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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氏日间教导这两个女孩,晚间就忙于侍奉苟正道,就这样很快又过了一个月。
「哎呀!好痛啊!」佩儿摸着自己的头投诉道。
「你这么怕痛还学什么武功。」琳儿说道。
学了一点武功的两姊妹终于按捺不住找对方比划一下。相比之下,琳儿继承了嫣儿的天份,在偷学之下比起正式学习的佩儿学得还快。而且她又比佩儿大一岁,力气比较大,故比试起来明显处于上风。
「琳儿,你要让一让妹妹啊。」在一旁观看的南宫氏微笑道。
「…我知道了。」琳儿对她的态度还是冷冷的,但却已不会再顶撞她了。
「你真是有办法,居然同时向我两个女儿下手…」也在旁观的江氏轻声道。
南宫氏懒得理会她,只全神观察两人的动作,打算之后想办法帮她们改正错处。
「爹!」两人看见苟正道来到便一起停手。
「呵,正在比试吗?」他说道:「那个胜了?」
「自然是我呢。」琳儿说道。
「不,我只是一时大意…」佩儿急忙抗议。
「好好,那你们再比试比试吧。」苟正摸摸她们的头说道。:「我和你们五娘有事要外出,你们就继续吧,但小心不要受伤啊。」
「是!」
「嫣儿,你跟我来吧。翠儿,你留下好好看管这两个小家伙吧。」
「是的,老爷。」二人分别应道。
不一会苟正道便和南宫氏坐着马车离开大宅,这是她被擒后首次离开苟府。她身披一件紫色斗篷,在它之下,南宫氏全身被绑得紧紧的,而股间和乳房亦不断被扎在该处的绳结所刺激。再上坐在身边的苟正道那对不规举的双手,她在途中已差点要来了。幸好在她面纱之下还塞有布团,下人、甚至路边的人才不致听见那使人想入非非的呻吟声。
这羞人又刺激的车程很快就完结,听见苟正道说到了,南宫氏还有点意尤未尽的感觉。
她由青梅扶着下车,抬头一看,只见面前是从说书人口中所得知的酒馆。她初到京兆县时它刚巧休息,之后在苟府发生这么多事后早把它忘记了。
他们入内到楼上厢房安坐,从那里可看见在楼下一名说书人正准备说书,一旁挂着的牌子写着「女侠正传」。
「老爷,这是?」口中布团给取出来的南宫氏轻声问道。
「你静心听吧,今天这里换上了新故事。」他抱着南宫氏笑说。这时说书人开始了:
长江之上,一首客船的甲板之上有一名少年正远望前方的江陵。他想起六年前因为种种原因错过眼前的景色,不禁长叹一声。
「小兄弟,怎么了,想起家乡吗?」在该名少年身旁的中年大叔说道。这名大叔肤色甚黑、风霜满脸。虽然少年已刻意穿上破旧的衣服,但和这大叔所穿相比还是光鲜得多。
「也算是吧。」少年想了想便答道。
「江湖险恶啊,」大叔望望少年说道:「小兄弟你看来江湖历练不多,要少心坏人…噢,又犯老毛病,多管闲事了。」说完他便走入船仓。
不久后客船泊岸,乘客都争相上岸。少年数数身上带有的盘川,不禁苦笑:「江湖险恶吗?只怕还未遇上凶险,便已饿死了。」
* * *
南宫氏一听之下便知道这是她先前向苟正道说过自己这十一年来所发生的事。
「看来就是这狗官把我的经历改编成这种下流的故事。」她不悦地想:「之前我遇上的说书人就是在这里听到『女侠前传』,然后回到自己的居住地转述这故事来赚钱。而我在九顶山上的事相信是由十师姊那里听来的…故此王府中的事她不太清楚,而关于那密室中的事听说是她在我下山后发现的,当时二位师姊相信费了很大努力才令她不把事情告诉其他同门…这狗官从她口中得知这密室后便自行创作…」
「怎么了?」苟正道看见她正望住自己便问道:「很奇怪是吧?很多人都喜欢听这类有关江湖女侠的艳情故事,故此这里的说书人都会收集相关的江湖传闻作为创作原料,亦会买现成的故事。」
他亲亲南宫氏说道:「我当然不希罕那一点金钱,本来只是一时技痒,谁知竟能把你重新带回我的身边,真是意想不到…」
忍受着他贪婪的狂吻,南宫氏心中骂了一句:「不要脸的混蛋。」
「老爷,这之后我不是把有几名从船上开始便跟踪我的盗贼送官领赏了吗?怎么他没有说了?」听着听着她忽然发觉故事和她所经历的有点不同。
「呵呵,你要为听众想想啊,不重要又不太有趣的情节还是不必说了。」
* * *
这时少年经过当地衙门,告事板上通缉令的金额使他有点心动。
「小兄弟,让开,让开。」一名衙差挡在他前面一会,然后他发现面前的告事板上多了一张赏金金额甚高的通缉令,似是那衙差刚才贴上的。通缉令上并无画像,只有对这通缉犯的描述:专在江南一带犯事的飞贼,以猫为标记,多位富商的家中都曾被光顾。
「专劫富豪的飞盗吗?」少年其实也曾打算在贪官奸商家中筹集盘川,只是当想到这始终是盗贼所为,便放弃了。
之后他途经一户富有人家,看见有不少看似武林人仕在外排队等候。他打听之下知道原来这一家收到那飞贼送来的光顾预告,故急忙高薪邀请武林高手帮忙。
少年无意和这此江湖人士合作,故藏在附近一大树上静观其变。当晚三更,终于有一名黑衣人以极快的身法偷偷翻过围墙进入该大宅。
「这种身法有点似曾相识,难道…」少年不禁兴趣大增。
一段时间后,那黑衣人背住一大包财物离开,期间大宅并无异动。
「请来的都是庸才。」少年心想,便去跟踪那黑衣人。一追之下却发现这黑衣人的身法甚快,自己尽力奔跑之下亦只和他保持距离,怎么也追不上。
追了一段路后,他们到达一处竹林之中。那黑衣人忽然回身向他攻来。此人身形比少年细小一个码,但身手灵巧,招式刁钻多变,换作他人可能早已中招。黑衣人久攻不下甚感烦躁,便全力一掌击向少年。
少年看准机会,闪过这掌后便一掌按到他胸口。他只求制敌,无心杀人,故劲力在掌心凝而不发。但他手掌所触碰的不是结实的胸肌,却是柔软和充满弹性的乳房…
「呀!」黑衣人双手护胸,往后急退。少年连忙跟上,化掌为爪,把黑衣人的面巾撕去,露出一张少女的面孔。
「你这个坏蛋!」少女娇叱道,右手一巴掌打向少年,只是却反被他捉住手腕。
「放手!」少女又惊又怒,左手拔出匕首刺向少年。但少年反手一指弹走她手中匕首,更顺势连她的左手也捉住了。
就在少女拼命挣扎时,少年终于可看清她的面孔:她看来比自己年轻,娇俏可人,甚为吸引。
她挣扎一会儿后便抬头怒盯着捉住自己的人。结果发现少年也正在凝视自己,二人四目交投,她忽然脸上微红,低头细声道:「坏蛋,你想对我怎样了?」
少年稍一迟疑,少女已用膝头撞向他的下体。幸而少年反应及时,用大腿挡住。但就这一分心,少女已脱身,她马上以轻功急退至数丈之外。少年想追的时候才发现因大腿的穴道意外被撞到而感到短暂的麻木。就是这短短的时间,那少女已逃至远处笑道:「坏蛋,后会有期。」
翌日
少年在一间破庙醒来,便前往镇上买食物。途中一名小孩向他送上一封信。信中写住:「坏蛋,午时城外十里亭相候。」信纸的左下角画有一只可爱的猫脸。
「想跟我算账吗?」少年心想。
午时,闲来无事的少年依约定到达十里亭。他在远处已看见亭中有一名娇小的身影,昨夜那少女盛装打扮,完全不似是找人决斗的样子。
少年觉得有趣,便故意粗声粗气说道:「妹妹,你在等情郎吗?」
「讨厌,又占人家便宜。」少女脸生红晕,低头说道。
少年看见她这模样,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马上一本正经地说:「在下失言了。昨晚亦只是擒贼心切,绝非有意轻薄,还望小姐恕罪。」
「擒贼心切?你这么想送我入牢房吗?」少女面有愠色道。
「在下和小姐无仇无怨,只是生活逼人,想赚些赏金吧了。」少年无奈地说。
「那么,假如我给你钱,你会帮我吧?」
「…不会,我不想与盗贼为伴。」少年想了想便答道。
「你不想?」少女怒道,忽然动手一掌打向他的脸上。他急忙闪过,一击不中后那少女身影一闪便已走出他视线范围。几乎同时听到背后劲风大作,他马上转身以包袱挡下暗器。又见她身影闪过,再有异物向他背心袭来。少年心中大惊:「她的身法怎么比昨晚快了上一倍?」
少年回身再挡,怎知道一挡之下那小包似的东西竟放出大量粉末。少年只感呼吸困难,渐渐失去知觉。
之后不知过了多久少年朦胧间听到少女的谈笑声。他想起来时发现自己被大字形的绑在床上,口中亦塞有布团。
「噢,他醒来了。」那少女坐到他床边说。
「那我们要怎样惩罚这坏蛋?」另一名少女亦坐在床边说。她们两人不论样貌、身材和声线也一模一样。少年也分不出谁是当晚那个黑衣人。
「不如阉了这坏蛋,要他做太监来服侍我们吧?」
「玲珑,只怕你不舍得呢。」
「胡说。这种坏蛋我才不希罕呢。」玲珑面上一红说。她右手拿出匕首,左手就伸向他的裤裆,狡猾的笑道:「坏蛋,你的报应来了。」
「呜唔!唔唔!」少年拼命挣扎,玲珑就刻意放慢动作,隔了一会才把他的裤子除下。
「咦?」
「怎么了?」
「如意,他没有那话儿。」
「什么?难道他真的是个太监?」如意想了一会便马上抢过玲珑的匕首,把少年的上衣从领口割开。只见他胸口紧紧的绑了几圈纱布,内里竟藏有一对丰满的乳房。
「什么?你是个女的?」二名少女一起失望的惊叫。
这少年其实就是南宫嫣,因为心知江湖上会有很多坏人打自己的主意,故下山后一直以男装打扮,而且事事小心,保持低调。只是想不到还是给这对孪生女飞贼擒住。
「呜,我的俏郎君没有了。」玲珑满脸愁容道。
「不过这位姐姐长得好美啊,身材又好…」如意轻抚南宫嫣的胸部说道:「真令人爱不惜手。」
「有什么好,看见她的样子就令人妒忌得想在她脸上画只小乌龟。」玲珑说着拿起匕首在她面上比划。
「等等,我们不是在那个富商家中找到一些有趣的东西吗?既然我们大家都不敢试,不如就在她身上试试吧。」
「也好。」玲珑和如意一起笑嘻嘻地离开。
一会儿后,二人抬住一个箱子回来,却发现在床上的南宫嫣早已不翼而飞。正当她们想四处察看时背后忽然被人点穴,软倒在地上的她们看见那人正是上身赤裸的南宫嫣。
「你们以为这么普通的绳子能一直绑住我吗?」南宫嫣得意地说道。之后她在房中的衣柜找到一件适合的衣服换上。南宫嫣照照镜子,只觉它有点过于花俏。在镜子的反映中她看见玲珑和如意搬来的箱子,心感好奇便把它打开,只见内里放满了她在苟府中的旧相识:绳索、皮鞭、各种拘束器和药物,
「调教大全?作者是…惜花公子?」南宫嫣又看见箱中有一本书,不禁心想:「真是变态,这个惜花公子应该是自命风流的淫贼吧。」
她拿出箱子中的绳子把玲珑和如意紧紧的缚起来,之后她给二人每人一粒春药。最后她用皮制的塞口球把二人的口塞住。因为春药已开始发生作用,二人都在无意识的扭动身体,「呜唔」的低沉呻吟声始起彼落。
「好好的受受吧,要你们知道这些东西不能乱玩的。」南宫嫣轻笑道。她忽然想起二人的身法和九天玄宫的轻功身法颇相似,可能和当年被夺的秘笈有关。于是便在房中找寻一番,但始终一无所获。
「她们可能会知道,但…她们现在这样子…还是迟些再问吧。」南宫嫣看着正被欲火折磨的二人心想。
她走出房间,发觉原来身处一只停在岸边的画舫之上。岸上四周一片荒芜,并无民居。她在岸上走了一会,正想回房中看看二人的情形时,附近林中渐传来不少男子的声音,很快十多名男子便出现在她眼前。
「你是花玲珑还是花如意?」带头的男子指着南宫嫣问道。
「两者也不是。」南宫嫣微笑道。这些男子看来来意不善,故她表面不动声色,实际已马上运功准备。
「笑话,在这只画舫中走出来的除了那二个丫头外,还会有谁?」其中一人叫道。
「那你有何指教?」南宫嫣也懒得再解释。
「我不管你是那一个,总之马上把你们偷来的东西交出来!」
「这…很为难,这里有太多偷来的东西,你是指那一件?」
「还在装?你们一年前偷走的『流水行云』秘笈啊!」一名中年汉子站出来叫道。
「『流水行云』?这不是九天玄宫八大绝艺中的轻功身法吗?」南宫嫣心想:「原来如此,这真是贼喊捉贼了。」
「你笑什么?我告诉你,你今天休想逃走。」带头人说:「乖乖的话我们还会对你温柔点,不然,嘿嘿!」
南宫嫣看见他们当中不少人色迷迷的盯着自己,不禁有气:「这些人都不是好东西。」
「哎哟,我可没有想过逃走呢。」还未听清楚南宫嫣的说话,他们一名同伴就被击倒。
「小心!她的轻功厉害!」带头人的话未说完,南宫嫣已双掌向他击去,总算他武功不弱,还能及时用双掌对上。只是他的内力不及南宫嫣,一比之下已口吐鲜血,受了内伤。
南宫嫣亦感血气翻涌,便想先后退稍作调息,但那些人却不给她机会,马上一起攻过来。单打独斗的话他们无人是南宫嫣的对手,但在被众人围攻之下却是另一回事,尤其对于交手经验尚浅的她来说更是险象横生。南宫嫣心想敌人众多,久战不利,便想逃走。她想起房中被自己绑住的二人,忽觉不忍让她们落入那些人的手中,任他们鱼肉。
于是她便急忙跑回画舫之上的那间房间,但当中却空无一人。正感奇怪的她忽然觉得很疲倦,然后就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数日后,在一个看似无人居住的小岛之上。岛上有一个小海湾,停泊了花氏姊妹的画舫。两旁的小山坡和上面的树木使外人难以在远方发觉这画舫的存在。岛上某暗处有一大石忽然被打开,现出收藏在内的秘密入口,花氏姐妹从当中走了出来。
「看来我们暂时不要去江陵了。」玲珑叹道:「那漓江帮的坏蛋真是死?不放…」
「算了吧,反正我们也正想多和新宠物玩玩。」如意说道。
「说的对。」如意笑说道:「今天天气不错,正好带宠物散步。」
她拉拉手中的皮绳,笑道:「可爱的小狗儿,你开心吗?」
「唔呜…」
皮绳的另一端连在一个皮制的黑色颈圈,戴住它的不是小狗,而是一名年轻女子:她全身穿着黑色紧身的衣服,连头部也戴上黑色头套,只露出一双迷糊的眼睛。一个皮套把她双臂自肩头到手指都紧紧的包裹起来,皮套连有多条皮带,它们把皮套连同内里的双臂紧紧的固定在她背后。这皮套相当坚固,该女子不断运劲也不能把它撕破,当然也没方法用双手从里面解开皮套在外面的锁扣。她的口部塞有异物,熟悉的感觉使她很快记起当年那附有短管的口罩。它的外型虽不同,但让她嘴唇保持开启的功用却相同。
她穿上了过紧的皮制束腰,脚穿高跟长靴。幼细而短的铁炼分把她脚腕和大腿连在一起,使她只能跪着走动。幸好那皮制及膝长靴十分坚?,使她的双腿在多日来未因长期跪着而受损。
她就是南宫嫣,原来数日前她误中画舫的机关而昏迷,当醒来后已是如此模样。而在她身边的就是早已自行松绑的花氏姐妹。
「噢,你醒来了。」玲珑抱着南宫嫣说道:「好姐姐,多谢你为我们教训了那些漓江帮的坏蛋。」
这时如意也过来抱着南宫嫣说道:「那个所谓漓江帮少主真是小气,人家不过借了他区区一本武功秘笈吧了…而且当日根本是他邀请我们姊妹到他帮中作客,还说什么把这当作自己家一样就可以了。」
「是啊,他根本就是立心不良,我看见他还打算在我们的茶中放药呢…」
「哼,这些臭男人!」
「好姐姐,我们决定了,你以后也要留在我们身边。」玲珑笑道:「只是你以后要听话,做我们乖乖的奴婢。」
「这些药好姐姐也食一点吧,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作反。」如意笑着把整瓶药丸倒入南宫嫣口中。
「唔唔呜!」南宫嫣知道这是强力春药,单是一粒就足以使贞洁女子变荡妇,整瓶数十粒一起吞下的后果可想而知。
「啊,好姐姐下面这么快便湿透了。」玲珑笑说。二人不断刺激她的敏感部位,使南宫嫣很快就欲火失控,偏偏二人就只会摸摸她的身体。玲珑和如意当晚就这样拥着南宫嫣入睡,到第二天醒来时她们才发现南宫嫣的异常。
「好姐姐,你怎么了?」如意急忙除下她的口罩问道。
「…求求你们…快些…好妹妹…我受不了…」双眼无神的南宫嫣说道。
「快些怎么了?」玲珑问道。
「…快…些用那箱中的…假阳具…干我…狠狠的干我!」南宫嫣喊道。
「噢,原来是这样,姐姐你真是坏呢,简直是个小淫娃。」二人笑说,她们便马上到箱中取出假阳具…
这些日子来玲珑和如意跟着那调教大全所载的调教南宫嫣:她们先夺去南宫嫣双手的活动能力,再使她只能跪住走动。那附有短管的口罩使她不能说话,再加上迫使她要像犬只般进食放于地上的食物,渐渐她已感到自己由一个人变成一只小狗。她害怕主人的处罚,又渴求主人的赏赐:食物或帮她发泄因药物而高涨的欲火。自尊尽失的她慢慢变得只会听从她主人的命令,变成她们顺从的奴隶。现时南宫嫣的脑袋中就只有交合,为了取悦主人和她交合,她愿意做任何事。
花氏姐妹和她们的宠物玩乐多日后又对偷窃这勾当心痒难当。一来不想和南宫嫣分开,二来她们想到南宫嫣武功高强,除了床上还有其他用处。南宫嫣的衣着亦被稍为改变:两条小腿和大腿之间不再用短铁炼连住,使她终于能再次直立行走。头部除了那黑色头套,再加上了一个黑衣面具。这面具正是南宫嫣当年在绮红楼当妓女所戴,花氏姐妹从南宫嫣的包袱中找到的。一个竹制的架子绑在她背上,架上放了一个木箱,里面放了不少石头。她们打算要南宫嫣在下次出动时帮忙搬运财物,所以便开始她在这方面的特训。
在体力方面南宫嫣完全合格,只是负重后的她却跟不上二人的速度。因为入门时间尚短,南宫嫣之前并没有学过九天玄宫的八大绝艺。花氏姐妹便把『流水行云』传给南宫嫣,因为身具强大内力,南宫嫣很快便学会。经过多日来的训练,她已渐渐跟得上二人了。
「很好,你学得真快。」
「唔呜~」南宫嫣饥渴地呻吟道,盼望着主人的赏赐。因为双手被反绑,她无法自行解决,偏偏二人又要她学成轻功才和她干那些事。
「好姐姐真是坏呢,嘻嘻。」玲珑和如意相对一笑道。本打算先计划下次行动的她们也忍不住抱了嫣儿上床…
* * *
「九天玄宫的八大绝艺其实需要以九天真气驱动才能发挥最大威力,如何功力足够时更能以一层护身气劲隔开脚底和地面,人就好像在地上滑行一般。故此我虽然只学了很短时间便已超越花氏姐妹…噢!」南宫氏的思路突然被苟正道那不规举的双手打断。
「呵呵,这种玩法很特别,有机会我们也试试吧,让我看看好嫣儿会是一只如何可爱的小狗。」苟正道一边摸着她的私处一边在她耳边淫笑道。此时南宫氏想起当时的非人生活,甚至睡在狗屋之中,不禁又羞又怕。
* * *
随后的二个月里江南不少富贵人家都被这对孪生女猫贼光顾,有些目击者声称她们共有三位成员。除了带头的二名娇小的女性外,还有一名背住木箱,不见双手的女性相随。
某夜,当她们刚犯案完毕,正想打道回府时一名男子突然挡住了她们的路。
「幸会啊,双子猫贼…」
未等他说完,二人便向他放暗器。总算该男子武功不差,它们都纷纷落空。只是他还未定过神来,二人的又一起袭来。她们武功本已不差,再加上超卓的轻功和天衣无缝的合作,他很快便被制服,多处大穴被制。
「投降!投降!」他急忙叫道:「二人武功高强,在下不是对手。这次实是有生意想和二人商量,绝无恶意。」
「哼,和你这种大叔有什么生意好谈?」玲珑笑道。
「是啊,居然敢避开本小姐的暗器?看见你就生气,还是干脆把你杀了算吧。」如意笑道。
「不要不要,在下不敢了,下次决不敢避两位的暗器。」他叫道:「你们该对塞外三明珠感兴趣吧?」
「什么?」花氏闻言惊呼道:「你知道它的下落?」
「当然,不然又如何敢来和两位谈生意。」确定她们感兴趣,他不禁舒了一口气。
「好,只要你把它们的下落说出来,我们便不杀你,如何?」
「你开的价也太凶了吧?」他苦笑道:「我家主子的要求其实也不高,只是想你们二位光顾一下某富商的家。」
「这…那到底是什么一回事?」花氏姊妹放开了那男人。
「太好了,你们答应合作了吧?」他说道。
「还早呢,你先把细节说清楚吧。」玲珑说道。
「塞外三明珠就在城西的文府中,这里有府中地图,你们只跟着指示就可以找到它们了。」
「等等,你或你家主子在打着什么算盘?」如意说道:「你们这样帮助我们会有什么好处?」
「在下明白你们的疑虑,那…我就简单的把事情说清楚吧。我家主子和这姓文的有仇,想借你们二人之手为他出气。」
「哼,你们也颇神通广大,居然知道我们想得到塞外三明珠,想来该已把我们姊妹的身世背景都查得十分清楚了吧。」
「见笑了,这是和别人合作前要做的基本动作。」他陪笑道:「其实我家主子对你们全家所遭遇的劫难深感同情,亦想籍此帮助一下两位。」
「…」花氏姊妹不禁对他的提议动心。
「这样吧,在下在三日后子时在城西边的城门下相候,如果你们感兴趣的话到该处讨论进一步的细节。」
「好,我们就考虑一下你的建议吧。」
之后三人回到藏身的小岛上,花氏姊妹又开始玩弄她们的宠物。
「你说我们该照他的说话去做吗?」玲珑一边抚摸着南宫嫣的乳房一边问道。
「这…塞外三明珠是我们的传家宝,当年家中遭逢大劫后便不知去向,本该去夺回,只是…」如意就用手抚摸着南宫嫣的私处。「事情似乎有点太理想了…」
「如果奶妈还在就好了…」玲珑叹道。
「不,奶妈已帮了我们太多,我们该独立了。」
「说的也是,她把我们从府中救出,授予武功,又为我找到这么好的藏身之所…」
「呜唔…唔…」被二人搞至性欲高涨的南宫嫣不禁呻吟道。
「咦,好姐姐你也有意见吗?」玲珑笑说。
「唔唔…呜…」不要说南宫嫣现时被塞口不能说话,就算要说现时满脑子都是性欲的她也不会理会什么明珠,只会求她的主人快为她解决。
「嘻嘻,我知道了…」如意笑着拿出假阳具说道:「你只想要这个吧。」
「唔唔…」满脸通红的南宫嫣微微的点头…
她们没有打算依时在三日后到达相约地点,反而早一天的晚上已来到文府。
「既然有了地图,我们又何必跟随约定行事。」花氏姊妹心想。
三人以超卓的轻功神不知鬼不觉的翻墙进入文府,府中护院下人不少,但无人察觉她们。很快她们便到地图上标示的地方,那似是府中的藏宝室。
一切都非常顺利,直至她们在室内取出三颗明珠,正想离开时府中忽然有人大叫:「有小偷啊!」
府中的护院以意想不到的速度包围藏宝室。花氏姊妹心知不妙,但亦只有硬闯。这些护院的武功出乎意料的高,再加上人数众多,一轮交手后花氏姊妹亦一时难以突围。这时候缺了双手的南宫嫣却已被制服。玲珑和如意因此分心,不久后亦双双被擒获…
数日的晚上,姓文的富商宴请好友到家中欣赏其珍藏的三颗明珠,江湖传闻它们是现今女猫贼唯一未能盗取的宝物。
姓文的今夜就是要和好友庆祝这件事,他更为些替三颗明珠换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展示方式,他的好友们被带入收藏室也太吃一惊。
只见房中立了三条钢柱,三名几乎全身赤裸的美女被人用铁炼分别绑在那些柱上。她们的脸部上半戴有面具,口含用碧玉造成塞口球,颈上就挂着镶有那明珠的颈圈。以金丝串连的两个圆玉分别勉强地盖住她们的乳头,最后就是那镶有宝石的贞操带,除此之外便再无衣物。
「老兄,这是?」他的好友不禁问道。
「不就是那胆大妄为的猫贼。她们那么想得到我的三颗明珠,现在我不就让她们戴过够,哈。」
「唔呜…」这三名裸女正是南宫嫣他们。多日前他们失手被擒,便成了文富商的玩物。
在一旁听住故事的南宫氏心想:「事隔多年,我始终不明白何处出错…」她要很久之后才意外地发现当日提供地图的男人其实是想利用她们引开府中人们注意,方便由其他潜伏府中的人办事。就在她沉思的同时,说书人继续说下去:
「你不打算报官吗?」
「我为什么要报官?」姓文的同时摸着南宫嫣和如意的乳房说道:「把这种难得尤物送给官府不是太可惜吗?」
「说的也是。」他的友人淫笑道:「看在我们数十年的交情,可否…」
「哈哈,眼看手勿动。」姓文的笑道。
「老爷!大事不妙了!」他的管家忽然在房外大叫。
「什么事?」
「有一些江湖人仕闯了进来,似乎是要抢明珠!护院们已快挡不住了。」
「可恶!」姓文的怒道:「快叫几个人来,把她们带走!」
数名丫鬟急忙走进来把南宫嫣三人从钢柱上解下来,正想把她们再缚起来时南宫嫣突然发难。原来这几日来她再无服用春药,头脑已回复清醒,故一直在等候机会逃走。除了玲珑和如意外在场所有人都在一瞬间被她点中穴道而动弹不得。正想换上丫鬟的衣服时她已听到那江湖人仕已在附近。
「你肯定那两个臭丫头真的被困在这里?」
「应该不会有错,听闻除了花氏姐妹,还有当日打伤我们的丫头也在。」
南宫嫣闻言大惊,她不欲被漓江帮的人看见自己现时的丑态,只好随手拿走一张桌布掩蔽娇躯便马上逃走。内力强大再加上高超的身法,她总算顺利逃离文府,顶多有下人隐约看见影子闪过。
转眼间她已逃至郊外,途经树丛时不小心撕破了身上的桌布。近乎全身赤裸的她不知如何是好时突然听到有脚步声接近。她急忙逃入草丛中,不久后一名男子走到她藏身草丛前面,他放下一包袱后便离开。
「他在帮我?」南宫嫣发现内里竟有一套黑色衣服。从背影看来那男子似是她在船上遇到的大叔…
南宫嫣穿好衣服后心想总不能对花氏姐妹见死不救,于是便回到文府察看。原来她们早已被漓江帮劫走,南宫嫣唯有赶到漓江帮救人。
之后江湖传闻一名戴着面具的黑衣女子在一日后大斗漓江帮。这就是日后闻名江湖的女侠黑凤凰所干的第一件大事。
* * *
说书人今天只说了她和双子猫贼的故事,之后便说一些其他江湖女侠的故事。苟正道听了一会后便带南宫氏回府,当然在马车上又重复出来的事。这次南宫氏并无被塞口,因为羞被人听见她淫荡的叫声,她只有死命的忍住那折磨人的快感。
「讨厌啦,老爷你总是要欺负人家…」她喘气连连地抗议道。
「我怎么欺负你了,你这不是很快活吗?」
「噢!人…人家…」她差点忍不住要来了,叹道:「…人家在故事中被老爷说得如此淫荡,以后还有面目做人吗?」
「我就是要你好好的面对自己,你不发觉自己在闯荡江湖时经常被侵犯吗?那其实是你不自觉地故意失手被擒。」苟正道轻咬她的耳朵说道:「你明明就是喜欢这种生活,为什么还要装假正经?
「人家…人家…噢!呀!」她终于忍不住了。
回到苟府时她已被搞得全身无力,甚至连那斗篷也有点被她弄湿,斗篷下的裙子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她在半昏迷的情况下被抱进苟正道的睡房,继续他想做的事…
「这是真的吗?我真的喜欢被人侵犯?当逃走机会到了,我会舍得离开吗?」很快又再次被搞至高潮的她不禁想着。完事后她痴痴的看着身旁的苟正道想着:「我真的可以离开这狗官吗?」
「好嫣儿,怎么了?怎么一直看着我?」苟正道喘气道。
「没什么…」南宫氏脸上一红,慌忙说道:「只是老爷今天好像特别高兴,有什么好事吗?」
「啊,真是骗不过你呢!」他亲亲南宫氏说道:「我就快可复官了!」
「恭喜老爷。」她假装高兴的说道。她心中首先想的其实是:「这不就是说又有某处百姓要倒楣了。」然后又想到那他就没那么多时间和自己在一起…
数日后,京兆县这间有说书人讲述女侠艳情故事的酒馆和往日一般热斗。客人们都在等待那说书人开始说故事,但那说书人却又似在等待什么似的。等待多时终于有一名店小二走进来说道:「他到了。」
说书人闻言马上坐下,清清喉咙,准备开始。这时客人们听见有马车在酒馆门外停下,不久后一名矮胖的中年人头部左摇右摆的走进来,他身后又跟着两女性。人们都认出这男人正是县中大户苟正道,而那两名女性其中一人是个年轻的丫鬟,正扶着另一名全身被披风包裹,看不见样貌的女性。她看来身体不适,不但走动缓慢,还隐约在抖震。
店小二心想:「有钱人家真好,听这些艳情故事还也有女相伴。」他们不知道那相伴苟正道的女人正是今天故事的主角,已沦为苟正道禁脔的女侠黑凤凰。
他们三人走进了二楼的厢房后说书人便开始了:
自从大闹漓江帮多日后,男装打扮的南宫嫣离开江陵。
「不可以再如此的失态。」她想起自己和花氏姐妹所过的日子,不禁面红耳热的想:「经过这件事,她们该会改过自新吧。」南宫嫣把花氏姐妹送回画舫,二人经过多日来的折磨,变得很听话,甚至把收藏起来的流水行云秘笈还给南宫嫣。
她看着手中的流水行云秘笈,心想如有机会便得把流失在外的九天玄宫武功秘笈收集并送回她师父手上。
她离开江陵后向一直北走,某夜来到襄阳郊外的一间客栈投宿。她变卖了那曾盖在她乳头上的圆玉、口中的碧玉塞口球和那镶有宝石的贞操带,因此有一段长时间不必为盘川烦恼。
就在她正享用丰富的晚饭时一对中年夫妇抱着一名小童跑了进来。那小童昏迷不醒,似有重病。那名丈夫急忙的问店小二附近可有大夫。刚巧客栈中住有一名但旅行郎中,便马上把他请来医治。
只见那郎中替小童把脉一番后先脸色一沉,之后就不断摇头。南宫嫣听到他对那对夫妇说自己无能为力,他们孩子的病只有到三天路程外的刘神医那里才能得救,但这小童恐怕过不了今晚等等…
南宫嫣曾得她养父的医术真传,便也走过看看。在那郎中不断重复「无能为力」「节哀顺变」等字眼时南宫嫣仔细检查了那小童的病情,这小童看似患病实是中毒。虽然毒性古怪但中毒不深,她觉得只要以内功把毒液迫至身体表面的穴位后就能以她养父金针刺穴的手法把毒血排出。
于是她便半强逼的向那郎中借针,结果努力了一个时辰后那小童终于渡过了危险期。她给小童的父母写了一张调养身体的药方后便不收分文的离开。
兴之所至,她在镇上买了一套简单的医师工具以备不时之需。途中南宫嫣不时听到刘神医的名字,原来当日是他每月一次的诊症大会,便去见识见识。
从途人口中问明刘神医的住所,她便马上前往。他住在一座小山的山腰,她刚到达山脚时已看见不少前往该处的人,走至山腰一小屋前面的空地时更是人头涌涌。人群中央有一张木桌和二张椅子。一名头发灰白的男子坐其中一张椅子上替坐到另一张椅子上的人士动作夸张地把脉。每次过程极快,被把脉的还未坐稳那灰发男子已递上一张看不清写了什么的纸张,要看病的人拿住纸张到一旁数名戴着面纱的女子处取药或接取治疗。然后又到另一人坐下看病,短短时间内他已看数十名病人。
「这算什么诊症?怎么好像街头卖艺?」南宫嫣心想。
这时三名女子突然越过人群,来到那灰发男子前面向他求医。这三名女子都年青貌美,尤其当中身材最高,全靠二名同伴扶着的半昏迷女侠。
「三位是娥媚派的?」灰发男子问。
「正是,我们师姐蓝瑶琴身中剧毒,危在旦夕,求刘神医相救」
「蓝瑶琴?就是江湖有名的蓝女侠?」刘神医惊道:「传闻她武功高超,乃江湖十年难得一见的奇才。到底是谁下的毒?」
「正是那毒閰罗。」其中一名娥媚女侠狠狠地道。
「毒閰罗?毒閰罗…」刘神医沉吟道:「这就有点棘手了。」
「刘神医,求求你救救我们的师姊。」
「好说,好说,只是…」刘神医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说话,在场的人只见她面色一沉,但都不知说了什么。
「刘神医,你怎可乘人之危,逼娥媚派的女侠们和你相好?!」南宫嫣忽然大声说道。她内力深厚,自然听到他的说话。当年她养父教她医术之前首先医她医德,故对刘神医的所为极为不满。
「哼!胡说八道。你把我当作什么,会贪图女色吗?好,我就不救她,省得你说三道四。」刘神医连其他病人也不理会,转身就走。
众人十色失望,一边埋怨南宫嫣,一边散去,空地最后只剩下南宫嫣和那三名娥媚派女侠。南宫嫣看见醒着的二人轻声饮泣,关切地看着她们的师姊。
「小弟亦曾学过医术,不知能否让我看看这位姐姐?」南宫嫣上前说道。
「你?如果不是你,刘神医也不会…师姐?」其中一人怒道,这时蓝瑶琴突然轻声道:「不得无礼,小兄弟,有劳了。」
南宫嫣马上替她检查,心想:「她中的毒果然利害,只怕就算爹在此亦会感到困难…她的情况已不能再拖,但要取得所需药材和试药都很花时间,看来只有…」
蓝瑶琴看见南宫嫣神情便说道:「生死有命,小兄弟不必自责。」
南宫嫣对她甚有好感,心想无论如何也要救回她。她想了想便说道:「蓝姐姐你敢把性命暂借给我,替你豪赌一番吗?」
看见面前这位俊美少年认真的神情,蓝瑶琴不禁面上一红,低头说道:「有劳小兄弟了。」
南宫嫣马上用左手托着她背心,右手连连施针。
「想不到她也有一手,」在小屋中偷看整个过程的刘神医稍感吃惊:「但这种毒可单靠施针解除吗?」
刘神医不知道南宫嫣具有强大内力,她右手施针只是辅助,解毒的主力其实是她托着蓝瑶琴背心的左手:她以强大的内力慢慢把剧毒吸入自己体内,再用九天真气把它化去。近二个时辰后,只见蓝瑶琴的面色渐渐好转,南宫嫣近乎虚脱的站起来,笑说:「她的毒解了。你们之后给她买些补药,好好休养一个月吧。」
南宫嫣陪同她们前往襄阳后才分手。之后她去了一间客栈投宿,当在整理包袱时发现当中多了一个香囊,上面绶了「瑶琴」二字。
「难道刚才救人时混进了我的包袱?」南宫嫣见这香囊造工精美,似是贵重之物,便急忙出外找寻她们。几经打听后南宫嫣终于来到她们的房门前,房中传来三人的谈话声:
「不知他看到那香囊会有什么反应呢?」
「你们真是胡闹。」
「师姊,这位小兄弟不论人品、外貌都是上上之选,再加上精通医术,实是难得的好对像啊。」
「嘻,师姊,你可是天下闻名的女侠,又怎会有人不喜欢呢!」
「这位少侠武功极高,应该不会是个无名之辈。」
「他会武功?」
「不但会,更是深不可测,他的内力只怕和师父相比亦有过之而无不及呢。他刚才就是以内力把我身上的剧毒吸走并化去。」
「真的吗?」
「只是,我比他大了好几岁…」
「嘻,师姊你动心了。」
「…」
「这个香囊看来不是碰巧跌在我的包袱里。」南宫嫣感到为难,心想:「看来我除了女扮男装外还要学一学易容。」
她走了一会后觉得还是和蓝瑶琴明言比较好,于是就回到那客栈。她心想三人该已入睡,便写了一封信,把它和香囊一起交托店小二第二天送给她们,之后她便回所住的客栈。
一回到客栈,店小二奉上一个盒子和一封信,说是当她外出时有人交托要给她的。
心感奇怪的南宫嫣便带住它们回房间。她打开信封
一看,原来是刘神医邀请她到他家中,为了表达诚意更送上礼物,就是那个盒子。
「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她感到莫名奇妙:「而且我刚坏你大事,不会是想报仇吧?」于是她连那盒子也没打开便就寝了。
这一觉睡得甚香甜,只是当她醒时来却发现自己竟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手脚分别给缚在四支床柱上。她感到内息不顺,力气大减。「又是化功散。」她心想。南宫嫣始终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擒,直至多月后才知道事件的来龙去脉。
这时刘神医笑淫淫的走了进来。
「马上放了我!你这个卑鄙小人!」南宫嫣骂道:「当心我把你碎尸万段!」
「哼,说话可不要说得这么凶,你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吗?」他笑说:「只怕你还未能动我一根汗毛,我已把你强奸万遍了…哈哈。」
「你…你…」
「区区一件男装又怎能掩藏你的绝色呢,想来只有那三个呆呆的娥媚派女弟子才被你骗到。」他坐在床边说道:「你这个会些微医术的女娃儿竟胆敢坏我好事?我现在就要你用自己的身体赎罪!」他说着双手便疯狂的在她身上乱摸。
「停…停手!」
「啊!」南宫嫣一头撞向刘神医的面部,把他撞个鼻血直流,满天星斗。
她用尽余下的力气扯断绳子,便急忙往房门冲去。正好和刘神医的女助手碰上,双双倒在地上。当南宫嫣正想爬起来时她双手被刘神医从后捉住。
「快过来帮忙捉住她!」他愤怒的大叫。
「是!」他的女助手急忙走过来,合二人之力把南宫嫣制服。
「看来化功散的份量不够呢。」他狠狠地道。
一段时间后,他的女助手离开房间,剩下刘神医和躺在床上的南宫嫣。这时她已被脱光衣服,一对丰满的玉峰正随住急速的呼吸起起伏伏。她的双手被一个皮套包裹,固定在身后,双脚分别用不长的绳索连住床脚。被灌入更多您量化功散的她这时已完全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刘神医爬上床上,对自己的娇躯大举侵犯。不一会,性急的他的那话儿已进入她的私处,使她不禁轻声呻吟。
「什么?你居然已不是处子之身?」他有点失望的说道:「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小淫娃,让我干死你!」
「停…停!你这…个…啊!」南宫嫣拼命挣扎,但很快便败于自己淫荡的私处,开始失去理智地迎合他的动作…
* * *
「这狗官又改编了。」在一旁听故事的女主角心想:「这个刘神医其实最初只是想从我口中迫问出什么『灵药秘籍』的下落,还有就是问我是否张如松的传人…如松…俞松…唔!」她被来自身旁的爱抚打断了思路,又开始迷失在欲念之中。此时说书人的故事还是继续下去…
* * *
之后一连数日他都在她的床上过,心中早已忘记什么灵药秘籍,只知尽情享用她的身体。得一想二的刘神医又希望南宫嫣能为自己生儿育女,但数月过去,南宫嫣却全无怀孕迹象。在检查之下却发现因为她当妓女时服用了过多避孕药,她再次怀孕的机会已变得接近不可能。
不甘心的刘神医不断检查她的身体,以求找出问题所在。终于他发现南宫嫣体内有两股奇异的气在互相对抗。现时其中一股,也就是九天真气稍为占优,把逆天真气压制。刘神医认为这可能就是她不孕的原因。
对此兴趣大增的他在多日后终想出改变这两股真气流向的方法,使它们有如两名分别在石磨两端推动的人,虽然用力方向相反但却能互相帮助。有了这理论后他马上在南宫嫣身上尝试,经过数次后他终于成功改变了它们的流向,只是结果却超乎他想像:两股真气由相克变相生,她的内力倍增,即时震开绑着她的绳索,刘神医和他的助手也被她的内力震晕。
南宫嫣见机不可失,便马上带住自己的包袱逃离该处。途中她感到体内内力翻涌,甚为不适。便到路旁树上运功调息,以往她体内的逆天真气也曾有数次忽然失控,每次她都以白琉璃所传的方法用九天真气把它压制。只是现时两股真气已变为相生,她这样反而使内力更加剧流动,不适更甚。最后她发现只要不运功不用力,体内的不适才会消去。
只是数日后,她却遇上不得不运功的情况。
「师父,就是她了。」她和一群女侠相遇,其中一人突然指往南宫嫣说。南宫嫣认出她是蓝瑶琴的师妹,只是此时愤怒的神情使南宫嫣甚为不解。
「少侠,请问阁下把我门下的蓝瑶琴藏在那里?」一名老尼走到南宫嫣面前问道。
「什么?蓝女侠她,她先踪了吗?」南宫嫣惊道。
「你还在装?当日你留书相约师姊到城外湖边单独相见,之后我们便再也找不到师姊了。」当日陪蓝瑶琴求医的另一名师妹叫道。
「等等,事情不是这样的。」南宫嫣连忙说道:「我确有留书给她,只是…不是约她相会…」
「哼!」老尼忽然一掌击向南宫嫣,南宫嫣急忙以左掌挡住。内力相撞,两人全身一震,一同往后退开,心中想住同一事情:「这个人会九天真气?」
「哼,真是真人不露相。」老尼又向南宫嫣攻来。情势所逼下,南宫嫣也只得运功抵抗。幸好现时只运用二重天功力下,她的身体并无不适。而这二重天程度的功力却已远胜她以往全力而为。
「可恶!你们过来,用金顶剑阵对付他!」久攻不下的老尼便联同其他娥媚弟子以剑阵围攻南宫嫣。她们各人的武功都不弱,再加精妙剑阵,南宫嫣不久便被她们的剑网包围。在生死关头下,她只有不顾一切的催谷内力。突然间她全身被本来传闻该只有九重天才会出现的无形气墙所包围。娥媚派众人刺向南宫嫣的剑碰上它后都被改变方向而刺不进她的身上。这无形气墙这时又开始改变:本应只可用来防守的它变得不隐定,由气墙变成一股气流,最后更成为把附近物件都卷进去的旋风。
娥媚派众人大惊,纷纷急退。当中更有不少佩剑脱手,它们绕住南宫嫣身边急速旋转,不时因互相碰撞而发出清脆的响声。她们被眼前情况吓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不一会后,这些剑渐失速跌在地上,而在中心的南宫嫣也同时昏倒…
过了很久,她在一间茅屋中醒来,只觉全身无力,四肢不受控制,即使没有被铁手铐和脚镣扣住,她也无法动弹。这时那老尼走进来,她示意跟随身后的弟子把门关上,让她们二人独处。
「南宫凌霄是你的什么人?」她打量南宫嫣良久后,终于开口问道。
「你认识我的娘亲?」南宫嫣惊道。
「哼,我何止认识这个贱人。」老尼冷冷地道:「你和她长得有八九成相似,我早该猜到了。我和你娘的账正好算在你身上。」
「…你到底是谁?你的九天真气是从何得来的?」
「嘿嘿,你不要误会,别把我也看成那些抢夺他派武功的所谓正派人士,我也勉强可算是你的师叔。」
「什么?」
「当年我本为九天玄宫弟子,全因你那娘亲,使我被逐出师门…」老尼想起当年恋上一名江湖人士,更私定终身。后来被她的师妹南宫凌霄撞破,凌霄不理她的请求而向师父照实禀告,使自己被逐出师门。以上种种她多年来从未对他人谈及,对南宫嫣当然也只会轻轻带过。
「…总算上天有眼,当年娥媚掌门收留了我,并让我带艺入门。最后我虽然做不了九天玄宫掌门,但娥媚掌门也不错。」
「那你想对我怎样?」
「我不会对你怎样,只要你把九天玄经后篇背默出来的话。」
「原来又是为了九天玄经。」
「哼,我当年乃同辈中的第一人,如果不是你娘亲,不要说九天玄经,就连九天玄宫掌门也本来是我的。」
「…好,我会默出来,只是不知你练过后会否走火入魔。」
「哼,我有的是时间,不怕你不说。」
娥媚派的人便带住南宫嫣回娥媚山,十数日后的夜上途中经过一间荒废的大屋,一行人便在内过夜。娥媚派的门人各自在大屋找地方休息,而南宫嫣就被关在柴房之中。不久后除了当值守夜的人外娥媚派中人都已入睡。
南宫嫣看见负责看守她的人亦已依着墙壁睡着了,便悄悄拿出藏起来的小铁支。她在二日前手脚已回复正常,只是因为被铐住的关系始终没有行动,一直在等待这机会:原来当日她在漓江帮救出花氏姊妹时她们都是被手铐脚镣拘束着,因为情势不容许她多花时间找锁匙,故只好先带两人回去。那些铐镣甚为坚固,她一时间也找不到打开它们的方法。幸好花氏姊妹精于开锁,她们虽然双手不方便,但可以把这技术传给南宫嫣,由她代劳。南宫嫣双手灵巧,很快便学会,为她们脱困。之后当她告别花氏姊妹时亦暗中把开锁工具藏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只是想不到会这么快派上用场。
回复自由的她估计自己的包袱应该会放在那老尼处,便静静的去找她。因为身具超卓轻功,再加上大屋中的娥媚派中人大都已入睡,故南宫嫣能在不惊动她们的情况下来到那老尼所在的房门外。但是之后就有点麻烦,因那老尼竟以南宫嫣的包袱为枕头躺着。
南宫嫣只好藏身暗处,等待时机。就在她等得也快要入睡时那老尼终于起来并走出房间。
南宫嫣便急忙走进去,当她拿起包袱正想离去时忽然听到外面传来打斗声和叫喊声,于是她便去看过究竟。只见大厅中,还有外面空地都有黑衣人和娥媚派斗在一起。这些黑衣人的武功平均不比娥媚派的人差,而且人数占优。随住娥媚派的人一个个被制服,情势渐变一面倒,最终只剩下那老尼独斗众黑衣人。她虽奋力杀敌,但最终还是数名武功较好的黑衣人合力制服,最后和其他娥媚派一样被绑起来。
「唉,拂晓师太你武功高强,本来小人是极为佩服的。奈何你偏要和我们作对,只好得罪了。」一名黑衣人说道:「现在我给你最后机会考虑…」
「要杀便杀,我和你们这些狗贼没什么好谈的。」
「是吗,那真是遗憾了…」
「老大,这些美女杀了可惜,可否…」
「不,她们一个都不能留,不过你可以在动手前干想干的事。」
「多谢老大!」众黑衣人便各自拉住被擒的娥媚派女侠们到一旁凌辱和侵犯,片刻间大屋里充斥着女性的哭声和男人的笑声…
「停手!你们这些禽兽!」拂晓师太急道。
「放心吧,我们最敬重老人家,保证绝不会连你也…呵呵。」黑衣人们淫笑道。
「等等,」没有参与同伴强奸行动的黑衣人老大突然说道:「说起来也真奇怪,师太你的颈部肌肤甚为幼滑,一点也不似六、七十岁的人呢。」
他一步步走近拂晓师太说道:「如果说是驻颜有术,为何只是颈部而不理会更重要的脸呢?」
「不要用你的狗爪碰我!」拂晓师太虽然拼命挣扎,但亦无法阻止摸向她脸上的手。
「原来是这样。」黑衣人摸了一会便用力把她脸上的人皮面具拉走,露出了她艳丽而年青的真正样貌。拂晓师太和南宫嫣的娘亲同辈,其实也只有三十多岁,再加上修练了九天真气,使她看来更比真实年纪还要年轻多年。全因当年她被逐出师门后不久爱郎变心,深受打击的她性情大变,便从此不以真面目示人。
一名老尼忽然变成治艳尤物,连那些黑衣人老大也为之心动。他急忙用手巾塞进她的嘴以防她咬舌自尽,然就一边把还在挣扎的她推倒在地上,一边脱裤子…其他黑衣人看见也悔恨刚才没有检查清楚,和她相比自己现时正在侵犯的美女们根本算不了什么。
就在他快将进入她体内的时候一个黑影从内堂闪出,数名正忙于对付身下女侠的黑衣人一瞬间便脑袋搬家。其余黑衣人急忙一边穿裤子一边拿起兵器,只那黑影实在太快,又有不少黑衣人脑袋滚在地上。武功较高的黑衣人这时才看清袭击他们的是一名披着黑色斗篷、头戴牛皮面具和黑面纱的女人。面对她那有如鬼魅的身法使和高超的剑法只有少数黑衣人能全身以退。这名武功高强的神秘女性在不久之后便成为江湖人士热门谈论的话题。因为人们都不清楚她的来历,只知她那黑色斗篷的领口有一只凤凰型的扣,日后人们渐渐便替她改了黑凤凰这外号。而她本人得知自己这外号后亦觉喜欢,于是以后行走江湖时亦自称黑凤凰。
这名女性自然就是南宫嫣,因为看见这些黑衣人奸淫娥媚派门人,于是便出手相助。她见这些黑衣人来历不明,不欲让他们认得自己而惹上麻烦,所以便戴上那皮制面具和面纱,再披上拂晓师太房间里的斗篷后才出手。这件斗篷实乃九天玄宫之物,故扣上附有它的徽号—凤凰。交手之下她发觉自己在内力倍增下身法亦几乎快上一倍,攻守更为得心应手。
要死的死了,要逃的也逃了,当大屋之中再没活着的黑衣人后,她便以剑割断众娥媚派等人的绳索,然后便不发一言的离开。
南宫嫣对蓝瑶琴的失踪很在意,于是便回到江陵去找。但事隔多月,却是什么线索也找不到。最后她唯有乘船沿长江往东行,去到了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