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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娇妻与爱女》第二十三章

fu44.com2014-04-28 12:53:24绝品邪少


               第二十三章

  门外进来的居然是安静。自从那次在皇朝夜总会见过她之后,我再也没有去
找过她,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出现在这里。

  更让我吃惊的是,安静好像根本不认识我,将文件递给赖云峰后,就客气地
告辞了,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等安静走后,我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问赖云峰:“小峰,这人是谁呀?”

  赖云峰正在低头看文件,随口答道:“哦,是市政府办公室副主任晏月清。”

  难道我认错人了?不会呀,虽然只是一面之缘,可那个熟妇给我的印象很深,
尤其是她那两个浅浅的酒窝……

  赖云峰抬起头:“刘强,冷库里的蜜桃还有多少?”

  “还有几百吨吧,怎么了?”

  “看能不能全买下来,继续生产?今年的全国糖烟酒展销会,市里准备拿你
们的产品去向全国推广。”

  “是吗?太好了,这事我来办。”

  “明天我去你们那里考察,刘强先回去准备一下吧。对了,现在你们有点钱
了,先买部车;还有,刘强去买个手机,有事联系不到你可不行。另外,在市里
弄个办事处,也好处理一些事情,地方你们找,或租或买都可以。”

  我和刘强告辞出来,分头忙开了。

  我发现我家附近有一个临街的茶楼,贴着转让告示。茶楼面积不大,是个小
二楼,正门对着市区繁华的光明大街,难得的是后面还有一个不小的院子。

  我找到房东,问他卖不卖?

  房东摇头,说只租,一年一结算,年租八万元。

  最后讨价还价,商定为六万。

  签合同之前我给赖云峰打了电话,他说马上过来。

  不一会儿,军犬开车载着赖云峰过来了。他看了一圈,感觉很满意,于是用
我的名字跟房东签了合同,赖云峰付了租金,然后让我找装修队进行装修。

  回去后,我想起给我家装修的那个装修队还不错,找出那个人的电话,打过
去。他说正好在市里干活,我约他一起去看看,他答应了。

  其实茶楼本身已经装修得很不错了,也就是粉刷一下墙壁,油漆一下门窗,
把水电再重新弄一下。另外在院子里需要搭建一个简易仓库,再弄一个厨房能做
饭就行了,包工头跟我谈好了价钱和工期便走了。

  第二天,我跟赖云峰开车回了老家,刘强陪我们一起四处转了转。

  来到一个僻静的山谷,赖云峰停下脚步,问我这里环境如何。

  这个山谷面积很大,东、北、西三面都是悬崖峭壁,南面的开口很阔,山谷
内绿树成荫,山花烂漫,空气清新、山泉淙淙。

  我点头称好,想起陶渊明那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感觉意境很接
近。

  “那我们就给这个山谷起名叫‘逍遥谷’,在这里建一片别墅,就叫‘逍遥
山庄’,怎么样?”赖云峰兴致勃勃地问我。

  “好是好,就是交通不便利,恐怕不太适宜居住。”我有些担心。

  “事在人为嘛!路可以修,生活配套设施可以建。这里就是给有钱人建的第
二居所,靠的是优美的环境。我看过了,这里离快建好的高速公路很近,交通不
是问题。”赖云峰说完,看着清澈的泉水,问我,“这里的泉水多不多?”

  我说:“很多呀,山下的居民都吃泉水,还有农业灌溉,多余的都流到河里
去了。”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我注意到山区的居民一个个年轻漂亮,估计跟这泉
水有关……”赖云峰感慨道,走回车上拿了两瓶矿泉水,倒空后装满了山泉水,
递给了一旁的军犬:“把这两瓶水寄给老古,他现在北京,地址我回车上写给
你。”

  返程的路上,赖云峰兴致勃勃:“其实你们这里最大的资源不是水蜜桃,而
是山泉,如果充分利用,经济效益不可估量。低档的矿泉水、中档的功能饮料,
高档的保健药水,都可以用山泉做原料,甚至酿酒、制药等等行业都可以此为依
托。”

  我点点头,很佩服赖云峰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开阔的视野。

  “常言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有这么好的资源不利于太浪费了。我打算上
一条矿泉水生产线,请市里有关部门的专家给我们选址。至于水净化和灌装设备,
应该不算贵,还是由我来投资。我们先在此地安营扎寨,抢占这块风水宝地,这
就叫先下手为强。”

  “是啊,矿泉水市场这些年发展很快,如果成功的话,利润是相当可观的。”
我附和道。

  “另外,我还有一个想法,我们毗邻国家万亩优质小麦种植基地,可以生产
方便面、速冻水饺、八宝粥等速食食品。这个市场很大,属于薄利多销,资金回
笼快。而且这方面投资也不算大,我们承受得起。关键是在销售,因为竞争很激
烈——我认为有必要加大广告的力度,借助媒体造势,扩大产品的影响力。”

  我叹了一口气:“难就难在这里!现在市场上产品同质化严重,蛋糕就这么
大,谁都想瓜分一块……我们怎么才能立足、发展?”

  “广告,尤其是电视广告,是一条捷径。手笔要大,一鸣惊人,才能迅速占
领市场。”赖云峰斩钉截铁地说。

  我担忧地说:“可广告费用也十分巨大,远远超过厂房、设备等投资,而且
就像无底洞……”

  赖云峰微微颌首:“这方面的确需要精心筹划。不过我们也可以先占领一部
分市场,然后像滚雪球一样,逐步扩大我们的地盘。另外,借助报纸、杂志和广
播等媒体,也可以少花钱多办事。市报、省报还有一些全国性的报纸我都有熟人,
搞一些新闻报道还是没问题的。另外,我们的产品还要尽快搞点儿噱头,比如什
么全国名牌称号、驰名商标之类的,消费者认这个。至于什么质量管理体系认证
和QS食品安全强制许可等程序,更得在产品上市之前搞定。”

  我听得眼睛放光,感觉赖云峰就像一个总设计师,正在运筹帷幄。

  “广告我们要请大明星,”赖云峰沉思片刻,“我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肯
定能一炮打响,造成轰动效应。”

  “哦,是谁?”我好奇地问。

  “暂且保密,等我安排好了你就知道了,肯定是你认识和喜欢的一线明星。”
赖云峰卖了个关子。

  车子行驶到我们村子附近,我忽然想起好几天没回老家看母亲和姐姐了,于
是让军犬拐了个弯,把我送回了家。

  赖云峰和军犬陪我一起进去,母亲和姐姐都在家。赖云峰尊敬地称呼我母亲
“伯母”,连声道歉,说这次来得匆忙,没带什么礼物,很是失礼,让军犬从车
上搬了一箱五粮液酒;又坐下来陪我母亲聊天,关心地询问我母亲的身体状况,
生活上有没有什么困难需要解决。

  姐姐给赖云峰和军犬倒了水,他们没喝就起身要走。

  母亲客气地挽留他们吃饭,两个人说还有事,就不叨扰了。

  我送他们出门,军犬问我什么时候回市里,他好来接我。

  我说不用了,我坐客车回去也很方便。

  回屋后,姐姐兴奋地问我:“你们厂子又活了,是不是就是他帮的忙?”

  我点点头,坐下来跟她们商量:“我们要在市里成立一个办事处,姐姐你去
怎么样?”

  姐姐很高兴:“那我把云云也接到市里去……”

  “云云现在怎么样?”想起这个女儿,我心生愧疚,对她的关爱太少了。

  “初中毕业了,没考上高中,还在大姨家,前些日子跟我商量想去外面打工,
我还没答应呢。”

  “我记得你说孩子不打算上初中了,怎么……”我疑惑地问,想起上次见到
云云还是三年前。

  “唉,不上学又能干什么?反正是义务教育,不花什么钱,学多少算多少
吧。”姐姐无奈地叹息。

  “那就把她接到市里,在咱们身边,也让孩子享享福。”我满怀歉意地说。

  “对了,不能撇下咱娘一个人在老家吧?”姐姐看着我说。

  我看了母亲一眼:“我想把咱娘也接到市里,离我近点儿,我也好尽孝。”

  母亲高兴地点头答应了。

  当晚,三个人都很兴奋。一家人马上就能团聚在一起,再也不分离了,这是
我多少年来的心愿,终于要实现了。

  两个女人也沉浸在幸福之中,能在市里安家,守着她们心爱的男人,也是她
们朝思暮想的事情。

  夜里自然是三个人睡在了一起。我脱得一丝不挂的睡在中间,母亲和姐姐也
是不着寸缕地睡在我的两旁。我左右臂分别搂着两个跟我有直系血缘的女人,心
中的兴奋难以言表,古人所讲的齐人之福恐怕也比不上我现在的旖旎、香艳吧。

  母亲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当晚的战火自然先从她身上燃起。

  姐姐悄悄地推了我一下,暗示我上母亲的身。

  我翻身趴在母亲的身上,母亲不好意思地说:“你先跟小梅玩吧。”

  “不用争,都有份。”我伸手去摸揉母亲的乳房,“儿子先孝顺您,再伺候
小梅。”

  姐姐哼了一声:“你现在都是喊我的名字,不叫我‘姐姐’了,可你怎么不
敢叫咱娘的名字?”

  母亲名叫陈玉香,这是一个对于我来说很神圣的名字,除了填表格的时候写
过外,我从来没想过我会直呼其名。古人称呼父母名讳的时候必须很尊敬地说姓
×讳××,现代人虽然没有这么刻板,但除了不孝的逆子外,还真没听说谁直接
喊自己父母的名字。

  我心里骚动,温柔地询问母亲:“娘,可以吗?”

  母亲也温存地看着我:“小勇,娘都跟你这样了,还不是……随你?”说着,
羞臊地将头埋在我的怀里。

  “玉香……香香……”我在母亲的耳边亲昵地呼唤。

  “嗯……勇……”母亲娇羞地答应。

  “嘻嘻……香香……”姐姐觉得好玩,也凑过来,亲吻着母亲的脸庞。

  “小梅,你怎么也……”母亲羞得粉面通红。

  “嘻……咱俩都是小勇的女人,他能这么喊,我是他姐姐难道不能?”姐姐
的歪理一套一套的。

  “真胡闹,在外人面前可不能这样……”母亲妥协了。

  “还用你说?我又不是傻子!”姐姐的口气很认真。

  母亲被逗得扑哧一乐。我也笑了,对母亲说:“在床上还是放开点儿,这样
才尽兴,要是顾忌这个,担心那个的,就没意思了……”

  “要这么说,娘应该喊我一声‘姐姐’才对。”姐姐不知为何说出这么一句。

  “放屁!”母亲笑骂,她难得说脏话。

  “为什么呢?”我却很感兴趣。

  “有两个理由:按古代的说法,先进门的为大,我在娘的前面,所以她应该
尊称我一声‘姐姐’;还有一个理由,你俩现在的关系就像夫妻,夫妻一体,娘

该随你称呼我一声‘姐姐’……”姐姐侃侃而谈,听上去似乎有理。

  “去你的,死丫头!”母亲扭了姐姐的嘴一下。

  “娘,你就叫一声嘛,又不当真。”我觉得很好玩,极力怂恿。

  “不……娘叫不出口……”母亲摇头。

  “哎呀,叫吧,好玩嘛。”姐姐也劝,手也不老实地揉搓母亲的奶子。

  母亲拗不过我们,张了张嘴:“嗯……”她实在叫不出口,“唉呀,不行……”

  姐姐不死心,撒娇地推着母亲:“有那么难吗?今天我非要听你叫不可!娘,
你别扫兴嘛……”

  母亲的身子都快被她推散架了,抵抗不住只好投降:“哎呦……别推了,你
个死妮子……好,我叫,你也不怕折寿……”母亲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不可
闻,“姐姐……”

  我和姐姐都大感兴奋,姐姐却说:“大声点儿,刚才我没听到。”

  我相信姐姐刚才肯定听到了,她只不过是恶作剧罢了。

  “没听到拉倒!”母亲的倔脾气上来了,态度忽然强硬起来。

  “你再叫一声嘛……你叫大点儿声,我让小勇使劲儿操你……”姐姐的语气
不知是撒娇还是胁迫。

  “去你的……”母亲羞得双手捂脸。

  “香香,你就叫一声吧。”我把鸡巴在母亲的屄眼儿磨蹭。

  “小梅……姐姐……”母亲终于受不了折磨,再一次妥协。

  “哎……我的香香妹子。”姐姐高兴地答应,像拣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香香……香香妹子,哥要进来了……”我的鸡巴温柔地叩关而入。

  母亲容纳了儿子的侵犯,对我的称呼也不以为忤。在她的心目中,我已经是
她的男人,是她今后的依靠,是她的精神支柱。我的胡作非为都被她伟大的母爱
所包容,所宽恕。

  我开始了抽插,母亲也慢慢沉浸在了性的快感里。

  “香香,好妹子,喊我……”我挑逗母亲。

  “勇,我的好男人……”母亲乖顺地叫着。

  “喊哥哥……”我继续加压。

  “哥哥……香香的好哥哥……”母亲没有拂逆我的要求。

  我觉得很刺激,阴茎暴涨到了极点,竟然有射精的意思。不但母亲感觉到
了,连姐姐也及时发现了我的不正常。姐姐焦急地叫道:“好弟弟,你可不能现
在就射啊,姐姐还没玩呢。”

  母亲推了我一下,温柔地说:“你先拔出来,晾晾……怎么激动成这个样
子?”

  “你喊我‘哥哥’,我觉得好刺激……”

  “你喜欢,娘以后就多喊你几声……”母亲仍如以往那样娇惯我。

  射精的快感忍了回去,我想重新上马,母亲却善意地拒绝了我,让我先跟姐
姐玩。

  我听话地爬到姐姐身上,姐姐饥渴地张开双腿,准备迎战。

  “小勇你等一下……小梅,你该喊小勇什么?”母亲凑过来笑眯眯地问。

  “喊什么?喊我的男人?哦,我明白了,你是让我也喊他‘哥哥’,没问
题。”姐姐倒是很爽快。

  “不对!他既然也是娘的男人,你就该喊爹。”母亲促狭地笑,将了姐姐一
军。

  “哎呀……他是我的亲弟弟……”姐姐忽然一咬牙,“你喊我就喊。”

  “什么?”母亲的眼睛都瞪圆了,“你让我喊小勇什么?”

  “喊爹呀!”这下子轮到姐姐得意了,“反正咱们都是他的女人,喊什么都
是为了他高兴——你要是敢喊,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死妮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母亲哭笑不得。

  我听得很刺激,大鸡巴不由自主就插进了姐姐的阴门里,忍耐不住地开始
了抽插。

  “哦……小勇……哥哥,好哥哥,操小梅,操小梅的屄……”姐姐在母亲面
前忽然放浪起来,倒让母亲一下子变成了大红脸。

  我开始大力地抽插,姐姐淫兴高涨,浪叫声越来越大。

  我鼓起勇气在姐姐耳边说道:“你就叫一声爹,哄咱娘高兴……”

  姐姐的眼睛睁开,看了我一眼,又闭上了,嘴里竟然真的叫了起来:“爹……
爹呀……操你闺女吧,操你的小梅……”

  母亲吃惊地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放荡的女儿。

  我也淫兴大增,抽插的力度忽然加大,夯击着身下的女人。

  “爹,你操死闺女了,哎呀……不行了,屄里可烫了,快拔出来,歇歇……”
姐姐没一会儿就顶不住了。

  我拔出湿淋淋的鸡巴,将母亲扑到在床上,大鸡巴在母亲水汪汪的阴道口儿
轻轻一顶,就顺利地进去了。

  “香香,你好骚呀,屄里那么多浪水儿……”我逗弄着母亲。

  母亲羞臊地红着脸,没有吭声。

  我开始了又一轮的厮杀,随着我的动作逐渐加快,母亲的浪声淫叫也越来越
大。

  姐姐凑过来,狎昵地玩弄着母亲的乳房,在她耳边说道:“刚才我可是叫了,
现在轮到你了。”

  “哥……勇哥哥……操香香……操香香的……屄……”母亲浑然忘我,在姐
姐的撩拨下,越来越放得开。

  “不对,香香妹子,你得叫爹,快叫呀……”姐姐搓弄着母亲的乳头,还去
亲母亲的嘴。

  “哦……”母亲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被一对儿女玩弄得她理智迷失,终于叫
了出来,“爹——”

  一声“爹”,叫得我精关难守,滚烫的精液在母亲的阴道里一泄如注。

  我翻身下来,姐姐殷勤地过来为慈母擦拭下体,又为心爱的弟弟舔干净了
鸡巴。

  我将母亲再次搂进怀里,深情地说:“香香,如果有一天你能嫁给我,那该
有多好!”

  母亲吃惊地看着我,难以置信地说:“你胡说什么,哪有当娘的嫁给自己儿
子的?”

  我一笑:“香香,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知道中国古代的四大美女之一的王
昭君吗?她就嫁给了自己儿子,而且是明媒正娶。”

  母亲却不信,摇摇头说:“哪有这种事?你就是欺负娘没文化,变着法子骗
我。”

  我只好把王昭君胡汉和亲、一嫁再嫁的故事详细地给母亲和姐姐讲述了一遍。
多亏我工作清闲,闲暇时间可以博览群书,关键时刻能引经据典。

  “那毕竟是古代,而且是少数民族。”母亲叹息道,“现在是不会有这种事
情的,传出去可丢死人了。”

  “我明白,这种事我们怎么会让别人知道?咱们只是私下里这样,在外人面
前,你还是我的娘。”

  姐姐也过来凑趣:“娘,你就答应他吧,刚才都喊‘爹’了,还在乎这个?”

  母亲反唇相讥:“娘要是嫁给小勇,他可就真成了你爹了。”

  我笑道:“这样也不错啊!香香做我的老婆,小梅你就当我的女儿好了——
你们俩跟方芳和媛媛一样,也是我的娇妻和爱女。”

  “不对呀,”姐姐醒过味来,“我也是你老婆啊!”

  “没错,你是我老婆,云云是我的女儿——小梅和云云就是我的第三对娇妻
爱女。姐姐你可占大便宜了,既是我老婆,又是我女儿。”

  “怎么这么乱啊?”姐姐一时理不清头绪了,“你可真够贪心的。”

  母亲笑嗔道:“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这么淘气!你以为自己是皇帝啊,
还三宫六院的?”

  其实她们不知道,我还有第四对娇妻爱女,就是秀秀和娇娇——虽然现在还
不那么名正言顺,但刘强不珍惜,把秀秀一步步往我怀里推,谁敢说我将来不会
美梦成真?

  第二天,我去了工厂,刘强满脸兴奋,一脑袋的汗跑过来迎接我,对我说:
“我把冷库里的蜜桃都买了,价钱还不错,他们冷库现在就为咱一家开了,还劝
咱们以后干脆全租下来算了。也难怪把咱们当财神爷,冷库这几年一直亏损,难
得有咱们这样的大户……现在厂子又开工了,正在加班加点地干,我带你去看
看。”

  我随着刘强去了车间,看到工人们正在热火朝天地大干,我心里也很兴奋。
工人们都是老家人,知道是我带给了他们好日子,都冲我点头微笑,热情地打招
呼。

  我走进了技术室,甄玉霞正在看技术文件,见我进来,非常高兴,起身让座,
还快手快脚地给我沏了一杯香喷喷的热茶。

  刘强兜里的手机响了,他高兴地拿出新买的手机,接听电话后对我说:“财
务的赵姐让我过去一趟,一会儿你也去看看吧。”

  我点点头,刘强匆匆地告辞了。

  技术室就剩下了我和甄玉霞两个人,我问她:“在这里还习惯吗?对待遇还
有什么要求?”

  妇人脸上堆满了感激的笑容:“很满意。之前效益不好的时候,刘强照顾我
家庭条件不好,工资都如数照发。刚刚袁董您又给我那么大的奖励,我一定好好
干,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

  “哦,你说家庭条件不好,能跟我说说吗?”

  “市罐头厂濒临倒闭,我的工资都拖欠半年多了。老公开夜班出租车,每天
晚上去接活儿,熬一宿能挣个三五十就不错了;女儿才上初二,也不好好念书,
整天跟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唉,我都愁死了!这次刘强把我要过来,
我在单位办了停薪留职,在这里的收入比老公还高,还有啥不知足的?我从心里
感激您,袁董!”说着,她走到我的身边,纤细的小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一双
大眼睛温柔地看着我。

  我心里一动,联想起秀秀所说的刘强跟他这个表姐关系不正常,我认定这是
一个不安分的女人,现在她对我的亲昵应该是一种试探,或者说是挑逗。

  我客气地说:“甄主管,你别太客气了,一口一个‘您’的,显得太生分;
也别总叫‘袁董’,咱们这个小企业还不适合这么个称呼。如果可以的话,你直
接叫我‘小勇’就行了。”

  “好啊,只要你不说我是高攀就行。不过,叫你‘小勇’还是不合适,我叫
你‘勇哥’吧。你要不嫌弃,叫我玉霞或者妹子都行。”

  我忽然想起来她是刘强的表姐,而我比刘强才大两个月,那我跟她到底谁大
呢?

  “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生日是哪一天呢?”

  “怎么,还准备送我生日礼物啊?要是别人问,我还就不告诉他——不过勇
哥问,我当然要说了……”甄玉霞告诉了我她的生日,包括阳历和阴历,我才知
道她比我才小一天。

  “你这么有把握叫我‘哥’,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生日?”我很好奇。

  “那是自然!连自己老总的生日都不知道,我这个下属是不是太不称职啊?
咯咯……”少妇忽然轻佻地跟我开起了玩笑,温软的小手还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
捏了一下。

  我知道肯定是刘强告诉了她我的生日,暗想这个少妇对我如此用心恐怕另有
所图。

  我的手伸到肩膀捏了她的小手一下。果然,甄玉霞不以为忤,笑得更欢了,
一双大眼睛也水汪汪的饱含媚意。

  我心里有数了,知道这个少妇很容易上手。

  我又去财务部见到了赵姐。赵姐名叫赵月桂,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样子,很温
和的一个中年妇女。聊了一会儿天,得知赵姐是学财会出身,在一家企业干了二
十多年,单位效益不好,没什么活儿干,她就兼职卖保险,每月抽出几天的时间
给我们整理一下账目。对于我的奖励,赵姐非常感激,表示如果这里业务多了,
她可以从原单位辞职,给我们当全职会计。我看了一下账本,还算清晰明了,对
她的工作比较满意。

  我又去职工食堂看了看,发现刘婶正在指点两个妇女做饭。她见到我很高兴,
上来就拉住我的手,笑着说道:“小勇,你真行,乡亲们现在可都在夸你呢。婶
子现在管这个食堂,也算是个小官了,还真得谢谢你哩。”她的眼神热辣辣的,
我都有些不敢看她,想起这个老骚娘们儿以前跟我的荒唐事,我竟然有点儿不自
在,赶紧溜了。

  回到市里,去办事处转了一圈,对他们的施工进度和效果还算满意,再有一
个星期就能完工了。我期待着跟母亲、姐姐和女儿团聚的一天。

  回家后,妻子告诉我,她已经跟赵经理说了辞职的事情,小赵很伤感,再三
挽留——可妻子现在很愿意跟着赖云峰这个新认的弟弟干一番事业,对那个老情
人多少就有些无情了。而媛媛现在除了上学外,最喜欢去找小舅舅,赖云峰也很
喜欢这个外甥女,两个人相处得很好。母女俩一起冷落了小赵,使得他很受伤。
媛媛自遇到赖云峰后再也不肯去影楼见赵叔叔,倒是方芳还念些旧情,偶尔去安
慰一下她的小情人。

  过了两天,赖云峰打电话让我带岳母一起陪他吃饭,顺便谈点儿事情。

  我心里纳闷,带岳母去干什么?但知道他肯定是有自己的道理,也就没有多
问。军犬按时开车过来将我跟岳母一起接了过去。

  依然是世纪大酒店的包间,但我进去后吃惊地发现林局长也在,还有一个不
认识的中年男人。赖云峰热情地起身介绍:“这是我的干妈,这是我的干姐夫袁
智勇。”又指着那个中年男人说:“这是曾市长。林局长就不用我介绍了吧?”

  曾市长微微欠身,笑着说道:“叫市长不敢当,我还是副的。”

  赖云峰呵呵一笑:“用不了多久不就成正的了吗!都是自己人,不用太客气。”

  林局长起身对我岳母说:“美玉,咱俩可是好久没见面了,今天是我特意要
求赖总叫上你的。你出了事后,我也没看过你,嗨,就是瞎忙……你不会怪哥哥
吧?”

  岳母一笑:“不会的,你们男人忙着干事业,我理解。”

  四男一女落座,岳母左手是赖云峰,右手是林局长。我暗想,在场的男人中
除了曾市长,都和岳母有过性关系,也是巧合。

  菜上齐后,岳母喝红酒,四个男人喝白酒。同饮三杯后,曾市长举杯敬赖云
峰:“我的事情让老弟你费心了,这杯酒聊表谢意,今后我们就是亲兄弟了!”说
完一饮而尽。

  赖云峰也爽快地喝下了杯中酒:“要说谢,我也该谢谢你,对我这么支持。
我不过是尽了一点微薄之力,咱们就不要互相客气了。”转头对林局长说:“舅
舅,曾市长高升后,你接他的班,怎么样?”

  林局长谦虚地说:“我……我恐怕不行吧。这些年我都瞎混过来的,让我当
主抓经济的副市长,这担子可有点儿重啊。”

  曾市长微微一笑:“有什么不行的?官越大越好当!你知道二蛋吧,他一个
杀猪的都能当省会的市长,你难道还不如他?干一个县级市的副市长,以你的能
力可是绰绰有余。”说到这里,他看了我一眼,低声对林局长说,“你如果升上
去了,让小袁接替你,怎么样?”

  曾市长话音虽低,但并没有刻意避讳我。

  林局长还在沉吟,我赶紧说:“这可不敢当,我这步子跨得太大了,恐怕别
人会有意见。”

  “这倒不怕……小袁的业务能力也没的说。”林局长问我,“你的想法呢?”

  我心想一个园林局还讲什么业务能力?但当局长行政事务较多,光开会就烦
不胜烦。掂量了一下,我说:“感谢曾市长和林局长的抬爱,如果可以的话,我
还是想先干个副职。”

  “现在的两个副局长,你看谁合适?”林局长饶有兴致地问我。

  “让牛副上吧,一辈子老实巴交的一个老好人,退休前给个待遇,也算好人
有好报吧。”我思忖了一下,说道。

  “有道理,小杨毕竟比你还年轻,让他上也不合适。老牛再有两年就退了,
正好给你腾地方。这样既合情理,还铺好了路……小袁有头脑,不简单啊。”林
局长赞叹地说道。

  “不瞒曾市长和林局长,我在外面还有一个企业,当个副职正好也清闲,至
于两年后的事情,到时候再说。”

  岳母笑着调侃我:“小勇,你可是时来运转了!官场、商场都丰收,就是不
知道这情场怎么样啊?”一句话说得大家开心地大笑。

  赖云峰在我耳边低声说:“老古化验了咱们寄去的水样,说这里的水质非常
特殊,又让我给他寄去了土样,还说过两天来看我。到时候你见见他,那可是一
个奇人。”

  我点点头,其实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赖云峰又转向曾市长:“曾兄,什么时候正式认命?”

  “应该快了,马上开会,会上就可以定下来,也就这个星期吧。感谢你在省
里帮我运作……来,我再敬你一杯。”

  赖云峰跟他干杯后,又对我说:“我把媛媛上学的事情跟曾市长说了,他一
个电话打过去就解决了问题。媛媛开学的时候去报到就行了,费用全免。”

  我举起酒杯敬曾市长:“小女上学的事情让您费心了,以后估计还会有事情
麻烦您,大恩不言谢,我敬您一杯酒。”

  曾市长并不推辞,一饮而尽,然后对我说:“小峰跟我谈过了,你们这个企
业很有前途,市里会尽最大努力支持。在开发区我给你们批了三百多亩地建新厂
区,同时安排了专家给你们的矿泉水生产基地选址,银行方面会给你们一部分低
息贷款……好好干吧,前途无量啊。”

  我再次表示感谢,又敬了曾市长一杯酒。

  赖云峰的酒量出奇的好,岳母也面不改色,曾市长和林局长也只是脸上微红,
看上去倒是我酒量最差,已经晕乎乎的了。

  宾主尽欢而散,赖云峰潇洒地在账单上签了字,让军犬将我和岳母送了回去。

  现在晚上一家五口睡觉基本上是自由组合,岳母老牛喜欢吃嫩草,对继宗非
常宠爱;可继宗好像并不怎么领情,也许是惨败于外婆胯下后伤了自尊,他更喜
欢跟妈妈和妹妹玩。

  三个房间,主卧的大床上经常是一家人混战的主战场,女儿的香闺就是副战
场。岳母作为常胜将军,牢牢地占领了主卧阵地,我和儿子使用车轮战术都奈何
她不得,于是一直恳求她不要运功。岳母很无辜地说她本来就没有运功啊,这都
是她小屄的自然反应。

  我和儿子另辟蹊径,移师岳母的后庭花,谁知败得更惨,岳母的肛门收缩力
更强,几乎把我们的鸡巴夹断。因此上,我和儿子都有怯战之意,把更多的精力
投放在了方芳和媛媛身上,反而冷落了岳母。

  岳母也很无奈,便经常去宾馆跟干儿子同宿。

  过了几天,办事处装修好了,我又买了家具、电器和炊具等生活用品。一切
弄妥当后,和军犬开车将母亲、姐姐和云云接到了市里,安顿在了办事处。

  一楼的大房间就是办公营业的地方,二楼有两个卧室还有一个能洗澡的大卫
生间,大的卧室给了姐姐和云云,小卧室让我母亲住。院子里新盖好了一个厨房,
上下水和电、液化气灶具都弄好了。另外还搭建了一个仓库,正好院门外就是一
条小街,虽不宽,但过汽车也没问题。

  云云见了我,这次懂事多了,没等我开口,就亲热地喊了我一声“爹”。

  ——我老家的农村还是习惯称呼父母为爹娘,不像市里人西化,叫爸妈的多。

  我很高兴,知道姐姐已经提前做了工作。

  当晚在饭店举行了盛大的欢迎宴会,岳母、方芳带着一双儿女庆祝我的母亲、
姐姐以及云云乔迁之喜,让我喜出望外的是赖云峰和军犬也来了。

  宴席上气氛融洽、热烈,岳母和母亲一对亲家再次邂逅竟然有些热泪盈眶;
方芳和姐姐也是窃窃私语,亲热异常;就连媛媛和云云都在一起笑语妍妍,说起
了悄悄话。最后赖云峰让军犬结了账,又将大家分别送了回去。

  我心里有个祈望,将来这两家可以合在一处,大家共享天伦之乐,我也不必
再隐瞒云云的真实身份了,那将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啊!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带着母女三代人逛遍了市里的好玩地方,吃了不同风味
的大餐,让她们尽情地感受现代生活的魅力……毕竟父女血脉相承,我和云云很
快就加深了感情。

  一起逛商场时,我给三个人买了很多的衣服,其中云云的最多。她带来的衣
服都很土,我说干脆别要了,全部换新的。云云自然乐意,花季少女哪个不爱美?
试穿衣服时兴高采烈,每次都征求我的意见。

  “爹,这件裙子好看吗?”云云试穿一件白色迷你裙时,问我。

  “很好看,简直太适合我闺女了!”我赞叹。

  果然是人靠衣裳马靠鞍,穿上新潮衣服的女儿像变了一个人,马上漂亮了不
少。

  “可这件衣服这么小,还这么贵……”云云有些想不通。

  “现在衣服可不论大小,价钱都一样,不是说这件省布料了就该便宜。只要
你喜欢,别管价钱,爹都给你买。”

  “爹,你真好。”女儿兴奋地跑过来,在我的脸上“叭”地亲了一口,害羞
地跑进了试衣间。

  我又带女儿去了美发店,将她的头发拉成了披肩直发,一个可爱的城市少女
就新鲜出炉了。

  自从三个女人来后,我一直没有在办事处留宿,主要是两个卧室离得近,隔
音效果也不理想,担心让云云发现了影响不好。

  没想到一家人团聚了倒不方便了,云云白天也在店里帮忙,跟她娘寸步不离,
我连偷吃的机会都没有。

  有一天晚上我在办事处和一家人吃饭,忽然电闪雷鸣,外面下起了暴雨。母
亲就劝我别走了,我给家里打了电话,妻子自然是满口答应了。

  晚上睡觉时,我迟迟不走,云云困了就缠着她娘陪她到隔壁睡了。

  我和母亲上床,等那边没动静了,我们也开始亲热。

  不一会儿,姐姐就过来了,说云云已经睡了,她过来陪我。

  三个人都忍了好久,在床上自然玩得也很疯……忽然隔壁云云大声地叫她娘,
姐姐懊恼地穿上衣服去了隔壁。

  “娘,我怕打雷!你怎么不陪我睡觉,跑哪去了?”隔壁的云云大声地责问。

  “哦……姥姥不舒服,我过去看看。”

  就听隔壁云云纳闷地问:“娘,我姥爷不是早死了吗?我怎么听你喊‘爹’,
你是喊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