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的过去进行时】18-20 作者:风经过的影子
第十八章 江南冬日清晨的阳光透过帘子打在女人的脸上,女人躺在我怀里,散乱着发丝,睡着,静谧而安详。 我静静端详着女人的脸庞,心里喃喃说:「雁,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不是峰的,是我的……」 女人仿佛听到了我心里的话,醒了,阳光里眯着眼,与我的视线相触,躲了。扭了扭身子,换了个姿势,继续卧在我怀里,闭着眼,说:「你醒多久了?」 晨光映着女人晕红的脸,我胯间的东西慢慢生长着,抵着女人的大腿,女人把腿挪开,脸更是红,我把女人的小手放到那处硬挺之上,让它握着,撸动。我手伸到女人睡衣里,缓缓揉着女人的乳房,用指尖轻轻拨着乳头,女人身子慢慢热了。 「别,别……」雁呻吟着。 我俯下头,把女人的声音吻在嘴里,化在两人纠缠的舌尖上。 雁与我亲吻着,小手机械的滑动着慢慢撸着下面的大物,女人的手很软很暖,像晨的。我右手抚摸着女人的身子,慢慢向下,插到女人的睡裤里,指尖触到女人的湿润。 雁身子抖了一下,喘息着把小嘴挣脱出来,说:「别,别,我还要去做饭呢。」 「妈起来了,在厨房。」我在女人耳边轻声说,润着蜜液的指尖继续揉着女人的肉芽,感觉着它的茁壮。我喃喃又说:「宝宝,喜欢我鸡巴在你阴道里的感觉么?跟我说,喜欢么?」 我确实变了,以前我绝不会对晨说出这类话。 雁扭着身子,呻吟。 「快说,说你喜欢,求我操你。」我食指和中指进了女人的汁液四溢的腔道,女人阴道里的那种触感无法用世界上任何别的东西能形容。 雁呻吟:「白天呢,啊,不……不行,妈会听到的……」小手却仍撸着。 「你是我老婆,听到就听到呗,怕什么呢宝宝?」我手在女人阴道里勾起,挑动着,下面的「呱唧」渐渐响起,女人拱着胯,仰起头,急促的喘息。 「邦邦……」屋外响起了敲门声,峰妈妈的声音:「小峰,雁子,还睡呢,吃饭了!」 屋里两里僵在那里,呆了会儿,女人清着嗓子冲门喊:「妈,我们马上就起,你跟小月先吃吧,不用等我们了!」 「周末,小月也不用急着上学,我们在楼下等你们。」又说:「对了,饭后陪我去健身房。」外面说着,脚步声远去。 雁丢掉手里的东西,瞪我:「快把手拿出来!」 我把两根沾着汁液晶莹欲滴的手指举在女人眼前,女人咬着嘴唇不说话,我看着女人,把手指放到口里轻轻舔着,女人瞅我:「看你那流氓样!别舔了,也不嫌脏!」 「不脏的,你不是也吃过了么?」我把手指凑到女人唇边:「你再尝尝。」 「不尝!」女人扭开头。 「那就尝尝我嘴里的!」说着我吻住女人的嘴。 女人说妈在等着呢,却伸出舌尖让我吮着,嘴里又喃喃有声:「妈在等着呢!」 我松开女人的嘴,说:「对了,跟你说一声,我今天要出去一趟,嗯,见个人。」 女人抬头看我。 「嗯,去黄滩旅游区那边,也就两三百里路,晚上就回来。」 一楼餐厅,我吃着峰妈妈的饭菜,一边与自己老妈作着比较,说不出谁好谁坏,我妈做的都是典型的农家菜,盐油调料加的很少,也用不起什么大补的食料,口味没有峰妈妈做的好,却是长在了我味觉里。 「小峰,」峰妈妈拿着筷子犹豫着说:「那个,那个郑医生都特意叮嘱了,嗯,那个你现在还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嗯,也太久了,那样对你头不好。」 「嗯?」我停了筷子,抬头看峰妈妈。雁红了脸,不说话。 「雁子,」峰妈妈又看女人:「你是他老婆,你得管管他,别也没个节制,闹得太晚。」 女人头低着,马上要扎到碗里。 「什么事啊奶奶?」月问:「什么闹得太晚啊?」 「峰,」峰妈妈又说:「不是妈多嘴,你们现在夫妻关系这么好,我当然一百个高兴,可你也得注意一下身子啊,你这还没好利索呢。」 「到底什么事啊奶奶?」月又问。 「小月,吃你的饭!」女人训女儿。 月住了嘴,乖乖的低头吃起饭来,我看着月,不由的想到了静,想到如果是静,这时候她一定会说:「哼,一对狗男女,也不知学好,累死你们!」想到静像月这么大的时候,就已经学会用我们的丑事威胁晨:「妈,你再这么唠唠叨叨的,我晚上就去敲你们的门,让你们这对狗男女干不成好事!」 我湿了眼。 「爸,」月红了脸:「你老盯着我看干什么啊?」 「没事,只是忽的觉得小月长大了。」我笑笑说,又想她姐姐是不是也是这么乖巧。 这时,外面传来开门声,过了会儿,一个女孩冷着脸走了进来,站在餐厅门口。 「姐。」月冲着女孩说。 「小怡,快坐下,吃饭了么?奶奶去给你拿筷子。」峰妈妈说。 「妈,」怡只是盯着雁,说:「你到底要考虑到什么时候?!」 女孩短发、T恤、牛仔裤,性情与她妹妹反差太大,我一时愣在那里。 雁看了看我,又对着女孩说:「小怡,咱们到屋里说好么?」 「就在这里说!」女孩眼里带着刀子看着我:「妈,我要你当着他的面把事说清楚!你到底带不带我跟妹妹走?!」 女人不说话。 「你都答应了的!」女孩湿着眼吼起来:「他什么不记得了,他那都是骗你的妈!你别再听他骗了,他以前怎么对咱们的你难道都忘了?!」 「你爸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小怡,你别这么激动好么,来,先吃饭。」峰妈妈说。 「妈,你要还是我们妈妈的话,今天就带我们离开这个家,到姥姥那边去!」 「姐!」月湿了眼:「你别说了。」 雁沉默着。 「好!好!你不带,我们就自己走!」怡咬着牙,上前去拉月的手:「走妹妹,跟姐姐走,咱们去跟姥爷姥姥过!」 「姐!」月给女孩拉起来,向门外拖,月手把着桌腿,哭着说:「姐,我要跟爸爸妈妈过。」 「他不是你爸,他是个禽兽!他早晚会害了你的,妹妹,你跟姐走!」 「姐,我不想走。」月哭,女孩接着拖,形似疯狂。 我上前把女孩的手从月身上拿开,女孩瞪着我,大吼:「你别碰我!」 我松开女孩的手,呆了呆说:「小月说了,她不想走。要走你自己走。」 女孩咬着牙,抖着嘴唇,看着我,又去看雁,吼:「你们早晚会后悔的!!」 女孩说着转身冲出了餐厅,过了会儿,外面大门又响起「嘣」的一声。 老马是个退伍军人,以前跟着峰姐夫干,后来成了峰的专职司机。开车的时候,老马最喜欢聊的是他当兵时候的事儿,当兵时候的事儿里,他最喜欢讲的又是某次喝酒后单挑别的班的五个「兔崽子」,把「兔崽子」打的抱头鼠窜的故事,这个故事不知道以前的峰听过多少遍,这些天有限的时间里我断断续续听他讲了三遍,第四遍的时候,我只好提醒他我听过了。 去黄滩旅游区我老家的高速路上,老马难得沉默着开着车,我沉默着坐在后座上,想着早晨的事情,怡走后,我挨个问雁,问月,问峰妈妈,问她们我以前到底做什么事,能让自己的亲生女儿那么对我,她们都不吭声。 下了高速路,车子驰进一座小城,是我家乡所在的地级市,我高中三年在这里度过,记得位于市区东侧那所学校里我跟一个初中的女同学通过三年的信,在高考的前夕得到她跟中专学校里的同班同学初恋的消息,在我询问我们关系的时候,她给了我十页信纸的解释,内容早淹没在以后的日子里,主题仍记得,她说她只把我当亲哥哥一样看待。 原来当初街边黑暗里的那些亲吻只是小妹妹对大哥哥的,她初中毕业前给我亲手写的「永记君,勿忘我!」的卡片里的「君」也原来只是亲哥哥的意思。我的语文确实是语文老师教的,我想我也确实有些对不起他们。 车子穿过市区向南,在开往海边的路上,经过一条宽得离谱的柏油路,老马在前面开玩笑说这她妈哪里是路,简直就是个飞机跑道,把电线杆子去了能并排同时起飞两架客机。我没笑,因为老马的玩笑一点不好笑,因为这她妈根本就是实事。 这条路是我在上初二的时候上面修的,开始的时候仅有现在的五分之一宽,记得路修好后我还为路边的小树浇过水,喝过水的小树又在两月后给人连根拔起,因为上面说路要拓宽,在以后的一些年里,路又相继拓了几次,到达能跑两架飞机的宽度。对于这件事,按一位朋友的话讲,就是一要佩服规划局领导的智商,二要佩服市里官员捞钱的脸皮。 我仍记得路修好后,学校师生全体出动给路旁新植的白桦树浇水的那个黄昏,我与那个女孩分在一组,浇水的时候,我的沉默伴着她的沉默,我的手心第一次偷偷搭上她的手背,她晕红的脸映在晚霞里,那种美很难形容。 初二初三两年的交往,以及高中的三年书信,让我对我们的恋情没丝毫怀疑。 那封信毁了我的高考,毁了我所有的自信,让我怀疑「爱」这东西,即使在我进行晨身体的那一刻,也怀疑是不是有一天,晨也会把我们之间的感情全否定掉。 我不敢再全心去喜欢一个女人,那件事让我在内心里筑了一道壳,让自己能够在再次被否定之后,不再受那么大的伤。 我没法跟晨说出一切。 下了柏油路,车驰进一条土路,养我的村庄在路的尽头。 老马在村头停了车,我坐在车里,远远看着我家屋顶的缕缕炊烟,想着我妈现在应该正在作晚饭,我爸应该在灶前帮着烧火。想着他们脸上失去儿子的的悲伤不知去了没有,是不是已经能够像以前一样为生活里的芝麻大小的一点趣事便开怀的大笑。 我下了车,走进了村子,在家门前徘徊了许久,又默默走开,在泥泞的胡同里走着,遇到邻居家王伯伯的小孙子,遇到三叔的儿媳妇,遇到二婶家的狗,他们与我默然相对。 我穿过一片杨树林,来到村东边一条小河,我坐在河边,默默看着河水。 河的名字叫「新河」,由于发音相像的问题,记得小时候很长时候以为它的名字是「西河」,一直奇怪村东边的河为什么能叫西河。 据说村里以前另有一条河,后来为了灌溉方便,把旧河改了道,新挖了一条,就起名叫「新河」,记得小时候,经常一个人坐在河堤上,看着远处的山连着天,想着山后面应该有另一个世界。 如今新河变旧河,我却由孤僻变孤独。 从懂得了人情世故那天起,我就时刻想着哪天能离开养育自己这个村庄,想着能去到山后面另一个世界。后来,自高中开始,就开始在家乡外的另一个世界生活,却在那个世界里一天天体验、增加着自卑感。 「儿子,好好念书,将来做个城里人,别像爸这么没出息,只能一辈子下地种田。」这是我爸打小鼓励我的话,他也许不知道,他对自己出身的自卑已经遗传给了我,当我开始鄙视自己的自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已经进了骨子里,随着血流在身体里。 作为城里人的晨不乎我的出身,她也许是对我们乡里人的纯朴有着发自内心的好感,我一直把那当成一种对我的施舍,而我又痛恨别人对我的任何施舍。 我从来没有跟晨说起过自己的这个心结,因为我讨厌这个自卑的我,我不想把自己讨厌的一面让晨知道。 我鄙视着自己的自卑,却在内心里一直把缘由赖到自己的父母身上,敷衍着他们对我的每一句教导,拒绝让他们再影响我,拒绝与他们作任何情感上的交流,到今天,当我回到家门口,当我要以另外一张面孔出现在他们面前,我却找不到与他们的任何一句话一件事,让他们确信我是他们的儿子。 他们生了我,而我只是用自己的死让他们伤心。 结婚之后,我把精力全放到了无休止的工作里,我要证明一个农家孩子并不比城里人差多少,要证明自己并不比那些有家族背景的人差多少,多年的挣扎之后,我却没有在现实里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把晨很天里的那个电话问候当成理所当然,把晨默默作好饭给我端上当成理所当然,把晨默默给我折好衣服打好行李当成理所当然,把晨在家里每一天的等候当成理所当然。 我忘了自己作为丈夫、爸爸的本份,不肯多拿出一分钟去呵护那个原本美满的家庭。 我陷在自己的世界里,陷在对静的超出父女感情的自责里,陷在对自己命运的挣扎里。对晨每一句的劝慰置若惘然,对晨日渐加深的落寞置若惘然。 我恨晨的背叛,恨着她在别的男人身下的每一句呻吟。 可我又知道,正是我这个所谓的好老公毁了晨,是我这个自以为的好爸爸毁了那个家庭,却到死的时候仍以好丈夫、好爸爸自居着。 我只是个自私的男人,在这个丑陋的世间万幸得到了一个天使,却让她在我的自私里折了翅膀。 夕阳映在河面上,闪着金灿灿的光。 我呆呆看着那片光。 一个男人手里拿着鱼抄与一个男孩从我眼前的河水里淌过,踏着水声向下流慢慢远去。 暮色中,隐约飘来两人的对白。 「爸,那人是不是个傻子啊?」 「嘘!」 「爸,那么大的人了,不是傻子怎么能哭成那样,也不害臊……」 「嘘!」 回到城里已经近半夜,老马在别墅前停了车,我没下车,只是看着二楼房间的灯光发呆。老马回头看我,说:「王副市长,还要去哪儿?」 我呆了呆,扭过头看着他说:「老马,你是谁的人?我姐夫的?老钱的?还是我爸的?」 「嗯?」 「我是说如果你要汇报工作,交待我的事情,你是向谁汇报。」 老马不说话,转过身去,低了头,过了会儿说:「我是老爷子的人,跟周秘书汇报。」又说:「不过,我都是尽量往好里说的。」 「你还想做我的司机么老马?」 「……」 「想的话,你明天就跟周秘书说,让他告诉我爸,就说我不想再有人监视我。你是我的司机,就应该是我的人,没义务跟任何人汇报我的事。」 我走进院子里的时候,二楼屋里的灯已经灭了。 卧室里,我爬上床,打开灯,把女人搂在怀里,闻着她的发香,沉默着。 「出什么事了?」女人看着我的脸色。 我摇摇头,说:「不是不让你等我了么。」 「谁等你了?」 我笑了笑,又说说:「雁,能不能跟我说说咱们家里以前的事儿,我想知道我以前都做过什么事,让小怡对我那个态度。」 女人沉默着,过了会儿说:「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沉默着,没再问。 女人说:「下周就是妈生日了,明天陪我去给妈挑件礼物吧?」 我想了想说:「我明天还有点事要办,后天吧。」 「什么事?不能推掉么?」 我摇摇头,说:「这事很重要。」 「明天周日,我也没别的事,要不我陪你去办?」 「还是不用了,你在家陪小月吧。」 沉默。 第十九章 注:不合口胃的朋友请安静走开,不欠你什么,谢谢。如果你认为写的是大便,还坚持要吃,那只是你在犯贱,对不起,不是我的错。 *********************************** 在这个国度里,大家都给教育给熏陶成这种人,无论你是清高或是不清高的活着,其实,无非都是一样的心理,就是,人人都痛恨着特权,却又都向往着,谁也不比谁高尚多少。 对于特权的态度,我也只是众多庸俗的普通人的一个。 周日,上午十点的时候,我和静坐在休闲吧里,是晨与雯经常见面的那家,天色很阴,天气预报说这天有雨,街上的行人摩肩接踵,或嘻笑或懒散或结伴或孤身的走着,似乎并不以为意。 我扭头看静,静的气色比上次见的时候好了很多,这天穿了一件很有女人味的衣服,我问:「你妈好点了么?」 「嗯,还有些咳嗽。」静不看我。 「你妈知道你今天过来?」 静摇摇头,又说:「我答应过的事,就一定会做到的。」 我不再吭声,重新扭过头看窗外,看着街上来往的人,想着该对静怎么说,眼神忽的一滞,马路对面街边一个熟悉的身影,仔细看了看,确实是雁,正与一个男人拉扯着,从两个人的神情,关系肯定不一般。 「我妈的那些视频你真都毁了么?」静问。 「嗯?」我回过头,定了定神,撒谎说:「嗯,都毁了。」扭头再去看街对面,雁与那男人却人影全无。 「我的呢?」静又问。 我没吭声,看着静发丝下的清秀的脸颊,问:「你真心要作我女人的?」 静沉默了,低下头,过了会儿,说:「我答应过的。」 「可你答应过做你爸爸的女人的。」我淡淡的说。 静霍的抬起头,狠狠看着我,嘴唇抖着,慢慢湿了眼,又低了头,说:「别跟我提我爸爸!」 「小静,我是你爸爸。」我说。 静抬起头,愣愣的看着我。 「小静,我是你爸爸。」我又说。 「我爸死了。你别拿我爸开玩笑好吗?」 「小静,我真是你爸爸。」我伸手去捏静的鼻梁,静躲过,我说:「你知不知道小静,你要做别的男人的女人,让爸爸很生气。」 静盯着我:「我爸死了!」 「爸爸没死,只是变了模样,爸爸是现在这张脸,你还会喜欢爸爸么?」 「别拿我爸开玩笑!」 「你这件衣服是你暑假后我给你买的,」我说:「你不喜欢,说太艳,一直没穿,你忘了?」 静张着嘴,呆了半晌,说:「不可能!我看着我爸爸火化的!」 「我知道你一直骗我的,其实你很久以前就不怕痒了,可还是故意惹我生气让我胳肢你,你喜欢那样,不是么?」 「不可能的……」 「我也喜欢,所以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知道么,很早爸爸就喜欢上你这个小妖精了。」 「那次我给你掏耳朵,你偷着摸爸爸下面,当时妈妈在厨房,差点让妈妈看到,你忘了?」 「不可能的……」静眼里含着泪,仍是摇着头。 「你看爸爸的眼小静,只看眼,看爸爸的眼神,是不是就像了。」 「不可能的……」 「你腋下有颗小黑痣,你想把它点掉,我不让,你生了爸爸好几天气,你忘了。」 「不可能的……」 「你们班上的大熊还给你递纸条么……」 「你别说了!不可能的!我看着我爸死的,我看着我爸火化的,你别骗我了!我不想听!!」 静站起身,踉跄着冲出了休闲室。 我坐在那里,看着静的背影,苦笑,这样静都不信,晨呢? 「还是让她们平静过自己的日子吧,也许,我死了最好。」我喃喃想着,结帐出了门。 外面雨落了下来,我打了辆车往家赶。脑子里闪着静的表情,闪着晨的模样,忽的闪过雁,闪过她与那男人的拉扯,心下猛的一惊,直起腰,掏出手机给雁打过去,手机响了几声,那边挂了,再打,那边关了手机。 回到家,雁不在家,峰妈妈在练着瑜伽,月在上网跟同学聊着天,峰妈妈看着我的脸色,问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问她知不知道雁在哪儿,说雁手机一直关机。 峰妈妈给雁的妹妹去了电话,那边说不在。又打了几个电话,都不在。 晚饭后,雁仍是没消息。我脑子里不断浮现雁在哪家宾馆里给那个男人压在身下的表情,那表情又变成晨,在晨在雁之间变幻着。 「我她妈还真绿!」我咬着牙狠狠的想。 我在房间里给老钱去了电话。 「老钱,找人帮我查查雁,查查她,嗯,」我呆了一会,咬着牙说:「查查背地里是不是有男人!」 老钱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说:「还要查么,以前查过了。」 「嗯?我让你查的么?」 「是太太让我查的。」老钱又说:「是个叫辉的男人,一个广告公司的老板。是雁大学的同学,前年离的婚,应该是去年跟雁在他们同学聚会上再见的面。那之后,两个人交往的比较频繁,你妈知道了,就让我调查一下,我让老张跟了半年,也没查出他们有什么,你妈就让我停了。」 「我知道这事儿?」 「知道,太太开始是跟你说,你不理,就让我去查了。」 我想了想,说:「他们真的什么事没有?」 过了会儿那边说:「老张跟的那会儿没发现有什么事儿,他们都是在公共场合见的面。以后就不知道了。」 「老钱,能不能把那人的照片传给我。」 「我找找,过会儿发给你。」 我看着手机里老钱传过来的照片,确实是那个男人。 我去了雁的书房,打开雁的电脑,每个文件夹都翻了一遍,没找到任何线索。我坐在书房时,一直呆坐到十点多,雁仍没回来。峰妈妈进来安慰我说雁不会乱搞,肯定会回来的,说雁从没夜不归宿,让我别想太多,别生闷气,对头不好。 峰妈妈出去之后,我仍呆呆坐着,脑子里一会儿闪着雁跟那男人的缠绵,一会儿又是晨跟东的,一会儿又变成晨跟那男人的,一会儿是雁跟东的,静静的书房里,我头嗡嗡的,感觉这几天压抑的情绪在下一刻就要爆开。 我又在雁书房里翻起来,最后盯住一个上锁的抽屉,犹豫了一会儿,找工具把它撬了。 我看着夹子里的那张纸呆住了,是一张离婚协议书。内容大约是:经双方协商,家里所有夫妻共同财产全归男方,两个子女归女方抚养,而且注明了如果以后男方想要探望其子女,必须征得女方的同意。 协议书下面是两个签字,一个是峰的,一个是雁的,下面日期我算了一下,正是峰给晨打死的那天。 我终于明白那天医院里雁所说的「你都签过字了」是什么意思,虽然我也怀疑过,可真的证实,还是一时缓不过神来。 我不知看了多久,这时,书房门给打开,我回过头,与雁对视着。 我手里拿着那页离婚协议书,感觉着它的颤动,心里喃喃说着:「我为什么要生气,啊,我为什么会生气,我只不过跟她处了两三个月,操过她几回,啊,我为什么会在意?她又不是我老婆,我的老婆是晨!」 我抖着那页纸,看着女人狠声说:「字都签了你为什么不走?你是在可怜我么?!」 女人看着我,面无表情。 我又说:「你要是不想离了,为什么还留着它,不把它撕了?!」 女人仍是不吭声。 「你去哪儿了?!为什么挂我手机,为什么把手机关了?!你是不是一整天都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你们是不是开房了?!」一口气问下来,我大口喘着气,狠狠盯着女人,我发觉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恍惚里雁又成了晨,又变回雁,不知自己在冲谁吼:「还要装无辜是吧,告诉你,我看到你们了!我受够了!全把我当傻子,背着我偷男人,都觉得我好欺负是吧!你们只会欺负好人是吧!」 「你说话呀!!」我又吼。 峰妈妈在一边劝着:「峰,干什么你,你先听雁子说么,你别发火了,你病还没好利索呢。」 「我现在就带小月走!」女人冷冷的说,说完就去拉身后的月,月跟着她妈妈向外走,一边哭着说:「妈,别走!」 我冲出门,几步上前拽住女人,说:「你不解释清楚了不能走!」 「你放手!」女人说。 我把女人扯到卧室里,把门甩上,锁了。 屋外峰妈妈急急敲着门:「峰,你快开门!你要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女人说。 「你必须要说清楚!」 女人回头去开锁,我拽着她往屋里拖,女人挣扎着,我咬着牙把她扔到了床上,女人爬起身,坐在床边,盯着我,眼里冒着火。 「你说,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女人坐着不动,只是咬着嘴唇瞪着我。 我手哆嗦着,恍惚里女人跟晨重合在一起,我吼:「你这个骚货,你说!你为什么要背着我偷男人!」 女人仍是死瞪着我,我一阵热血上头,红着眼把手举起来,吼:「你快说!」 女人把脖子挺的更直:「你打!」 我举在空里,颤抖着。 我放下手,扑上去,把女人推倒在床上,一边口里说着:「你以为我不敢打?我今天就要打死你这个骚货!」 「你要干什么?!」女人在我身下挣扎,我揪住女人的腰带,把它扯断,几下把她裤子脱到腿弯,露出两片白白的屁股。 「你放开我!」女人要起身,却给我死死的压在下面,我朝着女人嫩白的屁股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女人「啊」一声。 「打死你这个骚货!」我狠狠的接连又是几巴掌。 「你在干什么峰?!」峰妈妈外面连声喊。 女人轻叫了几声后,再也不吭声,我边骂着边两边屁股轮番扇着,胀着脑袋,只觉自己是在打着晨,没几下女人两边屁股已经通红一片。 「你说骚货,以后还敢不敢了?!」我边扇边吼。 女人不吭声,也不挣扎,只是不时的扭着屁股,嗓子里呜咽着。 盯着女人扭动着的屁股,看着臀肉在每一声巴掌里翻着的波浪,我一时口干舌燥,下面硬了起来。 「不说是吧,不说是吧,想男人了是吧,」我喃喃说着,解着腰带,又吼:「我今天就操死你这个骚货!」 女人也不挣扎,任我把她裤子全脱了,我跪在女人胯间,把下面抵着女人阴户,正想着吐一口唾沫上去,却见阴缝间已有汁液流出。 我愣了一下,一边把龟头慢慢挤进去,一边喃喃:「真是个骚货!真是个欠打的贱货!」 又想着这逼可能在几分钟前还给另一根鸡巴操过,心里又一阵发狠,我嘴里「操」的一声,把鸡巴一捅到底,我看着女人紧咂着鸡巴的两片肥厚阴唇,上面挂着丝丝晶液,只觉女人阴道里热的像火,阴肉翻动着挤磨着龟身,不由呻吟一声。 当鸡巴戳到谷底,女人身子抖了起来,仍是一声不吭。 我趴在女人后背上,嘴里喃喃着「操死你」,几下把速度提到最快。女人身子抖得更厉害,下面阴户里更是湿热,「呱唧」声里,大股的汁液被带出,顺着胯缝向床面淌去。 看着女人仍倔强着压抑着自己的呼吸,身体里又一阵燥热,只觉身下趴着的是一匹野马,而我今天非得要驯服它! 我下面用力抽插着,又俯身抓起女人的长发,女人轻「啊」了一声,头随着我手里的力道慢慢提离床面,「痛,痛。」女人轻喊着,我不理,仍拽着,下身边用力挺动着,感觉自己是骑着一匹野马。 「痛的……」女人喘息着又喊,我抓着女人的头发继续向怀里扯着,可能是经常练瑜伽的缘故,女人身体的柔韧性非常好,腰身慢慢向后拱成一弓形,后脑贴住我的前胸。 我嘴贴在女人耳边,喃喃说:「还敢不敢了骚货!」 女人呻吟,喘息。 「说你不敢了!」 「亲我,亲我……」女人扭头捉我的嘴。 我扭开,喃喃说:「你这个骚货,你说亲我就亲么?!」 「亲我……」女人偏着头,眯着眼,半启着小嘴,汗湿的脸上挂满红晕,美的不可方物,我嘴吻了上去,女人舌尖伸了进来,只吮了两下,女人身子忽的大幅度的抖动起来,又挣开了我的嘴,扭过头去,高仰起脖颈,小嘴一张,尖声高叫起来。 女人阴道里痉挛着,阴肉反复的拽扯着挤压着阴茎,阴道深处又像有着一股吸力,要把我的精液从马眼吸走,感觉自己马上就会泄出来,我忙把鸡巴从阴道里拖了出来。 女人下身抽搐着,两腿不停蹬着,我松开女人的头发,移开身子。 女人两腿刚给松开,一下子趴跪在了床上,胯子又向两边分的极开,抖动里,阴道里,从半掩的阴唇间猛的射出一道淡黄色的水渍,随着这一股水渍,女人的尖叫声又起,接着又一股射出,接连射了五股,身子一软,滩趴在了床上,住了叫声,沉默里,身子却仍在不停的轻轻抖动。 屋里一时沉寂了,屋外峰妈妈的喊声又起:「峰,你快开门!」 我喘息着,看着女人,想着东不止一次把晨操的失禁过。 女人上身衬衫给扯掉了几个扣子,狼狈的挂在身上,乳罩早给脱了去,下身湿漉漉的,是汗,是尿液,又是阴道溢出的汁液。 我趴上去,伸手把住女人腰胯,向上提,让女人跪在床上,把鸡巴再次操了进去。 女人轻喊了一声,急急的说:「别,别,疼的,疼的,停一会儿……」 峰的这根鸡巴不是长,是过于长,虽然女人阴道很深,却总有一截露在阴道外面不能全根包进去,这种感觉很不舒服,女人的呼疼声里,我拼命向前捅着,终于十几抽之后让前胯拍上女人的臀瓣。 几十抽后,女人不再呼疼,微张着嘴,喘息起来,过了会儿,又扭头向后看,胀红着脸喃喃:「亲我,亲亲我!」 我拔出鸡巴,让女人仰躺在床上,扑到女人身上,再次插了进去,「还敢不敢了?」 我盯着女人的眼,喘息。女人与我对视着,不吭声,又伸出手圈住我的肩,抬头含住我的嘴,吸吮声里,下面小腿勾起,圈着我的大腿。 没多一会儿,女人身子又抖了起来,松开的嘴,仰过又尖叫起来,一阵痉挛后,呜咽着双腿死死缠住我,不让我再动。 随着女人的尖叫声,屋外的喊声又起。 女人把门打开一道缝,冲着屋外说:「妈,我们……啊……」女人顿了一下,又说:「我们没事。」 「你开门雁子!今天我替你收拾这个混蛋儿子!」门缝后面,峰妈妈脸上有点红有些迟疑,可能不确定我们是不是在干那种事儿。 「我……我真的没事妈……嗯……」 随着我身后的再一记重顶,女人又轻「啊」了一声,女人手一松,门给推开,峰妈妈冲了进来,月跟在后面。 屋里,女人趴着门框,下面裸着,高挺着屁股,臀缝间,一根乌黑儿臂粗的鸡巴插在阴道里,把阴口那处嫩肉推进又拉出,一股股汁液被肉茎带出,顺着大腿向下淌。 峰妈妈大睁着眼看着我们,月捂上了小嘴,脸上一片惊恐。 女人轻叫一声,身子剧烈的挣扎起来,嘴里喊着:「别看小月,快出去!」 我插在女人阴道里的鸡巴顿时胀了一圈,硬了两分,内心里全是邪恶的念头,用力压住女人的腰,不让她起身,几记重抽之后,随着阴道里再一股汁液涌出,女人终于呻吟着放弃了挣扎,趴在那里任我抽插着,嘴里仍是说着:「别看了小月!」 我这时仿佛给魔鬼附了体,内心里喃喃说着:「我已经死了,那个好儿子,好爸爸,好丈夫,好上司的男人已经死了,我现在已经不是我,我不用再去压抑自己的欲望,不用再去伪装着作个老好人,从今后我是峰,我败坏的只是峰的声誉!从今后我要撕去自己所有的伪装,像峰一样作个痛痛快快的坏人!」 抽插里,我又把女人身子偏了偏,让旁边的妈妈和月直视到我们性器的交接处,让她们能清楚看到那儿臂粗的大物如何撕开女人的逼口,戳进女人的体内,几记猛挺之后,又把湿淋淋的鸡巴慢慢从女人阴道里全根提出来,让龟尖抵着女人湿湿的逼眼,向一边的妈妈、女儿展示着她们儿子、爸爸的凶器,然后,身子再猛的一挺,溅起一片水花,扎进女人身体里。 妈妈嘴张的越来越大,身子却像是定住了,月捂着小嘴的手在轻轻的颤抖。 我不再看妈妈、月的表情,只是专心的磨着女人的G点,女人呜咽着,屁股扭动着,找着让她最舒服的摩擦。 过了没多久,女人胯下已湿湿一片,积着厚厚一滩汁液,女人身子慢慢抖起来,呜咽着屁股向后迅猛的撅动着,几撅之后,身子一阵抽搐,捂着脸抑头又尖叫起来,随着我把鸡巴猛的撤出,腿摆动着,一大股尿液喷了出来,射到我的小腿上。 屋里一丝声音也无,女人把头埋在我怀里,身子软软的,妈妈终于醒过神来,躲开我的视线,低头拉着旁边仍呆着的月向外走,随手关了门。 屋里又静了下来,过了会儿,屋外传来妈妈的声音:「峰,快睡吧,你病还没全好呢。」 午夜,城郊别墅,二楼,屋里仍亮着灯,忽的一声女人尖叫声响起。 凌晨两点,再一声。 天朦朦亮的时候,随着女人的尖叫,男人终于再次怒吼出声,接着整个屋子终于进了长眠。 雨停了,窗外已是黄昏,林间几只乌鸦。 屋里弥散着腥臊的气味,是欲望留下的余味,木地板上几滩液体还未干透,留着湿渍,床上凌乱一片,女人全身赤裸着卧在我怀里,胯间的阴毛聚成一绺绺堆在阴户之上,两片阴唇红肿着挤在一起,彼此诉说着哀怨,身上这边一片那边一片贴着乳白色的污渍。 「这药从哪买的啊,还真是厉害。」我视线从床头柜上的药瓶拿开,低头看女人的脸,女人脸上的晕红竟还未退去,再仔细一下,却是晕红再起,这时,女人眯着眼,睫毛不停抖着,应该已经醒了。 「雁子,你昨天既然没偷男人,那一整天你去哪儿了?为什么挂我电话?」 女人不吭声,紧紧闭着眼。 我把手里女人的手机重新解锁,放到女人眼前,把里面的短信亮给她看。说:「别装睡了啊雁子,你看你这个老同学怎么这么烦人啊,他不知你已经有老公了么?」 里面的短信是昨天我见到的那个男人发的,发了一堆,而且在全天不同的时段,意思是他仍深爱着雁,让她别太急着拒绝他,说他情感的大门会一直为雁开着。 女人伸手抢过手机,瞪我:「你经过我同意了么?」 我笑:「谁叫你这解锁密码起的这么简单?对了,你昨天到底去哪儿了?怎么回来那么晚?」 女人沉默着。 「没偷男人就跟我说么,怎么又要带着小月走?」 女人又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在哪儿看到我的?」 「就我住的那家医院旁边的一家休闲吧,我看到街上你跟他拉拉扯扯的,感觉就不对劲。」 「知道为什么我会在那儿么?」 「嗯?」 「我是跟着你过去的,」女人顿了顿又说:「我想知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女人。」 「……」 「到底是!」 「不是你想的雁子。」 「什么不是?!」女人起身,趴在我身上,盯着我一连串的发问:「你以为我不认识那女孩子?她妈妈,嗯那女人把你打成那样,你还回护她,你是不是还记得她们?我们一家的人你都忘了,怎么只记得她们?你是不是因为她们才同意签字跟我离的?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女人?!」 女人眼里像着了火,我捏她的鼻梁,笑笑说:「雁子,你吃醋了!」 女人沉默着,又用力掐我:「就不许你想着那个狐狸精!」 「钱叔说以前我有很多女人的,说也没见你有多在意啊?」 女人又掐:「那是以前!」 「疼,疼,这是肉的雁子。」 女人忽的轻轻一笑,斜眼看着我说:「以前我回来晚了,也不见你发那么大的火啊,你当时是在家里喝了多少醋啊。」 我笑,说:「谁叫你挂我电话呢,手机也关机,我跟妈把你朋友的手机都打遍了也没找着人,你到底是去哪儿了雁子?对了,你那同学怎么会在那儿?」 「他是跟着我过去的,他守在咱家外面,我跟他说了我有事儿,可他非得跟着我,一直纠缠到那边。」呆了呆又说:「我看到你跟那个女孩子在一起就生气……」 「我找她有别的事,不是你想的。」 「不是我想的你干嘛要背着我?说什么重要的事儿,背着自己老婆找情儿就是重要的事儿,比给自己妈妈买生日礼物还重要?」 「……」 「你怎么不跟她去酒店啊,干嘛又打我电话?」女人咬着嘴唇又说:「知道当时我有多生气么,我关了机去了我妹那儿,妈给我妹打电话的时候我在一边,我让我妹说我不在的,等气消了点,这回来我还没跟你发火呢,你倒先发起我的火来了!」 我傻笑,又问:「雁子,你既然愿意跟我过了,那离婚协议书干嘛不扔了呢?」 女人沉默着,说:「我怕。」 「嗯?」 「我怕哪天你又变回去了。」女人摸着我的脸:「知道么,我越想跟你过了,就越怕。」 我不作声,叹了口气,说:「别怕,我变不回去的,呆会儿出去咱们就把它撕了。」苦笑着说:「不过,我可能变得比以前更坏。」 「你敢!」又说:「你以后敢不敢还找那个狐狸精了?」 「……」 女人长时间看着我,轻吁着口气,又嗔道:「我就知道你狗改不了吃屎!」 「……」 「记得不许再背着我,嗯,也不许你领家里来!」再叹一口气:「你对我跟孩子好我就知足了,谁叫我上辈子欠你的呢。」 我搂着女人不说话。 「雁子,」我问:「你以前喜欢过我么?我指我失忆之前。」 女人想了想说:「开始的时候有些吧,后来……」呆了会儿又说:「有了小怡后就认命了。只想着能守着这个家,别让小怡小月她们跟我一样,在单亲家庭长大。」 「嗯?」 「我妈跟我爸在我和妹妹很小的时候就离了。」女人淡淡的声音。 我抚摸着女人,过了会儿问:「对了,你那同学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女人沉默了。 「怎么你喜欢他?」 女人摇摇头,说:「他是我大学时候的男朋友,后来跟别的女生好上了。去年在我们同学聚会上遇上的,他离了婚,也听别人说我过的不如意,就想跟我重新合好。」 「你还喜欢他?」 女人摇摇头:「都这么多年了,当年的感情早淡了。」 两个人都沉默了,轻轻抚摸着对方。 「哪天你去我妹妹那儿把小怡接回来吧。」 「嗯?」我呆了呆说:「我哪敢,没见她对我的态度,狠不得扑上来吃了我。」 女人摇摇头。 「我以前做什么事让小怡那么恨我的?」我问。 「……」 「我是不是,嗯,」我想了想,还是把心里怀疑的说了出来:「我是不是对小怡那个动手动脚了,嗯,就是那个性侵了?」 「嗯?」女人瞪大眼看我:「你是她亲生爸爸,这怎么可能,你以前就是再坏,女人再多,也不可能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下手啊,那不是禽兽干的事儿吗?!」 我脸一囧,暗想:「原来我真是比峰还要禽兽一些。」问:「那怎么小怡会骂我禽兽不如?」 「小怡说她看了你录的录相。」 「嗯?在哪儿看到的?」 「你问小怡去!」女人又说:「小怡说录相里你当着母亲的面强奸人家的闺女,那女孩还是第一次,又让你的那些狐朋狗友轮奸母女俩,那女孩差点都疯了……」女人忽的住了嘴,咬着嘴唇,伸手掐着我的勃起,狠声道:「真是个禽兽,这么惨绝人寰的事,你竟然……」 我把女人扑倒,说:「那就让你见识一下禽兽的厉害!」 「别!」女人挣扎:「我还没说完呢!」 「边作边说!」 女人还是不从,我重新躺下,让女人趴在身上。 「知道么,」女人轻轻又说:「小怡打小就爱粘着你,干什么事都爸爸长爸爸短的,可你真是伤透她心了。」 「嗯?」 「你以前不喜欢孩子的,嗯,也可能是不喜欢女孩,想要个男孩。小怡跟小月,你打小就不搭理她们,她们学校里的活动要请家长,你从来没去过,孩子生日你也不在家,嗯,其实你以前很少着家的,对我们母女都是不管不问的。」 「……」 「我知道,小怡对你还是有感情的,我觉的吧,她那么恨你就是因为她心里还有你,嗯,你别看小怡外表那样倔,其实内心里她比她妹妹脆弱的多。」 「……」 「改天我约一下,让你们父女单独好好聊聊。」 「嗯。」 我点点头,想着那个女孩凶巴巴的眼神,脑子里浮现的是把鸡巴捅进那张倔强的小嘴里,让她明白女孩应该在鸡巴面前学会乖乖的听话。 「你想什么呢?!」女人又在掐着我的勃起,嗔道:「怎么又起来了?!」 「雁子,说完了吧,说完了就骑上来,快!我想操你!」 「你真禽兽啊你!」女人撸着鸡巴,瞪我:「昨晚作了一宿你还不够啊!」 我揉着女人的乳房,说:「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多迷人么,我真想把鸡巴插你阴道里一辈子不拔出来。」 「流氓!」女人红了脸,小手仍是撸着:「知不知道昨晚有些时候真以为自己会给你干死的,哪有你那样折腾女人的,人家来高潮那会儿,知道我下面有多敏感么,都说了疼疼疼的,你还是没命的干!」 「那你还一遍遍的让我快?」我笑,又催促说:「雁子,快别撸了,骑上来,快!」 女人小手仍飞快的撸着,过了半天,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下面肿了,疼,要不我帮你撸出来吧,好么?」 我喘息着,说:「雁子,给我含一含吧。」 女人的脸飞红,低了头:「我不会的。」 「嗯?我以前没让你含过么?」 女人摇摇头:「你以前都是直接进去,泄完了就睡觉,从来不管我舒不舒服。」 「那我今天教你,快,雁子,含上!」 我斜靠在墙上,让女人跪趴在我胯间,女人正要含的时候,忽的肚子「咕噜」的响了一声,女人看我,商量着说:「我饿了,要不吃完饭再含吧,再说,妈可能会过来摧着吃饭的。」 「快含上,一会儿就有吃的了。妈不会摧的,你叫的那么大声,她肯定知道咱们干了一宿没睡,需要休息。再说了,妈要是来摧的话,就开门让她进来,让她看到又有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女人咬着嘴唇,隔着鸡巴狠狠瞪我:「你太流氓了你知不知道!你当时是不是故意的?!你让我以后怎么见妈,见小月?!小月以后会怎样看我这个当妈的?!」 「可当时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雁子,」我盯着女人的眼,坏笑着说:「她们进来后,那时你的淫水马上跟自来水一样,汩汩的,还喷尿了呢。」 女人脸更是红,又狠狠说:「再说小月那么单纯的孩子,你就不怕她学坏?!」 「我就是想让小月早点懂事儿,这样以后在社会上才不会吃亏。好了,快含上雁子。」 我喘息着,看着身下鸡蛋大小的龟头没在女人的嘴里,刚全进去,女人忽的干呕一声,吐出,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试着再次含上,又呕,又吐出,反复几次后,终于含住不动,看我。 我心里一酸,想起东在教着晨口交的场面。像东在指导晨一样,我说:「宝宝,用舌头在里面舔舔。」我呻吟一声,说:「对,就这样宝宝,舔下面那根筯,对,哦,舒服,再咂一下,哦……」 「试着把两个蛋都含嘴里雁子。」 「这样么?」女人边吮着,边抬眼看我,像晨问着东。 「对,对,舒服,哦……」 屋里弥散的都是欲望的味道,这时,我站在床上,女人跪在我身前,一边用嘴含舔着鸡巴,一边用手快速的撸着。 「快,快,快!」我催促着:「快雁子,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快!」 要来的那一刻,我伸手按住女人的头,接着身体里的欲望分成几股,射进女人的小嘴里。 女人干呕几声,我按着女人的嘴不让吐,说:「快吞了雁子,别浪费了,都是好东西。」 女人看着我,苦着脸,为难的咽下,跟晨第一次吞东的精液一个模样。 「雁子,我爱死你了!」我无力的说,湿着眼喃喃又说:「老婆,我爱你!」 第二十章 卫生间里,拿着脏乱的床单、褥巾,雁打开洗衣机门,呆了呆,一边掏着里面的一条内裤,一边抱怨说:「妈真是的,就一条内裤,不能放篮子里跟我的内衣一块儿洗么。」 我盯着那条乳白色蕾丝边的内裤不说话,雁又说:「傻看着干嘛?!没见女人内裤啊,快帮我放那边篮子里,蓝色的那个啊!」 我冲完身,换上衣服,站在镜前刷着牙。雁拿着毛巾在一边蹭干着长发,我边刷着牙边看她,雁慢慢停了手,抬眼瞪我:「别看了!」 我不理,仍笑着盯着她。 「你快出去,我得上趟厕所!」雁微红着脸又瞪。 雁跟晨一样,也许很多东方女性都是这样,情动的时候可以为男人做任何事儿,身体也什么都给你了,可放到日常生活中,在一些小事上却总是放不开。 女人发窘的样子很美,我任雁推着不出去,含着牙膏含糊着说:「你撒你的尿,管我干嘛。」笑着又说:「雁子,昨天尿了一晚上还没尿够么?」 女人咬着嘴唇,用力掐了我一下,熬不过我,还是退了裤子在马桶上坐了下去,过了会儿,抬头又瞪我:「你快出去,你看着我尿不出来!」 看着女人的样子,裤裆里的东西蠢蠢欲动起来,我止了笑,漱了漱口,放下牙刷,慢慢蹲在马桶前,盯着女人差异的眼神,说:「雁子,身子向后仰一仰,腿叉开,我要看你尿尿。」 「你有病啊,尿尿有什么好看的,你……」女人看着我的神情不再说话。呆了会儿,还是按我要求,身子向后仰着,叉开腿,红着脸看着我。 雁浓密的阴毛间还透着湿气,丛林间一抹嫣红更是夺目。 「再叉开些!再把肉缝扒开给我看!」我红着眼又说。 雁瞪了我一眼,还是伸下手去,把阴唇轻轻扒开,晕红着脸又斜着眼偷偷的看我。 「喜欢么?」女人轻轻的问。 我盯着女人胯间,点着头,咽了咽唾沫,说:「雁子,改天把阴毛修一修吧。」 「嗯?」雁神情一暗:「不喜欢么?」 「哪能,雁子的阴毛最淫荡了,」我忙解释:「就把阴唇边的毛刮了就行了,咱们作的时候,那蔟毛老给带到里面去,感觉很不舒服,你不觉的么?」 雁点点头,随口说:「要是也能跟我妹妹那样就好了。」 我呆了下:「你说小芙?小芙哪样啊?」 女人更是窘,又瞪我:「女人的事,你瞎打听什么?!」又说:「看够了就快出去!」 「你还没尿呢。」 「你看着我尿不出来!」 「闭上眼雁子,」我想了想,轻轻指导女人说:「什么也别想,慢慢来,对了,就这样,别急。」说完,盯着女人的胯间,我又轻轻吹着口哨。 口哨声里,女人尿道口终于一开,淡黄色的尿液涌了出来。 女人拿着面纸要擦下面,我按着不让,女人看我,我说:「来,雁子,站起来,我给你舔干净。」 女人脸大红,嗔道:「脏的!」 「不脏,雁子身上的东西什么都是香的,快,听话!」 女人上身穿戴整齐,下面裤子内裤给扒在小腿处,分着胯,站在马桶前,喘息着低头看着下面,我蹲在女人胯下,仰着头伸着舌头轻轻挑拨着把挂在阴唇上的尿渍舔净,盯着女人的眼,柔声说:「雁子,你现在就是我的女王,让你的奴隶为你舔净小逼。」含住一片阴唇,轻轻吮了一下,问:「舒服么女王?来,喊我奴才。」 女人呻吟一声:「别舔了老公。」 「老公?」我心脏像给什么东西敲了一下,湿了眼,含着另一片阴唇深深吸着,问:「雁子,你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声。」 「老公。」女人轻柔的声音,眼里闪着光,看着我。 「再叫一声。」 「老公。」 我含上已经高高隆起的阴蒂,吮着,舔着,又说:「再叫。」 「老公,」女人胯子轻轻抖着,眯着眼喘息说:「别舔了老公,我,我,我……」终于从嗓眼里细细说出一句:「我又想要了老公。」 「那老公就给你舔出来。」 卫生间里静了下来,只余女人的喘息呻吟声,嘴巴在阴户上的吸吮声,以及些许洗衣机的转动声。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胯子忽的抖动起来,急急挺动着把逼口往我嘴里送,口里喃喃有声:「快,快,快老公,快,快……」 女人身子忽的僵住,又大抖了几下,两只手紧紧的捂着小嘴,嘴里唔唔有声。 「舒服么老婆?」我把女人阴唇间的汁液舔净,抬头盯着女人胀红的脸,女人喘息着眼神迷离的看着我,仿佛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卫生间里,镜子前,两人一起刷着牙。雁一边刷着一边伸着脖子看镜子,皱着眉,又瞅我,把嘴里泡沫吐了,抱怨说:「看让你亲的,让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不喜欢我亲么老婆?」我斜眼看她。 女人闭了嘴,低了头,接着刷牙。 妈妈坐在一楼大厅沙发上看着健身节目,见我们下了楼,起身向餐厅走,说:「你们两个可真磨蹭,我还以为你们掉马桶里了呢。」 雁脸上一窘,伸手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说:「妈,以后有什么要洗的衣服你放那个红色的篮子里就行了,我来洗。」又细不可闻的喃喃说:「嗯,那样单洗也挺费电的。」 妈妈怔了一下,说:「啊,这一忙就忘了拿出来,啊,没事,没事。」又说:「对了,下午小钱过来了,那个宏光公司的刘老板让他捎了只龟过来,做好的,你们先等会儿,我再热热。」 餐厅里我坐下,问:「妈,小月呢?」 「先吃了。」 「嗯?」我愣了一下,月从来都是跟我们一起吃的。 妈妈往桌子上端着菜,瞅了我一眼:「你们昨晚上太过了啊,小月还是个孩子,你们怎么能当着她面做那种事儿?」 「妈,不关我事的。」雁红着脸辩解,把手里的盘子放到桌子上,伸手又掐我。 「唉,你们能这么快合好,那是最好,那个雁子,以后你们别吵了啊,好好过日子。」 「妈,这也不关我事的,是他跟我吵的。」雁委屈着又伸过手来掐。 吃着饭,妈说:「对了峰,小钱说找你有点事,说明早再过来。」 「没说什么事么妈?」 「没。对了,你们那张离婚协议书让我撕了,没盖印呢,就没效是不是?」又说:「吓了妈一跳,以后什么事好商量么,雁子,不是妈说你,以后受什么委屈了就跟妈说,别动不动就离什么婚,不为自己考虑,你也得为两个孩子考虑啊。」 「嗯,知道了妈。」我乖乖的说,咧着牙又冲旁边女人说:「雁子,别老掐一个地儿!」 吃过饭,雁陪着妈妈在楼下看着电视,一边聊着七大姑八大妈家里的事儿,见我兴致了了,妈妈让我上楼去哄哄小月,跟孩子陪个不是。我上了三楼,见月屋里关着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敲门,又下到二楼,去了雁的书房。 我打开雁的电脑,又点开那个「宝宝成长史」的文件夹,是昨天找雁「奸情」时发现的。里面以每个年份为一个分夹,里面是怡和月从出生后每年的照片,大多是怡跟月的单身照,或是雁跟她们的合照,偶尔有峰在里面,也总是板着张脸。尤其是两个孩子伴着生日蜡烛的照片,竟然没一张有峰的影子。 随着年份的增加,照片里两个孩子的表情变化几乎一个趋势,就是笑的越来越少,尤其是怡,不仅在一年前忽的长发剪成了假小子头,还经常打扮的稀奇古怪的,冷着脸一幅小太妹的表情。 我一张张看着,脑子里又晃着静的样子,想着静从下生到学会喊爸爸,从学会叫爸爸到粘着爸爸,又到逗爸爸开心,又到故意惹爸爸生气,想想自己陪她的日子,其实并不比峰好多少,不由湿了眼。 雁进来,把果盘放到桌上,在我身后抚着我的肩,说:「别难过了,都过去了。以后我们一家四口好好过。」 我点点头。雁轻轻又说:「改天我们一起照个全家幅吧,好久没照了。」 「嗯。」我又点点头。 「好了,别看了,」雁说:「你把那盘水果给妈送去,妈刚洗完澡应该在屋里。」 「嗯?」我回头看女人:「你刚才一便送过去不就行了?」 「叫你去你就去!」女人瞪我:「你不说清楚昨天的事儿,妈还以为我真的在外面有男人呢。」 「你跟她解释解释不就得了?」 「那是你妈!我解释了,可你妈能全信么?!」女人又瞪:「吃饭的时候你没看到么,你妈多偏心,明明是自己儿子的不是,一个劲的往我身上赖,刚在下面又跟我唠叨了半天,说什么作女人要懂得三从四德,要懂得忍让,就是心里有火,也不该挂自己男人的电话,更不该那么晚回来,反正什么都是我的不是。」 「……」 「还说什么你病还没全好,要我晚上别折腾你那么多时间,」女人在我肩上狠拍了一记,又说:「你凭良心说,到底是谁折腾谁?!」 「……」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把昨天的事儿再亲口跟你妈解释一遍!」 我敲门进了屋,妈妈坐在镜子前梳着头,我呆了一下,我静静走过去,把手里的果盘放到桌子上,站在后面看着镜子里的女人,粉红色底胸睡衣衬着她凹凸有形的身材,这副穿着哪里像什么只会讲三从四德的旧时代妇女。 「傻看什么儿子,」女人梳着头,冲镜子轻轻一笑,说:「不认识你妈了么?」 我又呆了一下,女人这一笑,眉目里又挑出一丝妩媚的气息,可想当年迷倒过多少热血的汉子。 「妈你真漂亮。」我实话说。 「哎呀,没想到我儿子这脑袋给打的,嘴也给打甜了。」 「什么嘴甜,」我笑笑,把头抵在女人肩上,说:「我就是实话实说,妈,以后别老挽着头发了,这样多好,你跟雁子走街上,别人肯定把你当雁子的妹妹。」 镜子里女人轻轻又笑,伸手掐着的脸,说:「看我儿子这张嘴,你爸要是有你一半甜就好了。」又唉了口气,说:「妈妈老了。」 「妈哪里老了,」我直起身揉捏着女人的肩膀,说:「妈,你是怎么保养的啊,也跟雁子说说。哦,对了,忘了跟你说,雁子跟她那个大学同学真的没什么妈。」 女人闭着眼,也不知在享受我的揉捏还是想着什么事,过了会儿说:「我知道,不过,妈得提醒你儿子,这女人啊,你不能由着她性子,该管还得管。」又说:「妈可比你了解女人,这女人吧,下面口子一开,以后就没数了。」 我身子一僵,心里一酸,想起晨,又笑了笑说:「什么口子啊妈?」 女人睁开眼,打我的手:「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还调戏你妈来了!告诉你小子,像你这样的小流氓当年你妈可见识多了!」 女人说的严厉,语气却没生气的样子,我继续揉着,不说话,又揉起女人太阳穴。 女人又闭上眼,过了会儿说:「儿子,我看你病也好的差不多了,你跟雁子也不用妈操心了,妈该回去了。」 「可别妈,」我忙说:「在这儿住到过年吧,这么早回去干什么,北京那边空气那么差。再说,我跟雁子现在这么好,还不是因为妈妈你在这儿撮合吗,搞不好你这一走,明天我们又得闹到要离。」 女人闭着眼,不说话。 「妈,」我又说:「没你做的那些大补汤,我能恢复的这么快么,再说雁作的饭我吃不惯,你就多留一阵子,让儿子能多尝几天你的饭菜。」 「感情你是把你妈当老妈子了。」女人笑。 我笑,又说:「再说了,我这病还没全好,经常会头痛的厉害呢,你再……」 「你也知道你病没全好啊,」女人打掉我的手,在镜子里瞪着我:「那你还没日没夜的?!你不知道那事多伤身的么?!」 我看着镜子笑。 「你给我认真点,别嬉皮笑脸的,再说了,你们那边那么折腾,你把你妈当聋子啊,警告你啊小子,你们再那么没羞没臊的折腾,明天你妈就回北京!」 夜里,我作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我看到一个女孩从婴孩一天天长成大姑娘,那女孩一会是静,一会儿是晨,一会儿是月,一会儿是怡,又变成四人的合体,这女孩又成了女人,成了妈妈,那张脸在我面前微笑了很久,又慢慢皱了眉,一幅很痛苦的表情,再看,那又分明是情欲难耐的痛苦表情,我恍恍神,又发现女人身边正围着一群没有脸的男人,他们轮流的把鸡巴捅进女人身上的三个窟窿里,女人看到我,展开眉,冲着我微笑,招手。 我跑开,不知跑了多久,跑进一间屋里,看着床上躺着的一具尸体,一个声音对我说:「你为什么游荡了一天一夜还不复活?你在怕什么?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说:「我不怕,我为什么要怕!」 「你怕!你就是怕!」 「我不怕,我不怕!!」 我又跑开,穿过墙,来到另一个屋子,里面趴一具尸体,后脑冒着脑浆、血,我盯着他,一个声音又说:「你想干什么?你想用他的尸体复活?你想得到他的地位,还是只是想抛弃自己,抛弃原来的你?」 我喊:「不是!我只是想救我老婆!如果我不让他活过来,我老婆只能是死罪!我只是想要救她!」 「你虚伪,你知道你不是,哈,你承认吧,你是个虚伪的没胆的男人!」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我在黑暗里醒来,看着怀里的女人,女人脸上挂着微笑,似乎在做着什么甜蜜的梦,我擦擦额上的汗,盯着天花板。 「我怕什么呢?我那时在犹豫什么?」我呆呆想:「我是想用自己的死继续折磨背叛的晨?还是由于自己对她的歉疚不敢用自己的活去面对晨?还是没任何理由,只是简单的不知该怎么面对?还是怕活着去面对峰对晨对静的折磨,怕自己活过来后没勇气为了自己的妻女与峰抗争?还是怕自己抗争的无能和无力让晨和静失望和更加绝望?」 「我为什么要用峰的尸体复活?只是为了救晨?还是想报复峰?还是想得到峰的地位?还是想抛弃原来讨厌着的自己?」 我在黑暗里默默的摇着头,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我问过很多次自己的内心,它给的回答永远是自己好的一面。可我又明白,人类精通的莫过于欺骗自己的内心。 天亮了,江南冬日的阳光温暖着街上的流浪猫。 老钱很早就过来了,跟我一起去了书房。 「我还管市建?」我问。 老钱坐在对面沙发上,喝了口茶,冲我点了点头,说:「一部分,这块由几个人分管的。市东区那个项目其实当初就是从老梁手里争到手的。」 「……」 「是这样,那个项目的责任会计老吴应该给老梁他们盯了很久了,你在医院昏迷的那些天,外面都传你已经死了,老吴就没顶得住,暗地里投了老梁,把暗帐给了他,把咱们卖了个净光,老梁也真能沉得住气,直到前些天王书记正式调职的文下来,才把底牌亮给咱们。」 「……」 「王书记这一走,上面又没下派新书记的意思,所以,这次咱们市委领导班子肯定得调,正常情况,赵市长会补王书记的缺,市长由后面的人填。老梁的意思是让你退出这次内部的市长选举,还要你年后退出市委班子。」 「嗯?照这意思我还有升市长的机会?」 「有,」老钱点点头:「市委班子里像老陈他们几个都是当年老爷子提拔上来的。」 「嗯,」我想了想问:「老钱,那个项目咱们吃了多少?」 老钱想了想,说:「很多。」 「我爸什么意思?」 「老爷子让咱们自己决定。」 「你的意思呢老钱?」 「我想先听听你的意思。」 「嗯?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是先不用理他,他要胁咱们,咱们也可以要胁他,老钱,咱们能不能去摸摸这个梁大副市长的底,我就不信到这个位置他屁股是干净的。」 老钱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沓材料,摆到茶几上,说:「这些是老梁没擦干净的屁股,老爷子让我交给你的。不过,我觉得撕破脸对大家都不好。」 「你意思是?」 「这次咱们的机会不大,」老钱说:「要知道市委班子里大部分人是见风使舵的,前阵子你医院那事闹得比较大,嗯,风声对咱们不好。」 「……」 「我意思是答应老梁退出市长竞选未尝不可。」 「你意思这样就算了?」 「这次咱们的人可以支持老李,李副市长,卖他一个人情。」 「你跟老李聊过了?」 老钱点点头,看着我:「只探了一下口风,还没聊透,等你意思。」 「这不明摆着让我同意么。」我想着,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只觉自己三十多岁的人了,竟和傻子没什么区别,顿感无聊,我说:「你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就按你说的来吧老钱。」 老钱又点点头,收拾着茶几上的材料,说:「老爷子的意思,少爷的病假至少要休到年末。这阵子先听听风声。」 「嗯。」 「对了,你出事前招的那个新文秘小荷有事托我找你。」老钱解释:「你手机号换了,她联系不到你,可能又不敢直接上门找你。」 「她有事找你不就得了?」 「她说是私事。」 「嗯?」愣了一下,说:「她是我女人?」 老钱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我不清楚。不过,她面试的时候我在场,你在她的应聘表上加了不合规矩的一项,问是否处女,她填了。」 「你意思?」 「我意思是现在的女孩子都很聪明,她填了就表示她有作你女人的心理准备。」 老钱走后,我坐在书房,看着那个叫荷的女孩的电话号发着呆,忽的想起来忘了问老钱女孩填的是「是」还是「不是」。 这时月站在门口,说:「爸,奶奶让我叫你下去吃饭。」 「小月,跟……」我抬起头,见月人已经不见了。 吃过早饭,雁说她单位有急事,让我去送月上学,又把我拉到角落里,掐着我胳膊狠狠说:「你自己干的丑事自己跟你闺女解释,自己向你闺女道歉!」 我开着车带月去学校,月坐在我一边,一路低着头,我不时看看她,见到她这一幅让人惜疼的样子,却又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恨着自己图一时痛快把父女关系搞到这么僵,恨着自己禽兽这么天真的女孩怎么能忍心去伤害她,又隐约在恨着自己太心急,就像大灰狼还没沾上小红帽的边便耐不住性子把尾巴给露了出来。 在月学校门前,我停下了车。月仍低着头呆坐在车里,我在一边静静看着她,看着车外蜂拥进校门的孩子,外面一阵尖笑声把月惊醒,慌乱着伸手去开车门。 「小月,还怪爸爸么?」我说。 月僵住,摇了摇头,想了想,又使劲摇了摇。 「那天是爸爸不对,你妈妈是被逼的,你别看不起你妈妈,啊,不对,我意思是你别对你妈妈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女孩仍是摇着头。 「咱们还和以前一样好么,别再躲着爸爸好么?」 女孩仍是摇着头不吭声,我看着她,一时也实在找不出别的安慰的话来。 「爸,那事儿我懂的。」女孩低着头轻轻的说:「我早就懂的。」 「嗯?」 「只是第一次亲眼见到。」 「……」 「我不怪爸爸的,我知道妈妈很喜欢和爸爸做那件事。」 「嗯?」 「我能感觉出来。」 「……」 「爸,」女孩抬头看我,红着脸:「我手淫好久了,我是不是个坏女孩啊?」 「嗯?」我愣着,下面慢慢在硬,迎着女孩的眼神,忙说:「不,不,那,那事很,很正常,嗯,女孩子都那样的小月。」 女孩盯着我,眸子闪闪发着光。 「小月,听爸爸说,」她看的我有些发慌,我结结巴巴的说:「爸可以以人格,嗯,以人格保证,如果小月是坏女孩的话,这世上就没好女孩了。真的,你真的不是小月,别难过了啊,爸爸……」 女孩忽的展颜一笑,探身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爸,你好好骗啊!」 我还没反应过来,女孩已经蹦跳着下了车。 我呆呆的看着女孩远去的背影:「她刚才真的都在耍我?」心下又一淡:「原本以为是个乖宝宝,没想是个比静还狐狸的小狐狸精。」 「现在的女孩子真的都是老钱说的那么聪明?」 过了会儿,又想:「女孩是不是都那样呢,这么早就学会手淫?静手没手淫过呢?手淫的时候是不是在想着我?」 我下面挺了起来,狠狠顶着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