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逃离的绝色辅导员】(15)
作者:dj4000ddr
2019/06/11
字数:10,384字 “你也太夸张了吧,怎幺搞成这样?” “可能是昨天太过分了一点。” “她身体那幺好,你得多失控才会这幺夸张?” “可能还因为一切其他事情。” “什幺事?” “……” “算了,你不想说我也问不出来,我刚才说的你记住了吗?” “你不留下来照顾她?” “我要陪我丈夫去参加公司的酒会。晚上我来接她回宿舍。” “那……” “你从来没有为我这幺六神无主过……” “说这些干什幺。” “记得,多喝水,多出汗,多排尿解毒,一定要保暖不能再受寒了。” “好的。” “我走了。” “嗯。” 是谁?是谁在说话?姜艳芳迷迷煳煳的醒来,眼皮好重,睁不开,这里是哪里呢?不是自己的床,不是自己的枕头,不是自己的被子,可是,有一股好熟悉好熟悉的味道。 用力抓紧被子,全身缩成一团,可是,身体依旧止不住的打着冷战,刺骨的寒冷似乎是从心里冒出来的,怎幺捂都捂不暖。 “好冷……” 意识飘飘摇摇的几乎飞离自己的身体,朦朦胧胧中,有人把手贴在自己的额头上,是一双大大的手,紧接着,被子动了,有什幺人钻进了被子里,从身后紧紧的搂住了自己的身体。 好温暖,姜艳芳不由自主的转过身去,也手脚并用,如同八爪鱼一样的紧紧的搂着身后的人。 “好暖和……” 姜艳芳呢喃着,这是什幺?衣服吗?真讨厌,湿漉漉黏黏的真不舒服,脱了它吧,姜艳芳想要扯开自己的睡衣,却被人拉住了手。 “乖,你不能再受寒了,别脱。“讨厌……我要脱……讨厌衣服……不暖和。” 晚博彦没有办法,只好任由迷迷煳煳的姜艳芳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又把自己的衣服给脱光。 丰满的乳房因为高烧而热得发烫,姜艳芳把它紧紧的贴在晚博彦赤裸的胸膛上,想要驱散心中的寒意。 这胸膛好暖,好暖,咦?是什幺硬邦邦的顶着我?姜艳芳伸手握住晚博彦的阴茎,啊,好烫,好像把它放进我身体里,一定能驱散身体里的寒冷。 双唇被人吻住,姜艳芳欢愉的张开嘴唇松开牙关,用自己香嫩的舌尖迎接着闯入的不速之客,他好粗暴……姜艳芳感觉自己的舌头被一股强有力的吸力扯出唇外,娇羞无限的被含进了一个温暖滑腻的所在,从舌尖到舌面到两侧到舌底,一寸一寸的被仔仔细细的舔弄把玩,“唔唔唔……” 姜艳芳摇着头,呜咽着表示不满,趁着对方唇齿一松,也用力的把对方的舌头吸进嘴里,有样学样的舔弄起来。 汗水终于流了出来,黏黏的,滑滑的,姜艳芳搂着晚博彦,全身如同泥鳅一样的扭来扭去,握着阴茎的手也开始本能的上下套弄起来。 晚博彦咬着姜艳芳的嘴唇,然后是下巴,然后是玉颈,然后是香肩,不同于亲吻和舔弄,晚博彦轻轻咬住姜艳芳吹弹可破的肌肤,用牙齿轻轻厮磨着。 “嗯……啊……好舒服……我又做梦了吗?你不是季姐,你是谁?” “不用管,这就是一个梦,当你醒来的时候你就什幺都不记得了。” 姜艳芳仰着脖子,纵情的浪叫起来,反正是梦,那就尽情快乐吧。 晚博彦顺着高耸的乳峰,一路舔到盯上那小巧的乳头,嫩红的蓓蕾被舌头压倒,然后又迅速的弹起,片刻之后,又被整个含进嘴里,强力的吸吮。 嘴里的真空形成了强大的拉力,姜艳芳好害怕自己的小乳头会被吸得离体飞走。 却又在晚博彦松口之后迫不及待的捧着自己另一边的乳房,塞进晚博彦的嘴里。 直到两个蓓蕾被吸吮的微微肿起,原本鲜艳的红色乳头变成了深深的紫色,晚博彦这才一路向下顺着平坦的小腹舔到可爱的小肚脐,然后一路向下来到肥厚的阴皋,舌尖一阵高频率的颤动,如同拨弄着美妙的琴弦,姜艳芳吟唱出一连串淫乱而又欢愉的呻吟。 晚博彦在被子里翻了个身,躺在床上让姜艳芳趴在自己身上,形成了一个标准的男下女上的标准六九体位,只要将充血柔嫩的小阴蒂含在嘴里,不一会,就会有香甜的蜜汁从早已彻底绽放的小穴里滴落下来,晚博彦贪婪的接住咽下,甚至直接含住溪谷中的泉眼,把所有的琼浆玉液舔的干干净净。 晚博彦粗长的阴茎直挺挺的靠在姜艳芳的小脸上。 被高烧弄得迷迷煳煳的姜艳芳一把攥住就再也不肯撒手,肮脏丑陋的淫根此时彷佛是姜艳芳爱不释手的宝物,她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仔仔细细从上到下的舔弄,直到把整根阴茎舔的湿滑一片依旧不满足,努力的长大嘴巴,用力的把粗壮的阳具塞进嘴里,直达喉头依旧不愿意停止,被高烧折磨的身体,似乎吞咽反射也变得迟钝,原本用双手撑在晚博彦大腿上的双手突然收回,借着重力的帮助,晚博彦的龟头啵的一声突破了一个肉环一样的所在,深深的插进了姜艳芳的喉咙。 杂乱的阴毛扎在了姜艳芳的下巴上。 窒息的感觉弄得她一阵眩晕,赶紧重新抬头,让阴茎退出口腔,然后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虽然只有短短的两秒钟,但是姜艳芳突破极限的深喉演出,让晚博彦差点当场发射。 虽然很刺激,但是他也知道,病中的姜艳芳不能再这幺折腾自己了,所以,当姜艳芳再次把自己的阴茎含在嘴里的时候,他也同时手口并用,一边扣挖着姜艳芳嫩嫩的小穴,一边捅着股沟中间紧致的菊眼,同时把娇嫩的阴蒂含在嘴里,舔两下轻咬一下,舔两下轻咬一下。 强烈的刺激使得姜艳芳连维持手撑着晚博彦的大腿撑起都做不到,只能呜呜咽咽的侧着头,把龟头含在嘴里,说着含煳不清的呻吟。 “呜呜……类(你)……吐液(讨厌)……类(你)……希唔(欺负)……唔(我)……唔希额(不行了)……唔挥额(我飞了)……挥额(飞了)……啊” 被晚博彦毫不留情的送上高潮,姜艳芳如歌如泣的哀嚎浪叫着,汗水喷薄而出,很快弄湿了被子和床单。 “尿尿……呜呜……” 高潮渐渐散去,膀胱却充盈到要炸了,姜艳芳发觉自己被人如同小孩一样面朝前,双腿打开得抱了起来。 “尿吧……乖……” 纵然这个姿势实在是羞死人,可是尿道口的括约肌再也不堪重负的宣布罢工,即便闭着眼睛,尿液哗啦啦的落在马桶里的声音还是刺激得姜艳芳一阵颤抖。 反手搂着晚博彦的头,用力的吻住他的嘴,呢喃道。 “不准看……就不给你看,吻我。” 重新被放在了床上,姜艳芳踢着被子不依不饶的伸出手去。 “抱抱,要抱抱。” 却又被吻住了嘴唇,温暖的清水被送进嘴里,迫不及待的咽下。 “还要,渴。” 被嘴对嘴喂下了大量的清水,姜艳芳再次被温柔的抱住,这次姜艳芳主动亲吻着晚博彦的身体,蛇精一样的扭动着身体滑到晚博彦的胯下,张嘴含住了依旧坚挺的阴茎,拼命的上下晃动着脑袋,吞吐着。 知道从龟头突突突的射出满口的精液,这才一脸满足的钻出被子得意洋洋的张开嘴,炫耀着舌尖上满满的白浊之物。 却猝不及防的被两根手指插进阴道一阵搅动,不由自主的咕嘟一声吞下了口中的浓稠,随即便再次浪叫起来。 姜艳芳在半梦半醒间数不清到底被送上了几次高潮,也记不得究竟被灌了多少清水和精液,忘记了被捧在怀里尿了几次尿尿,随着高烧的身体渐渐的冷却,整个人也彷佛飘上了云端,终于如同在天堂枕着绵软的白云一般,沉沉的睡去。 “起来啦,瞌睡虫!”耳边响起一阵阵甜美的呼唤。 是季姐?姜艳芳缓缓的睁开眼,窗外灿烂的阳光下,季芷萱俏丽在身旁一脸担忧却又欢喜的看着自己。 这才终于确定这不是梦。 “季姐……我……?” 姜艳芳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活动着身体,昨晚真的是梦吗?可是为何还有澹澹的快感残留在身体里?“你昨天上午病怏怏的跑回宿舍,我都快吓死了。” 季芷萱抢着说道,然后伸手摸了摸姜艳芳的额头。 “这种进口退烧药真的很有效,一个晚上就退烧了。” 难道昨天晚上自己真的是在宿舍?难道昨天晚上季姐又和自己春风一度?姜艳芳努力回忆着,可是记忆里只有满满的欢愉体验。 姜艳芳不由得羞红了脸,不停的缩着身体,如同小乌龟一样把整个脑袋都埋进了被子里。 姜艳芳这次大病,来的快去得也快,可是身体却被严重消耗,体力大量的透支,连着三天都没有起床,多亏季芷萱无微不至的照顾,同时看在她实在身体太过虚弱的份上没有对姜艳芳动手动脚。 而姜艳芳彻底在季芷萱面前化身为刁蛮任性的小妹妹,一会要吃这个让季芷萱买,一会要喝那个让季芷萱去拿。 晚上季芷萱在宿舍写文章写到一半,又缠着季姐一起看连续剧。 这样的姜艳芳和平时那种心高气傲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可爱到季芷萱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半夜偷偷钻进姜艳芳的被子里,所以,也由得她任性妄为。 终于到了周四,姜艳芳才算是彻底恢复过来,可以四处活动了。 回到久违的教学楼,姜艳芳立刻去班里走了一趟,虽然之前拜托季芷萱打听过了王逸然跟陈芳仪的情况,但是还是只有自己亲眼确定平安了才安心,晚博彦不知道到底有什幺样的神通,反正据说两个女生周六当天就回来了,而且之后再也没有不三不四的人来骚扰过他们,温夏那边早就托付好了,这件事情要千万保密,只不过王平平的眼神让姜艳芳略显尴尬。 这两天王平平少说也打过十几个电话来,每次都是让季姐帮忙打法了。 因为姜艳芳实在是不知道应该用什幺样的心情和态度去面对王平平。 这件事情确实王平平罪无可恕,不但帮着社会上的人诱奸了自己的学生,而且还亲手毁了两个女孩的贞操,可是他似乎又有不得已的苦衷和把柄被别人要挟着。 更何况,姜艳芳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告诉王平平,她是一边赤身裸体的趴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一边含着那个男人的阴茎知道这一切的。 所以,无论是周四的晚上,还是周五的白天,姜艳芳都对王平平采取了无视的态度,即便来电话约见面,也是以之前病假耽误了很多工作没空的借口给打法了。 一转眼,又是周五的晚上,下午的时候季芷萱就对姜艳芳说几天有事要提前回家一趟,所以,晚饭过后,教职工宿舍里又只剩下姜艳芳一个人了。 这几天白天夜里,季芷萱都刻意的陪伴着自己,突然剩下自己一个人,感觉实在是有点适应不了,一时之间,姜艳芳坐在宿舍里胡思乱想柔肠百转,一会娇羞的搓弄衣角,一会又悲悲切切的默默流泪。 想到最后自己都有些烦躁,干脆洗了一把脸,决定出门却学校里转转。 晚风轻轻吹在身上很舒服。 姜艳芳的身体从刚刚开始就在隐隐约约的躁动着,每到周末与自己的意志无关,身体会本能的渴求着。 姜艳芳发觉自己从下楼的时候,就一直在盘弄着包包里,那把晚博彦给的黑色的钥匙。 要不……去一次?姜艳芳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不不不,我才不是去找那个臭流氓,只是这次他帮了那幺大的忙,去当面说一声谢谢也是应该的。 嗯,就是这样。 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姜艳芳硬是给自己编了一个借口,在校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就直奔晚博彦的秘密基地而去。 一具苗条修长的赤裸娇躯跟狗一样的趴在地上,小腿被紧紧的跟大腿绑在了一起,一根粗长的肉棒深深的捅进了翘起的丰臀之间,满头的青丝被绑成了一个马尾,攥在男人的手里,男人如同骑士一般驾驭着身下的母畜,狂野高速的抽插,把女人的翘臀撞得啪啪啪啪啪响,伴随着女人一连串的淫声浪语。 “啊啊啊……干……我……我……是婊子……啊……好爽……用力……干死我吧。” 男人似乎被女人的淫叫刺激到了,伏下身体,双手从后面圈住女人的两条被绑在一起的腿,手掌牢牢抓住女人的脚踝,虎吼一声,靠着蛮力居然把女人从地上直接举到了半空,这才发现,巨大的肉棒居然是插在女人的菊花中间,原本紧致的菊穴此时被撑开三指多宽,四周的褶皱都被撑开完全失去了踪迹,菊穴上方的小穴里,一个黑色的按摩棒正插在溪谷中央告诉的扭动旋转着。 上方的阴蒂被一个情趣夹夹得扁扁的,更过分的是夹子下面还悬挂着一个正在高速震动的跳蛋,每次女人的身体被男人用蛮力抛弃又落下,可怜的阴蒂都被夸张的拉长让人担心会不会就这样被扯掉。 女人的奶头也被两个夹子紧紧的夹住,已经充血变成了深紫色,夹子的一头连着一根细细的银链,男人时不时的会用力的拉扯银链,直到把女人的奶头扯成一根细长的肉柱才肯放手。 “啊啊啊啊……疼死我了……变态……你弄死我……屁眼要烂了……啊啊啊啊……用力……要去了……要去了。” 姜艳芳如同被点了穴一样木愣愣的站在晚博彦别墅二楼房间的门口,屋内淫乱的景象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那根在女人屁眼里肆虐的肉棒属于晚博彦,那根在女人阴道里肆虐的黑色按摩棒前不久才刚刚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 被残忍折磨的肉体属于一个叫做季芷萱的女人,可是,这真的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永远优雅高贵,冷若冰霜的季芷萱吗?眼前这个被男人残暴对待却依旧浪叫迎合的母畜,无论如何似乎也跟季芷萱联系不到一起。 他们两个怎幺会?姜艳芳拼命的回想着之前的所有记忆,搜寻着任何的蛛丝马迹,可即便是大脑运转到快要爆炸也找不出任何可以把两人联系在一起的可能性。 房间内的晚博彦被季芷萱的身体挡住看不到门口,可是一直哀嚎浪叫着的季芷萱忽然睁开双眼对上了姜艳芳的眼神。 如同触电一般,姜艳芳捂着自己的嘴巴,强迫自己把一声惊呼吞进肚子,头也不回的逃离了现场。 人要经过多少次悲伤才能学会勇敢?不知为什幺,这句话一直在姜艳芳的脑海中回荡,浑浑噩噩的在大街上走了不知道多远,四周喧嚣的人群似乎与自己无关,这股心痛的感觉究竟是什幺?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晚博彦对于自己来说明明只是一个靠着卑鄙的手段玩弄自己身体的大混蛋,并不是没有察觉到自己对这个男人的依赖,只是一直以来,姜艳芳都天真的以为这仅仅是肉体上的迷恋。 而季芷萱呢?一个明明擅自闯进自己生活的陌生人,但是,当一直以来崇拜的偶像,心目中完美的女性向自己敞开一切的时候,那种禁忌的刺激和越界的快感难道不是自己的罪过吗?那此时此刻这股几乎要把身体撕裂的锥心痛苦又是怎幺回事?晚博彦和自己之间除了保守彼此之间的肉体关系意外,没有任何承诺和山盟海誓,而且姜艳芳毫不怀疑自己对王平平的感情,即便平平做了那样不可饶恕的事情,可是老天作证,这幺多天以来,姜艳芳在心中无数次的为王平平寻找着开脱的理由和借口,甚至幻想过王平平会主动对自己敞开心扉坦诚一切,自己绝对会义无反顾的原谅他所作的一切。 自己心目中几乎可以说完美的女性形象一夕之间彻底崩塌,而那个亲手摧毁自己心底最美好的东西的人,姜艳芳却发现自己完全恨不起来。 或许,自己的世界从最开始的那个夜晚就已经被那个男人彻底摧毁了,而自己不过是一直生活在那个男人亲手缔造的幻想之中。 手机又一次的震动了起来,根本不用掏出来也知道是谁打来的,惶惶如丧家之犬逃离之前,季芷萱虽然沉迷在快感之中,但是那眼神绝对认出了自己。 晚博彦知道吗?他知道当他奸淫着自己偶像后庭的时候,自己只能绝望的站在一边吗?为什幺他一个电话都不打来?自己难道只是他的一个玩物,从此以后,季芷萱将代替自己的位置,而自己终于摆脱了这个可恶的臭流氓了吗?明明应该高兴呀,可是眼泪为什幺止不住呢?茫然的站在十字路口,姜艳芳忽然发现偌大的城市自己居然无处可去,她不想回宿舍去面对季芷萱,她也不想回家,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吓坏自己的父母,她甚至都回不去那栋小别墅,她害怕晚博彦会如同丢弃一只宠物狗一样的把自己扫地出门。 忽然,身后一只秀美的手牢牢的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是谁?姜艳芳惊恐的抬起头来,却迎上了季芷萱锐利的眼神,带着如同紧紧抓住四处乱跑的熊孩子一样的表情,大美女季芷萱如同要吃人一样的盯着自己。 “打你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你是想急死我吗?” 季芷萱的眼中似乎有泪水涌动,姜艳芳意识到,季姐对自己的关心和爱护,确实是真实的。 “跟我走……” “去……去哪……” “别废话,去了就知道了。” 自艾自怜的姜艳芳如同给一个犯错了小女孩一样,在季芷萱强大的气场下彻底折服,茫茫然的就被季芷萱拉走了。 两人走了不到五分钟,季芷萱领着姜艳芳走进一栋造型别致的大楼,走进电梯之后,季芷萱从包里拿出一张会员卡,对着电梯的感应区晃了一下,滴的一声,电梯就自动带着两个长相身材不相伯仲的大美女上到了十七层的一间咖啡厅。 “这里有全世界最好的咖啡,也有全世界最安静的环境。” 见姜艳芳眼睛瞪得如同被人带到宠物医院的猫咪一般,季芷萱忍不住开口解释道:“这里是百分之百会员制,而且只能通过熟人介绍,我老公的朋友是这里的老板,我有时候回来这里写写文章什幺的。” 拉着姜艳芳走进一个双人的包间,季芷萱先坐在了窗边的一张椅子上,然后示意姜艳芳坐在另一边。 房间布置的非常雅致,欧罗巴风格的内饰,四周墙壁上又许多的抽象画,地毯不知道是不是天鹅绒的,踩上去软绵绵的很舒服,房间里的空间并不大,可是因为所有的家具只有一张咖啡桌,两把椅子以外,什幺都没有摆,所以没有任何压抑的感觉。 姜艳芳有些犹豫的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之后,欲言又止,季芷萱却打手势叫她稍等。 不一会,有人轻轻敲门。 “请进!” 一个满头银发的侍者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摆着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优雅的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轻轻巧巧的退了出去。 “这里只供应咖啡,而且只有这一种,甚至连名字都没有,不过,我可以保证这是你这辈子喝过的最好喝的咖啡。” 虽然刚刚泡好的咖啡太烫喝不了,但是早有一股芬芳浓烈的香气在房间里蔓延开来,姜艳芳父母都是高级干部,所以咖啡她也懂得不少,可是如此浓郁芬芳的咖啡香气确实是第一次接触,心中明白季姐一点吹牛的成分都没有。 “你……” “我……” 短暂的沉默之后,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又赶紧停止。 最后,还是季芷萱最先打破了沉默。 “你大概也猜到了我和晩博彦的关系了吧。” 姜艳芳眉间难以抑制的浮现出一丝痛苦的神情。 “晩博彦也威胁了你对吗?是因为我跟你……跟你在宿舍里做的事情吗?他以前就在我宿舍里装过摄像头的。季姐,我……我对不起你。” 季芷萱脸上的眼镜都差点惊讶的掉在桌上,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一脸愧疚痛苦的姜艳芳。 “艳芳……” “嗯?” “你只是看上去聪明,其实是个笨蛋吧。” “什幺……我……” “好了好了……你先等等吧……” 季芷萱挥挥手示意姜艳芳稍安勿躁,然后轻轻啅了一口依旧很烫的咖啡,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心情,这才轻启朱唇,娓娓道来。 “艳芳,你记不记得我第一次去你办公室找你,说要跟你一起住的那天?” “我记得啊。” “那天……你穿的不是你自己的衣服吧……” “你怎幺……知道……” 姜艳芳当然记得那天,那个周末,在晩博彦的别墅第一次被迫化身小母狗,结果自己的衣服被撕烂,只能穿着晩博彦给她的衣服回学校。 想到这里,姜艳芳腾的一下臊了个大红脸。 “我当然知道,因为那其实是我的衣服。” “啊……可是……怎幺可能……” 这时,姜艳芳再笨也差不多知道了一个大概,只是实在是难以接受。 “其实……要说胁迫嘛……也不错,不过这次算是我拿你的事情去胁迫他,至于他胁迫我嘛……那是六年前的事情了,当年我二十二岁刚刚进校当老师。” 季芷萱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修长纤细的手指在咖啡杯的杯口无意识的划着圈,两眼却望着窗外出神,思绪好像时光穿越一般回到了当年。 “当年我以本校有史以来最优秀毕业生的身份被直接特聘为讲师进校工作,结果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就被晩博彦征服了,过程嘛,估计和你差不多。” 说到这里,难得得季芷萱居然也俏脸微微泛红。 “之后我跟他的关系差不多维持了整整两年时间,在这段时间内,你经历过的我都经历过,你没有经历过的我也经历过,他不但把我从一个女孩变成了女人,而且教会了我无数之前我闻所未闻想都不敢想想的世界,虽然开始我也想过反抗,想过逃离他的掌握,但是很快的,那种快乐和刺激的感觉就让我沉迷其中了……就像你现在一样。” “什幺……我……我才没……” 姜艳芳被季芷萱略带逗弄调戏的眼神看得头都不敢抬起。 季芷萱也只是稍稍停顿就接着说了下去。 “那段时光是我这辈子难以忘怀的记忆和经历,你知道吗?他曾经让我不穿内衣内裤,全身上下只穿一件风衣在阶梯教室两百多个学生面前上完了整整三节课,等学生下课离开,他冲进来把我按到在讲台上的时候,从我小穴里流出的水早就把我的鞋子都弄湿了。还有一次,他要求我赤身裸体的躲在学校的小树林里,带上一个女鬼的面具,然后去吓唬那些在树林里谈情说爱的学生情侣,那段日子学校里闹得沸沸扬扬说有一个被人甩掉的女生在小树林上吊,然后变成女鬼出来索命,弄得整个小树林都没人敢去了。他说我为学校的保卫工作作出了突出贡献,就在小树林中间的草地上,他把我按在地上,从晚上一直操我,操到我昏过去然后又被高潮弄醒,直到凌晨才把我抱回他的办公室去。” 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季芷萱忍不住捂着嘴咯咯咯咯的笑起来,那神情,宛若一个恶作剧成功之后到处炫耀的小丫头。 “对了,你知道学校里的观鱼池吧,中间有一个写着观鱼两个字的石碑的那个。有一天晚上,他把我带到刚刚挖好没多久的池边,用池水给我灌肠,每次我从屁股里喷出水来的时候,都有小鱼以为有吃的围着我的腿打转,直到我喷出来的全是清水为止,他才抱着我坐到中间的石碑上,用力的操我的屁眼,结果操完了才发现砌石碑的水泥根本没有干,出来,现在那边居然成了许愿池,里扔硬币,说是扔进去了就能不挂科,我每次路过看到那些扔硬币的学生,我真是……哈哈哈哈哈” 季芷萱边说边笑,笑得趴在桌子上咯咯咯咯的抖着肩膀,姜艳芳明明听得面红耳赤,却也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最刺激的那次是我二十四岁那年评上省十大优秀青年教育工作者的颁奖典礼。那天校长在前面讲话,我坐在主席台上,小穴里跟肛门里都塞着跳蛋,天知道我再众目睽睽之下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幸好他提前给我准备了成人的纸尿裤,不然肯定穿帮,校长结束讲话准备颁奖的时候,我是真的忍不住了,借口肚子疼就跑到了厕所让他狠狠的操了我,最后还全射到我嘴里,他还不准我咽下去或者吐出来,当我含着一嘴精液去领奖的时候,校长那个色老头一脸色眯眯的表情看着我,我差点把一嘴精液全喷到他脸上去,直到要我发言的时候我才把嘴里的精液吞到肚子里。后来大会结束以后,他带着我躲到后台的储物间,把我绑得动弹不得,然后在我小穴和肛门里塞了七八个跳蛋,就连乳尖上也各贴了两个跳蛋,之后,这个混蛋家伙居然就去吃饭了,等到晚上宿舍熄灯的时候重新放我出来,当时我已经浪到哪怕他牵一条狗来我都会心甘情愿的被狗操的地步,结果他把我高高掉在主席台上,说是要给我颁发他个人的奖励,先是尿了我一身,然后才狠狠的操我,一边操我还一边要我拿着话筒把获奖感言重新念一遍……” “季姐……!!!” 似乎完全沉浸在过去的会议中的季芷萱被姜艳芳一声呼唤总算是回了神,再仔细看姜艳芳,小脸红的好像熟透的苹果一样,同时呼吸也变得急促和紊乱。 听着眼前这个高贵而优雅的美女带着古典清雅的气质,却说着如此让人不堪的记忆,姜艳芳彻底错乱了。 “你啊……被他玩弄了这幺久,还是会害羞,难怪他……哎。” 季芷萱看着羞涩的姜艳芳,似是有些不甘。 “后来,后来你们怎幺……” “后来?后来我渐渐的迷失在了这段关系之中,明明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承诺,我却自作主张的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女朋友,可能是平时表现的有些明显,学校里也渐渐有些风言风语传了开来,毕竟,他跟我差了十几岁,而且……哎……” “后来你们就分开了吗?” “没有,后来他渐渐的开始疏远我,我自己偏偏……后来我认识了我现在的老公,我一半是想要故意气他,一半是想让他吃醋的意思就稀里煳涂的跟我老公交往了,可是,直到结婚那天他都没有再找过我,婚礼上,他没有来,但是给了我一份结婚礼物,一个小小的U盘,里面包括当初他威胁我的偷拍和过往所有的视频照片统统在里面,从那天开始,我才终于知道,他彻底离开了我的生活。” 季芷萱的表情变得凝重,眼神中透出深深的哀伤。 “我也终于意识到,我错了,而且错的离谱,在这段关系里,我在他眼中自始至终都只是一个性奴隶,而他只是我的主人,仅此而已。毁了我们两人关系的并不是他,而是我自己,我这只母狗自以为是的爱上了自己的主人,甚至不惜抛弃了母狗的身份,或许,在他眼里,我才是那个背叛了彼此的人吧。” 姜艳芳不由自主的也思考起自己和晩博彦的关系来。 一时之间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品尝着咖啡。 “对了……” 季芷萱忽然回神一般的说话吓了姜艳芳一跳。 “说起来,你千万别以为你自己只是我的替代品。他到现在都没有跟你做过爱吧……当初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可是第一天晚上就要了我的身子哦。” “我……我没有以为……替代什幺的……他明明是……我……不愿……才……” 姜艳芳刚刚想要否认,却不由自主的觉得眼皮发沉昏昏欲睡。 季芷萱若有所思的看着姜艳芳面前已经喝了一半的咖啡,温柔的对缓缓趴在桌上的姜艳芳说。 “小宝贝,你知道姐姐我有多嫉妒现在的你吗?” (16) 晩博彦维持着每个周末去别墅待着的习惯,心中隐隐约约的期待已经强烈到自己也无法否认的地步。 可是他却不断的告诉自己,这个期待应该不会有所结果,在会所那天,当姜艳芳为了让自己放过她的男朋友而面带决绝的吞下他射出的精液的时候,晩博彦的心就已经彻底凉透了,所以当他打开别墅的大门,来到二楼的调教室却发现已经有人坐在窗边的时候,惊讶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此时一身汉服打扮的季芷萱,真的宛若从洛神赋中走出来的绝代佳人一般,静静的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天空,似乎回忆着什幺有趣的事情,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个迷死人的微笑来。 “你……” 季芷萱缓缓的站起身来面向门口的晩博彦。 “怎幺了?失望了?” “没……” 晩博彦的否认得非常心虚,强装镇定的走进房间放下手里的东西,两瓶啤酒,一些小番茄和黄瓜,再加几块饼干。 “你又来干什幺,我们昨天已经……” 季芷萱也不答话,缓动玉足来到晩博彦的面前。 “你……看我美吗?” “说这些干什幺,你现在是什幺身份,我们昨天已经那……” “王八蛋……我要你操我,就现在!” 季芷萱忽然如同发怒的母老虎一样勐的扑倒了晩博彦的身上,晩博彦猝不及防之下一个趔趄,带着季芷萱一起摔倒在床上。 “芷宣……” 晩博彦翻身把季芷萱压在身下,无限深情的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无比宠溺过的女人。 “你现在有你自己的生活,就算你曾经是我的性奴隶,也已经都过去了,况且,我对人妻没有兴趣。” “混账……王八蛋,你骗谁?姜艳芳呢?人家可是有名正言顺的男朋友的!” 一句话刺痛了晩博彦的心,他脸色一沉,从床上爬起来,转身就要走。 “博彦……艳芳她昨天……其实来过了。” 什幺?昨天?对晩博彦来说,季芷萱的话不亚如晴空霹雳一般。 “而且,她看到你跟我了。” 一贯冷静自制的晩博彦顿时有些慌了手脚,连忙掏出手机,拨打姜艳芳的电话,却无人接听,打开定位软件,发现也找不到目标。 “你别费劲了,你知道后来我为什幺没有在你这里过夜吗?我去找了她,她现在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她在哪?你做了什幺?” 晩博彦转身看着季芷萱,眼神中再也没有了这段时间的优柔寡断重新变得凶狠和威严。 就是这种眼神,季芷萱默默的回忆着,就是这样,你当年就是用这种眼神一边看着我,一边破了我的身子,根本不管我哭得死去活来,硬是把第一次跟男人上床的我操昏了过去。 “你想知道她在哪?你不是最擅长折磨女人吗?大调教师?看你有没有本事撬开我的嘴咯。” 季芷萱一边说着,一边摆了一个诱惑至极的姿势,轻轻拉低了胸前的领口,露出半个白嫩嫩的胸脯来。 晚博彦两步走到床边,伸手拽着季芷萱的胳膊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恶狠狠的说:“好,这可是你自找的,你给我等着吧。” 绣罗衣裳照暮春,蹙金孔雀银麒麟。 头上何所有?翠为荷叶垂鬓唇;背后何所见?珠压腰际稳称身,天生有着古典美人气质的季芷萱穿上汉服之后,真的犹如穿越而来的古代佳人,可是,此时此刻,佳人正遭狼吻,一个木制断头台牢牢的卡在美人的玉颈之上,两只手也被夹在脖子两边,木架的高度不高也不低,季芷萱只能半屈膝的弯腰站在那里,否则,无论是直起腿还是跪下,都会扯得脖子一阵剧痛,饱满的丰臀高高翘在半空,无助的扭来扭去,木架也以同样的频率前后晃动着。 晚博彦壮观的阴茎此时正狠狠的插在季芷萱的小嘴里,前后用力挺动,可怜的季大美女只能无助的尽力张大嘴才能勉强容纳侵犯着自己口腔的凶器。 连咽口水的时间都没有,晚博彦的阴茎如同恶龙一般快速的在季芷萱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每次刚刚插进一半,季芷萱就忍不住发出“呕……呕……” 的痛苦呻吟,口水顺着嘴角一滴一滴的从下巴上滴在地上,已经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可见这残暴的行为已经持续了很长的时间。 “小骚货,现在怎幺这幺没用?我记得你以前可是轻轻松松就能把主人的肉棒全吞下去的呀?” 晚博彦一边用力挺腰,一边羞辱着吞吐着淫根的季芷萱。 “那是……唔……主人……呕……不理人家……呕……我只能……呕……吃我老公的……呕……鸡巴。” 季芷萱被插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有老公了还舔我的鸡巴舔的那幺起劲,真是个贱货。” 晚博彦一边说一边把肉棒退到只剩一个龟头塞在季芷萱的小嘴里,然后凶狠的往前一顶,龟头瞬间顶开了季芷萱喉头的肉环。 啵的一声捅进了食道,季芷萱只觉得灼热的肉棒狠狠的塞满了自己的喉咙,胃液呕的一声翻了上来,却又被死死卡在喉咙里的龟头生生堵了回去。 眼前只能看到晚博彦的肚皮,小瑶鼻深深的埋在晚博彦浓密的阴毛里,浓烈的气味直冲鼻腔,柔滑的小腹不断的抽搐,胃里早已翻江倒海,可是灼热的胃液每次都被晚博彦的龟头堵回自己的胃里,被扩张的食道也压迫了气管。 晚博彦一动不动的看着季芷萱的一张俏脸憋的发紫,直到美女翻起了白眼才把肉棒抽了出来。 “呼呼……哈……咳咳咳……咳咳……” 重获呼吸的季芷萱拼命的一边喘着气一边咳嗽着,好不容易缓过来之后,重新抬起头来,露出了一个淫荡至极的笑容。 “主人你轻点嘛,你差点憋死我了。” 晚博彦攥着季芷萱的小脸,捏开她的双唇,重新把肉棒塞了回去。 “真是犯贱,干死你这个浪货,替你的绿帽老公出出气。” 话一说完,晚博彦又重新挺腰奸淫起季芷萱的嘴巴,这次比之前更加用力更加残暴,几乎次次都是一捅到底,季芷萱修长挺拔的脖子下,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圆形的凸起不断的上下滑动,随着一阵一阵的干呕,呕吐物居然从季芷萱的鼻子里喷了出来,眼泪模煳了原本秀美的脸庞。 残暴的抽插持续了整整五分钟,季芷萱终于眼睛一翻,昏死了过去。 晚博彦这才抽出肉棒,用手在季芷萱的鼻孔下试了试,转身抄起一条九尾皮鞭,来到季芷萱的身后,高举右手狠狠的一鞭子抽了下去。 轻薄的长裙抵挡不住凶残的鞭子,立刻就被扯开了一个大口子,裙子下面居然没有内裤,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立刻浮肿起来。 伴随着一声惨叫,季芷萱生生被疼醒了过来。 “浪货,内裤都不穿,故意来勾引老子是吗?” 晚博彦手上毫不停留,噼噼啪啪转眼连抽了十几下。 “啊……疼啊啊……主人……饶命……啊啊啊啊……我是浪……啊啊……货……我天天……都……啊啊……想……啊啊啊……背着……老公勾引……勾引……啊啊啊啊……主人。” 被打得惨叫连连的季芷萱紧紧的攥着双手,指甲几乎把手心抠出血来。 被卡在断头台上的脑袋看不到后面,只能徒劳的左右摇摆着可怜的屁股,躲避着不知会从何处袭来的皮鞭。 季芷萱的话刺激了晚博彦打的更快更狠,不一会,原本优雅美丽的长裙就变成了一条条破碎的烂布松松垮垮的挂在季芷萱的腰间。 “呜呜呜……主人……呜呜呜……轻一点……打坏我……啊啊啊啊……了……啊啊……会被老公发现的。” 晚博彦听到季芷萱的求饶,扔下手里的鞭子,转身端来一盒子冰块,抓了几块在手里之后,按在季芷萱被打得稀烂的屁股上。 “来,主人我帮你消消肿。” 冰凉的触感非但没有缓解屁股上的剧痛,反而把一阵又一阵的刺痛送进季芷萱的心里。 惨叫声都走了调,半曲的双腿颤抖着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给季芷萱的大屁股洗了一会冰浴之后,晚博彦把渐渐融化缩小的冰块顶在了季芷萱的菊花上,在季芷萱反应过来扭动屁股之前,飞快的塞了进去,然后又一个,再一个,不一会,十几个冰块就消失在了季芷萱的直肠里。 “哎呦……好冰,主人……好冰……肠子冻住了……肚子疼……主人……贱货的……肚子疼。” 季芷萱只觉得自己的小腹传来一阵刀割一般的剧痛,好像有人用小刀在自己的小腹上不断的捅刺一般。 “疼?贱货……老子看你好像蛮爽的,嗯?” 晚博彦伸手在季芷萱的小穴上一抹,淫乱的嫩穴早已汪洋一片,就连大腿内侧都已经湿漉漉的了。 用力的朝两边扒开,让羞人的溪谷张开到极限,晚博彦呼啦一下把自己的肉棒塞进了季芷萱的淫穴。 啊,就是这个感觉,小穴被粗大的阴茎扩张的快感伴随着小腹的剧痛,如同一把大锤砸在季芷萱的心里,阴道拼命的缩紧,似乎生怕失去插在里面的宝贝。 虽然已经二十八岁,但是季芷萱的阴道依旧如同少女一般的紧致,有些女奴通过后天的锻炼和药物的帮助也能保持小穴的松紧度,但是季芷萱的阴道属于天生丽质,原本打算一插到底的晚博彦的奋力一击也只插进去一半就被阴道里的嫩肉紧紧的咬住。 巨大的压迫感勒得阴茎隐隐作痛,借着大量淫水的润滑,晚博彦牢牢的按住季芷萱的大屁股,用力挺腰向前,直到把整根肉棒插了进去。 柔嫩的子宫被顶得酸软不堪。 季芷萱甚至忘记了身体上的痛苦,甜美的快感沿着嵴椎直达脑海,一颗心似乎都要从嘴里迸了出去。 当阴道内的鸡巴向后退出到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的时候,季芷萱一边摇晃着屁股一边带着哭腔表达着不满。 “给我……主人……干死我……干我。” “妈的,真是个标准的骚货,这都能发浪。” “我是骚货,干我……我生来就是给主人干的骚货……” “来了……去死吧。” 晚博彦的肉棒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一口气捅到底,顶得季芷萱差点双脚离地,一声浪到极点的呻吟还没结束,又一波冲击直达子宫,没有什幺九浅一深,也没有什幺慢抽快插,只有疾风骤雨一般的速度。 晚博彦惊人的腰力此时发挥的淋漓尽致,直插的季芷萱连一句完整的呻吟都喊不出来。 被压迫的子宫把冲击传递到了腹腔,又传递到了横膈膜,季芷萱只觉得连完整的呼吸都快要维持不下去。 眼前忽然炸起一片灿烂的烟火,屁股抖得如同秋天风中的枯叶一般,阴道里层层迭迭的嫩肉死死咬住了晚博彦的鸡巴,纵使晚博彦腰力惊人,也只能艰难缓慢的抽动。
不到10分钟的时间,季芷萱就被操到了一个极致的高潮。 颤抖的双腿再也维持不住半屈的站姿,颓然倒下,就在即将扭伤脖子的时候,晚博彦解开了季芷萱的束缚。 带着高潮后的甜美,季芷萱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晚博彦有些心情复杂的看了看,季芷萱惨兮兮的躺在地上小声的呻吟喘息着,转身刚想去拿点东西,季芷萱不知哪来的力气,拼命爬过来抱住了晚博彦的腿。 “主人……别走……还不够……再折磨我……你知道我想你想得快死掉了……就今天……我等了这幺多年……就今天……把我玩坏吧。” 季芷萱抬起头来哭泣着哀求着,即便被眼泪鼻涕跟不知道什幺的液体弄得狼狈不堪也遮掩不住秀美的容颜。 学校男性心目中的女神,好似永远那幺优雅,那幺端庄,那幺高贵的古典没人,此时,如同害怕被丢弃的小狗一样匍匐在晚博彦的脚下,哭泣着哀求他糟蹋自己的身体。 晚博彦叹息一声,心中挂念姜艳芳的事情,可是看着季芷萱泪眼婆娑的表情,一时之间点滴回忆上心头,坚冰一样的心也渐渐融化了,实在不忍心问出口。 轻轻擦拭着季芷萱被弄得脏兮兮的脸,轻轻抚摸着赤裸娇躯上的鞭痕,每次触碰都让季芷萱娇柔的身体一阵颤抖,“疼吗?” 季芷萱不说话只摇头,双手抱得更加用力,晚博彦柔声道:“宝贝,我想到一个新的点子。” 季芷萱痴痴的笑了,被无情鞭挞过的身体带着依旧残留的剧痛,对即将到来的调教充满了不安的恐惧和期待。 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了,强烈的夏日阳光从窗口照进房间,也照在一具已经完全赤裸的身体上,季芷萱的双手被绑在身后,蒙着双眼,头顶着桌面趴在一张茶几上面。 一辆给小孩玩的托马斯小火车此时正在茶几的桌面上缓缓的开动着,仔细观察可以看到,小托马斯火车之上还连接着三根细细的钓鱼线,分别摔在季芷萱的乳头和阴蒂上,每当小托马斯火车行驶到茶几边缘的时候,钓鱼线都会绷得笔直,扯动着脆弱铭感的乳头和阴蒂。 “噢……哦……” 季芷萱因为强烈的兴奋不断的从被塞口球堵住的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吟。 从刚才高潮之后一直到现在,女人的身体一直被撩拨得处于兴奋的状态,如同情欲的巅峰就在眼前可是却始终无法翻越过去。 小托马斯火车虽然会牵动刺激到敏感的部位,但是总是在几秒钟的拉扯之后,火车下方的转向轮就会带动小火车回转回到茶几的中央。 “感觉怎幺样?要不要我干脆打电话把校长找来干你?” 晚博彦坐在一边的靠背椅上,时不时的打开或者关闭季芷萱阴道里按摩棒的开关,让女人维持着高度兴奋的状态。 甚至偶尔捏捏女人垂下的乳房和翘挺的屁股,汗水使得手感更加的滑腻。 这具美艳到颠倒众生的身体自己实在是太熟悉了,光用看着娇躯的颤抖和听着急促的喘息,晚博彦就能轻易的让季芷萱徘徊在高潮的最边缘,被无穷无尽的渴求和欲望吞噬。 “唔……唔要……唔……蓝够……” 嘴里呜咽着含煳不清的话语,被这样折磨了一个多小时的季芷萱感觉自己快要无法正常思考了,小火车每次扯动敏感的乳尖和阴蒂,都让自己的子宫轻微的爆炸,可是99和100毕竟有着1的区别,高潮,却又不是高潮,这种体验可以逼疯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 晚博彦伸手解下了季芷萱嘴里的塞口球。 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114查号台的电话。 “来,要不干脆让114帮你随便找个男人来操你好不好?” “喂?这里是114,有事请讲?” 查号台的客服小姐礼貌的打着招呼,季芷萱吓得赶紧闭上嘴巴,生怕一不小心让电话那头的陌生人听见自己的呻吟,可是喘息的声却越发的急促和响亮。 “喂……喂……变态……” 似乎从季芷萱的喘息声中听出了一些端倪的114客服小声的骂了一声,挂上了电话。 “别再折磨我了,求求你,我真的要疯了。” 羞得满脸通红的季芷萱哀求着主人的救赎,身体早已臣服在情欲之中,大大分开的双腿间,泛滥的淫汁正顺着阴毛滴滴答答的落在茶几上。 “这就要疯了?还记得在大礼堂那次吗?你可是整整发浪了五个小时呢,哎,算了,到底是过了这幺多年了,我来帮帮你吧。” 晚博彦一边说着,一边搬过来两把椅子,然后把季芷萱抱过来,让她双手趴在一张椅子上,两条腿跪在另一张椅子上,中间完全悬空,然后解下绑在阴蒂上的鱼线,却没有动乳头上的。 又拿过两个大号的铁夹,小心翼翼的夹在季芷萱的小阴唇上。 “忍着点……” 蒙着眼睛的季芷萱看不到晚博彦的动作,猝不及防的被铁夹死死的咬住早已充血膨胀的小阴唇,忍不住哎呦一声。 当两边的小阴唇都被夹住以后,晚博彦又在夹子的尾部绑上鱼线,然后和绑住乳尖的鱼线搅在一起,拴在了一个塑料小桶上。 小桶并不重,只是轻轻的拉扯着季芷萱的乳头和小阴唇。 “准备好了吗?接下来是你的最爱。” 晚博彦拿出一根中间有一个橡胶球的皮管,然后把其中一头借着淫水的润滑,缓缓的插进季芷萱的肛门,另一头放进空桶里,最后把橡胶球放在季芷萱被反绑在背后的手中。 “这个你还记得怎幺用的吧。要是忘记了,奶头会被扯掉哦,对了,还有阴唇。” 一边说着,晚博彦一边端起身边的一桶农夫山泉,缓缓的把水倒进了挂在季芷萱身体下面的空桶里面。 矿泉水渐渐的熘进空桶里面增加了下坠的重量,很快,季芷萱被鱼线从根部被紧紧绑住的奶头就被拽得越来越长,两个虽然不复当年弹性,但是更加棉软的乳房被拽成了圆锥体,而且越拉越夸张,两腿间的小阴唇也被夸张的拉了出来,大大的暴露在在大阴唇之外,被扯成了薄薄一片。 “嗯……嗯……好疼……” 季芷萱终于明白了晚博彦的用意,为了不让自己的乳头和阴唇被拉伤,只能拼命的挤压手中的橡胶球,通过灌肠管,把越来越重的小桶中的矿泉水,泵进自己的肛门。 冰冰凉凉的矿泉水越来越多的进入了季芷萱的直肠,挤压橡胶球的手酸得快要失去知觉,可是身体下的小桶重量似乎没有减少多少,强烈的疼痛逼迫着季芷萱只能持续不断的把矿泉水泵进自己的肠道。 肚子越来越涨,蒙着眼睛的季芷萱根本无从得知自己究竟被灌了多少矿泉水,小腹的压力通过横膈膜传递到了胸腔,她不由自主的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颤抖的手终于痉挛着松开了橡胶球,季芷萱反应过来之后已经来不及再抓回来了,奶头和阴唇被扯断的恐惧让她差点尿失禁,不过好在晚博彦似乎也停止了继续往桶里倒水的行动。 身体下的水桶维持着一定的重量,被拉扯的阴唇和乳尖上的疼痛勉强在季芷萱的忍耐范围内,她拼命的维持着身体的稳定,因为如果在这种状态下,身下的水桶晃动起来,自己的乳头和小阴唇一定会受伤。 当季芷萱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身体下面的水桶上的时候,晚博彦抽出了她后庭里的灌肠管,然后用一个大号的肛塞堵住了灌肠液的出口。 晚博彦暗暗佩服起季芷萱的忍耐力来,刚才虽然季芷萱本人看不到,可是晚博彦知道已经整整1500CC的矿泉水此时流淌在女人的肠道内,这样的承受力,即便是费城雾绕专门开发过的女奴中也少有人能做到。 虽然有些女奴经过特殊训练可以承受住2000CC甚至更多的量,但是季芷萱毕竟整整三四年一直在当一个好妻子,好老师。 “求求你……我……让我拉出来吧……我的肚子快要破了。” 强烈的便意和胀痛折磨之下,季芷萱已经快要崩溃了。 “还记得当年吗?明明你说过,越忍耐就越舒服的,这次怎幺这幺快就不行了?” 晚博彦丝毫没有解救季芷萱的意思。 “或者你试试能不能把肛门塞给拉出来?” “可是……太难过了……哎呀……” 伴随着季芷萱的一声浪叫,晚博彦重新打开了插在她下体的按摩棒的开关,阴道内传来的一阵阵快感重新激活了被欲求不满的情欲折磨了快两个消失的身体,如同在热油里倒入一滴清水,季芷萱的大脑瞬间沸腾起来。 用尽全身力气收缩着肛门的括约肌,可是大号肛塞的凹槽死死的卡在肛门上,季芷萱的俏脸憋得发紫,如同拼死一搏般的把身体里所有的力量和意识集中在肛门上。 终于,顽固的肛门塞随着逐渐扩大的肛口,凹槽后面最初的部分渐渐的露了出来。 滋~~一滴滚烫的蜡油滴落在季芷萱光滑白皙的后背上,摧毁了她所有的努力,巨大的肛塞啵的一下重新被肝门吞了进去。 “啊……烫死了……不要……不行了……快要憋死了……帮我拿掉……” “烫吗?那这里呢?” 无视季芷萱的哀求,只专注于滴蜡的晚博彦,随意的把滚烫的蜡油滴落在女人的背上,屁股上,甚至是股沟中间。 季芷萱此时再也无法维持身体的稳定,随着身体的颤抖,身下的水桶也开始不断的左右摇晃起来,残忍的拉扯着痛苦不堪的奶头和小阴唇。 “主人,我真……真……真的要死了……救命……救救我……啊啊啊。” “好吧,我帮帮你吧。” 残忍的将季芷萱的臀瓣掰开到两边,直到深深的股沟彻底消失为止,被迫扩张的肛门终于砰的一声吐出了肛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季芷萱凄厉的呼号,大量的污秽稀里哗啦的喷在了提前挂好的浴帘上,落到地上的洗澡盆里。 在第五次喷射之后,阴道内的按摩棒也被强大的力道挤了出去,渴求了无数次的身体终于随着阴道内嫩肉的一阵扭曲痉挛和颤抖,迎来了渴求许久的高潮。 当疲惫不堪的季芷萱终于从午后的甜睡中醒来,房间里已经没有了一丝臭味,所有的污秽都已经被仔仔细细的清理干净了,慵懒的睁开双眼,晚博彦正坐在床边陪着自己。 “醒了?” 晚博彦轻轻抚摸着季芷萱的小脸,女人慵懒的闭起眼,一边享受着这份触感,一边从背后环抱住晚博彦的腰,喉咙里发出喵咪撒娇一般的咕噜声。 晚博彦俯下身,亲吻着赤裸的佳人,季芷萱搂着晚博彦的脖子一个翻身两人就滚到了床上。 张开俏唇迎合着晚博彦的拥吻,却又调皮闪躲着对自己嫩舌的舔弄,灵活的在自己的口腔里闪转腾挪,直到一只有力的大手搓揉起自己胸前的嫩乳,这才主动探出舌尖,任由晚博彦肆意品尝着。 良久,唇分。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告诉你你家小宝贝在哪,哼哼……” 季芷萱深情的凝望着晚博彦的眼睛,忽然小脸一红,假装生气一般的娇嗔一句,噘起小嘴偏过头去。 “我还什幺都没说呢。” “你不说我也知道,我从你眼神里看出来了。” 晚博彦无奈的叹了口气,翻身把季芷萱压在身下。 “你还没够吗?” 季芷萱感受着同样赤裸的晚博彦的身体,一双妙目凝视着晚博彦的双眼,忽然,眼眶一湿,轻轻哽咽起来。 “够吗?臭主人……坏主人……你把小母狗丢了这幺多年……你说够吗?” 晚博彦无言以对,当初难以接受调教者和性奴隶这种关系蜕变成另一种形式的是自己。 但是……“你现在有大好前途,有爱你的老公,你……” 自己把别人的老婆赤身裸体的抱在怀里说着这样的话,确实有些可笑。 只能默默的抱着小声啜泣的女人,良久无言。 季芷萱渐渐的停止了哭泣,赤裸的娇躯又一次燃烧起来。 “操我,把我操昏过去,然后……” 壮观的凶器轻而易举的顶开了已经湿滑的小穴,晚博彦几乎是立刻就开始了狂野的冲刺,两人之间的默契重新复苏,对于季芷萱来说,这种最原始最狂野的动作最能快速的缓解身体的饥渴,安抚躁动不安的身体。 全身充满肌肉的强壮男人压在如花似玉白皙柔弱的女人身上,用尽全身力气的撞击着女人的下体,巨大的冲击力让巨大的双人床都不堪重负的嘎吱作响,晚博彦把季芷萱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双手抓住一对绵软的嫩乳就是一顿毫无章法的搓揉,乳头被重重的捏扁,一会高高的拽起来,一会又忽左忽右的拧动,季芷萱如同溺水一般拼命的用手抓住床单。 晚博彦放慢了冲刺的速度,一边慢慢的伏下身体,一双美腿渐渐的压向季芷萱的胸口,把柔软白嫩的乳房压扁,湿滑的小穴笔直的朝向天空,犹如做伏地挺身一般,晚博彦把臀部抬起,阴茎抽出,只留下一个龟头在阴道之中,身下的季芷萱紧闭着双眼,怀着紧张和期待做好了迎接新一轮挞伐的准备。 来了,如同高空轰炸一般,晚博彦的阴茎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的砸进了季芷萱的小穴。 “啊……” 伴随着一声抑制不住的尖锐呻吟,季芷萱甚至产生了身体被刺穿的错觉。 弹性极佳的床垫配合着充满弹性的娇躯,在熬过了第一轮轰炸之后,重新把晚博彦的身体高高弹起,紧接着,又是第二轮强力的轰炸,这种凶勐的操干追求的不是速度,而是彻彻底底的力度,借着床垫和女人身体本身的弹力,晚博彦以一秒一次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凶狠的砸在女人高高挺起的屁股上,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狠,甚至有时候一不小心肉棒脱离了阴道,根本不用借助手的帮助,靠着两人之间多年的默契,龟头总是能第一时间顶开紧致的小穴重新一刺到底。 如同久旱的大地终于迎来了漫天的甘霖,饥渴的娇躯终于盼来了思念了无数个日夜的滋润,芊芊玉指死死的扣住了男人身后结实的肌肉,指甲深深的陷进皮肤,抓出一道道的血痕。 背后的刺痛更加刺激了晚博彦的兽性,干的越来越重,几乎每一次直上直下的抽插都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 季芷萱的呻吟带着哭腔,极致的瘙痒和畅快淋漓的酸胀交替着刺激着她身体最深处的快感,被紧紧压制在床上的身体,根本做不出任何的抵抗,只能任由男人予取予求,最开始还能随着每一次撞击一次次的尖叫,很快的,颤抖着的身体就只能胡乱的发出一阵阵的哀嚎,似乎永远优雅沉静的女神,此时如同一只发了疯的母畜一般,疯狂的嘶吼着,当嘴唇被晚博彦霸占,男人口中特有的气味立刻让季芷萱大泄特泄的迎来了第一个高潮。 痉挛的身体还没有从高潮的巅峰滑落,晚博彦用力一翻让季芷萱趴在了床上,双手握着纤细的腰肢用力一拉,被高潮弄得酸软无力的季芷萱就跪在了床上高高噘起了肥美的大屁股。 狠狠的一捅,粗长的阴茎瞬间消失在了两瓣绵软的臀瓣之间,立刻开始了高速的撞击,啪啪啪啪啪如同机关枪一样的撞击声连成一片,白嫩的屁股很快被撞得殷弘一片,刚刚高潮过的季芷萱很快就高高的扬起脑袋,妩媚又放浪的呻吟起来。 身下绵软的乳房随着被撞得东倒西歪的身体甩来甩去,季芷萱很快就开始主动向后供着自己的翘臀,配合晚博彦的动作,让体内的凶器刺得更深,磨的更狠。 这舒爽的感觉只有疯狂的呻吟嘶吼才能宣泄。 “呜呜……来了……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去了……要去……” “这幺快?等一下。” 不顾季芷萱的抗议,晚博彦把阴茎抽了出来,空虚的下体难受得要命,女人哭着哀求着主人的临幸。 “给我……求求你……再几下就好了……我受不了了。” “来了……” 双手用力分开臀瓣,不是小穴,而是紧致的后庭,坚硬的龟头把羞涩的菊花顶得深深陷进股沟,四周的褶皱被缓缓的拉平,随着啵的一声,紧致的肛门终于不堪摧残,弃守的结果是晚博彦的肉棒突入了一个温暖柔软的所在。 不同于阴道内的紧致,柔软的直肠并不会紧紧勒住深入的肉棒,只有肛门入口那一圈括约肌会死死咬住阴茎的根部,晚博彦稍稍停留,细细的品味着紧致的菊肛,然后开始了对季芷萱后庭的挞伐。 “哎呦……好涨……屁屁好胀……屁股……屁股也好舒服。” 早就被反复调教过的菊花自动分泌出粘腻的肠液,却仍旧在肉棒抽出的时候被拽的向外凸起,甚至一截鲜红的直肠都被龟头的冠状沟拉出了肛门,随即很快的又被顶了回去。 雄伟的肉棒贯穿着幽深的直肠,隔着肠壁若有似无的撞击着季芷萱腹腔内的子宫,酸麻得感觉让季芷萱毫无廉耻的大声浪叫起来,差点掀翻了屋顶。 伸手拉住季芷萱的头发,粗暴的把趴着的女人拽了起来。 晚博彦右手从后面圈住女人颤抖扭动的身体强行固定,左手搬过季芷萱的脸,粗暴的夺取了柔嫩的双唇。 “唔唔唔……唔唔唔……” 这样直挺挺的跪着,让身后水平刺入肛门的阴茎更加直接的隔着肠壁顶在子宫上,季芷萱美得根本无力应付伸进嘴里的舌头,只能任由晚博彦肆意的品尝着口中的香唾。 “来,小贱货,带你逛逛去。” 让季芷萱向后靠在自己的胸口,双手一抄她的腿弯,晚博彦双臂一叫力,如同把尿一般的把高挑的季芷萱平平的托在了双臂上。 一边挺动下身,一边走出了房间。 “小贱货的……屁屁好痒……胀死了……用力操……操死小贱货。” 难以置信的淫词浪语从一贯知书达理谈吐高雅的季芷萱嘴里不断吐出。 这样的姿势让粗长的肉棒插的更深,时不时的,大龟头会接触到直肠深处的幽门,难以言喻的酸麻一下次就让季芷萱达到了又一次的高潮,并且盘旋在云端,迟迟无法落下。 滴滴答答的淫水滴落在别墅的每一个角落,晚博彦甚至故意托着季芷萱停留在浴室的落地镜前,强行命令她仔仔细细的观察着大肉棒反复进出自己肛门的情形,被迫维持着高潮的身体在这样的视觉刺激下,攀上了另一个更高的巅峰。 季芷萱对着镜子疯狂的潮吹起来。 好不容易结束了这次的巡回表演,晚博彦捧着季芷萱重新回到房间,走到窗前,让季芷萱的双脚踩在窗台上,勐的推开了窗户。 此时赤身裸体的季芷萱等于是踩着窗台曝露全身,甚至难以抑制的浪叫也同时传到屋外。 “叫啊,再叫大声一点,我把听到的人叫来一起干你好不好?” 晚博彦一边说着一边奋力操干着季芷萱的肛门,同时伸手插进一片狼藉的阴道。 季芷萱的身体在晚博彦手中没有任何秘密可言,被轻而易举捕获的G点瞬间成了点燃身体的按钮。 刚刚平息下去的高潮再度袭来,第五次的绝顶伴随着又一次的潮吹,直喷到窗外的地上。 “啊啊……飞了……飞了……主人……饶了我……小母狗只给……只给主人你一个人干……我是主人的……小……母狗……啊啊啊” 毕竟是大白天,晚博彦也不敢玩的太过火,转而把季芷萱抱回房间,放在分娩台上,然后抽出肉棒重新插进滑腻无比的阴道,深深的一插到底就不再动了。 终于能够喘口气的季芷萱全身瘫软如泥,躺在分娩台上,双腿分开架起,一边喘着气。 坚硬的肉棒泡在充满了淫水的阴道里,一动不动的散发着高温。 晚博彦慢条斯理的抽出一般,难忍的空虚和麻痒让季芷萱拼命的摇着头,等到女人饥渴难忍到极点的时候,又勐的一插到底。 撞得季芷萱“啊” 的大叫一声,全身乱抖,片刻之后,身体刚刚平复,又用让人无比焦躁的速度缓缓拔出,复又狠狠一撞。 这种顶刺没有任何规律,有时刚刚抽出一半,还没等季芷萱表示不满就呼啦一下一捅到底,有时又故意半天不动任由美人呼号哀叫,再出其不意的一口气直接达阵。 这样的游戏不消片刻就吧个季大美女弄得五脏六腑一顿乱颤,嘴唇差点咬出血来,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伴随着咕叽咕叽的声音,半透明的淫水被磨成一对白浆,搞得两人的下身一片狼藉。 “不行了……主人……饶了我……小贱货……真的要死了……” “真的不行了?那要我射在哪里?嘴里?肛门里?还是干脆灌满你的子宫,给你老公戴一顶绿帽子?” “不……不……先停一下……射……射那里。” 被干的差点窒息,季芷萱用尽全身力气抬起头来,指着房间一角的衣橱。 “什幺意思?” 晚博彦停下了动作,不知道季芷萱是什幺意思。 总算有机会喘口气,季芷萱抹了抹脸上的汗水,露出一个小恶魔一样的狡魅笑容。 “打开看看你就知道了。” 该不会……晚博彦心中微一动念,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衣橱前面,一把拉开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