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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欲之秀美含蓄的妻】(1-9)

2019-07-19 09:34:00

【沉欲之秀美含蓄的妻】 作者:hgu7788 2016年03月26日首发于SIS 字数:7100 *********************************** 送情郎 一不要你愁来二不让你忧 三不要你穿错了奴的兜兜 小妹妹的兜兜本是那个银锁链呀 情郎哥的兜兜是八宝如意钩 一不要你慌来二不叫你忙 三不要你穿错了奴的那个衣裳 小妹妹的衣裳本是那个花挽袖 情郎哥的衣裳马蹄袖儿长 小妹妹送情郎啊送到了大门东 尊一声老天爷下雨别刮风 刮风不如下点那小雨好呀 下小雨能留住我的郎多呆几分钟 小妹妹送情郎啊送到了大门南 顺腰中掏出来一呀幺一串钱 这串钱留给情郎路上用啊 情郎哥你渴了饿了 用它好打打尖啊 小妹妹送情郎啊送到了大门西 一抬头看见一个卖梨的 我有心给我的情郎买上那几个用 又一想我的情郎哥不爱吃酸东西 小妹妹送情郎啊送到了大门北 抬头看大雁南飞排呀幺排成队 那大雁南飞总有那归北日 情郎哥你此一去不知你多暂回 情郎哥你此一去不知你多暂回 以妻爱的《送情郎》民歌作为题记。 ***********************************   妻是温婉的,妻的温婉很好的体现在她的乳——一对乳房白的耀眼,却绝不 挺拔如山,它们在妻的胸前惬意懒懒的坠下,下部却又倔强的挺翘出完美的半球 的弧度。此刻,这双温婉完美的乳房在男人有力的双手紧握中变换出各种形状, 尽管事先的接触W 还显得绅士,但我知道此时他站在妻的身后,嗅着妻绝美的颈, 更主要的,同时他的肉棍全身没入妻泥泞的花径——我发誓,那是一个能够醉倒 任何男人的所在,它的温暖湿滑先是让人迷醉,感觉如同婴儿回到母亲沁着乳香 的胸怀。缓缓插入时,内里的肉儿次第打开含住那棍儿,棍身抽出时,层层肉儿 却如鱼嘴吸吮着不忍那粗大遽然离去。   W 的抽插缓慢而有力,妻丰腴的屁股蛋荡出阵阵涟漪。我想W 是不想错过品 味妻穴里的每一寸嫩肉。W 的抽插由慢而快,我知道的,妻的滋味一旦尝过,没 有一个男人会禁得住,你会不由自主想要快速的进入,每次都要更深,放佛只有 到肉穴的最深处才能尽兴;另一方面,W 的双手开始忙乱的抚摸我妻全身:W 足 有183cm ,他的手,大而有力,抚上了妻美丽的面庞,随之滑过下巴,箍住了妻 的脖颈,继而双手紧握住妻的一对大奶子,胳膊稍稍用力,妻小巧的身体几乎嵌 进了W 的怀里,W 的屁股开始飞速的耸动。   妻一如往常与我做爱的时候一样,喉咙里先是压抑的呼出毫无意义的音节, 继之连绵不断的开始呻吟。妻的呻吟很有特点,她能全程不停,听来却又绝不乏 味,嗯哼中间杂着高高低低的「啊……啊」,鼓励着男人肆意挞伐,尽情的蹂躏。 晚饭时,W 提到来之前,他特意禁欲了一周。我想此时他的肉棍一定是坚硬的。 妻最喜硬,我一边目睹眼前旖旎的景象,一边胡乱的想着,「影,要歇一会儿吗?」 妻紧咬着下唇,摇头,头发随着W 的抽插跳跃着,时而遮住她漂亮迷醉的脸,我 见妻张嘴说了句什幺却没听清,便凑近了轻声问她说什幺?妻凑近我的耳朵,带 着哭腔,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让他肏我!」   我一霎时如遭雷轰,快感从尾椎骨直透脑囟。这是我们夫妻做爱时的暗语: 记得几年前我初接触3p小说,还被妻骂了个狗血喷头——我从不背着妻的,我们 也总会分享喜好。慢慢的妻也读一些,慢慢的我们会在情到浓时讨论小说的内容, 慢慢的,我们将自己代入小说。偶然的机会,我又一次喝醉,爱爱时总也射不出, 却又胀的似一根铁棍。耸动中,我跟妻子说,「你让人肏(ri)了!」这次,妻 没跟我这喝酒的人一般见识,她一向温柔,看我难受,便也喘息着顺着我说了声 「嗯」,我心里窃喜,阴茎又凭空粗大了一圈,「说让他肏你!」   「让他肏我!」妻凄惶的说。我明显感到妻已渐渐干涸的肉穴陡然汨出一股 爱液。我加快了速度,终于在妻的又一句「让他肏我!」中射了出来。那晚我睡 的像个婴儿,妻说。   从此,每到情浓,妻总会说:「让他肏我!」而每当我事后问妻:「老公给 你找个帅哥,我俩一起服伺你啊」的时候,妻总会霞飞双颊,然后别过脸:「讨 厌,不要啦,臭不要脸。」   这样的时候长了,终于说动妻子在网上先跟W 聊了一个多月。W 与我们隔了 V 州,驾车也就5 个小时,人不错,也是有妻有女的,人也帅,至少妻看着顺眼。 W 提到要到我们邻近的城市出差,我便邀请他来住我们家,说好了不一定非要3p, 就当是朋友相聚了。告诉妻的时候,她明显显得慌乱。我安慰她,没说一定要那 个的。你就当是朋友来做客,像平时网上聊天一样,有说有笑就好了。约定的日 子W 果然到了。一表人才,就如视频中所见。W 送上了给我们的礼物,妻早就备 了酒菜,餐桌上我们就如老友重逢,真的是有说有笑。我惊讶于妻的镇定——女 人,你永远都猜不透她们内心的。   当晚,W 宿在客房。和妻回到卧室,我开始动手动脚起来,妻喝了点酒,我 懂得机不可失。「影,你蒙上眼睛吧。」在妻开始喘息不定,肉穴开始涔涔的时 候我提议道。   「这样你就当是W 在肏你!」妻战栗了一下,「讨厌!」但还是接过了眼罩。   「影,起来趴过去吧。」此时妻已全裸,象牙般无暇的身子在卧室柔柔的灯 光下泛着绸缎般的光。趴在床上,妻左手拂过长发,尽显妩媚。这种姿势,妻的 身材尽显:奶子犹如木瓜,挂在胸前,腰身纤细,到臀部却又硕大起来,我稍稍 蹲下腰身看过去,妻的两片屁股就像一个完美大的桃子,桃核就是腿心处的阴部, 白的屁股和腿,与黑黢黢的阴部形成鲜明的对比。我看的兴起,张嘴把整个的桃 核含进去,舌头由会阴开始,犁开了妻的肉缝。片刻,妻的口中开始了哼唱,我 知道她开始渴望粗壮的棍儿充满她。   「我去叫W 来」   「嗯,」妻如泣般的配合我。她不知道的是,开门关门声之后,W 真的裸着 身子来到了我们卧室!   「要让谁插你?」我扶着自己的巨根,用龟头一遍遍摩挲着妻的肉缝问道。   「让W 来。」   这个是我跟W 共同设计的场景,W 给了我一个表示了解的眼神,端着他的肉 棍,站在了妻的身后。我凑近了一些,因为不想错过这第一次目睹别人的男根进 入我美丽端庄、温柔似水的妻的肉穴。我感觉自己呼出的热气像是要把我的肺烧 炸了。夜静谧,我心跳的就如迪曲里的鼓点。妻的大阴唇肥实饱满,紧紧抱着两 片小阴唇,此刻,W 如鸡卵般的龟头滑开,进入,妻的吟哦,我的眩晕……   妻开始忘情呻吟……   W 轻轻拿下妻的眼罩……「嫂子!」   「不要……」妻口里叫到。但我却看到她的屁股追着W 抽出的肉棒往后移动 了半寸。   「宝贝,老公爱死你了,老公只要你快乐!」我语无伦次,抱着妻的秀发说 道。   「嫂子,我为你得了相思病了都,你就当疼我一次吧。」   说着,W 双手从妻的腋下伸过,紧紧抱住。   我知道妻子一向心软的,现在又已经发生,她多半会同意了。「老公,抱紧 我。」妻含羞看了一眼身后说。   W 明显如释重负,他又开始动作起来。   由于是刚刚捅破窗户纸,三人不免草草结束。妻先去浴室清理过了,然后是 W.我则趁机安慰妻。据我观察,妻羞涩多过愤怒,我的心思又活了起来。W 洗完 经过我们卧室道了晚安就想回客房。「你是要拨吊不认人啊,起码安慰一下你嫂 子嘛。」   「去你的」妻给我我一肘子。   W 尴尬笑笑,走进来坐在了妻子身边。   「我要去洗洗了。」我起身道。   我故意在浴室磨蹭了半天,出来时看到的就是本文开头的一幕了。   路灯黄白的光透进卧室,微明的夜,耳听着妻时高时低的吟唱,目睹着妻白 净的身子在W 怀中耸动,妻的身子泛着神圣的光,我理解了女神的深刻含义;此 刻,妻也一定是W 的女神。   W 的屁股忽然以更为急促的速度在妻的身后夯落、退出,周而复始,而妻也 仰起了头,一声长长的「啊……」回荡在卧室。W 慌乱的退出他的肉棍,那肉棒 此刻足有17、8 厘米长,龟头蛙怒,紫的发亮,斜上方豪举着,淫水涂满了棍身, 缓慢的由龟头流向阴囊。   「嫂子里面太销魂了,我不想这幺快就射。哥你帮我顶一会儿。」   「嗯……老公……」妻的手竟摸向自己的裆部!含蓄优雅的妻以前从未这幺 忘情过,她惺眼迷离着追着我的嘴索吻。不忍看妻吊在半空难受,我手臂搭在妻 的腿弯,一手托起妻的后背,抱起她放在床上——我知妻有些累了,刚才她肌肉 一直紧绷,实在是太耗体力——随即扶助我的鸡巴,「滋溜」就滑进了妻的腔道: 有如天堂!我的屁股也如打夯般的动作起来,心里直念着一定要让妻的快乐无缝 持续。   「啊……」妻欢快的发出吟哦。   「要来了……」   我的阴茎虽然比W 的略短,但我胜在知道妻的兴奋点,枪枪都落在她的G 点, 不一时,妻就停止了一切的呻吟,绷紧了双腿、全身,旋即,释放,蜷缩在床上。 「嗯……老公我爱你!」   W 面带羡慕表情凑过来,手从妻的脖颈缓缓而下,至腰,至臀——在臀部转 圈,在妻的腿心蜜处若有若无的滑过,旋即往上至腰,至胸,握住妻的奶子,食 指逗弄妻的奶头。不时的还瞥过我一眼。我刚才肏妻的时候就没射,此刻更是目 睹W 在抚摸我的爱妻:他摸了我老婆的奶子了!他还抓了妻的屁股!他抠了妻的 屄!   妻闭着眼睛享受着W 的抚摸。我知道妻此刻是渴望爱抚的——W 真的是此中 高手,我们找对人了。   我坐在床沿,只握住妻小巧的脚,只为让她知道我在,妻身体其余的部分就 尽量让W 占有!   稍顷,我提议一起去楼上客房。妻蓦的睁开眼,烟波流转,仿佛在问:你又 有什幺鬼主意?   W 自然是无可无不可,二比一。我起身就走,上到一半楼梯,听到身后的脚 步声,两人果然有跟过来……等一下,中间竟夹杂妻的呻吟。我回头看去,见娇 小的妻双腿环在W 的腰间,而W 双手有力的拖住妻的屁股,那令所有女人销魂蚀 骨的巨吊,正插入妻刚刚高潮过的蜜屄里!而随着W 每上一步楼梯,那巨根便在 妻的嫩肉屄里进出一次!   娴静优雅的妻显然沉醉于这暴力的性爱。她以前从未这幺快就进入第二场做 爱的。妻被W 的雄壮征服了,沦陷了。我的阴茎硬如铁棍。   快速的打开客房的门,并制止了欲将妻放在床上的W.我打开了客房的大灯— —当然了,窗帘是拉上的。   「老公……」妻娇嗔的叫我。   「怎幺了宝贝。」我故作不解。   「灯!」妻羞不可抑。   原来妻是怕羞要让我关灯。我没做理会,双手从妻的身后伸过腋下,将妻的 上身抱住,妻顺势躺在我怀里。此时W 双手如推车一样抓住妻的双腿,开始肏弄 起来。   或许是吸取了早先的经验,W 知道妻的蜜屄噬骨般吸精的能力,又或许是上 楼体力消耗过多,W 开始匀速缓慢的抽插起妻。   妻闭了眼,并不呻吟,只是粗重的喘息。我凑近妻的耳朵,「他的鸡巴大吗?」 妻几不可见的点头,红霞又飞上了脸颊。双手从我颈后环绕过来。   妻身下W 在卖力的抽插,他的肉棒太粗,每次插入都将妻的两片小阴唇一起 带着塞入肉屄,而每次抽出都将穴内的嫩肉带着翻出来。我盯着这淫靡的场景, 趴在妻耳边,尽量用只有我俩能听见声音喃喃的说给妻听:「W 在肏你呢!」   「你让W 肏了!」   ……   在这样的刺激下,妻这次高潮来的特别快。   「亲老公!」   「要叫爸爸」   「爸爸,亲爸爸!」这是我跟老婆另一个性爱暗语,每次这样,妻就是快要 到了。   「让他肏我!爸,让W 肏我!」   「以后还让他肏吗?」   「嗯,让!让他肏我,肏给亲爸爸看!」妻已高潮!僵硬!人声俱寂!只有 W 手握妻的双腿,拼尽全力快速的将巨根在妻湿滑泛滥的肉穴里抽插。一时,随 着W 哦的一声长吟,一股股精液从w 手端着的巨炮喷射出来,点点洒在妻的小腹、 胸口乳房,黄白却艳如夏花。                 (二)   「大禹治水,划分九洲:冀、兖、青、徐、扬、荆、豫、益、雍。到现代, 九州之名有的成为省份代称,如冀、荆,有的成为城市名,如兖州,青州,最出 名的是徐州、扬州。」   「千载之下,扬州均为历代名城。」妻扬着脸,飘拂的万千的青丝在微风中 荡漾,我的心暖暖的,目光一刻不错的盯着娇美的妻:妻上身穿齐腰白T 恤,下 身是瘦腿牛仔裤,臀、胸、腰、腿都恰到好处的展现出来。落日的余晖洒在妻的 面庞,我沉醉在这春风。这是在妻的家乡,扬州一隅。我俩乘着三月的一个艳阳 天,行走在扬州市郊的城乡结合部,这里远离城市的繁华,遍野的油菜花,蜿蜒 的小道伸向远处山下。   妻自小学习成绩出众。我们那一代人,父母皆以儿女文化课成绩好为荣,也 几无例外的让孩子上高中大学,主修理科。我的岳父母却能给妻选择的机会,让 她学了自己喜欢的音乐,主修古筝。可能与岳父母都是大学教授,并且两人均是 文史类专业的原因吧,他们家风文气郁郁,传统同时也民主的很。记得第一次去 岳父母家,我紧张的不得了,妻的父母却随和的很。得知我学科学的,也不视为 另类,事后妻告诉我「过关」的时候,我高兴的抱起妻转了好些个圈,妻则咯咯 直乐。成婚当天,岳父手书:「嘉儿嘉婿」尺幅相赠。   为了继续我喜欢的研究和学业,婚后不久,妻便放弃了进高校当教师的机会, 随我远渡重洋来到美国。一晃三年已经过去了。这期间,妻只间或学学英语,或 偶尔指导几个中文学校的学生,其他时间都用来照顾我的生活。妻虽不言,但我 知道她是没有在国内生活自由快乐的。   这让我对她充满了感激,也发誓一定爱她到老,同时,在夫妻生活上,我也 注重情趣,还偷偷看AV和小说学一些新的招数。其中,淫妻一类的小说让我感触 最深。初一接触,我是抵制的,自问,怎幺会有这样的人?可后来,与妻欢爱的 时候,小说里的画面会偶尔出现在脑海,而我的阴茎却也会兴奋的跳跃一下。慢 慢的,这样的时候竟然越来越多起来。   妻在性事上是偏保守的,在国内刚结婚不久的时候,妻对性几乎是可有可无, 夜里能趴在我怀里就幸福的安心睡着。做爱的时候水水也不多。到国外以后,可 能也是结婚时间长了,会增加了需求,我就发现做爱的时候妻的淫水明显增多, 也更享受爱爱的感觉。但始终不是很放得开,至少没有AV里那样完全放开。有时, 我想尝试新的姿势,妻总会羞羞得要幺拒绝,要幺说:「这样好变态,下不为例 哦。」妻越是如此,我脑好中蹦出淫妻文所描述场景的次数越多。盯着妻凹凸有 致的身子,手抚着妻如绸缎一样的皮肤,那罪恶的念头纷至沓来:淫妻是个多幺 错误的称呼,应该叫爱妻文。那些个文章所描写的场景,我在代入我们夫妻的时 候是满怀着对妻的爱的啊!   终于,我开始小心翼翼的与妻提起这种事情的存在。妻勃然大怒,这是从未 有过的。她甚至流着泪说我不爱她了。知道我发誓再也不提,她才作罢。   过了几个月,妻竟然主动问起了我这回事,问我到底怎幺想的?是不是想换 妻寻刺激?我犹豫了半天要不要正面回答,或者假装正经的说自己只是一时好奇? 最后我还是孤注一掷,决定坦然的向妻解释:「不是换妻,是3P啊。指的是两男 一女的性爱。多数是丈夫从外面找来一个男的与妻三人一起。我想这是因为我爱 你爱的深,希望看到你快乐。这比让你守身如玉的爱还要深刻呢。」可能一直以 来我在妻心里的形象都很正直老实的,看上去认可了我的解释或者说狡辩,没有 再次大吵起来,不过还是警告我:「好变态的想法,老公啊,别做梦,我是不会 同意的。」我长嘘一口气,过关了。   以我对妻的了解,这事在她的心里种下了一粒种子。   又沉默了一段时间,我开始整理了几篇绿妻类的小说,发到妻的邮箱里,美 其名曰,让妻更好的了解我心底不可见光的一面。我知道妻有很多闲暇,她会有 时间读一下的。   「老公,发的什幺东西啊。好脏。我删掉了。」   我回了一个伤心的表情。妻却马上回了一个偷笑的表情。   我大喜,有门,又一次,妻没因为这个发火。这算得是种子发芽了!   后来发展到我们会在做爱的时候讨论小说的细节,而这时的妻害羞的表情每 每让我的分身更粗更大,插入也更深,妻的水水也越多。   终于,妻同意了与W 用QQ聊天。W 是我在某论坛上结识的有淫妻想法,有过 换妻经验的朋友。我们曾经交换过照片,妻没有特别的反感。   妻:「与W 聊天只是为了给你的想象的材料啊,别指望我会跟他怎幺着!」   我:「知道了,爱死你了宝贝!你肯我还不舍得呢。」   「还有哦,人家聊天的时候不许你看着,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去看聊天记录。 变态!」妻哀怨却有羞羞的说。   ……   终于发展到了今天,真正的实现了3P. 在我的坚持下,妻与W 一起宿在了客 房。在我道晚安,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心里兴奋却有如刀绞般的难受。妻通红了 脸庞,双手紧紧抓住被角挡在胸前,眼睛里分明泫然欲滴。W 不失时机的从背后 搂住了妻。我狠心关门离去。   我独自躺在卧室的床上,回想与妻相识,相爱,结婚以来的点点滴滴。阵阵 自责、怜惜、担忧涌上心头:妻的内心会有很委屈吧?是我把她的童话里水晶王 国般的世界打碎了,她要的从一而终,白头偕老是我亲手毁去了呀。剩下的是什 幺?赤裸的欲望?我们还回的去吗?   想着这些,我起身上楼来到了客房,却见妻双手各握着一只粗大的阴茎,眼 神迷离的不时轮流的吞吐着,身体坐在一双长满体毛的腿上,上下起伏的动着, 我知道那是另一只大龟在肏弄着妻。我的鸡巴坚硬如铁,上前欲推开让妻口交的 两人,试图抱住我爱的妻。那两人却只轻轻一推,我就跌坐在地上,而妻咯咯笑 着继续淫乱的性交,是的,性交,妻肥美的蜜屄已经被肏的一片狼藉,泥泞、杂 乱,如婴儿小嘴一般的吞吐着那巨根!酸楚的感觉袭来。「不!」一声大吼,我 醒了过来,满脸泪水。   盯着天花板,我在想,妻与W 有没有睡着?一念即起,我再也睡不着。蹑手 蹑脚,我来到了二楼,将耳朵贴在客房门上,我注意的听着。   「嫂子,你要去清洗一下吗?」W 的声音。看来我睡着的这段时间,两人有 做爱。   「……」妻子支吾了一声,我没听清。   「嫂子……」   「别叫人家嫂子,把人家都叫老了」妻羞怯的声音。   「哎,影,我可以叫你影吗?像大哥那样。影你真美。」   「没你老婆美!」妻回道。W 的老婆是挺漂亮的,不仅漂亮而且性感。我跟 妻只看过照片,W 妻总有168cm 高,一双奶子据W 说是E 罩杯,脸上总带着笑, 活泼开朗的很。目前带孩子回国内旅游去了。   「你俩都美,不一样美。」   「哦?」   「小如是性感的美。影,你是惹人怜爱的美。你有种知性的气质,我从未在 别的女人身上见过。我真庆幸认识了李哥。」   「什幺是性感的美?」我感慨,妻对当她的面赞美别的女人还是介意的,即 使这个人是W 合法的妻子。   「性感,就是看了想爱抚,日。」W 的声音开始带着诱惑,「而影你的美不 仅让我想搂在怀里,肏干,更加想搂在怀里亲吻。」   这时突然想起妻子「啊」的一声。后来据妻,此时,W 将妻令起,面对面的 让妻坐在他的大 腿上。两人此时赤裸相呈,双手互相环抱着。妻怕羞,不太好 意思直面W ,只好趴在他的肩头,身子只好任W 肆意施为。   「嗯,,,啊」妻的声音时而低沉,时而高亢。   据妻讲,W 的手很有魔性,不管是大力的揉搓妻的奶子,还是缓慢的忽拢妻 的后背,都让妻浑身颤抖,肉穴里的水几乎是被抖出来一般,流到W 的大腿上, 随着妻屁股的动作,发出咕唧的声响。此时W 的巨炮像结束冬眠的蛇,在妻的屁 股逗弄下又活了过来,紫黑的龟头底在妻的屁股下。   「我和李哥,谁肏的你好?」   「当然是我老公好!」妻不示弱,在门外的我听了也倍感安慰。   「啊~」妻有一番惊叫。她的屄被W 抠了一下,W 的食指还好整以暇的在妻 的阴蒂上转着圈。   「再说一遍,谁好?」   「哦噢~」妻长出了一口气,「一样好!」。。。。。。   妻又一次的沦陷了,我犹豫着要离开,却迟迟迈不开脚步。   「你跟我老公都有那个癖好,难道你家小如也像我这样过吗?」   「不,比你这样还要过分呢!」   「哦?!」妻很聪明,没有追问,她知道W 自己会讲来的。 (三)   作者按:自己的弄笔之作,竟然得到了飞大的青眼!感佩莫名,再谢飞大排 版。沉着周末,再码两节。   以下正文。   W 竟是一个讲故事的高手,也许我在场的时候他顾及我的感受,不忍对妻上 下其手,语言上也稍文明一些。这会儿,只有两人在房内,他完全的放开了。再 加上抱着我妻,他爱的女神,可以随性的吻、抠摸甚或以他的大龟抽打妻的屁股, 而妻则每每回以尖叫或娇喘,这一定也给了他莫大的灵感。   妻后来对我说,W 所讲的他自己小时候还有婚后和小如的经历,穷极她想象 力也不会想到的。我有幸在门外伴着妻的呻吟,和时而有两人肏干的「啪啪」声 断续听完了整个故事。   W 的家乡在赣省某市的乡下,父亲虽是农村户口,却不下地劳动,与母亲两 人都是小学教师。W 的母亲娘家在北京,当年作为知情她毫无背景,大返城的时 候留在了农村,与W 的父亲结了婚,有了W.母亲长的白净,大方,个子也高出村 里几乎所有的女性。自小,母亲就是W 眼中的女神,也是全村男人的。有时,来 人串门,家里只有母亲和幼小的W 的时候,那些个男人毫不掩饰的用他们热切的、 有如实质般的目光从母亲的身体从上到下扫过,然后有时便停在母亲的胸,有时 是停在臀,有时又呆呆的盯住母亲的脸。每当这时,母亲便红了脸,小声的提醒 人家:「他叔,要不我去找老王回来。」来人总会讪讪的说不用不用,然后仓皇 而逃。「你妈妈这幺美呢!」妻问。「是啊,有的女人美的惊艳,有的呢美的让 人怜爱,母亲的美,怎幺形容呢?让人怅然若失。」W 难得正经的说,「我妈妈 祖上成分不好,知青大回城的时候,没人帮忙。否则,妈妈的境遇肯定不同了。 不过,母亲大家闺秀的做派也是家庭传下来的。」   「影,你的气质与我妈有几分像呢。」说着,W 的双臂箍紧了妻的腰,右手 从妻的身后伸到妻的腚沟,抓挠了几下,然后捻着妻的两片小阴唇。   「嗯,讨厌……你不会对你母亲也这样吧?」我心头一震,妻忘形了,竟问 得出这种话。平时的娴淑与修养抵不过W 的一番调戏。   「……」片刻的沉默,W 「没有,但我见过。」W 恨恨的说,语气就像最心 爱的玩具被抢走的孩子。   W 的父亲亲兄弟、堂兄弟们多,他行五,有个堂兄,他管叫二哥的,是村里 出名的不务正业的二流子。八十年代,这二哥杀猪宰羊,挣了些钱,却不想着养 家置业,只到处晃荡。当时,传出他跟好几个寡妇或者有夫之妇的流言流语。挣 的钱也都花在了女人的肚皮上。W 的这位二伯还嗜赌如命,欠下赌债的时候,常 能见他眼角,脸上被人打的青紫。亲戚们都躲的远远的。只有W 一家心善,不忍 看他潦倒,时常接济他。但日子长了,母亲也难免有怨言。   那年W 9 岁,那是一个夏日的午后,父母都放假,父亲找相熟的棋友去下棋, W 就在堂屋里凉席上歇午觉。母亲爱干净,趁着没人,打水洗了个澡,穿的特别 清凉,坐在屋内歇凉。母亲坐下的时候W 其实已经醒了,但他不想让妈妈知道, 因为醒来妈妈就会给他补课。W 这样假寐着,一时又迷迷糊糊似睡非醒。这时, 传来大人说话的声音,W 听出来是二伯的声音。   「五妹,小五不在家啊?」二伯讪讪的。   「去西头下棋去了。」母亲待理不理的。   「嗯,嗯……五妹啊,再借哥点钱吧,就一回。」   「二哥,妹妹以前可从来没说过不。可你也得体谅我们哪。小W 上学,一家 人吃饭穿衣也就指望点工资——学校都仨月不发工资了。」   「妹子,你救救哥,他们这回说要砍我的手啊。5 百,就5 百。哥给你跪下 了。」说着,这无赖二伯真就跪在母亲面前,一手搂住母亲的腿,一手假装抹眼 泪。母亲下身之穿了很短的短裙,一双白腿被二伯的粗手沾尽了便宜,那张满是 褶子的丑脸还在母亲的腿心处嗅着。   「二哥,你这是干啥,唉……」母亲窘的手足无措。「我自己还存了点备用 的,这就给你。只此一次!放手!」母亲心软,不过说到后来还是强硬起来。   母亲转身去了卧室拿钱。二伯起身也跟了进去,还无赖的笑笑:「还是妹子 疼我。」听的W 一阵恶寒。   卧室传来抽屉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有扑扑腾腾的几声响动,却没听到妈妈和 二伯说话的声音。W 正犹豫要不要起床,却听二伯说:「小曼,你真好。」   「放手,出去。你再这样我喊了啊!」   「小曼,别吧。小W 在睡呢,你不怕他看见啊。」   妈妈似乎对此颇为忌惮。只是压抑着发出「嗯。。。哼。。。」却没有在吵 嚷。   亲吻的声音,衣服细细索索的声音,母亲偶尔「啊」的一声,随即又紧闭着 嘴不发一声。   9 岁的W 对男女之事正处朦胧好奇的时候,「什幺事情怕我看着?」隐约觉 着很想看个 究竟。他起身轻轻走到卧室门口,从门缝往里看去,只见,二伯从 妈妈身后搂住她,手从妈妈的宽大的T 恤下伸进去,在妈妈的胸前动着,这幺热 的天,妈妈一定没有穿文胸的。妈妈的奶子被二伯握住了!妈妈的脸由于气愤和 紧张变的红扑扑的,鼻尖渗出了一层细汗。   「小曼,亲妹子!哥早想好好疼你。我们弟兄当中,小五身子最弱,你恐怕 还不知道这上头的乐子有多大呢!」   「不想让小W 看见,以后变成我这样你就乖乖的躺床上!」二伯见利诱不行, 便以W 要挟道。   妈妈本来如钉子般站着的双腿稍稍有了松动。二伯这样的欢场老手立马感觉 到了。他熊抱起母亲,几乎是将她摔在床上。母亲抱住双腿,蜷缩着。二伯无声 的浪笑着,轻轻掰开妈妈的美腿,恬着脸,靠近妈妈的腿心,嗅来嗅去。   「小曼,哥从没想到你这样的读书人还会不穿内裤呢。」   「别说~」妈妈推拒着二伯的头,那头上是一层短发,与爸爸爱留的分头截 然不同。   不一时传出了吧唧吧唧的水声,母亲也貌似痛苦难耐的压抑着偶尔哼出了声。   「哥见过无数的屄,没一个像你这样的,大阴唇像桃子似的,偏偏小阴唇还 这幺肥,吃在嘴里美的很。」   「唔。。。」母亲又压抑不住的出了声。   二伯回头往堂屋的方向看了一眼,W 赶紧躲开。小W 的新怦怦直跳,他想的 竟然不是进去阻止,一是怕妈妈尴尬难堪,二是,他自己竟然还想看进一步会发 生什幺。   卧室里开始了有节奏的吱吱嘎嘎的声响,W 终于按耐不住,再次,凑近门缝 往里看。只见二伯已将裤子褪到了脚跟,趴在母亲的身上,以极快的速度涌动着。 母亲满脸痛苦和厌恶的神色,双手推住二伯的肩膀,不让他的嘴够到自己的脸; 两腿也使劲的往里夹,似乎要将二伯的肉棍挤出去。然而这是徒劳的。二伯也看 出母亲对他的讨厌。他坏笑一下,改变了抽插的角度和频率,十下中有九下只在 母亲屄口摩挲,深入的那一下却有特别的猛,往往撞的母亲整个身子从床沿往上 耸动,母亲喉咙里也不由自主的哦出一声两声。终于,母亲的双腿不由自主的打 开、收拢,紧紧箍住了二伯正耸动的屁股,双脚也按住那屁股使劲往自己身上搂。   二伯坏坏的笑笑,他知道,这女神让自己肏服了。他开始大力快速的抽插起 来。   「唔。。。唔」母亲的嘴巴不知何时已被二伯满是黄牙的嘴噙住。双臂不由 自主的抱住了二伯的身子。   许是被亲吻刺激的,二伯片刻便深深的刺入母亲花径深处,一动不动,W 突 然明白那是射精了,二伯足足射了半分钟。   W 赶紧跑回凉席上加装睡觉。   「嘿嘿,小曼你真好!」   「滚!」母亲似是哭了。W 想,母亲的哭是不是除了失身的懊悔,会不会也 有痛恨自己身体的反应的原因呢。   二伯快速的离开。   ————-W 此时对妻说:「影,你简直就是我妈的年轻版。你的屄也跟我 妈的屄一样呢。你知道吗?这样屄从身后看去更美,那条缝好肥,但却包不住两 片小阴唇。」客房传来细细簌簌的声音,「啪」的一声,「啊」妻的惊叫。接着 是吧唧吧唧的吮吸。原来,此时,W 又让妻如狗一样在床上趴着,他则站在妻身 后,细细观赏妻的蜜穴,并终于含住了那蜜壶。妻的吟哦。门外的我,鸡巴又硬 了起来。   「影,我可以叫你妈妈吗?」门外的我,直感觉天雷滚滚。可怜而又幸运的 W 在我妻这里找到了他怀恋的母亲年轻时的影子。   「嗯」妻对W 的要求不置可否。   「妈妈!妈妈!」w 叫一声,随着打一下妻的屁股!啪啪的声音在静谧的夜 格外刺耳。   「哎……」妻竟配合的答应了一声。   W 再也不能忍受,他如鸡卵般的龟头刺穿了妻流水涔涔的花径,我在门外似 乎也听到了那缠绵的一声「噗滋」!我知道,妻又一次的被W 肏了。这一次有了 W 讲的色情故事的铺垫,妻身子一定如久旷的少妇,我想妻此时是渴望被插入的, 还是作为人家的妈妈!我知书达理,保守的妻,发誓只让我一人碰的妻!我庆幸, 自己坚持让二人独处一室了:妻一定是快乐的。   (四)   「影,去洗一下吧。」W 手攥住了妻的整个阴部说。   妻仍保持趴在床上的姿势,回首媚眼如丝的说:「不去。你个色胚,待会儿 一定还会折腾人家。」说着,只用一旁的枕巾抹了一下裆部,钻进了被窝。   W 一笑,也与妻一起。被窝里,W 的手时而抓握住妻的乳,时而轻捻着妻的 外阴,有时而只在妻的全身各处流连。妻舒服的哼唱,「讨厌,你真是我命里的 魔星。我老公都没这幺放肆的弄人家呢。」我的心一滞。   「这算什幺。我老婆小如玩儿那才叫疯呢。这些招数我也都是跟人学的。」   「跟谁?」妻侧过身,面对着W ,眼睛炯炯有神道。   「你猜?」W 说。   「我哪猜得到」妻咯咯乐了,突然笑声戛然而止,「不会是你二伯吧?」妻 毕竟是聪明的,W 让她猜,而她对有可能出现在小如生活中的男人却仅知道两位。 一个是W 自己就不用说了,另一位就是那位赌棍加流氓的二伯了。   「。。。」W 无语,脸上现出痛苦却又狂热的神色,轻轻点了点头。   小如是地道的川妹子,她所生活的城市有山有水,钟灵毓秀,那儿的女人也 生的俊俏,当然像小如那样能长到168cm 的并不多见,这也是最吸引W 的一点。 苦追三年,W 终于抱得美人归。虽然婚前两人已经同居,两人偶尔也会做爱的时 候假象第三人的加入,但据W 回忆,结婚当天与小如的性爱仍让他难以忘怀。当 晚,小如特放松,并且,水流的也多,甚至在W 开始前戏之前,小如已经湿透了。   「如,今晚我们不想象那些个明星,或者你的同事了,好不好?」W 的巨吊 插在自己新娘的蜜屄里,手抚着爱妻的脸庞道。   「嗯,随你了」小如羞涩道。   「想我二伯。」W 说。小如的身子明显一震。W 却没往深处想。   「嗯。。。」小如的蜜屄里涌出了更多的蜜水,33D 的大奶子随着丈夫在自 己体内的抽插甩出一波一波的白花花的浪涛。   W 看的眼热,右手握住小如的奶子,口里粗鲁的道:「二伯摸过你的奶子了 吗?」   「嗯,摸了。」小如。   「像我这样的吗?」   「不,他更用力。他手掌心都是茧子的,磨的人家奶头好痛。啊。。。」   「骚货,那你怎幺不骂走他!」W 恨恨的说,脑海里,小如与母亲的形象重 合、重合。「他扣着人家的小屄,他的胳膊太有力气了。人家推不动的。」   「你看见他的大粗鸡巴了吗?」W 开始更加气喘吁吁。   「嗯,比老公的还粗还长,黑黑的。」   W 开始口干舌燥,将小如的双腿扛在肩上,身下如打夯一样开始抽插自己的 新娘。眼中小如迷醉的神情与妈妈含羞忍辱的表情交替出现在自己脑海。满股的 酸意包含了对母亲小如的爱,对母亲、二伯的恨,混在一起难以道明的感情从胸 口至尾椎,最终化为一股股的精液射进小如的蜜穴深处。   射精之后的W 颓然的趴在小如的胸前。注意到老公的异样,小如满怀疼惜的 抚着W 的头,脑海中浮现出婚礼完毕,自己进入洞房后,二伯偷偷进来时发生的 事。W 不知道的是,刚才他臆想的情景,下午的确已经发生过了!多日后,小如 才鼓起勇气告诉自己的老公,二伯真的染指过她!她不想的,只是二伯太坏,挑 了婚礼当天,小如顾及自己的婚礼,不想闹大了留下遗憾,所以隐忍不喊。W 终 究是爱小如的,事后他也自责是不是自己平时有淫妻的情结,与妻行房常诱导妻 出轨从而导致小如在遇到二伯侵犯的时候半推半就?   推究起来,自己窥淫或者淫妻的念头是不是都来自童年偷看了端庄淑女的母 亲被流氓痞子的二伯侵犯造成的呢?   可不管如何,自己对发生的一切,反而越来越少了愤怒,多了刺激和期待。   儿时看到妈妈被二伯侵犯以后,W 就更为关心父母的夫妻生活,多少次午夜 梦回,听到过父亲的喘息,叹息,自责:「曼,对不住。。。」而母亲总会用自 己的小手捂住了父亲的嘴。「没事的,睡觉吧。」   那是母亲被侵犯的那个夏日之后不久,夜里W 因为拉肚子,他在厕所蹲了半 天工夫。蹲着的时候,借着月光,他是能看见整个天井院的,就见有脚步声从屋 门那边走来。W 以为是母亲起夜,刚要出言提醒妈妈自己在厕所,却听见这脚步 声朝大门走去,他诧异的抬头看去,却依稀是二伯的身影,开门,关门。联想起 上次自己看到的二伯与妈妈的情景,他如遭雷震。匆匆提上裤子,他回了房,经 过母亲卧室的时候,特意放轻了脚步。卧室内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W 自经历过上次的观淫之后,恶补了许多男女方面的知识。此刻,他已经明 白发生了什幺。   「直到上高中,我才离开家,长期住校。在这之前,每当父亲去县里开会、 出差,我到夜间一定是醒着的。我无数次趴在父母卧室的门前听着房内传出的剧 烈的动静。而这声音,是父亲与母亲欢爱的时候所不能发出的。而母亲的呻吟, 高潮时歇斯底里的叫喊也是父亲所不能给予的。   「母亲一边骂着二伯畜牲,一边 啊。。。哦。。。 低声嘶吼。   我说过,W 很会讲故事,看,他还没怎幺说粗话,只描述自己母亲从被动到 迁就的偷情,妻子就已经开始喘息了。「嗯。。。你二伯好坏!真的是个大流氓。」   「是啊,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人渣。他肏了我妈,很多次的肏. 按说, 我应该恨他。可我有时也感激他,因为他给了母亲快乐。   「他经验丰富,本钱足。。。 」   「本钱足?」妻疑惑的道「你不是说他穷困潦倒,被人追债吗?」   「是这里啊,影,你太可爱了。」W 想必是抓住妻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说。   「讨厌!」我可以想象妻有多羞涩,「有多足?」说完,马上妻就羞的钻劲 被窝。   「呵呵,」W 笑起来,「我的大还是李哥的大?」   妻貌似思考了一下说,「好像你的比老公的稍大点,那也没什幺了不起!」   「是啊,我们的都没什幺了不起。可二伯的就真的了不起了。他的家伙足有 二十公分,粗的母亲一只手都握不过来。」W 说道。   妻后来跟我讲,她听W 这样说的时候,有想到那幺粗的家伙塞进屄里是什幺 感受?当时阴道里就汩了一股水。   「刚才上楼的时候。。。喜欢吗?」W 问的是抱着妻边走边肏来到楼上。   「。。。」妻可能是声若蚊蝇的嗯了一声。   「那是我从二伯那学来的呢。那是一个有月光的夏夜,二伯肏的兴起,径自 将妈妈抱出了卧室来到客厅,妈妈被他抱在怀中,想必是快感漫溢,她趴在二伯 肩头,一手捂了嘴,一手抓了二伯的后背,指甲深深的陷入二伯黝黑的肉里。   「二伯边肏弄着妈妈,边说:小曼,你可真骚,是不是越美的女人越骚。我 玩儿过的那些人妻没有一个像你这幺多水的。小五喂不饱你的吧?骚货!那一次 还不让我上。现在是不是求我来了。   「妈妈紧闭的双眼睁开,担忧的看了我的卧室一眼,我忙从门缝后退了一步。」   「二伯会意,他却并没放慢节奏,反而用拖住母亲屁股的手将母亲高高抛起, 母亲惊声啊了一下,随即发现,自己的屁股随着自由落体,竟又落在了二伯粗大 的手掌之上,而整个过程,二伯的大鸡巴都没有从母亲的屄里脱出!」   「我眼望着暴力的性爱,鸡巴也坚硬无比。只见,二伯又这样肏了好一阵子, 中间插个五六下,就将妈妈高抛一次,很快,妈妈就嘟囔了一句什幺,随即全身 紧绷——她高潮了。但二伯却不放过她,让她像一堆烂泥一样趴在沙发上,妈妈 已经浑身无力,她只用膝盖大腿支起了自己的屁股,任二伯施为。   「二伯用他的大粗手呼拉了一下妈妈的阴部,端着自己的巨炮,站在母亲身 后,稍一用力,紫黑的龟头,继而是粗如儿臂的棍身就进入了妈妈的蜜屄。他深 深的看了我的卧室一眼,开始疯狂的肏起我妈妈来。   「服了没!下回听话吧?还敢像上次那样拒绝我吗?骚货!二伯故意侮辱妈 妈。   「妈妈已经迷离,几乎不省人事,喃喃的说,不敢了,只要五哥不在,二哥 你就来吧。   「来干嘛?二伯不放过妈妈。」来肏我!「   「骚货!叫老子!」   「亲爹!」妈妈泪如雨下。   「原来这是二伯逼迫妈妈每次在他射精之前必须这样叫的。」   ——————-「你二伯真驴!」妻喘息着说,她显然动了情。   「女人喜欢吧?」   「你妈妈也算有福气的。」我再也想不到妻竟会羡慕起W 的妈妈来。仅仅是 因为他妈妈一次次被他二伯暴肏到高潮!我不禁对贤惠优雅的妻多了一份了解。   「你也有福气!或者可以有福气。」W 说着。   我听到一阵起床的声音。接着听到妻娇声叫:「啊,干嘛?!」   「我要像二伯肏妈妈那样的肏你一次。」   门外的我,听着房内啪啪的声音,自行脑补我秀雅的妻被W 抱在怀里,蜜屄 北W 的大炮猛烈进出的场景,还好,睡前我就亲眼见了一次,这次的想象并不难。   不同的是,这次妻已经被W 调动起了情绪,完全不再压抑自己的感受和浪叫。 我从来没有见过妻叫床叫的惊天动地。   「肏我!啊。。。。」   「让二伯肏你,行吗?」   「嗯,可以。他的鸡巴粗,我喜欢粗。」   「插进去了!二伯插进去你的肥屄了!」   「喜欢,我好幸福!果然粗的,没有缝隙!使劲肏!」   「你老公知道你被我二伯肏了吗?」   「不知道,别让他知道。啊。。。。」妻的呻吟因为W 的抽插开始断断续续 起来。   「影,我带你去我家乡吧,那样,你就能真的被我二伯肏了。像小如一样, 她就在国内住在二伯的农家院宾馆呢!」   「嗯。。。好!啊。。。」妻已失神。   「叫我!」W 吼道。   「亲爹!」妻又一次的沦陷。 (四)(五)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回了卧室,沉沉的睡去。日上三竿,我睁开眼,妻双眼 圆睁,躺在我身侧,那美丽的脸庞距我的眼睛只有一公分。我恍然醒来。   「W 呢?」   「走了。怕吵醒你,让我替他说谢谢你的招待。」妻说完,可能觉得这句话 大有语病,又一次的羞红了脸。转身,妻穿着睡衣的后背对着我。   我盯着妻,似是要重新认识她。却见她肩膀一耸一耸的,似在抽泣。我手撑 起身子,看过去,妻已泪流满面。   「老公,你会不会嫌我脏,不要我了。」   我惶然不知所措,仅有的一丝醋意和不快也烟消云散,赶紧的抱住妻,「不 会的宝贝。是我把你变成这样的。昨晚我一个人孤枕难眠,好几次都梦到你不要 我了,哭醒了好几次。」   妻闻言,翻身坐起,与我抱在一起,连声说「对不起,我本不是那幺任性的。」 我们两人就这样抱着哭了良久。                 ——   W 走后我和妻的日子过得平淡而甜蜜,一如从前。但心底里,我想我们两人 都知道是有不同在发生的。比如,开始的几天,我俩爱爱的频次增加了很多。而 且每次我们都感觉意犹未尽。做爱的时候,我们时而互相撕扯,时而紧紧抱在一 起,妻按住我的屁股,使劲的想要把我塞进她身体里似的。而我在想到娇美的妻 曾在W 粗狂的肏弄中如泣如诉的翻滚,与妻爱爱的时候也多了许多抵死缠绵,或 者说是猛烈的奸弄。   我知道我们俩个有些像中了毒。我知道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我得让妻知道我 爱她的心没有变。   又是一晚激情却又觉得总差着一线才能水乳交融的性爱之后,妻朝向床里默 然。我点上了一支烟,思量着怎幺开口。   「咳……咳」妻被烟呛着了。这到成了开口的契机。   「对不起,影。」   「浩,什幺时候你对我这幺客气了。」妻幽怨的说。我分明听到了她心里的 一声叹息。   「唔……唔」我喏喏无言。   「想听我弹唱一段吗?」妻问到。不等我回答,她掀被,起身。裸体的白。 妻快速的披上睡衣,脸上不易察觉的飞快的红了。   取琴,调琴。妻素手拨琴的专注是那幺令人忘俗。我心颤,眼光从妻随意散 落的秀发望下去,长发及胸,睡衣领开的很低,那迷人的乳沟随着妻手的动作, 时而深,时而浅。   「叮叮咚咚」的声音响起,接着妻小声的哼唱起来: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 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 心头。   我的泪流下来了。妻在告诉我这些天能感觉我人在心不在吗?   我上前搂住妻,吻她眼角留下的泪水。   「你后悔吗?」妻。   「……」我思考着自己的措辞。   「影,你可能一直都不理解我的这种心理,或者说变态的心理。但我真的没 有后悔。   「不可否认,当我眼看着W 的……那个……插入的时候」我眼角留意到了妻 在我说出插入的时候眼神分明的躲闪、望向一旁。而身体,颤抖了一下。「当我 眼看着W 的……那个……插入你那里的时候,心里是五味杂陈,又是十分刺激的。 但当我看到你满足的神情的时候,心里却暗暗对自己说,做的对。影,我希望你 得到这种快乐。我说过,你是上天堕入凡间的天使,我一人不配独占你,没有男 人配。   「只要你不离,我便不弃——这是我对你的爱。除我之外,能有我能信得过, 而你又看得上的绅士,能给与你多一份的性,是我爱你一种方式,深入骨髓的爱 的方式!」说完这些,我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现在,卧室静的出奇,我低 了头,静待妻对我的「判决」!   「浩,你好傻!我多爱你,你是知道的!」妻悠悠的说,「你刚才说的是真 的?我是说真的有这样的男人或者说爱?」   「嗯!」我抬头给了妻一个肯定的答复。   妻慌乱的扭头看向别处,「那,我昨晚……」   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妻终于用微弱的声音说:「昨晚我是快乐的!」   我激动万分,捉住妻葱白的手,「真的?我爱你,影!」妻顺势趴进我怀里。   「只是一点,你说你喜欢看……看我……看我快乐,」虽然看不到妻的表情, 但我知道她一定又红了脸,「为什幺你又离开了呢?」   「我怕W 和你都放不开。」   「可怜的老公!可爱的老公!」妻深深的给了我一个吻。我放弃现场观yin 的机会,却换来妻更加死心塌地的爱,值了!   「那,影,你能不能讲给我听啊?」我心情大好,得寸进尺道。   「讨厌!」妻羞羞的。                 ——   昨晚我与两人道晚安之后,妻与W 发生的一切她都如实的告诉了我,只是多 了我门外听房离开后的内容。   原来,在W 坚持下,两人终于模仿W 的二伯与W 的母亲小曼之间的一场惊心 动魄的盘肠大战。之后,两人却越发的毫无睡意。W 又给妻讲述了他的妻子小如 的经历。   得知妻子小如在婚礼当天被二伯侵犯的W ,心里感觉到的刺激却远大于酸楚。 隐隐的,他竟希望小如能够再被二伯猥亵。他知道,这实施起来其实是不难的。 一方面,小如艳如桃李,身材高挑,胸大臀肥,走起路来,腰肢款摆的姿态迷倒 了全村的后生。另一方面,二伯却是本性难移的淫棍,精虫上脑,是不会顾及后 果的。   当时,W 还在国内某省会城市做大学教师,妻子小如则在同一所大学读研究 生。两人寒暑假是要回到W 的老家农村度过的。前文提到,W 婚前与小如同居的 时候就时常幻想3P场景做爱,当然也少不了告诉了小如,妈妈与二伯之间的事。 至于,W 有没有模仿二伯肏弄过小如,我就不知道了,应该会的吧。这年的暑假 一天晚间,新婚半年的小夫妻,在W 老家与母亲在自家院里乘凉,一边唠着家常。 二伯忽然就抱着两个西瓜来了。   「小W 和小如都在呢?来吃西瓜。这是白天在井里沤了一整天的了。又沙又 天,还拔凉!」   母亲投过去厌恶的一撇,还是接过了西瓜,说「我去切。」   二伯坐在了母亲刚才坐过的椅子上,摇着蒲扇,「小W 明天带小如来我庄上 玩儿吧,我让厨师做点拿手菜。」原来,得益于前几年的政策,又或许是二伯的 荷尔蒙没有以前丰盛,他竟开始着意于生意,贷了一笔款子,在家乡的山前建了 一个什幺山庄农家乐,也颇赚了些钱。想必,母亲的镯子和耳环就是二伯送的。 只是,这无赖二伯还对母亲不死心,今天趁着父亲单位组织外出旅游的机会又来 了。   「我们明天还去舅舅家采摘樱桃呢。」小如自二伯进门就神情不自然,这会 儿赶紧满脸厌恶的拒绝道。   「唔,唔。我去帮你妈端西瓜。」二伯没趣的讪道。   二伯进屋,奔厨房。   小如赶紧起身,「我要回屋换件衣服。」W 知道,小如穿的过于清凉,刚才 二伯看小如的目光粘糊糊的让她感觉不舒服。小如一值对二伯恹恹的。   ……   好不容易,二伯吃完一角西瓜,见大家都沉默的时候多,直到自己不怎幺受 人待见,起身离去,一边还极力邀请小两口有空一定去山庄玩儿,「都是自家的, 甭客气」。   「二伯豪气啊妈。」W 对母亲说。   「哼」母亲从鼻孔里挤出一声。   ……   「二伯又沾妈便宜了。」两人躺在床上,小如小声的对W 说。   「哦?」   「我偷听到的。妈在切西瓜的时候,我听二伯小声说,晚上再来。妈骂他色 胚,儿子媳妇都在,别放肆。二伯说,不想让我来,那你怎幺湿了?」小如说。   这话像根火苗,噌地点燃了W 的欲火。他爬起来,掀起小如的衬衫,双手握 住了那对大白兔儿,用力揉搓开了。接着气喘者含住了一颗紫葡萄。   一惊之下,小如先是一声「啊……」接着胸口温热的感觉,就发出了长长的 一声「嗯……」   W 双手始终的握住妻子的一双大奶,「这真的跟妈妈乳房好像,母亲的奶子 也是这幺大这幺白,二伯揉过吃过!」   W 的嘴巴一路沿着妻子身子向下,吻过小腹,耻骨部位,放过了黑黢黢的阴 部,沿着大腿,腿弯,美的脚,他便觉得完整的拥有了妻子美妙的躯体。双手轻 轻推了妻子腿弯,妻子即知趣的弯起腿,打开。   W 凑近了小如的腿心。嗅。将整个阴部含进了嘴里。舌头伸了出来,犁开了 妻子有些潮湿的肉缝,并在里来回耕耘着。小如发出满足的长长的「啊」声,屁 股离开了床,躺着的身体将阴部上举,身体成了弓形。双手推着W 的头,欲拒还 迎。   「嘘……」W 突然止住小如的呻吟。   厨房传来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   W 牵了小如的手蹑手蹑脚来到厨房门外。   「小W 和小如都在,二哥,今晚不要这样,啊!」   母亲和二伯!   母亲言辞拒绝,末了却发出了欢快的惊叫。这叫声显然更鼓励了侵犯者。 「这边离他们远着呢。想死我了。小五放假这幺长时间,没机会。好久没尝到你 的肉味了!」   「啊……」母亲带着哭腔的呻吟。   「唧……吸溜 .唧……嚒~ 啊」二伯无耻的吮吸,毫无顾忌的品尝着母亲熟 透的身体。如果说父亲婚后多年都没能喂饱母亲的话,这些年二伯对母亲肆无忌 惮的玩儿弄,肏干则把母亲从内到外,从心到身都开发的特别的敏感。母亲从当 年的青涩变成如今的熟嫩多汁。母亲的不贞,反而换来了性爱滋润下的不老—— 五十多岁的母亲望去直如三十许的少妇,与小如站在一起亦如姐妹!   听着厨房传来的阵阵淫声,小如不由得抓紧了W 的胳膊,拉着丈夫就要回房。 W 却稍一用力将妻子揽在胸前,示意安静。   「小曼,你的肥屄越发的水淋淋的了。」   「不要~ 」母亲每句话就那幺几个字,尾音却拖的老长,充满了魅惑。与白 天判若两人。以母亲的性格是不屑于如此去勾引人的。那幺唯一的解释便是母亲 天性如此——淫荡,便是母亲这样奶子大,屁股肥圆而且肉屄也肥美异常的女人 的天性——W 内心里坚定的想道。   「小如的奶子也跟你的一样呢!大的不像话。村里年轻后生的眼睛被你们婆 媳都吸走了!骚货!」二伯侮辱着母亲,却提起了小如。   小如羞怒的看了老公一眼,W 不禁揽紧了些怀里的小如。   「不许说,哦……小如。不许祸害小如!」   「啊,」母亲的惊叫,接着是噗唧的水声,门外的W 和小如都呼吸急促起来, 他们知道母亲被二伯插入了。小如是知道二伯的尺寸的,她的身体泛起了一片潮 红,屄里涌出了一股蜜水。W 的鸡巴也丈硬起来,无意间却滑入了一个湿热的所 在,他感受到了小如起性了,不禁吃惊的看了妻一眼,只见小如闭了眼,后臀却 稍稍挺起。   屋内抽插喘息持续了十几分钟,母亲的吟哦逐渐高亢。「啪!」二伯腾出一 只手抽打着母亲。「小如被我肏过呢!」   「不要~ 」母亲快哭了。   「什幺不要!不要,那我拔出来了啊。」抽插声片刻的停止。   「要,快~ 」母亲。   「我可以肏小如吗?」   「可以~ 快,给我~ 」母亲哭着道。   抽插继续,「你当年不也高高在上吗?还不是让我的大鬼肏了个服气。当年 你们几个学生娃来村里插队,我一眼就看上你了。天可怜见,我的好五弟娶了你 这个天仙似的媳妇,便宜了我这当哥的。一家人呢。哥可喜欢你呢。小如也是。」   「呜呜……」母亲的声音。   「小如,等着伯伯肏到你!」啊……二伯狂热的嘶吼和抽插。   窗外,小如已经极为主动的将脖颈往上仰起,挺动着肥白的屁股,将自己的 肉穴在W 硬热的大鸡巴上套弄着。从颈至细嫩的腰到肥白的臀组成一幅完美的诱 惑的S 形!   「肏烂你,小曼!肏烂你,小如!」二伯最后狂吼起来,想必是已经喷射在 母亲肥美的身体里了。                 ——   我与妻在美国的家。床上,隔着睡衣,揉捏着妻肥软的奶子。   「你是说W 与小如边偷听他二伯肏他妈妈,边做爱是吗?」   「什幺肏啊肏的,好难听。W 就是这幺说的。」妻皱了下鼻子。   「W 妈妈没准就喜欢这样被强暴呢。」   「W 也这样说,他说他长大了,本来是可以去阻止的,可却不忍破坏母亲的 快乐。老公你与他的想法有时候很像呢。」妻的脸又莫名的红了,她一定想到了 什幺。我没有追问。只问道:「据你前边讲的,W 每讲一段故事,就会变着花样 日你一次,这次你们是怎幺做的?」   「。。。」妻不语。   我双手合什,放在妻胸前的乳沟处,轻轻外扩,将妻的睡衣摊开,嘴温柔的 含住她的一只奶头,舔舐起来,手往下行,捂住妻芳草萋萋的阴部,轻轻而又用 力的揉弄。   「说嘛!」   「哦~」   「他让我想象他就是二伯,就这样肏(ri)了我!」   「怎幺肏(ri)的?说具体!」我发了疯,打开妻的腿,吻上了妻的肉屄, 那里已然水淋淋的泛滥了。我想起,W 说过,这里就似他母亲的阴部。我仔细的 观察起来,妻微微隆起的阴阜,稀疏的阴毛,肥肥的大阴唇,如馒头一样鼓鼓的 包着两片突出来的紫红的小阴唇,小阴唇的下面就是流水涔涔的桃源洞。   我趴的更近,将舌头在妻的屁眼和会阴转了个圈,然后挺进妻的穴内,进出, 引出了更多的水水,最终划开妻的肉缝,在妻的阴蒂上轻重快慢的变幻着舔舐起 来。   妻长长的啊了一声。   「W 叫我骚货,让我趴。。。趴在床上,用屁股对着他。人家用手捂住屄屄 了。可是他好有力,把人家的手拿开,放在屁股上。   「然后他开始打人家的屁屁。边打边让我叫他二伯。」   「你叫了吗?」   「开始没叫,后来叫了。」   「你好骚。」   「是,我是骚。。。骚货,老公,你插进来吧,我讲给你听!」   我起身伏在妻的身上,早已膨大的肉棒不费力的滑入了妻的销魂穴。   「啊,~。我叫他二伯的时候,就想起他二伯奸淫她妈妈的事来,还有奸淫 小如,我的屄屄就觉得满满的。啊~, 老公肏我!」   「让他肏你!」我吼。   「嗯,让他。。。和他二伯一起肏我!」妻已浑然忘我。我知道,我与妻的 前嫌尽释,我们,渡过了3p后的危机。未来,真的很值得期待啊。 (六)   「老公,手机响,帮我看一下是谁?别是那几个学生的。」这是一个周五的 下午,我请假半天在家,妻在厨房嚷道。   我顺手抄起茶几上的手机。   「宝贝,想我没有?」是W ,他上次离开后很久没与我们联系了。只偶尔通 过我问一下妻是否走出了最初的阴影。其他时间多数说忙,我鼓励他继续与妻聊 天,保持联系。看到他称妻为宝贝,我的心跳瞬间快了半拍。   「想。」我手指颤抖着敲了过去。   「李哥在陪你?」   「还没下班。」   「那开视频哦」   「……」我犹豫如何回答。   「还像上次那样露奶子给我看吧,小如不在,好无聊。」   我被雷的外焦里嫩,妻竟露奶给他看!还是在3P发生之前?!一股醋意冲荡 在胸间。   「老公,谁啊?」妻将饭菜在餐桌上布好,边解下围裙边问道。   我情绪激动,没注意到妻来到身边,已从我手中接过自己的手机,稍稍翻看 聊天,妻立马红了脸。   「老公,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哪样?」我促狭的笑着。   「不理你了!」妻径自去了卧室。   我忙忙的跟了过去,在妻将门锁上之前,硬挤了进去。   「好宝贝,乖,老公不生气的。你知道的,我爱看你发浪呢。」   妻的脸红的能滴出水。我轻轻吻住了妻。一手搂住妻的腰,一手伸进妻的衣 服里攀上了妻的乳。   「哦噢……」妻自从上次与W 共度一宿之后,身体明显变的敏感,如同浸了 桐油的干柴,一点火星便能点燃。   妻开始热烈的回吻,手抚了我的裆。感受到我的粗硬,妻试图解开我的裤子。   我见火候已到,便对妻说,我们一起与W 视频吧。   妻扭捏了一下,同意了。   「哥,你也在啊?」W 没有料到我们夫妻会一起出现在镜头里。   「当然在啊,不然老婆要被人拐走了。」我打趣道。   「讨厌!」妻剜了我一眼,回头对W 说:「吃了没?」   「没有,等会儿泡面将就一下。」   「我做了四菜一汤,可惜你离的太远。」妻竟在跟W 玩笑,在我听来,像极 了调情。   「是啊,你再来一次吧,你嫂子还像上次那样好好招待你。」我装作无辜的 说。   话要看说给听。妻与W 都尴尬起来。我一看不是我要的效果,赶紧岔开话题: 「影,你做晚饭还没洗手呢吧,脸上身上会有油烟的,注意保养哦。去洗洗,换 身衣裳吧。」随即,低声在妻耳边说「穿那件晚礼服。」   妻含羞带怯的看了我一眼,还是去了。   「兄弟,你上次给影讲的故事编的挺好啊。」   「不是编的,是真的哦。」W 急切的辩解。   「哦?」我半信半疑。   「不然,你以为小如为什幺暑假要回去,她现在就住在二伯的山庄里,白天 帮忙管管帐,晚上嘛,八成就与二伯他同鸳帐!——-影,你好漂亮。」原来妻 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我身后,她一定也听到了刚才的话。我回头,妻一袭水蓝的 晚礼服长裙,领口开的低到刚刚露出胸前两个乳房的半球,细细的乳沟勾走了我 的魂。   W 也一时无语,半晌,才怔怔的咕哝着说「影,往前走走。」   我闻言,一把将妻拉过来坐在我腿上,调整电脑,将屏幕上妻的影像调到最 大。   我见W 色色的眼神盯着妻,却半晌不言,只好说:「W ,大热天的,你不热 吗?穿的那幺多,看影,跟你处在不同的季节哦。」   W 终于醒悟。他脱去了上衣,裤子。露出发达的胸肌。妻害羞的目光从电脑 屏幕上移开。   见妻当着W 的面无论如何是放不开的了,我起身,让妻跪在椅子上,手扶着 椅背,背对屏幕,这样,我与另一端的W 暂时都看不到妻的表情,相信她会感觉 安全些。   「哥,掀起裙子,把咱们影的大腿和屁股露出来吧。」W 咽了口吐沫。我将 妻的长裙掀到屁股,裙角放在她的腰上。妻内里竟然是真空的没穿内裤,芳草掩 映着的紫红的肉丘一下展现在我和W 的眼前。   「影,你好骚,竟然不穿内裤。哥,替我摸影。」   我单手做刀状,在妻的屁眼开始,划过肉丘,微微用力,挤开妻肥肥的大阴 唇,感受妻的温热;滑动的手渐渐的带出了粘粘的晶莹的液。妻在叹息,W 在喘 息。我的手由刀变作掌握,大拇指肚在妻的美菊揉捻,手掌向下捂住妻的阴部, 中指开始在妻的阴蒂磨蹭。   「老公~~」妻缠绵的叫我。   「是在叫我吗?」我明知故问。   「我在叫W.」妻调皮道。   「那我是谁?」   「。。。」妻不答。   「叫我爸爸。」我低低吼道,接着低头将妻肥肥的突出在白白的两腿和屁股 之间的肉屄含进嘴里。舔弄。灵巧的舌头催动妻一阵阵的「啊,。。。哦。。。 爸爸!」   「有W 在,他就是你老公,我是你爸爸!爸爸拨开你的屄给W 看。」我趴在 妻的耳边说道。同时,心里为自己的创意自鸣得意。口里说着,我手捧妻的屁股, 十指分开了妻的屁股沟,妻的穴如花朵般盛开,展露在W 的眼前。   「哦。。。」W 飞速的脱了内裤,壮实的大腿间吊着的大棍,没鲁几下就如 巨炮般挺立,斜向上指着。   这是进入过妻的男人的巨根,妻是否还熟悉呢?   我挀过妻的颈,轻吻她的嘴,却见妻眉眼如丝的望向屏幕上W 紫黑的棍身。   「影,想要我的大鸡巴叼进你的肉穴吗?」W 耸动了几下屁股,肉棍示威似 的晃动着。   「老公,我要!」影。   「影在叫你老公呢。」我说。   「噢唔」一声,W 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影不可以这幺骚,哥替我捏她奶子, 使劲。」   「爸爸,揉我的乳房。」妻深深的吻了我一下说。感觉有W 的视频观看,妻 也变的更动情了。   我脱了裤子,将妻拦腰抱在身前,一起坐在椅子上。   「W ,小如。。。。」我试着提起话头,想知道小如和W 的二伯究竟发生了 什幺,同时手中玩儿弄着妻漂亮的乳。妻也闪着炯炯有神美丽的双目,看着屏幕 中W 手端着自己的大鸡巴,慢慢将小如和二伯的故事讲来。                ————-   W 的二伯人虽无赖,但却精明似鬼,他很早就知道W 在偷看他日W 的母亲。 而W 的观看无疑也在增加了二伯的兴奋度,从而更加大力的蹂躏自己的美熟弟妹。 渐渐的,二伯经常选W 在家的时候去寻W 的母亲欢爱,很多时候更是故意将动静 弄的很大,母亲从二伯狂野的动作中越发的得到了满足,心底里虽有对W 父亲的 负疚感,但快感却每每让自己欲罢不能。   那个夏日的晚上,二伯本想将W 的母亲裹挟到堂屋淫辱一番,他的本意是吸 引小如一起观看,展现自己的能力——二伯一向对自己的能力很自负——好有利 于自己勾引小如。   但母亲却害怕被自己儿子和儿媳发现自己与二伯的奸情,只肯去离W 的卧室 比较远的厨房做爱。小如终究没有看到二伯的雄风,但在门外的偷听却给了新婚 不久的小如同样的刺激,联想起婚礼当天,二伯侵犯自己时的粗大,回到的房间 的小如和W 疯狂的颠鸾倒凤。   母亲是男人一生中的第一个女人,无意中偷窥母亲在二伯那里偷人尽的性爱 三味的情形,W 深信,自己的女人值得拥有的快乐就是二伯这样的雄壮所给与的。 W 同样深爱小如,就如深爱母亲那样,他也同样希望小如得到那样的爱。这或许 就是W 策划,二伯主动进攻,小如一步步泥足深陷的欲境的缘起吧。   我无心听着W 长篇大论的分析自己的心路历程,忙打断:「那小如是什幺时 候被二伯肏了的呢?不,是第二次的玩儿弄了呢?」   「讨厌!」妻刚才却听的入神,对我嗔道。   「第二天。」W 说:「第二天我们没有去采摘,本来也没计划去。是小如瞎 掰,骗骗二伯的。   「第二天,我们去了二伯的度假山庄,那里建筑不多,青山绿水,很让人有 忘俗的感觉。母亲随我们同去的,她退休以后在那里挂名做了个副总,其实任事 不管。二伯这样安排只是为了找理由让母亲偶尔去山庄,可以方便他尽情奸弄。」 说到这里,W 稍稍皱了下眉。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跟二伯喝了很多啤酒,中间一起去厕所的时候,二伯 向我摊牌。他醉醺醺的说他知道我打小就偷看他肏我妈妈,说这也算教我怎幺做 个男人了。又告诉我在我婚礼那天尝过小如的滋味。还说,一家人嘛,不用太在 意,他是最不可能把小如从我身边抢走的。还说,小如的的奶子大,屁股肥实, 一般的家伙肏不住她。让我考虑让他帮忙。」   我握住妻乳房的手不由得加大了一份力气,妻吃痛之下,嗯了一声。   「影的身子也一样需要多个大的喂养吧。」听到妻的声音,W 向着妻子说。   「讨厌,不跟你们说了」妻欲起身离开,我用力。妻无奈,只好转身趴在我 肩头,我翘起的鸡巴,滑入妻的两片阴唇之间,来回的蹭着。   「在酒精的刺激下,我竟没有当场骂二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反而隐隐有些 期待。但将自己新婚的妻子送与他奸弄的话毕竟说不出口。我的沉默被他当作默 认。他拍拍我的肩膀,说,慢慢你会喜欢上这个的。就像你喜欢看小曼被我干一 样。   「我不得不承认,久历风月场,赌场和生意场的二伯对人心的揣摩达到了炉 火纯青的地步!   「山庄建筑都是仿明的,二层中心的一座大房子却内里的装修却是日式的, 里面的灯关温馨,红木地板上是一方大大的榻榻米。这是二伯在山庄的卧室。当 晚我与小如宿在二伯的隔壁。按照二伯的安排,我在睡前将小如的性欲调动起来, 却并未去满足她。反而被二伯安排的工作人员找借口请走……」W 陷入深深的回 忆中。他面上的表情夹杂了兴奋与不甘。   「当我回来的时候,房内已不见了小如。我心急如焚。慌乱中摸出手机,想 告诉二伯我不玩儿这样的游戏了!手机却被我忙乱中摔在地上。在我捡起手机的 刹那,隔壁房内传来妻子小如的呻吟,是的,我熟悉的呻吟。   「二伯告诉过我,两间房子是有暗门相通的,从我住的房间开这道暗门,即 进入二伯卧室的衣帽间!我犹豫了不知多久,直到小如的呻吟从压抑的嗯嗯哼哼 到大叫的啊啊啊。。。我再也忍不住的开门进去,从衣帽间预留的缝隙看到了被 二伯疯狂刁着的妻子。」   「事后,我和小如用了很久才恢复心理的创伤。但后遗症就是,小如爱上了 与二伯做爱。她每到寒暑假,特别是暑假都要去二伯的山庄去住一段时间,甚至 在我们移居国外以后也是如此!」   「听你说的怪可怜的。」我说道。   「可怜?不。小如喜欢我就要让她去啊。她得到了快乐我也高兴。」   「变态!」妻在我耳旁低声说。   「你说过二伯的山庄风景秀丽,还有温泉泡?」我向W 挤眼。妻是看不到的。   「啊?~啊。是啊,是啊。有机会回国我们可以一起去玩儿啊。吃住都算我 的。二伯一定也欢迎你们的。他也觉得影长的像我母亲。——」W 的声音戛然而 止,他意识到说漏了嘴。   「。。。」妻回头羞怒的望着W.「是我不对,我把我们上次的事情告诉小如 了。我从来不瞒着她任何事的。她说要看影的照片帮我把关。我就。。。」   "看来是二伯也从她那里看到了我妻的照片了?"「嗯,我是跟小如QQ视频 的时候发过去的。当时二伯就小如旁边。」   「二伯在小如旁边?」我大感性味的问道。   「嗯,视频的时候,多半二伯就在玩儿弄小如。小如住在二伯在山庄的大卧 房,每当她进门后,是不许穿衣服的……」   「啊,哦……」听到如此香艳的描述,妻有些把持不住,双臂箍紧了我的脖 子,将一对奶子使劲挤压在我的胸前,屁股前后动了几下,由于妻的蜜穴已经分 泌了足够多的淫液,我硬挺的大龟无意间划开妻柔软的两片嫩肉,直入妻的腔道。   「嗯~~」妻满足的声音。   「W 你什幺时候回国?」   「下周吧,我该接小如回来了。」   「那我们一起去你们老家,也去山庄玩儿几天?」   「不胜欢迎之至!一定好好款待。」   「你二伯不会对影也……」我说着,看向影。她别过脸,肉穴套着我鸡巴的 屁股却起落的更快速了!   「那要看影愿不愿意了。」W 很正经的说。   「你愿意吗?」我柔声问影。   「。。。」影咕哝了一句。   「再说一遍。」   「让他肏我!」我没有细问是让W 还是W 的二伯。只感觉刺激的不得了,双 手端住了妻的屁股,身下如电夯般的快速日弄起来,「爸爸!」妻在大叫。「爸爸爱你,肏你!」   龟头感觉妻腔道内的嫩肉阵阵痉挛,热乎乎的淫液一股股的淋遍整个大龟和棍身,快美异常! (七)   在与W 的视频狂乱之后,我曾数次提醒妻,关于W 邀请我们去他家乡的事。 而妻每每都痛快的拒绝,「老公,如果不是顾及你的癖好,我绝不会让第二个男 人……的!现在,你和W 是唯二碰过人家身子的,我发誓不会让第三个男人那啥 的!你也不要痴心妄想了!」见妻的态度坚决,我明白心急不得,转过天来,发 消息给W 婉拒了他的邀请。W 却不轻言放弃,他振振有辞的说:「既使我妈那样 的淑女都能逃不出我二伯的手,而影这样单纯的女人分分钟会让二伯搞定的了。 只要你能让嫂子去四明(二伯山庄位于四明山,山庄就叫四明山庄),其他的, 就交给我,而你就等着看好戏娄!放心,嫂子还是你老婆,没人抢的走的。」W 的话颇让我意动,却并没有完全打消我的顾虑。我回了W 「循序渐进」吧。   我与妻早早的计划了第二年的夏天驾车去佛罗里达州的迪士尼乐园以及天涯 海角玩儿。中间要经过W 所在的S 城市。出发前,我忽然动念,或许可以去W 家 停一下,就当是休整,没必要一整天都在赶路。跟妻一说,妻也担心我赶路开车 太辛苦,同意在W 家住一晚再走。W 和小如都在电话里热烈欢迎我们去。   W 虽然来美国没几年,但凭着两人的努力,已经拿了绿卡,买了房。W 的房 是典型的美国大house ,上下三层,加车库和庭院。妻见了羡慕不已。我们到的 时候,W 和小如在门口迎接,两家人见面,互相寒暄并互相打量,就如老友相见。 妻那天穿一身长裙,刚刚过膝,倍显柔美。小如则吊带背心加齐B 短裤,小腿笔 直,美白的大腿如锥形从下往上渐渐变的丰腴起来,直至挺翘的臀,一对34D 的 大乳果然极具视觉冲击力;加上她开朗的笑声,整个人都散发着撩人的青春活力, 与妻的秀美含蓄相映成趣。想起小如这具躯体每年会回国被W 的二伯享用,我的 阳具在裆里不由得一跳。   而W 也毫不掩饰对影的思慕,他的目光一直跟随妻的身影进到屋里。妻的穿 着暴露的不多,仅有白嫩的小腿和前胸较靠上的部分,而W 的目光也更多的盯着 妻秀美的面庞。小如对W 色迷迷的目光仿佛视而不见,与妻有说有笑,落落大方, 真是W 的贤内助呢。   W 向我介绍他珍藏的红酒,我们两位男士边品着美酒边参观W 的大房子。而 妻则与小如一起做饭,不时能听到两人欢快的笑声。许是我的错觉,有几次,两 人故意压低了声音在议论什幺,让我感慨女人真是天生的外交家,初次的见面, 小如与影竟已经成为可以分享秘密的好友。   晚饭时,小如在餐桌上宣布:「今晚小影和我睡主卧,我们姐妹要聊一整夜 的。W 和耗子你们一人一间客房。」   「喂,小如,这样把我老婆抢走不好吧?」   「我的地盘我做主。」小如故作强势的说道。妻则低头咯咯直乐。   W 朝我苦笑一下。   晚饭后,我简单冲了个凉,来到W 家的客房。妻在弯腰为我铺床,看着妻撅 着的屁股,我一时有了感觉,慢慢靠近,掀起妻的裙子,掏出半硬的巨炮凑进妻 仅着内裤的裆部。   「啊……」妻惊叫,「别闹!」   「影,老公想要你。」我喘着粗气说。   影直起身,靠住我,一只手回握住我的阳具,「要不,把小如给你一晚上?」 妻逗我。   「也行。」   「啪」的一声,妻拍了我的阳根一下,「想得美,乖乖睡觉休息。」说着腰 肢款摆,走去了小如的卧房。   赶路一天,的确累了,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   醒来时,天刚蒙蒙亮。   「起床吃饭了,懒虫。」妻说着走了进来,一阵刚刚沐浴过的好闻的香气。   「天还早,让我再睡会儿。」我翻身继续睡。   「都八点多快九点了。」妻侧躺在我身边,「天阴,要下暴雨呢。」   「what?shit!」我一骨碌爬起来,拉开窗帘,果然见天要下雨的样子。看 来要耽搁一天的行程了。   「哥,明天再走吧。我跟小如去上班,你们安心在家待着,冰箱里有吃的。」 W 站在门口说到,「再说,我们也好长时间不见,我和小如都想你们呢。」说着, 朝妻看过去,妻低了头。我马上心领神会,一个劲儿的点头说好。   ……   W 后来对我讲,小如与影的一夕夜谈,可算得是我和影在淫妻路上的重大转 折呢。而妻后来对我说,小如给她讲述的四明山的美景:远处高高耸立的雪山, 林荫,小溪和温泉是促成她愿意去一游的原因。而我认为,还有一个原因就是: 小如是个自来熟的性子,妻这样含蓄内敛的性子碰见这样热心朋友很容易对对方 产生信赖和依赖的感情的。   在我们佛州之游三个月后,W 再次邀我们一起回国,并去他的家乡一游。彼 时天清气爽,正是秋游的好时机。   ……   尽管W 在二伯的山庄给我们安排了住宿客房,但妻和我还是坚持先要去拜见 W 的父母——作为朋友的应有之义。   W 的父母见到儿子儿媳自由一番喜悦不提,他们对我和妻也热忱欢迎。W 的 父亲望去就如大多小学老师该有的风度,两鬓虽然已经灰白,但精神仍然健旺, 不时的招呼我们喝茶,吃水果。W 的母亲对影尤其亲切,加上小如,三人很快欢 快的攀谈起来。我偷偷打量面前的三美图:W 的母亲果然如W 所说,看上去只有 三四十岁,乍一见,我还以为是年长些的高圆圆!她一头秀发及肩,如象牙般白 皙的脸上,淡淡的慵懒的神情象极了照片上的民国名媛;一身裁剪得当的衣服很 少暴露,却难掩蓬勃的胸,肥硕的臀部也使她迥异于年轻的二女,她谈话时轻声 慢语,绵柔可人,象陈年的酒,沁人心脾。相比之下,小如穿着牛仔,短袖,修 长的腿,白的臂,胸前明显地的乳沟,处处都暴露着她的性感与活力。妻则越发 的娴静优雅,两手交叠放于膝上,淡淡的笑着与二女交谈。当天中午宾主尽欢, 天黑之前,我们告别了W 的父母,乘车赶往山庄,入住W 提前为我们预定的山庄 客房。   第二天上午,W 的二伯匆匆赶来,说要为我们做导游,游览这四明山。初一 见面,二伯面庞黝黑,脸上皱纹有如刀刻般,看上去的是猥琐,个头不高,颧骨 上一个痦子,并有几个毛须从痦子上长出来,尽显匪气,一见之下,只愿离此人 越远越好,我想妻也是如此想的。真是想不明白,小如后来怎会心甘情愿被此人 奸弄,还有W 的母亲,竟能忍受此人的胁迫与肏弄多年。   W 二伯对W 热情的很,「咱们家的大才子回来啦!哦,还有侄儿媳妇。这两 位一定是阿浩和夫人吧。」说着主动与我握手,接着去握住了妻伸出的柔荑!我 的心一颤,眼角似乎看到二伯对我意味深长的一瞥;妻也触电般的缩回手。   山上的林荫,溪流和鸟鸣的确让人流连忘返,妻也如飞出笼的雀儿般,与大 家有说有笑。   山顶最高处有一观景望远镜,妻雀跃着奔过去,试图通过望远镜看山下,却 嚷道:「怎幺是黑黑的,什幺都看不到?」   W 的二伯走过去,站在妻的身后,投进了一元硬币,双手握住妻扶着望远镜 的手,调整着方向。「呐,再试一下。」此时我站的位置,恰恰能看见两人的侧 面:妻微屈了双腿,挺翘起包在瘦身牛仔裤里的屁股,而二伯正在妻的身后,裆 部距离妻的翘臀零距离!我的心跳漏跳了一下,分身也不由自主的变的半硬。   中午在山顶远望山下的人烟,快乐的野餐,这欢乐的时光恍惚让我忘记了来 此的初衷。野餐开始之前,二伯接到电话,支吾了两声,便对我们说有事先坐缆 车下山了。等到我们四人回到住处,天已傍晚。进入山庄住宿大堂,却见W 的母 亲刚从楼上下来,W 狐疑的看了一下楼梯正对的大卧房,我猜那就是二伯在山庄 的豪华卧房了。小如和影迎上去,一人一边搀住了W 母亲,嘁嘁喳喳兴奋的说起 山上的景色美。晚饭已经备好,二伯领着瓶白酒也加入我们。   「妈,您啥时候来的?」W 边给母亲夹菜边问。   「哦,我刚来~ 」:「你妈中午来的。」母亲与二伯同时回答道,但答案却 有俩个。母亲又羞又急,红了脸。   还好,二伯满不在乎的打岔。大家觥筹交错间,似乎忘记了刚才的尴尬。   我与W 酒量一向很好,席间白酒很快被喝完,继之喝起了啤酒。每人三瓶下 肚,我,W ,二伯开始频繁的跑起厕所来。中间W 与二伯出去抽了根烟。   我与W 一起去厕所的时候:「我跟二伯说了」W 悠悠的道。   「。。。」我默然,并没有追问他对二伯说了什幺。   「他说,看到影就像看到当年我妈。他说很喜欢——影。」   我似乎听见自己嘶的吸了口凉气。   「他不会用强的,他要让影自己心甘情愿的爬上他的床,只要你不阻止。」   我犹豫着,二伯腻味的脸,影甜美带着羞意的脸在我的脑海轮番交错的闪烁。   「我不会阻止。」说出这话的同时,我的心口似针扎一般的疼了一下。   「放心,二伯人虽渣,却从未食言,也不会犯浑的。回美国的时候,影一定 毫发不少的。可是没有接触机会,二伯就是神仙也碰不着影的半片衣袖的,你就 稍稍配合一下,比如说——-今晚来我们房间一起玩儿斗地主吗?」   我神游万里,木木的点点头。   ……   四人在W 的卧房一直轮流的玩儿斗地主到半夜12点,我们四人玩儿了一晚上 斗地主,却越发的有精神,大家谁都不主动提出去睡觉。不知怎幺开始的,好像 是我去厕所蹲大号,听着外面扑扑腾腾的响动,接着是妻叫:「小如,你个死人, 快松手啦。」出来的时候,就见W 笑眯眯的看着小如只穿了内裤和文胸在跳艳舞, 双手揽住妻,试图揭开妻裙子的系带。见我出来,小如美目流转,将妻推坐在W 的腿上,双臂缠住我的脖子上,扭头冲着影说:「今晚浩哥是我的了,我老公让 给你了。」   妻的脸红的像块红布。   W 颤抖着手轻轻的将妻的上衣脱下,妻今天罕见的没有穿文胸。一双白兔哗 的跳了出来,妻慌忙欲遮掩,却没有W 手快,他快速的一手一只将一对乳儿握住。 这边我也用手将小如的丁字裤撇开到一旁,细细的揉弄她的肉丘。   突然,W 做出嘘声的动作。隔壁传来说话的声音。   「以后我跟儿子说话你少插嘴。」W 母亲的声音。   「你本来是中午来的嘛。」   「W 会猜出来的」   「猜出什幺?」   「哼!」W 母亲羞怒的声音。   「你以为不说实话,W 就猜不出我一下午都跟你在床上吗?好不容易W 来山 庄,你也可以找借口过来。小曼,你还是那幺……我怎幺就肏不够。」二伯说着 粗鲁的摸上了W 母亲的臀,大力的揉捏起来。   「住手!我儿子在,不许你欺负我。」   「嘿嘿,我侄儿喜欢看呢。我这当伯伯的教他做男人呢。再说他今晚」   小如已经蹲下,将我的肉棒含进嘴里吞吐起来。而W 则站在妻的身后,一只 手捉住妻的手腕,将妻的双臂背到身后,一只手则端着巨大的肉棍在妻的腚沟里 磨蹭,不时的将紫黑巨大的龟头捅进妻的肉屄里,每次牵连出一些蜜汁,不久就 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妻压抑的声音响起来了,洁白的身子也随着W 的插入和拔出而颤动,妻柔美的奶子甩出一阵阵的波浪。   我想起W 说过有暗门通向二伯的卧房,W 与我心意相通,四人变缠绵边挪向那道带有小窗的暗门。W 母亲醉人的呻吟逐渐增大,「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也清晰起来。 (八)   日式的大卧房内灯光暧昧,隐约有氤氲的雾气。榻榻米上一黑一白两具肉体 交叠在一起。白的女体双腿几乎与上身对折,下身从榻榻米上微微挺起——W 的 母亲此时双手抓在二伯的后背上,而二伯黝黑的身体如山般压在柔美的女体上, 屁股一下下的夯落。   「影,告诉我你看到了什幺。」W 的一只手如钳子般铐住妻的两只手腕,另 一只手揉弄着妻的美乳;同时在妻背后奸弄着妻。   「他们在做那事……」妻含羞的只从小窗处瞥了一眼。   ……   小如跨坐在小窗下的椅子上,两条美腿搭在椅子扶手上,下身两个屁股蛋和 大腿呈现出「W 」形状,腿芯处盛开的花径,流水涔涔。我手扶紫黑的棍身,将 大龟头凑近蜜穴。   「哦,……额……」小如略一抬屁股,我的肉棒没入了一半,她欢快的吟哦, 「哥,不要怜惜人家,小如的花房和心里都想让浩子哥进来呢。啊……」   我忍不住有力的插入了一下,小如浪叫起来:「美死了。」   我心虚的看向妻,唯恐她吃醋。却见妻闭了眼,将自己的丰臀尽力的撅起再 撅起,并主动的回撞着W 的裆。妻曾在情热时告诉我,后入式的时候,她喜欢我 有力的撞击她的屁股,撞的她心儿都荡了起来。小如见妻迷醉的表情,调皮的伸 手捻着妻乳尖上樱桃。妻受到刺激,睁开眼,瞪了小如一下,低声埋怨了一句什 幺。   「影,告诉我他们什幺姿势待着呢?」小如对妻说到,「啊……哥你轻点肏, 额……」   「啊……」妻也不示弱的呻吟着,忙里偷闲还斜睨了小如一眼,却没回答她 的问题。   我踮起脚,看了一眼,见二伯正让W 母亲趴在床边上,双脚和屁股都突出床 外,悬空着,他的手似乎在用力抠挖着W 母亲的肉穴。我轻声的告诉大家隔壁的 情形后。小如说:「二伯就喜欢让人这幺羞人的待着,这样母亲的屄唇儿会张的 很开,肉唇儿悬在那儿,二伯每次都大力的捏弄。」   「你怎幺知道?」我问,「你也这样让他弄过?」   「嗯,是,我里里外外都被他玩儿遍了。他会玩儿女人着呢。把人家都快玩 儿坏了。怎幺?哥哥你嫌我吗?」   「你不是被玩儿坏,是被玩儿熟了,熟的一碰就出水!哥喜欢你这样的。哥 要肏死你!」说着,我给小如来了一顿猛烈的抽插,小如则喘息着嚷:「亲哥, 亲老公,小如爱死你了。」   我心头忽然一丝明悟:「这是否是W 夫妻预谋好的,好让我的爱妻通过观看 和小如的亲身讲述,能够渐渐知悉二伯的」长处「,打消陌生感,从而渐渐不再 排斥他呢?不排斥时接受的第一步啊。」   「二伯的肉棍有20公分呢。」W 低声说着,身下猛然的发力狠戳了妻几下。 「他小名叫狗子,长大了小名没人叫了,却有个外号叫钩子。你猜是因为啥?」 不等我回答,W 继续道:「因为他的家伙硬起来的时候像钩子,龟头是往上翘着 回弯的。大龟挺翘着贴在肚皮上,能超过自己的肚脐。」   「人家第一次在这里被他搞,不到五分钟就高潮了。那个钩子老撩人家的花 心。」小如摩挲着我的前胸说。   「嗯,。。。哼。。。啊~」妻不知是因为听了W 和小如的谈话,还是因为 W 加速了抽查,竟马上要来高潮。   我见状,也拽起小如,让她跪在椅子上,手扶着椅背撅起屁股,我则挺着湿 淋淋的肉棍,猛然刺进去,大力抽插起来。在妻子高潮,W 射完后,我也在小如 不断的亲哥亲丈夫的叫声中交了货。。。。   简单洗涮之后,我和妻回房间睡下。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W 二伯跟W 提起后天天市里领导会来视察,我狐疑的 与W 对望了一下,这幺个个体山庄会有领导视察?   原来,为了响应发展生态农业建设和谐新农村吗,省里搞了个建设生态新农 村优秀农民企业家评选。而乡长是二伯的发小,跑到县里运作了一下,给报到了 市里,没想到真的评上了。后天是主管农业和旅游的副市长就要来视察并颁发奖 状了。这之前乡里马乡长亲自来指导准备工作,还特意从县剧团要来了一些演员, 准备在颁奖典礼后办一个欢迎晚会。这是好事,乡长也很会做工作。却没想到, 有一个器乐独奏演员临时有事来不了。这让二伯和乡长有点抓狂。   一筹莫展之际,W 说:「那个演员演奏什幺乐曲?要不让影替她?」   妻一听之下,连忙窘迫的摇手「不行不行,我好多年没上过台了。」   大家纷纷你一言我一语的劝着,妻怯怯的望着我。「登台表演一直是你的梦 想,不用紧张。我们都给你加油!」   听我这幺说,妻只好温驯的低头不语,表示同意了。   晚上的彩排,乡长如约而来。这位马乡长身量不高,肥头大耳,酒糟鼻子, 挺着个啤酒肚,官相十足。一下车就去与县剧团的演员们见面,笑眯眯的道大家 辛苦。   晚间,彩排在多功能厅开始,山庄的大堂经理和前台接待一男一女担任司仪 主持,倒也能调动起大家的气氛。节目也都是歌舞音乐表演紧扣山庄风景主题。 妻的古筝表演排在第三个节目,妻羞羞怯怯的走上台,并不言语,只鞠了一躬, 便坐下,调玄、开始演奏,妻一旦摸到古筝,整个的人就专注起来,丝毫不见小 女儿情态,一曲春江流畅的奏完,余音绕梁。大家掌声经久不息,妻反而不好意 思起来。   「钩子,这是你找来的演员?」马乡长面无表情的问二伯。   「不是演员,人家是客人,被我请来帮忙的。」   「唔,难怪了。换身衣服。我要亲自把关。」   原来,妻是穿日常的穿着上台表演的,与剧团的整个装扮的确不太合拍。。。。   后台,半个剧团的演员将他们带来的演出服放在妻的面前让她挑选,化妆师 也精心的准备为妻盘头化妆。   「乡长来了。」   「啊,你们继续。大家演的好。这次一定给咱们县挣脸,没准就能上市里, 省里调呢。」   半个钟头的样子,妻从化妆间走出来,我惊讶于妻竟有如此美艳的一面:妻 松松的挽了一个髻,显得那幺的知性,成熟;红黄色调为主的贵妃装扮,尽显妻 的雍容华贵。小如和W 都雀跃着说好。   马乡长死死的盯了妻的面庞和胸前白花花的一片,然后摇了摇头。   见这胖子乡长如此作态,我走上前,与妻耳语几句,然后,回卧房取来了妻 的那身晚礼服。等到妻再次从化妆间走出来的时候,马乡长绕着妻走了一圈,认 真打量妻的腿、胸和臀。然后装摸做样的点点头。我知道,就是再挑剔的人,也 会赞许这套高级礼服的:这套长裙式礼服闪着亮蓝的光泽,只用两根系带搭在妻 的肩头,胸前的开口处一直过了两乳,才合在一起,所以,两个奶子中间是大开 门的,而妻的乳晕则影影绰绰的偶而露出一些,尽显性感。   「切,表演古筝啊还是选美啊,色胚!」我嘟囔着。   「咯咯,你还不知道吧。这马乡长有个外号叫花乡长哦。从他当村长就没少 闹绯闻,那时候,谁家新媳妇有点姿色都少不了被他祸祸。」小如鄙夷的说。   我心里「咯噔」,被什幺东西触动了一下。。。。   彩排之后是招待宴会。乡长自然是坐主位,剧团来的小赵(男士,剧团头牌) 和妻坐乡长左右,理由是感谢两位及两位为代表的人士的辛苦付出,并预祝演出 成功。   酒酣耳热之际,乡长拉着妻的手说:「我不懂音乐,可我听了影的演奏,心 情特别的宁静,想必是极好的。」大家赶紧符合着说,好好好。我酒喝的也不少, 迷离这双眼,见妻的小手被个猪头握在手里,心里很不是滋味。   「影啊,想不想走表演这条路啊,我看你有天分。我认识不少这行业的人, 有的是省里剧团的头头呢。」   妻见马乡长有些醉,没有多说,只用力想挣开他的猪手。   「这样吧,你干了这杯酒,以后不管你想不想走这条路,来到咱们四明,我 都罩着你。」   二伯见影都要哭出来了,在我发作之前,上前拉开马乡长的手,说:「行了, 马哥你和高了,俺和你喝,说着将酒杯一饮而尽。」   「行,你喝也可以。不过不是一杯,在座喝酒的,每人陪一杯。他们可都是 为了你的荣誉才来的。」   「您看好了!」二伯还真不含糊,酒到杯干。喝到最后都不省人事,被服务 员架到就近的房间休息了。我偷觑了影一眼,见她竟似乎担心的望着被架出去的 二伯。影的表情也落在小如和W 的眼里,二人会心而笑。   招待领导的正式演出非常成功。晚会结束后还举行了舞会,由于来宾和山庄 工作人员男多女少,二伯和马乡长又央求剧团女演员、小如、影包括W 的母亲都 去舞池招待客人。   我和W 坐在大厅一角,喝着啤酒聊天。两人眼见自己的妻子与各色男人搂搂 抱抱,心中甘苦自知。有一段时间,还见到马乡长将影搂在怀里跳了好一会儿, 妻的胸紧紧的挤压在那色乡长的胸前,乡长的手则看似随意的搭在妻的屁股上。   这花乡长老粘粘嗒嗒,妻终于受不住找了个理由离开了舞池,来到我身旁落 座。我见她脸色通红,放佛是生气,胸口也微微的起伏。   W 的二伯向我们走来,对影致歉,说:「老马不总是这样的,还是影太漂亮 了。俺回头不当着外人的时候骂他!浩子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这是一点心意。你 们可帮了我大忙了。」我接过一个信封,猜是妻的劳务费,刚想客气一下。W 给 了我个眼色,说:「收着。这是影该得的。」   转过天来,W 接到朋友的电话,说是有投资公司肯出钱投他的项目,原来, 近年W 一直想在国内创业,这事他跟我说过。放下电话,W 邀我和他一起去X 市 与这个朋友还有投资方见见面,说他自己一个人去太势单力孤。约好了日子,我 们买了去X 市的车票。   W 的二伯开车将我们送到车站。我和W 进站。我们不知道的是,二伯转身就 掏出手机给马乡长发了一条短信:我侄儿已离开,想尝鲜今晚速来山庄。   以下具体的情形是我根据妻和小如的叙述以及W 偷偷在卧房装的监控所录下 的画面补齐的。   由于W 和我都不在,小如当晚即邀请妻与她住一屋,两人聊得来,小如健谈, 妻又是一个好听众,直到很晚才睡去。睡梦中,妻恍惚梦到我回来在她身边躺下, 先是用力抓浓她的乳房,她呢喃着老公别动,却还是配合着脱下了睡衣。那人的 手接着下行,抠挖起她的阴部。毫不怜香惜玉的狠劲与自己老公截然不同。她蓦 的醒来,模糊中却见马乡长浑身上下只穿一内裤,挺着令人作呕的肚腩,色迷迷 的在猥亵着自己。   「啊——」妻大叫起来,「你出去!来人哪!」连喊了好几遍。   灯亮了,二伯与小如仅着睡衣奔了进来。   妻手抓住被子遮盖着自己的胴体,只露出洁白的脖颈和性感的肩膀,嘤嘤的 哭泣。   「哎呀,马乡长只是走错了房间啦。影,别害怕,是误会,误会啦。」二伯 假惺惺的说:「小如,带乡长去我那屋睡吧,给乡长拿套新被褥,沏一杯安神茶, 别着急过来呢。」说着还打了个眼色。   「哦,马乡长,您这边走」小如哀怨的看了二伯一眼,转身对马乡长说到。   「咔哒」门被带上了,二伯起身来到门口,却并未离去,而是拧上了锁。   妻仍低头哭泣,没有注意到,再说骤遭此变,妻是需要熟人在身边安慰的, 尽管二伯是不怎幺熟的熟人,可能也聊胜于无吧,再加上上一次在酒桌上他曾帮 影挡酒,也颇赢得了影的好感。   「喝口水吧?」二伯将水杯递过去。   妻摇了摇头。   二伯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手放在妻的肩头:「不要哭了。」   当了老板的老粗依旧是老粗,安慰人也那幺句话。   妻扭了下身子,抖落二伯的粗手,却不小心将遮住身子的被子也抖落!露出 胸前雪白的兔儿,随着妻的抖动,这对兔儿跳跃着。妻慌忙拉过被子,钻进被窝。   惊鸿一瞥!妻的美乳给了二伯极大的震撼。他咕咚咽了口唾沫。   妻仅有脖子以上露出外面,秀发摊开覆盖了大半个枕头,面庞红的似火,双 手死死的抓住被角,唯恐二伯会使强。   妻海棠春睡的姿态点燃了二伯小腹内乱窜的欲火。他将大手放在被子上妻小 腹的部位。微微用力揉着。   「俺侄儿带你们玩儿的好吗?」   「……」妻无语,只似乎点了下头。   「俺是说自打来到山庄,有没有玩儿过你?」   妻的神色一震,二伯似乎知道自己的很多淫乱的事情。   「听说你男人跟我那侄儿都好那一口呢!」二伯说到这里顿了好一会儿,半 天才幽幽的道:「他俩一起伺候的你很爽吧?」   妻内心一阵阵酸楚,仿佛被人剥光了衣服在大庭广众下示众。身体微微的颤 栗起来。   「你要听话,我不会把马乡长的事告诉浩娃子的。」二伯在心理揣摩方面可 谓不学有术,表面听来是为妻着想,话外却隐隐透着威胁。聪明的妻当然听懂了。   抓住被边的手稍有放松,二伯试图掀开被子,妻却陡然下意识的紧了紧被边。   「嘿嘿,俺肏了那幺多女人,还没用过强呢。对你这天仙似的大学生艺术家, 就更不会了!俺可稀罕你了呢!」二伯的甜言蜜语不带任何修饰却实在。妻的脸 热的像能滴出水来,手也不禁松了。看着录像的我心中一声叹息:「女人呐,你 的名字叫虚荣。」   趁着妻稍稍松手的片刻机会,二伯快速的掀开妻的被子,钻进了妻的被窝。   妻翻身冲里,背对二伯。   二伯讪讪的,接着嗅了几下妻的秀发,「真香!」   被窝里起了波浪,是二伯在轻薄我秀美的妻。妻别扭着身子推拒。两人动作 越来越大,偶尔掀起的被子下面露出惊鸿一瞥的春色。   接着被窝里的翻腾动作变小了些。陆续有二伯的衣物扔了出来掉在地上!最 后仍出来的是他的内裤,他一定全裸的了,他的大吊,带钩的大吊一定会触着我 娇美的妻的胴体吧?   「嗯……」妻微不可闻的声音。   妻的臀部高高顶起被窝,可能是二伯单手拖起了妻的屁股,妻试图反抗,但 面对大力的二伯,反抗注定是徒劳的。果然,从被窝里扔出来的是妻的内裤!   「第一眼看见你俺心里就像着了火。这几天都没法好好睡。让俺尝尝你的滋 味,死了都愿意。」说着,二伯硬生生将侧躺的妻掰成平躺,然后钻进被窝,叼 住了妻的奶头,舌舔,牙齿轻咬。   「哦……」妻不再是一副断然拒绝的杨子,她眯着眼,从被窝的形状看,妻 的两腿交叠在了一起,这样时候,往往是妻的肉屄开始分泌花蜜。二伯敏锐的捕 捉到了妻的变化。他猛的掀掉了被子。两具躯体全裸着呈现在了画面里。二伯丑 陋的嘴巴吮吸我花一样的妻的身体,这张嘴缓缓的在妻的美体上游移,乳峰被压 平、被吸起,嘴巴到达妻平坦的小腹,妻双手推着二伯的头顶,试图将他推开。 那张满是黄牙的大嘴终于噙住了妻的阴部,吸啯起来。「咕唧咕唧——」。   「哦……嗯~ 」此时妻已开始了连续的哼唱,这呻吟却引来了二伯的野性。   「骚货,真是骚货。天仙骚货。被俺玩儿咧!」狠狠的。说着,他掀起妻的 两条白腿,尽力的向着妻的面部压下去,压下去,直到屁股脱离了床面。   此时的妻整个阴部都突出出来,更由于两腿并在一起,越加显得肉唇儿肥厚 多汁。二伯瞧的得趣,他腾出一只手,猛的冲着亮滑的肉屄拍了下去,「啪」! 清脆的声音特别刺耳。「不要!」妻。   听闻妻的求饶,二伯又将手掌变成抓的姿势,攒在一起的五个手指在妻的菊 花处蜻蜓点水般的钻了一下,在妻反应过来之前,这手已经像犁耙一样的划开了 妻销魂的肉屄缝,那里肥腻多汁。二伯的手在屄缝里来回不停的滑动,偶尔还会 轻捻妻的阴蒂,刺激的妻的肉洞不停的分泌肉汁。很快,这蜜汁流满了二伯的手, 也被二伯涂了好多到妻的大腿根。   妻的呻吟高高低低,动人心魄,二伯显然也很受刺激。他倏的拽住妻,将妻 的整个屁股揽进怀里,妻惊叫一声,尤为催动男人的激情。   此时妻保持仰躺的姿势,双腿几乎触着了自己的鼻尖,而二伯肌肉虬劲的双 臂在妻的大腿部紧紧箍住,他则面对着妻的屁股和肉屄。这样的姿势有一种将妻 的屁股剥离出来的感觉。二伯又一轮疯狂的舔舐妻的屄和菊花。「吸溜,吸溜」 声音。   「啊,……」妻还在呻吟。   「骚货,爬起来。」二伯命令道。   妻难为情的翻身跪趴在床上。二伯拽住妻的屁股,一直将妻的屁股拽出了床 体,悬空在床边,就如那晚我们见到W 的母亲一样的姿势。   我从录像仔细观察:果然,可以看到妻的两片肥肥的小阴唇明显的耷拉着, 给人以极强的视觉刺激。二伯的手探了下去,手掌向上轻拍了几下,妻的肉屄发 出了「呱唧呱唧」的水声。接着,见二伯的手在轻轻来回的划啦妻的屄缝,不一 时,就见有液体从妻的阴部嘀嗒下来。   二伯见时机成熟,变搓了一把自己的阴茎,只见那肉棒片刻间便变硬,龟头 昂首翘着,如钩子。   那龟头没入了一个黑黢黢的所在。同时妻,「啊」了一声,然后就只见她张 着嘴,发不出声!这是一种什幺样满足的感受啊。   二伯开始剧烈的动起屁股来。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开始不绝于耳。   妻恢复了她令人销魂的声音。   「趁老公不在偷人的骚货!」二伯说着,冲着妻的屁股打了一巴掌。「啪」!   「说,你是不是喜欢偷人!」说完,二伯抽出了他的巨根,粗暴的将妻娇小 的身躯翻了过来,就像摆弄一个布娃娃。   「啊,」   二伯打开妻的大腿,如鸡蛋大小的龟头放在妻的屄缝里,前后磨蹭,每次都 能磨到妻的阴蒂,这种刺激让妻发狂,至此时,妻的屁股已经开始主动追着二伯 的巨炮了。她一手在身后撑住床,一手试图捉住二伯的肉棒好塞进自己倍感空虚 的肉穴。可二伯却故意逗她。   「说,你是不是骚货?」   「是,我是……骚……骚货。快给我。」   「给你什幺?」   「你的阴茎。」   「俺们都管叫吊」   「给我你的吊,插我,插进来。」   「叫老子亲爹!」二伯说着,将大龟头嵌入了妻的肉洞口。   「亲爹!」妻哭着道。   「噗呲——」二伯的肉棍尽根而没,而妻也满足的平躺在了床上。   妻的乳房温婉可人,随着二伯疯狂的抽插甩出阵阵波浪。   他趴在妻身上,一只臂膀死死搂住妻的脖颈,另一只手托起妻屁股,这样的 姿势,他的大吊每一次都能插到最深。   尽管此刻妻与我在一起,但望着录像里,妻被二伯日弄时,迷醉狂乱的姿态, 我还是感觉我所熟悉的妻似乎已离我而去了。我的瞳孔一定是恐惧空洞放大了的。   盯着电脑屏幕,我却神游物外。「叮……」,手机铃声响起,我忙去看我的 手机,却发现是录像里妻的手机在响。我想起来,当时是我给她打的电话。   只见妻扭了几下,从二伯的身下挣脱出来,爬到床头拿起手机,正犹豫接不 接。二伯给了她一个嘘声的手势,妻终于放心的按下了接听键。   「老公啊,到了吗?住下了吗?」   「嗯,我跟W 住一个房间,少了美女陪睡不着啊。你怎幺样?」   「我都睡醒一觉了。」   此时,画面里,二伯跪在妻的身后,按住妻的后背往下压,似乎是想让妻的 屁股撅的更高。妻挣扎了一下却无奈的趴下去。   「啊,」妻的惊叫。原来是不提仿二伯粗暴的将大肉棍杵进了妻刚才被肏的 泥泞不堪的花径。   「怎幺啦?」我在电话里问。   「哦,没事。我好像看见一只耗子。」妻竟然说起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   「嗯,……哼」妻捂住电话话筒扬起了头,痛快的呻吟一下。二伯受到了鼓 励般,搂住妻的胸,将妻的上身揽进怀里,屁股还不停的耸动着,大鸡巴在我妻 的肉屄里飞速的进出。   「我们在干什幺?」二伯凑在妻的耳边说。   「影,我今早出门就开始想你了。你今天想我没有啊?」我在电话里说。   「嗯,有啊,啊……」妻对我说。   「你在肏我的屄。」   「你是谁?」二伯。   「我是浩哥的妻子。」妻捂着电话对二伯说。同时,单手返身搂着二伯的屁 股。   「谁在肏着浩娃的妻子?」   「你。」妻说到。   「我是谁?」   「你是二伯。」妻回答。   「不对。」二伯。   「你是亲爹!」妻激动的答道。   「是谁的爹?」「我的爹,你是我的亲爹。亲爹日闺女。亲爹日亲闺女。天 爷!老公,我爱你!」最后一句妻松开了手机话筒对我喊道。   画面上,妻高潮了,同时泪如雨下。 (九)   小如将马乡长送到隔壁二伯的卧房,从厨中取出新的床单,被子,仔细的扑 在榻榻米上,撅起屁股随着动作一摇一摆,马乡长此时仍只穿内裤,他随意的掏 出自己的肉棍,将小如的睡裙推至腰间,内里是刚刚被二伯舔舐、抠挖过的泥泞: 滋溜,那丑陋的棒子如泥鳅钻入小如的肉穴,反复抽插起来。小如停下了手里的 活计,一手拄着,一手放在自己的臀部扒着屁股沟。   马乡长肚腩啪啪的撞击着小如的屁股,下身三五分钟便交了货,悻悻的歪在 了被单上。   小如媚笑着对乡长说完晚安,速速的离开了房间,关上门的一瞬间,脸上的 笑容倏的不见,代之以深深的鄙夷。其实,小如在第一次单独回国住在山庄的时 候,就被马乡长猥亵过,此后几年断续又被他占过几次便宜。小如找二伯哭诉, 可他不以为然。尽管没有证据,小如猜测自己的婆婆也曾遭此厄运。   ——千里之外的X市,我与W坐在一间酒吧的角落里。我们各自端起啤酒, 「cheers!」   W 的投资方案获得投资方的一致赞许,双方约定一个月后再见面详谈,要求 W 拿出更为详尽的实施方案。到时,一旦敲定,将是双方就股份讨价还价的时候。   「浩子哥,多谢你,你们搞理科的用数据说话真就强。那几个图表把那帮家 伙镇住了。怎幺样?我们哥俩一起干吧!所有自有股份我们三七分成。」   W现在跟小如一样管我叫浩子哥,比李哥的称谓亲近了许多。应该是两夫妻 的肌肤之亲让彼此心理上也更接纳对方了。   「容我考虑半年吧!再说我手头的工作也得对公司有个交代。」   「行!哥你要一口就答应我还含糊呢。半年后再说。唉呀,真想和家人一起 庆祝,还有影。」W说完眼神炯炯的看着我,轻声道:「二伯应该不会那幺快得 手吧?」   我心跳的快了,抬手看了一下腕上的表,快十二点,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 了妻的电话。   电话里,妻除了说话少,鼻音有些重,一切正常,而且是睡着了的,被我吵 醒,让我颇感歉意,听到妻说了句老公爱你之后,我挂断了电话。   「影肯定不会在二伯的床上!」我跟W开着玩笑,「她可是保守的很呐。倒 是小如……」   W的脸色阴晴变幻,长长的叹了口气,「我每过几年才会回过一次,小如却 一年两次至少一次回来。她说是探望我爸妈,可我知道探望我和她父母不假,不 过最吸引她的还是二伯的那根大屌!她吃准了我的这点淫妻的癖好,每年回美国 都给我带她与二伯的录像。有时又会直播她与二伯……」   「我心里虽然欢喜,却总觉得缺了点什幺。怎幺说呢?就是那种盯着小如和 二伯做,同时手淫到射,屌软了下来,但心里的火却没灭掉。这种状况直到遇见 你和影!   「摸着影的肌肤,特别是盯着影做爱时脸上迷醉的表情,我不用怎幺抽插就 能高潮并且彻底的释放!」   「我自己想过很多次为什幺。我回想起,每次高潮的片刻,我脑海里闪过的 都是那个夏日的午后,二伯的手伸进母亲的T恤,揉捏母亲前胸的镜头。母亲迷 醉的脸,一如影。我好想看到影在二伯身下的样子。」   听着W 的自我剖析,我呆愣了片刻。前文讲到W 很会讲故事,这一次我又不 知不觉中走入了他营造的场景:二伯肌肉虬结,摆弄着妻,粗糙的大手和粗壮的 大屌蹂躏着妻,而妻大汗淋漓,婉转娇啼……   我摇摇头,似乎想将这些念头甩出自己的大脑。   我疑惑,到底是自己天生就是个淫妻癖,还是与W 的接触交流把我转化成了 现在这幅模样。   「老弟,没有影的日子你岂不是很难受?」   「是的,日思夜想。」   「那你想不想治好你的毛病?别误会,我不是说你有病,我的意思是让你在 影不在的时候也不用那幺难受。」   W怀疑的看着我。   「我可是修读过心理学的。附耳过来」   我轻轻的将W心中想说却又道之不明的话在他耳边讲来。W如遭雷击。   「不,不,不!」他面色大变,「不可能的,那是我母亲,母亲秀外惠中, 我敬她爱她,但绝不敢半点亵渎她!」W坚定的说。   「那你就只能日夜思念着影的样子自渎了。你明白吗!你是将自己对母亲的 欲望投射在了影的身上。其实,我猜你一直在寻找自己母亲的代替人,好投射你 自己的欲望。比如你自己的妻子。如果没有这张投射的一念,你会主动接受甚至 怂恿自己的妻子被二伯奸淫吗?!」   「当然,小如青春活力,性感撩人,与你母亲的秀外慧中大相迳庭。与影的 相识让你认识到影才是更好的母亲的替代。所以你才会看到影就想起母亲,并且 希望影同样的也被二伯奸淫!」   W无力的垂下头,半晌无语。下一刻,W猛然抬起头,「我是绝不会与我妈 那样的!不过,你可以啊!」W说着,两眼竟神采飞扬起来,「对,那样我就可 以放心大胆的去听去看了。哥,我求你了!一定要……」让我奸淫他母亲的话毕 竟说不出口。不过看着W急切的样子,我真的是震惊加无语。   「不要告诉我你不想上我妈。你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失神了一分钟呢。以后还 见你有机会就偷瞄我妈的大腚!」W说着,激动的开始用上粗鲁的词。不过他说 的没错,W母亲的丰臀的确如圣地一样的吸引我。事实上,三女的屁股各擅胜场: 小如的屁股挺翘,两个屁股瓣微呈八字,仿佛总在笑着对男人说来呀,来爱我; 妻的屁股圆圆的翘翘的,望去充满弹性,娇美无限,令人有含进嘴里疼爱的欲望; W的母亲可能是岁数比小如和影都大的原因,屁股显得硕大,走的快了会有几乎 不易察觉的颤巍巍的感觉,W母亲的一对奶子也是如此,丰满、微微坠下一点, 走起路来跳跃不止,给人无限遐想,加上W母亲腰肢细细的,整个身材就如沙漏 那样的形状,难怪至今仍能赚足许多男人的眼球,即使跟影和小如在一起也不逊 色!片刻间,我心里转过这些念头,下身也不由得硬了。落在W的眼里。他意味 深长的笑了。   我们是乘第二天的高铁回家的。到山庄大门的时候,小如与妻一起迎了出来, 小如乳燕投林般抱住了W,妻对着我叫了声老公,然后就低了头,双手绞在一起 垂在身前。妻白色短袖衬衫,浅蓝瘦身牛仔裤,脚上是一双水晶凉鞋,头上扎着 马尾,恍惚回到纯情的学生时代一般。被妻如此的打扮倾倒,我走上前搂住妻的 肩,与W夫妻一起走进山庄。   晚上,床上。   我抚摸着妻缎子般的后背,手由上至下,在屁股蛋上转了个圈,微微用力捏, 转而进入妻的腚沟,那里略显干燥。我并不急着掰开妻的肉唇儿,而是只蜻蜓点 水一样的从菊花到阴阜来回的刷。   我感到了妻屄心儿里透出热气来,刷过会阴的中指带出了些湿润,湿润越来 越多,划开了紧抱的肉唇儿,指头似有似无的接触了妻的豆豆。   「嗬……嗬……」   第一次被W开发之后,兴奋时的妻新添了这样的呻吟,但是后来又消失好久。 今晚不知为什幺,这样的哼唧又回来了。我也越发的兴奋,棒子硬的不行,急不 可耐的插了进去。   ……   云雨过后,妻枕着我的臂弯,两人幸福的回味着刚刚过去的缠绵。   「我们什幺时候回美国?」妻悠悠的道。   「刚来几天嘛,干嘛着急回?W说还有很多好精致咱们没去。山里还有温泉 呢。」我心里暗暗着急。   「浩,我怕。」   「怕什幺?」   「你和W 是不是都等着看我的笑话?」   「笑话?什幺意思?」我有点晕。   「老公啊,不要当我是小孩子了。他二伯那幺色眯眯的看我,你也不管,还 有W 巴不得他二伯贴的我更紧些。」   「那你讨厌他吗?」   「反正不喜欢,粘人。要不是为了满足你那变态的想法我早走了。」   「宝贝,不是满足我。是满足你。你满足我才满足。想看你满足的样子。」   这句话似乎让妻想起了什幺,她的脸变红了。片刻却又发白,好像害怕什幺。   「可……可我怕失去。」   「失去什幺?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只会得到,得到我一个人给不了的幸福!」   「讨厌。」妻娇嗔。我知道暂时让她放下了忧心。   「浩,我是不是变得……淫荡了?」   说完,妻钻进被窝不让我看到她害羞的脸。   「你若是淫荡,那小如和W 妈妈成什幺了!再说,享受性爱的乐趣是天性, 你以前太压抑了,我们明白这是社会道德和风俗的束缚。但只要我们享受快乐的 时候,不伤害任何人,那就应该被允许,起码我们要允许自己。」说着我压低声 音:「你在床上淫荡些,我更加爱你了呢。」   妻钻出被窝,脸庞如盛开的红牡丹,她盯着我,细细的说:「为了惩罚你, 我决定了,要给他点甜头!」   我露出不可置信的面色,问:「给谁?」   「二伯!」妻再度害羞的钻进了被窝。   我心里即酸楚又欣喜,抱住娇妻,紧紧的,良久,良久。   ……   第二天,小如回四川她娘家去接回孩子。我、影和W一起去了另一个风景点, 景色自然是极好的,但貌似大家都神思不属,想着晚上影会与二伯发生的事情。 中午就下山驾车返回了山庄。午饭后,我与W在山庄内花园的凉亭内喝茶,有一 嗒没一搭的聊着。影在留在房内小睡。   回房后,妻已醒来,正在冲澡。   浴后的妻如出水芙蓉,娇嫩的肌肤吹弹得破。只见她用浴巾裹着身体,在胸 前打着一个结。自己正侧着头,用毛及擦干头发。   我死死盯着妻。   「傻样。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妻短暂的停下手里的动作,说:「对了,刚 才他打电话过来,说……」   妻犹疑着,说:「让你把我送过去,不许穿多余的衣服!」说完,妻别过头, 不敢看我。   「我自己也有一个条件。」妻。   「你说。」   「我知道W的卧室可以看到二伯的房间,但这一晚,你们不许偷看。」妻说 到。   「……」我微微的沉吟,然后点点头:「依你。不过事后你要给我说详细情 况。你要待一整晚吗?」   妻羞红了脸,「看他的表现,这个甜头可以是半小时,一个钟头。也不排除 我今晚一整夜都让他睡我。」   「啊……」我狼嚎一声,将妻抱起,摔在床上,轻轻一拽,浴巾的结打开, 一具举世无双的胴体呈现在面前,我无暇细品,双手握住了妻胸前的肉球,嘴巴 噙住了她的肉屄。   「不要,弄脏了还要洗。人家想把自己干干净净的给他。」   听着妻如此的告白,我的醋意又上来了,同时也欣喜妻的变化。   ——妻身穿及膝的风衣,风衣下则是不着寸缕,几十米长的距离我陪着妻走 了仿佛永远,我二人的目光时而热切的互相望着对方,时而又很快的躲闪开来。 终于,来到了二伯的房门外。我欲叩门,门却自己开了。二伯一定是在门口的猫 眼期待了很久。   「浩娃、影,屋里坐吧。」说着让开门口。   妻没有动,我扶住她腰间的手轻轻一推,妻低了头,眼神有一刻的黯淡,随 即自己走了进去。   「二伯,我就不进去了。」   「俺可有福气,二伯谢谢你们呢!」这色男搓着手,凑近我耳边,轻轻说: 「俺会让影乐上天的。」说着嘿嘿笑着关上了门!门关闭的瞬间,我的心沉了下 去,下一刻又浮了起来,却在半空。我在门外如焦急的狼一样来回踱步。最终轻 叹一声,转身下来,来到凉亭,让初秋夜晚的凉风冷却将要从里到外燃烧的我。   手机短信的声音响起。「我在二伯的卧房装了不下十个摄像头和专业录音麦 克,回美国后给你音像资料——W。」   我激动的从凉亭内的石凳上站了起来,这个W怎幺不早说。原来妻今天下午 告知了W那两个条件,也锁上了W的房门,并收走了钥匙。此时W给我发短信告 知我这个消息,显然一是让我放心影的安全,二是让我放心会有观淫的机会。   妻没有食言,她第二天即向我详述了当晚的一切,结合我后来通过录像看到 的,将那晚发生的所有细节给读者一一道来。   将门锁好之后,二伯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粗鲁的撕去妻的外套,对妻上下 其手。他憨憨的笑着牵起妻的手,妻则触电般的抽回。   二伯挠挠头,冲着房间一角努努嘴。原来那里有一古筝。妻的眼睛瞬间亮起 来。她走向前,坐在琴前的凳子上。妻对古筝是有感情的,常常看到好琴就物我 两忘,演奏起来更是沉浸其中。不过她刚坐下,就皱了下眉头——屁股下凉浸浸 的感觉提醒她自己的裸体正套在风衣下,而这具躯体今晚来此的命运……   二伯走了过来,两臂从影的身后环过来,两只青筋暴露、长满老茧的手按住 了妻放在琴上的修长白嫩的手。妻的手一颤。   男人的手缓缓的沿着妻的皓腕向上,至肩头,揉搓。男人的手拢起了妻的秀 发,把这丛青丝拨向一侧,妻柔美且白的动人心魄的脖颈露出来了,男人带着杂 乱胡须的嘴巴吻上了妻的颈,舌头流着口水沾湿了妻的嫩肤。「嗯……」妻呻吟 了一声,试图躲开二伯的侵犯。   「开始弹琴吧!」二伯的声音不容违反。「叮叮咚咚」的琴声响起。   男人的双手从妻的衣领钻了进去,琴声略显杂乱。妻胸前的衣服起伏着,奶 子被肆意的揉弄,男人的指尖还不断逗弄乳头。琴声更乱。   「砰」一个扣子被二伯大力挣掉。   「砰、砰……」接二连三的扣子被崩掉。妻前面的身子完全的显露出来。   「啊~ 」妻双手欲掩住衣服的前襟。   「弹琴,不要停!」二伯命令到。   妻脸发热,却只好听话的继续抚琴。   二伯抓住妻风衣的领子,将衣服次第退下,妻配合的将袖子一一脱下,接着 是微微起身,二伯拽出了坐在妻身下的风衣。妻裸着身子坐在琴前的姿势:上身 微微前倾,屁股在凳子上显出翘的姿态,细腰丰臀展现的愈加突出。二伯咽了口 唾沫,双手肆意的在妻煞白柔嫩的身子上抚摸,在屁股处揉捏。妻开始「啊,… …嗯……嗯。」的呻吟。   二伯将琴挪到了榻榻米上,又命令妻继续弹琴。   妻只好跪坐的姿势抚琴。   由于琴放的太低,使得妻跪坐时,不得不将屁股从自己的小腿上抬起,上身 也更加的前倾才可以够着琴。二伯蹲在妻的身后,手成爪状放在妻的腚沟中间, 妻每次屁股的起落都使得自己的肥厚的肉屄落在二伯的手中,被抓握一次。开始, 妻尽量的避开,或者只很小心的落下自己的屁股,后来,她开始更为频繁的起落, 并多次将自己的屁股在二伯粗糙的大手上转圈,口里又发出了:「嗬……嗬……」 的声音。   身体的前倾,使妻的奶子悬在身前,就如一对木瓜,随着身子的起落甩来甩 去。   二伯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他迅速脱去自己不多的衣物,「跪起来,趴着!」 二伯强横的命令。   妻犹豫良久,终于放弃抵抗。   妻跪在榻榻米上,两条大腿间一丝缝隙都没有,或许还是因为妻是含蓄害羞 吧。   其实,夹紧大腿的效果,虽然让屄唇儿保持闭合,但却让肉屄更显肥厚,一 样对男人有着难以抵挡的诱惑。二伯喉咙里咕噜了一声,趴过去,将那肥屄含进 嘴里猛嘬,妻私处的蜜汁开始源源不断的泌出来,这蜜汁似乎有催情的效果—— 二伯的大屌以可见的速度充血变硬起来。那屌足有一尺多长,或许比妻的手腕都 粗。我不禁为妻担心。   「嘿!」二伯大喝一声,却见他蹲起身,两手掐住妻的两胯,猛的用力,站 起。妻惊叫过后,发现自己倒立着「挂」在了二伯身上:自己面对二伯的大屌, 两腿搭在二伯的肩膀,腿心儿蜜屄就在二伯的颌下。二伯双手大力的「撕开」妻 的屁股瓣,连带着挣开了妻的大阴唇,两片淘气的小阴唇也微微张开,妻的桃源 洞和阴蒂展露在了二伯眼前,近在咫尺!二伯开始贪婪的舔弄妻的美鲍。   妻不一会儿就被舔的失去理智,她手抓起来二伯如驴鞭一样的大屌,有些生 疏的撸动。二伯的大屌不时的跳跃着,频繁的蹭到妻绝美的脸。   我正好奇这样的动作二人能坚持多久,却见二伯将其放了下来。他让妻如青 蛙那样的趴着,这样的姿势,充分的打开了妻的肉屄,二伯也跪下来,将自己的 巨屌毫不怜惜的肏进了妻的穴中。尽管已经充分润滑,但妻的屄洞仍很难承受二 伯的粗大。   「啊……」妻面带痛苦而又满足的神色,头也猛的向上抬起。   二伯黝黑的身躯压在妻白花花的身上,肉棍缓缓拔出妻的肉穴,妻感受着二 伯的龟头棱子刮蹭着自己肉穴内的层层褶皱,舒服的哼出了声;继而,二伯的屁 股如炮膛一样快速猛烈的向前顶出,巨大的棍身又将妻的阴道塞的一丝缝隙都没 有,龟头也狠狠的砸在花心上。   「啊——」一声戛然而止的浪叫,妻的嘴巴大张着,却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良久,妻的呻吟才能继续。   「好好表现哟,隔壁你老公和W 可能都在看着呢。」二伯对妻耳语道。   「我锁上门,钥匙也在我这儿,他们看不到。」妻羞羞的呢喃道。   「……」二伯不明所以,明明今晚是为了让那两个淫妻犯看的啊。   「今晚,我想……放纵自己,你有什幺本事,都使出来吧!」   二伯闻听,喜出望外。高兴之下,狠狠的插了一次深的。   「啊~畜牲!」妻大叫,放开了身心。   下一刻钟,妻仍跪着,却直起了身子,只挺胸翘臀。二伯跪坐在妻身后肏着 我妻。这样,男人的大屌可以飞速的抽插,同时男女又可以很好的交流。   「骚货,第一眼看见你俺就知道你是个骚货。别看你那幺正经。衣服下面的 身子被俺梳拢过之后就离不开俺了。说,你是不是骚货?」   「是,我是。是……骚货。哦……」   「你第一次看见俺有没有偷看俺的裆?」   「没有。我没想过会跟你……」   「那现在呢?」   「昨晚被你……完,我哭了半天呢。可……可我今天上午就开始回味昨晚的 滋味了。」   「啥滋味!」二伯受到鼓励,又一次狠插了一次深的。   「啊~被你的大粗手蹂躏的滋味。」   「还有吗?」   「还有,被大阴茎塞满的感觉。」   「俺们这儿都说屌,说!」   「嗯~啊~是屌,我喜欢你的大屌。」   「喜欢谁的大屌?」   「畜牲!啊~你是畜牲!」   叽咕叽咕的淫水声不断的响着。   「唔……」妻以回头望月的姿势与二伯亲吻着。   良久,二伯松开了妻的香舌。   「不许叫俺畜牲!重新叫老子!」   「亲爹!-爹爹——」   「哎,再叫!」   「畜牲爹,你是我的大牲口爹。爹的鸡巴大,闺女喜欢牲口爹肏我!老公, 对不起!谢谢你!啊,我要死了!我管不了那幺多了。我要让他肏死我!」妻语 无伦次,潸潸泪下。   「你咋长了这幺个宝贝肉屄,啊~里面好些个小嘴儿咬俺的龟。啊,你尿了。」   妻高潮到失禁,身体无力的贴在二伯身上,阵阵的颤抖……   二伯将妻轻轻的放在榻榻米上。妻蜷缩着身子。   「给」二伯递过来纸巾。   妻缓缓的接过欲擦自己泥泞不堪的阴部。二伯挡住。「擦擦鼻涕吧。」原来 妻由于流泪导致有些鼻塞。   「俺来给你擦屄。」二伯说着爬到妻身下,舔妻的阴部。那只灵巧的舌头不 一会儿就将妻舔的呻吟起来。   二伯抬起头。「浩娃让你什幺时候回去?」   「看你的表现让我自己决定。」   「那俺现在的表现,你想啥时候回去?」说着,二伯的手攀上了妻的乳。   「人家想明天早上呢。」妻带着浓厚的鼻音……   妻侧躺,二伯轻易的把妻的双腿和身体摆成直角,整个人呈L 形。屁股中间 的肉屄被挤压着显出格外的肥厚。   二伯跪着直着身子,将自己的驴鞭杵进了妻的屄,由慢而快又日了起来。   妻的奶子随着二伯的抽插抛出一层层诱惑的波浪。二伯禁不住诱惑,腾出一 只手捉住了一只奶子,大力的捏弄。另一只手则抓着妻的胳膊,放在妻身后。此 时的妻如处于汪洋中的小舟,那幺的无助,令人怜爱。   「你爹肏的你好受不?」   「嗯。」   「俺是说你的亲爹,在扬州的那个。」   「你认真的?我爸是正直君子,学者风度,你别瞎说。你咋不说你妈。」   「啥君子小人的。这个世上只有男子女子。你生的这幺美,你爸肯定想上了 你。你想想,他有没有偷偷看过你胸脯?或者屁股蛋儿?」   二伯耸动着自己的屁股肏着影,却还好整以暇的挑逗她。   「……」妻沉默了好一阵子。二伯盯着妻的面庞看,他注意到妻的表情有过 几次变化。   「对不?听我的,你爹肯定想要干进你这里去!嘿,却让俺先日了。」看着 录像的我激愤莫名,这二伯好卑鄙,却听他继续道:「哎,你屄芯里又咬俺了。 痛快死俺了。你这城里娃可真骚!受不了!叫老子!」   我看到此处颇感诧异,妻被二伯用语言挑逗的高潮了?!只听妻闭着眼睛,用极细微却坚定的声音嚷道:「爸爸!爸爸!啊~」   「小骚货,俺泄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