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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浪荡史》601-605

2016-02-03 10:44:55

  六百零一

  「啊!!呀……啊……」阴部传来的一阵阵的烫痛感,让王丽琴忍不住放声的哀叫,她那曲线动人的娇躯煽乱的弓扭起来,洁白的脚趾抽筋似的纠夹在一起。

  齐欢将王丽琴的双脚压至嘴下,低下头为王丽琴的脚心服务起来。只见他先用自己的脸在王丽琴的脚心上擦来擦去,王丽琴的双腿立刻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

  而他似乎不由王丽琴乱动,他用力一压把王丽琴的双脚尽行夹于双臂间,然后伸出了长长的舌头每一个脚趾缝。每一个脚趾缝的舔着,由脚心到脚趾再到另一个脚趾。由另一个脚趾又到另一个脚趾然后又到脚心的来回的舔舐着。而他的阴茎还在下下翻飞的操着王丽琴,阴囊依然在撞击着王丽琴的淫穴啪啪作响。他的双手又在王丽琴的丰满的乳房上胡乱的捏玩着……。

  「啊……哦……嗯……我的下面……我的脚心…好痒…啊啊……」王丽琴被插得死去活来,两只手像要抓住些什麽东西似的乱扯床褥,她大口的喘着粗气,应付着阴道内速度越来越快的抽插。呻吟已然变成了哭泣。

  忽然,王丽琴的阴道一阵一阵的收缩起来。从她那裹着齐欢粗长阴茎的阴唇边涌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白白的液体。她被插的出阴精了……只见那白白的阴精淹没了她的阴道口。而齐欢的阴茎依然不依不饶的狂插着。

  「啪啪啪啪……」长满了阴毛的阴囊拍打淫穴的声音更加强烈了。而王丽琴的阴道还在不停的一缩一缩的蠕动着。齐欢把王丽琴的双腿扛在肩上,用老汉推车的姿势疯狂的操着她,陶醉在这绝世的阴阳碰撞当中。齐欢一边用手抚摸着王丽琴的玉脚,一边还用手指使劲的抠玩著她的脚心。

  王丽琴此时已经完全陷入了性欲的痴迷状态了,对齐欢此时这样的抠挠已经没有感觉了。她感到自己的乳头硬挺了起来,她那赤裸着的性感的肉体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起来,丰满的屁股不由自主的迎合着齐欢的抽插,淫荡的前后运动着,她双脚的脚趾紧紧的抠在了一起,脚面绷的笔直。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在齐欢无耻地玩弄侮辱下慢慢失去了力量,她只能随着齐欢的阴茎和双手的蹂躏羞耻地蠕动着,嘴里不自觉地发出淫荡的呻吟。

  王丽琴被齐欢的冲击越推越高,她那雪白浑圆的屁股离开了床单。一尺……二尺……三尺……她的阴部已经是朝天了……可齐欢的阴茎仍在……一下……两下……三下……无数下……的抽插着。

  「啊啊……不行了……我……的……啊啊……痒死我了……啊啊……我要死了……我的……啊啊……不要……我、我……哎呦……嗯…嗯……」王丽琴王丽琴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好象有一股热流涌动,下体的小肉穴里竟然湿热起来,又开始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齐欢的阴茎还在王丽琴的阴道里狂插着,只见淫水沿着王丽琴的股沟和肚皮两个方向向下流着……流着……。 齐欢捉住王丽琴的双腿用力一提然后向下压。

  王丽琴便不得不阴部朝天的倦缩了起来。

  「啊啊……求求你…放我下来吧!……我受不了了!……我…快要…被你弄死了!……啊啊……」王丽琴突然停止了浪叫。

  齐欢低头一看,原来从王丽琴肚皮上倒流下去的淫水,灌到了她的嘴里……而此时王丽琴不得不闭上嘴,以阻止被阴茎从她屄里操出来的淫水流入嘴里。

  齐欢昂起了头,眼神深遂而悠长,这是征服者的眼神。他突然将王丽琴那白净纤美的左脚抓到嘴边,像发了狂一样张口就朝她光嫩的脚底板狠狠的用力咬了下去。

  「呀……」王丽琴疼得尖声惨叫起来,脚上的疼痛令她的身体扭曲着,她那雪白的脚背和脚底板立刻留下了一行深深的血红的咬痕。

  还没等王丽琴缓过气来时,齐欢又用一只手用力板住她左脚的小脚趾,用力向外弯折。从王丽琴的小脚趾关节处随即又传来骨折般的剧痛!

  「啊……痛……」王丽琴痛得头晕目眩,口中传来「嗯嗯」痛苦的的呻吟,床单更被她拉扯得皱成一团。「妈的!你这个骚货!老子今天弄死你!啊……」

  齐欢怒吼一声,残忍的扳下王丽琴的脚尾趾,同时将阴茎用力朝前一顶!只听「喀」一声,王丽琴的趾骨发出了一声脆响,「嗯……哼……嗯……啊……」王丽琴翻着白眼、大张着嘴在床上激烈的抽搐着。从她阴道内传来一阵不正常的紧缩、热腾腾的阴水淋在了齐欢翘麻的龟头上。

  「骚婊子!你给我起来!手撑到地上,把屁股抬起来!」齐欢抓着王丽琴的脚踝,把她从床上拖到了地上。王丽琴无可奈何地颤抖着肩膊将手放在地上,她垂下头上身向前倾,高高举起她那圆浑的屁股,对着站在她後面的齐欢,齐欢看着面前王丽琴这具凝聚着女性色香和魅力曲线的裸体。又一次将阴茎插入了她的阴道,开始剧烈的活塞式冲刺。

  长长的阴茎挺向子宫,王丽琴感觉齐欢的龟头正在她小腹内跳动,顶在她子宫的趐麻感让她不由的缩紧阴道。齐欢的阴茎被王丽琴的阴道紧紧挟住後产生了不可言喻的快感,他不禁扭动屁股搅拌了几下,慢慢地把阴茎往外抽出,长长的阴茎上沾满了王丽琴阴道里晶莹的淫水。待龟头抽至王丽琴屄口时,他又快速地插入王丽琴那淫热多汁的阴道里,龟头顶押着王丽琴的子宫转几下,然後再慢慢抽出。

  「喔唔……喔唔……」这样重覆几次後,王丽琴忍不住开始暗自的抛臀吸屄,被齐欢揉转子宫时她就哼出的浪声。看着王丽琴那水汪汪的杏眼流转着迷蒙的水光,粉脸泛出桃红色的艳姿,那副羞赧中带着淫荡的旖旎春色,令齐欢再也不能把持,他狠狠地向前一击。发出「啪答!」的阴阜撞击声。

  「嗯……」王丽琴被插得仰起下颔,蹙紧着眉心吐出了一阵鼻音的呻吟。齐欢全身的重心集中在阴茎的前端当作支撑,他抚摸着王丽琴雪白的乳房,用手指玩弄着王丽琴的乳头。

  齐欢用足力气一下快似一下地猛抽狠送,他十指掐住王丽琴胸前晃动着的乳房,拼了命插着王丽琴粉嫩的屄穴。齐欢的阴茎不断地攻击着王丽琴前後摇动的身体,王丽琴咬着牙忍受着从子宫传来的震撼力,她「嗯…嗯…」地呻吟着,淫水不停地从她阴道里喷泄出来,间歇地溅到齐欢的大腿上。朷朷「骚婊子!……你可真骚呀!……」齐欢大声的侮辱着王丽琴。王丽琴被迫摆出淫荡的姿势,任齐欢肆意的奸淫,耳里又传入了叫她不堪的猥亵言词,顿时她的心里涌起了混杂的悲哀,她觉得自己比那些拍色情片的女主角还骚还浪。

  「嗯┅┅嗯┅┅好难受┅┅我┅┅喔┅┅唔┅┅快受不了了┅┅哦┅┅」想到这王丽琴不禁吟出声声浪语。 实际上王丽琴的确比色情片的女主角出色多了,无论是她的身材、脸蛋、皮肤,就连叫床声都比色情片精彩真实,不像色情片里的那些女主角学猫叫春。

  齐欢和王丽琴的交合处发出「唧唧唧」的淫汁声响,齐欢像拉风箱一样上下挺动屁股,快速奸淫着王丽琴。「啊……我…泄…了……啊……」王丽琴的娇躯振动着,持续的高潮让她立刻泄了出来,被男人奸淫后的耻辱化成泪痕从她眼角流了下来。

  齐欢扶着王丽琴的臀部,用阴茎执著的一下下在她体内来回挺送。王丽琴闭着眼睛,浑身颤抖的等待着齐欢泄精。齐欢那又热又硬的阴茎来回捅向王丽琴的体内,在她小腹里蹦跳着,那发热的龟头不断的触着她滑溜的子宫,挤压的她阴道内淫汁就像高浓度的黏腻花蜜一样,从她那高高抬起的臀沟中滴落在地上。朷「嗷……」一轮猛挺之後,齐欢感到下体有一股热浪袭来,然後感觉包围他下体的,王丽琴那软软的皮肤开始抖动起来,此刻他也觉得他的下体开始收缩起来。

  齐欢亢奋的挺直上身,就像示威的雄猩猩般吼着,将尽存的精液全部射进了王丽琴的体内。

  齐欢依依不舍地从王丽琴的阴道里抽出了阴茎。王丽琴仍然高翘着丰臀,她的头无力地下垂着,湿乱的头发遮掩着她半边的俏脸,滑嫩修长的双腿无力的站在地上颤抖着。黄白色的精液涌出她的阴道口,顺着她雪白的大腿一直流到了她痉挛的赤脚上。

  齐欢蹲在地上用手将精液均匀地涂抹在王丽琴的两只白嫩的脚背上,使得王丽琴的一双脚背光洁如玉,如同天堂里盛开的玫瑰一般……

  「哇!真爽,臭婊子,没想到干你会这麽爽!」齐欢一边把王丽琴扳倒在床上,一边回味无穷的把最靠上她的樱唇。此时,在深沉的欢愉里,王丽琴已然忘记了脚趾的疼痛和趴在自己身上的齐欢是那般令人讨厌的男人,只见她微张着湿润的双唇,不由自主的向齐欢迎了上去,也回味着刚才的快感。

  到现在为止,齐欢已经先后用这样的方式,调教了不下五人,玉玲珑,玉无瑕以及齐悠雨等人都在调教的范围之内,这些女人,在刚刚开始接受调教的时候,都显得十分的不适应,但是在调教过后,这些女人发现,自己的体质有了质的改变,不但那方面的欲望更加的强烈了,而且还更能持久了,以前如果是单独一个人和齐欢在一起的话,那这些女人会觉得受不了齐欢的,但是在接受了齐欢的调教以后,这些女人发现,自己已经可以免力的接受齐欢的欢爱了,更何况,在调教过程之中给这些女人带来的伤害,齐欢运用了阴阳神功以后,很快的就恢复了,从而使得这些女人,已经接受了齐欢这种独特的表达爱的方式,开始和齐欢胡天乱地了起来。

  苗若兰的商店因为经营不善,终于关门了,做为一个朋友,一个对着这个美妙少妇有着狼子野心的男人,齐欢自然是有义务去安排苗若兰了,在征求得蕾若兰的同意以后,齐欢将苗若兰放到了自己的公司里上班。

  下午四点五十五分。办公室里人声鼎沸,热闹的气氛透着浮躁难耐,每个人都在等着五点一到就要下班。苗若兰确认了电子信箱的信件都已经回复,也没有新的信件进来,萤幕静止在干净的桌面上。清嗓干咳一声,拿起桌上的茶杯,心里盘算着走到茶水间把杯子洗干净,再去上个厕所,回到座位刚好就可以把电脑关机,包包提了就跟着人潮打卡下班。

  苗若兰走进厕所,把茶杯放在洗手台上,推开每扇隔间的门,拣了一间看起来最干净的偏身入内,从外套口袋掏出一包消毒用湿纸巾,仔细地在马桶坐垫上面擦拭。

  公司外包的清洁工作堪称良好,只是近年来女员工对个人卫生挑剔到一种吹毛求疵的洁癖,听说蹲坐在马桶上大小便的大有人在,难怪以前都不觉得地面脏污,这几年老是常见地上水渍泛着尿骚味,倒霉的时候还可以看到坐垫上屎渍缤纷。这不能算洁癖,而是自私了吧?

  日趋恶化的厕所整洁本来管理组只能低调地请清洁公司多巡几次,后来屡屡发生马桶垫碎裂的事件,终于让人忍无可忍,逼得管理组在厕所里张贴公告请大家不要用这种破坏方式使用厕所。

  苗若兰才搞不懂那些年轻人怎么有办法穿着高跟鞋还能蹲在坐垫上大小便?

  以前自己试过像蹲马步那样半蹲着上厕所,还没尿完脚就抽筋了。与其这样自找罪受,不如还是简单点自己做好清洁的防护工作算了。

  六百零二

  擦完坐垫,苗若兰转身脱下外套挂在门板挂勾上,解开裙扣环缓缓脱下,再慢慢褪下裤袜,大腿肉接触到冷空气忍不住哆嗦一下,鸡皮疙瘩马上布满肌肤,最后把贴身衣物也退到裤袜头,才慢吞吞地坐下。抢在厕所清扫前进来,现下坐着反而没有尿意,苗若兰发着呆低头看自己的行头,喀喀喀!发呆间厕所门被敲响,苗若兰回过神来。客满了吗?刚才厕所明明都没有人啊?苗若兰还在思索,敲门声响又继续传来。还是扫地阿姨进来打扫?苗若兰上厕所最讨厌被人打扰,本来想闷不吭声不理睬,门把上的红卡显示本来就表示有人使用了嘛,干嘛还要敲门确认?

  但是敲门声很有耐心地持续着,苗若兰只好不耐烦地从门内敲了几声表示有人。厕所内暂时安静下来,苗若兰轻哼一声,继续酝酿着尿意。呆了一会苗若兰才突然注意到敲门声停后并没有别的隔间开关门声,整个空间安静地有点诡异。

  喀喀喀!还在疑神疑鬼时,敲门声又突然响起,苗若兰忍不住惊呼出声。弓起身想要把下身衣着穿回,忽然有液体滴在大腿肉上,苗若兰猛然抬头,发现有颗头挂在旁边隔间上张望,咧嘴发出嘿嘿笑声,倏地就一闪而逝。

  苗若兰顾不上是人是鬼,是偷窥还是闹鬼,吓得喉头已经开始哽咽,泪珠在眼眶打滚,全身却僵坐在马桶上不能动弹。勉强出力微微站起离开坐垫几公分,两脚又麻痹整身坐下。头面对着门,心里把想得到的满天神佛祈语全都飞速念过一轮,敲门声又再静止。

  门却开了。苗若兰张大嘴正要尖叫,声音却被哽住发不出来。门后站的是一个人,穿着公司规定的白衬衫和深色西装裤,脚完整地站在地上,不是鬼。只是头上罩着毛线头罩,仅仅露出眼睛。「嗨!」声音隔着面罩听起来浊浊的,可是应该是人吧。苗若兰惊魂未甫,慌乱间排除了不是闹鬼的念头,却猛然想起女厕怎么会有男生闯入?张嘴又要尖叫,门旁又闪进一个身影,也是戴着头罩看不清楚面孔的人,迅速挤进隔间里窄窄的空隙,将手中的毛线围巾揉成一团塞进苗若兰的嘴巴里。

  口中突然被塞进毛茸茸的一团对象,苗若兰张大嘴吞吐不得,压迫感产生呕意,喉咙却又被搔得想要咳嗽,整个人被呛得满脸通红。闯进来的人好整以暇地将苗若兰的双手反折在背后交叉,用尼龙绳绑紧固定。

  站在门口的人蹲下,视线直直望着苗若兰的下体。苗若兰又惊又怒,即使双手被缚还是反射动作双脚乱踢。那个人游刃有余地抓住苗若兰的双脚脚踝猛然抬起,苗若兰的整个下体就这样暴露在人面前一览无遗。「啧啧,毛好密。」那个人轻挑地将脸凑近观赏评语。一连串的动作让苗若兰还来不及反应该要生气还是害怕,可是自己的下体现在正赤裸裸地被人狎玩,即使已经生了一个孩子经历过在产房面对医生护士张开腿毫不保留地用力甚至是屎尿齐出的窘样,但不代表自己可以理所当然对每一个人都这样。就算自己已经不是处女,就算自己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了,但这是强暴啊!被暴徒这样亵玩,苗若兰羞愤地不知所措,脸上的烧赤说不出是气闷还是羞辱。

  站在旁边的人也蹲下帮忙抓住一只脚,两个人各腾出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苗若兰的阴部。「呵,阴唇还蛮厚的。」「不过颜色有点深了。」两个人一面交头接耳,一面像是检视货品般将阴唇翻开,只是一个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清脆,就如同是一个女子一样的。「噢!你看,她的阴蒂好大颗喔!」「真的耶!」

  连自己平常洗澡都不会刻意拨弄的阴部,现在却被这样品头论足,还夸张地大呼小叫,苗若兰早就忘了要挣扎扭动求助,只是困窘地低头闭上眼挤出泪珠滑落脸颊。

  一个人伸出手指拨弄阴道口的嫩肉,嫩肉开始充血蠕动泛着绯红,手指微微戳入搅动,阴道肉壁紧紧夹住,深处黏液开始翻涌泌出。抽出手指,牵起一条温热的透明黏液丝线。「哈哈,湿了耶!」「真的吗?这么快就湿了?怎么可能?」

  另一个人也将手指戳入,这次却不是试探,而是深入凸进,指尖弯曲抠刮着肉壁,整只手指来回进出,由缓渐快。内里湿滑让抽动越见顺畅,两个人忘情地笑了。

  苗若兰却羞愤到想一头撞死,怎么可能会在这样的场合下产生快感?可是下面就是湿了啊!而且开始传出细微的麻酥感觉,心里越想拒绝,身体却反而作对般地配合着动作。反复刺激下,苗若兰紧绷的身体突然被刚才一直压抑的事情打断。

  一股淡黄色的水流激射而出,喷在其中一个人的脸上,来的太快太突然,那个人整个毛线头罩都被淋湿,而且马上就飘着一股骚味。「干!这什么?」那个被淋湿的人忍不住大叫。另一个人已经笑到倒在隔间壁板上。「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潮吹吧?」说完更笑到岔气拍着地板。「潮你妈啦!」碍于不能脱下面罩,被尿淋湿的那个人抽着卷筒卫生纸胡乱抹拭。

  苗若兰的双脚突然获得自由,慌张坐下脚板着地想要站起身,但是裙子裤袜和内裤脱下全都圈在膝盖,却束缚了自己的行动能力,猛然用力反而重重跌坐回马桶上。「跑什么?」被尿淋湿的那个人忿忿地站起身,将苗若兰用力一推,苗若兰整个背撞上马桶水箱,才刚觉得剧痛,两脚又被抬高,而且使劲地压向自己身上。苗若兰整个人被对折起来,只剩背抵着马桶水箱还有腰臀重压在马桶垫上,一部份的臀肉挤进垫内却被塑胶垫圈勒得紧窒,阴户被剧烈的动作裸露,两片厚厚的阴唇却像呼吸的贝壳那样开阖吐纳。

  笑到岔气的那个人接手抓住苗若兰的双脚,不理会她的扭动持续地施加力量将双脚靠着身体折拢。另一个人站起来将西装裤脱下,苗若兰在双腿空隙间看见那个人的内裤昂然凸起,才从背脊快要被压折断裂的痛楚中感觉到强烈的害怕。

  那个人脱下内裤,暴涨的阴茎是一只可怕的紫红色肉棒,青筋更像藤蔓般缠绕茎身,肉棒顶端的龟头是一朵巨型蘑菇,中间的裂缝已经泛着透明晶亮液体。

  弯腰屈膝,那个人将肉棒对准苗若兰的蜜穴洞口,整个人连着身体的重量猛然压下,肉棒裹着蜜汁一路挺进蜜穴深处。即使已经湿润,但是这样霸道的进入加上冲击,苗若兰还是忍不住痛得大声尖叫,只是被封住的口腔只能传出低沉的闷吼。那个人两手压着苗若兰的膝盖内侧,俯身将脸凑近和苗若兰隔着双腿面对面,一股浓郁的尿骚味钻进苗若兰的鼻子里。

  下半身被那个人用力地抽插撞击,肉体发出清脆的拍击声,整个身体有各种的疼痛却还是掩盖不了越来越强烈的酥麻快感,甚至像是被打了麻药还是兴奋剂那样止痛。这个一直以来只有丈夫的肉棒进入,还有女儿生产时冒出来的阴道,却被第三个男人侵犯了,可是为什么明明怕得要死痛得要命,整个人还是像飘起来越来越感觉不到重量呢?

  那个人口中呵出来的气息混着自己的尿刺激着鼻尖,只有这个刺激才让苗若兰盛夏的一点点神智在运作思考,然而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在配合着那个人强暴抽插摆动,好几次顶到花心时苗若兰更时不能遏抑地放声呻吟,只是口被摀住,那呻吟伴随着哽咽浊音反显暴虐的淫媚。

  迷蒙间苗若兰睁开眼睛,对上那个人模糊的面孔。那个人伸手将苗若兰嘴里的围巾捞出,顺势沉腰用力顶到最深处,苗若兰忘情地媚叫出声。「叫好大声喔,怎么这么淫荡啊?你不是正在被我强。奸吗?」那个人眯起眼睛邪邪地嘲弄着。

  苗若兰闻言羞怒地闭上眼睛,眼泪直流不止。但是那个人更将抽插速度催快,口里还不住地嘿喝出声,苗若兰全身颤抖着,快感像台风天的疯狗浪那样狂乱地拍打全身,紧绷着肌肉想要抵抗和忍耐,但是每一次肉棒插到更深的里面,神经释放出来的刺激让肉体的触感不能停止地抛起坠下震荡,所有的防御更加地濒临崩溃。

  终于苗若兰脑中最后的一丝神智也被快感淹没,朦胧间只想着自己这么辛苦是在坚持着什么呢?好累……思绪一松懈,整个人就掉进空白的虚无里面,任由高潮的强烈电击将自己肉身激震。

  那个人看见苗若兰突然全身停止扭动,取而代之的是痉挛狂抖,口里的呻吟只剩气音咿唔,知道是高潮来临,笑着想将肉棒拔出,却被蜜穴肉壁紧紧夹住,越出力外拔,就越被吸入,股沟处一阵激烈的酥麻,差点就蹲站不稳。

  咬牙使劲将肉棒拔出,竟然发出湿黏的啵声,苗若兰失神娇啼一声,那个人再不能忍耐,勉强一脚踩上马桶垫缘,将精液用力射向苗若兰。几阵狂乱喷射才让那个人激情泄完,喘着气回神往旁边站背靠着隔间壁板。

  白浊的精液沾满苗若兰的眉心,再滑落到鼻梁滴下人中,张开喘气的嘴也被射入许多,还从嘴角满溢出来。围着脖子的丝巾和领口的荷叶百折也都被散乱的黏液沾渍,苗若兰整个人只是用力地张嘴呼吸喘气,不知道自己的蜜穴开口也是同样地翻开张闭蠕动。「妈的咧,我差点就以为你会射在里面!」「靠,真的是差一点啊!」「干……害我天人交战,想说跟在你后面插已经很亏了,如果还要糊到你的洨,恶……想到就会软掉!」「拜托,你是菜逼巴喔?这样就软掉,以后怎么跟我们混?」「……干,你们……真的就直接射里面就接着上喔?」「菜!

  当你师傅会降低我的程度!」射完精的那个人很不屑地拍了另一个人的头,迳自扯了卷筒卫生纸随意把自己的肉棒擦了擦,然后穿上西装裤。

  菜鸟耸耸肩不以为意,把苗若兰扶正坐好,然后蹲在她的面前,伸出双手在乳房上面抓揉。「赶快干一干啦,还有时间玩奶喔?」「不是啊,刚才忍太久,好像又有点消下去了。」「借口咧……那你隔着衣服玩也爽喔?」「蛮有弹性的耶!」「搞不好是内衣挤出来的咧!」「咦,对喔!」菜鸟兴冲冲地抓住荷叶领口两边,咬牙用力地扯开苗若兰的丝衬衫,钮扣飞弹四周,掉在地上喀啦有声。

  「靠……你这样有变态喔!」「我早就想学A片这样来一次了!」没想到撕开衬衫,里面还有一件棉质内搭衣,两人又忍不住讪笑熟女比较怕冷之类的。菜鸟顺着领口再度用力将内搭衣扯破撕开,这下苗若兰总算从高潮里回过神来,低头垂眼发现菜鸟已经将胸罩的肩带从肩膀拉下,懒得费劲伸手绕到背后解扣环,直接就把胸罩往下褪。只是为了将胸部集中,苗若兰刻意扣到比较紧的位置,菜鸟粗鲁的动作把苗若兰的肋骨下缘背胸罩箍得又紧又痛,忍不住出声哀叫。

  菜鸟一手紧捏乳头,另一手用食指把乳头使劲按压陷入乳房。苗若兰意识清楚,吃痛之余发现口里的阻塞不再,张嘴又要尖叫。站着那个人伸手捏住苗若兰脸颊,然后把刚才擦过肉棒那团卫生纸塞进她嘴里,苗若兰嘴里本来就有精液,再被塞入那团卫生纸,满嘴浓稠的腥骚味呛得她晕然欲呕。「奶头很黑耶。」

  「爱玩还嫌?」「可是我喜欢吃葡萄啊!」菜鸟淫笑着伸头轻咬其中一边乳头,苗若兰吃痛轻呼,菜鸟却跟着转舌舔着乳头逗弄挑缠,一被这样刺激苗若兰的乳头立刻就昂然翘起,连带另一边被手指拨弄的乳头也跟着凸立。「不会吧?这样就开始爽了喔?」菜鸟淫邪地戏弄着。苗若兰又羞辱地闭上眼睛流泪。想不通为什么只是上个厕所就莫名其妙遭受到这样的暴行,苗若兰心里一直祈祷有人适时进来可以发现这两个人无法无天的举动,可是这两人却丝毫不怕,只是一面谈笑一面无情地亵辱自己的身体。

  六百零三

  菜鸟意犹未竟地左右舔咬着苗若兰的乳头和乳房,手指时而捏抓时而抚揉,苗若兰又痛又麻,偏偏又被挑起快感,像微弱的电流般在身体里面到处乱跑。怎么办?现在几点了?苗若兰忽然想到,现在大家应该已经迫不及待地下班了吧?

  胡思乱想之间,菜鸟将苗若兰扶起身站立,然后让苗若兰转过身面对马桶。

  「趴下!」菜鸟喝声命令着。苗若兰面对着马桶不知道要怎么个趴下法。菜鸟将苗若兰两脚分开,只是脚被裙子裤袜内裤勒着,用力也只能张开不大的角度。菜鸟不介意,一手按在苗若兰的肚皮上,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肩膀用力压下。苗若兰整个人往前倾倒差点就站不稳,幸好腹部有支撑才不至于扑倒。菜鸟接着将苗若兰的下巴抵在马桶水箱盖上,瓷质的水箱盖又冷又硬,加上这样几乎是用下巴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苗若兰难过地快要受不了。「要撑住喔!」菜鸟像是知悉苗若兰的心思,恶意地提醒。菜鸟脱下西装裤和内裤,肉棒也已经高挺雄立,两手按住苗若兰的双臀,将龟头在苗若兰的蜜穴洞口磨蹭。蜜穴已经开发,很快就接纳了新的访客,菜鸟没怎么用力,龟头就被蜜穴吞入,菜鸟微微一笑,毫不客气就挺腰用力往前冲刺。

  这一下力道又快又猛,苗若兰整个人被往前推撞,尖尖的下巴在滑溜的水箱盖上完全支撑不住,头一偏就侧着头整个脸颊贴在水箱盖上,任由菜鸟从背后狂抽猛插,而苗若兰只能用脸颊死命地黏在水箱盖上以免冲劲太强整张脸撞到墙壁,整个人狼狈到难以言喻。

  连番激烈的运动,苗若兰全身热汗淋漓,菜鸟抓着的臀肉几次都滑溜脱手,索性抓着绑住手的绳圈,像是骑马般一面摆腰前挺,一面吆喝拍打苗若兰的圆臀。

  苗若兰已经不若之前那样惊惶失措,这样的羞辱只要咬牙闭眼,总是会过去。

  只是汗水和淫水不停沿着臀腿滑落,逐渐浸湿内裤和裤袜,小小的空间里面弥漫着浓烈的体液气味,淫靡而灼热。也许是因为姿势痛苦,苗若兰这次的快感一直不能集中,每次快要酥麻了却又被酸痛取代,干了许久怎样也离高潮差上一步。菜鸟眼见自己快要失守,这女人却还闷哼呻吟规律,心里有些动气。于是微微侧身,一脚勾绕过苗若兰腿边跨踩在马桶坐垫上,另一脚膝盖顶着苗若兰的膝弯,两手抓着苗若兰的腰际,猛力将苗若兰的肉臀高速来回摆撞,而自己也毫不保留激烈前戳疾送。

  快感从规律的潮汐波浪终于变成暴风狂潮,苗若兰朦胧间只觉得眼前的景象全都热呼呼糊成一团,口中喘啼不由变成发情的性兽叫吼。菜鸟一激动也管不到苗若兰的高潮是否到来,紧紧黏着臀肉就将精液全部喷射到蜜穴的最深处。苗若兰的花心被一阵热流激荡浇洒,眼前一白就失去意识。

  菜鸟痛快地在苗若兰体内射出,那肉壁的痉挛将自己的肉棒夹得又紧又暖,这样的爽度让菜鸟舍不得立刻拔出,直到肉棒开始软萎才慢慢可以拔出温柔乡。

  苗若兰的蜜穴厚唇张大口外翻,精液像岩浆那样用一种黏滑的速度倾流而出,大多滴落在内裤和裤袜的裤档处,肉色的内裤一被濡湿就染成猪肝色,而深咖啡色的裤袜则湿成暗黑色。

  苗若兰是被全身的酸痛麻痹摇醒的。刚睁开眼还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甚至有种打完瞌睡乍醒的茫然错觉,可是下体濡湿黏腻的感觉立刻就让苗若兰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惊惶失措地扭动身体,才发现自己现在正跪在地上,而上半身趴在马桶坐垫上,被缚住的双手已经松绑,除了肌肤上面深红色的勒痕之外,并没有什么尼龙绳还是其它的对象。

  四周空寂只剩下苗若兰自己一个人。苗若兰挣扎着站起身,嘴里的卫生纸团早就被口水糊湿碎烂,边咳边捞出碎块,一阵反胃感涌起,对着马桶就呕吐起来。

  先是卫生纸残渣吐出,再来是午餐还没消化完的食物,现在全都挤在马桶里面变成一团黄白相间的泥状秽物。再吐到干咳没有东西时,苗若兰才扯了卷筒卫生纸擦了擦自己的口鼻。

  痛苦地站着喘气,阴道里还有残余的精液一点点地不规则流出来,想起来又是一阵反胃恶心。苗若兰茫然不知所措,怔着发愣,忽然想起时间,举起手看手表六点五分了!

  糟糕,还要去学校接小朋友!本来五点准时下班还可以提早去学校,然后带着小朋友在外面吃个晚餐讨好他也给自己偷个懒,现在不只计画落空,还要落得迟到,苗若兰不期然涌起焦虑和浮躁。

  又扯了一团卫生纸往下体抹拭,捞进阴唇肉缝里,那股灼热的痛和快竟然还充实地鼓胀在阴道里面,才这样乱想,淫水又毫不控制地泌出把卫生纸全都濡湿,苗若兰红着脸怀着莫名的罪恶感和羞愧心再抽新的纸重擦。

  擦完阴部弯腰穿起内裤,才发现内裤也是湿黏一片,苗若兰已经开始又急又气,不耐烦地乱擦一通,勉强套上内裤,已经开始冷却的湿腻贴上自己的肌肤好像什么恶心的黏液糊在下体,很不舒服也只能将就了。

  再套上裤袜,要整里衬衫塞进裙内才发现衬衫上的钮扣几乎都被扯掉,剩一两颗也是摇摇欲坠,无奈只好先将胸罩穿好再将两襟交叠拉起裙子束紧,而松开的领口用丝巾固定,再披上小外套扣全钮扣,应该多少可以遮掩。

  狼狈穿好衣服走出隔间,站在洗手台化妆镜前,才发现自己的头发乱成一团,幸好自己平常画薄妆,所以脸上的妆掉得不明显,补补粉和口红大致也过得去。

  伸手簇指当梳把头发拨弄一下,镜里的自己手一抬起,只是当成披肩用的小外套硬把钮扣全扣,胸部紧绷而鼓胀地好像要弹出,钮扣间的衣襟都被撑开成梭状。

  虽然唐突,可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解决方式了,不将就也不行。

  洗手台上还放着原先要洗的茶杯,装了水漱口,慌忙走出厕所。刚步出厕所外的走廊,就遇上扫地阿姨走过来。「小姐你用好啦?」阿姨亲切地微笑。苗若兰愣了愣。「呃……好了……」「那我去清理了欸!」阿姨推着放在角落的工具小推车离开。

  苗若兰混乱着。没有道理扫地阿姨等了这么久都没有进厕所看看,再回想起那两个闯进厕所的暴徒穿的是公司规定的服装模式,那暴徒到底是假冒公司员工混进来,还是……是公司里面的谁干的?

  一想到这里,苗若兰就全身冒起冷汗。是又怎样?不是又该怎么办?那现在呢?要活该认倒霉,还是要告发申诉?该报警?还是要跟管理组报告?怎么有办法对自己的同事启齿这样的事情?即使换成报警,警察如果进公司侦察,难道就不会公诸于公司?

  没有想到自己被这样蹂躏,还要考虑这么多绑手绑脚的事情,苗若兰才忽然明白那些发生在新闻或是报纸看过就算的事件,拿来说嘴时表现的同情心是多么廉价,真正的受害者怎么能理性地处理这样的事情?

  可是无暇理清这些思绪,苗若兰还是疾步走回自己的办公桌,部门办公室已经空荡荡没有人,想着赶快关电脑下班去接小孩,还要先打电话跟学校的老师道歉……「嘿,若兰。」「哇!」苗若兰肩头突然被拍了一下,吓得惊叫出来。身后站着一个年轻人也是被吓得说不出话来。「齐欢!你干嘛站在我后面像鬼一样吓人!」苗若兰一股脑把气出在年轻人身上。「没有啊,我叫你叫了好几次了耶!」

  齐欢无辜地回答。「干嘛啦,有什么事情吗?」苗若兰虽觉失态,但是情绪收拾不及,语气还是凶巴巴恶狠狠。更何况苗若兰才刚怀疑着侵犯自己的暴徒身份,公司里每个员工都是嫌疑犯,草木皆兵,想到自己面前对话的人有可能刚才就把那肮脏的肉棒淫笑着插进自己的身体里面,全身忍不住恶心地冒起鸡皮疙瘩。

  「唔……我是想问你有看到小李吗?」齐欢被吓得结结巴巴。「我怎么知道?」

  苗若兰自顾自地打印资料。「你有眼睛不会看吗?」「呃……说不定在厕所?」

  齐欢陪笑猜着。「关我屁事啊!」提到厕所就让苗若兰失去控。「我是她的保母吗?你是我的主管吗?要找人不会自己去找?是不是你问了我就要找好好把人带到你面前?」「不……不是啦,不好意思喔。」齐欢无端踩到地雷,虽然莫名其妙但是不好发作,只好勉强笑笑转身离开。

  苗若兰看着齐欢离去的背影,余忿未消地白了一眼,然后趁资料还在打印时拨了电话给学校告诉老师自己会慢点到。印完资料后把电脑关掉,包包也整理好,大外套勾在手上,总之交完资料就走,绝不啰嗦也不废话,更不可能拖拖拉拉浪费时间。

  走出部门办公室,楼层两部电梯一部停在顶楼一部停在地下室,懒得等电梯,苗若兰直接从旁边的安全门爬楼梯走上一层楼,穿过几个部门办公室,走廊尽头就是会议室。几间会议室都阒暗锁上门,只有一间亮着微弱的灯光。

  苗若兰站在门口透过小小玻璃窗望进去,里面灯熄着只有投影机把萤幕打亮,一个做简报的人正在解释着画面资讯,只是隔音设备太好,听不见在说些什么。

  室内与会人员围着圆桌都侧着身望向萤幕,黑蒙蒙一团。

  倒是做简报的人注意到苗若兰站在门口张望,招招手叫苗若兰进去,苗若兰只好象征性地敲敲门入内。「我找林经理,有份资料要交给他。」苗若兰表明来意。

  前头做简报的人手指着前排的一个位置,又继续自己的报告。苗若兰摸着会议室墙壁绕边前进,虽然没有挡到萤幕,还是习惯性地弯腰弓着身体碎步行走。

  「然后,接着我们看下一页的图表……」简报人员轻击鼠标,档案换页之间,会议室一瞬间陷入全然的黑暗。

  苗若兰停下脚步,等着下一页出现的亮光。可是下一页一直都没有跳出来,整间会议室漆黑一片,苗若兰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然后才注意到,太安静了。刚才简报时底下还有细琐的交谈和讨论,可是现在一点声音都没有。

  见鬼了。苗若兰才这样想的时候,心里升起一股很不对劲的警兆。当下回头就走,才刚跨步就被什么横出来的硬物绊倒。由于完全没有预料,苗若兰跌得很狼狈,还在会议室的地毯上面滚了一圈,手上东西掉了满地。

  会议室里灯光乍亮,一下子过分的光线反而刺得苗若兰眨着眼睛无法视物,视线恢复间忘了自己还跌坐在地上。等眼帘里开始可以辨识时,才发现身前围着一群人,虽然西装笔挺,但是全都戴着毛线头罩。

  恐怖的记忆都还鲜明,现在马上又再度出现,苗若兰脑中一片空白,只能吓得尖声大叫。其中一个人走近,用力踢了苗若兰一脚。「闭嘴!」苗若兰浑身发着抖,虽然害怕,但是不可知的恐怖和暴力还是威胁着苗若兰的情绪,强强压抑下来只能从喉头间发出无意识的低鸣声响。环顾四周,发现一个人悠哉地拿了一张黑纸遮住会议室门口的玻璃窗,然后将门锁上,发出清脆的金属压击声。「两个选择。」踢苗若兰的人迳自说话。「一是你自己乖乖把衣服脱光给我们干,二是你给我们揍一顿把你的衣服都扯烂然后还是给我们干。」苗若兰不知所措,真的无法明白今天到底怎么了?现在发生什么事情?」快啊!发什么呆?」那个人怒叱。

  六百零四

  「你……你们是谁?」苗若兰怕得哽咽发问。「第一个选择比较好,起码你回去还有完整的衣服可以穿,如果是第二个嘛……你也不想挨皮肉之苦吧?而且我们可不会提供衣服给你换喔!你到时候要怎么回家?」那个人完全不理会苗若兰,自顾自的说明。

  苗若兰怕极反而升起一股莫名的悲壮勇气。「你们别欺人太甚了!」说完站起来往前奔跑想要冲出会议室。那个人迎面就往苗若兰的小腹用力踢下,苗若兰整个人倒飞出去,掉在地上还止不住力道,一路滚到墙壁才被挡下来。「我刚才讲的话是有哪里让你觉得很难听懂吗?」那个人慢慢走向苗若兰不带感情地说着。

  苗若兰头昏眼花,肚子痛得像是地震震央那样,把余痛全都震到身体各处,想吐却呕不出来,只能滴着口水干咳。「再不决定我们就自己来啰!」那个人邪恶地笑着。

  不论如何,苗若兰也不想衣衫褴褛回家,可是……可是自己脱光衣服任人鱼肉真的太没有道理了!这和晚餐要吃面还是吃饭的选择啼完全不一样啊!

  那个人懒得废话,蹲下身就要对苗若兰施暴。「等一下!」苗若兰吓得大叫。

  「嗯?」「我……我要打个电话!」苗若兰懦懦说着。「报警喔?」「不……不是……跟家人说一声会晚点回去……」苗若兰哽咽哀求着。

  苗若兰天人交战好一会,才低着头站起身,默默地脱下小外套,然后解开丝巾。当荷叶领衬衫和内搭衣脱下时,几个人淫邪地吹起口哨,苗若兰羞耻地停下动作,却又马上被凶骂怒斥。

  想起乳头被讥笑太黑,苗若兰怎么也脱不下胸罩,只好先脱裙子,然后是毛线裤袜,终于成熟的肉体呈现在大家眼前,虽然略有丰腴,但是还算匀称,而肌肤尚白,除了些许皱纹还不太松弛。面前的人肉棒早就撑起裤档,一把扯住苗若兰的头发,将她推往会议桌。

  苗若兰飞身前撞,上半身趴在桌上,那个人将她的内裤用力扯下,但是内裤湿黏没有一举成功,于是只将一只腿抽出,让内裤缩成一团缠在另一脚的膝盖。

  接着脱下自己的西装裤和内裤,挺起肉棒完全没有前戏就对准苗若兰的蜜穴洞口,确认好位置挺腰用力插入。虽然前次性交才结束,阴道里还算湿润,但毕竟是残余痕迹,新一波的淫水还没泌出,肉棒就已经狠捅进来,苗若兰痛得惊声尖叫。可是那个人毫不怜香惜玉,就这样开始狂抽猛插,力道大得将桌子一直往前推移,苗若兰还要两手紧抓着桌缘才不会觉得自己也被撞飞出去。

  毫无快感也没高潮,就只觉得肉壁被肉棒来回拉扯,也不知道被干了多久,听到身后闷哼一声,肉壁就被一股浓稠的热液填满,还可以感觉到肉棒微微地颤抖,尚未软前趁着余力又捅了几下,这次有了润滑,身体的快感开关好像悄悄地被打开了,一点点麻麻的电流从阴道深处散发出来。

  但是那个人已经缴械,狎玩地拍了苗若兰的屁股一巴掌,抽出肉棒转身退旁。

  其它的人早就排好顺序,接着上来一人,解开苗若兰的胸罩,然后将她抱起来放到会议室中间的地毯上躺好。分开苗若兰的双腿,也不用花俏的姿势,就直接压上身将肉棒插入摆腰抽动。

  虽然是很普通的姿势,不过少了夸张的强暴压力,苗若兰感觉到身体不像刚才紧绷到快要抽筋,这个人还轻松地把玩着两边乳房,上下夹攻让快感被诱导出来。然后逐渐加快抽插速度,苗若兰浑身发热,手臂遮着眼睛不想看见任何事物,好像也有着掩耳盗铃的错觉,口里竟然压抑不住发出微微呻吟。

  这个人越干越快,在射之前低吼一声,然后僵直身体将精液全数灌入,才慢慢喘了一口气。苗若兰随后跟上高潮,但是在肉棒拔出时,肉体还是恋恋不舍地抖动,腰臀竟然微微拱起,口中无意识地长吟一声,那声音娇媚甜美到像是融化的蜜糖。

  接棒的人笑着轻拍苗若兰的脸颊。「被强暴还这么享受啊?你是欠人干的荡妇还是不用收钱的妓女?」苗若兰听见这样的羞辱,只能用啜泣让自己还当作是个可怜的受害人,现下的一切全都只是身不由己而已。可是干着她的人才无暇理会她的内心戏,挺起肉棒又直接插入。

  只是这次他将苗若兰抱起来,两人面对面相拥对干,苗若兰的头发被汗水和泪水黏在额头脸颊上,狼狈里却有蹂躏过后的凄美。接着苗若兰被抱着往前趴倒,变成女上男下。

  还在习惯这样的姿势之际,身后有一个人轻抚苗若兰的背脊,沾着背上的汗珠在脊椎骨凸起的颗粒间游走,又痒又麻的感觉在紧绷的背部肌肤特别敏感,才刚决定咬紧牙根不再发出声音,却又在齿缝间透着闷哼气音。

  手指滑到尾椎即顺着屁股的股沟轻刮而下,更激烈的酥麻软痒搔得苗若兰忍不住轻吟出声。手指移到肛门口,用指腹揉按着菊洞花蕾折皱,最污秽又最隐私的部位现在却被这样亵玩,苗若兰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可以被怎样玩弄才算利用殆尽。

  忽然手指就插入肛门内,刚才的飘然晕眩现在突然变成真实的痛苦,紧滞的肛门被手指突入,整个肉壁反射地激起保护意识将手指夹紧,但是手指顽强地抵抗抠刮,激痛让苗若兰的呻吟变成哀嚎哭音。

  好不容易手指抽离了肛门,苗若兰才松了一口气,倏地肉棒就轰然闯进肛门里面,苗若兰连不要都来不及喊出,就痛得嘶吼哭叫。身体的拒绝让肌肉紧绷,本来就紧滞的肛门这下更将肉棒紧紧箍住。「喔,超紧的,好爽!」背后那个人兴奋叫着。底下那个人却略感泄气。「干,我这边好像有点松掉了!」背后那个人开始用力抽插,苗若兰只觉得肛门被铁杵捣入,然而肉壁被撕裂的伤痕却发热好像要烧起来。铁杵来回磨砺没有变绣花针,却变成了火红烧焊,苗若兰的哀嚎逐渐发不出声音,只是张着嘴巴鼓动喉咙震出低鸣。

  两个人将苗若兰夹住,上下夹攻前后抽插,肛门每推进深处,蜜穴里的花心就会被送前抵住肉棒龟头,痛楚里泛着快感,彼此交替说不出是快乐还是难过,整个人好像一直攀在云霄飞车上面激情却找不到终点。

  从高潮里面回神过来时两人还没结束,然后高潮像鞭炮那样接连引爆,停都停不下来,连续的失神回神,苗若兰已经几近癫狂虚脱,根本就不知道这之间自己的呻吟媚叫浪荡地比起任何一个A片女优都还有过之而无不及,那股骚到骨子里的淫声将现场气氛炒到最热最高。

  然后苗若兰已经无法计算接下来有多少人进出自己的前后洞穴,暴雨狂风将她吞没尽噬。不知道过了多久,苗若兰才悠悠转醒,会议室里灯光明亮,可是四周却已经空无一人,好像刚才的经历只是鬼压身那样无法解释。

  苗若兰痴呆地望着灯光,眼睛被螫地白晃晃一片,然后脑海里的意识才慢慢地重新组合起来。费力地撑起身体,发现自己还是光溜赤裸,但是全身都沾满半干的黏液,腥骚味令人作恶想站起身却觉得下体痛到双脚都会发抖,低头看见大腿间黏着暗红血迹,本以为是月经但是肛门传来阵阵剧痛,才想到是破肛留下的痕迹。勉强走到散落地上的包包旁,把面纸和湿纸巾找出来。湿纸巾只剩一张,苗若兰已经无从比较起倒霉的程度,用那张仅存的湿纸巾擦拭胯下,一擦刺痛就像针螫那样扎满阴户和肛门,才想到那是消毒湿纸巾。

  咬牙忍耐擦完,湿纸巾已经被精液和血迹糊地狼藉。用面纸接着擦拭,却总是被黏液将纸纤维吸渗沾黏或扯破,擦起来事倍功半。还是负气地将整包随身面纸擦完,才准备穿着衣服。

  四处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内裤和胸罩。「死变态!」苗若兰忍不住骂出声音,却发现嗓子已经干哑。无奈只好将剩余衣裙袜鞋逐一穿上,把大外套披上扣起钮扣,至少可以遮掩上身衣装的狼狈。

  苗若兰脚步踉跄走出会议室,整个楼层已经漆黑一片,只剩安全门上的灯号发光。不想也不敢再走进厕所里整理仪容,直接走到电梯前按下入内搭乘。

  对着电梯间里的镜子,苗若兰才发现脸上和头发沾满了面纸的碎屑,头发黏腻乱翘,脸色苍白眼袋却浮肿,伸手看了手表晚上九点五十五分。

  公司的另一间办公室里,林灵儿通过门缝看到苗若兰离去时的样子,转过头来对着屋子里的人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屋子里,玉玲珑,赵睛思,齐向红等都在,在办公桌上,还有着一堆头套以及淫乐器。

  齐欢拿起一个淫乐器,放到鼻子边上闻了一下,感觉到两头都带着一丝带着淡淡的清香的骚气,他知道,一头的骚气是苗若兰的,而另一头,却不知是在坐的哪个女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陶醉以后,齐欢喃喃的道:「这东西,真的是好东西呀,一头插在你们的身体里面,一头却插在了苗若兰的身体里面,这样的刺激,使得你们的呼吸也会变得粗重,那样子,就像是你们在插苗若兰时获得了兴奋一样的,呵呵,再一按这精液的开关,那就像是你们受不了在她的体内射精一样的,苗若兰恐怕做梦也不会想得到,强奸她的,只是一群女人吧,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能尝尝这种味道呢。」早上八点二十分。厨房里面蒸气弥漫,瓦斯炉的火一直没有停过,上面的锅瓮笼壶不断交替蒸煮煎熬。吴宁波转身要回厨房时,客厅旁的书房传来齐欢的大声叫喊。

  吴宁波白了一眼,咬唇心有不快地走进书房。「小欢,有什么事吗?」「我想尿尿。」齐欢没好气地命令着。吴宁波弯身从床底拿出尿壶,然后掀开床上的棉被,脱下齐欢的外裤内裤,一手抓着齐欢的阴茎一手将尿壶口套上。「你想冷死我吗?笨蛋!」齐欢毫不客气地骂着。吴宁波皱眉臭脸忍耐着,弯腰拉起棉被盖在自己身上,藉着棉被口的微光俯身等待齐欢尿完。齐欢的阴茎垂软而包皮布满皱折,好不容易尿完,吴宁波帮忙甩甩肉棒,又拿卫生纸擦拭湿痕,然后帮齐欢穿上裤子,走出书房将尿壶的尿倒掉顺便清洗。吴宁波一面洗一面干咳作呕,不过终究没有呕出来,洗好又走回书房将尿壶放好。

  刚要离开走到书房门口,齐欢又大呼小叫。「宁波」简直是故意的嘛!吴宁波一股怒气冒起,转身冷言相对。「干嘛?」「我想尿尿!」「你不是才刚尿过吗?」吴宁波回话激动高音。「没尿干净不行吗?」齐欢也毫不相让地大声吼回。

  吴宁波紧紧咬唇,深呼吸几口将怒气压抑下来,走回床边拿起尿壶,又弯腰掀被脱裤,然后将肉棒对好尿壶口,再将棉被盖回。可是这次肉棒并没有马上尿出,吴宁波握着肉棒却觉得微微硬挺勃起。触碰的刺激导致生理反应也不是第一次遇过,虽然略显尴尬,可是吴宁波还是耐着性子等待尿出。

  手里的肉棒越涨越大,吴宁波也觉得有点超过尴尬的程度了,只想着怎么还不尿出来?忽然棉被重压而下,吴宁波一下子没有防备整个人上半身都被压在棉被里不能动弹。手里的肉棒挣开,应该说齐欢整个人突然侧身翻出眠被,吴宁波头被盖住目不识物无从反应起,只觉得气闷呼吸混浊。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一只手伸进棉被里抓住吴宁波的手,有什么冷硬金属对象扣在手腕上面,随即那只手被拖出棉被。

  六百零五

  吴宁波才刚恢复视线大口喘着气,发现齐欢将她的手铐在床柱上。齐欢动作迅速地拿出另一副手铐将吴宁波另一只手铐在另外一边的床柱,吴宁波仰躺在床上两手张开被铐住不能动弹,又惊又气;才刚想到应该要叫喊救命,齐欢立刻将尿壶口塞进吴宁波的嘴中,吴宁波狼狈而突兀地咬着尿壶咿呜出声不知所措。

  齐欢好整以暇拿出胶带将吴宁波口咬的尿壶口周围牢牢贴住,吴宁波张大嘴下颚快要脱臼,却见齐欢不怀好意地对自己嘻笑。「你要干什么!」吴宁波鼓动喉咙吼问。齐欢当然听不懂吴宁波呜噜在说什么,反正听不懂也知道她只能说些什么没有意义的质问而已。「当然是要干你啦,宁波姐!」齐欢故意将媳妇卷舌发音,极尽轻蔑地嘲弄调戏。「为什么?」吴宁波知道说不出话,却还是徒劳挣扎发声。齐欢才懒得理会吴宁波的咿哩呜噜,迳自淫笑着隔衣捏揉抓搓她的乳房。

  这下吴宁波才确定齐欢真的想对她施暴,刚才的气急攻心马上被惊惶失措取代,用尽力气死命地挣扎扭动,手腕被手铐勒得很痛,但是吴宁波还是不敢停止地动作着,彷佛寻求一丝奇迹还是机会。

  吴宁波灵光一闪,知道齐欢想要干什么了,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之上不由的露出了几分兴奋的神色,但是为了配合齐欢,她却曲膝抬腿猛踢重撞,其中一下踢痛齐欢,齐欢气得整个人坐在吴宁波大腿上将脚压下,然后抡拳雨点般乱打在她的肚子上。

  吴宁波被打得身体好像从中间要裂成两半那样,齐欢喘口气,生出另一个坏心眼,往吴宁波的小腹捶打。吴宁波才刚以为要停歇,下体又传来阵阵剧痛,这次痛得好像把肠搅乱拆掉又重新纠结乱缠,更要命的是痛里泛起一股酸麻,两腿忍不住发抖到快要抽筋。齐欢更往下探,专挑阴部捶打,吴宁波如遭电击,一样是被殴打的剧痛,不知道为什么阴部那里特别敏感,酸伴着痛还有奇异的麻和痒,超乎自己可以忍受的怪异痛觉激烈地刺激自己,吴宁波两眼翻白,全身痉挛抽搐不停。「不要打了……拜托你……不要打了……」吴宁波终于崩溃流出眼泪,痛哭哀嚎求饶。齐欢也不想一下子就把吴宁波弄残,笑淫淫地停手。余痛在吴宁波身体里乱窜,吴宁波鼻子里都是哭泣的鼻涕,嘴里咬的尿壶空气早就被吐浊了,整个人快要窒息,更是拼命扭身求救。「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齐欢淫笑威胁,吴宁波疯狂点头。齐欢用力扯开一边胶带,尿壶黏着另一边胶带倾倒在吴宁波脸旁。嘴旁肌肤被胶带扯得火辣撕痛,吴宁波却还是迫不及待张口用力呼吸,间歇被口水呛到猛力咳嗽,满脸涨红,继续惊慌而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好一会脸才回复白净肤色,只是泪滴汗珠弄得满脸都湿漉漉。

  等吴宁波回过气,齐欢才捏住吴宁波的脸颊,嘻皮笑脸继续威胁。「拜托我干你,快啊!拜托我用肉棒插进你的淫屄里面啊!」这样粗鲁而低俗下流的字眼吴宁波根本就没想过没用过,怎么可能说得出口?齐欢更用力捏住吴宁波的脸颊,吴宁波嘟着嘴翘着唇很难过,一获得自由吴宁波不甘示弱地放声嘶吼叫喊,齐欢急忙用力将尿壶塞回吴宁波嘴中。

  吴宁波想阖嘴抵抗,却还是来不及被齐欢得逞,而且两人拉扯间尿壶的塑胶壳碰撞刮伤吴宁波的嘴皮和牙龈,弄得她满口刺痛,齐欢再度把胶带贴上。

  吴宁波重新面临被封口的恐惧,才刚鼓起的血气之勇,立刻又萎缩消逝,可是不管吴宁波再怎么泪眼求饶,齐欢都不想再给这个贱人机会了。齐欢拿起桌边的原子笔,在尿壶上用力戳了几个洞孔,让吴宁波可以勉强呼吸换气。「怎样?

  要不要拜托我啊!」齐欢恶狠狠地凶叱。吴宁波只是哭着摇头求齐欢放过她,齐欢可没兴趣跟她磨耗下去,不由分说就再度殴打吴宁波的腹部和阴部,吴宁波再度痛得全身激烈扭动,原以为经历过一次可以拼命去忍耐,可是痛楚还是超越想象以最实际的方式凌迟着吴宁波的意志力。吴宁波还是再度崩溃,抛开颜面和希望用最卑微的态度哭红双眼向齐欢乞饶。「快啊,把刚才的事情好好的拜托我啊!」

  吴宁波别无选择。「拜托……拜托来干我……用你的肉棒……来插我的淫屄里面……」吴宁波啜泣着咬壶发音。「温柔点啊!要讲就要有诚意嘛!」齐欢凶狠笑着。「还有啊,我叫做大鸡巴老公,要说清楚啊!」接着再把胶带一边撕开。

  吴宁波知道齐欢这次专注地盯着她看,不可能有机会求救,再说自己如果这次挣扎失败,谁知道会不会被怎样折磨痛殴?」大鸡巴……老公……,拜托……拜托你,用你的肉棒……来干我……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我的……我的……淫屄里面……」吴宁波用哭音试着装出温柔的音调断续说出,在齐欢听起来却是可怜地好笑。「既然你都这样拜托了,那我就勉强帮一下啦!」齐欢得意笑着。齐欢好整以暇地将吴宁波的衣服撩起。由于在厨房工作,所以吴宁波穿着动作方便的运动内衣,齐欢却啐了一口觉得丑陋而无趣。翻起运动内衣,吴宁波的两颗乳房迸弹开来,虽然内衣平凡无奇,但是乳头却是鲜嫩的桃红色,连着乳晕散开好像两朵鲜艳的桃花绽放在雪白的乳肉上面。

  这下可是发现了新大陆,齐欢毫不保留地露出贪婪嘴脸伸舌舔着,手指当然也不空闲而努力地往另一边搓捏揉挤。没想到大媳妇保养得不错,握着乳房简直滑腻弹手却又柔软无边,牙齿咬住乳蒂舌尖快速急舔乳尖,马上就感觉到乳头在齿间充血膨胀。

  吴宁波却觉得齐欢粗糙的双手刮得自己的乳房隐隐作痛,可是有别于丈夫温柔而细腻的抚弄,这草莽而粗旷的触感动作却意外激起自己异样的快感。心里才惊骇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齐欢已经出言调笑了。「搞什么啊?不是贞节烈女吗?

  干嘛我随便弄一弄你就爽起来了啊?」被这样直言羞辱,吴宁波又气又愧,转头闭眼不予回应。齐欢脱下裤子,挺着开始勃起的肉棒,跪坐在吴宁波腰上,抓起双乳夹住自己的肉棒挤压摩擦搓揉。「喂!闭什么眼睛啊!干你娘你是装什么死鱼脸?眼睛给我张开来看啊!」齐欢恶声命令。

  吴宁波无奈低头睁眼,却见紫红色的龟头泌着透明黏液在眼前凸呀凸的,既恶心又恐怖,眼前的龟头像是奇诡的恶心生物,吴宁波忍不住干咳作恶。

  齐欢却很享受蹂躏吴宁波的快感,尤其是看她受惊惧怕恶心流泪的可怜模样,和平时那种趾高气昂又爱理不理的冷脸相比,简直过足了摧毁折磨的瘾头,把这种女人狠狠踩在脚下真的有够爽快!

  玩够了乳交,齐欢侧身伸手住吴宁波的阴部使劲抓捏,阴部还残存着刚才被殴打的余痛,现在被刺激又痛得眼泪直流口出哀嚎。齐欢把吴宁波的绵长裤脱掉,里面是和运动内衣成套的内裤,齐欢伸出手指找出两片阴唇夹着的肉缝,隔着内裤在肉缝间按挤刮压。吴宁波先是觉得刺痛,来回几次以后痛觉开始缓合,一股暖流悄悄涌出。

  不好!吴宁波痛恨自己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有反应,可是依然身不由己地颤抖着让暖流一直冒出来。齐欢发现吴宁波的内裤濡湿一片,知道已经有了反应,得意地把内裤脱掉。

  映在眼前是一道湿滑发亮的粉红色肉缝,阴毛只分布在上缘,而且稀疏细软好像婴孩的头发,阴唇修长而均匀对称地微微张开口,肉缝里的嫩肉一直漾着黏腻的晶莹淫水。拨开肉缝,顶端的阴蒂才探出头像是蚌内珍珠透水晶亮。

  不待猜疑,齐欢已经迫不及待抓着肉棒插进吴宁波的蜜穴。齐欢很用力,但是肉棒并没有随之深入,齐欢一次又一次的用力,肉棒一点又一点的推进。这激起了齐欢的兽性斗心,不顾自己老迈的身躯,豁尽全力猛插猛干,肉棒被紧缩却滑腻的肉壁包围,一面挺进一面还可以感觉到肉壁的颤抖律动,干起来简直快要升天!齐欢忘情地摆腰挺进,终于突破重围顶到花心,这一下刺激让一直咬牙忍耐的吴宁波失守叫出声来。

  齐欢不给吴宁波想到羞耻与否的时间,继续快速地狂插猛干,吴宁波止不住声音,快感四面八方袭卷而来,整个人忘形而失神地呻吟媚叫,好像不是强。奸而是贪享性爱的野兽。

  齐欢威震雄风,体内彷佛有用不完的精力,干到兴起,将吴宁波的双腿抬起挂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把身躯倾力随着肉棒压下。被折起双腿的吴宁波身体才刚绷紧,然后肉棒像是炮弹那样重捣花心,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的重量压住自己,花心好像爆炸那样又烧又电把自己轰得支离破碎。

  吴宁波被这样狂猛的抽插干到整个人皮肤紧绷肌肉纠结扭曲,身体里有什么难以忍受的东西横冲直撞想要破体而出,嗓音早就喊到沙哑失声,快感爆炸开来可是却又清楚地感觉到身体里面每一个角落的舒爽放电激励。快感像巨浪交叠一直袭来,吴宁波毫无喘息的机会,只能用尽身体所有的力气去消化快感的冲击,然而快感来的太急太巨大,体力的能量转换不过来,不知道撑了多久吴宁波终于被快感淹没失去意识和动作。

  齐欢还在做不知道何时才会结束的最后冲刺,吴宁波却完全瘫痪不能动弹,全身软掉没有任何气力支撑,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软躺在床上。齐欢愣了一下,却发现蜜穴急速地收缩,肉壁像是火山爆发前的激速震抖,然后一股灼热的暖流狂喷而出,齐欢被这样刺激终于也失守将精液全数射出。吴宁波的蜜穴容纳不了这些液体,齐欢还没拔出肉棒,潮吹的淫水和射精的白浆就从旁泌涌泄流。

  等齐欢再随便抽动几下才将渐软的肉棒拔出时,之前柔美的蜜穴已经变得狼藉而张大洞孔,阴唇全都黏腻湿滑一片,而双方体液更像地下水涌溢那样滚滚流出蜜穴。

  吴宁波大字型躺在床上没有知觉,齐欢趴跪在吴宁波身上,床垫濡湿了好大一片,尤其吴宁波的下体那块已经完全湿透无法吸渗液体,汇集了一滩黏液随着齐欢身体的喘气律动而微微蠕动,房内都是体液的膻腥骚味。

  客厅的电话声将吴宁波吵醒,吴宁波呆了好一会,还想着好像是睡了一夜那么漫长的时间,可是身体还是很疲倦……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听就挂断了。

  想要伸手揉眼睛,却怎么也动不了,只有手腕的紧勒痛痕和锒铛声响。「发什么呆啊!」齐欢甩了吴宁波一巴掌。刚才被强。奸的过程像是色彩鲜艳的跑马灯快速在脑海里不断兜转,然后深深烙印下去,想忘都忘不了。吴宁波忍着颤抖和惧怕,强自镇定让声音听起来很冷酷。「小欢,可以放开我了吧?厨房还有事情要忙!」可惜一点都没用,在齐欢听起来根本就是弱者般不连续的抖音,还夹带着哽咽呢!齐欢坐到吴宁波身旁,拿起一面镜子亮在吴宁波面前,吴宁波只见镜中人脸上湿淋一片,发丝乱黏在脸上,眼皮有些红肿,雪白的肌肤泛着妖艳的绯红,但是最突兀而可笑的是嘴旁没撕完的胶带还黏着尿壶,只是吴宁波怎样都笑不出来。「我说……放开我啦!」既然都被干了,身体也脏了,吴宁波没有理由再怕什么,难道还能吃了她吗?」干!是在那边讥讥歪歪什么啊!」齐欢不满吴宁波之前还怕得跟什么一样,现在竟然又慢慢恢复了那不可一世的嚣张嘴脸,二话不说又反手甩了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