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齐欢的持久力又强,别人只要给司美春高潮时的阴精一冲,便爽到极限、一泄千里,但那令任何男人都弃甲曳兵的阴精,此人却是丝毫不惧,往往能撑到司美春泄了好几回,泄的穴里焦躁饥渴到极点了,才狠狠地给她灌溉下去,一发精水直冲尽头,重重地烫的她爽若登仙。
那滋味让司美春虽是舒服到了极点,功力也每次都有所裨益,浑身上下却是次次欢愉之后都酸软乏力,只有全身瘫痪般地偎在他怀中,听着齐欢爱宠甜蜜的轻言细语、软语呢喃,娇躯再没有办法动作。
软绵绵地伏在齐欢身下,娇喘细细、媚眼如丝的司美春微移过脸儿,纤手娇柔无力地圈上了他的颈子,迷恋无比地迎合着他柔情似水的深吻。哼声又轻又媚,像是光这样和床褥磨擦都已受不住了,她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出来似的,再没有一寸乾的地方,连床褥都弄的湿答答的。
司美春根本已算不出来,这是她第几次被齐欢弄的死去活来,她只知道,每次他想要的时候,都能令她神魂颠倒,再不知人间何处。
嘴唇分了开来,齐欢爱不忍释地继续吻了下去,一个接着一个的甜美印记似有若无地轻印在司美春的颈上背上,酥痒令司美春忍不住轻声娇笑起来,纤手软绵绵地搓揉着他的身体,她不敢笑的太大声,刚刚她爽到肆无忌惮,每次都叫到嗓子快哑掉,到现在还不能出大声音呢!「好…好哥哥…你真厉害…」
感觉到他的手顺着她汗湿的肌肤,缓缓地钻进了她的身下,司美春微微提起了乏力的胴体,柳眉微皱,忍着用力时腰上那微微的疼,好让他的手能更快、更轻松地贴到自己的香峰上头。
当蓓蕾又落入了他的掌控当中时,她只觉他的掌心处又是一团火,温柔地烧灼着司美春的芳心,那美妙的感觉令司美春浑身一震,不禁又娇吟出来,「我…哎…我又要死了…」
「真的会死吗?那太可惜了…」
在司美春耳边轻轻地调笑着,齐欢故意挪了挪,弄的司美春脸蛋儿更红了。激烈的云雨之后,两人之间完全没有任何衣物隔阂,贴的再亲蜜也没有了,尤其两人都是趴伏着,齐欢那刚泄过的棒子正轻夹在自己臀缝当中,刚刚那几下挪动,正好给他更深入了些儿,微湿的肉棒正轻揩在菊花穴上头。
那湿滑的触感,令她娇躯微微一震,其实司美春的后庭不是没被男人用过,何况她身心皆已臣服于他,若是齐欢有意,司美春自身其实是全不在乎,那菊花穴是否要再次被破,但一来齐欢不爱唱后庭花,二来他的棒子实在太大,若是给他用了后庭,真不晓得会不会撑破掉哩!
轻轻噎了一声,司美春原已娇艳红润的脸蛋儿更加媚了,圆臀中夹着他的肉棒,那湿黏处几乎全都是她才流出来的呢!偏偏司美春都已羞的想埋起脸蛋儿了,齐欢却还不放过她,竟轻咬着她的小耳,徐徐吹息轻吮,令司美春脸儿转了过来,眼儿虽仍有茫然之意,但触目所及正是方才两人狂野欢爱之后的痕迹,她方才浪的如此夸张,整张床上再找不到几点乾着的地方了。「讨…讨厌…」
娇声向齐欢撒着娇,司美春甚至都感觉到,自己的体内竟又热了起来,真没想到自己的肉体竟会如此渴求。「怎…唔…怎么回事…哎…好…好哥哥…」
轻轻咬了下舌尖,好让自己冷静下来,司美春顿时觉得浑身无力,好像每寸肌肤都酸疼起来,尤其是纤腰和大腿处,更是麻酥兼俱,软得动弹不得,恰恰反应了这几天来她和齐欢有多么的荒淫。「好哥哥…你今天怎么…怎么这么悍…」
「不喜欢吗?」
「不…不是的…」
两人已不知亲热了多少次,在他面前,司美春再也不愿作出违心之论,「我爱…爱死好哥哥的骠悍了…我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爱你…都爱你又狠又悍…总能弄的我飘飘欲仙的…可是…可是今天你特别猛…」
轻轻地笑了笑,齐欢轻捧着司美春香峰的手微微地揉了揉,动作虽是不大,但司美春才狠狠地搞过一天,虽是爽到一点体力都没有了,肌肤的感觉却只有更为敏锐,才一触手便娇滴滴地呻吟起来。「我弄过的女人不少,不过呢…像我你这般媚这般美的,却是绝无仅有,连穴里都那么诱人,跟你干的感觉真是再棒也没有了,」
带着司美春翻了个身,让她不再被压在自己身下,不必承受着自己的重量,齐欢微微叹了口气,轻轻地又吻了她一口。
突地一阵酥麻感传上身来,电殛一般直冲脑门,猝不及防之下,娇躯一阵紧绷,随即酥软下来,司美春再也忍耐不住,一阵甜蜜娇软的呻吟声已脱口而出,连眼中都似透着媚火,充满着女子幽馥甜香的口气,随着司美春的娇声喘息,不住地喷在齐欢的肉棒上头。
气的真想骂自己,这是什么时候了?竟还有心情在这儿呻吟喘叫,连正事都忘了做,但嫩穴上头承受了突如其来的刺激,那感觉实在太过美妙了,齐欢的手指头虽是冷若寒冰,触及时竟冻的她差点一缩,但那冷热间巨大的对比,感觉上反而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强烈,十分爽快。
而且虽是急着要和赤裸裸的她共赴巫山,但齐欢的动作仍是那么温柔轻缓,全没半分急色模样,手指头虽只是在她的穴口处轻柔地描画着,一点一点地搓弄摩挲着她柔软娇柔的穴肉,勾送之间那种异样的刺激,却是比平常还要有冲击性,冷冰冰地勾得她直颤,弄得司美春差点儿浑然忘我,纤手虽仍不停地套弄着,口中却是娇声不断,舒服到差点儿连少妇香唾都要流出来了。「慢慢来,别紧张…来得及的…」
虽是没有出口,但齐欢的想法,却像是能从体内直接传递过来似的,司美春虽没回头,却是一清二楚,那舒缓让司美春原本紧张如热锅上蚂蚁的心,也慢慢地轻松了下来。
被齐欢的手段弄的一阵舒畅,背脊处不住娇颤,司美春登时眼前一茫,差点忘了此行目的。意乱情迷之中,浑身已是酥的再控制不住,体内那强烈的欲火完全操控了她,当司美春发觉的当儿,她纤巧的舌尖,已点上了齐欢的肉棒棒身处。
虽仍是含羞带怯,但在异性的挑弄之下,司美春只觉穴里已渐渐潮湿了起来,加上两人的合欢也不只是一次两次了,此时虽非享受的时刻,但那种异样的快感,却丝毫没比平常弱,弄的司美春娇躯不住抖颤,偏偏穴上传来的滋味,却是那么令人无法抗拒,让司美春的肉体像条被钓饵诱引的鱼儿一般,若即若离的在齐欢身上抖颤不止。
随着那股火焰愈发炽旺,娇羞之意像是堤防般慢慢被冲垮了,司美春缓缓地探动蓁首,温热灵巧的小舌,不知何时起已在齐欢的肉棒上头来回舔舐不休。
彷彿在迎合司美春香艳的服侍,齐欢那肉棒血气渐增,司美春舔舐之间,只觉那肉棒愈来愈热,就好像她体内被挑起的火一般,烧个不休,在她眼下,那肉棒逐渐挺硬的模样,当真愈看愈是可爱。
体内的火焰似和眼前那肉棒一般逐步挺拔,那诱人的样儿令司美春再也忍耐不住,香舌逐步褪去了初尝此道的稚嫩,在本能的操控之下,动作愈来愈是熟练,也愈来愈是缠绵,那丁香小舌妖媚地在棒上滑动着,带着少妇香气的汁液,一层又一层地抹在逐步扬升的肉棒上头,在夜明珠的微光之下,贲张的肉棒染上了一层妖冶的光采,闪亮亮的,惹得司美春不禁驰想,当它在女人身上大逞淫威的时候,只怕上头也是沾成这么一个淫靡模样,看的令任何人都要口乾舌躁起来,更遑论早已欲火高挑的司美春了。「啊…好…好哥哥…慢…慢一点…」
再也忍受不住,司美春终于出了声。虽是重伤之余,但齐欢的动作仍是那么有诱惑力,加上现在他已不只用手指了,连舌头都出动了,在她潮滑软嫩的穴口处来回轻舐,还不时将舌头送入她的嫩穴当中,轻挑慢捻着,虽是刺激无比,却嫌不够深入,穴内那空虚感酥的让司美春差点无法自制。
一方面是因为齐欢的肉棒还不够硬挺,怕还不是使用采补之术的时候,再来也因为被齐欢逗的实在太过火了,司美春差点克制不住自己的行动,现在的她已完全褪去了少妇的外衣,将齐欢肉棒顶端那贲张的三角尖头纳入口中,靠着樱唇和巧舌爱怜不已,纤手则带着无比的浓情蜜意,在肉棒棒身处上下搓动着,一心一意都在挑逗着他,比当时在山居和他日夜淫乐时还要放纵。
此刻的司美春已被他弄的欲火如狂,再管不住自己了,被烧的逐渐昏沉的心中突地想到,若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被弄得情欲如焚,无法自主,要是她一个不小心,皓齿咬伤了那火热的肉棒,出了差池岂非前功尽弃?」别…别弄那么火…唔…舒…舒服死我了…我…我抵受不住…抵受不住的…若…若是咬伤了…可怎么办才好…」
「美人口中死,做鬼也风流…」
齐欢闷闷的声音从她臀后传来,那声音就好像不是从耳朵,而是从穴里头传过来一样,光是说话间带起的微风轻拂,就让她穴里头一阵麻麻酥酥的了,「而且…而且我也想被…被像妹妹这样的美人给…给咬死呢…」
「一…一点都不正经…」
声音又软又甜,司美春浑身都热了起来,现在的她几乎已经忘了治伤的重责大任,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情欲之火的燃烧之下,「再…再这样我…我就要…受不了了…」
「够…够啦…我你已经够湿啦…可以爽了…」
双手剥开司美春紧翘的臀瓣,好让舌头能更亲蜜地怜爱着司美春水滑潺潺的嫩穴,动作虽然不大,声音也没有那么明显,但光只是舌尖搅动的声音,便如此甜蜜、如此美妙,好像能直接冲进心底似的,「你好多水喔…舔都舔不乾…唔…真甜…」
听到齐欢这样的调笑,司美春哎的一声轻嘶,只觉体内轰然一声,理智已经涓滴不剩,纯粹的欲火已完全占领了她。也不知齐欢从那儿来的力气,双掌轻轻贴上了司美春的圆臀,将她向前推去。完全没有抗拒,司美春驯服地任他推送,她知道,而且正渴望着,敏感的肉体像是已抗不住烈火的欺凌,正主动寻找着那可以满足她的宝贝。
上身从前俯直立起来,那津液不住轻吐的嫩穴,慢慢对准了已经挺起的肉棒,司美春闭上了眼儿,娇躯慢慢地沉坐了下去,感觉那温热正一寸寸地占有着她。
其实司美春是多么想一坐到底,好结结实实地享受瞬间被占有的快感,但这姿势她可是有经验的,若是忍不住一下坐到了底,虽是舒爽已极,可事后那疼痛可也不是好受的呢!是以虽是欲火攻心,对性爱的渴望早超越了一切,她还是慢条斯理地沉坐下去,不时停下扭腰旋臀一番,好让嫩穴里每处嫩肉都能亲身体验那火烫的美感。
好不容易坐到了底,司美春满足地闷哼一声,一双纤手不知何时已落入了齐欢平伸的手中,娇躯被那无比的满足感拗的反弓起来,将一双香峰完全向前挺去,峰顶那美丽绽放的蓓蕾,随着她娇躯前挺的动作不住上下娇颤着,那才真正是诱人犯罪的美景哩!「太…太棒了…好…好哥哥…唔…好丈夫…你是最好的…我爱…爱死你了…啊…」
虽然纤腰已弓到了极限,加上双手都落在齐欢掌握之中,身体更不好移动,但司美春仍艰难地左右旋动套弄着,还不时回头望向那正充实着她的男儿,将一声声满足曼妙的呻吟,不断向他奉送。
第442章激情美春二
或许是先前的口舌服务发挥了效用吧?虽然因为连续射精齐欢的肉棒并没涨的十分热烫酥人,更没以往那般粗壮,但却还有着水准以上的长度,好像比以往还要长上少许,娇躯才刚沉坐下去、圆臀才刚触到齐欢的腿上,司美春娇甜柔媚的淫声已忍不住脱口而出,她的花心竟已落入了齐欢的掌握!那滋味美的司美春不住娇吟,像是尝到了无法比拟的山珍海味一般。「好…好棒…唔…嗯…美…美死人了…哎…要…我要丢了…啊…好舒服…唔…太…太美妙了…啊…」
看司美春为了享受花心被采被吸时的销魂滋味,竟咬着牙再不上下套动,而改以纤腰画圆的方式,让脆嫩的花心紧紧贴住肉棒顶端,不住旋转摩挲,切身承受那刮弄;嫩穴处也紧紧缩起,犹如生了千百张小嘴般,不住啜吸着那肉棒,热情的像是要用整个肉体去紧偎、去感受他的存在,口中那娇媚的呻吟声,更是一声接着一声响起,愈来愈是娇软媚荡,令听着的人骨子都酥了。
亲身感觉着司美春那肉体的炽热,穴里春潮泛涌,知道这敏感的女孩已经动情,可以承受他的采撷了,齐欢一面缓缓运功,一面将双手移到司美春泛着汗的香滑纤腰上头,紧紧贴着,好能更完整地感觉她的热情。
感觉肉棒头处微微一麻,脑中已是空空荡荡,体内的感觉更是愈来愈空虚,要靠着感觉司美春不住扭转的娇躯、听着她柔媚入骨的呻吟,才不至于失去意识的齐欢心中一喜,就算脑中一片空白,但经验丰富的他本能地知道,那已是女子泄身的前兆了。
说句实话,虽说他和这绝世美女已爽了不知多少次,两人的肉体合拍已极,对彼此的敏感地带再清楚也没有了,但随着司美春因双修之法而功力深进,体内媚功造诣也更上层楼,虽说胴体仍是敏感无比,绝忍不住他的挑逗,敏感娇嫩的花心处,此刻也已落入他的控制,但要搞到她泄身,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说句实在话,若不是司美春咬牙苦忍,在花心处紧紧包住肉棒的状况下,还忍着不上下挺动,竟是画圈儿扭腰旋臀,好让敏感脆弱的花心处,能持续受到最强烈的刺激,承受着那强烈到彷彿每寸神经都不断被电殛一般的快感,好确保他能够保持在最能吮吸她的位置上头,只怕她还能撑上好一段时间呢!
感觉到花心处一阵阵难以想像的酥酸麻痒传上身来,司美春胴体剧颤,不住抽搐着,彷彿要把体内所有的精力,全都随着阴精一同丢的一乾二净似的,嫩穴自主地紧紧吸住了肉棒,像是再也不肯放松一般。
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射精过多,肉棒处仍不如往日灼热,冰凉凉的反而更有感觉呢?还是用上采补之道的当儿,那种手段比之平日欢爱全然不同,在她的落力配合之下,是否真会有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感觉呢?
司美春只觉,这次高潮的感觉和以往都不一样,他的肉棒彷彿变冰了一般,不住啄在她娇嫩的花心上头,刺激无比的钻啄感比以往可要强上了千百倍,钻研的力道也愈来愈深入,那吸力之强,像是可以吸进她骨髓里头,明显地是想要将她榨乾一般。
那种刺激非但没半点儿降低她的欲火,反而令她泄的更快、更舒畅、更没办法止住,还不只是阴精,穴里头的水也似决堤般猛烈喷泄出来,浑身上下更似泄洪般汗水猛流,爽的整个人好像都晕沉沉的,舒服到如登仙境,美的她一阵接着一阵娇喘呻吟,以往再爽时也不敢出口的语句,彷若决堤般不住溢出,阴精更是流个不停,娇躯充斥着强烈的畅快,彷彿再没有个止境了。「好…哎…好哥哥…唔…美…美死我…啊…好…好深…你…弄的…弄的我好爽…哎…又…又要丢了…又丢了啦…啊…好哥哥…亲亲哥哥…我…唔…我会…会被你弄死…哎哟…好…好爽…又进去了…又搞进我花心里头了…」
「哎…怎么…怎么会这么爽的…哟…心肝哥哥…你…你弄的我又要丢了…唔…好…好棒…好美妙…啊…我要…要继续被你搞…一直搞下去…搞到我一直丢…丢到爽…哎…又…又要…又进去了…我会…啊…会活活爽死的…哎…美…美死我了…心肝哥哥…再…再吸深一点…唔…我要…我要被你狠玩…狠狠的玩…一直…哎…一直玩到爽…唔…爽死为止…啊…又…又要泄了啊…」
强烈的快感不住冲击着司美春,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洗过一遍般,把她全身上下一次又一次地冲刷着,弄的司美春当真是浑然忘我,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神的,竟保持着这姿势便晕了过去。「唔…」
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当司美春终于回过神来的当儿,她已经软绵绵地瘫在齐欢身上,整个人好像已被强烈的快感炸到碎成片片,四肢好像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只有腰间不住传来一股股酸麻的感觉,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不想动,而齐欢温热的手掌,正贴在她小腹上,小指尖似有若无地轻轻触在穴口处。
虽然肉体好像被搞到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方才的欢愉似还留着令人回味的余韵,但一清醒过来,司美春心中浮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齐欢的伤势,她软绵绵地一侧过脸儿,正迎上齐欢微笑的脸。「好…好哥哥…」
发觉自己声音有些沙哑,显然是方才太过纵欲,忘我呼喊时伤到的,司美春那皙白如玉的脸蛋儿登地一红,一股羞意猛地传遍全身,明明是要帮他疗伤的,但现在看来,她根本早把这些丢到了九霄云外,一心一意都在享受那甜蜜的欢乐,「你…你舒服么,射了那么多?还要不要紧…」
温柔地吻上了司美春那愈看愈可爱的樱桃小口,贪婪地吮吸着她香甜的津液,齐欢连声音都似在笑一般。「讨…讨厌啦…」
脸蛋儿在他脸上轻轻揩擦着,司美春撒娇的声音无比软媚,彷彿还可以挤得出水来一般,「我不来了啦…我什么都…都给你了…你还这么调笑我…咦?」
表情微微一动,倒不是什么大事,而是摩挲之间,司美春感觉到,齐欢胸前的衣裳似有些半湿半乾的,不太像是汗水,而且还带着一股奇异的味儿。
伸出了纤纤玉指,司美春轻轻地擦了擦齐欢胸口,凑在鼻尖一嗅,只觉指间一点黏腻,有点儿甜香又有点儿腥气,味儿虽不甚重,却颇有股奇特的力量,像是会把她的欲望再度激发出来一般。「这是什么?」
似是好不容易才忍住笑,齐欢轻轻地咬住了司美春的耳珠,舌头轻轻地舐着,舐的她浑身酸痒,这才忍笑地说了出来。「一开始的时候,我先用手指头好好「侍候」了你一会儿,只是没想到你不只是湿的快,连水也流个不停…」
「别…别说了…」
羞的用纤指点在他的嘴上,司美春好像整个人都滚热了,看来这片湿气,便是她情浓时流出来的津液,只没想到竟会如此泛滥,还会流到他身上,看来自己方才可真被逗的狠了。
看司美春娇羞至极、情迷意乱的样儿,齐欢只觉有趣到了极点,在她耳边诉说些轻薄言语,司美春原已娇羞无伦,偏偏齐欢像逗的她还不够似的,逗的她心中更是小鹿乱撞、心痒难搔,又羞又喜又有些惊怕。这色心难抑的齐欢,现在竟又想要她了吗?
偏偏司美春心目中的齐欢,在刚刚鸳鸯共浴之后,就好像脱了铐镣的色中饿鬼一样,想搞就搞,就算司美春原来不想,最终都会被逗的欲火难抑,情不自禁地和他共赴巫山,直到被他干到大泄特泄,被他的精液又狠又猛地滋润为止。
软绵绵的、温润润的,就好像已经准备好一般,随时随地任他享用的青春胴体,娇滴滴地挨在齐欢怀中,司美春无力地在他胸口推拒了几下,动作犹如羽毛轻拂一般又酥又软,全没半分劲道可言,口中的声音如风铃一般娇脆柔嫩,「好哥哥,别…别那么快就要…我…我方才泄的太猛太多,到现在还…还有些头晕目眩的呢…何况这儿阴森森的,我是女孩子…也会怕的…先饶我一会儿吧…」
「真的有这么爽吗?」
「嗯…」
连声音中都满含着柔媚,司美春好像光只是这样说话,整个人就热了起来,她不由得有些气,又有些佩服,也不知是齐欢故意的,还是肉欲欢爱的必然结果,现在的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这男人真是厉害,无论何时何地,总能将她的心思转到云雨欢爱那方面去,她似乎不只是肉体被他征服占有,连一颗芳心都在他的控制之下,无论何时何地,只要蜷缩在他温热的怀抱中,她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要和他上床欢爱缠绵,就算几乎已爽的精空力尽,连根指头都动不了的现在也一样。「都…都是为了你…让我一直心惊肉跳的,…我全都献给你了,你的手段又那么厉害…搞的那么狠…几乎…几乎连我的小命都想吸乾似的…搞的人家都晕了好几回…到现在还没半分力气,我当然只有乖乖求饶的份儿…偏偏你一点都不怜惜我,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样欺负人家…」
「抱歉了…」
齐欢微微一笑,抱着一丝不挂的司美春就站起身来,搂着她缓缓走了几步,虽然四周如此昏暗,但他却如识途老马一般,注意力虽像全放在司美春雪肤晕红、娇媚动人的脸蛋儿上头,脚下却一点不慢。
纤手轻勾在齐欢颈上,轻柔地帮他拂去一些发上沾到的土,司美春那水汪汪的眼儿一毫不瞬地盼着他,甜甜地似像随时都想要送上热吻一般。虽说这样赤裸相见实在羞人,但两人早有肌肤之亲,在床上时两人的欢爱缠绵可要更热情得多呢!
反正也没有旁人在,此时此刻,司美春索性放开一切,竟像完全想不起其他事情似的,眼里心底都只有他的存在,只想这样偎在他怀抱当中,虽说身在险境,连能否走得出去都成问题,但她心中却是一点儿担忧也没有,不知怎么着,总认为他能处理好一切。「先将衣裳穿上吧!免得着凉了。」
将司美春放了下来,齐欢似是还贪恋着她如花盛放般的娇艳胴体,颇有点舍不得的将衣裳交给她。
和司美春在一起整整缠绵了一个下午,齐欢才离开了办公室,在家里睡了一下以后,齐欢只觉得神清气爽,在这种情况之下,齐欢来到了赵玉兰的家里。
赵玉兰看到齐欢来找自己,自然是喜出望外了,刚刚洗过澡的她换了一身性感的衣服以后,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齐欢。对自己的肉体之美极有自信,她已猜到会有这后果,因此对于齐欢贪色的眼光,赵玉兰非但没有丝毫闪躲,还半故意地轻拂发丝、媚眼迷离,步履之间如杨柳轻摇,刻意地装出了无比的诱惑姿态,加上曲线玲珑、巧夺天工的美妙胴体,若隐若现地暴露在那粉嫩透光的薄纱衣袍当中,齐欢下身也已是逐渐挺起,就连隔着裤子,都看得出来他的欲望。
但见娇躯半裸的赵玉兰,此刻犹如沐浴在微弱光下,难掩娇羞之意的冰肌玉肤,透出了娇媚的红晕;一头纤细修长的乌丝,还微带着香汗湿气,半湿半乾之中,尤显波光璘璘;一双水汪汪的眼里春潮如泛,水灵灵乌亮亮的,看来就像正向人轻语细诉一般,美的令人一睹便移不开目光;那细致殷红、丰润地犹如会放光的樱唇,在纤巧挺直的瑶鼻陪衬之下,显得格外娇艳欲滴。
第443章少妇风情一
方才洗澡情时渗出的香汗还未全乾,此刻正顺着她天鹅般纤长的颈子缓缓滑动,将火热的眼光一点一点地向下带、往旁边移;一双雪白香肩线条柔缓、肌理丰莹,彷彿光只是看到,就令人心跳加速;薄纱掩映之中,一双娇嫩丰腴的香峰,随着赵玉兰的呼吸软软地颤着,在齐欢的滋润之下,像是又高耸了少许,峰顶一双粉红色的娇甜蓓蕾,恰到好处地掩在纱衣之中,看不清楚是挺是缩、是胀是消,只能随着汗液步步下滑,看着汗液一点一点地隐入掩映之内,逐步遐思;那彷彿会随着呼吸和行走款摆的柳腰,看来虽是纤细的不堪一握,内中力道却是十足,足令任何男人都能得到无上的享受。
步履之间,那双修长的玉腿,彷彿像是有意无意地掩着那片比秀发还带艳姿的乌润光泽,掩映之中反更惹起寻幽探胜的冲动;也不知是方才余沥未乾呢?还是此情此景,也诱起了她原始的冲动呢?那片乌润彷彿映着微微的光点,眩人心目;而那双修长的玉腿,在移到齐欢身旁后,彷彿因娇躯全都交到了他怀中,从原本的修长玉立变成了乏力的亲蜜斜倚,力道变换之间,竟似又增了些许娇态。
再加上赵玉兰步履之间,带起了一波香风,将少妇那清淡馥郁、似迎还拒,又优雅又带些魅惑诱人的香气,不住送入两人鼻内;呼吸之际娇声如小石落水的涟漪般泛开,似语非语、如诉未诉,似是嘤咛娇喘,又如软语呻吟,虽没说出半句话来,但光只是呼吸声息,就像整篇花团锦绣的文章般,将她的娇柔纤嫩、绵绵情意,全都倾吐了出来。
任得赵玉兰斜倚在他怀中,似是看呆了眼的齐欢手臂一伸,轻轻搂住了赵玉兰的纤腰,一转身便将那迷人的娇躯一把抱了起来,爱怜至极地在她耳边轻轻地吻了几下。齐欢只听得赵玉兰一声清甜如蜜的娇吟,那令人魂销神荡的完美胴体,已被齐欢死死挡住,只剩下散开的衣袍一角,和一双纤纤玉趾留在齐欢眼前,其余美景竟不得复闻。
偏偏光是那双线条柔媚已极的纤美玉足,在赵玉兰蓄意的动作之下,便似能说出千言万语一般,齐欢光看着眼前的赵玉兰一只玉足似若无力地轻点地面,另一足则是轻轻勾起,似有若无地轻在齐欢的腿上擦着,热烈地像是想要融进他体内一般,那股火已经烧到了脑子里,再也扑灭不了。「好我…真美…」
「瞧你刚刚…好像呆了似的…又不是…又不是没给你看过…」
赵玉兰放轻了声音,樱唇中流出的娇声似都泛着比糖蜜醇美万分的香氛,「只不过是…只不过是…走路时多扭了几下…也够你看成这样…」
「没办法啊!不可能忍得了的…」
在赵玉兰耳边,齐欢犹如入魔般的轻声细语,这纱衣上头没有衣带,全靠着赵玉兰双手虚搭,才不至春光漏尽,而今她已落在齐欢手上,双手甜蜜地勾住了他的颈子,腰下纱袍已半落了下来,虽说还隔着一层裤子,可赵玉兰紧翘圆润的隆臀是那么地敏感,完全能感觉到齐欢肉棒的硬挺的高耸,那火热的力道,彷彿隔着圆臀都能烫进体内一般。「玉兰嫂你实在是…实在是太美了…像是天宫里下来的仙子一样…我真看呆了眼…哎,你说的不错,这么漂亮…连天上仙女下凡都要逊色的仙姿…」
「算了,反正都…连衣裳都换了…」
看齐欢色急的样子,赵玉兰差点想笑出声来。
风情万种地飘了他一眼,方才那么娇媚诱人的姿态,非但诱的齐欢心痒痒的,连她自己都受到了影响,彷彿光是这样摆样子而已,体内已升起了无穷的火,那火焰暖洋洋地烧遍了她全身,光只是这几步路,便已将赵玉兰融成了一滩水,整个人软绵绵地偎在齐欢怀中,蜜糖般娇柔的呓语,在齐欢身后齐欢沉重粗浊的呼吸陪衬之下,益显动人,「我都…都已经依你说的,摆出一份…一份荡妇款式,还特意…特意…那样动作,好哥哥你就别顾虑那么多…让我好好…服侍你一次吧…」
「那当然,」
齐欢邪邪一笑,故意般地将嘴凑到了赵玉兰耳中,那声音比他的手还快,彷彿火上加油般,将她的欲火给勾了上来,「好我妹妹…我的好荡妹子…有人在看呢…光只有我们俩的时候,好像你都没荡成这样,连走起路来都不一样…这样子的搞法,是不是特别刺激,让你特别想要…」
「讨…嗯…讨厌…」
乍听之下,赵玉兰差点连骨头都化了。她心中原还有些怕,这齐欢总归是个男人,而她又是身心全被他征服了的女人,若她真乖乖依齐欢的话做,摆出一幅荡女淫妇格调,他会不会对自己有芥蒂?
如今一看,齐欢非但没有半分厌恶,反而还故意拿齐欢旁观这事儿挑弄她,让赵玉兰羞的脸红心跳,光只是这样在别人面前莲步嬝娜、故作姿态,那羞意便似化成欲火般,和体内原有的火焰一同狂燃,加上又明知待会儿就要在齐欢眼前,尽情地承受着齐欢的勾引逗弄,虽是羞的令人不敢想像,但赵玉兰的确不能否认,那种感觉真的非常刺激,就好像…就好像他的眼光也加了进来,一同玩弄她的身心一般。
在齐欢还没动手的当儿,那种遐想已刺激到令赵玉兰浑身滚热了,若真的弄了…又想去猜测,又有些娇怯畏缩,赵玉兰只觉得那种甜美的挣扎,在体内不住跃动,弄得她滚热的胴体不由得更加酥软了。
给齐欢抱着一旋一转,赵玉兰闭上了眼儿,千娇百媚的脸蛋上头又是一阵甜红,晶莹剔透的肌肤美的像是能挤出水来似的。原本她还只沉醉在他的怀抱当中,只是闭着眼儿,全心全意地去感觉他的手在身上的抚弄,光只是隔着一层薄纱,对齐欢活力十射的双手而言,简直就和赤裸着没有两样,赵玉兰唔嗯声中,感觉他的手已隔着那纱衣,既爱又怜、连力道都不肯十足的轻搓柔捻起来。
赵玉兰早就尝过一丝不挂地在他怀中的滋味,那时的齐欢双手简直带着魔力,急色地将她恣意逗弄抚玩,而赵玉兰那吹弹得破的香肌雪肤,又因为自身的热情如火,而愈加敏感,给那双手一摸上身,便是欲火难抑,恋奸情热之下,次次都在他的冲击下高潮迭起,直至酸软;没有想到现在隔着一层轻纱,那双魔掌的威力竟没半分削减。
齐欢手上的力道感觉上弱了些,也软了些,没有以往那般激情,但这样的亲蜜爱怜,反而更有一番美滋味,再加上立姿之下,她的纤腰被他温柔有力的手揽着,香峰更是退也退不开来,那对娇挺高耸、丰腴可人的香峰,随着他温柔的搓弄,像极了发起的面团,在他的手下,不断地改变着形状,随着齐欢力道愈来愈重、搓揉的动作愈来愈大、愈来愈强烈,挤压之下变形的酥软香峰感觉上也愈是刺激,那美妙感觉令赵玉兰情不自禁地娇吟出声,美妙热情的呻吟在这地道中不住回荡。
一双骄人的耸挺香峰,原就是少妇身上最敏感的地带,加上赵玉兰晶莹剔透、吹弹可破的香肌雪肤,敏感度更是惊人,以往齐欢就算只是轻描淡写的挑弄之下,她也是被诱的欲火焚身,更何况这次他可是全心全意地爱抚着一双美峰,滋味更是奇妙。
若光只是这样,只怕赵玉兰还不会这般动情,但给齐欢这样一提醒,舒爽中的赵玉兰无时无刻,都意识到齐欢那双饿狼般的眼神,正在虎视耽耽,火辣辣的眼光在她雪白的粉背上来回逡巡,那种被窥视的感觉虽是羞人已极,搞的赵玉兰怪不自在,若非早听他嘱咐,已有心理准备,否则她早羞的钻进地里去了。
将整张脸贴在赵玉兰颊上,感觉到这被欲火烧到软了的美女那诱人的软玉温香,齐欢微微一笑,环在赵玉兰腰上的手微一用力,指尖更是似有若无地,在赵玉兰腰间几处敏感的穴位上轻轻揉搓着,让沉醉在热情中的赵玉兰娇躯一软,不住抽搐起来。
表面上这几下搓弄没有什么,但她可不是头一次试了,自是明白在云雨欢淫之中,那作用可就大了;别的不说,光看在这加速调情手段之下,赵玉兰已软的成了一瘫泥,媚眼如丝,那娇甜的呻吟声更是一声接着一声,火热的反应彷彿已陷入了欲火焚身之境,完全没把齐欢的窥视放在心上,便可知其功效所在了。
齐欢原本还在担心,赵玉兰那香艳迷人的肉体虽已完全被他征服,这表面圣洁无瑕的绝色少妇,骨子里也着实有着淫娃荡妇的资质,一旦放浪起来,媚荡处连妓女都要干拜下风;但她终究是他人之妻,要让她完全放开一切,全心全意投入床笫之欢,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
幸好自己那需索无度的态度,早将赵玉兰理智的防线剥掉了一层,再加上这扣人心弦的薄纱衣袍一上身,她便欲火如焚,犹如火上加油般,将赵玉兰骨子里的淫荡全给汲了出来。「你好美喔!我的妹妹…」
忍的非常辛苦,才能克制自己不张开大口,把赵玉兰空着的那若隐若现、似迎还拒,抖的无比撩人的蓓蕾隔着纱袍纳入口中,齐欢只觉口乾舌躁,差点想马上就搞上她。「还…还不行…唔…好哥哥…亲亲哥哥…」
舒服地直叫哥哥,赵玉兰半开半闭的眼儿,荡出了无比的媚惑,泛出的香汗在灼的润红的雪肤上映出了美丽的光泽,腿上泛着的湿润黏腻腻的,两人都知道那绝不只是汗而已。「还…还要再久…再久一点…唔…我要…要再被你玩久一点…啊…」
眼前一花,齐欢的鼻血已经一点一点地流了出来,不住地向下淌。只见赵玉兰那散落下来的秀发之下,绝妙地衬托着她的欲焰的纱衣,已经向后披垂了一半,露出了冰雕玉琢般的水嫩香肩,而赵玉兰此时,却恰到好处地微昂起天鹅般修长秀美的颈子,口中更是娇吟连连,甜美的声音热情地迸发开来。「哎…好…唔…好哥哥…啊…你…哎呀…我的…我的亲亲哥哥…亲亲丈夫…你好…好过份…唔…好美…啊…那里…你…哎…好哥哥…你从来都…从来都没吸成这样…哎…哎唷…嗯…太…太用力了…有点疼了啦…唔…轻些…求求你…啊…好…好棒…就…就是那里…唔…你的嘴…啊…吸的好厉害…哎…」
在齐欢热情的撩弄之下,赵玉兰那层全无遮挡作用,只能更诱人心跳的粉红薄纱,已经半落了下来,无力地披垂在她晶莹透亮的冰肌雪肤上头,而那对赤裸的香峰当中,有一只已经落入了齐欢的口中,他的舌头正柔若无骨地环在那蓓蕾上头轻啜柔吸,他的牙齿正轻柔纤巧地轻囓着娇挺的粉红蓓蕾,在舌头和牙齿的合作无间之下,赵玉兰那娇巧纤小的蓓蕾,此刻正逐步胀大、逐步丰润起来,原本透出青春少妇秀气的粉红色泽,也在重重挑弄拨动之下,慢慢变得红润硬挺;而在那灵巧程度全不输舌齿的唇片轻磨巧舐之下,那香峰更似充了气般涨圆起来。
「哎…好…好棒…你的嘴…啊…真是…太…唔…太棒了…啊…不…别这样…不…不要那么快…哎…你…你的手…唔…别…别插到那里面…唔…羞…羞死人了…好哥哥…我的亲亲丈夫…你…哎…别…别那么急…我…唔…我的每一寸都…都是你的…别急嘛…慢…唔…啊…求…求求你…慢点儿…」
此时的赵玉兰整个人已挨到了齐欢怀中,满腔的欲火已烧熔了她,令这圣洁仙子完全臣服在情欲之下,一双玉腿大开,正甜美地轻夹着齐欢的腰,靠着他的手贴在腰臀处才不至于滑下来,不知何时,齐欢也已经一身赤裸,甜蜜无比地和她享受着肌肤之亲,她那冰雕玉琢般的肌肤不仅光滑温润、软玉温香,还似能透出赵玉兰满盈的情火热力,光只是抚撚接触,便已是绝代享受了。若光只是这样,或许赵玉兰还不至于叫的那么销魂,偏偏齐欢一手在她贲张的香峰上不住轻薄,和另一边口中的温柔全盘不同,尽情而恣意地揉弄着,力道十分猛足,直透心房,那全然不同的节奏,让赵玉兰非但不觉得有半分不舒服,畅快感反令她直入云霄,舒服地愈加瘫软;尤其齐欢的手段还不止于此,他托住赵玉兰腰臀处的魔掌,正顺着她泛着汗水的肌肤缓滑而下,一步一步地滑向赵玉兰泛滥成灾中的嫩穴。
第444章少见风情二
一双娇挺丰腴的香峰,在齐欢一轻一重、一缓一急、一柔一猛的拨弄之下,此刻的赵玉兰早已是意乱情迷,满腔欲火只渴望着一个出口,小穴中那柔嫩的肌肤本能地紧缩着、吮吸着那灼热的空气,饥渴无比地发出了妖娆的渴求声,那焦灼饥渴的声音泛了出来,她的模样比起一旁的齐欢还像中了媚毒。
但即使如此,赵玉兰仍是一点儿都没放过,那正逐步滑向自己波光涔涔处的巧妙手指,好像光只是在肌肤上头一抹一拂,都是无上享受一般,勾着赵玉兰不住轻哼娇吟,已贴紧了他的娇躯更是不时娇颤着。
待得齐欢的指尖,终于轻探起她水声潺潺的嫩穴时,赵玉兰那原本已溢满了欲火的声音,竟似比方才又甜了几成、软了几分、蜜了些许,衬着那虽然微若无声,但在赵玉兰甜美娇媚的呻吟声中,仍是精准地钻入了耳中的,手指在充满淫滑津液的穴口处,轻勾缓搓的声响,更教人为之动心。「哎…好哥哥…」
似是感应到了齐欢那粗浊的呼吸声,赵玉兰的声音竟似又甜了不少,还添加了些许似有若无的荡意,「唔…我…我受不了…哎…你…你的手指…太厉害了…搞的…搞的我…唔…舒…舒服透顶了……别…别弄的这么羞人嘛…哎…哎呀…你…你的手…嗯…」
「光…光只有手而已吗…」
带着一股骄傲的喘息,齐欢的声音也重了少许,紧接着就是一阵响亮的咂声。「当…唔…嗯…好…好棒…当然不只是手…这…嗯…这张嘴更…唔…更厉害呢…」
在甜蜜的回应声中,间中夹着几次停顿,在齐欢的脑海中,那情景却是愈发香艳,尤其是在两人唇舌交会的间隙之中,虽是阻住了赵玉兰甜蜜的娇吟,但那瞬间的停顿,比之甜美娇娆的轻吟娇呼,却还要更惹人遐思。
微光之下,只见赵玉兰媚眼如丝、眉畅神舒,眉梢眼角透着无比娇娆的晕红艳光;皙白如雪的冰肌雪肤上头,内蕴着诱人心跳的桃红光泽,那盛放玫瑰般的润红色泽,媚的像是就要滴出水来;在这般长久而甜蜜的挑弄之后,这折磨人的齐欢终于再忍不住,只听赵玉兰又似满足又似难受地轻吟当中,齐欢的手带着她幽香泛滥的胴体,慢慢地对准了沉坐下去,饥渴的嫩穴壁忙不迭地啜吸着那逐步深入的肉棒,连声音都外漏了出来,光听着就在脑中现出了一幅淫荡美艳的图画。
偏偏赵玉兰早已沉醉在火热之中,再也不管春光外泄,盘在齐欢身上扭腰摆臀、上下套弄、左右旋动,一双香峰不住幻变着奇妙的舞姿;而本来还在监视他的齐欢呢?此刻的他也已经被赵玉兰那放浪的姿态勾去了魂魄,双手贴紧在赵玉兰紧翘的玉臀上头,协助赵玉兰更加放浪,两人根本已陷入了美妙的仙境。「别这么急嘛!」
在她的唇上重重地吸了一口,齐欢脸孔微微地挪移着,灵活地像是鱼饵一般,撩的热情如火的赵玉兰拚命地迎上,却是怎么都吻不到他,偏偏他的手在身上却是弄得愈来愈厉害,活像要把赵玉兰整个人都揉散了一般,还一边故意在赵玉兰耳边轻声细语,说的赵玉兰面红耳赤,活像是她主动撩弄起他一般。
原本,饥渴的赵玉兰还想吻上齐欢,寻求着他口中那湿润的气息,至少在现在得到一点儿满足;但齐欢却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竟故意俯下身去,将脸凑在赵玉兰双峰之间,在那深邃的谷间舐了起来。
香峰虽是敏感无比,但在赵玉兰的身上,乳沟处原还不算怎么敏感的地带,但在此刻已被诱发了春情的状态之下,那处的感觉竟也变得敏锐起来;加上齐欢不只是舔舐而已,整张脸都凑了下去,短短的鬚根处,在已被舐的柔软滑润的乳沟处来回摩挲之后,那酥痒难搔的感觉,却是更加美妙。
而且在舔舐当中,齐欢的脸颊也不时轻揩着赵玉兰的香峰,虽说被磨挲的部份较属内部,不是常被他搓揉的蓓蕾四周的性感带,但在这间接的摩擦下,连那极敏感处都像是被刺激到一般地火热起来,那股热是由内往外的,比起一般的抚弄更是火辣,还勾着赵玉兰芳心当中的一丝向往:他到什么时候,才要再度光临那敏感的蓓蕾呢?那想头是如此刺激和羞人,光只是想着而已,她的胴体已愈发灼热起来。
何况齐欢的手段还不只此,赵玉兰虽被他挤到了墙上,背心处却不是直接贴墙,而是被他的手顶着,背心处不住传来一点接着一点的奇妙感觉,他的手指虽是运动艰难,却还是在赵玉兰温暖嫩滑的裸背上头轻点细戳,力道虽轻,却是巧妙地燃起了她的欲火,弄得她情思迷惘起来。
那奇妙的感觉虽是微弱,却令赵玉兰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前面他的口舌已太过刺激,让赵玉兰恨不得将胸前尽量拱起,好更热烈地承受他的嘴,偏偏他压的之用力,让赵玉兰根本无法挺胸,偏是又不愿后退,生怕挤到了他的手,让齐欢不好动作,自己承受的快乐怕也会减少,那感觉可真教她进退两难啊!
再加上随着欲火焚身的赵玉兰娇呼的愈发娇甜,娇声艳吟声声入耳,齐欢的声音竟也闷闷地传了上来,一句一句地告诉赵玉兰,她的呻吟声是如何甜美、如何诱人,她的胴体是如何光润柔滑、如何火热艳丽,光只是听着摸着,就足令男人为之欲火高燃,再也无法忍耐地想要蹂躏她的肉体,将她的身心尽情征服。
这么羞人的语句,彷彿她赵玉兰竟是一个天生淫娃,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令男人为之魂销,外貌虽似圣洁仙子,但那神韵和气质,却无时无刻在激发男人与她云雨交欢的欲望,教赵玉兰如何承受得了呢?
但这不堪入耳的声声句句,却彷彿能直接挑起她心下的渴求,让娇羞不依的赵玉兰浑身发烫,本能的火热需求,煎熬的她神魂颠倒,真恨不得赶快在他身上证明,自己真的如他所说,是个天生要享受云雨淫趣的荡娃儿。「别…别…不要…我…唔…好棒…哎…别这么急…好人…好哥哥…嗯…我的亲亲丈夫…唔…我是你的…整个都是你的…我会全都给你…所以…唔…放松一点儿…我还…嗯…啊…我还有话…有话要说啊…」
也不知努力了多久,天晓得赵玉兰是如何从那烧遍全身的欲火当中抽身,多么不容易才能这样好好地说出话来。「我受不了了…我好妹子…你真是…真是太美了…我一直都在想你…想着要怎么上你…想得那里都痛了…有什么事,都等先爽了再说吧…」
「哎…唔…」
听到齐欢这么说,赵玉兰好不容易筑起来的一线理智,登时全被欲火蹂躏得不成模样,就好像涨到顶处的洪水,一举淹破了堤防一般,狂热的欲焰一口气溃发如洪,瞬间便烧遍了赵玉兰敏感的周身,令她整个人都被那股火充的满满的,其他的念头都被瞬间蒸发,说有多渴望就有多渴望男人的突破,让她体内奔腾的火焰找到一个出口,把她每一寸肌肤彻底烧熔。「嗯…好哥哥…你说的对…先…先爽了吧…唔…」
似是再忍不住欲火的烧融,齐欢原靠在赵玉兰背心,令她非得抬头挺胸,将一双香峰挺到最高最美的手,不知何时已滑到了赵玉兰紧翘骄挺的圆臀上头,爱怜无比地强力揉弄起来。
圆臀处那么多肉,虽说齐欢的手段力道十足,若换在其他地方难免疼痛之感,但落到了臀上,却是感觉不到痛,兼且力劲直透股内,彷彿可以直接打到花心里头,感觉竟是那般舒服。
再加上齐欢那长长的手指头,不知何时已勾在赵玉兰春泉潺潺的穴口,似有若无、似轻实重地勾弄了起来,带着赵玉兰春泉泛涌,濡湿之间阵阵甜蜜无比的酥麻感直透心脾,顿时让赵玉兰舒服的什么都忘了,情不自禁地软语娇啼,酸软的玉腿更是尽力分开,好方便齐欢魔手的动作。
看赵玉兰已忘了形,再不复一丝圣洁仙子样儿,现下的她浑身上下都似涨满了荡漾春情,迷恋他迷恋的这般火热,一心一意只渴求着男人的征服,不由得心下大乐,种种手段更是落力,齐欢的声音愈发热辣了,「没…没关系的…让人听到也没有关系,只要…只要我们爽了就好,管他别人怎么想……我可是很爱听的,我妹妹在澈骨舒爽时的浅语低唱,比任何歌都要醉人呢!」
连话都还来不及出口,赵玉兰媚眼如丝,一声声甜蜜如黄莺出谷的呻吟,已连珠炮般奔腾而出,娇言醉语,加上幽香沁人,登时一室皆春。
在齐欢的充实之下,赵玉兰整个人都已醉了,芳心之中再想不到其他的事情,只能随着破体而入的那股满胀和火热,声声句句软语献媚,整个人似已被欲火涨得满满的,如丝媚眼迸出了水汪汪的火花;加上急色的齐欢不只是连床都不让赵玉兰上去,光是靠着墙便弄开了赵玉兰玉腿,腰上一挺,竟用立姿便插入了她!
「哎…嗯…别…唔…好哥哥…我的亲亲丈夫…别这么急…我也…也想要的紧…唔…可是…哎…好美…美死我了…啊…好哥哥…抱我上…上床去…让我…唔…全心全意地…去…去侍候你啊…啊…美…美死我了…唔…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厉…这么厉害的…我要…要昏了…啊…好棒…」
「啊…好…好人儿…我的好…好丈夫…亲亲丈夫…唔…嗯…心肝…心肝哥哥…你…啊…你真棒…喔…弄的这么强…唔…美…美死我了…啊…我爱你…爱你每次搞…都…都搞的我爽到要死了…哎…唔…别…别这么轻……重…重一点…就是那里…哎…好…好舒服…啊…讨厌…别那么轻…哎…心肝丈夫…不要…不要弄的我半…半天吊…再…再用力点…再强一点…坏…你坏啦…怎么…怎么这么轻…你…哎…你要吊疯我妹妹吗…啊…好哥哥…用力一点啊…」
对那肉棒的粗壮和劲道之满意和热爱那是不用说了,偏偏齐欢虽有绝技,却不肯尽施,明明每下冲击之间,都可将威力尽情展放,将她脆嫩的花心尽情蹂躏,转瞬间便令赵玉兰爽到死去活来的,抽送之间动作却意外的柔软收敛,让赵玉兰虽是舒服畅快,彷彿每个毛孔都在欢唱、每寸肌肤都在沉醉,却没有被他全力征服时,那般全盘崩溃的尽兴。
让情浓欲热的赵玉兰,就好像是正被钓饵撩弄着的鱼儿一般,她已舒服到浑然忘我,神智早已飞到了天外,好想要上钩给他捕去,这坏心的家伙却偏偏不肯收线,只是饱览着她那渴求的样儿,彷彿正乐在其中似的。
加上齐欢的手段还不止于此,一边挺腰抽动,他竟一边抱着赵玉兰轻盈窈窕、柔若无骨的香肌仙体,在房内来回走动着,全不像齐欢那般死死顶着不敢妄动。
随着齐欢的走动,赵玉兰的享受可愈发热烈了,她原还娇吟着,不想齐欢边干边走,搞的这般激烈,让她连被男人抽送之间,从穴里头勾出来的盈盈珠泪,都四处飞溅而下,弄得整个房里头都是满载着淫欲的异香。
但走了几步之后,赵玉兰可就感觉到,这走动之间的好处了,随着齐欢步子跨出,行动间,那原本还只是似有若无地揩着她花心的肉棒,竟是一步一顶,下下捣弄着赵玉兰敏感的地带,那滋味让她的娇吁甜声忍不住奔出了口,顺着齐欢一步步走动的节奏抑扬顿挫,不住在房中高吟低唱、盘旋不去。
再加上背后没有了支撑,赵玉兰酥软的娇躯只能八爪鱼似地紧偎在齐欢身上,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一双玉腿紧紧箍在他腰间,嫩穴更是和他爱恋交缠、无法须臾脱离。
随着齐欢的走动,重心变换之下,他每一步一顶上,正是她娇躯下滑的当头,虽说齐欢意存爱怜,以双手捧住赵玉兰的圆臀,行步之间颇有分寸,肉棒顶的不甚用力,但在赵玉兰的感觉,花心却似是被巨炮一下一下地猛轰一般,一步一下狠的,紧紧地在赵玉兰花心处厮磨揩擦,顶的赵玉兰媚声难抑。
齐欢的手段是那么的强烈,光只是前戏时的款款爱怜,已令赵玉兰娇躯酥软如绵,再也无法撑持,如今给他一步一顶,插的舒服快意至极,更不可能有丝毫矜持和保留了。
第445章少妇风情三
娇嫩的花心处连环受袭,舒服的让赵玉兰犹似虚脱了一般,加上齐欢的肉棒那般硬挺,似是光靠这肉棒,便可将她窈窕纤细的胴体支撑住一般,双手更是毫不停歇地在赵玉兰的腰上臀上来回抚弄,节奏分明、手段奇诡,满腔欲火在这效率十足的搬弄之下,更是炽烈旺盛地烧透了赵玉兰全身上下。
那感觉实在太过美妙,令赵玉兰爽的浑然忘我,不知不觉间已被快感全盘占有,她艰难地挺动着纤腰,像是要断气般的喘息呻吟,一声接一声地将她的快乐吹送出来,高潮之下,淫雨纷纷,随着齐欢的走动甘霖遍洒,房中登时馨香满溢、娇语不休,两人肢体交缠之处,黏稠津液混着汗水连绵,似连房内的空气都浸湿了一般。
在一阵阵甜美娇媚的娇喘吁吁声中,赵玉兰高潮已至,只觉浑身上下似都敞了开来,在高潮乐趣的加温之下,被那快感火山爆发般地,冲开了全身肌肤,炸的她浑身酥软,美的再也无法言语了。偏偏赵玉兰虽已经舒服到瘫软如泥,但齐欢的手段,才正要开始发威呢!
在高潮冲激的茫然之中,赵玉兰只觉浑身绵软酥麻,再也无法自主,似连芳心之中都似虚了,什么念头都起不来。茫然之中,赵玉兰只觉耳边仙音环绕,齐欢的声音不知从何而来,既温柔又美妙,犹如圣旨一般,令她不由自主地听从追随,一点儿抗拒的心意都没有。
在齐欢的指示之下,赵玉兰仰躺床上,酥软乏力的双手勉力攀住了双腿,让那已经满足过一次,既是潮湿润滑,又晕红如玫瑰盛开般的嫩穴,高高地挺将出来,完全是一幅仙体横陈、任凭宰割的诱人模样。
而齐欢自己呢!则是以双手撑在赵玉兰耳侧,腰间慢慢用力,让才刚光临过,现下是旧地重游的坚挺肉棒,一分一分地送了进去,再缓缓抽出,在那敏感之处不时轻磨几下,弄得赵玉兰回光返照似地娇吟低唤。
这体位原是两人常用的,只是这一回他才令她双手攀腿,将嫩穴尽情献上。
这种滋味原还普通,但在方才那么快乐的「走动」之下,赵玉兰已舒服的浑然忘我,这般轻柔甜蜜的款款抽送,正适合她现在的需要。
只是方才齐欢故意没用重手,只是轻勾缓磨,直搞到她忍不住泄精,现下又是这般轻柔绵软的动作着,赵玉兰虽已经高潮,但体内那旺盛的燎原欲火,却不过是暂时泄了些气而已,要说让赵玉兰的浓情蜜欲完全满足、彻底舒放,齐欢这下可还有得搞呢!
芳心里头或明或暗地知道,他现下还只是前戏而已,待会才有得瞧,赵玉兰迷醉的芳心娇滴滴地偎在体内,慢慢地感觉着那暗地里延烧的火种,在他这番轻怜蜜爱之下,逐渐又狂燃起来。
茫然之中,赵玉兰心中微微现出了警兆,齐欢这回用上的手段厉害至极,加上前戏时巧妙地温火慢燉,逐步逐步地将赵玉兰逗弄到无法自已,欲火全然爆发,那种搞法不像是色欲焚身之下和亲蜜爱人的肌肤之亲,反倒像是少妇落入了色狼手中,被那色狼上下其手,大施手段,务期将少妇的矜持和反抗全盘破去,将她彻底变成受肉欲操控的尤物。
不但无法抗拒地承受床第之乐,连日后都要受他控制,变成床第之间专属于他的情俘一般,但齐欢床上的「实力」那么强,赵玉兰早已是他的女人,无论身心都无法脱离齐欢的掌控,他为什么还要这般大施手脚呢?
但这警兆连明显的机会都没有,随着齐欢巧妙的动作,一下接着一下,在赵玉兰湿润的嫩穴里头轻描淡写地搓揉勾送,本已丢精到软了的她,竟又被勾起了重重情焰,连呼吸都慢慢火热起来,好像连口鼻之中都充满着性欲的渴望般,芳心之中早已充满了对齐欢接下来那新奇手法的渴求,再也无法端庄起来了。
强抑着心中的焦燥,一边似有若无地揩弄赵玉兰余沥未干的嫩穴,一边留意着她的反应,齐欢慢慢地等待着,直到赵玉兰媚眼又泛欲焰、娇吟重燃生气,娇躯又复鱼龙曼衍起来,泛出了欲火重燃的点点香汗之后,他才算是松了口气,这样紧紧地撑着,忍着不对赵玉兰那仙子一般迷人的肉体大加挞伐,一直等到赵玉兰欲火再起,娇躯也慢慢开始蠕动,这般努力总算有了代价。
只见齐欢双手撑直,将身子高高抬起,膝盖也离了床,将肉枪收至只插着赵玉兰的嫩穴一点点,在赵玉兰娇吟不依,差点要挺起乏力的纤腰,好主动贴上那炽热的当儿,才以臀部用力,重重地插了下来,不断地弹起重插,就以这动作周而复始地奔腾着,在赵玉兰的身上忘情耸动。
给这么猛的一插之下,赵玉兰啊的一声,毫无防备之下,一股比破了处女身时还要强烈的痛楚,犹如海潮一般地袭上身来,偏偏花心在这么强烈的狂风暴雨之下,竟涌起了强烈的快感,转瞬间便将那痛楚洗的干干净净,她的欲念犹如烈火上泼洒了油般,一口气冲上了顶点,目翻白眼、形容呆滞,再也无法作出任何反应。
虽说已经爽过了一次,身上这男人又是她已不知交欢了几次的熟人,但这攻势实在太过强烈和凶猛,即便是生性风流如她,初试之下也没那么容易承受。
幸好两人已先搞过一回,她的穴里正湿润得紧,加上方才的轻抽缓插之下,赵玉兰的欲火早已高燃,不一会儿她已熬过了那强烈的攻势带来的不适,全心全意地享用着那前所未有的欢快。
那快感当真强烈的前所未有,令赵玉兰浑然忘我,竟连要给齐欢欢呼助威都忘了,现在的她目光呆滞,樱桃小口微微开启,香甜的津液虽不似嫩穴里泄的那般疾,却也是不断倾出,在在表现出她全心全灵的臣服。
此刻的赵玉兰已彻底敞开了自己,再没半分保留地迎向那似可击入骨髓深处的冲刺,全神贯注在齐欢肉棒的狂猛冲击,和他下身的大起大落,虽在这体位下,无法挺身迎合,她仍倾力拱起了腰,好让他下下着实,一次又一次地勇猛开垦着她的肉体。
无论何人,这样以臀部用力,将全身重量用上,给予花心处次次重击,力道自然比纯靠腰部抽送的力道要大得多,只是强攻猛打之下,力道难免太过激烈,一个不小心便无法自制,若非齐欢这般技巧熟娴、控制自如的高手,换了旁人怕只会让女孩子感觉到痛,而不是爽若登仙吧?
慢慢地习惯了那强力的冲击,赵玉兰逐渐尝到了甜头,拱出纤腰美穴的角度些微调整之下,已逐渐找出了最好享受抽插的位置,这几下的重击在赵玉兰花心处,那种前所未有的重击,次次都直达花心深处,将快乐一波一波地冲进了她的体内,一遍又一遍地将她洗礼,登时将赵玉兰的淫欲推升到了最高处,爽得她痛快无比的娇啼起来,没几下已是阴精大泄,酥麻地任人宰割。
但齐欢可还没满足,只见他上提下击的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重,野马一般地奔腾跳跃着,插得赵玉兰穴口嫩肉不住外翻,汁液更是痛快地倾泄出来,那种畅快到了极点的欢愉,让赵玉兰完全失去了矜持,她快乐地呼叫着,只知痛快迎合,享受这男人所带来的、快乐欢悦至极点的肉欲快感,全然不知人间何处。
这动作深深地击入她芳心深处,一次次地疯狂占据着她的身心,每一次的满足都被下一次的更加痛快所整个打碎,那滋味之强烈狂野,令人不尝则已,一试之下便迷醉难返,只怕就算是真正的仙女下凡,给这样淫玩几下之后,也要承受不住的忘情迎送。
开始挨轰的当儿,赵玉兰原还有几分畏惧着,虽说武功高强,但她终究是个冰雕玉琢的如花女子,胴体是那般的娇软柔嫩,彷彿重插一下都会坏掉,怎承受得如此狂烈勇猛、万马奔腾般的冲刺?尤其是齐欢的肉棒如此粗长,即便是平常交合,也能轻易地占有她极娇弱的花心,如今这般狂攻猛打之下,她的花心岂不一触便溃,要被齐欢这般强烈的冲动,给击成破碎片片了?
但也不知是赵玉兰天生异禀、构造特殊呢?还是女子的花心,只是敏感无比而已,并不如想像中那般脆弱呢?猛地挨了几下,虽说其中难免些许疼痛,但花心处的快乐,却比方才狂暴万倍地袭上身来,那滋味真令人难舍难离,就算是会被玩坏掉也不管了,何况花心处的感觉那般强烈,虽承受着这般狂烈的攻势,感觉却是愈来愈狂野美妙,几乎完全没有一点点受伤的可能。
赵玉兰什么都忘记了,一切一切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的身心已全然被齐欢的力量所征服,只知软绵绵地被他痛宰着,宰得她魂飞天外、飘飘欲仙、淫液狂喷、阴精尽漏,将肉体完全献上,任齐欢痛快无比地奸淫享乐。她爽的连眼都呆了,呻吟都无法出口,只能张口结舌,全心全意地去感受从穴里传来那强烈无匹到难以承受的快感,如海啸般一波又一波冲刷她的身心。
虽然这体位颇花体力,连齐欢这等男子也无法长久施用,事后也要疲惫不丧,但若说要彻底地征服女子身心,这「野马跃」确是个最有效率的好方法。
光看身下那平日也算耐战的赵玉兰,竟没两下便爽到毫巅,美的甚至无法反应、无力呻吟喘叫,只能呆然地承受他的冲击,好像整个人都被那快感舂得紧紧实实,娇躯里头再没剩下其他的空间,看得齐欢征服的快感油然而升,让他上腾下击的力道更加强悍了。
本来,齐欢也不想对赵玉兰施用这个手段,这招的威力太强,试过之后女方整个人都会麻掉,舒服到失神不说,对身上的男人更是无力招架、无力抗拒,若非这方式的消耗实在太多,管你身体再年轻健壮,也不可能长久施用,这招实是身为色狼的绝佳本领呢!
看身下的赵玉兰舒爽已极,乐得目光呆滞,嫩穴里头的自然反应却是无比饥渴,齐欢心知自己用上的重手法已收了效,现在这落凡仙子身心已经全盘被他所征服,再不管这儿是人声扰攘的市镇里头、现在是人声鼎沸的正午时分,她可是全心全意地承受着那欢乐的冲击,再没有一点矜持留存身上了。
说句实在话,齐欢也知道,在此时此地硬搞了赵玉兰上床,或许声音真会传出去,到时候她可就真的不好做人了;但就因如此,齐欢才会选这个时间地点,务要以最强猛的攻势,让赵玉兰在这最不适合的时地完全成为欲火的俘虏。
试过一次之后,她就会知道,在这么可能被别人知道的情况下欢爱缠绵,虽是羞煞人了,却格外有一种偷情的魅力,这种奇特的享乐方式,以及偷情般的独特快感,才真是他用来粉碎赵玉兰心中所剩正道少妇最后一丝矜持的武器啊!
虽说到这情况下,赵玉兰仍是一声未出,但齐欢心中却没有半分畏惧,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并不是因为极端娇羞,以致于能抑着体内的快感,掩着嘴儿不娇喊出声,全然是因为那袭上身来的快乐太过巨大,没有这么强烈经验的她,在初次承受的当儿,被震的芳心呆然,完全忘了要叫出声来。
只要她多经受个几次,等她习惯了那种程度的快感冲击之后,以赵玉兰的风流性子、媚骨天生,保证她会叫的声传四野、爽得无以复加。在这凡尘仙子出声叫喊、体内矜持完全粉碎的时候,才是赵玉兰最美最艳的时候,那时的享受想必更加美妙,至于现在…就先忍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