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那点事。——女儿篇(三十四)小憇驿站
(三十四)小憇驿站
回家后,没再象以前那么想女儿了。
跟妻子却愈加闹得厉害,我搁下了狠话。这么多年,你是什么态度对我,今
天起,我就什么态度对你。这话说了,效果很显著。不到两个月,分居。
妻子搬走之前,我先躲出家了几天。
还是到成都。
坐在女儿客厅,同表妹讲着话。表妹是追随姐姐来成都念书的,四川美院,
大一,画画。
姐姐漂亮吗?我认真地看着她,很想弄清楚她这问话的涵义。
表妹应该很漂亮,如果减小一半的体积。你说呢?难道她不漂亮吗?
她脑壳里头有水!
聪明的姑娘,这句四川话很地道了。算一算,去年九月来的,应该是目睹了
其间表姐的经历,有感而发。不知女儿又会怎样评价表妹呢?会不会是,她身上
有膘。呵呵,也是一针见血。
晚餐,我带着姐妹俩去的。一向沉稳的老幺,两次惊呼,哎哟,好大个墩墩。
餐后去唱歌。女儿包揽了所有人的点歌服务,但是,她一支歌也没唱。
女儿不单不再去歌厅演唱了,来到KTV也不唱。为什么呢?我没问。
我说,好久没听你唱歌了,来之前见到孙燕姿,今天能唱首她的绿光吗?
下次。女儿在一个拖长了的嗯之后说了这两个字。
夜里。我独自躺在床上。
小憇驿站,一间一居室住家改做的酒店。女儿帮订的。就在她同一栋楼的楼
上,不同单元。不同电梯。表妹那晚住女儿那里。
一桩白天的所见在脑中浮现。有一双男式袜子,晾在女儿的阳台。
第二天是星期天。哥儿仨难得的去做了次体育运动。打乒乓球。
下午,女儿发来短信,问明了我没有车送表妹回校后,她说她自己解决。
晚上,又是等待。十一点多了,我躺在床上,还发短信催问。
终于她来了。
一进门,女儿一边宽衣,一边说话,一边上床。先不洗了,一会儿回去还得
洗。
女儿脱下长裤,我大吃一惊。女儿双腿裹着保鲜膜。我伸手摸了摸,又捏了
捏,大腿,小腿肚,都包得紧紧的。
呵呵呵,减肥。女儿解嘲,又加一句,我就是变态。
伏在女儿身上,小老三在里面研磨和蠕动。在保鲜膜上厮摩,有些新奇的感
觉,腿侧烫烫的。
前一个月,再次的云南之行,让我与女儿相互了解更多。心虽然没能更亲近,
独处时,却少了尴尬,也少了些悸动和兴奋。
这次一直开着灯做爱的,相互望着,还说了些家常话。女儿告诉我,下午让
一个歌迷帮忙送表妹,结果给缠上了。请她们吃了晚餐,又送表妹回了学校。然
后就一直拉住她不让走,好烦人。我偶尔答上一两字,却一直努力耸动着,时不
时还把她的一个句子冲成两段的。
完事后,女儿马上就穿衣下楼去了。
她就是来让我那啥一下的,她却没有那啥心思。
心里有些什么说不上来的东西,五味杂陈。
不满吗?见面了能亲热。君不见,有那痴缠的歌迷,还空车而归呢。她再怎
么晚了也来跟我上个床的。
满足吗?虽有肉体的交合,却没有心的交融。就连她屋里,也有别人的袜子。
我没提袜子的事。人家的身体和情感,从来就不是买断了的,别自讨没趣。
昨天女儿提起,房租到期了,半年一付的。
我一直没做声。春节之后,没有再给过女儿钱。
原以为,她缺钱用了,自会再站起身去唱歌挣钱。现在看到,她连进KTV
也不想开口唱了。
以前对她说过,有急用,可以告诉我。那时还没认亲呢。初衷是惜才。生怕
她空有一嗓子天籁之音,却要用下面一张口谋生。
世事难料啊。两年多来,我在畸恋的情欲中浮沉,事业也每况愈下。她却始
终没有打消用下半身广开财路的念头。
唉,这些事,要是发生在万恶的旧社会,那该有多好哇。我把它写成文学作
品,控诉黑暗的统治阶级。等着解放了,选进语文课本里。我可以混个作协主席,
享受离休待遇。
可惜。真是可惜。
女儿不再唱歌了。
我敬佩人要有所坚持,却也尊重别人的选择。
看到女儿腿上缠保鲜膜,也似乎明白了一些她举动中透露的自卑心理。夏天,
女儿也从不穿短裙。可是如今,场子上唱歌,愈来愈要求女孩穿得少,蹦跳多。
这是她的短。
唉,真是各自有本难念的经。
我明天下午离蓉回家。上午没地方要去,约了女儿,走前再见见面。
女儿提过房租到期,虽没向我要,可是,我这么就走,有些担心。回去她再
要,也得寄。
在外面吃早餐,看看也半上午不早了。问女儿,要不要给她带。回说,不要,
在等人,有事。
漫无方向地在骡马市一带骝跶. 中午才见了面,吃午餐。
和女儿一起出现的,是一个和她差不多身高的男人。三十多岁样子。介绍说
叫唐俊。之前女儿就有短信说了,有人一起来,所以我并没太多诧异。
日本拉面。快餐店式的装璜,凳子两两并排分据桌子两边与桌子连着的。
女儿停顿了一下,看看我旁边的空凳,还是在唐俊身边坐下了。笑了笑,她
抢话说,没想到,我还能在成都请你吃饭。
女儿穿着湖水蓝的V领长袖套头衫。领口和袖子都围缀着小贝壳。我赞好看。
趁唐俊去柜台付款,女儿嗔道,你还装呢,这不是你买的吗。我知道,是我买的,
两件。去年五月,留在宾馆让她自己去取的。
女儿穿了确实好看。
一碗乌东,我吃得极不自在。忍不住要往桌下瞄,想认出那袜子是不是与前
天阳台上晾的同一个牌子。
离开成都,回家。妻子搬出去了。分居,两年后离婚。
时不时,QQ上有再同女儿聊天。不过,她再也没有叫我给她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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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小憇驿站
回家后,没再象以前那么想女儿了。
跟妻子却愈加闹得厉害,我搁下了狠话。这么多年,你是什么态度对我,今天起,我就什么态度对你。
这话说了,效果很显著。不到两个月,分居。
妻子搬走之前,我先躲出家了几天。
还是到成都。
坐在女儿客厅,同表妹讲着话。
表妹是追随姐姐来成都念书的,四川美院,大一,画画。
姐姐漂亮吗?
我认真地看着她,很想弄清楚她这问话的涵义。
表妹应该很漂亮,如果减小一半的体积。
你说呢?难道她不漂亮吗?
她脑壳里头有水!
聪明的姑娘,这句四川话很地道了。算一算,去年九月来的,应该是目睹了其间表姐的经历,有感而发。
不知女儿又会怎样评价表妹呢?
会不会是,她身上有膘。呵呵,也是一针见血。
晚餐,我带着姐妹俩去的。
一向沉稳的老幺,两次惊呼,哎哟,好大个墩墩。
餐后去唱歌。女儿包揽了所有人的点歌服务,但是,她一支歌也没唱。
女儿不单不再去歌厅演唱了,来到KTV也不唱。为什么呢?我没问。
我说,好久没听你唱歌了,来之前见到孙燕姿,今天能唱首她的绿光吗?
下次。女儿在一个拖长了的嗯之后说了这两个字。
夜里。我独自躺在床上。
小憇驿站,一间一居室住家改做的酒店。
女儿帮订的。就在她同一栋楼的楼上,不同单元。不同电梯。表妹那晚住女儿那里。
一桩白天的所见在脑中浮现。
有一双男式袜子,晾在女儿的阳台。
第二天是星期天。哥儿仨难得的去做了次体育运动。打乒乓球。
下午,女儿发来短信,问明了我没有车送表妹回校后,她说她自己解决。
晚上,又是等待。
十一点多了,我躺在床上,还发短信催问。
终于她来了。
一进门,女儿一边宽衣,一边说话,一边上床。
先不洗了,一会儿回去还得洗。
女儿脱下长裤,我大吃一惊。
女儿双腿裹着保鲜膜。我伸手摸了摸,又捏了捏,大腿,小腿肚,都包得紧紧的。
呵呵呵,减肥。女儿解嘲,又加一句,我就是变态。
伏在女儿身上,小老三在里面研磨和蠕动。
在保鲜膜上厮摩,有些新奇的感觉,腿侧烫烫的。
前一个月,再次的云南之行,让我与女儿相互了解更多。心虽然没能更亲近,独处时,却少了尴尬,也少了些悸动和兴奋。
这次一直开着灯做爱的,相互望着,还说了些家常话。
女儿告诉我,下午让一个歌迷帮忙送表妹,结果给缠上了。请她们吃了晚餐,又送表妹回了学校。然后就一直拉住她不让走,好烦人。
我偶尔答上一两字,却一直努力耸动着,时不时还把她的一个句子冲成两段的。
完事后,女儿马上就穿衣下楼去了。
她就是来让我那啥一下的,她却没有那啥心思。
心里有些什么说不上来的东西,五味杂陈。
不满吗?
见面了能亲热。君不见,有那痴缠的歌迷,还空车而归呢。她再怎么晚了也来跟我上个床的。
满足吗?
虽有肉体的交合,却没有心的交融。就连她屋里,也有别人的袜子。
我没提袜子的事。人家的身体和情感,从来就不是买断了的,别自讨没趣。
昨天女儿提起,房租到期了,半年一付的。
我一直没做声。春节之后,没有再给过女儿钱。
原以为,她缺钱用了,自会再站起身去唱歌挣钱。
现在看到,她连进KTV也不想开口唱了。
以前对她说过,有急用,可以告诉我。
那时还没认亲呢。初衷是惜才。
生怕她空有一嗓子天籁之音,却要用下面一张口谋生。
世事难料啊。两年多来,我在畸恋的情欲中浮沉,事业也每况愈下。
她却始终没有打消用下半身广开财路的念头。
唉,这些事,要是发生在万恶的旧社会,那该有多好哇。
我把它写成文学作品,控诉黑暗的统治阶级。等着解放了,选进语文课本里。我可以混个作协主席,享受离休待遇。
可惜。真是可惜。
女儿不再唱歌了。
我敬佩人要有所坚持,却也尊重别人的选择。
看到女儿腿上缠保鲜膜,也似乎明白了一些她举动中透露的自卑心理。夏天,女儿也从不穿短裙。
可是如今,场子上唱歌,愈来愈要求女孩穿得少,蹦跳多。这是她的短。
唉,真是各自有本难念的经。
我明天下午离蓉回家。
上午没地方要去,约了女儿,走前再见见面。
女儿提过房租到期,虽没向我要,可是,我这么就走,有些担心。回去她再要,也得寄。
在外面吃早餐,看看也半上午不早了。
问女儿,要不要给她带。
回说,不要,在等人,有事。
漫无方向地在骡马市一带骝跶。
中午才见了面,吃午餐。
和女儿一起出现的,是一个和她差不多身高的男人。三十多岁样子。介绍说叫唐俊。
之前女儿就有短信说了,有人一起来,所以我并没太多诧异。
日本拉面。快餐店式的装璜,凳子两两并排分据桌子两边与桌子连着的。
女儿停顿了一下,看看我旁边的空凳,还是在唐俊身边坐下了。
笑了笑,她抢话说,没想到,我还能在成都请你吃饭。
女儿穿着湖水蓝的V领长袖套头衫。领口和袖子都围缀着小贝壳。
我赞好看。
趁唐俊去柜台付款,女儿嗔道,你还装呢,这不是你买的吗。
我知道,是我买的,两件。去年五月,留在宾馆让她自己去取的。
女儿穿了确实好看。
一碗乌东,我吃得极不自在。
忍不住要往桌下瞄,想认出那袜子是不是与前天阳台上晾的同一个牌子。
离开成都,回家。妻子搬出去了。分居,两年后离婚。
时不时,QQ上有再同女儿聊天。不过,她再也没有叫我给她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