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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玉石奇缘 作者:loringyu

fu44.pw2015-01-02 16:02:13绝品邪少

正文047 玉石奇缘 作者:loringyu  我注视着手握着这枚粉色的玉石,只见它略呈水滴型,玫瑰红的条纹色带滚落在玉石表面,又隐约着有些青色气息,让人感觉到几分的神秘色彩。从手心里透过来的冰凉,又让这炎热的夏天舒爽了不少。  “嗨,伟国,你在看什么呢?这玉石不错……那儿拣的?”同事李汉把头凑了过来。  “去去去,这可是我虔诚拜佛求来的。看看也不像是拣的呀。”我一把把玉石收了起来,并打了个哈哈,“据说这能给我今年带来好运气,没准明天就能中个500万。”  “切……依我看这不像是运气石,就这靡靡粉色而言,多半是桃花石啊,哈哈……下班下班。”李汉一脸淫荡的模样。  其实我也深同于李汉的这话。中午的时候我从银行取钱出来后路过一乞丐讨钱的地摊时,见他衣衫褴褛,脸露菜色便给了二十块钱。平常我是连看都不看一眼的,今天也不知道是那根筋搭错了,居然给了钱给乞丐,还是二十的,后来自己想想都觉得不可意思。乞丐却一把拉着我哆哆嗦嗦的说了半天,大概的意思是好人有好报,今年发大财之类的话,临走时还把他胸口的这块石头送了我。  本来我是扔了这石头,张兮兮的,没想我用力擦了擦石头表面的污垢,居然是粉色的玉石。无论是形状,色彩还是质地,一下子便抓住了我的心。  我不紧不慢的收拾着东西,心里还是想着这块石头,“明天去找个地方鉴定鉴定?没准还是个文物,说不定就发达了……嘿嘿。如果没有惊喜,我就把它包装包装,送给老婆,她肯定喜欢。只不过不能让她知道这玉石的来历。”突然手机传来了悦耳的铃声,“伟国,晚上一起喝酒去。”  “还有谁?”  “几个老脸色,钱荣生,赵家平啊,反正七八个人。”  当我晚上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半斤的白酒外加三四瓶啤酒,早把我的灌的晕头转向,勉强摸到了床边,扯开了衣服,没几分钟,我便响起了愉悦的呼噜声。  夏天的江南早晨总是来的很爽,鸟叫,清新的空气,还有晨练的声音。而这一切与我都是无缘的,我每天都是习惯于被手机的闹铃吵醒。我撸了撸硬得不行的二弟,“妈的,这个钱荣生,喝酒不要命,改天一定要把他拿下,昨天被灌惨了。”  喝了两口水后,我才慢悠悠的拿起手机,看到上面有十个未接电话,七个是老婆打来的,其它三个是昨天晚上的酒友。  我想了一下托词,这才给老婆打过去。“老婆,昨天晚上喝酒喝多了……都是钱荣生那个狗日的,对……什么?这周不回来啦?不会吧……加班?我们快一个月没有在一起了,你看我二弟都快废了……好吧,就这样吧。”此刻,我颇有些沮丧。老婆在S市工作,距离我有三个小时的车程吧,对于这种两地分居的生活,很多时候我都是鞭长莫及。  “对了,今天我去找个玉石行看看,那块石头没准……完蛋!”我头脑一下子清醒了,那粉色的玉石居然不见了。  靠!难道是我昨天喝酒的时候丢了?相当的有可能。在我把床上、衣服上所有可能存在的地方都翻了个遍后,得出了结论。  一个早上遇上两件不顺心的事情,虽然外边的阳光明媚,我的心情却是一点都不爽。  刚出门,我便听到有人在招呼,“帅哥,什么时间有空啊?帮我看看家里的电脑吧。”我抬头看去,原来是住在我旁边一幢楼里的张兰璐,一个近四十岁的同事。  “家里的电脑怎么了?”我有些心不在焉的应答着。  “就是电脑进入桌面的时候特别特别的慢,打开什么东西都慢,有时候会蓝屏……”  “应该是中了什么木马或者病毒吧,估计问题不大。中午我在食堂吃完饭,回头就去你家看看吧。”  “那就多谢了。”  “没事,我回头给你打电话。我先去食堂吃早饭,快赶不上点了……”话没说完,我就骑上电动车走远了。  “多谢你了,丁工!”张兰璐看着我快速远去,还是热情的招呼着。  “咦?这是什么?”张兰璐刚扔完垃圾回到她楼道口时,居然发现一枚粉色且带着玫瑰色带的玉石,看上去很有质地。  原来居然是我落下找不见踪迹的宝贝。  我是一名电脑工程师。所谓的工程师,还是自己的自封的,起码名片上是这么印的。说白了,就是一个网管,平常在单位也就是弄弄服务器,什么网站啊,文件服务器、邮件服务器之类的我还是熟悉的。客户端这边就是经常装装系统什么。工作内容简单,收入也简单,所以在家里面,我基本属于没有地位,没有钱途,没有声音的三无人员。  可是我也曾胸有大志,曾经立志于怎么怎么着,结果因为现实的骨杆很快就热情消散了。用现在流行的词来说,我是一名合格的“屌丝”。平常里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帮同事家里弄弄电脑,因为老婆不在家,吃饭总是很成问题,所以帮别人弄电脑其实也是一张饭票。我老婆很看不起我这样的举动,而我却是沾沾自得,说是用劳动换取的报酬,没有什么不好意思。  中午在食堂里吃完饭后,我便打电话给张兰璐,然后直接去她家了。因为晚上我准备一报昨晚血仇,所以张兰璐家的电脑必须中午弄好。  张兰璐家其实距离我家只有50米,很近。不过她家的地理位置相当不错,一是楼层好,二楼;二是客厅正对着小区绿化广场,视野相当开阔。  虽然我家与她家的直线距离只有50米,户型和面积一样大小,但这居住的感观绝对不一样,含金成色明显不同。  我是第一次进她家,虽然大家都很熟。我仔细地打量着她家的东东,“真不错,装璜的很有感觉,看得出来你们装璜的时候没有少花心血。”我啧啧的称赞道。  无论是客厅的沙发电视,还是餐厅的桌椅餐盘,无不透露着精致。墙壁上开关外围罩着的防尘套,还有窗台上的窗帘,都体现着这家女主人的温馨。  “那里那里,都是瞎摆弄的。你先喝口茶来。”张兰璐热情的招呼着。张兰璐虽然快四十了,但因为皮肤白晰、化妆得体,且保养有方,穿着打扮都是一副都市丽人的模样,所以看起来还是挺养眼的。  我第一次认识她的时候,我还以为她刚结婚不久的呢,后来才知道她有一个上初中的小孩,而且是初三。我立马无语的,这个女人可真会保养啊。当知道她老公的工作后,我才得出女人是三分姿色,四分打扮,三分保养的结论。  “额,还是先看看电脑吧。”  “电脑在这边。”张兰璐直接把我带进去她的主卧房。电脑是一台老式的机器,放在靠墙的书桌上,看配置应该是06年左右的。  大屁股的显示器,还有“嗡嗡嗡”吵杂的风扇声音,启动不是一般的慢。  “你怎么没有换一台啊,这个机器可是有年龄了呀。”我一边等待,一边和她闲聊着。  “平时工作都在单位里,我老公单位也有电脑,家里的这台也就是给儿子学习查查资料。可不敢用好的,儿子今年初三,得让他把心思放在学习上才行。”  “可怜天下父母心,呵,能理解,能理解。”我笑着说道,“你可以买个上网本的,方便也轻巧,便宜的也没多少钱。”  我们就这样不咸不淡的闲聊着,电脑的问题倒也不复杂,主要就象我早上判断的一样,中了木马病毒之类的,然后造成的系统运行速度缓慢。大概过了五十来分钟便处理的差不多了。我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便站起身来,“应该现在能用了,不过最好还是找个时间重做下系统,那样更好。”  “你看你那天有空吧,再帮我弄弄,回头我让我家娄权陪你喝上一杯。”  “不用了,都是邻里邻居的,这么客气……”我笑道,立起身边刚准备走,眼角视线突然发现书架上一枚熟悉的身影,居然是我昨天遗失的玉石,怎么会有这里?奇怪呢我指着粉色玉石,问道,“咦,这块玉石好漂亮,粉粉的,在那里买的?”我也不好意思说是我丢的,说不准人家自己在那里买的。  “哦,早上就在和你说话的地方拣到的,觉得挺漂亮的,我就拿回家放这儿了。”说着,张兰璐拿起玉石,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这样啊,我前些天刚买了和这差不多的一枚,结果不见了,我看看是不是我丢的那枚……”我颇有些厚脸皮。  张兰璐吃惊的看着我,“不会这么巧吧。”一边把玉石递过来。当玉石在她和我手间接触的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到一股奇异的热流汹涌而过,从我和张兰璐的指间滑过。只听得“叭”的一声,一道强光闪烁,玉石化为了粉色浓烟,而我打了大趔趄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而张兰璐直接就昏迷,倒在了地板上。  当我缓过神来的时候,房间里粉色浓烟很大,几乎看不见什么东东,我以为是电路短路了,很害怕。虽然我是学理工科的,但我最害怕用电了,总感觉这玩意儿不安全。于是我捂住口鼻,把窗户打到最大,包括客厅的窗户。  然后看到张兰璐还昏迷,赶紧的抱她到窗口。刚触碰到她身体的时候,感觉细润如脂,粉光若腻,只不过抱的时候发现有点沉。  我不及多想,深吸了一口气。  把她抱到窗口,然后搞了条湿毛巾擦擦她的脸,看看能不能醒了。  “千万要醒过来啊,不然我可就说不清了,孤男寡女的。”我祈祷着。说来也怪,这粉色浓烟没一分钟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象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但张兰璐的昏迷是事实,这让我相信绝对不是一场梦。  正当我迟疑要不要打120的时候,张兰璐醒了,我很开心,心里的巨石终于落下了。而她刚开口的一句话让我如晴天霹雳般,久久不能拢嘴。  “老公……”听到张兰璐幽兰若兮的般的声音,而且文不对题的称呼,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难道她的脑子烧坏了?”张兰璐面若桃花,看到自己躺在客厅阳台处,娇声道:“你中午什么时候回来的?还把我抱到这儿来,丑死了。下面人来车往的,看到多不好。”  “我……”我真的无语,不知道是我的问题还是别的什么问题,此时此刻我大脑处于极度的短路状态。  “对了,刚刚丁工在帮我修电脑的,你回来时有看到吗?”  张兰璐立起身来,径直走到主卧,过了几分钟又过来说,“这个丁工也奇怪的很,电脑修好了,也不打招呼就走了,工具包还在我这儿。对了,老公,早上我在楼下拣到个漂亮的玉石,黑色的,好漂亮……你看。”我很惊诧,玉石?不是已经变成浓烟了吗?怎么又出来了?而且还黑色的,不是粉色的吗?怎么回事儿?  我吃惊的看着她手中的玉石,分明就是我几分钟前看到的那个,只不过由粉色变成了黑色,而且黑得发亮,几缕粉色的气息若隐若现的飘浮在其中。  很诡异。  张兰璐看我发呆的模样,说:“你发什么呆啊,你说好看吗?我觉得配上前些年买的那条项链,肯定不错,来来,看看。”她一边说一边从主卧中拿出一条白金的链子,链子的尽头则有一颗水滴型的白玉,只是看起来明显的没有这黑色玉石来的有质地和温润。  张兰璐把那水滴白玉轻轻一拨拿下,换上这黑色玉石,大小正合适,“来,帮我戴上……”此时,她轻轻的背向靠上我的身体。  怎么办?我惶惶不定的将项链给张兰璐戴起来。  由于我比张兰璐高约半个头,且现在处于零距离状态,我很轻松的看到了她的两只小白兔,相当的粉嫩,比我老婆的还有感觉,我几乎能听到我口水下咽的声音了。  张兰璐转过身来,跑到卫生间的镜子旁左照右看的。  说:“真不错,很好看。”  当她觉得好看的时候,我却怎么也觉得诡异,换谁谁都会这样想,居然莫名其妙的成了她的老公,那她原来的老公呢?变成我吗?还是都是老公的角色?一见面打起来?  我心神相当的不宁,“我,额……一会儿要去上班,时间点快到了。”我说话现在都有些语无轮次了,“额……丁工的工具包,我带给他吧,刚刚他走的时候关照我的。”我决定赶快闪人,此地不宜久留啊。  张兰璐抱着我的脖子,双脚踩在我的脚上,轻声道:“老公,晚上一定要早点回来,今天是我们的纪念日,别忘记了……”说完,她便一个热吻与我再次零距离。  我双手此时已经很自然放在了她的细腰上,根据我的判断,应该在2尺1,最多不超过2尺2。此间,我几乎是被动式的吻,只感觉她的小尖舌调皮的钻入我的口腔,挑逗着我的舌头,略带甜味儿的口水滑入我的咽喉,我快窒息了。  如果男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绝对是性无能。  我肯定不是,因为我的二弟早就扯起一面大旗,宣誓着主权,坚守在阵地,随时听候命令准备出击。  我的一只手立马滑向了她的美臀,很精致也有饱满。我仔细的搜索着这陌生的阵地,感受着熟妇的魅力,如丝般的光滑,如玉般的温润。当我准备深入勘查敌情的时候,张兰璐松开了我,娇声道:“老公,别……再弄人家就要了,我收拾一下也快上班了。晚上早点回来。”当我看着她迷离的眼神,桃花般春红的脸腮,还有沾染着我口水的红唇,莫名的点了点头。突然间,我只感觉我的二弟走火了,一股股热流无情的喷在了内裤上……我逃跑了,逃回家了。  我回家冲洗了私部,换了条内裤,回味着。“怎么回事?一下子我怎么成了他老公了?不过张兰璐的味道真不错,那美胸,应该有34D吧?那水蛇腰,哎哟,二弟又硬了。不过这应该都是和那块玉石有关系,粉色的,黑色的?难道还会变色?这石头可以让女人产生幻觉吗?反正一会儿她也要上班,我去公司看看张兰璐什么情况,如果在公司里还叫我老公怎么办?疯了,肯定会成为全公司的笑话,不行……”  我走进主卧,开始穿戴,上班的时间快到了。  当我一切完毕的时候,我居然再一次看到了那枚粉色的玉石,它正静静的躺在了我枕旁,还是那样的平淡无常。此刻,我立刻拿出手机:“喂,领导,下午我晚一个小时去公司吧……嗯,我有点事情,弄好了就去……行,谢了。”我决定还去那个乞丐那边看看,问清楚了情况,再说我也害怕再与张兰璐见面。对于不确定的情况,我虽然很期待但也不想成为别人的笑柄。  当我来到昨天乞丐行讨的地方时,那儿人来车往,没有一个乞丐,就连周边的平常的垃圾都不见了,唯一有的是有几位身穿桔红色环卫大嫂在劳碌着。我连忙拉着一位,问:“请问您有见到昨天在这儿乞讨的那个人吗?就是……”我一边说一边笔画着。  “乞丐?最近这段时间肯定没有……没见到我们忙着吗。现在上级要过来检查,说是评审国家级卫生城市,别说乞丐了,就连小商小贩现在也必须在规定的场所规定的时间进行活动。”大嫂有些愤愤道另一名大嫂插嘴问:“你有什么东东丢了吗?如果你真想找,你去收容所看看,说不定有收获。不过也难说的,人家肯定是去了周边的几个县城了,难找。”  完蛋了,没结果了。  这国家卫生城市早不评晚不评,这个时候来可真会挑点。我手插在裤兜里,轻轻抚摸着那枚玉石,那温润的感觉很实在,没有虚幻的成分。  我回到公司的时候,象做贼一样的,尤其是路过张兰璐所在的部门。  “鬼头鬼脑的干嘛?”李汉一声询问象是惊雷,把我的一颗心震的颤颤的,“做了什么亏心事儿?”  “没什么,只是刚刚看到人力资源部的人,所以有些怕怕。”我喝了口水,随口一个谎言出门。  “嗯,人力资源部的那帮孙子,整天以考勤为乐,娘的,听说今年还要实施KPI考核,我在网上搜索了一下,这KPI考核挺折磨人的,拿个工资都不安稳,操蛋了。”  此时我那里有心思在人力资源部上啊,只听到这李汉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反正觉得很吵。“今天我要把服务器搞搞,一般的电话就说我不在。”我找了个理由准备把自己关进了机房。  话音还没落,电话铃声突响。“喂?找谁?丁伟国啊?在,你等等……”李汉一脸委琐的把电话递过来,说:“找你的,大美女。”  “操,不是说我要弄服务器嘛。”我很不爽,但只得把电话接过来,“喂?马丽呀,电脑有问题?现在?额,我手上有点事儿,过一会儿吧……”  马丽何人?与张兰璐一个办公室,真是莫非定律啊。  最担心什么它就来什么。我决定拖一拖,过了今天再说吧,反正以前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如果不是很急的话,拖一拖应该没事。反正今天也是周五,然后双休。  我躲进机房,胡乱的看着网页,消磨着时光,可实际上是心痒却又不敢挠的境地,为难啊。就在我找了个小说快进入状态的时候,手机响了。  “马丽啊,额……快了,今天要报价?额,我十分钟后到……必须的,你放心吧。”看来是躲不过去了,必须今天得去,怎么办?  我在办公室里又磨蹭了一会儿才去了马丽的办公室。马丽和张兰璐是在同一个办公室,但是分两个小间,马丽在左侧一间,而张兰璐在右侧一间。我怀着忐忑的心情,以几乎是一个箭步的姿态闪到了马丽身边。  “哎哟,今天怎么了,动作这么敏捷?”马丽年龄与我相仿,平时大家处得都比较来,说话也随意的很。  我吱吱唔唔的,生怕被另一间的张兰璐知道我到这里来,万一她在公开场合也叫我老公怎么办?所以一直没有说话。  如果说我什么时候业务技能表现最出色,今天肯定最是酣畅淋漓。  我几乎以最快的速度把马丽的电脑诊断了一下,发现无法报价的原因是某个网页的端口被路由封锁了,所以故障,而这个问题我可以在机房来处理,于是我记下了网页地址,告诉马丽十分钟后可以正常访问。  当我在逃离马丽办公室瞬间的同时,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张兰璐的座位,居然是空的。  那颗揪起来的心便放下了,整个人也同时舒出了口气,笑问道:“咦,你们张姐呢?怎么没看到啊?”  “下午来了会儿,说是家里有事儿,上了一小时班便走了呀。怎么,你有事找张姐吗?”  “没,没,随便问问,随便问问,嘿嘿……”提前走了便好,只要不在公司里见面,至少我今天下午是安心的。于是我又恢复了往日的劲头,一摇二晃的回到了办公室。“如果从现在起张兰璐打电话给我,我就过去看看。不然我就顺其自然了……”我心里暗自盘算着。  其实我这人色心不小,色胆不大。在大学的时候看到别人成双成对出现的时候,自己简直就是羡慕妒嫉恨啊。  曾经有宿友指点我时说过,其实女人也是人啊,她也有三情六欲,你自己做事太保守。泡女人,千万不能太要脸面,一定要主动再主动,不然肯定没戏。不过这么多年来,自己基本还是没变,所以我老婆对我倒是放心的很。宅男嘛,闷骚而已。  一直到下班都没情况,于是我又约上了几个老脸色,在老地方热闹去了。  晚上八点多点,我骑着电瓶车快回到家时,感觉尿急,于是在小区公厕解决问题。在我出来神清气爽的时候,突然听到有电话声音传来,“晚上不回来?中午不是和你说好的吗?没有?晚上有手术?值班……”好像是张兰璐的声音,我的脚步顿时放慢了。怎么办?出去吗?反正晚上也没人看见,见招拆招吧。  我刚出来便碰上了路过的张兰璐。  张兰璐显然也被突然出现的人影吓了一跳,定神一看,“老公?”声音中充满了惊喜,“刚刚还打电话说不回来,还值班,手术,全是你骗我的呀……你真坏!”张兰璐满脸的喜悦,声音充满着娇柔。  “我……我是刚回来,正准备回家呢。”黑暗中,我分明是看到了张兰璐颈项中那黑玉白金项链闪烁了几下,而且我也感觉到了自己裤兜里那枚粉色玉石在发热。肯定是这玉石在起作用。  “我们一起回家吧……我都准备好了,我要给你个惊喜。咦,对了,你的车呢?”张兰璐看到我的电瓶车,感觉有些奇怪。  我知道她家有辆现代的索那塔,“哦,我没开回来,晚上怕不安全。你先回去,刚才丁工让我把他的电瓶车送回去,他喝多了。”  “哦,那好,我等你。”张兰璐一脸幸福的模样,丝毫没有考虑到我言语中的逻辑,看来这玉石还有降低智商的作用。  我看着她上楼的身影,嘴角也挂上了几分笑容,从现在起,我就是张兰璐的老公了,我将拥有他们的一切。当然,这里面还有几个小问题,但我确定这玉石的作用后便有了具体的做法。搞电脑的最重要的就是要有思维逻辑能力,这话一点都不假。  我以最快的速度把电瓶车放进库棚后,便疾步进了张兰璐家,当然也是我的家。门只是虚掩着,我犹豫了下便掩身而入,关上防盗门。  狄更斯在《双城记》的开头写了这样的一段话:“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愚蠢的时代;这是信仰的时期,这是怀疑的时期;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人们面前有着各样事物,人们面前一无所有;人们正在直登天堂人们正在直下地狱。”  屋内并没有开灯,闪烁的烛光倒映着兰璐的艳丽。此时的她,长发被细致而紧密的卷着,下垂至颈部,有点像埃及艳后那般的发型。身着紫色系脖深V领褶皱开叉长裙,两只大白兔显然被衬托的饱满而精致,那条白金黑色项链彰显神秘而高雅,右胸有些金黄色的蝴蝶胸花,高腰系有碎白金彩带。  我咽了咽口水,妈的,这样的场景我可从来没有体验过。虽然中午的时候二弟已经打过空炮,但此时此刻它显然又是戎装待发啊,隐约间我感觉到一股热流在我体内涌动。  兰璐面带笑容,轻轻走到我面前,莺声说道:“怎么了,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今天可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啊……”  “我怎么会忘记呢,我只是被你的美貌吓呆了。”我肯定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但从现在起我肯定会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的确是结婚纪念日啊。我一把把兰璐搂在怀里,狠命地亲吻着她的脸蛋和玉颈,另一只手则紧紧的搓揉着她的乳房。乳房和我老婆比稍有松驰,但依旧有结实有手感,而兰璐身上若有若无的熟女体味,我肯定这是我老婆身上所没有的。  “不,老公,轻点……不,用力……”兰璐说着些前后矛盾的话,呢喃的话语象发酵的春药让我全身热血沸腾。  “老婆,你好漂亮,我想要你,现在就要。”我此时已经完全没有理智,我把兰璐抱到客厅沙发上,以最快的速度解除了自己的武装,然后举枪进入了兰璐的体内。  幽林深处,那早已经是一片热带雨林,浓密的灌木丛和泥泞的草地告诉我这里是怎样的需求。  当我的枪炮进入丛林时,丝毫没有任何阻力,一炮到底。太湿润了,太舒服了,我粗鲁的抽动着,双手在她的胸脯上肆意的驰骋,两颗紫色的葡萄在我手指间出没,而两只大白兔则表演着七十二变,一会儿成压扁了的馒头,一会儿又成了平缓的山丘。  “老公,你……好……棒,嗯……再……用……力。”兰璐娇好的面容此刻在昏暗的烛光下显然有些迷糊,呢喃的声音像是从远古传来的靡靡之音,她那不算太大的臀部正努力的配合着我的节奏,那纤细的美腰此时看起来坚韧而有力。  我的龟头明显感受到了兰璐阴道的收缩,看来她快高潮了。  “不,快……再……用……力……些,再……快……些,用……力,不……行……了,我,不……”兰璐的玉手狠狠的揪着我手臂上的肉,腰间的动作显然是加快了许多,我也感觉到龟头的阵阵酥麻。  “不行,我……射……了……老婆。”我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在我射出十来股精液后,我趴在了兰璐身上,和她紧紧的舌吻在一起。  “老公,我今天好舒服,你看看……”兰璐拨开紫色长裙,露出修长玉腿,上面显然有些红白相间,那是人体在极度兴奋后留下的印迹。  我刚想起身,用纸巾擦拭下体,阴茎已经完全没有之前的雄姿,我都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有的只是温暖湿润的丛林。  “不,等等,老公,我喜欢你这样压着我……”  兰璐双手环抱着我的腰,“这样我才能找回我们从前的时光。你今天好勇猛啊,就象二十五六的小伙子!”  “你猜的倒挺准的,我的确就是二十五六的小伙子,可惜现在扮演的却是你老公的角色,一个四十三四事业有成的中年男。”我心里一边暗自盘算,一边问道:“之前我不猛吗?这说的什么话!”  “你还说。”  兰璐假意嗔怒说道:“每次就动了那么三两下,弄得我上不上,下不下的。象这么酣畅淋漓的表现,你说说有多长时间没有了?”我肯定不知道她老公之前的表现,不过听说男人到中年十有六七都是性生活下降的行为,这倒也不奇怪。  现在社会一是压力很大,工作上你我间的勾心斗角,生活成本节节增高,二是这做医生的,压力本来就大,现在医患矛盾这么突出,稍有不留神会出现事故。如此,性生活质量下降也是情有可原的。  “以后我肯定天天如此,放心吧,老婆。”我好言安慰道。看着兰璐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我又忍不住的和她亲在了一起。此时,我感觉彼此间,肉欲少了很多,情欲则增加不少。  “我们一起去洗澡吧。”  “好。”  当我们起身时,兰璐已经彻底的把长裙以及内衣解脱了,我这才有机会第一次彻底完全的观察我现在的老婆。我随手打开客厅的灯,柔和的吸顶灯光普洒在每个角落,屋角边缘恰有几道粉色的射灯灯光罩在兰璐身上,猛然间象是一尊女神在我身旁。  突出傲立的乳头上还晶亮着光芒,不知道是我的口水还是她的汗水;下体私处的阴毛还尽是我们方才泥泞的痕迹,没有擦拭干净的精液还粘乎在丛林上;白皙光泽的皮肤还有残存的红色,淡而可见,那是高潮退后留下的印迹。  兰璐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一下子用双臂抱紧自己以防走光,嗔道,“干嘛呢,不怕被前后人家看见呀……羞死了,快关了。”  “怕什么呀,在自己家里。”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也意识到这般不妥,连忙关上。万一让别人看到我和她在一起,倒也挺麻烦,毕竟都在一个小区。  “嗯,一会儿在房里,想怎么看都可以,我永远都是你的……”兰璐立起身向浴室走去。  “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啊。”我装出一副老到的模样,也跟着走过去。  卫生间倒也不大,因为装有透明环状的玻璃浴室,显得时尚而又宽敞。两个人洗略有嫌挤,我双手沾着沐浴露,在兰璐全身游走,丝绸般光滑的感觉让我心情很愉悦,看得出她也很享受。  我不停的照顾着她的玉乳,一副34D的玉乳。紫色的葡萄成熟得让我有些爱不释手,玉乳的轮廓优雅的画着圆弧状,上面并没有留下多少岁月的痕迹,只有逃不出重力而略有下垂。  兰璐看我有些乐此不疲,羞涩的笑了下。  开启莲花淋浴器冲洗着彼此的泡沫。  然后缓缓蹲下,双手拨弄着我的二弟。  此时的它,一副乖巧的模样,无论兰璐如何摆弄,就是害羞的不行,搭拉着头,不肯抬头看兰璐一看。  “老公,你看它刚才还挺凶的,现在不言语了。”兰璐轻轻拍打着它,然后婴唇吮吸住了我的阴茎,快速的套弄着。  我根本没想过兰璐会在这个地方给我口交。  只感觉阴茎进入了温暖的腔道后,一条美丽活泼的精灵在不停的围绕着它舞蹈着,时而停留在根部休息,时而在鸡冠处嘻戏,残存的精液完全被精灵精彩的舞姿所吸引,香齿也调皮的有意无意的嗑碰着龟头。  漫步秋风里,日丽彩云稀。天高心情爽,惟有余自知!  天堂也不过这种感觉,我如此感叹道。  转眼间,精灵显然已经换了战场,两枚精蛋已经成了它的新宠。一会儿如老龙戏珠般吸入吐出,一会儿又如彩凤逐日般调戏着。如此不久,我二弟再次雄姿英发,怒目看着精灵。  兰璐托起自己的玉乳,将二弟夹在玉乳间,来回搓弄着。我顿时不停倒吸着咝咝冷气,那种感觉让我有种不吐不快的冲动。兰璐已经感觉到了阴茎上输茎管的抽泣,迅速的将其放入自己的口腔深处,并不断的来回蠕动,用胫腔来刺激二弟的怒发。  “传说中的深喉?这个她也会?”我十分惊讶兰璐的技巧,如果不是确信她是我的同事,我几乎可以确认她是性工作者了。  但此时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刻,我已经控制不住子弹的喷发,虽然在十分钟前我刚刚喷射过。  “唔……唔……唔……”兰璐满脸胀得通红,双眸含着泪水,并不是精液太多呛着,而是因为精液喷发的速度太快一下子被她咽下去了。  “老婆,你……你真是太好了。”我抚摸着她的脸,这话我是衷心而发。我自己老婆也没有如此给我投入的举动。  兰璐努力的咽下口中的精液,又干呕了几声,在清洁了口腔后她又紧紧抱上我,和我一阵舌吻,娇喘嘘嘘的说:“今天你的精液味道一点都不好,晚上喝了太多的酒,还有太多的肉,很腥。”对于这方面我没有一点了解,只是戏言说:“是么,下回我喝酒吃肉一定先向老婆你请假。”  我颇有些羡慕或者妒嫉娄权了,也就是她的前夫了。这么极品的又懂风情的女人可不是那里都能找到的。  我到公司也有三四年了,从前丝毫没有感觉出来张兰璐的风情,只是感觉她衣着有品味,女人味儿十足。从今天她的表现来看,公司之前的传闻还是有道理的。以后必须给她上上紧箍咒了。突然间我发现自己有些变化了,虽然只是一点点。  擦拭好,我穿上了兰璐事先准备好的睡衣,丝绸的,贴身且很舒服,只不过尺码不对。很明显,这是她老公穿的。我躺在床上,随意的拨弄着遥控器。  “明天,帮我买几身全新的衣服吧,从里到外的,只要41码的。”兰璐正坐在梳妆台带,电吹风发出嗡嗡的声音几乎覆盖了电视的声音。“你好像身材突然变好了呢,我喜欢你现在的模样,精壮的,明天我们一起去选。”我看着兰璐的背影,粉红色的绸缎睡衣早把她美妙的身材掩盖的完好,不过这并不妨碍我欣赏。  突然我从梳妆台镜子中看到床头墙上挂着他们的结婚照,那还是一个十几年前的照片,年青而又陌生的男女合影。只不过现在这个女人却睡在了我身边,这一切都象是梦。一切太突然了,太美妙了。  手机响了,从声音来看应该在客厅,我的手机。我跑过去打开一看,原来是自己老婆。“喂,爱芳?唔,我今天在外边吃饭了,酒有点多,唔,没事,有点困而已,明天给你电话吧……”  我三言两语的把自己老婆打发了,生怕话长梦多。  还没等我走到卧室,又有一个手机响了,是兰璐的手机,就在我的床头前。  我拿起来一看,居然是娄权来的,她老公的电话……这是一个让我心惊肉跳的电话,我不清楚在兰璐接了电话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更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因为性犯罪而进拘留所。就在我彷徨不安的时候,兰璐却娇声道:“老公,帮我看看是谁打来的电话,我做护理。”  我这人其实很胆小,做事很多时候都是左思右想,瞻前顾后的,看到别人很风光很牛X的时候自己颇为羡慕,但轮到自己去把握机会的时候却相当的患得患失,结果就是一句老话: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显然,我不是把握机会的人。  很庆幸,电话只响了两声便断了。我暗自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故作轻松状说道:“哦,好像是个骚扰电话,只响两下,扫幸呢。”兰璐转过身来,双手还在轻轻拍打脸颊,护肤乳液看起来还没有完全地被皮肤表层吸收,碎步向我走来,“哦,那帮我把手机关了吧,我可不想今天这么美好的日子被打扰了,嘻嘻。”  说完,一屁股坐在了我身上。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心里想着,然后快速关了她的手机,然后故意惊叫道:“你压到我的二弟了。”  “嘿,二弟今天表现虽然比平常好一些,可也不怎么样。”  “是么,刚才是谁象什么一样,一口咬着它不啃松口的?连我二弟的口水都不放过呀!”我打趣地说道。  “我只是轻轻的给它了点颜色,谁知道就这么经不起革命的考验就缴枪了,还好意思呢。”  “这样呀……”我一把将毫无准备的兰璐翻身压在床上,惹得她一声尖叫,“老虎不发威你以为是病猫啊,现在就让你看看国军的风采。”说罢,我就要在她脸上乱亲。  兰璐急忙推开我,快速闪避与我保持距离。“别啊,人家护理还没有做完,你这个死人……”主卧内莺声燕语,春色一片。  某医院的急诊室内。  “娄大夫,刚刚送来了几个病人,急需要救治。”  一个年轻的小医生跑过来,打断了正在拨电话的娄权,“城东高速出口处的车祸,两个因失血过多已经昏迷;一个神智还算清楚,多处骨折。”娄权立刻挂断了响了两声电话,转身道:“你们赶快准备血浆立即手术,我现在就过去。”  在小大夫急步转身后娄权再一次拨打电话却发现张兰璐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老婆生气了吧?娄权胡乱的猜测着,“等手术后再给她短信吧。”他当然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一个星期前老婆就和他打了招呼,本想现在回去的,现在来了三名急诊病人,就这样的情况明天早上能顺利交班就不错了。娄权叹了口气,也急匆匆的向手术室赶去。  不可否认的是张兰璐家装璜的确实不错,除了用材考究外关键装修的很有情调。主卧内虽然没有实木或者复合的地板,但条纹状的瓷砖却显然装璜风格的大气。床头上方有份真皮的装饰,咖啡色系,间有银色,中央是精美的结婚照片镶嵌松木框。床两头是用类似柳条般编织的床头柜,看起来很有自然气息。两盏桔红色的壁灯发出温柔的灯光,整个卧室一片靡色。  床上的两人此时已坦诚相见,只是我刚刚喷射过两次,虽然有美人抱在怀中心里却是毫无冲动激情。我一手搂抱着兰璐,另一手则轻轻的抚摸着她的乳房,并用欣赏的色眼打量着这位熟妇。  此时兰璐完全素面,最为真实。她微闭着双眸,睫毛时不时的拨动着,看得出来她很享受我的爱抚。眼角处略有些不甚明显的眼角纹痕迹,边缘处还有些细细的鱼波纹;她眼袋不重,生活的波澜和岁月的沧桑多少还是给她留下了印迹。  她皮肤白晰,毛孔细腻,这可能与她长期的保养有相当关系。  秀气的鼻梁把她的五官托显的很精致,美中不足的相当数量的雀斑均匀的散落在脸上,好在不明显。  “老婆,儿子明天还补课?”  “嗯,明天上午还有课,下午会早点放学,后天休息。你别再摸了,人家下面有点痒,你又不出力,还在弄……”兰璐娇嗔道。  “谁说我不出力?”我一脸坏笑,一口吮吸在乳房的一侧。紫色的葡萄周围的疙瘩此时在我灵巧的舌头下变得异常突出,乳头也变硬了。我学着岛国A片上的技巧,用舌头不停的在绕圈。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不停的拨弄着乳头。  兰璐轻声的呻吟着,双腿不停的变换着姿势,一只玉臂环过我的脖子,玉指拭过我的头根,反复着。  我从左乳到右乳,再从右乳到左乳,吻得她把胸口挺得更高,以配合我的口舌。然而我却将口舌转向了她的脸颊,在她耳后轻挑着。一股股热气从我口鼻间喷出,触动着兰璐的耳后的每一根绒毛,每一根神经。  兰璐已经彻底在我身下,任凭我摆布。她双臂环绕过我的脖颈,时而双手用力的拂过我的发根,时而又紧抱着我的腰臀,玉腿不停的骚动。  此时,虽然已经暴发过两次的二弟又开始蠢蠢欲动,慢慢硬起挺拨,成为我与兰璐间的障碍物。兰璐突然将玉手袭向我的根处,将它对准桃花深入欲深入,口中喃道:“快进入,老公,我受不了了,好痒……”我却故意的躲避着,继续之前的动作,此时连她的玉颈我也没落下,四处都是我的口水。  “好老公,快点吧,人家受不了了,嗯……”  “你怎么这么的骚啊,在公司也这样骚吗?你真是大骚货!”我口中说着淫荡的话。  “是啊,我是淫荡,我是骚货,快点吧,不行了……”  兰璐简直就是在骚动,双腿完全环绕在我的腿上,两手正努力的将我的二弟放入桃花潭。玉颈、胸口一片潮红,春色挡不住啊。  二弟在经过努力的逃逸后失败了,被玉手一把归入正统。只听得一声从灵魂深入发出的呻吟声,我的腰腹便被兰璐的双臂死死的抱住,双腿也被她狠狠的缠绕着。一股股热流直接从她的桃花深入喷涌而出,滚烫的淫液直中我的龟头,也让我的马眼一阵阵蠕动。  太舒服了,我几乎没有遇上过会喷阴精的女人,也没有见过如此动情如此淫荡的女人。我每抽动一次,淫液便喷出一次,再抽动,再喷涌……“快……停……下,我……死……了……你这个坏人,不行,老公。”兰璐胡乱的叫着,额头上、脸颊上以及脖颈里到处是汗水,也有我的口水,刘海完全湿浸。  “真的要停下吗?”我故意将二弟从桃花深入拨出,在洞口徘徊着,挑逗和水磨着她的阴蒂。  “不……快……进……来,快……”兰璐几乎是怒瞪银目,以我吃惊的动作再次将的我二弟塞入桃花深入。此时我感觉桃花潭里就象是水管爆裂了般,突突的在喷水,象钱塘江的天文大潮,一遍又一遍的洗刷着我的龟头。  我的二弟忍不住了,在吐了半口口水后我及时的将它拨出潭洞,冷却温度。  如果再让它喷了,我今天肯定不会再有四次勃起了。  兰璐在我拨出后,几乎是在痛哭一样,死活着要将二弟放回原处。而此刻她的私处还在泉涌,只是水量正逐渐变小。她的小腹不停的抽搐着,全身痉挛着,几乎有些让我接受不了。  我在岛国的片子上也见过潮吹的,但没有看见过如此表情的,是我的能力太强?是这桃花玉石能量太大?还是兰璐的体质过于敏感容易达到高潮,我不得而知。可以确定的是我和我老婆的性生活绝对没有达到如此的高度。  床单被褥完全的湿透了,连我身上腿上都是淫水,我抽出纸巾缓缓擦拭着彼此。兰璐此时已经慢慢缓过神来。  接过我递过来的面巾擦拭过脸上的汗水和眼泪,然后拉上被子的一角侧身蜷缩起来。  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我甚至不知道应该或者能够说些什么。  我用手指将兰璐的秀发捋在耳后,俯在她的身上,轻声道:“老婆……你没事吧?”兰璐没有转身,幽幽道:“老公,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淫荡?”  “额……没有吧。”  我斟酌着用词。  “每个人都有追求性爱颠峰的权力,刚才只是你的真情流露。”  “嗯。”兰璐转过身过,玉手抚摸在我的脸颊上,“我从来没有过如此般的感受,从前也有可能有过高潮,但没有那一次有今天这样的强烈,真的。”兰璐说着说着把头埋进了我的胸膛,亲吻着我。  “我相信,我相信,我也很相信,就象刚才在浴室里一样,我也很爽。”我安慰着她,用手俯慰着她。  我的双手在她的背上游走着,偶然间我摸到了挂在她脖子上的那枚黑玉白金项链。我定眼打量着它,突然发现此时的它竟然是深红色,就象是长城甘红一般的色,我惊呆了……这是怎样的一个神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