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黛绮丝昏昏沉沉,从美梦中朦胧醒来。
这一晚,黛绮丝做了一个无比香艳的梦,在梦里,洞房花烛夜,张无忌不再是那个对自己唯唯诺诺唯命是从的小滑头,变成了要吃人的强壮大灰狼,将柔弱的黛绮丝蹂躏得惨不忍睹,不但被张无忌干得下体受创,连后面小巧的菊洞,也惨遭开苞。
想起梦中的旖旎激荡,黛绮丝脸红耳赤,羞愧不已。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浪荡了?梦里竟然还与张无忌不知羞耻的在床上花样百出,自己十分配合的做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还有——就算只是一个梦,为什么自己竟然会梦到那处用来排泄的恶心地方,也被张无忌给弄开了?
黛绮丝心慌意乱,羞愧自责,朦胧张开双眼,从窗帘外透射进来的光线让她好一阵不适应。眯着眼,娇媚的一伸懒腰,舒服得嘴儿泛起迷人的微笑。
舒适无比的大床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娇嫩的皮肤泛出玫瑰色的晕红,胸前一对自己视若珍宝的完美双乳,颤颤巍巍的暴露在清晨的空气里,雪白无暇的弹软美胸上,尽然散布着一处处浅浅的淤红指痕……不止是胸部,身体上到处都有这种被人肆掠的痕迹。只不过是大腿内侧与胸部上,这种痕迹最多最明显……
平日里自己小心爱护时常精心梳理那片幽美丛林,如今变得杂乱不堪,更是有些许可怕的那种分泌物发干后的残留将些许杂草黏在一起……
更让黛绮丝心惊胆战的是,自己竟以一种十分羞人的姿势,半压半靠在张无忌赤身露体的强壮怀抱里。自己一只手儿放在张无忌坚硬雄壮的胸膛上,还不知羞耻的轻轻捏着他细小的乳、头,一只修长的腿儿轻轻的搭在小流氓的腿腹处,白皙无暇的身体与他幽暗古铜色的皮肤形成一种鲜明的对比,又是那般炫目的和谐……
黛绮丝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心头没来由的一甜,尽管有些羞耻难堪,却感到一种实实在在的温暖,还有一丝丝幸福……
黛绮丝本能的感觉到下身最羞人的地方出了黏黏的很不舒服外,并没有什么疼痛难受的异样感觉,或许这就是双修的好处……要知道自己下身幽谷那里,连洗澡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会弄疼了,这死混蛋竟然用手把自己的蜜处弄得惨不忍睹,满是黏黏滑滑的该死汁液……
黛绮丝又是紧张又是羞愧,更加气愤,看着睡得如婴儿一般安稳祥和的小混蛋俊朗又有气质的脸,黛绮丝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伸手将他扼杀在摇篮、噢不,是扼杀在睡梦里!
可是——这混蛋,睡觉的样子真的好好看呢,还他身上的那股味道,为什么会对人家有那样大的吸引力?啊!
眼光看着赤裸的张无忌,黛绮丝不经意间,兀然发觉小流氓双腿间黑压压一片茅草中坚强竖立起来的可怕武器,心跳瞬间加快了一倍。
黛绮丝脸红耳赤,心如鹿撞,首次看到男性象征的可怕形态,实在是惊恐万分,心念飞转。很想别开目光不去看那可怕的景象,可是偏偏那根玩意像是有着魔力,吸引着她的目光不能有片刻的转移……
在黛绮丝幻想之际,张无忌似乎有所感应,醒转过来,一看到两人之间的情形,立刻知道昨晚后来发生了什么。黛绮丝完美的胴体,实在让他无比着迷,那秀美的脖颈,完美的双峰,迷人的曲线,黑漆漆的诱人森林,再加上绝美的脸庞那无比凄美的神情,看得张无忌几乎唇干舌燥,差点又要热火沸腾。
见到心爱的天下第一美女又羞又恨的瞪着自己胯下那里发呆,没有注意到自己醒来,小流氓顽皮心顿起,猛然坐起抱住黛绮丝娇美的身体,一只手十分自然的揉上在清晨褶褶发亮的诱人乳峰,无比得意的大笑道:「嘿嘿,乖乖娘子,是不是觉得相公这里很雄壮很暴力?都看得着迷了?」
黛绮丝被这一下突然袭击,吓得一声尖叫,清醒过来是,更是羞不可抑,胸口又一次传来那种令自己无法抵挡的可怕快意,挣扎半晌没有半点效果,反而越发浑身发软,又惊又怕又羞的恨恨瞪着张无忌无比得意的脸,脸蛋酡红一片,恨声道:「相公,快点放开我,你……你还要去早朝呢!」
张无忌下意识缩了缩胯部,手里圆滑紧实的感觉十分舒服,干笑道:「呃,乖乖娘子,别急,时间还早呢?如果可以,我们还可以大战一场的!」
黛绮丝羞不可抑,一把捂住张无忌的嘴巴,恨恨不平道:「还是不要了,我受不了!」
看到张无忌仍然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可恶嘴脸,黛绮丝又羞又气,更可怕的是,自己不但不排斥被他抱着,反而心里十分喜欢,这变化让她羞气得不行,咬牙切齿道:「相公,臣妾真的不行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要不我帮你叫其他姐妹进来!」
张无忌眼看着黛绮丝幽怨表情,心头微微一疼,连忙保证道:「不要了,乖乖娘子,相公逗你玩的!」
黛绮丝幽幽一叹:「可是人家知道相公你还没有完全满足……你这样憋着,会很难受的!」
张无忌呵呵一笑,道:「没事,等处理完正经的事情再来也不迟!」
黛绮丝看着张无忌说得有点勉强,其实心里也挺替张无忌难受,不过想起自己无能为力,也就只能狠心的拒绝张无忌的「坏主意」了。
早朝的时候,张无忌汇总大家的意见,分配每个人的工作,落实工作的进展,这个时候派出的各地义军接连有战报传来,最受瞩目是张无忌的小外甥朱文忠,他虽然年轻,却很有心计,能听从来自不同方面的意见,一路征战下来,屡战屡胜,接连攻克了青阳、石埭、旌德各县,势如破竹地从安徽杀入浙江,去实现张无忌先归取浙江的目标,建立一个巩固的后方。
朱文忠在万年街击败了元将阿鲁灰,又破官方的苗、僚军于昌化,俘获了大批俘虏,其中很多是妇女。女人,在征战中是很具吸引力的,有时超过金银珠宝,常年转战沙场的久旷之夫们见了女人,顿生非分之想,于是在万年街连续出现抢女人、奸淫女俘的事。
十九岁的年轻将军朱文忠虽然杀了几个违反军纪者,效果并不明显,仍有铤而走险的人以身试法。
朱文忠思忖再三,使出一个快刀斩乱麻、一劳永逸的绝招。
这天,受朱文忠指令,俘虏的女人全都集中到万年街校场上,用绳子拴了一大串。
朱文忠率一批将校骑马而来。
朱文忠身旁有一个文人模样的人,他叫胡惟庸,二十七八岁年纪,他指着被看管着的年轻女子,悄声对朱文忠说:「将军,我方才粗粗地看了一下,这群女子当中还真有几个有姿色的,你应当挑几个给你舅舅送去,也尽一片孝心。」
朱文忠很反感,一口拒绝,说这样做一来舅舅并不好色,二来也对不起这几年抚养他的舅母马秀英。
「也是。」胡惟庸眨了眨眼又劝小将军留几个在身边,侍奉起居,比那些大兵要周到细致些。
朱文忠斜了胡惟庸一眼,问:「将士们是不是对女人也都有兴趣呀?」
胡惟庸笑笑发表见解说,「这是不言而喻的。金钱、美女,是人人所好啊。
若能体贴下属,他们会生感激之情,战场上会更加不惜性命。」
「是吗?」朱文忠冷笑一声,说,「人人贪图美色、金钱,还有心思打仗吗?」
胡惟庸的聪明在于他会察言观色。他从朱文忠眼里看到了隐隐的杀机。胡惟庸心里一动,试探着凑过去小声献计,如果不想让将士分享美色,便该一律杀掉,以绝不轨之心。
这句话说到朱文忠心里去了,他很欣赏地看了胡惟庸一眼,他平时只知这个充当文书的读书人学问不错,没想到治军也有成谋在胸,而且会使杀手锏。
朱文忠面对将士大声说:「听本帅号令,把掳来的年轻女子全部斩绝,辎重全部烧掉!」
众将士愕然,那些年轻女人一听,一齐大哭求饶。
只有胡惟庸暗自庆幸,他毫厘不爽地把对了小将军的脉。
郭英急忙过来劝朱文忠,千万不能这样,理由是张教主向来是以宽大为怀,连降卒都不忍心杀,何况手无寸铁的女人!郭英是张无忌派来跟朱文忠的,他是事实上的监军,又是另一种亲情关系上的监护人,他觉得自己有责任引导初出茅庐的小将走正路。
吴桢也劝,不过说得更委婉,他说他知道小将军的用心,惟恐将士骄奢淫逸之风滋长,失去斗志,但这样做未免太过。
小小年纪的朱文忠却不听劝告,依然不收回成命:「听好,马上执行。」
吴桢无奈,只好挥挥手,郭英也很觉心寒,不再多嘴。
一队骑兵冲入妇女群中,如砍瓜一样在马上左右挥刀,一声声惨叫,血喷如注,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倒在血泊中,许多人不忍看,背过身去。
另一边,大火引着了缴获的物资。
朱文忠铁青着脸,说:「各位将士,不要鼠目寸光,打下一座城,叫几个女子和财物照花了眼睛,这算什么?这有什么可惜的?你们只要奋勇作战,将来打下杭州,打下苏州,打下元朝大都,美女如云,金银车载斗量,封侯拜相也是迟早的事,现在你们就是要什么都不想,什么金钱、女人,都一边去,一心为打胜仗!」
胡惟庸带头呼喊起来:「效忠!效忠!」
战阵中的「效忠」呼声与女人们的哀号混合成一种奇特的声浪。
不战降,战而降,战败而降,战败而不降,一律对待,这不止是大度。你也私访,我也私访,朝野都在私访,这是巧合。朱文忠这么屠杀手无寸铁的妇女,终于也给自己惹来了大麻烦。
不管郭英、吴桢怎样百般维护,朱文忠在万年街杀降妇的事,还是传到了南京。
张无忌震怒了,他没想到,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外甥,竟有一颗如此狠毒的心!
五百多个如花似玉的女子,顷刻之间变成了冤鬼孤魂!
张无忌先把郭英调回金陵,大加训斥,先时郭英支吾搪塞,后来才不得不实话招认。
张无忌处理别的杀降将领从不手软,现在轮到朱文忠了,他又恨又痛,在房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还是下令给杨逍,去万年街捉拿朱文忠归案。
消息很快传到了马秀英、郭宁莲的这边,透露消息的是沐英,他知道只有马秀英最疼他们几个,虽不是亲娘,却胜过亲娘。
一听说朱文忠犯罪要被锁回金陵,马秀英像被人摘了心肝一样难受,几天来茶饭无心,一天到晚流泪。她明白,这事不好劝,张无忌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下这个狠心,一旦下了,那又是万牛莫挽的。
这一天,马秀英又把自己关在卧房里伤心地哭泣,她已听说,这天午后朱文忠就要被带回金陵,听说路上还上了二十多斤的铁镣,一想起孩子那细皮嫩肉受此折磨,她的心都要碎了。
朱文正刚从前线回来,听说这事,也很闹心,回来看马秀英,正好在门口碰上沐英,就骂他几句,埋怨他不该告诉干娘,人不大,嘴倒快,跟快嘴丫头似的。
沐英不服,说:「我怕主公要捉拿文忠哥哥回来治罪,早点让干娘知道,也好想个办法救他呀。」
这话能说没道理吗?况且瞒了初一也瞒不过十五啊,马秀英迟早会知道的。
朱文正和沐英进去,马秀英忙拭泪,强作笑脸叫金菊拿水果给他们吃,问寒问暖的,可掩饰不住的泪水还是不住地流。
朱文正劝了几句,说要去见张无忌,还想鼓动李善长、徐达、汤和几个有地位的人去为朱文忠仗义执言。
马秀英拭泪道,从张无忌领兵打仗之日起,他就号令严明,从不杀降兵,更不杀无辜百姓,因此威名远扬,很得人心。他最恨的是滥杀,文忠这么干,岂不是自找苦吃吗?
朱文正也不理解,认为文忠弟弟确实过分了,怕女人勾引坏了将士,远远地打发了就是了,何必这么狠!平时看不出他有这个狠劲呀!
沐英说:「善长先生不是说,无毒不丈夫吗?杀就杀了,有什么错?」
「别说了!」马秀英怕他二人再犯同类过错,就说道,「文正也是领兵出征的将领,千万要学会爱惜百姓,富贵也好,贫贱也罢,总归都是来到世上的一个生命,告诫他们千万不要学文忠。」
朱文正说:「孩儿记住了。」
沐英问:「娘,总得救救文忠哥哥呀。」
马秀英长叹一声,她何尝不想救,可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一样,七上八下的。
其实张无忌一点也不比他们轻松,心里像压了一块磐石,堵得他喘不过气来,他真正体会到了捧着烫手的山芋是什么滋味。真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朱文忠做事虽然有点鲁莽,但的确是一个将才,而且他下令砍杀俘虏的妇女,也是为了严明军纪,这的确很难得。
天已黄昏,张无忌仍然没有走,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大殿里走来走去,脚步声显得格外响亮。门外,几个卫士肃穆地站着,也都不敢动。
郭宁莲用方漆盘托了一碗汤进来,说:「你不回家,总得吃点什么呀!再说了,文忠今天能押到,也许后半夜,也许明天早上,哪儿有定准?」
张无忌问:「什么汤?」
「珍珠翡翠白玉汤。」郭宁莲一半认真一半戏谑地说,「你尝尝,是不是跟当年你带着不悔妹妹去光明顶上一路乞讨吃过那个味道!」
张无忌吃了一口,立刻扔下勺子,说不对,太难吃了!根本不是这个味道。
郭宁莲说:「我拍马拍到马蹄子上去了。」停了一下,郭宁莲让他消消气,这事最好冷一冷,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文忠那么处置固然不对,也许是万不得已!
张无忌说:「你还为他辩解?这样大开杀戒,今后谁还敢投诚?不是把军民全都推到与我为敌的地步了吗?」
正在这时,马秀英来了。张无忌看见她的眼睛都红肿了,气就不打一处来,问:「你来干什么?准备为朱文忠收尸吗?」他这么狠心地刺激她,就是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开口求情。
马秀英哇一声哭起来,郭宁莲很生气,指着张无忌的鼻子骂道:「你……你换算人吗?你怎么就没有一点人情味,杀俘虏怎么了?她们勾引义军将士,扰乱军心,就应该杀!你张无忌六亲不认,血是冷的。」
马秀英哭得泣不成声,她知道自己不该公私不分来求情,可她做不到。她呜咽的哭泣道:「相公,你看在文忠亲生父母双亡的可怜份儿上,看在他是你亲外甥份儿上,饶他一死吧……」
张无忌摇摇头,道:「你们都是妇人之仁,如果真按你们说的做,只怕我张无忌以后就要失信于天下了!不跟你们女人一般见识。」
郭宁莲也跪下了,道:「你打他罚他都可以呀,只求留他一条命。」
张无忌又痛又急,又气又恨,正告她们道:「这是国事、军中事,不是家事,你们跑到公堂上来又哭又闹的成何体统!后宫是不能参与议政的,你们这是犯大忌……」
马秀英哀哀地哭着,不肯起来。
这时郭英走来,向张无忌报告说朱文忠押回来了,在午门外头等着呢。
张无忌大声说:「给我立即——」下面的话还没喊出来,马秀英、郭宁莲全都大哭。
张无忌茫然地停了片刻,再出口的话变成了「先打入大牢,等候发落」。他马上要亲征婺州了,回来再说。这总算是由斩立决变为秋后决了。
朱文忠虽然由斩立决变为秋后决,但是生死仍旧悬命一线,不过怎么说的,暂时是先保住了,马秀英和郭宁莲都长舒一口气。
可是谁都未曾想到,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
第226章「轩辕帝皇功」
郭宁莲搀着马秀英起来,小声劝道:「别哭了,不立即问斩,总有生的可能。」
张无忌气恼地要把马秀英弄走!又瞪了郭宁莲一眼,「你也走,远远地走开。
满以为你久经沙场,会和她不一样,原来还是女人这一套。」
郭宁莲生气至极,愤愤的说道:「走就走,也不能因为打仗打红眼了,就六亲不认了。你这样做,迟早要众叛亲离……」
「你……」张无忌被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整个人都气结。
「你什么你!我有一说一,事实就是这个样!你听不下别人的话,自以为是……」郭宁莲愤恨的说道。「秀英,我们走!」说着,郭宁莲拉着马秀英就往外边走。
张无忌那个气啊,打不一处来,那个真叫难受至极,别人怎么说怎么看就算了,没想到连自己的女人都不了解自己,这让他心里真是又伤心又难过。以至于到了晚上,张无忌都懒得回府邸后宫,一个人呆在府衙继续批阅各地上报的奏章,看天下大势。
看了一个小时,实在没什么事情可做,于是一个人便练习武功来,尤其是九阳神功与九阴真经结合,加上张三丰传授的太极两仪,张无忌将这些融会贯通,独创出属于自己的一套武功,鉴于日后张无忌想到自己会是九五之尊,因此直接将自己独创的武功命名为轩辕帝皇功,这是张无忌集百家所长,是一套包罗万象的武学精义,它包括轻功、内功、刀剑掌指,甚至还有奇门兵器,并提供了一系列具体的演练方法,但要旨却并不注重形式。这套武功虽然出于张无忌独创,却是融入了从古至今数十位绝世高手的共同心血,九阳神功、九阴真经、乾坤大挪移、太极两仪、易筋经、洗髓经、降龙十八掌、打狗棍法、御女双修等等,能将如此之多的绝世武功融会贯通合并成一家。如果不是张无忌的旷世天才,只怕也不可能创立轩辕帝皇功。
张无忌练习起武功来,居然忘了时间和日子,自己一个人居然一关就是三天三夜,还不让别人打扰,这可把府邸后宫的诸位娘子都给急坏了!但是听说张无忌的辟谷,大家也不敢轻举妄动,加之张无忌之前还是生气的,谁都不敢去触霉头。
直到第四天,张无忌的众娘子实在忍不住了,推荐黄蓉前来叫他回府。
「无忌,相公……」
就在张无忌勤于思考练习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黄蓉的叫喊声,这让张无忌大感欣慰。他运功哈哈大笑,震得四周簌簌作响,吼道:「蓉儿!」
急匆匆的脚步声响起,黄蓉手持灯笼走了进来来,一眼看见地上众多散落的奏章还有一些歪倒的座椅,以为发生了什么变故,顿时脸色大变,叫道:「无忌!」
一面冲进室内。
房间内一览无遗,空荡荡的没有张无忌的身影。黄蓉检查机关并未启动,神色更是惊惶,又冲出来大声呼喊,语音已带着哭声。张无忌不忍心继续逗她,笑道:「宝贝儿,相公想死你了!」
黄蓉大惊抬头向张无忌望来,眼神中初是狂喜,然后大怒,又是委屈,眼眶也红了起来,转身扑入房间,「哇」的大哭声传了出来。张无忌连忙追了进去,见她扑倒在床上,香肩耸动,伤心欲决,连忙上前抱住,柔声道:「蓉儿,别哭!」
黄蓉翻转来用力捶打着张无忌,哭道:「你就只知道玩,人家都担心死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无忌见她神色凄然惶惑,满面珠泪,云鬓散乱,心中大怜,用力抱住纤腰,柔声道:「蓉儿,是相公不好,相公给你赔罪!」黄蓉更是伤心,扑入张无忌怀里大哭起来,死死抱住张无忌的猿腰。张无忌低头在她脸上狂吻,伸舌舔着她的泪珠,一对手又摸又捏,她顿时颤抖起来,抓住张无忌的手道:「你还没告诉这是怎么回事?」
「我创造了一种新的武功,叫做轩辕帝皇功,很厉害的,你要不要试试看?」
张无忌用力抓住丰满的双峰,咬住她的耳垂喘息道:「我现在就要你看看……」
黄蓉挣扎道:「不要,龙儿她们还在外边等着你呢!」张无忌顿时清醒,抱住她道:「好吧,呆会我要你尝尝我创造的轩辕帝皇功的厉害!这里面有御女双修,那可还是大大的益补哦!」
黄蓉娇媚地呸了一声,张无忌心中一热,一手探入她的衣裙。她敏感的大力颤抖,喘息道:「相公,别,太羞人了!」
张无忌用力抓住她的下体,淫笑道:「你是我名正言顺娶的娘子,有什么可羞人的!!」
黄蓉道:「你生气不回府邸,姐妹们都担心着你,让我来请你回去,你怎么能如此小孩子脾气呢?」
张无忌嘻嘻的道:「谁说我小孩子脾气了,我这不是给自己一点思考的空间吗?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说着,一双大手还是在黄蓉的身上乱摸乱抓。
黄蓉按住张无忌的大手,颤声道:「相公,龙儿已有了你的骨肉!」
张无忌大喜道:「什么!」
黄蓉昵声道:「龙儿两个月未来月事,臣妾请了好几个医生给她把脉,都说有了身孕!」
张无忌讶道:「真的,太好了,为什么蓉儿你还没有怀呢?」
「人家也想,但是就是不来,那也没办法……」黄蓉大力掐了张无忌一记,嗔道:「今晚你给人家好好的努力!」
「为夫一定谨遵娘子吩咐!」张无忌呵呵的说道。
回到府邸后花园,已有两个香软的身体扑入怀中,原来小龙女和郭襄早在花园大门等候多时。见黄蓉把张无忌请了回来,便扑了上来。
张无忌大喜搂住,低头审视两女的花容,小龙女丰满了少许,腰肢也略微变粗,两人都清瘦了,却丝毫不减风姿。此时梨花带雨,喜极而泣,张无忌心中爱怜狂炽,摸上小龙女圆润温暖的小腹,问道:「龙儿,是不是真的?」
小龙女娇羞点了点头,张无忌纵声大笑,心想难怪前些日张无忌看着她就觉得亲切,原来已是珠胎暗结。张无忌扶住她的香肩仔细打量,果然生出血脉相连的感觉,大喜把她抱入怀中不住亲吻。小龙女喘息道:「相公,还有襄儿呢!」
张无忌哈哈大笑,把郭襄紧紧抱住,眨眨眼道:「襄儿,你也有了?」
郭襄脸红道:「不是的,相公…」
张无忌哈哈笑道:「不用急,咱们有的是机会!」
郭襄大羞,张无忌凑上去也是一阵狂亲。
黄蓉笑道:「好了,别站这里,姐妹都看着呢,咱们回房间去吧!」
张无忌回黄蓉的厢房,小龙女、郭襄、杨妙可、史红石、薛冰、小昭她们几个要好都赶过来。小昭还给张无忌准备了晚餐,三天三夜没吃东西,这晚餐张无忌吃的也是津津有味,非常的享受。
张无忌仔细打量着小龙女和郭襄两女,见郭襄气定神闲、娴静优雅,神情中流露着自信,而小龙女足不沾尘,衣袖飘飘,丝毫不费力气,两人比月前都是突飞猛进,笑道:「两位娘子,武功都已大进呀!」
小龙女和郭襄两女得意的嘻嘻娇笑,张无忌揽住黄蓉的柳腰,叹道:「最辛苦的恐怕还是蓉儿,你看你们都不敢来接我!只有蓉儿胆子够大……」
「人家才不是胆子大……」黄蓉顿时红了脸,郭襄笑道:「是啊,蓉儿姐姐自己的事情都忙不完,还为相公牵肠挂肚!」黄蓉羞赧满颊,略微垂下头去。
张无忌笑道:「待会相公一定向各位贤妻尽量表达张无忌的感激之情!」
郭襄咯咯笑道:「相公,你现在可不能太感激龙儿哦!」
小龙女捶了她一下,张无忌乐道:「襄儿竟还是如此顽皮,你看龙儿多文静?」
郭襄顿时大羞,黄蓉哼道:「襄儿现在贫嘴的很,你可要好好给她治治!」
张无忌讶道:「怎么她竟敢不听你的话?待会定要把家法全用上!」
黄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龙女想起张无忌的家法,俏脸晕红起来,郭襄撅嘴撒娇道:「她们这些日子闷闷不乐的,尤其是龙儿,更会对宝宝不好,我就挖空心思说些笑话儿,相公还要罚人家吗?」
想来黄蓉和小龙女也是这时才明白郭襄的苦心,两人感动得一左一右拥着她,张无忌摸了摸她的脸蛋,微笑道:「相公不罚你了,相公要好好谢谢你!」
三天三夜没吃没喝,加上又没洗澡,张无忌调息了片刻,才拉着众女到了浴房。
小龙女正要脱衣衫侍侯张无忌,张无忌止住她笑道:「龙儿,你现在可不同往日了,要少沾些水!」小龙女嫣然一笑,小手情不自禁抚上自己的小腹,整个人散发着温馨慈爱的韵味,大大有别于往日的明媚活泼,张无忌的胸中顿时充满柔情。杨妙可乖巧的搬来木椅,扶小龙女坐下。黄蓉和郭襄先脱来只剩小衣短裤,才上前侍侯张无忌脱着衣衫。张无忌见史红石、小昭、薛冰、杨妙可她们一排站在小龙女身后,哈哈笑道:「众位娘子,相公我可要露出原形了!」
郭襄噗嗤一笑,众人俏脸绯红,纷纷垂头,要么玩着衣角,要么弄着发辨,就是没人出去。黄蓉微笑道:「你的原形到底怎样,难道还瞒得了人吗?今晚你可要好好努力,我们还没怀上你龙种的姐妹,都不会让你休息的!」
张无忌微笑道:「我现在只担心一件事情……」
黄蓉知道张无忌又有奇谈怪论,白张无忌一眼也不答话,郭襄见状抿嘴微笑也是不问,还是小龙女笑道:「相公担心什么事呀?」
张无忌对黄蓉和郭襄瞪眼磨牙,嘿嘿冷笑,恶狠狠地道:「我在闭关三天三夜是不睡觉的,今晚要是不累,恐怕怎么也睡不着!就不知道你们几个能不能顶得住……」
众女顿时霞烧玉颊,小龙女吃吃笑了起来,模样儿很是娇媚。张无忌揽住郭襄的柳腰抚上她的玉腿,叹道:「龙儿,你现在可更美了!」
小龙女欢喜万分,忍不住抿嘴微笑,脸蛋儿红艳艳的更是惹人遐思。张无忌一面啧啧称奇,一面对郭襄动手动脚,她面颊火热,身子绵软,好不容易脱光张无忌的衣衫,抓住张无忌的手道:「相公,先洗澡!」
张无忌嘿嘿奸笑,暂停手上动作,让两女用香夷毛巾涂抹擦洗,再用清水冲净,最后才泡入香喷喷的浴池。两女脱去残留的衣衫贴在张无忌左右,大有任张无忌施为的架势。张无忌再不用客气,又摸又捏,抱来搂去,弄得一池水波涛汹涌。小龙女注视着张无忌的动作,呼吸也急促起来,史红石、杨妙可、小昭、薛冰四个人更是面红耳赤,张无忌从黄蓉湿漉漉的丰满酥胸抬起头来,对杨妙可她们邪笑道:「妙可,你们四个去把房间的床拼起来,然后脱光了在床上等着咱们!」
杨妙可羞得无地自容,拉着三个姐妹去了。
张无忌嘿嘿一笑,慢慢从浴池里站了起来,捧住黄蓉的螓首,把紫红硕大的龟头送到她嘴边。黄蓉面如火烧,一颗芳心跳的飞快,伸手握住棒身,闭目把龟头含入嘴里,舌尖轻轻舔着尖端。
张无忌仰头舒服的吐了口气,挺腰缓缓深入,黄蓉张大鲜红的小嘴吞了进去,龟头顶着了柔软的喉壁,张无忌再慢慢退出,她用力的吮吸以至面颊也凹陷下去,口中发出啧啧的声响。张无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蛋,又再插了进去。郭襄凑上来舔着张无忌的大腿和小腹,张无忌按住她的头顶,拔出肉棒送到她嘴边。郭襄吐出鲜红的小舌头轻轻地舔着,一面娇媚的注视着张无忌。马口流出粘稠的淫液,郭襄立即舔了过去,黄蓉也凑上来舔着龟棱、棒身,两根灵巧的舌头无处不在,张无忌抓住两女的长发,不住舒服的叹气。
小龙女走了过来在浴池边跪下,探手抚摸着张无忌的屁股。张无忌走出浴池把她抱了起来,对黄蓉和郭襄笑道:「擦干身子,咱们回房!」一面走到椅中坐下,把小龙女放在两腿间。小龙女抱着张无忌的腰肢低头将玉茎含入嘴里,摆动螓首在尖端吞吐起来。张无忌抚摸着她的头顶道:「龙儿,现在会不会泛酸恶心?」
小龙女略微摇了摇头,慢慢将肉棒深深吞入喉间,小舌头灵巧的卷动缠绕,张无忌弯腰抚着她温暖的后背,笑道:「很好,龙儿,不要太深了!」小龙女吐出玉茎用手快速套弄,喘息着道:「宝宝才两个多月,相公你不用担心!」
张无忌笑道:「这可是相公和龙儿的乖宝贝女儿,相公怎会不小心翼翼?」
小龙女咯咯笑道:「相公,你一定会把她惯坏的!」
郭襄在一旁笑道:「相公这么肯定是个女孩?兴许是张大少爷呢!」
黄蓉笑道:「这人对女孩子又温柔又耐心,若是个男孩子,一定会天天被他打屁股!」
张无忌哈哈大笑,对小龙女道:「宝贝儿,咱们可是早说好先要女儿的……」
小龙女大嗔道:「人家哪里有法子,若这次是个儿子,我不许你打他屁股!」
黄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张无忌哈哈一笑,把小龙女的头按向玉茎。黄蓉和郭襄擦干身子接着要穿衣衫。
张无忌奇道:「你们做什么,马上又要脱,不麻烦吗?」
黄蓉脸红啐道:「若是哪个不长脑子的闯进来看到了,咱们还用做人吗?」
张无忌笑道:「随你,反正我不穿了,擦干就行!」
郭襄拿了块干布走过来替张无忌擦拭,一对丰满的乳峰阵阵荡漾,张无忌不由探手握住,她嗔道:「先别玩了,快站起来!」
小龙女忘张无忌的吞吐着玉茎,激烈的程度令其余两女面红如火,张无忌慢慢站了起来,哼道:「龙儿,你这口技可丝毫没有退步呀!」小龙女转而轻轻咋着龟头,满脸媚笑,酥麻的快感阵阵传来。
张无忌说道:「哎哟,宝贝儿,再弄可要给相公吸出来了!」小龙女眼中闪过捉狭的神色,更是强烈的刺激着玉茎,张无忌不愿在她口中射出,拔了出来笑道:「宝贝儿,别急,呆会相公一定给你!」
小龙女皱皱小鼻子,哼道:「希罕吗?」一面站了起来。郭襄已给张无忌擦干身子,张无忌搂着两女,笑道:「走吧!」黄蓉瞟了一眼紫红威武的肉棒,脸红啐道:「呸,一点也不知羞,我先去了!」
张无忌挺着胯下凶器走到黄蓉房中,一路上两女娇笑不已,直笑张无忌不知羞耻,张无忌心中恼火,脸上却洋洋自得。走入房中,杨妙可、小昭她们果然把两张大床并到一起,虽然没有脱光了躺着等张无忌,却也一个不缺,见到张无忌的模样,都是羞赧到极点。
张无忌抓住郭襄,对小龙女笑道:「宝贝儿,你先看一会,相公怕开始忍不住要动粗!」郭襄大惊挣扎,小龙女咯咯一笑,走到一旁坐下。张无忌「唰唰」
几下撕掉郭襄的衣衫,抱着她跳到床上,又亲又咬,上下其手,淫笑道:「都给我脱光了上床来!」
黄蓉脸红啐了一口,慢慢宽衣解带。杨妙可望了小昭、史红石、薛冰她们一眼,带头脱起衣衫,张无忌握住郭襄的乳峰大力揉捏,一面重重吻着她的小嘴,巨大的玉茎在她圆润的小腹耸动。郭襄抱着张无忌的肩背,喉间轻轻的哼着。张无忌粗野的舔着她的粉颈,再一路往下舔了下来,一面将乳房捏成各种形状,一面啮咬着肿胀的蓓蕾。郭襄的螓首不住左右摆动,喉间痛苦的呻吟,却用力抱着张无忌的脑袋。张无忌猛的把她翻了过来,重重压在她的身上,在香肩上又舔又咬,喘息道:「襄儿,你想不想相公?」
郭襄颤声道:「想!妾身想死相公了!」张无忌探手向前握住乳房,舌头在她面颊耳朵上粗野的舔着,坚硬灼热的玉茎挤在她深深的臀沟里耸动,郭襄呻吟道:「相公,给我,妾身忍不住了!」
张无忌嘿嘿笑道:「不行,今儿我要慢慢玩!」一把又把她翻了过来,分开她的大腿向胸前屈起,低头咬住湿润的蜜唇。郭襄尖叫一声,接着呻吟起来,黄蓉爬上床来,凑到张无忌身前抱住张无忌的腰肢,把玉茎含入嘴里快速吞吐。杨妙可也迈了上来,乖巧的在张无忌身后为张无忌拿捏背上的肌肉。郭襄抱住了自己的大腿,在张无忌的嘴下不住的颤抖呻吟,张无忌的舌头狂乱的搅动,腾出手揉捏她的乳房。郭襄的俏脸变成艳红,灼热的肌肤渗出颗颗汗珠,张无忌按住黄蓉的螓首拔出玉茎,站起身把郭襄的双腿用力压向她的头顶,猛地插了进去。
郭襄「呀」的叫了出来,张无忌压在她的大腿上剧烈挺动着下身,硕大的龟头拼命撞击着柔软的花芯,没几下她就浑身颤抖,花蕊猛的喷出花蜜。张无忌放下她的双腿,仔细品味着蜜壶对玉茎的阵阵挤压,俯身上去亲了一口,赞道:「襄儿,你真好!」
郭襄捶了张无忌一下,怨道:「相公你慢一些不成吗,人家一下子就被你弄出来了!」
张无忌缓缓抽动,笑道:「宝贝儿,这才是今晚的第一次,呆会有得你慢慢体会的!」
郭襄阵阵颤抖,昵声道:「那你让人家休息一会吧……」
张无忌点头笑道:「好,我找蓉儿去!」说着拔了出来。
黄蓉早已躺到一侧,见张无忌望去,面红闭上凤目。
张无忌躺到她身旁,轻轻抚摸着她缎子般光滑的肌肤,柔声道:「蓉儿,这些日辛苦你了!」
黄蓉睁开双眼,温柔地道:「这些都是妾身份内的事……」
张无忌轻轻吻上她玫瑰般的柔软红唇,一手在纤细的腰肢上摩挲。她的身子火热起来,酥胸起伏,吹气如兰。张无忌的舌尖侵入她口中,黄蓉含住了吮吸,两条舌头纠缠到一起。张无忌温柔地抚摸着丰满挺拔的乳房,轻轻掂着它的分量,又捻动着肿胀的乳头,一对手总是及腰而止。黄蓉抱住张无忌的腰肢,喉间轻轻的叹息呢喃,两条修长的美腿烦恼的不住交叠,怪张无忌迟迟没有对她的下身展开攻击。
黄蓉黛眉轻锁,凤目紧闭,桃腮儿晕红,鼻翼微微煽动,鲜艳的红唇略微翕开,露出雪白的贝齿,喉间若有若无的销魂呻吟。张无忌的动作越温柔,她就越烦恼,终于再忍不住,翻身压在张无忌身上,探手向下握住了张无忌,引导着玉茎来到桃源口。她含住张无忌的耳垂,伸指分开两片肥厚的粘腻蜜唇,颤声道:「相公,你赏给臣妾吧!」
张无忌轻轻挺进,龟头挤开蜜唇进入秘道,她舒服的叹了口气,挫身缓缓吞入,然后扭动屁股套弄起来。
芬芳灼热的花蜜沿着棒身流到张无忌的下腹,她的身体里火热紧窄,好似充满了滚烫的岩浆。张无忌兴奋的不住挺动,同时握住她胸前跳跃的双峰。黄蓉愉悦的娇吟叹息,声音荡气回肠,令众人心摇神驰。郭襄突然撒娇道:「我不服!
蓉儿姐姐这么舒服,人家却那么马虎!」
张无忌哈哈大笑,坐起搂住黄蓉的腰肢狂野挺动,她的呻吟顿时乱了乐章。
小龙女春情难抑,解去衣衫但仍穿着小衣躺到郭襄身旁,轻轻笑道:「襄儿,你难道还怕今晚乐不够吗?」
张无忌又把黄蓉压到了身下,一字劈开她雪白的大腿,猛烈地冲刺着脆弱的蜜壶。她畅快的叫喊起来,众女听得面红耳赤,均知她必是浑然忘张无忌,所以才会如此失态。黄蓉绵软的身子突然一震,然后大力颤抖起来。张无忌趁机握住纤腰一阵迅疾猛烈的耸动,她仰头张开小嘴却没发出声音,神情似乎快要死过去,滚烫爱液不住强烈的喷了出来,良久才停止。她高潮过后面色苍白,气喘吁吁,酥胸剧烈起伏,张无忌对口渡过真气,柔声道:「好娘子,你多休息一会!」
小龙女乳头的颜色果然变深了少许,温暖的小腹竟已微微可见隆起,张无忌讶道:「龙儿,怎么才两个月就已这样?」小龙女白了张无忌一眼,幸福的抚摸着小腹。
郭襄嗔道:「你这糊涂爹,马上就要三个月了!」张无忌仔细盘算,从绝情谷都金陵,确是呆了八十多天,歉然一笑,温柔地分开小龙女紧合的宝蛤,轻轻刺入湿润的秘道,只觉比以前紧窄了许多,就慢慢抽动,一面拨弄挺立的蚌珠和湿润的蜜唇。
小龙女呻吟道:「相公,深一些,没关系的!」
郭襄抚摸着她的双峰,媚笑道:「相公,只要别太用力撞击小龙女的小腹和花芯儿,现在还没关系……」
张无忌是穿越而来的,对于这个事情自然心中有数,笑道:「好吧!」轻轻握着小龙女的腰肢,慢慢刺到一半,小龙女挺腰咬住下唇,舒服的哼了出来。张无忌一面温柔抽送,一面按压抚摸她的敏感地带,片刻后她便心满意足的呻吟一下,娇躯轻轻颤抖,舒服的闭上双眼。张无忌爱怜的抚慰着她,一边亲吻一边柔声道:「龙儿,相公想死你了!」
小龙女紧紧抱着张无忌,却撅嘴撒娇道:「才不是呢,你一点也不想人家,你巴不得见不到人家……」
张无忌又好气又好笑,动作更是温柔,柔声道:「是相公糊涂,若是知道我家龙儿有了孩儿,相公就不应该去闭关!!」想不到小龙女更是不依,嗔道:「我们给你送了那么多消息,难道你不知道吗?」
黄蓉慵懒的说道:「这三天三夜,他在里面不吃东西的,包袱根本就未打开……」
小龙女大嗔捶了张无忌一记,张无忌呵呵笑道:「是,相公是混蛋,都怪那些乱七八糟的武功什么的,弄得相公云里雾里,忘了其他事……」小龙女靠在张无忌怀里,温暖灵巧的小手侍侯着肉棒,媚笑道:「相公,你在里面这么久,憋的狠了吧!」
张无忌舒服的不住打颤,心想在里面连东西都不吃,哪里还会想这个,却点了点头。她娇声道:「你先找她们快活,呆会咱们再说话!」
小龙女躺到牙床最里面去了,杨妙可闭目躺在黄蓉身旁,心如鹿撞,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楚楚可怜。郭襄的模样儿却很想彻底舒服一次,薛冰、史红石、小昭虽已上床,却缩到一角。
张无忌笑道:「襄儿趴起来,红儿,躺到相公身边来……」
张无忌从身后插入郭襄的蜜穴,一面捻动蚌珠,一面挖弄菊花蕾,三管齐下,郭襄顿时神魂颠倒。杨妙可照张无忌的吩咐在身旁抚摸亲吻着史红石的身体,张无忌不时伸手到两女身上摸上一把,纵横驰骋,说不出的畅快。郭襄呻吟娇啼,很快又要高潮,张无忌在最紧要关头退了出来,等了片刻又再继续,待她刚要快活又停下,几次后她便开口求饶,股间狼籍一片,很是淫靡动人。张无忌这才把她翻转慢慢行那五浅一深之道,郭襄足足快活了半个时辰才达到高潮,舒服的说不出话来。
交战了四个回合,张无忌不仅没有泄身的征象,尤其是与郭襄玩过深浅之道后,玉茎更变得象烧红的铁棍,坚硬的难受。小龙女爬了过来,柔声道:「爷,贱妾帮你先泄一次再玩吧!」
张无忌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小龙女抱住张无忌的屁股将龟头含入嘴里,表情淫荡无比。张无忌按着螓首让前端快速进出,浑身舒坦,杨妙可移了过来,脸红羞涩地道:「龙儿姐姐,让我来做吧!」小龙女吐出玉茎,扶住杨妙可的后脑,笑道:「公子爷最爱让人替他吹箫,你侍侯他高兴了,他会更喜欢你!」
杨妙可面红如火,星眸半闭,微微张开鲜红的小嘴,两指捻住棒身,凑上来把龟头含进嘴里。张无忌扶住她的螓首慢慢抽插,小龙女一边指点着她,一边却用青葱玉指按压搔弄张无忌的会阴和后庭。杨妙可虽然抛开了廉耻之心,但动作终究生涩,不久已有些气急,小龙女凑上来把肉棒含了过去套弄。她技艺精湛,张无忌顿时舒服的哼了起来,陷入愉悦的惊涛骇浪。张无忌喘息道:「龙儿,不要!」一面按住她的前额抽出玉茎快速套弄,马口喷出一条白线,飞出老远,杨妙可见状居然凑上来含入大力吮吸,张无忌抱住她的螓首快速挺动,股股强劲的精液射入她口中,又随着张无忌的抽送涌了出来。
张无忌舒服的大声喘息,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男性气息,小龙女秀美的大眼睛湿润起来,白玉般的小鼻翼微微煽动,显然很是激荡。杨妙可用力吮吸舔弄,同时快速帮张无忌套弄,一心想令张无忌舒服。张无忌缓缓抽出仍在频频跳动的紫红肉棒,舒服的躺了下来。
小龙女拾起郭襄扔得满床都是的破碎衣衫,慢慢替杨妙可擦去下巴和胸前的残渍,又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话。
杨妙可依偎了过来,小手在张无忌宽阔的胸前顺着气,幽幽发香飘了过来。
张无忌揽住她柔软的腰肢把她抱入怀里,低声笑道:「妙可,怎么一下子变这么乖了?」杨妙可羞赧的说不出话来,小龙女在张无忌身旁躺下,抿嘴笑道:「妙可一直都很乖,只是之前你凶巴巴的,人家当然有些害怕。」
张无忌低头在杨妙可面颊上香了一口,笑道:「说,张无忌什么时候凶巴巴的?」杨妙可垂头微笑,张无忌一面亲吻,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弄得她不住颤抖。张无忌的中指刺入她湿润的蜜壶,在她耳边轻轻笑道:「小宝贝,叫大声点,咱们演场好戏给你的姐妹们看看!」
杨妙可羞得把头埋到张无忌胸前,张无忌翻身把她压到身下,低声恶狠狠地道:「不叫我可要整治你了!」一面弯曲中指左右挖弄,同时用指根挤压摩擦着蜜唇与珍珠。杨妙可皱眉轻轻哼了出来,张无忌又把食指插了进去,大拇指顶住蚌珠快速的挤压,嘿嘿笑道:「小宝贝,你还不大会叫春啊!」
杨妙可何尝体验过如此手段,顿时瘙痒饥渴,喉间忍不住迷乱呻吟,白皙的大腿无意识的伸曲交叠,玉臀摆动,粉脸儿火热,小穴里涌出股股清泉,片刻就将她下腹淡淡的芳草全部浸湿。张无忌让杨妙可跪着趴在床上,高高的撅起屁股,玉茎撑开蜜唇刺了进去。硕大的龟头到达她体内最幽深的所在,粗壮的棒身完全占据她娇小脆弱的秘道。杨妙可早已变得绵软无力,张无忌捧住她的玉臀大刀阔斧的抽插起来,每次都重重撞上柔软的花蕊。杨妙可仿佛觉得身体的其他部分都已不存在了,只剩下娇嫩的蜜穴被巨大的肉棒带出插入,随着张无忌的挺动「啊啊」的不住浪叫。紧窄的小穴死死咬住肉棒,张无忌逐渐轻狂起来,小腹和她柔软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撞击声,眼前荡漾着眩目的臀浪,杨妙可的螓首左右摆动,如云的秀发如瀑布般四散,她被强烈的快感冲击的天旋地转,口中狂野的呼喊,片刻浑身一顿,玉臀用力收缩,张无忌只觉肉棒被她箍的死紧,连忙用力顶住花蕊旋转研磨。杨妙可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仿佛飞上九重天外,口中不住尖叫,花蕊喷出滚烫的花蜜,蜜壶内剧烈抽搐起来。
极度愉悦后的杨妙可虽然昏昏欲睡,可脸蛋酡红,神态娇媚,小龙女奇道:「相公,妙可的资质挺好呢!」
张无忌嘿嘿笑道:「那你这个做祖母的,以后多给她指点指点!」
小龙女白了张无忌一眼,搂住杨妙可轻轻媚笑。张无忌转向薛冰、史红石、小昭三个美女,眨眨眼道:「谁先来?」
三女看了刚才与杨妙可的床戏,心里都是七上八下,一齐脸红垂头。张无忌拉过史红石抱在怀里,她大羞闭眼,小脸蛋变成块大红布,张无忌亲吻着她的面颊,笑道:「红儿,你又乖又听话,相公会轻轻的疼你的!」
史红石埋首到张无忌怀里,蚊蚋般的说道:「妾身谢谢相公……」
张无忌探手到她腿间,她浑身一颤,连忙夹紧双腿。两片娇嫩的阴唇上已糊了一层晶莹的粘液,张无忌将手指举到她面前,笑道:「这是什么?」
史红石「嘤」的一声捂住脸侧身倒在床上,张无忌哈哈大笑,抚摸着她曲线玲珑的双腿,跪在她身后,坚硬的玉茎轻点着她的股间。史红石激荡的阵阵颤抖,一对小手紧紧抓住床单。张无忌抬起她的一条大腿,龟头撑开蜜唇轻轻刺了进去。
一下子如此巨大,史红石眼泪都痛了出来,张无忌退了出来将她抱在怀里抚摸,柔声道:「红儿,你怎么了,咱们又不是第一次!」
史红石靠在张无忌怀里轻轻抽泣,楚楚可怜。张无忌快速决战,先后把史红石、薛冰、小昭都一一干昏过去。
最后小龙女依偎在张无忌怀里,玉手套弄着玉茎,媚笑道:「相公,你这宝箫今儿真厉害,居然不到两个时辰,就让我们姐妹七人都已经娇软无力!」
张无忌微微一笑,说道:「不是我厉害,是你们战斗力不行!」
小龙女吃吃娇笑,媚眼如丝,黄蓉爬了过来,鲜红的舌头在玉茎上轻轻舔着。
小龙女也俯下头去,两根舌尖灵巧的刮过龟菱,又轮流含入龟头。郭襄见了也不甘寂寞,爬过来舔着张无忌的胸膛小腹,张无忌舒服的频频颤抖,一手抚摸着小龙女浑圆丰满的玉臀,一手揉捏郭襄的乳峰。三女的关系现在更加亲密无间,配合得天衣无缝,毫不扭捏作态。黄蓉坐了上来扭动着身子,熟悉的呢喃又再响起。
小龙女亲吻抚摸着她,郭襄则将颤巍巍怒挺丰满的乳房送到张无忌嘴里,张无忌如坐云端,飘飘欲仙,任由下身一波波的快感袭来,不久便把精液射入黄蓉体内。
杨妙可、薛冰、小昭、史红石已熟睡过去,张无忌又和小龙女、黄蓉、郭襄三人亲热一回,又拥着说一会话,然后再接着欢好,一直到四更过后才相拥入眠。
第227章「亲征婺州」
天刚亮张无忌便醒了过来,盘腿坐在床上仔细思索。
天气已是夏时,气温逐渐炎热,张无忌轻轻穿上她们为自己准备的淡青衣衫,只觉质地轻柔,好似微风吹拂,舒爽凉快,知道定是相当华贵。走到后院中矗立片刻,忽忽打了套掌法,杨妙可也走了过来。
张无忌对她眨了眨眼睛,杨妙可的面颊一下红了起来,垂头低声道:「相公早!」张无忌点头笑道:「早!你怎么能起床这么早?」
杨妙可眼中顿时露出喜色,福身道:「妾身不敢偷懒,而且养生之道在于晨,妙可想着一百年后,仍然可以像龙儿姐姐她们那样娇嫩动人,相公,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练剑了,不如你指点指点我吧!」
张无忌笑道:「指点当然可以,不过你的剑呢?」
杨妙可兴高采烈的道:「我这就去拿来,相公请梢等……」
张无忌笑道:「快去吧!」
杨妙可轻声道:「是,相公!」转身匆匆而去。
杨妙可取来剑后不久,薛冰、史红石、小昭她们也一起赶了来。也要嚷着跟张无忌一起练剑。
张无忌微笑道:「妙可,你对姐妹可真好呀!」
杨妙可脸红道:「妾身擅越,请选个恕罪……」
张无忌笑道:「有什么擅越的,我以为她们要多休息一会,这下正好,让我再试试你们的剑阵。」史红石她们闻言俏脸一红,四女摆开剑阵,一时剑光闪烁,与上次相比威力大增。
四女中功力最高的杨妙可已可以把回风舞柳剑和千山云雾掌灵活套用,史红石和薛冰功力相若,剑掌套用却还嫌生疏了些。小昭的天分很好,回风舞柳剑练的很是娴熟,在刚满十六岁的女孩中武功算是很好的。昨晚大战使得四女的步法都有些迟滞,对了上百招张无忌便停了下来,逐一指着各人的缺点,让她们自己改正。
过了一会,黄蓉和郭襄都走了出来,小龙女却仍在酣睡。郭襄练起剑法,果然得心应手,进退有度,无论经验火候都有了很大成就。张无忌心中暗喜,知道她已踏上宽阔大道,此后只要勤练不息就会进境神速。
众人一边说笑,一边谈论张无忌即将进行的亲征。
张无忌要亲征婺州,家眷都留在金陵,只带赵敏、周芷若、郭宁莲、黄蓉四大美女战将一起出发!这是张无忌在早上的家庭会议上做的决定,也得到了众娘子的一致认同。
这时,胡大海、邓愈率所部由徽州昱岭关进兵建德路,大败元将遂安洪元帅,元朝参政不花、院判庆寿、长枪元帅谢国玺、达鲁花赤喜伯都刺弃城而逃。
张无忌下令将建德路改为建德府,升邓愈为同佥枢密院事,胡大海为判官。
因胡大海久围婺州而不下,乘此机会,张无忌亲自领兵十万攻打婺州,想彻底占领浙江是此行目的之一,另一个目的是去迎取浙西四贤尤其是刘伯温回金陵。
在攻下兰溪后,胡大海率其子胡德济来见张无忌。
张无忌申明,他这次率十万大军亲征婺州,足见其重要。不知道胡大海围婺州一个月有余,为何攻不下来?话中有明显的责备意味。
胡大海禀报守婺州的元将是参知政事石抹宜孙,他手下有两个能人,一个叫胡深,一个叫章溢,他们造了很多狮子战车,是婺州的援兵。
「章溢?」张无忌拍了一下桌子说,「我正要找此人呢!我佛性法师推荐浙西四贤,除了刘基、叶琛、宋濂,就是这个章溢呀,想不到在这里。」
胡大海说教主亲自来了就好了,石抹宜孙怕不闻风丧胆!
张无忌笑道:「我又不是吓唬孩子的马猴子,他们凭空会怕我?你跟前有可靠的当地人吗?」
胡大海道:「有,王宗显是本地人,博览群书,现在在我帐下。他与守城的枢密院同佥宁安庆是生死之交。」
张无忌让他派王宗显去探听婺州虚实,回来报告,如果宁安庆开城门投降,给他知府做。张无忌准备再给章溢写封信。
谁知道那个章溢接到了张无忌的信,并没当回事。这天他把胡深约到家里小酌,刚喝了一杯酒,门上的家人来报,青田刘先生到。二人乐得拍案而起,一齐迎出大门。只见戴瓦楞帽,执一把羽扇,一副道家打扮的刘基笑吟吟跨进院来,牵着一头青牛。
章溢道,「骑青牛过函谷关,伯温兄真的和老子一样仙风道骨了。」
胡深问:「不知伯温兄所来何事?你每次来,都是事先几个月就有书信至的呀,这次何其突然?」
刘基说:「到屋子里再说。」
这刘基四十六七岁的年纪,面目比从前略显清瘦,高高的眉棱骨下,那双凌厉的眼睛更加有神,三绺稀疏的长髯,是一副让人肃然起敬的相貌。他在浙西文人骚客当中,毫无争议地高居尊位,他的人品和文章一样享誉天下。
章溢把刘伯温请进客厅,刘伯温洗过脸,坐到桌前,章溢为他斟酒。
章溢举杯为伯温兄洗尘。
刘基却说:「我今次前来,乃是为二位解忧。」
章溢说:「我们好好的,忧从何来?」
刘基饮干杯中酒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们闭着眼睛往快沉的船上跳,不是忧反是福吗?」
章溢看了胡深一眼,为他辩解,「他是婺州的参谋,在其位总要谋其政,今张无忌统大兵来攻,也不好不为家乡尽一份力呀。」
刘基说道:「昨日我夜观天象,北方星暗,南方星亮,且渐扫东南,这是大势,张无忌的明教义军将席卷南中国那是迟早的事情,你们何必螳臂当车?再说蒙古人欺压汉人百余年,现在汉人兴盛,将蒙古人逐出华夏,那也是迟早的事情。」
章溢、胡深二人又相互看了一眼。
章溢拿出一封信来,说他们也犹豫,这张无忌素昧平生,却写了一封诚恳的信来。这真是一封很奇怪的信。
「拿来我看,怪在哪里?」刘基伸手要过信来,粗略一看,哈哈笑着说果然奇特,不同凡响,连说这张无忌有趣。
「他有这么大度吗?」章溢问。原来张无忌在信里开出这样的条件:不战降,战而降,战败而降,战败而不降,结局一样,他要得到并尊奉浙西四贤,为黎民造福!这会是真的吗?
刘基说起四年前他的老师过浙西,提到过张无忌,那时他还是无名小辈,可老师已预言,此公日后将继大统,成为一代明君。
章溢道:「你是想投张无忌?」
「没想好,」刘基说,「我懒散久了,不愿再过拘谨日子。你们是知道的。」
胡深道:「是啊,多大的官你都辞了,张士诚、方国珍拿多大聘礼你都不为所动,怎么偏偏为名不见经传的张无忌来当说客?」
刘基道:「这叫鬼使神差吧!不过今日的张无忌已经是响当当的人物了,武林盟主,天下义军首领,虽然感觉是虚名,但足以证明他此人甚得江湖武林和绿林好汉的推崇和尊敬!」
三人对此连连点头称是。
刘基在章溢府上做客的几天里,张无忌正统兵猛攻婺州。他以胡德济为诱敌之兵,诱胡深兵马到梅花门外,一鼓而歼之。也许是被来势凶猛的张无忌吓住了,也许是刘伯温给他打了破头楔,胡深的车兵根本没有出来的迹象,城中更孤立无援了。张无忌很兴奋,认为是他写给章溢的那封信起了作用,他严令全力攻城。
张无忌高兴地说:「我的信起作用了。」随即下令:「全力攻城。」
婺州城下,号炮响过,朱文正呐喊着率兵攻南门。城上滚木?石齐下,朱文正不顾一切猛打猛冲,云梯很快竖上了城墙。
东门,胡大海率兵强攻,呐喊声如雷。登上城的士兵与守城兵厮杀。
西门,当郭宁莲、赵敏、周芷若、黄蓉四女率兵攻到城下时,城门忽然洞开,只听城墙上有个官员大喊:「我是枢密院同佥宁安庆,我已献城,请大家不要再为暴政当朝卖命。」
郭宁莲四女当即所率军队趁机掩杀过去,驰马入城。
朱文正率骑兵如入无人之境,一直冲入南台御史衙门,只见有一个官员吊死在大堂梁上。
一群妖艳女人惊慌失措地缩在角落里。
随后进来的胡德济告诉他,这是南台御史帖木烈思的官邸,并让他看满院子的美人儿。
朱文正看了胡德济一眼,问他这些美女怎么办?
胡德济说:「反正杀不得,忘了朱文忠了?为了在破建德时杀了一群美女,现在还在大牢里,弄不好还要掉脑袋。」
「不杀怎么办?」朱文正当然不会像朱文忠那样不分青红皂白把美女全杀掉。
胡德济说:「何不给你叔叔挑几个?」
「他万一不要呢?」朱文正没有把握。
「你不会悄悄送?」胡德济说,「他不想要,会一气之下要处死朱文忠吗?
朱文忠若是留着那些美女,给你叔叔送去,会是这样结果吗?」
朱文正点点头,觉得也是,于是说:「你帮着选几个。」
胡德济挤挤小眼睛,说:「剩下的你我也享受几个。」
朱文正却说道:「我不要。」朱文正心想,自己可不想因为一个女人而触怒了张无忌。
张无忌随大军入城,来到南城门,立于马上。胡大海驰马来到跟前,滚鞍落马:「主公叫我?」
张无忌问:「听说只有胡深逃走了?」
胡大海报告,元军的前锋之帅南台御史帖木烈思、院判石抹厚孙被活捉,浙东廉访使杨惠、婺州达鲁花赤僧住都被杀死。
「好,大获全胜。」张无忌下达指令,婺州是浙西重镇,四通八达,决定在此设置中书分省,改婺州为宁越府。他叫胡大海去请开城门的宁安庆,还有去探听虚实和送信的王宗显,都委以重任,决不食言。
胡大海说:「是。」
张无忌兴奋不已,他以为得宁越仅次于占金陵,这里可为重要防地,可进可守,他叫胡大海就不要在这里主事了,可马不停蹄地去攻取诸暨。
胡大海说:「可守诸暨的并不是元军,这座城在张士诚手中。」
张无忌说,「不管它!张士诚是个无赖。好心与他订君子协议,他却扣押我的使臣杨宪。」
「杨宪放回来了吗?」胡大海问。
张无忌嘲笑道:「张士诚不识抬举,后来徐达去攻打常州,把他打得惨败,派了个孙君寿到南京请和,答应每年给二十万石粮,五百两黄金,白银三百斤。
我抬高了价码,不给五十万石粮,不算完,还得把杨宪放回来。他也乖乖应了,我以为对于这种人,要打,有时也要拉,最终是要靠武力收拾。」
胡大海点点头,明白了张无忌的意思,当即说道:「微臣马上向诸暨进发。
儿子就不带了,请主公照顾,他做事有些莽撞。」
张无忌说:「年轻人不能十全十美,看大节。」停了一下,张无忌又问道:「抓到那个叫章溢的了吗?」
胡大海反问:「章溢是哪个,领兵的吗?」
张无忌说:「不是,是个读书人。」
「找他容易。」胡大海说,「我可以下令叫士兵挨门挨户地搜,把所有念过书的人都一条绳绑来,主公从里面挑就是了。」
张无忌哭笑不得,心想当初还真多亏没有把刘伯温的任务交给你,要不然真要黄了。于是说:「算了,不用你办了,我自己去找。」
胡大海不服气的说道:「主共,你总捧着那些臭文人干什么,说话之乎者也的,一上阵先吓尿裤子了。」
张无忌挥挥手:「你懂什么,你去吧。」
胡大海一边走着,小嘴一边还的嘀咕,心想,我什么不懂,现在的天下可是我们这帮兄弟打下来了的,那些读书人,除了会耍嘴皮子,还会什么?治国可能他们有点能耐,但那也是以后的事情,现在天下大乱,需要的是能带兵打仗的将才。
张无忌知道胡大海想不通,但是也没跟他多说,胡大海就跟张飞一样,是鲁莽大汉,但是在打仗方面,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将才,这种人,要好好的用。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任凭谁都没有想到,张无忌也为此伤透脑筋,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