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13-16
fu44.com2014-06-11 10:46:42绝品邪少
(十三) 饭后,柳玉洁送华月虹下楼,电梯里有人,两人也没怎么交谈,待华月虹进了车里,她也跟着上了后座。 「怎么?还有要谈的?」 华月虹饶有趣味的透过后视镜看着对方。 柳玉洁笑了笑说道:「是啊,我想起忘了谢谢你昨天送给我的礼物。」 华月虹哑然失笑道:「还不错吧,很够劲的大家伙。」 柳玉洁点点头,说道:「妹妹平时也很寂寞吧。」 华月虹沉默了下,叹了口气说道:「还好吧,我工作比较忙。」 忽然,她看到华月虹从后面伸出手将她揽住,感到对方的嘴唇贴在自己的耳朵附近,轻轻的呵气。 「喂喂,我不是同性恋。」 华月虹挣扎道。 柳玉洁笑道:「我也不是啊。」 说完,她停顿了下,话锋一转,说道:「不过看到你,却有一种想与你亲近的想法呢。」 华月虹哭笑不得的说道:「姐姐,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生气了。」 柳玉洁不以为意的说道:「妹妹,你忘记了那晚我们很舒服吗?」 华月虹无奈的说道:「那晚我们是喝醉了,再说了,我是喜欢男人的。」 柳玉洁没有接话,轻咬了下对方的耳垂,笑道:「妹妹,我也喜欢男人的,呵呵。」 说完,她双手缩了回去,抱在胸口,绕后趣味的看着前方。 华月虹咬着下唇,没有说话,扭动了点火开关,汽车发出微微的轰鸣。 「我要走了,你不下车吗?」 华月虹问道。 柳玉洁点点头,说道:「你载我我停车场外面,我想在小区里散散步。」 华月虹没有答话,发货汽车,缓缓驶出地下停车场。 当车子停下后,柳玉洁并没有立刻拧开车门,而是缓缓说道:「妹妹,我知道一个单身女人的日子是过得有多苦,我的提议并不是看轻你,只是提供多一条路让你选,因为你弟弟的事情,我想你很难再接受一段新感情吧,不然也不会一直蹉跎到现在。」 华月虹心中一颤,但依然是咬着牙坚定的说道:「柳玉洁,我的私事不需要你管,我不是阮玉珠。」 听到对方的话语如此坚决,柳玉洁也不想把两人的关系弄到可调和的程度,浅笑了下摇摇头,什么也没说便下了车,看着车尾灯逐渐消失在远方,她自嘲了笑了笑。 自言自语道:「柳玉洁啊柳玉洁,你把华月虹逼得有点太紧了吧,欲速则不达这句话你怎么就不懂呢?」 夜晚的寒风吹乱了她的长发,带着丝丝凉意从领口渗了进去,让她火热激动的情绪冷静了不少,也带起了几个寒颤,她下意识的收拢起风衣的领口,双手插入口袋中,沿着小区里的道路缓缓行进。 华月虹离开柳玉洁后,心乱如麻,听到对方提及自己弟弟的事情,让她整个人都失去冷静,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个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这几年来,也见过一些优秀的精英男士,可是每每到最后一步。 总是忘不了弟弟自杀前那绝望的神情,对身边的男人顿时生起无比的厌恶,时间一长,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厌恶男人的怪癖,自然不会再有人追她,又有谁能明白她内心对爱情的渴望和对寂寞的恐惧,矛盾的心理让她走入孤僻冰冷中无法自拔。 心绪不宁的情况下,华月虹驾车差点撞上了路边的隔离桩,紧急停车后,她趴在方向盘上好好的哭了一场,收拾好心情这才驶回了家,到家后,她迫不及待的拿出假阳具,掀起黑色的OL短裙,把连裤袜扯下来,用力的捅了进去,就在华月虹撅着迷人挺翘的屁股左摇右摆,陷入癫狂状态时,手机铃声却不适宜的响了起来,她根本没有理会。 直到自己快活的攀上高潮,才一脸不爽的从包里翻出手机,原来是柳玉洁,她不想打过去,把手机扔到一旁,把裙子脱下来,迈着两条漂亮的长腿去卫生间痛快的冲把澡。洗澡的时候她还在想,柳玉洁现在打电话来是为了什么事?道歉吗?还是其他什么?不过不管什么,她现在心情很乱,实在是不想听到柳玉洁的声音。 其实华月虹猜的不对,柳玉洁刚刚电话不是为了道歉,而是因为王鑫的情况有了变化。刚她结束完散步回家的时候,发觉客厅里没有人,阮玉珠母女也不在一楼的卧房中或者是卫生间里,柳玉洁疑惑的上了二楼,却发现自己卧房的门半开着,她明明记得之前是关严实的。 蹑手蹑脚的靠过去,柳玉洁听到里面有声音,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身为女人,她很清楚这个声音代表的是什么含义,心中顿时一惊,难道是阮玉珠拿出了自己的假阳具在玩自渎不成,当下把门推开,结果看到了她绝对没有想象到的一幕。 阮家母女突然看到柳玉洁闯进来,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下去,只见两人俱是衣衫不整,一大一小两对乳房俱袒露在胸前,阮玉珠在里面,阮草儿在外面,两人一左一右坐在床头,把王鑫夹在中间,阮玉珠的大奶头还没在少年的嘴里,少女稚嫩的小手按在母亲的乳房上,帮她挤压着胸乳,一看就知道正在做什么事。 「玉珠,你们在干什么?」 柳玉洁没想到事情竟然如同想象般的顺利,虽然在华月虹那边碰了钉子,不过那个钉子是预料中的事情,此刻阮玉珠母女正在做的才是真正的意外之喜,原本她还以为需要花一段时间才能说服她们。 阮玉珠一脸难为情的把乳头拔出来,黝黑的乳蒂上沾着不少白色的乳汁,少女也是一脸的无措,仿佛做了什么坏事一般,把头深深的低下。 「大姐,你回来啦,我们……」 阮玉珠迟疑的说道,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刚刚正在做的事。 柳玉洁走到床边,看着阮玉珠说道:「我刚刚回来,见楼下没人,真没想到你们会在这里,我以为你还要过很久才能适应新身份呢。」 阮玉珠羞涩的摇摇头,说道:「姐姐待我们这么好,我总得做些事报答您,我洗好碗,见您还未回来,左右无事,就上来看看小鑫。」 后面不用说,柳玉洁也猜得到,她笑着说道:「你这个事做得我太高兴了,玉珠,我代小鑫谢谢你这个干妈。」 「不用,不用,这是应该的。」 阮玉珠连忙摆手。 一旁的阮草儿见柳玉洁神情竟如此高兴,心中的紧张顿去,也想得到干妈的夸奖,说道:「妈妈,干妈,我的奶也胀了,我可以给哥哥喂奶了吗?」 柳玉洁更是惊喜非常,连连点头说道:「可以,当然可以,草儿,你真的愿意为哥哥喝奶吗?」 阮草儿也是连连点头,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再低头看看昏迷不醒的哥哥,心中一横,微微闭上眼睛,俯下身子把丰满的小胸脯凑了过去。 阮玉珠看着女儿跃跃欲试的模样,心底不由的感到好笑,就在刚刚之前,女儿还是一脸犹豫的不敢喂奶,但是现在,在柳玉洁的鼓励下,心态竟是翻转了180度,见女儿的乳头已经没入少年的嘴中,身为专业乳牛的她自然开始指点起女儿哺乳的技巧,一个专心教,一个用心学,柳玉洁看着她们二人,心底的欲火腾地就燃烧了起来,心中不由的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摊牌。 反正有些事情肯定是纸包住火的,既然如此,那么干脆让火来得更早一些,柳玉洁定下心思后,轻轻的说道:「妹妹,女儿,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们,本打算等以后,我们熟悉了再告诉你,但是看到你们对小鑫这么好,我觉得我不该继续瞒着你们。」 阮玉珠母女停下动作,对视了两眼,疑惑的看着柳玉洁问道:「大姐,什么事?」 声音微微有些发颤,生怕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柳玉洁故作停顿,把阮家母女二人的担心勾上来,这才缓缓说道:「刚刚来吃饭的华医生,是小鑫的主治医生,因为小鑫的病是心理疾病,打针吃药是没用的,必须要让他自己醒过来,所以,我们使用了特殊的疗法。」 说着,她把小鑫有恋母情结,并最终为之自杀的事情说出来,阮玉珠听了虽然有些惊讶,不过这种事情跟她轻身经历的性奴生涯而言,简直不值一提,至于阮草儿,她根本就没有形成这种伦理观念,毕竟从小到大,所看到的就是几个有血缘关系的男人轮奸她的母亲。 见阮家母女二人如此淡定,柳玉洁放下悬在心中的石头,继续说道:「小鑫为了维护我这个做母亲的尊严,不惜放弃生命,所以为救回儿子,即便让我粉身碎骨,我也在在所不惜。按照华医生的疗法,必须是靠外界的刺激来唤醒儿子,而小鑫为我而死,我就成最佳的刺激手段,利用他之前对我的欲望,来到达这个目的。」 见阮家母女神情有些迷惘,柳玉洁也不多做解释,决定用行动来说话。 阮家母女惊讶的看着柳玉洁掀开了儿子身上的毛毯,脱下少年的睡裤,把那根软趴趴的阳具露了出来,俱是吓得身体发颤,尤其是阮草儿,仿佛重新回来梦魇中,差点就要惊叫出来,幸好阮玉珠还有些定力,赶紧捂住了女儿的嘴巴,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见阮家母女如此表现,柳玉洁心中也惴惴不安,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已经没有回头的可能,冲着阮玉珠母女苦笑了下,轻轻的弯下腰,握住儿子的阳具,轻轻的送入口中,闻到胯下特有的微微骚气。 柳玉洁惬意的在心底呻吟了一声,久旷饥渴她已经有些忘不了这个味道了,重新燃起的爱的欲火,在乱伦心情的刺激下,让她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她缓慢而镇定的轻轻起伏臻首,柔顺的头发如瀑布般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流动,每一次把龟头含入口中,她都感到下体处愈发湿润了几分,真恨不得现在就把假阳具翻出来,狠狠的插到阴道里。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阮玉珠母女的心情也在逐渐平复,刚刚陡然出现的阳具,把她们吓了一跳,但见王鑫一动不动,全无半分伤人的能力,心情自然放松许多。 看着那根在柳玉洁嘴巴里进进出出的阳具,阮玉珠的心底也泛起了异样的心思,确实,她是被男人摧残了很多年,日子过得生不如死,但是长久的性侵犯,让她的身体对性爱其实已经产生了一种特殊的依赖。 这是一把双刃剑,在给她带来痛苦的同时,也带来了无法抑制的快感,她能够在人间地狱中顽强的活下来,未尝没有这种快感的麻痹成分掺杂其中,这么些日子,逃离虎穴的阮玉珠在心底放松的同时也感到几分莫名的失落,直到看到这根阳具的同时,她才绝望的发现,自己竟然隐隐的被它所吸引。 阮玉珠下意识的吞咽着口水,双眼一眨不眨的直勾勾的盯着王鑫的阳具,眼神颇显迷惘,身体微微颤抖,脑海里不停的激荡着性爱带来的无上快感,乳房也愈发的胀痛起来,奶水似乎在越来越强烈的分泌,可是却找不到排泄口,痛苦中夹杂这快乐,快乐中夹杂着痛苦,这种感觉让她难受极了,急促的喘息起来,急欲找个发泄的渠道。 柳玉洁吞吐了一会儿儿子的阳具,听到阮玉珠急促的呼吸声,心中安定了许多,她刚刚最怕的就是阮玉珠会被惊吓到,含入鸡巴的那刹那,说没后悔那是假话,埋怨自己未免操之过急,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想后悔也是迟了,只能硬着头皮的含弄着儿子的鸡巴。 尽量把气氛弄得淫靡一些,听到阮玉珠的呼吸声,看到幸运女神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不由的心中窃喜,吐出油光发亮的龟头,轻轻的用掌心爱抚着棒身,对阮玉珠说道:「妹妹,如你所见,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说完,她静静的看着对方,期待着对方的回答,心中颇有些紧张。 阮玉珠心中其实倒是没有什么看不起对方的意思,虽然柳玉洁母子的乱伦在一般人看来足以是惊世骇俗,为众人所不耻,不过她自己的遭遇同样不堪,先是被养父强奸,做为生育机器,然后是被贩卖成为一家父亲兄弟的性奴隶,可以说伦理观念淡到了极点,更别提阮草儿了,从小就是三观不正,此刻相比起母亲,除了心里的恐惧外,别无其他的任何念头。 面对柳玉洁的自责,阮玉珠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自己心底也是乱糟糟的,千头万绪却是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柳玉洁见对方只是不说话,草儿更是一脸的恐惧,顿时心下凉了半截,自嘲的摇了摇头说道:「不用说了,我懂。」 她的语调极为凄凉,让阮玉珠听的心中甚是堵着慌,有心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可是笨拙之下,却是只连说了几个「我不是那个意思」,急得浑身都是汗。 终于,阮玉珠放弃了在言语上的安慰,心中一横,爬着往前上了几步,一把从柳玉洁的掌中抢到王鑫的鸡巴,毫不犹豫的俯下身子,塞到自己的口中,快速的捅了几下,然后气喘吁吁的吐出龟头。 急切的说道:「大姐,我是乡下人,嘴巴笨,不知道怎么说,我真的没有任何看不起姐姐的意思,但是我又不知道怎么说,倒是让姐姐你误会了,小鑫发生这种事情,我也很难过,难得有姐姐你这么伟大的妈妈,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小鑫也是我的干儿子,姐姐,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身子脏,我,我……」 她说着说着,脸突然红了起来,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下面的话,生怕对方以为自己是天生的荡妇淫娃,不过她的意思已经表达的非常直白了。 柳玉洁惊喜的一把抱住对方,连声问道:「妹妹,你真的不觉的我是个无耻下贱的女人吗?真的吗?真的吗?」 阮玉珠被柳玉洁捂得差点透不过气来,连忙说道:「真的,真的,姐姐,我绝对没有半点看不起你的意思。」 听到柳玉洁哽咽的说着谢谢,她的心底感到明亮了起来,谢谢这个词已经不知道多久没听过了,这么些年过得都是非人的生活,让她对人生早失去了希望,柳玉洁不仅给了她们母女倆生活下去的物质保障,也无时无刻的传递给她们平等的关爱与尊重,这让阮玉珠绝望的心灵仿佛是干涸的河床一般受到滋润,心底的感激如澎湃的潮水一般涌上心头,情难自已也跟着柳玉洁哭了起来。 阮草儿睁着无助的大眼睛,怯生生的看着抱在一起哭泣的两位母亲,她小小的心中对阳具的意识停留在一个带来痛苦的东西上面,赵家父子从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与少女的性交完全是单方面的索取。 每次都让阮草儿痛苦不堪,其后的分娩更是让少女疼得死去活来,因此对阳具这种东西,本能就非常厌恶和害怕,不过见母亲刚刚的动作和此刻她们两人相拥哭泣的模样,她又感到几分迷惘,不明白为什么两位母亲会将那根讨厌的东西含入自己口中,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模样。 对于口交这种事情,阮草儿并不陌生,一年多的性奴生涯,几个畜生自然不可能放过稚嫩少女身上的每一处部位,尤其是少女的小嘴。因为草儿阴部稚嫩,几个男人又不懂得怜香惜玉,每次被轮奸后都要红肿上好几天。 但是赵家父子绝对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放过她,当母亲被奸淫的时候,娇弱无助的女儿必须同样裸着身体,帮空闲的男人口交,稍有不从,就会换来母亲被皮带抽打的痛声,赵家父子就是用这种方式控制着母女俩的一举一动,只要有一方不顺从,就会把暴力施加在对方身上,屡试不爽。 待草儿肚子鼓起来以后,赵老汉这才不情愿的停下了对少女的奸淫,不过口交依然是每天必须要做的事,这个变态的老东西甚至对孕期的少女格外感兴趣,特别喜欢看草儿被呛的呕吐模样,只要草不忙家务,都会强迫少女为自己口交,如此这般下来,让草儿对阳具的恐惧感可不是一星半点。 两个女人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抹去眼角的泪水,柳玉洁自嘲了笑了笑,说道:「让你见笑了,妹妹。」 阮玉珠摇摇头,说道:「不会,小鑫能摊到你这么好的妈妈,他的命真好,不像草儿,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摊到了我这个给她带来不幸的妈妈,呜呜呜。」 说着说着,想了女儿的悲惨境遇,她又掩着面哭了起来。 柳玉洁赶忙连声安慰,草儿也赶紧凑过来,抱住母亲的腰肢,大声的哭道:「妈妈,你不要哭,草儿不怨妈妈,妈妈你不要不要我,不要不要草儿,求求你了,妈妈,求求你。」 阮玉珠默默的点着头,把女儿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少女头顶,轻轻的哭道:「嗯,妈妈不哭,妈妈不哭。」 柳玉洁见阮家母女二人伤感的模样,也是不由的暗自神伤,虽然自己暗地里使了一些手段和心机,不过为了儿子,她也不得不这么做,只能以后在其他方面多补偿一下她们母女,总归是不会亏待了她们。 柳玉洁见她们二人情绪渐稳,轻轻的凑过去,将两人拥入怀中,说道:「玉珠,草儿,过去的事就别想了,以后我会照顾你们的。」 「谢谢妈妈。」 阮草儿乖巧的谢道。 柳玉洁笑了笑,对阮玉珠说道:「妹妹,我向你保证,一定会让草儿以后的日子过得平安喜乐,不受半点委屈。」 她知道草儿就是阮玉珠心底最后净地,只要有这个保证做前提,阮玉珠绝对会对自己言听计从,其实这种方式与赵老头的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赵老头用的是暴力屈服的方式,而柳玉洁则是用怀柔的方式将阮玉珠不设防的心给收拢了过来。 见阮玉珠满脸的感激,柳玉洁心中再次松了一口气,费尽心机终于是把事情给挑明了,好在结果还是让人满意的,成功的俘获了这头人形奶牛的忠心。脸上挂着轻松的笑意,柳玉洁笑道:「妹妹,你再帮小鑫喂点奶吧,好不好?」 阮玉珠面上微微一红,顺从的点点头,松开女儿,托起自己肥硕的双乳移到床头,不好意思的朝柳玉洁笑了下,把乳房扶正,将黑黝黝的大奶头塞进少年的嘴里,只留个小半个乳晕还在外面,她熟练的用一只手轻轻的挤压乳房,把温热的乳汁缓缓的送入少年的口中,随着乳汁的涌出,她感到肩膀的负担轻了不少,舒服的低声鼻哼了两下,微微的闭上眼睛,神情竟有些兴奋。 柳玉洁见阮玉珠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心中也是痒痒的难捱,当下也是毫无顾忌的握住儿子的鸡巴,轻笑着蜷下身子,把头枕在儿子的大腿上,美滋滋的把阳具送到嘴巴里,用舌头掀开包皮,故意弄出声响,滋溜溜的吮吸起子的龟头来。 阮玉珠听到这个声音,身体下意识的就有了反应,屁股不由自主的一抽一抽的,阴道里好似有千百条小虫在挠一般,麻痒难耐,虽然她主观意识不愿去想,但是身体却不停的在告诉她,她想要一根粗大的鸡巴狠狠的捅她,捅她的阴道,捅她的屁眼,捅她的嘴巴。 恨不得全身上下三个洞都被粗又长的鸡巴塞得满满的,这种肮脏的意识让她感到绝望,赶紧闭上眼睛试图将这股邪念驱走,可是在黑暗中,她反而更加清晰的感到身体的渴求,清楚的感觉到下体已经湿润潮透了。 她拼命的裹紧双腿,用力的摩擦两片阴唇,以降低体内的欲望,但是没用,她已经情动的无法自抑,最终,只能又睁开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柳玉洁给儿子口交的模样,激动的把王鑫的头紧紧按在胸前,轻轻摇动上半身,把两团乳肉在少年的脸上不停的揉动挤压,轻身呻吟不止。 柳玉洁见到阮玉珠情动的模样,心中欢喜,更加卖力的表演口交,一会儿含入,一会儿吐出,一会儿吞含睾丸,一会儿舌头缠绕棒身,把自己也弄得欲火焚身,真恨不得儿子的鸡巴现在就坚硬如铁,好好的抚慰下饥渴的母亲。 阮草儿惊讶的看着两位发春的母亲,她实在不明白她们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这个男人吗?男人有什么好?在她看来,男人就是粗鲁、暴力的象征,性交更是痛苦不堪的事情,可是两位母亲的表现,又实在不是痛苦的样子。 尤其是自己的母亲,她此刻的神情像极了每次被爷爷和爸爸们轮奸的样子,那个时候她还没有被强奸,阮玉珠是不得不心甘情愿的接受性爱,半被动的享受性爱带来的极乐,抛开屈辱不谈,她还是沉迷在这种高潮的快感中不能自拔的。 阮草儿心底有些恐惧,缓缓的凑近母亲,颤声问道:「妈妈,你没事吧。」 阮玉珠下意识的啊了一声,然后才反应过来,低声说道:「妈妈没事。」 阮草儿摇摇头接着问道:「可是,妈妈你的表情好奇怪,草看着好害怕。」 阮玉珠闻言大窘,赶忙收敛心神,解释道:「草儿,妈妈真的没事,妈妈只是,只是……」 她顿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这时,却听到柳玉洁笑道:「草儿,你妈妈是高兴呢,是不是,妹妹。」 此刻,她把儿子的龟头吐了出来,笑吟吟的握在手里说道。 阮玉珠赶忙点点头,说道:「草儿,妈妈是太高兴了。」 阮草儿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柳玉洁,终是没有再问下去。 柳玉洁撸了两下手中的鸡巴,笑道:「妹妹,我看你现在也是无心喂奶,不如也过来舔一会吧,姐姐去给你找个好东西解解馋。」 阮玉珠红着脸没有拒绝,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当着女儿面舔鸡巴,于是点头,甩着两枚圆滚滚的巨乳像狗一样的爬过来,从柳玉洁的手中接过软趴趴的阳具,毫不犹豫的送入口中,她不好意思面对着女儿,反着身子给王鑫口交起来。 柳玉洁抱住干女儿,问道:「草儿,你害怕吗?」 草儿摇摇头又点点头,反问道:「妈妈,你们不害怕吗?」 柳玉洁摇摇头,笑道:「傻孩子,我们在做一件非常非常美妙的事情,为什么要害怕呢。」 阮草儿不解的说道:「明明很痛苦啊,哪里有什么美妙?」 柳玉洁笑道:「你还小,等你长大一些,就知道美妙在什么地方了,你以前感到痛苦主要是因为那些人都是坏人,都是你讨厌的人,但如何是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做这种事情,那种感觉绝对是这世上最美妙的东西,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比得上。」 阮草儿眨着天真无邪的眼神,迟疑道:「真的吗?」 柳玉洁用力的点点头,说道:「当然是真的,你看我们刚刚表情是痛苦、难受的样子吗?」 阮草儿摇摇头,她轻轻拍了拍母亲的屁股,阮玉珠回过头,只见满脸都是欢喜和春情,问道:「妈妈,你喜欢这样吗?」 阮玉珠连连点头,说道:「草儿,你干妈说得没错,和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情,确实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虽然我和你哥哥才认识没多久,但是缘分让我成为了他的干妈,冥冥中,我感到这是上天恩赐,只要我真心伺候他,他一定也会真心待我,所以我现在做的每一件事都感到很开心。」 说着,她转过身子,当着女儿的面,一次又一次的起伏臻首,给王鑫口交。 阮草儿静静的看着母亲面上平静幸福的神色,心中恐惧的坚冰在缓缓融化,突然这时阮玉珠做了一件出乎柳玉洁意料之外的事情,她吐出了王鑫的龟头,把阮草儿从柳玉洁的怀中抱过来,握住女儿的手放在了满是口水的鸡巴上。 柳玉洁惊道:「玉珠,你在干什么?」 阮玉珠没有理会柳玉洁,对女儿坚定的说道:「请你原谅妈妈的一次自私,请你也加入我们,像妈妈一样,全心全意的把整个身心都交给哥哥好吗?」 阮草儿吓得连连想缩回手,但是母亲按得很紧,由不得她的动作,只得哭着说道:「妈妈,我不明白。」 阮玉珠心疼的吻了下女儿的额头,说道:「草儿,你认为妈妈会害你吗?」 阮草儿用力的摇摇头,这么些年,母亲为了维护自己,受了多少苦头,她自然是知道的,母亲是她唯一的亲人,怎么都不会怀疑她。 阮玉珠凄然的笑了笑,又吻了吻女儿的额头说道:「草儿,我们虽然已经离开了那个地狱般的地方,但是我们已经不能在像正常人那般过正常的生活了,妈妈刚刚想了很多,最多的就是关于你的将来,对于我自己,我已经想好了。」 说着,她看着柳玉洁说道:「如果大姐不嫌弃,我这辈子就留在这里服侍你们。」 柳玉洁赶紧点点头,说道:「我们也会像一家人一样待你的,你放心。」 阮玉珠点点头,说道:「我知道的。」 然后对女儿接着说道:「我本来想以后让你平平安安的长大,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是经过刚刚这些事情,我的想法有些改变,某些东西我们可以忘记,但是有些东西,我们是永远都忘不了的。」 阮草儿用力的点点头,眼神中满是恐惧,过去的十几年真的刻骨铭心,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阮玉珠说道:「万一将来你嫁了人,被别人知道你的过去,我都不敢想象你会受到什么样的痛苦,我不希望你走上这条路。」 阮草儿哭道:「呜呜呜,妈妈,我不嫁人,一辈子都不嫁人。」 阮玉珠抚摸着女儿的头发说道:「我们这一辈子命苦,尤其是草儿,你的命更苦,从小到大就没过一天快乐的日子,我实在不想你的将来再经受任何磨难,所以我决定让你跟我走一样的路。」 阮草儿哭啼着点点头。 阮玉珠对柳玉洁说道:「大姐,你不介意草儿跟我们过一辈子吧。」 柳玉洁已经完全明了,含笑点点头,说道:「能有草儿常伴身侧,我开心还来不及,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放心,待小鑫醒来,我会给他们操办婚事。」 阮玉珠赶忙摇头,说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草儿是残花败柳之身,哪里配得上小鑫,我只希望将来他能看在我们娘俩伺候他的份上,能记得草儿的好,让她以后的生活能平平安安,我就心满意足了。」 柳玉洁心道,可怜天下父母心。阮玉珠看着是把自己的女儿也放到了一个窘境中,但其实却是打了一张极稳的牌,草儿跟着王鑫,将来就算不能明媒正娶,但定然是不能亏待了她,更何况,母女共侍一夫绝非一般人能享受到的艳遇,只要母女二人恪守分寸,在生活中和床第上尽心尽力的伺候王鑫,那以后荣华富贵的日子就指日可待。 这一切也是柳玉洁一直想促成的结果,自然无不应允,草儿这孩子她是打心底里喜欢,年纪小长得也漂亮,又乖巧听话,她的母亲又有生儿子的优良基因,要是能给自己添几个孙子,那真是美得很。 于是说道:「你放心吧,我给你打包票,草儿这么漂亮,我这不争气的儿子看到你定然是连路都走不动了,更何况还附送一个年轻漂亮的丈夫娘,到时候怕是连我这个当妈的都抛到脑后了。」 阮玉珠赶忙说道:「不会的,不会的,大姐,你放心,我们不会跟你抢。」 柳玉洁自嘲的笑了笑,说道:「什么抢不抢的,这儿子养大了,不都是要送给其他女人,我现在做的一切,只是为了给他治病罢了,待他病好了以后,我自然不可能再跟他在一起,有你们照顾他,我也放心。」 阮玉珠顿了顿说道:「大姐,我说句不见外的话,其实你跟小鑫的事都是我们自家的事,关上门又有谁知道呢,如果小鑫愿意,姐姐就跟我们一起吧,好不好。」 柳玉洁笑了笑说道:「呵呵,现在讨论这个有点早了呢,等小鑫醒过来再说吧。」 「嗯。」 阮玉珠点点头,然后转向女儿说道:「草儿,你想通了没?」 阮草儿此刻内心纠结无比,神色慌乱,面对两位母亲期待的目光,心跳都骤然加快,又羞又怕,好半天才说道:「哥哥会不会打我?」 「不会。」 两位母亲斩钉截铁的说道。 「如果他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就把她屁股打开花。」 柳玉洁补充道。 阮草儿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又问道:「哥哥会不会强迫我帮他舔鸡巴。」 柳玉洁笑道:「不会。」 阮玉珠也笑道:「如果你喜欢哥哥,你就帮他舔,你要是不喜欢,还有妈妈呢,到时候我会整天含着哥哥的鸡巴,就怕你会嫉妒妈妈哟。」 阮草儿想了想,认真的说道:「不能整天,如果哥哥待我好,我也会帮哥哥舔鸡巴的,舔多久都可以。」 阮玉珠笑道:「好好,那让草儿先舔,然后再换妈妈好不好。」 阮草儿害羞的点点头。 三人说笑了几句,把草儿心中的恐惧尽数消去,然后阮玉珠移开手,鼓励女儿说道:「草儿,去,看你的表现。」 草儿点点头,离开母亲的怀抱,颤抖的用双手握住少年的鸡巴,轻轻搓了两下,见王鑫一点动静都没有,心中安定了许多,轻轻的说道:「哥哥,你以后一定要待草儿好哦。」 说完,她不再犹豫,低下头,缓缓的伸出舌头舔上了少年的龟头,双眼紧紧的闭着,不敢去看。 看着少女娇羞憨厚的模样,两位母亲露出会心的笑意,阮玉珠重新移到了床头,托起自己的大乳房给少年哺乳,柳玉洁凑到另一边,睡在儿子的身旁。 贴着他的耳朵说道:「小鑫,你现在可是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了,你快睁眼看看,一定会吓到你,眼前那对丰满的乳房是谁的?你猜猜,嘻嘻,你肯定猜不到,它们是你干妈的宝贝,不对,应该是你未来岳母的宝贝,她说,要把女婿喂得白白胖胖的,强壮有力,这样才有足够的力气去把她和她的女儿干得爽,是不是,玉珠。」 阮玉珠听得满脸羞红,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柳玉洁笑道:「妹妹,言语刺激对治疗也是有作用的,如果可能话,你也可以尽量说说。」 阮玉珠再次点点头,想了想说道:「乖儿子,干妈的奶水太多,涨的难受,以后每天都给你喂,希望这个味道你会喜欢。」 说完,停顿了下,见柳玉洁投来鼓励的眼神,点点头。 接着说道:「干妈的奶子大,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如果你喜欢玩的话,你就直接跟我说,我会很开心呢,我的整个身子都是你的,所以你不要有顾及,你想玩我的时候,喊我一声我就会过来。」 「脱光衣服让你摸个够,舔个够,喝个够,我就是你的大乳牛,而且我比乳牛更强呢,我可以让你干,随便干,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我的阴道和屁眼你都可以插,如果你嫌我的太松了,我的女儿草儿你也可以随便干她。」 说着,她踢了一下正在舔鸡巴的女儿。 阮草儿会意的吐出龟头,怯生生的说道:「哥哥,你干我的时候轻一点,我怕疼,只要哥哥你喜欢我,待我好,我就让哥哥干一辈子。」 说完,她害羞的低下头,努力吞咽起鸡巴来,以掩饰心中的不安和羞涩。 柳玉洁被这母女二人淫荡的表白弄得欲火难耐,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从床头柜里翻出了华月虹的假阳具,得意在阮玉珠面前晃了晃。 阮玉珠虽然没见过这种玩意,不过却也知道有什么用,此刻她也洪潮泛滥,急需这种东西救急,不过她可不好意思去争,只盼着柳玉洁快快用完,让自己少受一点罪。 柳玉洁见阮玉珠猴急的神情,扑哧一笑,说道:「妹妹,你先用吧。」 阮玉珠赶忙推辞,说道:「不补,姐姐你先用。」 柳玉洁笑道:「这有什么好推辞的。」 说着,不由分说拽下阮玉珠的裤子,露出里面已经完全湿透的内裤,笑道:「都潮成这样了,看来你也是个敏感的体质啊。」 阮玉珠羞得满脸通红,捂住裆部,却被柳玉洁一把拉开,直接把小内裤拽到了膝盖处。 「腿张开。」 柳玉洁笑着命令道。 阮玉珠轻轻分开湿漉漉的大腿,这会儿,她已经不想再去争辩了,身体已经渴求到了极点,再不放点东西进去,她怕是都要疯掉了。 随着大腿一点点的翻开,浓密的阴毛中露出了两片乌黑的大阴唇,柳玉洁笑吟吟的将粗壮的阳具用力抵了进去,微微有些冰凉的假阳具让阮玉珠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但是很快,快感就从阴道壁上散发出去,蔓延到身体的各个部位,肿胀的充盈感,让她舒服的呻吟起来。 柳玉洁握住阳具的根部,由缓到急快速抽动起来,一开始她还担心自己会不会太暴力,导致阮玉珠不舒服,但是当她速度稍慢之后,就见阮玉珠一脸不爽,登时放下心来,一刻不停的深深插入,每次都没入大半,停在阴道深处用搅动。 几分钟后,柳玉洁就感到手臂酸麻,阮玉珠喘息着说道:「喝……喝……啊啊……啊……刚刚真的好舒服啊,姐姐,嗯嗯……你累了吧,我自己也来啊,啊啊……」 从柳玉洁的手中接过假阳具,她忘情的用力快速抽动起来,淫靡的叫床声从她的喉咙深处往外涌出,连阮草儿都停下了动作,惊讶的看着母亲第一次,如此热情的放纵自己的欲望。 柳玉洁蜷着双腿看着阮玉珠浪骚的模样,心中平静而又欢喜,转头看了看儿子,依然含着阮玉珠的大半个乳峰,心中慈爱顿生,轻轻的俯下身子,抚摸着儿子的脸颊,久久凝视,眼神中满是宠溺的神色。 突然,柳玉洁发现儿子的嘴巴收缩了一下,仿佛在吮吸乳头一般,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使劲揉了揉眼睛,又过了几秒钟,她再次看见王鑫的嘴巴动了下,做出吮吸的动作,赶忙兴奋的说道:「停停停停,玉珠,停下。」 阮玉珠还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赶忙压住即将登上极乐的快感,停下动作,慌张的问道:「怎么了?姐姐。」 柳玉洁一脸惊喜的说道:「玉珠,刚刚小鑫的嘴巴动了,他的嘴巴动了。」 阮玉珠看了看王鑫,发觉没有什么异常,刚要发问,就看见王鑫的嘴巴竟然真的动了一下,也不由的惊喜非常,毕竟她们母女俩的将来就指望这个植物人般的少年身上了。 三个人紧张的看着王鑫的嘴唇,可是接下来的几分钟,确实半点动静都无,阮玉珠疑惑的看了看柳玉洁说道:「为什么没动?」 柳玉洁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仔细回想之前的每一个细节,忽地脑里灵光一闪,盯着阮玉珠说道:「妹妹,给他喂奶。」 阮玉珠点头应了一声,迫不及待的把乳头塞到了王鑫的最终,轻轻的将乳汁送入对方口中,可是王鑫的嘴巴依然没有半点反应,她有些无措的看看柳玉洁,手上的动作自然就停顿了下来,柳玉洁见状说道:「就是这样,不要动。」 阮玉珠又乖乖的点点头,几分钟后,三个人又看到了奇迹的一幕,王鑫的嘴巴确实在微微的蠕动,动作很慢,间隔的时间也较长,但却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举动。 柳玉洁赶忙拿起电话打给华月虹,像把刚刚的发现告诉华月虹,让对方给判断一下,可是怎么打也打不通,没办法,只得明天白天去华月虹的单位跑一趟。 放下电话,柳玉洁满脸的惊喜,凑到儿子的嘴角边,期盼的说道:「儿子,妈妈一定会把你救醒的,一定。」 说完,她激动的吻上了儿子的唇,四唇相交,双手抱住儿子的头,贪婪的吮吸,情难自已。 阮玉珠也情动异常,一只手托起自己的奶子,使劲的揉捏,另一只手则握紧了假阳具,用力的捅着自己的阴道,闭着眼睛享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高潮。 阮草儿亦受到两位母亲的感染,低头看着手中软趴趴的鸡巴,心中的恶感没来由的清减了许多,微微眯着眼睛,重新俯下头去,温柔的舔弄起哥哥的鸡巴,幻想起美好甜蜜的未来。 (十四) 第二天早上,柳玉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大床上只有自己和儿子两个人,阮家母女已经离开了,她坐起身子,伸了懒腰,舒缓一下脖子,然后俯下身子,在儿子的唇上吻了下,道了一声甜蜜的早安,这才准备起身梳洗打扮一番,结果刚刚一动身,就感到下体里有东西。 弄得她微微有些痛,才发现原来假阳具竟是在阴道里放了一夜,回想起昨晚的春光,让她不由的感到身体隐隐有些发热,她和阮玉珠两人分别用假阳具给对方解渴,玩得不亦乐乎,在淫性驱使下,昨晚疯狂的有点过度,最后竟然是插着假阳具累得睡着了。 梳洗一番下了楼,却见阮草儿正跪着擦客厅的地砖。 「草儿,你现在要休息,这种活不要做。」 柳玉洁赶忙上前扶起草儿,夺下她手中的抹布说道。 草儿涨红着小脸还未说话,阮玉珠从厨房里端了早点走出来道:「我也是这么说,不过她说自己闲不住,反正也不是什么累活,你就由着她吧。」 阮玉珠此刻穿着一条浅蓝色的围裙,高耸的胸部把围裙高高的顶起,里面是简单的短袖T恤和一条居家长裤,面色比昨天看起来要好了很多,面上荡漾着轻快的笑意,看来是很享受目前的这种生活状况。 「大姐早。」 阮玉珠打着招呼。 柳玉洁点点头说道:「你也起得早,多休息两天啊。」 阮玉珠摇摇头说道:「早起惯了,睡不着。」 柳玉洁拉着阮草儿的手坐到餐桌前,又喊阮玉珠坐下,对方推辞了几下,终是在柳玉洁的坚持下,坐下来,三个人吃完早饭,柳玉洁交代了几句防火防盗的事宜就急匆匆的出了门,她今天要去华月虹那里,与她商讨下儿子的病情。 柳玉洁离开后,阮家母女很快就把餐厅收拾干净,打扫起家里的卫生,主要是抹橱、隔断等地方,地面毛毯的清洁是由十台自动清洁机器人完成的,这种圆盘一样的小东西是这一二年国外才开发的初代产品,虽然价格不便宜,不过给柳玉洁省了不少事,操作也非常简单,完全是自动式。 阮玉珠小心翼翼绕过清洁机器人,把抹布从盆里拿出来拧干,从女儿的手里拿过脏抹布说道:「好了,剩下的事我来做吧,你去给哥哥喂点奶,现在应该涨了吧。」 阮草儿乖巧的点点头,说道:「嗯,奶子有点疼了,妈妈,你什么时候过去啊?」 阮玉珠笑道:「我做好剩下是事就去,草儿乖,你先去吧,等会妈妈就过来了,我也有些涨了,你早上吃得太少了。」 阮草儿轻笑道:「妈,是你奶水太多了好不好,我早上吃了好多,结果刚刚吃饭都快吃不下了,现在肚子也涨。」 说着,她拍拍自己的小肚皮,向母亲示意着。 阮玉珠宠溺的抚摸着女儿的头顶,说道:「好啦,去吧,等会我就来。」 「嗯。」 阮草儿转身走上二楼,看着虚掩的房门,心中颇有些惴惴不安,但是经历过昨晚之后,她已经能克制住心中的恐惧,在两位母亲的强力诱导下,她迫使自己把王鑫从男人这个分类中分离出去,在她小小的心目中植入了「哥哥不是讨厌的男人」这一意识,在门口略微迟疑下,终于定下了决心,推门走了进去。 迈着轻快的脚步,阮草儿坐到床边,轻轻的侧卧在王鑫的身边,看着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少年,她之前从来没有与同龄人交往过,缺乏玩伴,王鑫是与她最近的年轻人,这会儿四下无人,她静悄悄的打量着对方的眉眼口鼻,心中有些紧张又有些欢喜。 虽然年纪幼小的她不知道将来该如何与哥哥相处,但是她也明白,自己的未来是否能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就是靠面前这个男人,她再也不想过以前日子,跟以前比起来,现在的一切就仿佛生活在天堂,不管是为了什么目的,她都要努力抓住这美好的生活。 阮草儿的小脑袋瓜里想来想去,终是明确目的,看着王鑫呆呆的神情说道:「哥哥,你以后一定要待妹妹好,好吗?」 说完,她愣了几秒钟,然后轻轻的俯下身子,模仿柳玉洁的动作,吻上了少年的嘴唇,昨晚晚上在柳玉洁的怂恿下,她已经主动的献上了红唇,这会儿动作愈发熟练,来回厮磨,灵巧的少女嫩舌在少年的口中乱窜,好半晌才放开。 阮草儿坐直身子,微微喘了两口气,面色潮红,略带羞涩脱去外面的衣服,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一对鼓鼓的秀美乳房,圆圆的像两个小碗倒扣在胸前,粉嫩的乳头圆圆的好似两粒石榴粒,点缀在白皙的乳峰上,她的皮肤好似锦缎一般丝滑细嫩,肤色也是白皙如雪,分为诱人。 阮草儿捏了捏自己的乳房,里面鼓胀胀的充满了奶水,她讨好的冲王鑫笑了笑,没有说话,弯下腰把乳头抵到少年的嘴唇上,轻轻分开双唇送了进去,从小到大,她每天都会看到母亲捧着浑圆的硕乳给男人们喂奶,而且昨晚阮玉珠也是亲自指点,自然熟悉无比。随着乳汁汩汩流出,那种胀痛感很快就被一阵阵惬意所取代,她舒服的鼻哼起来,微闭着双眼,享受着平静的幸福。 待两只乳房都喂空了,阮草儿才赫然发现母亲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床边,一手搓弄着哥哥的鸡巴,一边兴致勃勃的看着自己,不由的娇羞道:「妈,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啊。」 阮玉珠呵呵笑道:「呵呵,刚来没多久,看你舒服的模样,妈也放心了。」 「妈。」 阮草儿害羞的扑进母亲的怀里,撒娇道。 阮玉珠抚摸着女儿的脊背,语重心长的说道:「有些事情,我想不用我多说了,你应该也明白,你哥哥以后就是我们母女俩唯一的依靠,你一定要好好服侍他。」 阮草儿认真的点点头,说道:「嗯,我一定会好好服侍的。」 阮玉珠点点头,松开干儿子的鸡巴,笑道:「好啦,你结束了该我了,我的奶子都快涨爆了,希望他能多喝点。」 说完,她脱下T恤,露出两枚被包裹在真丝围巾中的巨乳。 「帮你哥哥舔一会鸡巴。」 阮玉珠丢下这句话,就爬到了床头,爱怜的把王鑫的头搂进怀里,迫不及待的把乳头塞了进去,快速的挤弄起乳房。 阮草儿乖巧的握住哥哥的鸡巴,毫不犹豫的送入口中,专心致志的舔弄起紫红的龟头。 看着女儿乖巧的模样,阮玉珠心中满是欢喜和羡慕,她像女儿这般年纪的时候,过得都是非人的生活,哪里敢想象半分这种惬意的日子,吃穿不愁,衣食无忧,如果王鑫能再醒来的话,那就更完美了,柳玉洁定然不会将她们母女赶走,而王鑫就更不必说了,她很清楚自己对男人的诱惑力,更何况现在还加上了个女儿,只要是正常男人,一定不会舍得赶她们走。 儿子,我现在也算是你的干妈,虽然你还没有喊过我,但是我这么喊你,你不会介意吧。我和草儿都是苦命人,承蒙你妈妈不嫌弃,留下我们一起生活,我们是感激不尽,绝对不会对你们有什么恶意,也没有什么奢求,只希望你以后醒来的话,能记得我们娘俩的好,不赶我们走就好,我们娘俩一定会尽心尽力的伺候你,让你舒服。我这对大奶子你喜欢吗? 你可以每天摸它舔它玩弄它,还有我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你都可以随便玩,我就是你的奴隶,你的乳牛,你睡觉的时候可以枕着我的奶子睡觉,我的奶子又大又软,而且饿了渴了,一侧头就可以喝到奶水,怎么样,儿子,这样的枕头还不错吧。阮玉珠讨好的说道。 阮草儿听到母亲淫荡的表白,心中是又激动又紧张,不敢抬头,尽量把鸡巴含得更深一些,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压住心中那一团燃烧的火焰。 阮玉珠没有顾忌女儿的存在,接着说道:「而且啊,我这个枕头不仅可以枕的,而且还可以干哦,随时随地都可以。比如夜里,你喝饱了奶后,就可以分开我的腿来肏,白天,我做家务的时候,你也可以来肏,或者餐桌上,你一边吃饭一边肏,不光可以肏我,而且还而已肏你的妹妹,你的亲妈,或者我们三个一起让你肏,这种感觉你一定喜欢。」 这次为了救你,你妈妈做了很大的牺牲,如果你醒来,一定不要看不起她,要好好的孝顺她,女人的苦我知道,她一个人把你拉扯大不容易,你可不能亏欠了她,她没有男人,你作为她的儿子,一定要好好孝顺,不光是平时,床上也要让大姐舒服,其实这些话不该我说。 但是我不想大姐到时候不跟我们一起过,我一定会帮你们的,让大姐也尝到做女人的快乐,只盼你到时候还记得我们母女俩的好,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你难做的,大姐做大,我和草儿做小。说到这,她问了女儿一声。 阮草儿连忙吐出鸡巴,说到:「嗯嗯,哥哥,我和妈妈做小,绝对不跟干妈争。」 阮玉珠笑吟吟的点点头,抚摸着王鑫的脸说道:「儿子,这下你放心了吧,我们娘俩这么死心塌地的对你,你到时候可一定要好好待我们。」 说着,她拿起少年的一只手,轻轻的放到自己的乳房上揉捏起来,看着鲜白的乳汁白白流出,顺着乳房滴落。 低声淫笑道:「好儿子,妈妈是个淫荡的女人,好想你能用大手使劲揉我的奶子,扶着我的屁股,肏我的阴道和屁眼,每天都揉,每天都肏,无时无刻的肏我干我,啊,妈妈现在就忍不住了呢,下面肯定都潮了,乖儿子,快点醒来吧,醒来就可以肏我了,求你了,快点醒来肏我,我只让你一个人肏,痛痛快快肏,我是一个人的性玩具,求你了,快醒来吧。」 阮玉珠如同入魔了一般淫荡的自语,她终是忍不住,从床头柜中取了出假阳具,趴在少年的身上,把假阳具塞了进去,快速的自渎起来。 阮草儿见状,吐出鸡巴对母亲说道:「妈妈,你来舔哥哥的鸡巴吧,我来帮你。」 阮玉珠点点头,侧过身子一口叼住鸡巴,脖子伸展,把鸡巴一点点吞进去,阮草儿反骑在母亲的背上,看着母亲圆滚滚的硕臀,心中一笑,俯下身子从后面把阳具拔出来,小手扶着母亲的屁股,把假阳具再次用力的塞了进去,她的动作时快时慢,时缓时急。 比阮玉珠自己弄的舒服多了,这也是昨晚两位母亲教导的结果,不光是阮玉珠,连柳玉洁也享受了一番少女的侍弄,只可惜阮草儿对阳具还是有些恐惧,加上还在坐月子期间,倒是没有能尝到这种极乐的快感。 阮玉珠一边含着鸡巴,一边享受着性爱的欢愉,心中当真是美到了极点,终是攀上了高潮,快活的情难自已,忽然感到嘴里有液体涌入,让她惊了个神,但旋即就察觉到了这是什么东西,尿液,不过味道比较清淡,毕竟王鑫也没有吃什么东西,只有流质食物而已,排泄物自然比较少,连大便都是一个礼拜才有一两次。 嘴巴里的尿液,阮玉珠毫不犹豫就吞入腹中,对于这种东西,她并不陌生,在赵老汉家里,她不仅是性玩具,同时也是家中人形便器,那个变态的老东西,在确定自己不能生育后,不能人道的那几年中,什么变态的法子都在阮玉珠身上弄过,像喝尿都只是平常事,连屎都被他逼过吃。 后来他自己也觉得恶心,这才停止了吃屎的行径,不过阮玉珠依然没有逃过厕纸的命运,每次家中的男人解大便,都会把阮玉珠叫过去伺候,先让她跪着把鸡巴里的小便喝完,然后一边喝奶一边屙屎,完事后再让她把屁眼舔干净。一开始的时候,阮玉珠每次做完都忍不住要呕吐很久。 但是随着自己被使用的越来越多,每天都有三四次后,她不得不适应下来,机械的完成每样套路,甚至是对方上完厕所后,立刻就把她拉起来在茅房里肏上一通,也完全是没有半点反抗。 阮玉珠的软弱和奴性让赵老汉一家更是肆无忌惮,她成了男人的便器,夜晚的尿壶,晚上睡觉的时候,只要有男人要尿尿,就会把她喊醒,把鸡巴塞到女人的嘴里排泄,因此,她早已习惯了这种味道,丝毫没有反感。 听到母亲大口吞咽的声音,阮草儿好奇的问道:「妈妈,你在喝什么?」 阮玉珠把尿液吞完,也不想隐瞒,自己在女儿早已没什么秘密可言,于是吐出少年的阳具说道:「是你哥哥在我嘴里撒尿了。」 阮草儿哦了一声点点头,说道:「难喝吗?」 阮玉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还好,挺淡的,怎么,你想尝尝?」 阮草儿赶忙摇头。 感到女儿自己身体上的动作,阮玉珠轻轻的笑出声,说道:「傻丫头,妈可舍不得让你走上这条路,以后如果你哥哥有这个需求的话,妈会帮你拦下的。」 「嗯,谢谢妈妈。」 阮草儿点点头感谢道。 阮玉珠笑了笑,反手拍拍女儿的屁股,说道:「起身,我去漱个口。」 阮草儿赶忙翻下身,看着母亲走进卫生间,连忙把头转向王鑫的胯下,那根鸡巴上仍然反射着点点水痕,有母亲的口水,也有少年的尿液,她心虚的回头看看母亲还未出来,然后鬼使神差的握起阳具,俯下身子放到自己的鼻下,轻轻嗅了两下,发觉没什么讨厌的味道,心中升起异样的情绪,竟然缓缓张嘴把龟头含了进去,将上面的残液尽数吮入口中。 待阮玉珠在卫生间里清洁好出来时,见女儿正一本正经抱着王鑫的头喂奶,不由笑道:「先前没喂干净吗?」 阮草儿摇摇头说道:「刚刚又出了一点。」 阮玉珠上前抱住女儿说道:「换我吧,我还没喂完呢。」 阮草儿顺从的闪到一旁,看着母亲托起奶头塞进哥哥的嘴巴里,嘴里轻声的呢喃,于是笑道:「嘻嘻,妈妈,要不要再爽一下。」 阮玉珠笑道:「不要啦,等下还要做家务呢,你要是想试试,自己捅捅看,不要捅太深,这太粗了你受不了。」 阮草儿把手里的假阳具扔到一旁,说道:「我才不要呢,我要把新生活的第一次留给哥哥。」 阮玉珠笑吟吟的说道:「好,乖女儿,你哥哥一定会喜欢你的。」 阮草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凑过去,帮着母亲一起给王鑫喂奶。 这两人也不知道王鑫到底能吃多少,只想着越多越好,竟是把阮玉珠两个大乳房内的乳汁挤得一滴不剩,把王鑫的胃都给顶凸起来,这才罢手,将少年扶到按摩椅上坐好,这才穿好衣服离去,忙起家务来。 那边柳玉洁离开家门,驱车赶到华月虹的办公室,在秘书通报后,她施施然走了进去,只见华月虹神色如常的坐在办公桌后面,甩了甩手中的铅笔,对她说道:「请坐。」 柳玉洁笑了笑,没有坐下,反而是上前两步,说道:「昨晚睡得很早啊,打电话给你都没人接。」 华月虹没想到对方如此直接,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是啊,这段时间工作比较忙,昨晚睡得比较早。」 柳玉洁这才坐下,将手包放在膝盖上,说道:「我还以为你是想躲我呢。」 华月虹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用铅笔在纸上画了几笔。 柳玉洁说道:「昨天打电话给你,是因为小鑫的身体有了一些反应。」 华月虹闻言好奇的问道:「是什么地方的反应?」 柳玉洁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说道:「这里。」 见华月虹不解的神色,她把昨天的发现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当华月虹听到阮家母女主动自觉的给王鑫喂奶的时候,神情中颇显诧异,没想到事情进展的竟然如此顺利,看来这母女俩身上的奴性委实有些重。听完柳玉洁的描述。 她沉思了一下,说道:「你说的这个情况是可以解释的,喝奶对婴儿来说这是生物的本能,不需要教导,王鑫在陷入意识昏迷后,他身体会按照本能行事,阮玉珠的乳汁唤醒了这个生物意识,所以才表现出个体自发进入吮吸状态,当没有乳汁的时候,意识会驱动身体去寻找,这是个很好的开始。」 柳玉洁兴奋的点点头,说道:「妹妹,我这边还需要做些什么?」 华月虹说道:「继续在身体方面加强刺激,如果能让他勃起就好了,这样可以激发出他的性交本能,生物的一切举动,目的性都很明确,就是保证物种的繁衍,如果这股意识可以被激发出来,那就有很大的可能唤醒沉睡的意识。」 柳玉洁连连点头,两人聊了几句王鑫的病情,她突然话锋一转,说道:「中午去我那吃个便饭如何?」 华月虹下意识的摇摇头,口头上和柳玉洁开开玩笑那没有问题,但是正要让她做出决定加入这个乱伦家庭,她还是从本能上抗拒,治疗病人没必要把自己搭上。 柳玉洁也知道欲速则不达,不想再强求,以免形成嫌隙,于是笑了笑说道:「妹妹,我知道昨天我是有点玩笑开过头了,你生姐姐的气那也是人之常情,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什么的,不管如何,小鑫就指望你了。」 华月虹也礼帽的笑了笑,点点头说道:「你放心,身为一名医生,我一定会对自己的病人负责。」 柳玉洁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寒暄了两句就离开了。 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柳玉洁的车子缓缓驶出停车场,消失在车流中,华月虹怔怔的有些出神,自己现在的感情生活满是空虚、冰冷,弟弟的梦魇始终缠绕着她,周围的男人除了怕她就是只抱着玩玩的态度,这种男人她不要,思前想后,她竟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情感对象,当然追求自己的同学、朋友,大部分都组成了家庭,剩下的一小部分几乎都是浪荡子,一夜情的忠实拥趸。 「要不要也去放纵一下?」 华月虹再一次的询问自己,可是念头刚刚涌起,就被苍白的自我击得粉碎,被梦魇缠绕的真实自我早已将她的内心冰封,献给了臆想中死去的弟弟,容不得另一个意识做出任何猥亵的想法。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心底升起,华月虹痛苦的抱着头,狠狠的在钢化玻璃上撞了两下,疼痛让她的意识清醒了许多,她跌坐在地上,忽然脑海里蹦出了王鑫那一动不动的身影,这个身影与弟弟冰冷的身躯缓缓的融合,冰冷的意识仿佛找到了发泄口,将这个身影团团围住,一声声的呼唤在她的脑海了响起。 「弟弟,弟弟,你快点醒来,再睁开眼看看姐姐,你为什么这么傻,姐姐依你,姐姐什么都依你,不,不是你傻,是姐姐傻,我为什么要拒绝你,为什么要让我们两个都痛苦。」 华月虹捂着脸,喃喃自语,泪水从指缝间流出,怎么也止不住。 过了好久,华月虹终于是勉强控制住情绪,用纸巾擦干脸上的泪痕,将自己摔倒在躺椅上,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眼神迷惘,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柳玉洁回到家,还未都中午,见家里被阮家母女打扫干干净净,桌椅板凳、物件摆设也是布置的井井有条,大是欣慰,拿出回来路上从商店买回来的衣服犒劳给她们两个,这些衣服都是从专卖店中买的。 比超市的地摊货要好上很多,阮家母女在推辞无果后也就欣然收下,美滋滋的换上新衣服,只是阮玉珠胸部异常丰满导致每件衣服胸围都有些紧,不过反正也不出门,平常穿着的时候,胸部的扣子不系上就是。 柳玉洁又上楼看了看儿子,阮家母女跟在她后面把早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连喝尿的事情都么有隐瞒,着实让柳玉洁感到愧疚,但是阮玉珠笑着说没事,也让她宽慰不少。 握住儿子的鸡巴,柳玉洁心中颇有感慨,自己的儿子终究不能是自己一个人的,他会有自己的生活,身旁的两个女人就是将来要和她分享儿子的人,不过转念一想,这世上又有哪个女人能一辈子拥有自己的儿子呢,现在这样对她而言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老天没有夺去儿子的性命。 反而是让她们的母子关系达到了互相爱慕的程度,如果老天能让儿子醒来,哪怕是再多一百个女人来分享儿子,她也心甘情愿啊,只盼这孩子以后能记得妈妈的好,不要有了老婆就忘了妈。 对于阮玉珠说的待王鑫醒来后,柳玉洁做大,她们母女做小,柳玉洁自然是毫无意见,只要儿子肯,她愿意放弃母亲的身份,一心一意的以妻子的身份服侍他,只有失去过才知道珍惜,她是万万再受不起失去爱人的痛苦了,只要儿子不嫌弃,她愿意抛开世俗的一切,去承受这份沉重的爱。 一边撸着儿子的鸡巴,柳玉洁一边把和华月虹交换的意见告诉给阮玉珠,听完后,阮玉珠沉思了一下,说道:「姐姐,也许我有办法?」 柳玉洁一下子来了精神,追问道:「什么?你有什么办法?」 阮玉珠说道:「姐姐,昨天我跟你说过,姓赵的混蛋有几年是不举的,还记得吗?」 提到这个混账老头,阮玉珠是又气又怕,咬牙切齿的说着。 柳玉洁拉起对方的手安慰道:「我记得,唉,妹妹,都已经过去了,别老想了。」 阮玉珠叹了口气点点头说道:「嗯,那赵老头为了让鸡巴重新硬起来,找了很多偏方土方,没几年,还真给他硬起来,比一般小伙子的还勇猛。」 柳玉洁讶然道:「真的?你昨天说土方是增加乳汁产量的,真的有那种可以鸡巴硬起来来的方子吗?」 阮玉珠说道:「我昨天怕是忘了说了,除了逼我吃的土方外,还有几副他自己吃的药,也不知道能不能对小鑫的这个症。」 柳玉洁兴奋的说道:「一定能,一定能,你快告诉我,是什么药材,我现在就去买。」 阮玉珠不敢耽搁,赶忙背了一遍,林林总总有四五十味,她虽然识字不多,不过煎药这种活都是她来做的,药名早就记得混熟,如何配如何煎那更是不在话下。 柳玉洁用手机录下这些药名,兴奋的抱住阮家母女在面颊上一人亲了一口,就赶紧飞奔出去,冲往中医院去买药,一直忙到下午三点多才赶回来,拎了几十斤的药材,好在这其中大部分都是耳熟能详的药材,不然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配齐。 事不宜迟,三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开始煎药,一共有四种,三种是汤剂,一种是黄色的膏状物,三人小心翼翼的将药物端上楼,柳玉洁和阮草儿打下手,看着阮玉珠先给王鑫喂了两碗汤剂,味道很是特别。 好在王鑫半分知觉都没有,不然怕是会吐出来,剩下的一碗汤剂不是用来服用的,阮玉珠用布蘸上黑色的药汁,仔仔细细的擦拭着王鑫的鸡巴,最后把整个鸡巴都染得黑不溜秋的,然后待风干后,把黄色的药膏一点点抹上去,这才算大功告成。 柳玉洁看着那如同黄色大便的鸡巴,疑惑的问道:「妹妹,这样应该没问题吧。」 阮玉珠抹去眉梢的汗水,说道:「应该没事的,大姐,你放心吧。」 柳玉洁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坐到床头,轻轻抚摸着儿子的脸蛋,说道:「小鑫,如果这些药能起作用的,你的鸡巴很快就能硬了哦,到时候妈妈会让你得偿所愿的,另外还有你干妈,还有妹妹,我们一定会满足你一切的愿望,求求你,快点醒来,妈妈已经迫不及待了。」 说着,她低下头,吻了吻儿子的嘴唇,眼神中满是悲伤。 (十五) 年关将至,机场里到处是回家团聚的人群,国际航班的头等舱候机室内,人也比平常多了几分,大部分都在埋头忙自己的事情,有的看书,有的摆弄手提电脑,或者是趁着一年中难得的假期微微阖眼假寐。 在大厅的一角,一个穿着浅蓝色风衣的年轻女性端着一本杂志,无聊的打发候机时间,微微低着头,露出的脸庞显出令人惊艳的绝色,修身的牛仔长裤勾勒出完美笔直的腿部线条,惹得周围一圈男士都情不自禁的或大胆或小心翼翼的窥视这边。 女子好似并未察觉到周围异性那多情的目光,眼神游离在书页之外,似乎在怔怔的发呆,直到一名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士忍不住亲近的诱惑,上前搭讪才算是打破了这个诡秘的平静。 这名男士身高在一米八零上下,体格标准,一看就是没少在健身房花时间,笔挺合身的浅灰色手工西服不仅完美了衬托了他的气质,也充分表明了他的自信来源于何处,长得虽然并非俊俏的小白脸模样,不过到了他这个年纪,容貌已经是次要了,最吸引女人的是他那股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男性气质,温文尔雅又不失坚固牢靠,正是男人一生中最吸引异性的时候。 「小姐,一个人?」 男人挽着黑色呢大衣,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女人对走近跟前的男人打断思绪,下意识的抬头看了对方一眼,见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不动声色的反问道:「先生有什么事吗?」 看着对方完整的脸庞,饶是已经阅女无数,男人依旧被对方的容貌所倾倒,他的眼光很毒,透过薄薄的淡妆,他一眼就看出面前这个女人至少已经有三十岁了,绝非乍一看之下的二十出头。 因为那份气质绝对不是小女孩所能演绎出来的,他见过很多打扮精致的漂亮女人,这个年纪的女人最懂得把自己的美百分之百的展露出来,而这种醇厚悠长的美也是最令人心动的,不过那些女人中,能与面前这位女士相媲美的依旧是寥寥无几,无一不是绝色中的极品。 对付这种女人,普通的手段是没用的,炫耀财富更是最可笑和无知的表现,这个女人上下一身行头看似简单,但也绝不是六位数就可以轻松拿下,而且这里是头等舱候机室,坐在这里大部分都是非富即贵,炫耀财富无异于自取其辱。男人轻轻调整了下心情,微笑道:「我看你一直在看罗兰最新一期的杂志,如果你喜欢其中的款式,也许我可以给你一些建议,我是XX在国内的首席设计师。」 女人哦了一声,把杂志翻到封面,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只是随手翻翻而已,谢谢你的好意。」 男人优雅的笑了笑,说道:「没事,我也是一个人旅途感到无聊,所以想找个人聊聊天,你是去加拿大与家人团聚吗?」 女人点点头说道:「是的,我丈夫和孩子在那边。」 「哦哦。」 男人的心中泛起一丝失望,下意识的看看对方的手指,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打扰了,祝您旅途愉快。」 「谢谢。」 女人微笑着点头还礼,把杂志放到一旁,微微闭目养神。 男人很识趣,在这种场合,死缠烂打很可能会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女人已经很清楚的透露出家庭的意思,如果再纠缠下去,万一对方是个自己惹不起的人,搞不好下了飞机就会被打断腿也说不定,他有些落寞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百无聊赖的打量起四周,寻找下一个艳情猎物。 脑海里回想起刚刚的搭讪经历,女人在心底微微发苦,丈夫、孩子,她哪里有这些,做为一个被弟弟诅咒的下贱女人,家庭只是遥不可及的梦,如果时光可以重来那该多好。 女人登机后,找到自己的座位,想到还有一段孤寂的旅程,倦怠感就油然而生,系好安全带,摁下免打扰的指示灯,戴上眼罩,打算一觉睡到渥太华。不知睡了多久,突然一阵剧烈的摇晃将浅睡的女人惊醒。 她茫然的摘下眼罩,发觉自己还在飞机上,机神的摇晃幅度很大,让人不由的联想到坠机,看到周围的人都露出惊惧的表情,她竟然感到心中格外的平静。 这时一个年轻的空姐匆匆走来,大声安慰道:「各位旅客请放心,只是遇到了对空气流,引起一些轻微颠簸,这种情况很快就会结束的,请放心。」 她话音刚落,机身猛地一震,空姐一个没站稳,差点踉跄出去,赶忙扶住手边的椅背,当听到有一个床边的旅客惊呼发动机停了时,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怎么回事?发动机怎么会停了?」 乘客惊呼道。 空姐赶忙解释道:「只是小小的机械故障,我们有四台发动机,不会对飞行造成太大的影响,发动机会稍后重新启动,请各位放心。」 碰到这种关系生命安全的事情,很少有人能放心的,头等舱顿时变得比菜市场还要吵闹,甚至还有人哭了出来,矛头与问责全部转向了年轻的空姐,她被问得花容失色,胆战心惊不已。 女人并未加入骚乱之中,在死亡前所未有的靠近时,她丝毫不感到恐惧,曾经无数次的想过自己将来会如何死去,空难当然也包括在其中,变成一个巨大的烟花,在灿烂中死去倒也不失美感,只是略微有些遗憾,自己的尸体怕是找不到了,无法安葬在弟弟的坟前,有违当初的誓言,不过天注定的事情,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 女人缓缓的闭上眼睛,摒除心中的杂念,思绪在慢慢沉淀,回想起过往的种种,最终定格在弟弟死前的那一刻,如果一切可以倒回,她真希望自己当时是不顾一切的拉住弟弟的手,而不是冷漠的站在一旁看着弟弟夺门而出。 在死神迫近的这一刻,脑海中的场景变得如此真实,仿佛发生在眼前一般,她艰难的抬起手臂,伸向弟弟离去的背影,可是还没等抓住对方,背影就变得模糊不堪,在碰到刹那,虚影如同泡沫一般回归了虚无。识海的世界中,她无助的瘫坐在低声,眼神怔怔的望着前方,在这个她自己创造的囚笼中,无助的任自己的心在一点点消亡。 就在这时,忽的一道倩影走进了识海深处,站在自己的面前,她讶然的看着面前这个女人,红色的风衣,红色的长裤,整个人就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而她的脸庞竟然与自己一样,仿佛是一面镜子矗立在自己的面前。 「你是谁?」 女人问道,她并不感到惊恐,只感到疲惫,从心底涌出的无法抑制的疲惫。 红色的人影缓缓开头说道:「你是我。」 女人点点头,说道:「你没开口,我就明白了。」 红色的人影说道:「该去的总归是要去的,把我的身体还给我。」 女人嗤笑道:「你的性子那般柔弱,如果没有我,你早死了。」 红色的人影说道:「是的,我要谢谢你,是你帮助我度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但是我已经不再需要你了,你已经成了我最大的阻碍。」 女人顿时咆哮起来,大声说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这个贱女人,难道你想忘了我们的弟弟吗?你忘了他对你有多好,他是这个世界上对你最好的男人,没有之一!」 红色的人影依旧平静的说道:「是的,我明白,但是他已经死了,我不会忘记他,我会带着他的爱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我想这也是他所希望的,所以请你去死吧。」 「不,我觉得不会离开,只有我才能守住这份爱,我绝不放手。」 女人歇斯底里的吼道。 红色的人影说道:「你看看你,就像个泼妇,爱并非占有,为什么你还是不明白呢。」 女人呵呵笑道:「呵呵呵呵呵呵,是,我是不明白,我们都是满身罪恶,凭什么就你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虚假模样,看着就让人想吐。」 红色的人影说道:「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放弃了,这次你不要再想占据这个身体,这不是你该拥有的东西。」 女人笑道:「不是我的东西,呵呵,我是你,难道你就不是我吗?你想背叛弟弟的爱,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绝不,如果那样我宁愿去死也不会给你。」 红色人影沉默了下来,缓缓的说道:「他已经死了,你还能守住什么?」 女人突然尖叫一声,她用力的扯自己的头发,一副歇斯底里的模样,红色的人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脸上浑然没有半分表情,冷冰冰的浑然不似个人。 发泄了许久,女人终于安静下来,她的眼神变得迷惘而不真切,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红色人影缓缓走过来,将女人揽入怀中,两个一模一样的女人顿时交融一起,身体与身体相互嵌入,除了脸以外的部分变成了胶质一样的东西,缓缓蠕动,只有两张脸在这个胶质身体上隐隐浮动,变幻着各种表情,悲喜哀愁。 意识海中回荡着一个女人低声的欢语:「这就是我的身体,我的笑容,我的哀愁,我的悲伤,我的难过,我的开心,我的喜悦,这都是我的,我终于拿回来了。」 她开心的说着,声音越来越大,意识在了重新回归身体,忽然,一个更大的,歇斯底里的声音在心底响起。 「不,我不甘心,华月虹,我不会甘心就这么消失的,我已经给你下了永远都无法逃脱的诅咒,这是对你背叛的惩罚,哈哈哈哈哈,你永远都无法逃脱,永远。」 声音戛然而止,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在识海中重新建立,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嘴角挑起一缕冷笑,说道:「诅咒,你以为是在写小说吗?哼哼。这些年多谢你了,我的镜像人格,如果没有你,我怕是撑不下去,不过也真是危险,如果再让你成长下去,搞不好我的主人格就再也没有苏醒的机会,不管怎么样,有惊无险,所以我还是得谢谢你,呵呵。」 不过转念她有自嘲的笑道:「差点忘了,现在外面好像是空难吧,搞不好一睁眼,我就已经死了。」 摒弃思绪中的杂念,感到重获新生的华月虹在现实中缓缓睁开眼睛,却惊讶的发现机舱内已经空无一人,她感到脑袋有些发晕,难道是发生了什么诡秘的事情,就在这时,先前的那个年轻的空姐走了进来,见到华月虹,赶忙说道:「小姐,我们已经到渥太华了,您可以下机了。」 华月虹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没有发生空难吗?」 空姐抱歉的说道:「当然没有,对不起,小姐,因为本次航程给您带来的不愉快请您见谅。」 「真的没有?」 「真的。」 空姐解释道:「脱离对流气团后,发动机重新启动成功,旅途很安全,请您放心。」 「哦,好的。」 华月虹木讷的点点头,心中长舒了一口气,心道要不是可能引发的空难导致镜像人格心神失守,自己怕是很难压住那个可怕的家伙。 「谢谢。」 华月虹如释重负,轻轻的微笑道。 空姐赶忙说道:「不客气,不好意思。」 下了飞机,看着空旷的停机坪,华月虹的心中泛起一股恍若隔世的惆怅,回想这几年的生活,一切都好似在梦境中一般,她回头看着波音747庞大机身,现实与梦境冲突的违和感让她差点落下泪来,好半晌在回过神,在机组人员奇怪的目光中匆匆离去。 渥太华这座城市,华月虹并不陌生,自父母定居后,她每年都会来这里与他们团聚,但是坐在出租车上,她对车窗外的景色依然充满新鲜感,车流、人流、摩天大厦,充斥着异域风情的周边环境和异种语言,让这短暂的旅程充满了新鲜和奇趣。 她的父母住在渥太华城郊的一幢别墅内,早些年的时候,她的父亲做生意赚了不少钱,在儿子去世后,老人顿时心灰意冷,不愿再留在国内,把公司转给了其他股东,与老伴远赴加拿大定居。 面对女儿的到来,老两口自然是喜不自胜,同时也对女儿这么长时间的独身状态表达了不小的愤慨,华月虹也不好辩解,只得连连称是,许诺着来年一定认真考虑找个老公,圆了父母抱外孙的心思。 也许是因为流落海外的缘故,国外的华人过年相比国内更多了许多年味,一些在国内已经消失的喜庆习俗也都被挖掘出来,唐人街被布置的一片喜庆热闹的场面,许多外国人也纷纷来到这里,体验着一个古老民族的节日乐趣。 华月虹信步游走在欢乐的人群中,纷杂欢喜的过年气氛冲淡了她心中哀愁,却更增了几分惆怅与挂念,念及去世的弟弟,总是惹得她潸然泪下,当镜像人格在的时候,她用自我催眠和无节制的自慰来掩盖这股伤痛,主意识却选择逃避,现在主意识回归身体,不可避免的要接受到这些情绪的冲击,当她漫无目的的游走到一件处在闹市中的小寺庙时,向来不拜神敬佛的她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 寺庙很小,除了两侧的厢房外,仅有一座主殿,黄色的墙壁,香火熏黑的佛坛,零散的黄衣僧人和虔诚的信徒,让华月虹的情绪顿时安定了不少,她收拾好心情,虔诚的从僧人的手中接过香火,跪在佛像前,心里有些话想说,但是却又无从说出口,不知跪了多久,却被一声佛号所惊醒,只觉膝盖酸软,差点摔倒下去。 尴尬的撑住身体,华月虹见到面前站在一个须眉皆白的老僧人,只听对方声若洪钟的说道:「施主,一切因缘际会皆有果,已成果便无需再追因,因果循环乃是天道,施主只需循天道而行自可,万万不需自寻烦恼呀。」 说完,转头就走了,把呆若木鸡的华月虹丢在原地。 华月虹呆了良久才琢磨出其中的意思,赶忙朝着僧人消失的地方跪地拜谢,离别前把钱包里所有的钱都投到了功德箱中,方才离去。 从寺庙出来后,华月虹去了书店买了几本佛学的书籍,待回到家中,被父母发现,把二老吓了一跳,还以为女儿有出家为尼的打算,华月虹百般辩解也打消不了老人的怀疑,只得承诺明年春节一定带个女婿回来给父母瞧瞧,这次得以逃回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华月虹苦笑的看着吸顶灯,自嘲的说道:「明年我到哪里给他们找个女婿啊。」 把脑海里那些合适年龄的结婚对象翻了一遍一遍又一遍,可是那些人要么是抱定了游走花丛的花花公子,要么是事业比家庭更重要的工作狂,要么是有其他各种各样的毛病。 想到最后,心底突然蹦出个柳玉洁,想到她那番赤裸裸的引诱,这会倒是觉得很有趣,扑哧一声笑出来,随即自我否定道:「怎么可能答应,万万不可能答应,我还没堕落到这个地步吧。」 春节的假期很快就结束了,华月虹辞别依依不舍的父母,坐上回国的班机,这次一路平安的回到国内,重新打开手机,顿时蹦出了一大堆的短信和邮件,大部分都是过年短信,有朋友发的,也有员工发的,坐在出租车上,她无聊的一边翻看一边删。 当看到一封来自朋友的邮件时,她信手点开,却是对方度蜜月归来发的旅行照片,看着那甜蜜的场景,让她也是感慨良多,这个姐妹比她年纪还大几岁,好不容易找了个男人,虽然对方没什么钱,比自己还小不少,但是相处看来,那男人倒像是真心的,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自己嫁掉了,现在看来,倒也是相当幸福。 「我干脆也去找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好了,凭我魅力一定手到擒来,呵呵。」 华月虹在心底开玩笑的说道,脸上露出淡淡的浅笑,这副惊人的美态落入一直从后视镜中偷瞧她的出租车司机眼中,顿时惹得他心慌意乱,差点把车开到了隔离墩上。 华月虹嗔怪的瞪了一眼司机,撇过头去,继续删除短信和邮件,当看到柳玉洁的邮件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开来,内容很是平淡无奇,只是恭喜新年快乐,同时对她的帮助表示感谢,字里行间中透漏出王鑫的病情已经有了很大的好转,看发件日期,正是她离开国内的那天。 车子驶到市区,华月虹让司机换了个目的地,驶到了柳玉洁家,在楼下她拨了个电话过去,许久才有人接听。 「喂,哪位?」 电话里的声音有一股难以掩饰的疲惫和倦怠。 华月虹有些讶然的说道:「是我啊,大姐。」 「啊,是月虹妹妹,呵呵,不好意思,刚刚没反应过来。」 柳玉洁提起了精神,打招呼道。 华月虹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过年这段时间我在国外,没去看邮件,小鑫的身体有好转吗?我现在在你家楼下,可方便上去看看。」 柳玉洁迟疑了下,说道:「嗯,好,你上来吧,我等下去给你开门。」 「嗯。」 华月虹关掉电话,上了电梯,来到柳玉洁的家门前按响门铃,很快,容颜有些憔悴的柳玉洁打开了门,神情有些古怪,尴尬中带着不可告人的羞涩,容颜憔悴的同时,眼神中却又有着异样的神采,身体里有一股难以掩饰的生机,以及那浓郁的,无法掩饰的春情。 这种春情只有在那种获得了极大情欲满足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出现,让这个女人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无可匹敌的惊人媚态,举手抬足间都洋溢着做为女人的幸福与满足。 华月虹疑惑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阮玉珠她们呢?」 柳玉洁不好意思的拉过华月虹的手,将她引入客厅,笑道:「在楼上收拾,家里有点乱,坐吧,刚下飞机吗?我给你倒点水。」 华月虹坐在沙发上,扫视了周围一圈,发现家里确实有些凌乱,浑然不像是有人专门打扫,带着满肚子疑问,她接过柳玉洁手中的水杯。 柳玉洁心知某些事情瞒不住,对某些人也无需瞒,而且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让她快乐到了极点,也迫切的想与人分享,华月虹就是最合适的任选。于是大方的笑了笑,说道:「妹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会一五一十的都说出来。」 华月虹点点头,问道:「小鑫醒了?」 柳玉洁摇摇头,笑道:「没有。不过妹妹你难道猜不出什么吗?」 华月虹答道:「猜了一点点,不知道对不对。」 柳玉洁欣喜的点点头说道:「妹妹,你说说看。」 华月虹看着对方,叹了口气,说道:「姐姐,你现在的模样只要是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你难道出去找男人了?」 柳玉洁娇羞的啐了一口,说道:「胡说什么,除了小鑫,我还能看上谁?」 华月虹疑惑的说道:「他不是没醒吗?」 柳玉洁呵呵笑道:「是啊,他是没醒,不过有一部分已经醒了。」 华月虹顿时明白了过来,对于阮玉珠的土方治疗,她也是知道的,不过这种方式已经超过了她的知识范围,并不是很清楚治疗结果,年前时候事情比较多,王鑫的治疗已经进入常规化,并不需要她过多的参与,那段时间,她都没来过这边,也并未特别予以关注,现在看来,柳玉洁邮件中的重大好转,应该就是指这部分苏醒的意思。 「你们做了最后一步?」 华月虹试探的问道。 柳玉洁羞涩的点点头,除夕夜的失身让她彻底放纵,心态也完全扭转,从一开始的半推半就,到现在的主动求欢,偶然间想想都不禁让她感到巨大的冲动和愉悦感。 难以掩饰心中诉说的冲动,柳玉洁迫不及待的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十六) 自从阮家母女来到柳玉洁的家中后,三个苦命的人组成了一个新的家庭,阮玉珠母女获得了梦寐以求的安定生活,柳玉洁则摆脱了孤寂沉闷的生活,有了乖巧听话的干女儿,和勤肯老实的姐妹,唯有心头始终萦绕着儿子昏迷的梦魇,挥之不去,每每一想起就是满腹哀愁。 阮家母女的到来,解放柳玉洁很多时间,有了她们的照顾,加上为了忘记心中的哀伤,柳玉洁重新把心扑在工作上,拿出当年在商场上厮杀的铁娘子手腕,很短的时间就确立了自己的威信和地位,公司的业绩也发生了不小的涨幅,面对总经理即将因为身体原因而退休的情况,年后可能就会接到总部的通知,正式升职为总经理,全权负责整个地区的运营。 事业上的成功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柳玉洁心中的哀愁,而儿子一日强过一日的反应也同样带给了她大大的惊喜。不知是乳汁还是土方的作用,或者两者都有之,在持续不断的精心呵护下,王鑫的阳具变得愈发硬挺,到十二月底的时候,他的鸡巴已经可以在阮玉珠的嘴巴里保持半个小时以上的勃起状态,完全硬挺的鸡巴把阮玉珠的小嘴塞得满满的。 在得到阮玉珠兴奋的电话后,柳玉洁匆匆结束手头的工作,飞速赶回家,一进门,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便直奔二楼,进入卧室便看到儿子那根硬邦邦的大鸡吧直挺挺的矗立在胯下,阮草儿正用小舌头温柔的舔弄着哥哥的龟头,甜甜的冲着干妈微笑。 柳玉洁惊喜的从草儿手中接过儿子的鸡巴,感觉到掌心中硬挺粗壮的阳具,禁不住泪水婆娑,激动的都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回过神,抹去眼角的泪水,连忙回头对阮玉珠道谢,两个女人喜极而泣拥在一起。 待平静下来后,柳玉洁迫不及待的脱去碍事的西装,把黑色的西装裙撸到大腿以上,穿着丝袜跪在儿子的胯下,俯下身子将粗大的阳具纳入口中,为儿子口交已经是轻车熟路了,但是之前都还没有完全硬起过,这数月来,儿子阳具的每一分变化都在的掌控之中,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就在期盼着完全勃起的这天到来,现在终于是等到了时候。 硕大的龟头缓缓的消失在柳玉洁红艳的双唇间,她闭上双目,贪婪的嗅着儿子胯下散发的味道,微微沉下螓首,把粗壮的棒身一点点的吞了进去,粗长直,这就是儿子鸡巴完全硬起后的真实写照,比他父亲的那根还要强壮许多,带给柳玉洁无法想象的绝美感受,她感到身体有些战栗,幻想着有一天,儿子用这根粗壮的东西捅到自己的身体里,那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感受。 脑海中刚刚泛起这种欲念,身体立刻就有了反应,柳玉洁感到下体变得湿润起来,阴道内痒痒的,有些难以克制,她情不自禁的摩擦起双腿。看着大姐动情的样子,阮玉珠自然明白对方的需要,这段时间来,两人也没少玩虚凰假凤的游戏,对彼此的身体已经了若指掌。 阮玉珠轻笑着抚摸上柳玉洁挺翘的臀部,毫不避讳在一旁偷笑女儿,说道:「大姐,又痒了是不是?」 柳玉洁含着鸡巴呜咽着点点头,用力摇摆着屁股往对方的手上撞。 阮玉珠双手各捏住一半臀瓣,用力的揉捏着,笑道:「嘻嘻,大姐,你嘴巴里不就有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这次就不要用假的了,直接用真的吧。」 柳玉洁顿了一下,吐出嘴里的鸡巴,红着脸对阮玉珠说道:「这个,那个,我还没做好思想准备。」 阮玉珠笑道:「这还要啥准备啊,大姐,早迟都有那么一天的,择日不如撞日。」 柳玉洁犹豫着有些放不开,毕竟乱伦可不是一件小事,纵然是心底已经千肯万肯,但是真到面临着真刀实枪的时候,还是有些惴惴不安,思虑了许久,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却感到手中的鸡巴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迅速软了下去。 三个女人见状,急忙凑过去,舔吮含摸,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可就是没有半点反应,阮玉珠急了,一把脱掉家居裤子,撅着丰腴的大屁股,用湿漉漉的阴部摩擦着软趴趴的鸡巴。 柳玉洁更是惊恐的哀求道:「对不起,宝贝,妈妈再也不敢犹豫了,呜呜,对不起,求你,再硬一次吧,妈妈一定满足你,求你了。」 她握起儿子的大手,按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低声哀求道,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让人心醉。阮草儿也赶忙献上自己的红唇,舔吻着哥哥的嘴巴,哀求着哥哥不要生干妈的气。 可是不管三个女人用了什么手段,王鑫的鸡巴再也没有半点反应,最后是气力用完,泪也哭干了,三个人气喘吁吁的瘫坐在床上,面面相觑,好半晌,阮草儿才对两位母亲轻声说道:「妈妈,你们不要这么失望,我想可能是哥哥刚刚勃起还不太适应,现在有些累了,明天一定还可以的。」 柳玉洁苦笑着点点头,看着儿子的俊脸说道:「应该是吧,唉,我怎么到现在还是犹豫不定,真是该死。」 阮玉珠劝慰道:「大姐,你也不必太自责,这种事情搁在任何人身上,都不是那么容易做决定的。」 柳玉洁闻言又叹了口气,解开衣服的扣子,全身上下脱得只剩一套内衣,对草儿说道:「乖女儿,给我拿那套蓝色的睡衣,好吗?」 「恩。」 阮草儿乖巧的点点头,蹦下床,往换衣间跑去。 柳玉洁对阮玉珠笑笑说道:「妹妹,给姐姐喂点奶吧,中午在单位食堂吃,没有喝到你的奶,浑身都不舒服,就好像没吃饭似的。」 阮玉珠轻笑着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道:「谁叫你早上走得急,我都给你装在保温杯里,临走的时候还是忘了拿。」 柳玉洁凑到阮玉珠的身边,看着那对豪挺的巨乳从胸罩中被释放出来,沉甸甸的分量十足,迫不及待的一手一个捧在掌心里,由于自己本身就拥有一对尺码不小的奶子,她深刻的明白阮玉珠胸前的这对豪乳对她的身体有多大的负担,怜惜的在乳晕上吻了两下,说道:「每天让你挺着这么大的奶子还要做家事,我真是觉得对不起你。」 阮玉珠浑不在意的说道:「一点也不累啊,城里的东西真好,好多都是自动的,自动洗衣服,自动扫地,我几乎都不用干什么事,加上有草儿的帮忙,我每天都不知道有多闲,想想都有些对不住大姐,光吃饭不干活,真是羞死人了。」 柳玉洁知道阮玉珠在谦虚,家里每天都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这工作量绝对不小,只是她一贯不喜欢表功,甚是谦卑,让柳玉洁更是格外喜欢,轻笑道:「好啦,我知道你对家里的贡献,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谢谢你,谢谢你照顾我们的儿子。」 阮玉珠感动的点点头,说道:「大姐,那你也不要跟我这么见外啦,打扫自己的家本来就是分内事,我除了这些粗活外,什么也不会啊,而且小鑫也是我的儿子啊,我照顾他也是心甘情愿的,我只想,将来他能亲口喊我一声妈,我就真满足了。」 柳玉洁笑道:「那是肯定的,有奶就是娘,你都喂了他这么久了,喊一万声妈都担得起。」 阮玉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这时,阮草儿把睡衣拿了过来,说道:「妈,睡衣我拿来了。」 柳玉洁说道:「恩,谢谢草儿,放一边吧。」 说着,她靠进阮玉珠的怀里,枕在她的胸口,托起一枚巨乳,将奶头含在嘴里,轻轻的吮吸起来。 在这里生活了数月,阮家母女的身体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有了充足的营养摄入,有了每天都用不完的好心情,失去了生活的重压后,她们身体里活力一下子就释放了出来,阮草儿的个头猛窜了不少。 身体早熟的她已经逐渐在褪去幼女的稚嫩,往青涩甜美的少女转变,身材也愈发挺拔,皮包骨头的身体被一层健康雪白的肌肤所取代,当真是肤若凝脂,完全就似是换了个人,一头秀发再不见半点干枯,犹如黑缎子一般儿丝滑,黑得透亮,胸前的一对鼓胀的小奶子也加了一个号,让她在清纯中又带着同龄人所没有的妖娆,脸蛋清秀无匹,美得不可方物。 阮草儿的变化之大让柳玉洁惊叹,但是比起阮玉珠来,这好似又算不得了什么。刚来的时候,阮玉珠苍老的如同四五十岁老妇人,全身上下更是没有半分精气神,异常丰满的胸部,与瘦骨嶙峋的身体搭配起来,不仅不显得诱人,反倒是有些恐怖,眼窝深陷,十成十的恐怖。但是经过这些日子的修养,已经是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影子,连阮草儿有有些认不出,她从来没见过现在这样的母亲。 阮玉珠性子里就是那种温柔恬静的样子,只是之前地狱般的日子将她折磨的看不出个人形,现在换到了新环境,这股气质顿时从内而外的改变了她整个人,即便是她在给王鑫喂奶和口交时,嘴里说着淫荡的话语,身体做着淫荡的动作,这份气质却始终缠绕其身,让人忍不住就想与之亲近。 身体恢复后的她,同样展现出惊人的诱惑力,年龄一下子减去了许多,乍一看,清纯可人的模样只有二十岁上下,长久的封闭,让她的气质年龄还停留在少女时期,唯有眼角边的两道淡淡的鱼尾纹透漏出她的真实年龄已经是三十出头。 与女儿一样,经过悉心的调养和休息,阮玉珠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个头虽然没有增长,身子却丰腴了起来,她的骨架不大,原本应该是属于娇小玲珑一类,但是偏偏顶着常人难以企及的乳牛级巨乳,和大如圆盆的丰满翘臀,这种不和谐却反衬出异样的绝世美感,对男人有着无法比拟的巨大诱惑,连柳玉洁都无法避免,疯狂的迷恋上了这对巨大的乳房,每天都要阮玉珠给自己哺乳。 虽然多了一个食客,不过阮玉珠每天给三个人喂奶依然是绰绰有余,她的奶子实在是太大,太能分泌乳汁,即便是没人吸吮,最多四个小时,乳房就会被乳汁涨得发疼,当真就是一台人形制奶机,人形奶牛,如果遇到性爱的刺激,乳汁分泌的速度还会更快,她不止一次的在柳玉洁的面前上演过,被假阳具顶到高潮后喷乳的尴尬场面。 虽然现在的生活依然是让她摆脱不了奶牛的身份,但是给心爱的女儿和恩人喂奶,那种愉悦感和幸福感远非地狱中的生活所能比拟的,她甚至爱上了这种报答的方式,只要柳玉洁有需求,她从未曾拒绝过,乳汁的巨量分泌,需要大量的营养供应。 这段时间来,每天两只老母鸡从未间断,各种食物早已堆满了巨大的对开门冰箱,阮玉珠从一开始的每日三餐增加到现在的每日六餐,才保证了充足不断的乳汁供应,乳汁现在多到三人每天都用昨天储藏下来的奶水洗脸的程度。 枕着软腻温热的乳房,喝着新鲜甘甜的乳汁,柳玉洁心绪渐渐放松下来,最后竟然是含着乳头沉沉睡去,阮玉珠见状,轻轻的将她放倒在床上,盖上一层薄被,拉着女儿离开了房间,到了楼下自己的房间。 阮草儿迫不及待的将母亲按在床上,舔弄起母亲的乳头,阮玉珠舒服的呻吟着,揉捏起女儿的小巧挺翘的屁股,母女俩精力十足,在床上玩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弄得一床都是奶渍,最后两人用六九式,互相给对方口交,女儿在上,母亲在下,快活的各自舒服了一次。 阮草儿加入女女虚凰假凤的游戏是半个多月前,阮玉珠亲自将女儿拉进来,三个人玩过几次,剩下的大部分都是阮玉珠亲身教导女儿,如何讨好柳玉洁,而且这套工夫以后用在王鑫身上也是合适的,阮草儿没有抗拒,顺从母亲的意思,每天没事的时候,两母女就脱光了身子搂抱成一团,小丫头的学习能力很强,才过了半个月,就已经可以和母亲平分秋色,带给阮玉珠极大的快乐。 阮玉珠抱住气喘吁吁的女儿,笑道:「累吗?好好睡一会。」 阮草儿笑道:「不累,妈妈,你刚刚舔的我好舒服。」 阮玉珠呵呵笑道:「刚你也舔得妈妈好舒服,连你干妈都对你赞不绝口。」 阮草儿自豪的笑了笑,说道:「妈妈,以后我一定好好孝顺两位妈妈的。」 阮玉珠闻言,欣慰的在女儿额头吻了一下,两人调笑着说了一会儿,便即起身去做晚饭,待柳玉洁醒来下楼后,饭菜已经做好,香气扑鼻。 见到柳玉洁下来,阮草儿赶忙上前扶住她,拉着她过来,阮玉珠则笑眯眯的把一只高脚玻璃杯套在自己的乳房上,一只手轻轻挤压,倒了大半杯,又如法炮制的倒了两杯,方才坐下,三人一边喝奶一边吃菜,其乐融融。 第二天的发展很顺利,在鸡巴上的药物被移除后,阮玉珠用嘴巴把王鑫的鸡巴再一次含的硬了起来,今天为了等这个时候,柳玉洁特意请一天假呆在家里,看着阮玉珠把湿漉漉的鸡巴吐出来,柳玉洁哪里还敢有半分犹豫。 迅速脱下裤子,露出乌黑的森林,紧张的撅起屁股,在阮家母女的注视下,轻轻的往下沉,可是异变发生了,可能是因为太过紧张的缘故,柳玉洁的阴道竟然是出其意料的干,非常的干,她越想套入,却更加发干,数次勉强下沉,疼痛的撕裂感让她忍不住哭出声来。 阮草儿见状,赶忙凑过去,用小嘴舔弄起干妈的阴道,可是几分钟过去了,半点成效都没有。 「大姐,你不要急,不要紧张,慢慢来。」 阮玉珠安慰道。 柳玉洁摇摇头说道:「怎么不紧张啊,我紧张死了,哎呀,真该死。妹妹,你那里潮不潮,换你来。」 阮玉珠赶忙摆手拒绝道:「啊,这怎么行,小鑫第一次,当然要给你了。」 柳玉洁笑道:「呵呵,哪有什么规矩啊,只要小鑫能醒,我就一万分的满足了,拜托你,妹妹。」 阮玉珠有些羞赧的看了看王鑫,又看看女儿,阮草儿乖巧的说道:「妈妈,你就帮帮哥哥吧。」 阮玉珠这才点点头,答应下来,其实她确实是很想把这根鸡巴塞到自己的身体里,可是主要是顾忌着女儿在一旁,生怕会让她产生不好的联想,于是说道:「草儿,你在旁边看着,不要想其他的事,和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是一件非常非常开心的事情,所以等下不管妈妈出现什么情况,那都是很舒服,很快乐表现,知道吗?」 柳玉洁也明白了阮玉珠的担忧,接口道:「是啊,草儿,这种快乐是女人最大的快乐,你可以看仔细了。」 阮草儿用力的点点头,看着母亲略带羞涩的脱下裤子,把紧箍着屁股的三角裤头脱下来,露出光洁白嫩的大屁股。 阮玉珠对两位观众羞涩的笑了笑,便迫不及待的蹲在了鸡巴的上方,她早已忍耐不住了,刚刚口交时便已经下体湿润,现在这会儿,阴液怕已经是在往外涌了。 随着屁股的下沉,一股熟悉的肿胀感和热力慢慢从心底滋生开头,犹如种子发芽一般,迅速成长为一颗大树,枝干便即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甚至连脚趾头都没有放过,随着鸡巴越吞越深,阴道里被塞得满满当当,不漏一丝缝隙,每一下深入。 都仿佛有人在用力的摇动欲望之树,连带她的身体每一个角落都不由自主的发颤,无可匹敌的快感迅速涌遍全身,她感到自己是如此虚弱,虚弱到甚至连下一秒都要撑不下去。 「不,不,不行了,我不行了,怎么这么粗,这么长,太爽了,呜呜,我从没这么爽过。」 阮玉珠失神的哭道,她已经太久没有被男人干过了,假阳具带来的感觉远远不敌真鸡巴,她的身体一下子就被击垮,摇摇欲坠,下盘不稳,屁股顿时又滑落了大半截,鸡巴迅速的全根没入了她的阴道内。 阮玉珠睁圆了双眼,大腿的肌肉在无意识的抽动,双腿完全摊开,半天都说不出来,她甚至不敢大声呼吸,生怕一个动作就会引起连贯反应,被快感冲击的完全丧失自我。 阮草儿在一旁红着脸看着母亲与哥哥的性交,见母亲一动不动,心下有些担忧,这时柳玉洁羡慕的安慰道:「别担心,你妈妈正在爽呢。」 过了一会儿,阮玉珠终于是能控制住身体的感觉,长舒一口气说道:「刚刚那下差点把我顶死了,顶得太深了,怕是都顶到子宫里去了。」 柳玉洁笑道:「那不是正好,要是能在你子宫里射精就更好了,到时候妹妹你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阮玉珠苦笑道:「我好像已经不能生育了,唉。」 柳玉洁宽慰道:「不一定,以后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阮玉珠摇摇头说道:「算了吧,我都这么大,还生什么娃,待以后让草儿给你生几个孙子吧。」 柳玉洁笑道:「行啊,草儿,你可听见了?」 阮草儿点点头,说道:「妈妈,你们说生几个,我就生几个。」 「真乖。」 阮玉珠没空去理会这些事,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深吸一口气,她开始缓缓的挪动屁股,每一次挪动,都引得鸡巴在阴道里搅动,每一次搅动,都惹得她身体里的快感如潮水一般。 侵袭着她身体的各个角落,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她勉强重新蹲下身体,身体前仰,双手撑着王鑫的胸膛,屁股如果打桩机一般上下起伏,巨大的乳房在空气中甩动,划出一道道诱人的抛物线,乳汁也情不自禁的的抛洒出来,形成完美的伴奏。 「呜呜呜,真爽,小鑫,妈妈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小鑫,你的鸡巴太大了,太长了,都顶到妈妈的子宫里面了,妈妈实在是太喜欢让小鑫干了,才第一次就彻底被你迷住了,呜呜呜,小鑫,你以后一定要继续干妈妈,妈妈愿意为你做任何事,赫赫,好累,妈妈的大腿和屁股好累,我好想躺着让小鑫用力的肏,或者趴着也行,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累了。」 「小鑫,你喜欢哪种姿势,如果你喜欢我现在这样的话,也没有问题,只是我怕我撑不住太长时间,但是我会尽力的。」 阮玉珠一边套弄着小鑫的鸡巴,一边也没有忘记要用言语刺激小鑫,刚刚的这些话也都是她的真心话,现在的姿势确实很耗体力,尤其是双乳甩动的时候。 巨大的离心力总是把她的身体都带着往外扯,还需要花费气力平衡过来,如果王鑫能醒来就好了,就算是目前的姿势,能把那对碍事的奶子扶住也好啊,当然,王鑫应该是百分百非常乐意帮助干妈做这个事。 阮玉珠的屁股一刻不停的蠕动着,看得柳玉洁口干舌燥,这会儿不用摸她都知道下体肯定是泥泞成河了,不由的埋怨自己刚刚怎么就那么不争气,白白的放过了好机会,把儿子的童子身让给了阮玉珠。 听到对方一边欢爱一边嘴里喊着妈妈小鑫什么的,她不由自主的感同身受,把自己带入到阮玉珠的情境中,幻想着此刻阴道里套着鸡巴的是自己,身体随着阮玉珠的身体微微耸动,情欲涌上了极点,可是又不能打断对方,只能苦苦的忍耐。 阮玉珠痛快淋漓的发泄了十来分钟,终于是体力再也撑不住了,跌坐在小鑫的身体上,让鸡巴全根没入在阴道中,龟头突破了宫颈口,死死卡在阴道深处,怕是已经捅进了子宫里,快活得她声音都走了形。 「呼呼,大姐,我不行了,小鑫的鸡巴实在是太硬太长了,我的老命都快要送掉了,我半点气力都没有了,哎呦,肚子都要被顶穿了,好深,好爽。」 阮玉珠失神无力的呻吟道。 阮玉珠笑道:「好妹子,这才刚刚开始呢,以后有你好日子过。」 阮玉珠强自笑起来,说道:「姐姐,你也潮了吧,换你来爽爽。」 柳玉洁自嘲笑道:「讨厌啊,妹妹,什么叫爽,我们是在帮小鑫治病呢。」 阮玉珠笑呵呵的说道:「啊,对对,呵呵,是我笨,说错了把,小鑫,干妈累了,刚刚你把干妈弄得全身无力,现在换你亲妈来帮你治病,嘻嘻。」 说着,她费力的挪动起大屁股,摔倒在另一侧,冲着柳玉洁眨了眨眼睛,鼓励的笑着。 柳玉洁被阮玉珠的眼神看的有些羞赧,红着脸爬到儿子的身上,在这一刻,她竟有一种初夜之时的羞涩感,心中隐隐有些期待和跃跃欲试。看着儿子无神的瞳孔,柳玉洁强忍住心中的悲痛。 微笑着轻声说道:「好孩子,别怕,妈妈来了,是妈妈欠你的,现在该是还给你的时候了。」 说着,她不再考虑其他,只是一心一意想着儿子,念着儿子,神情变得圣洁无比,浑然看不到半分情欲的作祟,只是行得却是天底下最淫邪的事,乱伦。 硬中带软的硕大龟头抵在了阴道口,早已肿胀充血的大阴唇激动含住龟头,对于柳玉洁而言,这一切都仿佛是在做梦一般,只是偏偏这一切都不是梦,她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可回头的路,容不得她半点退缩。 心中狠下一条心,柳玉洁缓缓的沉下身子,当儿子的龟头完全进入身体后,她忍不住留下了两行无声的清泪,从这一刻起,她丧失了一切母亲的光环,只能一条黑的走下去,心中的那份失落感让她感到心底空落落的。 仿佛是悬在半空中,唯有下体的肿胀感让她感到一丝安慰,让她仿佛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她忘乎所以的尽力把鸡巴套入更深,随着儿子的鸡巴一点点的消失在母亲的阴部,柳玉洁的身体仿佛被点燃了,忘情的呻吟起来。 「好粗,真的好粗,呼呼,这就是小鑫的鸡巴吗?妈妈真傻,费了这么大的事,绕了这么大一个圈,一切都回到了原点,如果当初妈妈答应你,那你现在就不会这样了,呜呜,对不起,小鑫,是妈妈害了你。」 柳玉洁轻轻的俯下身子,抚摸上儿子的脸颊,轻身呜咽道。 阮玉珠在一旁也不知道如何劝慰,只能焦急看着柳玉洁,生怕她情绪失控,好在柳玉洁很快就收拾好心情。 她轻咬着下唇,脸上浮现出醉人的酡红,呻吟着说道:「妈这次不会再放手了,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夺走我的儿子,即便是死神也不可以,啊啊啊啊,小鑫,你感觉到了吗?你现在就在妈妈的身体里,在妈妈把你生出来的地方,还记得小时候你问我,小鑫是从哪里来的,妈妈骗你,说你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 「其实不是,你是妈妈最宝贵的孩子,怎么可能从垃圾堆里捡来,你是妈妈的骨肉,是从妈妈的身体生下来的,现在,你又回到了将你生出来的地方,是不是很开心?你一直都想对妈妈做这种事情的吧,妈妈以后会遂了你的愿,尽心尽力的服侍你,啊,你这个坏孩子。」 「生个了坏东西,鸡巴怎么这么粗,好涨啊,妈妈已经坐不下去,真怕把阴道都给撑破了,好爽啊,妈妈喜欢这种快要被撑破了的感觉,小鑫,妈妈是个淫荡的女人,我喜欢被儿子的大鸡吧插,啊,用力的插,使劲的插,把妈妈的阴道给插爆了才好。」 柳玉洁撑着儿子的胸口,起伏着臀部,比起阮玉珠来,她不敢弄得太深,大半截已经是极限了,再深一点,怕是真要把小屄都被挣破开来,她不敢幅度大,跟阮玉珠刚刚的疯狂耸动完全没法比,只能做小幅度的套弄,饶是如此,棒身与肉壁的摩擦也已经将她送到了极乐的边缘。 此刻的柳玉洁玉面含羞,秀发散乱,满眼迷情,那份高贵中带着淫荡气质,是阮玉珠怎么也无法表现出来的,当真是销魂妩媚到了极点。 阮草儿目不转睛的看着柳玉洁母子交合的地方,小小的心中满是期待,两位妈妈淫荡的出演,完全的诠释了女性在性爱中所获得的快乐,让她一改以往心目中痛苦的印象,颇有些跃跃欲试,盘膝坐在床边,一只小手探入胯下,手指掀开内裤,撩拨着粉嫩的小阴唇,阴蒂已经严重充血,轻轻碰触都给少女带来极大的快感,让她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阮玉珠看出女儿心中的念头,抚着自己的乳房笑道:「呵呵,草儿,你是不是也想尝尝滋味?」 阮草儿满脸害羞的点点头,反问道:「我可以吗?」 柳玉洁闻言停下动作,喘了两口气笑道:「呵呵,现在就忍不住要当新娘子了?」 阮草儿害羞的说不出话来,把头低下,但是阴道里的手指并没有停下,反倒是更加用力的扭动了几下,送出一阵阵的快感。 柳玉洁说道:「现在还不行,你身体才恢复没多久,你哥哥的鸡巴太粗了,对你的身体是个负担,我的建议是等你再长大一点再说。」 阮玉珠倒是很赞成女儿现在就献身,彻底融入目前的这个乱伦状态,于是笑道:「大姐,我看草儿已经恢复的差不过了,她是个生过娃的人,孩子不比小鑫的鸡巴粗啊,应该没什么大碍的。」 柳玉洁笑道:「你这个做妈的都这么说了,我自然没什么意见,草儿,你真想试试?」 阮草儿用力的点点头,只是头羞得更低了几分,差点都要埋到乳沟里去了。 柳玉洁不舍的快速套弄了几下,心想:「小鑫,今天妈妈就服侍你到这儿,下面就换你媳妇了,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让你一次把我们三个女人都干一遍,嘻嘻。」 从儿子身上下来,柳玉洁抱起阮草儿,将她放到儿子的身上,阮玉珠也坐起身子,两个熟女一左一右将少女夹在中间。 「别怕,乖女儿,一开始可能有点痛,但是很快就会很舒服的。」 柳玉洁安慰道。 「是啊,草儿,不要太紧张,如果疼的话就喊出来。」 阮玉珠如是说道。 娇小的少女用力点点头,有两位母亲陪伴在身边,心中的怯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唯有紧张和期待萦绕在心头。 柳玉洁握住儿子的鸡巴,上面满是欢好留下的淫液,滑不留手,正好可以做润滑剂,顺手在阮草儿的阴部摸了一把,那里早就湿漉漉的一片,笑道:「乖女儿,你那里可真潮啊。」 阮草儿羞得说不出话来,在母亲的辅助下,抬起挺翘紧绷的小屁股,对准哥哥的鸡巴缓缓的沉下身去。 有两位母亲的协助,加上鸡巴上淫液的润滑作用,龟头很轻易的进去小半,阮玉珠小心的扶住女儿的身体,生怕一下次吞入太多让女儿受不了,柳玉洁则揉捏着草儿的屁股,给她放松,掌握着屁股下沉的速度和力度。 阮草儿之前只有被轮奸的痛苦经历,根本没有一次像模像样的性爱体验,这次要不是看了两场母亲们的活春宫,加上一股子勇气,当真是绝不会立刻选择献身,当龟头入体时,她潜意识的感觉很痛,但是当反应过来后,却感到除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肿胀感外,并不感到有多疼。 而且柳玉洁握住儿子的鸡巴,轻轻的在阴道口上下左右的摩擦,带给少女一阵阵舒服的快感,让她心中生不起半点厌恶,反倒是迫切的希望能插入的更深一些,好体验一下两位母亲刚刚所经历的那种极乐快感,因此下意识的轻微扭动两下臀部,本能的试图将鸡巴吞入更深一些。 这一幕落在两位经验丰富的母亲眼中,顿时惹得她们相视默笑,阮玉珠将女儿的身体又压下去几分,柳玉洁则快速的抖动手中的鸡巴,给少女带来与众不同的享受。在她们的协助些,阮草儿终于是把大半个龟头都成功的纳入了阴道内,正在享受着那无与伦比的快感时,突然感到龟头一下子小了几分,快感度大减,同时听到柳玉洁在一旁惊呼:「这是怎么回事?」 三个人连忙看向王鑫的鸡巴,只见那根阳具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般,在柳玉洁的手中迅速软了下去,跟昨天一样,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无法让它再勃起哪怕是一点点。 阮草儿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别提多难受了,可是乖巧的她看到两位母亲一脸的愁容,哪里敢提半句。 三个女人无言的沉默了许久,柳玉洁才开口说道:「玉珠,你以前也碰到过这种情况吗?」 阮玉珠摇摇头说道:「没见过,那个老东西用了好几年的药,鸡巴才重新硬起来。」 柳玉洁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想到华月虹,便打了电话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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