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就这样,转眼一个月又过去了,雨季来临,气候开始闷热起来。匪军营地里
的气氛似乎也越来越热闹,尤其是军官们都很兴奋。
虽然匪徒们把我们折腾的很苦,可我心里还是一直惦记着那个叫岩诺的小妹
妹的事,总是放心不下。每次被牛军长、郑天雄弄去泄欲时,我都注意察言观色,
可始终看不出什么端倪,这件事也就越来越淡了。
一个闷热的下午,牛军长和郑天雄带人来检查我们的牢房。他命人把我们五
个人,连小吴妈妈在内全部拉出来,挨个细细地洗刷干净,又挨个亲自用手指插
进我们的阴道试验我们的反应。
当时小吴又肚子已经很大了,小吴妈妈也怀上了她落入匪巢以后的第二胎,
只是肚子还没显形。大家心里都忐忑不安,预感到又要发生什么事情。
全营的匪军都兴奋异常,外面也在热火朝天地打扫卫生。牛军长像吃了兴奋
药,兴高采烈地和郑天雄商议着什么。听匪兵们悄悄议论,那个姓柳的司令已经
从台湾飞到景栋来正式上任,听说这几天就要来牛军长这里视察。
我心里不由得一动,又想起那个叫岩诺的小妹妹,看看牛军长和郑天雄,却
看不出有什么异样,这些天在军营里也没听说有陌生女人的迹像。我的心稍微平
静了一些,也许上天真的保佑这个小妹妹躲过了这场血光之灾。
隔天一早,匪徒们破例没给我们作功课,打开了我们的手铐,看着我们自己
洗了澡,第一次给了我们点像样的早饭吃了,就把我们重新铐起来,集中关进了
惩戒室。
这时外面早吵吵嚷嚷成了一团。我们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着新的羞辱降临。
尤其是小吴妈妈和小吴,一幅忧心忡忡的样子。大家都在暗自揣测,今天的不寻
常大概就和上次牛军长提到的贵客有关。
外面的匪军在操练,口号声比以往精神了很多。午饭号响了,看守的匪兵轮
班去吃饭,却没有人理我们关在房子里的五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午饭过后,看守
的匪兵冲进来七手八脚地把我们都拖了出去,命我们在大厅中间排成一排跪好。
我们还没跪稳,外面就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门开处,牛军长笑嘻嘻地陪着
一个穿美式军便服、留短胡须的小老头走了进来,后面还跟了一大群随从。
那小老头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后,看清了赤条条反铐双臂整整齐齐跪成一排的
我们,似乎也有些吃惊,转头问牛军长:“这就是你说的共军女俘虏?”
牛军长得意地说:“没错,都是共军俘虏!”说着他先一把拉起大姐对小老
头说:“柳总指挥,这个女人是共军四十七军的政治部主任,叫萧碧影。”那个
柳总指挥狐疑地打量着大姐光赤条条的身子道:“我在情报通报里看到过,共军
四十七军政治部是有个女的,好像是副主任?”
牛军长忙说:“对,副主任,副主任,就是她,是个满鞑子。”郑天雄这时
凑上来,指着墙上的照片给柳总指挥看。姓柳的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大姐,点
了点头。
我注意到,当他的目光扫到旁边的另一张照片时,眼中掠过一丝惊讶和游移,
接着马上就转向别处了。
牛军长扔下大姐又拉起了小吴妈妈说:“总座,这个女人你大概见过,这是
投共的国军叛将吴仲明的老婆,叫程颖蕙。”小吴妈妈默默地垂下了头。
姓柳的吃惊地上下打量了小吴妈妈几遍。他的眼光在小吴妈妈赤裸的胸脯和
下身停留了一下,忽然转向跪在地上的小吴说:“这儿怎么还有个大肚子?”
牛军长满脸陪笑地说:“这也是个共军俘虏。弟兄们在山沟里生活太苦,为
了约束军纪,就让他们开了个军中乐园,也是给弟兄们解决一下生理问题。谁知
这小丫头沾不得男人,一沾就大肚子。”说着凑到姓柳的耳边耳语了起来。
姓柳的吃惊地瞪了牛军长一眼,又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墙上挂的照片,忽然有
点不耐烦地说:“这里怎么这么乱哄哄的,我们换个安静点的地方。”牛军长会
意,命人们都退到门外,又让人把我们都带进惩戒室,只他自己和郑天雄陪姓柳
的和几个亲信随从跟了进来。
我给推进屋里的时候,听见跟在后面的姓柳的在小声对牛军长说:“这位程
大小姐的哥哥程杰是国防部的高参,听说很得大公子的器重。吴仲明也还有不少
亲朋故旧在军界。你把这母女俩弄到这里玩,还弄大了肚子,怎么还敢这么张扬?”
牛军长连连点头。
惩戒室的门一关,姓柳的马上换了一副嘴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满脸的皱
纹里都往外溢着淫意。他先是一把握住了大姐的乳房,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一
只手揉着,另一只手去扒大姐的下身。
郑天雄示意两个匪兵过来,把大姐拖上一张椅子,掀起两腿,把她的下身完
全亮了出来。柳总指挥用两个干瘪的手指剥开大姐的阴唇,仔细看了一会儿,眉
毛慢慢皱了起来。
牛军长看在眼里,忙说:“这些日子慰劳弟兄们,弄的稠了点。”姓柳的摇
摇头:“难得一副好坯子,看的出来,曾经是天姿国色啊。可惜啊,经的男人太
多了,这女人废了。”说着转向了小吴妈妈。
两个匪兵把小吴妈妈拖上椅子,小吴妈妈没等匪兵扳她的腿,自己抬起来分
开放在了椅子扶手上。
姓柳的有些意外地摸了摸她的乳房,又摆弄着她的阴唇和肛门说:“都是好
身坯子啊!可惜了,当年长沙城里一枝花。何苦来呢,跟着共军造反,落到这样
下场。不过,送到窑子里也是个不错的婊子呢!”
他话音未落,牛军长抢上来说:“吴太太听说柳总指挥要来视察,准备了一
个多月,要给总指挥表演精彩节目哩!”姓柳的听了先是一愣,接着瞪了牛军长
一眼,没有吭声。小吴妈妈木然的眼睛里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姓柳的目光离开了小吴妈妈,在我们身上寻睃。牛军长忙指着施婕道:“这
小娘们是个大学生……”他的话没说完,却发现姓柳的目光停在了我身上。
他刚要示意匪兵把我拉到椅子上,姓柳的已经抓住了我的乳房,那手虽然干
瘪,却很有劲,握的我生疼。他的另一只手忽然按住了我的头,往下一按,我不
得不弯下了腰,撅起了屁股。那只干瘪的手在我肛门和阴唇上摸来捏去,还捅进
了我的阴道。
最后他松了手,拍着手说:“这小妞有点意思。”牛军长会意,对姓柳的说:
“总座累了半天,先休息一下吧。姓柳的点点头,带着他的人回身向外面走去。
牛军长使个眼色,郑天雄吩咐两个匪兵把我送到牛军长那里去。又招呼把大
姐、小吴妈妈他们四个带回各自的牢房,张罗慰劳柳司令的带来的随行人员。
我被带到牛军长的房里,那里已经摆好了一桌酒席。牛军长、柳总指挥和几
个亲信已经喝起酒来。
见我给带来,牛军长指着柳总指挥身边的一个空位,示意匪兵把我放在那里。
我的手给铐在背后,光着身子坐在一群土匪中间,我只能垂着头,以泪洗面。
我刚一坐下,柳总指挥的手就摸上来了,他一手拿着酒,另一只手插进了我
的大腿。郑天雄在一边用眼睛瞪着我,我不敢反抗,只好分开腿,任他把手指插
进我的下身抠弄起来。
他的手指干瘦细长,却非常有劲,顺着干巴巴的阴道一直插到了底,肆无忌
惮地摸索起来。我被他弄的浑身哆嗦,但又不敢作声,只好咬紧嘴唇低着头强忍
羞辱。
老家伙若无其事地摸着,还不时喝口酒,和牛军长打着哈哈。忽然他的手指
碰到了我阴道里的不知什么地方,我忽然觉得浑身像过电一样,下半身发麻,身
子渐渐地酥软了下来,几乎要坐不住了。
老家伙显然发现了我的反应,得意的忘了吃菜,手指按住那个让我魂飞魄散
的地方不放,用力搓个不停。我的身体软的像面条,原先干巴巴的阴道控制不住
地涌出水来,下面像有一条火龙在往上面冲,我忍不住轻轻地哼出声来。
老家伙见状抠的更起劲了,他在我阴道里抠弄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全屋都能听
的到。他却若无其事地与牛军长谈笑风生。
牛军长见柳总指挥忙的顾不上夹菜,就夹了一筷子酱肉给姓柳的布菜。姓柳
的见了冲我的胸脯努努嘴,牛军长会意,竟把菜放在了我高耸的乳房上。那肉放
在滑溜溜的皮肤上一点点地往下滑,我不敢让它滑下去,拼命挺着胸。
姓柳的见了眉开眼笑,张嘴咬住了酱肉。顺势舌头一舔就叼住了我的乳头,
一边嘬一边用舌头来回搅。老家伙的嘴劲也特别大,好像要把我胸腔里的东西都
从那小小的乳头里嘬出去。
我觉得浑身的力气都随着他嘴唇的蠕动跑到他那干瘪的身体里去了,几乎连
抬起眼皮的力量都没有了,只有凄惨的呻吟不由自主地从嗓子里滑出来。
柳总指挥叼着我的乳头嘬的吱吱作响,牛军长张着大嘴看直了眼。过了好半
天,姓柳的过足了隐才松开了嘴。他一边咂着嘴一边说:“好味道,好味道!”
牛军长忙说:“这袁小姐当年是共军四十七军文工团的一朵花。可是全军营
里人见人爱的大热门啊!”柳总指挥的手指松下劲来,在我的阴道里搅了两下,
突然问:“这小丫头好像没大过肚子吧?”
牛军长大指一挑说:“没有没有,从来没有!柳老总真是好眼力。不瞒您说,
别的几个都怀上过,唯独她没有。就数她下面最紧。”
姓柳的一笑:“牛军长这几个宝贝我今天都过了手,那几个大概都生过不止
一个娃了吧?尤其是那个小的,就是吴仲明的女儿,岁数就数她小,可娃就数她
生的多。对不对?”
牛军长长着大嘴夸张的说:“哎呀总座真是高人啊,这几个女共军是一起来
这里的,就数那个小的生的多。不瞒您说,现在肚子里是第七胎了,您猜她有多
大?”柳总指挥想了想说:“我看超不过二十吧!”
牛军长赶紧竖起大拇指:“真是什么都逃不过您的法眼啊!她呀,今年满十
七!”姓柳的听了也吃了一惊:“这么说她怀头胎才……”牛军长忙拿手比划着
说:“十三!”
姓柳的意外地张大了嘴:“这可是一奇啊。得会会她。”牛军长听了忙说:
“对,得会会她!别看她大着肚子,玩起来可别有一番风味。”接着他又眉飞色
舞地说:“您要是来个炮打双灯,母女同事一夫,那才更有味道!还有老吴那个
老婆,大美人啊,她还特意给您预备了绝活儿呢!”
姓柳的听到这沉吟了一下说:“程颖蕙当年我在长沙见过一面,算得上是羞
花闭月的绝世美女,让人过目难忘啊!不过,你天黑以后再把她送过来。毕竟她
是程杰的妹妹,吴仲明的太太,还是要给她留点面子嘛”牛军长听了连连点头。
柳总指挥眯着眼睛咽了口开水又说:“我老柳也算是阅女无数。老实说,你
这里的女人,以我的眼力,都算的上是上品。唯有那个姓萧的,论长相、论身材、
论气质,称的上是绝品。可惜你们不知道爱惜,弄残了。就是这样,弄到床上玩
一玩也肯定比其他几个更有料。只是一想到她已是人尽可夫,心里别有一番滋味
啊。”
牛军长红着脸说:“我已经吩咐下去,把她彻底清洗干净,伺候总座。”郑
天雄乘机接过话头说:“总座军机劳碌,就在这里多休息几天吧!”柳总指挥点
点头:“好吧!”
牛军长一见大喜,忙向姓柳的敬酒,看姓柳的高兴,乘机说:“总座,您这
回大驾光临缅北,要带领弟兄们大干一场。德禄不才,愿效犬马之劳。”他看了
一眼姓柳的眼色继续说:“听说国防部委您以在缅北拉起五个军队伍、重建反共
复国基地的重任,德禄率手下全部听您差遣。”
姓柳的瞟了他一眼,手指往我阴道深处捅了捅,又加了把劲搅了搅,端起酒
杯叹了口气道:“牛老弟不必说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兄弟也有难言之苦啊!
国防部一共给了五个军的番号,可你知道,光景栋周围的国军就有十几个军的建
制。国防部的番号都是指名道姓,有的还是大太子钦点的。僧多粥少,僧多粥少
啊!”
牛军长碰了个软钉子,脸涨的通红。郑天雄见了忙打圆场说:“总座累了吧,
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柳总指挥顺水推舟地说:“好吧,那老夫就告罪了。”
几个匪兵过来把酒菜撤下去,推着我跪在了床前。原来牛军长把房间让给柳
总指挥了。牛军长告辞出去,郑天雄拉着我手上的铐子献媚地问姓柳的:“总座,
要不要我把这娘们给您铐在床上?”姓柳的轻蔑地一笑:“还没有哪个女人能蹦
达出我的手心。”郑天雄听了,知趣地退了出去。
屋里的人一走空,姓柳的老家伙立刻搂住了我的腰,把我拉起来,推倒在床
上。他迫不及待地扒开我的腿,贪婪地拨弄着看着,连我的肛门他都用手指插进
去探寻了一番。折腾了一会儿,他放开了手,我听见了悉悉嗦嗦脱衣服的声音,
紧接着他就光着身子扑在了我的身上。
别看他是个干瘪老头,胳膊和腿上的劲大的惊人。我在他手里就像一个面团,
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我只能按照他的意志岔腿、提臀、挺胸。他的手、腿、嘴
在我身上不停地游移,最后弄的我下面开始流出浆液,他才兴致勃勃地插了进去。
他的抽插也很有劲,插的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他还一个劲地掐我的乳房和大
腿。我忍住泪咬住牙任他折磨,可他还是不满意,一面抽插一面把手指插进我的
肛门抠弄。我疼的忍不住叫了一声。
他起劲地一插到底后气喘咻咻地说:“娘的,我以为你是哑巴呢!不是哑巴
就放开了叫吧!”原来他是要我像妓女一样叫床。
我不会,我叫不出来。他不满意,就拼命地插。插了足足半个多小声,他累
的气喘吁吁,终于泄了。泄过之后他大概也累了,找了张纸随便擦了擦就搂着我
睡了。
到了半夜时分,门外忽然有人敲门。柳总指挥打开门一看,是他的一个随从。
他趴在老家伙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我只隐约听见“……送来了……”半句没
头没尾的话,却见老家伙兴奋的眼睛发亮,连声叫:“好好好,快送过来!”两
个匪兵把我拖起来架回了牢房。
一进大厅,我就看见四五个匪兵正手忙脚乱地给小吴妈妈擦身子,并把她的
手铐起来。小吴妈妈一脸漠然,由着匪兵们把她架走了。我知道,今天夜里,她
就是那个姓柳的老家伙砧板上的鲜肉。
我回到牢房,那里已经有五六个匪军官在等着我了,都是柳总指挥带来的人。
他们足足折腾了我一夜,把我弄的浑身像散了架。
小吴妈妈好像天没亮就给送回来了,早上起来作“功课”的时候她没有出来。
经过她的牢房时我看了她一眼,她整个人像被抽了筋一样瘫在床角,眼睛哭的又
红又肿。
第二天白天他们把大姐弄去伺候姓柳的老家伙了,晚上就没有回来。后来小
吴也给提了去。白天她俩一起给送回来,都不会走路了。
小吴见了我哭着只说了一句:“他不是人!”我发现小吴的大腿根、乳房、
甚至圆滚滚的肚子上都是青紫的伤痕。
第八十三章
第三天上午我被提到了惩戒室,牛军长和郑天雄正在那里陪着柳总指挥说话。
见我给带进来,郑天雄吩咐我给柳总指挥放松放松。
我知道他说的放松是什么意思,就爬过去跪在老家伙的腿前。他当时穿了一
身宽松的绸布裤褂,裤子松松地吊在肚皮的下面,黑乎乎的肚脐眼露在外面,甚
至有几根黑毛从裤腰出露了出来。
我顾不得恶心,用嘴叼住他的裤腰往下拉了拉,伸头拱进去,张嘴叼住了他
臊臭的阳具舔了起来。老家伙一直兴致勃勃地盯着我的动作,待我把他的阳具吞
进口中,他开始深深地吸气,对牛军长说:“老牛啊,我跑了这么多地方,就数
你会享受。这样销魂的享受在台湾也找不到啊!”
牛军长忙说:“那您就常来,我保证您夜夜销魂!”老家伙笑的眯起了眼睛,
眉飞色舞地说:“你别说,那个小妞儿还真有点意思。我原先是见红的女人、大
肚子的女人一概不搞的。要不是听你说那小妮子十三岁就作了娘,还真不想动她。
谁知一搞才知道不同寻常啊,大肚子的女人搞起来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牛军长忙接上说:“您要是喜欢,就把这小妮子带走。要不,您等些日子也
成,吴仲明那个婆娘的肚子也快起来了。等她肚子也大了,我把她母女一起都给
您送去,那才有味道呢!”老家伙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牛军长看姓柳的高兴,趁机试探道:“总座,您看这番号的事能否有个转圜
的余地?”柳总指挥一听脸就不自然了:“老牛,能转圜的话我肯定给你转圜。
你等我想想办法吧!我在这儿呆的时间也不短了,该回总部了。”牛军长见柳总
指挥一个劲地搪塞,咬咬牙瞟了郑天雄一眼。
郑天雄看见了牛军长的眼色,上前点头哈腰地对柳总指挥说:“总座,牛军
长还给您准备了一份厚礼,请你过目啊!”老家伙按着我的头,让我使劲给她舔,
漫不经心地说:“牛军长太客气了,都是自己人……”说着四下打量。
郑天雄走到屋角,指挥几个匪兵挪开一个硕大的火炉,掀开一块盖子,下面
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来。
我吓了一跳,我们给关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居然不知道这房子下面还有暗
道机关,难怪当初盖房子的时候他们把地基打的那么深。
几个匪兵举着汽灯先下去了,牛军长对柳总指挥作了个请的姿势,老家伙犹
豫了一下,缓缓站起身来,忽然又拍拍我的脸说:“这玩艺挺受用,让她一起来
吧!”
牛军长迟疑了一下,马上点头。两个匪兵过来,架起我随他们下了地窖。地
下室很深,虽然点了好几盏大汽灯,还是显得很暗。我下到半截,就隐隐约约听
到有异样的声音,像是有人哭叫,但有很压抑、很遥远。
一行人来到地窖深处,里面很宽敞,和上面一样摆满各种绳索、架子和刑具,
让人看了像是进了地狱。柳总指挥被让到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坐下。我又给按在
姓柳的两腿之间,重新把他的阳具含在嘴里。
远处响起沉重的脚步声,四个大汉抬了一条装的鼓鼓囊囊的麻袋走了过来,
噗通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我赫然发现那鼓鼓囊囊的麻袋居然在地上扭动,刚
才听到的压抑的哭闹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我的心一下就缩紧了,想起了当初我们自己的遭遇,不知这次厄运又降临到
谁的头上。
柳总指挥饶有兴致地看着地上的麻袋问牛军长:“老牛,这就是你说的厚礼?
给我变的什么戏法啊?”
牛军长得意地说:“戏法人人会变,奥妙各有不同。我这个就叫大变活人!”
说着他一抽系住麻袋口的绳子,麻袋开了,一个女人的头露了出来。那女人的嘴
用破布塞着,还用绳子给紧紧地捆在了脑后,难怪她叫不出来。
那是一张非常年轻清秀的脸,梳着齐耳短发,看样子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子。
两个匪兵把她从麻袋里拖了出来。一出麻袋两个匪兵就按不住她了。也不知
这姑娘哪来的这么大的劲,虽然被五花大绑,竟挣脱了那两个匪兵的手,不要命
地朝人群外面冲去。
郑天雄早有准备,他一挥手,五六个匪兵一拥而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
那女子按住。她在几双大手下面还在不停地扭动挣扎。牛军长见了忙叫:“给我
挂起来!快!”
两根粗大的绳索拴住了姑娘被捆在背后的手上,四个匪兵拉紧绳索,姑娘挣
扎着给吊在了半空。虽然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了,但她仍拼命扭着头,嘴里含混
不清地叫着。
见到这个被吊起来仍不肯就范的姑娘,柳总指挥立刻来了兴致,原先软沓沓
的阳具竟然很快就粗硬膨胀了起来。
他从我嘴里拔出阳具,一边系裤子一边站了起来。见老家伙向姑娘走去,三
四个匪兵立刻围了上去。谁知姑娘突然飞起一脚,将一个靠近的匪兵踹了个踉跄。
另外两个匪兵见状扑了上去,一人抱住姑娘的一只脚,姑娘拼命踢腿扭腰挣扎起
来,但一会儿就挣不动了。
郑天雄手里拿了一根二尺多长的木棍,两个匪兵强行把姑娘的腿分开,把两
只脚腕子死死地绑在木棍的两端,这才松了手。姑娘脚挨不着地,躬着腰,全身
的重量都集中在两只手上,痛苦的直喘粗气。
柳总指挥走到姑娘跟前,托起她秀丽的脸端详了一阵,示意抓着绳子的匪兵
将她放下一点。绳子松了一截,姑娘的身子也被放了下来。她的脚刚一沾地就猛
地向前一踢。
哪知柳总指挥早有准备,一脚踩住了中间的木棍。匪兵们也急忙拉紧了绳索,
姑娘的身体被钉死了,一动也动不了。柳总指挥嘿嘿地笑道:“小姑娘好烈性!
好!我喜欢!”姑娘涨红着脸又吐出几个含糊的音节,身子仍在不停地扭动。
柳总指挥好像没看到姑娘的表情,他的目光已经死死地盯住了姑娘高耸的胸
脯。
姑娘穿了一身灰色的干部服,使她在清秀稚嫩中显出几分成熟。她的上衣最
上边的扣子已经被扯开了,露出了衬衣洁白的领子。
柳总指挥看着姑娘剧烈起伏的胸脯色迷迷地笑着,抓住她的领口向两边一撕,
嚓地一声,上衣和衬衣一起被他撕开了。姑娘拼命的摇头、叫喊,并用唯一还可
以活动的头去顶柳总指挥。可老家伙毫不在乎,一双干瘪的手伸向了姑娘的胸脯。
姑娘敞开的衬衣里面是一个小小的肚兜,上面绣着大朵的山茶花,十分耀眼。
柳总指挥见了愣了一下,接着就毫不留情地把肚兜扯了下来。
肚兜里面是姑娘洁白赤裸的身体,一对丰满结实的洁白乳房忽地冒了出来。
老家伙一把就捧住了那对柔软高耸的乳房,食指和拇指紧紧捏住乳头,轻轻捻了
几下,两颗小小的乳头立刻就直直地立了起来。姑娘急的面红耳赤,死命扭动身
体,可手脚都被捆住,一动也动不了。
老家伙饶有兴致地观赏着那对可爱的乳房,细嫩白皙的皮肤似乎吹弹可破,
乳头呈粉红色,轻轻一碰整个乳房都会不停地颤抖。
老家伙看的眼睛都直了,嘴里不停地赞叹:“不错不错,好货色啊!”忽然
他两手一握,将乳房捏在手里使劲揉搓,好像要揉出水来。姑娘呜呜地叫着,浑
身都在发抖。柳总指挥一边揉一边对牛军长说:“我要是没看走眼,这还是个雏
儿!”牛军长媚笑着忙不迭地点头。
老家伙忽然松开一只手,拉住了姑娘的裤带。
姑娘急了,瞪着眼拼命挣扎。她先是死命往后闪身,见躲不过,又使劲把身
子往前撞。
柳总指挥见了,色迷迷的笑着用力扯姑娘的裤子。姑娘的裤腰给拉开了一道
缝,老家伙一探身,并没有像所有人预料的那样扯掉姑娘的裤带,而是把手探进
了姑娘的裤裆。
姑娘急的呜呜直叫,拼命想缩起身体,可手脚都给拉的直直的,丝毫也动弹
不得,姑娘的眼泪忽地就冒了出来。
柳总指挥可不管那些,一手搂住姑娘纤细的腰肢,一手插在姑娘的腿中间摸
索开了。姑娘摇头、缩腹、扭腰都无济于事。老家伙在里面摸了足足十分钟,才
心满意足地收了手。
他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道:“好新鲜的味道啊!嫩的能掐出水。”说
着他转向牛军长问:“这么好的货色你们哪弄来的?”郑天雄忙凑上去说:“托
总座的福,今天刚从对面沧源弄来的,还是个什么人物呢!”
柳总指挥一愣:“沧源?你是说共军那边的沧源县?”郑天雄点点头道:
“是啊!兄弟们知道总座来视察,一直想弄点像样的货色来孝敬总座。在那边蹲
了半个月了,老也下不了手。
前几天共军在沧源县开什么青年团代表会,叫我们盯上了几个。一直到昨天
晚上,这小妮子开完会一个人回家,弟兄们才找到机会下手,弄到手就给送回来
了。您看这不还有她的代表证嘛。“说着,他递给柳总指挥一个小本本。
老家伙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忽然愣住了,自言自语地念着上面的名字:
“岩诺,女,十九岁,沧源县青年团委书记……岩诺……”柳总指挥好像陷入了
沉思,忽然他一把捡起刚才扒下来扔在地上的肚兜,盯着上面的山茶花图案,嘴
唇止不住地哆嗦了起来。
他一念出岩诺的名字,我的脑子就轰的响成了一片。我明白了,郑天雄那一
套全是鬼话,这是他们早就策划好的阴谋。这个可爱的小妹妹终究没逃过这群畜
生的魔爪。
柳总指挥好像回过味来了,一手抓着那个肚兜,一手托起岩诺的下巴,自言
自语地说:“我说刚才看见这朵花怎么那么眼熟,原来是岩兴武这个老蛮子的女
儿。这东西我在岩兴武用的刀柄上见过。
我听说过姓岩的有个小女儿,爱如掌上明珠,看来就是阁下了。确实是美人
啊!还真出息啊!十九岁就当上县委书记了!“郑天雄凑上来接口道:”据可靠
情报,共党马上就要提她当副县长了!“
柳总指挥嘿嘿淫笑起来:“女承父业啊!可惜你承不了了,到了老子手里,
作个婊子还差不多!老夫我要好好和你算算你老子的旧账,我要你父债子还!”
牛军长和郑天雄相视一笑,他们的目的达到了。
柳总指挥对牛军长说:“老牛啊,麻烦你给我准备一下,我要好好和这小妮
子算算帐!”牛军长连连点头:“您只管吩咐!”老家伙也不说话,上前一步,
抓住岩诺的腰带一拽,啪的给拽成了两截,裤子顺着光滑的大腿往下滑。
岩诺拼命想并上腿,可脚下绑着那么长的一根木棒,怎么能并的起来?她眼
睁睁地看着裤子落到脚下,露出了雪白光滑的大腿。
柳总指挥双手抚摸着白嫩的大腿,摸着摸着就摸到了岩诺的屁股。姑娘的屁
股滚圆结实,胯骨很宽,和纤细的腰肢形成鲜明的对比。
老家伙边摸边看,看的赞不绝口。二话不说就抓住了姑娘下身仅剩的裤衩,
一把给扒了下来。岩诺哇的一声痛哭了起来,哭了两声,气就喘不上来,昏了过
去。一个妙龄的姑娘,被敌人吊起来当众扒光了衣服,再坚强的神经也承受不了。
老家伙见岩诺失去了知觉,指着房子中间一张粗大的刑椅对牛军长说:“老
牛,劳驾把这小妮子弄过去。”郑天雄忙指挥匪兵把岩诺放了下来,拖到椅子上
坐好。他们把姑娘上身的衣服都扒到身后,然后就解开了捆着姑娘双手的绳索,
准备把衣服扒掉。
就在绳子解开的一瞬间,岩诺醒了。当她意识到手已经没有了束缚的时候,
马上抓住最近的一个匪兵的胳膊,翻身往下滚。可四个壮汉、八只大手齐齐按住
了她。
四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了她赤裸的胳膊,她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抵不住那巨
大的力量,胳膊生生给扳到了身后。岩诺拼命地摇头、踢腿,想挣脱抓住她的那
几只大手。
柳总指挥得意洋洋地抓住她卷在胳膊上的上衣,向后一拉,衣服就掉在了地
上,姑娘的上身完全赤裸了。
这时又上来两个匪兵,把姑娘的双臂强行向两边拉开。刑椅的后背有一根又
粗又长的横杠,岩诺的双臂被拉平,靠在横杠上,几个匪兵上来,用粗麻绳把姑
娘的肩头和手腕捆在了横杠上。
老家伙示意郑天雄把姑娘的脚放开,郑天雄迟疑了一下还是照办了。脚上的
木棍一去,姑娘立刻挺起了腰,哭闹着又踢又踹。
柳总指挥一点也不着急,色迷迷的盯着姑娘波动起伏的胸脯和洁白丰满的大
腿出神。岩诺的上身已给牢牢捆住,刑椅又异常的宽大结实,姑娘的挣扎没有任
何作用,倒把原先套在脚上的裤子和裤衩都踢到了地上。最后她气喘吁吁地踢不
动了,只有痛苦地把头往身后的柱子上撞,呜呜哭的泪如雨下。
柳总指挥看火候差不多了,亲自指挥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上去抓住岩诺的两
只脚分别向上扳去。姑娘一下急了,光着身子又蹬又踹。那两个大汉几乎把持不
住,又扑上去两个大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抱住了那两只纤纤玉足。
柳总指挥指挥这几个匪兵将姑娘的两只脚向两边扳去,竟将两只脚腕与捆在
横梁上的两只手腕并到了一起。
岩诺终于明白了老家伙的意图,可她已经没有了挣扎的余地。在姑娘悲惨的
哭叫声中,她的脚也被捆在了横梁上,她的下身呈一个巨大的V字打开了。姑娘
颤栗了,尤其是那一对高耸的乳房抖的令人心碎。
柳总指挥慢条斯理地走上前去,轻轻取下了仍套在姑娘脚上的袜子。岩诺这
个十九岁的年轻姑娘、沧源团委书记被这群泯灭了人性的畜生剥的一丝不挂绑吊
了起来。
第八十四章
柳总指挥命人拿来两盏雪亮的汽灯,挂在姑娘的身前。
姑娘妙曼的身体一览无遗地暴露在这群禽兽面前。那颀长的四肢,高耸的胸
脯、平坦的小腹、浑圆的屁股全部毫无遮掩的袒露了出来。姑娘哭的昏天黑地,
但身体却丝毫动弹不得。
几乎所有匪徒的目光都集中在姑娘小腹下面那块神秘的芳草地上。那里长满
黑油油的耻毛,姑娘身体上最隐秘最羞于见人的东西就在下面若隐若现。
老家伙蹲下身,轻手轻脚地扒开耻毛,一条窄窄的浅粉色的肉缝露了出来。
老家伙得意极了,右手的三个手指按住了姑娘的下身。只见他肩头一耸,手上使
出了十足的力量,姑娘哇地失声惨叫,却见他右手的中指竟全部插进了姑娘小巧
紧窄的肛门。
围观的人还没看出门道,老家伙右手的拇指和食指顺势一捻,姑娘紧窄的肉
缝给捻开了,露出了粉红色的内壁和细细的皱褶。
柳总指挥内行的把手指向里一撑,凑近细细地看了一会儿,又抽着鼻子陶醉
地闻了闻,抽出手竖起大拇指对牛军长说:“老牛,真有你的,原包原货,和刚
从娘胎里出来没有两样,上等货色啊!”
牛军长瞟了郑天雄一眼道:“只要总座喜欢,弟兄们万死不辞。”柳总指挥
又抓住岩诺的乳房用力地揉着,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诱人的身体,对牛军长说:
“老牛啊,借你的光,这样成色的妮子实在是难得一见啊!更难得她还是岩老蛮
子的女儿,天助我也!我要和她细细的算账。我也不客气了,收下你这番重礼,
今天我就不走了。”牛军长和郑天雄一听都面露喜色,忙说:“总座辛苦,我们
听您吩咐。
老家伙已经急不可耐,摩拳擦掌地说:“闲话少说,来,老夫我先给她开了
苞,也泄泄我这憋了三年的霉气!”屋里的匪徒们听了都兴奋了起来,岩诺却急
的拼命的摇头、扭身,呜呜乱叫。
柳总指挥一看乐了:“怎么,你还等不及了?”说着上去一把拽开了捆在姑
娘嘴上的布条,拉出了堵嘴的破布。
岩诺深深地吐了口气,涨红着脸大叫:“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你们放
开我!”柳总指挥用一根手指托起岩诺的下巴,盯着她漂亮的眼睛色迷迷的说:
“叫啊,大声叫啊,我就喜欢会叫的女人。等会儿老夫给你开苞的时候,你可要
好好叫!让岩兴武那个老杂毛听见,让他知道他的宝贝女儿是老子给开的苞!哈
哈哈哈……”听他提前父亲的名字,岩诺打了个寒战,眼泪刷地留了下来,呜呜
地哭出了声。
老家伙仔细地抚摸着姑娘洁白细腻的皮肤,从肩头一直摸到肚皮,又用两个
手指夹住姑娘的一个乳头玩弄着说:“你不是要下来吗?老子现在就让你下来。
不过你可要乖乖听话哦,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说完他招手叫来六个大汉,指指
房子一头的一条长条的刑凳说:“你们伺候岩小姐到那边躺下,小心别弄伤了她。”
六个大汉点头,分头去解岩诺。他们先解开了姑娘被捆住的脚。
腿一放下来,岩诺就不停的蹬踹,不让匪兵们近身。嘴里还不停地叫着:
“不要……不要……你们滚开!”两个大汉扑上去,一边一个抱住了姑娘的腿。
柳总指挥冲上去抓住姑娘的头发,狠狠地扇了她两个耳光,骂道:“臭婊子,
给脸不要脸!再闹就把你拉出去打排子枪!”姑娘的脸立刻出现了十个血红的指
印。但她仍然拧着脖子嘶哑地喊:“畜生,你们放开我!你们杀了我……杀了我
吧!”
柳总指挥示意匪兵们把岩诺从刑架上解下来,嘴里阴阳怪气地说:“杀了你?
那怎么成?岩兴武养你这么大可不容易。我也得让他亲眼看见你成了女人啊!要
不然怎么对得起他呀!”说完哈哈大笑。
这时匪兵们已经把姑娘解了下来,她拼尽全力在几个壮汉手里挣扎。老家伙
也不说话,笑眯眯地看着岩诺白嫩嫩的身子在几个男人中间扭动。
柔弱的女人毕竟不是几个壮汉的对手,又光着身子,终于力气不支被那几个
匪兵给拉到了屋角。
屋角的刑凳其实就是一个长条凳,用整块的木板和树干钉成,有二尺多宽,
一人多长,粗大的凳腿深深地埋在地里,靠墙的一头有一个粗大的铁环。
岩诺气喘吁吁地给拖到刑凳上。两个匪兵拽住她的两只手强行并在一块,喀
嚓一声铐上了手铐,顺手就铐在了铁环上。
姑娘的手动不了,身体还在刑凳上打滚,一下就掉在了凳子的下面。几个匪
兵过来,搂住她的腰腿,把她又抬了上去。
郑天雄见了,赶紧抱过来一堆皮带绳索。柳总指挥看了看,挑出一条巴掌宽
的皮带递过去。一个匪兵接过去,捆在姑娘纤细的腰上,绕过凳子,狠狠地勒了
两下,死死的扣住。
姑娘被紧紧地固定在了刑凳上,她只剩下两条腿还在不甘心地蹬踹。郑天雄
捡起两条绳索,示意把姑娘的脚分开绑在凳腿上。
柳总指挥摇了摇手,走过去捏住姑娘涨的通红的脸说:“怎么样,这下舒服
了吧?等会老子让你更舒服,送你上天堂。你有多大劲尽管使出来!”岩诺流着
眼泪大骂:“你这个畜生……我爹爹要让你碎尸万段!”
老家伙哈哈大笑:“你就等着看谁死在谁手里吧!”说着一只手就摸上了岩
诺光洁的小肚子。姑娘抬起脚去踢他,这才意识到两只脚都动弹不了了。
老家伙得意的嘿嘿一笑,手顺着姑娘的肚子往下一滑,顺势就插进了两条大
腿之间。姑娘下意识地并腿扭腰,可已经晚了。老家伙的手指又变成了三股杈,
又是中指先噗的一声插进了姑娘的肛门。
姑娘羞的面红耳赤,拼命地大叫:“畜生,你放开我……放开我!”老家伙
这次可不客气,手指在姑娘的肛门里像条蛇一样搅个不停,另一只手则大把地握
住了姑娘的乳房揉搓起来。这上下夹攻立刻就让岩诺手足无措了。
趁姑娘反抗减弱,柳总指挥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又不动声色地剥开了姑娘几乎
看不出来的阴唇,食指像长虫一样钻了进去。
姑娘拼命扭着屁股哭喊着:“不……不……”可那老家伙根本不为所动,手
指在姑娘的阴道中细心地摸索着什么。忽然他停住了,阴险地一笑,手上猛地加
了劲。
姑娘哇地哭起来,腿踢的越来越无力,叫骂也慢慢变成了哭求:“求求你…
…我求求你放开我……我不要啊……你放开我吧……”老家伙一点都不松劲,握
着姑娘乳房的手和插进姑娘阴道肛门的手指都揉的越来越猛。
岩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反抗却越来越弱,最后完全放弃了挣扎,两条腿无
力地摊开。那只没有被握住的乳房随着揉搓的节奏不停地晃荡,嘴里已经发不出
完整的音节,只是一个劲地呻吟。
柳总指挥却是越揉越有劲,不一会儿姑娘的阴道里竟发出了咕唧咕唧的声音。
老家伙抽出手指一看,食指尖竟拉出了黏丝。再看姑娘的下身,黑油油的耻毛下
面,刚被揉搓了半天的肉缝又完全回复了原状,变成不起眼的窄窄的一线。只是
肉缝的边缘流出一道亮晶晶的液体。
老家伙笑吟吟地在姑娘的肉缝上抹了一把,放到眼前仔细端详着说:“小淫
妇,装什么贞洁!还没肏你就先泄了!”姑娘使劲的摇着头哭道:“不要啊……
你放过我吧……你杀了我吧!”老家伙笑眯眯地看着姑娘哭求,手却已经开始解
自己的裤子了。老家伙解开了裤子,索性又甩掉了衣服,脱了个精赤条条。
别看他身材瘦小干瘪,胯下的家伙却大的吓人,早已硬邦邦挺起了老高。
岩诺一个十九岁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里见过这个。看见那丑恶的吓人家伙
她吓的浑身发抖,哭的泪流满面。
柳总指挥一步跨过凳子,解开凳腿上的绳索,双手抄起姑娘白皙的大腿向上
一翻、又向两侧一劈。姑娘下身诱人的肉缝完全袒露了出来,而且微微地张开了
一个小口,一股清亮的液体抑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到这个时候,姑娘还在拼命地扭动屁股作最后的挣扎,可这似乎更加刺激的
这个老淫棍淫兴大发。他并不急于把肉棒插入姑娘的身体,而是把青筋暴露的肉
棒放在姑娘肉缝微微张开的小口子上,来回磨擦,双手按住姑娘的乳房像揉面团
一样又挤又捏。
姑娘被弄的浑身抖个不停,那窄窄的肉缝却越张越大了,而且好像还在随着
肉棒磨擦的节奏不停地抽搐,涌出来的黏液也越来越多。
老家伙磨擦的节奏越来越快,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下这个浑身颤抖的赤条
条的漂亮姑娘。兴致勃勃地摩擦了一会儿,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大叫一声:“姓
岩的,老子来报仇了!”说完只见他腰一挺,黑乎乎的肉棒头一低,像蛇一样钻
进了已经像小嘴一样张开的肉缝。噗的一声,淫水四溅。
姑娘先是啊的闷叫了一声,接着叫声嘎然而止,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哭声。姓
柳的老家伙这时像个上足了弦的机器,噗哧噗哧抽插不停。不一会儿,姑娘的下
身就被红色和白色的液体糊满了,原先黑油油的耻毛已经看不出颜色。
姑娘的嗓子都哭哑了,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泣。
老家伙居然趴在姑娘身上抽插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姑娘再没有了声音,他才
搂住她的身体,嗷地大叫一声,趴在她身上不动了。
一黑一白两具裸体就像粘在一起了一样,都变的汗津津的。柳总指挥满脸的
满足,压在他身下的岩诺瞪着两只失神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已经哭干
了眼泪。
老家伙在姑娘身上趴了一会儿,恋恋不舍地抬起屁股,拔出已经软缩的肉棒,
那上面沾满了殷红的血迹,姑娘宝贵的贞操就这样被残暴地夺走了。
柳总指挥放下岩诺软的像没了骨头的雪白的大腿,一个匪兵赶紧过去扶着他
的手把他搀了出来。有人搬过椅子扶他坐下,有人端过去一盆清水,放在他的脚
下。
郑天雄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他搡了我一把,把我推到老家伙的跟
前,献媚地朝他笑着。柳总指挥看了看水盆,又看了看我,指指我说:“让她来
吧!”水盆给端走了。老家伙敞开腿,郑天雄推了我一把,我噗通一声跪在了他
两腿之间,硬着头皮张开嘴伸出了舌头,一股腥气冲进了我的喉咙。
老家伙舒服地坐在那里,由我给他清理肮脏丑陋的阳具。他坐在那里还在指
手画脚。他吩咐匪兵们把死人一样的岩诺从刑凳上解了下来,把她的手铐挂在房
顶上的一个铁钩子上。
赤条条的姑娘像一片没有知觉的白肉,吊在那里晃来晃去。两个匪兵过去拉
开姑娘的腿。她的下身一片狼藉。一片片殷红的血迹醒目地出现在她的大腿内侧,
刚被蹂躏过的肉缝已经无法恢复原先窄窄一条的样子,浓白的黏液夹着血丝从敞
开的肉缝中不停的流淌出来。
岩诺像死过去一样吊在那里一动不动,低垂着头。但她两只眼睛明明睁着,
偶尔发出一声痛彻心扉的呻吟。
牛军长见我给老家伙清理的差不多了,就凑上来说:“总座太辛苦了,还是
先歇了吧。”见柳总指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忙问:“要哪个娘们陪您?我
把吴仲明的女儿给您叫来?那小妮子的肚子……”
老家伙打断他指着吊在屋子中间的岩诺说:“不必了,我跟她爹的账还没算
完。不过就是还要叨扰你一宿。”牛军长忙说:“我们是求之不得啊!只是这里
太简陋了,总座还是上我那里去宿了吧。”老家伙点点头说:“好吧,那我就过
去,只是又要把你挤跑了。”
牛军长忙堆出笑脸说:“总座说哪里话。我这就叫他们把这小妮子涮洗干净
了给您送屋里去。”柳总指挥摇摇头,恶狠狠地说:“不必了,就这样,让她自
己走过去!你给我在那边预备两盆水就行了。”牛军长连连点头,吩咐人把岩诺
放下来。
柳总指挥眼睛盯着岩诺,嘴里对牛军长说:“老牛啊,我扰人扰到家。今天
还要借你这块地方一用,还有你全部的五个宝贝。跟我的这些弟兄也太辛苦了,
今天就借你的光,让他们也痛快痛快。”牛军长皱了皱眉头,嘴里却答应的痛快:
“好,好,没问题。老郑,把那几个娘们都带到这里来。
这时岩诺已经给解了下来。她竭力想站直身子,可腿好像不听话似的直打晃。
大股的黏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到了地下。两个匪兵把她的手扭到身后,柳总指
挥亲自上去给她铐上手铐,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得意地喝令:“走吧岩小姐,
跟我去慢慢算帐吧!”
岩诺努力地挺了挺胸,艰难的迈开了步,歪歪扭扭地朝外面走去,后面留下
了一串湿漉漉的脚印。被几个匪兵拖着拽着上楼梯的时候,她一抬腿,大股的黏
液拉着丝垂了下来。
我真不敢想像,一个十九岁的姑娘,带着这些龌龊的东西,光着身子背铐着
双手走过大操场,她的心灵要经过什么样的蹂躏啊。
大姐和小吴妈妈她们都给带下来了。她们也是头一次进地下室,不知有什么
厄运等着自己,人人眼里都饱含着惊恐。
柳总指挥的人都进来了,一共有二十几个,郑天雄把我们简单分配了一下,
留下几个看守就走了。
柳总指挥带来的人都是色中饿狼,老家伙一走,他们就一拥而上,轮流在我
们身上发泄,一直把我们每个人都折腾的爬不起来,他们还意犹未尽。
地窖里见不到天,不知白天黑夜。我们只知道一个一个的男人无休无止地轮
流在我们身上发泄着兽欲,好像永远也见不到尽头。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郑天雄晃着肩膀下来了。看着躺了一屋子白花花男人女
人的裸体,他阴险地笑着说:“弟兄们,太阳都照屁股了。柳老板已经在上面等
着了,快上去吧。
那二十几个随从保镖忙不迭地穿好了衣服,陆续跑了上去。随后,牛军长的
人过来把我们也都架回了牢房。
上到大厅,柳总指挥已经惬意地坐在那里一张太师椅上,心满意足地打着饱
嗝剔牙了。一夜不见,老家伙满面红光,兴高采烈地和牛军长聊着什么。
我猛然发现,可怜的岩诺就被吊在他身旁的一根柱子上,仍然赤裸着身子。
原先那个清纯美丽的小姑娘变成了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囚。
她身子软软的靠在柱子上,好像随时会瘫倒。头无力地垂着,齐耳的短发遮
不住惨白的脸庞。那两只骄傲的乳房还是高耸着,但上面满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
痕。
她的两条腿像我们所有人一样不由自主的岔开着。下身那些红白相间的龌龊
黏液都不见了,耻毛蓬松着,好像一夜之间就掉了颜色。可怕的是,她两条大腿
中间那条紧窄的肉缝再也不见了,却出现了一个又红又肿的肉洞。
姑娘不时浑身哆嗦一下,还不停地换着脚,好像那两条颀长的大腿支撑不住
身体的重量了。我无法想像她这一夜遭受了什么样的折磨。那样一个充满活力的
身体,一夜之间变得像一个倒空了的旧麻袋,实在让人惨不忍睹。
柳总指挥对牛军长说:“老牛,这次到你这里真是不虚此行啊。我在你这里
不但得了个宝,还学了一招。大肚子女人搞起来倒真是别有风味。”
牛军长忙说:“那您把那个大肚子的小丫头也带走。就是吴仲明的女儿。”
柳总指挥摆摆手说:“不了,我不能夺人所爱啊!你送我这个宝贝,比什么都强。
带回去后让弟兄们也尝尝鲜。难不成她的肚子就不会大?”牛军长、郑天雄和柳
总指挥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老家伙的心情显然不错,他推心置腹地拍拍牛军长的手说:“老牛,你的苦
心我明白。番号的事我来替你设法,肯定给你个交代!”牛军长听了高兴的站了
起来,连连称谢。
柳总指挥说完就起身要走了,郑天雄忙叫人把岩诺解下来,推到老家伙身边。
老家伙看了一眼赤身裸体反剪双臂两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的姑娘,给他的随从使
了个眼色。
几个匪兵围上来,将岩诺推倒在地。把她的手脚都扳到身后,捆在一起,把
她捆了给四马倒攒蹄。然后用一根粗木杠穿过她的手脚,抬起来随柳总指挥走了。
到了外面,匪兵们把岩诺捆着塞进柳总指挥汽车的后座,与他并排。汽车在
一大群随从的护卫下绝尘而去。
几个月过后,从匪徒们零零星星的议论中听说,柳总指挥报请台湾批准,为
牛军长专设了一个西孟军区。牛军长为司令,郑天雄为参谋长兼政战部主任。他
们的目的终于达到了,而这是以他们毫无人性地毁灭了一个善良美丽的女人的青
春为代价的。
后来我们还断断续续听说了一些关于岩诺的消息。她被柳总指挥那个禽兽不
如的老家伙带回去后,彻底沦为了他发泄兽欲的玩物。而且真的在匪徒们的反复
蹂躏下怀上了孽种。
柳总指挥对此非常得意,让人拍了不少照片。我在牛军长屋里的墙上就见过
几张放大的照片。照片上的岩诺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面无表情,温顺地岔开腿,
把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出来。
还有一些照片是岩诺的下身和乳房等女人最见不得人的部位的特写照片。从
照片上可以看出,她经受了禽兽般的蹂躏。
听说柳总指挥后来把这些照片寄给了岩兴武,岩兴武因此气的气绝身亡。
姓柳的老家伙后来还真的糟蹋怀孕的女人上了瘾。一个岩诺不够他玩弄,还
曾向牛军长借过人。小吴和小吴妈妈都曾给送到他那里供他泄欲,有时一去就是
几个月,都是怀孕四五个月以后送去,临产前送回来的。
小吴妈妈后来在军营里又断断续续怀过几胎。牛军长没有叫老金给她用药催
产,为的是让她有更长的时间大着肚子,以便他们有更多的时间用这种变态的方
式糟蹋她。
不过,她怀孕生子还是没有她女儿小吴那么密。可怜的小吴还是一个接一个
止不住地怀上匪徒们的孽种。母女二人一同成了匪军名副其实的泄欲工具。
光阴似箭,又一年过去了,小吴又生了一个女孩,小吴妈妈的肚子也又挺了
起来。我、大姐和施婕则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那狭小的木床上,没日没夜地忍受着
无数男人无休无止的抽插泄欲。
我们所有人的心都已经死透了,无知无觉地在这无边的黑暗中苦熬,无望地
等候着自己这卑贱的生命最后的毁灭、也是我们最后脱离苦海的那一天。
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隔年、也就是一九五六年的春天,本来是春暖花开的
季节,我们本已完全麻木的心却又受到一次刻骨铭心的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