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可馨家的别墅就在孤山脚下面对西子湖,是早时那个达贵官人在杭州的
官坻,程明德花了重金把它据为己有。
我跟可馨打着出租车回到那时已是深夜,而别墅里却还是灯火通明一片哗然。
可馨悄悄地开了门,对我说:" 明德的那些朋友还没玩够,都是些生意上的官场
上的头面人物。" 她带着我进了别墅,将我带到了最顶层的一间房子。房间是整
套连在一起的,很宽敞,装饰着美伦美唤富丽堂皇,有独立的卫生间和起居室,
我的旅行箱就放在里面的卧室里。
可馨说:" 都累了,就别去招呼,早点休息吧。" 可馨刚一走,我就连忙把
身上的衣服剥了下来,向地上一抛,人也就膝盖一软,在床上躺倒下了,脸上一
阵一阵的发热,这讨厌、痛苦的性欲。自从按摩间里出来,这恼人的欲求就一直
缠绕着我。尽管已经泡了澡,我觉得身上还是脏了,原因是那下面的花儿渗出了
的爱液让我不适,我打开旅行箱,找出要换的内衣裤子,然后将旅行箱放进了整
幅墙那么大的衣柜里,发现衣柜里可馨已为我准备好了一些女人的用物,还有各
式漂亮的睡衣。
我放满了一池子的热水,身子泡了进去,浴缸很大,一阵轻柔透明的力托起
我的身体,人躺在里面似乎摇摇晃晃,心也就飘飘荡荡,沐浴液沉静的幽香在浴
室里悄然无声地弥散开来,让温暧的热水包裹着只觉得心旷神怡。不知不觉地我
竟在浴缸里睡着了,是一阵轻微的搔动惊醒了我,我以为是可馨又上来了,赤裸
着身子从卫生间里出来,卧室空无一人。再回到卫生间,才发现忘了关闭那扇窗
户。刚才极有可能是人在偷窥,能肆无忌惮地上来这别墅的顶层,一定是可馨家
的男人。
一想到我赤裸的身子在男人眼底里无处遁形,佰生的男人目光穿透水面,把
我身上所有女人隐秘的部位饱览,我的身里面不禁一阵热流涌动。赤着身子披了
件睡袍我躺到了床上,管他是谁,像我这年龄的女人,既不心静如水,也不会过
份多愁善感,不用悲天悯人了。我已过了好高务远心浮气躁的年纪,如今的我心
境是随遇而安,情愫则随境而发,也随着时光迁移而泯灭。床松软舒适,天花板
上是一层一层的白色幛幔,波浪般的起伏,且薄如蝉翼,仿佛飘动的浮云。
醒过来的时候已近中午,昨晚到达可馨的别墅已是深夜,来不及仔细观赏。
从三层的窗户往外望去,可以看见楼下四周的景色,是一片广阔的草坪,四
周树木繁多,参差不齐,枝叶并茂,旁边有一个不大标准的游泳池,树木倒影在
清澈的水里,一阵阵微风掠过水面上,掀起层层涟漪。
微风吹来,令人心旷神怡。这时,外间有一阵响动,却是可馨的儿子程洋进
来,他说:" 小媚阿姨,我妈让我看你起床了没有?" 那时我身上的睡袍轻薄,
又是迎着阳光伫立在窗户跟前,假若他的视力正常的话,足能透过那织物把我身
上的曲曲折折起起伏伏饱览一番。
我双手捂在小腹那儿,说:" 跟你妈说,我就下楼。"
为了验证昨夜是不是他在卫生间的窗台上偷窥了我,我进卫生间时故意问他
:" 小洋,你们家的卫生间怎留着那么大的窗。"
" 这房子不能随意改动的,以前的设计就这样。" 他说,脸上的神色平静泰
然。对着镜子我把身上的睡袍脱了,卫生间的门虑掩着,有一道缝隙足以让他清
楚地观察到里面。我对着镜子涂脂抹粉描眉擦唇,见他就在卧室的椅子上神情专
注地玩着手机,根本没有半点的轻挑草率表现。
我只着乳罩和三角内裤出来,我惊装着很惊讶的说:" 你还没走。" 慌乱地
拿过衣裙逃回卫生间,他对着我半裸的身子张口咂舌,脸上却是极为腼腆的涨红
起来。一直我到从卫生间穿戴齐整出来,他都不敢对我抬头张望。我想可馨这个
看起来帅气的儿子还不谙风情。
他领着我到了搂下的餐厅,很有风度的替我挪开了餐椅。显然这一顿应算是
午餐了,桌上摆着丰盛可口的食品,细瓷的小碗与调羹在我们的手里发出一些碰
撞,又悠扬又热闹。我的左前方有一瓶插花,五六朵鲜嫩的玫瑰富贵而又喜气。
程明德穿着家常的衣服,他的脸色在玫瑰面前流露出熬夜的枯萎痕迹。
可馨一边给我挟菜一边说:" 小媚,尝尝明德的手艺,真难得他亲自掌的厨。
" 我连声叫好,并用妩媚的眼风瞟了他一眼,他有点得意,他说:" 小媚,下午
我一定要带你品味一下龙井茶。" 一旁的可馨打断了他的话说:" 我们说好了,
下午要去灵隐寺求个签的。" 明德有些索然,他的眼里逃闪着,说:" 那就改天
再去,到了杭州,不尝一下龙井茶怪可惜的。"
我轻容一笑,随和着说:" 有了龙井的茶,我一定让你品尝我泡茶的手艺。
"
" 我倒忘了,你们那里的茶叶也不差。" 他高兴地说。就像是旧时的男女背
地里私约一样,我们两个你来我往地说得热闹,再看可馨却神态自若,根本无半
点愠怒吃醋的样子。可以肯定,昨夜到顶楼偷窥的就是他,奇怪的是我的心里竟
有一点点的失落,我把眼去向程洋,见他正狼吞虎咽地对付着一块沾满酱汁的羊
排,充耳不闻。
可馨说灵隐寺的签很准的,我求到的却是一条下下签,心情末免沮丧。可馨
又说:" 小媚,这事儿顶不得真的。" 见我还是郁郁不欢的样子,可馨便想着法
子让我开心。
她问我:" 小媚,你会打牌吗?"
" 不常打。" 我说。
她兴高采烈地说:" 我约人来玩吧。" 也没容我推辞,就自顾的拨打着电话。
我们还没到家,她的那些牌友都在家里等着她。都是些财大气粗的富家太太,在
牌桌上尽致地炫耀着手指上的钻戒,她们的牌枝不凡大都是久经沙场,每一张牌
的进出都老辣熟练。可馨把位子让给了我,自己就在牌桌旁巡视,我那里是她们
的对手,不一会,便把抽屉里的筹码输得精光。
" 小媚,你歇一会,我来替你报仇。" 我让开位置,可馨替代了我。我牌桌
看了一会,觉得无聊,便往楼上去,上到二楼时发现书房亮着灯,好奇地把头探
过去,却见明德在宽敞的办公桌后面看文件,见到了我,他起身将我让了进去。
" 小媚,快来参观的书房。" 进他书房的一瞬间我显得有些犹豫不决,他说
:" 我的书房绝对是我的隐秘地方,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能随便进来的。" 他说
得直率露骨,但我还是走了进去。我笑笑自己的虚荣心,不过还是打理了自己。
我拉了拉身上所穿的黑色的轻薄裙子,从纤细的腰,乃至柔软,曲线的臀部。
程明德的书房堆满了古色古香的木家俱,都是些名贵的木枓。他说大部份都
是明清时期的价值连城。我还是让一张硕大的梳妆台吸引了,上面有檀木打制的
仙鹤,细长的脖子向高处伸展,造型的确有点夸张。还有一面镜子,让人没有办
法忽视它,除了外形美观,还淡淡飘动着似有似无的暗香。镜子里是一张让人过
目不忘的俏脸,鹅蛋型的脸粉白泛红,颊骨稍微显高,眼睛清澈明亮却有些调皮
的斜飞着,笔直的鼻梁和饱满的嘴唇。
我觉得他离我很近,近到我能够感觉到他的鼻息顺着我的后颈撒满了全身,
我知道他在逼视着我,浑身极不自在,第一个想法就是逃离。
他就在我的身后说:" 小媚,你真美。" 我让人赞许过无数次,但像他这样
直截了当的感叹却从末经历过,我的嘴角挂起一丝得意的笑,镜子里的我眼波妩
媚艳光四射。在镜面里似是在玩火,泄露了我胸中的摇荡心旌。我们心潮起伏,
四条目光如绵软的舌尖交织在一处,困厄鲜活地扭动,灿烂凶猛地推波助澜。寂
静中只有我们的心跳声在这夜里狂奔。程明德突然把我抱住了,他吻我的脖子。
5。
我感受着一个男人火热躯体的撞击,他的舌头温湿而危险,像条蚂蟥一
样舔舐在我的耳垂和脖颈。在我的发根我的颈后,细小的汗毛随即竖立了起来。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而某种像毒瘾的东西则在心里发作,身子不安地扭
摆着,似乎极渴望他伸出手来,抚摸着我,慢慢地,极其温柔地,滑溜溜地窜入
我的衣服里面,抚弄我发热了的肌体。
程明德不愧是一个吃女人豆腐的情场高手,在发现我心里上和生理上的变化
后,他变得大胆而妄为了,他拦腰横抱在我纤细腰肢的手往上挪动,攀到了我高
耸的胸前,钻进乳罩里面在我饱胀起来的乳房上肆意地揉搓。
" 小媚,你有一对让男人发疯了乳房。" 我身后的这个声音又轻又柔,且带
有一种诡诈而沙哑的嗓音。慢慢地,几乎不情愿地,我转过了脖子。
" 别这样,我会对不起可馨的。" 我言不又衷地说,眼里却就盯着他微笑的
唇,他大而黑的眼睛,他的手,他的身体,他的胯下。
" 可馨不管这些。" 他细黑的眉毛因狡辩和试图取悦而扬起。" 小媚,慢慢
地你就了解。" 他说得像是急于求欢的骗子,他语带神秘地在我的乳头上弹了一
下手指,动作十分优雅,使得我注意到他修长的手指,保养的真是好看。而这话
也缓解了困忧在我心头上的罪恶感。
他的手指像根羽毛一样轻拂着我的乳头,渐渐尖硬起来的乳头让它变得粗暴,
他把那发硬而尖挺的乳头捏在拇指与另一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我的心
里正在拒绝这要发生的事,而我的身体却期待着让这事的发生,我竟然本能而自
然地对他的所做所为发生了反应。
我的臀部开始轻微地摇晃,随着乳头的拧捏把愉悦的感觉传递至寂寞的两腿
之间。" 小媚,你已经兴奋了。" 他无耻地说,当他槐梧的身体覆盖在我的背上,
使我的身子被迫往前趴向了梳妆台光滑的桌面上,并且得要用一只手来支撑着我
的重量,因为我的另一只手还抓着身上的裙子。我已无法再说什么,只发出了一
声微弱的,似猫叫的声音,一声因全然的恐惧而发出的尖叫声。
一股温暖的气息流过了我的颈背,他的另一只手撩起了我的头发,他的口,
则轻柔地放到我赤裸的肩上。感觉到他的牙齿接触到我的皮肤,非常硬而致命,
然後他的舌头只是轻触了一下,而正当我以为他要咬我时,他放下了我的头发,
把整个身体压服到我的后背上,我的身体似乎整个地让他包围了。我在他的怀中
扭动着身子佯做要挣脱他,但我丰硕的臀部在摇晃时却触动到了他胯间那一根已
坚硬如棒般的东西,我凑动屁股抵住它,那姿势就跟他一样地粗鲁。
" 我是不是也让你兴奋了。" 我反问他,他没回答,只是那手指更是轻柔地
拧我的乳房,吮吸着我的肩膀。" 是。" 他轻声地说,而后便更粗鲁地把他勃起
的坚硬的那东西隔着轻薄衣服顶在我的两臀之间。他的手灵巧地滑过我的屁股,
捂到了我两腿间那一处饱满如桃的地方,隔着细滑的蕾丝内裤爱抚着,我似乎已
经看到他那修长的手上,沾满了我的淫液。
他撩起了我的裙摆,掀到膝盖、大腿,乃至腹部、并紧紧地束在腰际,另一
只手则伸到内裤里。我的花瓣已经变得肥厚微启着,皱褶的肉唇上端那颗淫荡的
小肉蒂浮现出来,他的手指轻轻地按压着。而我那神秘花园里面则早已又热又湿
又黏了。
这时的我趴在那张梳妆台一条柔软的腰塌陷,把个高耸丰硕的屁股蹶起,从
臀部直到脚踝都完全赤裸着。我柔细的裙子下摆无情地掀起在我的腰上,红色的
蕾丝内裤则已卷做绉绉的条状,但仍挂在我的一只脚踝上。这么淫靡放荡的姿势
令无数男人把持不住,他也毫不例外。
从镜子里能见到他赤黑的脸上眉头紧锁,额角上有豆大的汗珠滚滴而落。他
从裤裆里掏出那根发怒了坚硬起来的东西,能感到一根粗壮的东西野蛮地顺着两
臀之间溜了过去,潜进了我毫无遮掩的肉缝中,我感到他的东西滑过我柔软的花
瓣,挑逗着那战栗颤抖的穴口。
他好大,又好滑┅┅那光滑的头儿圆溜溜的,我同时也感受到它的热度,不
断地、邪恶地、无耻地探刺着我的臀部,而当它挤压着几乎进入时,又滑下了我
长而湿淋淋的细缝间。
他用两根手指掰弄着我的花瓣,让他那长而坚挺的东西强行地进入了我的阴
道,我柔软的肉绉则优雅地让路给他那滚烫,而生气勃勃的庞然大物。
我把身体向前倾,感到一阵昏眩,迷乱,只晓得他挺动小腹深深地抵住在里
面,过了长长的几秒钟之后,他那东西才完全地彻底地刺了进来,进来,进来;
那进入深长、甜美而完整,就好像刚才他的手指爬过我的腹部,刺人的我的阴道,
搜索、寻找着我的肉蒂,随后便在里面快活地滑动起来。他渐渐地加大了冲撞的
劲儿,我的双手不由得撑放到梳妆台上。他一边伸出手来,绕过了我的大腿摸到
我的跨下,用手抚弄着湿漉漉的花瓣,他的两根手指挤压着我凸现的小肉蒂,而
那根东西却尽力地搅动着我已泛滥多水的阴道。
外面的牌桌上又是一阵哗啦啦的洗牌声,我们始终保持着那个姿态,我阴道
里滚热的淫液包裹住了它,随着它的抽送而跃动,里面柔软的肉壁也抽搐着,阵
阵悸动像是深情地爱抚着它。我胆战心惊地享受着这个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温存。
" 小媚,你真的是只性感小猫。" 他的声音急促但却带着如愿以常的态度。
我也不晓得他夸奖的是我的阴道汪出的浓稠淫液还是臀部柔软的饱满。
我侧过脸,很害怕他的声音传到了外面。这种身处高危地带的冒险确实令人
兴奋,我不由自主地有所反应。那反应的热切程度,是我在以前平谈的性经验中
所从未感受过的。
真的不寻常,同梦幻一般。这个拥有亿万身家的男人,这个我好友的老公,
我跟他认识才不过一天,现在他竟然就在他的书房里把我弄得欲仙欲死,他那根
粗壮的东西深深插入我的身体里。我在他身前时而高哼时而低吟地淫叫着。我的
阴道在他疯狂的抽动中阵阵的悸动,那小肉蒂在他的抚弄下欢欢地跃动,我浑身
热流涌动,预示着更加美好的东西即将到来。这短暂而美妙的刺激已经完全地征
服了我。
为了报答他大汗淋漓的狂轰滥炸,我拼命地扭摆纤腰摇晃肥臀,这样做既是
为了取悦他同时也是在愉悦地享受自己,我已几乎处于昏厥的状态,只感觉到他
的那东西在我的阴道里面诡异地抽动,一边轻抽慢送一边深抵浅弄,像是淘气顽
童在逗弄奄奄一息的猫儿。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要散开了,要溶化成水了。
汗珠从我的脸颊上滴落下来,汗滴则在我的腋窝、乳沟、以及大腿的内侧聚
集,而我的淫液也沾满了他那东西,甚至流出了我的花瓣,汇流成一条奶色的,
流动缓慢的小河,流下了我的大腿。
" 你快点,我坚持不住了。" 我低语着,声音几乎听不见,只听得到断断续
续的喘息声。
" 就来了,小媚,我要射了。" 这是他的回应,他的那东西一刻不停地抽动
着。
而使我在那种美妙的昏眩中震惊的是,他那东西突然间的暴胀暴长,几乎掏
弄到我里面难以置信的深处,撑开了我紧缩而黏人的阴道,随即他停下了所有的
动作,整个人完全地静止不动,好像在享受我阴道的一阵阵痉挛似的。我听到他
舒缓地叫了一声,并且感到他的东西在我的阴道里面阵阵跳动。我的魂魄振奋了,
而且脱离了肉体似的高飞。
我压抑住我的呻吟声,温柔地把自己送进性欲的高潮,而且当他满足地在我
耳旁喘息时,我也感受着做为女人最大的快乐。他紧紧地贴合在我的身后,我的
腿都站久了有点发麻,膝盖非常僵硬,可是我还是勉强的支撑着,睁大了眼睛,
抵抗着身后他身体重量的压迫。镜子里的我眼睑现出的倦意。
而他忙活操弄了一阵,过度的疲劳反而使得他那双眸子炯炯发光,射出两股
奇特的冷焰来。他的两颊仍旧微微的带着红晕,兴奋还没有完全消褪。他的嘴唇
干枯得裂开了,脸上的肌肉绷得变了形。
我凝视着他沾满汗珠的脸,心里头好轻好空——空得似乎什么都没有了一样。
我背过身整理着自己的裙装,他淘气地将我搂住,用小腹顶住了我丰硕的屁股,
他试图以此刺激自己的性欲,可一点反应都没有。我顺手在他垂头丧气的下身上
摸了一把,笑嘻嘻地说:" 你就别逞能了,还是养足精神,留着下次用吧!"
程明德愧疚地看着我,无奈地停止了攻击。我趁机摆脱他身体的纠缠," 哎
" 地轻叹一声后便进去了卫生间。我打开水龙头,清洗自己的身体,一阵" 哗啦
啦" 的流水声过后,我用毛巾擦干了自己身上的水珠。
我尽可能地蹑手蹑脚从他的书房出来,而楼底下的牌桌那些女人们鏖战正酣,
谁也没注意到一条轻盈的身影循逃似地经过楼道。假若那位刚巧抬起头来,一定
能见到我光着脚丫手拎内裤,甚至还能见到我飘逸的裙摆里面光滑的屁股。
6
跟程明德一度春风,让我沉寂多日的情欲苏醒了过来,我觉得体内那股热烘
烘的暧流很容易就激荡了起来,时不时地凝聚到了我小腹那一处。我的欲望不自
觉地增强,而胸脯也胀了起来,在我那过紧的乳罩底下,乳头耸立挺硬,显得淫
荡而明显。而同时,对可馨的愧疚之情也与日俱增,可馨像是毫无察觉一样,还
是那样热情洋溢地领着我逛遍了杭州城里的各处景点,吃遍了杭州城里的大小食
肆酒家。她愈是殷勤地宠络我,我愈是觉得无颜面对她。那种罪恶的心理无时无
刻地折磨着我。以致我常常心不在焉神色寂然,可馨关切地问我:“小媚,是不
是想家了。”“没有。”我慌乱地答道,眼睛却不敢对着她。“那就一定是想男
人了。”可馨调侃地说,“去你的,你才想。”我推掇了她一把。正是客流量最
汹涌澎湃的时候,因为是假期,商厦内两条滚动电梯上密密麻麻站满了人。手上
是大包小兜过足了狂购的瘾。就在地下的停车场里,可馨的手机响了,她对我笑
着说:“是我的小洋洋。”我正把我们狂购的东西装在车后箱,不无嫉妒地:
“那么大的帅小子,你还那么称呼他。”接完电话后,可馨说:“小媚,差点忘
了,今天小洋有一场足球赛,催促我去捧场。”
也不管我是否愿意,就急着发动了车子,疯一样地驶离了停车场。当我们赶
到程洋的学校时,足球赛已进行得如火如荼,两队的拥戴者喝着可乐大声地叫嚷
着,可馨手舞足蹈指着飘扬着一头长发的程洋大声地对我说:“看,那就是我的
儿子。”引惹得周围的那些小女生一阵阵白眼。穿着运动服的程洋今天看上去格
外帅气,他在绿草地上奔跑的姿势令人心动,可能与明亮的阳光和四周自然怡人
的环境有关。中场休息的时候,他来到了看台跟前,就在我们面前。可馨问道:
“小洋,你知道妈妈来了吗?”“我知道的,我感觉到妈妈一定来的。”他说,
咧开一口白牙。可馨眉飞色舞的从提包里掏出一张纸巾,伸出手去拭擦着程洋脸
上的汗水,我看见她滚圆白润的膀子上,泛着一层粉红色的光辉,程洋微眯着眼
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闻到了一股带着青春的汗味,空气里飘来飘去的也就
是这种气味,熏得让人心中软得发暖。那股汗味不停地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浓
一阵,淡一阵,嗅着嗅着,不由得张开了双腿。好像他的眼光跟随着我丰腴的大
腿一上一下的眨动,我的心里也跟着一阵紧一阵松,忽儿沁甜,忽儿溜酸的搅动
着。“我该上场了。”那边一阵急促的哨音,程洋站起身来说,他踢踢腿,微笑
着斜瞥了我一眼。比赛重新开始,我的眼睛一刻不离地紧盯着他的身影,他跑动
时大腿的紧绷绷的肌肉,还有一个高跷的屁股。程洋进了一个球,他狂奔地跑到
我们的跟前,猛地朝着我们做出飞吻的动作,我和可馨像小女生一样兴高采烈地
挥舞手臂。
直到比赛结束了,他们队赢了,他到了我们的跟前,做着胜利者的姿势。
“小洋,你的肚子饿了吧?要吃什么?”可馨问道,我说:“真该好好犒劳他。”
“你们等我,我请客。”他孩子气地说,拿起一包衣物走向更衣室。“可馨,你
跟儿子的关系很亲密。”我问,可馨笑着答:“做母亲的那有不疼爱自己儿子。”
随后,可馨的脸一掠过一阵不易察觉到的疑惑,她说:“小媚,你干吗这么问。”
“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我侧着脸笑笑地。程洋头发湿淋淋地从更衣室出来,
他换下了球衣,走向这边。很远他大声地发问:“两位美女,要吃什么?”“随
便,只要你喜欢的。”可馨高兴地说,我说:“我要吃西餐,我喜欢那个氛围。”
“好的,我带你们去。”他说。就在停车场,程洋开着黑色的越野车,我对可馨
说:“我喜欢那大家伙。”他高兴地说:“那就坐我的车。”我跨上那越野车,
我窄短的裙子在右腿上高高的撩起,几乎到了大腿的中段。他坐在驾驶的位置上,
目光禁不住游离起来。我就端坐到了他的旁边,也不将那撩起了的裙摆扯下,任
由着两截光溜溜的大腿那么撂着,能感觉到他的身体颤抖着,他试图用钥匙发动
汽车,但他的手却哆嗦起来,拭了几次才把引挚发动。发动机发出一阵狂野的轰
鸣声,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那口气把他额角上的长发都吹拂了。很快就到了蓍
名的酒店,他停下车时飞快地跑到这边的车门,不仅很绅士地替我打开了车门,
还牵着我的手让我下车。我们的双手接触的时候,他用力的握着,他的触摸很温
暖,我敢说那其中充满了深情。我像一个苹果似的几乎跌进他的怀里。,他一只
手搅住了我纤细的腰一只手挽住我光裸的臂膀。这时,可馨那红色的车子也到了。
“你们开得真快,我都紧追不上了。”可馨一下车就抱怨着,从地下的停车
场乘电梯到达了西餐厅,那地方品位不低,服务相当地道,侍者是老年男子,雪
白的衫衣上打着黑领结,笑容是从容而宽厚的。餐厅的中间有一大型的花坛,把
很多座位隔开了,素笺般的餐巾上放着雪亮的刀叉,配上独枝的恣意开放的天堂
鸟,仿佛一个美人要在这里大开杀戒似的。程洋点了一瓶法国的红酒,他跟可馨
坐在我的对面,可馨的一只手环到他的腰上。他们排坐在一起看着像连体婴儿那
样,全然不顾这种高级场合这样坐有失礼仪。我不禁端详着他的脸,几近完美的
相貌,只有一个小小的瑕疵,就是他左边太阳穴附近有一条白色的细疤,从眉毛
到发线的地方。显然是踢球时留下的伤痕,这和他眼角上扬的眼睛,简直可以为
男子气概设下一个新而无懈可击的标准。他的红润而丰厚的嘴唇和强健而高挺的
鼻子也是一样,虽然他的鼻子有一点非常微小且顽皮的上翘。几乎是直觉地,我
向他的裤裆那地方看去,想知道他的东西是什麽样子。我曾听说男人那东西跟他
的鼻子极为相似,但看到他修长的手及陡尖的鼻子,我不禁想像他的东西应该也
有相同的特征。细而长,淫猥的龟头会探入女人的阴道深处,温柔地抽送着。他
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臀部结实的鼓起,这似乎与我的遐想不谋而合。红酒放
在冰壶端上来,其它的食物也络续端上来了,我不但没有食欲,反而显出一丝焦
虑。
“来来,为两位成熟妩媚的女人干杯,愿你们美丽永驻。”程洋挚起酒杯,
用很正式的腔调开着玩笑。可馨跟他碰了一下杯沿便浅浅地呷了一口,我拿着酒
杯说:“那有这么敬人酒珠,特别是女人。”他就转到我的一旁,同我碰了杯。
我猛地大口咽下酒,他也干掉了杯中的酒,朝我亮起了杯底,那微笑变成了明显
而灿烂的露齿笑。面对着他阳光而神秘的微笑,如同让子弹击中了小腹,以及其
它更敏感的部位。我觉得热了起来,整个人似乎被溶化掉,也让那微笑穿透而过。
我摇晃着肩膀,我穿的是白色的套装,上衣是颈部系带样式的露背装,裸露着胳
膊、肩膀和后背,而我光滑的臂膀刚好触及到了他裤裆的那儿,他看了看紧裹在
裤子里那隆起的一堆,竟向上摇了摇腰身,缓慢且充满生气地抵在我的肌肤上。
我的一张粉脸红晕缠绕不敢抬头,但我相信他一定瞅准了我微露的胸脯以及那道
深壑的乳沟。他的笑容并不清楚,准是那种心得意满极是满足的样子。他的眼睛
不知羞耻地在打量着我的姿色,就和我刚刚打量他的一样地仔细而彻底,甚至有
过之而无不及。
突然间,我闻到了自己身上散发的味道。尽管有一股玫瑰花香味遮盖着,但
紧挨着那个年轻的帅哥身体,我的身上那股似有麝香、性感、和汗渍的味道弥漫
着。一种动物为引起异类注意而分泌的气味淹没了我那微弱的香水,而且彷佛就
飘荡在我们的周围,像是一阵看不见的,求欢的迷雾。可馨招来了那年老的待者,
她怒气冲冲地指着盘子里的牛排恶声地问:“怎么回事?你们就拿这街边地摊的
货色来胡弄我们吗?”待者连连道歉。她还不依不饶地:“这也太不像话了。”
我十分清楚可馨这无名火气的由来,我起身需要离开一会,最好的籍口就是上卫
生间去,我溜了出去。刚才那阵欲火的升腾使我昏眩,在卫生间里我再洒点香水,
并且设法让我的身体冷却下来。只有这样,我才有勇气回去再面对那魅力无穷的
帅哥。当我清醒了地从卫生间出来,我见到了不该见到的一幕,可馨似乎在跟儿
子吵闹着,并且像小姑娘一般委屈地抱住了程洋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腹部那儿抽
泣起来。程洋倒像年长的男人抚摸她的肩膀安慰着她。我不敢冒然窜出,好在那
在花坛够大足能藏住我的身影,倒是一个可以遁逃的地方。后来,他们竟搂抱到
了一起接吻,可馨的亲得如痴如醉,甚至把那条粉红的舌头吐进了儿子的口中。
两条舌头像名贵丝绸那样柔滑而危险地叠绕在一起。我分不清他们的亲吻是男女
的那一种暧昧,或是母子情深的自然表露。我绕出花坛远远地让他们发现,可馨
的神情几乎在一秒钟之内调整适当了,而我依然掩饰不住瞠目结舌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