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阿娇归来
(1)
二月十四日,是西方的情人节,男人要在这一天送玫瑰和巧克力给自己的爱
人。虽是西方节日,但中国这几年也渐渐流行起来。阿娇在电话中和我约好,她
会在这一天过来与我相见。我问儿子开学了没有,她笑着说儿子不重要,她的生
命中,我比她儿子更重要。
二月十四日那天,她打电话告诉我,让我到时候去车站去接她。我满口答应
。
我知道这一个“接”字的含义。是,她已将我当成了她可以依靠的男人了。
我在沃尔马超市买一个盒包装精美的“德芙”的巧克力,放在衣袋里。
那天下午,她乘坐的长途汽车到了福田区竹子林长途汽车站。她拉着一个红
色旅行箱,随着人流出现在出站口。
我站在出站口等她。远远的看去,她依然是那样的美丽娇艳:薄薄的衣衫内
是两只耸动的奶子,一条低腰长裤,裹着圆圆的小屁股,露着白白的肚脐眼,下
面是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
我接过她的旅行箱,两人高高兴兴地乘上公共汽车,往我们的出租屋直奔而
去。
两上坐在车上,就开始用手和眼睛互相调情。
我递给她巧克力。她一看,真的是情人节的礼物,惊喜异常。她说这是她一
生中第一次收到男人在情人节给她送的礼物,脸上洋溢着小女人的幸福笑容。
两人一到东门,进了那间小屋,谁也没有多说,就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一
边相互湿吻着,一边倒在了席梦思床上。
我们快速地脱着对方的衣服,不一会儿,两人就在床上成了两条大肉虫了。
人类的野性,或者说动物的本能,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暴发。
阿娇躺在床上,向上张着两条大腿,任由我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两眼全是
渴望的目光,身下是一大滩淫水……
两人性器官因碰撞而发出的“啪”、“啪”声是那么的清晰,那种交媾的强
度使身下的席梦斯都有些吃不消地跟着哼哼叽叽起来。阿娇喘息着,从喉咙里不
时地发出“啊”、“啊”的叫床声,淫荡而又刺激。
这次回家过年,她可有一个多月没尝过男人的味道了。虽说在大年初六我们
见了一面,可从那之后到现在,她又孤枕独眠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她这次的
性欲很强,骚屄热热的,不停地要,强烈地要,配合着鸡巴的抽插,阴道里肌肉
的收缩力度之大,不同以往。不一会儿就浑身抽搐着高潮了。
高潮过后,她闭着眼睛还在喘息。
(2)
一绺黑黑的长发,两弯白白的香肩。阿娇靠在我的怀里,两人依然光着身子
,只盖着一条毛巾被,回味着刚才的余韵。
“老公,有件事,我想问你。”她望了我一眼,说。
“说吧。”
“你最近,是不是很忙?”
“还好吧。”
“那你最近,有没有跟别的女人做爱?”
“没有。”我本能地回避道。
“不说实话。”她笑道。
“怎么啦?”我问。
阿娇一板一眼地说:“你要知道,我们女人是最敏感的,如果你没与别的女
人做爱,我根本不会向你提出这个问题。”
“那你怎么会这样想?”
“很简单,以前你和我做,鸡巴的龟头都能穿过我的子宫颈,搞得我欲醉欲
仙。可这次,你的鸡巴,硬而不坚,让我感觉好像短了很多。这不是你的正常表
现。你一定是和别的女人搞狠了,精力跟不上来。”
到底是性工作者呀,太厉害了。这几天,我确实与阿媚天天睡在一起,体力
消耗过多。没想到还真被她的细心给体察到了。
我笑着说:“这只是你的幻觉,因为你好长时间没享受男人了,所以需要得
特别强烈。”
“那你表现欠佳,也是事实。”
我说:“这几天,工作忙了点,没有休息好,可能过两天就好了。”
阿娇盯着我道:“但愿如此吧。”
我笑着说:“你怎么会怀疑我有别的女人?在这个楼上,除了你,我谁也看
不上。”
阿娇想了想,说:“我不在,你未必不想别的心思。在这个楼上,阿媚也不
错呀——你一定是跟她睡过。是不是?你过来的时候,我打电话叫她做饭给你吃
,你肯定是既吃了她的饭,又吃了她的人。对不对!”阿娇笑道。
“哈哈,不对。这都是你的猜测,没有的事。”我忽然感到刚才不该这样问
她,而应该谈点别的,比如说说她儿子什么的,转移她的注意力才对——我真是
傻呀。
“如果你承认了,我就当你是老婆不在跟前,自己出去偷了野食。如果你不
承认,让我查出来了,那就要罚你!”她说着坐起了身子。
“好,好。查到了你就罚啊。”我也坐了起来。
(3)
第二天一大早,我爬起床,也不理阿娇,独自去杂志社上班。
本来情人节,大家在一起过应该快快乐乐地过,却弄得这样不愉快。其实许
多事情,糊涂一点比明白一点要好得多。知道了真相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打电话给阿媚。
“阿媚,阿娇昨天在问我们两个人的事,你可千万不要承认啊。”
“不,我要跟她说。”
“说什么?”
“说你欺负我。”
“哇,你不要命了?”
“哈哈,我就是要看看你怎么来救我。”
这个小女人,怎么一点理性都没有,这不是找死吗?要是这两个美女在一起
真的掐起来,那个局面可就难收拾了。
真是气死我了。
下午下班之前,阿娇的电话打过来:“哇,老公,还在生我的气呀。”
“没有呀,好好的,生什么气呀。”
“那你快回来吃饭吧,我买了好多好吃的给你。”
“是吗?我好像不饿也。”
“去你的,快回来哟。”
“我好像……还想在外面玩玩再回去。”
“去你的,故意惹我生气,我还有事跟你商量。”
“好、好、好,你等着啊,我马上回。”撂下电话,就收拾东西往家跑。
一进屋,阿娇就满脸堆着笑容。我心里想,平安无事吗?那个阿媚真没向她
说什么?
“吃饭啊。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鱼,还做了我带来的薰肉。”
昨天,阿娇刚到,过完年,身上也没什么钱。我给了她两千块,先用作生活
费。她今天可能没开工接客,在家做了顿饭给我吃。我还看到了桌上摆着一瓶酒
。
“今天没开工啊?”
“去你的,你老婆刚回来,还没歇一天,就卖肉,也太不像话了吧?”
“言之有理。”我应和道。
“上午洗衣服、洗床单、晒被子。下午给你买菜做饭。你老婆够辛苦的吧?
”
“是,是够辛苦的。”我一边说,一边往杯子里倒酒。
“先不忙着喝啊!我要罚你一杯。”她笑着说。
“罚我,为什么?”
“罚你说假话。”
“我说了什么假话?”
“哼,人家阿媚都承认了,你还瞒着我?”
“你说这个呀?她怎么说?”
“她说你好厉害,让她流了又流。每次都能让她高潮两次。”
“她真这么说的?我不相信。”
“你个骚鸡巴,还嘴硬!你上了她,你让我今后怎么在这里为人?”
“什么意思?”
“我和她,住在这里,一起做皮肉生意。你是我男人,却上了她,那以后,
我如果与她争嫖客,有点小摩擦,她把你偷她的事给抖出来,其他人听了,就会
说我连自家男人都管不住,还做什么生意。你说到那时,我在这里还怎么做人?
”
“你想得太多了,根本没那么严重。”
“我和她之间,外人看上去关系很好,其实有时,为了拉生意,也是有些小
摩擦的。我看她是个女孩子,所以每次都是我忍让着她。”
“她说是你叫她照顾我的。”
“我是说要她照顾你的生活,可没说要她陪你上床。”
“那她为什么愿意陪我?”
“这还不明白。住在这栋楼里小姐,包养她们的男人都是打工的,只有你还
像模像样一点,斯斯文文的,平时又那么清高,不和其他人来往。所以那些女人
看你,自然就把你看得很高。我在这里,她们没有机会。我不在这里,她们自然
就不会放过你。你以为你聪明呀,正中了别人的计了呢!”
“被你这么一说,我还成了受害者?”
“那到也未必。这事是既可以往左说,也可以往右说的。”
“那你说怎么办才好?”
阿娇笑道:“哈哈,我今天下午就在想,儿子小时候,踢足球,不小心把人
家窗户上的玻璃打破了。我只好给别人赔礼又赔钱。”
“你是说——”
“你要敢紧的去给她赔个人情。”
“怎么赔?”
“请客呀。你买菜,我做饭,请她过来吃一顿。”
“就这么简单?”
“我这是要感谢她照顾了你,做饭给你吃,受累了。感谢一下也是应该的吧
。
她自己,自然就心知肚明了。“
“好、好、好。既然是请客,那要不要把老王也请来?”
“随便你哟。请不请是你的事,这个我管不了。”
我忽然想起那次是我要老王帮忙找人,将那个岗厦小男孩驱逐出深圳时的情
景。虽然事后我请过老王一起喝酒,但阿娇并没有参与。一想到老王平时对我和
阿娇也不错,再说他晚上一个人在宿舍里也没什么事,所以索性一起都请过来热
闹一下。
(4)
于是第二天,我便约老王到家里来吃饭,说阿娇特意从老家带了一些土特产
,让他一起尝尝。老王当然高兴参与,于是下了班,一起往东门而来。
我顺路又买了一点菜,顺带着弄了一瓶酒,阿媚帮着阿娇做饭,老王倒成了
真正的客人,在一旁坐着,嗑着瓜子,看着电视。
饭菜端上来,老王坐我对面,阿娇和阿媚两个,一左一右,也是对坐着。
阿媚今天一改往日那种淫艳颓废的美丽装束,上身是白色羊毛衫,下身是蓝
色牛仔裤。头上的秀发,用一只大发卡从侧后斜斜的夹起来,一节白白的脖颈露
出来,显现出一种不对称的秀美,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我和老王,一边喝酒,一边天南地北的瞎扯。老王三句话不离本行,当着两
位女士的面,大谈特谈广告界的潜规则,说现在的性贿赂,已发展到泛滥成灾的
地步。没有性贿赂,很难拿到广告。
我问那你以前是怎么做的。
他说请广告主上夜总会去玩。但现在光这样已经不行了。客户的味口越来越
大了。
老王说:“但是想一想,似乎也值得。一个十万、二十万的地产广告,按3
0% 的提成,也有好几万块。找个人过去应付一下,也未尝不可。”
阿娇给老王夹菜,说:“来,老王,别光说话,不吃菜。这是酱猪蹄,今天
特意为你买的。”
老王受宠若惊:“是吗?特意为我买的,那要好好尝尝。”
我在一旁笑道:“是呀。阿娇说你平时也帮过她不少忙。今天借机会好好谢
谢你。”
老王谦虚道:“大家是朋友嘛,何必这么客气。”
阿娇又为老王夹菜,却瞅了我一眼,说:“老王是客人啊,你自己夹,我就
不管你了啊。”
我笑着说:“好好,你只管招呼好客人。”
我这样说着,也为阿媚夹菜:“来,阿媚,我也感谢你对我的照顾啊。”
阿媚红着脸,接受了,却又不好意思的拿眼瞟了一下老王。
老王笑道:“你们两个,打的什么哑谜?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笑道:“来,老王,喝酒。”
老王看出了端倪,笑道:“阿娇为我夹菜,你为阿媚夹菜。哈哈,是不是想
玩交换呀。”
我说:“是呀。我都看上你们家阿媚了,就怕她不肯呀。”正说着,小腿真
的就被坐在右边的阿媚踢了一脚。
老王笑道:“只要你们家阿娇肯,阿媚这边,我做主,没有什么不肯的。哈
哈……”
“去你的。想出卖我!”阿媚向老王吼了一句。
“哎哟,老婆,跟他们换,你可赚大了!”老王依然喜笑颜开。
“赚你个头哇。我又不是商品,换什么换?”阿媚不高兴道。
老王说:“只是玩玩吗?我想换,那阿娇还不一定同意呢,是吧?”
老王说着,向阿娇殷勤地瞟了一眼。
我忽然感到那眼神中饱含着许多亵渎的成份。
“你快吃吧,吃玩了滚蛋!”阿媚瞪着老王,骂了一句。
我忙向阿媚解释:“玩笑话,老王是一句玩笑话啊!”
阿媚突然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放下手里的碗筷,一起身就跑了出去。
她这一走,让屋里的三个人极为尴尬。
“怎么回事?她?”老王问。
我提醒老王说:“你快过去看看。”
老王起身离去。
阿娇见四下无人,伸出一只手指,冲我的脑门狠狠地戳了一下,咬牙切齿地
恨道:“都是你个骚鸡巴惹的祸!”
“你等着,我过去看看她是怎么回事?”
我起身来到阿媚的房间,推门一看,阿媚侧身躺在床上,面向床里流着泪,
老王则坐在床沿,双手抱头默不做声。
一见这情景,我立即退了出去。
在公共关系课程中,有一门《肢体语言学》,那上面将他们此时的情景说得
一清二楚,无需再问什么了。
阿媚侧身躺在床上,面向床里流着泪,那明明就是一个“恨”字嘛。
老王则坐在床沿,双手抱头默不做声,那明明就是一个“悔”字嘛。
我立即回想起新年过后,我到这里来,先是偷听了老王与阿媚的做爱,后来
那天晚上,阿媚就主动跑来我家看电视,然后不知不觉就睡到我的床上,然后我
就勾搭了她,然后她就依从了我。
其实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老王在背后指使她的。
当然她也愿意这样做。所以老王最近才故意没在她这里过夜,而是让出机会
,使她与我夜夜春宵。
但老王制造了开头,却控制不了结尾。没想到阿媚会拿我去和他进行比较。
这一比较,就对我有了好感,特别是在两人发生了性关系后,更是有一种难
舍难分的念头。所以,当老王再次提出要与阿娇玩交换时,她便觉得老王这人其
实是在出卖着她,因此觉得他太俗气,太恶心,太小人。
这事反过来看,我在整个事件中,虽然处于“被设计”的状态,却怎么说也
是自己没有修炼到“坐怀不乱”的层次,乘阿娇不在,也有那种出轨的动机,想
偷吃美貌的阿媚。所以,老王和我,并没有谁高尚、谁下贱之分,我们都没能逃
脱生物的自然律约束。
我回到房里,阿娇正在收拾桌子。一看到我,便问:“怎么,你的心上人没
事吧?”
“哈哈,别这么说。他们两个人,好着呢,一点事也没有。”
“那为什么阿媚那么生气?”阿娇不解道。
“这里面有名堂的哟。”
“有什么名堂?”阿娇好奇地问。
于是,我一五一十,将所知道的和推测的情况全讲给了阿娇听。
“想不到老王真不是个东西!”阿娇恨恨的骂道。
我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来,老婆,喝口水,别再生我的气啊。”
阿娇嫣然一笑道:“现在知道讨好我,早干什么去了?”
“我这不是向你道歉吗?一个男人,犯点小错,你要原谅啊。”
“原谅,原谅你。你只要不再跟她来往,就还是我的好老公。”
“你放心啦,我不会啦。”
“不会?别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啊!”
“哎呀,老婆,你放心啦,阿媚跟我说过,她就要回去相亲了。”
“是吗?”
“是呀。她老爸都给她找好了婆家。阿媚不管怎么说,家庭婚姻这一关,总
是要过的啦。”
阿娇终于释然地一笑:“哼,骚鸡巴,这次就原谅你。下次再肏女人,先跟
我商量一下啊!”
“哈哈,好好好,先跟你打个申请报告。”
“去你的,快去给我烧点洗脚水。”
“烧洗脚水呀,行啊。只要不让我跪搓板,干什么都行!”
第三十八章 疯狂卖屄
(1)
那天晚上,阿娇要我给她烧洗脚水,目的是为了泡热水脚,好修剪脚趾甲。
第二天,阿娇就开始描眉抹口红,打扮起自己来。
生活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阿娇的外表发生了改变,那个刚从家乡返回的良家
女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描眉抹粉,衣着透露的小姐。
阿娇的一切,又都恢复到卖屄女的轨道上来。
头两天拜访她的,是原先的一些老熟客。多时不见,嫖客中还真有对她念念
不忘的人。
那天晚上,我去阿娇那里,刚走到她的房门口,就见一个男人满面春风地从
屋里出来。一看到我,忙回头向屋里的阿娇说:“小乖乖哟,你的客人来了。”
阿娇拉趿着拖鞋跑出来,身上只穿着乳罩和小小的丁字裤,一副淫艳而猥亵
的样子,一看是我,忙笑道:“是哟,是老客人了。”
我走进房间,屋里充满了一股男人精液的腥臊味,我看到房门背后的垃圾篓
里,一大堆卫生纸和避孕套。我顿时就明白了她与这个男人刚才在房里干的好事
,心里不由得一紧。
阿娇转身回房,我再一看她身上的那条乳罩和丁字裤,原来都是同样肉色的
透明装,上面的两枚栗色的乳头和下面黑黑的阴毛没有半点遮掩,看得一清二楚
。
我不敢想象:站在地上的她就这么浪荡,若和男人睡在床上,躲在男人怀里
撒娇,又会是一副什么样子?
正想着心事,忽然阿娇的手机响了起来。又一个嫖客找上门来。
“又来人了。你说我做不做?”阿娇嘴里这么说,可我从她的眼神中却读出
了希望我回避一下的愿望。
“做,怎么不做,送上门的生意不做,那才叫傻。”我干脆这样说。
我轻轻地离开了房间,退到厨房里,找了个小凳子坐下,然后关上灯,使厨
房里一片漆黑。这样嫖客来了,就不会注意到黑暗中的我。
不一会儿,阿娇真的领着一个男人进了屋。当她走过我的面前,打开房门时
,里面的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映在她一双圆润的小腿,也映在她高跟凉拖鞋里
抹了红指甲油的脚趾上,淫艳而猥亵。那个男人似乎很熟悉这里的环境,轻车熟
路的一下子就钻进房里。阿娇微笑着看了我一眼,随后关上了房门。
不一会儿,隔着薄薄的房门,就听到里面阿娇与那个男人打情骂俏的声音不
绝于耳地传出来。
“我要你给我脱……”
“哎呀,你弄得我好痒!”
“不要用手,我要你的鸡巴……”
“啊,快肏,肏我,啊啊……”
“啊,我要来了,啊,来了,啊……啊……”
——这还是那个曾经爱过我的阿娇?
我知道,她这么卖力地迎合嫖客,似乎是有意让我难堪,在享受着男人鸡巴
在体内抽插所产生的快感的同时,还夹带着一种对我的出轨的报复的乐趣。
谁让我爱上了她?这是我的命!
(2)
两天来,阿娇仿佛一条发情的母狗在向公狗摇尾巴,到处打电话,乞望着男
人们来搞她。
阿娇似乎是坦诚的,许多时候她并不回避我,而是故意让我看到她在嫖客面
前的裸体和那种浪荡的情态。有一次,她躺在床上,当着我的面,与东北佬在电
话中调情的那一番话太肉麻,弄得我有些无地自容。
东北佬问:“想我了吗?”
她发情地小声说:“想你了。”
东北佬问:“哪能里想?”
她说:“是……小屄想。”
“哈哈,好,下星期我就过来慰劳你。你想要什么?”
“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的人过来就行。”
这哪里还是小姐与嫖客的关系?这难道不是久别重逢的情人?
放下电话,阿娇斜视着我,脸上荡着笑意:“老公,我这样和别人调情,你
想上我吗?”
我一下子扑上去:“你个小骚货,到处勾搭男人,老子今天肏死你个骚婆娘
!”
阿娇一见我来势凶凶,立即在床上打着滚,花枝乱颤地笑道:“哎哟,老公
,轻点,你弄疼了我……”
“啪、啪!”白白的屁股上有两个手印。
“啊……你打疼我了……”
“爽吗?”
“爽!”
“妈的,老子打你,你居然说爽!”
“哈哈,老公,我就想在你面前勾搭男人,然后看你那生气的样子!”
“骚货,居然这么变态,看我今天怎么肏你!”
我说着,一下子就扒掉了她的内裤,露出她热乎乎湿漉漉的骚屄来。
(3)
没两天,东北佬就真的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了,打电话给阿娇,说是特意过来
见她。这一次,约好了两人晚上在东北佬经常去的阳光大酒店相见。
男人和女人,尤如磁铁的两极互相吸引,只要发生了性关系,只要这种性关
系是带着一定的感情因素,要想收剑不再做下去,是很难的。
那天下午,阿娇做好了饭,摆在小桌上,用纱罩罩住。然后换衣服,化妆,
出去时给我打电话,说饭菜都在桌子上。我回去后不用等她,她晚上可能要回得
晚一点,让我自己吃。
尽管我看不到阿娇与东北佬见了面,是怎样调情,又是怎样交配的,但我知
道,她与东北佬之间,应该只是一种纯粹的雄雌动物间的相互吸引和性的诱惑。
阿娇喜爱他的雄伟和坚持,他则贪恋阿娇的温柔和风骚。但要说阿娇在感情
上舍我而就他,我相信还没到那种程度。
(4)
那天晚上,阿娇不在,屋里空气有些沉闷,我想到外面透透空气。
刚走到凉台上,就看见黑色的夜空,高高地挂着一轮皎洁的圆月。如水的月
光下,一个美丽的靓影站在不远的栏杆处。修长的身材,苗条的腰肢,一头长发
披在肩上,沐浴着早春轻风的吹拂。背影中的她,在夜色的衬映下,显得那么孤
独,那么柔弱,又美得那么不可方物。
那就是阿媚。
自从上次她从阿娇房里跑出去后,已经有两天没见到她了。我想,她的内心
,一定很难受。
“阿媚!”我轻轻地呼唤了一声。
她听见我喊,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淡淡的一笑:“怎么,是你呀?”
“是呀。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
“她们都被男人拉到房里了,只有我没有人要的呀。”
苍白的脸庞,一点红唇,两弯黛眉,高高的鼻梁,一副风情女子的淫荡相,
但却可人、迷人,诱人。
“我要你呀。”
“你敢吗?”
“怎么不敢。”
“哼,嘴硬是吧。”
我拉着她的小手:“走,这里有点冷,回屋去谈。”
她急忙甩脱我,问:“阿娇呢?”
“她出去了。”
她笑了:“难怪这么大胆,原来又想玩偷食。”
“那你想吗?”
“不想。”
“那我有话想跟你说。”
“哼,有话跟我说,我也还想找你算账呢。跟我来!”
阿媚说罢一转身,头也不回,扭屁股,朝她的小屋走去。
哇,阿娇不在,美女召唤,真是机会呀!
两人进了屋,我随手关上房门。
“不要关门。”阿媚说。
“要关。”我答。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她娇嗔道,知道我关门的意思,是想乘机肏她,
但没有再反对。
屋里亮着小灯。两人坐在床边,孤男寡女的,我搂着她的腰肢,阿媚自然而
然地就将她的头颅靠在我的肩膀上,感受着一份温情。
“这两天,阿娇和你讲话吗?”
“讲,但是不多,只是见了面打个招呼而已。”阿媚仿佛一只受伤的猫咪,
躲在怀里,轻声道。
“你们那天,是怎么谈起这件事的?”我问。
“嗨,都是我不好,不该把我的那只发卡遗忘在你那里。当我想来,去取时
,你已经锁上门上班去了。后来就让阿娇找到了。”
“是她拿来还你的?”
“她一看就知道是我的东西,还给我送过来。那真是叫我无地自容。”
我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原来一切,都是天意。真是应了那句话:“人在
做,天在看”。
“阿娇好像有点怪我,说我不该和你上床。虽然她是笑着说的,可那话说得
难听死了,什么‘偷人’,好像我是没人要似的。”
“女人嘛,你别理她。”
“哼,你说:到底是你偷我,还是我偷你哟?”阿媚揪着我的耳朵问。
“哎哟,是我偷你,我偷你还不成吗?”我笑道。
阿媚笑道:“对,就是你偷我,你个大色狼,专门干坏事。”
“那天,四个人一起吃饭时,你怎么一点也憋不住,说跑就跑了?”
阿媚说道:“其实,那天我也并不是玩清高。你想想,我过去和阿敏在一起
时,什么淫秽的场面没经历过,让男人一个一个的玩轮奸都经历过,还怕和阿娇
玩交换?”
“那你那天,是为了什么呢?”
“我就是气阿娇。她把我和你的事告诉了她三姐。她三姐又跟别的女人说了
,搞得我好像是个到处偷人的女人似的。所以我才反对玩交换。”
“原来这样啊。”我笑道:“别生气啊,我不这么看你就行。你管别人怎么
说。”
“你说得轻巧,可我的日子不好过呀。”
“我这不是来陪你了吗?来,笑笑,笑一个!”我一边说一边摸上了她高耸
的一对胸乳。
阿媚笑道:“你讨厌呀,这样摸人家。”
“阿媚,阿媚……”我轻轻地呼唤着她,声音里充满了柔情。
“什么嘛?”
“我想你了。”
“哈哈,可我不想你。”
“来,亲一下老公。”我逗着她的情欲道。
阿媚双手一下子抱住了我,久久没有开放。
原来她的是那么的渴望,又是那么的压抑。
(5)
两人就这样坐在床边,抱在一起,吻了好久才松开。
我看到阿媚眼里的神情,知道她有些想要了。我用手理着她有些凌乱的头发
,她是那么顺从,那么闲静地享受着。
我忽然看到梳妆台上,有一瓶香水,我拿起来一闻,是夜来香型的,好温馨
,好香。
“阿媚,我要给你擦点香水。”
“我现在还不够香吗?”
“淡了点。香得不够味。再擦点。”
“你喜欢闻这种香味?”
“当然喜欢。”我忽然想起,当初第一次见阿娇的时候,她也擦了很浓的香
水的。一闻到女人身上的香味,我就会有反应。
“把你的身子弄香点,让我一卧在你的身上,感觉就像卧在鲜花上一样美好
。”
“讨厌。怎么什么话一到你嘴里,就那么浪漫哟。”
“来,我给你洒上点。”
我说着就脱掉了她的裤子,露出她的两节白白的大腿和毛茸茸的屄来。
“哎呀,你往哪里洒,不要弄到里面去了。”阿媚笑着,用手捂住自己的下
身,笑道。
我一看,哇,毛茸茸的两片鲜花盛开,湿润润的肉洞香气扑鼻。还有什么比
此时的桃花源更迷人的东西呢?
香水对男人有一种摧情的作用。我一闻到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就冲动不已。
“阿媚,来,到床上去!”
“你讨厌,我不想要。”
“快点,我鸡巴都硬了——你摸摸。”
阿媚一看我的下身,笑道:“真是个骚鸡巴,我又没逗你,怎么一下子就这
么大了?”
“你衣服都脱光了,还说没逗我。”
“放屁,都是你给我脱的。”
“哈哈,快点,老婆,老公要你!”
阿媚伸出手指,朝我额头戳了一下:“色鬼!”一边说,一边躺到床上去,
张开了两腿。
照着她圆圆的大腿上的拍一下,好弹手,到底是年轻啊,感觉就是不一样。
我忽然想到了阿娇。此时她正在做什么?回来后她可千万别说跟东北佬只是
吃了顿饭,没做什么。此时,她可能就躺在东北佬的身子底下,或者让东北佬舔
她的阴唇,或者在东北佬的插弄之下,叫着床,流着淫液,高潮着呢!
分开她的两腿,欣赏她的屄。那里刚刚被我抹了一些香水的,此时正绽放着
醉人的芳香……
我埋下头去,伸出舌头,贴在她的屄,吮舔起她的桃花源。
一舔,好湿:再舔,好滑:看一眼,粉红粉红的。用手分开薄薄的两片阴唇
,里面空洞洞的,仿佛一个小肉嘴,好迷人。特别是小嘴的上边,一粒圆圆的小
肉豆,从嫩肉里挤出来,令人怜爱。
“啊,不要舔那里啦,快上来……”阿媚拉着我的手,示意让我趴到她的身
上去搞她。
我看到她的花蕊中开始流出透明的液体,用手蘸一点,竟拉出了一道亮丝。
我用中指插入了她的嫩屄,感觉到阴道壁上有一层层的嫩肉蠕动收缩,紧紧夹着
我的手指。我用手指不停地在她嫩屄中快速的抽插,指尖撞击在她子宫深处的阴
核上,花蕊为之开放,一股股的淫液不停的流了出来。
“啊……你,不要啊……”
我放弃了手指在她里面的抽插,将身子爬上去,一边与她接吻,一边逗弄她
的两只翘翘的乳头。
“啊,我要你!”阿媚的嘴一离开我,就喘息着换着气,这样要求道。
趴开她的两腿,将翘翘的鸡巴插进去。
“啊……”阿媚舒服地哼了一声。
“啪、啪、啪、啪……”
爬在阿媚的肚皮上耕耘,要比在阿娇的肚皮上耕耘更具有征服感。毕竟,阿
媚比阿娇年轻,又没有结婚生子,虽然每天也要经历男人的抽插,但阴道却依然
松紧适中,弹性十足,龟头有一种被紧箍感。而阿娇就找不到这种感觉了。在阿
娇那里,我所享受的,是她的感情投入和激情时的收缩力度。
我一边插弄着她,一边让手指向她小小的屁眼摸去……
“啊,你……干什么?”
“我要让你的两个洞都爽快……”
“不,啊,不啊,我受不了了……啊,你,啊……”
手指插进去,再拉出来,再拉进去……
阿媚的身体和心境开始适应着这种玩法,叫床声渐渐地由拒绝改变成享受:
“啊……老公,不……啊,好……好爽……啊……”
(6)
第二天早晨悄悄爬起来,阿媚还一丝不挂地在床上熟睡着,小巧的嘴巴,高
高的鼻梁,一切都是那么的美丽。昨夜用手玩她的屁眼,玩得太野了点,阿媚似
乎从来没那样让人肏过。美人儿需要休息。
我跑到阿娇房里一看,空空的。原来她和东北佬在一起,也是一个通宵都没
有回来。
看着床上那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我想,这真是天意哟!
我郁郁不乐地去上班,心里既想着阿娇,又想着阿媚。
先给阿娇打电话。她关机了。
再给阿媚打电话,问她在干什么,她回话说正在洗热水澡。
我问怎么一大清早起来洗热水澡?
她说为了冲洗掉身上的香水味,不然走不出去了。
我给她发了封短信,说:“阿媚,我爱你。”
不一会儿,阿媚回信道:“我也是一样。”
下午下班后,阿娇打来电话,解释说昨晚她和东北佬在一家夜总会里玩,那
里边很吵,所以干脆关机了。叫我下了班去她那里吃饭。
那天,我发现阿娇从东北佬那里回来后,小包包里多了一部三星滑盖手机。
东北佬同时还给她装好的一个新的手机卡。说今后若想联系他,只需打这部
手机即可。他若找她,也打这部电话。东北佬说,他现在的处境可能有点艰难。
这部电话号码,并没有进行实名登记,也没有其他的人知道,只是他们两人间的
热线,所以很安全。东北佬嘱咐说,不要对其他人使用这部手机。阿娇把他的话
铭记在心。
我忽然觉得有些奇怪:以前,总是东北佬跑到这里来找阿娇,现在则是阿娇
跑出去见东北佬。
“什么原因?”我问阿娇。
她说:“东北佬其实一直知道我有一位情人存在。我还反问他,说你怎么知
道。东北佬回答说,在我的衣柜里,看到了你的衣服:在抽屉里还看到了你的一
把电动剃刀。他知道有几次他在这里时,你的人都来了,却有意回避了他。东北
佬说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不忍心再让你受到伤害。所以,他宁可在外面开房间,
也不想再过来,让你难堪。”
“这也是道上的规矩?”我问:“偷别人的老婆,还假慈悲。”
“你别这样说他嘛。他对我还是不错的。你看,他不仅给我钱,还给我买新
手机。这部手机四千多。一般人能做得到吗?”
“看样子,还是钱好啊!”
“什么钱好?我告诉你,我跟他再怎样好,也只是交易。所以你不必往心里
去。”
(7)
夜里,两人躺在床上,阿娇跟我讲起了她和东北佬之间的故事。
原来,东北佬有一种近乎变态的受虐性取向。
那天,阿娇穿了一条黑色透明的长筒丝袜。
阿娇介绍说,东北佬先是让她站起身,蹬着高跟鞋,背对着他,张开两腿,
扭动着身子。而东北佬则跪在她的身后,将脸贴在她黑色袜裤包裹下的圆屁股上
蹭来蹭去的,最后又用嘴舔她的屁股蛋。再到后来,干脆将他的整个头部都钻到
了阿娇的裆下,阿娇则将两条大腿夹住了他的脖颈。那情景,淫猥之极。后来,
东北佬转过身,将脸对着她的屄,并将舌头伸出来,舔她的屄。
我想象得出,那是一副怎样的淫猥场面。阿娇说她的整个身子就在这一刻软
了,有一种强烈的想要他插入的意愿。
阿娇说,东北佬见她软了,就让她坐在床上,他则跪在地下,象狗一样吻她
的高跟鞋,再吻她的脚趾和脚心,还把她抹了红指甲油的脚趾头伸进自己的嘴里
套弄。
阿娇说,他唾液弄在她的脚趾和脚心上,怪难受的,却又有另一种新奇刺激
的感觉。虽然不习惯,心里却痒痒的,舒服得花枝乱颤。
阿娇说,后来,她干脆像个“女王”那样,主动地用一只脚在他脸上摩擦着
,让另一只脚从他的肩膀滑向到他的胸脯、肚腹,最后落在了他的下身,淫亵地
挑逗起他胯裆里的鸡巴来。
阿娇说,在她用脚挑逗他的下身时,自己的眼里,也一定冒着一团欲火。
阿娇说,后来,她干脆用两只脚一直夹住他的脸,将他的头向自己的下身拉
过来,要他舔她的下身。
这种淫猥的场面,我只在日本的AV女郎拍成的色情影片中看到过,没想到
阿娇居然也这样的享受。
阿娇说,后来,东北佬又向盆子里掉了很多牛奶,让她把脚泡进去,东北佬
则用自己的嘴帮她洗牛奶脚。然后将那些牛奶喝掉。
可以说,阿娇的一对小脚,白白嫩嫩的,确实长得漂亮。许多男人都喜欢玩
她的脚,让她给自己进行足交。这是事实。
但东北佬为什么会有这种嗜好,阿娇说她也不清楚,以前,东北佬在家里跟
她上床时,好像还没有这样变态,这种情况只是最近才出现。阿娇解释说这可能
与他的处境和心态有关。
东北佬说,自己见的女人也不少,风花雪夜、新奇刺激的事情他都做过,倒
头来反觉得没什么意思。
东北佬要阿娇陪他玩,陪他乐,因为只有与阿娇的这种变态的创新,才多多
少少能让他有点儿兴奋。他愿意给她钱,给她手机,给她化妆品、衣服和首饰。
后来,什么做法新奇刺激,东北佬就玩什么。包括阿娇用脚给他做足交、用
屁眼给他进行肛交。
我问阿娇,你与他这样玩,那你自己又怎样达到高潮呢?
阿娇说她其实也有些变态,总是让东北佬将两根手指伸进她的阴道,不停地
刺激她的G点,才让她达到高潮。
(8)
“你这样淫荡,还是我老婆吗?”我有点怀疑地轻轻问她。
“怎么不是。你看我这不是回到你身边了吗?”
“我真没想到,你会变得这么淫荡。”
“我自己也没想到。可是东北佬一打电话来,要我过去,我就情不自禁地想
要那样。”
“这么说,你也喜欢偷的滋味了?”
“哈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就是喜欢躺在他怀里,让他摸弄的那种感
觉。”
“那你,理解我了吧?”
“理解了,老公。”她这么说着,伸手到我下面,摸弄起我的鸡巴来。
“算了,都过去了。”
“你晚上是怎么过的?”
“还能怎么过,自己一个人过。”
“没去找阿媚?”
“你不是说我找她,要经过你同意吗?”
阿娇笑了:“算了。你如果真的喜欢她,我就是想管,也管不住。以后,我
要是外出不回来,你就去找那个小妖精啊。免得你说我虐待你。”
我笑道:“你想通了。”
阿娇说:“其实,人与人之间,都是一个缘分。有缘在一起,无缘便分离。
看来你和她还是有缘。所以我也不拦着你。你自己看着办,只要不让我太为
难就行。“
我亲了她一口,本能地跨上了她的身子。阿娇知道我要肏她,忙张开了两条
大腿,露出屄来。又用手握住我的鸡巴,往她下面的屄里塞,仿佛做着一件极平
常的事。
我卧在阿娇的肚皮上,大鸡巴插进去,一进一出地在她美妙的身体里抽插起
来。
阿娇允许我与阿媚修好。但告诉说只能我去在她家“出轨”,不能让她来我
家入室。阿娇还说,让别的女人在自己床上做爱,对自己不吉利。又嘱咐我,跟
阿媚做的时候一定要戴套,否则,就不准我再上她的床。
“喂,老婆,我正在肏你呢?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一个劲地在她美妙的屄洞里进进出出,在这个让无数男人反反复复进进出
出的屄洞里进进出出……
“哈哈,啊,你大力点嘛。”阿娇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我这样认真地肏她了,她居然没有反应。仿佛我正在搞的女人不是她,而是
别人。我用力地在她的乳头上揪了一把。
“哎哟,你,好疼哟!”
“知道疼了吧。爱我吗?”
阿娇没做声,只是点点头。
也许她此时还想着东北佬?也许她只有东北佬才能让她兴奋,让她达到高潮
?
阿娇今天回来后对我这样热情,反使我心里更加难受。我非常清楚,阿娇如
其说是大肚地放我一马,让我跟阿媚来往,不如说是她自己与东北佬越走越近了
。
这其间内幕,我说不清楚,也许是他们真的有情,也许是其它利益在引诱着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