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
玉无痕猛然站起身来,怒喝道,「大胆,竟敢冒犯奉龙使者,万玄姬,你好
大的胆子!」
玉无痕大怒之下直呼万长老之名讳。
万长老毫无惧色,嘿嘿道:「祀嬛暂息雷霆之怒,您这位奉龙使者可是犯了
淫邪不贞之罪!」
玉无痕眼中透着熊熊怒火,道:「万长老,你这话可要有凭证啊,不然的话
,别怪本祀嬛不客气。」
说话间玉无痕身上泛起淡淡蓝光,可见已然动了杀机。
万长老将望月右手衣袖掀起,露出一截欺雪压霜的藕臂,只见上边洁白无尘
,毫无瑕疵。
玉无痕见状娇躯一软,跌坐在椅子上,一双美目尽是绝望之色。
「望月,本长老问你,你的守宫砂去哪了!」
万长老冷笑道。
在拜龙殿的任职之人,无论男女皆不能妄动情爱之心,一旦失去童贞,必遭
重惩,一律处死。
望月定投低头不语,惨然道:「望月治罪,请祀嬛处罚。」
万长老道:「望月你犯的可是死罪,当你若能说出奸夫是谁,本长老可做主
饶你一命。」
望月凄然一笑道:「奉龙使者失贞,本乃死罪,望月无话可说,请祀嬛成全
。」
玉无痕紧握双拳,指甲已然陷入肉中,鲜血不住从手心流出,只在一瞬间,
玉无痕做出决定。
「望月身为奉龙使者,却知法犯法,犯下淫邪之行,玉无痕以第三十四代神
龙祀嬛之名义定你死罪!」
话音方落,玉无痕衣裙无风而动,怒涛真气透体而出,只见她玉手飞扬,一
掌拍向望月面门。
「手下留人!」
一只手臂挡在望月跟前,硬生生地架住玉无痕雄厚掌力。
「这一切与望月无关,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人之错,放过望月吧。」
风忘尘挡在望月身前凛然无畏道。
玉无痕不可思议地道:「竟然是你,不可能……」
本是最可靠的盟友,如今竟犯下不可弥补之罪过,玉无痕浑身一阵冰凉。
望月泪水猛地涌了出来,颤声道:「你为何要出来……你这是何苦呢!」
风忘尘一字一句地说道:「若要我眼睁睁看着你丧命,我,办不到。」
「哼,死到临头还在卿卿我我,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可真够缠绵的!」
万长老将龙头杖猛地往地面一插,一股庞大真气席卷全场。
风忘尘怒喝一声:「风某今日誓死要护望月周全!万玄姬,我倒要看看你如
何取我二人性命!」
万长老怒提真元,方圆十丈之内气温顿降,一根龙头杖大开大合劈向风忘尘
。
「好个冰之卷,风某候教了!」
风忘尘双掌化作绵绵风势,掌势飘忽不定,以柔制刚,正是风之卷威能。
风者,无形无相,可刚可柔;冰者,水汽凝滞,冻人骨血。
两人武功同出一脉,但却各有威能,万长老虽根基雄厚,但风忘尘功法精妙
,一时之间两人竟成僵持之局。
风忘尘自知久战不利,霎时饱提内元,化清风为利刃,无形之刃以分金裂石
之势劈向万长老。
只见万长老从容不迫,双手紧握龙头杖,舞得滴水不露,寒气随即而发,在
其身边铸成一道冰墙,尽挡风中利刃。
「无知小子,老身之根基远胜于你,还不束手就擒!」
万长老怒喝一声,龙头杖化作或作一条冰龙,张牙舞爪地朝风忘尘扑去。
玉无痕脸色一变,她认得此招乃万长老攻守一体的绝技——玄冰孕龙,这条
冰龙攻时可将敌人撕成碎片,守时可盘踞在万长老身边,刀枪不入,水火难侵。
风忘尘长笑一声道:「区区玄冰孕龙何足道哉,看我如何破之!」
话音方落,双手在胸口划圆,四周空气顿时停止流动,只见其窥准冰龙来势
,两手搭在冰龙双角,气沉丹田,两臂虚引,冰龙竟调转龙头扑向万长老。
「糟糕!」
万长老暗叫一声,再提元功,寒气又再次凝成冰龙,只是这条冰龙是采取守
势,盘踞在她周围。
两条冰龙轰然相撞,顿时碎成无数冰片,向四处飞散。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万长老的绝技应声而破,此刻她口角溢血,白发凌乱,
好不狼狈。
万长老败退,东方鲁、农敬云、木天青同时出手,三道掌劲分上中下三路袭
向风忘尘。
风忘尘再出绝技,双臂抡圆,掌势化作绵绵柔风,荡开三人之攻势。
「走!」
风忘尘一掌将两名武士劈开,拉起望月便要趁机冲出议事堂。
一道魁梧雄壮的身影毅然挡在风忘尘面前,拦路主任赫然是——武魁座,凌
霄。
「为你身后之人束手吧,风忘尘。」
凌霄语气平淡,仿佛在跟老朋友聊天,毫无剑拔弩张之气息。
风忘尘凌然道:「为了望月,我誓死血战!」
话音方落,突感一个温暖的小手握住自己手掌,回头一看只见望月美目含泪
,一张俏脸宜嗔宜喜,说不出的温婉动人。
望月浅浅淡笑道:「风郎,听到你这句话,月儿已不枉此生了。」
风忘尘笑道:「即使生不能同床,死亦可同穴,得此红颜知己,我风忘尘此
生无憾。」
望月伸手抹了抹眼泪道:「风浪,你去吧,若你先走一步,记得在黄泉路上
等月儿一会,别走太快好么?」
四目相对,温情柔肠,两人丝毫不顾身处绝境,只求能多看爱人一眼。
万长老气得头上青筋暴涨,若非有伤在身,短时间内难以提元运气,否则早
就一个龙头杖扫过去了。
林碧柔笑吟吟道:「师妹,你的属下丝毫不顾拜龙殿之威严,大庭广众下跟
汉子打情骂俏。你这位神龙祀嬛难道不该做点什么吗?」
玉无痕脸色一寒,这林碧柔明显要托她下水,逼她对付风忘尘。
一时间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玉无痕顿时陷入进退两难之境。
凌霄叹道:「正所谓天道无情,天道无私,天道无亲,一名智者要无情无私
无义,方可算无遗策,长胜不败。风兄你身为智流座,执掌文策司,今日为何还
看不透,坠入这无边情海之中。真是可惜啊,可惜啊!」
连说几声可惜,凌霄身子忽然一晃,凭空在原地消失。
风忘尘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一股危机感涌上心头,来不及多想,凭借本能
反应,对着左侧便是一掌。
掌心相贴,风忘尘顿感一股灼热气流冲入自己体内,心中已是明了,此乃炎
之卷的神通。
风忘尘不禁暗叫不妙:「想不到短短数年时间,凌霄的武功竟精进至此,当
年的炎火之气如今已蜕变为炎阳真元。」
风助火势,风忘尘的烈风真气只会助长炎阳真元,在纠缠下去,不小片刻自
己便会被烧成一堆灰炭,当机立断,散去烈风真气,任由炎阳真元攻进体内。
就在炎阳真元将要爆发之际,风忘尘体内真气由刚烈化轻柔,风劲缓缓流动
,形成一个漩涡,如抽茧剥丝般地将炎阳真元化整为零,使之随着漩涡而动,火
光电石之际,风忘尘逆转漩涡旋转的方向,将攻入体内的炎阳真元顺着风势送出
。
风助火势,火盛风生。
风火二气相辅相成,或作一道火焰龙卷风反攻凌霄。
凌霄闷哼一声,脸色突然一阵酡红,被逼退数步,脸上露出惊喜之色道:「
好个以风引气,竟能转化对手的攻击,不过使用如此极端之功法,你恐怕也不好
受吧。」
只在几句话的时间,凌霄竟已恢复常态,风忘尘那极端之招似乎并未奏效。
只见凌霄,身上泛起一股赤红,除此之外隐隐可见雷鸣电光。
风忘尘脸色一沉,道:「我差点忘记了,你是出祀嬛外可以修炼两张真卷之
人。」
凌霄道:「风兄记性不差,凌某这些年来将炎之卷与雷之卷融合成一套功法
,还请风兄指教。」
风忘尘也不啰嗦,挥手打出数十道风刃,不求能击败凌霄,只为拖延时间。
凌霄已看出他的想法,那会给他这个机会,一个箭步上前,便是一记重拳。
拳势刚强霸道,以简破繁,只是一击便将数十道风刃击碎。
重拳直逼中宫,风忘尘双手虚引,化出柔风气团,将重拳团团包裹,岂知,
凌霄这一拳不但蕴含着灼热炎气,还带着霸道雷劲,风忘尘只觉得血液仿佛被烘
干一般,而且浑身一阵麻痹,显然是雷劲所致。
只是一霎那间的迟疑,却是一生的失败。
风忘尘胸口遭受重击,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风郎!」
望月娇呼一声,也不顾实力的差距,悍然对上武魁座。
只听玉无痕一声娇喝:「大胆望月,还不给我住手!」
指法如电,连点望月数门大穴。
望月之觉浑身一软,真气竟无以为续,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倒地之前看到风
忘尘那惨白的脸庞,泪水不禁再次模糊了双眼。
万长老冷哼一声:「无痕祀嬛,你出手可真是时候啊。「她明知道玉无痕出
手纯粹是为了从凌霄手中保住望月性命,但无凭无据难以刁难玉无痕,故而说了
几句阴阳怪气的话,以示心中不满。玉无痕冷冷道:「望月犯下淫戒,证据确凿
,押回拜龙殿候审。」
万长老道:「无痕祀嬛,你座下奉龙使者竟发下如此重罪,你也脱不了干系
,老身会召开长老会,讨论你是否还有资格继续担任祀嬛一职。」
玉无痕冷道:「那本祀嬛就等待长老会的决议了。但大长老带着一些不三不
四的人闯入议事堂,打断六部共议,不知您又犯了哪条律法呢?」
木天青接口道:「六部共议,除了六部主事外,其余人等在无传召的情况下
闯入议事堂,男子则受三十大板,女子则施夹棍之刑。」
玉无痕道:「已然如此,万长老还有林师姐,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万长老脸色一沉,厉声道:「玉无痕,这笔账老身暂且记下,我看你还能嚣
张多久!」
最后决定是三天后重新讨论关于如何处置龙辉等人以及林碧柔一案,而风忘
尘私通奉龙使者,被关入牢狱,望月被押回拜龙殿听候长老会的处置,至于万长
老和林碧柔则施以夹棍之刑,林碧柔身份仍是囚犯,重新关入噬魂崖。
话说崔蝶一行人等在张贵的引导下,来到的集市进行买卖,当地居民虽从中
土迁徙过来,但悬于孤岛之外,虽可自给自足,但由于盘龙圣脉气候与中原有异
,所以丝绸与茶叶并非上品,所以对于丝绸茶叶之物品,众人还是十分渴望的。
由于奇货可居,不出三天,破浪号上的货物就被抢购一口,崔韩两家也是大
赚一笔,随即崔蝶命人购买当地之特产,其中有种天香檀木的木料十分奇特,以
其制成的木盒,可保水果蔬菜肉类等食物长期不腐,得此异物,崔蝶更命人大肆
购入瓜果蔬菜大米高粱的农作物,盘龙圣脉的植物异于中土,农作物有种奇特的
清香,回到中土后必定大受欢迎。
除此之外,崔蝶还购买了珍珠、珊瑚等贵重珠宝,只等返回中原再大赚一笔
。
崔成与韩云飞清点其货物,两人脸都笑开了,心里美滋滋的只想着回去后如
何花费这笔巨款。
崔蝶却是一脸凝重,龙辉已经离开十多日了,每次向风忘尘打探其消息,风
忘尘都以各种借口推脱,或者转移话题,若非见此人对自己一行人等十分热情,
处处照顾,崔蝶恐怕早就翻脸。
「那臭小子这么久还未回来,莫非已经惨遭不测了。」
崔蝶眉头紧锁,她本该十分厌恶龙辉的,但此刻却不免为其担忧。
柳儿为崔蝶奉上一杯热茶,道:「小姐,您这些天为了生意的事到处奔波,
也十分辛苦了,柳儿熬了杯安神茶,您趁热喝了早些歇息吧。」
崔蝶叹道:「柳儿,你年纪也不小了,该给你找个婆家了!」
哐当一声,瓷杯摔碎在地,柳儿猛地一把跪下,抽泣道:「小姐,柳儿不要
离开你,柳儿谁也不嫁,只要在小姐身边伺候您一辈子。」
崔蝶在她脸上拍了拍道:「说什么傻话,傻丫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难
道想一辈子赖在我身边吗?」
柳儿哭道:「小姐您是不是嫌弃柳儿了,柳儿那做的不好,我今后一定改,
只求小姐不要将我赶走!」
崔蝶叹道:「柳儿你从小便伺候我,你心灵手巧,细心体贴,我看那龙公子
天生异禀,他日并非池中之物,你若跟了他今后定可享尽荣1326;富贵。」
「小姐,柳儿不想要什么荣华富贵……」
「不想要荣华富贵,但是想要龙公子。」
崔蝶似笑非笑地道,「你这小妮子,一听到龙公子,脸蛋都红了,一幅春心
荡漾的模样还想瞒我。」
柳儿俏脸羞红,低着臻首玩弄衣角,崔蝶笑道:「好了,你这丫头心里想什
么我早就一清二楚,虽然他是素雅妹子的意中人,但素雅妹子也是通情达理之人
,不会为难你的。」
突然崔蝶脸色一沉,对柳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朗声道:「何方朋友深夜造
访,为何不现身一叙。」
说话间玉手一挥,一股红云涌向窗口,啪啦一声,整个窗台被打得粉碎,但
窗外却空无一人。
崔蝶脸色凝重,叹了一声道:「高手,盘龙圣脉果真卧虎藏龙。」
然而窗外的地板上竟硬生生地刻着几个小字,崔蝶一看,不由脸色大变。
「盘龙生变,小心戒备!」
盘龙圣脉共分九座城池,以九大龙子命名,分别是囚牛、睚眦、嘲风、蒲牢
、狻猊、霸下、狴犴、负屃、螭吻等九城。
而这天夜里,一道黑影闪入嘲风城的一座庄园,其身法高超,绝非一般毛贼
。
只见黑影蹑手蹑脚地走至一间屋子前,发出几声猫叫声。
屋内突然传来一阵娇笑:「哪来的偷腥贼猫,还不快给我滚开!」
黑影笑道:「贼猫儿不是来偷腥的,是专程来偷香窃玉的。」
「呸,你这冤家,真是缠人,罢了,你进来吧。」
屋内的女子娇声道。
黑影如奉圣旨,推门而入,屋内点着十多盏灯,将内屋映得宛如白昼。
借着灯光,终于看清黑影的真面目,竟是——天机院主东方鲁。
只见一丽人仰卧在榻,秀发披枕,身着薄纱睡袍,胸口掩着一个粉红色的丝
绸抹胸,遮掩着胸乳娇躯,而酥胸以上,肩膀双臂全然外露,肌肤似脂如雪,说
不出诱惑迷人,动人心魄。
竟是本应被关押在噬魂崖的林碧柔。
林碧柔掩嘴媚笑道:「你这人方才在议事堂上连看也不看人家一眼,现在怎
的如此猴急?」
东方鲁一边宽衣解带一边说道:「方才不是为了正事吗,若不小心可要被人
看穿了。」
林碧柔道:「说得比唱得好听,哪知道你会不会成功后一把被人家踹开。」
东方鲁将她拥入怀里,在她桃腮上香了一口,笑道:「说什么胡话呢,我又
怎么舍得我的心肝宝贝。」
林碧柔呸道:「少来,我可不是你什么心肝宝贝,你心中最想的是凌驾于六
部之上,做皇帝。」
东方鲁伸手握住林碧柔一只丰满的奶子,笑道:「我做了皇帝,你就做皇后
好不好!」
林碧柔只觉得胸口一阵酥麻,嘤咛一声道:「你少哄我,你就不怕你家里的
那个母老虎吗?」
东方鲁道:「良辰美景不要提这些败兴之事,事成之后,我定把那母老虎给
休了,用八抬大轿娶你过门。对了今天帮你除去风忘尘一个大敌,你该怎么谢我
?」
说罢便凑上前去,脑袋揍前,嘴唇印上她樱唇。
林碧柔秋波流媚,娇笑道:「你这冤家,就是嘴馋,也罢,就在便宜你一回
。」
当即微启朱唇,香舌轻吐,送进他口中。
东方鲁如获至宝,忙将其纳入口腔,只觉口中之物芬芳无比,香滑可口,啖
之留芬,越吃越见滋味。
两人越吻越是剧烈,东方鲁再也忍不住,伸手滑过圆润的香肩,探进林碧柔
抹胸内,将那饱满的玉乳一把握住,只觉得乳肉光滑肥腻,着实诱人,掌心还可
感受到乳头在慢慢地变硬,东方鲁越摸越喜欢,手掌不由加上几分力道,在与乳
上抓了一把,只听林碧柔忽在他口腔呻吟一声,双臂搂得他更紧,牢牢箍住他头
颈。
「骚蹄子。」
东方鲁笑骂一声,另一只手已然探知林碧柔双腿之间,手指隔着薄纱睡袍在
玉壶上不断拨动,不消片刻,玉壶已然温湿,手指带上几分粘稠。
东方鲁里尝着芬芳,一手里把握着美乳,一手扣弄蜜穴,不由欲火焚烧,胯
间巨物倏然暴挺,紧紧抵着美人的玉腿,道:「碧柔妹子,把衣服出去好吗?」
林碧柔媚眼迷离,嗯声道:「你说怎么便怎么吧,碧柔今夜随你处置,不用
问我。」
说罢又再凑上双唇,火剌剌的亲吻起来。
东方鲁笑道:「什么今夜任我处置,以前你这小骚货那次不求着叫我肏你。
」
说话间已将林碧柔拨成了个大白羊。
林碧柔这幅身子着实美丽,要大该大,要小该小,更难得肌肉细白,吹弹得
破,加上这张闭花羞月的玉容,着实叫人心动。
东方鲁也脱去身上束缚,现出丈八蛇矛。
林碧柔探出五指,握住棒身徐徐套动。
媚笑道:「鲁哥,几日不见,你那行货似乎又粗壮了几分。」
东方鲁听得是受用无比,笑道:「我这兄弟几日未尝肉味,今日见到你这块
美肉,那会不兴奋。」
东方鲁给她拿着妙处,机伶伶打了个战栗,浑身畅爽甘美。
在林碧柔把玩套弄下,那话儿又胀大了几分,露筋抬首,威风凛凛,杀气腾
腾,爽得他直吐气:「好舒服,碧柔妹子,给我用嘴好好含一下。」
林碧柔娇媚地白了他一样道:「你刚才跟风忘尘打了一架,浑身臭汗,难闻
死了,我才不要。」
东方鲁将肉棒伸至林碧柔面前,不断抵用龟首在其樱唇上滑动,笑道:「我
的碧柔好妹子,方才我只是触了一掌,身子都没热,风忘尘就被凌霄解决了。」
林碧柔被他磨得无奈,只得张开檀口将灵龟纳入口腔,伸出三寸丁香为其舔
弄,东方鲁被她那销魂小嘴含弄,身子一阵哆嗦,差些没有激射出来。
他心知林碧柔的口技厉害,忙收腹屏气,紧闭精关,但在那张小嘴的吹奏下
,也叫他舒畅快美。
东方鲁一手扶住林碧柔的臻首,一手按住其肩膀,腰肢缓缓挺动,将林碧柔
的小嘴当做蜜穴抽插,龟首不时地顶在林碧柔的喉头软肉之上,每次触及软肉,
都会让林碧柔鼻息变得沉重异常。
「凌霄这小子着实厉害,竟能练就两张真卷,今日他虽然与我们联手对付拜
龙殿和文策司,但他始终未表态,恐怕心中另有打算。」
东方鲁享受着林碧柔的口舌服务道。
只听见林碧柔那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不必担心,他能练就雷炎两卷,我
那师妹也练成海神两卷,实力不在凌霄之下……让他们两硬碰硬,我们……尽可
坐山观虎斗……」
林碧柔时而地吐出肉棒,用香舌挑逗龟头马眼,时而将其含入口中,用牙齿
轻轻啃咬棒首。
「好了,这些事情明天在讨论,今夜咱们好好乐上一乐!」
东方鲁将肉棒从林碧柔口中抽出,已埋首在她胸前,双手推挤着两只巨乳,
轮番舔吮起来。
转瞬之间,已见林碧柔哼唧连绵,嘤咛不绝:「嗯!鲁哥……你弄得碧柔好
舒服,啊!轻一点,不要咬那里,会痛……」
东方鲁紧紧握住一对美乳,身子徐徐往下吻,直吻到她腿间。
林碧柔自当明白他的意图,也不待东方鲁说话,已主动把双腿张开,一个粉
嫩鲜艳的妙物全然展陈他眼前。
东方鲁心中甚是欢喜,他与林碧柔交欢多次,而眼前这蜜穴没有丝毫变色,
依旧是那般粉润鲜嫩,双指按着唇瓣,缓缓往外略分,一团艳红直扑眼来,却见
油光闪润,早已满布春水。
林碧柔给他剥开妙穴,心中一阵骚动,下体也是一阵酥痒,不禁将修长的玉
腿分得更开,期待着男人下一步的动作。
猛觉花穴已被双唇盖住,一吞一吐,阵阵酥美,倏忽间盖顶而来,一时生受
不住,身子接连乱抖,一双玉乳也随之抖出阵阵波浪。
东方鲁舔拭几回,又觉穴中涌出不少流液,便知她情动,伸出中指寻着穴眼
儿,顺着粘液的湿滑,将指头望里一戳,闻得「滋」
一声轻响,已全根没进,旋即指挖口舔,大肆猖狂,把个林碧柔弄得乳晃臀
摇,玉浆白露,颤悠悠喘个不停。
林碧柔虽非情场雏儿,但也经不住东方鲁这般淫娃,顿时娇喘吁吁,连声求
饶:「好哥哥,慢些动手,你要了碧柔的命了……啊……轻点……」
东方鲁闻言只得罢手,趴回她身上。
林碧柔用双手箍住他,气喘吁吁道:「你若再不停手,碧柔可要死给你看了
。」
东方鲁将铁枪抵住林碧柔湿滑的蜜穴,笑道:「这就受不了啦,待会真刀真
枪干起来,你怎么应付得了?」
林碧柔伸手向下,五指紧握阳物,温柔地捻弄着:「碧柔当年若非得鲁哥相
救,早就死在噬魂崖了,今日就算拼着性命不要也得将鲁哥伺候好。」
东方鲁呵呵一笑,腰肢向前一探,肉棒在湿滑的汁液辅助之下,连破险关,
直取美人腹地,巨硕浑圆的头儿徐缓渐进,登时让一团温湿包里住。
「鲁哥,你好狠心啊……一下子就插进去这么多!」
林碧柔呻吟一声,只觉花房骤然给巨龟一闯,一时美得难以开口,只是怔怔
的盯着眼前的男子,待得灵龟挤着柔嫩再推进几寸,胀满的畅悦,险些让她昏晕
过去:「我……我的天,真要死了……」
东方鲁知道这美人看似娇柔,实则骚劲很大,目前她虽是弱不禁风,一旦缓
过劲来,鹿死谁手还难说得很,于是便趁胜追击,要稳占上风,腰肢一沉,龙枪
猝然再入三分,直抵深宫嫩处。
林碧柔花心倏地一酸,猛地打个激灵,待得回神,方觉甬道已全然爆满,胀
热难当,浑身快美之处难以言喻。
「恩,你今天怎的如此生猛,把人魂都给杵碎了……啊……好胀……轻点…
…」
林碧口中虽是求饶,但身子却毫不含糊,丰臀不断向上耸动,一双修长玉腿
箍住东方鲁腰肢,不断应和着男人的抽插。
两人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时之间,屋内情浪翻涌,春光四溢……第九回
《盘龙风云》三日之后,盘龙圣脉九大城池轰动了——原文策司首座风忘尘勾引
奉龙使者望月定于三日后斩立决,奉龙使者望月因犯下淫戒,失身于人,定于三
日后行火焚之刑,神龙祀嬛玉无痕应治下不严,令拜龙殿蒙羞,九大长老联名罢
黜玉无痕神龙祀嬛之职,拜龙殿一切事物暂予九大长老联合处理。
就在罢免玉无痕那一天,重开六部共议,文策司由代理首座出席,拜龙殿则
由万长老出席,同时决定两项事物:一、关于龙辉是否是玄天真龙转世;二、林
碧柔一案是否重审。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龙辉被认定为西贝货,六部立即派人前往化龙阁擒拿龙
辉,林碧柔一案发回神罚院重审。
这天夜里,化龙阁前围满了五百兵士,但他们无论如何推门皆是徒劳。
「该死!这门这么这么沉重,按照以往,二十个人就可以将它推开了!「一
名军官骂骂咧咧地道。「这么久都没把门打开,你们没吃饭吗!」
木天青皱眉道,他专门负责捕捉龙辉的任务,只是如今费尽全力也没法推开
石门,木天青因为林碧柔一事心情本来就不好,如今连石门都推不开,无疑是火
上浇油。
「没用的废物,让我来!」
木天青怒喝一声,运起真气,猛然一掌拍向石门。
按照以往惯例,只要将九霄真卷的真气击向石门,石门便会自动开启,可是
今天确实纹丝不动,着实叫人怪异。
木天青惊诧之余,掌上再催三分劲力,可是输出去的内力犹如泥牛入海无消
息。
「我偏不信这个邪!」
木天青猛喝一声,内元迅速提升,沛然真气尽数释放,现场顿时吹起煞风,
就连木天青身边的几个士兵都被煞风吹得摇摇晃晃,难以站稳。
只见木天青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变紫,眉宇间竟隐隐泛起一丝黑气,木天
青只觉胸口闷涨,顿时口吐朱红。
「院主!」
众人不由大吃一惊。
木天青撤回内劲,暗中运气调息,良久才开口说话:「这门有古怪,竟然可
以反弹攻击,留下一百士兵在此守住石门,静观其变。」
急促而又整齐的脚步声扰乱了宁静的夜晚,五百名士兵将一座庄园围得水泄
不通,正是崔蝶等人落脚之处。
「凌首座,兄弟们已将庄园包围了!」
一名军官朝凌霄行礼道,「只带您一声令下,我们便强攻进去,将里边一干
人等尽数擒拿。」
凌霄骑着一匹黑色骏马,缓缓凝视着前方的庄园淡淡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庄园里居然还亮着灯火。」
这名军官这才发现,整座庄园灯火通明,照得犹如白昼。
即便是大户人家也在喜庆节日才会点燃庄内的每一盏灯,这灯光点得十分耐
人寻味。
凌霄笑道:「这座庄园乃方才的产业,以他的谨慎的性子,若不修上几条地
道,实在对不起他智流座之名,我若没猜错,那些中原人早就从地道逃脱了,摆
在我们面前的只是一座空城。」
军官问道:「首座,那下一步该怎么办?」
凌霄道:「盘龙圣脉孤悬海外,四周有蛟龙守护,他们想逃出去并非易事,
以本座估计他们还在岛上,他们少说也有一百多人,要想做到不留痕迹是不可能
的,传令下去,九大城池严格盘查城内的所有人,另外调动五千军士给我将搜遍
方圆百里内的森林山崖,绝不允许放过一只苍蝇!」
军令如山,半天之内,整个盘龙圣脉便进入戒严之中,到处可见巡逻的士兵
,荒野山林不时看到士兵带着猎狗进入,可是两天时间过去,仍是一无所获。
距离睚眦城二十里的树林中,崔蝶一行人等在此安营休息,此处出海崔蝶手
下皆是崔韩两家的精英,虽然经过蛟龙一役,剩下的人不到一百,但是这些人都
是久经沙场之死士,无论是反映还是隐忍的功夫都在盘龙圣脉的军士之上,这也
难怪,盘龙圣脉孤悬海外,又有蛟龙护岛,五百多年从无战事,这些士兵都只是
停留在纸上谈兵的阶段,哪能跟崔蝶手下的那帮老兵条子相比。
崔成喝了一口烧酒笑道:「这盘龙圣脉虽然高手众多,但是这些士兵却嫩得
很,被我们爽得像只无头苍蝇般乱撞。」
韩云飞也笑道:「若是换了在中原,不出半天就被人家包饺子了,想不到还
叫我们逍遥了两天。」
这两天内,崔韩两家武士不断地在树林内布下重重疑阵,爽得追捕的士兵昏
头转向。
本来当日接到神秘客的警告后,崔成便提议化整为零,将八十多号人分成几
个方向逃窜,但崔蝶当时立即否定,在她看来盘龙圣脉的士兵都嫩得很,根本不
能跟中土那些久经沙场的老兵想比,没必要分散力量。
她手下的八十多号人,各有所长,聚集在一起反而可以发挥到意想不到的效
果,经过两天时间的考验,证明崔蝶是对的。
但对手若不是这些「嫩兵」,而是中土的士兵,那怕只是一群三流士兵,崔
蝶也不敢将八十多人聚集在一起,因为这目标还是大了点,恐怕不出半天就真的
被人一网打尽。
崔蝶突然眉头一皱,崔成和韩云飞也同时停止说话,本来还在窃窃私语的其
他武士见到三位头领一副凝重的样子,立马屏气凝神,而且每个人都将手按在刀
柄之上,紧盯四周。
崔成缓缓地将耳朵贴在地上,过了半响,他起身向崔蝶指了指东南和西南两
个方向,并伸出五个手指。
崔蝶心领神会:崔成的意思是说东南和西南这两个方向有敌人,距离此处还
有五里。
只见崔蝶朝着东北挥了挥手,众人迅速收拾装备,留下三五个人清理痕迹,
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去。
崔蝶将秀发扎了个男儿髻,身着一身墨绿武士袍,显得英姿飒爽,而柳儿也
是一身胡服马靴,她虽只是略通武艺,但此刻也丝毫不含糊,步子一点不慢,根
本就无掉队的迹象。
这一路上崔蝶约束手下,未到万不得已决不可与盘龙圣脉的士兵冲突。
崔蝶手下不少武士,曾多次在暗中碰见落单的士兵,,若非崔蝶的命令,恐
怕有他们早要去见阎罗王了。
韩云飞走到崔蝶身边低声道:「少夫人,我们究竟要躲到什么时候,兄弟们
带的口粮并不多,最多只能再支持两日了,即使就地取材,我怕也坚持不了多久
啊,若不想个办法,迟早会被对方逮住。」
崔成道:「老韩你就别多心了,你家少夫人自有打算,别说是少夫人,就算
是我崔成也没将这些废物放在眼里,这些废物连个追捕都不会,还没靠近我们五
里之内就被我们知道了,我真不明白他们以前是怎么训练的,看起来个个都是人
高马大的,但做起事来就连中原的三流军营也不如。」
「这位兄台虽然说话有些刻薄,但却是一针见血说出了事实。盘龙圣脉数百
年来未有战事,士兵无论哪一方面都不如中原。」
一把悠扬的声音从林中前方传来,众人虽然惊诧,但却未见慌乱,只见崔蝶
右手食指与拇指捏在一起,伸出后边三个手指,众武士顿时心领神会,以崔蝶为
中心,摆出了个三角阵势。
做过木匠活的人都知道,四边方形不如三角形稳固,圆圈虽然符合天道循环
之理,但却缺乏一股锐利之气。
崔蝶摆下此阵,乃三花破敌阵,是中土军队中一个很平常的阵型,但却适用
于突围战。
「从容不迫,调节有度,这位姑娘真乃不世之巾帼,更叫人惊叹的是姑娘手
下的战士,杀气内敛,临危不乱。哎,跟姑娘的这些战士一比,我的那帮手下还
真不愧废物二字。」
一名金甲黑绒,外型魁武威仪男子缓缓从树林走出,来者正是武魁座——凌
霄。
崔蝶美目透着寒光道:「这周围没有任何埋伏的迹象,你是一个人来的?」
凌霄笑道:「姑娘所言甚是,我若带着一大票子的人过来,只怕还没接近你
们早就被发觉了,于其带着那帮累赘,倒不如我一个来得痛快。」
崔蝶淡然道:「这位先生好大的气魄,孤身前来,我方人数虽然不多,但却
都是身经百战的勇士,若我等一拥而上,你认为你能生离此地吗?而且我还可以
保证,在你的手下赶来之前,就可以结果你的性命。」
凌霄道:「姑娘这些天来未伤我盘龙圣脉一名士兵,处处留有余地,就这点
本座很承你的情,不如我们打个赌吧,你们派出一位武功最高强之人与本座单打
独斗,以十招为限,若本座不能在十招内取胜,我便放你们离开盘龙圣脉,如何
?」
崔蝶冷冷道:「你会这么好心?」
凌霄道:「姑娘多虑了,你们的实力虽说不能重创我军,但是你们若要拼个
鱼死网破还是绰绰有余的,为了避免这些不必要的伤亡,我们还只用最简答的方
法解决问题。」
崔蝶也明白目前的处境,看似占尽上风,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失败是必然的
事情,既然有此机会,即便有诈,崔蝶也要赌上一把。
崔蝶问道:「你又如何保证你说的话?」
凌霄道:「本座三岁习武,一生只为追求武道之极致,吾以武人之尊严来保
证。」
崔蝶道:「这位先生武魄不凡,妾身若在推脱倒显得小气,既然如此请出招
吧。」
凌霄一挥手,做出一个请进招的架势,看似简单,却浑然天成,毫无一丝破
绽。
崔蝶神色一敛,莲步轻移,漫不经心,却大藏玄机,与凌霄不同,崔蝶浑身
上下皆是破绽,实则是请君入瓮,后发制人。
凌霄脸上露出一丝赞许之色,笑道:「姑娘,第一招来了,请接招!」
只见凌霄五指一张,手掌泛起一团灼热炎气,随手一推竟是一个火球,来势
迅猛,势不可挡。
崔蝶不慌不慢,玉手朝前一探,掌心浮现赤红气芒,正是烈火真气。
烈火真气或作一道漩涡,将凌霄的火球包裹,两种属性相同的真气霎时间融
合。
崔蝶冷哼一声,将凌霄的气劲糅合到火云掌中,更添三分威势。
凌霄身形一动,竟不退缩,正面对上火云掌,炎阳真元沛然而发。
灼热至阳之气对撞,方圆十丈之内热浪翻滚,众人如坠烘炉,口干舌燥。
崔蝶内息运转,火云掌化三分绵力,以柔制刚,凌霄炎阳真元刹那间已是徒
劳无功。
只见崔蝶掌势回旋,一收一放,使出一路刁钻的擒拿手法——赤练锁筋手。
这赤练锁筋手虽不如火云掌般攻击力凶猛,但却胜在小巧挪移,一擒一拿间
便可封住敌经脉,断敌筋骨。
崔蝶左手按在凌霄手肘,右手扣住其脉门,只要一拉一引便可废掉凌霄一条
胳膊,谁知凌霄内息突然转化,一股酸麻刺痛之感从崔蝶手掌传来,已是拿捏不
住凌霄手臂,崔蝶一击不中立即抽身后退,凌霄哈哈笑道:「姑娘好厉害的功夫
,再接本座一招吧。」
只见一道白色光芒自凌霄掌心射出,如光如气,凌空一绕,落向崔蝶头顶。
崔蝶娇喝一声,手捏兰花指,对准白光便是凌空一指,射出一道烈火真气。
两道真气轰然相撞,崔蝶的火劲被击得私处飞散,而凌霄的白光发出一声闷
雷般的巨响,随即或作数道气芒,落在地上。
只见火劲落下之处已是草木皆焚,浓烟袅袅。
而白芒落下之处却是一片焦黑,如遭雷击。
崔蝶秀眉一皱:「阁下的内力犹如雷电一般,不知是何绝学?」
凌霄笑道:「这招源自九霄真卷雷之卷,名曰天罡雷音。」
崔蝶点头道:「妾身观先生出手夹杂着奔雷之威,天罡雷音这名字起得甚是
贴切,不过,妾身可要提醒先生,如今招已过三,剩下七招,你可有把握击败妾
身?」
凌霄笑道:「姑娘虽是一介女流,但武艺超群,恐怕就算比起前神龙祀嬛玉
无痕也不逊多让,说实在的,本座却是没把握在剩下七招将姑娘打败。」
崔蝶微微一愣,她可不认为凌霄是就此认输或者向自己示弱,凌霄其实是想
将自己逼入绝境,在剩下七招中迫使自己进入最佳状态,所以接下来的才是硬仗
。
凌霄哈哈一笑,脚步向前一跨,所经过之处犹如火焚雷击,竟无一完好之地
。
面对来势汹汹的武魁座,崔蝶也不再隐藏实力,冰火二气随心而发,两种截
然不同的真气竟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按照以往崔蝶并无力同时驾驭这两种真气,
但是此次出海后,遇到种种危险与挑战,使得崔蝶借此机缘,突破玄关,练成浑
天冰火决最高境界——冰火交融,阴阳合并。
崔蝶撮值成刀,劈出一记玄冰刀,刀气凌烈冰寒,横扫千军。
凌霄性子刚烈,作战之时决不后退,对准玄冰刀便是一拳。
只听嘣的一声,玄冰刀应声而碎,化作无数晶莹冰片,四散飞溅,谁知冰刀
粉碎之际,竟冒出一股沛然火劲,火劲或作刀气劈向凌霄面门。
凌霄诧异之余,却已是躲避不及,只能饱提真元,双臂十字交叉于头顶,硬
接火焰刀气。
轰隆一声,凌霄所站之处尘土飞扬,草木化灰烬。
待到烟尘散尽,只见凌霄手臂护甲已然或作碎片,两根手臂一片赤红,而他
的毛发也被火劲烘烤的有些发卷焦黄,样子着实狼狈。
实际上凌霄内部情况更是糟糕,两根手臂此刻气血停滞,冰寒刺骨,但皮肤
确实滚烫火辣,苦不堪言。
原来火焰刀气内部竟还蕴含这寒冰真气,一招玄冰刀竟是冰中藏火,火中蕴
冰,叫人防不胜防。
凌霄运起炎阳真元驱逐体内的寒冰真气,但手臂的火毒却因为炎阳真元更添
五分威势,将凌霄的手臂烤得焦黑一片,但他性子刚毅绝不会露出半丝疼痛之情
。
「一身两体,姑娘竟练成两种截然相反的功体,但偏偏又融合得完美无瑕。
」
凌霄缓缓张嘴说道,「本座着实佩服,剩下六招本座可要出真功夫了,姑娘
可要小心了。」
崔蝶虽然抢得一招上风,但也心中此人武功不凡,胜负还是未知之数,当即
不再犹豫,纵身抢攻。
火云掌,玄冰刀两大绝学尽数施展,冰火二气既相辅相成,又相生相克。
凌霄施展炎雷二卷,功力霸道无匹,威势大开大合。
凌霄功体霸道,只攻不守,而崔蝶进退有据,刚柔并济,霎时间两人斗得旗
鼓相当,难分高下。
崔成心中默念:「五、六、七、八……还有两招……」
突然,破空之声响起,数道箭矢射向交战二人。
「小姐小心!」
崔成大声提醒。
只听见一声闷哼,崔蝶背门已是插着一枚箭矢,脸色苍白。
而凌霄立即收手伫立原地,满脸怒容地盯着射箭之处,怒喝道:「东方鲁,
谁叫你插手的!」
林中嘿嘿冷笑响起:「本院主见武魁座久战不下,所以便助凌首座一臂之力
。」
凌霄面色铁青道:「自作主张,本座之事何须你插手!」
崔蝶此刻面色惨白,冷笑道:「少装模作样,还说什么武人尊严,说白了也
是一个卑鄙小人。」
崔韩两家武士此刻将崔蝶团团围住,保护在中心位置。
凌霄面色由红转白,阴晴不定,一摔衣袖道:「本座没有想他人解释的习惯
,姑娘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我对此事一无所知。」
东方鲁笑道:「凌首座,何必跟这些贼子解释这么多呢,待兄弟将他们一举
擒杀!」
说罢发出一声尖锐长啸,密林中冒出百来名弓弩手,其弓弩外形与中土弩箭
大不相同。
崔蝶心中叫苦,自己背后所中之箭想必就是这些弓弩所发,其威力也就比震
天弩稍逊几分,若非有自己已达到冰火圆满境界,此刻早已性命不保。
「给我杀!」
东方鲁下令道。
铺天盖地的箭雨射向崔蝶众人。
崔韩两家武士挥舞钢刀挡箭,只是无奈对方弓弩威力巨大,不消片刻八十多
名武士已是死伤过半,但仅存的武士好不畏死,以血肉之躯在崔蝶周围铸成一道
长城。
看着属下一个接一个倒地,崔蝶心如刀绞,好几次想挺身而出,但背门伤势
牵动之下,竟难提半分真力。
柳儿脸上血色进失,娇躯不住嗖嗖发抖,崔蝶惨笑道:「柳儿莫怕,今日我
们主仆二人即便葬身于此也,黄泉路上也可作伴。」
柳儿含泪点头道:「小姐生柳儿便生,小姐死柳儿也不独活。」
凌霄怒喝道:「通通给我住手!」
一众弓弩手闻言停止了射击,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东方鲁。
东方鲁喝道:「你们系属我天机院,我命令你们停住了吗?给我继续射击!
」
凌霄怒道:「东方鲁,六部决策是将这些中原人擒拿,并非击杀。」
东方鲁也冷笑道:「没错,当时六部是这样决定的,但是也说过如有反抗者
,就地格杀。方才他们的首领不是跟凌首座您交手了吗,这算不算反抗!」
凌霄脸色铁青,仰天长笑道:「好,好,好!」
连说三个好字,便扬声大喝:「众将士听命,班师回营!」
其声音犹如晴天霹雳,震动云霄,惊林中鸟兽纷纷逃窜。
凌霄此举明显是要置身事外,将烂摊子交给天机院处理。
东方鲁面色也是阵红阵白,嘿嘿笑道:「凌首座好大的官威,本院主在此记
下了!」
凌霄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去,本来往这边靠拢的士兵也纷纷后撤,只留下
天机院的百名弓弩手。
东方鲁心里无名大作,冷笑道:「中原人,你们别做无谓挣扎,乖乖束手吧
。」
崔蝶冷笑道:「什么中原人,你们祖先也是中原人,才在海外住了几年就数
典忘祖了,真是不知羞耻。」
东方鲁一股火气正无处发泄,骂道:「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把他们给我射成
筛子!」
白张弩箭纷纷举起瞄准众人,突然四周阴风大作,随即浓雾弥散,也只在那
一瞬间的功夫,天机院众人视线受到极大影响,眼前尽是白茫茫的一切。
东方鲁惊叫道:「神之卷——雾隐咒,玉无痕是你!你竟然敢包庇外贼,你
好大的胆子!」
一把飘忽不定的女音响起:「东方鲁,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好自为之!」
「都愣着干什么,快射箭!」
东方鲁大声叫道。
弓弩手一瞬间便射出百多箭矢,但射入雾气中的箭矢犹如泥牛入海无消息,
过了半刻钟,雾气散去,崔蝶众人已经消失,只有插在地上的箭矢。
拜龙殿内,万长老眉头紧锁,她刚从化龙阁回来。
那张石门变得十分古怪,即使集合九大长老之功力,也难动石门分毫,而且
还将她们九人的真气尽数反弹,九大长老竟有一半人被自己的真气所伤。
就在她刚坐下没多久便得知玉无痕失踪的消息。
「化龙阁异常古怪,玉无痕又消失,本应是一帆风顺的事情,如今却变数迭
生。」
万长老思忖道。
「大长老……「一名侍女急冲冲地跑进来。万长老脸色一沉,厉声喝道:「
慌什么赶着去投胎啊!」
侍女吓得一个哆嗦,立即瘫坐在地上。
万长老冷哼道:「没没用的东西,说,有什么事!如果是鸡毛蒜皮的消逝,
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侍女兢兢战战地爬起来道:「方才……神罚院传来消息……说是风忘尘越狱
了……」
碰的一声,茶杯落地,掉了一地碎片。
「你说什么,风忘尘……越狱了!」
万长老瞪大眼睛道,「玉无痕,我也说前些日子,你丝毫不为长老会做一些
准备,只是一味地往牢房里走,我还以为你去找风忘尘出主意,原来你早就料到
你祀嬛之位不保,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帮助风忘尘越狱,好大心计,好大的魄力
,你想置之死地而后生吗?」
「万长老不必操心。」
林碧柔笑吟吟地走进来道,「方才神罚院的人在玉无痕的房间内搜出,炼尸
炉和焚心鼎还有不少孩童骨骸,三年前的血案已经大白天下了。」
万长老心中清楚即便玉无痕真是残杀孩童的凶手,以她的能耐,怎么可能留
下这么明显的证据,反常即为妖,虽然这里边疑点众多,万长老也顾不上这些了
,只要能够让玉无痕永无翻身,谁才是真凶已经不重要了。
「传令下去,三年前玉无痕残杀孩童,证据确凿,如今又放走犯人,罪无可
赦,拜龙殿众弟子皆可将其击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