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拜金女 ]【成龙记】第四集
成龙记4
作者:失落
绘者:雨霖
书系:绯梦之都
出版社:河图文化
出版日期:2006-08-31
【成龙记】第四集
内容简介:
俞玄霜殴打养父、离家出走后,便直接投靠周义. 原本一心报仇的俞玄霜,
却没想到眼前的贤王是个道貌岸然的狼心野子。可为了姚赛凤所说的话,为了能
得到更强的功力以手刃仇人,她早已有了受尽折辱的准备……
周义知道俞玄霜并非是真的心服而屈于自己之下。但若是姚赛凤所言是实,
只有自己能与她同修淫功,增长功力的话。为了驯服这美艳又心高气傲的女人,
并且与她修得更强的功力,他必须更加的残酷……
第四集 第一章 落红画押
俞玄霜无端殴打老父,然后离家出走的消息,瞬即传遍京缺,闹得沸沸扬扬
的,成了许多人茶余饭后的话题。
尽管许多人四出寻找,还是没有这个逆女的行踪,隔了一天,俞玄霜忽然一
身白衣,出现在晋王府外。
「王爷,俞玄霜求见。」
魏子雪兴冲冲地报告道。
「传。」
周义点头道。
没多久,俞玄霜便在魏子雪引领下,来到堂前,她也不用指示,自行在周义
身前跪倒。
「怎么只有你一个?姚赛娥呢?」
周义问道。
「死了。」
俞玄霜木然道,看她双目红肿,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
「传功完毕了吗?」
「完了。」
「葬了她没有?」
「她临终时,要我烧了她。」
「子雪,你找人收一下骨灰,送交色毒的女琪公主,让她与亡夫丁庭威合葬
吧。」
「是,属下知道了。」
「记得那十八条奴规吗?」
「记得。」
「你愿意一一依从,是不是?」
「是。」
「很好,待会画押后,你便正名玄霜,当我的女奴卫士负责保护我的安全。
魏子雪是你的头儿,明白了吗?」
「明白。」
「子雪,拿绳索来,把她五花大绑……」
「为什么绑我?」
「忘记了吗?当女奴的只许答应,不许问为什么的。」
周义冷笑道:「念你初犯,便饶你一趟,要是下一次……嘿嘿,告诉你,初
归新抱,落地孩儿,一定要好好管教,我是不会手软的。」
「你……」
玄霜脸色铁青,却没有说话。
「告诉你也不妨,我把你绑起来,是要带进宫,让父皇亲自发落。」
周义继续说。
「不能让他杀了我的!」玄霜着急道。
「我也舍不得。」
周义笑道。
说话时,魏子雪已经取来绳索,把玄霜的双手反缚身后,却故意把绳索交叉
缚在她有点平板的胸前,硬把两团软肉突了出来。
待魏子雪缚得结实后,周义便走到玄霜身畔,动手检视,后来还伸出怪手,
往那微微贲起的胸脯握下去。
「你干什么?」
玄霜尖叫道。
「摸一把你的奶子啊。」
周义无情地揉捏着说:「这对奶子好像小了一点……」
「看来她还是黄花闺女,只要有男人的滋润,奶子该会变大的。」
魏子雪诡笑道。
「希望吧,要不然,可不大有趣了。」
周义格格笑道。
「汤卯兔有一种异药,能把奶子变大的,可要向他要来吗?」
魏子雪笑问道。
「是吗?」
周义终于松手道。
「周义,你不要得寸进尺!」玄霜悲愤地叫。
「什么叫得寸进尺?」
周义冷笑道:「你整个人也是我的,我喜欢怎样便怎样。」
「对呀,女奴是王府里最低等,最下贱的东西,活着的目的就是供男人快活
的。」
魏子雪怪笑道。
「这个女奴有点特别,只是侍候我一个,你告诉手下每个人,除了我,谁也
不许碰她。」
周义正色道。
「噢,属下知道了。」
魏子雪失望地低噫一声,点头道。
「玄霜,你听清楚了,记着我教你的说话,见到皇上或是其他人时,不要胡
言乱语,而且就算你说出真相,只要我矢口否认,可没有人会相信你的。」
周义寒声道。
玄霜没有作声,知道周义说的不错,何况事到如今,纵然后悔也是太迟了。
周义把五花大绑的玄霜带进宫,本来打算单独面圣的,没料英帝竟然传令带
上朝堂,更没想到除了太子和一众朝臣外,丁皇后也在殿上。
「玄霜,你为什么如此件逆,可是疯了?」
英帝开口便询问京中所有人也奇怪的问题道。
「玄霜没有疯,只是为了能够随侍晋王,才如此大逆不道吧。」玄霜依着周
义的指示回答道。
「为什么要随侍晋王?」
英帝问道。
「晋王雄才大略,英明神武,世称贤王,是玄霜梦寐以求的男人。」
玄霜念书似地说。
众人没料到这个艳名震京师的女孩子说话如此大胆率直,有人暗暗摇头,有
人点头不迭,太子脸露异色,丁皇后却是又摇头又点头,不知是喜是恼。
「你既然仰慕晋王,大可央求老父遣人求亲,也不用犯下大逆之罪的。」
英帝笑道。
「贱妾自知配不上晋王,爹爹又不许贱妾投身为奴,苦无两全其美的善法,
才……」
玄霜眼圈一红道。
「原来是这样吗,也罢,朕念你一片孝心,也不再重罚了,依例夺去姓氏,
贬为奴藉,发配晋王府为奴,你认罚吗?」
英帝点头道。
「谢皇上。」
玄霜伏地泣道。
「义儿,此女虽然有几分姿色,可是性子偏激,你要好好管教,该打便打,
该罚便罚,你可不要姑息,倘若她还是怙恶不悛,就是打死了也没关系的。」
丁皇后冷笑道。
「是,儿臣遵命。」
周义偷笑道:「玄霜,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你要好好地侍候我儿,如果能
生下孩子,我便作主免去你的奴藉,让义儿纳你为妾。」
丁皇后继续说。
玄霜伏在地上嚎陶大哭,没命地叩头,不知道的还道她感恩莫名,只有周义
明白她是藉此发泄心里的悲愤。
「解开她吧。」
英帝同情地说。
「义儿,你可是要她作你的卫士?」
丁皇后笑问道。
「是的。」
周义点头道。
「那么,母后便赐她一袭黄金甲和一柄青凤剑,当作见面礼吧。」
丁皇后笑道:「谢母后。」
周义开心地说:「玄霜,还不谢恩?」
玄霜那里能够造声,只是继续叩头不止,周义却笑嘻嘻地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然后亲自解开绳索。
「此事已了。」
英帝改变话题道:「朕想再议前些时豫王奏请准许红莲教传教一事,众卿有
什么意见?」
周义心里一动,知道英帝开始执行自己的计划了。
议了半天,有人赞成,有人反对,太子属于赞成的一派,说得更是慷慨激昂
毫无保留。
到了最后,英帝终于答应如果红莲教宣扬忠君爱国,以周室为主体,便不再
禁止他们的活动。
看见太子洋洋得意,喜上眉梢的样子,周义也是暗里偷笑,知道父皇看在眼
里,一定不以为然;想不到自己对付宋元索的计划,竟然得到这样收获,也算是
意外之喜了。
朝会散后,周义本来是急着与玄霜回府,让她在奴规上画押的,不料丁皇后
暗里着人召见,唯有压下有点失控的欲火,先去见母亲。
「你的女奴卫士呢?」
见到周义后,丁皇后第一句便问道。
「在外边守候。」
周义笑道:「儿子见母亲,还要卫士吗?」
「想不到她对你如此痴心,看来除了她,还不知有多少女孩子迷上了你。」
丁皇后大笑道。
「母后取笑了。」
周义尴尬道。
「我已经着人把黄金甲和青凤剑送到你的府里,改天记得带她进来,让我看
看。」
丁皇后笑道。
「是。」
周义答应道。
「你父皇已经许下诺言,如果你想纳她为妾,便要努力生孩子了。」
丁皇后继续说。
「生孩子只能顺其自然,努力也是没有用的。」
周义笑道:「不过孩儿以为她当女奴似乎合适一点。」
「当奴当妾,随你喜欢吧。」
丁皇后紧张地说:「但是孩子还是要生的,改天,让母后带她上紫云山慈安
庵,请主持悟通师太作法,看看能不能让她早生贵子吧。」
「那个悟通师太有用吗?」
周义心念一动,好奇似的问道。
「怎会没用?」
丁皇后煞有介事道:「当年我入宫三年也无所出,师太给我作法后,便生下
你们三个孩子了。」
「是吗?」
周义皱眉道:「听说瑶仙也常常前往紫云山上香,好像没有什么用。」
「山鸡焉能作凤凰,悟通师太就是道法高深,也帮不了一个贱骨贱命的裱子
的。」
丁皇后冷笑道。
「也许是吧。」
周义点头道,暗念母后认识这个悟通师太有年,看来该不会是宋元索的细作
了。
「我召你进来,其实是要告诉你一件事。」
丁皇后脸容一整,沉声说道。
「孩儿恭聆教诲。」
周义肃然道。
「听说太子昨天和你吃饭,说了许多话,是不是?」
丁皇后问道。
「是的,孩儿蒙大哥不吝指点,获益良多。」
周义点头道,相信母后是从父皇那里听来的。
「你这个直心肠的孩子……」
丁皇后长叹一声,道:「我不知道他和你说了什么,可是不要听他的,那些
话和他平时奏告你父皇的,简直是南辕北辙,看来不是安着好心。」
「不会吧……」
周义皱眉道,暗念老大如果安着好心,那才是怪事,然而他的话有条有理,
要不是深悉宋元索的虚实,焉能至此,看来背后还有能人,有点怀疑那人便是妹
婿刘文正。
「母子俩谈些什么呀?」
也在这时,英帝走了进来,身后还有垂首低眉的玄霜。
「没什么,谈谈慈安庵的悟通师太吧。」丁皇后睁眼说瞎话道。
「玄霜,没有奉召你进来干嘛?」
周义不悦道。
「是我叫她进来的,我还有话要问。」
英帝摆手道。
「原来是父皇的意思。」
周义惭愧道。
「玄霜,朕要你老实告诉我,为什么要追随晋王?」
英帝坐了下来,寒声道,原来他根本不相信玄霜的鬼话。
「我……」
玄霜有点佩服周义的先见之明,嚎嚎道:「玄霜要手刃宋元索!」
「为什么?」
「宋元索杀我全家,玄霜活着就是为了报此血海深仇。」
「跟着晋王便能手刃宋元索吗?」玄霜闻说他即将领兵伐宋。
「谁告诉你的?」
「是……是瑶仙说实话。她是从太子那里听来的。」
玄霜早为周义警告,不敢不答。
「果然如此。」
英帝白了丁皇后一眼说。
「这个小贱人可真多事!」丁皇后悻声道。
「你与她很是要好吗?」
英帝继续问道。
「以前是的,可是……」
玄霜木然道:「可是现在身份悬殊,恐怕高攀不上了。」
「胡说,什么叫高攀不上,我家的女奴也比那个小贱人矜贵。」
丁皇后怒道。
「你不要多事。」
英帝目注丁皇后道:「跟联说的话,无论你听到了什么,也不许在外边胡说
八道。」
「什么话这么要紧?」
丁皇后晒道。
「义儿,告诉玄霜,我们怀疑什么?」
英帝没有理会说。
周义于是道出自己大婚之日,如何出了刺客,然后魏子雪怎样抽丝剥茧,发
现瑶仙可能是宋元索的细作的经过。
「你是说她是南宋派来的奸细?」
玄霜吃惊道。
「不错,可是找不到证据。」
周义点头道。
「你既然与她友好,可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英帝问道。
「可疑的地方?」
玄霜认真思索道,「如果证实瑶仙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那么她也该死。她
懂武功吗?」
周义问道:「她虽然从来没有展示武功,可是……」
玄霜沉吟道:「我看她不是弱质女流。」
「除了你和青菱,她还与什么人来往?」
周义续问道。
「还有……」
玄霜想了一想,答道:「还有悟通师太。」
「师太在庵里清修三十年,从来没有下山,该不是奸细吧。」
丁皇后忧疑不定道。
「不是她还有什么人?」
英帝自言自语道。
「你可有和她上山吗?」
周义问道。
「前些时去过一次。」
玄霜点头道:「青菱……青菱公主听说那里的斋菜很有特色,曾经与我和她
一起上山。」
「你们也求子吗?」
周义调侃似的说。
「我没有。」
玄霜粉脸一红,抗声道。
「你们是怎样求子的?」
周义哼道,听闻玄霜言下之意,好像说青菱也有求子,心里怪不舒服。
「悟通师太对着她们念一阵子经,接着化符,让她们吃下,就是这样了。」
玄霜回答道。
「以前也是这样的。」
丁皇后点头道。
「然后怎样?」
「然后我们便离开禅房,前往吃斋,吃完素斋便返回,返回太子的行宫。」
「师太没有陪你们吃斋吗?」
「没有,她还要给其他信女作法。」
「除了你们三个,还有什么人吃斋?」
「其他人也吃的,她们在外边……我们在里边的净室,还有一个侍候的小尼
姑。」
「除了师太,可有跟其他人说话?」
「没有……」
玄霜沉吟道:「瑶仙曾经着那个小尼姑去做几味素菜。」
「什么素菜?」
「晤……好像什么法海慈航,还有……我忘记了。」
「改天可要去尝一下那里的素菜。」
周义自言自语道。
「这可不行。」
英帝摇头道:「那里是男人禁地,除非硬来,或是偷偷摸摸的潜进去,否则
是不许男人进门的。」
「一个男人也没有?」
周义不大相信道。
「当然没有,据说百年来,从不许男人进去的。」丁皇后说。
「义儿,你们退下吧。」
英帝叹气道:「玄霜,回去后,要是再想到什么便告诉晋王,如果找不到匿
藏的奸细,我们要击败宋元索便要多费功夫了。」
「我不生孩子的!」才步出宫门,玄霜便急不及待地说。
「生不生孩子全属天意,岂是人力所能控制的。」
周义晒道。
「可是……」
玄霜知道周义说得不错,不知如何是好。
「别吵,回去再说。」
周义冷哼道。
回府途中,周义满脑子尽是如何找到证明瑶仙是宋朝细作的证据,可没有理
会随后而行的玄霜,玄霜也是心乱如麻,没有作声。
不料才抵家门便看见魏子雪在门里探头探脑,知道有事,便快步赶了过去。
「王爷,青菱公主在那边等你许久了。」
魏子雪苦笑道。
「不是等我。」
周义冷哼一声,扭头道:「玄霜,小心说话。」
在大厅里等候的青菱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看见周义领着玄霜出现,立即抢
步上前,拉着玄霜的玉手急叫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这样的?」
「玄霜,还不向公主行礼?」
周义寒声道。
「不,不用行礼!」青菱动手扶着预备双膝跪下的玄霜,急道。
「我二哥欺负你?」
「青菱,你怎么了?怎么净是和我家的女奴说话,也不招呼自己的二哥?」
周义皱眉道。
「二哥,你把她送我吧。」
青菱楞了一愣叫道。
「送你?」
周义大笑道:「送你没关系,可是她不会愿意的。」
「玄霜,你随我回家再说,二哥答应让你跟着我了。」
青菱拉着玄霜的衣角说。
「不。」
玄霜挣脱了青菱的拉扯,木然道:「我是晋王的女奴,只会侍候他一个。」
「什么?」
青菱难以置信地叫:「你说什么?」
「我说玄霜是晋王的女奴,只会侍候他一个。」
玄霜平静地说。
「你是不是疯了?」
青菱嚷道。
「妹子,她暗里仰慕我,便希望能够服侍我了。」
周义笑道。
「胡说。」
青菱骂了一句,说:「二哥,我要和她单独说话。」
「没关系。」
周义点头道:「子雪,领公主进去偏厅吧。」
青菱不再多话,拉着玄霜,尾随魏子雪而去。
青菱等去后,周义却走进书房,关上门户后走到书橱前面,拉开一道暗门,
便看见魏子雪领着青菱、玄霜走进来,原来他的府第也像秘宫一样暗设机关的。
「玄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赶走魏子雪后,青菱便拉着玄霜坐下说。
「没有什么,我喜欢晋王,要跟着他。」
玄霜木无表情道。
「你喜欢他?简直是胡说,你不是常说他假仁假义,净是造作吗?」
青菱愕然道。
「那是以前,现在不是了。」玄霜冷冷地说。
「是不是你有什么把柄给他捏在手里?被逼顺从,我可以帮你讨回公道。」
青菱叫道。
「不是,我是自愿的。」
玄霜眼圈一红道:「青菱,你走吧,不要多管闲事。」
「我不管你谁管你?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尽管说出来吧,就算我管不了,还
有太子,上面还有父皇的。」
青菱言辞恳切地说。
「你不懂的!」玄霜悲叫一声,起身便走道:「走吧,不要问,也不要再来
看我!」
「玄霜……玄霜!」青菱急叫几声,看见玄霜头也不回,无奈长叹一声,尾
随而去。
出到外边,只见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手里拿着一块看来是属于她的绣帕,
温柔地揩抹着苍白的粉脸说:「哭什么?以后也不许哭了,知道没?」
「是……婢子知道了。」
玄霜哑咽道。
青菱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想不到眼界甚高的玄霜,竟然驯若羔羊地靠在自
己二哥怀里,还任由他动手动脚。
「妹子,你和玄霜说了什么?为什么弄哭了她?」
周义笑嘻嘻道。
「没有什么。」
青菱怔了一怔,道:「大哥明晚又想请你吃饭,你会去吗?」
「大哥也真客气。」
周义知道躲也躲不了,笑道:「我当然去。」
「请你也带玄霜一起去。」
青菱期待地说:「她是我的卫士,女奴卫士自然也会去了。」
周义讪笑似的说。
「王爷,皇后派人送来了黄金甲和青凤剑。」
说到这里,魏子雪捧着一柄长剑和一个木盒子进来道。
「让我看看。」
周义接过长剑,发觉剑鞘镶金砌玉,十分名贵,抽剑一看,只见一泓秋水,
寒光闪闪,看来吹毛可断,无坚不摧,该是罕见的神兵利器。
「好剑!」魏子雪赞叹道,玄霜是使剑的,看见如此好剑,亦禁不住眼前一
亮。
周义放下宝剑,动手打开木盒子,里边金光四射,零零碎碎的有许多东西。
「这是什么?」
魏子雪讶然道。
「是母后赐予女奴卫士的黄金甲……」
周义取出两个用金索连在一起的黄金罩杯,检视了一会,道:「玄霜,过来
让我给你穿上。」
玄霜咬一咬牙,脸色铁青地走了过去。
看见青菱脸露不忍之色,周义突然生出兽性的冲动,当着魏子雪把玄霜拉入
怀里,手上的罩杯盖着贲起的肉球比画了一会,才把两个罩杯盖上乳房,扣上后
边的扣带。
「咦……」
魏子雪忽地低噫一声,走上几步,头脸凑了过去,脸露诧色说道:「飞天骆
驼!」
「飞天骆驼?」周义问道。
「你看,罩上是刻着两头背生双翼的骆驼,人称飞天骆驼。」
魏子雪道:「这是西域飞驼族的标记,只有王公亲贵才可以把标记刻在自己
使用的物品,难道……」
「难道什么?」
周义追问道。
「据说飞驼族族主打造了一袭以西天金精制成的盔甲,此甲不仅刀枪不入,
还可以辟邪驱鬼,族主要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穿上盔甲,随他出征,此甲看来就是
那一套盔甲了。」
魏子雪解释道。
「刀枪不入吗?」
周义拿起青凤剑说:「让我试一试。」
「王爷,一柄是神兵,一袭是宝甲,要是硬碰,伤了那一样也很可惜的。」
魏子雪制止道。
「对,改天用寻常刀剑再试吧。」
周义放下宝剑,检视着木箱里剩余的东西说:「还有护腕,护膝……全是零
零碎碎的东西,不像完整的盔甲。」
「西天金精十分难得,能铸造这许多保护要害的护物己经很是了不起了,对
了……如果真是那套宝甲,应该还有贞操带的。」
魏子雪若有所忆道。
「是这东西吗?」
周义拿起一块三角形的金质硬片,端详道:「看来像是护阴……」
这块金质硬片硬梆梆的,周义尝试使力拗折,却动不了分毫,三个尖角分别
连着两指宽的金带,可以丁字形的连接在一起,要是把金片覆在腿根,扣上金带
后,该能保护下阴,奇怪的是金片中间有一道裂缝,裂缝周围全是尖利的锯齿,
叫人摸不着头脑。
「应该是……」
魏子雪凑热闹地哄了上去,说:「挂在身下,便可以保护要害了。」
「这道裂缝有什么用?」
周义皱眉道。
「看来是……」
魏子雪看了玄霜和青菱一眼,便住口不说。
「为什么叫贞操带?」
周义没有留意,问道。
「挂了上去,再锁上锁头,要是没有锁匙便不能解下来,也不虞偷吃了。」
魏子雪语焉不详道。
「我明白了。」
周义把指头抵着裂缝,格格笑道:「要是强行硬闯,便会皮破血流的。」
「对。」
魏子雪点头道。
「可是为什么要留下这道裂缝?」
周义不明所以道。
「这东西是要整天挂在身上的……」
魏子雪神秘地说。
「是了,这道裂缝是方便如厕的。」
周义恍然大悟道。
「正是如此。」
魏子雪怪笑道:「传说盔甲下是不穿其他衣服的,这样便更方便。」
青菱玄霜两女听得粉脸通红,暗唾不已,玄霜的芳心更是卜卜乱跳,暗叫不
妙。
「有趣!」周义大笑道:「挂上去看看。」
「不!」玄霜恐怖地往后退去。
「回来!」周义森然喝道。
「二哥,不要欺人太甚呀!」青菱怒骂道。
「什么是欺人太甚?」
周义冷笑道:「这是御赐的盔甲,还不该挂上去吗?再说,她是我的女奴,
怎样管教也是我的事!」
「你……」
青菱气得浑身发抖,却也无言以对,看见玄霜流着泪,更是痛心怒哼一声,
扭头便走。
气跑了青菱后,周义目注玄霜,寒声道:「贱人,你好大胆!」
「我什么也依着你了,你还想我怎样?」
玄霜悲愤地叫。
「依着我?」
周义冷哼道:「我有叫你在青菱面前去哭吗?我有叫你告诉她不要多管闲事
吗?」
「我……」
玄霜知道周义一定偷听了她和青菱说话,真是欲辩无从,唯有哀伤痛哭。
「要是你不想当女奴,可以随时走!」周义咄咄逼人道。
「王爷,别恼了,她初来乍到,什么也不懂,慢慢管教便行了。」
魏子雪装好人道。
「我再问你一次,你要当女奴不?」
周义冷冷地说。
「当……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玄霜大哭道。「那么该罚不该罚?」
周义得寸进尺道。
「该……」
玄霜哽咽道。「冲着你还知道该罚,我便暂时寄下这一顿鞭子,算你一场造
化。」
周义冷笑道。
「是……谢王爷不打之恩。」
玄霜含泪道。
「明晚我们去太子家里吃饭,你知道该怎样当一个像样的女奴了。」周义阴
恻恻地说。
「你要我怎样便怎样……」
玄霜流着泪说。
「我会教你的。」
周义满意地说:「要是再犯,便两罪俱罚,别怪我不怜香惜玉呀。」
「是,婢子知道了。」
玄霜泣道。
「好了,现在去打水,侍候我洗脚!」周义冷哼道。
别说打水给男人洗脚,玄霜从来没有干过粗活,但是事到如今,也不能计较
了。
张罗了一会,还有两个好心的下人帮忙,玄霜捧着暖洋洋的一盆水步入周义
的寝室。
周义已经脱掉靴子,懒洋洋地靠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直到看见玄霜进门
才坐了起来。玄霜委屈地把水盆放在周义身前放了下来,满心凄苦地捧起他的脚
掌,慢慢放入水里。
「以前可有给人洗脚吗?」
周义问道。
「没有……」
玄霜粉脸低垂道。
「那便要学了,还有许多侍候男人的功夫,也是要学的。」
周义贼兮兮地说。
「你……」
玄霜悲叫道。
「不要以为我是故意为难,我们修习的奇功,其实是一门淫邪至极的功夫,
要能速成,便要纵欲,如果不能尽情享受肉欲的乐趣,事倍功半事小,还不能得
到大成。」
周义正色道。
「我……我学便是。」
玄霜知道他说的不错,唯有强忍凄酸道。
「这便对了,女人侍候男人,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嘛。」
周义抬起湿淋淋的脚掌,往玄霜胸脯压下去。
「你弄湿人家的衣服了!」玄霜急忙往后退去,怒道。
「湿了便湿了,总要脱下来的。」
周义晒道。
玄霜没有作声,含羞忍辱地爬了回去,继续洗涤周义的臭脚。
「洗乾净一点。」
周义怪笑道。
洗完了脚,又用干布抹干净后,玄霜捧起脏水,转身便走。
「换一盘乾净的回来吧。」
周义在后叫道。
玄霜捧着清水回来,在周义的指示下放在一旁,赫然看见一方写满了字的白
布放在桌上,认得是自己前几天亲笔写下的奴规,不禁芳心剧震,知道大难临头
了。
「你当日写下的十八奴规就在桌上,大声念几遍吧。」
周义诡笑道。
「不用念了,我记得!」玄霜颤声说。
「那么把衣服全脱下来,要画押了。」周义兴奋地说。
「你……你真的要……」
玄霜如堕冰窟地叫。
「不错,我要用指头戳穿那片碍手碍脚的薄膜,让你用自己的落红画押!」
周义残忍地说。
「为什么?」
玄霜害怕地说:「为什么要难为我?」
「一来是要证明你的决心,二来是这门奇功虽然淫邪,却能造就天下第一高
手,那时别说是我,就是宋元索也打不过你,如果你忽地歪心我还有活路吗?」
周义森然道。
「我……我可以立誓……」
玄霜怯懦道,暗念此人如此可恶,要是练好武功,不取他的性命才怪。
「立誓?立什么誓?最恶毒便是生生世世当婊子,只要能宰掉宋元索,千刀
万剐你也没关系,可是你当婊子与我何干!」周义恶毒地说。
「但是这样难为我又有什么用?」
玄霜哀叫道。
「有用的!」周义言之凿凿地说:「知道降头术是什么吗?只要拿到你用落
红画押的奴规,我认识一个法力高超的巫师,如果有一天你生出异心,便能种下
一种极是恶毒的降头,嘿嘿,保证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却又生不如死!」
「不……不要!」尽管不知道周义的话是真是假,玄霜还是害怕得不得了。
「只要你练成武功后,仍然对我忠心不贰,又不会发作的,还怕什么?」
周义诡笑道。这些其实全是鬼话,只是担心玄霜练成武功后,暗下毒手,要
是来不及念出姚赛娥用作禁制,不知有没有用的咒语,那便死得冤枉了。
「如果你助我报仇,我一定不会恩将仇报的。」
玄霜急忙道。
「你说什么也可以,但是要想练成奇功,便非用落红画押不可!」周义斩钉
截铁道。
「你……我……」玄霜粉脸煞白,不知如何是好。
「不要你你我我了,你要是真的想手刃宋元索,报却大仇的话,便脱光,让
我给你破身!」周义冷冷地说。
「好,我脱!」玄霜绝望似的厉叫一声,便在周义身前宽衣解带。
玄霜脱得不慢,转眼间,便脱去了外面的衣裤,衣里还有紧身马甲和粗布内
裤。
「以后不许穿这些衣服,你是王府的女奴,不是卖解的。」
周义冷哼道。
原来马甲和内裤密麻麻地有许多钮扣,要逐一解开才能脱下来,可真麻烦。
「我……我没有其他的衣服。」
玄霜凄然道,事实上离开俞府时,她什么也没有带走。
「那么里面便别穿了,方便我操你。」
周义淫笑道:「至于外面可以穿着御赐的黄金甲的。」
「不,不行的。」
玄霜大惊道:「那套黄金甲怎能见人?」
「那是御赐的宝物,为什么不能见人?」
周义反问道。
「求求你……我……婢子穿成这样与你外出,也是你的失礼。」
玄霜急叫道。
「也罢,黄金甲下面准你穿上衣服,但是里面可不许再穿其他衣物了。」
周义有了主意,道:「明天我会着人给你安排的。」
玄霜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继续解开亵衣内裤上边那些密麻麻的纽扣,纽
扣虽多,总有解开的一刻的,玄霜终于把马甲和内裤先后脱下来,不挂寸缕地站
在周义身前。
「奶子原来还不算小。」
周义走了过去,一手搂着玄霜那不堪一握的纤腰,一手抚玩着那竹笋大小,
尖拔挺秀的软肉说:「那件马甲硬把奶子挤了下去,有什么好看?」
玄霜抿唇不语,凄凉的珠泪己是汩汩而下。
「上床吧,让我看着你的骚穴。」
周义押玩了一会,便半抱半拉地搂着玄霜往卧榻走去。
玄霜没有反抗挣扎,行尸走肉似的在周义的摆布下跪在床上,上身还被逼往
后躺下去,整个人元宝似的曲作一团,神秘的禁地却是无遮无掩地朝天仰起。
「洗澡了没有?」
周义抚玩着平坦的小腹,看见玄霜默不作声,怪手继续往下移去,拨弄着稀
疏柔弱的阴毛说:「这些淫毛不好看,给我刮乾净吧。」
玄霜羞恨交杂地闭上眼睛,没有回答,岂料腹下蓦地一痛,赶忙张眼一看,
只见周义手里捏着一些乌黑色的茸毛,原来给他拔下了几根。
「听到了没有?」
周义喝道。
「刮……呜呜……我刮……」
玄霜泣叫道。
「要是不刮得乾乾净净,我便一根一根地拔下来,知道吗?」
周义狞笑道。
「是……呜呜……知道了。」
玄霜泣不成声道。
「洗澡了没有?」
周义又再发问道。
「没有……」
玄霜知道不答不行,回答道。
「用手捉着足跺,不许松手,让我看看那块没用的东西还在不在?」
周义冷笑道……
「在的……呜呜……在的。」
玄霜使劲抓着自己的足跺叫。
周义没有理会,指头在紧闭着一起,花瓣似的肉唇抚弄了几下,便手上使劲
把肉唇左右张开。
「喔……不要!」玄霜悲叫一声,辛酸的珠泪便如断线珍珠地汩汩而下。
「果然还在。」
周义探头探脑地说。
隔了一会,玄霜发觉周义终于松开了手,离床而去,偷眼看见他拿了一只瓦
碗回来,知道大祸临头了。
「不要动,现在我要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周义把瓦碗放在肉洞下边,怪笑道。
玄霜害怕地紧咬着朱唇,双手发狠地抓着足踝,等待着那传说中的剧痛。
「这个淫洞很小,连根指头也容不了。」周义笑嘻嘻地伸出指头,慢慢挤进
肉唇中问说。
粗鲁的指头强行闯进玄霜那平日珍如拱璧,甚至不敢大力洗擦的洞穴时,玄
霜不禁肝肠寸断,亦知道从此刻开始,自己活着只是为了报仇,世上再没有值得
留恋的事物了。
「见过男人的鸡巴没有?」
周义的指头进去了一点点,却住手不发,问道。
「没有……呀!」玄霜哀叫道,感觉下体痛得可以,更难受的是周义的指头
还在里边搅动。
「痛吗?」
周义兴奋地说:「我还没有进去哩!真正戳进去时还会更痛的。」
「我……呜呜……我不怕!」玄霜大哭道。
「是吗?那么我来了……」
周义狞笑一声,便奋力把指头捅了进去。
「哎哟……」
指头方动,玄霜便感觉下身传来椎心裂骨的痛楚,忍不住发出惊天动地的惨
叫,也控制不了自己地放开握着足跺的玉手往腹下掩去。
「放开手!」周义沉声叫道。
「不……呜呜……痛……痛死人了……」
玄霜按着周义的手掌叫。
「真的不放手吗……」
周义狞笑道。
「痛……呜呜……很痛……」
玄霜哀叫不止,接着却杀猪似的尖叫起来。
原来周义的手掌不能动,指头还是可以的,他竟然冷酷地在肉洞里扣挖,痛
得玄霜死去活来,哭声震天。
过了一会,周义感觉指头湿漉漉的,玄霜却是双眼反白,出气多入气少,好
像快要痛死似的,才不再肆虐,使力挣脱握着手腕的玉手,抽出无情的指头,发
现上边鲜血淋漓,知道大功告成了。
再看玄霜腹下,只见肉缝中间渗出几点血珠,不禁大是失望,接着心念一动
动手张开紧紧合在一起的肉唇,一缕鲜红才泪泪而下,滴滴答答地掉在肉洞下边
的瓦碗。
玄霜痛得头昏脑涨,下体更好像火烧似的,迷糊之间,以为自己一定会活生
生地痛死的,也没有气力动弹,任由周义摆布。
看见瓦碗积聚了差不多半碗鲜红,从洞穴里边流出来的血水也慢慢减少后,
周义估计也该够用了,才把一块汗巾头塞进肉洞,以作止血,再从怀里取出一个
小瓶子,小心翼翼地把瓦碗里的落红注进去,以作后用,然后捧着剩下的小半碗
鲜红,放在桌上。
这时玄霜还是凄凉地软在床上呻吟不绝,可没有发觉周义把一小瓶落红藏起
来。
「该起来画押了。」
周义回到床沿,冷冷地说。
玄霜究竟不是弱质女流,尽管下体仍然痛不可耐,仍然一咬银牙,挺身坐起
挣扎下床,步履蹒跚地走到桌旁,忍痛坐了下来。
看见瓦碗里盛着的鲜红,玄霜不禁心痛如绞,泪流满脸,哭了一会,用指头
蘸上血水,在奴规上面画了押。
第四集 第二章
「行了,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我的女奴卫士,负责保护我的安全,要是让人伤
了我,嘿嘿……你就是活下去,也报不了大仇的。」
周义格格笑道。
「我知道的……」
玄霜悲叫道。
「好了,我们可以练功了。」
周义淫笑道。
「现在?」玄霜惊叫道。
「对呀,你不是急于练成奇功吗?」
周义哈哈大笑,探手便把赤条条的玄霜抱入怀里。
周义费了许多气力,几经辛苦,才把硬梆梆的鸡巴捅进那紧凑的肉洞里,给
暖洋洋的肉壁紧紧缠绕,舒服得他不想动弹。
低头看见玄霜俏脸扭曲,香汗淋漓,还在叫苦不迭,知道是吃了许多苦头、
暗念秘岌虽然记载,修习此功的女孩子,花芯茬弱,难堪风浪,每次练功,高潮
不断,难分苦乐,但是算她倒媚,给自己用指头破身,又没有花功夫作前戏,初
次练功,该不会有什么乐子,也算是对姚赛珠作出交待了。
周义歇了一会,欲火难禁,也不管玄霜的死活了,开始抽插起来,虽然举步
维艰,但是记记一往无前,狠扣花芯,仿佛要整个人钻进去似的,全无半点怜香
惜玉之心。
也真奇怪,玄霜初时是雪雪呼痛,哀声震天的,可是没多久,肉洞里竞然春
潮泛滥,畅顺了许多,叫苦的声音也变成动人的哼卿,好像乐在其中。
然后在一记狂抽猛插中,玄霜忽地尖叫连声,随即软在周义身下急喘。
「你怎么了……」
周义奇怪地问,语声未住,却发觉洞穴深处传来阵美妙无比的抽搐,该是泄
了身子。
玄霜气息啾啾,没有造声,只是使力地拥抱着身上的周义,好像害怕他会抽
身而出。
「是不是尿尿了?」
周义促狭地问。
「是……不是……我不知道……」
玄霜喘着气说。
周义御女无数,黄花闺女更是不少,然而就是用药,也没有一个刚破身的闺
女会这么快便得到高潮的,虽然暗叫奇怪,却也相信是玄霜修练的奇功作祟。
「可要再尿一趟吗?」
周义格格笑道。
「要……我要……」
玄霜脸泛红霞道。
灿烂的阳光落在脸上时,玄霜方从沉沉大睡中慢慢醒转,迷糊之间,记得熟
睡中曾经听到周义叫唤的声音,自己却是累得动也不能动,没有理会,现在周围
静悄悄的,他好像是不在了。
隔了一会玄霜才张开了惺松睡眼,发觉窗外红日高挂,该是好天气的日子,
自己还是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腰间搭着锦被,却没有见到那个可恶的周义。
念到昨夜的羞辱,玄霜便是满腔凄苦,痛不欲生,真希望能够一睡不醒,完
全忘记这可怕的一夜。
玄霜不是没有听过破身之苦,却没有想到会痛得这样厉害,怪不得有人说那
是女孩子一生,仅次于生孩子的最痛。
不过如果周义不是用指头乱掏乱挖,也许不会这么痛的,想起当时的痛楚,
玄霜移动一下粉腿,发觉下体仍然酸麻,知道受创甚深,不禁潸然泪下。
周义心理一定有毛病,要是没有毛病,怎会如此残忍地用指头毁去自己的童
贞,还百般戏侮,以此为乐。
回顾夜来情景,玄霜固是又羞又气,咬碎银牙,可是不知为什么受罪之余,
却也奇怪地生出苦尽甘来的感觉,有点念念不忘。
玄霜忘不了的是那种尿尿的畅快,最初她还以为是尿尿,后来在周义调侃下
才知道这便是高潮,是女人在极乐之中的自然反应,就像男人得到发泄时射精一
样。
这时想起来,玄霜记得以前的闺中密友青菱,其实也曾谈过,只是她语焉不
详,欲语还休,说得不清不楚,事到临头,可没有想到远比她的形容还要美妙。
这可怪不得青菱的,因为她新婚不久,据说只有两、三次行房时曾经得到高
潮,而且那种美妙的感觉亦不是笔墨所能形容,怎能说得清楚。
玄霜不明白的是青菱成婚数月,只有两三次高潮,昨夜自己却是高潮迭起,
到了后来,竟然乐不可支地叫大呼小叫,还在周义的教导下,叫唤着此刻想起来
也是脸红耳赤的淫声浪语。
周义最可恨的是己经占尽便宜了,还要自己像那些恬不知耻的女人说话,供
他讪笑取乐。
想到周义的嘴脸,玄霜有点不寒而栗,暗念还是快点起床为妙,以免他又有
藉口糟蹋自己。
玄霜爬了起来,揭开腰间锦被,发觉牝户红红肿肿,还沾满了许多干涸的秽
物,怪是难受,游目四顾,发觉房间一角放着自己昨夜捧进来的洁水,床头还整
齐地放着许多乾净的汗巾,舒了一口气,赶忙下床。
岂料脚才着地,下体便是痛不可耐,差点站也站不稳,更添悲苦,最后还是
强忍辛酸,咬着牙朝着盛水的木盘走过去。
本来是乾净的清水已经有点脏了,水里还浸着一块汗巾,知道周义曾经用作
清理,也顾不得许多了,蹲在木盘旁边,含悲忍泪地洗涤饱受摧残的牝户。
洗乾净后,玄霜站了起来,打算穿回原来的衣服时,却发现衣服不见了,原
本放在桌上,以落红画了押的奴规也不在,知道是周义取去了,气得咒骂一声,
正盘算如何找来衣物蔽体时,那个可恶的男人却回来了。
「起床了吗?」周义笑嘻嘻地说。
看见周义手上捧着一些衣服,玄霜心里才好过一点,一手抱胸一手掩着下体
点点头算是回答。
「我着人给你买了一些衣服,应该合身的,上药后才穿上吧。」
周义放下衣服道。
「上什么药?」
玄霜愕然道。
「你的骚穴又红又肿,不用上药吗?」
周义笑道。
「药呢?」
玄霜悲叫道。
「我给你擦吧。」
周义诡笑道。
「不……」
玄霜往后退去,急叫道。
「什么?忘了奴规说什么吗?」
周义脸色一沉道。
「擦吧……」
玄霜悲叫一声,蹒跚地走到床前,坐了下来,坐了下来,自行张开双腿道。
「起床后还没有练功吗勺。」周义没有动手,冷笑道。
「我还没有梳洗!」玄霜愤然道。
「做得到吗?」
周义抬手一指,一缕劲气便疾射墙上,泥砖建造的墙立即如遭重击「砰」的
一声,随即现出了一个杯口大小的孔洞。
「这又怎样?」
玄霜恼道,心里却是暗暗吃惊,没料到这养尊处优的王子的内功竟然不弱,
自问虽然能以指头发出劲气,却没有这样的威力。
「试一下呀。」
周义催促道。
玄霜以为周义是要把自己比下去,暗念现在岂是逞强的时候,冷哼一声,也
朝墙壁一指。
又是「砰」的一声,墙上也出现一个指头大小的孔洞,好像用指头戳进去似
的,周围平整,没有太多缺口,也比周义弄出的孔洞深入,分明指力聚而不散,
更见威力。
玄霜低噫一声,脸露讶色,也不理会身前的周义,赶忙盘腿而坐,双掌扶着
膝盖,五心向天,然后闭上眼睛,运功内视。
原来玄霜无心卖弄,只是运起七成功力,以为最多便是像周义那样击出一个
孔洞,孰料这一指神完气足,好像功力大进,顿悟该是昨夜与他合藉双修,才会
功力大进,遂也急不及待地查察内功的进境。
周义默默地看着玄霜运功,发觉姚赛娥说的不错,这门奇功真是不同凡响,
昨夜只是练了一趟,自己与玄霜的功力便大有进步,要是习满一周天之数,自己
该能成为武林高手,玄霜亦不难变成天下第一人。
根据姚赛娥的评估,自己本身的内功虽然与玄霜差不多,但是她自小修习奇
功,功力精纯,加上姚赛娥传下的廿年苦修功夫,远胜自己得自丁庭威的外来真
气,一经合藉双修,得益当然更多。
玄霜这一指如此厉害,周义心里忐忑,暗念定要在她的身上多设禁制,以免
将来养虎为患。
思索之际,玄霜也运功完毕,张开了眼睛,看见周义目灼灼的看着自己,不
禁脸泛红霞,欲言又止。
「是不是想问我什么时候再操你呀?」
周义诡笑道。「是……」
玄霜暗咬银牙道。
「我这人好色如命,又喜欢新鲜的玩意,要是你知情识趣,逗得老子高兴,
一天干几次也不是不行的。」
周义自吹自擂道。
「你……」
玄霜顿时粉脸通红,不知是惊是喜。
「好了,张开腿,呈上骚穴,我给你上药。」
周义吃吃笑道。
玄霜嘤咛一声,可不敢再看周义一眼,暗咬银牙,羞恨交杂地躺在床上。
「还要抬高一点!」周义执着玉阜上边的茸毛,慢慢往上提起说。
玄霜痛哼一声,唯有顺着他的势子,腰肢往上弓起,到了最后,柔软的娇躯
拱桥似的仰卧床上,神秘的私处朝天高耸。
「记得要把淫毛刮掉,别要我动手。」
周义放手道。
「是……」
玄霜含恨道。
「昨晚乐够了没有?」
周义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盒子,里边原来盛着一些药膏。
玄霜怎能回答,惭愧地别开俏脸,芳心却是不争气地卜卜乱跳。
「这门功夫也真了不起,越练功越快活,以后可有你的乐子了。」
周义用指头挖了一点药膏,涂抹着红肿的阴唇说,触手滑腻如丝,使他欲火
又动,差点便要不管玄霜的死活,再逞淫威。
玄霜受辱之后,还遭人如此抑侮,自然痛不欲生,幸好那些药膏很是有用,
才抹上去,便生出清凉的感觉,接着疼痛全消,虽然红肿未消却也好过得多了。
「行了,三个时辰后再涂一遍,这话儿便可以再用了。」
周义放下药膏说。
「可以穿衣服了吗?」
玄霜忍气吞声道。
「穿吧。」
周义不满地说:「不过我是主,你是奴,你你我我的成何体统?」
玄霜不敢多话,匆匆下床,擦了药后,下体可没有那么疼痛,动作也俐落得
多,看见桌上放着两套劲装,一白一黄,她最爱白色,想也不想地便拿起那袭纯
白色的衣服。
衣服是以名贵的绫罗缝制,有些地方还绣上时新花式图案,然而只有衣裤,
可没有亵衣内裤。
玄霜急欲穿上衣服,也不作计较,回到床头找了一块雪白汗巾,一转身子,
便要系在腹下。
「你干什么?」
周义寒声道:「忘记昨夜我说什么吗?衣服里什么也不许穿!」玄霜闻言一
震,无可奈何地丢下汗巾,赶快穿上裤子,只道穿上衣服后,再作打算。
穿上衣裤后,玄霜心里才好过一点,可是低头一看,才发觉不妙,原来衣服
的质料单薄轻柔,还紧紧贴在身上,突出了玲珑浮凸的曲线,傲人的双梅,甚至
腹下私处更是约隐约现。
「王爷,要是里边不穿其他衣服,我这样子如何见人?」
玄霜泪盈于睫道。
「还有黄金甲嘛。」
周义指着玄霜身后,笑道。
玄霜扭头一看,只见盛载黄金甲的木盒子放在一旁,以为里边有其他衣物,
赶忙捧到桌上,打开一看,还是那些零零碎碎的盔甲。
「差点忘记了。」
看见玄霜胸前的衣服略见宽松,周义从怀里取出一颗丹丸说:「吃了它。」
「这是什么?」
玄霜愕然道。
「这是丰乳丹,能让你的奶子长大一点的。」
周义诡笑道。
「不,我不吃!」玄霜惊叫道。
「你的奶子太小,拿在手里没趣。」
周义晒道。
「不,不可以这样的!」玄霜泣然欲泣道。
「你是女奴,整个人也是我的,我喜欢怎样便怎样。」
周义狞笑道:「再说,如果我不喜欢,你又怎能习成奇功?」
玄霜冷了一截,知道自己再没有选择,悲叫一声,探手夺下周义手里的丰乳
丹,张嘴便吞入肚里。
「这便乖了,可知道男人最爱大奶子吗?」
周义格格笑道:「让我给你穿上黄金甲吧。」
黄金罩杯是以两根连在罩杯上面的扣带,扣在身后,很容易便挂上胸前,罩
杯原来的主人一定是胸前伟大,两个罩杯比大海碗还要大,也深邃得多,盖上玄
霜那两团仅堪一握的软肉,空空洞洞,松的很,要拉紧后面的扣带,才能挂在胸
前。
所谓的贞操带也是方便,倒三角的金片分别连着三根金带,两根缚在腰间,
剩下的一根穿过腿根,锁在腰后的腰带上后,却是结实牢固,不会掉下来了。
那块金片不小,遮盖了腰下大半的地方,倒三角的形状虽然没有防碍行走,
但是靠近腿根的位置只有一点点,全赖连在上边的金带,才能使最神秘和最隐蔽
的方寸之地,藏在金片下面。
罩杯和三角金片虽然掩盖了衣下春色,却使玄霜身上两处最隐密的地方更见
突出,金片上边的裂缝,犹其叫人生出凑近细看的冲动。
「这是不行的……」
玄霜指着腹下的裂缝急忙道:「别人会看见里面的。」
「里面又不是没有穿着裤子,看见便看见了,见不得人吗?」
周义晒道。
「还有后面!」玄霜流着泪说。
「后面怎样了?」
周义走到玄霜身后,只见用作系上三角金片的丁字形金带好像少了一条,原
来其中一根深陷股缝里,肥大丰满的股肉分作两半,好像两个浑圆的肉球,单薄
的裤子下,瞧得人双眼发直忍不住伸手搓揉着说:「很好看呀,有什么不对?」
「这……这样人家如何骑马?」
玄霜哽咽道。
「就是骑不得马,也可以乘车的。」
周义大笑道。
「呜呜……求求你……别让我穿上这些衣服吧?」
玄霜泣道。
「混帐,别家的女奴不是衣不蔽体,便是整天不用穿上衣服,那有像你穿上
绫罗绸缎的新衣服,便净是穿上黄金甲,黄金甲是御赐的,不能不穿,要是你不
喜欢这些衣服,其他的什么也别穿了。」
周义骂道。
「不……呜呜……不行的!」玄霜大哭道。
「别多事了,快点穿上黄金甲的其他配件吧。」
周义取来黄金项圈,挂上玄霜的粉颈道。
挂上黄金项圈后,便是护肘,护腕,然后是护膝,绑腿,——穿戴妥当后,
玄霜便浑身金光闪闪,没有金甲掩盖的地方,雪白色的单衣,就像皮肤似的紧贴
身上,动人的胭体尽管给衣服密密包裹。说不出的性感诱惑,使人眼花缭乱,血
脉沸腾。
「怎么没有靴子的?」
发现已经用光了木盒子里的物件,却没有配衬靴子,周义不满道:「算了,
你暂时穿回原来的羊皮小靴子吧。」
玄霜的眼泪好像已经流乾了,目光空洞,默然不语地回头便走,在床边找到
自己的靴子,自行穿上。
「随我出去,让大家看看,也商量下有没有办法能够揭破瑶仙的真脸目。」
周义残忍地说。
玄霜的出现,使魏子雪等人生出哄动,几个饿狼似的大男人,色迷迷围着玄
霜评头品足,说三道四,虽然没有动手动脚,却也使她恨不得杀光这些恶汉。
「黄金甲美,真美!」
「不是黄金甲美,是人美!」
「两个大屁屁就像两个大西瓜,实在惹人犯罪!」
「不是两个,是一个分作两半吧。」
:「奶子也不小呀,该不用吃丰乳丹的。」
「吃了丰乳丹便更大,更可爱了!」
「王爷,吃了没有?」
「王爷没有吃,女奴卫士吃了。」
「不错,我没有吃,她吃了。」
周义大笑道:「卯虎把刀给我,我要试试这黄金甲是不是真的刀枪不入。」
汤卯兔赶忙送上腰间佩刀,此刀虽然不是什么神兵利器,却也是锋利无比。
「玄霜,不要动,让我砍几刀。」
周义吩咐道,语声甫住,便接连发出两刀。
钢刀又刺又劈,先后落在玄霜的手肘和膝盖,发现金甲夷然无损,甚至刮花
的痕迹也没有后,周义忽地大喝一声,使尽全力地往玄霜胸前劈下去。
众人眼快,看见这一刀,落在玄霜胸前的罩杯顶端,没料到「当啷」一声刀
头竟然掉在地上,原来周义用的气力不小,刀杯一碰,钢刀竟然断成两半。
「好甲!」众人大叫道。
「王爷,这一刀如此用力,坏了金甲不打紧,坏了她却是可惜了。」
魏子雪不以为然道。
「坏不了的。」
周义丢下断刀吃吃笑道:「罩杯里面空空洞洞,怎会坏得了。」
魏子雪等闻言大笑,与周义没上没下的疯言疯语,后来还在玄霜身上的黄金
甲指指点点,揶揄讪笑……置身在这些披着人皮的野兽之中,已经使玄霜无地自
容,恨不得钻进地下,最羞人的是身上的衣衫太是单薄,隔阻不了黄金甲上传来
的冰冷,能不能隔阻那些淫邪的目光更是成疑,感觉就像赤条条的没穿衣服。
闹了一会,周义终于止住众人继续胡闹,搂着玄霜坐下来,开始商量正事。
坐了下来后,玄霜更不好过,除了给周义搂在怀里,浑身不自在外,深陷股
缝中间的金带亦好像勒的更紧,菊洞怪不舒服,又无法整理,难受的很。
可是接着下来,玄霜也没空理会身上的不快了,因为周义命她道出与瑶仙交
往的经过,和知道的一切,供众人参详,为此也生出许多问题,使她应接不暇。
「不是前往紫云山,便是躲在皇宫里,深居简出,日常交往的朋友也不多,
好像没什么可疑呀。」
「她是太子的爱妃,至今还没有所出自然求子心切,常常前往求子,也是正
常的。」
「对呀,如果她是宋元索派来的细作,不与人交往,也足不出户,如何打探
消息?」
「老魏,你没有弄错吧。」
听罢玄霜的叙述后,众口一辞,均以为瑶仙没有什么可疑。
「你们不懂了。」
魏子雪叹气道:「她不用外出打探消息的,身为太子的爱妃,常常伴着太子
见客,也不难从太子口里知道朝中机密,哪里还要外出打探,而且怕误中副车,
我亦把王爷大婚之日在场的所有人仕,上上下下,从头再查了一趟,证实只有瑶
仙才有机会包庇刺客和杀人灭口。」
「愈是没有可疑,便愈是可疑。」
周义继续说:「子雪还查到她在春风楼卖唱时,由于是自由身,可以拒绝接
待人客,虽然艳名远播,还有数不清的裙下之臣,但是无论客人花多少钱,也不
伴酒陪坐,据说唯一的客人便是太子,见过一次后,便给他接入宫里,好像是为
了太子,才进京卖唱的。」
「对,以她的姿色,在那里卖唱也能生活,嫁入豪门更不难,不用千里迢迢
进京的。」
魏子雪点头道。
「如果她是奸细,一定要把探到的消息传递出去的,与她常常见而的只有悟
通师太;难道是她把情报送给宋元索吗?」
「也许不是这个老尼姑。」
周义冷哼道:「谁知道她在庵里还见过了什么人?」
「我派人装作进香,在庵里监视了几趟,每一趟她见过悟通后,便会进入净
室吃斋,随了传菜的小尼姑,便没有其他人了,不知道每一次侍候的小尼姑,是
不是同一人。」
魏子雪沉吟道:「如果是的话,便大有可疑了。」
「就算不是同一人,也要查清楚的。」
周义皱眉道。
「是,属下会派人追查的。」
魏子雪点头道。
「晚上我会和玄霜前往太子的行宫吃饭,一定会见到她的,大家一起思考,
有没有什么引蛇出洞的妙计。」
周义问道念到晚上又要和青菱等见面,玄霜不禁如堕冰窟,心乱如麻,想来
周义不仅要自己以女奴的身份出现,多半还要穿上这身见不得人的衣服炫耀人前
的。
「柳巳绥求见。」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有人叫道。
「回来了吗?」
闻得奉命留在豫州监视兽戏团的柳巳绥求见,周义赶忙答应道:「进来,快
点进来。」
才一进门,柳巳绥己经看见周义身畔的玄霜,不禁脸露讶色,神不守舍地行
礼后,便起来报告。
原来兽戏团己经离开豫州日前抵达襄州,还是先去拜访州牧丁寿,在他的安
排下觅地居住。
住了两天,两名兽戏团的成员突然离开,一人南下,一人北上,其他的继续
留在豫州。
柳巳绥放是亦分成三路监视,只是他的人手不多,又不能报官求助,闻得周
义在京的消息,遂亲自追踪北上,估计目标人物多半入京,那时便可以顺道向周
义报告了。
那个兽戏团的人果然上京,今天刚到,却是先往紫云山,在一棵老树下盘桓
了一会,才前去投栈。
柳巳绥继续追踪,寻到他落脚的地方后,发觉大是可疑,遂回到紫云山那棵
老树查看,岂料迟来一步,只能发现一个小尼姑好像在树洞里取了一点东西,便
自行返回山上_。
待她去后,柳巳绥再往老树查看,也没有找到可疑的物事,为免打草惊蛇,
不敢轻举妄动,于是回来请示了。
「小尼姑吗?」
众人相顾大笑道。
「你认得她吗?有没有什么特征?」
魏子雪问道。
「认得,她长得不俗,娇小可人,虽然刮光了头,一身出家人打扮,却没有
受戒,看来像个小丫头。」
柳巳绥答道。
「王爷,这个小尼姑看来是与兽戏团暗通消息,如果她与侍候瑶仙用斋的小
尼姑是同一人,那么瑶仙便可以把情报给她了。」
周义等人商议时,也曾谈到兽戏团便是宋元索派来的密探,还查问玄霜有没
有见过瑶仙与兽戏团中人说话,所以她也不以为异。
「可要拿下那个尼姑吗?」
「不,就是能够让她招供,无论说些什么,我们也无法证实真伪,那便弄巧
反拙了。」
魏子雪摇头道。
「对,倘若她胡乱攀诬,更是坏事。」
周义点头道。
「那么可要拿下兽戏团进京的人?听说他只是租住一宿,估摸着明天便会回
去豫州复命的。」
柳巳绥问道。
「我们虽然证实兽戏团是南朝的奸细,但是知道的还是不多,趁此人落单,
拿下了他,该能知多一点的。」
魏子雪提议道。
「好吧,你去办吧。」
周义答应道。
「王爷,刚才你们提及瑶仙,不会就是太子妃瑶仙吧?」
柳巳绥好奇地说:「不错,就是她,待会让我告诉你吧。」
魏子雪笑道。
「真是她吗?加上俞玄霜姑娘,王爷便可以坐拥京城双美了。」
柳巳绥看了玄霜一眼说。
「你以前见过她吗?」
周义手中一紧,抱着玄霜的纤腰间道。
「属下在京里办事时,曾经碰过几次。」
柳巳绥点头道。
「现在她可不是什么俞姑娘了,而是和我们一样当王爷的卫士,去姓氏,也
是女奴。」
魏子雪介绍道。
「女奴吗?」
柳巳绥目露异采道,原来在周义府中,他们可以随便以女奴泄欲的。
「她是王爷的女奴,不是府里的,所以除了王爷,什么人也不许碰她的。」
「噢,是吗?那可苦了我们了。」
柳巳绥失望地说。
「为什么苦了你们?」
周义奇道。
「天天对着这样的美女,却是可望而不可即,不是受罪吗?」
汤卯兔深有同感道。
「大家既然如此为难,便让她挂上脸具吧。」
周义笑道:「你们想办法造一个。」
「这也聊胜于无的。」
魏子雪点头道:「可是我们没有西天金砧,只能造寻常的黄金脸具。」
「随便吧,顺道看看能不能打造一双黄金靴子,现在这双羊皮靴子一点都不
像样。」
周义不满地说。
玄霜暗念虽然挂上脸具,无异掩耳盗铃,但是正如魏子雪所说,聊胜于无,
用来遮羞也是不坏。
周义等继续商议了半天,从瑶仙谈到兽戏团,也从豫州的近况谈到红莲教,
周义还作出指示,命魏子雪等分头行事。
玄霜冷眼旁观,发觉这个贤名满天下的晋王周义,果如自己所料,看似仁厚
实则是假仁假义,只顾自己的厉害,为了达到目的,往往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
极,而且还比想像中更心狠手辣,简直是人面兽心,念到自己为了报仇,从此为
他所制,不禁黯然神伤。
周义带着玄霜赴约了。
玄霜还是那身一点也不暴露,却是性感诱人的白色劲装,外御黄金甲遮盖着
重要部位,只是多了一柄青凤剑负在身后。
出席宴会的还是那些人,太子和瑶仙,加上青菱夫妇,然而多了一个玄霜在
周义身后侍立,气氛自然有点尴尬,本来太子等力邀玄霜也坐下来,一起用膳。
但是玄霜以自己身为下人,坚决拒绝,唯有作罢。
「俞学士告老归田了。」
酒过三巡后,太子感慨地说,虽然没看神色木然的玄霜一眼,此话却无可怀
疑是故意告诉她的,分明是要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他老人家年纪不轻,半生为国为民,也该回去安享晚年了,可惜朝廷又少
了一名能员。」
周义遗憾似的说,暗念这个老家伙养了玄霜这逆女,怎会还有脸目留下来,
他也算是太子集团中人,常常有意无意地与自己作对,因此辞官,可算是意外的
收获。
「玄霜,你要去看看他吗?」
青菱着急地问道。
「我要侍候王爷,哪里有空。」
玄霜铁青着脸说。
「难道你全然不念俞老的养育之恩吗?」
青菱恼道,看见玄霜默然不语,好像没有打算回答更是气愤,顿足道:「二
哥,你说话呀!」
「她既然不想去,便不要逼她了。」
周义摇头道。
「晋王,妾身可以借一步和玄霜谈谈吗?」
瑶仙看不过眼似的说。
「行呀。」
周义早料有此一着,也曾作出指示,不虞玄霜胡言乱语,便大方地说:「玄
霜,你去吧。」
「多谢晋王方便。」
瑶仙起身称谢,然后走到玄霜身旁,拉着她的玉手说:「我们进去里边说话
吧。」
青菱自然亦尾随而去了。
「二弟,你对女人真有办法。」
瑶仙等去后,太子周仁羡慕似的说:「快告诉我,你是如何收服这头母老虎
的?」
「愚弟其实什么也没干,以前甚至没有见过她。」
周义苦笑道:「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跟着我。」
「你也不知道吗?」
刘方正愕然道。
「是的,也许是别有用心吧。」
周义叹气道。
「什么别有用心?」
太子奇道。
「我也不知道,父皇说她姿色不恶,出身亦不错,怎会甘心为奴,也许是用
心不良,又或许真的暗里倾心,或是为了当日选妃没有选中她而心有不甘,什么
也有可能的,所以着我要了她,暗里查察。」
周义胡诌道,可不惧他会向父皇查证:「这是父皇的意思吗?」
太子讶然道。
「是的,否则愚弟怎会如此荒唐。」
周义点头道:「你打算怎样查探?」
太子问道。
「愚弟难道严刑逼供吗?唯有动之以情了。」
周义喟然道。
「查到什么没有?」
太子追问道。
「那有这么快?」
「你干了她吗?」
太子大失所望道。
「她千娇百媚,柔情万种,还苦苦哀求我要了她:好像是真的,愚弟又不是
柳下惠……」
周义腼腆地说。
「错了,你千万不要上当,父皇说的对,她一定不是安着好心的。」
太子不以为然道。
「何以见得?」
周义不解道。
「以我所知,她对你一向没什么好感,怎会委身侍奉,而且刚才我留意,她
虽然神情肃穆,但是目露怨恨之色,完全不像沐浴在爱河里的样子,怎会真心对
你?」
太子正色道。
「是吗?」
周义茫然道。
「二弟,你没有多少女人,自然不懂了。」
太子叹气道:「其实你多点心留意你的大嫂,看她怎样对我,便明白她们两
个有什么分别了。」
「这是大哥的福气。」
周义羡慕地说,暗道要是证实了瑶仙是宋元索的细作,且看他还能说什么。
「我看她大有可能是敌人的细作,要是你不能狠下心肠便把她交给我吧。」
太子慨然道……
「不会吧,她虽然不是俞光亲生,但是据说与宋元索有血海深仇,怎会给他
办事?」
周义犹疑道,暗念看来他才是心存不轨。
「这是她自己说的,谁知道是真是假?」
太子晒道:「再说也不一定是宋元索的,或许还有其他人想对你不利哩。」
「还有什么人想对我不利?」
周义怔道。
「曹操也有知心友,关公岂无对头人,王爷公忠为国,难免会暗里树敌也不
自知的。」
刘方正唬吓似的说。
「如果她是宋元索派来的却是好办。」
周义装模作样道。
「为什么?」
太子和刘方正不约而同地说。
「原来父皇宅心仁厚,根本不想妄动刀兵,三弟这一趟鲁莽南侵,更证实了
宋元索不是易与之辈,此趟派我南下,不是备战,而是求和,希望两国能和睦相
处,让百姓能够安居乐业。」
周义正色道:「如果玄霜是宋元索的人,正好让她转达我们的善意。」
「但是……但是父皇为什么又在襄州征兵?」
太子愕然道。
「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周义答道:「谁知道宋元索想不想言和,咱们可不能不防的。」
「原来如此,以前我曾劝他以和为贵,却给他骂了几次,以为他决心统一,
想不到现在又改变了主意。」
太子唏嘘道。
「圣意难测呀。」
刘方正感慨道:「其实如果不是宁王爷力主用兵,圣上又怎会轻言统一。」
说到这里,玄霜回来了,看她粉脸通红,眼角有泪,不知是羞是恼,瑶仙和
青菱尾随在梭,瑶仙愁眉深锁,青菱脸带悻色,无论谈了什么,也是闹得很不愉
快。
接着下来吃得更不愉快了。
瑶仙明显地没有像上一趟吃饭时那么努力地履行女主人的责任,劝酒布菜,
使人宾至如归,还好像心事重重,精神恍惚。
说话最多的是青菱,可是语带双关,冷嘲热讽,不是奇怪世上为什么这么多
人犯贱,凤凰变山鸡,小姐作丫头,真是千古奇闻,匪夷所思,便是说当女奴的
只顾媚惑主人,不知廉耻等等。
周义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的玄霜气得要命,心里暗暗好笑,想不到自己这
个妹妹如此刁泼,一点也不留情面。
刘方正很是尴尬,尽竹有心改变话题,打断青菱的说话,却不敌她的利嘴,
结果唯有缄口不言了。
太子说话不多,一双贼眼放肆地打量着站在周义身后的玄霜,使周义大是不
快。
吃完了饭,周义也不多坐,匆匆告辞,带着玄霜逃跑似的离开太子的行宫。
「刚才你和她们说些什么?」
登车后,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问道。
「还不是依着你教导的说话吗!」玄霜凄凉地说。
「是吗?好像不是!」周义冷哼道,登车时,他收到充当车夫,也负责监视
玄霜的柳巳绥的暗号,好像是说出了点纰漏。
「我又说错什么?」
玄霜愤然道,暗道自己和两女说话时,己经暗里运功查察,周围并没有其他
人,看来是周义使诈,可不知道驾车的柳巳绥是潜纵隐迹的高下,加上那袭神奇
的隐身斗蓬,她又怎会发觉。
「我会告诉你的。」
周义冷哼一声,动手解开玄霜胸前的罩杯说。
「你干什么?」
玄霜惊叫一声,错开身子道。
「我要看看丰乳丹有没有用?」
周义诡笑道。
玄霜闻言也不再闪躲了,原来吃下什么丰乳丹后,便胸前涨痛,还有透不过
气来的感觉,本来还以为是胸前的黄金甲扣得太紧,此时周义一说,顿悟是那枚
不知是什么的丰乳丹作祟,自然也想看看。
揭下胸罩后,周义与玄霜不约而同地失声而叫,不同的是周义满心欢喜,玄
霜却是惶恐不安。
原来玄霜的胸脯明显地丰满了许多,单薄的衣服紧贴着小山似的胸脯,轮廓
分明,岭上双梅更是约隐约现。
「果然是妙药!」周义伸手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说道:「拿在手里也舒服多
了。」
第四集 第三章 床上淫妇
玄霜抿唇不语,任由周义押玩着胸前的肉球,首次感觉这个身体己经不属于
自己,却成了这个恶汉的玩物。
「你以后每年要吃一颗,要不然便会塌下去,那时可不好看了。」
周义怪笑道。
说话时,马车已经返抵府门了,玄霜赶忙捡起丢在一旁的罩杯,匆匆挂起,
才随着周义下车回去。
进门后,周义看见魏子雪等没精打采地坐在堂前,知道有异,问道:「出了
什么事?你们不是去拿人吗?给他跑了吗?」
「跑不了,可是死了。」
魏子雪叹气道,说的是兽戏团派入京里的细作。
「怎么不拿活口?」
周义奇道。
「本来是拿下的,可是还来不及带回来查问,他已经服毒自尽了。」
汤卯兔回答道。
「你们真是大意,怎会拿下了人,还能让他服毒?」
周义大是不悦道。
「他的嘴巴里藏着一颗有毒的牙齿,咬破牙齿后,便能吞下毒药,使人防不
胜防的。」
魏子雪解释道。
「毒牙么?」周义讶然道:「这些人看来是抱着必死之心,真不易对付。」
「吃一次亏,学一次乖,要是再拿到活口,我们可不会上当的。」
汤卯兔悻声道。
「算了,其他的安排妥当了没有?」
周义摆手道。
「我们己经广派人手,该不会误事的。」
魏子雪点头道。
「玄霜,你先进去吃点东西,然后备水准备侍候,我还有话要和他们说。」
周义支开玄霜道。
玄霜点点头,算是回答,便自行进去,原来周义在太子的行宫大吃大喝,她
却什么也没有下肚,这时己是饥肠辘辘了。
周义返回寝室时,玄霜独坐内间,在贵妃椅前边的小凳子上发呆,身旁放着
一盘清水,衣服全脱下来,不仅脱掉黄金甲,还脱掉那身单薄的白衣,身上只有
两方彩巾包裹着胸前腹下,看来已经认命了。
周义大刺刺地在贵妃椅坐下来,抬起了腿,玄霜也不用吩咐,便捧着他脚,
把靴子脱下来。
「吕志杰是什么人?」
周义寒声问道。
「他是吕刚的儿子。」
玄霜木然地洗着手中的脚掌说,可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问起了他,难道真的
是听到自己和青菱说话。
「吕刚?就是京卫统领吕刚?」
周义愕然道。
「是,就是他。」
玄霜点头道。
「你和吕志杰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青菱告诉他不要再来看你?」
周义悻然问道。
「什么关系也没有!」玄霜抗声道:「青菱是一厢情愿,以为可以撮合他和
我,只是见了两次,他便纠缠不休,为免多生事端,我才要青菱告诉他的。」
「就是这样吗?」
周义皱眉道。
「是的。」
玄霜肯定地说。
「你喜欢他吗?」
周义问道。
「我只喜欢杀了宋元索!」玄霜咬牙切齿道。
周义冷哼一声,挥手止住玄霜说下去,不是不相信她的说话而是心里烦恼。
原来吕刚像俞光一样,是个对英帝忠心耿耿,对其他人全不买帐的老顽固,
以为无意中解决了俞光这个难题,谁知又出了个吕志杰,为了玄霜,他必定心存
芥蒂,如此一来,恐怕更难收买吕刚给自己说话了。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我是没有骗你的。」
玄霜只道周义心存怀疑,委屈地说。
「刮光了毛没有?」
周义不想再说吕刚父子,改口问道。
「刮了。」
玄霜垂头道,不知为什么,竟然误会周义暗生嫉妒,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
「别洗了,上床,我们练功吧。」
周义淫笑道。
玄霜闻声一震,念到昨夜泪眼模糊中见到的大肉棒,顿时心如鹿撞,战战兢
兢地用乾布抹去周义脚上的水渍后,便腼腆地站了起来,就想上床。
「慢着,首先侍候我脱衣服。」
周义喝止道。
玄霜完全没有生出抗拒的念头,驯如羔羊地走到周义身旁,就像丫头似的侍
候他把衣服脱下来。
没多久,周义身上便剩下犊鼻短裤了,看见他的裤档隆然帐蓬似的撑起来,
玄霜的芳心跳得更急,仿佛随时便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告诉我,你认为瑶仙会不会是宋元索的细作?」
周义一手把玄霜拉入怀里,朝着床上走去道。
「我……我不知道,以前是没有怀疑的,可是回想起来,却是有点可疑。」
玄霜老实地说。
「如何可疑?」
周义问道。
「她很反对南征,每当大家谈及此事时,总是力主和议,认为宋元索虽然无
力犯界,但是当能稳守玉带江,要是我们南征,定遭惨败的。」
玄霜回忆道。
「主和的也未必是奸细的,朝中主和的可不少。」
周义搂着玄霜靠在床上说。
「别的人我不知道,可是说到宋元索时她的话常常前后矛盾,十分诡异。」
玄霜皱眉道。
「怎样矛盾?」
周义问道,同时拉着玄霜的玉手往裤档摸下去:「她……」
玄霜发觉手里硬梆梆的,不禁脸泛红霞,却也顺着他的意思,轻搓慢捻道:
「譬如说,她有时说宋元索兵微将寡,不足为患,我记起了……曾经有人说养虎
为患时,她便说南方征战连年,元气大伤,养也养不好的,后来又说如果强行渡
江,必会大败,最好是隔江分治,河水不犯井水。」
「即是维持现状了。」
周义喃喃自语道,暗念要是如此,宋元索便可以从容准备,进可以攻,退可
以守了。
「是了,最奇怪的是她很害怕宋元索;简直是谈之色变,有一次还说宋元索
的武功深不可测,无人能敌,我问她怎样知道时,她却推说纯属臆测,后来还乾
脆说是我听错了。」
玄霜悻声道。
「也真可疑。」
周义点头道:「你看她对太子是真心的吗?」
「我不知道,不过她对太子千依百顺,样样依着他,有一次……太子看上了
一个宫娥,她还故意支使那个宫娥前去侍候。」
玄霜鄙夷道。
「就像你侍候我那样吗?」
周义扯下了玄霜胸前的丝帕说。
「是……」
念到自己比那个宫娥更无耻,玄霜不禁粉脸通红,没继续说下去。
「瑶仙的奶子有你现在这么大吗?」
周义把玩着那双在药物作用下突然胀大的乳房问道。
「我怎么知道!」玄霜低声说道,暗念瑶仙也算是他的嫂子,还要问这样的
问题,真是禽兽不如。
「拿下她后,便知道了。」
周义大笑道。
玄霜暗暗吃惊,要是证实瑶仙真是宋元索的细作可不敢想像会发生什么事。
「仍然是小了一点,看来还不能填满黄金甲的罩杯。」
周义的手掌包着丰满的肉球,比画着说,心里冒出安琪的影子,真想知道这
两个罩杯能不能容下她的一双豪乳。
玄霜心里唾了一口,暗道要是乳房长得像罩杯大小,胸前挂着两团沉甸甸的
肉球,能不能动手还是其次,可不知道怎样见人了。
「奶头却是不小。」周义心念一动,低下头来张嘴把峰峦的肉粒含入口里。
「喔……不要这样!」玄霜呻吟一声,接着便触电似的叫起来,原来周义咬
着那娇嫩的奶头,嘴巴里的舌头却围着肉粒团团打转。
周义没有理会,牙齿紧咬着乳头根处的飞仙穴,舌头抵着峰峦不住的舔弄,
右手却往玄霜的腋下探去,弹琴似的拨弄着古井穴。
原来周义从姚赛娥那里得来的两页秘岌,载有几种催情手法。
「看,奶头胀大了!」周义咬了几口,便张开嘴巴,发觉玄霜的奶头变得胀
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樱桃,哈哈大笑道。
「痒……人家痒死了……」
玄霜情不自禁地探手胸前,起劲地搓揉着胸脯说。
「那里痒呀?」
周义捉狭地问道。
「全身也痒……」
玄霜一手扯下缠在腰间的丝帕说。
「看看你刮乾净没有?」
周义笑嘻嘻地拉开玄霜掩着腹部的手。
玄霜嘤咛一声,没有挣扎,心里可没有害怕的感觉,还觉得畅决。
刮得很乾净了,大腿根处光洁雪白滑不溜手,好像更胜上等丝绸,白里透红
的桃丘微微贲起,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紧紧合在一起,中间一抹嫣红,下陷的肉沟
却是水光澈澈,春潮汹涌。
「怎么湿漉漉的,可是尿尿了吗?」
周义好奇似的伸出指头,揩抹着油光致致的肉沟说:「不是……我……我没
有……」玄霜伸手捉着周义的怪手,呻吟道。
「那是什么?」
周义怪笑道。
「我不……不知道。」
玄霜气息啾啾道。
「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
周义吃吃怪笑,突然生出一个恶毒的主意说:「想不到昨天你还是未经人事
的黄花闺女,今天却淫水长流,姚赛娥说的不错,果然是天生的绝代淫妇!」
「不……我不是!」玄霜恼怒道。
「不是吗?」竿周义仙笑道:「如果不是,怎么淫水也流出来了?还流的那
么多?」
「我……」
玄霜羞得耳根尽赤,不知如何说话。
「如果不淫,可练不成这门奇功的。」
周义危言耸听道:「你知道,姚赛娥为什么甘心舍命传功吗?这是她告诉我
的,全因为你生就一身淫心荡骨,才有望大成,求我成全你的。」
「不……你骗我的!」玄霜急叫道:「要是这样为什么她不亲口告诉我?」
「那时她可不知道你下定了决心没有,而且就是告诉你,你还没有尝过云雨
之乐,淫心未动,又怎会相信。」
周义煞有介事道。
「不是的,我不是!」玄霜尖叫道。
「姚赛娥说的对,告诉你也没有用,你是拒绝相信的。」
周义叹了一口气道:「没法子了,只能依照她的说话做了。」
「她说什么?」
玄霜忐忑道。
周义没有回答,低下头来,趴在玄霜胸前,再次捧着那对香喷喷的肉球,使
出那催情秘技。
「不……不要……天呀……不要咬我……」
玄霜推拒着周义的头颅,以她的武功,本该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把周义推开寻
丈,不知为什么,此际既像使不出气力,又像欲拒还迎。
「你是淫妇吗?」
周义抬头问道,指头又在玄霜的腋下拨弄。
「不是……啊……是……是了……不要……」
玄霜失魂落魄地叫。
「是什么呀?」
周义逼问道。
「淫妇……呀……我是淫妇……」
玄霜忘形地叫:「记着了,只有淫妇才能练成这门奇功,要是不淫,便永远
无法大成的。」
周义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往玄霜股间揩抹道。
「是……我……我记得了。」
玄霜喘着气说。
「看你流了多少淫水!」周义展开手上的汗巾说:「如果不是淫妇,怎会湿
得这样厉害的。」
玄霜偷眼一看,没料周义只是随便揩抹几下汗巾已是湿了一大片,不禁羞得
粉脸通红,不敢再看。
「可是你也要谨记,你这个淫妇是与众不同的,只能有我一个男人,要是碰
了别的男人,一样练不成奇功的。」
周义警告道。
「是……我知道了。」
玄霜答应不迭道。
「好了,现在小淫妇可要止痒吗?」
周义笑道。
「要……我……我要!」玄霜羞叫道。
「你是什么呀?」
周义诡笑道。
「我……我是……小淫妇……」
玄霜强忍羞颜,颤声答道。
「对了,·你是小淫妇。」
周义得寸进尺道:「小淫妇想我用什么给你止痒?」
「我……我……」
玄霜情不自禁地偷眼看了周义的裤档一眼,涨红了脸,怎样也不能出口。
「想要大鸡巴了,是不是?」
周义吃吃笑道。
「是。」
玄霜鼓起勇气道。
「如果要他花气力给你止痒,可要好好地亲他一下才行。」周义脱去渎鼻短
裤,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说。
「亲他?」
玄霜失声叫道。
「不错,要用嘴巴,要它卖力,也要逗它高兴的。」
周义扯着玄霜的头发,把粉脸拉到腹下说。
玄霜醒来时,己经是日上三竿,看见身旁的周义仍然熟睡,才悄悄下床,蹑
手蹑脚地走到一旁,倒了一杯水,然后向马桶走去。
倒水是为了漱口,反反覆覆的漱了几遍,也用完了整杯水,玄霜还是感觉说
不出的肮脏,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拒绝不了那可恶的要求,事前还可以说是急于
止痒,可是事后……事后难道真的累得动不了,没有气力说不吗?
玄霜叹了一口气,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胡乱揩抹了几下,便坐上马桶解
手。
汗巾是周义塞进去的,自己用嘴巴给他清理时,他也用汗巾揩抹牝户里的秽
渍,看见汗巾这时还是湿漉漉的,玄霜便脸如火烧,昨夜的荒唐无耻好像又重现
眼前。
回顾夜来情景,玄霜不禁羞愧交杂,没想到一夜之间,自己会变得如此不知
羞耻。
虽说为了练成奇功,报了血海深仇,玄霜自愿放弃一切,忍辱负重,从一个
心高气傲的千金小姐,变成任人糟蹋的女奴,但是做梦也没想到受辱的时候,竟
然迷失在欲海里,好像乐在其中。
玄霜也记不起自己尿了多少次,那种美妙的感觉,军今仍然盘桓在脑海中,
驱之不去,有点怀疑自己真如周义所说,生就淫心荡骨,是一个天生的淫妇,长
此下去,可不敢想像将来会变成什么模样。
不过无论变成怎样,玄霜知道自己报仇的决心是不会变的,而且愈来愈是炽
热,因为如果不是宋元索,自己怎会沦落至此。
幸好这个愿望可不像以前那么遥不可及了,经过昨夜的荒唐,玄霜发觉内功
好像又有长进,看来不用多久,便能练成奇功,那么什么样的牺牲也是值得的。
小解完毕,玄霜站了起来,用汗巾擦去牝户上边残存的尿水,便动身外出。
不知为什么,玄霜感觉心头沉重,低头一看,也许是错觉,发现胸前的两团
嫩肉虽然依旧傲然挺立,却是大如皮球,好像又肥大了许多,心里一惊,赶忙伸
手一摸,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可以一手握过,可不知道倘若与昨天比较,是不是又
长大了。
走到外面,看见周义己经起来懒洋洋地靠在床上,目灼灼看着自己的裸体,
玄霜不禁大羞,腼腆地穿上衣服。
虽然昨天的白色劲装还很乾净,还可以再穿的,玄霜却挑了套黄色的新衣,
不是贪新忘旧,而是周义不许在衣下穿着亵衣内裤,白色的衣服太过显眼,纵是
外边还有黄金甲,也是见不得人的。
玄霜穿上裤子了,感觉有点儿窄,紧紧包裹着臀部,怪不舒服,再穿上上身
的衣衫时,才发现扣不上胸前的钮扣,心里有气,知道没有选择,唯有捡起昨天
的白衣,预备重新再穿。
「慢着。」
周义发声制止,然后下床,取来黄金罩杯,在玄霜胸前比画了一会,怪笑着
说道:「是奶子长大了,不是衣服不合身。」
「又长大了?」
玄霜骇然大叫,知道是真的长大了,因为胸前传来冰冷的感觉,分明是紧贴
着罩杯的里边,完全不像昨天那般空洞,急叫道:「那怎么办?」
「我会着人给你再缝些新衣的。」
周义满意道:「汤卯兔的丰乳丹可真了不起!」
「要是继续长大下去……」
玄霜恐怖地叫。
「该不会再长大了,丰乳丹的药力要十二个时辰完全发挥,你是昨天早上吃
下的,现在也差不多了。」
周义笑道。
「但是……」
玄霜泫然欲泣道。
「但是什么?现在不是很美吗!」周义半拥半抱地把玄霜推到青铜镜前,说
道:「看,葫芦般的身体,前凸后凸,才像个淫妇的。」
「不……呜呜……我不做淫妇!」看见镜子里自己酥胸光裸,两团涨卜卜的
软肉巍巍挺立胸前,浑圆肥大的屁股傲立身后,纤小的腰肢却是不堪一握,果然
像个葫芦,玄霜更发愤交杂,大哭道。
「忘记了昨晚你多淫吗?而且如果不淫,如何练成奇功……」
周义大笑道:「好吧,那么在外面时便当卫士,在床上当淫妇吧。」
扰攘了半天,玄霜才穿好衣服,还要侍候周义梳洗更衣,然后伴着他走到外
面。
玄霜仍是穿着那袭鹅黄色的劲装,扣不上胸前的钮扣,在周义的催促下,黄
金罩杯罩在上面遮着。
出到外面,魏子雪等全不见人,原半他们己经外出刺探,并无人候命,周义
可没有忘记玄霜,立即召来裁缝,给她缝制新衣。
「要选用上等的绫罗绸缎,必需单薄轻柔,多缝几套白色的,其他颜色,鲜
艳没关系,却不能太深色的。」
周义吩咐道。
「是。」
跪在堂前的裁缝认得玄霜身上的衣服,偷偷打量着问:「尺寸是不是像上次
那两套?」
「不是了。」
周义笑道:「胸脯要大一点,不,是大了许多,臀部也肥大了。」
「上一次的两套,胸脯和臀部同样是三十二寸,还要大多少?」
裁缝控制不了自己的抬起头来,目注玄霜说:「最好……最好能让小老儿看
看真人……是不是这位姑娘,如果不能量度,目测也可以的。」
「不错,就是她。」
周义点头道。
「如果连上胸罩,上身该有三十……三十六寸,下面也是差不多。」
裁缝双眼放光道。
「要贴身一点才好看的。」
周义沉吟道:「那么上下各算三十……三十四寸。」
「三十四寸也许会小一点的。」
裁缝吸了一口气:「有办法的。」
周义诡笑道:「如果真的不合身,前边可以不用扣钮扣的。」
「这怎么行?」
裁缝骇然道。
「我说行,便行了。」
周义不耐烦地说:「还有,裤子要缝成像小孩子那样的开档裤。」
「什么?」
裁缝失声叫道。
「不……不行的,求你不要!」玄霜忍不住急叫道。
「为什么不行?」周义冷哼道。
「裤档可以用两幅布,前后叠在一起,也好看的多。」
裁缝嗫嚅道。
「也好……可是你在外面不要乱说话,否则不仅你的小命不保,就是你的家
人……」
周义森然道。
「是,是,小老儿不会乱说话的。」
裁缝罚誓似的说。
「好,你尽快赶制两套,我一定重重有赏的。」
周义满意地说。
玄霜知道反对也是没有用,也不再说话,只是涨红着脸,自伤自怜,恨死了
这个恶汉。
裁缝前脚一走,门房却又传来陈阁老登门拜访的消息,对放此老,周义可不
敢怠慢,匆匆交代了几句,便亲自出迎。
「陈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要见我,着人吩咐便是,何需大驾光临?」
周义热情地说。
「王爷太客气了。」
陈阁老欢喜道:「老夫昨天回来的,本来以为在朝上会见到你,谁知你赋闲
在家,下朝后便顺道一走吧。」
「皇上体恤儿臣不是廷臣,特许我不用天天上朝,除非有事,才会上朝启奏
的。」
周义解释道。
「原来如此。」
陈阁老点头道。
两人分宾主坐下梭,陈阁老便见到打扮诡异的玄霜了,他只是鄙夷地冷哼一
声,没有理会,看来也像京里大多数人一样,把玄霜看作是一个不要脸的放荡女
子。
「陈老拨冗光临,不知有什么赐教?」
周义诚恳地说。
「晋王何出此言,老夫只是前来报告,襄州的五万新兵己经成军,看来王爷
要准备行装了。」
陈阁老笑道。
「这一趟可真辛苦陈老了。」
周义感激似的说,暗念父皇还没有找到撤换宁王周礼的藉口,暂时该不会成
行的。
「这是公务,老夫岂敢言苦……」
陈阁老看了玄霜一眼,却没有说下去。
周义知道他有事相告,放是着玄霜等退下,玄霜亦乐于避开这个老家伙,遂
与柳巳绥等在门外守护。
隔了一会,周义亲自送陈阁老出门,看他神色复杂,外表凝重,眼神却透着
欢喜,也有点紧张,叫人奇怪那是什么消息。
陈阁老去后,周义独坐堂前,呆呆地望着远方出神,不知想些什么,众人自
然不敢打扰,直至魏子雪兴冲冲地闯进堂中,周义才从沉思中回复过来。
「找到了。」
魏子雪喜道。
「找到什么?」
周义皱眉道。
「找到这个。」
魏子雪呈上一张纸说,纸上写着「恩准玄字活动,老二南下求和」两句话。
「这是什么?」
周义莫名其妙道。
「这是那个前些时那个收下兽戏团密报的小尼姑放在树洞里的。」
魏子雪解释道:「今早瑶仙上山进香,她离去后不久,这个小尼姑便把一个
方胜放在山下的树洞里,这两句话便是从方胜里抄来的。这个小尼姑法名妙常,
进庵年余,在厨房工作,原来以前是瑶仙的丫头,瑶仙进宫后,她便出家为尼,
每一次也是她侍候瑶仙用斋的。」
「老二是指我了,恩准当是皇上,但是玄字是什么呢?」
周义再读手里字条说。
「皇上最近恩准了什么?」
魏子雪思索着说。
「是了,一定是红莲教!」周义恍然大悟道,此事前些时在廷议中谈过,还
没有下旨,至放自己南下求和一事,是昨夜才告诉太子的,如此看来,这两句话
该是出自瑶仙口里。
「属下已经着人暗里监视那棵大树,看看什么人前去接收情报,那时便可以
顺藤摸瓜,一网打尽南朝的奸细了。」
魏子雪跃跃欲试道。
「不,不要妄动……」
周义想了一想,道:「我要进宫,玄霜子雪,你们也随我走一趟。」
周义等乘车抵达宫门,依例下车求见,岂料皇上正在见人,遂先往谒见丁皇
后。
玄霜行尸走肉似的与魏子雪走在周义身后,看似若无其事,心底里却是波涛
汹涌,不知以后如何活下去。
甫下车,玄霜便发觉不对了,宫门周围生出一阵骚动,人人双眼发直地看着
这个打扮诡异的美女,甚至没有卫士招呼在她身旁的晋王。
在那些贪婪和饥渴的目光之下,玄霜的感觉就像赤条条的裸露人前,羞得她
无地自容,恨不得能够钻入地下里。
进入宫里后,尽管没有左右张望,双眼毕直地看着身前行走的周义,努力装
作什么也没有看见,玄霜还是发觉有人在周围甚至身后偷窥,隐约听到的窃窃私
语,有多难听便是多难听。
最难听的话却是出自丁皇后的嘴巴。
「义儿,难怪皇上说你心慈手软了,哪有人给女奴做新衣的?衣服还用上等
绸缎,小心宠坏了她。」
丁皇后一见玄霜,便发觉她的衣服不比寻常,不满地说。
「她整天伴着孩儿出入,见的全是达官贵人,也不能让她穿得太难看的。」
周义陪笑道。
「谁不知道女奴根本就是最下贱的,难看又有什么关系。」
丁皇后晒道:「管教女奴是要用鞭子,对她多好也是不管用的。」
「是,孩儿知道了。」
周义点头道……
「玄霜,你殴打老父,贬为女奴,实在罪有应得,吃苦受罪,也是活该的,
但是皇上赐你黄金甲青凤剑,晋王又没有难为你,就是希望你能痛改前非,将功
赎罪,你明白吗?」
丁皇后目注玄霜说。
「是,奴才明白的。」
玄霜委屈地说。
「那么你可要用心保护我儿,要是他伤了一根毫毛,便唯你是问。」
丁皇后冷哼道。
「是。」
玄霜低头道。
说到这里,内侍突然传旨,说是英帝召见晋王,周义放是拜别母后,与玄霜
等赶往见驾。
「义儿,是你告诉太子朕派你南下求和吗?」
英帝寒声道。
「是的。」
周义顿悟刚才英帝见的当是太子,岂敢隐瞒,赶忙道出昨夜会唔的经过。
「原来这样,难怪他以为我改变了主意。」
英帝皱眉道:「为什么要这样说?」
「儿臣误打误撞,想不到竟然有意外的收获……」
周义呈上魏子雪抄录的字条,接着命魏子雪道出来由。「如此看来,瑶仙可
脱不了关系!」英帝变色道:「立即把妙常抓回来严刑拷问,看看那个贱人是不
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
「如果是呢?」
周义问道,知道英帝心里一点怀疑也没有。
「那便抓回来,把她们一网打尽。」
英帝恼道。
「可是太子?」
周义犹豫道。
「他自己有眼无珠,能怨得别人吗?此事关乎朝廷安危,别说一个小贱人,
就是……」
英帝咬一咬牙,改口道:「就是杀错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儿臣以为大可将计就计,不用着急的。」
周义奏道:「就像这两个消息,要是宋元索知道了,对我们可以说是有利无
害的,如果能够善加利用,也许还能散布一些假消息,扰乱宋元索的布署。」
「你是说?」
英帝目露异色道。
周义于是道出打算,听得英帝点头不迭道:「很好,全依你的计划行事,暂
时便宜她们吧。」
「可是太子那里……」
周义欲言又止道。
「事关重大,当然不能让他知道。」
英帝悻声答道。
「父皇明见。」
周义暗喜道,心道陈阁老暗示父皇有废立之意,加上此事,太子的地位更是
岌岌可危了。
「你说瑶仙力主和议,看来宋元索该如所料,藉以争取时间备战,朕也处处
表示无意出兵,甚至多次下令礼儿克制,不要轻启战端,照理他该以为得计,为
什么兽戏团还要行刺?」
英帝恼道。
「外间的确以为如此,可是我们兄弟,朝廷重臣,谁不知道父皇志切统一,
宋元索怎会不知道?」
周义落井下石道。
「难道……」
英帝忽地脸色铁青,却没有说下去。
「所以要是有人问儿臣的意见,儿臣也是一力主和的。」
周义知道英帝已经想到自己要说的话,便不再画蛇添足了。
「对,正该如此。」
英帝点头道:「襄州的新兵己经招募成军了,看来也不能遣往徐州接受训练
了。」
「不去徐州,可以去青州的。」
周义笑道:「据说青州出了些山贼,由于官兵不足,不能把他们一网打尽,
这些新兵也可以帮忙。」
「青州?」
英帝沉吟道……
「青州离开甘露湖不远……」
周义提示道。
英帝大喜道:「是了,船行方便,我还可以把原来建造龙舟的工匠和木材搬
往那里,建成船只后……」
「要是这样搬过去,恐怕……」
周义踌躇道。
「当然不是说搬便搬。」
英帝笑道:「原来造船的工地也该在这两天失火,那时你便上表提议停造龙
舟,然后悄悄地把工匠和物料搬过去。」
「失火?」周义奇道:「是的,宁王监造龙舟不力,会回京待罪,你也可以
起程了。」
英帝点头道。
「是,儿臣遵旨。」
周义恍然大悟,看来失火之事,该是英帝用作贬逐三弟周礼的藉口。
「你看刘方正此人如何?」
英帝忽地问道。
「这一趟回京,儿臣见过他儿次,感觉他志大才疏,净是纸上谈兵,恐怕难
当大任。」
明知此人乃太子的亲信,周义又怎会有什么好话。
「他如此不堪吗?」
英帝懊恼道:「联本来打算让他负责训练这些新兵的。」
「这样更不可,他和青菱与瑶仙要好……」
周义急叫道。
「不错,朕忘记了。」
英帝道:「那么……那么你看袁业能当此任否?」
「袁业……」
周义心念一动,叹气道:「行的,只是此人过于小心谨慎,不懂通权达变,
去年远征色毒时,常常与儿臣争吵。」
「朕见他为了你的军费,与郭容闹得不可开交,几次闹到朕这里,还道你们
很是相得哩。」
英帝点头道。
「相得可谈不上了,可是此人处事尚算公正,要是认为有理,便会据理力争
的。」
周义大公无私似的说。
「听你这样说,看来也不愿意他给你练兵了。」
英帝笑道:「你看什么人能胜任的?」
「内举不避亲,儿臣军中有几员副将颇为得力,负责训练这些新兵该不成问
题的。」
周义答道。
「这些兵马将来也是供你所用的,你自己挑吧。」
英帝答应道。
「谢父皇。」
周义赶忙谢恩,接着说:「据报兽戏团前些时去到了襄州,至今还是留在那
里,不知有什么图谋,儿臣想过两天前去看看,还望父皇准奏。」
「不用去了,她们己经跑了。」
英帝悻声道。
「跑了?」
周义失声叫道。
「我也收到兽戏团抵达襄州的消息,下令丁寿把她们扣起来、谁知这个混帐
东西小小事也办不成,竟然让她们跑了。」
英帝恼道。
周义不敢多说,原来他忽地记起自己忘记了报告兽戏团在襄州时,是由丁寿
安排宿处,要是此时才说,恐怕招来猜疑,那可不划算了。
第四集 第四章
回府途中,玄霜发觉周义变了,没有了进宫前那种兴奋和紧张,却变得脸色
阴沉,愁眉深锁。
玄霜可不明白周义怎会变成这样的,从刚才面圣的情形看,英帝言听计从,
分明甚得圣宠,照理应该更是高兴才对。
别说玄霜不明白,就是魏子雪也是莫名其妙,但是他追随周义已久,知道这
个主子心机甚深,往往见人所不见,也不以为异。
周义不悦是有道理的,原来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的造作甚是成功,纵然不
能瞒尽天下人,也能使父皇深信不疑的。
从陈阁老那里知道太子的地位不稳后,周义估道自己大有机会取而代之,以
为鸿鹊将至时,却从兽戏团的行踪一事,发现父皇还另外指派其他人办事,不是
完全依赖自己的。
对周义来说,这个好像是一个警告,告诉他英帝不一定需要自己办事的,将
来是龙是蛇,命运还是掌握在他的手里,要是给胜利冲昏了头脑,一个不好,便
会功败垂成。
心生警惕之余,周义也是很不甘心,暗道自己辛苦多年,干了许多事,至今
仍然要因人成事,前途未卜,看来还要重新筹画,提防突生意外之变。
「巳绥……」
回到王府后,周义立即找来柳巳绥,问道:「兽戏团有什么消息?」
「没有,应该还在襄州吧,我们的人没有送来什么消息。」
柳巳绥不解道。
「错了,据说她们已经跑了,你立即前去看看,多带几个人,直什么消息,
便第一时间回来报告。」
周义愤然道。
「是,属下立即去。」
看见周义神色不善,魏子雪也频频点头,柳巳绥知道有变,也不敢多问了。
「子雪,瑶仙和妙常的事便交给你了,要小心一点,不要砸了。」
周义正色道。
「是,属下明白的。」
魏子雪凛然道:「杨酉姬已经混了进去,应该万无一失的。」
「她什么时候来的?进去当尼姑吗?」
周义略见宽容道。
「来了几天了,是装作求子的外地香客寄住庵里。」
魏子雪答道。
「庵里一个男人也没有,她待得下去吗?」
周义笑道:「为什么不来看我?」
「我答应过她,如果耐不住的时候,尽可觑空回来,我们儿个老兄弟会招呼
她的。」
魏子雪笑道:「王爷有了女奴玄霜,该不要她吧。」
「胡说,我是那么绝情的吗?」
周义大笑道:「而且这个女奴什么也不懂,也要她帮忙调教的。」
虽然不知道这个杨酉姬是什么样的女人,但是听他们如此说话,玄霜便可以
肯定绝她对不是好东西。
原来这个杨酉姬也是十二铁卫里唯一的女人,武功高强,但足生性淫恶,廿
年前已经成名江湖,浑名九嫁淫娘,据说先后嫁了九次,然而九个老公也是给她
害死,天下没有容身之所,为了躲避仇家,虽然投于周义,却甚少在外行走。
「除了她属下还作主把留在晋州的铁卫全召来京了,王爷的亲卫和绮红等,
还有巧匠裴源,则随同大军,己经在前往徐州途中。」
魏子雪报告道。
「好,干得很好。」
周义点头道:「前些时我们谈及的通讯网进境如何,什么时候可以使用?」
「己经可以使用了,这个通讯网以信鸽和圣功高手为本,遍布各处关键的地
方,就算远至色毒,最迟三天便能把消息送交工爷手里。」
魏子雪回答道。
「江南如何?」
周义问道。
「属下正在着人布置,暂时还不行。」
魏子雪宁惭愧道。
「要快一点,也许不用多久,我便要动身南下了。」
周义皱眉道。
「是,属下知道了。」
魏子雪答应道。
「还有,你安排一下,乘夜秘密通知袁业,莫太常等人,明天我要分别和他
们见面。」
周义继续说。
「是,属下会安排的。」
魏子雪点头称是。
玄霜发觉周义提到的名字全是朝廷重臣,有点下命令的味道,暗念原来这些
人就算不是他的亲信,也要听他的命令办事,难译青菱常说他结党营私了。
周义是与玄霜和魏子雪等一起吃饭,谈的全是公事,还反覆告诫众人在外边
要言行小心,多听少说,各自收敛,以免惹祸。
吃完了饭,玄霜便托辞解手,迁自返回房间,匆匆解开黄金罩杯,看见胸前
豪乳好像没有继续长大,再用罩杯比画了一会,证实和早上差不多后,才放下心
头大石。
看看天色尚早玄霜也没有回去周义身旁侍候,卸下黄金甲,好像昨夜一样,
前往隔壁的澡堂洗澡。
澡堂是专供周义使用,常备乾净的清水,在白天打扫乾净后,没有奉召,是
不会进来的。
脱光衣服后,玄霜便蹲在地上,用二个木勺子从木桶里用水洗涤,也不敢用
得太多,以免待会周义要洗脚时,又要费功夫外出打水,还要留下一点以供其他
之用。
洗擦牝户时,玄霜感觉有点儿刺手,低头看,发觉有些地方长出了毛头,暗
念这些毛毛长得真快,看来最迟明天便要动手刮去,以免周义又可以藉机凌辱。
玄霜忽地发觉有异,抬头一看,只见周义似笑非笑地靠在门旁,不禁大羞,
慌忙站了起来,取过浴巾,抹去身上的水渍。
「不用忙着抹,你还要侍候我洗澡哩。」
周义笑嘻嘻地动手脱掉衣服道。
玄霜没有作声,默然走了过去,把木桶里的清水倒进澡盘,然后帮忙整理周
义脱下来的衣服。
「你也一起洗吧。」
周义光脱脱地跨进澡盘道。
「我洗过了。」
玄霜木然道。
「洗了也可以再洗的。」
周义笑道。
玄霜不再多话,乖乖地跨进澡盘里,无奈澡盘虽然不小,但是两个人一起却
也挤,只能坐在周义膝上,硬梆梆的肉棒紧在牝户上面,也很难受。
「洗乾净骚穴了没有?」
周义抱着玄霜的纤腰,把香喷喷的娇躯抱在胸前,手掌往下探去说。
「洗乾净了……」
玄霜忍气吞声道,才说了一句,便娇哼二声,原来周义竟然把手指头捅了进
去。
「好像松动一点了。」
周义在肉洞里搅动着说:「告诉我,今天可有惦着我的大鸡巴吗?」
「没有!」玄霜悻声道。
「那么待会不用练功了。」
周义抽出指头道。
「不,我要练功!」玄霜咬牙切齿道。
「你的淫情未发,练也徒然。」
周义晒道。
「你答应助我练功的!」玄霜急叫道。
「谁说不练?只是要待你的淫情发作时修练,才可以事半功倍的。」
周义笑道。
「谁说的?」
玄霜恼道。
「我说的。」
周义大笑道:「难道你要强奸我吗?」
「你……」
玄霜气得粉脸煞白,却是束手无策。
「还是快点侍候我洗澡吧。」
周义诡笑道。
玄霜知道要是周义不愿意,自己也是没有办法的,恼恨之余突然有了主意,
放是强忍羞惭,动手给他擦背洗身,故意把灯笼似的奶子,在他身上揩揩碰碰。
「咦,你的奶子好像又大了一点!」周义笑嘻嘻地搓揉着现在一手也握不过
的奶子说。
「胡说!」玄霜既羞且恼,慎骂一声,却也忍不住低头细看。
「大奶子有什么不好?没有男人不喜欢的。」
周义格格怪笑,双手忙碌地大饱手足之欲,却也没有使出那些霸道的催情妙
手。
玄霜紧咬银牙,没有闪躲,手上继续擦洗着他的身体,发觉那根铁棒似的鸡
巴已是虎虎生威,跃跃欲试,暗道看来要他不练功也不行了,不禁又羞又喜。
出乎意料之外,玄霜差不多给周义洗乾净了,他还是没有动静,后来还停下
手来,不再在她的身上扭扭捏捏,腹下的鸡巴还好像慨慨欲睡。
玄霜心里大恨,暗念这个恶汉分明有意戏弄,咬一咬牙,伸手便往他的肉棒
握下去。
「是不是骚穴作痒,要我给你止痒?」
周义大笑道,鸡巴倏地勃然而起,坚硬如铁。
「才不哩!」玄霜慎叫一声,使劲地搓揉着手里的肉棒说。
「如果不是骚穴发痒,那便不用洗了,待会你求我给你止痒时,才用舌头洗
吧。」周义诡笑道。
「不洗便不洗……」
玄霜愤然住手,跳出浴盘道,暗念自己要不是为势所逼,怎会犯贱相求,今
夜便拚着不练一趟,也要证实自己并非如奶娘所说的浮心荡骨。
「你去那里?」
周义愕然道。
「洗乾净了。」
玄霜展开乾净的浴巾,悻声道:「起来吧。」
周义也不再多事,乖乖的站起来,让玄霜抹乾净身上的水渍,只是腹下的肉
棒依旧一柱擎天,雄风勃勃,却是气得她暗里咒骂,咬碎银牙。
回到寝室后,玄霜自顾自走到床头,发觉差不多用光了的汗巾又添了许多,
更是色彩缤纷,以为是仆人自行换上,也不以为意的拿了几方裹在胸前和腹下,
用作遮羞,然后睡在床下。
为了方便侍候,高门大户的裨女丫头,大多是睡在主人床下,晋王府亦不例
外,周义床下常设寝具,玄霜躺在地上,也不太寒冷。
「睡觉怎么不上床呀?」
正在穿上内裤的周义奇道。
「人家是女奴,女奴怎能与主人睡在一起,自该睡在地上了。」
玄霜木然道。
「也对的,最怕你发骚时,又要爬上床了。」
周义大笑道。
玄霜没有回答,含恨闭上眼睛,好像要与周义较劲。
周义奇怪地没有理会,也不熄灭烛火,便上床睡觉。
其实玄霜是全无睡意的,也不相信周义能够入寐,心里已有准备应召上床,
供他浮欲,自己亦可以练功。
表面看来,结局仍要受辱,好像没有什么值得庆贺的地方,但对玄霜来说,
意义大是不同,亦希望藉此除去心中的疙瘩。
周义的淫辱本来就是修练奇功的代价,对于为了报仇而活下去的玄霜来说,
根本不算什么,作出决定后,也没有后悔。
玄霜受不了的是那些难堪异常,接二连三的羞辱,使心底仅余的自尊严备受
打击,特别是昨夜周义谈到有关姚赛娥的遗言,更令她怕的不得了。
如果周义所言属实,姚赛娥传授奇功,因自己生就淫心荡骨,才有望大成,
那么要练成奇功,势必变成淫娃荡妇,要是如此,她如何还有脸活下去。
虽然周义的说话不能尽信,但是玄霜也不是完全不信,不是生性风流,怎会
在他的逗弄下,春水淫淫,更别说自己初经人事竟动辄便高潮迭起,乐在其中,
犹有甚者,就是大白天,有时也会念到淫戏的乐趣,如此种种,均使玄霜无法释
怀。
玄霜真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天生淫荡,无佘姚赛伐已经死了,无法求
证,周义的片面之词亦不能尽信,使她备受困扰。
念到周义三番四次要自己承认是淫妇,还言之凿凿。受不了欲火的煎熬,玄
霜便恨火烧心,羞愤欲死,倘若今夜能够忍住,纵然不能证明什么,也希望能让
他住口。
本来玄霜是有点担心的,因为昨夜给周义戏弄得太甚,未免怀疑自己真的是
天生的淫妇,但是洗澡时,虽然与他袒承相拥,肌肤身体还给他上下其手,尽情
狎玩,却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不禁信心倍增,不相信现在分床而睡,自己还会这
样无耻。
玄霜可不明白,周义不懂怜香惜玉,一点也不温柔,很多时候非常粗暴,不
知为什么,有时会弄得自己很痛,有时却会给他逗的淫声阵阵。尹日次发,恬不
知耻。
周义常常用指头狎玩自己的秘穴,就像刚才便给他捅了进去,还有昨夜他几
次发狠地咬当自己的奶子,一早起来,发觉胸脯上齿痕累累,本该很痛的,但是
昨夜……
想到这里,玄霜情不自禁地探手胸前,按着汗巾下的沙包。轻搓慢揉,发觉
比以前长大了许多,软绵绵胀卜卜的握在手,也很舒服,难怪周义爱不释手了。
玄霜发狠地揉捏了几下,那种疼痛的感觉好像跟原本不大相同,真想低头在
上边重重的咬几口,感觉有没有分别,旋即截然而止,因为周义就在头上,要是
给他看见恐怕无法避免被认为是淫妇。
念到周义时,玄霜不禁暗叫奇怪,奇怪他竟然声色全无,好像己经睡着了。
没有想到周义还可,想到他就在头上时,玄霜突然感觉体里好像生出一个火
球,烧得她唇乾舌燥,浑身发烫,不知多么的难受,迷迷糊糊中,双手慢慢地在
身上乱摸。
在床上装睡的周义其实也很不好过,还没有发泄的欲火亦使他备受煎熬,但
是他知道只要耐心等下去,一定能在玄霜身上得到发泄的,她己经中了暗算,不
用多久便要自动献身的。
问题在那些汗巾。
周义回来前,问汤卯兔要了一些春药,这些春药不太霸道,不会惑人神智,
但是如果沾在身上,便能从皮肤渗透进去,使人心猿意马,春心荡漾。
玄霜洗澡时,周义也忙碌地地把春药选择性地洒床头的汗巾上面,有些有,
有些没有,要是玄霜挑了那些染上春药的汗巾来包裹身体,自然为他暗算了。此
举当然不是为了要玄霜自动献身,亦没有这样的需要。
周义需要的,是使这个将来大有可能成为世上第一高手的美女彻底归心,以
免养虎为患,变生肘腋,此举当然不容易,但是无论多么困难,也要设法的。
本来姚赛娥己绎以南海神巫的百劫丹设下禁制,大可随时一试的,但是周义
想了许久,发觉这个禁制纵然有用,但是真的需要使用时,结果可能被逼要毁了
她,那便浪费了这个辛苦栽培的第一高手。
昨夜周义灵机一触,突然生出一个异想天开,却又荒唐有趣的主意,决定先
作试验,迟些时如果找到机会证实姚赛娥设下的禁制有效,便可以双管齐下,使
玄霜永远不生异心了。
主意是来自那本练功秘岌。
根据秘笈记载,修练此功者,最终定必沉沦欲海,然而要保住一身武功,却
只能从一而终,要是能使玄霜相信自己生就淫心荡骨,也许能把她调教成淫妇,
一个从一而终的淫妇,将来如果生出恶念,也要三思了。
这主意虽然有点异想天开,却不是没有成功的机会的,而且成功固然欣然,
就是不成,也不失为寻快活的妙法,怎能不试。
床下开始有动静了,周义心里暗喜,不动声色,继续装睡了一会。便听到了
动人的呻吟声音。
周义探头往床下一看,只见玄霜脸红若赤,媚眼如丝,辗转反侧,胸前的汗
巾,已经扯下来,一只玉手覆在豪乳之上起劲地搓揉着涨卜卜的双峰,玉手却在
腹下,藏在松脱了的汗巾里有所动作。
「你干什么呀?」
周义诡笑道。
看见周义突然出现,玄霜不禁手足无措,赶忙从身上将手放下,气急败坏之
间,还扯脱了腹下的汗巾。
「为什么你的手指头湿得这样厉害?」
周义促狭地问。他当然知道,只是故意要玄霜难堪吧。
「我……」
玄霜羞的想钻进地下里,自然无言以对了:「可是骚穴发痒了?」
周义坐了起来,看见玄霜发狠地摇头,没有回答,同情似的说:「如果你不
是生就淫心荡骨,还要强行压抑淫念,又怎会受这样的活罪?」
「不……不是的!」玄霜害怕地大叫道,手上却按捺不住,发狠地搓揉着胸
前的肉球。
「事到如今,你还不相信吗?」
周义叹气道。
「你……你是骗我的,是不是?」
玄霜颤声道。
「为什么我要骗你?」
周义摇头道,心里暗暗欢喜,知道此女的身心已经有点动摇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的?」
玄霜带着哭音问道,其实她也想过这个问题,结论是自己己任由周义淫辱,
硬说自己是天生的浮妇,对他亦的确没有好处的。
「问题是在你的身上。」
周义正色道:「根据姚赛娥钻研,这门奇功所以能够速成,关键就在一个淫
字,寻常女子习练此功,淫念阻碍了功力的长进,虽然最终亦会变成淫妇,但是
未必能够大成,修练时亦不会为理念所苦。」
「习练此功便会变成淫妇吗?」
玄霜惊叫道。
「不错,这便是速成的代价。」
周义点头道:「你生其异相,如果能让先天的天赋尽情发挥,加上后天的修
练,便大有机会登峰造极的,然而你却不自量力,强行压抑淫念,等如硬与先天
的禀赋和后天的修为对抗,不吃尽苦头才怪。」
「你是说……」
玄霜听得头昏脑胀,似懂非懂地问。
「压抑愈多,抗力愈大,现在我就算给你止痒,但是如果你继续压抑下去,
吃苦受罪事小,迟早也会欲火焚心,那时我也救不到你了。」
周义煞有介事道。
「不……不会吧?」玄霜害怕地叫。
「我就是骗你,也骗不了多久的。」
周义唬吓道:「长此下去,先天淫念便会失控,说不定什么时候才会发作,
那时后悔也迟了。」
「那怎么办?」
玄霜急叫道。
「唯一的办法,就是从现在开始,你要开放自己,不再强行压抑,彻头彻尾
地当一个淫妇!」周义森然道:「这样你才有望练成奇功,亦不再为淫念所苦,
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当淫妇?」玄霜失声道。
「你本来就是天生的淫妇,就算不是,修习奇功后,最终亦会变成淫妇,现
在只是早当一点,有什么大不了?」
周义晒道。
「可是……可是我不懂。」
玄霜哽咽道。
「不懂没关系,我会教你的。」
周义淫笑道:「告诉我,你的骚穴是不是很痒?」
「是……是的。」
不说还可,周义一说,玄霜便感觉身上仿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忍不
住探手腹下,亡心形地把指头捣进水汪汪的肉缝掏挖着说。
「要止痒其实不难。」
周义吃吃笑道:「一是像你现在那样,自行解决止痒,要尿出来,便没有那
么痒了。」
「不……」
玄霜羞叫一声,赶忙把指头抽出来。
「淫妇是不懂害羞的。」
周义皱眉道:「坐在桌上,让我看看你自己怎样弄的。」
「不要……」
玄霜耳根尽赤,哀叫道。
「快点,要不然会痒死你的。」
周义催促道。
这时玄霜也实在痒的厉害,咬一咬牙,地上爬起来,转身便坐上了房间中央
的方桌。
「坐在上面,张开双腿……」
周义下床走了过去,在后面以手掌轻抚腋下的古井穴,指导着说:「一手支
在身后,不要躺下来,空出来的手便可以用来解决了。」
「啊……」
玄霜蓦地痒的不得了,失控地再把指头硬闯淫穴。
「要进去深一点,是了……起劲地进进出出,心里想着我的鸡巴,要是一根
不够,便再添一根吧。」
周义搓揉着胸前的肉球说。
抽插了三数十下后,玄霜的指头倏地动得更急,接着一声娇呼,便没有气力
似的倒在周义怀里急喘。
「尿了吗?」
周义问道。
玄霜羞不可仰,岂能作声。
「是不是好多。了?」
周义拉开了还留在腹下的玉手问道。
玄霜低应一声,含羞点头,没想到自己能够如此无耻竟然在周义身前自慰。
「你看,流出来的是阴精,阴精一出,淫念便消了。」
周义动手打开裂开的肉唇说:「除了指头,还有许多东西能让女孩子止痒,
改天我给你找些有趣的,让你见识一下吧。」
玄霜腼腆地低头一看,只见一缕胶绸绸,白雪雪的液体慢慢地从肉洞里流出
来,体里的难过也舒缓了许多,才知道女孩子是这样泄精的。
「可是这样只能治标,没有完全扑灭胸中的淫火,不用多久又会发作的。」
周义捡起掉在地上的汗巾,揩抹着湿漉漉的扎户说:「要扑灭你身上的淫火
还是要男人的鸡巴的,不仅是我,其实任何一个男人也可以给你的。」
「不,不行的!」
玄霜急叫道。
「不错,如果不是我,这身辛苦练成的邪门内功便会毁之一旦,你也不要妄
想报仇了。」
周义把汗巾包裹着指头,探进桃唇里擦拭道,实际上是把沾在汗巾的春药擦
上了湿淋淋的肉壁。
「我不会让别的男人碰我的!」玄霜呻吟道。
「我也不会的。」
周义诡笑道:「只要你够淫,我便会给你止痒,不过你要当淫妇的。」
「我当你的小淫妇便是。」
玄霜冲动地嚷着,周义的指头好像唤醒了刚刚降下去的欲火,她很是难受。
「小淫妇最爱吃鸡巴的,你吃吗?」
周义怪笑道。
「吃……我吃!」玄霜嘶叫道。
周义醒来时,看见玄霜己经梳洗完毕,还穿上衣服和黄金甲,呆呆地坐在窗
前发呆,脸上阴睛不定,知道她还备受昨夜自己的鬼话困扰,心里好,暗念自己
调教女奴的经验虽然不少,调教淫妇却是第一次,看来第一步虽然成功了,以后
还要努力才是。
「小淫妇……」
周义坐了起来,叫道。
玄霜身子一震,怯生生地走到床前,低声道:「王爷,早。」
「怎么示多睡一会?」
周义问道。
「奴家……奴家睡够了。」
玄霜腼腆道。
「可是昨夜没有乐够吗?」
周义淫笑道。
「不……不是的。」
玄霜粉脸一红,垂首低眉道。
「这样不行的,要是这样害羞,你如何当上淫妇?」
周义皱眉道。
「王爷……」
玄霜突然扑通跪在地上,泣叫道:「你要我怎样侍候你也行,我……呜呜,
我不想当淫妇。」
「至今你还不明白吗?」
周义叹气道:「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而是要练成奇功,早晚也会变成淫
妇的,早一点当上淫妇。练功亦会事半功倍,如果你仍然强行压抑淫念,淫念便
更易失控,吃苦事小,恐怕出丑更多哩。」
「但是……」
玄霜脸如纸白,不知如何说话。
「不要但是了,脱下黄金甲吧,从今天起,我们外出时:你可不用甲胄在身
了。」
周义寒声道:「不,不行的!」玄霜恐怖地叫。
「不行也要行!」周义正色道:「我就是要你当众出丑,习惯以后,你便不
会害怕了。」
「不……呜呜……不要!」玄霜害怕地往后退去。
「回来!」周义喝道:「忘记了奴规说什么吗?」
「我……」
玄霜福至心灵,急叫道:「我没有忘记,但是……如果奴婢这样外出,不仅
有伤风化,还会连累你的。」
「这才是道理。」
周义点头道:「不过还是要把胸罩和贞操带解下来。」
「为什么?」
玄霜惊叫道。
「什么为什么?」
周义恼道:「脱!」经过这些日子的屈辱,玄霜心底里己经对周义生出莫名
其妙的恐惧,此际看见他怒形放色,不禁心里发毛,可不敢多话,乖乖地动手解
下胸罩和腹下的三角金片。
「你当了我家的女奴后,至今还没有吃过鞭子,难怪母后说我惯坏你了。」
周义继续骂道:「告诉你,下一趟要是你还扭扭捏捏的,别怨我不懂怜香惜
玉。」
玄霜还是穿着昨天那袭胸前扣不上钮的鹅黄色紧身衣,揭下胸罩后,胸前豪
乳应声弹出,原来衣服实在太小,怎也盖不住丰满的胸脯,一对肉球完全裸露。
「家里没有外人,以后不用穿黄金甲了。」
周义残忍地说:「也可以让大家看清楚你这个淫妇。」
「我……我是你的女人,穿成这样子见人,会失你的礼!」玄霜泣道。
「见的全是自己人,怎会失礼?」周义冷笑进:「你是我的的女奴,不是我
的女人,别弄错了。」
「你……」
玄霜没料周义如此说话,更是满肚辛酸,禁不了泪下如雨。
「快点侍候我梳洗更衣,今天我忙得很。」
周义大笑道。
出到外边时,魏子雪,汤卯兔和两三个叫不出名字的铁卫围桌而坐,预备吃
早饭,看见周义出现,众人赶忙起身行礼。
「坐,大家坐。」
周义春风满脸道。
「王爷今天这么早……」
汤卯兔说了一句,便双眼发直地看着周义身后。
魏子雪等也是膛目结舌,目不转睛,看的自然是躲在周义身后,闪闪缩缩的
玄霜了。
「躲躲闪闪干吗?站在这里,让大家看清楚……」
周义把脸红如火,泪盈于睫的玄霜推到身前说。
「哎哟,怎么不扣上胸前的钮扣?」
「衣服小,奶子大,如何扣得上。」
「上衣真是太小了,穿成这样子却是不大好看……」
「什么也不穿便更好了!」原来玄霜强行把肥大的乳房塞入敞开的胸衣里,
涨卜卜的肉球在衣服的挤压下,有点变形,自然不太好看。
「大奶奶……肥屁屁……小蛮腰……仙女的……脸孔……魔鬼的身材……死
人了!」
「裤子下面好像……好像什么也没有的!」
「有呀,还有风流洞!」
「卯兔,你的丰乳丹真是了不起,上次我和她交手时,那双奶子还是普普通
通,现在却像两座大山,奇峰突出了!」魏子雪赞叹道。
「如果不是好东西,我岂敢献给王爷。」
汤卯兔傲然道。
「我看她本来就是如此,当了女人后,奶子便开始长大了,丰乳丹不过地加
速奶子的成长吧。」
有人目不转睛,口角流涎地说。
「何以见得?」
汤卯兔不忿道。
「她的奶头又大又圆,隐约还见到乳晕,应该是天生的,就是没有丰乳丹,
结果也是大奶子!」
「你看到奶头吗?」
原来玄霜虽然酥胸半裸,但是峰峦的肉粒还有衣服掩盖,该看不到的。
「我的神目如电,能看穿衣服的。」
「这样单薄的衣服你们还看不透吗?」
魏子雪晒道。
「让我看看……」
「不要看!」玄霜终于耐不住了,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大叫道。
「为什么不能看!」身后的周义冷哼一声,双手捉着玄霜的玉腕,然后左右
张开。
「不……呜呜……求你不要!」玄霜泣道,不是不能反抗,而是知道反抗也
没用,最后自己还是要屈服的。
「大家看清楚了。」
周义哈哈一笑,竟然从玄霜的衣襟探手进去,慢慢把一个肉球掏出来。
玄霜绝望地哀叫一声,想不到自己最担心的事真的发生,虽然肝肠寸断,羞
愤欲死,却也没有挣扎闪躲。
「美……真美!」
「还有一只……」
「看看可以,可是眼看手勿动,勿谓我言之不预呀!」周义把另外一只也掏
出来说。
「天呀,我从来没见过这样漂亮的大奶子!」:「又大又圆……大而不坠,
圆而坚挺,肉腾腾,胀卜卜真是人间极品!」
「大奶子通常也是淫妇,她是不是……」
「怎不是,更是绝代淫妇,只是至今还放不下,所以才让你们看清楚的!」
周义讪笑道。
「怪道昨夜我起身解手时,听到内院好像传来叫床的声音,该是她叫了!」
「你往那里解手?竟然可以听到内院的叫床声?」
「当然是去我们常用的茅厕了,难巡我有胆子闯进内院吗?」
「这么远也听得见,她一定叫得很大声了。」
「小淫妇,叫的是不是你?」
汤卯兔色迷迷地说。
「是又怎样?你要是敢碰一碰我,我便宰了你!」玄霜悲愤填胸,尖声大叫
道。
「不敢,小人不敢!」汤卯兔涎着脸道。
「够了,大家吃饭吧。」
周义拉着玄霜坐下道,心里暗暗欢喜,看来她已经开始豁出去了。
众人嘻嘻哈哈地围桌而坐,各就各位,汤卯兔却抢先一步坐在玄霜身边,目
光总是离不开那光裸的胸脯。
「吃吧。」
周义端起饭碗,问道:「子雪,你通知了袁业等人没有?吃完了饭,我便要
动身了。」
「通知了,时间尚早,袁业等还在朝上,可以先去看看那些不用上朝的。」
魏子雪点头道。
「其他的人呢?」
周义点头道。
「子绥去了襄州,其他的分头办事,大多在慈云山下埋伏监视。」
魏子雪答道。
「裁缝送来新衣没有?」
周义问道。
「还没有,我会着人去催他的。」
汤彝兔笑道,看见玄霜趁着周义说话时,己经悄悄把裸露的奶子塞入衣襟,
不禁暗叫可惜。
「谁的新衣?」
也在这时,门外有人说道,接着一个贵妇打扮,体态玲珑的中年妇人来了,
她虽徐娘半老,但是风韵犹存,而且妖烧冶艳,风骚入骨,看来不是什么好货。
「大淫妇来了!」魏子雪怪笑道。
「臭老鼠,谁是大淫妇?」
中年妇人骂道。
「不是你是谁。」
汤卯兔膘了玄霜一眼,吃吃笑道:「有小淫妇,自然有大淫妇了。」
「谁是小淫妇?」
中年妇人眼珠一转,立即发现周义身旁的玄霜,婀娜多姿地走到周义身旁,
行礼道:「西姬拜见王爷。」
原来她便是九嫁淫娘杨酉姬。
「不用多礼了。」
周义扶起杨酉姬,随手在高耸的胸脯摸了一把笑道:「还是那么结实……」
「王爷还是这么顽皮。」
杨酉姬媚笑一声,目注玄霜道:「这个小女娃便是小淫妇吗?」
「不错,她以前是与瑶仙齐名的京城双美之一,现在当了王爷的女奴,也是
我们的同僚小淫妇玄霜。」
汤卯兔介绍道。
「果然是个美人儿。」
杨酉姬赞美一声,自行搬来一张椅子放在玄霜和汤卯兔中问,坐下道:「妹
妹,他们可有欺负你?告诉大姐姐,待我教你几招,保证人人跪地求饶!」
「她是王爷的女奴,不是王府的,怎能欺负她。」
汤卯兔叹气道。
「哦,是王爷的吗?」
杨酉姬笑道。
「她不大懂事,如果你有空,还是要教她的。」
周义笑道。
「王爷有命,妾身一定尽力的。」
杨酉姬点头道。
「但是正事要紧,要是没空,也不用急的。」
周义正色道。
「妾身知道了。」杨酉姬笑道。
「你怎么有空回来?妙常没有动静吗?」
魏子雪皱眉道。
「我查清楚了,妙常日常也像其他尼姑一样敲经念佛,每天中时便给山下的
石敢当上香,趁机查探树洞,除了瑶仙,她可没有侍候别人吃斋的。」杨酉姬如
数家珍道:「我下山是给你报告。」
「能不能偷听她和瑶仙的说话?」
周义问道。
「我已经安排好了,只要瑶仙再来吃斋,我便有办法听到她们说话。」
杨酉姬点头道。
「瑶仙或许会武,你要小心一点。」
魏子雪忠告道。
「知道了,我曾经跟踪妙常下山,发觉她轻功颇为不俗,瑞仙是她的主人,
该有两下子。」
杨酉姬答道:「瑶仙每隔三、两天便会上山进香,你可不能离开太久的。」
魏子雪正色道。
「山上全是女人,你想闷死老娘?而且你也曾经跟我说可以随时下山的。」
杨酉姬不满道。
「我不是不让你下山,只是计算时间,瑶仙该在这一两天上香,要是你不在
岂不是白费心机吗?」
魏子雪分辩道:「你道我是这样不识轻重的吗?」
杨酉姬恼通:「找已经着人监视瑶仙的行踪,只要她动身上山,便会有人通
知我的。」
「这样也行的。」
周义点头道:「还是我的小王爷通情达理!」杨酉姬喜孜孜地搂着玄霜的香
肩说:「妹妹,你看小王爷待我们下人多好,侍候他可是你的福。」
「别碰我!」玄霜恼道,一扭腰便脱出杨酉姬的搂抱。
「妹妹的武功不俗呀!」杨酉姬讶然道,初见玄霜时,发现她的俏脸含怒,
眼中有泪,知道是被逼为奴的,要不是纤纤弱质,周义为保女全,亦会废去她的
武功,想不到武功犹在,还能轻易脱出自己的搂抱,不禁大感奇怪。
「何止不俗,简直是高明呢。」
魏子雪冷哼道,他曾经与玄霜交手,当然知道她的厉害,可不知道只是短短
几天时间,玄霜的内功大进,要是再次动手,更难应付。
杨酉姬更是吃惊,暗念,魏子雪是十二铁卫的第一高手,要足他也说玄霜高
明,恐怕自己也打不过她。
「酉姬一番好意,怎么你一点人情细故也不懂的?」
周义道。
「你答应不让其他人碰我的!」玄霜抗声道。
「酉姬又不是男人,碰碰有什么关系?」
周义狞笑一声,把玄霜抱入怀里,手掌从敞开的衣襟探进去,大力揉捏着一
手也握不过的肉球,说:「如果我喜欢,就是让他们摸你的大奶子也可以的。」
「你!」玄霜不禁大惊失色,倘若他硬要如此,可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不是便宜他们吗?」
杨酉姬笑道:「王爷不要恼了,看在我的份上,饶她一趟,慢慢调教吧。」
「那便交给你了。」
周义点头说道:「她本来就是个淫妇,却爱装模作样,你要还她本来脸目便
是。」
「要把她调教成淫妇吗?」
杨酉姬愕然道。
「这可容易了,属下给她配制一服特效春药,要她多淫便是多淫。」
汤卯兔笑道……
「不行,哪有淫妇要吃春药的。」
周义不想汤卯兔胡说八道,厉了他一眼,说:「酉姬,要是她不听话,你可
以用鞭子,或是告诉我,让我亲自炮制她。」
「我告诉你好了。」
杨酉姬赶忙答道。
「随便你。」
周义使力拿捏着手中肉球道:「小淫妇,本王今天特别加恩。许你不用随我
外出办事,留在家里学习如何当一个出色的淫归,如果放刁使泼,待我回来后,
一定不会饶你的,知道吗?」
玄霜没有造声,可是凄凉的珠泪,已经断线珍珠般汩汩而下。
周义不惜纤尊降贵,与魏子雪秘密会晤在京里为官的亲信,分别面授机宜,
为争取帝位作出布署,忙了一整天,在袁业家里吃过晚饭,才返回王府休息,怎
样也没有想到玄霜会独个儿在房里看书。
「看什么?」
周义奇道。
「没什么……」
玄霜吃了一惊,慌忙合上手中书本,腼腆地站了起来,走到周义身前,盈盈
下拜道:「玄霜见过王爷。」
「你总算懂得行礼了。」
周义哈哈一笑,走到桌旁坐下道,原来玄霖为奴至今从来没有向他行礼的。
「王爷要洗脚吗?」
玄霜站了起来,垂首低眉道。
「是酉姬教你的吗?」
周义没有回答,反问道。
「是。」
玄霜低声道。
「换了新衣吗?过来;让我看看。」
周义笑道。
玄霜柔顺地走了过去,还主动地坐上了周义的膝盖。
「裁缝送来多少套新衣?」
周义搂着玄霜的小蛮腰,问道。
第四集 第五章 走马上任
「还有一套白色的。」
玄霜答道,身上穿着的却是天蓝色的劲装。
「你不是喜欢白色的吗?」
周义问道。
「什么颜色也没关系的。」
玄霜木然道。
「我却喜欢你穿白色的。」
周义把玩着玄霜胸脯说:「式样很好,只是还是好像小了一点。」
周义说的不错,上衣还是小了一点,紧紧包裹玄霜的豪乳,硕大的肉球好像
随时便要夺衣而出。
衣服的式样却是惊世骇俗!对胸上衣只有衣领和肚腹之间结着纽扣,中间则
是一个心形孔洞,尽管胖嘟嘟的乳房还有衣襟遮掩,但是白雪雪的酥胸却是裸露
衣外,如果这样在街上行走,不引起骚乱才怪。
「看看你的裤子。」
周义忽地说。
玄霜知道他要看什么,粉脸一红,扶着周义的肩头,坐稳身子后,便慢慢张
开粉腿。
周义伸手往玄霜的胯下探去,手掌竟然钻进裤子里边,原来裤档的布片只是
前后叠在一起,要进去却是容易得很。
「这样可方便得多了……」
周义吃吃怪笑,怪手在裤里游走道:「又刮了一遍吗?」
玄霜没有造声,只是含羞点头。
「这便乖了……唔,很好……」
滑溜溜的,真舒服……」
周义满意地点点头,接着看见桌上放着刚才玄霜阅读的书本不禁眼前一亮,
抽出怪手,翻阅着书本说:「酉姬送你的吗?」
「是。」
玄霜蚊讷似的说。
「看完了没有?」
周义笑道:「懂了吗?」
「只是……只是翻了一遍。」
玄霜粉脸通红道。
「云雨拼六式是闺房必备之物,单看不练是没有用的,待我和你演练吧。」
周义诡笑道,原来那是一本春宫图,怪不得玄霜脸红了。
周义翻了几翻,接着发现桌上还有一个木盒子,打开一看,里边竟然盛着几
根大小不同的伪具,还有些常用的淫器,开心地笑道:「这些也都是酉姬送你的
吗?」
「是……」
玄霜点头道。
「可要试一下?」
周义捡起最大的伪具问道。
「已经试过了……」
玄霜急叫道。
「这一根?」
周义讶然道。
「不,是最小的一根……」
玄霜凄然道:「下午时,又……又发作了一次。」
「骚穴作痒吗?怎会这样的?」
周义讶然道。
「我不知道……午饭后,我洗完了澡,躺了一会,便发作了。」
玄霜悲哀地说。
周义恍然大悟,看来她洗完澡后,当是以汗巾缠身,孰料拿了那些沾上春药
的汗巾,所以为春药所算,便危言耸听道:「这全是你强行压抑淫念的后果,幸
好在家里,要是在外面,那便糟糕了。」
「那怎么办?」
玄霜急叫道,要是人在外边,可不知怎样善后。
「没有怎么办的,只要你能放开怀抱,尽情纵欲,淫心便不会那么容易失控
了。」
周义趁机道。
「我……我会的。」
玄霜泪盈于睫道。
周义心里暗喜,知道调教玄霜的计划又踏出成功的一步,灵机一触,长身而
起道:「随我来。」
「去那里?」
玄霜怯生生道。
「看戏,看活春宫!」周义格格笑道。
玄霜忐忑不安;不知道周义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特别是此刻身上穿着那套
见不得人的衣服,周义又不许她挂上黄金甲,可真害怕又要遭受到难堪的羞辱。
王府的地方不少,离开居住的内院后,周义半搂半推地与玄霜穿房入室,走
了一会,便见到一排厢房。
玄霜默计方向,发觉这些厢房与内院其实只是一堵墙的距离,要是翻墙过来
一下子便到了,然而周义在自己的府内行走,当然不会有翻墙的道理。
周义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便领着玄霜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排门逐户窥探。
头两间没有人,到了第三间,周义突然止步倾听,接着便与玄霜往最后那一
间走去。
玄霜也听到了,那里闹哄哄的,好像有许多人,经过门外时,还清楚听到男
女嬉闹的声音,玄霜不禁芳心剧跳,突然明白周义为何说要看活春宫。
两人走到厢房后边,那儿全是窗户,有两扇没有关的窗,里边传来的声音在
寂静的夜空中份外刺耳,周义却在是在那窗下边坐了下来,却把玄霜抱在膝上。
玄霜抬头一看,不禁粉脸通红,要不是给周义牢抱紧,真想起身便走。
房间里果然有许多人,有男有女,男的是汤卯兔和三、四个铁卫,女的给他
们团团围住,只能听到叫唤的声音,可看不见脸孔。
他们人人赤身露体,不挂寸缕,女的脸对着墙,嘴巴含着汤卯兔的鸡巴,正
在给他作口舌之劳,裸体却给两个男人前后夹在中间,磨磨蹭蹭,剩下的两个男
的则对靠在身旁,狎玩着那个女的胸脯。
玄霜有生以来,除了周义,还没有见过其他男人的裸体,想不到一下子便看
到了五个,羞愧之余,也是生出好奇之心,既然跑不了,遂也偷偷观看。
汤卯兔等人虽然己届中年,但是人人练武,肌肉结实,身体健硕,胯下的鸡
巴大小长短各异,也使玄霜眼界大开。
看见那个女的给这些如狼似虎的恶汉如此摧残,玄霜又是寒心,又是难过,
寒心的是不敢想像她是多么的受罪,难过的却是一个女人为几个大男人所辱,真
正是生不如死。
再看清楚,玄霜差点便叫出来,为的是发现了那个女的身受之惨,远比想像
中还要恐怖。
是那两个把她夹在中间的汉子!他们的鸡巴原来是分别插在那个女的前后两
个洞穴,乍看上去去是磨磨蹭蹭,其实是前后夹攻,大施挞伐。
周义一定也看到了,手掌从玄霜那裂开的裤档探进去,经过那刮得干干净净
的肉丘,指头在那紧闭的桃唇揩抹几下,便从股间探了进去,直抵菊门肉洞。
玄霜好像听到了周义心里的说话,脸露惧色,没命地摇着头,双手还紧紧按
着周义的怪手。
周义这一招是从奇功秘岌里学来的,名叫「阴阳扣」据载此招是几种催情手
法中最霸道的一种,要是指头同时在前后两个肉洞里发劲,纵是疲不能兴,亦能
使女的立即春情勃发,淫水长流;但是如果用劲过度,却会使她丢精泄身,轻重
不得,甚是难使。
「下去……换一个……呀……下去呀!」也在这时,那个女的吐出口里的鸡
巴道。
「我来吧,我一出绝招,便能让你过瘾了。」
汤卯兔哈哈一笑,抖手推开那个伏在女的背上喘息的汉子说。
「快点下去……你们……你们要是弄得老娘不上不下,我便一口一口的把你
们的鸡巴咬下来!」女的捡起不知是谁掉在床上的衣服,扭头揩抹嘴里流出来的
秽渍说。
「杨大姐,你愈来愈馋嘴了……」
给那女的压在身上的汉子苦笑道,鸡巴还是深藏在那红彤彤的肉洞里。
玄霜看见了,那女的原来就是杨酉姬,看不出像她这样的年纪,肌肤还是相
当细腻白皙,胸前的奶子虽然不小,但是沉甸甸的有点儿松软,要是站在地上多
半会像树上的木瓜摇摇欲坠,最难看的却是前后两个洞穴,前边的风流洞老大张
开,紫黑色的阴唇左右翻开,后边的屁眼更使人生出靡烂的感觉。
「看我们的两马同槽吧!」汤卯兔爬到杨酉姬身下,双手扶着那肥白的大屁
股,龟头抵着下边那个汉子的鸡巴根处,蓦地吐气开声,腰下奋力一刺,雄纠纠
的鸡巴一下子便挤了进去。
「噢……这才像样……」
杨酉姬长叹一声,道:「动呀……快点动!」看见汤卯免摇船似的扭动着身
体,底下那个汉子亦配合着上下耸动。两根肉棒同时在肉洞里肆虐,玄霜可不明
白杨酉姬如何受得了。」
再看她放荡地呱呱大叫,分明是乐不可支,不禁暗叫奇怪。
玄霜的奇怪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周义的一根衍头,一定是大拇指已经挤进
腹下的肉洞里,还有一根指头在股缝中间的菊花洞徘徊不去,使她既是难受,也
是说不出的恐怖。
「快点……不要停……呀……使力一点……呀……快要来了……呀……好美
呀……」
随着汤卯兔等的抽插,杨酉姬的叫声亦更足放荡淫靡。
「喔……不行了……呀……」
抽插了数十下后,杨酉姬身下的汉子忽地大叫一声,腰下更是起劲地耸动起
来:「忍……忍一下……呀……来了……」
接着杨酉姬也尖叫连声,腰肢狂扭。
「哎哟……噢……别扭……」
汤卯兔亦随即大叫起来。
房间里沸沸腾腾地吵闹了一会,才慢慢地安静下来,剩下的只有杨酉姬等的
喘息声音,原来他们已经得到发泄了。
还有两个狎玩着杨酉姬身体的铁卫,也相继停手,靠在一旁休息,他们胯下
的鸡巴有气无力,看来早已完事了。
杨酉姬等缅怀着肉欲的欢娱时,窗外的玄霜却是努力咬紧朱唇,恐防自己发
出声音,惊动了里边那些荒唐淫乱,不知廉耻的武功高手。
纵是紧咬朱唇,玄霜也是受不住那些刁钻的指头,喉头偶尔发出短促而低沉
的闷叫。
周义的指头已经闯进前后两个洞穴了,后边的静止不动,虽然有点儿痛,也
还罢了,前边的大姆指却是进进出出,还在里边左冲右突,弄得玄霜失魂落魄苦
乐难分。
幸好周义好像亦不想惊动汤卯兔等人,指头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玄霜才
能忍耐至今,看见他们己经完事,该无戏可看了,放是抬手指一指里面,讨饶似
的目注周义。
周义嘴巴动了两动,却没有发声,指头亦同时动了几下。
玄霜不难猜到周义想说什么,含羞点头,还主动地亲了他一口。
周义无声地哈哈一笑,正要起来时,杨酉姬竟然发话道:「外边当瞥伯的是
那个狗娘养的,快点给老娘滚进来。」
「你不能积点口德吗?老夫在外边奔波劳碌,你们却在这里风流快活。」
说话的是魏子雪,杨酉姬语声甫住,他便推门而进了。
「外面是你吗?不,还有别人的。」
杨酉姬坐了起来,目注窗户道。
「是谁也没关系,看看有什么大不了。」
瑰子雪笑道,看来他也发觉了。
「什么风流快活?我们不知花了多少气力,才摆平这个大淫妇哩。」
汤卯兔叹气道。
「兔患子,你们几个凭什么摆平老娘?」杨酉姬骂道:「有种的,便再干几
次!」
「我的姑奶奶,饶了兔崽子吧,我下床也没气力了。」
汤卯兔打恭作揖道。
「老大,还是你出马吧,我们认输了。」
一个铁卫笑嘻嘻道。
「我哪有这个本事。」
魏子雪苦笑道:「除了虎牛马三个,谁能摆平我们的杨大姐?」
「要是这样,你叫我如何再待下去。」
杨酉姬恼道。
「他们现在只是出了差,迟早也会回来的,下一次让他们给你乐个痛快。」
魏子雪笑道。
「你能保证吗?」
杨酉姬晒道。
「喔……」
窗外突然传来女子惊呼的声音,接着听到周义说:「我保证便是!」众人转
头一看,便看见周义搂着玄霜嘻嘻地站在窗下,汤卯兔等还知羞耻,手忙脚乱地
寻找自己的裤子,杨酉姬却若无其事道:「你真是顽皮,竟然偷看人家。」
「我只是让这个小淫妇见识一下你的功力吧。」
周义大笑道。
「看一看便变成这样子吗?果然厉害!」魏子雪直勾勾地看着玄霜说。
「看来她才是真正的淫妇哩。」
杨酉姬讪笑似的说。
汤卯兔等只顾穿衣服,没有留意,听到他们的说话,纷纷走到窗前观看,只
见玄霜脸红如火,媚眼如丝,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周义怀里,一手按着胸脯,另一
只手却狼狈地掩着腹下。
「她尿了吗?」
有人眼快,发现玄霜的裤档湿了一片,忍不住冲动地叫。
「是不是?」
周义拉开玄霜按在腹下的玉手说。
「不……不是……回去,我们回去吧!」玄霜喘着气叫,原来周义刚才终于
指头发劲,使出了阴阳扣,顿使她欲火焚心,春情勃发。
「回去干嘛?」
周义捉狭地问。
「给我……我要你……痒死人了!」玄霜失控地叫,玉手更是起劲地揉捏着
胸前的一对肉球。
「不要回去了,就在这里让我们见识一下呀。」
汤卯兔诡笑道。
「对呀,让大家看看这个小淫妇能不能比得上我们的大淫妇!」
众人起哄道。
「不……不要看……」
尽管浑身仿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得了,玄霜还是灵智未失,急叫道。
「不看便不看吧。」
周义大笑道:「不过,你们也不许偷看的。」
「遵命!」汤卯兔率先答应,接着说道:「不看可以,但是却不能不去茅厕
的。」
「去什么茅厕?」
杨酉姬不明所以道。
「那里听得到她叫的。」
汤卯兔大笑道。
「只要不进内院,我也管不得你们的。」
周义格格笑道。
「王爷……」
天方发白,门外忽然传来魏子雪的叫声。
周义从睡梦中惊醒,张开惺松睡眼,打了个哈欠,扬声问道:「什么事?」
「皇上召你立即上朝。」
魏子雪答道。
「知道什么事吗?」
周义问道。
「听说宁州传来急报,前两天甘露湖大火,皇上召你前去商议。」
魏子雪答道。
「原来如此……」
周义叹了一口气,看来到了离京的时间,说:「知道了,你在外边等候,我
立即更衣。」
周义定一定神,发觉怀里的玄霜还没有醒来,知道昨夜可把她折腾得惨了,
也没有唤醒她,匆匆梳洗更衣,然后赶赴朝堂。
朝中群臣云集,人人踊跃发言,周义听了一会,便知道谈的正是甘露湖大火
之事,虽说大火,事实损失不多,英帝却以宁王守护不力,龙颜大怒,着众臣议
罪。
说是议罪,其实英帝说了便算,结果决定由周义传旨。召他回京听候处分,
接着陈阁老便奏议周义接管宁州,此小自然一说便准了。
周义接旨后,第一件事竟然是请旨罢造龙舟,而以剩余的木材兴建书院,提
倡教化,说得振振有辞,冠冕堂皇,太子亦出言附和,议了半天,英帝终于还是
照准。」
说完此事,陈阁老又奏报青州闹匪,议请调派襄州招募的新兵前往讨贼,还
举荐周义麾下的副将康泽领军,结果亦是水到渠成。
散朝后,英帝又单独召见了周义,两人谈到日暮时份,周义才能回府休息。
「酉姬返回山上了吗?」
回到府里,周义见到魏子雪和汤卯兔,却不见了杨酉姬,问道。
「不,她在里边调教你的小淫妇。」
汤卯兔笑道。
「今天玄霜没出来吃饭,西姬送饭进去,至今还没有回来。」
魏子雪解释道。
「本来我们还打算送她黄金脸具的。」
汤卯兔笑道。
「什么脸具?」
周义问道。
「前些时你答应让她挂上脸具,盖着那迷死人的脸孔的。」
魏子雪取出拉人一个金光闪闪的脸具说。
「好吧。」
看见脸具虽然只能盖着下半脸,但是有鼻子有嘴巴,倒也精巧,周义点头说
道:「叫她们出来,也召集所有人,我有话说。」
所有人是指他的亲信,也是没有外出办事的铁卫。
「还有。」
待下人前去通知众人后,周义继续说:「至于这个小淫妇,你们也要帮忙调
教才是。」
「固所愿也,不敢请矣!」汤卯兔大喜道。
「能不能碰她?」
魏子雪目露异采道。
「还是不能碰她的。」
周义解释道:「只是用嘴巴调教,愈阴损愈刻薄愈好,久而久之,该能使她
像淫妇一样不知羞耻。」
「如果她要碰我们又如何?」
甘汤卯兔渴望地问。
「也不行。」
周义断然道:「但是她不会的。」
说话时,其他人相继出现,最后的是杨酉姬和穿上一身最不愿穿着的白色紧
身衣服的玄霜。
不穿白衣也不行,因为昨夜的衣服弄得一塌糊涂,还没有洗干净,早前的衣
服太是窄小,更不能穿着。
也难怪玄霜不愿穿上白衣的,白色的衣服单薄得可怜,绷在丰满的胸脯上,
浑圆的肉球不说,就是峰峦之上的粉红色肉粒,也是轮廓分明,怎不叫人难堪。
看来下身的裤子应该更见不得人,否则玄霜也不会明知会惹来周义不快,而
以一方本来用作包裹私处的粉红色汗巾围在腰间了。
「谁许你把尿布围在腰间的?」
果然周义一见,便不悦道。
「是我。」
杨酉姬挺身而出道:「那条裤子实在见不得人,私室相对犹可,和自己人见
面,也犯不着便宜他们的。」
「看看便便宜我们吗?」
魏子雪嘀咕道。
「要是害帕吃亏,还该弄哑她才行。」
汤卯兔笑道。
「为什么要弄哑她?」
杨酉姬不解道。
「你忘记了吗?昨夜我们解手时,你不是说她叫床的声音,悦耳动听,可便
宜我们?」
汤卯兔大笑道。
「什么叫床的声音?」
「净是听有什么便宜?」
其他几个不知就里的铁卫七嘴八舌地说。
玄霜羞得耳根尽赤,头也抬不起来,想不到他们会听到自已的叫床声,可真
羞死人了。
「对呀,把尿布包在外边便见得人吗?」
周义骂道。
「所以我还命裁缝给她做了几条裙子。」
杨酉姬笑道。
「裙子?那有卫士穿裙子的!」周义恼道。
「当然不是千金小姐穿的裙子,是短裙,不会妨碍走动的。」
杨酉姬解释道。
「有了裙子,便不用穿裤子了。」
周义冷笑道。
「女孩子穿裙子才好看的。」
杨酉姬撒娇似的说。
「算了。」
周义摆摆手,着众人坐下,正色道:「三天后,我便要起程前往宁州,接替
宁王出任宁州的州牧。」
「恭喜王爷。」
众人齐声祝贺,其实众人早知此事,亦曾与周义商议,知道此行关系非轻。
玄霜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武功未成,势非宋元索的故手,喜的是终于
动身南下,看来伐宋之期不远了。
「明天皇上会下旨,让李汉真除州牧之职同时命康泽率兵前往青州州讨贼,
其实是要他在那里训练新兵,预备伐宋。」
周义继续说:「卯兔,前些时我己着人命康泽前往襄州候命,你先去襄州,
着他准备接收,再返晋州见李汉,传我密令,然后往宁州复命。」
「是,属下知道了。」
汤卯兔凛然道。
「子雪,你留在京师,居中照应,严密监视瑶仙的动静,如有事故,由你权
衡轻重厉害,能够拖延的,便先告诉我,否则便直接禀报皇上。」
周义继续说:「当然还要留心京中事态,定时作出报告。」
「是。」
魏子雪点头道。
「酉姬,我看瑶仙知道今日的廷议后,当会上山进香的,明早你要立即回去
了。」
周义又道。
「那么今晚可不要浪费了。」
杨酉姬目注众汉道。
周义接着一一指派任务后,正要散会,一个高大的壮汉闯门而进,原来他便
是十二铁卫之一的余丑牛,此人力大无穷,一身气硬功更是别有真传,本来是奉
命前去助柳子绥追寻兽戏团的行踪的,这时突然出现,当是找到兽戏团了。
「兽戏团就在京师附近……」
余丑牛报告道。
原来柳子绥虽然独自上京面谒周义,还有手下暗里监视兽戏团的,有一天,
发现一个官差前往兽戏团居住的地方,当夜便领着兽戏团便连夜离开襄州,直趋
京师,今早于离城五十里的红叶谷里一所庄院住下。
「红叶谷?」
周义皱眉道。
「是,庄院名叫红叶庄。」
余丑牛答道。
「你们知道红叶庄是什么地方吗?」
周义冷笑道:「那是我舅舅丁寿未当上襄州州牧时,在京里的别苑,他的胆
子可真不小。」
「兽戏团的胆子也是不小,明知朝廷下令通缉,还敢躲在那里。」
汤卯兔笑道。
「他们一定有紧要事,非入京不可。」
周义沉吟道。
「拿下他们,便可以问清楚了。」
余丑牛森然道。
「丁寿不是与太子要好吗?良机勿失,我们大可趁机攀倒了他。」
魏子雪建议道。
「对,明天我便入宫奏察父皇。」
周义点头道。
获悉丁寿窝藏兽戏团,英帝勃然大怒,还道出丁寿竟然请丁皇后给兽戏团说
项,皇后知道兽戏团可疑,丁寿甚有可能为人所愚,于是悄悄告诉英帝,已经召
丁一诗回朝,查探究竟。
至于兽戏团,英帝立即召来城卫统领吕刚,着他派人擒拿,无需周义费心。
拜别父皇后,周义便命随行护卫的玄霜赶回府,吩咐余丑牛赶去红叶谷,与
监视兽戏团的柳子绥会合,查看战果。
自己则往陈阁老府中串门,名是辞行,实则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消息,可惜陈
阁老守口如瓶,结果浪费了半天时间,却是无功而返。
回到府第时,魏子雪亦刚刚从紫云山回来,原来瑶仙果然今人上山进香,根
据杨酉姬报告,妙常侍候她吃斋时,谈到以前在春风楼卖唱的往事,说话没什么
可疑之处,但是瑶仙去后,妙常没多久便下山,在树洞留下一个在外边画上三道
红杠的方胜,除了罗列昨天朝议诸事,还多了几条。
一是:「地字遭疑,通令追缉,势难进京,速退速退。」
此条画上红杠,当是紧急之意,二是:「老大心动,事交我手。」
魏子雪才抄下方胜诸事,便发现疑人。逼得藏身树上,目睹来人取去方胜,
却又留下另一方胜,上边只是写着「设法使老三留宁」几字。
周义知道此事不能耽搁,遂与魏子雪再度进宫。
一起吃饭的玄霜闻言,不由心中一动,暗念青菱常说夫婿刘方正熟读兵法,
可没有上阵立功的机会,吕志杰亦爱自吹自擂,自夸英雄盖世,不知两人有没有
言过实。
「一千对二十也让人跑了吗?真是没用。」
周义晒道。
「刘方正看来也懂兵法,把红叶庄围得铁桶似的,可是那个绿衣女的很是狡
猾装作投降,却突然以狮虎猛兽发难,乘乱杀出重围。」
余丑牛解释道。
「那个吕志杰如何?」
周义看了玄霜一眼,冷笑道。
「官军人多势众,何需他出手。」
余丑牛笑道。
「他们回来了没有?」
周义继续问道。
「还在途中,我是先行赶回来报告的。」
余丑牛答道:「柳已绥则继续追踪,看能不能找到那个绿衣女的下落。」
「可惜戌喧分身不暇,要是有他在,绿衣女该跑不了的。」
魏子雪叹气道,戌就是十二铁卫里的温戌喧,精擅追踪寻迹之术,要是给他
盯上了,纵然躲到天涯角,也是跑不掉的。
由于昨夜睡得晚,周义遂把早饭与午饭并在一起吃,差不多吃完时,看见余
丑牛风尘仆仆地进门,知道围捕兽戏团一事该有结果了。
「拿下了没有?他们有没有反抗?吕刚的兵法如何?那些城卫能战不能战?
伤亡如何?」
周义急不及待地问道。
「拿下七男四女,死了三个和几头猛兽,跑了几个,包括领头的绿衣女。」
余丑牛答道:「吕刚没有亲自出马,只是遣派刘方正作主将,以儿子吕志杰
为副,率兵一千前往拿人。」
「人手不够吗?」
周义皱眉道。
「暂时还可以,可戌喧的鼻子特灵,那个绿衣女香喷喷的,如何跑得了。」
魏子雪笑道:「对了,昨儿父皇虽然有言,要是人手不够,可以请旨增派人
手,纵她如此,可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太多,更万万不能使用吕刚的人手,以免泄
露消息。」
周义正色道。
「属下明白的。」
魏子雪点头道:「我己经着人挑选一百个精明能干的亲卫秘密前来帮忙,该
能应付得了的。」
「找到南宋传递消息的渠道没有?」
周义问道。
「找到了,我还广派人手,暗里监视,只要一声令下,一个也跑不了的。」
魏子雪回答道:「父皇虽然命陈阁老访寻伪冒笔迹的高手,但是我们也要秘
密另外多找一个,必要时,可以栽赃嫁祸。」
周义寒声道。
「栽谁的赃?」
魏子雪不解道。
「谁也可以!」周义森然道:「要是瑶仙报告某某谋反,或是宋元索告诉瑶
仙某某是自己人,父皇能分辨真假吗?」
「王爷高明!」魏子雪谄笑道。
玄霜不禁暗骂周义歹毒,旋念瑶仙的报告有什么老大动心之语,看来太子也
有图谋。
「兽戏团会不会把瑶仙供出来?」余丑牛问道。
「供出来也没有用,要是瑶仙矢口不认,硬说他们胡乱攀诬,难道太子会答
应用刑逼供吗?」
魏子雪摇头道。
「不错,就是兽戏团也可以否认是南朝细作,无证无据,他们怎会说话。」
周义点头道。
「那不是白费功夫吗?」
余丑牛愕然道。
「特别是现在跑了绿衣女,更是徒劳无功。」
周义叹气道:「也许还会打草惊蛇哩。」
「其实王爷可以……」
魏子雪欲言又止道。
「可以劝阻吗?」
周义冷笑道:「我说过了,父生只是说,他就是要打草惊蛇。」
「为什么?」
余丑牛不解道。
「他没说。」
周义含糊其辞道,其实英帝说了,说此举是要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知所警惕,
当时周义是莫名其妙的,事后再三思量,感觉那些人该是指太子,此时可不想多
说。
「如果他们矢口不认,坚称冤枉,也很难处置他们的。」
余丑牛搔着头说。
「他们可不是冤枉的,而且杀官拒捕,图谋不轨,己是该死了。」
魏子雪哂道:「如果是我,我便杀了那些男的,放了那些女的。」
周义笑道。
「那些女的长得很是漂亮,一刀杀却,也真浪费,应该把她们送进秘宫当差
的。」
余丑牛淫笑道。
「一来如此,二来也可以让她们施展美人计,然后放回去。」
周义诡笑道。
「放回去?」
余丑牛愕然道。
「当然不是真放了,而是暗里跟踪,顺藤摸瓜,看看她们还有什么同党。」
周义大笑道。
「好计!」魏子雪拍手大笑道:「王爷要是有此打算,我可要及早安排人手
了。」
「事不关己,己不劳心,何况明天我便要上路了,那有空理会这点小事。」
周义摇头道。
周义起程前往宁州上任了。
除了英帝派来的一千御林军随行护送,送行的只有陈阁老和几个与周义要好
的京官,场面甚是冷清。
周义的亲随亦不多,除了玄霜这个女奴卫士,便是余丑牛等四个铁卫和十多
个亲兵,其他的如魏子雪等留在京城侦办瑶仙一案,柳巳绥等则在外另有任务。
玄霜里穿白衣,外御黄众甲,背负青风剑,脸上还挂上魏子雪送赠的黄金脸
具,英气勃勃,却又诡异性感地乘坐白马,伴随周义行走。
白马是周义挑的,尚算勇骏,也找了一副上好马鞍,上边璧上锦被,才让玄
霜坐上去。
骑马当然难不倒玄霜,使她为难的是裤子太过单薄,上马下马要份外小心,
既害怕春光乍泄,也怕勾破了裤子,那便不能见人了。
玄霜本来也该害怕同行兵卒和道上行人那些奇异的目光的,然而或许是这些
天受辱太多,上路后,便不大放在心上了。
走了几天,一行人便进入襄州州府,地方官员齐来迎接,却没有州牧丁寿在
内,原来他已经奉召上京了。
周义获悉丁寿前天上才路,却在路上没有碰上,知道他是存心避开,也没有
放在心上,下令前往驿休息,但是驿馆再大,也容不下护送的御林军,周义遂命
地方官员给他们安排住宿,自己则与玄霜和余丑牛等夜宿驿馆。
抵达驿馆时,副将康泽早已等候多时,与他一起的还有追踪兽戏团的漏网之
鱼的柳巳绥。
康泽追随周义有年,精明能干,忠心耿耿,甚得周义重用,虽然没有铁卫那
般亲密,也能参与机密大事。
周义与康泽谈了半天,把诸事交代清楚后,便着他尽快带领新兵前往青州整
训。
「找到了那些漏网之鱼没有?」
周义接着向柳巳绥发问道。
「没有。」
柳巳绥惭愧地解释道:「她们以猩猩殿后阻挡追兵,自己却以猛虎作座骑,
在山路上行走,仍然快若奔马,属下等要躲开那些猩猩,能施展轻功追赶,没多
久便失去她们的踪影了。」
「你怎么会来到这里的?」
周义皱眉道。
「我们追不到人,却发现那几头大猩猩,以为它们会返回巢穴,于是衔尾追
踪,一路追到这里附近的深山,它们便不再行走,只是在山里嬉玩觅食,属下闻
说王爷过境,唯有先行前来报告。」
柳巳绥答道。
「也许就躲在附近。」
周义沉吟道。
「属下也是这样想。」
「他们有多少人?」
「只有绿衣女和两个女的。」
「她们的武功如何?」
「绿衣女的武功不错,轻功尤其高明,而且周身暗器,不是容易对付的,其
他两个女的则是平平。」
「算了,别理会她们和那些猩猩了,你随我上路吧。」
周义点头道,暗念此时纵然拿下绿衣女,对自己并无好处,无谓节外生枝。
「谢王爷。」
柳巳绥舒了一口气道。
「好了,大家好好地歇息一宵,明天大清早便要赶路了。」
周义体恤地说。
玄霜通常与周义睡在一起的,自然不会随着众人告退,待他们先后告退后,
还习以为常地问:「要洗脚吗?」
「要,洗完脚后,我们还要练功呢!」
周义吃吃笑道。
玄霜芳心剧震,不由粉脸一红,腼腆地转头便走。
原来出京以后,路上可没有像样的宿处,大多时候是风餐露宿,纵有容身之
所,周围也是满布兵丁,周义自然不能胡来,就是有心一尝手足之欲,也不想这
些御林军回去后胡说八道,唯有乖乖地睡觉了。
虽然这几天玄霜的淫念没有发作,但是夜夜睡在周义怀里,难免心猿意马,
春心荡漾,闻得待会又要再练奇功,顿觉欲火中烧,身上仿如虫行蚁走,没多久
玄霜便捧着盛满了清水的木盆回来了,看见周义不仅脱掉了靴子,还已经把衣服
脱下来,身上只剩下一条裤裆高高隆起的犊鼻短裤,芳心更是卜卜乱跳,好像快
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这几天骚穴有没有作痒呀?」
周义笑嘻嘻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
玄霜蹲在周义身前,羞人答答地捧起他的大脚放入水里,含糊其辞道。「怎
会不知道的?」
周义大笑道:「不知道便是有了!」
「我……」
玄霜粉脸通红,不知如何回答。
「那么洗完脚后,我便让你乐个痛快吧。」
周义兴奋地说,玄霜没有作声,却情不自禁地努力洗擦着手里的脚掌。
【第四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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