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44~49
fu44.com2014-06-28 13:42:52绝品邪少
(四四)圣教教主 他们一行颇有气势,四个黑衣力士扛著一乘黑色大轿,轿後还有两个美婢随行,青龙真人和黄虎怪急忙趋前迎接,轿门开处,走出一个打扮古怪,却瞧得人目定口呆年青丽人。 西天圣教的教主,浑身裹著薄如蝉翼、金光闪闪的轻纱,层层叠叠,如烟似雾,掩盖著她的胴体,使人看不透轻纱之下还有没有其他衣服,但是阳光透过纱衣,却又展示著妙曼的轮廓,而且衣袂飘飘,风姿绰约,纵然她只有一张平凡的脸孔,也够瞧了,何况那张脸孔魅力四射,荡人心弦。 她一头金黄色的秀发,长及腰际,可没有挽上发髻,只是用金环束起,垂在身後,湖水蓝色的眸子,顾盼生姿,直挺高耸的鼻梁,湿润诱人的红唇,还有那白皙红润的肌肤,和姣美的脸孔,使人目不暇给,绛仙虽然自视甚高,也不禁暗里叫一句,好一个异国尤物。 『她是甚么人?』教主才坐下,便目注绛仙问道。 『她叫绛仙,是属下找来侍候教主的。』青龙真人谄笑道。 『中土真是美女如云,去到那儿也有漂亮的女孩子,怪不得圣主常说中土是个好地方了。』教主点头道。 绛仙受到称赞,也是芳心窃喜,只是奇怪怎么除了教主,还跑出一个圣主,这个西天圣教可真神秘莫测。 『教主,真是奇怪,我们已经来了好几天了,其他人却没有出现。』黄虎怪说。 『我现在才到,便是找寻他们,日月星三侍的三才宫已经给人挑了,不独三侍失纵,黑神巫和粉红豹柳香也是亦不知所纵,我本来以为此行可以在中土奠定本教基业,谁想到是一败涂地。』教主叹气道:『除了你们,其他人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怎会如此的?』青龙黄虎齐声叫道。 『我也是不明所以,只有七大明派有这样的实力,但是少林封山,蛇无头不行,该不是他们。』教主烦恼地说。 『难道是黑寡妇?』黄虎怪搔著头说。 『不会是她,在少林寺时,我已经查清楚她的来历了。』青龙真人说:『她是南宫世家的寡妇,代夫家向七派报恩,七派会议决定要对付甚么人,她便居间策画行动,七派现已大多归顺本教,少林封山後,掌门会议名存实亡,她怎会惹我们?』 『你能够肯定吗?』教主问道。 『一定不是她。』青龙真人肯定地说:『倘若七派决议对付本教,我假扮少林方丈的时候,不会不知道的。』 『南宫世家十分神秘,就算没有七派联手,他们也很强的呀!』黄虎怪怀疑道。 『自从黑寡妇的丈夫遇袭丧生後,南宫世家已经没落了,他们隐居黄山的鹰愁峡,只有几个老家人,和黑寡妇的三岁稚子,武功没甚么了不起,如何是我们的敌手。』青龙真人说。 『还有甚么人会和本教作对呢?』教主皱著眉说。 『最近有一个叫凌威的後生,成立快活门,扩张得很快,会不会是他呢?』黄虎怪说。 『我也听过他的名字,七派会议决定让黑寡妇主持把他诛杀,他自顾不暇,如何会是他。』青龙真人说。 『凌威?』教主思索著说:『前些时,三侍曾经报告和他有点过节,难道是他?』 『那还不简单,杀了他便是。』黄虎怪说。 『话不是这么说,倘若是他,我们自然要全力对付,要不是他,杀错人虽然没甚大不了,但是也要找出真正的对头才是。』教主摇头道。 『怎样才能找出真正的对头?』青龙真人烦恼道。 『希望她能告诉我们吧。』教主双掌一拍,两个力士便架著一个绝色美女走进来,看她的样子是穴道受制。 『她是谁?』黄虎怪问道。 『她是钱岗的女儿钱若芷,柳香君分明已经让钱岗吃下同心丸,但是忽然失纵,钱岗也和昆仑派退出江湖,来这里之前我往寻柳香君不果,却找到了钱岗,也在他那里发现大量极乐丹,其中一定有原因的。』教主说。 『钱岗怎么说?』青龙真人问道。 『他死了,那只好找他的女儿问话了。』教主随手一指,解开了若芷的穴道说。 绛仙暗暗吃惊,虽然她从凌威口中,知道若芷的事,可不是替她担心,而是看见教主那一指功力深厚,担心凌威不是她的对手。 『……妖妇,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知道!』若芷才醒过来,便悲愤地叫,她目睹老父惨死,把西天圣教恨之刺骨,决定宁死不屈。 『你知道的!』教主冷笑道:『告诉我柳香君在那里?你们如何得到极乐丹的?』 『我不知道!』钱若芷倔强地叫,别说这些问题全牵涉凌威,就算不是,也不会向仇人屈服的。 『倔强是没有好处的,难道你不怕吃苦吗?』教主叹气道。 『我死也不怕,还怕甚么?』若芷悲叫道。 『但是有些事却比死还要可怕哩!』教主摆一摆手道。 教主的语音甫住,两个把若芷挟在中间的力士,竟然齐齐伸出巨灵之掌,往她的胸脯握下去。 『你们干甚么?……不……放手!』若芷没命地挣扎著叫,虽然穴道已经解开,但是经胍还是受制两人手中,哪里能够脱身。 『你云英未嫁,该是黄花闺女,还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吧?』教主诡笑道:『他们是我的轿夫,外边还有两个,身强力壮,要是一起上,我也禁受不起,可要试一下吗?』 『还有我们呢!』青龙黄虎吃吃怪笑道。 『不……不要!』若芷恐怖地大叫。 『那么说话吧!』教主唬吓著说。 『我……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会说的!』若芷颤著声说。 『是吗?』教主冷哼一声,两个力士手上使力,「列帛」声中,若芷的胸衣便给他们齐中撕开,露出了衣里的大红色抹胸。 若芷厉叫连声,身体扭动得更是剧烈,两个力士差点便制她不住。 『教主,可要把她缚起来呀?』黄虎怪淫笑道。 『预备绳索吧。』教主扯著若芷的秀发,目露凶光道:『告诉你,要是不说话,便剥光你的衣服,用最残暴的方法毁去你的贞操,然後让这几个男人把你轮奸,活活的痛死你!』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知道!』若芷嘶叫著说,她不是不害怕,但是倘若说出来,不独连累凌威,还要让仇人得逞,使她决定抵死不说。 『这也好,大家可以寻点乐子!』教主还没有下令,两个力士已经动手扒开若芷的衣服,黄虎怪也不甘後人,笑嘻嘻地帮忙捉紧悦子的手脚,自然乘机上下其手了。 纵然没有黄虎怪,若芷也抗拒不了,恁她如何哭叫挣扎,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最後也让他们牢牢的按在桌上。 『看她的奶子,可不像未经人道的处子呀。』青龙真人笑道。 『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吗?』教主笑道。 这时若芷只有包裹著私处的骑马汗巾,一双粉腿也让人左右张开,光裸的乳房却多了几只怪手,可是她已经放弃了挣扎,因为怎样反抗亦是枉然,只能够泪流满脸,看著教主揭下身上最後一片屏障。 『这样可爱的小东西,弄坏了真是可惜!』教主轻抚著那白里透红,芳草菲菲的桃丘说。 若芷紧咬著朱唇,咬得差点皮破血流了,在这些恶魔身前赤身露体,已经使她羞的无地自容,如此任人戏侮最隐密的私处,更恨不得一头撞死。 教主存心要使若芷受罪,粗暴地掰开了花瓣似的肉唇,粉脸凑了下去,检视那张开的肉洞。 『真的是破烂货!』教主看得清楚,哂道:『你们也看看吧。』 青龙真人和黄虎怪争先恐後的抢步上前,口里说看,实在是大肆手足之欲,待两人住手时,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若芷的肉洞里肆虐了。 『虽然是破烂货,却也用得不多!』黄虎怪笑嘻嘻地揩抹著指头说。 『既然是破烂货,便用不著和她客气了。』教主冷笑道:『黄虎,你的点子最多,出一个点子,让这个贱人说话吧。』 『这可容易了,单是我们几个已经可以让她受不了,要是不够,还可以再叫多几个进来的。』黄虎怪淫笑道。 『急甚么,待她招供後,还怕没有你们的乐子吗?』教主嗔道。 『我倒有一个主意。』青龙真人诡笑道。 『甚么主意?』教主问道。 『是鳝盘,青楼的婊子最怕这东西,别说她了。』青龙真人说。 (四五)玉女遭劫 若芷的手脚张开,缚在一根长竹上面,两个力士握著长竹两端,凌空提起,最隐蔽的身体便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她的身下放著一个盛满了水的大木桶,里边却是十多尾大小不等的黄鳝,在水里翻腾跳跃,四处乱窜。 『我再问你一趟,究竟说是不说?』教主扯著若芷的秀发问道。 这时若芷但求速死,没有做声,强忍著身上痛楚,只是朝著教主头脸唾了一口。 『不识死活的臭贱人!』教主狼狈地抹去脸上唾液,怒喝道:『动手!』 两个力士答应一声,慢慢放下长竹,若芷的身体也沉入水里,待他们把长竹搁在桶沿时,若芷便只有头脸露出水面了。 赤条条地浸在水里的滋味当然不好受,然而若芷的武功尚在,还可以运功抗拒,但是鳝鱼围绕在身畔游弋,却是恐怖异常。 『黄鳝最爱钻洞,很有趣的。』教主狞笑道。 『……呀……不……放我……呜呜……不要!』若芷恐怖地尖叫著,原来有一尾鳝鱼撞在她的腹下,虽然没有碰到那方寸之地,却也骇的她魂飞魄散。 『你只要招供,便不用吃这些苦头了,要是闯了进去,可真苦死你了!』青龙真人探进水里,指头挤入若芷的肉洞里扣挖著说。 『不……呜呜……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知道!』若芷歇斯底里地叫,凉水流入身体深处,使她不寒而栗。 『你们好好的招呼她吧,没有口供之前,可别弄死她。』教主吩咐道:『我要去洗一个澡,绛仙,你一起来侍候吧。』 绛仙那会说不,随著教主和两个女婢离开了。 ※ ※ ※ ※ ※ 教主浴後,更是容光焕发,明艳照人,她懒洋洋的靠在贵妃床上,让绛仙和另外两个婢女用柔软的丝巾,抹去身上水溃,娇嫞的样子,完全不像心狠手辣,领导入侵中原武林的一教之尊。 外边传过来若芷的哀叫悲啼,愈来愈是凄厉骇人,夹杂著几个男人的谑笑,让人知道她正在吃著莫大的苦头。 绛仙有点心神不属,不是因为关心若芷的安危,而是思量如何和凌威联络,对付这个西天圣教。 『你懂按摩吗?』教主拉著绛仙的手问道。 『婢子不懂。』绛仙惭愧似的说。 『不懂便要学了,把衣服脱下,让她们教你吧。』教主笑道。 绛仙只好见腆地脱下衣服,害羞似的掩著身前,垂首而立。 两个女婢也脱掉衣服,赤条条的拥著绛仙,笑嘻嘻地说道:『你怎样侍候男人,便怎样去侍候教主便行了。』 绛仙还没有会过意来,两婢已经扶著她伏在教主身上,四手齐施,捉狭地在她的娇躯上下其手。 『来,快点亲亲这里!』教主探手绛仙胸前,握著软绵绵的乳房,揉捏玩弄说。 绛仙可不是黄毛丫头,如何不明白教主的意思,暗唾一声,装模作样地惺惺作态,然後在教主的催促下,才忸怩地从命。 这时两婢也齐齐行动,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分工合作,熟练地手口并用,抚玩著教主的裸体。 绛仙亲吻著教主的乳房,发现肌肤粗糙,那沉甸甸的乳房也略见下垂,可比不上中土女子的玉雪可爱。 教主享受之余,双手也不闲著,左捏一把,右捏一下,在三女身上乱摸,後来却净是把玩著绛仙的身体,因为她实在比两婢出色得多。 『你……你吃下边!』教主扯著绛仙的秀发说。 绛仙无奈爬到教主的身下,低头见那贲起的玉阜均匀地长著金黄色的萋萋芳草,煞是好看,吸了一口气,便把粉脸凑了下去。 『用舌头……呀……慢慢的舐……是了……舒服……呀……不要咬!』教主娇吟著叫。 虽然绛仙还是第一次给女人作口舌之劳,但也深谱个中奥妙,嘴巴围著教主的牝户团团打转,舌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弄的教主吟哦不绝,浪叫连连。 『很好……呀……再进去一点……!』教主使劲按著绛仙的头胪叫:『拿相公来……快点……呀……不要停!』 这时两婢已经准备了伪具在旁等待,於是利用伪具在教主的阴户抽插起来,看她们熟练的样子,便知道是习练有素了。 ※ ※ ※ ※ ※ 『她招供没有?』教主领著绛仙和两个女婢回来了,她换过一袭湖水绿色的绣花衣裙,容光焕发,明艳照人。 『还没有,但是该撑不了多久了。』青龙真人说。 若芷还是浸在水里,头脸满布晶莹的水点,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但是她的俏脸扭曲,咬牙切齿的样子,便知道是多么的难受了。 『这法子虽然有趣,却是太花时间了。』黄虎怪摇头道。 『让我瞧瞧。』教主说。 两个力士於是架起长竹,把若芷从水里提起来,只见牝户的地方突出了一截指头大小,青黄色的鱼尾没命地扭动,原来有一尾鳝鱼已经钻了进去,在肉洞里肆虐。 『只有这小东西么?』教主失望地捏著鱼尾把鳝鱼抽出来说。 若芷长嘘一声,缚在长竹的身体脱力似的软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当然不会告诉教主,这尾小小的鳝鱼,让她吃了多大的苦头,自从鳝鱼闯进洞穴里後,除了恐怖之外,还感觉好像给男人强奸似的,事实在水里时已经尿了一次,要不是教主把鳝鱼抽出来,说不定还要再次出丑。 『她的骚逼小了一点,大的恐怕进不去。』青龙真人淫笑道。 『你说不说?』教主唬吓著说:『要不要尝一下大家伙的滋味?』 『……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知道!』若芷失神地看了教主一眼,悲愤地泣叫道。 『弄一尾大的进去,我倒不信弄不进去!』教主残忍地说。 青龙真人笑嘻嘻地挑了一尾大黄鳝,捏著鱼头,朝著微微张开的肉唇里塞进去,可是鱼头湿滑,又左摇右摆地挣扎,而肉缝狭小,尽管弄的他满头大汗,却也不能弄进去,饶是如此,已经使若芷悲啼不绝,苦不堪言。 『教主,还是换个法子吧。』黄虎怪笑道。 『用甚么法子?』教主问。 『大家辛苦了一天,让我们和她乐一下吧。』黄虎怪淫笑道。 『也罢,可是不是让她过瘾,而是让她受罪!』教主冷哼道。 『一个黄毛丫头,如何受得了我们几个呀!』黄虎怪阴险地说。 『……呜呜……你们这些禽兽,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若芷知道难免受辱,可是除了破口大骂外,还能做甚么呢? 『倘若你招供,我们便让你快活,不然便要吃苦了!』黄虎怪桀桀怪笑道。 『别多话了,放下她吧!』青龙真人急不及待地脱掉裤子,著两个力士把若芷放在地上,元宝似的朝天高举,跨了上去,握著鸡巴在肉缝磨弄著说:『你要快活还是吃苦呀?』 『不!』火烫的龟头碰在娇嫩的肉唇上,使若芷厉叫一声,泪下如雨。 青龙真人磨弄了几下,腰下使劲,鸡巴如狼似虎的尽根刺了进去,接著便疯狂似的冲刺起来。 可怜若芷只是个初经人事的怀春少女,已经在鳝盘里受尽摧残,下体创痛未止,如何受得了青龙真人粗暴的冲刺,火棒似的鸡巴,下下使力,记记尽根,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似的,怎不使她魂飞魄散,完全透不过气来。 『你们也别闲著,一起上吧,让这贱人多吃点苦头,看她说不说!』教主不满意似的说。 黄虎怪等人自然不会客气,一窝蜂的围了过去,数不清的怪手,在若芷的裸体上扭扭捏捏,肆意摧残,黄虎怪更把鸡巴抽出来,在她的头脸撩拨,使她哭声震天,哀号不绝。 绛仙将人比己,也是触目惊心,暗念倘若若芷吃苦不过,供出柳香君为凌威扑杀时,可要让凌威及早知道,以作准备。 青龙真人疯狂的抽插了数十下,丹田里涌起的快感,使他龟头发麻,一时按捺不住,嚎叫几声,便一泄如注。 『行了吗?起来吧,轮到我了!』黄虎怪兴奋地叫。 青龙真人伏在若芷身上喘息几声,才抽身而出,黄虎怪却已急不及待,振手推开了青龙真人,便腾身而上。 (四六)大败圣教 绛仙是和几个被掳回来的女孩子睡在一起的,这一晚,青龙真人和黄虎怪可没有要她或是其他的女孩子侍寝,因为他们的兽欲,已经在若芷身上发泄殆尽,所以少有地让她们安安乐乐的就寝。 其他的女孩子已经沉沉睡去,可是绛仙还是辗转反侧,无法入寐,不是因为想起惨受蹂躏的若芷,虽然这个女孩子也让她佩服。 若芷结果没有招供,在几个壮健如牛的男人轮番施暴下,若芷可不知晕倒了多少次,待那些男人疲莫能兴时,她已如死人般,人事不知了,绛仙奉命给她清洁,素帕上更是血印斑斑,可知受创甚深。 绛仙可不惧若芷招供,不能入睡的原因,是考虑要不要留下,等待凌威前来会合,还是及早脱身,通知凌威防备,思量间,突然听到凌威传音入密的声音,芳心窃喜,赶忙起床。 『西天圣教的女教主功力怎样?可有甚么奇功秘艺,青龙黄虎又如何?』凌威听完绛仙的报告後,问道。 『我可不知道教主武功的深浅,青龙黄虎的功力很高,但是已经为我所算,损失三、四成功力,要是硬拼,现在可不是我的敌手。』绛仙答道:『还有那四个轿夫和两个女婢,轿夫的功力不错,和妙玉差不多,女婢却是稀松平常,可以不理。是了,妙玉还没有到吗?』 『她在外边把风,进来时我不知道这儿有多少高手,所以没有和她一起。』凌威沉吟道。 『你可知道昆仑的钱若芷落在他们手里吗?』绛仙问道。 『甚么?如何会这样的?』凌威讶然道,原来他也是刚刚来到玉门,在客店和妙玉会合後,一起前往山神庙,找到绛仙留下的密函,知道她只身混入虎穴,不敢耽搁,立即赶来接应。 绛仙於是缕述教主如何发现黑神巫、柳香君和三魔失纵,潜往昆仑,杀死钱岗,掳走若芷,和若芷怎样熬刑,也不肯招供的经过。 『原来如此,西天圣教看来只剩下这几个余孳了,除了教主不知深浅,其他人可不足为患。』凌威思索道:『机不可失,这倒是把他们一网打尽的良机,待你除去青龙黄虎,便通知我动手对付教主。』 『若芷呢?』绛仙问道。 『只好让她多待几天了,看情形,教主不会取她性命的。』凌威冷酷无情地说,为了达到目的,也不管若芷的死活。 ※ ※ ※ ※ ※ 『你已经休息了一整天,也吃过饭,该想清楚了吧。』吃过晚饭後,教主又再向若芷逼供。 若芷失神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努力把光溜溜的身体缩作一团,逃避旁边几个恶汉色迷迷的目光。 虽说没有吃过甚么苦头,若芷却也不好过,双手整天吊在头上,使她无法卧下,只能靠在墙边歇息,身上仍然是不挂寸缕,纵然下体痛楚稍减,但是可怕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 『看来又要辛苦我们了。』青龙真人叹气道。 『未必,我有一个好主意。』教主冷笑道:『先把她吊起来吧。』 在教主的指示下,若芷的手脚给四马攒蹄地反缚身後,凌空吊起,黄虎怪更是作孳,用绳索缠著若芷的粉颈,逼得她要仰起粉脸,才可以呼吸。 这时教主著人把方桌移到若芷身下,再调教吊著若芷的绳索,使她的身体离开桌面七、八寸左右。 『教主,就算她掉在地上,也不会跌坏的,这方桌用来干么?』青龙真人奇怪地问道。 『用来承著这东西嘛。』教主笑道,取过一根径若寸许,长约盈尺,满布尖利硬毛的伪具说。 『好家伙!』黄虎怪拍掌笑道。 『还有这些。』教主取出一个小纸包说。 『这是甚么?』青龙真人问道。 『是金鸡散!』教主把纸包里的药粉染在伪具上说。 『这可痒死她了!』众人拍掌大笑道。 『你若不招出来,便永远吊在这里,还有这东西……嘿嘿,没有人会受得了的!』教主在若芷眼前晃动著伪具说。 恐怖的伪具,虽然使若芷触目惊心,却还是木然以对,惨遭轮暴後,她已是生无可恋,也不相信有甚么苦刑能让她屈服。 教主冷哼一声,伪具移到若芷腹下,抵著微微张开的肉沟磨弄了几下,接著手上使劲,「噗唧」一声,硕长的毛棒便凶悍地排闼而入。 『哎哟……不……!』若芷惨叫一声,冷汗直冒,悬挂在空中的身体没命地扭动著。 『是不是很有趣呀?』教主吃吃娇笑,抽动著手里的伪具说。 『不……呜呜……不要……呀……住手……求求你住手吧!』若芷失声尖叫道,伪具虽然弄痛了她,但是更难受的还是那些硬毛,擦在娇嫩的阴道里,可把她痒的魂飞魄散。 『你要是把真相告诉我们,便不用吃这样的苦了。』教主继续抽动著说。 『不……我不说……呀……杀了我吧……不要……!』若芷哭嚎啕大哭道。 『没问题,慢慢想清楚,然後回答我吧。』教主让伪具直立若芷身下,只剩下一点点藏在两片肉唇中间,乍看好像肉唇使伪具不会掉下来,但是尽管若芷苦的奋力摆动著身体,伪具仍然兀立不倒,她也不能脱身而出了。 绛仙却是瞧的暗暗吃惊,原来教主漫不经心似的把伪具竖在方桌时,也没有使力,伪具的另一端便深陷坚实的木头里,可见她的内力深厚,比青龙黄虎还要高明。 『告诉你,你要是不说,这家伙每天进去一点,完全进去後,我便会找很多强壮的男人,活活操烂你的浪逼!』教主狞笑道。 『我打赌不到明天,她便会说话了。』青龙真人兴致勃勃地说。 『谁和你赌?』教主笑道:『你们别碰她,也不用给她吃饭,饿个两三天也不会死人的。』 『我不碰她,碰这个也是一样。』黄虎怪笑嘻嘻的拉著绛仙说。 ※ ※ ※ ※ ※ 青龙黄虎可能死时还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黄虎怪和绛仙春风一度後,竟然走火入魔,瘫痪床上不言不动。 青龙真人本来是在和一个掳回来的女孩子饮酒作乐的,酒兴正浓时,绛仙摸了进来,也是他该死,在绛仙的诱惑下,色迷心窍,竟然不问黄虎怪为甚么会放人,便和绛仙共渡巫山,自然又是死得不明不白了。 教主只顾和两个力士淫乐,损失两员大将,犹在梦中,待天明起床,招呼两个婢女侍候而无人答应时,才发觉不妥,赶忙外出查看,却看见绛仙和一个年青汉子一起。 『甚么人?』教主沉声问道。 『在下快活门凌威!』凌威笑道。 『人来!』教主大叫道。 『不用叫了,青龙黄虎已经回老家,和黑神巫柳香君等人会合,其他的小喽罗也给我点了穴道,没有其他人了。』凌威笑道。 『你想怎样?』教主寒著脸说。 『没甚么,只是想西天圣教归顺快活门吧!』凌威好整以暇道。 『胡说!』教主知道不能善了,挥掌狂攻。 凌威早已有备,不敢轻忽,立即紧守门户,不求有功,先求无过,目的是摸清楚教主武功的路数,才作反击。 数十招过後,凌威暗里庆幸战略正确,原来教主不独内功深厚,招式更是奇巧多变,要不是凌威的九阳神功已经练至第七层,早已落败了。 教主初时可没有把凌威奕在眼内,只道三招两式便可以把他解决,岂料凌威愈战愈勇,她使出全力,还不能动他分毫,接著听得凌威长啸一声,反攻为守,竟然逼得她左支右绌,进退失据。 『你要是投降,我可以饶你不死的!』凌威虽然开始控制战局,但是一时三刻也无法击败教主,於是使出了心理攻势,削弱她的斗志。 『是吗?』教主格格娇笑,突然攻势一变,掌势变得凶险凌厉,有攻无守,好像要和凌威同归於尽似的。 凌威自然不会和她换命,岂料一个分神,教主却倏地凌空而起,往後急退,原来她只是以进为退,谋求脱身而已。 『凌威,暂时让你活多一阵子,我会回来的。』半空中传来教主的叫声,转眼间,她已是遁走了。 凌威追之不及,有点懊悔贪图她的美色,没有痛下杀手,以致留下後患。 『这女人真是利害,看来那个圣主可不好惹。』绛仙凛然道。 『甚么圣主?』凌威讶然道。 『她曾经说过还有一个圣主,不知是甚么人,但是你还是要小心才是。』绛仙有点担心道。 『算了,去看看若芷吧。』凌威说。 ※ ※ ※ ※ ※ 若芷已经死了,她满口鲜红,原来是咬断了舌根,流血不止而死的,本来常人不易咬断舌头,但是她武功未失,又生无可恋,吃苦不过,才断然自戕。 伪具还是兀立在若芷腹下,秽渍斑斑,身下还有一滩水渍,看来死前不知吃了多少苦头,气得凌威顿足不已。 『若芷,你安心去吧,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凌威咬牙切齿道。 绛仙也有点内疚,杀了青龙黄虎後,该有时间救下若芷的,她却忙著沐浴更衣,忘记了正在吃苦的若芷,想不到她如此性烈,不惜一死。 (四七)色情九关 尽管此行差不多瓦解了西天圣教,和绛仙合藉双修後,凌威更一举练成九阳神功的第七层,以内力来说,媲美当年纵横江湖的九阳神君,绛仙的奼女吸精大法,更是功行八转,实力大增,但是凌威还是有点闷闷不乐。 绛仙只道凌威惦著死去的若芷,害怕受到责怪,唯有刻意逄迎,努力献媚。 回到九阳神宫後,众女殷殷垂询近况,不知如何说到黑寡妇,绛仙提到西天圣教教主透露南宫世家卜居黄山鹰愁峡,凌威恶念顿生,竟然派绛仙前往鹰愁峡擒下南宫世家满门老幼,留书黑寡妇,要她一月之内,逼她前来回春谷就死。 ※ ※ ※ ※ ※ 『黑寡妇真的来了!』妙玉兴冲冲的向凌威报告道。 『准备好了么?』凌威问道。 『准备好了。』妙玉答道。 『好,我出去看看她。』凌威笑道,擒下南宫世家一门老幼後,料到黑寡妇定会屈服,已经有所安排,预备尽情发泄心里的怨恨。 凌威可不想让外人知道九阳神宫的秘密,於是经过秘道从神宫前往长春谷,在那里终於见到了使他多次受窘的黑寡妇。 『凌威,要打要杀冲著我便是,欺负那些老弱孤儿,算甚么英雄好汉?』黑寡妇愤慨地说,她还是一身黑衣,脸挂黑纱,虽然看不见脸孔,可是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声音发抖,让人知道她是如何激动。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是不是英雄好汉,又有甚么关系?』凌威冷笑道:『你们武林七派号称是武林的名门正派,但是几次设伏,以众凌寡,暗箭伤人,难道又是英雄好汉吗?』 『武林败类,人人得而诛之。』黑寡妇骂道。 『武林败类?』凌威哈哈大笑,道:『你也许不知道了,立春之日,快活门在这里召开武林大会,武林人士将会公举我主盟武林,武林盟主怎会是武林败类呀!』 『你……!』黑寡妇气得说不出话来,喘了一口气,才顿足叫道:『凌威,我已经来了,你还不放人!』 『那有放得如此容易,而且放了也可以再擒回来的。』凌威诡笑道。 『我现在自投罗网了,难道你还不满意?』黑寡妇颤声叫道。 『把脸纱解下来。』凌威寒声道。 黑寡妇为了家人性命,早已作了最坏的打算,也没有犹疑,抬手扯下蒙脸丝帕,露出了苍白的粉脸。 『果然是你。』凌威满意地说:『听说你的闺名叫做婉清,生下孩子後,丈夫亡故,已经有三年没碰过男人了,是吗?』 『废话别说了,你究竟想怎样?』黑寡妇婉清厉声叫道。 『你几次杀我不成,我也不会取你性命的。』凌威不怀好意地说道:『你要救人也可以,只要闯过九道情关,我不独放人,还保证以後不碰他们。』 『甚么情关?』婉清听得不真切,问道。 『全名是风流色情淫荡关,用来揭开你那虚伪的假脸目,让我瞧清楚满口仁义道德的名门正派,背後其实都是男盗女娼,过关时,你便知道详情了,只要尽情发挥你的婊子本色,过关是轻而易举的,最後一关,只要你这个臭婊子好好的侍候我一趟,便可以带著其他人安全离去了。』凌威侃侃而谈道。 『你……你无耻!』婉清气得浑身发抖,如堕冰窟,虽然她不惜牺牲,也料到落入凌威手里後必定难逃淫辱,却想不到是这样阴损,教她如何不又羞又气。 『不用著忙,慢慢想清楚才答应吧,但是从明天开始,每天我杀一个,最後那一天才杀掉你那三岁儿子,该有时间的。』凌威叹了一口气道。 『你……你好狠!』婉清脸色数变,忽红忽白,终於咬牙切齿地说:『好,我答应!』 凌威哈哈大笑,双掌亘击,冷春便捧著一叠色彩鲜艳的衣服走了进来,放在婉清身前道:『你这身衣服如何见人?现在身上所有的衣服,要一件不留,换过这些衣服後,走进那道门,便算是过了第一关了,但是只有一柱香时间,超逾时间可不行的。』 『我在里边等你,除了我,还有些人想瞧一下南宫世家婊子的样子的。』凌威吃吃怪笑,领著冷春走进门里。 婉清满腹凄酸地翻了翻冷春送来的衣服,看清楚後,顿时粉脸煞白,珠泪盈眸,原来那些根本不是衣服,而是两方不大不小的彩帕,彩帕彷如汗巾般,轻柔单薄,纵是缠在身上也不能蔽体,而且时间紧逼,不容多想,难道脱掉衣服後,便赤条条的走进门里? ※ ※ ※ ※ ※ 锣声一响,凌威目注门户,喝道:『时间够了!』 婉清努力按捺著激动的心情,装作若无其事,木然地走进来,看见凌威高踞堂前,左右围著几个如花似玉,但是穿得很少的美女时,不禁暗骂无耻,但是想到自己穿得比她们更少时,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 『她的奶子可真不小!』 『女人生了孩子,自然有大奶子了。』 『奶大腰小,腿长臀肥,走路一摇三摆,活脱脱是个婊子。』 『不是婊子,如何懂穿这样的衣服呀。』 众女七嘴八舌的讪笑著说。 『我早知道难不倒她的,预备过第二关吧。』凌威笑道。 『不,她过不了关。』说话的是绛仙。 『绛仙姐姐,她很有心思呀,为甚么过不了关?』百合奇怪道。 『她不错是有点小聪明,但是穿多了可不行呀。』绛仙笑道。 众女定睛细看,只见婉清把彩巾扭成布索,一根缚在胸前,遮掩著丰满的乳房,一根丁字形的系在腹下,勉强覆盖著羞人的牝户,虽然诱人的娇躯,大半是袒裼裸裎,纤毫毕现,但是羞人的两点,总算没有暴露在明亮的烛光里。 『对了,她还穿著自己的绣鞋,没有脱下来,那可错了。』冷春拍掌笑道。 『过不了关,有两个後果,第一,你可以再尝试,试多少次也没关系,这一趟算便宜你,也不用再试了。』凌威寒声道:『第二,是要付出代价,每失败一次,便要南宫世家的一条人命。』 『不!这不成的!』婉清惊叫道:『你……没有预先说明,这不可以的!』 『有甚么不可以,倘若你不高兴,可以随时离去的。』悦子骂道,她知道凌威几次差点送命,可把黑寡妇恨之入骨。 『你……你怎样难为我也可以,但是不要伤害他们。』婉清泪流满脸道。 『也罢,便饶你一趟,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下一趟你再失败,我便挑一个南宫世家的人出来替你受罪。』凌威猫儿戏鼠般说:『我知道你最疼的婢子叫小雯,还是黄花闺女,要是你再过不了关,我便当著你的面前毁掉她的童贞,算是你失败的代价!』 『你……!』婉清那有讨价的余地,唯有含泪答应。 『该是过第二关了。』凌威道:『外边是长春谷,很多人想瞻仰武林黑寡妇的风采,我著人带你出去走走,无遇他们干甚么,你不许做声,也不许反抗,走完这一趟,便算你过关了。』 『还有,要是蒙眼的布巾松脱,也算你闯关失败,一样要受罚的。』绛仙用黑布蒙著婉清的眼睛说。 蒙上黑布後,婉清眼前一片漆黑,甚么也看不见,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就算和亡夫欢好时,也是遮遮掩掩,想起即将要这样任人浏览,不禁羞愤欲绝,泪流满脸了。 『呀……你……你干甚么?』婉清突然惊叫起来,原来绛仙缚好了黑巾後,竟然探手在胸脯上摸了一把。 『嘿,幸好还没有出去,要是出到外边你便过不了关了。』绛仙冷笑一声,再在婉清身上摸了一把。 『过不了也没甚么大不了,可以再来的,小雯也可以变成一个真正女人。』凌威笑道。 婉清差点咬破了朱唇,实在不敢想像出门後,还要受到甚么样的羞辱,而且这只是第二关,往下去,只怕比死更要难受。 『花凤,红杏,你们带她出去吧。』绛仙吩咐道。 婉清感觉有人走了过来,左右扶著她的粉臂,半拉半推的朝著门户走去,知道恐怖的旅程开始了。 门外阴风阵阵,使没有衣服蔽体的婉清通体生寒,身前身後,传来很多呼吸的声音,有些是浑浊急促,有些是细密绵长,还有不同的气味,有脂香,也有汗臭,使她知道置身在一群男女之中,想到他们的目光必定全落在自己的胴体时,差点要转身便走,抬手要掩著胸前,粉臂却让身旁的女人握紧,只能行尸走肉般随著她们走路。 走不了两步,灵敏的触觉告诉婉清,有一双手掌慢慢靠近胸前,她也不知费了多大的气力才能止住闪躲的冲动,而且除了咬紧银牙,等待那双禄山之爪外,甚么也干不了。 那双手掌布满老茧,粗鲁地握著婉清的肉球揉捏了几下,才退了开去,但是更可怕的还在後头,有人竟然把手掌探到股间,覆在丁字形的布索上,狎玩著那贲起的肉阜,然後便是数不清的手掌,有的纤巧柔软,有的肥大壮硕,贪婪地摸索著婉清身体的每一个部份,使她终於忍不住发出阵阵凄凉的闷叫。 婉清可不知道如何走完这段恐怖的旅程的,当有人解开蒙眼的黑布後,她才发觉置身在一个密封的石室里,身旁是一个秀丽的女孩子,她的手里拿著扭成布索,本来是系在婉清身上的彩巾,原来不知甚么时候,彩巾松脱下来,使她一丝不挂。 『你在这里歇一会,待会再带你去见主人吧。』另外一个冶艳的女子冷冷的说。 『我……我过关了吧?!』婉清泣不成声地问道。 『我们不知道,主人会告诉你的。』冶艳的女子说,她正是红杏,这九道色情淫邪的难关,她可贡献了不少主意。 『不要哭了,把衣服穿上吧。』秀丽的女子递过彩巾说,她是花凤,和南宫世家也有渊源,但是这时岂敢多话。 婉清含泪接过,看见身上染著几个乌黑色的指印,眼泪便如决堤似的滚滚而下,可是满门老少,命悬人手,除了含羞忍辱,她那里还有选择。 隔了一会,有一个美女走进来道:『可以带她过去了。』 婉清芳心一跳,不知凌威又有甚么花样,随著红杏花凤走出石室,发现外边是长长的甬道,不见天光,看来身在地底,而且九曲十三弯,其中暗藏阵法,暗念传闻长春谷机关重重,果然不虚,那里知道刚才蒙著眼睛时,已经从秘道进入九阳神宫了。 (四八)金锁断肠 凌威在一间石室里,里边除了一张青玉石床外,便空无一物,悦子绛仙左右相陪,婉清出现时,凌威笑嘻嘻道:『刚才他们没有弄痛你吧?』 『凌威,为甚么不杀了我,难道杀了我还不能让你消气吗?』婉清悲愤地叫道。 『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杀了实在太浪费了,要是你死了,我便要让南宫世家的人陪葬的!』凌威哈哈大笑道。 『你……!』婉清生死两难,不禁肝肠寸断。 『第二关算是过了,可要继续吗?』凌威调侃似的说。 『说吧!』婉清悲愤地叫。 『你认得这东西吗?』凌威举起一块金锁片说。 『你……你没有难为他吧?』婉清颤声叫道,那金锁片通常是供小儿配戴,凌威手里的金锁片,是婉清爱儿之物,她如何不认得。 『他很好,我是借来一用吧。』凌威笑道:『这一关很简单,一个男人会带著金锁片进来,你找出来交还我便行了。』 婉清偷偷舒了一口气,暗念这倒容易,只怕凌威使诈吧。 『但是有时间限制的。』凌威继续说道:『倘若烛火通明,一柱香里就要找到;要是灭去烛火,便可以有一顿饭的时间,那个男人任你摆布,不会故意为难你的。』 婉清暗念石室空无一物,那人无处藏身,以自己的武功,纵然看不见,单靠触觉感觉,亦不会找不到这片熟悉的金锁片,只防他使诈,於是说:『一顿饭时间吧。』 『我们离开後,烛火便会熜灭,他会进来,躺在石床上,锣声一响,你便可以开始,锣声再响时,却是时间到了。』凌威吃吃笑道。 凌威和悦子等离去时,也关上门,烛火一灭,石室立即变得伸手不见五指,接著婉清发觉有人推门而进,还自行躺在石床上,他的气味和凌威不同,想是另外一个男人。 锣声响了,婉清才举步,便知道不对了,要在黑暗中找到小小的金锁片,只能用手碰触,她虽然已为人妇,但是除了丈夫,还没有碰过其他的男人,要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上摸索,自然是踟跙不前了。 『来呀,时间无多了。』男人怪笑道。 婉清心中一凛,知道不能耽搁,咬一咬牙,走到床前,缓缓伸出玉手。 那个男人原来是个大胡子,尖利的胡须刺得她的掌心发痒,待要缩手,玉掌却著到一根暖烘烘软绵绵的东西,原来那汉子竟然伸出了舌头。 『你干甚么?』婉清怒喝道。 『好香!』大汉笑嘻嘻地说道:『舐一下吧,我可没有动手,没有破坏规矩呀!』 婉清舒了一口气,这样的规矩,加上一片漆黑,看来可以少吃点亏了,岂料摸索下去,却发觉大汉没有穿上衣服,健硕的胸膛满布浓密的体毛,不禁暗叫不妙。 『摸呀,你摸得真舒服!』大汉猥琐地笑道。 婉清含羞忍辱,玉手迅快地游遍了他的胸前手臂,还是找不到金锁片,忍不住叫道:『你……你不许使诈的!』 『不要急,慢慢找嘛。』大汉叹气道。 婉清定一定神,沿著手臂摸下去,发觉他紧握双拳,心中一喜,於是动手扳开他的手指。 大汉可没有抗拒,只是趁机握著软绵绵的小手,笑嘻嘻地把玩著,婉清发觉他的手掌空无一物,不禁气得杏眼圆睁。 『你摸过手了,可要给我捏一下脚了。』大汉讪笑似的说。 婉清心中一动,赶忙移到他的脚下,但却碰到光裸的脚掌,原来脚上没有靴子,然後是两条毛腿,膝盖之上,才好像有点布帛,看来只是用皂布缠腰,连裤子也没有,羞得婉清脸如火烧,暗唾不已。 『再找呀,没有多少时间的。』大汉吃吃笑道。 婉清是武林高手,自然能够计算时间,虽然花去的时间不多,也是著急,於是细心地在头脸胸膛手臂摸了一遍,还翻转他的身体,在背後搜索,确定不在这些地方後,咬一咬牙,葇荑便往他的肚腹探去。 『呀……舒服……再往下去吧!』大汉呻吟似的说。 婉清的指头碰触著缠腰皂布时,禁不住芳心剧跳,那里敢摸下去,只是在他的腰间摸了一遍,还是找不到金锁片的纵影。 『找不到也没关系的,门主会让你再试一趟的。』大汉怪笑道。 婉清愈法著急,想到凌威既然存心羞辱,多半把金锁片藏在使自己最难堪的地方,无奈强忍羞惭,提起抖颤的玉掌,朝著皂布覆盖的地方慢慢落下。 『是了……别跑……再找呀……!』大汉忽地兴奋地大叫。 婉清也差点失声叫了起来,她本道还有一段距离才到达大汉的腹下,心如鹿撞,首鼠两端之际,玉掌却突然碰著皂布,原来皂布已如帐篷般撑起来,在没有准备下碰著那硬梆梆的东西,顿使她触电似的缩掌不迭。 时间无多了,无论婉清多么难受,也不容耽搁,玉手再度探出,见颜握了下去。 『对了……摸进去呀!』大汉叫道。 婉清的心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掌心传来火烫的感觉灼得她浑身发软,最气人的是那火棒似的家伙,捣蛋地在玉掌里跳跃,使她羞愤坟胸,心烦意乱,无法探索金锁片的下落。 『就在里边呀,快点弄出来吧!』大汉喘息著叫。 婉清痛苦地厉叫一声,不顾一切地扯下了大汉的皂布,运掌如飞,在丑态毕呈的下体搜了一遍,可是仍然没有金锁片的影纵。 『这样如何找得到,慢慢找嘛!』大汉急喘著说。 婉清想不到受了这许多羞辱,还是过不了这一关,羞愤欲绝之际,忽然记起大汉的阴囊好像有点不同,於是含恨伸出玉手,从勃起的鸡巴开始,慢慢往下摸去,围著阴囊摸索著。 『是这样了……要是温柔一点便更好了……』大汉恶形恶相地说。 婉清没有理会,继续摸索著,发现阴囊的底部缚著一根细线,沿线而下,终於在股缝中间,找到了连在线上的金锁片。 也是差不多同一时间,锣声一响,时间到了,但是可难不倒婉清,玉指轻轻一捏,捏断了细线,把金锁片拿到手里。 『黑寡妇婉清的手艺行吗?』凌威推门而进,接著悦子等燃上烛火,石室里再度亮如白昼了。 『还可以。』大胡子笑嘻嘻的爬下床,围上皂布道。 『她找到金锁片,即是说你输了,下一道色关可不能便宜你了。』凌威望著婉清手里的金锁片说。 『门主,我……』大胡子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倘若她过不了下一关,你便给她的小婢开苞好了。』凌威笑道。 『谢谢门主。』大胡子喜形於色道。 『婉清,你可要歇一下,然後再过关?』凌威问道。 『有屁便放吧!』婉清哽咽道。 『放屁么?好呀,你就放一个屁给我看看!』凌威谑笑道。 『这是第四关吗?』婉清颤声说道,知道就算凌威要她放屁,她也无法说不的。 『那有这么容易呀。』凌威格格笑道:『第四关是你把金锁片藏在身上,我找不到,你便过关,规矩和刚才一样,我也不用灭烛,所以只有一柱香时间,锣声响时,我便回来寻找了。』 婉清目送凌威离开,不禁泪流满脸,可不敢想像这一趟又要受到甚么样的羞辱。 ※ ※ ※ ※ ※ 婉清木然的躺在床上,等待凌威出现,她已经想通了,事到如今,为了全家性命,只能逆来顺受。 『藏好了吗?』凌威进来了,室内灯火通明,清楚地看见婉清仰卧床上,虽然重要的部位有彩帕掩盖,可是晶莹雪白的胴体,还是光溜溜的纤毫毕现。 婉清默默地闭上美目,努力装作若无其事似的,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能让这个可恶的男人满足他的兽性。 凌威好整以暇的坐在床沿,定睛注视著婉清苍白的俏脸,伸出巨灵之掌,含笑捏开牙关。尽管樱没有发现要寻找的金锁片,也不著忙,在粉脸轻抚了几下,便沿著粉颈往下移去。 金锁片的体积虽小,然而可供收藏的地方又有多少,而且婉清根本就没有衣服蔽体,一目了然,哪里需要寻找,但是凌威存心不良,视如不见,双手游遍了香肩粉臂,还故意拉著婉清的玉手,检视隐秘的腋下,搔痒似的梳理著柔嫩的茸毛。 婉清本来最受不了给人呵痒的,此际却好像没有了感觉,甚至凌威扯下围在胸前的布索,捧著软绵绵香喷喷的肉球揉捏时,还是动也不动。 凌威完全没有理会婉清的反应,把羊脂白玉似的身体翻了过来,在粉背抚玩了一会,双手便落在那涨卜卜的香臀上面。 结在股间丁字形的布索,是婉清身上仅余的屏障,当凌威动手解开布索时,强忍的珠泪还是汨汨而下,她知道最害怕的终於要发生了。 『这儿还没有给男人弄过吧?』凌威的指头在纤小洁净的菊花洞撩拨著说,看见婉清的香肩抽搐,知道她在伤心流泪,便倍是兴奋,振手把她的娇躯玩具似的再次翻转过来。 婉清不仅流泪,还紧咬著朱唇,才没有发出哭叫的声音,但是当凌威的怪手从平坦的小腹直薄禁地时,还是忍不住把双手护著腹下,哀求似叫道:『……不……不要!』 『你这样是违反规矩,可以算你过不了关的,』凌威拉著婉清的玉腕说。 婉清没有抗拒,任由凌威把玉手拉开,还奇怪地生出庆幸的感觉,因为她早料到必有此劫,金锁片不是藏在那里,这时时间无多,只要凌威多事耽搁,便可以过关了。 『可是藏在里边呀?』凌威吸了一口气,指头轻抹著花瓣似的肉唇说。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编贝似的玉齿差不多咬破了香唇,除了是那椎心裂骨的羞辱,使她痛不欲生外,也因为凌威的指头,抹在娇嫩敏感的肉唇时,竟然使她生出痒丝丝的感觉。 『听说生过孩子的女人,骚穴给撑大了,甚么也容得下,却不易得到满足,是不是呀?』凌威慢慢张开了合在一起的肉唇问道。 尽管婉清没有闪躲,却也忍不住抽泣起来,眼泪更是完全不受控制,彷如山洪爆发,汨汨而下,纵然是亡夫在一起时,也从来没有这样玩弄她的私处,何况她知道还有更难受的在後头。 『这骚穴还很好呀,看来不在里边了。』凌威摇头道,却没有入侵婉清的禁地。 婉清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气,庆幸最可怕的事总算没有发生,暗计时间,还有七八息的功夫,便可以过关时,凌威却伸手往她的头上摸去。 『原来是在这里!』凌威笑嘻嘻从皮髻抽出手来,指头捏著金锁片,也在这时,锣声响起,他竟然在最後一刻找到了金锁片。 『主人,你找到了。』悦子推门而进,看见凌威拿著金锁片,欢喜地说。 婉清绝望地流著泪,甚么牺牲也白费了,受了这许多羞辱,还是过不了这一关,纵然可以再试一趟,也没有过关的善策,徒添更多羞辱,难道南宫世家便自此而绝吗? 『你还要再试吗?』凌威把金锁片放在婉清两乳中间说。 『你杀了我好了,根本没有人能够过关,莫不成……』婉清悲愤地叫,忽地灵光一闪,竟然想到了过关的妙计。 『方法是有的,你想不到吧了。』凌威笑道:『倘若你放弃,我也不会逼你的,你要是喜欢,随时可以走路的。』 『我……我的人呢?』婉清颤著声说,她只是关心一家的安危,自己能不能活著离去可不重要,何况受了这许多羞辱,也没有意思活下去。 『还要我再说多少遍呢?』凌威冷笑道:『你过不了关,他们如何能够活下去?』 『好,我再试一趟!』婉清知道讨饶也没用,毅然说道。 『爽快,我也会给你多一点时间想清楚的。』凌威哈哈大笑,转头对悦子说道:『刚才魏求也辛苦了,著人把小雯带到他那里,让他乐一下吧。』原来刚才的大胡便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 『不要!放过她吧,你怎样对我也可以,不能难为我的人的。』婉清粉脸变色道。 『本来你失败一次,我便要杀一个,现在已经便宜你了。』凌威冷酷地说。 (四九)巧计过关 婉清紧张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石室里等候凌威出现,虽然她充满信心,肯定不会让凌威找到金锁片,也是说不出的悲哀,因为灭去了烛火,即是说这一顿饭的时间里,她要让凌威尽情羞辱,而且这只是第四关,剩下的难关可不知如何渡过。 『我来了!』凌威的声音忽地在床边响起,使婉清骇了一跳,暗念每一次碰上他,他的功力也大有进境,看来是武林难逃劫数了。 黑暗里,凌威抽丝剥茧地扯下婉清身上的布索,接著双掌探出,蒲扇似的大手,把婉清的胸前双丸握在手里。 暖洋洋的手掌碰著乳房时,彷如烧红的烙铁般,烫得婉清娇躯一震,知道恐怖的噩梦再度开始了,心里把凌威恨之刺骨,暗念倘有脱困的一天,无论怎样,也要把这个恶魔诛灭。 凌威兴致勃勃地把玩著粉雕玉砌的肉球,峰峦上柔嫩可爱的肉粒,更使他爱不释手,特别是捏弄了不久後,便感觉肉粒开始发涨,知道这个美女尽管心里抗拒,但是久旷之身,可受不了男人的逗弄,於是打消了使出销魂指的念头,扶著柳腰把娇躯翻转,改弦易辙,温柔地轻抚著那柔润晶莹,滑腻如丝的粉背。 婉清俯伏在冷冰冰的石床上,体里却酝酿著恼人的燠热,使她既羞且恼,恨不得一头撞死,自从丈夫死後,这种熟悉的燠热,也不知在多少个晚上,折腾的她泪湿香襟,咬碎银牙,此时来势汹汹,好像比平常还要难受,不禁暗恨自己无耻,更害怕出乖露丑。 凌威纵横欲海,纵然不用淫邪的功夫,催情手法也是高妙无匹,这时手往下移,扶著两片涨满的肉球,轻搓慢揉,肆意狎玩,接著还把毒蛇似的指头,朝著肉缝中间慢慢抹下去。 『呀……!』婉清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玉手使劲的抓著床沿,抗拒著愈来愈无法忍受的酸软和麻痒。 『是不是喜欢呀?』凌威捉狭地说,指头抵著微微下陷的菊花洞,唬吓似的在洞外搔扰撩拨。 『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禽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婉清抽泣著叫。 『禽兽?便让你尝一下禽兽的利害吧!』凌威恶念顿生,手上使力,指头残忍地闯进那原始洞穴。 『哎哟!』婉清惨叫一声,泪下如雨,凌威不独伤害她的身体,也撕碎了那脆弱的心灵。 『是不是藏在这里呀?』凌威努力把指头捅进去说。 『你不是人……呜呜……杀了我吧……!』婉清嚎哭著叫。 『这里没有,那么是在骚逼了!』凌威吃吃怪笑,指头转移阵地,从股间探到前边,五指如梭,撩拨著娇柔的肉唇,接著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粗暴地挤进了肉缝,发狠掏挖。 婉清痛得冷汗直冒,泪下如雨,却还是紧咬著朱唇,努力苦忍,心里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你说我是禽兽,自己却是假正经的婊子,看,淫水都流出来了,骗不了人哩!』凌威讪笑著在暖洋洋的阴道里搔弄著说:『可要我给你煞痒呀?』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知道必定难逃淫辱,暗念倘若早点让他得到发泄,或许可以不用多吃苦头。 凌威默计时间差不多了,这一趟他只是存心把婉清羞辱,不是真心想找出锁片,於是双手继续寻幽探秘,游山玩水,大肆手足之欲,却放过了头发口腔等可能藏有锁片的地方。 锣声终於响起,悦子擎著红烛推门而进,笑问:『主人,可找到了没有?』 『没有。』凌威诡笑道:『待她把锁片交出来,便算过关了。』 『……那是我的孩子的,为甚么要还你!』婉清把赤裸的身体缩作一团,泣不成声地叫道。 『没有锁片,便过不了关了。』凌威吃吃笑道。 『那……那过几天才成。』婉清哽咽著说。 『你究竟藏在哪儿?』悦子奇怪地问道。 『我……我吞下肚里。』婉清流著泪说。 『难怪我找不到了。』凌威恍然大悟,心里忽然生出一个淫虐的主意,说:『悦子,著人用巴豆熬点汤让她吃下,我要看著她把锁片拉出来才算过关。』 『不……不行的……我不喝!』婉清大惊道,原来巴豆可以导致腹泻,婉清自然闻之变色了。 『你不拉出来,便算过不了关,那可要挑两个强壮的男人去侍候小雯了。』凌威冷笑道:『可怜她才破身,还要去应付两个男人,一定苦死了。』 『不要难为她,我喝好了!』婉清痛哭著道,除了不忍心爱婢为她多吃苦头外,也知道凌威有心要她受罪,抗拒也是徒然。 『主人,你说有方法藏下锁片,是不是也要吃下肚里呀?』悦子笑问道。 『不是,我的法子简单得多了。』凌威笑道,顺手摘下悦子头上金钗,也不见他运功使劲,只是随便的搓捏了几下,金钗便变成一个小小的圆球,继续说:『我可没说锁片要完整无缺,把锁片搓成金丸,放在哪里也行了。』 『原来如此。』悦子呶著嘴巴说:『我还道有甚么妙法。』 虽然婉清暗骂凌威的方法强辞夺理,却亦为他的功力震慑,要把金钗搓成金丸,她也做得到,但是怎样也没有他那么轻易,可知自己无法力敌。 喝下了巴豆汤後,婉清终於当著凌威等身前,把金锁片拉出来,肉体上她没有太大的痛苦,但是那份羞辱,却使她完全崩溃了,拉完之後,动也不动地伏在地上失声痛哭,真是闻之心酸,听者流泪。 事後凌威也没有再糟质她,还让人带她前去休息,说道次天才再要她过剩下的色情五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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