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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14~18

fu44.com2014-06-28 13:43:03绝品邪少

(十四)    凌威领著四个铁卫,直闯华山老怪的居所,指名挑战,他不是要人助拳,而是有心在自己人前立威,老怪轻视他是一个毛头小子,不以为意,命徒弟出战,岂料凌威心狠手辣,三招连杀两徒,老怪才知道遇上劲敌,但是已经迟了,凌威以雷霆万钧之势,三掌震死老怪,才扬长而去。  老怪的家人待凌威众人离去後,一面遣人赴华山报信,一面办理後事,过了七天,才把丧事料理完毕。  这一天,一个身穿蓝布衣裳,头戴向阳大帽,帽沿还有重重黑纱的女人,悄悄离开了老怪的家,她脚高脚低,看来不谙武功,却不走人来马往的大路,反而直趋後山渺无人烟的羊肠小径,倍添几分神秘。  神秘女人走了大半天,也碰不到人,正舒了一口气,却给人拦住去路。  『绮云,交出七星环,我便放你走路。』说话的竟然是凌威,他杀了鱼新後没有离去,正是要等待绮云自投罗网。  『你……是你!』神秘女人惊叫一声,转身便走,原来她正是鱼飞的未亡人绮云,可是走不了两步,凌威又鬼魅似的出现身前,差点便碰入他的怀里,骇的绮云急往後退,却给身後的老树挡住了退路。  『你认得我便更好了,我要的只是七星环。』凌威淡然地说,暗念悦子说她长的漂亮,倒有心摘下她的帽子,一窥庐山真脸目。  『我……我没有甚么七星环!』绮云颤声说。  『真的吗?』凌威嘿然冷笑,探手便夺下绮云手里的小包袱。  『你干甚么?』绮云惊叫道。  凌威没有答理,捏一下手中的包袱,软绵绵的,知道是替换的衣服,可是他还是不放心,便把包袱解开。  『不……不要看!』绮云急叫道,包袱里是她的贴身衣物,如何能让一个陌生男人,还是大仇人查看。  凌威解开包袱,果然是一套天青色的衣裤,还有几方白丝汗巾和一些银子,於是冷哼一声,寒声问道:『七星环在那里?』  『甚么七星镶,我……我不知道!』绮云惊慌地说,情不自禁地左右张望,寻找逃路,也看看有没有人可以帮忙。  『别看了,这里没有其他人的。』凌威眼珠一转,检起一块雪白的汗巾,放在鼻端嗅索著说:『好香,是你的尿布吗?洗得很乾净呀!』  绮云悲叫一声,转身狂奔,慌乱中掉了头上的帽子,那里还有空检拾,愈走愈远,走的身疲力竭,才倒在地上急喘,岂料抬头却又看见凌威站在身前,手里还是拿著那羞人的骑马汗巾。  『你跑不了的,还是把七星环交出来吧。』凌威不怀好意地说,他看见绮云的粉脸了,那是一张清丽脱俗,秀美动人的脸孔,虽然是不施脂粉,而且满脸惧色,却让人生出兽性的冲动。  『你……你这个杀人的凶手,我没有七星环,如何能够交出来!』绮云色厉内荏的叫。  『没有么?可要我动手搜一下?』凌威怪笑道。  『不……别过来!』绮云尖声大叫。  『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你要不交出来,我便把你的衣服全剥下来,慢慢的搜个清楚!』凌威淫笑道。  『不……呜呜……救命……强奸呀!』绮云歇思底里的叫。  『叫吧,看看有没有人多管闲事。』凌威狞笑道。  四周人影也没有一个,那会人多管闲事,看著凌威一步一步的逼近,绮云骇的把身子缩作一团,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我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强奸又有甚么稀奇的!』凌威攫小鸡似的抓著绮云的秀皮,硬把她扯进一个山洞里。  『不……不要……呜呜……我……我给你好了!』绮云恐怖地尖叫道。  『拿来!』凌威把绮云抛在地上说。  尽管绮云跌得七荤八素,却也不敢说不,定一定神,含泪脱下鞋子,原来她把七星环戴在纤纤玉趾上面。  凌咸探手夺过,发觉七星环颜色乌黑,入手沉重,非金非铁,也不知是甚么东西制成的,上面缕著奇怪的花纹图案,看来不是假货,却随手把七星环戴在指头上,嘿嘿冷笑道:『就是这个么?』  『………』绮云没有回答,只是伏地痛哭。  『把衣服都脱下来,让我瞧清楚。』凌威诡笑道。  『……七星环已经给你了……呜呜……你要干甚么……不……不要过来,呜呜……救命……求求你……放过我吧!』绮云知道不妙,放声大哭叫道。  『刚才你不是叫强奸么?现在如何不叫了,是不是想和奸呀!』凌威淫笑著说。  『不……别过来……呜呜……走开……!』绮云恐怖地尖叫著。  『这样的大家伙,难道你不喜欢么!?』凌威竟然脱下裤子,握著昂首吐舌的鸡巴,在绮云身前晃动著说。  『不……呜呜……你这个无耻的禽兽……救命……救我呀!』绮云连滚带爬的左右闪躲,却反而撞进凌威的怀里。  『我会让你喜欢的!』凌威哈哈大笑,双手便去扯绮云的衣服。  『放手……呜呜……不要碰我……!』绮云没命挣扎,口咬脚踼,可是怎样也逃不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没有制住绮云的穴道,因为绮云愈是挣扎抗拒,他便愈是兴奋,这样才能把兽性尽情发泄,他把手臂从後穿过绮云的腋下,轻易地便制住了一双粉臂,另一只手却扒开了衣服,在胸前乱摸。  『好一双大奶子!』凌威在杏黄色的抹胸抚玩著说。  『呜呜……杀了我吧……你不是人……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绮云放弃了挣扎,号哭著叫。  『对了,你生过孩子的……』凌威扯下了抹胸,揉捏著光裸的乳房,一缕白雪雪的奶水,便从粉红色的乳头汨汨而下,乐的他怪叫不已,嘴巴凑了上去吸吮著说:『还有奶水哩……唔……真是好味!』  『不要碰我……呜呜……放开我……呜呜……让我死吧……!』绮云肝肠寸断地叫。  『别碰你吗?待会只怕你要求我碰你呢。』凌威嘿嘿怪笑,手掌搓面粉似的在软绵绵的肉球搓弄揉捏,也同时运起销魂指,灼热的指头,轮番在两边的峰峦撩拨扭拧,轻挑慢捻。  绮云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只能无助地闭上眼睛,希望这噩梦尽快过去,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忍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原来凌威的手指过处,使她生出又麻又痒的感觉,身体里更像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受。  『奶头都凸出来了,是不是很有趣呀!』凌威吃吃笑道,开始动手脱下绮云的裤子。  『呜呜……求你放过我吧……不要……!』绮云受辱在即,凄凉地哀求道。  这时凌威怎会罢休,怪手探进了裤腰,使力一拉,把裤子连著骑马汗巾一并扯脱,绮云的禁地便暴露在空气里。  绮云已经没有气力挣扎,犹其是当凌威的指掌碰触著贲起的桃丘时,更是浑身发软,好像叫也叫不出来。  『淫水都流出来了,里面湿的很利害了,是不是想我用鸡巴给你煞痒呀?』凌威笑嘻嘻地举起湿淋淋的指头在绮云眼前展示著说。  『不……不要!』绮云喘息著说,心里又羞又恨,不知为甚么自己竟这样无耻,让这恶汉碰几下,便麻痒难受,身体里还生出空虚的感觉。  『真的不要么?』凌威吃吃怪笑,五指如箕,搔弄著暖洋洋的肉饱子说。  销魂指乃是天下第一的淫邪功夫,只要有身体接触,便能催发情欲,别说他的指掌,净是在情欲的泉源徘徊游走,绮云如何禁受得起。  『呀……住手……呀……求求你……不……不要这样……呀……!』绮云哀求著叫,娇躯发冷似的抖颤,纤腰乱扭,闪躲著那恼人的指头。  凌威却是说不出的有趣,五个指头菊花形的罩著那迷人的方寸之地,虽然没有使力,但是当指头朝著涨卜卜的水蜜桃靠拢时,晶莹的蜜汁,便好像在他的挤压下,从粉红色的裂缝中间涓涓而下,水声淙淙,使人血胍沸腾。  『呀……痒死我了……呀……求你……住手……呀……!』绮云奋力地挣扎著,粉腿使劲地夹著凌威的怪手叫。  『是不是想我给你煞痒呀?』凌威的中指蜿蜒探进了娇嫩的玉道里,轻轻撩动著说。  『……再进去一点……呀……痒呀……!』绮云忘形地叫。  『说呀,要不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凌威捉狭地说,指尖发出九阳真气,若有若无的直透洞穴的深处。  『要……给我……快点……!』绮云情不自禁地叫。  凌威满意地哈哈大笑,翻身把绮云压在身下,握著耀武扬威的鸡巴,在春潮泛滥的牝户上磨弄了几下,便如狼似虎的刺下去。  这时绮云欲火迷心,浑忘正在让人强奸,不独把纤腰迎了上去,一双粉腿还主动地缠著凌威的腰间,好像怕他不顾而去。  凌威愉快地抽插著,每一次冲刺,鸡巴都尽根刺了下去,龟头重重地撞击著那柔弱的花芯,也让他的兽性得到发泄。  抽插了数十下後,绮云子宫一麻,便泄了身子,随著欲火的消减,她便记起正在惨受强奸,芳心悲痛莫名,流乾了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还没有过瘾么?不用伤心,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狞笑一声,继续如狼似虎的抽插下去。  ※    ※    ※    ※    ※  凌威终於得到发泄了,他缓缓抽出鸡巴,看见本来是紧闭在一起的肉洞,在狂暴的蹂躏下,无助地张开,白雪雪胶绸绸的精液满溢而出,便畅快莫名,只可惜这个小寡妇没有修习武功,元阴散而不骇,尽管高潮迭起,也没有使他有多大的补益。  绮云人事不知的倒在地上,这时头脸充血,汗下如雨,气若游丝,好像距死不远,在凌威野兽般的摧残下,已经不知晕倒了多少次。  凌威没有再下毒手,正要离去,忽地心中一凛,喝道:『甚么人?』  『看不出小伙子不独色胆包天,耳力倒也不弱。』一把粗豪的声音响起,接著一个手执屠刀,满脸横肉的中年汉子出现洞口,直勾勾地看著地上的绮云,目露异色。  『你要怎样?』凌威寒声说,暗念虽然云雨情浓之际,耳目大逊平常,可是来人在近处窥伺,可以不露形迹,武功定有独到之处,纵然有心杀人灭口,也不容易。  『小伙子,不用紧张,奸个女人有甚么大不了,我看你资质不俗,胆子也不小,想收个徒弟吧。』来人哈哈大笑道。  『甚么?』凌威愕然道:『你是甚么人?』  『我便是东恶穆强,看你的样子也是吾道中人,小伙子,你叫甚么名字?』穆强问道。  『原来是三凶四恶的东恶,在下凌威。』凌威笑道。  『凌威?你……你不会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吧?』穆强吃惊道。  『正是在下。』凌威诧然答道,暗念他如何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在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竟然……!』穆强顿足道。  『我们好像没有见过脸,如何你听过在下的名字?』凌威问道。  『在下刚在明湖见过了陶方和叶宇二兄,所以知道门主的威名的。』穆强答道。  『你见过他们了。』凌威恍然大悟道。  『他们本来要在下留下,一赡门主的风采,只是在下还有急事,打算回来时才拜谒,岂料在这里碰见门主。』穆强笑道。  『为甚么不多留几天呀?』凌威乱以他语道。  穆强叹了一口气,道出原委。原来穆强姘上了百兽庄庄主龚巨的小妾红杏,预备远走高飞时却给龚巨发觉,禁锢了红杏,穆强孤掌难鸣,由於百兽庄距翻天堡不远,往寻叶宇求助,辗转寻到了明湖,陶方叶宇却以明湖新定,不敢擅离,只答应待凌威回来後,再行相助,穆强害怕红杏受到伤害,决定先行前往打探,才碰到了凌威。  『龚巨是百兽庄的赘婿,去年娶得前百兽庄庄主的独女盈丹为妻後,才执掌百兽庄,盈丹也很漂亮,不知为甚么这几个月让他纳了几个妾侍,论武功我可不怕他,但是那些狮虎实在惹厌,才找叶兄助拳吧。』穆强说。  『既然如此,我便和你走一趟吧。』凌威说,他有心延纳三凶四恶,穆强送上门来,自然不会放过市恩的机会。  穆强大喜,赶忙称谢,两人也不理会昏迷不醒的绮云,便迳自出发了。 (十五)    抵达百兽庄後,两人顿觉头大如斗,不是因为防卫森严,也不是周围不住传来狮虎猛兽的叫声,而是地方太大,凌威本欲硬闯,逼龚巨交出红杏,穆强却害怕龚巨使出百兽奇阵,那便大罗金仙也逃不了,最後决定分头潜入,相机救出红杏。  虽然还是白天,但凌威身法何等高明,轻易便潜入庄里,他本欲擒下守卫,逼问红杏下落时,却听得近处传来声音,便悄悄掩过去窥探。  看见踞坐堂上的年青汉子,他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倒是个美男子,和穆强口中的龚巨相似,左右还有两个艳装美女侍候,凌威心中一凛,暗念难道他便是龚巨。  『看看为甚么这么久还没有请夫人来?』年青汉子吩咐旁边的艳女说。  艳女正要动身时,两个大汉却扶著一个女子走进来,说是扶也不对,应该说是架进来的,两个大汉左右把她挟在中间,一手抱著纤腰,另一只手却握著那女子的粉臂,使她足不沾地的挂在两人身上。  『庄主,请来夫人了。』其中一个大汉谄笑道,他们让那女子双腿下地,却没有放开手,继续环抱著她的纤腰,那女子也好像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一人身上,任人搂抱。  『夫人,这几天可想清楚了没有?』年青的庄主诡笑道。  『龚巨,你……你酸了我吧,我甚么也不会说的。』那女子悲愤地叫。  『一夜夫妻百夜恩,何况我还是明媒正娶,和你也睡了很多晚了,如何舍得杀你,但是师命难违,你不把百兽阵和七情七孔笛的秘法告诉我,他是不肯罢休的。』龚巨叹气道:『昨天他又来信催促了,你还是说出来好。』  凌威暗暗称奇,这女子竟然是龚巨的妻子盈丹,她的眼睛大大,眼廉整齐地长著长长的睫毛,倍添几分魅力,挺直的鼻梁,诱人的红唇,苍白的俏脸还有两个迷人的小酒涡,虽然容颜憔悴,却比龚巨身旁的两个妾侍还要动人,只是身上不是绫罗绸缎,而是皂布裹身,香肩和一双粉臂裸露,使人怀疑皂布下面还有没有其他的衣服。  『畜生,为了我家的秘传心法,骗我吃下软骨散,虐待我不算,还让人把我轮奸,这算甚么夫妻?』盈丹泪流满脸道:『打我死也不会把心法交出来的!』  『别说得那么难听,我是有了这几个美人儿,没空让你快活,又知道没有男人能够让你满足,才让他们一起上吧,要是他们两个还不够,我可以给你多找几个的。』龚巨吃吃怪笑,左拥右抱,把两个美妾搂入怀里。  『无耻!』盈丹悲愤莫名地叫。  『你这样倔强,可要吃亏的。』龚巨冷笑道:『你们带她去和红杏那淫妇待在一起,让她再想清楚吧。』  两个大汉兴奋地答应一声,架起盈丹,转身便走。  『别忙著走,先在这儿给她装身,说不定她答应说出来,那便不用白花气力了。』龚巨吃吃怪笑道。  『你们这些畜生……禽兽……!』盈丹叫骂著,因为一个大汉正扯下她身上的皂布,而皂布下面,真的是不挂寸缕。  这时另一个大汉却取来长竹绳索,两人夹手夹脚,把盈丹缚起来,盈丹吃下软骨散,浑身无力,任她如何抗拒挣扎,最後还是给缚的结实。  『放开我……呜呜……为甚么这样……你们没有好死的……呜呜……我死了也不会饶你们的!』盈丹放声大哭道,这时她的粉颈搁在长竹上面,手脚张开,玉腕和足踝分别缚在长竹的两端,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似的,最苦的是身上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迷人的私处,全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  『为甚么?告诉你吧,红杏那个贱人竟然去偷人,我便把她放入毒龙潭里受苦,想你去陪她。』龚巨诡笑道。  『……不……不要!』盈丹呆了一呆,若有所悟,粉脸变得铁青,接著便惊天动地般叫起来。  『你不想去也成,把心法说出来我便放了你,还让你安安乐乐的活下去!』龚巨逼问著说。  『我……不成的……呜呜……畜生……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说的!』盈丹尖叫道。  『你也不用忙著说不,在毒龙潭想清楚再回答吧。』龚巨森然道。  两个大汉抬著惊骇欲绝的盈丹离去了,凌威自然紧随其後,这时他关心的不是红杏,而是想知道毒龙潭究竟为甚么这样可怕。  毒龙潭是在百兽庄的後庄,那里草木婆娑,景致清幽,在两棵合抱的大树下有一个水潭,山上的瀑布倒泻而下,注入潭中,潭面弥漫著蒙珑薄雾,远看可没甚么异像,但是愈接近,盈丹便好像愈是害怕,当两汉把她放在树下,用绳索系著长竹时,哭叫的声音,也更是凄厉。  在这风景如画的镶垝里,盈丹的哭叫,份外刺耳,可是除了她的声音外,却还有一把叫得更惨烈,更凄厉的声音。  『饶了我吧……呜呜……庄主……我不敢了……救救我……呜呜!』  凌威定睛细看,发现水里有一个女人,头脸露出水面,相貌娟好,可是粉脸扭曲,好像在忍受著莫大的痛苦,颈後却有一根绳子挂在树上,玉腕足踝也在水面,知道她也像盈丹般缚在长竹,绳子缚著长竹把她的身体沉在水里,不用说她便是红杏了。  『求求你们不要……呜呜……我……我陪你们睡觉便是!』盈丹哭叫著说。  『是不是浪逼发痒呀?』一个大汉探手在盈丹的下体抚摸,指头探进微微敞开的阴唇撩拨著说:『我给你挖一下吧!』  『我们上次干得你很过瘾了,是不是?』另一个大汉也在狎玩著盈丹的乳房说。  『你们……呜呜……饶了我吧……!』盈丹杜鹃泣血似的叫。虽然心里把两汉恨得要命,犹其是那个把指头在阴道肆虐的恶汉,却更害怕这恐怖的刑罚。  『我们也不是不想,只是庄主会撕了我们的。』在盈丹身下的大汉说:『虽然是苦了一点,却不会弄伤你的,最多你上来後,我们给你乐个痛快便是。』  『庄主在红杏前後两个孔洞塞了龙舌草,最多放过你的屁眼吧!』大汉吃吃怪笑。  『不……没有人性的畜生……不要……我一定把你们碎尸万段的!』盈丹恐怖地尖叫著,但是怎样叫也没用,一个大汉已经在树下摘了点形状古怪青草,慢慢塞进她的阴户里。  两汉轮番大肆手足之欲後,便把吊著长竹的绳子挂在树上,不理盈丹的哀啼叫骂声中,慢慢把她的裸体沉在水里,然後笑嘻嘻地离开了。  待两汉去远,凌威肯定附近没有其他人後,便现身出来,走近水潭,望著红杏问道:『你是不是红杏?』  『是……呜呜……救我……!』红杏嘶叫著道。  凌威示意红杏噤声,然後扯动挂在树上的绳索,摇摇晃晃地把她的身体从水里拉出来。  红杏果然是缚在长竹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随著她的身体离水而出,首先入目的是一双豪乳,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木瓜,傲然挺立胸前,使凌威生出握下去的冲动,接著便是纤腰肥臀,葫芦似的身段,更是热浪逼人,但是当身体完全离开水里後,却看见腹下垂著一条乌黜黜,鸡巴似的东西在抖动挣扎,好像有生命似的活动。  凌威赶忙扶著红杏的粉臀,小心奕奕的把她放在地上,也无心留恋那滑腻的肌肤,眼睛望著那方寸之地,发现那东西藏在肉洞里,还真的在动,探手捏著那跳跃的身躯,慢慢的拉出了一条浑身乌黑,头大身小,八九寸长短的怪蛇。  『还有……还有呀!』红杏尖叫著道。  凌威也看见红杏的股间有物蠕动,原来有一条怪蛇已经钻进了屁眼,於是驾轻就熟,拔出怪蛇,发觉怪蛇身上长著尖利坚硬的鳞甲,怪不得红杏苦得这样利害了。  『不成……呜呜……还有……在里边呀……!』红杏继续号哭著叫。  凌威没有犹疑,双手张开了半球形的股肉,只见屁眼洞开,里面还有几根龙舌草,随手拔出来,却听得红杏杀猪似的叫起来。  『天呀……在前边……苦死我了……呜呜……救救我……!』红杏苦不堪言地叫。  凌威也想到了,虽然相信怪蛇没有毒,仍然运功提防,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探进那迷人的洞穴里。  红杏的阴道湿得很利害,可是凌威肯定那不净是潭水,只有动情时流出的蜜汁才能使里边滑潺潺的,也让他的指头顺利地闯进了禁地,忽地凌威低噫一声,手指忙乱地退了出来,原来里边有东西在指头乱撞,虽然没有痛楚,可是那麻痒的感觉,却也难受。  『快点……呀……求求你……!』红杏咬著朱唇叫。  凌威定一定神,指头再度闯关,里边暖洋洋湿淋淋的,娇嫩的肉壁还好像在颤抖,使他说不出的兴奋,暗念女人大多怕蛇,单是沉在这个怪蛇云集的毒龙潭里,已经够恐怖,别说让怪蛇闯进肉洞,在里边乱冲乱撞,倒想知道龚巨如何使怪蛇如此听话的,忽然想起了龙舌草,若有所悟,思索间,却让怪蛇在指头咬了一口,尽管不痛,也不好过,但是他也及时用指头擒下怪蛇,慢慢抽离红杏的身体,手中蛇儿只有三、四寸长短,小指般粗幼,想是这样才能在香艳的肉洞里进退自如。  『还有……里边还有……呀……给我挖两下……!』红杏喘怎著叫。  凌威怎会客气,更留恋里边那种美妙的感觉,再次排闼而入,在肉洞里掏挖著,偶而也感觉怪蛇的撞击,可是这蛇儿著实刁滑,来去如风,还躲在洞穴的深处,使他徒劳无功。  『呀……大力一点……呀……再挖多两下吧……快点呀……!』突然红杏娇哼几声,身子急颤,凌威也在这时感觉肉洞里涌出一股灼热的洪流,原来是尿了身子。  凌威尴尬地抽出指头,牝户里也随即涌出缕缕白雪雪的液体。  『……解开我……先解开我吧……。』红杏喘息著说。  凌威也不想耽搁下去,赶忙解开绳索,期间红杏仍是不住低鸣哀叫,看来那蛇儿还是在继续肆虐,才把红杏右边的手脚松开,她便急不及待地把玉手移到腹下,忘形地把纤纤玉指探进了阴户,没命地掏挖著。  『这位大哥……求你行行好……也救下难妇吧……你要甚么报酬也成!』身後传来盈丹哀叫的声音,使凌威记起还有一个美女在潭里受罪。  这时凌威手上还是黏呼呼的,怪不舒服,於是走到潭畔,洗乾净了手,才把盈丹从水里救起,他发觉潭水很是和暖,想是潭面雾气重重的原因,而这样把人沉在水里,也不虞冷僵了。  盈丹虽然在水里待了不久,拉上来时,一条怪蛇已经钻进牝户里,幸好没有完全进入,凌威随手拉出来,然後才把她解开。  『大哥,谢谢你了。』盈丹粉脸通红,羞得头也抬不起来道。  当凌威解开了绳索,盈丹还是大字似的赖在地上,甚至没有用手遮掩著羞人的私处,诱人的胴体瞧的凌威双眼发直,要不是身在虎穴,说不定便会扑上去。  『……大哥……我……我吃了软骨散,完全没有气力,求你……求你……呜呜……我好苦命呀!』盈丹发出蚊蚋似的声音,但是怎样也说不下去,终於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别哭,要是让人发现便坏事了,软骨散没甚么了不起,我有办法的。』凌威按捺著体里的欲火说。  『谢谢你,可是……我想……求你……。』盈丹还是说不下去。  『你想怎样呀?』凌威奇怪地问。  『我……我……想你……给我把下边的龙舌草弄出来!』盈丹鼓起勇气道。  这样的优差,凌威当然乐意效劳,探身抱起刚从水里出来浑身湿透的盈丹,靠坐树下,熟练地抄起粉腿,让她坐在自己肚腹之间,让丰满软滑的屁股压著裤裆里硬梆梆的鸡巴,单手扶著纤腰,剩下的一只手便直闯禁地。  『喔……快点……要是龙舌草……呀……给孳龙的……津液化掉……便不好了。』盈丹呻吟著说,凌威的指头和股间火辣辣的感觉,使她透不过气来。  『这怪蛇便是孳龙么?』凌威思索著问道,指头也停下来,可是暖洋洋的阴道,紧紧压逼著指头,使他思绪紊乱,无法集中精神。  『是……再进去一点……!』盈丹颤声说道。  『龙舌草化掉了便如何?』凌威追问著说,指头又再往前迈进,尽管盈丹的阴道也是湿濡滑溜,却是比红杏紧凑,活动的空间也不多,使他流连忘返。  『……呀……会变成春药的……呀……大力一点呀!』盈丹哀求似的说。  『龙舌草是不是又叫冤孳草?』凌威若有所悟地问道。  『是呀……不要停下来……呀……里边痒呀!』盈丹咬牙切齿道。  凌威色然而起,看见龙舌草俯拾即是,在身畔也长著很多,也不理盈丹的哀求,抽手而出,随手扯了一把龙舌草,便塞进盈丹的阴户。  『你……你干甚么?』盈丹害怕地叫,她浑身无力,也不能闪躲,无助地任由凌威把龙舌草送入不再神秘的私处,幸好他只是让龙舌草在肉洞里转了几转,然後把龙舌草取出来。  『在口里嚼烂,别吞下去。』凌威说,也不待盈丹答应,便捏开她的牙关,把湿淋淋的龙舌草塞进樱桃小嘴里。  盈丹满腹委屈,无奈依言嘴嚼,口里咸咸酸酸,味道怪异,暗念龙舌草沾满了阴户里的淫水,味气多半由此而来,心中更是气苦,想起自己遇人不淑,饱受非人的虐待和摧残,已经够惨了,岂料才碰上这个不知姓名的陌生男人,便任他百般戏侮,顿然悲从中来,珠泪汨汨而下。  『不用客怕,我给你解去软骨散。』这时凌威捉来几条孳龙,蹲在盈丹身前说。  泪眼模糊中,盈丹看见凌威捏著蛇头,指甲轻轻一画,便把蛇身剖开,不禁咋舌,暗念孳龙皮坚甲硬,就算是使用锋利的刀剑,也不易割开,看不出这个年轻人竟然是武林高手。  『继续嘴嚼吧。』凌威寻出蛇胆,把胆汁挤入盈丹口里说。  盈丹那里还可以说不,只好慢慢地嘴嚼著口里的龙舌草,混上胆汁後,味道变得又苦又辣,更是难受。  『应该成了。』凌威先後挤破了三个蛇胆,才把盈丹扶起来说:『可以吐出来了。』  盈丹如获大赦,慌忙吐出口里苦涩腌瓒的渣滓,满脸疑云,喘息著说:『软骨丹的解药可不是这样的呀?』  『这时要练丹也来不及了,但是放心吧,这也可以给你解毒的。』凌威充满信心道,原来孳龙是天下七大奇蛇之一,古怪的效用甚多,毒经里有详细记载,只是他没有见过,无法分辨,知道怪蛇便是孳龙,龙舌草也即是冤孳草後,凌威依方找药,软骨丹可难不倒他。  尽徜盈丹半信半疑,却也生出一线希望,心情平静了一点後,便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转头一看,只见红杏靠在树上,依唔哀叫,玉手按著腹下,纤纤玉指发狠地在牝户掏挖,不禁吃惊地问道:『她……她怎么了?』  『她里边还藏著一条孳龙,怎样也弄不出来。』凌威叹气道。  『那怎么办?』盈丹骇然叫道,暗念要不是这个男人及时出现,只怕自己还要吃更多的苦头,禁不住冷汗直冒。  『我也在想,可是那孳龙十分刁滑,把指头探进去也没有用。』凌威烦恼地说,倒真担心不知如何把这两个女人弄走。  『龚巨真不是人,知道孳龙喜欢吃龙舌草,便想出这样歹毒的法子。』盈丹愤然道。  『喜欢吃龙舌草么?』凌威沉吟道:『是了,或许这样可以的。』  凌威摘了几把龙舌草,走到红杏身畔,拉开玉手,便把龙舌草塞入湿淋淋,却已是有点红肿的牝户里。  『不……呜呜……不要……!』红杏害怕地挣扎著叫。  『别害怕,看看能不能把它钓出来。』凌威安慰著说。  红杏已经让孳龙折腾得死去活来,束手无策,唯有咬紧牙关任由凌威摆布。  凌威旧地重游,两根指头捏著龙舌草,在红杏的肉洞里搅动进出,有心引蛇出洞,感觉上却没有初时那样兴奋,因为比较下,盈丹的阴道实在是紧凑得多,要是把鸡巴弄进去,那种压逼的感觉,必定是妙不可言的。  偷眼看见身旁的盈丹,正在挣扎著爬起来,知道软骨散开始消退,有点後悔刚才急於试验檠王的奇方,没有好好地享受一下,暗念总要想个法子,和这个妞儿真个销魂。  正当凌威绮念纷呈,心猿意马的时候,手上的龙舌草突然有了反应,他知道孳龙上钓了,於是慢慢抽出手指,把孳龙抽出来,终於除去了红杏的心腹大患。  『成了,你真棒!』盈丹欢呼叫道,原来她已经走到凌威身後观看。  『你也好多了,是不是?』凌威含笑望著身上还是不挂寸缕的盈丹说。  『谢谢这位大哥。』盈丹含羞掩著身上重要的部位说:『可是……可是还是使不出内力。』  凌威知道只要自己出手,便可以使她立时恢复武功,突然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故作为难地说:『刚才只是治标,没有真正解药,软骨散仍是余毒未消,除非……』  『除非甚么?』盈丹著急地问道。  『孳龙性阴,龙舌草又是寒淙之物,加上你的阴水,三阴合力,才能回复气力,但是阴盛阳衰,内力紧锁阴关,除非用男子的真阳,把内力从阴关引出来才成。』凌威胡诌著说。  『那要怎样?』盈丹似懂非懂,却也脸红心跳地问道。  『有两个法子,一是和男人交合,顺其自然,大家也有好处,但是要连干七天,才可以固本培元;另一个是男人自动送出真阳,你吃下他的精液,便可以立即回复武功,但是却会使那男人受损。』凌威沉吟道,他当然是想和盈丹交合,可是身处险地,未必能够尽兴,只要能够骗她吃下精液,便不愁她不上床了,也可以乘机市恩,彻底把她控制。  盈丹听的呆若木鸡,粉脸忽红忽白,内心的斗争表露无遗,最後好像有了决定,咬一咬牙,「扑通」一声,跪倒凌威身前,泣叫道:『大哥,求你救人救到底,让难女回复武功,杀了龚巨那个狗贼後,我便给你做牛做马,要我干甚么也成。』  『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凌威心里暗笑,正色道。  『没有。』盈丹芳心剧震道。  『那可要委屈你了。』凌威慢慢解开裤子,沉声说:『你含著我的鸡巴,把精液吸出来便成了。』  盈丹志切回复武功,报仇雪恨,甚么也顾不得了,咬一咬牙,爬上前去,脱下凌威的裤子,鄤首吐舌的鸡巴,便应声弹出,那巨人似的肉棒,粗如儿臂,怒目狰狞,骇的她失声而叫。  『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吧。』凌威坐在树下,扶著盈丹的身子,让她倒骑在身上,把下身移到身前说:『先用舌头细心的舐几遍,然後含入嘴里,嘴唇密密的围著阴茎,然後温柔缠绵的吸吮,在适当的时候,我会把真阳送出,那时可要全吞入肚里,不用害怕,明白吗?』  盈丹那里说得出话来,这时她头下脚上,眼前是陌生男人的鸡巴,自己最隐密神秘的地方,不独让他一览无遗,也清楚感觉他说话时,口鼻喷出来的热气,最难受的,还是那双暖洋洋的手掌在大腿根处轻挑慢捻,使她浑身发软,才恢复不久的气力,好像再次消失得无影无纵,只好含羞点头,玉手轻舒,扶著正在眼前耀武扬威的肉棒。  『现在让我助你催发情欲,使阴閞松软,便更事半功倍了。』凌威的指头在会阴处搔弄著说。  盈丹娇吟一声,身子急颤,接著便感觉股肉给凌威张开,刁钻的指头开始在下体巡梭撩拨,不知为甚么,生出异样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把粉脸凑了上去。  『慢慢的舐,好像用舌头给他洗澡便成了。』凌威指点著说,双手捧著浑圆雪白的粉臀,轻搓慢捻,尽情狎玩。  盈丹生性爱洁,更从来没有给男人作口舌之劳,尽管急欲恢复武功,本来也是难以忍受的,更别说鸡巴那种古怪的气味了,但这时却不顾腌瓒,丁香舌吐,依著凌威的吩咐,捧著鸡巴轻尝浅吮起来。  凌威口里指点,手上却忙碌地游山玩水、寻幽探秘,不独游遍了盈丹腰下每一寸滑腻如丝的肌肤,指头更不住在前後两个孔洞出没,他也不理会後边的菊花洞娇小灵珑,容不下棒棰似的指头,还是锲而不舍地轮番试探,待小指头破关成功,便在里边轻勾浅抹,前边红扑扑的桃源洞,更使他流连忘返,几根指头争风呷醋似的挤进了紧闭在一起的肉唇,两个一起,在暖洋洋的玉道里掏挖搔弄,闹个不亦乐乎,虽然没有使出销魂指,却也弄的盈丹失魂落魄,春潮汹涌。  『呀……再进去一点……喔……大力点……别怜著我……!』盈丹含浑不清地叫,嘴巴却是津津有味地吸吮著。 (十六)    就在盈丹忘形地叫得震天价响的时候,远处传来阵阵锣声,接著便是人声鼎沸,凌威暗叫不好,看见盈丹还是浑然不觉,继续放荡地吹箫弄笛,赶忙按著她的螓首问道:『听,那是甚么声音?』  『……那是报警的声音,是有人闯庄让他们发觉了!』盈丹恋恋不舍地亲吻著鸡巴说。  这时凌威听到穆强吼叫的声音,知道是他暴露了行纵,也无心胡闹下去,沉声说道:『那是我的同伴,现在时候无多,快点含著鸡巴,我把真阳送过来,你便可以使出内力了。』  盈丹只道成败在此一举,心中一凛,赶忙把鸡巴含入口里。  凌威运起九阳邪功,指头发出一股劲气,直射盈丹的花芯,随著也开放了精关,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楼桃小嘴里。  『吞下去……全吞下去!』凌威喘息著叫。  九阳邪功是何等利害,凌威劲气才发,盈丹便如遭雷殛,娇躯狂颤,张口欲叫,火烫的洪流却汹涌而至,直喷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耳畔听得凌威的说话,只好努力吞下去。  『快点运功调息,我们还要救人!』凌威发泄了欲火後,运功逼出汗珠,好像虚脱似的闭目养神,喘息著说。  盈丹还道凌威是为了使自己回复武功,真元受损,心里歉疚,但却也不敢迟疑,赶忙爬起来,却碰到访边红杏奇异的目光,知道她看到了一切,更是羞不可仰,只好盘膝坐下,垂首低眉,运功调息,立即发现内力尽复,知道已经解去软骨散的余毒,对凌威更是感激。  『怎么样?功力回复了没有?』身後传来凌威的声音问道。  『成了。』盈丹答应一声,转头看见凌威已经穿回裤子,疲累的靠在树下,满头大汗,喘个不停,禁不住热泪盈眸,爱怜地抱著他的臂弯说:『谢谢你,全好了,都是我不好,累坏你了。』  『我没事,快点和红杏去找些衣服,外边是我的朋友,我要先去救人。』凌威暗暗好笑,知道诡计得逞道。  『不,不成的!』盈丹急叫道:『你累成这样子,就算打得过龚巨那狗贼,也斗不过那些猛兽的,待我取回七情七孔笛,和你一起去便不用怕他了。』  『来不及了,你去取笛,我先去救人。』凌威听见狮虎吼叫的声音,恐怕穆强应付不了,也不待盈丹答应,便腾身赶去。  这时盈丹赤身露体,可不敢追去,只好拉著红杏,去找衣服和克制龚巨的七情七孔笛。  凌威赶到时,穆强正为两头狮虎围攻,身上也受了伤,已经支撑不下去,凌威於是大展神威,逼退两头狮虎,救下穆强,龚巨大怒,继续役兽攻击,凌威由於猛兽利害,训练不易,知道盈丹正在赶来,她自能收服这些猛兽,不想杀戮,於是手下留情,最後为九头狮虎合击,不慎为虎爪所伤,正要痛下杀手时,一缕笛音却及时出现。  龚巨闻声大惊,纵身欲逃,围攻凌威的猛兽却调转枪头,使他分尸而死,接著还追杀他的爪牙,百兽庄变成惨烈的屠场。  尽诛仇雠後,盈丹便领著红杏出现,她已经穿上一袭白色的紧身衣,红杏也穿上黛绿色的衣裙,原来盈丹为了寻找七情七孔笛,花了不少时间,看见凌威受伤,更是自责不已,立即和红杏分别侍候凌威和穆强疗伤。  穆强死里逃生,红杏又为凌威所救,立誓加盟快活门,效忠凌威,这时盈丹才知道凌威的名字,和他的真正身份,想不到他年纪青青,武功便如此高强,还领袖群雄,威震武林,芳心更是仰慕。  凌威只是伤了手臂,没甚么大碍,穆强的伤却重得多,包扎後,便由红杏伴著去休息,在盈丹的坚持下,凌威也由她领去安歇。  『这里布置得真不错。』凌威打量著房间说,房间是以淡黄色为主,幽雅脱俗,弥漫著阵阵醉人的幽香,不独家俱齐全,更有妆台绣榻,倒像是女子闺房,不类寻常的客房。  『你喜欢吗?』盈丹脸露喜色道。  『很好呀。』凌威满意地说。  『这房间是妾身未嫁时的闺房,除了妾身外,至今还没有其他人住过的。』盈丹含羞道。  『这如何使得,如此便太褒渎小姐了,还是另找房间才是!』凌威假意推辞道,心里暗喜,知道这美女已经落入他的算中了。  『恩公,妾身蒙你相救,大恩大德,正是无以为报,以前的房间有甚么了不起,何况妾身已是残花败柳,那有这么多计较。』盈丹惶恐地说。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年青貌美,又是百兽庄的庄主,不知多少好儿郎量珠待聘,以前的事,可不用介怀的。』凌威惺惺作态道。  『妾身受尽摧残,哪里还有脸目再醮,就算是有人不嫌弃,我也不会再嫁的了。』盈丹叹了一口气,接著粉脸一红,道:『何况……』  『何况甚么?』凌威奇怪地问。  『……何况妾身已经答应给恩公为奴,如何能够再嫁。』盈丹粉脸低垂,羞人答答地玩弄著衣带说。  『那时只是说笑吧,可不算数的。』凌威摇头道。  『你……你不要我么?』盈丹珠泪直冒道。  『不是,只是在下虽然尚未娶妻,却已妾婢成行,跟著我可太委屈你了。』凌威以退为进道。  『妾身那里敢奢望作妾,只求能给你作一个使唤的丫头便成了。』盈丹恳求似的说。  『要当我的丫头可不容易呀,除了要绝对服从之外,还要给我出气,你不怕吗?』凌威得寸进尺道。  『我不怕,当丫头自然要听主人的命令,要打要骂也成。』盈丹急叫道。  『暂时别说这些了,百兽庄新定,难道你不用去打点一下么?要是还有龚巨的余党,那要便宜他们了。』凌威说道,他最关心的还是百兽庄的基业。  『应该打点妥当了,龚巨把我的人全囚起来,刚才我穿衣服的时候,已经放出了两个心腹女婢和十多个兽奴,没有他们,还不能及时布下百兽阵呢。』盈丹答道。  『只有这些人么?』凌威奇怪道。  『是的,百兽庄全靠百兽守护,因为龚巨不懂百兽阵,才招来爪牙防卫,倘若有百兽守卫,没有人可以潜进来的。』盈丹充满信心道。  凌威暗暗点头,刚才他虽然没有使出全力对付九头猛兽,但也知道要是百兽齐出,可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  『恩公,你要不答应,妾身可不起来的!』盈丹忽地「扑通」一声,跪在凌威身前哀求道。  『答应也可以,但是你要先换件衣服才成。』凌威笑道。  『你不喜欢白色的衣服么?』盈丹讶然道。  『不是,但是看你的裤子!』凌威诡笑道。  盈丹低头一看,顿时粉脸通红,原来她的股间有一片乾涸了的水渍,由於衣服雪白,倍是显眼。  『那是甚么?』凌威捉狭地问。  『那……那是……刚才……赶著换衣服……还没有洗乾净!』盈丹羞得抬不起头来,这时还感觉嘴巴里残存著腥臊的气味,却奇怪地生出异样的感觉,渴望能够重温旧梦。  『还有,以後可不许恩公恩公的乱叫,这个我可不喜欢。』凌威继续说。  『妾身叫……叫大哥,好么?』盈丹含羞道。  『甚么也没关系,别叫恩公便是。』凌威见她脸红如火,淫心又起,探手把盈丹拉入怀里,说:『但是在床上,却要叫好哥哥,亲哥哥,知道吗?』  『你……你可坏死了!』盈丹嘤咛一声,伏在凌威怀里,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  『好了,你累了一天,该休息了,我也要歇一下了。』凌威柔声道,知道盈丹已是煮熟了的鸭子,飞不出他的掌心。  『大哥,你真好!』盈丹由衷道。  ※    ※    ※    ※    ※  凌威睡得很香甜,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晨早的冲动,使他有点後悔昨夜没有留下盈丹,叹了一口气,便起床了。  盈丹的绣合分前後两进,後边是她的香闺,也是凌威夜宿之处,前边是起居间,旁边还有一个小房间,是侍婢的居处,预备随时起床侍候,凌威走到前进,听得侍婢的房间好像有人,走了进去,赫然看见盈丹在床上海棠春睡。  凌威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坐在床沿,只见盈丹拥被而睡,粉藕似的玉臂搭在被外,香肩裸露,粉颈上系著天青色的抹胸带子,诱惑动人。  『别碰我……呜呜……不要过来……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不要!』盈丹恐怖地尖叫道:『狗贼……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不用害怕,醒来吧,是我呀。』凌威轻摇著盈丹的肩头说。  『……大哥,是你!』盈丹从噩梦里醒过来,看见凌威坐在床沿,便跳起来扑入他的怀里,泣叫著说:『骇死我了!』  『你已经把龚巨碎尸万段了,还怕甚么?』凌威温柔地抱著盈丹的纤腰,笑道:『为甚么睡在这里?』  『方便侍候你嘛。』盈丹抹去泪水说。  『侍候我可要睡在我的床上,可不是睡在这里的。』凌威不怀好意道。  『妾身已是残花败柳,哪有这样的福气。』盈丹凄然道。  『不要这么说,这全是龚巨做孳,与你何干。』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盈丹流著泪说:『我真後悔杀了那个衰人!』  『甚么?』凌威讶道。  『我不应让他死得那么痛快的,这太便宜他了。』盈丹咬牙切齿道。  『他和你有甚么冤仇,要下这样毒辣?』凌威问道。  『他是云岭三魔邪魔的弟子。当年,先父杀了邪魔的大弟子,他多次前来寻仇,幸好有百兽阵护庄,才没有遭劫,他还死伤了几个弟子,沉寂了几年後,先父只道他知难而退,想不到他阴毒如斯,指使龚巨混入本庄,毒杀了我的爹爹,还……』盈丹泪流满脸道。  『三魔?』凌威想不到盈丹的仇人竟然是云岭三魔,他们纵横江湖二十年,他们武功高强,手段毒辣,诡计多端,据说是九阳神君之後的最大祸害,七大门派多次围剿,无功而还,还伤了不少高手。  『妾身不独没有机会报仇,而且,除非三魔授首,不然此生也要托身百兽阵中,不能离庄了。』盈丹叹息道。  『三魔又如何,我倒不信斗不过他们。』凌威夸口道。  『凌大哥,我知你对我好,可是别碰他们,算了吧,虽然吃了很多苦头,总算没有让他得逞,也是不幸中之大幸。』盈丹惶恐道。  『除了毒龙潭外,还吃了甚么苦头?』凌威好奇地问:『可有吃鞭子吗?』  『这倒没有,可是他的刑罚比鞭子还要利害,总是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盈丹犹有余悸地说:『有一次,还用上羊眼圈,我差点便受不住了。』  『羊眼圈是甚么?』凌威不明所以道。  『那是……那是一种淫器。』盈丹嗫嚅道。  『我还是不明白。』凌威追问道。  『那是用公羊的眼圈练制而成,上边长满了细毛,他……他套在话儿上,然後……呜呜……真是苦死人了!』盈丹伏在凌威怀里泣叫道。  『後来怎样?』凌威兴奋地问。  『後来人家晕倒了,醒来时,还下不得床。』盈丹凄然道。  『真是苦了你。』凌威拥著盈丹抚慰著说。暗念有机会,可要用羊眼圈乐一趟。  『这还不算苦,最苦是有一次,他逼我吃下春药,然後百般戏弄,还……』盈丹满腹辛酸道。  『还怎样?』凌威血脉沸腾道。  『还……呜呜……还让几个男人戴上羊眼圈……呜呜……我真苦呀!』盈丹哭叫道。  『他好狠,要是你捱得过毒龙潭,不知他还有甚么利害的手段!』凌威憧憬似的说,胸中的欲火直冒,手上开始不规矩起来。  『幸好有你,要是让孳龙跑了进去,真不知如何是好了。』盈丹不寒而栗,害怕地紧紧搂著凌威说。  『有我呀,我一定会把孳龙弄出来的!』凌威吃吃怪笑,悄悄扯开了抹胸的带子,手掌从盈丹腋下探了进去,搓揉著软绵绵的肉球说。  『凌大哥,你……你要欺负人家么?』盈丹的身体蛇一般地蠕动,媚眼如丝说,她可不是闪躲抗拒,而是方便凌威把手掌探入股间,扯去腹下的骑马汗巾。  『不,我是要惩罚你!』凌威兴奋地在大腿根处拨弄著说。  『奴家甚么时候恼了你?』盈丹惶恐道。  『是罚你在床上忘了要叫好哥哥!』凌威挑开了花瓣似的红唇,探进了湿濡的玉道里说。  『我……我有点怕!』盈丹扭动著纤腰,迎向凌威的指头说。  『怕甚么?』凌威中指探出,朝著盈丹的身体深处钻下去说。  『怕……怕容不下你的大家伙!』盈丹发狠地抱著凌威的脖子说。  『容不下也要了,我要强奸你!』凌威欲焰如焚地叫。  ※    ※    ※    ※    ※  『乐够了没有?』凌威轻吻著盈丹发抖的朱唇,满意地说,他可没有使出九阳邪功,但已经弄的盈丹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了。  『……冤家……你……你好狠……奴家差点给你弄死了!』盈丹喘著气说,粉臂缠绵地抱著凌威的肩头,不让他抽身而出。  『以後可忘不了在床上要叫好哥哥吧?』凌威怪笑道。  『人家刚才也不知叫了多少遍了……你……你还不满意吗?』盈丹羞叫道。  『当然不够,待会还要叫多几遍。』凌威腰下使劲,鸡巴在盈丹体内跳跃著说。  『咬哟……好哥哥……让奴家歇一下吧,再弄下去,可要给你弄死了!』盈丹呻吟似的叫。  『少奶,我……我可以跟你说几句话么?』外边忽然传来红杏的声音说。  『不好!』盈丹惊叫一声挣扎著便要起来,岂料凌威却继续把她压在身下。  『原来是她!进来吧,有甚么话进来再说。』凌威叫道,他早已知道外边有人,从呼吸的声音,还知道是女人。  外边沉寂了一会,红杏竟然真的推门而进,看见她的粉脸通红,呼吸紧促的样子,凌威便知道她是瞧得春心荡漾了。  『以後别叫少奶了,我们姊妹相称吧。』盈丹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悄悄在凌威腿上拧了一把,低声说:『有甚么事?』  『我……我是想问……问你早饭要吃甚么吧。』红杏垂著头说,眼睛却悄悄地窥望著床上的两条肉虫。  『甚么也可以……唉……你先出去吧!』盈丹娇吟著说,原来凌威的鸡巴又跳了一下。  『穆强好点了么?』凌威缓缓抽出鸡巴说。  『他伤得很重,现在还不能起床。』红杏幽怨的望了凌威一眼便讪然离去。  『真是羞死人了。』盈丹娇嗔大发道。  『羞甚么?』凌威抚弄著盈丹的乳房,诡笑道:『昨儿你吃鸡巴时,她还不是看得津津有味?』  『事急从权嘛,那时为了恢复武功,人家甚么也顾不得了。』盈丹握著雄风勃勃的鸡巴说。  『不是为了武功,你便不吃了?』凌威伸手在朱唇上拨弄著说。  『奴家净是吃你的!』盈丹格格娇笑,爬到凌威身上,轻吻著秽渍斑斑的鸡巴说。  『吃呀!快点吃!』凌威冲动地说。  盈丹嫣然一笑,檀口轻舒,唬吓地轻轻咬了鸡巴一口,便吐出丁香小舌,舐了几下,道:『凌大哥,我看红杏对你也有意思,为甚么不要了她?』  『她是穆强的女人,除非穆强答应,如何能夺人所好。』凌威虽然有心,却装模作样地说。  ※    ※    ※    ※    ※  由於穆强尚不能起床,早饭只有凌威、盈丹和红杏三人同吃,凌威踞坐两女中间,享尽温柔。盈丹像温柔体贴的妻子,劝酒布菜,送茶奉巾,红杏虽然有点拘谨,却有意无意的揩揩碰碰,还不时送来炽热的目光,使凌威怦然心动。  凌威吃的痛快,淫兴又生,开始言语轻狂,举止放肆,盈丹虽然娇嗔大发,却是欲拒还迎,最後还是任他抱入怀里,大肆手足之欲。  红杏给冷落在旁,心里酸溜溜的满不是滋味,看见凌威挟著肉肠不乾不净的和盈丹说话,忍不住抱著凌威的臂弯,把饱满的胸脯压下去,学著盈丹的称呼,旎声说道:『凌大哥,奴家也喜欢吃大肉肠,赏奴家吃一口吧。』  『这根便赏你吧,大肉肠可要找穆强了。』凌威把肉肠放入红杏碗里说,他不是对红杏没兴趣,只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穆强吧。  『他的可不是大肉肠。』红杏幽怨地说。  『凌大哥,你便让红杏妹妹尝一下大肉肠吧。』盈丹别有所指地说。  『待穆强痊愈再说吧。』凌威笑道:『丹儿,你不是说带我四处看看么?现在去吧。』  红杏看著凌威和盈丹相拥而去,又羡又妒,咬一咬牙,好像有了决定。 (十七)    百兽庄地方很大,人少兽多,但是盈丹役兽,如臂使指,使凌威眼界大开,把臂同游,如胶似漆,更是其乐无穷。  玩了一整天,两人才尽兴而归,岂料回到庄里,下人来报,穆强伤重不治,凌威心里生疑,检视过穆强尸体,发觉他是中毒而死,再看红杏不独没有悲戚之容,还沾沾自喜的搔首弄姿,卖弄风情,知道内有乾坤。  『凌大哥,现在奴家孤苦无依,可要跟著你了。』红杏抛了一个媚眼说。  『你是为了跟著我,才把砒霜当作伤药吗?』凌威抱著红杏的纤腰说。  『为了能够侍候你,要奴家干甚么也成。』红杏昭然若揭地答。  『狼毒的贱人!!』凌威怒吼一声,一记耳光打得红杏倒在地上,愤恨地骂道:『我要剐了你,在灵前活祭穆强!』  『凌大哥……你……你说穆强在,便不能要我,奴家……奴家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才……!』红杏大惊失色说。  『该死的淫妇!』凌威想起了香兰,更是暴跳如雷。  『凌大哥……奴家以後也不敢了!』红杏知道不好,哀叫道:『求你……求你饶我一趟吧!』  『背夫偷汉,已是该死,你杀夫却为了想偷汉,更该死十次!』凌威咬牙切齿骂道。  『他……他可不是我的丈夫,只是…只是在院子里看上了我,把我赎出来,才和龚巨争风呷醋吧!』红杏抗声道。  『无耻的婊子!』凌威气极反笑,取了钢刀,便要动手。  『现在杀了她也是於事无补,便饶她一趟吧。』盈丹劝阻道。  『凌大哥……呜呜……别杀我!』红杏痛哭道。  『她也有几分姿色,留下来便多个服侍你的丫头吧。』盈丹求情道。  『大爷,要打要骂,你要怎样出气也成,求你别杀我。』红杏泣叫道:『而且,奴家懂得很多侍候男人的功夫,能让你快活的。』  『好,我就拿你这个淫妇来消气……』凌威冷笑道:『你自己说,要如何惩治你这个贼淫妇!』  『……让……让小淫妇侍候你一趟好么?』红杏目露异色说。  『胡说,我是要你吃苦,不是让你快活的!』凌威骂道。  『凌大哥,可以……可以用羊眼圈呀。』盈丹灵机一触道。  『对……对,羊眼圈会弄得奴家很苦的。』红杏忙不迭点头答应道。  『哼,不怕我活活操死你么?』凌威唒道。  『要是这样能使你消气,便操死奴家好了。』红杏爬上一步,抱著凌威的大腿,春情勃发似的把粉脸贴在他的裤裆上说。  红杏天生淫荡,虽然过著迎送生涯,床第上却很少得到满足,凌威的伟岸,早已使她见猎心喜,又凭著女人的直觉,知道凌威不是没意思,只是碍著穆强,才不敢放肆,於是行险杀了穆强,她也尝过羊眼圈的滋味,知道是用来增加床上的情趣,弄不死人的,倘若她知道凌威曾活活弄死了如玉和如月,只怕便不会这样说了。  『你真的要跟著我吗?』凌威说。  『真的,奴家死活也要跟著你了。』红杏无耻地说。  『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你给盈丹当丫头,专供我消气;第二,要给穆强戴孝七天,这七天里,让我给他惩治你这个淫妇,不许叫苦,要是答应,我便不杀你。』凌威寒著声说。  『奴家答应!』红杏舒了一口气道。  ※    ※    ※    ※    ※  红杏忐忑不安地跪在穆强灵前叩拜,芳心卜卜乱跳,害怕之余,却生出异样的兴奋。这种矛盾的心情,全是因为灵前供奉著三牲礼品外,还有绳索皮鞭,火烙尖针和盛著龙舌草和几条孳龙的瓦盆。  『淫妇,过来。』凌威冷冷的说,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心里的兴奋,他明是说给穆强报仇,实际却是存心发泄变态的兽欲。  盈丹却不知道,心惊肉跳的站在凌威身後,玉手抱著宽阔的肩膊,香喷喷的娇躯紧贴在他的背後,意图缓和那熊熊怒火,心里有点同情红杏,暗念为了心爱的男人,红杏纵然不择手段,也是情有可原。  红杏阅人不少,深谙男人的心理,虽然凌威表面上是凶霸霸的,但是眼里欲焰沸腾,急待发泄,心里踏实了一点,於是母狗似的慢慢爬了过去,还故意扭动蛇腰,突出那浑圆雪白的粉臀。  『大爷,全是小淫妇不好,求你别恼,饶了小淫妇吧!』红杏直挺挺的跪在凌威身前,粉脸低垂道。  『贼淫妇,这是甚么孝服?』凌威骂道。盈丹的身体紧紧靠在身後,芳香温暖,使他唇乾舌燥,欲火沸腾。  『奴家穿成这样子,是方便大爷出气嘛。』红杏委曲似的说,抬手拢一拢秀皮,乘机挺起胸膛,使豪乳惊心动魄地在胸前颤抖,暗里庆幸自己别出心裁,果然能够吸引他的注意。  尽管红杏一身素白,身上的打扮,却没有女人有胆量穿著的,所谓衣服,只是几方大小不同的雪白色罗巾。她的头上没有挽上皮髻,一头长皮梳理整齐,用罗巾绾著皮根,垂在身後,颈项挂著丝巾,松散的垂在身前,勉强掩著涨卜卜的肉球,腰间系著的腰带,也是用罗巾绞成的布索,前後还有小一点的丝帕,掩著重要的部位。  『为甚么你这样淫贱?』凌威咬牙切齿地问道。  『奴家也不知道,或许是天生苦命吧,碰上的男人全是窝囊废,弄得奴家不上不下,才……呜呜……有时奴家真的不愿做人了!』红杏悉悉率率的伏在凌威脚下啜泣道,她是有感而发,也不全是做作的。  盈丹亦是女儿身,明白空虚寂寞之苦,红杏虽然说得大胆,却也深得她心,不禁暗暗点头。  『把淫穴送上来,让我看看你可是与别不同!』凌威吸了一口气道,裤幡涨的难受,禁不住探手在身下拨弄著。  红杏芳心暗喜,赶忙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身後,弓起纤腰,粉腿绕著凌威的腰肢,手上使力,身体便倒竖葱似的朝天而立,腹下的罗巾掉在腰际,牝户便光溜溜的呈现在凌威眼前。  盈丹偷眼望去,只见萍萍的耻毛浓密,黑压压的长在贲起的肉饱子上,好像经过了修剪梳理,尚算整齐,乌黑的柔丝中,两片红里带紫的肉唇左右张开,里边红扑扑的阴肉,彷佛在颤抖。  凌威冷哼一声,粗野地把肉唇撕开,检视著那神秘的孔洞,暗念这婊子历尽沧桑,要让她俯首贴耳,可要大费气力,忽地低噫一声,脸露诧色。  『奴家……奴家的淫核生得小,又歪在一旁,只有你的大鸡巴,才能让我痛快,所以……所以怎样也要跟著你。』红杏低喘著说。  『是这里吗?』凌威找到了那奇怪的肉粒,指点著说。  『是,是!』红杏呻吟著说。  『我也未必能满足你的。』凌威搔弄著肉粒说。  『一定成的……呀……你……你的鸡巴又粗又长,别的不说,单是听盈丹小姐叫床的声音,便知道你有多利害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盈丹听得大羞,悄悄在凌威背上拧了一下,乐得凌威哈哈大笑。  『……大爷,奴家曾习过床上功夫,可以让你快乐的。』红杏继续说,搁在凌威膝上的纤腰也波浪似的起伏著,肉洞便在他的指头套弄起来。  『这样便许你这样狼毒么?要是这样,不知那一天,你也会杀了我。』凌威冷哼道。  『不……奴家……奴家不会的。』红杏嗫嚅道。  『甚么也不用说了,这样淫贱凶狠,你说该不该打?』凌威森然道。  『……该打……』红杏害怕地说。  『给我把鞭子拿来。』凌威推开红杏说。  『凌大哥,别用皮鞭吧,会打伤她的,用肉鞭子狠狠的抽插一顿,也是一样的。』盈丹劝阻著说。  『肉鞭子能让人吃苦么?要是这样,以後我便不让你吃苦。』凌威笑著把盈丹搂入怀里说。  『我不怕苦的。』盈丹红著脸说。  『你也不怕,这淫妇如何会害怕。』凌威香了盈丹的俏脸一口,说:『放心吧,我不会打坏她的,用完皮鞭子,也会让她尝一下肉鞭子的利害的。』  红杏本来是一步一惊心地往灵前拿鞭子,听到他们的说话,脚步却也轻快起来,取过皮鞭,双手捧在头上,跪倒凌威身前,怯生生地说:『大爷,求你……求你怜著小淫妇吧!』  『吞诉你,我每天只打五鞭,但是一鞭比一鞭重,要是闪躲,我便把你缚起来,可不许乱叫乱嚷,叫一声,便多打一鞭,明白吗?』凌威冷冷的说。  『奴家不叫……!』红杏急叫道,听见只有五鞭,心里可轻松了一点。  『趴下来!』凌威接过皮鞭,喝道。  红杏战战惊惊的扯下身後的丝帕,趴伏地上,身後再没有一丝半缕,白皙皙的粉背,骨肉匀称,线条优美,柔腻如丝的肌肤,竟然没有一点瑕玼。  凌威的皮鞭虚空一击,虽然没有打在红杏身上,却也骇的她低吟一声,娇躯发抖。  『这是第一鞭!』凌威怪叫道,鞭子便朝著红杏的粉背挥下。  红杏哀鸣一声,身体触电似的弹起,背上的剧痛,使她差点便要叫出来,但也还记得凌威的说话,不敢做声,却也耐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  『第二鞭打屁股,快点竖起来。』凌威叱喝著说。  红杏虽然害怕,无奈把粉臀耸起,咬紧牙关,待著那无情的鞭子。  「啪」的一声,鞭子再度飞舞,这一趟红杏可痛的眼泪直冒,禁不住反手身後,在火辣辣的地方按捺著,好像这样可以减轻那难耐的痛楚。  看见红杏吃苦的样子,凌威便感觉欲火高涨,手上运劲,软绵绵的皮鞭倏地好像有了生命,勃然而起,变成直挺挺似的棒子。  盈丹差点失声而叫,想不到凌威的内功如斯高明,竟然劲气及梢,要是打下去,别说红杏纤纤弱质,就算是武林高手,也立毙当场,心中大急,赶忙捉著凌威的手臂,颤声说:『凌大哥,你……』  『翻过来!』凌威点点头,示意明白後,鞭棒便戳在红杏的玉股上说。  红杏含著泪,翻转了身子,暗祷著剩下的三鞭别打得太重,要不然痛也痛死了。  『贼淫妇,以後还敢犯贱么?』凌威冷哼一声,鞭子便抽了下去。  『哎哟……不……不敢了……!』红杏厉叫一声,身子在地上乱滚,待她翻了过来,盈丹才看见她的乳房添了一道鞭痕,原来凌威这一鞭竟然是打在娇嫩的粉乳上。  『叫呀……再叫下去,便打多一鞭!』凌威唬吓著说。  『不……我不叫……!』红杏汗下如雨,差点咬破了朱唇,玉手没命搓揉著涨卜卜的肉球说。  『放开手,再吃我一鞭!』凌威兴奋地把鞭梢在红杏的胸脯上点拨著说道:『打过这一鞭,你便不会忘记了。』  红杏粉脸变色,咬一咬银牙,转身捡过掉在地上的丝帕,然後塞入嘴巴里,才恐惧地移开胸前的玉手,原来她怕自己吃不住痛叫出来,只好出此下策。  凌威满意地点点头,皮鞭再次扬起。  这一鞭可打得红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尽管塞著了嘴巴,却还是苦的「荷荷」哀叫,满地乱滚,惨不忍睹。  『很痛是不是?』凌威蹲在红杏身畔,握著圆球似的乳房问道。  红杏可答不出话来,只是奋力点头,珠泪汨汨而下。  『可有打错了你?』凌威手往下移,忽地皱著眉头说:『怎么都湿了?尿了么?』  红杏悲哀地摇头,虽然鞭伤痛不可忍,不知为甚么胸腹中彷佛有一团烈火在燃烧,使她唇乾舌燥,好像比身上的痛楚还要难受。  『原来不是尿,是淫水!』凌威抽出湿淋淋的指头骂道:『你这个淫妇,这时还会流淫水!』  红杏抽泣著点头不迭,身体里的烈火烧的愈来愈利害,一时情不自禁,扯下了身前的遮羞布,不顾一切地便把凌威的大手拉到腹下。  盈丹惊心动魄之余,更是不明所以,看见红杏淫荡的样子,也奇怪地感觉空虚难受,悄悄在胸脯上大力揉捏了几下。  『贱人,你的淫根在这里么?』凌威发狠地扣挖著说。  毒蛇似的指头,弄的红杏气息啾啾,魂飞魄散,忘形地张开了粉腿,让凌威可以朝著深处迈进。  『还有一鞭,这一鞭让我断了你的淫根吧!』凌威狞笑著抽出指头说。  红杏呆了一呆,突然螓首狂摇,双手护著腹下,身体缩作一团,喉头发出恐怖的闷叫,原来她明白凌威那一鞭要打那里了。  『盈丹,给我拿绳子来。』凌威把皮鞭在空气中挥舞著说。  『凌大哥,你……你会打死她的。』盈丹大惊失色道。  『我有分数,死不了的。』凌威眼里喷火似的说:『快点去!』  盈丹迟疑不决之际,红杏竟然挣扎著把粉腿左右张开,探手在腹下掏挖了几下,然後扶著腿弯,双腿凌空高举,耸起了牝户,好像不再害怕似的。  凌威暗暗称奇,却也格外兴奋,鞭梢环绕著红杏油光致致的大腿根处撩拨了几下,她便动情似的依唔低叫,娇躯发抖,晶莹的水点也从肉洞里汹涌而出,接著她还再探手腹下,在牝户里掏挖起来。  『淫妇,不怕我打死你么?』凌威健腕轻挥,不大使力的在大腿上面打了一下。  『喔……』红杏娇吟一声,扯下口里的丝帕,呻吟著说:『打吧……大力一点,打死小淫妇吧……痒呀!』  『凌大哥,她这样听话,还是饶她一趟吧,别再打了。』盈丹不忍道。  『这一鞭是免不了的,用皮鞭还是肉鞭,你自己挑吧。』凌威吃吃怪笑,鞭子又再轻轻的打在肉缝上。  『给我……给我!』红杏春情勃发似的爬了起来,抱著凌威的脚说。  『吃,吃得好,我便把肉鞭赏给你。』凌威丢掉皮鞭,拔出狰狞的鸡巴说。  红杏欢呼一声,如获至宝般扑下去,捧著坚硬如铁的肉棒熟练吮弄起来,凌威顺势坐在地上,也把盈丹拉入怀里,手口并用地在两女身上大肆手足之欲。  应该是肃穆凄凉的灵堂,转眻间便变的春色无边,荒淫秽乱,半空中飞舞著凌威和盈丹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三条肉虫赤条条的搂作一团,在地上颠鸾倒凤,胡天胡帝。  凌威置身两女之间,可真忙碌,盈丹靠在身畔,不断送上火辣辣的热吻,红杏也倒转身子,嘴巴给他作口舌之劳,却把湿漉漉的阴户压在胸膛,方便他的狎玩。  红杏的後庭柔软滑腻,肥大的肉球,使凌威爱不释手,前後两个孔洞,全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纤毫毕现,前边的桃源洞,不住流出晶莹的水点,弄得他的胸前一塌糊涂,更使人血脉沸腾,只是阴户宽松,轻而易举地便容下三根指头,要是凌威的手掌小一点,说不定容得下整个手掌。  『这里可给男人弄过了没有?』凌威把湿漉漉的中指捣进了红杏的屁眼说,可是不用听她的回答,他也知道答案了。  『弄过了……呀……再进去一点……大爷……奴家吃得你舒服么?』红杏含浑不清地说。  『你呢?可给人弄过屁眼没有?』凌威叹了一口气,转头望著盈丹问道。  『没有。』盈丹红著脸答,看见凌威的指头在红杏前後两个孔洞进出,下体便空虚难受,忍不住探手在腹下搓揉著。  『转过来,让我瞧瞧。』凌威兴奋地说。  『不……不要看,这可羞死人了!』尽管盈丹口里说不,却还是转过身及,母狗似的和红杏并排趴在地上,竖起香臀,任人浏览。  这时凌威真是目不暇给,左右逢源,更恨爹娘少生了一双手,无奈唯有一手一个,掌指齐施,捧著盈丹和红杏的玉股,尽情狎玩,同时也在心里暗暗比较,品评两女的粉臀和那几个迷人洞穴。  红杏的屁股比较丰满肥大,盈丹的却是弹力十足,而且肌肤柔润幼嫩,滑腻如丝,彷如初生的婴儿。红杏的毛皮茂盛,屁眼的周围也长著乌黑色的茸毛,虽然盈丹亦是绿草如茵,但是轻柔纤巧,均匀齐整地保护著那方寸之地。  至於用来寻乐的两个肉洞,盈丹便更是优胜了,她的屁眼娇小灵珑,柔嫩可爱,红杏的却完全张开,彷如无底深洞,凌威要用两根指头才填满洞穴,同样的两个指头,闯进盈丹的阴户时,却不能进退自如。  盈丹已经湿透了,虽然凌威的指头弥补了部份的空虚,可是看见红杏津津有味地吮吸著凌威的鸡巴,却也见猎心喜,忍不住靠过去,丁香舌吐,轻吻著他的阴囊。  红杏见她加入战圈,便知趣地吐出口里鸡巴,转移阵地,改用唇舌在阴茎吻吮,让她分甘同味。  看见那耀武扬威的鸡巴,盈丹倍是春心荡漾,凌威的指头更不能让她满足,正想品尝异味,凌威的指头却舍她而去。  『盈丹,给我挂上羊眼圈!』凌威喘著气叫道,红杏的口技高超,使他按捺不下澎湃的欲火。  盈丹无奈只好从地上爬起来,在灵前取过羊眼圈,蹲在凌威身下,颤著手捧起那驴物似的肉棒,便把羊眼圈穿上去,然而这时凌威欲火沸腾,鸡巴涨大,匆忙之间,要穿上去可不容易,试了几次,还是徒劳无功。  凌威不耐烦地挥退了盈丹,让红杏俯伏地上,扶著她的柳腰,鸡巴便如狼似虎的刺进春潮汹涌的玉户。  『呀!……好大的家伙……呀……呀……慢一点……呀……奴家要给你洞穿了!』红杏忘形地扭动著纤腰叫道。  凌威把九阳邪功提高至极限,鸡巴涨大了不少,尽管红杏有兼人之量,也让他填满了体幢的每一寸空间,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但是凌威有心摧残,完全不管她的死活,快马加鞭,狂抽猛刺,奋力逞凶。  旁边的盈丹却是说不出的寂寞空虚,看见凌威每一次把鸡巴刺进去时,红杏便像触电似的浑身发抖,抽出来时,却掀出了里边红扑扑的阴肉,而那愉悦的叫声,更使她燥热难耐,禁不住把指头捏在一起,靠在凌威身畔,在牝户里乱掏乱挖。  甫一接触,红杏已是心花怒放,而凌威粗暴狂野的冲刺,更使她乐不可支,叫唤的声音,也愈来愈淫荡无耻,使人脸红心跳。  凌威也很愉快,却不是由於操逼的快感,而是发现九阳神功,不独能够采阴补阳,增进功力,还可以使鸡巴大小由心,即是说他可以征服所有的女人,更可以从中得到性交的乐趣。  『爽呀……好爽呀……大鸡巴哥哥……爽死小淫妇了……呀……美呀!』红杏颠狂似的乱叫,腰肢扭得更急,配合著凌威的冲刺。  这时凌威也看见身旁的盈丹在靠五指儿消乏,兴奋之余,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扯著红杏的秀皮,把香汗淋漓的粉脸拉到盈丹腹下,喝道:『别乱叫乱嚷,用嘴巴侍候小姐,别冷落了她!』  红杏怎会拒绝,乖乖的伏在盈丹身下,轻轻拉开了纤纤玉手,扶著水光闪烁的腿根,便把俏脸贴了下去。  『喱……不……呀……进去一点……呀……再进去呀……!』盈丹使劲按著红杏的螓首叫,原来红杏的舌头已经排闼而入,直闯禁地。  凌威更是兴奋若狂,腰下不断使劲,鸡巴强劲有力地在红杏的肉洞里纵横驰骋,数十下的抽插後,盈丹叫唤的声音更是动人,忽地看见她奋力推开了红杏,挣扎著爬了过来。  『……好哥哥……给我……我要……!』盈丹急喘著叫。  『好吧,你也趴下来,让我给你乐一下。』凌威吃吃怪笑道。  『快点……痒死奴家了……好哥哥……来呀!』盈丹闻言赶忙伏在地上,粉臀高举地叫。  凌威让盈丹趴在红杏身畔,使两个牝户并排而立,然後从红杏的体里抽出鸡巴,转移阵地,朝著湿淋淋的牝户刺了进去。  『呀……妹妹给你挣爆了……!』盈丹哀叫道,原来她比红杏紧凑,实在容不下那巨人似的鸡巴,无奈凌威兴在头上,还是使劲的挤进去,幸好盈丹春情勃发,阴道湿润,终於让他闯关成功。  凌威吸了一口气,享受著里边那种美妙无比的压逼,也可让盈丹有喘息的时间,单手扶稳蜂腰,另一只手却继续在红杏的阴户扣挖,才缓缓的抽插起来,同时享受著两个热情如火的女人。  红杏淫兴未了,扭头抱著身畔的盈丹,湿润火烫的红唇印上了盈丹的樱唇,灵动的舌头,也乘著她吸气时,游了进去。  凌威冲刺了数十下,才舍下盈丹,再朝著红杏进攻,如是者轮番交替,左右逢源,好像不会疲累似的在两女身上发泄兽欲,两女也得到歇息的机会,更能尽情陶醉在无边的欲海里。  盈丹毕竟是良家妇女,没有过多少男人,尽管有喘息的时间,还是敌不过凌威如狼似虎的攻势,率先败下阵来。  红杏独力迎战,倒让她能够尽情发挥,花样百出地变换姿势,鱼跃龙腾,使出种种青楼秘技,让凌威不用多费气力,便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寻欢,也让她尽情享受肉欲之乐。  也不知过了多久,红杏忽地号叫几声,发狂似的在凌威身上撕咬著,然後颓然软倒,喘个不停,终於得到高潮了。  经过连场剧战,凌威的欲火已经得到发泄,只是暴虐的心火却是意犹未尽,於是禁精不发,继续向红杏大施挞伐。  ※    ※    ※    ※    ※  凌威著实有点累了,压在红杏身上,动也不想动,头脸枕著肉香扑鼻的豪乳上,更使他不愿动弹。  红杏却是瘫痪在地上,张开嘴巴喘个不停,红唇失控地颤抖著,身上香汗淋漓,甚至乳峰上也是凝著晶莹的汗珠,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  盈丹也是双目紧闭,没有知觉的倒在凌威身旁,胸脯急促地起伏著,好像在诉说著激烈的战况。  凌威舒了一口气,翻身而起,开始萎缩的鸡巴离开红杏的牝户,秽渍便汹涌而出,他本来要在盈丹身上发泄的,只是差不多要爆发时,盈丹却在极乐中晕倒了,於是便宜了刚刚得到高潮的红杏,也使她三度尿了身子。  『……不要走……大爷……让我抱抱……!』红杏挣扎著叫。  『还想吃鞭子么?』凌威喘著气说。  『你真强壮……只有你才能让奴家过瘾……!』红杏无耻地说。  『贱人,你要是这样淫贱,总有一天我要活活打死你的!』凌威悻声说。  『死活我也要跟著你的了!』红杏缠著凌威的身体说。  『凌大哥……你……你便让她……留下来吧。』这时盈丹也酥醒过来,虚脱似的趴在凌威身旁说。  『想挨揍还不容易吗?这个淫妇还欠我一鞭!』凌威寒著脸说。  『大爷,你喜欢打便打吧,小淫妇该打的。』红杏目泛异色地说:『让小淫妇歇一下再打,好吗?。』  『大哥,你也累了一天,明天再说吧。』盈丹帮忙道。  『也罢,明天可要你好看!』凌威冷笑道。  ※    ※    ※    ※    ※  凌威写了一封信,著盈丹派人送往明湖,知会众人别後诸事,并说要在百兽庄勾留几天,料理事务,而他的事,却是盈丹的一番话。  吃过了午饭後,盈丹便再伴著凌威四处游玩,她穿著杏黄色的丝裙,风姿绰约,这一趟还多了个青衣打扮的红杏,衣服没甚么特别,却是窄了一点,她又故意束腰挺胸,突出那诱人的身段,份外养眼,幸好百兽庄没甚么外人,兽奴婢仆又不多,庞大的庄院便是他们三人的天地。  『凌大哥,待会你如何惩治那小淫妇呀?』盈丹亲密地靠在凌威的身旁问。  『你可有甚么主意?』凌威笑问道。  『我……我想抽她几鞭。』盈丹渴望似的说。  『她也恼了你么?』凌威奇怪地问。  『她……她昨天咬我!』盈丹咬著朱唇说。  『咬你?甚么时候咬你?咬那里?』凌威讶然道。  『……是……是你吃她吃……吃我的……时,咬得人家苦死了。』盈丹红著脸说。  『吃……是了,所以你才发姣似的扑过来,求我操你的骚逼了。』凌威哈哈大笑道:『这有甚么不好?怪有趣的,你也可以咬她的!』  『我还要抽几鞭出气。』盈丹撒娇似的说:『而且,我知道她是喜欢的。』  『是吗?』凌威笑道,他心里也有同感。  『是的,净是看她吃鞭子时,淫水哇啦哇啦的流个不停便知道了。』盈丹白了红杏一眼说。  『你呢?你喜欢给人糟质吗?』凌威涎著脸说。  『我……我不知道。』盈丹嗫嚅地说:『当时是很苦,但是……但是……』  『我会让你知道的。』凌威不怀好意地在盈丹的身後摸了一把,转头望著红杏诡笑道:『淫妇,你开罪了小姐,该不该打?』  『该打……该打的!』红杏忙不迭地答应著说。  『你不害怕吗?』凌威奇怪地问。  『害怕,但是打惯了……不打又不成……』红杏低著头说。  『为甚么?』凌威追问道。  『奴家命贱,不知为甚么愈是吃苦,便愈是浪得利害,以前有些人客知道奴家的毛病,总爱用些古灵精怪的法子来整治人家,後来要是没吃过苦,便提不起劲。』红杏侃侃而谈道。  『很好,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凌威兴奋地说。 (十八)    要不是凌威野心勃勃,有心称霸江湖,急於回到明湖与陶方等人商议日後的行止,他还会在百兽庄多待几天,因为盈丹红杏两女,使他能够尽情发泄兽欲,乐不思蜀。  红杏出身青楼,淫乐的主意甚多,花样百出,层出不穷,最特别的是当她让人折磨整治时,便更是淫荡,完全满足凌威暴虐的心理。  盈丹也很奇怪,不知为甚么,既以虐人为乐,受到摧残时,也是高潮迭起,凌威周旋在两女之间,更是乐不可支了。  凌威要走,两女自然依依不舍,可是盈丹害怕邪魔寻仇,不敢离庄他往,盈丹不走,红杏也不敢离开,事实凌威也没有意思带她们回去,让盈丹继续经营百兽庄,对他的用处更大,於是答应有空便回来采望,也留下联络的方法,以备邪魔来犯,盈丹便可以遣人求援,变相把百兽庄收为己用了。  这一趟,凌威改走水路,雇了一艘渔舟,溯游而下,路程是远一点,但无需奔波劳碌,亦可以趁机察看武功的进度。  走了两天,发觉九阳神功还是滞留第四层的境界,回想这些日子,只有绮云盈丹和红杏三个女人,绮云红杏不懂武功,更非完璧,虽然探尽元阴,却无甚补益,为了维持百兽庄,可没有向盈丹施术,又想到当年九阳神君修练至第七层功夫,仍然中伏落败,自己要独霸江湖,更要勤修苦练才是。  闲来无事,取出从绮云手里夺来的七星环,发现环面雕著奇怪的花纹,戒环里却有「左三」两个字,此外便没有甚么特别的地方,更没有武尊宝藏的线索。  这一夜,舟子泊在小港里渡宿,除了他们,还有几艘小舟和一般双桅大船,船上挂著海南派的旗帜,使凌威生出好奇之心。  汴海派是七大门派之一,偏居南方,论实力人手,是七大门派中最弱的,但是剑法诡异,不可轻侮,凌威知道迟早免不了和七大门派对抗,决心暗探来船,窥伺汴海派的实力。  船上竟然是汴海派的掌门许太平和一个绮年玉貌的少妇说话,其他弟子在船上护卫,凌威藉著天视地听之术,彷如置身船里。  细听之下,那女的竟然是汴海派的护教原真,使凌威暗暗称奇,想不到汴海派的护教是年青女子,但是她精光内敛.连许太平好像也没有那般神完气足,暗念她必定是修习可以速成的神功秘艺,才有如此功力。  两人谈论的事,却是和七星环有关,原来许太平应少林掌门之约,赴嵩山议事,途中获悉龙游帮帮主游采藏有一枚七星环,遂急召原真赶来商议。  龙游帮是南方水道的大帮会,人多势众,明湖卅六寨不能往北扩张势力,除了各怀异心外,也因为龙游帮控制了北边的水道。  原真是刚刚赶到的,和许太平会晤後,才知道事情又有变化,游采突然宣称七星环被窃,更悬红缉盗,许太平却在龙游帮所在的元昌,碰到了以轻功驰名江湖的女飞贼百合,正在连夜离城,灵机一动,便把她擒下。  『据说龙游帮藏宝的地方是四面密封,只有几个通风的气孔,也唯有这个女贼,才可以潜进去盗宝,但是会不会是游采故布疑阵,把有心夺宝的人引入歧途呢?』原真怀疑道。  『有这个可能,但是龙游帮的後台淫魔,亦著人四出访寻她的下落,无论是否她盗走七星环,也不能放手。』许太平道。  『人在那里?』原真问道。  『在元昌汴庄竹林里的石屋,那里人烟罕至,十分安全的。』许太平答。  『甚么?那里只有个聋婆子,又是本派的地方,岂不是……』原真急道。  『我用移经手禁制了她的武功,又缚的结实,跑不了的。』许太平抬手做了个杀人的手势,道:『问出七星环的下落後,送她上路,不能留下活口。』  『在她身上找不到七星环吗?』原真问道。  『找不到,她没有行李,只是隔著衣服摸了一遍,多半是藏起来了,她长的不错,要不是赶著上少林,我可不介意亲自审问的。』许太平诡笑道。  『交给我好了,对付漂亮的女人,我最有办法了。』原真吃吃笑道。  凌威有点不寒而栗,除了是认清这些所谓名门正派的嘴脸外,更对原真生出抗拒的感觉,对他来说,却是十分奇怪,因为原真也有几分姿色,记忆中,还是第一次没有生出占有之心。  ※    ※    ※    ※    ※  原真领著两个妖娆的婢女走进了石屋,便看见一个美貌女子元宝似的俯伏地上,知道她便是百合了。  百合身穿翠绿色的绣花箭衣,桃眉杏目,盛臀蜂腰,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可是这时美目带泪,粉脸含悲,却是狠狈极了。  那是因为她的手脚反缚身後,嘴巴也给绞成布索的天青色丝帕紧绑,最苦的是有一根绳索绕著粉颈,逼得她勉力仰首向天,减轻喉头的压力。  『妹子,缚成这样子,真是苦了你!』原真蹲在百合身畔,从腋下取出香喷喷的绣帕,揩抹著百合粉睑上的汗水说。  『……哦……哦……!』百合软弱地扭动著绑成粽子似的身体,喉头里发出凄厉的哀叫。  『告诉我七星环在哪儿,便不用受罪了。』原真动手解开了百合口里的羁拌说。  『没有……没有七星环。……放开我……呜呜……苦死我了!』百合才能说话,便尖叫著说。  『倔强是没有好处的,不说出七星环的下落,我不会放你的。』原真轻抚著百合的脸蛋说,暗念百合虽然给禁制了武功,又不饮不食的这样缚了一天一夜,也不该苦成这个样子,看来多半是做作的。  『放我……呜呜……我……我要小便……憋死我了!』百合歇斯底里的叫。  『原来如此!憋尿是很苦的,这一趟便让我帮你,尿完以後,可要乖乖的说出七星环藏在那儿了。』原真恍然大悟,吩咐婢子取来铜盘,便动手解开百合的裤子。  『不……让我自己来……不要……!』百合害怕地叫道。  原真却是不理,单手便把百合提起,让她靠在墙上,硬把裤子剥开,褪到膝下,露出了里边杏黄色的骑马汗巾。  这时婢子已经把铜盘捧来,原真把铜盘放在百合身下,便扯去遮羞的汗巾。  『怎么没有毛的!』原真皱著眉头说,原来百合腹下无毛,光脱脱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  『不……不要看……!』百合悲声叫道,可是语声未住,一缕金黄色的液体便自紧闭著的肉缝中间,「淅淅沥沥」的汨汨而下。  过了一会,百合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看见原真和两个女婢目光灼灼的望著光裸的下体,却也羞的粉脸通红,讨饶似的道:『姐姐,请你给我穿回裤子吧。』  『骚逼脏兮兮的,要抹乾净才成。』原真用扯下来的汗巾揩抹著百合的牝户说:『你究竟把七星环藏在哪里呀?』  『我哪里有七星环,也从来没有进过游采的宝库,你们逼死我也没有的。』百合著急地叫道。  『要是没有,哪用半夜离开元昌?!而且龙游帮也在四出找你。』原真柔声说。  『冤枉呀,我是有事才赶著离开,真的没有碰龙游帮,也没有七星环呀!』百合解释道。  『没有毛的骚逼,滑溜溜的真是有趣。』原真丢下汗巾,纤纤玉掌在原真贲起的玉阜抚玩著说。  『别碰我……不……你干甚么?』百合惊叫道,虽然原真是女人,但是如此让人狎玩,还是使她羞愤欲绝。  『女人只会在赤条条的时候,才说实话的。』原真诡笑著吩咐两个婢女道:『你们剥光她吧!』  『不要……你……你们汴海派号称名门正派,怎能这样对待女孩子!』百合惊怒交杂地叫。  『这里只有我们几个,而且你也是黑道中人,还分正邪干吗。』原真冷笑著道:『还是把七星环交出来吧。』  『我真的没有呀!』百合不知如何辩白叫。  原真冷哼了一声,点头示意,两个女婢便把百合的衣服剥下来,由於手脚反缚,脱不下来时,便把衣服撕下,不一会,百合便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衣服也是支离破碎了。  『好一双漂亮的奶子!』原真捧著百合的乳房狎玩著说:『听说你还没有嫁人,可有让男人碰过没有?』  『别碰我!』百合叫道。  『让我自己看吧!』原真吃吃娇笑,用手张开百合的阴户,窥视著粉红色的肉洞说。  『不……呜呜……不要……!』百合哀叫道。  『……原来不是黄花闺女,这也好,可以多些法子让你说话了。』原真失望似的说,却把纤纤玉指慢慢的探了进去。  『不……呜呜……为甚么这样……不要!』百合厉叫道。  『这个骚逼可以让女人快乐,也可以让女人吃苦,你要不告诉我七星环在哪里,这里便要受罪了!』原真发狠地掏挖著说。  『咬哟……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不要……一定还在游采那里,是他陷害我的!』百合哭叫著说。  『真是犯贱。』原真骂了一句,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说:『知道这是甚么吗?这是三度春风油,是一种十分利害的春药,只要用上一点点,就算是黄花闺女,也要春情勃发,最少要三度春风才能解掉药力,普通的男人,没有两三个,也不能煞痒哩。』  『你……你想怎样?』百合害怕地叫。  『这东西可以帮你记得七星环在那里的。』原真在百合的牝户点拨著说。  『你……你也是女人,为甚么这样狠毒!』百合尖声叫道。  『我是女人?!不错,就因为我是女人,才知道如何让你说话。』原真吃吃娇笑道。  『相信我吧……呜呜……我真的没有七星环呀!』百合恳求著说。  『这三度春风油花了我一两金子,只好全给你受用了。』原真叹了一口气,便把瓶子里异香扑鼻的粉红色液体注入掌中,涂抹在贲起的桃丘上。  『不要……没有……真的没有七星环呀!』百合恐怖地尖叫著,但是怎样叫也不能让原真住手,她还把指头强行闯进娇嫩的肉缝,探索著神秘的洞穴。  『把她吊起来。』原真抽出指头,在百合的裸体上揩抹著说。  两个女婢取过绳索,穿过百合反缚身後的手脚,便把她吊在梁上.原真却用布索再把百合的嘴巴缚紧,使她再也叫不出来。  『刚才不说,现在也不用说了,不用多久,你的淫水便流出来了,这块尿布用来接著你的淫水,待淫水浸湿这块尿布时,我回来再问,要是还不说,便再换一块,你总要说出来的。』原真捡起地上的骑马汗巾,塞入百合的牝户里,塞了一角进去後,发觉不会掉下来,便任由汗巾在百合腹下飞舞了。  『……』百合「胡胡」哀叫,珠泪汨汨而下,下体开始麻痒,知道歹毒的三度春风油已经发作了。  『天气真热,你们快点打水,侍候我洗澡,累了一天,也应该乐一下了。』原真吩咐两个婢女说。  两婢去打水时原真回到房间,脱下衣服,她的皮肤尚算白皙,奶子也不小,只是腰肢比较粗,阴户张开,毛皮疏落,在窥伺的凌威眼中,远远比不上百合那样娇嫩可爱。  凌威早已跟来了,他亦想得到那七星环,所以任由原真向百合施暴,有心坐收渔人之利,但是这时他却相信百合没有盗去游采的七星环,汴海派的许太平和原真上当了。  做不成渔人,凌威可不是没有收获,他看上了百合,决定待会把她救走,然後一亲芳泽,虽然原真怪里怪气,但是武功不俗,他在房外窥浴,便是等待机会把她制住,有意施展探补邪功,增长功力。  这时两个婢女捧著浴水进来了,她们不待原真吩咐,齐齐宽衣解带,赤条条的给原真侍浴,要不是原真举止怪异,凌威差点便要硬闯进去,来一趟霸王硬上弓。  凌威奇怪的是,原真竟然向两婢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两婢侍浴为名,却是婊子似的向原真逢迎献媚,後来几人乾脆躺在地上,一个婢女和原真拥吻,另一个却伏在她的腹下,施展唇舌功夫,逗弄著那敞开的牝户。  初时凌威还道她们作那假凤虚凰之戏,惋惜之余,也是瞧的血脉沸腾,可是过不了多久,却是目定口呆,因为在原真腹下的女婢,竟然从洞穴里,慢慢吸出一根昂首吐舌的肉棒,原真原来是一个人妖。  虽然凌威大吃一惊,却是暗叫侥幸,要是色迷心窍,胡乱闯进去,可不知会多么狼狈了。  『护教,外边有个现成的,为甚么不去和她乐一下?』其中一女不明所以地抬头问道。  『急甚么?不让她尝清楚三度春风油的利害,如何会说出七星环的下落,明天吧,明天我会让她乐个痛快的!』原真吃吃「娇」笑,道:『上来,今晚是你们两个浪蹄子的。』  凌威不想再瞧下去,悄悄离开,决定待原真作乐时,把百合带走。  可牢里的百合已经是难受得想死,她粽子似的缚了一天一夜,本来是四肢麻木,浑身酸痛,完全没有了知觉,这时体里却如虫行蚁走,痒的不可开交,特别是涂满了三度春风油的下体,更是痒的她香汗淋漓,喉头里「依哦」哀叫,奋起残存的气力,在半空中没命地扭动。  百合苦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男人推门而进,他算不上英俊,可是头角峥嵘,身裁健硕,流露著奇怪的魅力,来人正是凌威。  『不用害怕,我是来救你的。』凌威示意噤声,便一手托著百合的纤腰,一手解开把她吊在半空的绳索。  百合不是想做声,只是娇躯落入凌威强壮的臂弯里时,体里的麻痒便变得更难抵受,哼唧的声音,也变得高亢起来。  凌威强忍著毛手毛脚的冲动,把百合放在地上,然後把她的手脚解开,不出所料,才松开了绳索,百合的四肢便不由自主地紧紧缠在凌威身上,饥渴地磨擦著,喉头里的闷叫,更使人血脉沸腾。  芬芳馥郁,滑不溜手的肌肤,使凌威爱不释手,要不是不想惊动原真,差点便要就地宣淫,回心一想,可不愁百合逃得出掌心,发狠地在粉臀拧了一把,沉声道:『别胡闹,快点走吧。』  百合神智一清,羞得无地自容,身上却是软弱无力,但口中的布索还没有解开,想说话也不成,急得脸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也不避嫌,抬手把百合的娇躯搭在肩头,单手抱著粉腿,在地上捡起了破烂的衣服,便提气轻身,纵身遁走。  百合烂泥似的伏在这个陌生的男人肩上,乳房压著他的背脊,玉腿贴著长满了须渣子的脸庞,蒲扇似的手掌还按著那浑圆丰满的粉臀,两人彷佛连成一体,羞的芳心卜卜乱跳,但是别说她虚弱得气力尽失,就算还有气力,却感觉已经成为这个男人的一部份,愿意永远依附在他的身旁。  凌威当然不会投店,来的时候,他在附近探索了一趟,在竹林後发现一个山洞,决定暂时在那儿藏身。  山洞还算乾净,凌威要把百合放下时,她却死缠不放,口里「哦哦」哀叫,诱人的裸体还在凌威怀里乱扭。凌威可不以为怪,因为百合浑身火烫,走路时,手掌扶著迷人的玉股,耐不住探进股间,发现原真塞入牝户里的汗巾,已是湿了一大片,知道三度春风油已经使这个美女春潮汹涌了。  『你想说甚么呀?』凌威解开了百合口中的布索说。  『救我……救我呀!』百合娇喘细细,忘形地拉著凌威的手往腹下移去。  凌威早已心存不轨,如何还按捺得住,随手抽出了汗巾,指头便探进了粉红色的肉缝里,虽然里边湿的利害,但是紧凑嫩滑、暖烘烘的感觉,更使他流连忘返。  『给我……!』百合发狠地抱著凌威叫。  凌威怪叫一声,拔出鸡巴,把百合按倒,便腾身而上。  『哎哟……慢点……我给你挣爆了!』百合娇哼一声,双手推拒著叫。  凌威顿了一顿,让百合喘了几口气,便继续深入不毛,巨人似的鸡巴,一寸一寸地挤了进去,终於尽根而入,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使他畅快莫名,也不抽插,让鸡巴藏身肉洞,肉菇似的龟头抵著洞穴深处,运劲把肉棒在洞穴里弹跳著。  『……呀……动呀……呀……快点……!』百合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更是兴奋,抄起百合的粉腿,开始纵横驰聘。  ※    ※    ※    ※    ※  百合闭著眼睛,香唇失控地抖颤,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娇躯上香汗淋漓,连乳峰也凝结著晶莹的水点,可见刚才战况的激烈。  尽管发泄了欲火,凌威还是留在百合的阴道里,继续享受里边紧凑的感觉,最让他回味的是当她得到高潮时,那种奇妙的抽搐,在狭窄的洞穴里,倍是清晰鲜明,使他乐不可支,美中不足的是百合给许太平禁制了武功,不能提聚内力,便如普通女孩子一样,元阴难固,纵然高潮迭起,他也却没甚么得益。  『你……你是甚么人?』休息了好一会,百合已经回复了神智,徐徐张开眼睛,低声问道。  『我是快活门的门主凌威。』凌威轻吻著百合的樱唇,说出准备好的话,伪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你不是也为了七星环么?』百合幽幽地说。  『武林中人那个不想?』凌威笑道:『不过,我相信汴海派那些糊涂虫是中了人家的诡计,把你当作代罪羔羊,七星环可不在你的手里。』  『是游采那老狐狸的诡计,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百合咬牙切齿道:『还有汴海派那个贱人!』  『她叫做原真,不是女人,却是男扮女装的。』凌威说。  『他……他便是雄娘子么?』百合惊叫道。  『应该是了。』凌威无意说出偷看的事,唯有支吾以对。  百合想起原真的百般侮辱,悲从中来,不禁悉悉率率的哭起来。  『别哭了,现在没事了。』凌威劝慰著说。  『……呀……你……你起来再说吧!』百合颤声叫道,原来凌威说话时,身体不动,鸡巴却弹跳了几下,自然使她如惊弓之鸟。  凌威也不为已甚,抽身而出,顺手在地上捡了块汗巾,揩抹身上的秽渍。  百合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但是身体里忽然的空虚,却又使她有点依依不舍,偷眼看见凌威的鸡巴仍然是虎虎生威,禁不住粉脸通红,莫名其妙的生出甜蜜的感觉。  『可要我给你抹一下?』凌威笑嘻嘻地拿著汗巾,作势要动说。  『讨厌!』百合害怕地爬起来,抢过汗巾,嗔声道:『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  凌威开怀一笑,自顾自的穿回衣服。  百合胡乱的抹去秽渍,也匆忙地穿上衣服,只是衣服给原真剥下来时,撕破了很多地方,穿在身上後,仍是不能蔽体,衣袖撕开,玉臂袒露,裤管破烂,粉腿更是暴露在空气里,再想到武功受制,不时何日才能雪耻报仇,禁不住又哭起来。  『待会我去给你找点衣服,不用发愁的。』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但是我的武功……呜呜……看来无法报仇了。』百合伤心地说。  『别担心,让我试试能不能解开汴海派的移经手吧。』凌威笑道。  百合大喜,立即盘膝坐下,凌威坐在她的身後,双掌探出,运起内功,强行给百合通经活络,他的内功既高,又精通医道,果然水到渠成,解开了汴海派的移经手。  百合感激之余,可想不到这个萍水相逢的後生武功如此高强,对凌威更添了好奇之心。  『你歇一下,我去找些衣服回来。』凌威接著说。  百合欲言又止,结果还是含羞不语,凌威也没有理会,迳自去了。岂料回来时,百合已是芳纵渺然,再探原真宿处,他和两个美婢相拥而睡,也百合纵迹,看来是自行离去的,不禁有点气愤,只好待天明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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