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的其他灯光都已熄灭,空旷的房间顿时被一种幽冥般的昏暗所吞噬,
房中的那些雕塑此时仅剩下一个个模糊不清的黑影,看上去就像来自地狱的使
者,静默地矗立在周围。
那个不大的小舞台此时已经成为了整个房内唯一的焦点,十几盏射灯透过
玫瑰色的遮光片将舞台区罩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光影交织的舞台上,一个身穿深蓝色粗布工作服的男人身边犬趴着一个浑
身赤裸的白嫩妇人,在这妖艳的暖色光源下,眼前这一人一狗看起来就像浑身
散发着魅惑光环的淫邪魔物,而仅隔一道镜墙的包房内,几个少年却成为了舞
台最奇妙的活背景,使得眼前的景象更加显得诡异淫靡,却也使人心底的欲望
不自觉地跟着蠢蠢欲动起来。
将众人请回来之后,穆凡先让大家各自就坐,他则把黄素芹的链子拴在小
舞台上,又是调试光线又是摆弄设备地忙活起来。
经过之前一系列的运动,此时黄素芹身上的药性终于开始全面发作,她双
眼迷离,樱唇微张,鼻翼煽动,成熟秀气的脸上泛起一片春红,然而她却只能
强忍着浑身上下滚滚袭来的燥热,痛苦地不停摇摆着肥硕圆润的屁股,扭动着
丰满性感的身体,两条浑圆丰盈的大腿紧紧并拢不断摩擦着阴部,若非肛门钩
拴在头发上此刻她早已无法保持那个诱人的姿势了。
黑暗中打火机的火苗簇簇地发着黄光,咕噜咕噜的水声中一股股的白色烟
雾填满了插上管子的玻璃壶,台下长沙发上的男女俱都一脸陶醉地东倒西歪,
耳鬓厮磨间口中呢喃着一些根本无法分辨的语言。
我在一旁只看得心惊胆战,虽然是第一次见,我却也大致猜到了沙发上的
这些人都在干什么,怎奈身体受制无法动弹,我也唯有尽可能地屏住呼吸以免
将那些可怕的毒烟吸入体内。
黑暗中的费东忽然沉声道:“别大惊小怪的,这样又吸不到。”
听他如此一说我才有些放心,但是心中却还是很害怕,要不是身边两个人
将我死死地抓住,我早就挣扎着跑出去了。
“帅哥要不要来点啊?”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软绵绵的身子,忽然带着一股香风忽然扑进了我的怀里,
一个女孩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拿着个充满烟雾的玻璃壶,声音甜腻地说道。
“走开!”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像摆脱洪水猛兽一般一把将女孩推
开大声说道。
女孩被我一推跌回座位,口中恨恨地骂道:“哼,不识抬举!”
见我将女孩推开一个男人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的面前,攥起青筋暴露的拳
头怒道:“你他妈活的不耐烦了吧?”
我见男人说话就要动手本能地想要向后躲闪,却被两边的人死死按住。
这时就听费东的声音呵斥道:“好了,都别闹了!”
看来费东在这些人中的威信还是很高的,他这一声呵斥那人愤怒地瞪了我
一眼却连吭都没吭一声就乖乖地退回到座位上。
费东扭头看了看我,有些不耐烦地向台上指了指对众人道:“都给我好好
看戏!”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费东刚才那看向我的眼神中似乎比之前要柔
和了一些,虽然依然是面无表情却少了些压迫感。
这时台上的穆凡已经将一切布置妥当,他正蹲下身子将黄素芹手腕脚腕上
的挂链用锁一一固定在地板上凸的铁环上,这样一来黄素芹就完全失去了对自
己身体的控制权,只能面对着镜墙手脚与地板连在一起,高高地翘着屁股扭动
身体,可是任她如何挣扎却再也不能碰触自己的身体了,就连连并拢大腿摩擦
阴部都已做不到了。
我呆呆地看着台上,此时黄素芹那被肛门钩高高提起的浑圆肥臀,远远望
去像极了世界地图上剖开的地球形状,不过那颜色却要诱人的多,只见深凹进
去的股沟中挑出一条秀发制成的黑色狗尾,狗尾下那遍布耻丘的乌黑阴毛围绕
在大阴唇周围,顿开的两瓣小阴唇中玉珠般的阴蒂亮泽莹润,在黄素芹一身如
雪肌肤的衬托下真是万白丛中一抹黑毛,乱草中央一线红,黑白红三色在黄素
芹的身上被展现得可谓淋漓尽致,这画面更是美艳绝伦。
而她那双丰盈圆润的大腿此刻正尽力地弯曲着,脚后跟高高提起,脚趾用
力地抓紧地面,白皙的脚背上隐隐露出几条淡淡的青线,穿过双腿之间可以清
楚地看到那单手难以把握的一对沉甸甸的豪乳上,两颗深红色的乳头高高挺起
涨红饱满盈实如成熟的坚果。
我又看了眼背景的透明玻璃后,发现黄素芹的儿子正与朋友有说有笑地不
停打闹,而镜墙这边他的经理母亲却全身赤裸,身上带着淫具光溜溜如同母畜
一般趴在地上发春,此情此景真是荒淫至极却也更增诱惑,我甚至看到了躁动
的欲望正在空气中翩然起舞。
沙发上的男人看到这里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有些人毛手毛脚地在身边的
女孩身上乱摸着,彪哥更是夸张地一把将之前让黄素芹叼鞋的女孩抱在腿上,
一双大手伸进女孩的双腿之间扣弄着,引得女孩浪笑不止。
将黄素芹锁好之后穆凡一手拎着皮鞭,一手拿着个麦克风,很绅士地鞠了
个躬如司仪般地对众人道:“先生们,女士们,演出现在正式开始。”
台下已经开始神志迷乱的众人立即放纵地高声欢呼叫好举杯致意。
我被挟持在黄毛和刀疤脸之间,只能木然地看着这一屋的疯子,此前我早
就认为穆凡这个人的脑子是有问题的,现在更加确认了这个想法,所以现在不
管他的行为和语言再如何夸张都已经不能让我觉得惊讶了,反到是费东的行为
却让我感到有些诧异。
从我见到他开始我就留意到了,这家伙一直都静静地坐在一边逗着他的狗,
尽管屋内的人都是他的手下,但是他却始终和其他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而且
不但桌上的毒品一点也没动过,就连那些女孩似乎也都很怕他,没有谁敢去他
身边献媚。
我有些狐疑地在黑暗中寻找着费东的脸,却刚好迎上他望过来的两道冷冰
冰的目光,顿时心中打了个寒噤,忙又把视线移回台上。
小舞台上的穆凡正有的没的说着一些开场白,看起来到真像一个有模有样
的滑稽的司仪。
因为穆凡所站立的位置就在黄素芹的屁股旁边,在内外兼施的性药催情下
已经情欲高涨的黄素芹正慌张地四处找寻着。忽然,她翘着屁股痛苦地挣扎着
向穆凡垂在身侧的一只手靠了过去,湿漉漉的肉屄顿时在穆凡的手背上磨蹭起
来。
穆凡正在站在台上口若悬河地说着话,忽然发现手上冷不丁被黄素芹用肉
穴偷袭也是有些意外,他愣愣地抬起手来看着上面沾染的淫水一脸茫然。
看到如此情景台下的男女顿时欢声淫笑起来。
穆凡脸色一变剑眉一挑抡起鞭子狠狠地抽在黄素芹泛着淫水的肉屄上,只
痛得她哀号一声双腿颤抖,虽然不敢再用阴部磨蹭穆凡的手,却急得嘴里发着
略带哭音的淫浪吟声。
穆凡来到黄素芹的脸前,低头托着她的脸笑骂道:“你这骚货怎么这么不
长进?以前教你的今天怎么全忘了吗?”说着又一鞭抽在她白花花的肉体上,
顿时又增一道醒目的鞭痕。
清脆的皮鞭抽打赤裸肉体的声音,在房间内缓缓回荡就像最好的催情剂,
使得那些神迷意乱的男女一个个心痒难耐,开始拥抱着厮磨起起来。
黄素芹完全不再理会穆凡说什么,尽管挨了两鞭却还是趁着穆凡来到脸前
的机会把脸埋进穆凡的裤裆,用红扑扑的脸蛋隔着裤子磨蹭起来,狗尾巴随着
她的动作一颤一颤,那摸样像极了一条对着主人摇尾乞怜的母狗。
穆凡一脸无奈地对大家道:“这母狗一发起情来就是这样不管不顾,让各
位见笑了。”
他的话顿时再次逗得屋内众人大笑不止,彪哥更是把怀里的女孩裙摆往上
一掀,两手抓着她稚嫩的屁股,嘴里大叫道:“我看这骚屄也是忍得辛苦,不
如你就发发慈悲狠狠肏她一顿得了,要是嫌累我可以代劳啊。”
彪哥怀中的女孩闻言娇嗔道:“哟,彪哥您可真无情啊,人家还坐在这呢
您就这么说,您可别忘了那可是一条母狗啊。”
彪哥捏了捏女孩的脸蛋淫笑道:“莉莉,你这小骚货什么时候也学会吃醋
了?放心吧,老子自然是先喂饱了你的小浪屄再去肏那母狗。”
我直到此时才知道这个让黄素芹叼鞋的女孩原来叫莉莉,看着她年岁不大
却已经懂得如何恰到好处地挑逗男人了,我真的发觉自己以前引以为荣的那些
欢场经验简直连学龄前都不如,高等妓女的手段绝非我这一路挣扎求生的贫民
所能体会的。
此时台上的黄素芹鼻孔一张一合地喘着粗气,清秀的脸上溢满了汗珠,满
脸含春地把脸埋在穆凡裤裆上,用舌头和脸不断隔着裤子磨蹭着穆凡的阳具,
如饥似渴地失声叫道:“给我……给我……快给我……我……我受不了了。”
看到黄素芹这幅春情媚态我总算完全见识了那些药的威力,我敢断定这药
不止能催情而且还能迷乱人的神志,不然任她多么淫荡的女人也不可能像现在
这般疯狂饥渴,我当初竟然还想过要给妈妈下这药,如今看来还真该庆幸那一
夜没有犯下这个错误啊。
穆凡一脸笑意地弯下腰将麦克风放在黄素芹的嘴边道:“黄经理,刚才我
没听清,你可以大声点告诉我们给你什么吗?”
“鸡巴……求求你……给我根鸡巴……我要鸡巴……快给我根鸡巴啊。”
黄素芹已经彻底疯狂了,再也不去顾及什么廉耻了,一边狂叫着一边把雪白肥
嫩的屁股上下左右拼命摆动,甚至将几滴挂在阴唇上的爱液都被甩得溅到了地
上。
穆凡却不紧不慢地挠了挠头道:“这个就比较难办了,这里鸡巴确实不少,
不过要找到合适你的还真的不多了,可以告诉我们你要鸡巴干什么?”
“肏我……快用鸡巴肏我……不管是谁……快点肏我啊……屄里好痒啊…
…我受不了了。”黄素芹早已顾不得去想这是穆凡在用语言刺激她,摇摆着身
子几乎是哭着叫了出来,两颗肉弹巨乳更是夸张地上下甩动着。
穆凡只是淫邪地笑了笑,就不再去理会苦苦挣扎的黄素芹了,他从舞台一
角拿出了两台架好的DV,一台对着黄素芹的臀部,一台则对着她的侧面,之后
又拿出一个SM专用的皮质头套将黄素芹的整个头罩住,只留下眼睛、鼻孔和嘴
巴,这才走到旁边的调音台前打开了音响,同时跳舞专用的闪灯也被开启了。
一时间屋内光线频繁闪烁,眼前的一切时隐时现,音质极佳的环绕音响里
低沉的乐声开始在房间内回荡起来。
圣洁空灵的基督教圣歌缓缓在四周响起,仿佛一下将眼前这片充满罪恶的
空间带入到另一个神秘清静的世界里去,人的心也跟着为之一静。
低沉的男声仿佛就在耳边用拉丁语吟诵着:“让我们静静前进,以基督的
名义,阿门。”
重低音将一段节奏感非常强烈的旋律送出,使得音乐更加丰富的同时也如
鼓槌一般,一下下地敲动着人的脉搏,我感到连心脏仿佛也不由自主地随着音
乐的节奏跳动起来。
“我们将在天使与,孩子们的群体中找到信徒。”
悠扬的吟唱声仿佛从天际缓缓飘落下来,如雨似露地安抚降着我不安的心
灵。
我很快就分辨出这是英格玛最经典的那首《Sadeness》,迷梦般的旋律,
天籁般的音符,似乎在一瞬间就将房间内的一切污秽净化了。
穆凡一脸肃穆地在乐声中缓缓走到舞台中央,此时的他看起来既不邪恶也
不滑稽,我可以感受到他同我一样是真的被乐曲所感染着并沉浸其中的,我无
法解释为什么,只能说是一种直觉,属于音乐人特有的直觉。
突然,头顶一束强光将穆凡的整个身子照亮了,眼前的他虽然还是身穿那
蓝色的粗布工作服,但是在这犹如天堂光般的灯光下,在迷幻神秘的乐声中,
他的整个人仿佛沐浴在神的圣洁光芒中一样,看上去都是那么纯净、圣洁。
屋内的众人此时也真的开始被穆凡的举动和乐曲代入到某种奇妙的情境中
去了,所有人都开始安静下来默默地注视着舞台。
只见穆凡手中拎着一条皮鞭,动作非常缓慢优雅,就像他身体的每一个细
胞都已在这一刻化作了音符。
他随着乐曲轻轻舒展身体,双臂缓缓伸平,慢慢地摊开一只手掌。
在这种缓慢的节奏中我不禁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时空交错下我们都被带
回了中世纪的欧洲。
这时圣洁的吟诵声继续唱道:“光荣之门前扬起你的脸。”
悠远的吟唱声中,穆凡清瘦的脸颊随着声音高高扬起,仿佛沉醉于宗教仪
式中的虔诚信徒。
“而谁将是那荣耀的国王?”
空寂飘渺的男音吟唱下的圣歌显得既神圣又庄严,深邃的排箫仿佛直通入
灵魂深处。听着这灵动的节奏,我的灵魂好像也正在慢慢飘地出体外,不停上
升旋转,沉浸在悲悯仁慈的灵光之中。
“萨德,说吧!”
“萨德,给我吧!”
随着两声性感诱惑如夜莺般悦耳的女声在耳边响起,那充满了神秘的魅惑
旋律乍然将我从虚空中拉了回来。
穆凡好像受到召唤一般,忽然迅猛地挥动皮鞭,狠狠抽在黄素芹雪白的屁
股上,皮抽打在嫩肉上的清脆声音与黄素芹高亢的惨叫打破了之前的庄严却又
与音乐的节拍及其吻合,令人怀疑这本就是音乐的一部分。
鞭声如乐,叫声如歌,皮鞭开始不断抽打在黄素芹身上各处,与音乐中浑
然天成地融为一体,携手演奏出一曲邪恶的诱人旋律。
盯着台上因手舞足蹈脸部已经明显扭曲变形的穆凡,我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脑中猛然间浮现了一个名字。
萨德侯爵!
这一刻我仿佛在穆凡身上看到了那位臭名昭著的位法国侯爵的身影。
“让我们继续前进,以基督的名义,阿门”
随着圣歌再次响起,歌词中的每一个字都在震颤着我的灵魂。音乐声中,
仿佛从地狱深处开始飘出一声声用法语低吟的天问:“萨德,说吧!”
“你究竟在找什么?”
“是错误中的正确,还是罪恶中的美德?”
“萨德,说吧!邪恶的真理来自何处?”
“你的宗教是什么?你的信仰在哪?”
“既渎神焉,乃渎人焉!”
“萨德,说吧!血腥的快意来自何处?”
“没有爱的乐趣?”
“人的信仰里不再有感情了吗?”
“萨德,你是淫邪的,还是神圣的?”
不断加重的吟语仿佛魔鬼正在一步步地逼近,黄素芹混合了哭声、惨叫、
以及痛苦的饥渴的哀号渐渐已经与音乐再难分离。
望着眼前打破神圣光环的穆凡,我只觉得再没有哪首歌比这首更能表现出
这个集变态与艺术为一体的男人了,他就像个地狱走出的魔鬼,此刻他就是萨
德的化身!欲望与理智在同一个身体里扭曲着,魔性与神性在同一个躯壳内挣
扎着。
随着音乐中女人的娇喘声响起,沙发上的人早已忘记了去看什么节目,纷
纷站起身来如同被勾走了魂魄的行尸一般,歪歪斜斜地向小舞台靠了过去,就
连抓着我的两个小子也不由自主地凑了过去。
音乐和画面配合下的感染力果然很强大,此时我只觉得身体里那属于最原
始的罪恶欲望开始蓬勃翻滚,血液中那难以忍受的躁动饥渴上窜下跳,浑身上
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
我虽浑身酸痛,却也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只想继续看着这出由疯子导
演的变态大戏还会带来什么刺激,渴望让他带领着一步步走下深渊。
当一曲完结之后,围在台边的男女一个个都已经衣衫不整了,女的袒胸露
乳,搔首弄姿,男的敞胸露怀,抓摸揉捏,众人或是相互搂抱着接吻调情,或
是饶有兴趣地抚摸几下黄素芹赤裸的身体,又或是疯狂地随着音乐摆动身体,
时隐时现的一张张脸上挂满了放纵的笑容,每个人都极尽所能地释放着心底的
欲望。
但尽管在如此的疯狂放纵中,在穆凡的示意下却仍然没有人去光顾黄素芹
那早已春水泛滥的阴部,只急得她翘着屁股乱蹭,忽明忽暗中我看到随着她急
促的呼吸那肉肉的小屄就像个小嘴般一张一合地到处寻觅着可以果腹的食物,
两条大腿上在稍纵即逝的强光照射下显现出一道湿痕一直延伸到了脚踝,我仿
佛隐隐闻到空气中似有一种淡淡的腥味。
女人喘息声与鬼叫般的嘶鸣声中,同为英格玛的Find Love 悠然响起,彪
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光了衣服,颤着一身肉膘挺着根粗长黝黑的鸡巴站在
了黄素芹的脸前,油亮的龟头往前一挺大声叫道:“骚娘们,你不是想要鸡巴
吗?老子现在就发发慈悲,给你尝尝。”
见到此情此景围在台下的那些男女顿时高声叫好,而那个叫莉莉的女孩更
是随着音乐摇摆着小蛮腰跳起了脱衣舞,立即引来又一阵刺耳的尖叫。
黄素芹一见彪哥粗大黝黑的鸡巴颤颤巍巍地挺在脸前,顿时脸现喜色如获
至宝地探头一口含住彪哥的龟头,随后就急不可待地将整根阴茎吞入口内,双
眼眯着陶醉地吮吸起来。
莉莉此时已经将胸罩解下来在指尖狂甩,挺翘的乳房也随着她的动作如同
两只小白兔一般上下蹦跳着,其他女孩见了也尖叫着纷纷效仿起来,甚至有人
开始脱起身边男人的衣服来。
舞台上的彪哥双手抓着黄素芹的头,满意地大笑道:“还真他妈是贱货,
都馋成这样了,肏!口活还真不错。”
莉莉似乎对黄素芹非常感兴趣,她脱得只剩下了一件粉色的丝质小内裤,
却提起一直光着的小脚,让身边的男人扶着站在黄素芹身后,五根小脚趾俏皮
地轻轻撩动着黄素芹的两片小阴唇,嘴里放浪地笑道:“这骚屄真浪,你们快
看,出了这么多水,都够我洗脚的了。”
彪哥看着莉莉放浪形骸的样子开始喘起粗气,他让黄素芹吮吸了一会儿就
抽出了鸡巴,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一把将莉莉拖到一边。
一见彪哥离开立刻有人补上他的位子,站在让黄素芹面前让她继续口交。
莉莉见彪哥的大手抓住自己妩媚地一笑,非常优雅地轻轻将内裤卷着脱了
下来挂在腿弯处,翘着圆圆的小屁股,用肉乎乎粉嫩嫩的阴部慢慢磨蹭着彪哥
的龟头。
彪哥此时哪还有心情和她调情,他两只大手用力一抓莉莉的屁股,挺着鸡
巴就插了进去,直戳得莉莉娇呼着扬起了脖子。
在这群魔乱舞的房间中只有我和费东分别坐在沙发的两头,就像两个地狱
的看门人。
欲望在这个空间内再无遮掩,置身其中的我忽然觉得再难将这里和多年以
来自己所认知的世界联系到一起了,眼前的一切虽然无比刺激却显得那样的陌
生,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有些无法分辨现实与虚幻的区别了,眼睛渐渐有些迷茫,
视线越过人群落在了角落里时隐时现的一个雕塑。
那是装在另一面墙上呈两扇门的石雕,罗丹的著名作品地狱之门的仿品。
在这充满性欲的靡靡之音中,在这饥渴放纵的喘息声中,盯着那纪念碑式
的石雕我的口中不由自主地默默念着:“从我这里走进苦恼之城,从我这里走
进罪恶之渊,从我这里走进幽灵队里。”
门缝中仿佛有种什么力量正吞噬着我的灵魂,要将我彻底吸进去一样,在
门上雕刻的那些象征着各种罪恶的浮雕如同活了一般在向我招手。
这时几声放浪的淫叫将我的视线又拉回到台上去,只见黄素芹在几乎尝遍
了每个男人的鸡巴之后,却没能得到应有的刺激早已变得疯狂了,她翘着如满
月般圆润的屁股,肉屄收缩着发出痛苦的哭叫声:“肏我啊……求求你们谁来
肏我啊……我不行了……快来肏我……呜呜呜……求你了……肏我吧……快点
肏我吧……痒得不行了……谁来肏我啊……屄里好热好痒啊……”
这一声声露骨而淫荡的叫声渐渐感染着台下的每一个人,他们开始变得更
加放纵起来,只一会儿的功夫沙发上、地毯上、茶几上三三两两地已经遍布交
合的男女,群P 大戏如决堤的洪水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只有费东仍然一脸倨
傲地坐在角落里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被男人压在身下搂在怀里的女孩一个个开始肆无忌惮地高声尖叫,男人粗
重的呼吸声与之呼应着,在音乐的衬托下间中不时穿插着黄素芹母狗发情般的
两声哭叫:“肏我啊……谁来肏我啊……”
穆凡继续跟着节奏抽打着黄素芹的身体,每打一下必然有人叫好,每叫一
声必然有人呻吟,看样子此刻场中所有人都已经从心里再也不将黄素芹看做一
个女人了,眼前看到的仿佛就只是一条拥有人类躯体下贱卑劣的低等生物。
我根本无法想象,人类竟然能对同类做出如此事情,完全将欢乐建立在别
人的痛苦上竟然会有快感产生。
穆凡一脸兴奋地抽打着黄素芹赤裸的身体,虽说现在可能已经脱离了他最
初的剧本,可是这家伙似乎很满意现在的效果,他抽了一会儿就又回到调音台
前忙碌了起来,见我和费东坐在远处的沙发上忽然冲我们笑了笑,转动了某个
按钮,抬头向着我门面前的液晶电视指了指。
我扭头看向屏幕,发现之前播放MV的巨大电视屏幕此刻已经变成了黄素芹
湿润肉穴的特写,在巨大的液晶电视里,那不停蠕动着水汪汪红艳艳一开一合
的肉穴被放大了几十倍,仿佛一个巨大的肉洞要将我吞进去一般,好不怪异。
这时舞台上的彪哥已经走到了黄素芹的身后,他猛地一挺腰,被避孕套紧
紧包裹着粗长油亮的鸡巴随着音乐的节奏整根没入黄素芹的肉穴之内。
黄素芹久旷的阴道终于得到那渴望已久的鸡巴的填充,直舒服得高高扬起
脖子发出一声震撼无比的浪叫,几乎将乐声都压了下去。
这声嘶吼彷如久旱的大地的终逢甘露降临一般,久久回荡在包间内,也将
所有人的欲望都推上了一个新的高点。
彪哥的大手一边兴奋地猛力拍打着黄素芹的屁股,一边挺动屁股,粗黑的
肉棒一下接一下地猛烈地肏着黄素芹的肉穴,使得那根翘起的狗尾巴被他顶得
瑟瑟颤抖。
只听彪哥咬牙切齿地叫道:“母狗,爽不爽啊?老子今天让你占点便宜,
狠狠给你来两下。”
“好舒服啊……大鸡巴肏得好舒服……快用力肏我……再用力点……我要
死了……”
黄素芹放荡地叫得正欢快,迷离的双眼微微睁开却赫然发现对面房间里他
的儿子忽然站起身正向镜子这边走来。
陶醉中的黄素芹一眼看见自己儿子走到面前顿时身子一僵,高亢的叫喊声
戛然而止,杏眼圆睁地抬着头呆呆盯着对面的房间。
不止黄素芹感到惊恐,就连坐在沙发上的我也不由心中一惊,暗想“难道
这面镜子可以看过来吗?”
屋内的人看到这里也都更加兴奋起来,一个个甚至停下了动作瞪大双眼盯
着隔壁房间的少年。
穆凡此时就展现出他作为一个优秀DJ的能力,音乐声被他渐渐转小了,房
间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就在我们这些人的注视下,男孩在镜前站定拢
了拢头发,接着开始对着镜子揉起眼睛来,看样子是眼睛里进了东西。
原来只是虚惊一场,所有人都不禁松了口气,我却又有些失望。
黄素芹悬着的心虽然也放了下来,然而此时母子两人的脸仅仅隔着一块玻
璃,望着眼前脸上稚气未退的儿子,她这个妈妈却全身赤裸地被绑在地上,阴
道内则被一个粗野的黑社会用肉棒疯狂地侵犯着,这种仿佛被亲生儿子在身边
观看的感觉即使是经过穆凡调教的她也终于无法忍受了,她虽然欲火焚身却开
始拼命控制起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敢再让自己叫出声来,耻辱感终于在这一刻
完全回归了。
彪哥抬眼望着镜墙那边的少年,哈哈大笑道:“小子,看他妈什么看?老
子肏你妈呢,你妈的小屄紧着呢,又湿又热夹得老子的鸡巴可舒服了,你一定
没试过吧?”
听着彪哥下流的叫骂声黄素芹耻辱的泪水再次顺着头套双眼的位置淌了下
来,她一边拼命忍耐着身体燎原的欲火一边低吟着紧闭双眼,再不敢睁开。
彪哥见黄素芹始终强忍着不再叫春大破口骂道:“骚屄快叫啊,想让老子
肏你就告诉你儿子你有多爽,快给老子叫两声听听。”
在自己亲生儿子面前被彪哥猛肏的黄素芹紧咬着嘴唇闭上了双眼拼死忍耐
着,再也不肯让自己发出放荡的声音,薄薄的嘴唇都快被她咬破了,她却仍在
挣扎。
彪哥恼了,叫过两个手下强行扒开黄素芹的眼睛。
无奈地被然强行拉开眼皮的黄素芹,强忍着肉穴内被粗大滚烫的肉棒填充
的快感,一边流着泪一边悲伤地望着站在眼前自己的儿子,只是随着彪哥的动
作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一声的哼声。
“哼……嗯……哼……哼……哼……”
彪哥继续拍打着黄素芹的屁股道:“怎么样骚货?老子鸡巴够大吧?肏得
你爽不爽?”
“哼……哼……哼……呜呜……呜呜……呜呜呜……”黄素芹忍耐了一会
在强烈的耻辱感下她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嘿嘿,够能忍的,我就不信在你儿子面前就让你叫不出来。”
恼羞成怒的彪哥见黄素芹如此倔强,一招手对那帮手下道:“都他妈先别
玩了,过来排好队,给我轮流肏这骚屄,今天谁把这她肏叫唤了老子请他溜一
个星期的冰。”
彪哥的手下一听都大声叫好,一个个挺着鸡巴站在黄素芹的两边,那些女
孩们也来了兴致,一边帮男人带套子一边满脸春情地发出阵阵淫笑,等着欣赏
接力大赛。
彪哥一看众人已经就位,大叫一声道:“准备开始了,骚货!”
话音刚落他就开始疯狂地挺动臀部,粗如儿臂的大鸡巴打桩般地全进全出
在黄素芹的阴道内疯狂抽插起来,在硕大的龟头不断刮磨下黄素芹红嫩的阴道
壁也跟着翻进翻出。
龟头带出的一股股的淫水很快就泛起了白色的泡沫,而在彪哥粗壮的大腿
则猛力撞击在黄素芹的肥白的屁股上发出剧烈的“啪啪”声的同时带起一波波
的肉浪。
黄素芹失神地翻起了白眼,长大着嘴巴“啊……啊……”地发出因拼命压
抑而有些嘶哑的叫声。
彪哥迅猛地连肏了两百多下见自己的速度稍微有些变缓,马上抽出了鸡巴
站在一边喘息,身边一个手下立即补了上来。
七八个身壮如牛又刚刚吸食过毒品的黑社会就这样轮流休息,排着队疯狂
地猛肏着黄素芹的浪穴,时刻保持在肏她的人都是最猛烈的。
在这些人几近疯狂的摧残下,黄素芹终于在第二轮开始的时候发出一声惊
天动地的悲鸣,她一边哭着一边放声大叫,压抑的欲望顿时如江河决堤倾泻而
出。
彪哥见黄素芹终于屈服也得意地纵声大笑起来,他替换了手下的位置,一
边狠狠抽插一边问道:“骚屄!爽不爽啊?当着儿子被人肏感觉如何?”
黄素芹没有回答,只是一边纵声长啸一边放声大哭,早已不知身在何处了,
那声音也已经失去了人声。
这时隔壁房间里黄素芹的儿子好像终于揉出了眼睛里的沙子,抹着眼睛正
要转身回到座位,忽然他侧了侧耳朵又站住了,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
穆凡一见急忙很配合地转动开关停止了音乐,房间内几对男女也察觉出了
异样开始如看电影般盯着镜墙那边,此时耳中听到的就只有一下下肉体碰撞的
拍击声,以及黄素芹发狂般的叫喊,那一声声近乎悲鸣的叫声彷如穿透了一切
阻挡向四周扩散开来。
“子健你干嘛呢?”
随着一个男孩对黄素芹的儿子说了这句话,隔壁的声音忽然从天花板上清
清楚楚地飘了下来,屋内的人都不免一愣,随即不约而同一脸惊愕地看向穆凡。
我也随着众人向穆凡望去,只见这个变态正优雅地微笑着从操控台某处收
回了手指,看来这间房间竟设计有可以任意控制接收另一间声音的系统。
我不禁骇然地想着“真不知道这间房的设计者是出于怎样的目的,竟然做
了这么多的手脚。”
这时只听隔壁房间内黄素芹的儿子回身对伙伴道:“我好像听见有女人叫
春的声音。”
两个半大小子一听这话顿时像炸了裹似的,呼啦一下兴奋地围拢过来,一
起把耳朵贴在玻璃上。
听了一会其中一个小子兴奋地笑道:“真的唉,声音还挺大呢。”
黄素芹伴着哭声的呻吟仍在继续,虽然她已经很努力地在克制,怎奈此时
强烈的药物早已使她丧失了自控能力,一旦被摧毁了防线就再难压抑下去了。
另一个男孩淫淫地笑道:“不知道是哪个骚屄被人肏得发浪呢,这动静还
真不小。
黄素芹的儿子不吐了吐舌头道:“好家伙,这叫声也太吓人了吧,跟杀猪
似的”
之前的男孩一拍黄素芹的儿子道:“兴奋了吧?要不要哥们也帮你找个小
姐来,好破了你这处男之身”
另一人男孩也打趣着道:“对,对,就找现在叫的这个怎么样?对待童子
鸡就要这样的骚屄浪货最好。”
黄素芹的儿子笑骂着给了两人各自一拳道:“滚蛋,你们俩还不是一样的
童子鸡。”
之前的男孩一脸自豪地笑道:“嘿嘿,告诉你我俩现在还真不是了,还记
得你跟你那个黑社会的老大去广州那次吗?那次我们上了个蒙着眼睛的骚屄,
就在咱们学校的体育室我们十多个人一起干她,那叫一个爽。”
另一个男孩也兴奋地道:“可不是嘛,那骚货的身材别提多诱人了,你没
赶上真的亏了。”
黄素芹的儿子听着两个伙伴的话也不禁兴奋起来,一脸怨气地道:“肏,
真他妈倒霉,早知道我不去了,这事你们怎么也没跟我提起过?”
之前的男孩拍拍他道:“兄弟不是怕你知道了后悔嘛,不过没事,听那天
那男的说了以后还会带那骚屄来的,到时候你在就行了。”
听着几个男孩的对话其他人还没有什么,但是我却心中为之一颤,因为我
还依稀记得当初穆凡在华府会所调教黄素芹的时候曾经提到过一句,说在她儿
子上学的时候,他的妈妈却正躺在体育室里劈开大腿,任由他的同学们肆意地
肏弄,就连班里最受欺负的男生也都在他妈妈的骚屄里射出过精液。
今天结合这几个孩子的话看来这事居然是真的,黄素芹的儿子还不知道他
身边的两个好友都已经实实在在地肏过他的妈妈了,只是原来这小子当时也没
有乖乖去上学,而是和黑社会混在了一起。
我扭头看了看一脸得意的穆凡心里只感到无比的震撼,这个长得眉清目秀
一脸斯斯文文的家伙怎么会如此变态?可以说在见到他之前我根本就想不到这
世上还有这样的人存在,他竟然可以完全将人类的尊严践踏在脚下且以此为乐
地享受着,这家伙还是人吗?
穆凡注意到我在看他,冲我很绅士地一笑,提高了声音道:“各位,看来
我们现在不止有场内观众,还有场外的观众了,我们不妨就给这几个小伙子看
些更刺激的吧。”说着又走到调控台前摆弄起来。
这次穆凡按下按钮之后很久我都没有发现哪里有变化,其他人也和我一样
有些纳闷,不解地看着穆凡。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穆凡笑着冲隔壁指了指。
又等了一会,忽然隔壁屋内一个少年惊喜地指着电视屏幕叫道:“快看,
是毛片”。
几个少年一听立即围拢上去,透过玻璃我们也看到对面的电视上同我们这
边一样也正显示着黄素芹被彪哥猛肏的阴部特写画面。
“我操,这地方怎么还放毛片啊。”一个少年两眼瞪着屏幕搓了搓手激动
地道。
“估计是谁不小心放了放错了吧。”另一个少年自作聪明地解释着。
“不对,看这画面好像是自拍的。”之前的少年道。
“原来这女的被人绑在地上了。”穆凡忽然切换了一下摄像机的画面变成
了黄素芹的侧面,尚且不知道片中的女人就是自己母亲的少年惊讶地说道。
“这屁股真他妈性感,我都挺了。”
“这身材看着跟那天咱们肏的那骚屄真像。”
“不会就是她吧”
“快看这好像也是个KTV 包房,不会就是隔壁的人在玩自拍吧?”
几个少年盯着屏幕开始议论起来。
这边彪哥又插了几十下似乎有些不愿给一帮小孩子表演AV,他抽出鸡巴离
开黄素芹的身子,穆凡很专业地赶紧又把画面切换成了黄素芹臀部的机位,并
用遥控器将镜头拉远,这样一来顿时将黄素芹的浪穴清清楚楚地展现在她自己
儿子的面前。
黄素芹的儿子盯着电视里母亲的阴部猛吞了口口水赞道:“这屄真他妈肥
啊,看着就很耐肏. ”另外两人赞同地用力点着头。
黄素芹听着自己的儿子和同学肆无忌惮地用最此下流的语言评价着自己的
身体,精神终于底崩溃了,就连最后保持的一丝神志也已经丧失,她状若疯癫
地高声大笑道:“哈哈……哈哈……是啊傻儿子……你的妈妈就是这样一个下
贱的女人……哈哈……你妈妈就是个浪屄……就是个骚货……谁都可以肏的骚
货……我根本没资格做你妈妈……我对不起你和你爸爸……呜呜……呜呜”说
完又大哭起来。
看着被折磨得又哭又笑的黄素芹,我怀疑她是不是已经疯了,担心地又看
了眼隔壁,见几个少年并无异状,这才确认他们是无法听清这边的声音的。
穆凡似乎很满意黄素芹的表现,长出一口气,伸手向费东示意一下。费东
点了点头,放开了手中的狗链,拍了拍壮硕的黑狗,大丹犬立刻兴冲冲地摇晃
着尾巴冲到黄素芹高高翘起的屁股后面。
彪哥和他那些光着屁股的属下一见赶忙各自拉着个小姐闪到一边去。
黑狗凑到绑在地上的黄素芹身边,先是在她肥白的屁股上闻了闻,然后就
伸出了血红的长舌头猛舔黄素芹汁水横流的肉屄。
带着毛刺的狗舌头从肛门扫过阴户,再经过毛茸茸的耻丘,最后像找到了
宝贝一般停留在阴道内壁,“呱呱”有声地似乎想要舔光黄素芹的所有淫水,
怎奈它越是舔得凶经过春药刺激的黄素芹阴道内分泌的淫水却像打开了水闸的
大门一般源源不断地流下来,直舔得黄素芹一边摆动屁股一边放声浪叫。
大丹舔了一阵,胯下红艳艳的阳具渐渐钻了出来,很快就挺立着在胯下晃
荡起来,黑狗忽然猛地窜上了黄素芹的后背,两条前爪搭在她的双肩上还没找
到位置就开始猛挺屁股。
黄素芹看样子对兽交还是心有余悸的,被大丹扑在身上她忽然惊得清醒过
来,拼命挣扎着想要甩脱大狗,怎奈她双手双脚都被锁在地上,也只能不停摆
动着肥硕的屁股却无法躲开,但这已经足够使黑狗无法进入了,只见红红的狗
阴茎猛力地到处乱戳,红色带着弯钩的狗鞭戳在黄素琴白嫩的屁股上,顿时出
现一个个如涟漪般的肉窝。
穆凡一见黄素芹躲避,绕过镜头走了过去,只让一只手探进画面,抓着黄
素芹的头套道:“让它肏,不然我就让你儿子看看他母亲此时此刻的表情。”
黄素芹绝望地大叫一声:“不要!”随后就声泪俱下地痛哭着停止了摆动
身体。
黑狗又戳了几下,终于找对了地方,随着黄素芹的一声惨叫,通红粗长的
狗阴茎深深地没入她的肉穴之内,大丹找对了地方立即开始疯狂地摆动屁股,
那快过人类几倍的速度顿时将黄素芹肏得嗷嗷大叫。
隔壁房间的那个叫子健的少年,与伙伴一起兴致勃勃地看着电视画面上由
自己亲生母亲主演的人兽大战,甚至还难耐地开始隔着裤子手淫起来。
强烈的羞耻感使黄素芹几乎昏迷,在大狗插入的一瞬间她最后的一点属于
人类属于母亲的尊严终于被打破了,她纵声大叫着,那声音听上去已经完全失
去了人声,在这种人类根本无法达到的频率肏动下,那声音根本来不及经过口
腔,就直接从喉咙深处被挤了出来连成一连串的哀号,空气里动物身上的腥臊
味和女人分泌物的特有味道混在了一起,闻起来刺激着每根神经。
屋内所有的人看到这现场版的疯狂人兽交配都已经兽欲狂澜,或三人一组
或两人一组就在黄素芹凄惨叫声的伴奏下疯狂做爱,此起彼伏的肉体拍击声很
快响成了一片,彪哥更是兴奋地双手抓着莉莉的两只脚踝半蹲着猛插猛抽,那
凶狠如野兽的摸样比之舞台上的黑狗竟然毫不逊色。
我不知那位魏书记如果看到自己曾经插入的地方现在居然装着一根粗长的
狗阴茎会做何感想,更不知大黄素芹的老公如果知道给自己带上绿帽子的竟然
是条公狗会有何感想,我只发现自己居然也越来越兴奋了,若不是浑身疼痛恐
怕早已忍不住冲上去加入他们了。
穆凡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打开了音乐,在残忍暴虐的性交之中,一段疾风骤
雨般的电吉他忽然响起将罪恶狂躁的气氛推至顶点,挣扎中的欲望就像挣脱牢
笼的猛兽一般嘶吼着跳跃出来,又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将屋内所有人的理性和廉
耻彻底吞没,肆无忌惮的尖叫声此起彼伏,毫无羞耻的肢体动作层出不穷,一
副人间地狱的景象跃然眼前。
然而,当听到这段极其熟悉的旋律响起时,我却如遭雷击地双目圆睁,沸
腾的欲望猛然间被浇灭了,一脸惊恐地地看向台上的穆凡。
因为,这正是我创作的那首还未填词的穿越禁区。
穆凡见我惊惧地看着他,忽然拿起手中的麦克风微笑着用沙哑的嗓音吟诵
道:“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听着穆凡用魔鬼般的声音吟出纳博科夫的名句,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就
连灵魂仿佛也开始彻底沉沦了,我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这首曲子竟然会被人如此
诠释,而它又是那般的和谐,将我内心深处的欲望裸裸地展现在眼前。
“放纵吧!呻吟吧!叫喊吧!在性爱的欢愉中让我们一起感受天堂的味道!”
似乎是受到的穆凡的蛊惑巨型犬喘息着更加疯狂地摆动起臀部,像马达一
样的速度中粗红的狗阴茎不断攻击着黄素芹的肉穴,此时的黄素芹已经癫狂,
快感刺激得她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如母狗发情般的叫声。
强壮有力的公狗疯狂地摆动后腰,猛烈的撞击使得黄素芹身如筛沥地颤抖
不已,性感丰满的身子在公狗猛烈的肏动下剧烈摇晃,两个丰硕的乳房夸张地
上下翻滚甩动,“呱呱”的水声和“啪啪”撞击肉体的声音与那情不自禁的叫
声混成了一片。
耳中听着由我亲手创作的乐曲被重新编曲之后,在如梦似幻的电子乐演奏
之下,我只觉得四肢冰凉几乎忘记了身在何处,眼前的黑狗仿佛化作了我罪恶
灵魂的化身。
“原来我的内心竟是如此的疯狂残暴!”
或许在开始的时候我还对眼前这些人充满了鄙夷与憎恶,但这一刻我的心
中却在想着:“若说这些人是罪孽深重的魔鬼,那么我这个乱伦者又与他们有
什么不同呢?我们不过是以不同的方式发泄着欲望罢了,根本没有本质的区别。”
角落里罗丹的地狱之门仿佛已经打开了,我只觉得它在静静地吞噬着我的
灵魂,将我带入到淫邪罪恶的深渊中去,周围看到的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空虚与
黑暗。
我不知道这场兽交是何时停止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隔壁的镜墙再次看不
到那边的景象了,当我恍恍惚惚的灵魂回到躯壳的时候,就只看到射精后的黑
狗兴奋地站在黄素芹身边吐着舌头摇着尾巴喘气,仿佛在向人们炫耀着它对这
个雌性的征服。
黄素芹已经被松开了手脚瘫软倒在地上,而她从黑色头套内露出的两只眼
睛此时却像见了什么最恐怖的东西,直勾勾地望着门口,那眼神让我看得也不
由得心中发寒,急忙也向门口望去。
只见此刻大敞的门口正并排站着两个人,一个就是那个曾差点砍下我手指
的光头阿豹,而站在他身边的则是黄素芹的儿子。
那个叫子健的少年看到屋内的糜烂景象整个人都呆住了,最后目光却集中
在瘫在地上的黄素芹身上。
黄素芹一动不动仰头盯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忽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扎
着将身体缩成了一团,紧紧护住自己裸露的乳房和仍在向下流淌着狗精液的阴
部。
屋内的人都是知道这少年与黄素芹两个人关系的,看到子健进来了,男人
们不禁兴奋地更加卖力抽插着,女人则高声浪叫。
在一片淫乱的叫嚷声中穆凡微笑着走到门边招呼道:“快进来吧小兄弟,
别在门口傻站着。”
子健显然有些拘谨,他先把门关好,这才在啊豹的带领下,战战兢兢地走
了进来。
黄素芹这时全身紧紧贴服在地面上,连脑袋都埋在双臂之间,尽最大可能
地减少着自己在儿子面前暴露的肌肤。
阿豹走到费东跟前道:“东哥,这是我小弟子健,子健这就是东哥,那位
是穆总!”
子健规规矩矩地向费东和穆凡一一行了礼,费东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穆凡
则很友好地走上前去,搂着少年的肩膀道:“别怕小兄弟,过来吧。”
带着子健坐到少发上穆凡指了指那些呈交合状的男女对少年道:“怎么样?
以前没见过这场面吧?”
子健脸上一红腼腆点了点头。
穆凡笑道:“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见多了就习惯了。”说着顿了顿
又道:“其实呢,今天把你叫来我是有事想让你帮忙。”
子健显然之前已经被阿豹教育过了,闻言马上一脸坚定地点了点头道:
“穆总您说吧,豹哥交代的事我一定办好。”
穆凡赞许地点了点头道:“我听阿豹说你虽然年纪不大但身手不错,挺能
打的,所以一会我想让你帮我送趟货。”
子健点了点头道:“我明白!”
穆凡看着他稚嫩的脸促狭地笑道:“你不想知道送的是什么吗?”
子健看了眼阿豹道:“这……我知道规矩,不该打听的我不会乱问的。”
穆凡亲热地一搂少年的肩膀呵呵笑道:“没事,这回的事可以告诉你,我
想要你们帮我押送的就是她!”说着一指趴在台上的黄素芹。
“送……她?”少年有些惊讶地向黄素芹看了看。
我注意到当穆凡说出那句话的时候黄素芹的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穆凡点了点头道:“不错,就是她,其实刚才你在那边应该都已经看到了,
她是我训练的牝犬,只是因为这边的条件有限无法再做进一步的调教,所以我
打算把她送去一个更何时的地方继续训练,不过可能路上会有些麻烦,所以需
要几个兄弟在路上照料一下,你愿意吗?”
子健显然有些意外,又看了看阿豹,见他点头这才结结巴巴地道:“没…
…没问题。”
穆凡笑着又掏出了那把刷子交到了子健手里道:“很好,鉴于这一路上都
得由你来照料她饮食和清理工作,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就得和她好好培养感情,
你现在就去好好帮我把这条母狗清理干净吧,我可不希望她这么脏地被运走。”
子健接过刷子傻了眼,干瞪着趴在那边的黄素芹白嫩嫩肉乎乎的身子看了
半天就是不敢过去。
阿豹推了他一把催促道:“去啊,怕什么。”
子健这才紧张地向黄素芹走去。
趴在台上的黄素芹感觉到儿子的靠近,惊恐地手脚并用向一边爬去,却被
见机极快的阿豹一个箭步冲上去揪住了脖子上的狗链。
黄素芹颤抖着身子,整个人恨不得钻进地板里,奋力地想要挣脱出去,无
奈穆凡的力气却不是她能抗衡的,直勒得白嫩的脖子上一片鲜红也没能逃脱。
子健的手颤颤巍巍地向黄素芹的屁股上摸去,黄素芹本能地急忙闪开儿子
的手。
穆凡怒喝道:“素素,不许乱动!”说着疾步上前一把抓在黄素芹的头套
上,黄素芹生怕穆凡此时将头套摘掉,吓得再不敢乱动。
穆凡抬起头对少年道:“她叫素素,不过你也可以直接叫她母狗或骚屄都
行。”
少年红着脸点了点头。
“你觉得我这条母狗怎么样?”穆凡继续问道。
“还……不错。”少年不知是没见过这么多黑社会老大,还是第一次这么
近距离地接触一个赤裸的女人,神情始终显得很局促。
黄素芹从始至终都尽量不使自己的屁股对着自己的儿子,更不敢发出一点
声音,两只手臂更是紧紧抱住了两只乳房。
穆凡一见她这幅模样眉头一皱,两条腿夹在黄素芹的腰上,双手捧起她的
屁股提高,调整角度正对着少年道:“躲什么?让这个小兄弟好好看看你的骚
屄。”
黄素芹将整个头都埋在穆凡的双脚之间再不敢抬起来,手臂却被他反拧在
身后锁在了一起。
我此时已经摒住了呼吸,看着子健颤抖的手缓缓向自己母亲白嫩的屁股伸
了过去,心中想着不管黄素芹此前被穆凡调教得如何下贱驯服,在亲生儿子面
前这样暴露阴部看来也是无法接受的,或许这就是穆凡口中所说的那最后一件
衣服吧?
子健可能之前真的从未接触过女人的身体,以致他黝黑稚嫩的脸上此刻又
是紧张又是兴奋。
当着我们这些男男女女,儿子的手终于摸上了母亲玉润光洁的屁股,黄素
芹全身的肌肉都已经绷紧了,她努力地想要移动屁股躲开儿子的手,却被穆凡
用力地制住了。
子健摸了两下终于放开了胆子,开始在妈妈的屁股上肆意抚摸起来,又搓
又揉却不敢真的去摸向阴部。
穆凡抬起脸笑道:“怎么样?手感还不错吧?”
子健羞涩地点了点头道:“嗯,挺滑的”
“大胆地摸吧,没关系的,我为她做了全身永久性脱毛,这是这条母狗最
出色的地方就是这一身白皮嫩肉了。”穆凡鼓励道。
子健听了更兴奋了,两只手开始在妈妈的后背上不断抚摸,甚至还伸手到
下面去握住了那对曾经哺育过他的丰满乳房。
穆凡淫荡地笑着,忽然掰开黄素芹的臀肉道:“你看这条母狗的屄怎么样?”
子健看了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这颜色真漂亮,怎么会这么鲜嫩?”
穆凡得意地道:“这个自然是经过处理的,你试着把手伸进去看看吧,里
面更好。”
黄素芹闻言口中呜呜地哼着,拼命摇摆屁股以示抗议。
子健这时有些为难地看了看黄素芹的阴部却没有动手。
穆凡有些好奇地道:“怎了?”
子健指了指道:“有点脏,她刚被狗肏过。”
穆凡一听哈哈大笑道:“不要紧,不要紧,你拿着这个帮她清理干净。”
说着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看起来像小了几号的刷奶瓶用的刷子递到子健的手
里。
子健接过刷子一手掰着自己妈妈白嫩丰肥的屁股,一手小心翼翼地将刷子
一点一点费力地挤进那曾经生出自己的阴道内,忽然抬起头来对穆凡道:“哈,
这母狗的屄还真紧啊,不好插。”
此言一出屋里的人顿时哄堂大笑,彪哥更是被刺激得发着狠一边猛力地干
了莉莉两下一边大吼一声:“爽死老子了,这他妈真是最刺激的好戏。”
穆凡一脸满足地笑着对众人道:“这条母狗的欲望目前还只停留在表层,
而真正的色欲应该在精神上的,所以很快我会把它送到一个好地方去,等从那
里回来,她就再也无法摆脱这种欲望了。”
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儿子拿着刷子,像对待牲畜一样当着这么多
人清洗着自己亲生母亲的身体。
空气中散发着雌性动物发情的分泌物味道,与汗液、精液、酒精、烟味混
在一起使我只想呕吐,我的头开始有点眩晕了,强烈的刺激和亢奋虽然使我浑
身血脉喷张,但人类尊严被践踏至此却已经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范畴,我仿佛
看到的再不是人间景象,而是置身在充满欲望的炼狱之内,放眼望去四处只有
乱舞的群魔。
当一切结束之后,穆凡让人推进一个下面装有轮子高仅一米的黑色铁笼子,
他把仍然一身装备的黄素芹和费东的大丹犬一起赶了进去,还在笼子里面放了
一个食盘一个水盘,锁住了笼子。
黑狗可能是因为和黄素芹有了合体之欢,此时早已将身边这条皮肤光滑的
同类归为了自己的伴侣了,它把黄素芹压在身下,一边用舌头清理着自己的身
体,还不忘了友好地帮黄素芹也舔上两下。
黄素芹跪趴在黑狗的怀里扒着狗笼子,悲伤哀怨地抬眼看着自己的儿子,
看着这一幕我眼中的仿佛已经不再是黄素芹母子而变成了我和妈妈,那恐怖的
画面只让我肝胆俱裂,痛不欲生。
穆凡最后又给笼子套上了透气的黑罩子,这才推着笼子在彪哥等人的陪同
下与黄素芹的子健一起离开了。
他们走出去之后我还依稀可以从敞开的房门听到从过道里传来的对话声。
只听彪哥的声音道:“你打算把它们送到哪去?”
穆凡的声音道:“送到可以让它们活的更像狗的小岛去,等回来的时候一
切就都更加完美了。”
子健的声音道:“那是什么地方?有多远?”
穆凡大笑着道:“那里是天堂,也是地狱,在另一个半球。”
彪哥已经变得微不可闻的声音问道:“这么远路上要是拉了怎么办?”
“放心吧,狗都可以自己清理自……”最后的声音彻底消失了。
*** *** *** ***
人去房空,洞开的大门虽然不断将新鲜空气带进屋来,但是房中那令人作
呕的污浊味道却久久无法散去,刚刚的那一幕人间罪行和那一曲地府魔音仍然
不断地在我的眼前耳畔徘徊,挥之不去。
空空荡荡的包厢内就只剩下我和费东两个人,我们一直就那样静静地对坐
着,很长一段时间谁也没有开口。
我不知道费东给我看这一出变态大戏究竟目的何在,现在的我既不想问也
没有力气去问,疼痛的身体在喧嚣过后就像散掉一样,根本不想有任何动作,
甚至连呼吸都觉得很麻烦,而自觉已经变得污秽不堪的灵魂更是让我对自己产
生了极度的厌恶感,我就这么靠在沙发上仰头望着天花板一动也不动。
可以说今天费东和穆凡联手给我上了一课,如果说在华府的时候是我自己
无意中窥探到了人性阴暗的一面,从而让我开始对一直以来的世界观产生了质
疑,那么今天费东就是用最粗暴野蛮的手段,穆凡用最邪恶的方式彻底将我天
真的幻想打破,赤裸裸地将真实的世界摆在了我的面前。
过了一会儿,穆凡踏着轻快的步伐独自走了回来,他连看都没有看我们一
眼,一进门就径直走到小吧台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然后坐在远离我们的吧
台椅上,就像刚做完了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一样,轻轻摇晃着杯中的冰块,不
时还举起酒杯对着灯光看看,仿佛在这个小小的杯子之中已经包含了整个天地
间的哲理,以至让他如此专注地研究着。
“怎么样?这出戏好看吗?”又静默了一阵费东终于开口道。
“你们这些变态,早就不应该归为人类了。”我仍然仰着头,有气无力地
道。
“叮”
费东点了根烟,轻蔑地哼了一声道:“我只能说你太无知了,这世界可不
是只有你看到的那些,在台面下,在最私密的地方,像这样的游戏不知道还有
多,而且我敢说很多可能都比这更精彩更刺激。”
我懒得再和他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天花板,那不断随着灯光变幻的色彩
使我的脑子更加晕眩了,眼皮也越来越重,我有些疲惫地闭上了双眼。
只听费东吐了口烟继续道:“小子,别以为什么事都只会出现在戏剧里,
现实生活远比你们那些艺术世界精彩的多,这世上只有你想不到的就没有人做
不出来的。”
我不想反驳他,也无力反驳,因为即使他不说这番话在经过了这么多事之
后也由不得我再天真地活在自己的乌托邦里了。
我勉强支起眼皮看了看费东淡淡地问道:“你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才让我
看这出戏的?”。
费东慢悠悠地抽着烟,过了一会才不冷不热地答道:“那倒不是,今天只
是碰巧,穆总拜托我找些人帮他训狗,正巧我想教你一些生存法则,所以就顺
便请你看了一出免费的大戏。
我愤怒地抬起头盯着费东道:“我不需要你来教我,我懂得怎么生存。”
费东冷笑一声道:“小子,别嘴硬了,你根本不懂,如果你能像你的老板
汪海洋一样识趣就不会落到今天这地步了,你根本不明白,所有违反了生存法
则的人都将受到最严厉的制裁,那后果绝对不是你这毛头小子能承受得起的。”
“那你们这么做就不怕被制裁吗?”我咬着牙问道。
费东得意地大笑道:“哈哈哈哈,问的好,不过很遗憾,我们是制定规则
的人,所以不受任何规则的制约。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有人告诉过我,若想
不受规则制约那就要去做那制定规则的人,我现在告诉你这感觉真他妈的好,
你只有真正体会过才能知道它有多秒。”
看着一脸得意的费东我有些激动地大声道:“将人类的尊严肆意地践踏,
这就是你们的法则吗?如果是这样我宁可永远学不会这种法则。”
费东有些动怒了,他剑眉一挑骂道:“别他妈跟我装高尚,你自己又好到
哪去了?你把那女的带去会所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想法?”
费东的话让我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茫然地看着他道:“你什么意思?”
面对着我这个绝对的弱者费东终于懒得再摆商人的架子,匪气十足地挥挥
手道:“少他妈装糊涂,其实你也想找个机会用那女的攀上颗大树,只是你没
成功,现在反倒拿这事来跟斌哥谈上条件了,我太清楚你们这些贪婪的小子想
要什么了,无外乎就是钱和权这两样。”
“你胡说八道!”我坐了起来怒吼道。
我真的被费东激怒了,他此时的话每一句都是对我人格的侮辱,而且他居
然还诽谤我要拿妈妈去做什么交易攀附权贵。
这回费东很意外地没有发火,只是冷冷地看着我道:“被说到痛楚了是吗?
你要真在乎她干嘛不一直金屋藏娇?你明知道那种女人最能勾引男人的占有欲,
却还带她出来不是有目的是什么?”
听着费东的话我的身子一震,又颓然地坐进了沙发,心中暗想“是啊,我
为什么要带妈妈出来呢?不管她之前隐藏了什么秘密,她都已经平平安安地带
着我度过了20年啊,可最后却偏偏为了我使她身处险境,这不正是我那贪婪的
欲望和罪恶的虚荣在作祟吗?”
费东见了我的表情弹了弹烟灰悠悠地道:“其实你也不用觉得羞愧,追求
金钱和权利一点都不丢人,因为它们的确是好东西。”
我再也没有力气去与和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争辩什么了,只是木然地坐在
那里,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
这时费东从茶几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要不是看你小子还有些原则,
我他妈才懒得和你说这么多废话呢,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吧,该是你的自然是你
的,不该是你的你耍什么伎俩也没用,做人不能太贪婪。”
费东显然是误认为我没有答应刘斌的条件是想要以此为筹码换取更多的东
西,对此我已经不想多做解释了,因为这些对我而言已经毫无意义了。
费东的话音刚落,那边正自斟自饮津津有味地喝着红酒的穆凡摇忽然高声
道:“你错了!”
穆凡的突然开口让费东也有些意外,他斜睨着穆凡不解地道:“你在跟我
说话?我怎么错了?”
穆凡端着杯子抿了一口,这才迈着悠闲的步子缓缓踱了过来,懒洋洋地道
:“他要的既不是钱也不是权。”
“哦?那你说是什么?”费东看样子对这个变态的想法也很有兴趣好奇地
道。
穆凡一边晃着杯子一边低头凑近我的脸道:“他要的是占有。”
看着穆凡近在咫尺的脸,我浑身一凛,汗毛都竖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向后
挪了挪身子。
穆凡紧紧盯着我的眼睛道:“其实今天这场演出完全是你给我的灵感,而
我今天最期待的观众也正是你,那首曲子我编得如何?徐监制!”
我现在从心底对穆凡已经产生了一种恐惧感,在某种意义上对他甚至比对
费东和刘斌还要害怕,此时被这个变态如此近距离地盯着看,我心中不禁有些
发毛唏嘘着道:“什么……什么灵感?”
穆凡脸上挤出一丝淫邪的笑容沉声道:“通过你那一曲我已经读懂了你心
中的一切,在你的心中无时无刻不在诉说着不满和强烈的嫉妒,你想要得到一
个女人,想要更多,可是你显然并没有成功,于是你愤怒,你发狂,你不满,
你沮丧,你想占有,而且是绝对的占有,我说的对吗?”
穆凡每说一句我的心口就像被重锤敲击了一下,等到他的话说完我已面无
血色,额上冷汗涔涔,身体如坠冰窖。
我不由自主地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反复问着自己“我究竟要的是什么?我究
竟要的是什么?”
我没想到穆凡通过一首曲子不但读出了我心底潜藏的欲望,竟然还能将我
剖析得如此透彻,这个变态就像个能够洞悉一切的魔鬼一样,他可以直接看进
我的内心深处,就连我心里最阴暗的角落仿佛都已经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不过
他的一番话却也让我第一次真正地开始面对自己。
正如穆凡所说,多年以来我总是对各种事情不满并习惯性地把责任推给别
人,自从和妈妈的关系改变之后更是一遇到问题就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起来,而
且很容易就被嫉妒愤怒等情绪所控制。
妈妈虽然并非传统意义上的贤妻良母,很多事情她也确实不太懂得去做,
但是不能否认,这些年来她依然用自己的方式,用她娇弱的肩膀为我遮挡了一
切风雨,使我无风无雨地度过了20年。
但是在欲望的唆使下我却一点一点地将妈妈心中的那扇门撬开,最后又用
她对我的亲情爱意作为武器,用最残忍的手段将那个本是坚强聪慧的女人多年
以来赖以支撑自己的精神支柱彻底摧毁。
如今一旦失去了温室的保护,我才真正明白做为一个男人与做一个男孩的
区别究竟有多大,若想让一个女人可以小鸟依人地依偎在身边原来并不是只有
享受软语温声那么简单,还需要真的可以扛起一切责任,需要有足够的能力去
保护她并为她撑起一片天。
而我呢?无力保护妈妈不说,还一再地让她伤心难过,而我一直标榜的所
谓爱情其实对于妈妈来说只不过是个最沉重的负担,我能带给她的从来就只有
伤害而已,想到这里我只觉得万念俱灰,了无生趣。
此时穆凡的话仍在耳边继续说道:“其实女人都是一样的,只要你有绝对
的实力,再调教得方,她们早晚都会像条听话的狗一样蜷伏在你的面前,你不
要以为黄素芹是被强迫的,我从来不会强迫别人,我只是引发了她自身的欲望,
女人这种生物天生就有受虐倾向,只不过一直被羞耻掩饰了起来,一旦被释放
你就会看到她们惊人的一面。
而男人则天生带有魔性,就像刚才的那个男孩,如果他当时知道趴在这里
被人凌辱的女人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我敢保证若是在没有人发现的情况下他
依然会看完这场表演,而且会更加兴奋,这就是我们心底最深处隐藏的欲望,
就是我们心中的萨德!
不要再压制自己的本性了,你其实和我拥有同样的灵魂,你的音乐已经说
明了一切,你必须明白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限制淫欲,扩大与增强欲望最好的方
法就是试图予以限制。“
穆凡蛊惑的声音一点也不亚于音乐对我的冲击,它正一点一滴地腐蚀着我
的灵魂,此时我真的觉得自己和他一样,就是个最邪恶的魔鬼。
“如果你真的只是因为一个女人而与斌哥作对那就更加愚蠢了,因为那个
女人根本就是一条冷酷的毒蛇,当她背弃你的时候你会追悔莫及的。”费东见
我被穆凡的一番话说得脸色煞白,也改变了之前的想法,借机提醒我道。
听费东居然将妈妈说成是毒蛇,我忍不住愤怒地抬起头道:“不可能,她
永远也不会背弃我!”
费东看着一脸愤慨的我,居然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他摇了摇头起身走到
我的身边坐下,拍了拍我的肩膀道:“看来你还真是个天真的孩子,竟然会这
么信任她,你或许还不知道其实那个女人有很多事情都在隐瞒着你。”
“什么事?”虽然之前我在听到刘斌说要我离开妈妈的时候就感觉到这些
人的目的不单纯,但是亲耳从费东口中听到关于妈妈的事,我心里还是紧张不
已,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
费东看了眼坐在一边一脸事不关己的穆凡,探过身子压低了嗓子,用只有
我能听到的声音道:“根据我们的了解,那个方芷琪很可能生过一个孩子。”
怎么回事?
费东此话一出口我顿时被惊出了一身冷汗,这已经是我第二次从别人的口
中听到关于我的事了,与此同时一个一直被我刻意遗忘的人忽然钻了出来。
秦峰!
那个第一个对我说出妈妈曾有过一个孩子的人,难道他并不是唯一知道我
存在的人?
费东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样子阴阴地笑道:“没想到吧?你一直那么在意的
女人其实根本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完美,她是只邪恶的毒蝎,根本不值得你如此
保护。
“你……你们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我都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
费东冷冷地道:“这你不用管,总之你只要明白我的话是千真万确的就够
了。”
“也许……也许芷琪只是怕我多心,我想如果真有这事她以后也一定会告
我的。”我明白费东对我透露这个信息的目的是为了动摇我对妈妈的信任,尽
力做出最正常的反应。
费东对我的反应并未起疑,只是皱了皱眉道:“没想到你这小子还真是个
痴情种子,那么我就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我现在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真不知道费东还会再说出什么
让我心惊肉跳的话来。
“如果我告诉你这世上根本没有方芝琪这个人,你会怎么想?”
“你说什么?”我再也无法假装平静了,几乎完全忘记了身上的疼痛,从
沙发上跳了起来。
费东抬眼看着我冷冷地道:“我们已经调查过了,方芷琪的一切身份都是
假的,所以我才说这个女人对你隐瞒了太多的东西。”
我呆呆地盯着费东一时之间方寸大乱,虽然此前我心中早已清楚妈妈身上
有很多事是我不知道的,但是费东的话对我的震撼却还是太大了些,毕竟我活
了整整20年今天居然有人告诉我我妈的身份全是假的,连名字都不是真的,这
让我怎么接受的了?
费东站起身来把我按回到沙发上道:“现在有兴趣听听我们的条件了吗?
也许你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我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心里虽然翻起滔天的巨浪面上却未敢表露出来,
过了初闻此事的刹那惊愕,我已经迅速逼着自己冷静下来,脑子也开始飞速地
旋转起来。
我在心中暗自分析着,虽说妈妈的身份有假这事听着确实使我震惊,但是
如果仔细去想,妈妈本来一直就在躲避着什么人,那就没有理由使用真实身份
的,所以带着我隐姓埋名这也并非奇事。
反倒是之前费东说的什么带我来看这出戏只是个巧合,还说什么刘斌对他
今天做的事并不知情此时我却再也无法相信了。
暂且不论刚才那场变态大戏对我的冲击远比之前的暴力手段要大的多,单
从刘斌找我谈话开始再到现在费东再次提出条件来看,这一系列看似巧合的事
件背后其实却暗藏着对一个人从身体到精神的彻底摧残,我想任何人在经过这
一连串的刺激之后应该都已屈服在这些人的淫威之下了。
而随着接触的增多我却已经渐渐开始看清了费东的性格,他这个人做事够
狠必要的时候也懂得隐忍,但是他绝对不是一个善于思考的人,他只是一个善
于执行命令的人,像之前他说的关于什么规则的话我就几乎可以肯定应该是出
自刘斌之口的,这么看来今天针对我的这一系列的手段就更加不可能是这个粗
人想得出来的,只可能出自刘斌的安排。
只是到目前为止我却还不知道这个刘斌的动机是什么,他能下这么大的功
夫又是利诱威慑于我,又是调查妈妈的,而听费东的语气他对妈妈显然也并无
好感,那么他就肯定有什么非常重要的目的,此前因为我的一时情绪波动被刘
斌有所察觉,这才没能套出他想让我离开妈妈的目的,而此时却是个非常好的
机会。
比起莫测高深的刘斌和充满邪恶智慧的穆凡,费东这个人要简单的多,也
直接的多,如今他肯定是认为我已经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了,不然也不会为了
动摇我和妈妈之间的信任把这么多信息透露给我,只可惜任它刘斌千算万算却
也算不到我和妈妈的真实身份其实是母子,不管妈妈对我隐瞒了什么,也不可
能动摇我对她的信任,这也是我目前的唯一优势。
所以一旦冷静下来我的心中就开始想着,或许我可以从费东的口中套出更
多信息来,等到我见了妈妈再把这些东西告诉她,相信以妈妈的聪明一定能比
我掌握更多的东西的只是费东虽然好对付一些,穆凡却几乎有着不亚于我的敏
感神经,在他面前我还真不敢大意。想到这里我悄悄地撇了眼坐在旁边的穆凡,
见他只是专心地在品着杯中的红酒,似乎对我和费东的交谈毫无兴趣,看到他
的这幅神态再结合刚才费东故意压低声音不想让穆凡听到他的话,我才放心下
来,根据我的初步判断穆凡目前与费东他们的关系很可能还只停留在合作层面,
至少在对付我这件事上穆凡即使被要求参与却也知之有限。
于是我借着伤痛身子疲乏,又靠进了沙发里假装有气无力地苦笑道:“你
说吧,都到了这地步哪里还有我选择的余地?”
果然费东的嘴角不易察觉地翘了翘,看样子他已经认为在他们的各种手段
下我是真的屈服了,只见他忽然神色一凛沉声道:“我要你完全掌控那个女人!”
听着他的话我虽然还是控制不住心口乱跳,却尽力装作赌气地道:“费总
您恐怕太抬举我了吧,像我这样无权无势的小人物,只有被人控制的份,又用
什么去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