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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44.com2014-03-26 11:05:26和嫂子同居的日子


  【第六集】第四章:春风得意

  自从西北赈灾之后,朱传宗名声更大,皇上也更器重他,加上媚妃在皇上耳边进言,朱传宗的官位一升再升。

  他先由原本的大理寺卿又升为三品左副督御史,再过两个多月,升为右督御史,已经是从二品的朝廷大员了。他在大理寺、都察院、刑部三司衙门都任过职,可算是异数了。

  庞来孝对他越来越忌惮,一心想要除掉他,但是朱家势力大,朱传宗又为官清廉,也抓不到什么大把柄,而且不仅媚妃,还有一些正直的官员维护他,也不能明目张胆地除掉他,只得暗中算计。

  朱传宗与媚妃日久生情,终于行了云雨之事,两人食髓知味,每隔十来日必要幽会一次。好在朱传宗素有「天阉」之名,又是媚妃认的干弟弟,幽会之事做的隐秘,倒也没出什么纰漏。

  有了媚妃在宫中照应,朱传宗将皇上的心思揣摩得通透,办起案子来更加迎合圣意,明宗皇帝对他越发赞赏,庞来孝虽然嫉恨,一时也不敢妄动。

  不过庞来孝在朝中经营多年,党羽众多,朱传宗办案就不那么顺利,总有势单力孤之感。

  最近他查了一名官员的案子,证据充分,罪行明了,本来想请皇上下旨,按律治罪。哪知道那人又是庞来孝的亲信,庞来孝亲自为他开脱,朱传宗跟他争辩了几句,马上十几个大臣发言支持庞来孝。俗话说众口铄金,明宗皇帝一见这么多人求情,自然信以为真,这个案子就不了了之了。

  退朝之后,朱传宗连衙门也没回,直接回家里生闷气去了。他烦闷无处发泄,就派人请吴思远来喝酒谈心。

  吴思远听了他这番遭遇,思忖片刻,道:「大人可知今天为什么斗不过庞来孝吗?」

  朱传宗道:「还有什么?他官位高,又巧言令色,皇上自然就信他了。」

  吴思远摇头道:「这办案与一般政事不同,若是你与庞来孝各执一词,你是主管刑讼的刑部官员,向皇上禀告案情,皇上自然还要听你的话,何况大人你智谋口才都不比庞来孝差,怎么会辩不过他呢?关键是暗中支持他的大臣太多,有故意说反话的,有假意说公道话的,这样一串联起来,一个两个不算什么,人多了皇上肯定就会以为他们说的有理。」

  朱传宗苦恼道:「朝上多半都是庞来孝的门生故吏,我岂不是没有还手之力了。」

  吴思远笑道:「大人怎么糊涂了?庞来孝会扶植亲信,大人也可以。多多提拔一些心腹,将来势力大了,自然能跟庞来孝分庭抗礼了。」

  朱传宗听了茅塞顿开,又一想,眼前不就是个合适之人吗?当下就要给吴思远授个实衔官位,吴思远摆了摆手笑道:「我雄心已逝,只在翰林院领了虚衔,为大人你出出主意也就罢了。再说大人与奸臣作对,风险极大,总要有人隐身幕后,为你筹划后路才行,大人另选忠心之人吧。喝酒,喝酒!」

  朱传宗过后便开始筹划此事,想起在宁治省查案遇到的陶勉自,这几年他声望很好,已经当了知府,也做出了一番事迹,便禀告皇上,说他是个人才,便提拔他当了个通政司副使。不过他身边有才能的人不多,可以信任的就更少了,想来想去,倒是家里那四个仆人,最是忠心。

  这四人就是当初朱传宗去办岳可人家的案子,顺路带回的王大牛几个。别看他们刚来的时候什么也不懂,土里土气,闹了不少笑话,在朱家待了两年,见识也长了。有句话说的好,宰相门前三品官,朱家是富贵豪门,寻常官员连门都进不来。年节时候来送礼的,见他们几个是朱传宗的贴身手下,那也是奉承巴结着,时间长了,几人也都聪明了不少。

  当下朱传宗就把他们都叫了来,要考验一番。

  四人来到客厅,毕恭毕敬等着吩咐,很有规矩,不像当初那么毛躁了。

  朱传宗满意地点了点头,问道:「知道我找你们有什么事吗?可是有好事啊。」说完看着他们脸色。

  四人互相看了看,有些高兴又不明所以。王大牛忍不住道:「少爷是不是要给我们涨工钱啊?」

  朱传宗没回话,问另外三人:「你们猜呢?」

  张老五道:「涨工钱好啊,我快攒够钱在京城买座房子了,到时候把我娘接来。」

  钱老六道:「你别丢人了,涨工钱这样的小事管家就能办了,值得少爷亲自来说吗?」

  朱传宗笑道:「老六说的不错,我这好事可比涨工钱好多了。」

  赵老四眼一亮,道:「少爷是不是派给我们好差事啊?」

  朱传宗暗自点了点头,心里对这几个人都有数了,笑道:「是啊,你们想不想做官啊?」

  几个人顿时都欢喜得呆了。在老百姓心里,当官那就是一步登天了,何况他们几个本来出身都不好,能在朱家混口饭吃就谢天谢地了,这样的美事那是做梦都不敢想啊!几个人回过神来,都跪在地上给朱传宗磕头,又哭又笑,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朱传宗把他们扶起来,叮嘱道:「你们都算是朱家的人,到了外面要好好做事,别丢了我的脸。以后做得好,我还会提拔你们来给我帮忙。」四人都是拍着胸脯发誓赌咒,自不必说。

  朱传宗按他们的特长,分别给他们安排了差事。王大牛力气大,有胆量,派去城卫军做了个小军官;钱老六做事比较细心,张老五最实在,就把他们俩一起派到地方做地方官去了,钱老六为正,张老五为副,正好互补;赵老四人最聪明,又识字,就干脆在京城的衙门里给他谋了个小职位。

  朱传宗现在权势正大,安插几个手下自然是不费吹灰之力,不多日吏部和兵部的官文就下来了,四个人又是一番千恩万谢,然后欢天喜地地上任去了。

  朱传宗这些天忙于办案,又为王大牛几人安排职位,加上有心故意疏远媚妃,一连十几天没到宫里去,媚妃想念不已,派人来请他。

  进了香闺,媚妃脸上一阵欢喜,随即又板起脸,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朱传宗虽然已经跟她相好数次,见她这撒娇弄气的美态,依旧是魂动神摇,笑道:「好姊姊,谁惹你生气了?我去替你出气。」

  媚妃瞟了他一眼,道:「就是你这个冤家惹我了,你怎么替我出气?」

  朱传宗知道她怪自己多日不来,心里知道他在她心中份量很重,反而高兴,道:「那罚我死在你身上吧。」说着扑过来抱住媚妃,大手探进去揉捏抚摸。

  媚妃是天生媚骨,被朱传宗一摸就化成了水儿,瘫在他怀里娇喘吁吁。朱传宗心头火热,抱着她朝床榻走去。

  媚妃娇声道:「你先别使坏,先放我下来,」

  朱传宗故意道:「不行,我要替你出气。」

  媚妃被他摸得浑身发软,挣扎不得,只好腻声求饶道:「好弟弟,姊姊不生气了!你先放开我,我有话跟你说。」

  朱传宗道:「有事一会儿再说。」

  媚妃嗔道:「一会儿……人家哪还有力气说啊。」

  朱传宗听得心中一荡,见媚妃抓紧了衣服不松手,只好放她下来,道:「有什么事,快说吧。」

  媚妃整了整衣服,嗔了他一眼,那妖媚的风情,差点引得朱传宗又摸上去。

  媚妃得意一笑,方才从柜中取出一物来,小心摆在桌子上,原来是一块石头。

  朱传宗奇怪道:「这是?」

  媚妃道:「这是广元省进贡来的奇石,名叫灵璧石。这乃是稀世珍宝,所以我找你来一起欣赏。」

  朱传宗仔细看了看,见是盘子大小一块,两寸厚,晶莹碧透,表面上又布满了暗褐色的条纹,交相辉映。点了点头道:「不错,果然很好看。」

  媚妃娇笑道:「什么好看不好看的,一听就是外行话。」

  朱传宗道:「我不懂嘛!姊姊教教我,我不就会欣赏了?」

  媚妃温柔地看了他一眼,道:「灵璧石是天下四大奇石之首,取『山川灵秀,石皆如璧』之意。赏石讲究形、色、声、质、纹、意境、神韵,可不仅仅是好看那么简单。」

  朱传宗赞道:「姊姊懂得真多。」

  媚妃笑道:「你不用夸我。你是翰林院有名的人,学识自然比我多,不过你处理的多是刑狱案件,身上难免带些杀伐之气,时间久了对身体不好。赏石可以陶冶性情,体会自然,你以后可要多多学习。」

  朱传宗知道她是关心自己,十分感动。两人对坐细细品味石中的神韵,果然是包罗万象,令人神怡。

  正看得有趣,外面放风的小宫女叫道:「陛下驾到!」朱传宗两人微微一愣,两个太监推开房门,明宗皇帝走了进来。

  朱传宗急忙跪下见礼,心道:「幸好今天有石头看,不然一定会手忙脚乱,虽然有人通风报信,不会被抓个当场,不过要是出了纰漏就麻烦了。」这时媚妃迎上前去,腻声道:「陛下要来怎么也不通知臣妾一声,臣妾还没有梳妆呢。」

  明宗皇帝哈哈笑道:「媚妃这么美,哪还用得着打扮?」说着搂过媚妃来亲了一口,又看了一眼朱传宗,才奇道:「这不是朱大人吗?怎么……」

  原来朱传宗私下从来没和皇上见过面,在朝廷和皇上都是办公事,都是一副庄重的样子,皇上以为他都是一副铁面无私的脸孔,没想到私下见他满面微笑,跪在地上。

  媚妃忙道:「我认了他做弟弟,不是早就禀报过皇上了吗?皇上还送了贺礼呢!」明宗这才想起来。他知道朱传宗是天阉,进门时也见两人相对而坐,十分守礼,哪里会想到别处,便哈哈大笑,和朱传宗聊了一会儿。

  媚妃有意帮朱传宗讨好皇上,谈笑风生,不过朱传宗看媚妃坐在明宗怀里,撒娇邀宠,心里就有些发酸。

  这是人之常情,虽然他跟媚妃有君臣之别,又是悖礼偷欢,看着情人与别的男人亲热,仍是难免气苦,但他又不敢流露出来,只好坐在旁边陪笑,难过无比。

  明宗皇帝转眼看见桌上的奇石,笑道:「媚妃,这就是广元省新进贡来的宝物吗?你喜欢吗?」

  媚妃柔媚道:「是啊,我刚才还跟弟弟一起欣赏呢。臣妾喜欢极了,多谢陛下。」说着献上香吻。明宗皇帝也不当朱传宗是外人,开怀大笑,又道:「爱妃学识广博,来给朕讲讲这石头的来历。」

  媚妃只好遵命。朱传宗听着她把刚才讲给自己听的学问典故又给明宗讲,心里越来越难过,心想:「她跟皇帝这么亲热,好像真心相爱一样。她跟我亲热的时候,到底是不是真的爱我呢?她跟皇帝在床上的时候,是不是也那么骚荡销魂呢?」想着媚妃在明宗身下宛转承欢,心里不由冒火,他虽然知道不该这样想,但是也无法控制自己。

  明宗皇帝坐了一会儿,手下太监有事来请,便道:「爱妃,朕还有事要忙,晚上再来看你。」又向朱传宗道:「朱爱卿既然与媚妃认了姊弟,以后多来宫中走动,陪她解解闷。」

  朱传宗应了。恭送皇帝出去,媚妃转身就见朱传宗脸色十分难看,眼珠一转,就知道了他的心思,咯咯笑道:「小冤家,吃醋了?」

  朱传宗看见她娇媚的姿态,哼了一声,道:「在我面前,你干嘛对皇上那么亲热,开始皇上都有些不好意思呢!你倒好,故意气我,是什么意思?」

  媚妃笑道:「不识好人心,我还不是为你好。皇上把你当成心腹,日后升官发财,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你看丞相大人巴结皇上,皇上生病,他连马桶都倒呢!你可要跟着学学。」

  朱传宗道:「那么下作,我可学不来。」心中吃醋,只觉得心里又酸又怒,见媚妃满不在乎的样子,一把将她推倒榻上,骂道:「坏蛋,看你以后还气我不气。」照着她的粉臀拍了一记。

  媚妃哎哟一声娇呼,伏在榻上,然后抬起粉脸来朝着朱传宗媚笑道:「痛死奴家了。宝儿哥哥、你好威风啊,你快来干死奴家吧!」说着还把翘臀左右摆动。

  朱传宗哪里还忍得住,叫道:「贱人,看我怎么收给你。」

  这时他被媚妃撩动,也顾不得多想,即把媚妃抱起,滚到床上。朱传宗侧身把自己裤儿褪下,又把媚妃那裙子一并褪下,只见媚妃那白嫩雪白、又大又圆的双乳在衣下时隐时现。朱传宗把媚妃两腿分开,一手拿起粗大的玉茎,一手分开媚妃双腿,用力一挺,把那大东西插了过去,着实一番抽弄。

  弄了几下,朱传宗觉得不过瘾,便拦腰把她抱起大弄,他心有怒气,不似往日百般调情,动作也十分粗鲁。媚妃只觉得身子浮于空中不着一点力,身儿一前一后,那大东西快速在花心中抽动,几股水自花心内挤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那粗大之头儿在里面快进快出,左冲右突,蹭得体内痒热非凡。但是媚妃不但不觉痛苦,反而那欲火更起,口中哼道:「我的心肝,再用些力,干死姊姊吧!」

  朱传宗一边抽弄,一边道:「贱人,刚才你皇上皇上叫的那么亲热,皇上有我干的爽吗?」

  媚妃闭着眼叫道:「宝儿哥哥……亲亲……啊,他比不上你,天啊!你最厉害,奴家要死了!」

  朱传宗又道:「你不是高贵的皇妃吗?怎么躺在我身子下面,还叫得这么欢?」

  媚妃叫道:「我不是皇妃,你是宝儿大爷,我是你的奴婢,奴家是你一个人的,奴家喜欢被你干!用力,再用力!」

  朱传宗大是得意,下身使劲狠冲急顶,不多时媚妃已经泄了两回。

  这时朱传宗把媚妃身子放下,伏在她身上插了起来,次次尽根而入。

  媚妃只觉得那物儿好似在腹中捣弄一般,次次紧抵花心之上,感到那花心中间好似被撑开许多,蜷着身儿,那气儿好似憋住一般,只得大声叫喘着,口中啊啊大叫。

  朱传宗又问道:「皇上干你的时候,你叫床吗?」

  媚妃道:「叫……嗯……不叫。」

  朱传宗将玉茎顶在花心上,狠狠抽了几回,怒道:「到底叫不叫?」

  媚妃受用得不行,被弄得死去活来,突然大叫道:「你才是皇上,皇上万岁,饶了奴婢吧。奴婢被你弄死了!」

  朱传宗停了停,道:「你叫我什么?」

  媚妃满脸春意,香汗淋漓,眯着眼腻声道:「我叫你皇上,陛下,喜欢吗?皇妃都被你干了,你不就是皇上了?」

  朱传宗听得欲火更盛,玉茎更加粗壮,插得媚妃魂不附体,只顾满口的「皇上」、「陛下」叫个不绝,突然一声尖叫,大泄得昏了过去。

  朱传宗此时欲火劲发,哪里容她昏睡过去,大力抽插,连根进去,几下媚妃便回过神来,哼呀之声不绝。

  媚妃只觉那大东西时时紧顶花心,刺着那花心中间如蝶恋花般,阴内翅软麻痛,整个阴部被那大东西带得上下晃动,口中不禁更是大声淫叫。

  此时,朱传宗挺着身子,大出大入,直到又弄得媚妃昏昏沉沉,迷迷茫茫过去,这才泄了。

  过了片刻,媚妃清醒过来,睁开俏眼,嗔道:「冤家,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弄死人家啦!」

  朱传宗道:「你以后再不听我的话,我就把你插死。」

  媚妃笑道:「死就死,我还怕你不成?」低头看那大东西软软、小小的,和刚才勃然大怒的时候一点也不同,便笑着抚弄,道:「奇怪,刚才那样作怪,现在又这么安静小巧,真是好玩。」轻轻用手把玩。

  媚妃越抚越喜,一会儿竟用口含住了那物,但觉那物又粗长一些,媚妃似小婴儿吮奶一般,啧啧有声,吮吸起来。

  朱传宗经这大吮大吸,欲火腾升,那东西又粗壮起来,吼道:「好个不怕死的贱婢。」忙推倒媚妃身子,掰开雪白滑嫩的玉腿儿,花心尽现眼中,花苞白中透红,早已淫水淋漓。

  朱传宗长枪势不可挡,杵上拱下,左冲右撞,津津流霞,里面犹如洪水泛滥,他开始治起水来,只弄得媚妃呻吟不绝,心舒意美,要紧之时,花心锁紧。朱传宗龟头酸痒,也是畅快无比,眼看就要泄了,急忙吸气闭目,不过玉露还是泄了几滴。

  朱传宗淫情大炽,见媚妃在身下百般难过的俏丽样子,道:「贱婢你竟敢给我耍手段?」

  媚妃正在朦胧之中,见朱传宗戏笑她,便笑道:「皇上休要取笑,你这样弄起来,人家自然要拚命夹紧啦。」

  朱传宗道:「好,让你夹我。」又是奋力一阵大弄,足足插了几百下,媚妃被弄得全身颠簸,昏晕畅美,口不能言,只是哼哼唧唧。

  朱传宗在她仙乐之声下,低头看那粗大红紫之物在她花心中一出一进,弄了一会儿,方才停了下来,呼了几口气道:「贱人,我干得可好?会不会干?」

  媚妃口吐娇音,细细长长的叫唤,莺声巧语,婉转千度,道:「哥……哥……相公,你……把奴婢心窝弄得又痒又紧,你手段真是高超,会干的很。」

  朱传宗听来如鸟儿啼鸣,只觉清脆悠扬,动魂牵魄,哪还按捺得住,铁臂如猿长舒,把玉人娇躯抱紧,几乎各处均贴连一体。玉人前胸那两团软物,也被挤压得呈酥饼状。然后玉茎硬生生抵透玉人花心,穿透进去,弄得媚妃里面热辣辣的,似麻似酥,不堪承受。

  媚妃春心早乱,玉户里处淫水溢浸,泄流出来,又生出若许酥痒麻劲,痛一阵、痒一阵,难以区辨。媚妃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此时也顾不上射门韵节了,高一声,低一声、长一声、短一声,变化莫测,犹如发源于山顶之溪水,一趟顺山奔涌,回转曲折,疾冲缓流,实难预测。

  朱传宗抽得亦是有滋有味,只觉那大头儿憋得厉害,又酥麻爽快之极,这一次两人尽兴抽弄,最后都是酣畅淋漓。

  两人先前几次欢好,都是平常手段,都不如这次一般酣畅淋漓。彼此相看,不觉会心一笑。

  媚妃道:「小冤家,这下消气了吧?」

  朱传宗道:「我知道这事怪不得姊姊,可是我看见你跟皇上亲热,还是心里生气。姊姊,今天我有些粗鲁了,你别怪我。」

  媚妃娇媚地瞟了他一眼,小声道:「姊姊很喜欢这样呢!你要喜欢,我什么都随你。我以后都叫你皇上,当你的奴婢,服侍你,好不好?」

  朱传宗眼珠一转,道:「当真?那我试试看灵不灵?」

  媚妃笑道:「怎么试?」

  朱传宗道:「我下面脏了,你给我添干净。」

  媚妃眼波流媚,笑道:「小坏蛋。」可是却还是伏下身去,把那软了的小东西含在口里,朱传宗被暖暖地、湿湿地小嘴弄得舒服欲死,而且身下美人不仅容貌天下第一,而且地位高贵,可谓是人间极品。


  【第六集】第五章:威风八面

  朱传宗和媚妃两人情意日厚,朱传宗俨然一副皇帝派头,一走进媚妃寝宫,便以皇帝自居。媚妃身边的宫女太监,多半都是媚妃的心腹,而且在朱传宗和媚妃的权势加金钱礼物珍宝等物的攻势下,谁敢不识趣屈服?都睁一眼闭一眼,有的甚至帮忙撮合两人,两人一关上宫门,就是自己的天地一般。

  媚妃年方妙龄,尝到了情爱的滋味,因此对朱传宗千依百顺,宫里是是非之地,保不准日后什么时候身首异处,既然干了被皇上知道要杀头的大罪,她索性放开了情怀,对待朱传宗如同天皇老子一般,着意巴结讨好,无所不用其极。

  朱传宗一到她的寝宫,媚妃便亲自为他脱靴解衣,细心服侍,照料得无微不至,连皇上都没享受的待遇,都加倍给了朱传宗。

  朱传宗这下可是威风八面,皇妃如同奴婢一般的待他,他若是不高兴了,便脱光她打她雪白滑嫩的屁股,真是好不开心,媚妃也不生气一切由他,越发使朱传宗得意忘形了。

  两人风月无边,情事难描难述,而且在媚妃的枕边风下,朱传宗越发受皇上器重,不出一年,竟然被破格提升为刑部尚书。朱家一门两尚书,真是风光无限。

  原本明宗皇帝把朱传宗看做手中的杀着,震慑官场,杀敌之用,只有动武的时候才用,及至在媚妃的吹捧下,便把朱传宗看做了心腹;而且朱传宗的祖母是一手奶大他的,感情深厚,心目中犹如母亲一般,因此待朱传宗更是与别人不同。况且晓得朱传宗本是阉人,不能有后代,他所做的一切自然都是为了朝廷,为了他汤家江山社稷,所以对朱传宗没有怀疑,更是信任。

  朱传宗有皇上做靠山,又办了几件大案,杀了许多贪官污吏,老百姓人人拍手称快,官员们听见他的名字都心惊胆颤,不知不觉朱传宗得了一个「活阎王」的外号。

  朱传宗权色兼收,威风凛凛,自觉就是皇上也不过如此而已。

  这天朱传宗回到家中,到朱水月的院子看她,自从皇上赐了她的封号之后,朱家特意为她建了一座绣楼,名叫水月庵,专门让她居住静修。

  朱水月也对佛学有些涉猎,索性真的每日拜佛祈祷,为朱家祈福。

  朱水月见朱传宗来了,离开了佛堂,到了远离水月庵的地方,这才道:「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日来,真是不巧。」

  朱传宗不明所以,道:「我来看你还要挑日子吗?」

  朱水月笑道:「是啦,怪我多心了。」

  朱传宗见她穿着素衣,却越发清秀妩媚,隐隐透出一股出尘之意,犹如仙女般高贵大方,不过却更有莫大的吸引力,朱传宗便凑上前去求欢。

  朱水月叹道:「明明刚才告诉你今日你来的不巧,却又来作怪,真是岂有此理!」

  朱传宗一听,顿时脸沉了下来,怏怏地缩回手道:「姊姊原来不方便,干嘛还挑起我的火来?现在我快烧起来啦,怎么办?」

  朱水月瞄了他胯下的突起一眼,红了脸咯咯一笑,道:「活该,谁让你那么好色,再说我早就说了,只是有人笨的如同肥猪一样,现在又来怪人,真是不可理喻。」

  朱传宗笑道:「说我笨不要紧,我承认就是,不过你怎么能取笑我以前的样子?」

  朱水月想起朱传宗原先的样子,咯咯笑了起来,朱传宗看她娇羞的样子,更是心动,便上来动手动脚。

  朱水月笑着躲开,道:「你自己作怪,怪不得别人,自己忍着吧。」

  朱传宗道:「姊姊,你行行好,要不就拿嘴帮我……」

  朱水月啐道:「坏小子,这样的龌龊心思也敢动到你姊姊身上,真是讨打!我要睡了,滚吧。」

  朱传宗磨蹭着还不愿走,朱水月凑到他耳边道:「装什么可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身边那几个小丫鬟什么都肯,你何苦来作践我?那些丫头好久不见你了,想得紧了,你去找她们泄火吧。」

  朱传宗没有办法,只好告辞,原本想去找嫂子去,不过半路遇见盈儿,见她含羞惊喜的样子,心道:「我和媚妃什么姿势都做了,只是媚妃从来没有开垦的后庭没有玩过,可媚妃的后庭可不敢闹着玩,要是弄不好,没得被她取笑,不如拿盈儿试试,真是妙计。」

  朱传宗便走上前去,先和盈儿说了一会话,然后才让她带路,盈儿哪会不明白,含羞带喜地看了他一眼,低着头把他领到自己房里。朱传宗早就欲火上冒,一进门就把她搂在怀里。

  盈儿啊地一声,软倒在朱传宗怀里,羞道:「少爷,好久没见您了,想死奴家了。」

  朱传宗解开衣服,道:「慢慢再收拾你,先给我含含。」

  盈儿乖巧地低应了一声,蹲下身子,把那玉茎用力套弄几下,张开樱桃小嘴放于口中,着力吮咂起来。

  朱传宗只觉得那双唇紧噙住那头,把自己那玉茎吞进吐出,吮咂不止,那舌头在上面翻动挑弄,牙齿轻咬那浅浅沟儿,不禁浑身烫热,小腹收缩。

  那玉茎在盈儿口中猛胀几下,跳动不止,盈儿只觉得那玉茎可爱非凡,美入心田,喜欢无比,因此更是卖力。

  朱传宗只觉得舒服无比,痛快处忙双手抱住盈儿头部,把那玉茎向盈儿口中轻轻抽送,同时仰起头,大声哼了几声,道:「好盈儿,愈来愈会吸了,弄得爷好爽。」

  盈儿俏脸儿紧贴朱传宗下部,把那玉茎不时吞下大半于口中,口中噙着大半条玉茎,却也不闲着,又伸出手轻提那囊儿,把两个卵蛋挤来挤去,玩弄一番。

  弄了一会,盈儿站了起来,脱去衣裙,露出雪白粉嫩的身子,引着那玉茎,向自己花心内导来,朱传宗早已捺不住,急急抱住盈儿那肥美玉股,用力一挺,把玉茎插了进去。

  那花心内虽是数经开垦,可那玉茎仍将其撑得紧紧凑凑,盈儿只觉从未如此快活过。那玉茎紧紧插入花心内,紧抵于花瓣之上,直烫得那花心连缩了几下,几股淫水自花瓣中挤了出来。

  朱传宗抱住盈儿细腰,猛力抽送,慢顶几次,又猛顶一次,双手紧抱盈儿细腰,用力拉扯,足足抽了几百回合。

  盈儿渐渐兴浓,紧抱朱传宗脖子,把双腿紧缠于朱传宗后腰,朱传宗又抽了百十回合,盈儿已泄了二次。

  朱传宗见盈儿眼神迷离,淫叫不止,知道时机已到。道:「翻过身来,少爷教你个新花样。」

  盈儿依言转身,双手撑在榻上,翘起粉白肥腻的臀股来。只见当中一朵粉红菊花,小巧可爱,随着呼吸一展一缩,菊花上的褶皱也是若隐若现,映着先前玉门中淌出来的水液,一闪一闪的,令人不忍释目。

  朱传宗看得心动,又在阳物上涂些淫水,将龟头顶在菊花上,蹭了两蹭。

  盈儿吃了一惊,回头道:「少爷,进错了。」

  朱传宗道:「没进错,今天少爷要尝尝后庭花。」

  盈儿吓的一抖,怯声道:「那里那么脏,怎么使得?」

  朱传宗笑道:「使得,以后可爽着呢。」胯下一挺,就进去了两寸有余。

  盈儿啊地一声,向前一趴,轻声呼痛,泪珠儿滚了下来,直叫:「少爷怜惜点,轻一些。」

  朱传宗又抹了些淫水,发力顶进,整根玉茎插进后庭之中,只觉得又软又紧,一股吸力自深处吸来,差点就此泄了。朱传宗深吸口气,守住阳关,扶着盈儿白嫩腰臀,抽送起来。

  那小小菊花,被撑得绽放开来,仿佛一张鱼嘴,吞吞吐吐。那一条硕似巨龙,在其中纵横驰骋,盈儿身体仿佛裂开一般,痛入骨髓,却又有一股奇妙滋味,酸胀难言,摇着小柳腰,摆着小翘臀,涕泪齐流,吟叫不停。

  朱传宗怜惜她后庭初开,怕她抵受不住,抽了两百回,精关一放,就此泄了。

  盈儿伏在床上,臀瓣儿大张,菊门里渗出血丝,混着朱传宗的阳精,一股股地淌在床上。朱传宗看她满头冷汗,拿出手帕来替她拭了拭,道:「弄疼你了吧?」

  盈儿红着脸道:「比少爷第一次弄我时还疼,不过……后来就不那么疼了,热热的,又烫又麻,飞起来一样。」

  朱传宗得意笑道:「本少爷厉害吧?以后你乖乖的,少爷自然疼爱你。」又抱着她说些动人情话。盈儿被迷得神魂颠倒,紧紧抱着他,一脸迷醉幸福神色。

  朱传宗笑道:「刚才你说想我,是不是真的?」

  盈儿羞答答地点头道:「少爷对我这么好,而且这么会弄人,被你弄过的姐妹,谁不想念呢。前些日子少爷一直住在外面,春风冬雪她们私下念叨的都是你。」

  朱传宗道:「你那些姐妹们,各个都收到了我送的礼物。你喜欢什么,少爷买给你。」

  盈儿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摇头道:「少爷帮了我很多,对我很好了,我不想要什么了。」

  朱传宗看着她乖巧模样,越发爱煞,他何等聪明,略一思索,就明白了盈儿的心事,道:「你是不是又在想你弟弟?」

  盈儿被朱传宗猜中心事,只好道:「我在府里衣食无忧,有少爷疼爱,最放不下心的,还是这个弟弟。我听说少爷前些天给大牛他们都谋了个差事,不知道……他总是在府里做事,到底是个下人……」

  朱传宗道:「你想给你弟弟也谋个出身?」

  盈儿含羞点了点头。朱传宗想了想,自己只培植四个手下,确实有点少。盈儿的弟弟他也见过,是个聪明伶俐的人,人又厚道,又读过几天书,自己三番二次对他家有恩,忠心想来也是没问题的。想到这里,朱传宗笑道:「好吧,既然我的乖盈儿说了,少爷我还能不答应?明天我就派人去吏部看看,给他找个差事。」

  盈儿原本也没抱什么希望,哪知道朱传宗竟然答应了,顿时又惊又喜,满眼泪花,道:「少爷,你对奴婢太好了,我们一家来世定做牛做马报答你。」

  朱传宗笑道:「现在就做马来让少爷骑吧。」翻身上马,大弄起来。

  朱传宗一个推荐,也给盈儿的弟弟在工部衙门谋了个职位。他虽然轻易就安插了好几个亲信,但是跟吴思远谈起此事,却又十分不乐。

  吴思远笑道:「自古以来,都是亲戚帮亲戚,这也无可厚非,只是不要为非作歹就好。只可惜的是,这样靠关系上来的人,多半不珍惜机会,往往以为来的容易,便胡作非为。」

  朱传宗道:「这个人我了解过,虽然是个庸才,但还不至于做坏事。比起朝廷那些官,我看还是要好上几分。现在朝廷的制度,只能选贪官庸才上来,我大是忧心啊!我所了解的人才,都已经禀告皇上,加以重用了,可是人才实在是少。」

  吴思远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无非是想问我怎么选拔人才。在如今的制度下,我也是没有办法的。日后除非任用官员的不是官员,那样才能政治清明些,而且就算当官的不清明,也会被渐渐淘汰掉。」

  朱传宗奇道:「任用官员的不是官员?那是什么意思。」

  吴思远道:「官员让百姓去挑选,让他们去任用,这样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我这说法也不很新奇,以前很多人都写过这方面的书,不过都被朝廷列为禁书,你没看过,也不稀奇。」

  朱传宗对吴思远这个说法还真是不了解,便请他带些这方面的书给他看,细心研读。

  朱传宗在盈儿身上尝到了后庭花的滋味,立刻就上了瘾,一想到媚妃那柔嫩挺翘的肥臀,柔若无骨的纤腰,弄起来又不知道会有多快活,恨不能马上就把她按到榻上一试。不过媚妃虽然爱他,毕竟是堂堂皇妃,不知道肯不肯。

  正好这时衙门接到一个案子,广元省跑驴县独山村村民状告当地的道观「滋扰民生」。本来这样的小案子只需要下面的官员办理,但是朱传宗流览卷宗时,心中一动,想起媚妃请他欣赏的那块灵璧石就是广元省的特产,而独山村又恰巧是灵璧石的产地,他就打算亲自去巡查一下,顺便帮买几块奇石来送给媚妃。

  广元省离京师不远,朱传宗过了两日,便到了跑驴县。跑驴县县令费公府早就恭迎大驾,能见到京师里的大官,是他这个小小的县令一辈子的福分,因此喜上眉梢,着意巴结,朱传宗见怪不怪,也就随他了。一路行来,只见跑驴县山清水秀,街面整洁,真是一个好地方。

  朱传宗大赞费县令治理有方,不过他可不是昔日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年了,私下他细一打听,才知道这个费县令用朝廷的钱,经十几年的时间,终于有了今日累累硕果。

  跑驴县专门成立了一个「清洁办」,出动衙役百姓几万人次,清理臭水沟、街道等等,此刻跑驴县帐上已经是入不敷出,一些应该救治帮助的鳏寡孤独,都没人理会,费县令这招面子功夫,让跑驴县成了全省的模范,而且要升官了。

  朱传宗知道内情之后,心里有气,不过这是大梁所有官员的通病,也不算十分恶劣的事情,便暂且忍耐。

  他带了两个随从微服私访,到了独山村,想悄悄购买一些石头,哪知道却发现了让人气愤的事情。

  原来这独山村不仅盛产石头,而且山清水秀,前些年朝廷号召百姓种树卖水果,等到这两年石头的价格上涨,而且知道朝廷中很多官员们都开始喜欢奇石,因此便把这里的果树全都砍了。

  一户人家有两千株的丹桂,价值几百两银子,可是县衙以朝廷的名义,给了十两银子就把这些树在一夜之间砍了,那户人家欲哭无泪,又没有方法和官斗,户主气不过,便上吊自杀了。

  这还不算,那些打砸石头,在河里捞奇石的工人,所得的报酬十分稀少,简直和奴隶一样,又没有自由,打骂由人,隔上十天半个月,就有人忍受不了而死。朱传宗闻听大怒,亮出身分,接了那些百姓的状纸,审理此案。

  县令费公府还狡辩说这些事情都是那些商人做的,朱传宗对那些商人一动刑,他们就都招了,都说县令费公府才是他们的幕后老板。

  费公府脸色惨白,他素来听闻朱传宗的威名,吓得裤子都湿了,结结巴巴地道:「这些都是给上头的,朝廷……朝廷让我做的。」

  朱传宗知道上面的官员一定有牵连,甚至朝廷大员都有份,那就复杂了,便当机立断,判了他死刑,上报上去,把他押入死牢。

  朱传宗见跑驴县的老百姓太苦了,本来此地盛产奇石,是全国闻名的宝贝,可是这里的老百姓一点好处都没有,反而沦为没有了家,没有了土地,要当奴隶的地步。官场太黑暗了,这些地方官都泯灭人性,这大梁还怎么办?

  朱传宗忧心忡忡,回到京师,趁皇上不在媚妃宫里,便去相会。

  媚妃一见朱传宗来了,立刻跪倒,娇呼万岁,道:「皇上来啦!想死奴婢啦!」

  朱传宗怒哼了一声,也不理她,迳自走到屋中坐下,媚妃见他脸色不善,似乎不是假装的,心下奇怪,小心翼翼地来到他身边,媚声道:「万岁爷,谁惹您不高兴啦!告诉奴婢,奴婢替你出气。」

  朱传宗怒道:「就是你!」

  媚妃奇道:「我怎么啦!我可是很乖很听话的。」

  朱传宗道:「你的那些石头,都是老百姓用命换来的啊,你这个爱好可不打紧,知不知道多少人受苦?」

  媚妃娇媚地道:「既然奴婢这么坏,那就请皇上您处罚我吧!」说完转身翘起屁股。

  朱传宗道:「好,看我怎么处罚你。」大手扯下她的裙子,露出雪白娇嫩的屁股,圆滑无比,很是诱人。

  朱传宗道:「抬高点……高点,再抬高点……把你的花瓣扳开让老子看看。」

  随着朱传宗的命令,媚妃跪在地上,竭力挺起下体,身子弯成弓形,圆乳倒悬。她是万里挑一的美女,此刻玉体横陈,自己两手分开玉户任人赏玩,更是春光无限。

  朱传宗看得热血沸腾,端详了一会儿,接着用手抚弄起除了皇帝再没有人碰过的菊花,媚妃哪里受过这个,顿时呻吟起来。

  朱传宗弄了一会儿,突然把玉茎捅到媚妃体内深处,媚妃便觉得一个坚硬的圆物直直塞进湿润的花径,不由哼了一声。

  朱传宗把玉茎捅到媚妃花瓣里,大弄起来,边弄边奋力拍打她雪白的屁股。媚妃越发受刺激,大声呻吟起来。朱传宗随着叫声,更是弄得厉害,仿佛要刺穿媚妃的身体一样,一顶到底,足弄了几百下,媚妃瘫在地上,朱传宗这才罢休,让她休息。

  过了片刻,朱传宗道:「别装死,快给我起来。」让媚妃重新跪在自己腿间,让她吸吮起来。

  朱传宗倚在座中,一边享受皇妃的唇舌乐趣,一边命她自己弄出蜜液,一边调弄她的玉乳,道:「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这次我就饶了你。」

  媚妃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奋力吸吮,一会儿朱传宗大叫一声,一泄千里。

  媚妃裸身倚在榻边,娇笑道:「皇上,您还满意吗?可原谅奴婢了吗?」

  朱传宗道:「你这贱人服侍的很不错,不过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心对我好。」

  媚妃道:「奴婢什么都给您了,怎么不是真心。」

  朱传宗道:「你身边的小丫发如意够可人的,你要是真心对我好,就把她给我,才显示出你的诚心。」

  媚妃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道:「她跟不跟你是你的本事,这事我可管不着。」

  朱传宗原本怕她不答应,这时大喜,道:「我的好奴婢,真是为主子着想。」大嘴上前吻了过去。

  两人缠绵良久,这才分开,临别之际,媚妃对一直在为他们把风的如意道:「你去送送朱大人,还有,你房里有桃花露,替大人擦上一些。」小声对朱传宗道:「看你的本事如何了。」

  如意听娘娘话里的意思,哪还不知道,脸色登时红了,忸怩地带路去了。


  【第六集】第六章:怜香惜玉

  朱传宗满怀欣喜,和媚妃告别。

  这小如意是媚妃自娘家带来的丫餐,跟了媚妃有四五年了,一向乖巧,聪明伶俐。朱传宗时常来见媚妃,有空的时候就和她逗趣,彼此都早就有意,只是碍于媚妃,不敢有所放肆。

  这时候朱传宗一进如意的房间,便紧紧搂住如意,不停的亲嘴咂舌,又把手移至酥胸前,在双乳上游动不停,又向下身摸去,在此捏弄一番,弄得如意一江春水向东流,呻吟个不停。

  朱传宗三下两下除去如意的衣服,露出白嫩细腻的肌肤来,如意嘤咛一声,倒在朱传宗怀里,并把头埋在他怀里,害羞不已。

  朱传宗道:「害羞什么,你都是大姑娘了,难道在宫里不想这个吗?」说完去了衣裤,露出那硬邦邦的玉茎。

  如意斜眼偷看,煞是可爱,朱传宗牵引她的小手抚摸,如意渐渐胆子大了起来,探手在物儿上爱抚起来,像在欣赏什么宝贝似的。

  玉茎硕大而硬邦,朱传宗道:「很好吃的,你主子都喜欢。」

  如意悄悄偷看过他和媚妃寻欢,知道不假,便忍不住在上面吮吸起来,张开口来含进去,不住用舌吮吸,弄得那宝贝就要崩裂了。朱传宗愈加难受,见如意冰肌玉骨,细腻无比,谁不为之叹服倾倒,不免兴致更浓,玉茎更加粗大,实在忍受不住,便一下压倒如意身上。

  从额亲到颈,又从颈亲到大腿间,又从大腿亲至脚尖,最后伸向花心处,此处妙品更是美不可言,如同白面馒头一般,只是中间多了一道细缝。那缝儿又嫩又鲜,还哗哗流着清泉,弥着香味,一闻便令人醉倒。缝儿上端,芳草萋萋,风一吹动,便乱成一团,几缕倒至缝隙,犹如小河岸边草,美不可言。

  朱传宗见如此美境,不由得口干舌燥,便把嘴移去,把舌尖伸入缝内,左右搅捣,贪婪之至。朱传宗尝够了这处女胜地的滋味,这方才作罢,将玉茎在缝沿蹭来蹭去,一会儿,那流出的香泉打湿了玉茎,上面滑腻腻的,黏乎乎的,只见粗大的玉茎上经脉凸得甚高,涨得绯红,直挺挺的竖将起来,气势冲天,不可挡阻。而如意那缝儿,经此一番作弄,缝儿更大,水儿更多,不由娇声婉转,哼哼呀呀叫了起来,哀求道:「好哥哥,快别作弄人了吧,我痒死了!」

  朱传宗见如意正上兴头,只一顶,便进去了大半截,觉得里面甚紧,灼热无比,顿觉有趣,不忍抽出,如意没有被破身,玉茎难以推进,心痒痒的难熬,低低求肯起来,道:「我看娘娘实在是爽快的很,怎么我这么难受啊!大人不要作弄我啦!」

  朱传宗见她的模样实在销魂,便再一送,直至深底间不容发。如意花心被塞,不过花心内已经是淫水如涓涓细流,因此如意也不觉得很疼,不过仍是初尝这样的滋味,哼了起来。

  朱传宗见她能抵受得住,便弄了起来,渐渐如意觉着苦去甜来,痒酥异常,不禁柳腰轻摆,星眼含俏,娇声淫语,口呼「亲哥哥」等语来。

  朱传宗心下得意,心知她定是偷看媚妃,因此学来的,道:「小丫头倒识趣。」便大弄起来,如意到底是第一次,等朱传宗干了几百下便受不了,轻声求饶。

  朱传宗正干得美处,哪里肯停,少顷,如意玉壶之中淫水唧唧,回回连根吃掉大东西,美快非常。

  如意被弄得身子摇摆不住,便似浮云中,脑中一片空白。朱传宗更是快活不已,不顾死活,两人弄了个天翻地覆,这才都按捺不住,泄了一回,彼此搂做一团。

  如意对朱传宗道:「好哥哥,果真如此有趣。如今尝到了滋味,不白活了一回。要不是你,一辈子我就老死在宫里,也不知道这滋味。」

  朱传宗道:「嗯,至死不见天日的,可不单单妹妹一个人。」

  如意道:「好哥哥,你日后可别忘了我,等娘娘闲的时候,理我一理。」

  朱传宗道:「你这花蕊又嫩又紧,甚是有趣,我怎么舍得不来干呢?」

  如意听他说得粗鲁,满面羞红,朱传宗见她模样娇羞,又玩弄了一回这才住手。

  再说朱传宗尝到盈儿菊花滋味,便寻思和媚妃弄。这日朱传宗弄到了一块奇石,送给媚妃,趁她高兴,便在她耳边轻述,媚妃把媚眼看定了朱传宗,连说他太好色了,朱传宗求肯了一阵,媚妃才斜着媚眼,道:「那里还能弄吗?」

  朱传宗笑道:「滋味不错的,不如来试试好了,若是不喜欢再停手也不迟。」解开媚妃香罗带,除去翠环宝钗,对那对雪白娇嫩的大乳一阵乱亲,媚妃体质奇特,只要一挨近男子,便浑身酥软,体软如棉,这时早瘫在他怀里。

  朱传宗又一阵抚弄,只亲得媚妃玉壶水流涓涓,遍身爽美,犹如千百蚁子钻爬,难受之极,不由娇呼起来,如莺鸣乔林,燕语雕梁,朱传宗听得高兴,便舒口气,随即轻抽慢耸起来,行那九浅一深之招式。

  良久,媚妃被插得意盛情炽,口内咿呀直叫,极力迎凑,娇喘微微。朱传宗又一阵猛干,媚妃淫声大作,「好哥哥」、「亲老公」等淫语不绝。

  朱传宗听了也是心动,霎时又是百余下,弄得秀帐摇晃起来。

  朱传宗两手握住媚妃玉乳,捏弄不休,媚妃浪声浪气。朱传宗耸身狂干,全身退出,再全身插入,真是箭无虚发,皆中花心,干得媚妃香汗透胸,四肢颠簸,如在云雾之中,浑然不觉身在何处。

  媚妃花蕊之中淫水流不停,朱传宗见时机已到,便让她转过身来,先用大手对着那肥美的大屁股一顿乱打,媚妃呻吟不绝。朱传宗道:「小贱人,你主子打你对不对?」

  媚妃道:「奴家生来就是给主人打的、给主人干的,快别停手。」

  朱传宗这才满意,用中指插入媚妃的后庭,就觉得中指马上被四周的嫩肉包裹起来,好不舒服温暖,刚刚抽插了几下便觉得菊花眼中润滑起来,朱传宗很纳闷,心想:「难道她的菊花和小穴一样,也能流出淫水吗?」

  朱传宗把中指抽出,发现中指上满是白腻腻的一层油脂,靠近脸一闻,竟然异香扑鼻。

  朱传宗顿时哈哈大笑,道:「小贱人,原来你果然是极品啊,这里竟然能弄出水来,要不是老子,你这辈子都不知道这里还是个好去处。」

  媚妃听闻此言,抬头娇笑道:「老爷,你又取笑奴家了。」

  朱传宗将媚妃搂入怀中道:「宝贝,我怎敢取笑你,你可是我的心肝,就是让我死在你身上我都愿意。」朱传宗见媚妃菊花如此美妙,反而不着急了。

  此时,媚妃已经跪趴在床沿,头朝里臀向外,两条白嫩的大腿分得开开的,裆下的骚穴尽览无疑,中间一条深红色的肉缝,在朱传宗不断的抚摸下已经淫水长流了。

  朱传宗此时也是玉茎乱点头,往前一挺,只听「扑哧」一声,硕大的玉茎头迳直操进了媚妃的穴里,随着深入,朱传宗顿感自己硬挺的玉茎被一层层嫩肉紧紧的包裹起来,好不舒服,好不暖和。

  在淫水的滋润下,媚妃的穴里显得润滑无比,朱传宗干脆往媚妃的后背上一趴,就这么操了起来。

  朱传宗粗大的玉茎在媚妃柔软的穴里来回抽插,发出淫荡的「啧啧」声,随着大东西的抽动,媚妃花心里的淫水也流了出来滴到了绣被上。

  朱传宗双手紧紧的拿住媚妃坚挺饱满的乳房不停的揉弄,在他一下下的大力抽插下,媚妃也开始浪声淫语的叫了起来:「哦!哦!啊……插……插死人了!哦!使劲……使劲操呀……操呀!」

  朱传宗见媚妃又发明了新的叫法,道:「臭婊子,叫得好,就这么叫。」

  朱传宗双手紧紧抓住盈盈一握的纤腰,一挺一送,大力抽插媚妃,如此更是搞得媚妃胸前硕大的玉乳如同大潮一浪接一浪,两个乳头随着胸前一对雪白玉乳起伏不定,像无助的小舟在大海上飘摇着。

  朱传宗这时到了紧要关头,便大吼道:「臭婊子,你的菊花可曾被人干过没有?」

  媚妃娇媚得如同滴出水来,颤声道:「没有……别人,这是留给大鸡巴哥哥干的,什么都给你……你快干吧!」

  朱传宗道:「你说干就干?」嘴上这么说着,却是突然一挺,直接顶进媚妃那娇嫩肥满的雪白屁股。媚妃冷不防一声长哼,朱传宗只觉得里面又紧又深,温暖如春,竟然比小穴还要舒爽,不由喝道:「这里好爽,我厉害不厉害?」

  媚妃道:「厉害,厉害,小贱人被你干死了,快干死我吧!」

  朱传宗奋力大顶,道:「这里皇上来过没有。」

  媚妃道:「只有你,皇上不会……」

  朱传宗一口气顶了几百下,媚妃的菊花实在是又紧又爽,突然泄了,扑倒在软如棉花的媚妃背上,昏睡了过去。

  此后朱传宗发现媚妃有如此妙处,而且归他一个人享用,不由玩上了瘾。

  在无人的时候,媚妃对待朱传宗如同主人一般。这日朱传宗坐在椅子上,媚妃给他吹箫,朱传宗见胯下是高贵的皇妃为他吹箫,不由欲火高炙,命令媚妃把雪白的屁股掉过来,然后火热的肉棒挤入花径。

  媚妃原本收拢在玉户内的花瓣翻卷出来,紧紧裹在粗大的肉棒周围,圆润的雪臀整个在腰腹上摩擦,带来一片销魂的酥爽和滑腻,紧窄的肉壁弹性十足,朱传宗还是骂道:「贱人!夹紧些!动作快点!」肉棒从温润的花瓣内拔出,接着狠狠钻进菊花,对着紧密的后庭狠力抽插。媚妃爽快得欲要死去,但还是死死咬住牙关不作声。

  朱传宗怒道:「贱人,见了皇上还不敢出声?」

  媚妃呻吟道:「皇上干得好,你是最厉害的皇上,专门会干穴的皇上。」

  两人什么新奇的玩意都玩到了。这日晚上,媚妃偷留朱传宗在宫里,两人相拥聊天,朱传宗道:「皇上虽然宠爱你,但一个月也来不了几次,平日要是痒起来,你怎么办?」

  媚妃娇羞地道:「便用玉如意啊!实不相瞒,宫里很多娘娘都有的。」

  朱传宗没见识过,便求她拿出来让他看看,媚妃实在无法,便把一支镶金玉如意拿了出来。

  如意长约八寸,呈灵芝形状,柄身白玉雕就,又扁又宽,拦腰有两道镶金凸起半指高低,在昏暗的烛光下幽幽闪亮。

  朱传宗把玩了一会儿,道:「这玩意可好玩?」。

  媚妃笑道:「自从有了你,哪还再用?你的……才好。」

  朱传宗笑道:「我还没见识过,你玩给我看看如何?」

  媚妃起初不肯,但架不住朱传宗一再哀求,最后他又动起主子的派头,媚妃无法,只好拿起玉如意,躺在地上,两腿左右张开,把柄端抵在花瓣间。她屏住呼吸,慢慢使力。光润的柄身一点一点挤进娇艳的嫩肉,把窄紧的肉穴拉成扁长的方形。

  塞入两寸长短,花瓣已碰到粗大的金边,寸半宽窄的柄身撑得媚妃下体涨痛,再无一丝缝隙,她低低吸了口气,双手握着如意缓缓拔出。肉壁还未被淫水完全湿润,一圈艳红细腻的嫩肉裹在白玉柄身上,从肉穴内翻出,仿佛是又一层精致的花瓣。

  媚妃正待再把如意送回体内,却被朱传宗一把抓住使劲一捅,柄身直直顶入腹内,上面镶嵌的包金把花瓣也带进其中。媚妃失声呻吟,两条玉腿猛然夹紧,蜷起娇躯。

  朱传宗见了兴奋不已,喝道:「把穴张开。」

  媚妃眼中含着兴奋,咬住红唇,分开双腿,手指紧紧抓住背后被子。如意在穴中快速进出,媚妃被捅得整个身体前后乱晃,一对圆乳在胸前颤动不已。玉柄打磨得十分光滑,抽送十余下后,秘处沁出淫液,媚妃红潮泛滥,高潮迭起。

  朱传宗此时鼻端闻到一股柔淡的香气,腹内顿时一热。他一边盯着媚妃娇艳的双唇,柔软的腰肢,见媚妃腰细如柳,臀白如雪,朱传宗越看越是志满意得,把玉如意丢在一边,暴喝道:「把你的小穴翻开。」

  媚妃娇躯仰卧,分开双腿,玉指掰开秘处。

  朱传宗见媚妃如花似玉的俏脸,柔顺服从,不由心花怒放,仰天长笑起来,笑声甫歇,朱传宗便用巨大的棒子顶了进去,媚妃那迷死人的特别声音又响了起来,全天下只有眼前的人才能享受。

  朱传宗一边和皇妃游龙戏凤,一边整顿官场,他身为刑部尚书,正好可以大肆整顿吏治,几年下来查了不少案件,虽然朝政上渐渐清明了一些,可是这些都犹如隐藏在海水下的冰山一样,要是露出来就让人吓一跳。

  工部拖欠工人工钱之事,朱传宗禀明皇上,和父亲联合一起整治。朱佑继钱早就捞足了,而且管的都是下面的官员,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所以全国下了命令,不许再拖欠工人工钱。

  朝廷令下,事情倒也好了一些,不过下面的官员一来无法无天惯了,二来他们贪污的钱给上面孝敬了不少,再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见上面贪大钱,却限制他们不贪钱,岂会甘休?因此这样的事情还是时有发生。

  这日广元省东原县传来消息,二百多个双庆县的工人,因被拖欠工钱四个多月,于是一起去抗议讨债。不料,那商人找来全副武装的护院,对工人实施蓄意报复。

  那商人拖欠工程款上百万两,却殴打工人,领头的是护院队长胖子阿华,他冲在前面带头打人,叫着:「哪个喊要钱的就打哪个!」看热闹的几个绅士和秀才来阻止,也都被打倒在地。

  这些护院都带着棍棒刀枪,衙役来了之后也不甘休,大喊着杀了他们,被打散的一些工人继续被拿着武器的护院殴打,其中四人被逼着从距离水面十多米高的挡土墙上,跳进了洪水滔滔的江里,上面的护院都还用石头砸。

  其中两个工人游出两三百米外爬上岸得以幸免,另外两名工人则被淹死。被当场打死的工人有十来人,其余受伤的无数。

  这个案子被压了下去很久,直到有人来京师拦轿告状,朱传宗这才知晓,立刻派人查明情况。那里的知县也参与了工程,而且工程的商人有亲戚在朝中当官,朱传宗一查这个案子,就有人来说情,而且东原县已经把此案定为「群体恶性斗殴」,属于百姓私斗,案件已经定了云云。

  朱传宗虽不能把幕后的那些贪官都一网打尽,可是都一一记在心里,等日后有机会收拾他们。他力排众议,把那商人和东原县知县杀了,上报皇上,说他们对抗朝廷法令,拖欠工钱又故意杀人,顺带把他们家都抄了,家人女的卖为奴婢,男的充军。

  这下朝中官员见朱传宗如此严厉,虽然一向知道他的手段,但还是有些震惊。

  朱传宗虽然奋力整顿吏治,无奈他只是刑部尚书,只能审理查办那些犯罪贪污的官员,可是这些官员都深通贪污舞弊的窍门,除非那些胆大妄为被抓到把柄的官员,其余的连他也没有办法。

  礼部主管教育与考试,还有各个地方学院。参与考试作弊的官员被抓到要判罚斩立决,甚至腰斩,朱传宗得到线索,抓了一个主审官,此后那些官员就更加小心,再难抓到把柄了。可是各个地方学院胡乱收取高额学费,都说是朝廷规定的,朱传宗看见这些老百姓受苦,也就没有办法了,心中暗下决心,要是能够把持朝政,把一切贪污的官员全部杀了,不管他多大的官。

  朱传宗官越做越大,整治官场也越来越严厉,而且他对待皇妃态度一点也不尊敬,华采云怕他得意忘形,便旁敲侧击,提醒他要检点。

  朱传宗得意非常,把媚妃如何听他的话的事情说了一些,让嫂子放心,道:「媚妃如此对我,有她在皇上面前帮我,加上我的才能皇上也都知道,嫂子就放心好了。现在朝廷上风气渐渐好转,官场清明不少,很多官员都巴结我,我为百姓做事,嫂子有什么可担心的?」

  华采云虽然知道男女之间的情事玄妙的很,但是朱传宗如此待媚妃,媚妃毕竟是皇妃,又聪明绝顶,朱传宗如此胡闹,也怕媚妃着恼,万一她不再爱朱传宗,算起帐来就糟糕了,找了个机会便去拜会媚妃。

  华采云对这事不敢明说,只是透出一点忧虑,媚妃冰雪聪明,就猜到了她的意思,媚妃笑道:「你放心好了,我和朱大人是真心相爱,就算在任何情形下,我都不会害他的。你怕我以后不再爱他,有了新欢,就会害他吧!一日夫妻百日恩,这点你倒可放心。而且我答应你,即便是我不再爱他,也不会害他。我今天答应你的,任何时候都会遵守,你这下可放心了吧!」

  华采云心中大喜,素知媚妃虽然狡猾多端,手段万千,笑里藏刀,不过这样郑重承诺,倒也会信守的,道:「我怎么会不相信你,我们做女人的,就算是不帮自己的情郎,哪里还会害他呢!」两人相视而笑。

  朱传宗竭尽全力,整治贪官污吏,受到的阻力很大,虽然没人明着反对,但是处处消极对待,也让他大是不爽。这些人都是高官,也不能怎么着,一些案件到了根源处,甚至牵扯到王爷皇子,所以一般都是有头无尾,令他非常郁闷。

  这日朱传宗查了一个金矿案,说是有人在一个县偷挖金矿,弄得那里水被污染,都不能喝了,朱传宗派人查清,原来背后是四皇子主谋的,想想要禀告皇上,便去请媚妃试探皇上口风,哪知道媚妃道:「现在皇上连太子都没定呢,你何苦得罪皇子?要是日后他上了台,你还怎么当官?你和谁做对我都支持你,只是得罪皇子的事情,万万不能的。」

  朱传宗大是郁闷,回到家中,找了秋月、春风、夏雨三个丫头来出气。

  三个丫头进得门来,朱传宗见三人个个生得如花似玉、香风嫋嫋、花貌盈盈,不由欢喜,烦恼就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三女粉脸桃腮、乌云玉面、唇点樱桃、眉盖秋波,俏的更俏,骚的越骚,朱传宗越看越爱,便命令三女自己宽衣解带,然后撅起屁股趴在地上,三女不是第一次被这样玩弄,再说是心爱的情郎,也都愿意,便都柔顺地高高翘起雪臀。

  朱传宗在三女背后左看右看,然后用脚趾在三女柔嫩的花瓣上粗暴的来回挑弄。

  三女哪经得起他的作弄,都是脸现红潮,呻吟不绝,朱传宗拿其巨大的玉茎,在三女后面,每人轮番捅上一下,道:「哪个求我,我便多顶她一下。」

  三女经受不住,一会儿娇声软语,都跪伏在他的棒下。

  朱传宗风流得意,好不快活。

  这天,经过几年的征战,王鼎立率领军队大胜西辽国,回到京师。王鼎立功劳很大,被册封为将军,风光一时无两。

  朱传宗和王鼎立两人久不相见,见面之后自有一番亲热,两人痛快畅饮,各自述说这几年的经历,都有慨叹,两人喝到后半夜,王鼎立叹道:「本来以我军的实力,灭了西辽国是易如反掌之事,可是皇上却下令不许进攻,真是让人费解。」

  朱传宗叹道:「我也是支持你灭掉西辽国的,可这就是我始终不是皇上最宠爱的臣子的原因!」

  王鼎立目瞪口呆道:「这我便不明白了。」

  朱传宗道:「这是丞相庞来孝的主意,他主张留着西辽国,对于统治国内的百姓有益处。因为如果国内那些贪官把百姓弄得民不聊生,朝廷便可以推说是因为有外敌,所以才弄得老百姓吃不上饭,老百姓一听朝廷罗列的在边关牺牲的士兵名单,还有西辽国人奸淫我们的妇女,便都气极了,以为天下大乱,全是西辽国做的孽。」

  王鼎立惊叹不已,道:「高明,果然高明,如此深谋远虑,是你我都比不上的。难怪不能灭掉西辽国,要是灭掉了,以后统治百姓就没藉口了,凡事一推到西辽国身上就干净了,果然是好办法。」

  朱传宗点头不已,道:「想那西辽国和我国比起来,不过是个小国,可却能多年来能和我朝抗衡,就是这个原因。」两人想起老百姓不知道真相,受尽了蒙蔽,种种无奈处,都是叹息不已。

  第二日要上早朝,朱传宗昨夜喝醉了,暖云只好陪他上车去早朝,朱传宗在车上醒了,见暖云那嫩白纤纤玉手,鲜红素口,胯下之物便蠢蠢欲动了,便对暖云说:「好姊姊,我们多日不曾玩过了,今天给了我吧!」

  暖云瞪了他一眼,道:「我的小祖宗,这里怎么行呢。」

  朱传宗指了指胯下,道:「它可等不及了。」

  暖云掩口笑道:「自个儿想方法去。」

  朱传宗道:「那我想出的方法你依不依啊?」

  暖云白了他一眼,道:「反正在这里是不能脱衣服的。」

  朱传宗说:「不脱就不脱,借你的樱桃小口一用。」

  暖云先是不肯,经不起朱传宗的哀求,便松开他的裤带,掏出那硬邦邦热烫烫的白玉鞭,先用舌头舔了舔龟头,用舌尖挑了挑马眼,张开小口慢慢的含住半截,开始吞吐含吸,左手持着另一半玉棒,右手纤指玩弄起阴囊,逗起那两个小蛋蛋。

  朱传宗只觉得小口紧紧湿湿的,跟小穴比起来又另有一番风味,眼里看着美人吹箫,耳边听着外边行人的笑声,心里一阵爽快,那龟头被暖云来了几下深喉,喉咙夹住龟头,朱传宗一阵舒畅终于泄了。

  暖云吞了阳精,快手快脚的为朱传宗整好衣服,把他送进皇宫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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