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河北之旅 1993年7月1日星期四晚临海大酒店宴会厅方玉琼紧挽着方振玉的手进了大厅,震天价响的音乐才将她从迷惘中惊醒过来。今天晚上,她要陪方振玉出席由中共临海市委举办的庆祝党的生日晚会。本来,这晚会应该是由宁玉芳陪着方振玉出席的,但宁玉芳挺着个大肚子,不想出门,而方振玉的其他手下又都在港口,于是宁玉芳便把这一任务交给了方玉琼。方玉琼当然是求之不得,吃过晚饭,便穿了一套自己认为最好的衣服,去到了方家。 “小妹,你跟我上去。”宁玉芳把进门不久的方玉琼叫到了自己的房里,说:“你穿成这个样子,怎么衬得起你大哥?我找一套给你换上。”说着,便在衣柜里翻腾。 方玉琼认识宁玉芳时间并不长,对她的说话有点儿反感,那不是看不起人吗?可她刚才见了方振玉穿的衣服,也认为自己实在配不上,便只好认了,在一旁等着。宁玉芳让她换上了一套又一套,还不时地在她的胸乳上摸索,只让她又气又羞,还有一点儿情欲的冲动,要不是看在方振玉的脸上,看在宁玉芳怀孕的份上,只怕她要发火了。最后,衣服换不了,她又被带到了方振玉的面前。 “振玉,你带小妹去买一套衣服再去,别让人家说我们方家的女孩子这么没品味,说我们方总的妹妹不会打扮。”宁玉芳说。 “大嫂,你……”方玉琼真的有些不高兴了。 “别理她,她就是这样,专门挑剔人家的穿着。”方振玉说着,便带着方玉琼出门了,后面还传来宁玉芳的叮咛声音。 方振玉当然不能开他那破北吉去,便打了一辆车。他还是听老婆的话,先去超市给方玉琼买衣服。方玉琼见方振玉来真的,忙道:“大哥,不用了吧?” “不用?你别是想我回去让你大嫂扭耳朵吧?她说的可是真话。”方振玉说。见过了宁玉芳把自己推给宁玉薇和刘纤等人,哪还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对方玉琼也是这个想法?但他却认为哪有女人这么傻,这么随便的?他想帮助一下日子过得比较艰辛的小妹,作为大哥,帮小妹买一套衣服总不过分吧?何况她是为了自己才去出席这种晚会的呢? 这位大哥买衣服给自己,方玉琼心中自然高兴,可惜的是,是大嫂叫买的,不过能穿上大哥亲手给自己买的衣服,也算是一件幸福的事了,所以方玉琼不再反对,两人便进了超市。 巧得很,两人进的,不但是上次方振玉带钟莹进的那一间,而且还是同一个售货员。方振玉倒没有注意,专心为方玉琼挑选了一套高档的晚礼服,当然也少不了配套的胸罩和内裤。方玉琼进试衣间换上了,那种心情,和钟莹的没什么两样,甚至由于她的成熟,更感觉到象是方振玉在抚爱自己,直到听到方振玉付款时,那售货员说:“真花心。”她才稍稍清醒。 上了出租车,她靠在方振玉的身上,问道:“大哥,那售货员为什么说你花心呢?” 方振玉当然知道那售货员见自己上次带钟莹,这次又带方玉琼,说自己老换女朋友,或者是多女人,但他又怎能告诉方玉琼呢?他挪开了一点身子说:“可能是她见我带你大嫂来买衣服,现在又带你来吧。” “那你想不想花心?敢不敢花心?”方玉琼并不理会方振玉是真是假,又向方振玉挤了过去,这回,那弹性十足的胸膛已压在方振玉的肩膀上了。 方振玉此时哪还不明白这个小妹是爱上自己了,他没有将她推开,只是劝说道:“小妹,你年轻漂亮,又有好的工作,要找个好男人很容易,为什么要这样?” “大哥!”见方振玉没有推开她,方玉琼大为兴奋,干脆伸手搂着方振玉的腰,在他耳边吹气如兰:“我找了好多年,才找到你这么一个好男人,我不想再找了。” “小妹,大哥可是有家口的人,并不适合你。”方振玉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方玉琼把自己那两只乳房在方振玉的肩上摩擦着,享受着那种异性接触所带来的快感,甜甜地说道:“我只要你疼我爱我,并不要求你什么。大哥,你说过要补偿我的,这就算是补偿吧。” 这是我补偿她吗?这简直是她天大的付出,方振玉心中直叹气,可他能说什么呢?只好沉默不语了。 方玉琼在方振玉的耳尖上吻了一下,继续说道:“大哥,我亲亲的好大哥,只要你愿意,小妹我就是大哥你的小女人。你放心,我知道,破坏人家的家庭是不道德的,我不会破坏你幸福的家庭,只要我们小心一点,不让大嫂知道就行了。”那话语说得是那么深情款款,哪怕是石头人听了也会动心。 方振玉没想到方玉琼这么大胆地向自己示爱,而且爱得毫无条件,爱得义无反顾。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叫他如何拒绝?只好也紧紧地搂着方玉琼。幸好此时车已到临海大酒店,否则两人只怕要在车上亲热起来。 有了方振玉的回应,方玉琼觉得非常幸福,但也心虚起来,在晚会上,她虽然是和方振玉跳舞,但却是规规矩矩的,不敢过分亲热。 “小方,出去当官了,就不和我跳舞了?”不知什么时候,钟玉光来到了方振玉和方玉琼的身边。 方玉琼看了他身边的打扮得非常出色的宁玉蘅一眼,暗自庆幸接受了大哥的馈赠,否则在这豪华的场合,会让心爱的大哥出笑话的。她笑道:“你有了宁小姐这么漂亮的舞伴,哪里还记得我这个丑小鸭。” 宁玉蘅却说道:“姐夫,你今晚的舞伴够漂亮的了,不让她陪我们的书记大人跳一曲吗?”于是,四人便换了角色。一曲之后,大家回到了座位上,不再跳了,但二女看起来却是很兴奋,至于是什么原因,也只有她们自己才能明白,也许是各有各的收获吧。 “振玉,这段日子港口没事吧。”钟玉光问道,虽然起步码头才开工了几天,但钟玉光感觉象是过了好几年一样,时刻关注着。 “没问题。一切进展顺利,现在我在忙旅游区开发的事,过两天,我要到青岛、北戴河那边去一趟,看看人家的旅游是怎么搞的。” “好啊,是应该出去看看,否则闭门造车,是不会搞好工作的,什么时候去?我也想走一趟。” “定下日子我再告诉你,不过说好了,你们的费用我们公司可不负责。” “不是吧,顺水人情你都不会做?”钟玉光笑道。 “做不起啊!等我有了收益,我再请你到外国旅游,现在嘛,最好是你请我们了。”方振玉苦笑道。这也难怪,现在总公司的经济这么紧张,一分分成两分用,是迫不得已他才出去一趟的。 “好,我也希望你能早点请我,这次就算是我请客吧,不过,最多得两个人,其他的还有人去吗?” “谢谢你,有两个就行了,其他的是旅游局那边的,他们的费用自理。” “哦?玉蘅,你也去吗?” “当然去了,那边很多是外国公司,少了翻译,我们怎么取经呢?”方振玉不等宁玉蘅说话,便说道。 于是,钟玉光又把刘言东叫了过来商量,把事情决定下来后,众人又开始跳舞了。方玉琼虽然明知自己没有去青岛的份,但看到方振玉的事情办得顺利,而自己已初步达到了目的,也是非常的高兴,在方振玉送她回去的时候,她已是整个躺进了方振玉的怀里,她也知道今晚不是时候,所以她只是亲了方振玉一口,便自个儿跑进了自家的房里,这一晚,她彻底地失眠了,满脑子是和方振玉寻欢作乐的形象,弄得自己的被窝一塌糊涂。 1993年7月2日星期五下午东方印刷厂孙少梅正在用心做帐,一点儿也没有发现方振玉进来。天气很热,这大办公室里没有空调,所以她解开了胸前的一个扣子,让那风扇吹得自己更舒服一些,一条深深的乳沟和半颗洁白的玉球便露了出来。平时,这里只有谭春梅到,所以她并不在意,哪知今天却让方振玉大饱眼福。 有了和李芳华、张蓓、方玉琼等人的调情,方振玉发现自己变得“色”多了,要在以前,他只会偏头到一边去,现在他不但看,还笑道:“少梅,现在已经是夏天了,怎么还有那么好的春光?老会计又不在,你想勾引谁啊?” “啊!老板?”孙少梅大为吃惊,发现了自己的窘境,羞红了脸,但看见只方振玉一个人,便白了他一眼,说:“勾引你,行吗?” “行啊,让我再欣赏欣赏。” “看就看,难道你能吃了我?”孙少梅涨红了脸,却一把掀开了外衣,几乎让那对玉球全露出来,已可以看见那殷红尖挺的乳珠了,这才把钮扣扣上,起来替方振玉沏茶。 “不是吧?”方振玉暗自吃惊,难道这小丫头也对自己动了春心?他可不敢再和她逗笑,定了定神,说道:“少梅,你通知谭副和市厂的几个领导过来。 “是。”孙少梅也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做,心里也十分震惊,忙借通知人去镇定自己。 方振玉喝着茶,看着孙少梅忙出忙入,心里漪念顿生。孙少梅人样一般,却是清秀可人,那身材也是相当惹火,是那种回头率相当高的女人,此刻霞烧玉颊,更有一种惹人怜爱的魅力,他生出了将她拥进怀里的冲动。他竭力控制自己的冲动,对孙少梅说道:“少梅,天太热的时候,不妨到这办公室来凉快一下,别太苦了自己,象是我这个老板一点也不知道爱惜员工似的。” 有了这么一点缓冲时间,孙少梅也平静下来了,笑道:“谁敢这么说啊!再说,大家工作都那么忙,谁又有时间来这里享受?” “少梅,享受什么?”孙少梅的话音才落,谭春梅便匆匆进来了,向方振玉点了点头,问道。 “老板叫我们有空进来享受空调。”孙少梅说。 “有时间再说吧。老板,这段时间还好吧。”谭春梅望向方振玉问道。自从宁玉芳向她说了那些话之后,她对方振玉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还不错,你呢,也该多注意点身体,看你,瘦多了,是不是工作太忙了?有事别自己一个人扛,要多用手下的人,别熬垮了。”看着谭春梅那显得憔悴的娇脸,方振玉关切地说。 “我没事,老样子了。”面对方振玉的关心,谭春梅觉得一股暖流流过心房,似乎是这段时间的付出都已得到了回报。 “老板,你是应该多关心谭厂长的,她可是心里都装着你,想着厂呢。”孙少梅在一边说道。 “去你的,你才是心里装着厂长呢。”谭春梅脸红了起来。 说话之间,胡军、陈长琳、张蓓、李芳华等人也到了。方振玉让大家坐好,才说道:“今天叫大家来开个短会,我要出差一个星期,我想了解一下这段时间的工作情况,顺便安排一下今后的工作。” “厂长,出差哪里啊?”李芳华问。她没有坐,而是站在方振玉的后面,为他按摩,其他人已是见惯不怪了。 “去北方,了解一下人家的滨海旅游业。” “那可是个好差事,什么时候也带我们去一次那就好了。”李芳华羡慕地说。 “厂长少不了你的按摩,他一定会带你去的,你放心好了。”胡军笑道。 方振玉瞪了胡军一眼,说:“今年工作太忙,没时间了,明年吧,明年我们一起去,玩他个痛快。”停了一下,才对谭春梅说:“春梅,你说说收购税局厂的事情。” “是。” 谭春梅于是说起了收购税务局印刷厂的事,然后,张蓓又说了工人新村的建设。总的来说,这两项工作她们都做得很好,进展相当顺利。方振玉十分满意,听完之后,他说道:“很好,我们就是要办出我们印刷厂的效率来。关于税局厂的租金,我们不妨定高一点,但尽量不搞每年上浮多少的那种,我想,我们改革之后,那利润一定会提高不少,那样的话,我们不合算。至于工人新村,既然郑书记那么支持,我们还可以加快一点速度,争取早日把它建成。” 张蓓说:“我是怕进度太快了,我们的资金安排不上。本来买地我们便基本上用完了我们的库存资金,现在收购税局厂又要用资金,下一步要用钱的地方可多着呢?”她站在会计的角度分析了两个厂的资金状况。 方振玉看了孙少梅一眼。 孙少梅脸红了一下,说:“蓓姐说得不错,我们是没多少资金了。” 方振玉沉思了一下,问道:“我们借来买纸的两百万还了没有?” “按你的要求,已经全部还清。” “那好,我们就再借,用工人新村的地皮抵押,应该可以贷上百多万吧。” “应该可以的。” “芳华,这事就交给你了,没问题吧?”方振玉询问说。 李芳华停手说道:“有那么大块的地皮抵押,绝对没问题。” “谢了。”方振玉捏了一下李芳华的手心以示感谢,说:“这两件事就这样,胡军,两个厂的业务,可就要你多费心了。” 别看胡军平时有些吊儿郎当的样子,遇事可不含糊,当下脸色一正,说:“厂里的业务包在我身上,绝对不会出什么差错。再说了,有我们陈书记和谭书记监督着,又怎么会出差错呢?”没说了两句话,他又恢复了本性,惹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方振玉止住笑,说:“你可别指望长琳和春梅能帮你多少忙。长琳要跑材料,又要协助春梅收购税局厂的事宜,还要做好因此事而引起的职工思想工作,根本没时间帮你。春梅更不用说了,单收购一事,就有她忙活了,何况她还要应乎你们罗局长的查询呢。” “我明白。”胡军认真地说:“我会下苦功夫的。现在工人收入稳定了,大家的工作情绪都很高涨,只要按规章制度办事,一定不会有问题。” “这就对了。还有,我们要充分依靠工人的力量,要知道,我们再有能力,也不过是几个人,打不了几颗钉,只有依靠全体职工,我们的事业才能兴旺发达。在培养工人骨干方面,东方厂就要好好地向市厂学习了。有了一大批忠心耿耿的骨干,个别人想兴风作浪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方振玉所说的都是管理方面的学问,众人都静静地听着,心里对自己老板的敬佩更加深了。是的,谁都知道人是企业的重要因素,用好人材,是企业发展的重要手段,但又有多少人能够放心把权力下放呢?又有多少人能下大力气去培养下面的人呢?那是该要有多么宽广的心胸才行。 会议散了,李芳华留了下来,她把孙少梅也留了下来:“少梅,来,我教你怎样给老板按摩。”她对孙少梅说。原来,她从孙少梅的神色中,看出这个姑娘对方振玉也象自己一样,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意,心想:自己工作越来越忙,有她帮忙,可以给老板更多的享受,既然自己是不可能拥有老板的,何不让更多的美女来侍候自己心爱的老板呢! 孙少梅心慌意乱起来,她也听谭春梅说过,李芳华差不多是脱光衣服给老板按摩的,难道自己也要学她吗?是有点害羞,可心里却是跃跃欲试,她看了一眼还在旁边的谭春梅,见她居然是鼓励的眼神,便向两人走了过去。 方振玉却拒绝了,说:“今天不行了,我还得马上赶去市委,向钟书记汇报工作,下一次吧。” 孙少梅这才松了一口气,和谭春梅出去了。 见两人出了去,关上了门,方振玉转身搂住了李芳华,在她的芳唇上亲了一下,眼睛深情地看着她的美目,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嫌我老了?” 李芳华芳心乱跳,她从没尝试过和方振玉如此亲密过,不由得身体紧贴着他,眼睛勇敢地迎着方振玉的目光,玉手在他胯下隆起之处轻轻抚摸着,幽幽说道:“是你嫌我老才真,要不,怎么都不碰我?再说了,你忙我也忙,你总不能一回来,就把我从市厂叫过来吧。” “对不起。有时间我会让你们满意的,现在我真的要走了。”方振玉深表歉意。 李芳华在方振玉的大嘴上用力地亲了一口,将他推开,说:“你走吧,我会记着你今天的话的。”方振玉走后,她依然沉浸在方振玉的爱中。 “芳华,你怎么啦?”谭春梅进来问道,原来,她见方振玉出去了好长时间,李芳华还没出去,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便进来了,见到李芳华失魂落魄的样子,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春梅姐,被人爱是不是特别的幸福?”李芳华容光焕发地说。 谭春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想起了宁玉芳所说的话:女人有男人的滋润才会变得更美。看到李芳华如此神情,难道就这么一忽儿功夫,他们便干上了?她不由瞧往李芳华的下体,应道:“那当然。”接着又神秘地在她耳边小声问道:“他爱你了?”她把一个爱字说得特别重。 李芳华象是和谭春梅心有灵犀,含羞说:“还没有,不过是迟早的事,春梅姐,怎么办,我知道他是不会属于我的。” “你想他爱你吗?”谭春梅盯着李芳华的眼睛问。 “想,做梦都想。”李芳华虽然害羞,但还是老实地说。 “那不就行了?爱,更多的是付出,并不一定要拥有。” “可我怕破坏了他的家庭。” “这你放心好了,他老婆并不在乎他有别的女人,还给他介绍别的女人呢,你也应该是她想介绍的其中一个吧。只要你处理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知道吗?玉芳还知道你是怎么替她丈夫按摩的呢?” “真的?” “我骗你干什么?你有空吗?” “你有事?” “我想让你替我也按摩一下,顺便听听你和他的关系。” 李芳华看了谭春梅一眼,笑道:“春梅姐,你也想他?是不是宁姐也把你介绍给了他,你才知道宁姐是怎么想的?” 谭春梅脸红起来,说:“只许你们想,就不准我想吗?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他老婆都不吃醋,我们吃那个干嘛?走,我替你按去。”李芳华兴奋起来,将谭春梅拥进了方振玉的休息室,两个女人就在里面放肆地说起了男人来,把男人的什么东西都说遍了,弄得两人都春叫起来。 1993年7月5日星期一下午青岛某酒店方振玉一行在钟玉光的带领下,沿海边北上,两天就到了青岛。一路上,他们看了几乎所有的滨海浴场或者度假村,有时找当地的政府了解一下情况,有时则是看看而已,倒也收获不少。在看了青岛周围的旅游景点之后,几人在一家不错的酒店住了下来,钟玉光便召集大家开会了。 这次旅行,方振玉只带了项目设计室主任宋斌,钟玉光也只带了杨明基秘书长一人,便是旅游局刘言东除了带齐和平之外,还带了宁玉蘅。当然,大家都以为带宁玉蘅是为了翻译,只有方振玉和刘言东明白,除了翻译之外,还因为宁玉蘅是钟玉光的女朋友。方振玉是真的明白,刘言东则是听方振玉说而已,但到中途,刘言东也真的清楚了,这使他对方振玉的能量有更深刻的了解。 见人已到齐,钟玉光说道:“大家已经到齐,闲话我就不多说了,我们这次出来,目的是考察人家发展旅游业的方法,达到尽快发展我市旅游业的目的。这两天,我们看了不少地方,也访问了不少这方面的专家学者,应该说是有一定的看法的了,明天,我们要到北戴河,到那里之后,我和一部分人便要回去了,来不及总结,所以,今天晚上我们利用这点时间,碰一下头,谈一谈我们这几天的收获。看看谁先说吧。” 众人你望我我望你,都没有人出声,刘言东是装作没听见,方振玉则是看着他手中的笔记本,神情专注,不知他在想什么。 “怎么,难道今次我们花的钱便象丢进水里一样?”见没有人出声,钟玉光的脸上呈现了不快之色。 听到此话,刘言东便开声了:“钟书记,依我看来,我们市的规划并不比他们差。关键是怎样用好人材,现在我们有了方总,我想,我们市的发展绝对不会比他们差,只怕还要更胜一筹。”因为港口旅游区的开发,是市委的规划,刘言东的话,既捧了钟玉光,也捧了方振玉。 “是啊,刘局长说得不错,我们市的设计方案,充分挖掘了我们市的潜力,发挥了我们的特色,我想,我们一定会建设出比我们所看到的景点更加美丽的旅游区。”齐和平附和着刘言东的话。 其他人都没有出声,钟玉光却摇了摇头,因为他们说的,都没有说到根本上,他把眼睛盯在了方振玉的脸上。如果方振玉也和他们说一样的话,他只怕是不知如何处置这些人才好。 幸好,方振玉并没有让他失望,方振玉说道:“这几天,我基本上把精力用在人家的管理上,对他们的景点设置并没有太多的研究,但要我说的话,我认为,广西北海的方法不可取。” “为什么?”钟玉光的眼睛为之一亮。 “因为他们只着眼于眼前,着眼于一时的经济效益,没有考虑到环保方面的因素。对于这样一个以发展旅游业为主的滨海城市,只顾及眼前的利益是不行的,应该要往前看,别让以后治理的花费还高于现在的投资。”方振玉侃侃而谈,把眼下所看到的和今后将会出现的问题都说了出来,而且还提出临海市应该要有超前的意识,建成一个现代化的旅游城市。 众人都不得不用佩服的眼光看着方振玉,有些话,很多人都知道,但就不知道怎么讲才能透彻,又怎么讲才能令钟玉光信服,而方振玉刚好把大家想说的话说了出来,而且比大家想说的还要明白。 “我也觉得方总说得不错,北海把天然的沙滩建了一道墙,周围还建了那么多的旅馆酒店,虽然经济效益一时是上去了,但对可持续发展很不利。从外国的经验看来,环保第一,所以,北海的这种方法是不可取的。”宁玉蘅说。 杨明基说道:“宁翻译的话固然不错,可是,我们搞港口开发,不正是要发展我市的经济吗?如果没有好的经济效益,又怎能更好地起到龙头作用,带动我市的经济腾飞呢?” 有了几个人的说话,其他人的发言也踊跃起来,宋斌说道:“我赞同宁翻译的说法,要么我们不搞,要搞,我们就要搞成世界一流的旅游景点,而一流的景点,是和环保分不开的。” 于是,众人便议论纷纷起来,大多数人是围绕着如何注意环保和发展去讨论,到了最后,大家都形成了这样一个观点,就是要么不搞,要搞,就要开创前人所没有的事业,就要建造一个前所没有的旅游景点。 将近两个钟头的会议,把众人的思想都统一起来。本来犹豫不定的杨明基和刘言东也站在了钟玉光的一边,当然,他们是看到了钟玉光对搞好港口开发、建设世界一流的港口的坚定信心,看到了他对方振玉的看法大为赞赏,更看到了宁玉蘅是站在方振玉的那一边,作为一个善于观言察色的中上层领导,自然是知道该如何取舍了。而杨明基开始发现,自己靠在陈向东那边,是有些不明智,他暗下决心,慢慢疏远陈向东,就算不能往钟玉光靠,也不要和这临海市的第一把手唱对台戏,以免造成自己仕途的挫折。 “很好,既然大家都统一了意见,今天在这里我就不多说了,但是,我们的考察还有几天,所看到的,应该还很多,我希望大家都看在心里,形成自己的观点,回到临海后,我还要再次听你们的看法,希望到时大家都能拿出一份调查报告,一份有创新精神的旅游区开发方案来。”钟玉光听完众人的说话后,沉思了一会儿,才语重心长地说。 1993年7月6日星期二宁家村委值班室吴学栋洗完澡,装整了一番,便兴冲冲地向宁家村进发了。今天下午,他刚从金花村回来,打了个电话给宁玉芝,想约她出来吃饭,但宁玉芝却说没有空,要陪市领导吃饭。吴学栋当然知道宁玉芝现在已是办事处的副主任,要应酬的事情很多,要是区里他还有办法帮她推托,市里的嘛,他可就没有那个能力了,所以只能等宁玉芝应酬完再说了。他对宁玉芝去当什么的副主任是不大高兴的,但他深爱着宁玉芝,既然宁玉芝并不反对,他也就不好说什么了。现在,宁玉芝这么晚了,还让他到值班室去,那就意味着宁玉芝对他的信任。 宁玉芝则是完全没有吴学栋的那种想法。不错,她和吴学栋的关系是深了不少,却不知怎么的,心里总觉得他是可有可无的,今晚让他到自己的值班室,也只不过是对没能应他之约的一种补偿罢了,根本没有其他的想法。她在家中洗过澡,随便穿了一套衣服,便到了值班室。今晚到她值班,这是她从方振玉那里学来的,即使她兼了办事处的副主任,村委办公室里,也从来没有缺过值班人员。 宁玉芝到的时候,吴学栋还没有到,对今晚如何应乎吴学栋,她心里一点儿底也没有,说不爱他嘛,自己明显心中有他,说爱他嘛,心里却总觉得不踏实,象是少了什么似的。 “嘭,嘭嘭。”敲门声响了起来,宁玉芝意识到是吴学栋到了,便打开了门。果然,进来的是吴学栋,他一进门,便将宁玉芝搂在怀里,深情地说:“玉芝,想死我了。”这也难怪,因为港口开发区的事多,吴学栋已快一个月没有见宁玉芝了。 宁玉芝并没有显出过分的热情,等到吴学栋将她放开,她把他让到椅子上坐下,给他沏了一杯茶,才说道:“我也想你。看你瘦多了,下面的工作很忙,很辛苦吗?” 面对宁玉芝的关心,吴学栋觉得很幸福,觉得终于有个女人在关心自己了。他喝了一口茶,看着刚洗过澡,显得更加清新诱人的宁玉芝,真想再次将她拥入怀里亲热,但他还是压下了这种诱人的想法,说道:“工作是辛苦了一点,不过很充实,就是你不在身边,日子好象缺了点什么似的。” 看着深情款款的吴学栋,宁玉芝也动了心,有这样一个深爱自己的男人,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她在吴学栋对面的床边坐下,低垂下俏脸,说:“学栋,你记挂着我,我很高兴,不过,千万别因为我而耽误了工作,要真是那样,我可不喜欢。男人要以事业为重。” “谢谢你。”吴学栋开始了主动进攻,他也坐到了床边,猿臂一伸,搂住了宁玉芝的纤腰。“我会记住你的话的,现在港区的条件虽然不好,但也为我提供了施展才华的场所,我会干出一番事业来,用作我向你求婚的鲜花。” 宁玉芝觉得脸红心跳,她是第一次和男人这样亲近,那种感觉,既刺激,又享受,她没有将他推开,反而更靠近了他一点,有点迷乱地说:“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工作要多动脑筋,要多向别人学习,多依靠自己的部属,我相信成功一定会属于你的,我将会以你为荣。”不知怎样,她说了这番话后,却觉得自己有点违心,似乎那并不是自己的心里话。 吴学栋却没有这种感觉,他更是觉得,象宁玉芝这样出色的女人,要求自己的丈夫事业有成,是理所当然的,因而他说:“我一定努力象你要求的那样去做的。说起向别人学习,你那个妹夫方振玉可真是个好榜样,他不但脑筋灵活,办法多,而且脚踏实地,工作卖力。能和这样的人一起工作,一定会有进步。” 一听到方振玉的名字,宁玉芝马上清醒了过来,刚才那种享受的感觉荡然无存了。为什么会这样呢?她人虽然还是依在吴学栋的怀里,但思绪却转开了,很快,她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那就是自己虽然是爱上了眼前的男人,但在深心中,最爱的还是方振玉。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面对现实,说:“你有你的长处,向他学习是应该的,但也不要过分崇拜。” “玉芝,你对我真是太好了。”能得自己心爱的女人看重,吴学栋一阵兴奋,他将宁玉芝搂紧,大嘴便吻上了那芳唇。 宁玉芝没有拒绝,还回应着,可是却因为没有感受到男女之间的激情,欠缺了应有的热情,她怕吴学栋发现她没有反应,便把他当作了方振玉,这样一来,热情果然来了,而且还相当强烈,她不得不控制着,免得叫出方振玉的名字来。 吴学栋当然感到了宁玉芝的变化,却认为很正常,他曾有过女朋友,知道女人是要挑逗才会热情的。宁玉芝的热情回应,使他更放开了,大手便按上了宁玉芝那高耸的胸膛,在那里揉捏起来。 宁玉芝全身火热,玉手也在吴学栋的背部抚摸,她虽感到吴学栋得寸进尺,已解开了她的上衣胸罩,直接爱抚在她那光滑的肌肤上,却没有反对,还扭动着身子去迎合,后来,吴学栋的嘴还吻上了她的乳房,手也到了女人的禁区,最后几乎赤裸在吴学栋的面前,她真想就此给了他,以免自己以后胡思乱想,但她最后还是制止了吴学栋,因为她已没有了热情。 “对不起。”吴学栋道歉道。那双眼睛还是停留在宁玉芝那美好的胴体上。 “没什么。”宁玉芝整理好衣服,依然投进吴学栋的怀里,说:“只是我今天没准备,你们男人是不是对这事都那么随便?” 吴学栋心里打了个疙瘩,难道她有过男人?但他依然拥抱着宁玉芝,说:“当然不是,我是因为太爱你了。” “可我有件事得向你说清楚,以免今后你怨我骗你。我有过男人。”宁玉芝石破天惊地说。 “他是什么人?”吴学栋强压着自己心中的不快,淡淡地问道。 “他是我函授班的同学,他是个好人,只是好人都死得早。就因为这样,好几年了,我都不敢接受别人的追求。” “对不起,惹起了你的伤心事。”吴学栋听到对方不过是个死人,便有些释怀了。再说,自己不也谈过恋爱,有过女人吗? “你不嫌弃我?” 吴学栋紧搂着宁玉芝,说:“我是有点不舒服,可是我怎么会和一个已死的人吃醋呢,我爱的是现在的你,不管你以前怎么样。”心中却是在想:我们扯平了,我还不是有过女人,而且现在还在呢。他确实是太爱宁玉芝了,所以虽然宁玉芝有些瑕疵,他还是不会放弃的。 “谢谢你。”宁玉芝主动地吻了吴学栋。两人又亲热了好一会,她才把依依不舍的吴学栋送走。 关上了房门,宁玉芝却是心乱如麻,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骗吴学栋说自己有过男人,其实她还是黄花闺女一个。她说的那个男同学,是真有其人,也真的死了,但却根本没她说的那一回事,他曾追求过她倒是真的。“难道我也想学玉芬?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振玉?她不敢想下去了,可这一个晚上,她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总是这个问题。及至睡了过去,则是和方振玉翻云覆雨的漪梦,一早周璇来叫,她才醒来,但也让周璇看到了床上的一塌糊涂,害得她羞了好几天,差点儿连周璇的面也不敢见,幸好周璇只是认为她和吴学栋在一起,要是让周璇知道她和吴学栋谈恋爱,心中却想着另外的男人,她还真不知如何面对。
第二章海滩风情 1993年7月7日星期三下午北戴河畔方振玉拉开窗帘,面对着碧波万顷的渤海,心情十分舒畅,想起自己即将创办的宏图伟业,雄心骤起,不由吟起曹操的《观沧海》来: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方总,好诗兴啊!”一个相貌娇美,身材高大的姑娘来到了方振玉的身边,轻言软语道,那语调,和她那与方振玉差不多高,显得有些雄壮的身躯一点儿也不相配。 “哪里哪里,是眼前的景色太美了。再说,我也只是会背背罢了。”方振玉回过头来,冲那姑娘微笑着。“秦小姐,有事吗?” 这位美女,是河北省旅游局给方振玉一行派来的联络员兼导游,叫秦怡红。方振玉他们本不想麻烦人家,但河北的省长是许光华的好朋友,不知如何得知钟玉光等人来北戴河考察,便派了这美人儿来了。她对方振玉甜甜一笑,说:“没事,美景要融入其中才能领略到她的美感的,现在钟书记他们走了,少了管束,你也该偷闲一下。你要的东西,我保证给你弄到手就是,何不借此机会,融入大自然,到海中去畅游一番呢?” 钟玉光因为市里有事,先走了,杨明基、刘言东等自然跟了回去,方振玉为了等一份管理方面的材料,和宋斌一起留了下来,因为这份材料是英文的,所以留下来的,还有宁玉蘅。钟玉光一走,宋斌觉得反正没事,便向方振玉请了假,上北京看望一位朋友,所以这里临海来的人,便只剩下方振玉和宁玉蘅。方振玉听她这么一提,也来了兴趣,说:“好啊,叫上宁小姐,我们一起去。” 于是,这一男二女便到了海滩上。虽然是下午四点左右,但太阳并不猛烈,踩在沙滩上,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十分舒服。海滩上人很多,方振玉租了一张浮筏和一个帐篷,才去换衣服。回到自己的帐篷里,放好东西,正想向海中走去,却让两个穿着三点式泳装的美女拦住了帐篷门。 秦怡红扬了扬手中的东西说:“方总,别急着下去,先涂些防晒油,别看太阳不大,可对皮肤的伤害可大着呢。” 方振玉没有办法,只好退了回去。两女不由分说,将方振玉按在浮筏上躺下,便把防晒油往他身上抹,秦怡红还一边抹,一边赞叹道:“方总,你的肌肉真结实,应该可以去参加健美比赛。” “方总家里有练功房,经常练功,身材当然健美了。”宁玉蘅笑道。 方振玉大感吃不消,又担心有人看见,幸好帐篷门向着僻静处,偶尔有人走过,也没人理睬,这才放心下来,欣赏着眼前这两位美女。相比于北方姑娘的高大,宁玉蘅便显得娇小了,但两人的身材比例都相当好,胸部高挺而不显累赘,虽然看不见臀部,但也可想见是浑圆悦目的,不由也赞道:“你们俩的身材也不错嘛。” “是吗,我和宁小姐谁好呢?”秦怡红问道,她已经抹到大腿处了。 “都好!”方振玉应着,心中却暗暗叫苦,他虽然没起色心,但眼前是两个活色生香的美女,而且四只玉手还在自己身上乱摸,自然的生理反应当然会有了,那小弟弟便不争气地挺了起来,幸好穿的是宽大的泳裤,那红头儿才没有露出来。 两女都看到了那撑起的帐篷,尽管隔着泳裤,但还是能感觉到它的壮硕,秦怡红在那地方摸了一把,又在那小头上轻敲了一下,说:“想干坏事了吧,难看死了,还不快点翻过来涂后背。” 方振玉心中苦笑,幸好没发现二女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便赶快翻过身来,让她们涂背部。好不容易涂完,他正想出去,却又给二女拦住了。 秦怡红把手中的防晒油塞给他,笑道:“你想得倒美,享受哪有不付出的?该轮到你给我们抹了,宁小姐,是吧?”说着,便在浮筏上躺了下来。 “对啊。”宁玉蘅在一边含笑地看着。 方振玉无奈,只好蹲下来给秦怡红涂。一边对宁玉蘅说:“宁小姐,你自己来吧,免得耽误时间。”出来考察后,在外人面前,两人并没有显露那种亲戚关系。 宁玉蘅娇笑道:“方总,时间多着呢?再说,你总不能厚此薄彼吧。” 这两位娇娃到底想干什么,方振玉不得而知,但那春色却让他大饱眼福和手福。秦怡红的皮肤虽然没有宁玉蘅的细腻雪白,但却是白里透红,十分可爱。尤其是两女所穿的三点式,那布料加起来比手掌大不了多少,方振玉的手几乎是抚遍了二女的全身,两女的脸上都荡漾起春意,只差没有呻吟起来了。秦怡红更是捉狭,在方振玉抹宁玉蘅酥胸的时候,一托他的手臂,让他的手掌伸进了宁玉蘅那一小片布的底下,着实把宁玉蘅的丰乳摸了一把。 宁玉蘅并没有叫,只是脸红红的看了方振玉一眼,她想伸手去扯秦怡红的泳装,秦怡红却转到方振玉的后面给方振玉按摩了,自然,那对丰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经常碰在方振玉的背上。 好不容易给宁玉蘅抹完,方振玉松了一口气。“走,我们下海去。”秦怡红一拉他的手说。 方振玉苦笑道:“你们先下去吧,我得等一下。” 秦怡红和宁玉蘅都不约而同地看了方振玉的下体一眼,同时脸红起来。秦怡红说道:“活该,谁叫你老想着干坏事呢!我们就等你一下吧。” “小姐,你们还是快走吧,我又不是太监,对着你们两个美女,能不动心吗?”方振玉皱眉道。 两女娇笑起来,冲出门去扑向了大海。 方振玉静下心来,好一会儿才扛起浮筏向大海走去。两女看见他,便围了上来,将他拥进了齐肩深的海水中。虽然周围的人不少,但在海水中,谁看得见别人的动作呢,再说大家都是来寻开心的,跟身边的人玩还觉得时间不够,谁又会有空去理会旁人?所以二女更加放肆起来,不时在方振玉的身上抚摸,宁玉蘅还有点矜持,秦怡红则是整天用那丰满的胸脯去磨方振玉。 “秦小姐,你这是想干什么?”方振玉不由问道,他欲火升腾,真想和二女在这水中大战一番,试一下水战的滋味,却又不敢造次。 秦怡红笑道:“方总,叫我名字吧。有两个美女陪你玩,又无求于你,你又何必想那么多呢?尽情地享受不就行了?”心里却想道:我的心事现在哪能告诉你?脸上掠过一片阴影。只是方振玉并没有看见。 宁玉蘅爬上了浮筏,向方振玉划过去,说:“秦小姐说得对,你就尽情享受是了。” 方振玉无言,这种艳福,他当然是乐得享受,可一个是他的小姨子,一个却认识才两天,总让他感到不可思议,他说道:“怡红,你们再这样乱来,只怕我会受不了的。”好几天没有女人,他也实在是憋急了。 “谁怕你了?”秦怡红从后面圈住了方振玉的腰,那对富于弹性的玉乳便压在方振玉的后背上,头脸贴在他的肩膀上,玉手慢慢地探进方振玉的裤里,把那已经硬挺的宝贝拉出来套弄着,赞美道:“好雄伟!” 方振玉正要挣扎,宁玉蘅已把浮筏划到了他的面前,一双修长的玉腿从他肋下伸过去,夹住了他,娇笑道:“方总,我那美吗?” 方振玉吓了一跳,发出了一声呻吟,也不知是秦怡红套得他舒服,还是害怕宁玉蘅的纠缠。他也知道宁家几姐妹对自己大有情意,由于宁玉芳的鼓励怂恿,对其他的他都大可放胆而为,唯独对宁玉蘅,他却不得不小心谨慎,毕竟其他的都没有男朋友,玉蘅不但有,而且还是市委书记。他说道:“那很美,不过,玉蘅,你放过我吧。”原来,宁玉蘅玉腿大张,而那点点布,因为海水,已深深地勒进了玉沟里,等于将女性的整个美妙之处都呈送到方振玉的眼前。 宁玉蘅却笑道:“你亲一下她,我就放过你。” 方振玉对此毫无办法,只好在那红艳艳的阴唇上亲了一口。 宁玉蘅一声娇笑,却没有退开,往前一跳,顺着方振玉的面前滑了下来,幸好胸前那对玉乳降低了下滑的速度,否则,秦怡红拉出的长枪,便要刺进她的体内了。方振玉一把将她推开,狼狈地说:“玉蘅,你怎么学坏了,要是插进去了怎么办?” 宁玉蘅向他抛了个媚眼,说:“插进去就插进去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女人那地方生来就是让男人插的,刚才你竖了起来,不就是想插吗?再说了,只准你们男人学坏,就不准我们女人学坏吗?” “说得好!”秦怡红赞道,她居然潜水下去,亲吻方振玉的宝贝。 方振玉知道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赶快想办法躲了开去,只游了一下,便借口肚子饿,叫上岸了。 1993年7月7日星期三下午白玉滩太阳已经下山了,海霞还在天边燃烧着,海面上风平浪静,景色非常美丽。几个女人穿着游泳衣在沙滩上嬉戏着,展现着她们那美好的身段,只听她们的笑声,便知道她们是快乐幸福的。她们正是方振玉的临海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的一众女属下,趁着没天黑,来这里游泳玩乐,以舒散因为一天的紧张工作而产生的疲累。 这沙滩便是方振玉他们即将开发的旅游区,距金花村两公里多,原来并没有名字,白玉滩是方振玉给起的,好与广西北海市和防城港市的金滩银滩相区别。其实方振玉起的名字和这里条件也相当相称,因为这里不但水清沙白,那幼细的沙子还有莹莹的玉光。几女对这里相当喜欢,以前是因为路不好走,才没有来,现在准备开发,要来测量什么的,就暂时修了一条小路,可以骑自行车,几女便经常来了,自然,张雷和徐同方便成了护花使者。两人当然是乐意效力,因为虽然要躲到一边去,但总能欣赏到几个美女的美好身段。 “李伟,你身材这么娇小,全身没一个地方大的,怎么会起一个‘伟’字呢?”看着李伟那玲珑娇小的身材,身材高大的战大军笑道。 “是啊,‘波’不大,屁股也不大,人更不大,你实在是起错了名字,要不我们给你另外起一个吧。”许香君也笑道。 李伟红了脸,在几个女人中,虽然石小艳实际上比她还小一点,但由于她瘦了一些,还戴了一付眼镜,模样斯文,便显得比石小艳小了。心想:我总有大的地方,只是不告诉你们。她回击道:“香姐,你‘波’大屁股大,就把‘伟’字让给你吧。”说着向大海冲去,不再理她们了。 几女都笑了起来,因为这里只有许香君生育过,因此无论是胸部还是臀部,她都显得比别人大。石小艳一拉许香君,也向大海冲去,笑道:“走吧,许‘伟’。” 几女在海中搅成了一团,除了相互泼水之外,自然免不了你摸摸我我摸摸你,娇呼声响成了一片。战大军看着快乐的众人,心中暗赞方振玉先开发这里的眼光,有了这么一个好的旅游区,还怕吸引不了游客?还怕赚不到钱搞建设,使港口滚动式发展起来?她不由得赞叹道:“方总真是一个杰出的人材。” 一提到方振玉,几女都停止了嬉戏,围了过来,许香君说道:“当然了,要不,钟书记又怎么会力排众议,把他推上了这么重要的位置呢?你们知道吗?把港口开发变成一个大企业来运作的方案,便是方总提出来的。” 对方振玉,众女当然是纷纷表示敬佩,但敬佩之余,战大军却想到,许香君怎么对方振玉这么熟悉,这么了解?不由问道:“香姐,对方总的事情,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对了,你不是聘请的,又怎么能当上办公室主任?” “是不是我这个办公室主任当得不称职?”许香君笑道。 “你别误会,当然不是了,只是想知道你和方总的关系罢了,你不会是方总的情人吧,连他的内裤你都敢帮他换。”战大军笑道。 众人也都笑了,因为许香君替方振玉换内裤的事,整个总公司没有人不知道的。 许香君心道:我是想当他的情人,只不知能否当上。嘴里当然不会这么说,她嗔道:“你才是他的情人呢!至于我和他的关系,很快你们就会知道,倒是小艳,一个外地人,能得他那么信任,负责招聘的工作,只怕只有用情人这个理由,才能解释了。”她巧妙地转移了目标。 果然,大家的眼睛都看向石小艳。石小艳大羞,嗔怪道:“你胡说,要让玉芳姐知道了,害了我还不要紧,害了方总,我看你们怎么办?” “这么说,你真的是方总的情人了。”李伟笑道。原来,石小艳一急,出了语病,把误会说成了知道。大家也跟着大笑,当然大家都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从许香君的说话以及钟玉光和许香君的密切关系,联想到省委书记许光华,战大军已基本上知道许香君是何许人了,因此她把注意力转到了石小艳的身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方振玉身边的人的来龙去脉这么感兴趣,只是知道自己对方振玉的一切都很想知道。她对石小艳笑道:“小艳,其实当方总的情人也不是什么坏事,何况,象方总这么出色的男人,有几个情人也是正常的。” 你说得不错,可是不知他会不会要我。石小艳心道。嘴里应道:“怕你们了,就说给你们听吧。”于是便把自己和方振玉的关系说了出来。 原来,石小艳是方振玉为印刷厂招聘人才时认识的。那时,石小艳才大学毕业,省里某领导的公子正在追求她,因此早就帮她安排好了工作,但她并不看中那公子,所以没有接受他的安排。可是那公子并不放过她,每个想聘用她的单位那公子都不放过,所有的单位都不敢接收她,可方振玉却接收了。石小艳怕连累方振玉,最后还是没有接受他的聘请,而远走广东了。这次她回来,是想看看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方振玉,刚巧方振玉需要人,而追求她的那公子的父亲,又因涉嫌贪污受贿倒台了,她便留了下来。 众人听了都深为石小艳庆幸,如果当时石小艳贪图富贵和权势,只怕今天就没有这么好过。李伟笑道:“小艳,既有知遇之恩,又有救命之恩,真的应该以身相报了。方总的情人非你莫属。” 说清了自己的事,石小艳反而轻松了起来,笑道:“让给你好了。还有战副,你不也欠着方总的救命之恩吗,更应以身相报。不过可要快,否则就不知道是第二还是第三情人了。” 难道方总真的有情人?大家都好奇起来,战大军顾不得向石小艳反击,急忙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石小艳说道:“印刷厂的张蓓和李芳华你们都知道吧,这两个漂亮的女人和方总的关系可好着呢。尤其是李芳华,她经常替方总按摩,听说还是脱光衣服的?日久生情,有了那事是最自然不过的了?” “小艳,这事可不能乱说。”战大军谨慎地说。 石小艳认真地说:“我当然不会乱说,我是见你们都那么喜欢方总,关心方总,才和你们说的,到外面,我才不会说呢。” “那就好。”一旁的许香君松了一口气,对李芳华给方振玉按摩,她是知道的,但知道得不很确切,但从石小艳的口中说出来,以石小艳在印刷厂这么长时间的了解,她知道那是真的了。 “香姐,方总那东西是怎么样的,好大吗?”李伟终于忍不住问了。她还没见过成年男人的宝贝呢。 许香君笑道:“怎么,你真的想给他当情人,了解起他那东西来了?” “人家好奇嘛!”李伟红着脸说。 看见大家都看着自己,许香君知道大家都想知道,便笑道:“你们想知道,不会在他拉尿或者洗澡的时候偷偷去看吗?” “香姐,你见过嘛,说说给大家听又有什么要紧呢?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石小艳也在一旁追问起来,显然,她对此也相当的有兴趣。 “那时那么紧张,我怎么看得清楚?”许香君还是没有说,脑海中,却是记忆犹新:一条软绵绵的长家伙,盘踞在漆黑的草丛中,虽然没有硬起来,但她却知道,那绝对比她以前的老公的要大得多长得多。她笑道:“小艳,你那么娇小可爱,又那么得方总的欢心,不如我们创造机会让你争取当他的情人,好见识一下他那家伙,回来说给我们听吧。” “好啊,小艳,我们绝对支持你。”战大军表态道。她虽然很少出声,但她却是最希望知道方振玉那东西的人。 石小艳涨红了脸,说:“你们搞错了,男人都喜欢‘波’大的,香姐,你应该是最得方总欢心的了。要不,战副也行,你的身材也相当惹火呢。”在集资大会上,石小艳和战大军之间便心存介蒂,但经过上次台风雨共患难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反而比和其他人更好。 “谁说的。”许香君笑道,“男人有各种各样,有的喜欢高大的,有的喜欢娇小的,你不见许多当小蜜的,都是娇小玲珑的吗?有的则两样都喜欢,更有的只要不太难看,是女人都喜欢,所谓燕瘦环肥嘛。姑娘们,既然你们都喜欢方总,就放胆去追吧,别让印刷厂的女人独占了好处。” “你去。” “你去。” 许香君的话带有巨大的鼓动性,一时之间,几个人你推我,我推你,你摸摸她的乳房说方振玉喜欢,她摸摸我的屁股说方总喜欢,嘻嘻哈哈地打起水仗来。其实,在这几个人当中,除了李伟对方振玉的感情还有些朦朦胧胧外,其他三人,因为各自的原因,都是真正喜欢上了方振玉,而且还爱得相当深,大有那句老话所说的:为婢为妾,在所不辞的架势。 1993年7月7日星期三晚上北戴河畔方振玉写完了计划书的最后一项,伸了个懒腰,舒了一口气,站了起来。便在这时,敲门声响了,他打开门,是宁玉蘅,便把她让了进去。但他却皱了眉头,因为宁玉蘅穿着一件透明睡衣,里面的乳罩和小内裤隐约可见,虽然比白天在海滩上多了一层薄纱,但却具有一种朦胧的美感,一种更引人犯罪的吸引力。“三娇,有事吗?”他想起了白天的事,多了一分小心。 “姐夫,今天是七月七日。”宁玉蘅答非所问。在床边慵懒地坐下,一付娇软无力的样子,显得无限的娇媚。 “是啊。”方振玉莫名其妙,不知宁玉蘅为什么提今天的日期,难道她是想把今天的事记下来,想写日记却忘了日期?那可不妙,日记总是最容易泄密的东西,万一哪天让人看了,就不好办了。 “要是农历七月初七,天上会发生什么事呢?”宁玉蘅却问道。 方振玉轻松了,心道:这种小学生的问题也拿来问我?随口应道:“牛郎织女会银河。”话一出口,便后悔了。 果然,宁玉蘅轻笑起来,脸上荡漾着浓浓的春意,说:“姐夫,今晚牛郎织女相会,我也想要男人了。” 方振玉大为吃惊,他不明白,为什么象宁玉蘅这样平日显得很端庄的姑娘,会象现在那么淫荡。本来白天她那样出格,方振玉就已经担心了,但见她吃晚饭的时候象平常那样,还以为是因为她看了自己那健壮的裸体才那样的,没想到她会在晚上送上门来。他正色道:“三娇,我可是你的姐夫。” “你是我姐夫,可你更是一个富有魅力的男人。”宁玉蘅喃喃道。 “你……”方振玉不知该怎么说是好。 宁玉蘅站了起来,走到方振玉身边,抱住他,也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大的力气,一下便把方振玉推倒在床上,娇躯便压在他身上,美目含情,深深地注视着方振玉,深情款款地说:“姐夫,给我一夜情吧,我们肥水不流外人田。” 方振玉心道:要是有了情,又怎么会是一夜呢?男女之间的事他很清楚,一旦有了开始,便没有结束的时候,只要有机会,都会想着那事情。但他为玉蘅的深情所感动,知道要是还拒绝的话,会伤透她的心的,同时也觉得她说得好笑,便搂住她笑道:“有你这样比喻的吗?” 宁玉蘅见方振玉搂紧了自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轻松了,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娇笑道:“怎么没有?你那么出色,我那么漂亮,一家人互通有无,小姨子做姐夫的亲亲小情人,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方振玉也笑了,但他还想用钟玉光来打消宁玉蘅的念头,问道:“你不怕钟玉光知道了不要你?” 宁玉蘅开始为方振玉脱衣,一边说道:“只要一天没结婚,他就一天不能管我,我也不是一定要嫁给他。再说了,”她在方振玉的耳边吹气如兰,“你不说我不说,他又怎么会知道呢?” 方振玉笑道:“三娇,没想到你学得那么坏,连姐夫都敢勾引。”轻拍了一下她那浑圆的臀部,要给她宽衣解带。 宁玉蘅刚好脱完了方振玉的衣服,制止他道:“你别动。先好好欣赏你的小情人的脱衣舞和美妙的玉体,再让你的小情人好好地侍候你,侍候得你舒舒服服的。我姐夫是那样的有本事,那样的迷人,我不勾引自有其他美女勾引,你说我不勾引他,岂不是便宜了外人?” 方振玉依言向宁玉蘅看去,只见她一条一条地脱身上那不多的衣服,还做着舞蹈动作,那动作是无比的优美高雅,雪白的肌肤,高耸的玉乳,平坦的小腹,漆黑的阴毛,甚至那水光滟滟的阴唇,都一一清楚地显露了出来,无一不美,勾起了人的无边欲念。她脸上虽然是春意盎然,但表情却是显得无比的端庄,象是丝毫不涉及色情。他很奇怪她可以做到这样。 宁玉蘅脱完了衣服,伏到了方振玉的身上,紧紧地搂着他,和他狂热地长吻了一回,喘过气来,才在方振玉的身上温柔地吻着,从头脸吻到了脚趾头,最后,她玉手轻捏着那两个蛋儿,雀舌在那红红的头儿和环状沟上轻舔了一会,美目望向方振玉的脸,深情地问:“姐夫,美吗?” “嗯。”方振玉大手在宁玉蘅身上的高山峡谷到处爱抚着,放开了心中的顾虑,他对这美丽的小姨子真是爱不释手。 宁玉蘅又舔了一会儿,便将那长长的宝贝深深地插进喉咙里吞吐起来,偶尔停下来喘息一下,以释放心中的激情。 方振玉既感舒服,又大为感动,他也拉过了宁玉蘅的圆臀,对准那殷红美妙的桃源吻了下去,不一会儿,他觉得实在忍耐不住了,推开宁玉蘅,叫道:“小亲亲,让我好好干你吧!” 宁玉蘅也感觉到了迫切的需要,她仰躺着,高擎的玉腿张得开开的,露出了温柔乡的全景,浪叫道:“姐夫,来吧,狠狠地干你亲亲的小情人吧。” 方振玉被宁玉蘅的浪态所感染,挺起长枪,扑了上去,对准目标,狂猛地插了进去。 “哎哟。”宁玉蘅惨叫了起来,美目泪如泉涌,但却紧紧地搂着方振玉,似是生怕他就此离开。 方振玉这才知道,宁玉蘅的淫荡是装出来的,她还是玉洁冰清的处女。他轻吻着那娇脸上的泪水,痛惜地说:“三娇,为什么要这样?” 宁玉蘅痛苦的脸上绽开了笑容,说:“人家怕亲亲的姐夫太过迂腐,不肯要人家的贞操嘛。” “傻瓜,谁不希望得到美女的初夜呢?现在好了,痛得厉害吧。受伤了可别怪姐夫不懂得怜香惜玉?” “谁怪你了?痛快痛快,有痛苦才有快乐嘛!” “你是从哪里学来那些动作的?” “那是从录象里学来的,人家要好好侍候亲亲的小情人,当然要好好地学一学了。知道吗,人家十八岁那年,便下决心要把第一次给我的好姐夫了。”宁玉蘅说得情深意切,娇脸上露出心愿得偿的满足。 “好亲亲!好情人!你让我好感动啊!”方振玉深深地感受到这位美丽的小姨对自己的情意,在她那娇脸上狂吻着。 “那就好好地疼你的小情人吧!好姐夫,你那大宝贝撑得我好涨好难受啊!”宁玉蘅向方振玉发出了进攻的命令。 方振玉于是开始了抽送。先是缓慢的,待得宁玉蘅完全适应,才开始疯狂地进攻,直插得宁玉蘅浑身舒泰,浪叫之声不绝于耳。她从录象里学过不少动作,再加方振玉的指点,对各种体位,各种方法,一点就明,两人配合得非常默契,几番高潮之后,两人都得到了灵和肉的最高享受。 “娇,你那个蘅字真的没起错,看你这对馒头发酵得多好,多丰满?”方振玉从宁玉蘅的身上下来,爱抚着那对因兴奋而变得更加结实的玉乳,说着绵绵的情话。 “喜欢你就多吃点。”宁玉蘅的手依然抚摸着那令她欲死欲仙的宝贝。 “那当然。”方振玉便在那玉峰上啃起来。好一会儿,他才叹道:“我们是快活了,可对钟玉光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有什么不公平的?他结过婚,有过和别人的第一次,我不给他第一次,算是扯平了。”宁玉蘅一点也不在乎。 “可我就赚了,得了你们姐妹的。”方振玉暂时还不想说玉芬的事,所以说得有些含糊。 宁玉蘅毫不掩饰对方振玉的爱意和偏心,说:“那是应该的,因为我姐夫太有本事了。再说,姐夫爱小姨,那是天经地义的事。现在我明白为什么我对嫁给钟玉光有些犹豫了,那是因为我没得到我亲亲姐夫的爱。现在,我可以痛快地答应他了。”她的玉手感觉到了方振玉那小弟弟的觉醒,“咦”了一声,说道:“宝贝又醒了。” 方振玉又感觉到了需要,他在宁玉蘅的脸上亲了一口,说:“娇,我们再上,让你再好好地美一下,好吗?” 宁玉蘅歉疚地说:“好情郎,先睡一觉好吗?玩起来虽然美妙,但人家那里还肿呢。”接着又遗憾地说:“要是怡红在就好了,让她跟你玩,我休息过后,再接着,我们轮流上场,一定能侍候得你舒舒服服的。”原来吃过晚饭之后,秦怡红说晚上去探朋友,不回来了。 方振玉怪怪地看着宁玉蘅,心想,怎么她几姐妹都好象不会吃醋似的?他轻抚着宁玉蘅的妙处,关切地问道:“好痛吗?” 宁玉蘅没理睬方振玉的关心,嗔道:“看什么看?有好东西就要大家分享,你不看今天在海上,她分明也是想着你那大家伙,想着让你狠狠地干她呢。只要能让我的好情郎快活,什么事我都不在乎。”她为了爱郎,竟说起粗话来。 方振玉能怎么说,只能紧搂着宁玉蘅,用对她的爱,来平熄心中的欲火。便在这时,电话响了起来,他拿起话筒一听,是秦怡红,忙关切地问道:“怡红,你在哪里?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电话里的秦怡红欲言又止。 宁玉蘅兴奋起来,一把抢过话筒,说:“怡红吗,我是玉蘅,我知道你就在附近,你根本没去看什么朋友,我知道你想什么,快回来吧,你会如愿以偿的。” “我……你在干什么?”秦怡红犹豫地问。 “有一句诗不知你听不听得懂,我现在是:侍儿扶起娇无力。” “正是新承恩宠时?”秦怡红反应得相当快。 “对。我一个人应乎不了他,我们一起来侍候他吧。”也不知秦怡红是否答应,宁玉蘅已放下了话筒,对方振玉说:“姐夫,快去洗一下,迎接新的战斗。” “你真的要和怡红一起侍候我?”方振玉问。 “不可以吗?录象上不是有吗?我怕姐姐吃醋,否则我还想和姐姐一起试呢?” 事已至此,方振玉也不客气了,先整理了一下床铺,再去洗了个澡,才回到床上躺下,从今天的情况看来,他知道秦怡红一定会来的。果然,他才躺下不久,便响起了敲门声。宁玉蘅顾不得自己行动不便,抢着去开门,把秦怡红迎了进来。 秦怡红看了赤裸着的宁玉蘅,坐到了床边,羞涩地叫了一声:“方总。”便低垂了头。她晚饭后的离开,并非去探朋友,只是在外面徘徊而已,她是想躲开宁玉蘅,单独来会方振玉,谁想到反而让宁玉蘅抢先了一步,更没想到宁玉蘅会那么大方,居然和她分享。回来的时候,她还考虑两女一男,会不会让自己得到满足,但看到宁玉蘅那种娇慵无力的样子,她放心了。可要她主动,她还是有点害羞。 “怡红。”方振玉掀开被单坐起来,将怡红拥进怀里,这时候男人应该主动一点,他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他大手在她那涨鼓鼓的胸膛上揉着,解开她的钮扣,说:“今天你逗得我的小弟弟发怒了,你不平息他,怎么能走呢?” 见方振玉说得风趣,秦怡红害羞之心减轻了不少,她看到了白天只能感觉的庞然大物,心中爱意横生,她伸出玉手,轻抚着它,说:“有了玉蘅,还不够吗?” “他很贪心,当然不够了。再说,我也想试试,南方的包子和北方的馒头味道有什么不同。” “那你就试吧。”秦怡红勇敢地将自己高耸的玉峰送到了方振玉的嘴边,给方振玉的大嘴啃了起来。 全身赤裸之后,秦怡红终于完全放开了,方振玉的爱抚使她无比兴奋,她吻遍了方振玉的全身,然后吞吐着那将给她带来快乐的宝贝,享受着方振玉在她敏感之处的全力挑逗。也许是她一直在想着方振玉吧,她很快就欲火高炽,爱液横流起来。方振玉那还客气,立即跃马挥戈,驰骋沙场。秦怡红是过来人,而且高大有力气,方振玉放开了手脚,尽力冲杀,尽情享受她的疯狂,直到把她的魂儿送上了九天,自己才热情迸发。 方振玉的精液又多又热,而且发射有力,只射得秦怡红浑身爽透,颤抖不已,方振玉下来了,她还是恋恋不舍地抚摸着那已软绵绵的宝贝,嘴里喃喃地说:“真是好宝贝,连杀两场,还有那么充足的弹药,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方振玉心中得意,轻抚着秦怡红的娇躯,让她享受高潮之后的余韵,待她完全清醒,才问道:“怡红,美吗?喜不喜欢南方的大香蕉?” “喜欢,它让我太美了,就让它搞死了,我也心甘情愿。”秦怡红紧紧偎在方振玉的怀里,只觉得无比的幸福。 那边宁玉蘅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只听她在梦中还呻吟道:“姐夫,你真好,你弄得我太美了。”秦怡红不由问道:“她是你的小姨子?还是处女?”原来,秦怡红也看到了被单上的落红。 “是的,不行吗?” “当然行了,能有你这样的姐夫情人,她真是太幸福了。等我把妹妹带出来了,也把她送给你,让你这伟男子带她去领略女人的美妙人生。”秦怡红轻抚着自己的小腹,又说:“我没能把第一次给你,这是我的不幸,不过,我可以幸运地为你生一个省委书记的孙子。” “什么?”方振玉大为愕然。 “你以为我真的那么随便吗?我也是有苦衷的。”秦怡红幽幽地说了自己的身世。原来,她本是山村的一个穷女孩,拼命念书读到了大学,因为长得漂亮,给省委书记的儿子看中了,毕业后留在了省城。可惜那公子不但无法给她情欲上的满足,还有癫痫病,为了家里的父母兄妹能过上好日子,秦怡红委屈自己,嫁了给他,但为了下一代不遭磨难,却不想给他生孩子。见到了英俊萧洒,多才博学的方振玉,想起这几天正是自己最易受孕的时候,便起了借种之心。最后她说道:“我本来可以不嫁给他的,我是不是太虚荣了?” 方振玉紧搂着她,为她的遭遇而伤感,闻言说道:“那不是你的错,是我们的农村太穷了。”说话间,他的情欲又起了,两人便又共赴巫山。 当晚,二女都梅开二度,三人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和最高的享受,第二天虽然起得迟了一点,但都是神清气爽的。 1993年7月10日星期六上午金花江畔方玉琼带着规划小组的三个人,顶着烈日,来到了下江村。这是朝阳区最边远的村了,村民并不多,百来个人,全都是姓雷,是有名的雷公村,为了测量这里的河道,方玉琼他们已来了五趟,却都没能完成任务,因为村民说测量队会弄坏村里的风水,所以竭力阻挠。 “方副,郑书记他们还没到,我们是不是等一下?”来到村边,队员小强征求方玉琼的意见。 另一个队员老裴也说:“是啊,这村的人太横了,我们还是小心一点为好,我看还是等郑书记他们吧,人多力量大。” “我们又不是去打架,说什么人多力量大呢。”方玉琼笑道。得到方振玉的那种保证之后,方玉琼的工作热情相当高,恨不得每天工作上十多个小时,好取得娇人的成绩向心上人献媚,她知道方振玉喜欢的女人不但要漂亮,还要有本事,有较强的工作能力。但见四个人中,有两个反对,一个没出声,便只好和他们一起留下来等了,总不能不尊重他们的意见嘛。 等了半个钟头,还没有见郑彬等人的影子,方玉琼不耐烦了,说道:“不等了,我们进去吧。” 其他三人不好反对,再说,已经等了那么长时间,还不见人,总不能不工作吧,于是便随方玉琼进村了。下江村比较穷,那些房子都是破破烂烂的。他们进去的时候,村民都基本上田去了,村里静悄悄的,只有一些老人在门旁树下乘凉,或者做着一些简单的家务活。见到方玉琼等人进来,几个老人也只是看了看,没有人打招呼,都各忙各的,甚至有些还脸现怒容。 “老婆婆,村里人都上工去了?”方玉琼来到一个年约八旬的老女人身旁,笑脸相问。 那老婆婆抬起头来,望了方玉琼一眼,那对眼睛混浊无光,应道:“是啊,农忙时节,谁有时间在家呢。姑娘,你找谁啊?” 方玉琼看见老人年纪和自己的奶奶相似,心中产生一种同情心,自己的老奶奶不是和她一样,守在门前等着自己父母收工回来吗?便更温和地说道:“老婆婆,我们是市里工作队的,来搞开发金花江的测量。” “姑娘,你还是走吧,他们不愿意你们来搞坏了这里的风水。”那老婆婆看来心肠还是不错,劝说道。 “老婆婆,开发金花江沿江两岸,是市里的决定,我们是来工作的,怎么能工作没做就走呢?再说,开发金花江,这里便通了公路,还建起了防洪大堤,我们村的生活就会更加好过。我们村没被水淹过吧?” “怎么没有?轻的不说,重的,我记得的就有四五次了。我家老五,就是在十年前的那场大水中去的,他死得好惨啊!”显然,方玉琼的问话触到了老婆婆的痛处,她眼泪涟涟地说了起来。 方玉琼看过资料,知道十年前的那场大水,全市死了不少人,财产损失上亿元。她安慰了老婆婆几句,又说道:“防洪大堤建起来后,我们就不怕发大水了。所以啊,政府开发沿江,是为我们老百姓造福呢?”她提示其他三人去测量,自己继续跟那老婆婆聊:“老婆婆,你愿意我们村再被水淹吗?” “当然不愿意了,我还记得那时的惨状呢。不但死了不少人,水灾过后,没吃没穿,要不是政府,只怕已没有我这个老太婆了。”老人显然也憧憬着有一天不再受江水的威胁,说话也多了。 “是啊,政府是为人民着想的。要是他们也象你老人家那么想就好了。”方玉琼感叹说。 “其实,真正不想的,也只是部分人,这些老木头脑筋不开窍,死守着祖宗的牌位过日子。”老婆婆也感叹,好象她自己并不是老人一样。 方玉琼大为兴奋,来了这么多天,今天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忙问道:“都是些什么人不愿意呢?” 老婆婆抬起老脸,脸上露出坚毅之色,说:“还不是祖先出了几个败类的那些人?现在的日子过得跟狗似的,还有什么风水不风水的?” 方玉琼明白了,她对下江村的历史作过了解,知道这条村出过一个国民党的少将师长,还带出了几个上校团长,其实上那都是一些海匪,是抗战的时候,被国民党改编过去的。 便在这时,听得有人斥骂道:“老A你胡说什么,谁说我们村没有风水的?我们村出了多少师长团长?就连你老公不也是营长吗?” 方玉琼循声音看去,是一个年约七旬的老男人,人长得很高大,上衣没扣,露出了一大片胸毛,满面红光,也满身酒气,正冲着老婆婆怒骂,她不由上前说道:“你是什么人,怎么骂人了?” “我是下江村的村长,骂人又怎么啦?这个人,连自己村的光荣历史也忘记了,就应该挨骂。”那老男人理直气壮地说。 方玉琼满脸怀疑地看着那老男人,心想:怎么下江村的村长这么老的?便听那老婆婆说道:“什么村长营长,都不过是一帮大大小小的海匪罢了。几十年前当的村长,现在还拿来呈威风?” “老A我看你是想找打了。”那老男人挥起了拳头,便要冲向那老婆婆。 方玉琼明白了,这人根本不是什么村长,只不过是村里的土霸王而已,见他要动手打人,连忙冲上去,挡在了老婆婆的面前,叫道:“不许打人。” “嘭”的一声,一拳打在了方玉琼的小腹上,痛得她惨叫了一声,弯下了腰。别看那老男人已上了年纪,拳头还相当的有力,方玉琼倒退了几步,倒在那老婆婆的身边,脸呈痛苦之色。当她看见那老男人又挥拳向老婆婆打去,顾不得自己,又扑到了老婆婆的身上,顿时,几拳又落到了她的背上。 “打人了,打人了。”有人高声叫道。 小强等三人在远处正想开始测量,听到方玉琼的惨叫,便已注意这边的情况,听到打人,便马上往这边赶。村里的其他人也围了过去,却没有人出声。那老男人不停地挥拳向方玉琼打去,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 “七公,你为什么要打我阿婆?”终于,一个年轻人从外围进来,抓住了那老男人的拳头。 “我不是打你阿婆,我是打那外来的臭A。”那老男人停了手,嘴里骂咧咧的。 “还说不是,要不是那姑娘,只怕你阿婆已变成了肉酱。”旁边不知什么人在小声说道。 “嘭。”那年轻人一拳便打在老男人的鼻子上,说道:“我已经忍了你好久了,今天你居然敢欺负到我阿婆身上?” 老男人捂着流血的鼻子,叫嚷道:“来人啊,小民打人了,我被小民打了。” 场面一片混乱,不远处有几个人拿着担挑木棍正往这边赶,而那叫小民的年轻人的身后,也站了几个人,男女都有,他们把方玉琼和老婆婆围在中间,手中也是拿着刀棍。 方玉琼从人群中出来,对已赶来的小强三人说:“快拦住他们,别让他们打起来。”一边说,一边和小强等站在一起,面对着老男人和他后面气汹汹地赶来的人,虽然脸色苍白,却毫无畏惧之色。 “儿子孙子,就是小民他吃里爬外,欺负我老人家。给我狠狠地打。”老男人对身后赶来的人哀号道。 就在那群人扬起手中的家伙要往前冲的时候,一个威严的声音说道:“雷务北,你又想闹事了是不是?”只见郑彬从人群外来到了方玉琼等人的面前,威风凛凛地面向想冲过来的人群。旁边,还站着几个身穿制服的民警。只吓得老男人那方的几个人连连向后退去。 “郑书记,你终于来了。”方玉琼虚弱地说了一声,人便倒了下去。 “方副!” “姑娘!” 人们惊叫起来,两个女人赶紧将昏迷不醒的方玉琼扶起。郑彬见状立即让人找来了担架,将方玉琼抬到外面的车上,马上送返市里,到医院去检查治疗,自己则留下来处理后事。他真后悔为了应酬那位副书记,耽误了半个多钟头时间,现在出了这么严重的事件,万一方玉琼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该怎么办?方玉琼不但是钟书记的得力手下(他是这样认为的:能够放去配合方振玉工作的人,都不简单)而且从工作上来说,方玉琼也是他的红颜知己。
第三章风波骤起 1993年7月10日星期六方家大楼宁玉芳进门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手托着胀鼓鼓的大肚子,喘着粗气,冲里屋叫道:“妈,累死我了,快给我来点喝的。” 王佩英闻声走了出来,一边给她倒水,一边埋怨道:“都叫你坐车去了,你非要逞能走路,你这不是自找的吗?” 宁玉芳接过水,喝了一口,才喘过气来,说:“医生说了,多走路对BB有好处,而且生产的时候也容易一点嘛,振玉也是这样说的,医生的话我可以不听,振玉的话我能不听吗?”原来,她再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今天去保健院作检查,她不愿打车,便走路去回。 “这么听老公的话?要是也这么听妈的话就好了。”王佩英不满地说,但她的脸上却满是笑意。 “妈……”宁玉芳嗲叫着,拉着母亲的手,说:“我哪儿是你的女儿?振玉才是你心目中的儿子,我都快成你的媳妇了。”言外之意,是说母亲根本没把方振玉当女婿,而是把他当作儿子了。 “儿子女婿,女儿媳妇,还不都是自己人?”确实,在王佩英的心里,好象方振玉比几个女儿还要亲。她疼爱地抚着宁玉芳那大肚皮,问道:“带儿子辛苦吧?” 宁玉芳脸上泛起甜甜的笑容,说:“是辛苦,不过,我却感到很幸福!” “是啊,当母亲的感觉是幸福的。”王佩英感叹了一番,又关切地问道:“都正常吧?” “一切正常,再多五十天,我就有一个可爱的小宝宝了。”宁玉芳为自己很快能当妈妈而感到自豪。 “那就好。对了,钟莹来了,她在你楼上呢。” “哦。不知她考得好不好,我上去看看。”宁玉芳爬起来。 “小心一点。”王佩英把女儿扶起来,笑道:“我看你是把她当作自己的女儿了,这么关心她。” “那是三娇的女儿,我嘛,只把她当作妹妹。”宁玉芳自然不会对母亲说方振玉和钟莹的事,但还是忍不住透露出一点点来。 上得楼来,到客房看了看,却不见人影,练功房也没有,回到卧房,打开门一看,宁玉芳不由得笑了。原来,钟莹正睡在她的床上,令她发笑的是钟莹的睡姿:俯卧在床上,手搂着一个枕头,侧着脸,脸上泛着春意,口水流了下来,身穿的依然是校服,但裙子的下摆却撩了起来,小内裤遮盖不住,露出了两片雪白的圆臀,另一个枕头则夹在她的胯下。不用想,宁玉芳也知道她在睡前干什么,梦中又干什么。她拿了一张纸巾,走过去,轻轻地替她擦着口水。 “方老师!”钟莹醒了过来,叫得挺亲热的。 “是宁老师,你的方老师还没回来。”宁玉芳笑道。 钟莹大吃一惊,爬了起来,人也清醒了,她涨红了脸,嗫嚅地叫道:“宁老师。” 宁玉芳还是满脸堆笑,说:“梦见方老师了吧?” 钟莹的心跳得更加激烈了,象是要跳出酥胸一般,在梦中,她不但见到了方振玉,还准备和他共赴巫山呢,是宁玉芳回来惊醒了她。她想否认,但又不能,否则又怎么解释自己还没醒来,便叫方老师呢,于是便含羞说道:“我梦见方老师在教我唱歌跳舞。” 宁玉芳心笑钟莹画蛇添足,却没有拆穿她,拉过下面的枕头,笑道:“怎么把我的枕头放到下面去了,弄湿了我怎么睡啊。再说了,要放,也应该把方老师放到下面去嘛。”说着,伸手在她胯下摸了一把。 “哎。”钟莹叫了起来,她那里还没拉好,宁玉芳一摸,便摸在她那大腿根处的滑腻肌肤上了,那感觉好刺激。而且,宁玉芳的说法也让她吃惊,什么叫把方老师放到下面去啊,要这样,不就是那回事了吗?其实,她并不是不想把方振玉的枕头放到下面,她只是想闻方振玉那浓烈醉人的男人味,她也是从枕头上的气味认出哪个枕头是方振玉的。 宁玉芳笑道:“莹莹,没什么好害羞的,少女思春嘛,我象你那么大的时候,还不是想着你的方老师了?来,这边坐好,和大姐好好说话。” “你想方老师是正常的,我想其他男生还差不多,想方老师就不正常了。”钟莹心道。她没有注意到宁玉芳自称大姐,只是按她的话坐好,拉好了衣服。 “这几天累了吧,考得好吗?”宁玉芳转变了话题。 一说到考试,钟莹来了精神,同时心理也慢慢地恢复了正常,说:“是很累,但有付出就有收获,我相信我的成绩可以达到省内重点大学分数线。”一般说来,专业类的考生,大学录取的分数线都是很低的,能达到省内重点大学的分数线,加上专业试成绩又这么好,除非身体出问题,否则,中央音乐学院她是上定了,也难怪她这么兴奋,这么自豪。 宁玉芳也替她高兴,把她拉进怀里,说:“祝贺你,未来的大学生,未来的音乐家。” 钟莹顺势依进宁玉芳的怀里,发自内心地感激说:“这要谢谢你和方老师,要不是你们的支持和鼓励,我不可能取得那么好的成绩。” “这也得你自己努力才行。”宁玉芳拉了拉钟莹的校服,说:“莹莹,叫我姐吧,我愿意有你这样一个妹妹,大学生了,这衣服虽然使你显得清纯,却体现不出姑娘家的美好身段。明天让芬姐陪你去买几套,当作姐姐给你的见面礼,芬姐的品味还是不错的,振玉也赞赏她呢。要不是我驮着个大肚子,我就陪你去了,当然了,要是振玉在家,最好由他陪你去,他的眼光最厉害,给女人买衣服他是最拿手的了。” 钟莹虽然还不明白宁老师要自己叫她姐的原因,却十分感激她对自己的关怀,听到最好由方老师陪她去买衣服,不由想到上次方老师给自己买衣服时,那对贼眼欣赏自己的酥胸美臀的情景,娇脸又红了起来,她轻抚着宁玉芳的大肚子,说:“谢谢你,姐姐。小外甥快出世了吧。” “快了,还有五十天左右,不过,你不应该叫他外甥,而应该叫他儿子。”宁玉芳认真地说。 “为什么?”钟莹大为惊奇,姐姐的儿子不叫外甥,却要跟着叫儿子,世界上哪有这种叫法的? 宁玉芳望着钟莹的俏脸,诚恳地说:“通过这段时间的交往,你的心思姐姐明白,振玉喜欢出色的女孩子,当然不仅是相貌出色,你能考上中国最高的音乐学府,有资格做他的红颜知己了。姐姐也愿意有你这样一个出色,而且娇美可人的妹妹。姐姐这个称呼,在古代还有另一种含义,姐姐这样说,你还不明白吗?” 虽然中学刚毕业,但古代文学她学过不少,姐姐的另一种含义她当然也明白,她感动得差点给宁玉芳跪了下来。这个姐姐不但为丈夫奉献一切,包容一切,对其他女人也宽大为怀,这该是多么宽广的胸襟,多么美好的品德啊,她完全可以称为圣女。钟莹紧依着宁玉芳,在她耳边害羞而亲热地叫了一声:“姐姐。” “哎……好妹妹!”宁玉芳亲热地应着,也紧紧地搂住了钟莹,两姐妹就这样静静地坐着,都沉浸在幸福之中。 1993年7月12日上午红石村委红石村委距离金花村约三公里,村委所辖的十多个自然村都要搬迁,这里是港口未来的行政管理中心,张虹、吴学栋的管理区驻地便设在这里,过不了多久,方振玉的临海市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也要在这里大兴土木,建设规模宏大的现代化的总公司写字楼。现在,市里什么供电、邮电、工商等单位,凡是有经济实力的,都已开始了土建工程,场面很是火热。 吴学栋风尘仆仆地从建筑工地上赶回到红石村委,向镇坐在这里的管理区出纳急切地问道:“开发总公司付的款汇过来了没有?” “汇过来了。”那出纳一边给吴学栋倒茶,一边应道。 “那好,你马上给市二建公司划过去。”吴学栋说,接过茶,吹了吹茶面上浮着的茶叶,一连喝了几大口,幸好水不是很热,没有烫着他。在这鬼地方,想喝一口水,也相当不容易。 那出纳脸色不自然起来,说:“张书记交待,这笔钱留一部分发工资,其他的要发水井村的生活补贴呢。” “什么?划出去了?”吴学栋大吃一惊,原来说好,这笔钱是用来建搬迁村民的住宅楼的,没想到张虹又安排了临时用途。 “还没有,正想下午去办。” 吴学栋松了一口气,说:“还好,那就暂时不要动,等我和张书记商量后再告诉你怎么办。” “是。”犹豫了一下,那出纳又问道:“那干部工资怎么办?” 吴学栋口气强硬地说:“干部的工资更加不能用这笔钱,一定要等到财政局拨款到了才能发。”管理区工管委干部的工资,是由市里全额拨付的,一般是每月的十二日,实际上十日就可以领到了,这个月不知为何,到今天,工资还没有到位,所以这位出纳想用其他的钱先发了。但吴学栋的工地上正等着钱买材料,又怎么会让他挪用呢。 “是。”那出纳有气无力地应道,他也正等着工资用,开发总公司付给他们建住宅楼的款,发了水井村的生活补贴之后,也只够发工资了,所以他才向张虹提议挪用来发干部工资。 “张书记呢?”吴学栋并没有理会他,问道。 “她到关家岭检查生产去了。” “我在办公室,张书记回来,你说我有事找她。”吴学栋说完,就回办公室去了。 由于没有地方,张虹和吴学栋是同一办公室。吴学栋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看着张虹的办公桌,心里颇不平静。他和张虹一样,都是从副处提到正处,派遣到这个艰苦的地方来的。对于这次提拨,张虹有没有走关系他不得而知,他却是没有,他还是从宁玉芝那里知道,自己是因为没有拉帮结派,被市委常委们用作一块平衡的筹码提拨的。他虽然有些恼火,但得到一个发挥才能的地方,他也感到庆幸。方振玉铁定是钟玉光那边的,如此推断,张虹就应该是陈向东那边的了。初来时,他还想象在市里一样保持中立,但工作一开展,他还是被方振玉吸引过去了,因为他觉得,方振玉才是一个真正干事业的人。现在张虹的这种做法,明显是要拉方振玉的后腿,他又应该如何化解这件事情呢? 正在他冥思苦想的时候,张虹回来了。“吴区长,你找我?”张虹脸上带着一种深深的疲倦。 “是啊。”看着累得瘦了一圈的张虹,吴学栋感觉到她对工作也很负责,上前为她沏了一杯茶,说:“我是想和你商量方总他们刚拨过来的那笔款。” “我让老甘拿去发水井村的生活补贴,那里生活艰难,群众怨言很多。发工资是老甘提议的,我见反正所剩的钱不多,就同意了。事先来不及和你商量,有问题吗?”张虹喝了一口水才说道。老甘便是那个出纳。 “是有点小问题。”吴学栋从张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不对的神情,相反还是诚恳地向自己请教,心里没底,便斟酌着用词:“这样一来,就拖了住宅楼建设的后腿。” “我们不是和二建司的人说好,要他们垫付一部分资金的吗?”张虹诧异地问。 吴学栋说道:“我们和二建司的人是有约定,但那是我们投多少,他们就投多少,现在他们的投资已经超过我们了,我是好说歹说,才拖到今天的,要是今天这款不到,明天就要停工了。” “迟十天半个月没多大问题吧?”张虹犹豫地说。 吴学栋心中苦笑,他真不知这女人是真的想拖后腿呢,还是无知。理了一下头绪,解释道:“有两个方面的问题,一个是我们的,工程停工,违约的是我们,要付违约金。一个是开发总公司的,村民入住迟了,要付一大笔的住房补贴。两项加起来,半个月总计要损失上百万。”他停了一停,喝了一口水,双目紧盯着张虹说道:“我们的还是小事情,年底奖金少一点而已,方总那边可就要少开发一些项目了。港口开发可是市里的重头戏,拖不起啊!” “那就不是小问题,而是严重的问题。希望老甘还没有把钱划出去,否则我就是犯大错误了。我马上去找老甘。”张虹紧张地说着,便要向外走去。 “张书记。”吴学栋把她叫住,说道:“还没划出去,我让他等我们商量后再办。” 张虹如释重负地坐了下来,真诚地说:“学栋,真的谢谢你,不用商量了,以后凡是涉及到经济上的事,都由你把关。” 吴学栋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张虹,他真的不明白,她不是陈向东的人吗?为什么那么好说话。 张虹也发现吴学栋的眼光有异,想了想,便明白了,她诚恳地说:“学栋啊,看来我们之间还要好好地交流一下思想才行。”她沉思一番之后,才继续说道:“不错,在大家的心目中,我是陈向东那边的人,我也一直以为我是的,可是临来管理区之前我才知道,那不过是一个个人利益的结合。在这次提拨中,我是被利用了,但我还是很高兴,因为我能由此而看清了一个人,也看清了自己,虽然付出的代价大了一点,但还是值得。最重要的是,我在这里结识了一帮真正干事业的人,他们的真诚,他们的大公无私,他们的脚踏实地,都是我以前所没见过的。这些人里,包括了方总,当然也包括了学栋你。港口开发,是临海发展的龙头,也是大势所趋,我绝不会成为某个人的棋子,阻挡历史前进的。学栋,你相信吗?”她一口气说完,整个人便轻松了下来,同时也有一点虚弱。 吴学栋认真地听着张虹的说话,眼睛也没有离开过她的脸,他发现,张虹的说话是发自内心的,尤其在她说付出代价的时候,眼睛里有一种无奈的悲哀,可见,她付出的代价并不象她所说的那么轻松。因此,张虹一问,他马上应道:“虹姐,我绝对相信你,让我们抛弃个人私利,同心同德,做好管理区的工作,协助方总,全力发展我们的港口,为开创我们临海经济腾飞的新局面携手前进。” “谢谢!”两双手伸了出来,紧紧地握在一起。管理区的工管委终于拧成了一团,方振玉的阻力又减了不少。 1993年7月12日下午市人民医院方玉琼躺在病床上,看了一下报纸,又扔下了,看了一下电视,也关了起来,在医院里躺了两天,她心情烦燥起来,还有这么多工作在等着她去完成,让她静躺在这里,对于一个以事业为重的人来说,岂不是要了她的命? 这次她受的伤相当重,尤其是内伤,雷务北的那一拳,打得她都吐血了,所以钟玉光指示医院,在没有他许可之前,不准方玉琼离开医院。现在,她的外伤基本上好了,只是胸部和腹部还有些许隐痛,她要求回家静养,钟玉光还是不同意,她便只好躺在这里了。 “小妹。”一个美丽的姑娘捧着一束鲜花走了进来,亲热地叫道。 来人方玉琼认识,是方振玉的大姨,宁玉芳的大姐宁玉芬。她怎么来看我了?她心中诧异,应了一声,便想坐起来,却被宁玉芬给按住了。“芬姐,怎么是你来了?”她只好躺了下来。 宁玉芬正在插花,闻言回过头来,美目涟涟地看着方玉琼,笑道:“那你希望是谁来了?” 方玉琼一窒,说不出话来。她心中当然希望是方振玉来了,但这又怎么能说出口呢?只好假装听不见。 宁玉芬插好花,来到床边,美目仍停留在方玉琼的脸上,一边剥果子,一边说:“你希望的那个人还没回到,你大嫂行动又不方便,我只好暂且代劳了。” 方玉琼心中一跳,她怎么知道我希望是大哥来?连忙稳定心神,问道:“芳姐她快生了吧?她好吗?” “她很好,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宁玉芬把一片果子放进方玉琼的嘴里,责备道:“小妹,你怎么这样不小心?振玉回来知道了,可就要心痛死了。” “没什么,大哥回来我也该好了。”方玉琼嘴里应着,心中却想开了,宁玉芬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好?她是一个直率的人,心里想到了,就问了出来:“芬姐,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好呢?” “好妹子,真坦率!难怪振玉那么喜欢你。”宁玉芬赞了一句,轻抚着她的娇脸说:“我们是一家人嘛,振玉对你好,对我们也好,我们姐妹当然也就对你好了。” 方玉琼心中一动,想起了曾经有人说过,大哥原来是和宁玉芬好的,只不知好到什么程度,不由问道:“芬姐,大哥对我好我知道,他对你怎么个好法呢?” 这小丫头还想探我的口气,宁玉芬心道。今天是玉芳叫她来的,她和玉芳都看出方玉琼对方振玉的情意,既然玉芳都不反对,她更不可能去吃那种飞醋,既然以后免不了要同床侍候方振玉(经过那晚之后,方振玉在家时,除了来月事之外,她都和玉芳同进退,她也很喜欢那种感觉和气氛)于是她笑道:“你希望振玉对你怎么个好法,振玉就怎么个对我好。行了吧。” “你知道我希望大哥怎么对我好?”方玉琼感到奇怪,同时更为吃惊,既然她知道,宁玉芳当然也知道,可她们还要对我这么好? 这里是高级病房,没有人随便打扰,所以宁玉芬很放肆,玉手在方玉琼的胸部摸了一下,再放在她下体按揉,说:“你当然是想他对你这些地方都好了。你大哥他很花心,美丽的花朵他都想采,而且他采花的本事特别强。”接着她叹气道:“我虽然不算美丽的花朵,但面对如此勤劳,如此强劲的采花郎,也只好心甘情愿由他采了。” 他真的是花心人。方玉琼心道。可是她却没有丝毫怨气,反而有一点点惊喜,大姨他都敢采,我他更加敢了。想起对方毕竟只是大姨,便问道:“芳姐知道吗?” “有时候我们三个在一起,你说她知道吗?” 方玉琼听得瞠目结舌,这不是淫荡吗?但想到自己想方设法去勾引有夫之妇,还不一样是淫荡,便说不出来,再想到宁家有这么多美女,她不由问道:“他没把你们宁家那几朵美丽的花都采了吧?” 宁玉芬笑道:“他是还没有采,但据我所知,这些花儿,包括那当了什么副主任的,都在争奇斗艳,向他开放呢。只看他有没有空,有没有心情了。”说完她又问道:“知道他那么花心,你还愿意让他采吗?” 方玉琼想,你们几姐妹都能谦让,我为什么不能?要我退出,没门!便说道:“当然愿意了,我就喜欢他花心。” “既然如此,你就要多努力了,让我们早日成为好姐妹。”宁玉芬显得十分的真诚。 “谢谢你,芬姐。”方玉琼也十分感激,她们这样豁达,自己就不用偷偷摸摸和大哥好了。 “小妹,你没事吧?咦,玉芬,你也在这里?”方玉琼的话音才落,便响起了方振玉那洪亮的声音,接着高大英俊的男人也出现在她们的面前。 方玉琼吓了一大跳,不知刚才自己的说话方振玉听到了没有。宁玉芬却显得很平静,说:“你回来了,我正和小妹说着你呢?” “我有什么好说的?”方振玉看了宁玉芬深情的一眼,又转过头来向方玉琼问道:“怎么搞的,伤到哪里了?” 方振玉的那一眼,已令得宁玉芬十分满足,她也回了方振玉风情万种的一眼,说道:“刚才我和小妹在说我们的事,现在我该回去了,轮到你好好看小妹的伤了。”说完便要往外走。 方振玉突然抄住宁玉芬的纤腰,在她娇脸上吻了一下:“想你,想你们。”然后放开,继续说道:“别走,等一下一起出去吃饭。”转身向方玉琼走去。 “花心大萝卜!”宁玉芬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又说道:“钟书记不让小妹出医院呢?” “禁令解除了,是钟书记告诉我小妹的事,我知道情况之后就说,伤要养,但人却不能闷着,否则会闷坏的,他同意了。” “既然如此,我在外面等你们。” “不用了吧。” “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多女孩子喜欢你,连女孩子的害羞心理都不知道?”宁玉芬说着走出去了,她还要为他们守住门口,别让人看到他们偷情。 方振玉来到方玉琼的床头,见她脸红红的,美目微闭,便在她芳唇上亲了一口,温柔地问道:“小妹,怎么啦?” 方振玉对宁玉芬的动作,方玉琼看到了,她才完全相信了宁玉芬的话,并知道,宁玉芬并不是为宁玉芳来骗她离开方振玉的,方振玉吻了她,她是又喜又羞,睁开眼睛,歉疚地说:“大哥,对不起,我还是让大嫂她们看出了。 “不要紧,她们都是好人,只是有点爱捉弄人。你并没有让她们看出,而是让她们套出来的。”方振玉安慰道。 “我喜欢让她们这样捉弄。”想起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和方振玉在一起了,方玉琼由衷地说。 “你能这样,就能够和她们和睦相处,我也就放心了。” “她们会怨你花心吗?”方玉琼倒为方振玉担心起来。 方振玉又在方玉琼的俏脸上亲了一下,说:“你放心好了,她们不会怪我的。我的花心,还不是她们怂恿的!只要你不和她们争,我们大家一定会很和谐地生活在一起,当然,是在你没嫁人之前。” “我不会争宠,也不会嫁给别人,你是知道的。”方玉琼幽幽说道。 “傻了,那有姑娘不嫁人的?” “就有,我就是。”方玉琼固执地说。 方振玉知道她的脾气,没有和她再争,说道:“来,让大哥看看你伤在什么地方。”说着,伸手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被单。 “不要看。”方玉琼捂着医院的住院服,含羞地拒绝。 方振玉没有理她,一边解开她腰间的系带,一边说:“就要做大哥的小女人了,怎么还害羞?” “不是的。”方玉琼更急了,但却没有阻止方振玉的行动。 “不是什么?是不是又不想做大哥的小女人了?”方振玉说着话,也没有放弃行动,很快便让方玉琼露出了只戴着胸罩的上身。 方玉琼羞急了,说道:“人家当然要做大哥的小女人了,也不是害羞,而是不想大哥看到小妹受伤后那难看的身体。” “怎么会呢,就是再伤,我小妹的玉体也是非常好看的。”方振玉油嘴滑舌地说着,连那胸罩也除开了,大手在那茁挺的玉峰上面摩挲着,又翻看了她的香背,见只是有淡淡的紫色,便问道:“哪里还受伤了?” 方玉琼被方振玉这么爱抚,全身受用,正在闭着眼睛享受,闻言羞涩地说:“还有小腹下面。” 方振玉让方琼躺好,又把她的下面翻开了。只见那平坦的小腹上,本应是洁白的一片,现在却有一大块的紫黑,不由得怒道:“好狠毒的家伙,有机会我一定狠狠地教训他一顿。” 方玉琼听了扑哧一笑,忘记了害羞,说:“你没有机会找他了。” “为什么?” “因为他已经死了。” 原来,雷务北第二天听到方玉琼受了重伤,非常恐惧,不知是谁,又把方玉琼的伤说得更重,他晚上便一睡不醒了,后来一检查,竟然是吓破了胆。方振玉听了笑道:“真是恶有恶报。”他痛心地抚着方玉琼的小腹,问道:“好痛吗?” 方玉琼觉得大手所到之处十分温暖,不但消除了隐痛,还渗进了体内深处,让她觉得美妙无穷,不由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说:“已经好多了,现在更舒服。大哥,抱紧我。” 反正这里有宁玉芬守着,不怕别人撞破,方振玉干脆爬上床去,方玉琼也让出了地方,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方振玉的手依然在方玉琼的小腹作恶,时而还摸进了桃源重地,深情地爱抚着。 方玉琼感觉到了在方振玉怀里的安全、舒服和美妙,玉手也在方振玉的身上游移,嘴里深情地呢喃道:“大哥,我爱你!” “大哥也爱你!”方振玉的爱抚更加深入了,大嘴吻上了方玉琼的樱唇。 四片嘴唇粘贴在一起,两条舌头你来我往,吮吸着,搅动着。方玉琼只觉得自己全身火热,觉得方振玉的手指在自己的宝穴里占的空间太少,进入得太浅了,体内空虚得难受,不由移开嘴唇,呻吟道:“哥啊,我好想你啊!”玉手紧攥着方振玉那又热又硬的命根子。 方振玉感到一痛,人也清醒了过来,他知道方玉琼的想是想什么,但方玉琼此时的身体,又如何承受得起他的挞伐?他拉开她的手,人也和她分开了一点,说:“小妹,现在还不行,你还没好呢?” 方玉琼也意识到了这种情况,不由得一阵害羞,小声说道:“大哥,我知道了。”她的手依然抚着那烫热的东西,问道:“大哥,我想亲亲她,行吗?”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自己和宁玉芬她们并没有什么两样,都是那么的淫荡,但此刻她却觉得很自然,好象是应该为方振玉做的。 方振玉当然不会忘记女人的小嘴给那东西带来的美妙感觉,正想答应,又想到自己刚刚回到,长途跋涉,那地方一定会很脏,便拒绝道:“小妹,这也不行,哥走了那么远的路,那东西不干净。” “不,给我嘛!我亲一下就行了。”方玉琼嗲叫着,要翻身坐起。 方振玉正不知该怎么办,却听见外面宁玉芬说道:“你是方伯母吧,给玉琼送饭来了?我来帮你吧。”接着又有一个女人的回应声。床上的两人连忙分开,方振玉跳下床去,整理衣服,等方玉琼盖好了被单,宁玉芬已拿着东西和一个年约五旬,穿着简朴,长得很象方玉琼的女人进来了。 方玉琼虽然脸上还残留着潮红,但人相当镇静,坐了起来,为他们介绍。自然是先女后男,介绍到方振玉时,她不无自豪地说:“妈,他就是我常跟你说的大哥方振玉,他对我可好了,我当这个副局长,还是他的功劳呢。”方玉琼到规划局,是当副局长兼任沿江开发规划小组长。 “伯母,您好!您别听小妹说,那是她自己努力的。再说了,帮她一点点小忙,也是应该的,我们是一家人嘛。”方振玉向方玉琼的母亲行礼道。 方母虽然是乡下人,倒也很识大体,她回了礼,说:“谢谢你了,玉琼从乡下来,见识少,我一直很担心,现在有你这样一个大哥帮她,我就放心了。”她用心打量着方振玉,刚才听方玉琼介绍,她便知道他有老婆,还担心他对方玉琼有什么不轨,但听到他姓方,又看到他身上透露出来的正气,便放心了不少,甚至为女儿感到遗憾,为什么不早点认识他呢?虽然他也姓方,可那是一个好对象啊。不管怎么样,农村人对同姓结婚,还是有些不习惯。 “小妹,起来吧,和伯母一起出去吃饭。”方振玉被方母看得有点不自然,对方玉琼说。 “我家里煮好了,再说,钟书记不让她出去呢。”方母表示不同意。抬出了钟玉光来,显然是为女儿得市委书记的关心而骄傲。 方玉琼爬起来说:“妈,大哥跟钟书记说过了,钟书记同意我出外面吃饭。” 方母无话可说,只好跟他们出去了。同时也更放心了。女儿的这位大哥,连市委书记都要听他的话,显然是个有大本事的人,女儿有他关照,自己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她说道:“既然你可以出外吃饭了,妈明天就该回去了。你小侄儿出世不久,只怕你爸忙不过来呢。” 方玉琼说道:“妈,你就放心回去吧,有大哥照顾我,我不会有事的。” 方振玉也说道:“我本来还想留伯母下来多玩几天,那就不留了,下次再请您来,和我丈母娘好好聊聊。玉琼这有我和芬姐照顾呢。” 他们这样说了,宁玉芬表示赞同:“对,我一定会把玉琼照顾好的。” 1993年7月15日上午钟玉光办公室钟玉光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又处理了一些不能再拖的文件,已经是快下班的时候了,他把秘书小高叫了进来,说道:“你把赵部长叫来吧。” 小高恭敬地站在钟玉光的面前,有点犹豫地说:“钟书记,快下班了,是不是……”小高是方玉琼调走后新调来的,对钟玉光的工作作风还不熟悉,出于对领导身体的关心,他想把事情推到下午,也好让钟玉光多休息一点,近段时间,钟玉光的身体有点不好,可能是那次考察累的吧。 “叫你去你就去。”钟玉光有点不耐烦。 “是。”小高低头悻悻地出去了。 看着小高那种无辜的样子,钟玉光意识到自己有些粗暴了。也许是身体不适吧,近来他觉得自己有些烦燥,要是女秘书,因为女性的细心,可能容易体察到,并想办法开解,男人就不容易做到了。方玉琼走后,他也想过要找个女的当秘书,可是因为宁玉蘅的原因,他还是找了个男的。让方玉琼出去任职,当然是出于对方玉琼才干和能力的赏识,却不免带有一点点宁玉蘅的因素。幸好,付出终有回报,他听女儿的话,大胆向宁玉蘅求婚,宁玉蘅答应考虑,从她对自己的态度,以及接受自己的超出一般朋友的亲热举动来看,成功的希望极大。今天,赵文华给他来了几次电话,说有要事向他汇报,他知道赵文华并非是那种不敢决断的人,不是大事,他不会推给自己的,所以,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大问题。象这种情况,钟玉光是一般不会把他留给下一段工作时间的,因为他深深知道,政坛和战场一样,耽误了时间,哪怕是一分钟,后果也是不堪设想,是会全军覆没的。 不一会儿,赵文华到了,只见他一脸铁青,对钟玉光说:“玉光,可能要出大事了。” 钟玉光反而镇定了下来,他让赵文华坐下,又让小高给他泡茶,这才问道:“有那么可怕吗?往时你处理事情可镇定着呢!” 赵文华苦笑道:“以前是没遇过大事。”他把一大摞材料放到了钟玉光的办公桌上,“你先看看这些材料吧。” 钟玉光翻看着材料,那都是些上访信。看着看着,他心情沉重起来,脸色也变了,那都是说方振玉以及吴学栋如何如何的。其中有方振玉买官卖官、迫害干部、克扣工人工资、非法集资,吴学栋不关心群众、挪用群众生活补贴、和工委领导闹不团结等等。其实这些事情,除了吴学栋的不大清楚之外,方振玉的每一件事,他都了解,可是那些人却无限地上纲上线了。他问道:“这都是什么时候的材料?” “有些是以前的,近日却特别多,据说有些还寄到了省里。关于港口开发方面的上访材料,我都要求交给我审核,起初我也认为是小事,便作了简单的处理,也没有向你汇报。但现在看来,这么集中地针对一个人,是有人鼓动人这样做的,所以我说问题大了。” 钟玉光当然也看出是有人在背后操纵,因为不知内情的人,是不可能写出这么详尽的材料的,而且也不会那么有文采、有针对性。他问道:“针对方振玉的,当然是针对我了,可那吴学栋与人无冤无仇,又招谁惹谁了?” 赵文华笑道:“看来你还不知道,不但吴学栋,连张虹都已经成了方振玉的忠实追随者,他们那样做,其实是为了帮方振玉减少支出,也就是说为你的港口建设降低成本。” 钟玉光相当佩服方振玉的亲和力,居然能把原来忠实追随陈向东的张虹也拉了过去,但他见赵文华说得难听,便笑骂道:“你这张臭嘴,港口建设怎么成了我的了,难道你就没有份吗?”他当然明白赵文华为什么这样说了,因为港口建好了,就是他的政绩,港口建不好,其他无论有多大的业绩,都是他到临海的一大失败。 两人心知肚明,相视一笑,气氛稍为轻松了下来。赵文华说道:“所以,他们针对吴学栋,其实还是针对方振玉。” “你说得不错。”钟玉光肯定道。思索了一下,他才说道:“方振玉的事,什么克扣工资、非法集资,倒是难以说得清楚。” “我倒认为这些都不是问题,关键是卖官一事。”赵文华和钟玉光持不同的看法。 “为什么?” 赵文华从没放松过对方振玉市里企业的注意,所以对那些事比较清楚,他说道:“只要派调查组到他的两个,不,是三个厂,税务局印刷厂过几天也成了他的了。去向职工干部调查一下,就清楚明白了。” “什么?这家伙又多了一个厂?他还有没有精力搞港口啊?”钟玉光惊呼道。他当然担心方振玉因为这些小事而耽误了大事。 赵文华马上解除了他的担忧,说道:“这个你放心好了,这些事根本不用他动手动脑,自有他的一帮手下一切为他办好,玉光啊,看来我们在发现人才,使用人才方面,还是不如他呢?” 钟玉光对方振玉用人方面相当佩服,说道:“是啊!还有培养人才。不过,为什么卖官的事说不清呢?我们可是和方振玉签有协议的,除了总经理一职外,他都有权任命,他不过是任命了战大军而已,有人拿一百万来,我也会这样做的,那是为了我们的港口建设筹集资金,又不是进某个人的口袋。” “你还不明白吗?人家是针对你而已,否则有谁会对一个还不成气候的企业家花这么大的功夫?”赵文华苦笑道。 钟玉光当然明白,说道:“不管他针对谁,想想看,我们应该怎么应乎。” 赵文华说:“卖官的事,你得亲自走一趟省委。至于其他的事,由我找人组成工作组,下去调查行了,应该不会有问题。倒是你去省委,要想个办法,最好来一个一劳永逸。” 钟玉光叹道:“省委一定要去,一劳永逸嘛,只怕不是那么容易呢。你那工作组找人要小心一点,除了要老实的之外,还要有一些不同意见,否则上面也不是那么容易通过的。” 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赵文华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上级领导是不会相信一个十全十美的人的。便应道:“你放心好了,该找哪些人去,我会安排好的,保证有一个既符合实际,又有利于我们的调查报告。” “那好,你就去办吧,过两天,我再上省城。”钟玉光说,脸上显出疲惫之色。 “最好是快一点。” “这个我明白,只是这两天连晚上都安排满了。”钟玉光看看时间,已经一点了,便说道:“走,一起吃午饭吧,我们俩已很久没在一起吃饭了。” “是啊,大家都很忙。”赵文华陪着钟玉光往外走,又问道:“你和宁玉蘅的事,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一说到宁玉蘅,钟玉光精神为之一振,兴奋地说:“我已经向她求婚了。” “她答应了?” “她答应考虑考虑。” “哪你还那么高兴?就不怕她是在敷衍你吗?”赵文华提醒道,他知道,陷入热恋的男女都有一些盲目。 “她连她的芳唇都让我吻了,怎么会是敷衍呢?”看来是男人都会炫耀对女人的手段,连高级领导也不例外。 赵文华听了,也为钟玉光高兴,因为他知道的宁玉蘅,那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便道:“恭喜你!只不过,莹莹那一关,你还得过。” “哈哈哈!”钟玉光得意地大笑起来,说:“莹莹那一关我早就过了,她和玉蘅好得不得了,是她鼓励我向玉蘅求婚的。” “那我就真心地恭喜你得了一个好伴侣,还有一个好女儿。” “现在我最忧虑的是,万一我真的和玉蘅结合,会影响上面对方振玉的评价,玉蘅暂时不答应我的求婚,倒是一件好事了。”钟玉光不无担心地说。 “怕什么?只要方振玉做出了成绩,什么闲话都会烟消云散。”赵文华也变得潇洒起来。说话之间,走出了办公楼,两人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