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修萨满
2020年4月24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9689
作者言:笔者是文笔拙劣,请各位大神轻喷。
笔者算半个文字工作者,近期灵感枯竭,想写个色文自己欣赏,此故事在脑中酝酿已久,作者会慢慢的写,主旨是向读者们慢慢展现完整的红楼类故事。
作者尽量还原红楼人物的风情性格与物品风貌,由于第一次写色文,文笔有限,或不能尽满足于各位读者,如有不足之处请斧正。
正文:
【梦回红楼】第一章
“王爷!王爷!”
宋清然感觉有人拍了拍自己,悠悠醒了过来,睁眼看到一宫装少女,神色恭敬站在自己身侧,十五六岁的模样。
见自己醒来,毕恭毕敬的墩身盈盈施礼。
宋清然此时头脑还在一片迷迷糊糊中,用手掌轻轻捶了锤自己的头,抬头问道“什么?”
只见宫装少女右手搭在左手上,置于腰侧,盈盈墩身,重新施礼口中言道:“王爷,外头有赵王府派来的管事说,赵王请您得空过府一趟。”
此时宋清然才看清身侧的少女,一领淡紫色对襟流苏彩裙褂,头挽两个丫鬟髻,头上插着一支蝶翅银簪,唇红齿白,眉清目秀,体态娇俏玲珑,足上莲步小袜娇巧秀气。
宫装少女见他没有应答,仍一副恭敬神态,目不斜视,不敢抬头。
宋清然心中大骇,此女原来是刘亦菲,自已抽疯不成?拍个戏丫鬟都用刘亦菲,这投资是要破亿啊。
猜想此时此景,难道是无钱签约男主,自己献身出演感觉头脑迷蒙,不知台词如何对答,岂敢多言,只含糊应答,“知道了。”
那少女又是一福,应个“是”字。却是顾盼流离,恭谨静默,似乎颇为专业。
宋清然此时见刘亦菲不再多言,也不退下,只以还该自己台词,只得喊:“咔”。
急忙道歉道:“亦菲姑娘,不好意思,我睡昏头了,不记台词,监制在哪?”
却见刘亦菲仍是一副毕恭毕敬的神色, 开口言道:“王爷,亦菲和监制是谁?”
刘清然听闻听此话后,细看才发现此女年龄相对较小,五官与刘亦菲十分相似,身材玲珑有致,淡紫色对襟流苏彩裙褂勾勒出少女的身形,胸前坟起相较刘亦菲更为高耸,雅致的玉颜雪肤,带着微微的婴儿肥,玉指素臂,两腿纤细,一根淡青色的腰带扎出柳絮一般的细腰,清清纯纯模样令人心神荡漾,一双灿然的星光眸子,与刚出道的刘亦菲并为无两样。此时少女神情恭谨柔顺,如是拍戏,这等专业,定是科班出身。
现在宋清然已感觉有异,只依稀记得自己在筹备新戏,此刻怎会在这,还有这房中摆设,色色样样皆为精品,决非横店里面的样子货。虽不知是否都是真品,可任谁拍戏也不可能用此等道具,看房中摆设,够一部大片费用,定无可能。
再看此女,宋清然不开口,她也不敢多作表示,只是恭顺站在身边,低头垂目。
这才开始思考:“难道自己穿越了不成?”
种种疑问也不敢开口去问,见那女子仍在侍立,想问问情况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虽说这丫鬟一副毕恭毕敬的神色,但是万一引起她的怀疑也是麻烦。
沉默一会便说道:“行了,你先下去吧。”
等那侍女恭敬退下后,宋清然方开始细思原由,脑中记得他本是一名三流导演,平日里靠找关系拉赞助,拍出几部影视作品,虽几人赏识,几近赔本,但他自视珍品。近日好友推荐,识得北京一投资人,求爷爷装孙子,凭借三寸不烂之舌,终拉来百万投资,拟拍部清宫大戏,又凭借姿色口舌签约一名二流女主,心得意满,选了个黄道吉日,烧香拜佛,终于正式开镜。
开拍当日,二流女主不记台词,每每对手,只报数字,不讲台词,宋清然恼怒万分,训斥了几句,二流女主便愤而离去,宋清然心疼投资,只得驾车追回,岂料路遇车祸。
想到这,宋清然低头环顾自身,已不是车祸前的西装衬衣。而是一身明黄色直领对襟团龙绣丝常服,外系罗料大带,腰带边挂着一块龙型和田小玉,下着白绫袜黑皮履。
拿起铜镜,镜中映出男子棱角分明的国字脸,眉如墨,目如剑,二十上下的年龄,器宇轩昂。
再看周围景物,置身于一间古香古色的书房之内。各色物品一概不认得,却断然不是影棚布景。地上“福、寿”字样的青石条砖打磨的光亮如新,四根滚木粗细的报柱撑起大梁。自己醒时所伏书桌,丈二长余长,红木所制,桌身包浆透亮,感觉有些年代。桌上砚、笔、墨、纸等物规整摆放,旧窑笔格,斑竹笔筒,旧窑笔洗置于书桌右角,正中摆着一六寸来长,整块黄玉雕琢的螭纹镇纸,螭纹保留了原黄色浆皮,古朴卓然。镇纸下压着一张雪色绢纸,上面写着一句七言:“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笔迹横连勾划,竟与自己的笔迹相似。穿越前宋清然就酷爱书法,也算拜过名师,认真练习过一二。
再看房内左侧,摆着一檀香木案几,上置一天青色双耳梅瓶,瓶口无物,光泽无尘。
房的右侧立一高大书柜,各类书籍、笔墨器物、书画真迹,碑帖原拓、古籍善本落落列列,一应俱全。
宋清然收敛杂念,拿起书柜上各类书籍慢慢翻看,初步了解到现今历史和自己所知全然不同,现国号为周,似宋非宋、似明非明,北方亦有异族,书中管之叫“胡”,再翻看种种卷宗,多是一些诗歌词稿,淫词艳赋,和一此来往书信,信中各职官员叫他为“燕王殿下”平辈友人称呼自己清然兄或子墨兄,才了解到自己确是国朝正统王爷,名字也叫宋清然,字子墨。
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书房外屏传来那侍女声音“王爷!”
宋清然回神,便咳嗽一声答应道:“进来!”
侍女依旧墩身施礼道:“启禀王爷,赵王府管事,还在门房等候,请王爷过府,奴婢该如何应答。”
此时宋清然方想起刚才这侍女禀报说赵王府请自己过府。便口开问道:“哪个赵王,何事?”
侍女乖巧回到:“当今朝内还能有哪个赵王,当然是王爷您二哥了。”
宋清然自是不想去的,以他现在的状况只消说两句话就会露馅,可要是不去,也不知会不会失了礼节,惹恼了这位赵王,只能先多了解下情况再做定夺。便开口说道:“你给赵王管事回话,就说我申时过去。”
侍女答“是。”便要退身出房。宋清然想了一想接着道:“一会你再过来,我有些事问你。”
侍女又墩身“是。”方开门离开。
等小侍女回话完毕再回到书房后,宋清然看着这位微微躬着身子,低头恭敬的小丫头,寻思着,古时所谓为奴为婢应大多是主人的私产,大户人家尚可发卖打杀,自己现在贵为王爷身份,应是也能随意处置的。能卖身为奴的大多沦为贱籍,或是失地农民无法过活,才卖儿卖女签下卖身契,又或是获罪人员被官府抄家充公,府中人等也有沦为贱籍被官府发卖的,重一点的卖入教坊司沦为官妓,还有就是所谓的“家生子”,祖祖辈辈终生为奴。这些人不仅要照顾主人的衣食起居,平日里做些针织女工,若有姿色的,为主人所亵狎玩弄是必然常有之事,运气好的被主人收入房中,成为一个通房丫头,地位也会因此在普通的丫鬟中上了一个层次,成为高等丫鬟,只用服侍男主一人。如果男主人甚是喜欢,就直接抬了做妾,这个丫鬟也算是一飞升天,算是命运最好的一种方式了。
宋清然想到这里便寻思,不知道这侍女属于何种身份?是否自己一声令下,便能让这俏丫鬟投怀送抱,甚至宽衣解带……那淡青色的腰带若是解下,紫色褂下的酥胸定是风情万种,罗裙内的少女翘臀定能教人血脉偾张……自己平生虽有女人,偶有八流女演投怀送抱,但无论姿色还是品性皆无可比拟。若可搂在怀中恩爱一番……过得半晌,宋清然才从意淫中惊醒过来,自己此时断还不是思春之时。若是南柯一梦也就算了,若真是穿越,还要弄清眼前的情形更为要紧。
宋清然毕竟导演出身,虽是三流,还是拍过两部古装,出事前刚筹备古装戏结束,各代历史人物对答还是考究过一二,于是便模仿王爷之心态,装腔作势和颜悦色问道:“府上今天可有别的事情需要处理?”
小侍女想了想答道:“除了各府上送来的孝敬,您已让刘管家按往常一样收着,别的也没什么大事。”
宋清然见一时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想着赵王让自己过府,不知道赵王府远不远?找自己是什么事,自己该怎个姿态相答。便接着问“现在几时了?”
小侍女答道:“现在应是未时了,王爷您要是去赵王府的话,现在该动身了。”
宋清然想着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便说道:“备轿吧。”
便起身跟着小侍女出了书房,走向正门,门口早已停了轿辇,他也不管旁的,直接坐了上去,八人抬动,轰然山响就向赵王府走去,半个时辰左右,轿辇停下,宋清然正要忍耐不住撩开轿帘观看,随身太监已经近身过来,撩开双龙戏珠曼丝绸缎的轿帘,回话道:“王爷,赵王府到了”。
王府门前自有管事恭候,宋清然下了轿,便随着引路太监一路向府内走去,此时宋清然也无心去看那府内楼台、园林,怕行为举止和身份不同,失了王爷威仪,只想先把当前蒙混过去再说。
随管事行了主路,拐进右侧拱廊、穿过花园,便在一室的主厅停下,由管事进了书房,方见一三十左右华冠锦袍男子正坐主位,脸颊消瘦,肤色微黄,体形却显孔武有力,不怒自威。
宋清然正不知该如何开口时,锦袍男子便开口说道:“嗯,老三你到了,坐吧。”
宋清然心知,这应是自己那二哥赵王了。便依着礼节躬身行礼道:“清然见过二哥。”
锦袍男子先是一愣,便哈哈笑道:“老三,你长进了啊,难得见你如此懂得礼数了,行了,先坐吧。”随后吩咐管家上茶。
宋清然不知该如何对答,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客位。
等管家上茶,退出书房后,赵王思忖片刻便直接开口道:“现如今是多事之秋啊,父皇躬体欠安,前西华门提督事发后,提督一职一直由副将代管,三位阁老的意思想廷推一位……”
赵王说到这看清宋然没回话,喝了口茶接着道:“本来我也不想多事,朝廷事物自由阁佬们问,可咱们的那位梁王殿下不安份呐,门人给我汇报说,梁王想推张先礼来当这个西华门提督,你也知道,二哥我回京之前一直在外统兵,张先礼是个什么货色我最清楚。”
宋清然边听边心里琢磨着:“看样子,自己这二哥定是和那什么梁王不和,和我这燕王应是关系不错,不然也不会找我来谈这事。”便接口问道:“那二哥的意思是?”
赵王道:“我也知道你的性子,最烦这些个事物,恨不得天天花前月下,美女相伴,可现在梁王步步紧逼,你还到好,若他宋清成上位,你或能当个空桶子王爷,二哥我和他斗了数年,他手下人在军中不服管教被我杀了几个,我定是没个好下场的,在父皇没发话前,谁都有机会,你我一母同胞,该帮二哥的还是要帮吧?”
宋清然自然明白赵王的意思,此时再不表态,就怕要反目成仇了,便开口说道:“那是自然,一切听二哥你的便是。”
其实宋清然是多虑了,原本这个燕王宋清然是一个不着调的个性,风流奢侈,荒唐散漫,不问政事,仗着皇帝的宠爱,平日里谁的账都不买,谁也都拿他没办法,或许这就是无欲则刚吧。
赵王开口前并无多大把握,可毕竟他们兄弟都是一同母胞,自小宋清然也愿意听听他这二哥的一些话。
赵王见宋清然满口答应,便接着说道:“其实那个副将黄明忠就很不错了,在边塞苦熬过,也有军功在身,做事也还算周到,当初你建府那会子,找我要白狐皮子,还是他帮你从塞外弄了些的。”说完这些便不再多言,聊了些风花雪月后,下人便传话晚膳准备好了。
【梦回红楼】第二章
两人携手来到主厅,赵王知道宋清然喜爱女色,特意安排了些艺妓花魁助兴,赵王妃出来与宋清然见了一礼,陪了杯酒便退了回去,只留侧妃持壶为赵王斟酒。
宋清然不知平日里他这个燕王是什么处事风格,也不敢多说话,只得看着赵王边吃边学,还好国人酒桌礼仪古今相差不大,但有敬酒,他便酒到杯干很是爽快,身边为他布菜的是一名十六七岁的凤来楼花魁,名曰青姿,纵是宋清然前世见多识广,还是眼前一亮。
千娇百媚,风姿绰约,肤如凝脂,犹胜白雪,透明般毫无瑕疵的面上,美的惊心动魄。
青姿乖巧的坐在宋清然身边,也不多言,只为她持壶布菜,只在倒酒时露出雪白一段酥臂看的宋清然心头一荡。
本来宋清然初来乍到,即便是亲哥哥府上,也是心存半分警惕的,以史为鉴,王位之争必是腥风血雨,作为酒场老手还是能把握酒量,在酒过三巡后,宋清然便不在多吃,哪怕是青姿敬酒,软语相求,也是点到为止。
当艺妓出场献舞时,场面开始走向旖旎。
宋清然感受着身边青姿的耳鬓私语,欣赏着艺妓的妖娆舞姿,每一次的撩腿都让宋清然胯下蠢蠢欲动,头脑昏昏沉沉。
宋清然心里暗骂:“身体反应就能看出,原来的燕王果然是个风流胚子,应该真是个喜欢风花雪月,流连欢场的主。”
当下遥遥向赵王回敬了杯酒,就准备起身假借不胜酒力告辞时,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按在了自己的大腿内侧。
本就半硬的阴茎,突的傲然挺立,惊的青姿娇媚一笑,用手抓住,微启红唇到宋清然耳边轻声问道:“王爷好厉害,怎地这样粗大,是要安歇了吗?”
此时宋清然已是头脑迷蒙,只觉下体坚硬似铁,浑身似火。由着青姿搀扶起身,朦朦胧胧听到青姿对赵王说:“燕王殿下不胜酒力,奴奴扶燕王安歇。”
此时赵王也已是酒醉,听后摇摇头笑道:“本王也是酒醉尽性了,老三就在府上安歇吧,明早再回”。便摆手让下人带着青姿扶宋清然下去。
宋清然只觉得自已踉踉跄跄的被人搀扶进房,坐下没多久,又被搀扶了出去,不知走了多久,方进了另一间卧房。迷迷蒙蒙中,好像看到房内案桌边趴着一个小丫头,已是熟睡,向里走进卧房,房内灯火微明,朦胧中能看到一张檀香木的床上躺着一名女子,轻裘遮身,腰间系带半解。
宋清然看到此景更是血脉贲张,周身燥热,头脑愈发迷醉,踉跄走向床边时,听到青姿关门前说道“请王爷好生安歇,奴奴告退。”
宋清然已是欲火焚身,也顾不得多想,自顾自的扑倒在锦榻上,一手搂住床上女子,一手扯去女子身上轻裘,顿时两个白嫩玉乳便弹跳出来,宋清然双目微红,鼻息热气滚滚,只见一具雪白胴体娇俏玲珑,蜂腰凫臀,雪乳高耸。本能的顺着她的脖颈向下吻去,感觉碰到一团滑如凝脂,柔软中略带弹性的嫩肉抵在脸上,便张口咬住鲜红的蓓蕾,吮吸起来,一手握着另一只滑腻玉乳随意揉动,没几下就感觉到女子的乳头硬翘挺立起来,宋清然放在腰上的手慢慢的向她腿下滑去,抚过饱满的肉丘,盖住玉蛤,只觉入手一片汪然滑腻。
女子睡意朦胧,被突如其来的滚热胸膛压在身上,身上两处要害同时被拿,“嘤咛”一声,发出了诱人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张开双臂似拒还迎的扶上男人胸口,玉腿却不自主地悄然打开。
此时的宋清然已双目赤红,感受着身下娇软躯体,只觉跨下肉棍已硬的发涨,紧抵女子翘臀处,迷乱的抚吻着身下女子,鼻尖处传来阵阵幽香,女子柔媚的轻哼一声,雪白的肌肤隐隐透出粉红,更增丽色,软瘫于床上,呼吸声由小渐大,雪嫩的胸乳不由地正急速起伏着,玉首羞涩的转向一边。
宋清然看着眼前女子玉容微侧,轮廓鲜明,美艳不可方物,长长的睫毛不断的闪动。就胡乱褪下自己的衣衫,握住女子纤细的足踝用力举高,露出了下体粉嫩的花瓣儿。疏疏落落的几根柔软阴毛长在微微突起的阴户上,粉嘟嘟的阴唇微微闭合着。
宋清然不禁挺起自己胯下肉棒,抵在那粉嫩的缝隙中央。女子玉蛤此时早已是一片湿濡,透明汁液顺着玉蛤流在股下,亮亮晶晶,此时被火热的龟头一触,粉嫩的肉儿竟微微抽搐了一下,娇躯轻颤,蛤口微开,一股晶莹的爱液缓缓从肉缝里渗了出来,浇湿了半个龟头。
女子双眼迷离,一只手紧紧勾着宋清然的脖子,扭摆腰肢,花瓣追逐摩擦着宋清然的肉棒。
宋清然此时肉棒已是硬的发疼,巨大的阴茎上涂满了女子的爱液,茎柱在女子的花瓣间来回滑动,龟头轻点着女子花瓣前悄悄露出的嫩芽,忽然女子身子微微一抖,又是一股花蜜溢出玉蛤。
宋清然把女子双腿扛于肩上,双手紧抓她的腰肢,坚挺的肉棒就顺着涌出的汁液急着往她的玉蛤内顶,可女子玉蛤却异常紧窄,加上宋清然火热急燥,使得饱硬的龟头在黏烫的耻沟上屡屡滑走,试了几次都没能插入,眼见整条肉棒都已沾得湿滑滑了,却只是一直在磨擦女子的股沟。
少女气息娇喘,轻抬玉手,温柔的抓住宋清然的阴茎,引导龟头对准位置,自己也悄然把腿根打得更开。
随着女子“呀”的一声痛叫,宋清然的肉棒已全根而没,一缕缕的血丝随着女子玉蛤的汁液流向股下,直接染上床单,绣出桃花朵朵。此时女子疼的眉头紧皱,指尖抓在宋清然后背留下两道长长的抓痕,宋清然好似浑然不知,粗大的手掌不停的揉搓捏弄着她的玉乳。
随着宋清然一下猛似一下的撞击,少女渐渐感觉穴心内泛起一股异样的酥麻感,只感觉粗大的龟头肉棱一下一下地刮拨着自己花蕊中柔软的肉粒,身体一麻,下身竟喷出一股浆液,慢慢的淡了玉蛤之痛。
宋清然只感觉少女阴腔里的软肉一阵抽搐,紧紧的箍在自己的阴茎,连续收紧几下后,阴腔里立刻变得异常滑腻,阴腔深处似乎有一张柔软的小嘴裹着他的龟头蠕动吮吸。
身下女子娇弱无力的呻吟着,满头青丝,凌乱的散落在秀枕边,脸上散发出的点点春意,随着宋清然的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顶送,慢慢散开,取而代之的是满足的媚态。
女子泄身余韵还未消失,阴腔里又传来强力摩擦和冲撞,仿佛要刺穿花蕊的撞击感,让她不由的挺起雪颈,嘴里哼出一声悠长的叹息。身体如被点燃般,淫水洇洇流出,花房肉壁阵阵蠕动,花蕊一张一缩,让她单凭着身体的本能款款相迎,没有矜持、没有羞涩。
不知不觉中,两人身上的汁水与汗水已将床襦湿成一片。
随着屋内灯火的忽明忽暗,也不知是春风几度,在天色微亮时,宋清然方抱着脸上带着满足与泪水的女子沉沉睡去。
两人不知睡了几个时辰,被“啊”的尖叫声惊醒,相互对视一眼后也是一愣,顿时面色惨白。
宋清然至此才看清身边一丝不挂的女子是昨晚口中叫自己“叔叔”的赵王侧妃,只依稀记得赵王唤她为璎珞。
此时的璎珞修长的脖颈上还残留着点点吻痕,雪乳上片片抓痕清晰可见,惊鸿一瞥双腿间,红肿的玉蛤还残留着点点白痕。
璎珞玉脸俏红,想起身穿衣,动了几下,却怎么也站不起来,蹙眉抓起毛毯,裹在身上,蜷缩在床角。轻声唤了一声“玉儿!”
只时被唤为玉儿的小丫头方醒悟过来,这声尖叫只会害了自家小姐,忙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可为时已晚。
听到尖叫的下人们匆匆赶来,向屋内瞥一眼便不再多言,默默退在门外,等候主子来发落。
此时的宋清然才细看此间卧房,床的斜对面是一座楠木梳妆台,梳妆台的两边的墙上分别挂着两幅刺绣丝帛,一幅绣的是牡丹花,另一幅绣的是荷花,蜻蜓。右边是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面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处处流转着所属于女儿家的细腻温婉的感觉。
宋清然心想:“这应该是璎珞自己的卧房,只是自己怎么会走到这间房内?昨天自己饮酒后状态就不对,身边的那个青姿也有问题,只是想不明白,赵王为什么会暗算自己?如果这名叫璎珞的姑娘身份不假的话,这种暗算也……也太他妈狗血了吧,想必璎珞身份应是作不得假,王府中人娶妻纳妾都是有礼仪定数的,家世、闺名都会在宗人府记录在册的,自己一查便能查出。
回想起昨夜种种,却无太多头绪,想来应是酒水中有问题,再往下想,又发现蹊跷,好像璎珞还是……处子之身,赵王侧妃还是处子,这……算什么回事。
此时由不得他再多想,捡起地上失落的衣衫,穿戴整齐后,看了看身蜷缩在床上的璎珞,见她哭的双目红肿,泪湿双颊,心中不忍,见左右无人,侧身来到床边,用手帮她轻拂泪珠,抱拳施礼道:”昨夜种种是在下酒后失德,冒犯了姑娘,如在下能侥幸得全,必会给姑娘一个说法。“宋清然称呼璎珞为姑娘是有自己的打算,一来此女身份还不能定性,二来怕这真是个误会,现已闹大,见到赵王时也可有个回旋余地。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言语不当的地方,真是被影视误导啊,宋清然作为王爷,再怎么有错,定无向女子抱拳施礼的,更别说口称”在下“了,用手帮女子拂去眼泪,只会是郎情妾意时才有的亲密举动,现由他来做却显轻浮。
此时的赵王闻讯赶来,进房后瞥了一眼便对宋清然说:”跟我过来。“便转身离开。
宋清然也知理亏,便起身跟着赵王来到书房。
进了书房,赵王气的摔了桌上自己原本十分喜爱的天青汝窑盖碗,一拍桌子怒声问道:”宋清然!你想干什么?你风流成性,风流到我府上来了?“赵王也是气急,直呼宋清然名字。
宋清然略一沉默后便开口说道:”我说我酒后迷糊,也不知怎的就跑到……跑到璎珞姑娘的房间里了,你信吗?一人做事一个当,你不必难为那姑娘,一切过错在我。“赵王也是被气乐了伸手指着宋清然骂道”姑娘?那是老子二年前明媒正娶的侧王妃,你他妈的还来喝过喜酒。“说到这还不解气接着说道”还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要是传到太子赵清成和父皇那,定你个欺凌兄嫂,你他妈死定了。“宋清然听到这也明白了,此事应不是赵王做局害他,否则就不是这样当面问罪了,直接让宗人府拿个正着,自己百口难辩了。
想到这便开口说道:”二哥……“
赵王打断他怒道:”我不是你二哥,我没你这“好”弟弟。“宋清然知他在气头上也不以为意接着说道:”二哥……听我说完,昨天酒水有问题,还有我身边的那个青姿可能也有问题,在我喝过酒后,故意撩拨我,我在还能清醒时只以为是你安排她来陪侍,可她把我送到房间后就离开了。“赵王沉吟了一会说道:”知你风流成性,青姿是府上的人从凤来楼请来的,确是为了给你陪侍,酒水……“说到这,赵王向外喊道:”来人!“管事应声进门低头听吩咐。
”查一下府上昨晚用的酒水,还有那个青姿是府上哪个管事安排的。“管事应声答”是。“便出门了。
此时赵王也消了点怒气,背手来回走动着。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过了一柱香的时辰,管事进门悄声向赵王要回报。
赵王也不理他,说道:”不用回避,说吧。“
管事抬头看了一眼赵王,又低头汇报道:”是,小人查了昨晚用的酒水、器物,燕王殿下酒中被人下了“春风散,来源不知,还有……璎珞娘娘茶水里也被人下了春药,她的小丫鬟玉儿,被人迷晕过,请青姿来府的人还在查。”
赵王听到这,眼中狠色一闪:“查,留活口。”
管事听完答“是”便离开了。
赵王沉吟一下便说道:“昨晚你醉酒,看上了璎妃身边的丫鬟玉儿,便向我讨要,我征得璎妃同意,便把她送给了你。”
“好了,事就这么着吧,你先回府吧。”
宋清然点了点头对赵王说:“那二哥,我先走了。”便出了书房,由小太监领着出了王府内院。
此时的赵王已不复刚才镇定神色,气的拍着桌子咬牙怒道:“宋清成,你很好。”
宋清然自是不知道算计他的人是宋清成,只是心里在想“二哥对自己还真算可以,这事虽然错不在已,能这样处理,自己还真承他很大的情。”
想到这宋清然摇了摇头,随在外院等候自己的燕王府管事和太监宫女一起回到了燕王府。
进了燕王府书房,小侍女迎了过来,侍候宋清然更衣。
宋清然坐在书桌后,便摆了摆手让她出去。
侍女起身又福了一福,退了出去。
待丫鬟退出房后,宋清然便再定神思,收敛杂念,翻看起过往邸报,了解到皇帝封贵妃二人,一个是太子梁王的嫡母,荣贵妃,一个是自己和赵王的嫡母,刘贵妃,共育有皇子三人,皆已成年封王,公主四人,自已这燕王排行老三,朝中夺嫡之争非常惨烈,朝中事物由三位内阁管理,太子梁王则掌管着刑部、户部、吏部,赵王掌管礼部、兵部,工部自己这个燕王确不参与,朝中大小事物一概不问,时常被御史弹劾称生活奢侈,荒唐散漫,不问政事,风流成性,被唤为“荒唐王爷”,皇帝却十分优容,最多叫进宫里口头训诫几句,每多有赏赐。
不知道觉已到傍晚,用完晚膳后,宋清然便在书房早早休息了,躺在榻上,细思昨天的事情,太子梁王应是最大的嫌疑,至于目的嘛:一是能拿捏到自己的把柄,二是让赵王和自己反目成仇,一石二鸟。再想到璎珞的俏丽容颜,也是心头微热,叹息一声,今生是别再想见到她了,但愿二哥别太为难于她。
第二天清晨,便有府中下人回报,赵王府内一名管事家中自缢,梁王府中三位幕僚清客昨晚死于家中,应是被刺客所杀。
听到这,宋清然心中一凛:果然是梁王的手笔,不过赵王反击的动作也太快了吧,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至此,宋清然思来想去,这荒唐王爷倒是很合自己的口味和人设,什么九五之尊,什么千古一帝,操那个心,受那个累干嘛,爱谁谁去,自己如能坐稳现在身份,不去掺和夺嫡,以后富贵平安应是问题不大,往日里拍片时构思的种种淫思色想,竟未必不能加以逞意施行,思想至此,宋清然便决定就以目前身份,远离是非,做一个荒唐王爷,逍遥一生。
故此一念,宋清然便又起身在这书房里接着查看文书资料,多知晓一些时事,回头再召唤这侍女进来询问,多知多晓,坐稳眼下这位置不露声色才好。
宋清然一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自己身边的这个小丫鬟,一日趁着和小丫鬟问答的机会,说道:“这几日总感觉你以前的名字不好,今想给你改个名字,你可愿意?”
宋清然是想着反正不知怎么称呼这小丫鬟,她长的和刘亦菲并无二至,若能叫她刘亦菲一能寄自己意淫之情,二也方便称呼。
只见那小丫鬟神色恭敬,正色敛容,整了整衣衫,双膝跪地,叩首拜伏言道:“王爷赐名奴婢自欢喜,不敢说什么愿意不愿意,凭王爷吩咐。”
神色柔媚,口吻恭顺。
宋清然说道:“那好,那天睡醒朦胧中叫了你声亦菲,感觉这名字不错,那就给你改名为刘亦菲吧。”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