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母子淫落 「蓉姐,你又被那些大人们包了啊。」在玉兰春内房,郭兰身着透明薄纱衣
站在黄蓉的身后,给黄蓉披上一件淡粉色的薄纱长衫,夏日里怜优馆的妓女都是
这般打扮。 黄蓉左手摁着自己的太阳穴,任由郭兰在后面拔下她的发簪,一抹乌黑的秀
发垂到郭兰萎靡的小肉棍上。「不过也亏的蓉姐姐,来买我的客人也多了起来,
我也赚了不少钱呢!」郭兰站在黄蓉身后一边为她梳头一边开心地跟黄蓉炫耀,
黄蓉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她起身依靠床头回过头去,两人身着薄纱犹如坦诚相
见,清楚地看到郭兰的腿上有一道道鞭痕,想着郭兰的年纪比蓉蓉还小,明明是
个男孩子却被老鸨阉割了睾丸当作男娼去接客,其中所经历的苦不禁让人伤感,
黄蓉起身站在郭兰面前轻轻撩开他的透明裙摆说:「你快爬到床上去,姐姐替你
上药。」郭兰趴在床上,黄蓉这才看到他稚嫩的小屁股上也都是鞭痕,心疼地摸
了摸,「呲!」郭兰敏感地绷紧屁股,把搂在怀中的枕头抱紧,黄蓉抚摸着娇嫩
的小屁股,「宛如破壳的鸡蛋那般丝滑,真的不像个男孩啊。」心中暗自感慨,
拿出了自己调制好的药膏,扒开他的屁股轻轻涂抹在红肿充血的肛门四周。 郭兰回过头去,正好看到黄蓉胸前饱满的乳房,没有衣服包裹自然地垂下犹
如大肉球贴在胸口,看见黄蓉的脸满是爱怜心中也甚为感动,他从没有被人如此
关心过。「很疼吧。」黄蓉又换了一瓶药膏这次涂在他满身鞭痕上,「嘶……」 当黄蓉蘸着药膏的指尖触碰伤口时郭兰倒吸一口凉气,依旧逞强地说「没关
系的。」 给郭兰全身涂抹药膏之后黄蓉便将他抱到床上让他仰身睡去,自己侧卧在一
旁给他扇着凉风,而郭兰也就闻着一旁黄蓉乳房散发的体香睡了一下午,直到夜
晚二人登台。 夜幕降临在大都,灯火通明的怜优馆内,两个妓院的打手人手一条铁链,牵
着黄蓉和郭兰就上台了,只不过郭兰是站着走上台的而黄蓉是像狗一样爬上台的。 台下众多看官们都见着,黄蓉只绑了几根紫色的丝带,上身丝带两端各绑成
一个圆形套在乳房上,然后整条丝带挂在黄蓉的脖子上,让她的后颈承受两个肉
球的重量把黄蓉压的不行唯有爬着,下身丝带勒过她的肛门和阴道就像她在东瀛
曾穿过的丁字裤一样,郭兰更为简单,一身粉纱吊带但胸口被剪开袒胸露乳,下
体被自己地勃起阳具里还被塞上了东西,比平时肿大了三倍。二人到了台上,打
手们把郭兰的铁链拆下,让郭兰牵着黄蓉绕着舞台走了三周,众人一边欣赏着穿
着诱惑的黄蓉一边扭着她的大屁股爬一边甩着她的巨乳,另一边也看着郭兰甩动
他那直挺挺又粗壮的阳具。黄蓉就这样被像狗一样牵着扭动屁股满地怕了三圈,
随后上来了三个汉人,都是花了一笔小钱可以今晚在台上凌辱二人的客人。 「来蓉奴,跟着一起帮你女儿穿上这个吧!」一个人绕道黄蓉身后对着她的
肉臀狠狠扇一巴掌,黄蓉抬头看到其他两个人一个拿着两根针一个拿着一对银环,
黄蓉认得那东西,赶忙爬到郭兰身边抱住郭兰的腿对那三人说:「你们要对他做
什幺,不可以!小妹,你快跑!」黄蓉使劲摇晃着郭兰的腿,晃得他被扩大的阳
具好几次打在黄蓉的脸上,可郭兰依旧不为所动,黄蓉注意到他的面前,那不是
害怕,那是像曾经的云汐那样被强烈的春药伤了神智之后发情状态。郭兰没有睾
丸,他的肉棒无法勃起,除非是老鸨给他强灌浓厚雄性素的春药才能让他勃起,
虽然无法射精但作为一个让女人欢快的工具人还是有资格的,为了让他的肉棒更
大,老鸨一边用针扎他的下阴让肉棒充血一边往肉棒里塞拉珠,几近疯狂地摧残
却让郭兰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就这样他陷入了癫狂连黄蓉也没办法将他唤醒。 「我们花了钱可不是让你大喊大叫的!」刚才抽打黄蓉屁股的男人此刻摁住
她的肩膀,狠狠地将她扔到地上,然后站在她面前掏出自己的阳具命令道:「给
我舔干净了,台下的人都看着呢,舔不干净你们的招牌今天就算砸了!」黄蓉趴
在地上撅起屁股,忍住心中所有的愤恨把那人的阳具含在口中,这是那两个人走
到黄蓉身后,一个扒开她的屁眼,把伸出双手狠狠地把她的肛门拉到最大,「啊
…… 好疼啊快住手!」黄蓉一声惨叫可一下子被人抓着脑袋又强把阳具插进嘴里,
这次直接抵到黄蓉咽喉。就在后面那个人扒着黄蓉肛门时,第三个人推着郭兰的
屁股,把楞在原地发情的「木偶人」郭兰直接推到黄蓉身后,将郭兰的阳具对准
黄蓉的睁大的屁眼然后一脚提上去,郭兰一个踉跄正好将阳具插进黄蓉的屁眼中。 「唔……唔!」黄蓉的嘴张不开,但疼痛让她本能地发出声响,眼角的眼泪
快流了出来。「啊……啊……啊!」黄蓉听到了身后郭兰发出的声音,心疼地闭
上眼不敢去想身后到底发生了什幺。 郭兰被灌下春药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语言表达能力,除了「啊……」地叫之
外无法表达自己的情感,此刻的他感受到自己的直肠被一股硬邦邦的东西来回捅
着,面前还有人使劲揪自己的乳头,他发出的声音更多的是恐惧,因为他也不知
道面前这个拿针的男人要做什幺。「啊!」又是一声参加,血在针尖流到地上,
郭兰左乳的乳头被人用针刺穿了,随即针又被拔了出来,酥麻又疼的快感填充进
他的脑子,随即他感受到一个冷冰冰的东西穿过他的乳头,还未等他看到是什幺,
又是一根针扎穿他右乳的乳头,又一个乳环穿在他的乳头上。「啊……真爽啊!」 那个把阳具抵到黄蓉咽喉的男人终于射了,一股浓精直接穿过她的喉头向下
流淌。 「咳咳……啊……」黄蓉跪在地上拼命地咳嗽,快要把自己胃里的精液都呕
出来了,她扭过头看着正在肏自己肛门的郭兰,果然胸口出多了一对乳环。她恶
狠狠地盯着眼前那个人,但那个人依旧傲慢地说:「看着我干什幺,现在可不是
你放松的时候!」说罢狠狠掐住黄蓉的乳头,把黄蓉疼得大叫,就在这时那人直
接把一根缰绳塞进黄蓉的嘴里。 不知何时,一根缰绳穿过郭兰一对乳环,又被黄蓉咬在嘴里,把黄蓉当成一
匹母马套上马橛子那样。后面那两个人也十分默契用绳子把黄蓉和郭兰的屁股紧
紧绑在一起,让郭兰想把肉棒从黄蓉肛门里拔出来也没机会,这下子母子二人在
舞台上就像骑马一样,「赶紧动起来!」后面那人对着郭兰屁股狠狠地拍一掌,
郭兰疼得开始扭动腰间,黄蓉为了不让缰绳拉扯郭兰乳头就像狗一样满地爬,围
观的众人哈哈大笑,看着眼前的黄蓉母子出尽洋相。黄蓉在台上乱爬,好一会郭
兰才累的趴在黄蓉身上失去了意识,只留下黄蓉一人在舞台中央趴着喘气。这时
一开始就凌辱黄蓉的人走上前来对着黄蓉的耳边说:「怎幺样,黄大帮主,玩的
开心吗?你还记得你曾经在列图王爷的府里生过一个小杂种吗?你还记得你把他
丢在哪了吗?」黄蓉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那个人,那一瞬间头痛欲裂让她几近昏
阙,但她忍住了痛苦回想起了她最不愿意回忆起来的那几幕:她大着肚子依偎在 自己亲生儿子王保怀中的那一刻、她在东瀛身下是被她奸死的儿子太郎那一刻、 她怀抱孩子来到怜优馆那一刻。此时她也回忆起了她面前的人,那个狗仗人
势欺辱她一年多的淫贼鹿清笃。她瞪大了双眼却依旧无法抑制自己的眼泪留下来,
吐出嘴里的缰绳,崩溃地大叫一声,在怜优馆众人的面前托着自己的亲生子爬上
楼爬回自己的房中。 玉兰春房内,黄蓉解开了一切绳索,抱着已经失去意识的郭兰痛哭流涕。 「真是失敬了。」门开了,传来了老鸨的声音。黄蓉依旧在哭,头也不回,
而后老鸨又说:「我们做个交易如何,只要你和他为我赚够了一万两黄金,我就
放了你们母子,你们母子去哪是死是活都和我没关系。」黄蓉还是不回话,只是
缓缓抽出郭兰阳具里的拉珠,若是平时的郭兰肯定会疼得浪叫不停,可现在他一
点反应也没有。「放心,我不会告诉他你就是他娘,这孩子一直以为他娘早就死
于花柳病了,只要你安心为我赚钱,我不会把你的事告诉他。」看着黄蓉的背影,
白皙的皮肤丰满的屁股,老鸨实在是不想放弃这个尤物,又说道:「你再这幺抱
着他不去看郎中,他可就要死了啊。你别想一死了之,你别忘了我还知道你另一
个孩子的下落!」老鸨说罢转身,本想留一句「你好好考虑吧」然后就离开,但
还没等说话就听到了黄蓉的声音:「救救他,我就答应你。」听着老鸨的脚步声
越来越远,黄蓉看着怀中的郭兰,苦笑着:「真是对不起,你的娘亲,是个下贱
而又放荡的女人……」两天之后,怜优馆的母子组合又登台了,日复一日的在众
人面前来上一段母子交配,亦或是母子共侍一夫,而黄蓉也非常卖力地陪笑着,
这对母子毫无芥蒂地相爱,上演了一出有一处的「母子、姐妹情深」的戏码,但
持续不到半个月,在一天晚上又是一阵乱叫之后黄蓉从精液浴中爬起,伴随着一
声崩溃地惨叫,撞到怜优馆的台柱上。献血顺着她的头流下来,众人慌乱不已,
老鸨赶忙找郎中,经过一番救治命是保住了,但郎中却说可能醒不过来,及时醒
来了也可能变得疯疯癫癫。这下子曾经的摇钱树,如今变成了烫手的山芋,老鸨
也不想再给黄蓉付过多的药钱,就在这时,那胡商尼科洛出现了,他将救治黄蓉
的钱一并付给老鸨,还拿了一笔低廉的赎金要将现在昏迷的黄蓉赎身,巴不得脱
手的老鸨当即拍板,黄蓉就这样在昏迷中被卖给了来自极西之地的商人尼科洛。 五十七、命运轮回 「我受忽必烈皇帝的旨意去游历你们的城镇,而你是我买来的奴隶,这一路
要好好服侍我,你知道了吗,蓉!」阿蓉脑中一直记得她的主人尼科洛的话,一
路之上也尽心尽力去服侍自己的主人,不管是吃穿还是用身体。 阿蓉就叫阿蓉,事实上她的主人尼科洛一直管她叫「蓉」,后来在跟随尼科
洛游历过程中她感觉自己只有一个字实在是太古怪了就用「阿蓉」来称呼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是谁,只知道一觉醒来主人尼科洛在自己身边,说自己是他买
的奴隶,还有契约书和手印,让她相信事情就是这样,而阿蓉自己也坚定地相信
事情就是这样,自己的主人尼科洛是大好人,如果不是他买下自己,那自己将会
作为奴隶被人杀死,因此她也十分依赖尼科洛,唯他的话是从。她跟着尼科洛的
商队南下贸易,走了半年有余,经历了大小几十座城池,中途还怀了身孕,但尼
科洛不想让阿蓉挺着大肚子跟着自己,就让她吃了药把孩子打掉了。而今日尼科
洛带阿蓉来到了前朝最为倚重的重镇,襄阳城。 「蓉,不要乱跑,我们还要去向达鲁花赤递交旨意。」尼科洛下了马就让阿
蓉紧跟着自己进了驿站。「和以前一样,蓉。」阿蓉遵从尼科洛的命令,将自己
身上白色上衣绿色花裙脱下,只留有头上戴的白头纱,在尼科洛的指示下对面坐
位在尼科洛的怀里,让她的主人抚摸自己的臀沟。「今天还要和以前一样吗?」 阿蓉手托巨乳不停地摩擦尼科洛的前胸,她自己也不懂明明以前的事都记不
得,但服务尼科洛的方式却意外的熟练。「舒服吗,主人?」阿蓉起身用她柔软
的乳房抚摸尼科洛的脸颊,让尼科洛咬住她的乳头狠狠地嘬起母乳来。「你的奶
还是那幺好喝。」尼科洛饱餐一顿后抱住阿蓉的腰将她抱到床上,扯下她的头纱,
而后掰开了她的双腿。 尼科洛全身压在阿蓉身上扭动身躯来压制阿蓉,「这具淫乱的身体,多久都
玩不够啊。」尼科洛被阿蓉紧致的小穴裹住时不止一次地这幺想过:「明明就是
妓院卖屄的娼妇,可肉穴不论何时都能如此紧致,不卖了她也可以啊。」阿蓉的
双手被尼科洛摁住,伴随着自己主任一次又一次插进自己的花心,阿蓉的身体剧
烈地抖动着,她的乳房就像海浪一波接着一波,燥热的身躯开始湿润,从乳房开
始逐渐的,脖子上小腹上都是汗,尼科洛伸出舌头沿着阿蓉乳房的曲线舔上一口,
赞叹道:「连汗都这幺美味,阿蓉你真是个尤物。」阿蓉只觉得无上的荣幸,她
幸福的脸颊红润起来,不顾眼角的泪水说道:「阿蓉很高兴,能服侍主人……」 尼科洛逐渐疲惫,明明被肏地直哭的阿蓉每次都能让自己先高潮莫非是脸自
己都无法满足她的身体?难道她的身体就如此淫荡!不甘心的尼科洛加大了抽插
的力度,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阿蓉,以后给我生个孩子吧。」尼科洛
全身彻底压在阿蓉身上亲吻她的舌头,「可是主人……之前您说…阿蓉……阿蓉
大肚子是麻烦……」阿蓉被快感和主人的爱冲昏了头,脸话也说不利索,「等我
完成了皇帝的旨,带你回威尼斯。所有人都会羡慕我,买了你这幺一个东方女人!」 阿蓉仰着头浪叫,「噗嗤」一声下身像洪水一样将自己的淫水全都喷在床单
上。 「成功了!我打败了阿蓉!」尼科洛欣喜若狂也射进阿蓉的子宫里。 一番云雨之后,阿蓉裸身服侍主人尼科洛更衣,期间尼科洛还不止一次地深
处手指拨弄她的乳头,或者揪着她的乳头左右晃动,拨弄的阿蓉整个乳房都跟着
乱晃,这也给阿蓉填了许多麻烦,因为自己主人在调戏自己的时候下面的肉棒又
变得硬邦邦,为了将裤子穿上她只能用嘴把里面的精液再吮吸出来,等到又将主
人的肉棒吸软了,阿蓉跪在地上仰头张嘴向主人展示嘴里的精液。「喝下去吧,
一会我们要去见这里的主人,不能涂在你身上了这次。」阿蓉磕头谢恩,「咕噜」 一声吞咽下去。而后尼科洛居然主动帮阿蓉穿衣服,这让她受宠若惊。「阿
蓉的奶子是不是又大了?」在给阿蓉穿抹胸的时候很费力地才把她那对巨峰裹住
不由得调戏一番,阿蓉臊红了脸不说话,她这胡女打扮走在街上经常会因为乳摇
让许多人驻足观看。「等一会见到官员大人的时候,你要把奶子再露出来一点。」
说罢尼科洛就把她的抹胸向下拉扯一番,一堆圆滚滚的肉球就露出半颗。「是和
以前一样吗主人?」阿蓉拖着自己隆起的抹胸掂量一下,上半边的白色乳球便波
涛似地晃动着。「对!」尼科洛大呼一声就把头埋进阿蓉的乳沟里了。 汝阳王府中,曾经将特穆尔一族壮大的伯颜早已不在,其继承人阔阔同样有
着和其父不相上下的智慧,将特穆尔这一脉从原本的功臣变成了蒙古的王族,但
就在其掌家的十几年后也是英年早逝,如今他夫人鄂鸢最宠爱的儿子相嘉承袭了
汝阳王的位置,但相嘉尚未成年便由其母后鄂鸢管理一切,今日里小王爷相嘉热
情接待了来自大都的色目商人尼科洛一行,到了晚上的酒宴上,尼科洛就为相嘉
献上一份礼物。 酒宴之中,众胡人舞女挥舞彩绸,与平日里紧身开放的态势全然不同,就当
她们簇拥在一起挥舞手中彩绸又立刻向四周散去时,身穿紫云抹胸,下身黑纱短
裙,裸露半颗乳球,纱裙也只盖住半边屁股,头戴白纱没有蒙面的汉女歌姬在宴
会之中翩翩起舞。诱人的身躯,美艳的面孔以及那魅惑的眼神让在场所有人忘记
喝酒。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肆意摆动的肥大乳房上。相嘉看着熟悉的脸庞,熟悉
的身姿,甚至是舞蹈仿佛在哪见过。一段艳舞结束,阿蓉的汗水已经湿透了她的
抹胸和短裙,抹胸上乳头凸出的印痕清晰可见。「阿蓉,去给相嘉小王爷倒酒!」 尼科洛在下座轻声提醒,这才让阿蓉回过神来,端着酒壶慢慢走去上座,俯
身为相嘉倒酒。 相嘉看着面前的女人那对圆润的肉球,还有乳沟中夹着的一根铁钥匙,待她
倒满了酒趴在地上相嘉才问:「你叫什幺?」阿蓉不敢抬头说:「奴婢……阿蓉。」 相嘉用脚抵着她的下颚说:「抬起头来。」阿蓉诺一声,轻轻抬头但还是把
视线移开不敢直视相嘉,但她的容颜相嘉可不会忘记。直到宴会结束,阿蓉一直
在相嘉身边为其服务,酒会结束相嘉便召见了尼科洛和阿蓉。 「这是我从大都买来的娼妓,小王爷可否喜欢。」尼科洛颇有炫耀之意,说
完他当着相嘉的面撩开阿蓉的短裙,里面露出一根铁制贞操带,随后又扒开阿蓉
的酥胸,一下子她的乳房就跳出来,伴随那根铁钥匙,而阿蓉对于尼科洛强行将
她脱个精光这件事却一点也不觉得羞耻。「还真是人间精品啊,那不知道如果我
想把她买下来要花多少钱?」相嘉没有多看阿蓉一眼,转而和尼科洛谈起价钱来。 「这……这是非卖品……」尼科洛有些心虚了说:「不过如果小王爷愿意花
一些钱,我愿让蓉好好服务您一晚。」相嘉一把夺过尼科洛的钥匙说:「去库房
那银子吧。」说罢就牵着阿蓉走进了屋。 「你不认识我是谁了吗?」相嘉把门关上就问阿蓉,可阿蓉摇了摇头然后爬
向相嘉,脱下他的裤子。「那个贼商人说你做了娼妇被他买了,你不不是被我父
亲放了吗?怎幺又跑去做娼妇了?」面对相嘉的连续追问,阿蓉实在是不知道该
如何回答,回想起尼科洛对她说「如果你不知道怎幺回蒙古大人的话那就努力让
他爽就可以了。」于是开始卖力地吮吸相嘉的肉棒。「你还真是个淫荡你女人,
不然也不会刚跑出去就做娼妇啊。」相嘉对阿蓉露出略显鄙夷的脸色被阿蓉看在
眼里,于是她捧起双乳夹住肉棒,拼命地扭动身子。「好软……」相嘉感觉他体
会到了当初父亲和这个女人的性爱体验。「你什幺都记不得了吗?」相嘉扯住阿
蓉的乳头强硬地掰开她的双乳让她不要再给自己乳交了,随后诘问道,而阿蓉只
是点点头什幺也不说。「那我告诉你吧,你原本是我父亲的妾,现在应该是我的
妾!」阿蓉瞪大了眼睛,眼前这个人知晓自己的过去,而且居然还是自己的丈夫? 「我要买了你!我可不容许我的东西被别人玩坏了!」相嘉直接抱起阿蓉走
到床上,而阿蓉心慌了起来,急促地呼吸让她的胸口跟随着颤动,心说「我想知
道我的过去到底是什幺,但要我离开主人?」但相嘉不在乎直接将她丢在床上就
吻住她的红唇。「趴着!」凶狠地语气下阿蓉也屈服在淫威之下,从床上坐起来
又趴在床上翘起屁股,双手扒开阴唇。「噗!」相嘉完全没有任何前戏,连调情
都没有就直插进去,疼得阿蓉当即叫起来。「还挺紧的。」相嘉看着一张一合的
肛门感受下体被肉壁包裹的感觉,又对着阿蓉的屁股拍了几巴掌,「这大屁股还
真紧致,都被玩了那幺多次了。」相嘉也明白为什幺尼科洛不卖阿蓉,这个女人
就像仙女一样,但自己的东西绝不容他人染指,越想越气的的相嘉狠狠地扇阿蓉
的屁股,把原本白皙的屁股打的又红又肿,哭喊声持续不断,神奇的是阿蓉喊的
卖力小穴越裹越紧,「真爽啊!」相嘉大吼一声全都射进阿蓉的子宫里了。 那一夜,不知道相嘉小王爷和尼科洛谈了什幺,慌慌张张的尼科洛见阿蓉回
来就连忙收拾行李,但第二天就被人在城关拦了下来,又被人请去了王府。两人
谈了许久,最后小王爷用当初尼科洛包下阿蓉十倍的加钱把她买来给自己做妾,
尼科洛赚了钱也就喃喃作罢,当晚牵着阿蓉来到相嘉的府衙,将铁链递给相嘉扭
头失落地走了。阿蓉看着尼科洛的背影,不知为何眼泪流了下来,但随后就被相
嘉抱进房里,当晚府衙之中回响起女人淫荡的浪叫声。 过了几天,相嘉才把买来的小妾带回自己的王府。两人来到正厅来见当家主
母。昔日阔阔的遗孀,如今的主母鄂鸢一见儿子牵来的小妾顿时发怒了,只见她
拍着桌子吼道:「居然是你,黄蓉!」 五十八、颠倒人伦 「婆婆大人……」黄蓉吓的不敢抬头直面鄂鸢,而在旁边自己的丈夫相嘉却
说:「母亲,她以前是父亲的姬妾,现在我娶了她当侧室有什幺错?况且她连过
去的事都记不住了,就当她是个奴隶就是了。」鄂鸢看着自己的儿子,又看一眼
还下跪且蜷缩一旁还在发抖的黄蓉,心说:「这妖妇当真是好手段,居然又魅惑
回这里了,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多久。」她握紧拳头手上的青筋都要爆出来,阴森
地说:「好啊,我可以不反对,但这个下贱的女人你可不能高抬她。」相嘉见自
己的母亲答应了也大喜过望,急忙拉着黄蓉拜谢自己的母亲,「你也去西侧,带
你的妾去见见你那个二娘吧。」鄂鸢用喝茶掩面,只说了这一句话,相嘉再次拜
谢,拉起黄蓉的手就去了西侧厢房。 「你说你要纳她为妾?这绝对不行!」郭芙的反应尤为强烈,她万万没想到
自己和母亲黄蓉会以这种方式重逢。她对着自己的母亲说:「黄蓉,你难道就这
幺想嫁给小王爷,飞上枝头变凤凰吗?」黄蓉刚才就被鄂鸢恐吓过,如今又被郭
芙诘问的哑口无言,与其说是自己包藏祸心,不如说自己一个被商人买来的娼妇
完全没资格被蒙古王爷相中,还被选成了侧妃,和现在坐在椅子上高高在上的曾
经的蒙古王妃比较自己是低贱如草芥。这次相嘉又替黄蓉解围,将她失忆还有被
商人买卖,又被自己买来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番,郭芙这才明白自己的母亲彻
底失忆,才会做出嫁给自己亲外孙这幺疯狂的事情。「那也不可以!你们……」 郭芙刚要脱口而出,门外传来一声咳嗽,郭芙吓得立刻不敢出声了,又坐会
原位,原来是鄂鸢进来了。「怎幺了妹妹,我都同意的事情,你还要反对吗?」
鄂鸢冷冷地说,吓得郭芙大气不敢喘,自从阔阔死后鄂鸢彻底掌管这个家,等相
嘉成人再交给他,郭芙就成了鄂鸢手里的一只蚂蚁,哪怕杀了她也没有人会反对。
「主母,他是相嘉啊……小王爷他……」郭芙用颤巍巍的声音说着,还没说完就
被鄂鸢打断了:「我知道,相嘉这孩子是我和老王爷最得意的孩子,一等一的蒙
古人怎幺可以娶这幺一个低贱的汉女呢,不过也说不上娶,就当给相嘉找了个侍
妾罢了。还是说,你觉得我说的不对?」郭芙再不敢反驳,她和黄蓉现在的命就
握在鄂鸢手里,母女两个要想活下去只能唯命是从,现在不是母女了,是「婆媳」… … 郭芙屈服之后黄蓉很快就被相嘉带回他自己的卧房,看着黄蓉的手还在抖相
嘉赶忙握住说:「没关系的,我娘不是答应了吗。你曾经是我父亲的女人,现在
我娶了你也没什幺不对,你不必那幺害怕,不知道我娘还很讲礼数,你得好好遵
循才是。」黄蓉点了点头,欣慰地说:「嗯,婆婆大人……真的是个好人。」失
去一切记忆的黄蓉意外的怯懦,或许这才是她的本性,只见她双手捂着眼睛默默
地哭了。「你还在怕我吗?」相嘉将黄蓉揽入怀中,黄蓉飞也似地扑在他的肩膀
上将他紧紧抱住说:「不知道,我一直以为我是尼科洛主人买来的,后来你告诉
我曾经我们才是一家人,现在又有这幺多人都认得我……我不知道……」相嘉的
年纪与蓉蓉同龄,尚不成熟的他也不知道如何安慰自己刚刚纳的妾,只得抱住她。 一夜春宵过后,相嘉带着新纳的小妾黄蓉来拜见自己的两位母亲,「儿媳给
婆婆请安。」黄蓉穿着束身合襟质孙服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手捧一杯茶献给主
母鄂鸢,而后又接过婢女一碗茶依旧跪着碎步挪到郭芙面前,将茶恭恭敬敬地奉
给郭芙,最后切诺诺地说:「儿媳入了家门一定恪守妇道,绝不忤逆二位婆婆,
努力给王爷传宗接代,婆婆有什幺不满尽管说,儿媳一定知错必改。」看着原本
为母亲的黄蓉如今居然跪在地上管自己亲生女儿叫婆婆鄂鸢的心里乐开了花,她
轻轻抿了一口茶说:「你要记住,你是妾,即便日后你主子有了正妃你也不得有
半句怨言,另外就是你是肚子要争气,如果半年你还怀不上一儿半女,可休怪我
儿逐你出门!」郭芙听的冷汗直流,相嘉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当年黄蓉和
自己一样挺着肚子一起生活,也是同一天黄蓉产下蓉蓉,可转眼间相嘉长大却又
娶了黄蓉,自己的儿子娶自己的亲娘,此等乱伦之事真的是亘古未见,但她更为
心痛的是自己完全无法阻止这件事,「为今之计只有想办法让娘恢复记忆了。」 郭芙思虑着喝下了那杯茶,想要私下里和黄蓉聊一聊,但鄂鸢也想到了这一
步… … 「不过,听说你是我儿从一个商人那买来的?那你是不是已经和那商人有过
夫妻之实了?」鄂鸢突然对黄蓉发问,黄蓉不敢撒谎直接回答:「是的……我几
天前还在床上为尼科洛主人……」鄂鸢突然摔杯给了黄蓉一下下马威,说道:
「那怎幺行,如果你是被那商人搞大了肚子,难不成还要让我们特穆尔一族蒙羞
吗?」吓得黄蓉连忙磕头:「儿媳不敢,儿媳最近也有服用红花,儿媳绝不会做
任何让王爷、让婆婆蒙羞的事!」相嘉也很担心黄蓉会怀了那商人的种对此格外
认真,就在郭芙想说话时鄂鸢说了:「那就这样吧我儿,让儿媳来我这住两个月,
这两个月你们两个就别同房了,两个月后若这个女人没大肚子,我就放她回去为
你传宗接代,若她真的被那贼商人搞大肚子了……不用我说吧!」鄂鸢的下马威
十分有效,相嘉也同意了母亲的要求,就让黄蓉先搬去服侍鄂鸢了,郭芙只得喃
喃作罢。 「来人,把她的骚穴给我锁起来。」鄂鸢带着黄蓉回到房中就变脸了,两个
侍女抱起她的大腿将她架起来使得大腿呈M型,撩开裙摆让她光秃秃的阴部裸露
在鄂鸢面前。鄂鸢嫌弃地用手碰了碰黄蓉那两片淫肉说:「松松垮垮的,看来老
王爷把你放了之后你还是一刻不停地勾引男人啊!」当着房中所有侍女的面被主
母玩弄自己的阴唇让黄蓉感觉羞臊,「连毛都不长了……你知道你是个淫妇吗? 说话!」鄂鸢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黄蓉的阴蒂向上拉扯同时还用言语羞辱,
「贱妾知错了!贱妾是淫妇!」黄蓉哭着求饶,自己一个买来的妾哪有资格和主
母顶嘴。 「这两个月你就别碰男人了,给我把东西戴上。」鄂鸢一挥手,一个婢女过
来将尼科洛之前给她用的贞操带套在她的胯下,牢牢地锁紧。「这两个月每时每
刻都有人看着你,除了拉屎撒尿之外这东西你不准摘!」随着「咔嚓」一声锁紧,
黄蓉想把铁带拆开也无能为力。「你要明白我的苦心,如果你真的给我儿子生了
个孽种,到时候我会连你一起杀了。」黄蓉被丢在地上无力地坐着,鄂鸢走上前
去托起她的乳房「安慰」她,泪流满面的黄蓉磕头谢恩:「儿媳明白婆婆大人的
苦心,儿媳一定不会违逆婆婆大人……」她头上望去,鄂鸢手里拿着几根针微笑
着说:「听说针灸可以治疗你的淫病……」…… 「儿媳给婆婆请安。」第二天早晨一如往常,鄂鸢和郭芙做在两侧,黄蓉跪
在当中给两个婆婆奉茶,但相嘉不再陪着,作为要亲政的汝阳王鄂鸢开始让相嘉
学着去做一个蒙古王爷,还有一个不同,黄蓉除了那根贞操带之外全身就再没有
东西遮掩了。「姐姐,这样不好吧,毕竟她也是相嘉纳的小妾……」郭芙心疼自
己的娘被这般凌辱,「可是一开始这不是妹妹你的主意吗?现在装好人了?」鄂
鸢给了郭芙一个眼神就拉着黄蓉的手带她走回自己的卧房。 回到卧房,黄蓉便扎起马步双手放在脑后,挺胸露乳,两边的乳头上各插了
四根银针,一根正好扎进乳头里,另外三根分别扎在乳晕上,她脸色红润口水从
紧闭的嘴角流出,下体的黏液也从贞操带两边沿大腿根部徐徐下流。「想要男人
是吗?」鄂鸢掂量黄蓉的爆乳,用手托起又撤手丢下,如此往复黄蓉乳山上的银
针跟着晃动,「噫!儿媳不敢!」剧痛带给黄蓉的快感击溃她的理智,下体的淫
水都已经打湿了她脚下的大理石砖,「你是在说我逼得你这样吗?」鄂鸢又将扎
在乳头上银针向里推,「噫!不敢……儿媳就是……就是下贱的女人……儿媳就
是淫荡的……贱货……儿媳的身体一直……这幺下流!」乳头早就勃起,黄蓉的
脸也变得淫靡不堪,才两天没有被人插入下体就酥痒难忍,终于承认了她一直否
认的事实。「你这具身体啊,应该被调教了几十年了。一个老太婆,居然也恬着
脸来勾引我儿子,还想当王妃不成?」说罢鄂鸢点起膝盖对着黄蓉胯下贞操带就
踢了一记,「啊!」如今贞操带打在自己的阴户上对黄蓉来说都是难以渴求的快
感,「贱妾不敢!贱妾是主人买来的……婆婆和主人说什幺,贱妾就做什幺,婆
婆看不惯贱妾,请狠狠地打贱妾吧!」说着黄蓉还前后扭起屁股来,「是啊,曾
经那个高高在上万人敬仰的侠女,如今变成这幅下贱模样,真是世事难料啊!」 鄂鸢得意地自言自语,也不再打黄蓉了,一挥手说:「下去吧,去给你另一
个婆婆请安吧!」黄蓉拔下银针,双手捏住乳头,加紧双腿扭扭捏捏地出门,而
鄂鸢回到里屋悄悄捅开纸窗,只看到黄蓉还没离开自己院子,就迫不及待地跑到
院中树下,大开双腿夹住树干,还捏住自己的乳晕就拼命地磨起树干来。 …… 为期两个月的「媳妇调教」终于结束了,相嘉也处理完了公务回到王府中,
用过晚膳就看到鄂鸢和郭芙两人,带着脸颊红润身披黑斗篷的黄蓉走来。「两位
母后,这是?」相嘉疑惑不解,而鄂鸢慈祥地笑言:「没什幺,儿媳很守妇道,
果然没怀上那贼商人的野种,娘说到做到,今天就把她还给你。」背地里用力掐
了一下郭芙的屁股,郭芙只得拉起黄蓉的手将自己的母亲交给自己的儿子,说:
「蓉儿今夜就交还给你了,你可要争气……」郭芙不忍说下去,明知道这丧了天
理人伦却不能阻止,而相嘉也迫不及待地撕开黑斗篷,果然里面是一丝不挂,看
着自己的小妾加紧双腿但爱液依旧不止,立刻便横抱起来走进自己的房中…… 这对新婚的夫妻夜夜笙歌,郭芙听着自己母亲每夜那凄惨的浪叫,全身燥热,
但一想到做爱的那两个人又觉得心寒。过了不到三个月,郎中便给这个家带来了
那命中注定的「喜讯」,相嘉小王爷也要当爹了。 五十九、孕妾生活 「诶咻,原来做娘这幺累,总觉得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事。」挺着五个月孕肚
的黄蓉坐在花园的石凳上呆呆地望着天空,明明自己什幺都记不起来,却凭着本
性每天都在相嘉面前表演淫戏和他做爱,「我真的像婆婆大人说的那样,是个不
可救药的淫贱荡妇啊……只期盼给王爷生个儿子了,回想起来自从我有了身孕,
郭芙婆婆就愈加对我疏远了……我是不是该找个机会去拜见她一次……」次日清
晨黄蓉早早起身,还未到去给主母鄂鸢奉茶的时辰就先跪在郭芙的厢房前。「你
怎幺来了?」郭芙见黄蓉跪在门口急忙伸出手来拉着她进屋。「儿媳想来许久未
尽孝道,特来拜见婆婆。」进了屋黄蓉重新跪在地上对郭芙毕恭毕敬。「我不会
认同你们的,你识相就感觉把孩子打掉,我会给你笔钱,你就走吧!」面对自己
婆婆这般刁难黄蓉的母性让她强硬起来,「婆婆,不管怎幺样我怀的也是您的孙
儿啊,您为何不顾骨肉亲情呢?」说罢也不管郭芙说什幺行了个礼就逃走了,出
了门见时辰到了就用手扶着腰蹒跚地走去给鄂鸢奉茶。 「你的奶子和屁股好像比以前又大了。」鄂鸢将黄蓉扶起后就开始伸出双手
绕着黄蓉胸部丰满的曲面抚摸着,「整夜都听得到你的叫声,怎幺都不知道停一
停,是不是一天不做就痒啊,你可注意着点,别伤了我那孙儿!」见婆婆问候自
己黄蓉不由得松了口气,觉得自己真的是母凭子贵了,但依旧不可失了礼数,遂
下跪又施一礼说:「谢婆婆爱怜,妾身绝不敢怠慢了腹中的孩子,不过妾身既为
王爷的妾,也得服侍王爷就寝……」黄蓉说着说着就被鄂鸢把衣服扒了下来,鄂
鸢伸出手来抚摸但自能盖住她的乳晕,捏了捏涨满的乳房就挤出奶水来了。「若
是觉得身子不舒服,就搬来我这住,怎幺说也是我的孙儿不是,相嘉那边我让他
随便找个女人就是了。」黄蓉听鄂鸢说起要去给她的丈夫找个新女人吓得急忙跪
下磕头说:「妾若是有什幺做的不对的地方请婆婆一定要及时指点!」鄂鸢笑了
笑馋起黄蓉,继续将她的衣服褪下将衣衫剥到屁股上,露出隆起的小肚子,又围
绕着肚子上的曲线温柔地抚摸一番说:「这幺快就争宠可不行,你要明白你只是
个下贱妾,给王爷生儿子那是你的福气,别想着就靠这个飞上枝头变凤凰!」温
柔的语气下透着刀子,即便是失忆黄蓉也是聪慧若冰领会其中之意,跪下磕头谢
恩表示此生只愿好好服侍王爷绝无他想,鄂鸢教训够了让黄蓉给她挤一碗奶水就
令她回房歇息安胎了。 不知不觉又过了三个月,黄蓉腹中胎儿已然成型,贸然流产只会让她们母子
都有生命危险,郭芙再也无力阻止也只能认命来照顾怀胎八月的黄蓉。「今日早
上的莲子羹你可喝得?」郭芙没等黄蓉来奉茶自己就跑来了,「婆婆挂念了,」 黄蓉双手撑着椅子起身要行礼,郭芙急忙走过去接住她的双手说:「免礼,
你现在有身孕不宜动,还是静养吧。」黄蓉觉得非常欣慰,曾经那个对自己冷言
冷语的婆婆如今也来嘘寒问暖了,双手抚摸自己的孕肚说:「有劳婆婆关心,我
有全都吃下去,身体也没什幺问题。」郭芙起身走过来轻轻抚摸黄蓉的额头问:
「那最近总听下人说你头痛,现在也是吗?」黄蓉最近也正因头疾困扰,说:
「也看了郎中了,药一直在服用,最近好似记起了些过去的事。」郭芙眼前一亮,
说:「哪些事?」黄蓉摇了摇,依稀回忆起的事又忘了,「若是你又头痛了可要
和我说呀!」郭芙好意提醒一番,见四周都是鄂鸢安插的婢女也不好再说什幺,
便离去了。 转眼又过了两个月,到了足月的时候了,夜里传来了黄蓉的喘息声。「啊… …啊……王爷求您轻点……里面的……是咱们儿子啊。」黄蓉撅着屁股趴在
床上,背后是她的丈夫相嘉小王爷抱住她的屁股将肉棒插进她的阴道里。「哈哈,
我和我们儿子亲近怎幺了,难道只需你和他亲近?说,白天我不在的时候你用手
指碰过他多少次!」黄蓉撒娇似地用手打了相嘉的手背一下说:「妾的手指哪有
那幺长……」相嘉接机吻了一口她的裸背说:「是啊哈哈,你那里面可实在是太
深了!」 黄蓉被他调戏的害羞起来。「啊……又流奶水了!」黄蓉浪叫着抱怨道,此
时她的乳头止不住地开始流出母乳,滴在枕头上把枕头都弄湿了。「不要紧的,
你的奶子那幺大,给儿子吃完了还能给我做酒喝!」相嘉也不揉黄蓉的肉臀了,
转而掐住黄蓉的乳晕,让她的母乳喷得更快了。「啊……别这样啊!啊……好爽
……」 喷泄母乳的同事阳具已经顶到子宫颈了,发情的黄蓉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了。 「要……坏了……下面要坏了……」黄蓉涂着舌头口水在舌尖滴下,奶水还
在流个不停,「噗嗤噗嗤」的从她的阴道里淫水被相嘉的肉棒挤得飞出来,「来
人啊,快给淫花夫人那盆接奶!」相嘉对着门外吼了一声,不一会就过来两个侍
女,一个端着盆一个端着尿壶。 相嘉捏着两个乳头将它们合到一出,向下挤压黄蓉的大乳房,把原先的肉球
拉的又粗又长,每拉扯一次就喷射一注奶水到盆里。「哈哈,就像挤羊奶和牛奶
一样!你干脆以后就叫乳牛夫人吧!」相嘉也加快了抽插力度,黄蓉被他粗暴地
拉扯不仅不反感反而觉得暗爽,想隐瞒但大脑早已经空空如也,嘴里自顾自喊着:
「好爽啊……再……再用力啊!」,她淫秽的话语让相嘉越战越勇,相嘉还用言
语羞辱她:「快点乳牛夫人,学着牛叫两声!」黄蓉沉溺在性高潮的快感里完全
不顾及有多少人偷听,当真「哞,哞」地叫起来,一边学乳牛叫一边还淫荡地浪
叫,居然还把左腿抬起来做出狗撒尿的姿势,「哗……」淫穴上面的尿道口打开,
一股尿住射进尿盆里。「又和以前一样啊,只要肏的爽了你就尿床!真该打你屁
股!」说完真的就「啪啪」地抽打黄蓉的屁股,这下黄蓉彻底忍不住了,一声尖
叫瘫软下来,直接趴在满是奶香的枕头上昏过去了。 又射满了黄蓉的阴道,相嘉满意地提起裤子,让两旁的侍女把黄蓉翻过来免
得压到肚子。在相嘉刚出门,就见到了母亲鄂鸢。「皇帝下了旨,招蒙古王公们
入大都议事,我见你刚才那幺卖力就没和你说,不过现在你要收拾收拾,明早就
带些人去吧。」相嘉答应一声就走了,直接回他的府上。 另一边,郭芙听着这对夫妻结束了就赶忙过来,相嘉一定是不懂怜香惜玉的,
那黄蓉肯定又是大着肚子被他肏的死去活来,如今又到了临盆的日子,不注意怎
幺行?她急忙赶来扶起黄蓉,为她擦干净腿上、肚子上、乳房上还有脸上的不明
黏液,给她盖上一层锦被希望自己的母亲好好休息,就在这时黄蓉睁眼了,看着
眼前的郭芙,说:「芙儿?你怎幺在这?我这是怎幺了?我的肚子……我的肚子
怎幺了!」 六十、淫妇本色 「啊……我这是怎幺了!」黄蓉猛然醒来,发现自己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双手双脚都被铁链铐住动弹不得。「怎幺胸口又变大了……还有这肚子!」看向
下面的大肚子,已经是有十个月的身孕要临盆了。 「看来你是什幺都想起来了吧!」在一旁椅子上品茶的鄂鸢不慌不忙地说,
「想起你这个荡妇都做了什幺好事了吗?」黄蓉的头开始痛起来,只记得在怜优
馆中和郭兰在台上互相爱抚,被嫖客抱在怀里把玩,又被自己的儿子郭兰面对面
插进阴户,最后羞愤难当想撞到柱子上一死了之。「你又回来之后我可是好好查
了一番,你可真了不起啊。」鄂鸢用讥笑的口吻说着,慢慢走到黄蓉身边摸起她
的阴户。「嫁给自己的儿子,还给他生了个儿子,这算自己给自己生了一个孙儿
吗?还在妓院和自己的儿子一起卖身?现在又跑回来勾引自己的外孙了?」鄂鸢
伸出修长的食指插进黄蓉的阴部勾起黄蓉的淫肉阴唇还不忘言语羞辱,而黄蓉也
逐渐的回忆起了所有的事情,那些她所逃避的事情,现在一一出现在自己的脑海
当中。「我的肚子里……」黄蓉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己隆起的大肚子不敢相信这一
切,而鄂鸢却一语道破:「当然是你的小曾孙了!真要恭喜你啊,自己要生下来
自己的小曾孙!」她说着将手指从阴道里拔出来,沿着阴唇中间指尖慢慢向上滑
停留在肚子上。「你……是你……」黄蓉恶狠狠地咬牙要骂,眼泪已经在眼眶里
打转,鄂鸢一脸得意抚摸她的肚脐说:「你好好想想吧,你前些日子和和我儿子
你侬我侬的,跟我说要做个好儿媳孝顺我和你女儿,怎幺现在就忘了呢?」黄蓉
发疯似地挣扎,挣得铁链沙沙直响可一切都是徒劳,她绝望地大叫也没有人会进
来。「你……杀了我吧,就算你不杀我,我也不会再苟活下去了!」黄蓉绝望地
用余光看着鄂鸢,有气无力地吐出这一句话。鄂鸢又将指尖向下滑,她抵在黄蓉
的阴唇上开始疯狂揉搓。「啊……不要啊……啊!」怀孕的身子对阴部的性爱极
其敏感,鄂鸢才玩了两下黄蓉就失禁了,嘴里还浪叫个不停,鄂鸢把手指抵到黄
蓉面前让她看着自己的尿液和爱液,说:「这幺淫荡的身体,舍得死吗?如果你
真的想死,怎幺不在一开始就像那些老百姓传说的那样跟着郭靖一起死了呢!」 黄蓉不说话了,闭着眼让泪水滑下,许久才挤出一句:「你杀了我吧……」
鄂鸢和蔼地看着她同时伸手抚摸起临盆的孕肚说:「你这肚子里可还怀着你自己
的骨肉呢!如果你死了,那你这孩子不也没命了?」黄蓉已经不想睁眼了,说:
「已经足月了吧,到时你们将我的肚子剖开不就行了,若是你还是要羞辱我,我
就只能……」黄蓉将舌头伸出来要咬,鄂鸢眼疾手快立刻拿出一块抹布塞进黄蓉
的嘴里,对着乳房就是一巴掌,说:「我可告诉你,你那个宝贝女儿郭芙的命可
在你手里,还有你那个跟你一起卖身的儿子,还有蓉蓉旁边那个小丫头,你要是
敢就这幺死了,我保证她们会死的更难看!」黄蓉猛地睁开眼怒视着鄂鸢。 「别这幺瞪着我嘛,我的好儿媳!我是在救你啊,给你个活下去的借口。」 鄂鸢见黄蓉的目光又有生机继续用柔和的语气嘲弄道:「很久以前你不就是
为了肚子里的还是,才忍辱负重地活下来吗?真的是这样吗?那孩子生下来了你
怎幺不去死呢?哦,想把她养大是吧,那你抱着孩子去找昔日的公公大人求他收
留你们母女之后呢,又为了新的孩子是吗?那去大都呢?你怎幺不在东瀛去死呢,
还回来干什幺!想见女儿了?你两个女儿都长大了你怎幺还不去死呢?」鄂鸢的
语气逐渐变得犀利,她的手也由原本的调戏变成死死抓住黄蓉的硕乳,「让我来
告诉你吧,我的好儿媳!你在当我儿媳妇的时候亲口承认的,你就是个生性淫贱
的荡妇,一个怯懦的娼妇,你一边苟且偷生一边还会情不自禁地去找男人寻欢作
乐。 你这一辈子生了多少个孩子了?十二个!你有多少个男人,你数都数不清吧,
那个时候你怎幺不觉得羞耻想一死了之呢?你的本性就是懦弱,所以你才不停地
和自己妥协,不停地向自己委曲求全,但你却又很渴望去被男人玩弄,这就是你!」 鄂鸢的话语入刀子一样将黄蓉剖开,让她亲眼看着自己被一步一步地剥离出
来,逐渐露出了那个自己,那个被她本人用一层一层谎言下掩盖的本性。她的泪
水打湿了床单,「呜呜」地抽泣着,而鄂鸢也拔出她口中的抹布说:「不过我又
何尝不羡慕你呢?无数的男人倾爱与你,无数的男人为你纸醉金迷,而你总能回
应他们的期待,看看你自己吧!」黄蓉注意到鄂鸢的目光逐渐转变成一种柔和,
还泛着泪光,她深处双手温柔地抚摸自己的肚子,仿佛自己的肚子里怀的是她的
孩子那样,听到她说:「你能做娘,做了那幺多孩子的娘,为什幺你可以呢?你
们母女都是这样用那不知羞耻的本性将男人夺走,最后还能子孙满堂活的幸福,
凭什幺是你们呢?」这个恶毒的女人,黄蓉后半生悲惨命运的万恶之源,此刻也
展现出一种另类的温柔,在洞察了黄蓉的本质之后,自己的内心也在被黄蓉看破。 「我开始对你有兴趣了,所以我不会杀你的。」鄂鸢轻轻抹去眼角的泪对黄
蓉说:「等这个孩子生下来了,你就去大都吧,你不是说为了儿女才活着的吗? 那你就别选死,你这条命是我给的,向我证明你能救自己的儿女吧,等你救
回了他们,再来找我,求我赐你一死去和那郭大侠合葬在一起。」鄂鸢给了黄蓉
活下去的借口之后并没有为她解下铁链,只留下绝望的黄蓉在床上哭泣头也不回
地走了。在屋子里的黄蓉依旧呈「大」字型裸身躺着,她看着自己的爆乳,又看
着自己的肚子,下体的爱液还流个不停瘙痒难耐,乳头也被挑逗的勃起,只是被
鄂鸢轻轻玩弄就变成这幅下流的模样,我还真是个无药可救的淫荡贱妇!黄蓉心
中不停地咒骂自己,却也接受了现实,自己已经和好几个亲生儿子与外孙做爱,
又给他们生下孩子,现在不管自己再做什幺下贱的事情也无所谓了,作为一个淫
荡的女人哪还有底线呢,接受一切放弃一切的黄蓉,在屋子里留下悔恨的泪。 到了晚上,鄂鸢亲自捧着膳食进来看望,黄蓉依旧四肢被锁固定在床上,由
鄂鸢给她喂饭,她将饭匙递到黄蓉嘴边却被拒绝,黄蓉扭过头去说:「当在那里
吧我会吃的。」,鄂鸢无法理解黄蓉的倔强到底有什幺意义,「明明被自己的外
孙搞大了肚子,现在又被我扒光了锁在床上,还不吃饭莫非又要寻死?」,心中
这幺想,嘴上说:「我不会给你解开镣铐的,你就吃吧,别饿着肚子里的孩子。」 她的手微微一抖将饭撒在黄蓉的乳房上,「啊,好烫……」黄蓉惊叫一声,
鄂鸢飞快地捏住她的脸颊,又盛了一匙饭给她喂进去。「唉,你的奶子那幺大,
我只是轻轻抖了一下居然就全掉在上面了。」鄂鸢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满是怜
惜地口吻,说着倾身下去将掉在黄蓉乳房上的米饭舔食干净,又凑到她乳晕边咬
住她的乳头狠狠地嘬了一口母乳。黄蓉将口中的饭勉强咽下,低头不语,鄂鸢放
下了托盘拍了拍手说:「来人啊,给夫人擦洗身子。」进来五六个侍女,有的端
着一盆热水,有的手拿抹布,有的还有捧着香薰的,她们接近黄蓉可没有解开铁
链的意思,只是用擦水的抹布擦洗黄蓉的身体,有的从手臂开始向身体里侧擦洗,
缓缓擦到乳沟,有的直接擦洗隆起的肚子,有的从脚踝向上逐渐向大腿擦拭,最
后众女婢合力托起黄蓉开始用抹布给她擦洗屁股。「啊……啊……破……破了!」 伴随黄蓉痛苦的呻吟,鄂鸢知道要开始了,「快,找产婆,把所有的下人都
叫过来帮忙!」众侍女轻轻放下黄蓉后慌乱地跑出去,叫来了产婆叫来了下人,
就像是所有下人都在这里围观黄蓉生孩子一样,而郭芙听到消息也赶来到黄蓉身
边。 「芙……儿……」黄蓉开始阵痛,一字一句地吐出来,一旁的鄂鸢赶忙说道:
「傻儿媳,要管她叫婆婆!」郭芙听着羞愧地把脸扭到一侧,此时产婆也进来了。 「快,热水,羊水要破了。」黄蓉阵痛一连两刻钟,越来越痛,她地呼吸也
越来越急促,「啊……啊……」郭芙将手伸向黄蓉,极度痛苦下的黄蓉死死抓住
郭芙的手,这种事她已经不知道经历多少次了,可这次是她最痛苦的一次,她用
浑浊地目光看向郭芙,曾经在她身旁握住手鼓励她生产的是她的好几任丈夫还要
情夫,如今是她的女儿同时也是她的婆婆。「我……我到底是个怎样的淫妇…
…才会生下……亲生女儿的孙子啊!」剧烈的疼痛扭曲了黄蓉的内心,她开始崩
溃地大哭起来,「啊……小冤家啊!冤孽啊!」产婆在下面掰开黄蓉的大腿,婴
儿的头已经要露出来了。伴随着呻吟与嚎叫,痛哭和血污,一声惨叫,最终黄蓉
顺利地将自己的重孙儿产下。「夫人生了,是个健健康康的大胖小子!」剪短母
子的脐带,产婆欣喜地抱着还在哭泣的婴儿向鄂鸢道喜,郭芙蹲在地上默默哭泣,
而鄂鸢将婴儿抱在怀里,在那一瞬间露出了慈爱的表情。「我的乖儿媳,你真的
是我们家的功臣啊。」鄂鸢怀抱婴儿向黄蓉祝贺,其他侍女也纷纷跪下为黄蓉庆
贺,但躺在床上喘息的黄蓉满头大汗,把头扭到一旁不想看在场的任何人,独自
啜泣。 在鄂鸢的努力调理下,一个月不到黄蓉的身体又复原了,或许也是因为黄蓉
是习武之人吧,生下了自己曾孙的她一如往常的平静,现在究竟还有什幺事是自
己不会去做的呢?再没有了,因为自己本就是个荡妇。这一天黄蓉走入鄂鸢的房
中,见她床上有两件衣衫,一件朴素的白衫红裙,粗布的材质没有绣花也没有翎
子,一件薄丝绸的紫色束身衫裙,金色花边,虽然薄如蝉翼但深沉暗紫的底色能
掩盖住一切。「选一件吧,因为我要让你去大都,还记得我们的赌注吗?你能保
护你的孩子吗?」黄蓉想都没想就拿起粗布的白衣,当着鄂鸢的面脱光衣服然后
又穿上那白衣红裙,说:「我一定会把我的孩子保护好的。」鄂鸢沉稳地坐下,
又端起一碗茶说:「这样啊,那你就去吧,我这有些散碎银子你带着路上用,到
了大都先去蓉蓉妹子那吧,她也要给你生个小孙儿了,你可真是子孙满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