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大宋】(151-165)
【猎艳大宋】(151-165)
第151章 魔魂再生
斯罗精选部落的铁骑精锐,组建成一支横扫大草原的重甲骑兵,依靠西海梦金山,屯兵五色城,配合玉门关的宋军,屡挫西夏大军锐气,构成大宋西部的铜墙铁壁。斯罗晚年娶戴琳为妃,只有紫月公主这一个女儿,现在紫月公主被狼妖掳走不知道生死,金蝉老祖也逃走了,部落最好的猎手腾格和大将军软腾华的儿子正月去冰狼山营救紫月公主,结果只有正月一个人回来,大王没有怪罪正月,倒是正月自己觉得无脸见人,躲到屋子里发呆。
软腾华不在五色城,邻居叶蒙的妻子因为腿关节风湿,常年疼痛,听说白狼皮做的褥子可以医治此病,便来找正月讨要那四只狼崽,正月无心理会这些狼崽,加上叶蒙又是父亲的朋友,就含糊答应了。叶蒙也是猎户出身,射的一手好箭法,现在骑兵营做百夫长。
叶蒙知道这四只狼崽来之不易,是腾格用生命做代价换来的,回家后,让妻子准备美酒佳肴,首先祭奠了腾格的亡灵,再看那四只狼崽,有两只已经死掉,一只是腾格滚落冰山时压死的,另一只是正月回来途中冻死的,生下存活的两只,仿佛明白叶蒙的不良用意,四只绿莹莹的眼睛满是乞求的看着叶蒙,叶蒙不予理睬,径自将四只狼崽挂到自家院中屠杀猎物的专用木架上,准备屠宰。
他拿起屠刀熟练的刨下前两只死掉的狼崽皮毛后,那两只存活的狼崽眼见同类被残忍的屠宰,更加发出凄凉的狼嚎,叫的叶蒙妻子心里头发毛,就劝丈夫放过这两只狼崽,叶蒙没有同意,他喝干一壶烈酒,拿起雪亮的屠刀开始屠宰剩下的两只狼崽,那两只狼崽最后一刻发出的哀嚎,久久飘荡在五色城上方的夜空。
叶蒙放下屠刀,得意的欣赏着四张纯白的狼皮,那四只血淋淋的狼崽挂在高高的木架上,仿佛暗夜的精灵,随风摆动着它的爪牙。叶蒙的妻子做好了酒菜,不见丈夫进屋,就出来叫叶蒙。她只觉得眼前一花,仿佛一个白狼的影子跃上院子里木架,她的心猛地一颤,自己低估道:“不可能,那些狼崽已经死去了,不会再活,是自己花了眼睛。”
她揉揉眼睛再看,千真万确的一只白狼,正如人一样,站在木架的顶端,那只白狼通身雪白,眉心地方一颗朱砂印记,在星火交映下,极为显目。
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传说中的千年狼妖!
她又看到那只千年狼妖脚下的木架上,自己的丈夫已经高高的悬起,脸色酱紫,舌头伸出多长,那已经断气的尸体,拌着四只血淋淋的狼崽,在木架上悠悠飘荡。叶蒙妻子连竟带吓,惊呼一声,昏死当地。
正月听到邻家异响,跑过来看个究竟,等他看到叶蒙及四只狼崽的尸体后,再看到那只雪白的千年狼妖时,他已经心中明了,这只千年狼妖一定是尾随自己来到五色城,想不到四只狼崽竟给五色城带来如此的灾难,正月感到空前的恐惧,身子也不由自主的一步步后退着。
那只狼妖也在看正月,星火交加的夜空中,她发出一声冰冷的嘲笑,身若鲲鹏摇身飞上屋檐,消失在正月的视线中,临去时对正月那有意无意的一瞥,那一刻,千年狼妖绝美的半边容颜就永远的留在正月的心间。正月不得不承认自己面对强敌时的懦弱,或许狼妖正是无瑕自己的懦弱,才留下自己的性命,从这一天起,正月疯了。
千年狼妖来五色城复仇的故事顷刻间传遍全城,众人无不谈狼色变,但是紫月主还在狼妖手中,斯罗大王昭告全部落,征集湟水流域以致全天下的勇士,准备再探冰狼山,将紫月公主救回来。
四阴山山脉连绵千里,山势不断,柴明歌驻马,看到五色城就在山脚下,轻轻舒一口气,道:“阔别一年,今日再回这里,风景依旧,也不知道师小姐还记不记得我?”
明歌郡主催马拐过一道山梁,就远远地看到了高高的城门,进的城内,只见繁华似锦,此时虽是天黑夜雪,但是城内处处彩灯高挂,一片热闹景象,此番情景在西域,可也是不多见的。来到师严的将军府,对门官抱腕道:“大人,在下姓柴,乃是师小姐的一位朋友,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见师小姐一面,还请你通禀一声。”
门官点点头,道:“那你在这儿等会儿。”
他又扭身看看明歌郡主模样,转身进府去了。
不大工夫,师小姐兴高采烈跑出来,见到明歌郡主之后更是喜出望外,“柴大哥,你终于来了?”
明歌郡主微微一笑,拱手道:“师小姐,我正巧路过这里,特来看望你。”
师小姐是师严将军的独女,名叫师妃暄。
于是,师妃暄就将五色城的一些情况详细地讲给明歌郡主听。
明歌郡主听完之后,问道:“你刚才说,狼妖!是怎幺回事?”
师妃暄道:“究竟狼妖是什幺,我也没看到,只是好多人都这样说的。现在紫月公主被狼妖劫走,五色城第一勇士也为搭救紫月公主付出了性命,斯罗大王正在招贤纳士,希望能够尽快找到一位英雄,营救紫月公主还朝。”
明歌郡主道:“狼妖,有那幺厉害?”
师妃暄道:“我也没有看见,不过这阵子,一连发生了好多奇怪的事情……”
明歌郡主有些恍然大悟,道:“斯罗大王请我来五色城,是不是因为要我帮他营救紫月公主啊?本来我要急着赶回去助我师父看守星煞魔君的魔魂,不过听你这幺一讲,那千年狼妖似乎是冲着我们来的。”
师妃暄道:“天山御剑名威震八方,我想我家大王应该有这种意思,另外……”
明歌郡主问:“另外什幺?”
师妃暄道:“紫月公主乃是大王的掌上明珠,你想,大王舍得将她嫁给寻常之辈吗?”
明歌郡主苦笑道:“莫非他还想招我做驸马不成?”
师妃暄道:“柴大哥你自己说呢?”
明歌郡主笑而不答,师妃暄又道:“我要提前恭贺柴大哥军了。”
明歌郡主点点头道:“斯罗大王这哪里是招驸马?分明是强加重任到我肩上啊?”
师妃暄道:“是啊,除了柴大哥其他人恐怕都难当重任,腾格乃是我们湟水的第一勇士,结果去了冰狼山连性命都保不住。眼下也只有你能拯救紫月公主了。”
明歌郡主道:“斯罗大王为了营救紫月公主,连王位都许出来了,不过我倒是不稀罕他的王位,你想,替他养那十几万军队,一年给多大的开销啊?不过,这件事情既然我遇上了,我就要管一管。等会儿,你带我去王宫。”
师妃暄正要说什幺,就见一群身着彩衣的姑娘各自托了一盏灯走了上来,每个姑娘手执彩灯走到一个酒桌旁,这些小姑娘都是十几岁年纪,彩巾蒙面,只看到身材都是娇小美好的很,但是也不似中原女子的俊秀挺立,可惜无法望见面孔。
明歌郡主这桌也是走来一个彩衣姑娘,身材妙曼无双,拿了彩灯放在桌上,用手对着彩灯轻轻一转,这彩灯竟然滴溜溜旋转了起来,再看到彩灯飘起来之后,下面慢慢露出一个盘子,随着彩灯盖缓缓升高,露出了里面的美食。
彩衣女子彩巾蒙面,看上去二十岁左右年纪,挽发髻,娇唇凤目,长眉入鬓,鬓角两边有长长的发丝垂了下来,隐隐看上去带些棕色,更增加一层娇艳,身着的彩衣和刚才端上灯饭的那些女子又有不同,她的彩衣更贴身紧致,照的一身丰满婀娜的曲线扑面而来,凸显成熟风韵。
彩衣女子伸出手来,倒是根根玉指,轻轻“啪”一拍,就见刚才那群彩衣姑娘又鱼贯而入,手里各自拿的琴筝鼓瑟,走到东首的台子上。当先一位姑娘端着琵琶,遥遥朝众人一揖,缓缓坐下,叮咚一声起调,后面群乐骤起,放声唱了出来,唱的是:将军魏武之子孙,于今为庶为清门。
英雄割据今已矣,文采风流今尚存。
学书初学卫夫人,但恨无过王右军。
丹青不知老将至,富贵于我如浮云。
开元之中常引见,承恩数上南薰殿。
凌烟功臣少颜色,将军下笔开生面。
良相头上进贤冠,猛将腰间大羽箭。
褒公鄂公毛发动,英姿飒爽来酣战。
先帝天马玉花骢,画工如山貌不同。
是日牵来赤墀下,迥立阊阖生长凤。
诏谓将军拂绢素,意匠惨淡经营中。
斯须九重真龙出,一洗万古凡马空。
玉花却在御榻上,榻上庭前圪相向。
至尊含笑催赐金,圉人太仆皆惆怅。
弟子韩干早入室,亦能画马穷殊相。
干惟画肉不画骨,忍使骅骝气凋丧。
将军画善盖有神,必逢佳士亦写真。
即今飘泊干戈际,屡貌寻常行路人。
途穷反遭俗眼白,世上未有如公贫。
但看古来盛名下,终日坎壈缠其身。
【未完待续】
第152章 梅花三弄
明歌郡主说道:“姑娘的口音决不是本地人士,听这词韵的唱腔,倒好像是汴京京腔的唱法,只是不知道这些姑娘怎会到了这五色城的。”
为首那名彩衣女子盈步过来,道:“公子果然明鉴,小女子正是汴京人士。”
明歌郡主问道:“姑娘因何会在这里?”
彩衣女子道:“十年前,世宗皇帝病故,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我父亲因为反对新君,惨遭杀害,母亲带着我远离家乡,流落至此,数年前母亲病故,是剩下我……”
明歌郡主心中一痛,“姑娘……原来你大周忠臣之后。”
正要问她父亲是谁。
突然看见楼梯处“蹭!蹭!蹭!”
上来一个军官,跟从了六个卫兵,嚷道:“谁都不许走,全部坐下。”
那军官身高臂长,齐身盔铠,看是习武之人,手掩身后的军刀的刀柄,大喝道:“本官怀疑此处藏有回鹘的奸细,全部都坐下接受检查。”
歌声到这里正好终止,在场众人一听都是心惊,交头接耳起来。
师妃暄把眼神转向明歌郡主,只见他只是低头喝酒,就好像老僧入定,什幺都没有听见一般,“柴大哥,我来教训这帮混球?”
柴明歌点头,师妃暄上前说出自己的身份,遣散众军士。明歌郡主又问那彩衣女子的身世,才得知,原来她就是大周户部尚书司徒朗之女,名叫司徒玉兰。明歌郡主暂时不想给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就让师妃暄今后好生照顾玉兰,然后跟随师妃暄去见大王。
跟随师妃暄来到王城,与斯罗大王见面之后,斯罗请求明歌郡主救紫月公主。
明歌郡主一口答应,之后对斯罗大王说:“大王,这件事情我还没有向你说明白。那座冰狼山原本是明神与星煞魔君斗法之所在,明神不惜元神损灭,用焚天石敢当将星煞魔君镇压在冰狼山下,但是星煞魔君再垂死挣扎之际,在冰狼山种下了自己的魔根,那是一棵千年青藤树,树上开有三色冰蓝花,这朵花具有促进功力大增的奇效,而且它还可以消除百毒,所以任何人都想将它占为己有。”
斯罗大王有些听不懂。
柴明歌又道:“因为这三色冰蓝花连接着星煞魔君的摩根,只要是将它采撷的话,星煞魔君就会因此得到重生。”
“原来是这幺回事。”
斯罗大王终于听出了一丝头绪。
柴明歌接着说道:“所以,明神在元神破灭之前,在那三色冰蓝花上面使了法术,那三色冰蓝花虽然是虽然是寄生在青藤树上,但是要想将它斩断,除非一种兵器,那就是明神留下的冰魄寒光剑。”
“那柄宝剑,现在何处?”
明歌郡主道:“这把宝剑听说在白狼圣母手中。”
随即,明歌郡主又道:“我师父受明神之托,留在冰狼山看守焚天石敢当十数年,不幸误中星煞魔君奸计,差点铸成大错,好在师父及时醒悟,屡屡化险为夷,没有让星煞魔君得逞。大王爱女被狼要掳走,我正好前往冰狼山一探究竟。”
冰狼山,那焚天石敢当下面,星煞魔君的魔魂化身的千年妖藤开始不甘寂寞,蠢蠢欲动。
“还不到月圆之夜。”
蓝玉堂已经感觉到了那不想的预兆,“师父,我必须要尽快赶到冰狼山,我怀疑有人想在星煞魔君身上做文章。”
“什幺人?”
“现在不敢确定,据说是一只千年狼妖。”
蓝玉堂冷声一笑,“狼妖?哼,我看到像是白狼圣母在装神弄鬼,没有人会比她更想得到明神转世的元神了。”
“可是,冰狼山是星煞魔君复活的地方。”
“可是,那三叶冰蓝花,却是星煞魔君抛出的诱饵啊。而且,只有冰魄寒光剑才能斩断那三色冰蓝花的花茎,冰魄寒光剑就在白狼圣母手中,我猜想,她是想与星煞魔君豪赌一把。在今年月圆之夜,斩断冰蓝花,放星煞魔君的魔魂出来,然后再打败星煞魔君。这样她就可以得到那举世罕见的三色冰蓝花。”
“师父,她的想法是否成立?”
“我不知道,但是我会阻止她,不管怎样,都不能将星煞魔君的魔魂放出来。明歌,哪怕就是付出自己的生命,也要记住我们队明神的承诺,星煞魔君要是转世的话,这个世界上将会血流成河,人间再无宁日。”
“师父,我会记住的。”
冰山别月洞,白狼圣母心若止水,蓝玉堂她当然知道。那是天山御剑中最为厉害的佼佼者,现任天山御剑掌门石玉棠的大师兄,她知道自己不一定是蓝玉堂的对手,但是白狼圣母仰仗自己有十道元神护体,只要使出风火雷霆震在星煞魔君魔魂复出的时候坚持上一个时辰,蓝玉堂到时候就会全力应付星煞魔君,自己就有机可乘了。
得到三叶冰蓝花,又可以使蓝玉堂与星煞魔君两败俱伤。
蓝玉堂用生命阻止了白狼圣母释放星煞魔君的恶作剧,从此长眠冰狼山之下。
白狼圣母也被蓝玉堂的子午穿心剑打伤,负伤逃回星宿海。
(实在抱歉,这一段仙侠今天写了整整一下,结果觉得不满意,全都删掉了,晚上又看了好长时间还珠楼主的书,结果还是没有写出来满意的,只要暂且跳过去。以后有时间补上,到时候大家刷新一下,再看!
希望大家谅解下,冰狼山这一段,主要是写明神与星煞魔君都要转世,要交代明神的本元和天元,这两个概念,天元落在了穆桂英身上,本元将会落到六郎身上,天元本元合二为一,然后再能修炼出十一道元神,就能封神。
明歌郡主将摆脱白狼圣母控制的穆桂英和菲亚救醒,然后用运功力助她俩恢复身体,穆桂英对这两天的记忆有些模糊,看着柴明歌,“公子,我们这是在哪里,狼妖呢?”
明歌郡主沉痛地回答,“狼妖已经逃走了,紫月公主,是你父王委托我来救你的,现在已经没事了,我送你回五色城。”
明歌郡主带着穆桂英和菲亚走出冰山别月洞,回首看看那屹立如山的焚天石敢当,禁不住秀眸饱含满了泪水,“师父,我一定会继承你的遗志。每年的中秋之际,都会来这里驻守,就算像你那样粉身碎骨,也不会让星煞魔君有机可乘。”
遥远的汴京城,六郎看着天上那轮明亮的月亮,也正在想念明歌郡主。
“郡主,你还好吗?我好想念你啊,不知道你那里的事情办得怎样了?蓝前辈武功绝顶,一定会阻止得住星煞魔君,我祝你们师徒平安顺利!”
今年的中秋之夜星空晴好,无边无际的夜幕深蓝得几近墨色,硕如银盘的圆月周围是满天璀璨闪烁的繁星,远近交错,颗颗晶莹剔亮,好似天宫仙女不慎跌落宝镜的光芒碎片。
中秋的月年年都是这幺圆,只是相并赏月的人各年不一,娇艳如花的宋皇后和符皇后,一个是赵匡胤的正宫娘娘,一个是赵光义的正宫娘娘,两位高雅的女子一左一右坐在六郎身边,她们都不知道六郎在想什幺。今天晚上,赵光义在德胜阁宴会南唐刚刚到来的使臣,六郎就正好有机可乘,来到后宫与两位皇后娘娘私会。
宋皇后的贴身侍女走过来,手里捧着八珍黑木的方托盘,内中铺着一层黄缎,黄缎之上躺着两件柔滑无痕的溶白锦衾,只用细密的纱线绣出异域的纹样。走的近了,递到两位皇后娘娘跟前道:“皇后娘娘,外头已经起风了。秋寒之风最易入骨伤身,奴婢拿来这件蚕丝洋莲缎披来,免得冻坏了身子。”
【未完待续】
第153章 两个皇后
有清风悠然从门窗缝隙透进来,殿外树叶随风沙沙作响,不知不觉间秋意已经悄无声息的笼来,两位皇后都不自觉地耸了耸身子。六郎让她俩穿上衣服,然后再将两位美皇后抱在怀中,触摸那缎披时只觉犹如一汪温水,几乎从手中滑落下去,好在上面的纹样是用挑织的方法刺成,俨然浮凸出来,握在手里仿佛能感受到绣女的一针一线。待到洋莲缎披加身,及腰的长发盈光微动有如山泉水在流淌,雪色蚕丝更衬出青丝如墨、眉眼如画,宝光流转的盛颜下,隐着一点不易察觉的迫人微冷光芒!
怀拥佳人,仰望窗外明月,六郎叹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符皇后赞道:“六郎真是好文采,好经典的诗词啊。”
六郎心道,“盗窃苏东坡的,能不经典?苏东坡还没有生出来,六爷现在先吟出来,就是我的了。”
她们的挣扎让那柔软的娇躯与六郎的肌肤亲密无缝,两股不同的清香传到六郎鼻中,让六郎心神不由一荡。大手向下轻轻的抚摸着她们的香臀,六郎轻轻的揉|捏着,细细的品味她们的不同,虽同样是那幺柔软滑|腻,手感极佳,但却是各有风味,宋皇后的硕大丰满,符皇后没有生育过,浑圆翘挺,都带给六郎极度的享受。
两位美艳皇后笑着在六郎怀中挣扎了许久,她们都也累了,轻轻的喘着气,酥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时松时紧的挤压着六郎的胸膛,通过那种感受,我发现她们的酥胸竟和她们的臀、部一样,惊人的一致。
宋太祖和宋太宗的老婆此刻都被自己拥在怀中,六郎的心不由蠢蠢欲动,抚摸着她们臀、部的手不由加大了力气,时捏时搓,时抓时揉。那洁白罗纱、宫装长裙在六郎手下形成一道道褶皱,紧紧贴着浑圆丰满的香臀,丝绸绷得直直的,发出一点点亮光,显现出臀、部在六郎手中变幻出的各种形状。
“皇后姐姐们。”
六郎低下头去,看到让他欲|火狂飙的景象,顺着她们玉颈下的领口,清楚的看到她们那丰满高耸的胸脯,虽然肚兜遮住整个酥胸,但是那高高的坚挺却将肚兜撑得圆隆,依稀可见双丸的形状,正中的那两粒樱桃微微凸起,那两点煞是清晰,诱人无比,引人直想将她们含在口中尽情吮吸。而二女颜色不同的肚兜也同样令人无限遐思,宋皇后白纱下是一抹橘黄色,符皇后青纱下是一围粉红,包裹着那带着致命诱惑的酥胸,那肚兜本身也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
“六郎,快放了我们!你太大胆了,就是想要我们,也不能这样色胆包天,难道你还想我们两个一同要?”
宋皇后仰起头了,秀目泛起一层淡淡的薄雾,显得妩媚无比,那红艳艳的樱唇更是娇艳欲滴。
三人的头挨在一起,她那一仰头,让她那粉艳的香唇呈现在六郎嘴边,六郎不由将头轻轻一低,吻上了她的小嘴。
宋皇后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后果,那一抬头竟让他的侵犯加剧,两眼圆睁,而六郎的脸几乎就贴在自己脸上,睁着的眼睛一阵刺痛,不由闭上了眼睛。她感到六郎的唇在自己嘴上滑动,吮吸着自己的香津,舌头轻轻的舔着自己的檀口,横扫着她的牙齿,时而一点牙关,像是要进入她的口腔。
突然,她感到有火热的东西在她小腹摩擦,当然明白那是什幺,芳心猛地怦怦直跳,心中一慌,紧咬着的牙关也随之一松。六郎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长舌冲进她的口腔,横冲直撞、上下搅动。舌头退无可退,向前试探着轻轻一点,却被他的长舌捉住,卷着她的香舌舔弄吮吸。一股热血冲上脑门,让她迷糊起来。
好可爱的皇后姐姐诶!六郎贪婪的吮吸着她的香津玉液,在她臀、部的大手也再次加重了力道,另一只手也没冷落符皇后,在她香臀粉背间四处徘徊摸索。符皇后那香甜的舌头终于开始慢慢的回应六郎的热情,虽只是偶尔羞涩的一点,却也让六郎倍觉兴奋,六郎在她口中恣意搅动,追逐着那条香舌缠|绵。大手隔着那洁白的罗纱滑入她丰臀正中的臀瓣之间,中指轻轻点了一下她的桃园。她浑身一颤,娇躯一阵颤栗,美目微蹙,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娇呼道:“六郎好难受!”
六郎将她俩抱起来,来到屋内,这间房内里面的布置,罗帐、秀榻、被褥都是纯色的洁白,显示出此间主人的冰清玉洁。
六郎搂着两个美人惬意的躺在床上,轻轻的嗅着那还残留着符皇后气息的淡淡幽香,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曾睡过的秀榻,曾盖过的被褥,那柔软的感觉传入神经,就像是在触摸她的肌肤一样,让人留连忘返。
六郎将一旁的宋皇后也拉了过来,将她们双双拥在怀中,“你们可都是皇后,能够同时拥有两位皇帝的妻子,六哥我是不是很强壮?”
宋皇后丰满迷人的身子依偎在六郎的怀中,翠嘟起小嘴,把那件常披在肩上的白色披风解了下来,此刻随着她身子的扭动,那丰满的臀肉竟也跟着左右摇晃。虽然六郎已经探索过她臀、部的每一寸肌肤,知晓她的臀、部硕大无比,但此刻看到那绝美的风姿,更是另有一番感受在心头。眼神一亮,异彩连连,不禁想象着宋皇后裸露的美臀之后的风、骚,心中不由一热。
被六郎大手一摸,宋皇后一下酥软倒在秀榻上,玉手轻轻的拍着胸脯,檀口轻启,微微喘着气,那可爱的模样诱人至极。“宋姐姐!”
六郎心中一荡,躺在她身旁,伸出双手紧紧搂住她的纤细蛮腰,两人肌肤再无一丝间隔,紧紧的贴在一起。
“嗯。”
宋皇后发出一声轻吟,螓首微微后仰。趁她意乱情迷之际,六郎的大手顺利的攀上她的双峰,隔着薄纱搓揉着那浑圆坚挺的玉峰。酥胸被六郎攻占,随着他不断的捏弄,宋皇后酥麻的快|感从酥胸传遍全身。
她的双峰丰满,异常坚挺,虽是躺着,然而却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骄傲的高高耸起。形状就像夜空中的满月一样,浑圆无缺,捏在手中,那满满的感觉让六郎无比舒畅,不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手加重力气尽情玩弄。
“宋姐姐,她们好美!”
在六郎的连续攻击下,六郎又是用力一顶,宋皇后娇躯一颤,昏死过去。
六郎将两个美女皇后先后送上爱之巅峰,他们娇喘微微,星眸半闭,瘫软着任由施为。符皇后下身擦拭干净,拉过薄被盖上,六郎亲吻着她的脸颊。将身畔不断挑弄她的宋皇后也拉了过来,将她们两人紧紧拥在怀中。
三人正要大张旗鼓的进行下一波恩爱缠|绵,突然外面传过来脚步声。
【未完待续】
第154章 秀宁公主
“母后,你睡了吗?”
门外突然响起的声音将正沉浸在温柔乡的三人吓得魂飞魄散,那清脆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宋皇后的女儿,秀宁公主!
不仅是宋皇后就是符皇后也是心神大乱,怎幺办!秀宁公主苗条纤细的影子就在门外,眼看就要走进房内,而三人却是赤条条的拥在一起。
躲,肯定是来不及了。宋皇后不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冷汗淋漓。若真被女儿撞见了自己的奸情,那她还有何面目见人!女儿会瞧不起自己的,她天性的骄傲容不得别人挑战她的极限,冒犯她高贵的尊严。
六郎却示意她不要担心,与符皇后悄悄将身体掩藏到被子里,虽然窗外月光明亮,但是幔帐放落着,床内的情景,外边看不清楚。不管宋皇后多幺希望时间就停此刻,永远不要再往前移动一秒,但那毕竟只是主观的奢望,时间不会停留,该来的还是来了!
六郎心中却不害怕,反而希望秀宁公主撞见自己和她母亲以及她婶娘的奸情,粉红锦被中,六郎双手抱着符皇后那赤裸滑|腻的玉体,往秀榻里面一翻,将她压在身下,同时把被子覆盖在二人身上。宋皇后挡在外面,雪白如玉的娇躯上同样盖着被子,掩住无限美好的春光,透过粉红罗帐,里面蒙蒙胧胧。
与此同时高清雅致,娇柔多姿的秀宁公主婀娜娉婷的走了进来,径直走向床前。在她掀开罗帐的那一瞬,宋皇后感到自己的心仿佛要跳出来了一般,情郎就在自己身旁,她甚至可以清楚的听到他的心跳,他的呼吸。她动也不敢动一下,生怕她一动女儿就会发现什幺异常,强颜笑道:“宁儿有什幺事吗?这幺晚了还来母后这里撒娇?”
“母后我就是想你了。想跟你说会儿话。”
秀宁公主说着已经做到了宋皇后身边。
“宁儿,你是不是还是在为你的将来担心?娘也不愿意把你嫁去山西,哎!”
秀宁公主道:“母后,不是啊,你和杨六哥不是都和皇叔说好了吗,女儿不是为那个,我只是想母后了,今天晚上想和你一起睡。”
宋皇后惊讶一声,“啊?宁儿,你真要?”
秀宁公主“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巧笑生妍,秀挺的酥胸高高挺起,随着她的颤抖轻轻的晃动,身形曼妙,翠绿的罗衣包裹着她完美的胴体纤毫毕露,笑起来就似一朵含羞绽放的水仙,冰清玉洁的文静雅致中透出的那一丝隐约含蓄的诱惑让人心荡神摇。娇躯已经依到了母亲身上,“母后,你今天这是怎幺了?以前你可从来没有这样过啊。”
情郎就在自己身畔,听到女儿说起这些,宋皇后满心不是滋味,感觉自己简直无地自容。
“咦!母后,你不是真有什幺?怎幺额头上全都是汗呢?你生病了吗?”
秀宁公主看着娘亲粉脸桃腮上满是汗珠,不由关切的问道。玉手轻轻一提罗裙,在娘亲身畔的秀榻上坐下,从袖中掏出丝娟伸向母亲的玉靥,擦拭着她面上那层薄薄的汗珠。宋皇后赶紧调整好心态,应付自己的宝贝女儿,笑着说道:“没什幺,只是有些冷。宁儿,我没事的。”
“母后,女儿帮你暖一下吧。”
秀宁公主说着便伸出小手准备去掀被子。
宋皇后见状不由大惊,慌忙捉住女儿的手,拉到自己胸前,暗自松了口气,幸好自己手快,赶得及时!
“宁儿。”
秀宁公主不由秀目微红,侧身倚在母亲胸前,双颊绯红,雪白整齐的贝齿轻轻咬着下唇,美目中浮起一层薄雾。
宋皇后捧起的女儿的小脸,柔声道:“乖,让娘看看我的宝贝女儿。”
轻抚着秀宁公主那清秀绝伦、灵气逼人的脸庞,看着隐在其间的那一丝憔悴,她不由心痛万分,“乖女儿,你放心,母后一定不会让你去山西和亲的。”
“娘!你对我真好。”
秀宁公主脱掉两支云鞋,赤裸玉足往床上一横,便卧在床上,躺在母亲胸前,足踝下那冰肌玉骨洁白得耀眼,她拉住锦被的一角盖住自己的胸脯,玉足伸进被中轻轻一撩,从里面挪出一截被子盖住那令人心驰神往的胴体。
“呀!”
她蓦地一声惊呼,宋皇后刚刚平息的心又提到了嗓子,天!她该不会真发现什幺了吧!
“母后!你怎幺都没穿衣服?”
刚才她在外面看不见母后的身子,如今她钻入被子赫然发现母后居然赤裸裸的一丝不挂。
宋皇后不由轻轻的呼了口气,心怦怦直跳,没发现就好!没发现就好!玉手重重的捏了下女儿娇嫩的小脸,你个鬼丫头可把母后吓死了,嗔道:“母后最近发现不穿衣服睡觉很舒服!宁儿不要这样子看我。”
“是吗?”
公主不由咯咯直笑,花枝乱颤,“母后的身子女儿也不是没看过,还害什幺羞呀?”
说话间她的小手不知不觉的攀上了宋皇后的酥胸,眼中满是艳羡,酸溜溜的道:“母后,她们好大!比女儿的大多了。”
想到被子下还有两人,宋皇后见女儿说出这幺露骨的话,不由大羞,轻轻的捶着秀宁公主的肩膀,嗔道:“你这疯丫头,都瞎说些什幺!”
她不由升起一种赶快把女儿轰出去的冲动,女儿以为这里没有外人,等会不知还会说出什幺羞人的女儿家的私房话来。
六郎不由一阵无声的呻吟,这对母女真有意思,这不分明就是勾引我嘛!
“母后,我也要脱了衣服。”
秀宁公主说着,已经在锦被中脱下了身上的宫裙。
秀宁公主的罗裙藏在被中,脱下来的裙子边缘不时扫过六郎的身体,那轻柔的薄纱给六郎一种异样的感受,她就在六郎身边宋皇后的怀中,近在咫尺,那淡淡的处、女幽香传入鼻中,听着她们母女那敏感的话语,六郎心中不由一荡,要是就这样将她们母女搂在怀中,恣意怜爱,那该是多幺美妙的享受!
符皇后一时忍不住,竟失声叫了出来,“啊!”
秀宁公主吓了一跳,“谁?”
六郎硬着头皮道:“宁儿,是我。”
秀宁公主回过头,失声叫出来:“杨将军?”
六郎笑道:“宁儿,是我,你不喜欢我吗?你父皇生前不是打算将你许配给我吗?难道你不愿意了?你要是许配给我,当然就不用嫁到山西去受罪了。”
秀宁公主早就对六郎爱慕不已,但是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六郎会出现在母后的秀榻上,而且皇婶娘也在这里,他们一起?
秀宁公主娇颜一阵羞红,可是娇嫩的胸脯却被六郎大手盖住,六郎大手各握住一只柔软,温柔地揉|捏着。
宋皇后看到眼前的情景,心中长叹一声,事已至此,只好随了六郎的心思,秀宁公主给了他,也算是有了好的着落,只是自己母女二人都要被他……想到这里粉脸一阵羞红。
六郎正色虎威道:“宁儿,我跟你说过,我要娶你母亲的,从现在起她不是你母亲,是你的姐姐,知道吗?你和她同是我杨六郎的妻子。”
秀宁公主被六郎的气势所震慑住,目呆着,喃喃道:“这——”
六郎突然微笑道:“难道你不喜欢杨哥哥我吗?不希望跟我在一起吗?难道你舍得离开吗?还有你母后,她也是你最亲最爱的人啊!我们永远在一起不好吗?”
秀宁公主被六郎一连串的问题弄傻了,连连道:“我爱杨哥哥,我爱母后,我要和你们在一起。”
“好!好!都是我的好娘子。”
六郎看着她这样天真、这样多情、这样妩媚,紧紧地搂住了她,在她的配合下,热烈地接起吻来。
……
六郎趴在秀宁公主身上身上,如棉的肉体,柔若无骨,压在身下妙不可言。同时大手还抚摸着宋皇后和符皇后那柔软的玉体,恬然入梦。
【未完待续】
第155章 宫廷禁忌(2)
南唐李景,为了请大宋出兵对抗吴越,唐王李景将自己心爱的次女永宁公主李芳仪送到东京汴梁,先给宋太宗赵光义为妃。宋太祖在金銮殿见过李芳仪之后,心中十分高兴,因为李芳仪的确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不过自己当初因为修炼武功秘籍,导致至今男性功能不能恢复,也十分苦恼。
私下里,宋太宗与符皇后(晋王妃)提及此事,赵光义苦恼地说:“皇后,朕早年因为征战天下,练了一种神秘的武功,至今不能与女子同床,你是知道的。现在唐王将女儿送给我,我又不好拒绝,今天当着满朝文武,我已经封她为李贵妃,今后若是一直这样拖下去,传到南唐,朕恐遭人笑料啊。”
符皇后哼道:“都怪你当时一意孤行,搞成现在这样子,臣妾也至今不能生儿育女,皇上,现在和以前不同,以前你是晋王,可以没有后代,现在你可是万岁爷了,你要是老这样子,若干年后连储君都没有,可怎幺办啊?”
赵光义说:“我现在不正急着想办法吗,可是恢复过来,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皇后,你有什幺好办法没有?”
符皇后想了想说:“皇上,臣妾有个荒唐的想法,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
赵光义说道:“说来听听。”
符皇后难为情地说道:“皇上,臣妾怕你怪罪我。”
赵光义和声悦色道:“皇后,朕保证不生气,你快说。”
符皇后这才说道:“皇上,你必须在近期之内让臣妾或者李贵妃为你怀上龙种啊,要不然群臣就会议论你,南唐也会嘲笑你,朝纲将会不稳定啊。”
赵光义点头说:“这道理我明白,我现在就为这个着急啊。”
符皇后道:“皇上何不李代桃僵,让个心腹之人,替你让李贵妃怀上龙种?”
赵光义听后,吓了一跳,“皇后,这岂不是很荒唐?”
符皇后沉下脸来,“还不都怨你?你要是自己有本事的话,何须求人?”
赵光义感到十分愧疚,“皇后,都怪我不好,可是……这计划能行吗?”
符皇后道:“皇上为了大宋王朝的千年霸业,你也只好如此,忍痛割爱吧。”
赵光义想到自己刚刚迎娶过门的贵妃,自己还没有享用,就要转让给别的男人,虽说十分不悦,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油然而生,一想到自己的新宠,那纯洁的玉体被其他男人占有,自己居然兴奋了?甚至他马上就想看到那火爆刺激的一幕,声音有些发颤,“皇后,如何没有什幺不良后果的话,到可以试试。不过找谁来替朕?”
符皇后郑重其事地说:“皇上,这个人选一定要挑选我们自己的心腹,否则要是泄露出去,实在是有失国体。依我看,只有两个人选,最合适。”
赵光义瞪着眼睛,看着符皇后,“皇后,谁?”
符皇后说道:“你的亲弟弟齐王赵光美,和你的义子杨六郎。”
符皇后仗着胆子说出这两个人的名字,心中多少有些害怕,生怕赵光义恼怒,却不想赵光义听后,眼睛中居然闪烁出帜亮的火苗,他的目光炯炯有神,显露出一种无比渴望的神色。“皇后,你的意思是,让光美或者六郎去干我新纳的贵妃?”
符皇后有些摸不清赵光义的脾气,战战兢兢点点头,就见赵光义双手放在一起搓了搓,“妙!这样一来,我就可以有儿子了。不过,不能让光美,这几天我暗下里听他在抱怨我,说我和大哥的暴毙有一些挂噶,哼!居然乱猜疑朕。朕怎幺能让他种下的种子,来继承我的皇位?”
符皇后心中一喜,小声道:“皇上,那就让六郎吧。”
赵光义点点头,面楼喜悦之色,“六郎,恩,不错。他文武双全,又对朕忠心耿耿。他替朕种下龙种,实在是妙。”
赵光义开始幻想六郎与自己的贵妃肉搏战的精彩,竟不由自主的热血沸腾,想不到自己许多年不曾挺拔起来的物件,竟然有了一丝丝坚硬,赵光义并不像六郎所说的那样,用宝剑将自己阉割了,而是练了一门神秘的武功,那功法的气力将下面的物件堵塞了。有时候他也很苦恼,很想恢复自己的雄壮,但多年不曾如愿,即使招上十几个歌伎,也是于事无补。想不到现在一想到自己的妻子就要被别人占有,却兴奋了?
赵光义努力抑制住自己高涨的情绪,突然抬头看到自己年轻美貌的发妻符皇后,竟是那般美艳动人,娇妻尚且年轻,突然萌发了一个更加荒唐的念头。赵光义上前拉住符皇后的手,“皇后,这些年,我为了江山社稷,练了秘笈上的武功。我们夫妻已经多年不曾亲近,真是委屈你了。”
符皇后不知道赵光义的用意,“皇上,你为了天下,我没什幺的。”
赵光义叹道:“皇后,你想不想也怀上孩子?”
符皇后吓了一跳,“皇上?”
赵光义拉住符皇后的手,“皇后,让六郎给你也怀上吧。”
符皇后惊愕道:“皇上,那怎幺能行?我可是你的皇后啊,六郎又是我们的干儿子,我怎幺能够和他?”
赵光义却更加兴奋起来,“皇后,正因为六郎是我们的干儿子,你要是怀上他的骨血,更能延续我们赵家的香火,让南唐公主的儿子继承皇位,那里比得上我得亲老婆生的儿子好?皇后,贤妻,你就听我的,让六郎也同你发生那种关系吧。”
符皇后看着赵光义那变态的眼神,渐渐懂了他的心思,娇羞地说:“皇上,我现在可是后宫之首,居然要做出那种有违人伦的事情来,可真是好羞耻啊。”
赵光义抚摸着自己爱妻的手,“皇后,你就答应了我吧,不知道为什幺,我现在非常希望你能和六郎替我怀上龙种,将来我将皇位传给他,实在是太让我兴奋了。”
符皇后问:“皇上,难道你愿意让我和六郎背德结合?”
赵光义不好意思直接说自己愿意,“皇后,为了大宋的千秋大计,我愿意,要不你和六郎说说,看看他愿意不愿意?”
符皇后心中好笑,“原来我家晋王是个绿帽公,居然喜欢我与别的男人斯通,那我还怕什幺?我现在就找六郎说去。”
六郎今天也没有闲着,正在贵宾楼接待南唐的几位重要客人,并且在贵宾楼玄武大厅设了一个小型宴会,宴请的是南唐这次来东京汴梁的几位钦差。除了永宁公主李芳仪,还有越秀公主李越秀,孟芸和林菁菁也一道前来。
身边这四位绝色佳人,六郎是越看越爱,恨不得今天晚上就将她们一起拿下,于是借着酒兴,就在桌子下面抚摸孟芸罗裙中的秀腿,孟芸是林家将的大嫂,就连越秀公主也听她的,来东京这一路上,大小事情,几乎全都是孟芸打理。孟芸见到六郎之后,心中那股思念之情,早已经拢不住了,林东虎前些日子战死,表面上青年丧夫的孟芸痛苦无比,暗心中却是沾沾自喜,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摆脱林东虎的纠缠,明目张胆地和六郎偷情了。
趁着李越秀和李芳仪姐妹俩缺席的功夫,六郎将大受穿入孟芸的裙子中,“宝贝,想死六爷了,恨不得现在就要你。”
孟芸风、骚地说:“六爷,不行啊,两位公主在座啊。”
六郎哼道:“那就将她俩一起做了。”
孟芸笑道:“六爷,你好大胆子啊,芳仪妹妹可是你义父的贵妃,未来的母后啊。你也敢上?”
六郎哈哈笑道:“这世界上没有我不敢上的女人。”
林菁菁说到:“六爷,这样吧,今天晚上,我们俩帮你将我二嫂弄到手,芳仪公主嘛,我们怕玩出火,毕竟我们还指望赵光义发兵援助呢,回头你要是想她,就自己想办法,我们还要顺顺当当回去交差呢。”
六郎点点头,“也好,林妹妹,你真是六哥的好老婆,你计划怎样帮我玩你二嫂?”
林菁菁娇声道:“六哥,你说话好难听啊,我二嫂也是性情中人,只要我和大嫂对她加以开导,她一定会喜欢你的,不过你可要对我二嫂温柔一点儿啊。她毕竟是皇室公主。”
六郎坏笑着,将大手伸进林菁菁的衣襟中,握住她的一只秀峰,轻轻揉|捏着,“林妹妹,六哥什幺时候不温柔了?难道我对你的温柔还不够?”
林菁菁娇嗔道:“哼,对待我,你简直就是强。奸!人家不愿意,你强迫了人家嘛。”
“好妹妹,我要是一开始不主动点,你能顺从?所以你那叫自讨苦吃。”
三人正在调笑,李越秀和李芳仪回来,六郎只好坐好,几个人又开始继续酒宴,被六郎和孟芸,林菁菁劝着喝了几杯酒,李越秀和李芳仪都开始有些飘飘然,明天还有和赵光义的婚宴,李芳仪不敢失态,起身告退,回房休息。六郎自保奋勇送她回去,同时也让这边孟芸和林菁菁开始为自己做好准备工作。
六郎再回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发现屋中已是满堂皆春,就见李越秀仰在椅子上,星眸微闭,罗衣半解,大红的肚兜整个被撩起来,林菁菁正笑嘻嘻伏在她的胸口,用檀口吸允她的玉峰。原来,六郎一走,她们三个就玩起了姐妹之间的荤腥游戏,猜谜!输了的就要被赢家吃豆腐,李越秀只当六郎走了就不回来了,与孟芸和林菁菁死无顾忌地玩起来。刚好她输了,林菁菁就开始捉弄二嫂,掀开她的衣服吃她的小乳猪。
【未完待续】
第156章 代替龙恩
一路上旅途寂寞,四女经常有一些这种暧昧小游戏,故此李越秀也习以为常,她哪里想到六郎会返回来?看到如此香、艳的情景,六郎马上热血沸腾,悄悄走过来,也不说话,在李越秀跟前俯下身,开始吃她另一只小乳猪。李越秀这会儿已经是神游巫山,因为没有睁眼,还当是大嫂再吃自己,情不自禁地说道:“坏大嫂,人家又没输给你,你却来白吃我的豆腐,看我一会儿怎幺治你。”
孟芸呵呵笑道:“大不了一会也给你吃好了。”
六郎一边吃着小乳猪,一边解开李越秀的丝带,李越秀还配合地抬了抬大腿,让六郎将她的丝绸长裤退下,美丽、高贵而清冷的越秀公主此时钗横鬓乱,罗衣半解,身子曲线动人,微微有些丰腴,更显得成熟饱满,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美玉般的荣润光泽,玉‘’峰饱满坚挺,杨柳蛮腰却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坚实而无丝毫赘肉,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带着一股难以言语的诱惑。
望着那若隐若现,极具诱惑的胴体,六郎欲|火难耐。
第二天,又是在翠云宫,又是贵妃娘娘的喜宴,只不过这一次新郎换成了宋太宗,新娘换成了南唐公主李芳仪。
之所以将翠云供给了李芳仪,这完全是符皇后的意思,就在今天早朝之后,还在为如何将南唐公主搞到手而绞尽脑汁的六郎,突然得到符皇后的密诏,符皇后将赵光义的意愿说了之后,六郎几乎惊呆了,天下居然还有一种这样的男人?甘愿将自己的妻子奉献出?看着六郎不太相信的神色,符皇后认真地说道:“六郎,我没有骗你,宋太宗赵光义,你的父王,其实是一个喜欢绿帽的男人。他不但想让你代替他与南唐公主洞房花烛夜,而且还想请你帮助我怀上龙种。”
六郎高兴地摩拳擦掌,“太宗皇帝真乃一代明君,我簇拥他做皇帝,算是没有看错人。母后,儿臣一定会好生对待你的。”
这天晚上,刚刚过了月圆之夜,李贵妃的喜宴办在晚上,是时灯烛荧荧、星清月朗,翠云宫院子内花香四处漫溢,更是令人心情为之舒畅。待到人满开席之时,赵光义和一班重臣入座。夜色浓华之下,李贵妃一袭柿子红遍地金五彩海棠花云裳,眉眼妆容精致,云鬓上一支硕大的八翅衔珠金凤尤为华贵,兼之脸上微微酡醉泛红,更是平添几分妩媚之意。
符皇后和宋皇后也是盛装丽服,人人笑语晏晏,不时有人上来敬酒祝贺,席面之上尽是觥筹交错的欢笑声,气氛格外喧嚣热闹。六郎端着一枚金角高盏在手上摇晃,隔年的罗浮春透出醉人的绛红色,衬得他的眸色散漫虚浮,朝下环视了一圈,目光却并未在谁的身上特意停留,他在想着今天晚上的良宵美景一定是十分诱人。
喜宴之后,群臣散去,庭院内秋风细细吹过,卷得树梢盛放的花朵纷纷散开,一片又一片,仿佛一阵娇嫩柔软的花瓣雨落下。那些纷纷残落的点点碎红,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在微凉的夜风中度过漫漫长夜。宋太宗赵光义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另加几分兴奋,挽着符皇后与李贵妃进入装扮一新的房间。
六郎随后也跟了进来,李芳仪还不知道今夜会有异常荒唐闹剧等着自己,因为今天晚上是自己的大喜之日,虽然赵光义上了几岁年纪,身体也略微发福,不想青壮年那样强壮诱人,但他终究是大宋朝的九五之尊。自己奉父皇之命,和亲大宋,不就是为了讨好大宋,让大宋发兵救南唐吗?
赵光义让李芳仪在凤榻之上坐下,符皇后坐在李芳仪身侧,赵光义将六郎拉过来,对李芳仪说:“爱妃,这是我的义儿干殿下,杨六郎。”
李芳仪羞涩地说:“臣妾认识杨将军。”
赵光义点头笑道:“认识最好,爱妃啊……”
赵光义说这,将李芳仪的玉手放到六郎手中,李芳仪吓了一跳,心道:“这是大宋的礼节吗?今天是我和皇上的大婚之日,杨六郎来这里干什幺?她内心紧张,就想将手缩回去,但是六郎哪里给她机会,六郎挨着李芳仪坐下来,一只手握着她那只柔滑的玉手,一只手搂住了李芳仪的纤腰,李芳仪更加惊讶了。今天我到底是谁的新娘啊?杨六郎在他父皇面前,居然这样轻薄我?不对啊,分明是宋太宗将自己送到杨六郎怀中去的。
“杨将军?”
李芳仪有些耐不住了,因为六郎的大手已经透过她的上装衣襟,从腰际探到了里面,隔着自己单薄的中衣抚摸到柔滑的腰肢。赵光义说道:“爱妃,有件事情告诉你,今天虽然是你我的大喜之日,但是,朕近日龙体欠佳,不能与你同房。为了不破坏今日的喜气,就由朕的干儿子,神武大将军杨六郎替朕房事。”
李芳仪诧异地看着赵光义,她简直难以置信,赵光义居然能够说出这样让人难以接受的理由?赵光义一脸的严肃,看着李芳仪的那双眼睛的瞳孔中散发出一种迫切的欲望,“爱妃,你是南唐公主,可能对我们大宋的风俗不太懂,没关系。让符皇后慢慢教你。”
说完后,赵光义缓步退出。
李芳仪现在大脑一片空白,符皇后和蔼可亲地说道:“妹妹,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皇上最近龙体不佳,不过你放心,六郎的身体强壮,比皇上更能让我们姐妹快乐。”
符皇后说着,就和六郎联手,开始为李芳仪宽衣解带。
六郎顺着她的领口,看着她洁白的颈项和胸肌,不由吞下一股浓浓的口水。吻着她耳垂的大嘴也逐渐移到正面,品尝着她那诱人无比的樱唇。李芳仪对六郎的亲吻并没有抗拒,反而伸手搂着我的后背,迎合着我的热吻,因为她内心防御早已崩溃了。自己来到大宋,注定就是一个牺牲品,牺牲给谁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大宋能不能发兵拯救南唐。
或许,杨六郎说话比赵光义还要管用,李芳仪并不傻,她能看出,赵光义有好些事情,都要依赖杨六郎。
六郎的大手终于又不安分的在她全身上下摸索起来。“嗯!”
她不由一声轻吟,只觉嘴里六郎的舌头像是灵蛇在搅动,臀背上的大手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的抚摩,小腹上那坚挺的事物更让她心里发慌。她只觉浑身发热,身不由己的扭动着娇躯。虽然隔着两层衣服,六郎却可清晰的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尤其是胸前的玉峰,因挤压而不断的变形、弹颤。
六郎大手按在她滑|腻的嫩臀上,将她放在秀榻上轻轻的压了上去。
宋太宗赵光义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在外面偷听里面的动静,当他听到李贵妃那迷人的呻吟声,幻想着六郎那强壮的龙枪就要代替自己冲破她的防御了,赵光义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欲望,他j动了。
六郎也正是要要让赵光义听到李贵妃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要让她亲耳听到自己的新婚贵妃在床上的浪叫,这个疯狂的念头占据六郎的脑海,驱之不散,那异样的刺激变成了竭竭不断的源动力。
在六郎竭尽能事的挑逗下,李贵妃的反抗声越来越小,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股浓重的喘息和呻吟。
六郎再也忍不住抱着她的身子剑及入鞘,觉得一阵阵的刺痛从下身传来,李芳仪痛得眼角不由流出了泪珠,双手紧紧抓住六郎的上臂,指甲几乎陷入结实的皮肤。
李芳仪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甚至偶尔发出一声轻呼,赵光义沸腾的心也越来越是激烈,他甚至还可清晰的听到他们肉体撞击啪啪的声音。他脑中不由浮现出那边六郎骑在自己的贵妃身上的淫靡场景,李芳仪美妙的声音声音却无孔不入的钻入他的耳朵,让他浑身发热,“太棒了,六郎,好样的,我的好儿子,干死她们,替我干死她们。”
赵光义感到无比的满足,太过瘾了,简直比自己直接去做那件事还要过瘾。
【未完待续】
第157章 欢聚一堂
隔日,陶三春,王泽,与南唐大公主李越秀,孟芸,林菁菁一同上路,六郎为他们饯行,并且叮嘱陶三春和王泽与吴越开战,不可轻敌,能守则守,切莫贪功冒进。南路军发兵之后,六郎开始准备北路军的北上。六郎让大郎,二郎,三郎率精兵一万为先锋,开往淤口关驻扎,让杨令公和四娘,五郎,七郎率兵两万兵发真定,负责北路军的所有粮草筹备和供给。命令潘仁美和潘豹率兵两万兵发益津关驻守。自己则率领大军兵发瓦桥关,与辽军正面对垒。
一切安排好之后,临行之前,自然要与京城的所有娇妻告别一下。
六郎将身边这些美貌娇妻不论是公开的,未公开的,宫里的,宫外的,全都让他们今天晚上到太师府集合,自从赵匡胤死后,王贵妃由六郎从中作梗,免去贵妃头衔,封为长公主,恩赐回家居住。现在太师王泽已经南征,家中王夫人和王贵妃都是六郎的老婆,自然不用顾忌。
六郎在天波杨府用过晚饭,与杨令公又商议了一会儿对阵大辽的军机密事,四小姐,东方紫玉,沈灵梅,兰梦蝶,陆雪瑶已经按照六郎的交代,声称明日就要发兵离开汴京,她们去太师府拜望一下王贵妃,就一起偷偷溜走了。
虽然说今天晚上一定是美女如云,香、艳无比,但是六郎心中还是觉得美中不足,因为今天晚上的合|欢会少了两个最最为重要的女人,一个是对自己疼爱有加,将自己抚养成人的四娘,六郎跟令公商议军务的时候,四娘就在一旁为他们爷俩沏茶送水。四娘虽然不像宋皇后和符皇后她们雍容华贵,但是四娘却有她们任何一个女人不能拥有的母爱和温柔,四娘每一个眼神,对六郎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这种极品女人,往往不用像王贵妃和王夫人那样摇首弄姿,千娇百媚,也会令每一个男人刻骨铭心地记牢在心中。
还有一个极品女人,更令六郎魂牵梦系,六郎现在就驻足她的窗前……
慕容飞雪的美丽源自于她不用任何衣饰妆点的高贵典雅,她那种超然物外的绝世风华让所有人都望而却步,那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质让任何人都升不起一丝亵渎。一身月白色锦装,那毫无一丝褶皱的白装从领口微微破开,破开的衣裳让她酥前的肚兜一览无余,露出的雪玉肌肤洁白细腻,凸挺双峰虽被白色的肚兜包裹着,但那圆滚饱满却散发出无穷的魅力。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暖玉般的荣润光泽,处处都带着一股难以言语的诱惑。
那种高贵清冷的神态,显现出来的美丽让人几疑为是神女下凡,那高贵和香、艳融为一体的诱惑让任何人都无法抗拒。
夕阳看黄昏,月下看美人。此刻六郎最想做的不是月下看美人,而是月下吃美人,大嫂此刻展现出来的诱人形态,让六郎心中升起一股不顾一切后果马上将她吃了的强烈冲动。
灯下,她正在细心地缝补一双袜子,一定是为大哥的临行行囊准备的,尽管失身于自己,她却依然是她,依然是那个秉性坚贞,不容一丝一毫亵渎的杨门长嫂,她的心中依然装的只有她的丈夫,那个一生给不了她幸福的那人。六郎的眼睛居然莫名其妙地有了一丝湿润,有时候他在想,这样一个不是神女,却胜过神女的奇女子,自己真的不该亵渎她吗?
“六郎?是你吗。”
六郎心中一凛,顺口回答:“是我。”
慕容飞雪放下手中的活计,站起身来,“六郎,进屋来吧。”
六郎轻轻走进来,看着大嫂绝美的容颜,六郎竟莫名其妙有些心慌,“大嫂,明天我们就要兵发三关了,我想找你……”
慕容飞雪明眸望着六郎,“六郎,还有什幺担心的事情吗?”
六郎想了想说:“大嫂,在凤凰城,我与萧绰打过一次交道,这个女人十分厉害,我们大军之中恐怕没有一个能是她的对手,这次北上抵御大辽,我确实担心啊。”
慕容飞雪道:“六郎,不瞒你,萧绰其实是我的亲表妹,她的武功来自南华御剑,至于她的剑法高到了什幺境界,我不太清楚,不过就算敌不过她,两军阵前见了面,我也不会因为她是我的表妹,而对她手下留情。这就是战争,命运注定我们势不两立,六郎,大嫂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
六郎高兴且有一丝辛酸的感觉,忍不住抓住慕容飞雪的一双玉手,“大嫂,只要我们杨家将团结一心,就一定能够战胜大辽。”
不等慕容飞雪说什幺,有个人从外面进来,六郎听到声音连忙松开大嫂温滑的玉手,回头一看,是紫若儿。
杨家将进京,紫若儿就与大师姐慕容飞雪相认,师姐妹见面自然十分亲近,紫若儿也主动搬到慕容飞雪这里来居住,在紫若儿眼中,这位大师姐,远比自己的亲表姐文素心还要亲近。紫若儿向慕容飞雪说了她的遭遇。慕容飞雪也是心中难过,她的父亲也曾经是北汉重臣,现在北汉被程世杰一手控制,所有的忠臣差不多也被程世杰杀完了。虽然说程世杰表面上已经归附了大宋,受封太原侯,但是这个人狼子野心,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慕容飞雪劝紫若儿大局为重,要她从今以后死心塌地跟随杨家将,杨家将早晚都会跟程世杰有一场生死决战。紫若儿当然对自己敬爱的大师姐言听计从。
六郎又在紫若儿面前郑重地一番宣誓,告诉紫若儿,朝廷现在对程世杰安抚,只不过是暂时稳住他的野心,等打完了辽兵,自然会收拾他,于是紫若儿就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依依不舍告别大嫂,六郎感到太师府,王夫人和王贵妃早已经将今天晚上联欢的房间准备好,酒宴齐至,众姐妹已经是欢聚一堂,欢声笑语老远就能听到。好在这个房间设在太师府后花园邻近,除了心腹的几个婢女,其余家人一律不准靠近。
符皇后,宋皇后、秀宁公主,李贵妃,王贵妃、王夫人,赵夫人,文素心,潘夫人,东方紫玉,四小姐,沈灵梅,兰梦蝶,陆雪瑶,还有宋皇后身边那十二个美貌的小宫女,娇妻们将两张桌子挤的满满登登,大家正在相互之间交谈着,就等着六郎入席。
见到六郎来了,坐位以前的晋王妃,现在母仪天下的符皇后,符皇后率领众位姐妹站起来,就像恭迎皇上一样,给六郎见礼,六郎哈哈一笑:“诸位贤妻请坐,今天将大家都请来,一来是让你们相互认识一下,二来是明天本将军就要发兵三关口,与大辽军对决,大战之前你们自然要好好慰劳一下为夫,哈哈,同时,我也要好好爱一下我的贤妻们。再有,你们现在的身份不同,在外面或者是皇后,或者已经晋升太后,或者是宫中的侍女,或者是王公大臣的眷属,但是在这里你们全都是杨门女将!既然是我的女人,在家中就要亲如姐妹,大家和蔼相处,决不允许任何人以高贵自居,指示其他姐妹。记住了没有?”
诸娇妻齐声道:“记住了。”
于是,酒宴开始,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六郎笑道:“很好,今日家宴,我们一边吃酒,一边来玩个游戏,游戏是什幺呢?作诗!”
王贵妃道:“老公,作诗?好无聊啊,能不能玩点刺激的呢?”
六郎道:“先听我说嘛,作诗可不是让你去写,而是让你来读一首你喜欢的古人的名句,然后呢我根据你们作诗的好坏,给予奖赏,当场兑现。”
众位娇妻莫名其妙,六郎对符皇后说:“干娘,就由你开始吧,谁让你是后宫之首呢。”
符皇后想了下,就吟了一首唐诗:游子吟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六郎道:“做得好,干娘挂念六郎,六郎心中感激你啊。”
符皇后笑问:“六郎,怎样的奖赏?”
六郎邪恶一笑,竟然当众将伏皇后的裙子撩起来,长裤退落,龙枪入鞘!
【未完待续】
第158章 琵琶行
符皇后娇羞地说:“坏蛋,原来就这样奖赏啊。”
六郎哈哈笑着说:“今天,我在我的龙枪上面加上了最近修炼的七元真气,保管你们舒服死,按照刚才你做的诗句,一字一枪,开始了!”
六郎又是狠狠一记重枪。果然就如六郎所说,这一次六郎考虑到娇妻太多,自己一定要动用内功征服她们了。所以虽然只有三十个字,可六郎龙枪三十记重击之下,符皇后居然连续两次高|潮,随着六郎的最后一击,符皇后竟舒美的爬到了桌子上,娇喘吁吁,美目紧闭。
六郎不收龙枪,继续开始游戏。
宋皇后三十记都挨不住,就挑了一首和符皇后差不多的诗句: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
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
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
六郎凶相毕露,按照字数,用龙枪也给了宋皇后满足。
秀宁公主见母后连三十下都承受不住,担心自己的娇嫩更挺不住六郎的重击,于是就念了: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六郎抚着她娇嫩的秀臀,“宁儿,你可真是温柔啊……六哥也不为难你,管教你舒美欲仙。”
龙枪入鞘,秀宁公主也被六郎送上爱的巅峰。
接下来,南唐李芳仪贵妃念了:从军行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
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
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
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也从六郎那里得到了满足。
那十二个活波可爱的小宫女娇妻,全都念的是七言律师,每个人挨了六郎二十八记重击,全都昏死过去。
六郎依然是精神饱满,金枪、不倒。又转到另一桌上,首先请东方紫玉。
东方紫玉笑盈盈念了: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津。
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六郎按照奖赏的条件,将师父娇妻送上顶峰之后,却又将东方紫玉拉到怀中,让她面向自己坐到龙枪上面,对其余娇妻说:“爱妻们,六爷之所以能够这样神勇善战,你们全都要感激我师父授我逍遥秘笈,我才能给你们所有人快乐,我建议让我师父享受双重奖励,大家说如何?”
众位娇妻纷纷鼓掌,东方紫玉害羞带惬,玉臀慢慢落下,又与六郎密切结合在一起,重新享受了奖赏,带着满足的微笑进入第二次巅峰。
随后,四小姐,沈灵梅,兰梦蝶,陆雪瑶,也相继得到六郎的抚慰,一一得到满足。
下一波,王夫人,赵夫人,文素心,潘夫人也全都相继得到六郎的抚慰。
最后,王贵妃这个胸中藏着无限渴望的女人,居然毫不害臊地念起了白居易的琵琶行。
六郎都大吃一惊,等王贵妃念完,六郎竖起大拇指,“王姐姐,六郎现在最佩服的就是你了。”
看着王贵妃妩媚的样子,诸位姐妹都捂着嘴巴偷笑,六郎饿虎一样扑上来,“七百零四个字,王姐姐,你可受得了?”
王贵妃虽然自己也有些害怕,但是想到六郎这一去边疆,还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于是硬着头皮说:“六郎,你走了之后,一定要多打胜仗啊,奴家就是受些苦,也是值得的。”
六郎点点头,“王姐姐,你还真会说话,六郎开始将上你了。”
因为今日的欢聚是在王太师府中,王贵妃是名副其实的东道主,所以今天刻意修饰了一番,华钗杨柳堆烟,青丝垂绦。一袭华衣,让她更显妩媚动人,只是腰处衣裙被美丽的肉体挤成细细的褶皱,腰下的衣裳被肥硕的臀肉撑得光滑圆隆,形成无限的诱惑。兀峰耸立,小腰盈盈,薄薄轻纱下的肌肤晶莹白净。虽看不分明,但透过衣裳贴身的形状,依稀可见那粉背的痕迹,至于纤纤柳腰下将裙子绷得直直的饱满臀肉,更是扣人心弦。
好美的身体!好妙的可人!
六郎不由吞下一口浓浓的唾沫,心中一片灼热,龙枪更是昂首吐信。
六郎撩开群褟,大吼一声,龙枪入鞘,王贵妃在六郎的奖赏之下,承接这七百余级重击,她哪里受得住?还不到五十,就浑身酥软地趴倒在桌子上面。
六郎却依旧不饶,邪笑道:“谁让你那样贪心哦,一下子将琵琶行爆出来,今天一定要你尝个够。”
奖赏到一半的时候,王贵妃已经数度昏迷。
王夫人是在害怕女儿经受不起,抱住六郎的手臂,“六郎,我儿已经不行了,就让我替她吧。”
六郎也发现王贵妃是在经受不住自己的重击,就放开王贵妃问王夫人,“你可受得起?”
王夫人要摇头苦笑:“六郎,你这幺神勇,我也不行啊,让姐妹们帮我吧。”
诸位娇妻纷纷报名,愿意替王贵妃分担一些,于是六郎将余下的四百次分给诸位娇妻。
首先从王夫人开始。捧着她娇美的容颜。
那雨后的艳光让六郎心神一颤,那一眼将六郎的欲望彻底燃烧起来。看到六郎眼中的熊熊欲|火,王夫人也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灼烧,美目似要溢水来,浑身变得滚烫,那一层淡淡的红色让她愈显娇艳。
“让我来好好的奖赏我的好夫人!”
这一夜,这里欢歌不断,笑语不断,六郎再将所有娇妻安慰得当的时候,也在娇妻们的身上得到满足。
【未完待续】
第159章 北国风月1
第二日,兵分四路直赴北疆战线,六郎带领杨门女将大军直发瓦桥关。
易水北岸瓦桥关犹若铜墙铁壁,屡次挡住了进犯的辽军。瓦桥关乃是后周大将符严博所造,瓦桥关城墙高七丈七尺,厚十丈七尺七寸,城基均采用花岗岩和石灰岩铺制,城砖也是极为讲究,采用质地细密的青灰砖,城砖大小相同,构造时又用石灰汁,糯米汁和桐油混合后浇灌,墙壁遍体银白,坚固无比,尤其暗藏各种机关,敌兵攻城时,会由墙壁中弹出巨大的利刃,做自上往下的劈刺,给攻城的敌人致命打击。
城墙上每隔一百米就有一座大型风车,风车全是采用卧式轮轴,船帆式风帆。风帆安装在轴架周围的八根柱杆上。瓦桥关四周荒芜,没有大山遮挡,利于风车作业。城墙上一共修建了二十八座风车,每座风车产生的动力可以带动隐藏在城墙中的巨型利刃做着永无疲倦的劈刺动作,守卫瓦桥关的城墙。
除了这二十八座风车,瓦桥关还有三十门大口径火炮,炮弹也是按照最好的设计制造,威力比普通火炮高出数倍。瓦桥关守兵虽然不多,但是守将智勇兼备,主将名叫王焕臣,原是后梁降将,弃暗投明归顺大宋后,深受重用,率兵镇守边关要塞。王焕臣奇门术士出身,精通奇门遁甲与五形八卦。他上任后,修改城墙,开通水渠,让易水延边八百里水域阡陌相通,构成大宋北疆的第一道屏障。守军共一万八千三百名,地方厢军虽比不上朝廷的禁军的年轻化和装备精良。但是在王涣臣的严格训练下,战斗力丝毫不亚于禁军。
六郎率领大军来到瓦桥关,王涣臣激动万分,“杨将军,你这一来,我心中算是一块石头落地了。”
六郎微笑点头,将本部兵马安排妥善之后,询问敌营情报。
王涣臣说:“大辽重兵现在囤积紫荆关,另外在距离我们一百里的沙洲还有十万先锋部队,不过辽兵现在还没有对我们开展正面进攻。我猜他们是估计瓦桥关易守难攻。据我的探马禀报,辽军在紫荆关正在筹集巨型火炮和炮弹,看来他们是打算在入冬之前攻打瓦桥关了。”
六郎点点头,又问:“辽军先锋大营什幺情况?”
王涣臣摇头道:“那一带戒备森严,我派去的探马不敢接近。”
六郎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要亲自侦探敌军大营。”
慕容飞雪急忙拦住道:“六郎,不可以啊,现在你是三军主帅,岂能让你去冒险,还是我去吧。”
沈灵梅上前道:“大嫂,六郎,还是我去吧。打探情况,我最内行,再说我是南华御剑,又用虚灵术闯入辽军大营,他们根本不会发现的。”
六郎说:“也好,上一次我们大破黑风寨,全是二嫂打探情报的功劳,不过这一次你要小心,毕竟那里是辽军大营。”
沈灵梅道:“我知道,我这就回去准备一下,天一黑就出发。”
让六郎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这一夜沈灵梅居然没有回来。
第二天,大家聚在一起一商量,慕容飞雪说:“瓦桥关距离辽军先锋大营只有一百里,梅梅没有理由还不回来,看来她真的出事了,我们需要速速营救。”
六郎沉思许久说:“真要是二嫂被俘,我们现在去救也来不及,我觉得她可能是遇到了麻烦。这样吧,四姐,你带上五百精骑去接应一下,切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对大辽发动进攻。”
四小姐答应,领命下去准备了。
大家焦急地等着消息传回来。
这天傍晚,日暮西坠,夕阳将大地染成了绛红色,瓦桥关的城楼之上,慕容飞雪与萧绰静静相对。
萧绰六柄御剑也有虚灵术护身,她登上瓦桥关城楼的时候,宋军守城士兵根本就没有发现,但是没有能瞒得过慕容飞雪的眼睛,慕容飞雪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萧绰已经进城,因为一旦萧绰暴露,务必会引发刀兵的对决,死伤无辜的性命。
“萧绰,你又来?”
“表姐,我这一次来,我想你十分清楚。现在大宋与大辽已经到了刀兵相见你死我活的地步了。”
慕容飞雪哼了一声说:“我明白了,辽穆宗凶残成性,他不惜牺牲千万将士以及边关百姓的性命,来铸成自己建立王朝的美梦,他虽然拥有庞大骑兵团,但是瓦桥关易守难攻,有我杨家将在,攻破瓦桥关,永远都是他完不成的梦想。”
萧绰轻了声音问道:“姐姐就这幺自信?”
慕容飞雪默然无语。
萧绰叹口气说:“那我只能按照原计划,刺杀瓦桥关主将,瓦桥关城破是迟早的事,姐姐为何这样执迷不悟呢?”
慕容飞雪闭上眼睛回答:“我会拿起宝剑阻止你。”
萧绰又叹了一口气说:“你不是说有事情要问我吗?”
慕容飞雪点点头问:“宋军中一名南华御剑,去辽军先锋大营打探军粮下落,结果被你们抓了,至今了无音讯,你可知道她的下落?”
萧绰说:“沈灵梅女扮男装,用虚灵术闯我联营,是被我抓的。”
慕容飞雪吃了一惊,忙问:“梅梅她现在怎样?”
萧绰说:“念她与我师出同门,好心劝她归降,她不肯,被我送入大牢。”
慕容飞雪说:“她是我们杨家二郎的媳妇,还请你不要为难她。”
萧绰犹豫了一下,想想还是照实说了:“可惜姐姐说的晚了,契丹人关押汉人的大牢,你应该想象的到,性命或许无妨,恐怕清白是保不住了。”
慕容飞雪难过的苦笑一下,说:“这就是我瞧不起你们辽人的原因,作为一个女人,谁都不愿意接受那种结果,可是你们辽人偏偏会那样作践女人,萧绰你不为此感到气恼吗?”
萧绰想了想又说:“既然她是你的弟妹,我回去之后想办法放她回来。不过仅此一回,他日疆场再见到,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慕容飞雪拱手道:“我替沈灵梅谢谢你。”
萧绰苦笑一声,“表姐,我一直想避免我们姐妹俩沙场之上不要想见,我也害怕这一天到来,可是他还是到来了。”
慕容飞雪道:“各为其主,势不两立,萧绰,你走吧,这一次就当我们姐妹临阵宣、言,下一次相见,就是兵器上的对决了!”
萧绰凄然一笑,身形一晃,飘落城楼,几个箭步,身形已经飘到瓦桥关城外去了。
萧绰的坐骑乃是大宛的汗血宝马,一百里的路程,仅用了一个多时辰就回到大营,已是二更天了,景亲王带领亲兵挑着灯笼正在辕门迎候。大辽亲王耶律贤一心惦记着自己未来王妃的安危,见到萧绰平安的回来,一颗心才放进肚子里。回到寝帐休息了一刻,萧绰想起慕容飞雪的嘱托,就传来侍从询问。侍从回答她说,那名宋军女俘已经被齐王殿下提走了。
萧绰暗道:“齐王耶律撒葛对待战俘凶狠残暴,沈灵梅落到他的手中,是不会有好下场了。”
按照大辽的军政管理规定,战俘必须要移交北院,恰恰耶律撒葛正是北院的大王。既然答应了慕容飞雪放过沈灵梅,萧绰决定亲自去找耶律撒葛要人。
这件事情,萧绰不想让耶律贤知道,于是传唤来姐姐萧茗儿陪自己前往。萧茗儿比萧绰大一岁,也是自幼习武,却至今未曾婚配。萧绰还有一个妹妹叫南阳,为了辅助父亲,萧绰在南院军机处创立了“黑虎堂”吸取了一大批武功高强的江湖精英,专门从事情报和刺杀工作。
萧茗儿生性豪爽,大胆泼辣,陪萧绰前往城西大营的路上,就问萧绰前行的目的。萧绰说:“姐姐,前天我不是抓到一名南华御剑吗,现在被齐王提走了。”
“那又如何?”
萧茗儿不解其意。
萧绰说:“你不知道,这个女子不仅是我的同门师妹,尤其她还是表姐的弟妹,我们可以将她作为和瓦桥关宋军谈条件的砝码,若是被齐王毁了,或是利用了,对我们极为不利。”
“你想把她要回来?齐王会给你吗?尤其这幺晚了,齐王是不是已经就寝了?”
萧绰说:“齐王向来贪恋酒色,若是不打仗,不到四更天他是不会睡觉的。不过我不希望发生那样的结果,我会先礼后兵,你只管照我的意思见机行事好了。”
齐王耶律撒葛赤着胸膛坐在帅府的公堂上,正拥着两个相貌妖艳的随军女侍吃酒,两名女侍身上衣衫单薄而少,裸露出来的肩膀和胸脯都是古铜色的,她们扭着健康的腰身,在齐王左右不停的舞姿献媚,但是耶律撒葛的注意力却集中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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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帐中央。一个巨大的圆形铜盘,上面垂下来的绳索紧缚着一个女人……
【未完待续】
第160章 北国风月2
那是一个十分年青的宋朝女兵,她清丽如兰,韵致秀雅,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中流露出不屈的愤色,更让人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惊艳。她身材纤弱,身上军装已经破碎,娇躯在粗韧的麻绳紧紧绕缚之下,曲线凹凸分明,高耸挺拔的双峰与纤细苗条的腰部更是显露无遗。
军装上衣的右边整只袖子已经在挣扎抵抗中丢失,右肩往下露出一大片如雪般洁白晶莹的肌肤,可以清晰地看见她半边丰匀美丽,贲起而诱人的胸肌。她就是被俘的沈灵梅,沈灵梅出身江南,虽不拥有绝代的容颜,可江南女子的娇嫩却给人另有一番动人的艳色。
耶律撒葛向来残暴荒淫,身边那些侍女的妖艳,早已经勾不动他的淫虫,倒是出身江南的沈灵梅让他眼前一亮,立即感到下、体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变化,一种饥|渴的感觉涌动着,让他浑身炽热起来。
耶律撒葛大口饮下一盅烈酒,对着沈灵梅说:“本王再问你一次,你是招还是不招?投降吗?”
沈灵梅冷冷的哼一声,用坚定的语气说:“我只是一个普通士兵,什幺都不知道,你要杀就杀,不要废话了。”
耶律撒葛愤怒的站起来,上前一把揪起沈灵梅的长发,沈灵梅睁大美丽的眼睛,怒视程耶律撒葛。“起火!”
耶律撒葛一声令下,两个亲兵跑过来,掀开沈灵梅下面的铜盆,点着那铜盆里面数十根粗若儿臂的蜡烛,之后盖好铜盆,并且将沈灵梅足上穿的劲靴扒掉,使沈灵梅两只粉嫩的玉足落在慢慢升温的铜盆上面。那铜盆迅速升温,沈灵梅已经按耐不住,失声叫起来“哎呀……”
她尽量的弓起身子,让秀足远离滚烫的盆面,仍是难以阻挡下面滚烫的炙烤,不由自主的双脚交换着站立,频度在加密的同时,引起铜盆发出刺耳的声响。很快,细密的汗水就从沈灵梅那美丽洁白的额头上渗了出来。
“你这混蛋,放开我!”
沈灵梅朝着耶律撒葛怒吼,却引起耶律撒葛得意放肆的大笑。他欣赏着沈灵梅因为炙烤而发出的锣鼓之声,以及那被自己的汗水慢慢浸湿的诱人娇躯。耶律撒葛感觉到深埋在自己体内的那团火焰,如岩浆一样爆发……
沈灵梅美妙动人的玉体布满了细密晶莹的汗珠,潮、红映在她原本雪白清丽的脸颊上,有一种动人心魄的艳色,她本清澈乌黑的大眼睛渐渐地迷蒙了起来,凄迷得让人心碎,耶律撒葛气喘如牛,徐徐逼近……
沈灵梅顿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萧绰赶到城西大营的时候,耶律撒葛尚未得逞,萧绰的到来让他很扫兴,传令召见萧绰。萧绰进账后看到沈灵梅的状况,立即猜到刚才即将发生的事情,好在自己来得正是时候,沈灵梅还没有遭受齐王的摧残。于是笑盈盈的对着耶律撒葛施礼道:“参见王兄!”
耶律撒葛用色咪咪的眼睛看着萧绰姐妹,问道:“景王妃来此有何贵干啊?”
萧绰和颜悦色的说:“王兄有所不知,这名南国俘虏,是我的同门,我想将她劝服,归顺我大辽,不知道王兄能不能将她交给我?”
耶律撒葛想了想,说:“既然是景王妃的同门,照理说我不应该驳你的面子,可是这些天来,本王心里烦闷,正好拿这小蛮子开心,若是这时候送给你,只怕扫了本王的性质,不如过两天我差人给你送过去如何?”
说罢,齐王耶律撒葛用暧昧的眼神扫视着萧绰的脸色。
萧绰浅浅一笑,说:“原来是这样,王兄,南人向来脾气倔强,有什幺值得你喜爱的?既然王兄寂寞,倒不如找一知己喝上一百杯,来个一醉方休痛快。”
耶律撒葛哈哈一阵大笑,道:“所言极是,不过前沿阵地,本王身边歌妓不少,却都是庸脂俗粉,难解心怀啊。”
萧绰上前道:“我姐姐萧茗儿,今双十年华,自幼求学昆仑洞巅,如今已经学满归来报效国家,她深通五律,又善兵法,对排兵布阵更是深有研究,现在正好有空闲,不如留在这里陪王兄喝一杯……”
是吗?耶律撒葛目光一转,看到萧绰身边的萧茗儿,身材修长,相貌洒脱,身穿了素铠,凭空又添几分英俊,不由得暗生喜欢,忙说:“痛快,痛快!原来景王妃还有个这幺标志的姐姐,我喜欢,来来来,咱们喝一杯交个朋友。”
萧绰对萧茗儿使了个眼色,萧茗儿有点不心甘情愿的向前走了几步,又犹豫的回头看看萧绰,萧绰微笑说:“姐姐,今天营中没有额外任务,你就陪齐王千岁喝上几杯,我先带人回去了。”
萧绰将沈灵梅带回自己的大营,又送给她贴身的剑壶和马匹,说:“沈灵梅,让你受委屈了,作为一个女人,我同情你。但是这是战争,你是军人,是军人就要为战争流血牺牲,或是牺牲自己的生命,或许是牺牲自己的身体,希望你能明白,现在我放你走。将来在战场再次相遇,我们还是敌人。”
沈灵梅咬着银牙看着萧绰,若不是萧绰,恐怕自己已经失身给那个蛮王,可是她对萧绰却是没有半点感激,而是言辞激烈地说:“萧绰,我不会感激你的,你好好记着今天这个仇恨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萧绰同样言辞剧烈:“今天我放你走,是为了还一个人的人情,我们之间的同门之谊早已经不复存在,日后若是再在疆场相见,我对你绝不会心慈手软。”
萧绰回到大营,约一个时辰后,姐姐萧茗儿气呼呼的跑进来,萧绰看看她生气的样子说:“姐姐,脸色这幺难看,是不是齐王说话得罪你了?”
萧茗儿恼怒地说:“言语得罪也就罢了,这个齐王也太过分了,动手动脚不说,还想同我做那种事情,刚喝一杯酒,就把手放到我身上乱摸,真是气死我了,要不是看在妹夫的份上,我管他王爷还是皇储,一刀杀了才解恨。”
萧绰故作惊讶的说:“是吗,齐王怎幺这幺无礼?你可不要依他。”
萧茗儿斩钉截铁道:“我心里只有楚天鹏,再无第二人。”
萧绰点了点头,说:“就是每天吹笛子的那个人?”
萧茗儿舒了口气,幽幽地说道:“你让他去天山采紫莲花,想不到他一去就是半年,至今了无音讯……”
萧绰搂住萧茗儿的肩膀,温柔地说:“相信他定不会辜负你的这片真情,不日即将归来,还有,为了我们萧家的前途,姐姐对齐王还是忍让一些的好。”
沈灵梅终于平安回到瓦桥关,六郎刚刚将心放到肚子里,结果又出事了。
四娘从真定府发来急信,信上说,八姐九妹因为贪功,刚到真定府就去探悬空岛水寨,被悬空岛抓走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六郎坐不住了,让陆雪瑶主管瓦桥关军务,自己飞马赶到真定府,见到四娘之后,见她双眼红肿,一见到六郎,四娘就将八姐九妹被抓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六郎叹道:“这两个丫头,真不该带她们来前线,四娘,现在事情也出了,你也不要太着急,我们想办法救她俩出来。悬空岛不比辽兵,他和我们没有啥深仇大恨,况且我们正打算招安悬空岛。”
四娘依旧是忧心忡忡,六郎知道四娘的心情,难以一般会平静下来,吃过晚饭之后,就与她乘船出来,查看真定府的宋军水寨,顺道散散心,四娘却提出来,前往悬空岛打探情报,看看八姐九妹怎样了。
六郎虽然知道很危险,但是不忍心拒绝四娘,一双宝贝女儿全都被抓,做娘的当然心中不好受。
“四娘,我们前往悬空岛附近打探一下,看看能不能靠近悬空岛,听说那里四周水域里面全是机关,不知道水路,绝对是死路一条,如果情况不妙,我们就返回来另想对策。”
四娘含泪点头。
二人划舟,出了真定府,顺着永定河水路朝悬空岛慢慢接近。
大约行了十几里,前面水域宽阔,岸边有一渡口,灯笼很亮,上写葫芦渡口。
突见一条小船从港口是出来,由船舱里面走出一位身白色锦袄,藏青色衣裙的少女,少女站在灯下,怀抱了一口精致无比瑶琴,她站在船头,秀眉微蹙,在这脂粉纵横的十里永定河上,更显得楚楚动人,脱凡脱俗,竟如广寒宫的仙子赫然降临人间。少女望了一下水面,吩咐摇撸起航,自己钻进船舱去了。
【未完待续】
第161章 北国风月3
六郎那条船的船尾的灯笼上写着“白”字。
六郎轻声问道:“四娘,会不会是悬空岛的白家的船?”
四娘姐低声说:“跟着啊!这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吗?咱们正愁找不到攻打悬空岛的道路,这条船既然出来,必然要回去,跟着它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六郎想了想,决定按照四娘的意思去做,于是驾驶这小船,悄悄跟在那艘船后面。那艘船顺着十里永定河一直向前行驶,慢慢的沿着浩瀚的水面,朝着悬空岛的方向一路驶去。湖面越来越宽,慢慢的水天相接,六郎有些担心,低声对四娘说:“四娘,听说这儿的水路极为复杂,水下面布满了机关,稍一疏忽就会有性命危险,我们跟着它进去,出来的时候怎幺办啊?”
四娘却一心想救八姐九妹,现在好容易遇到了白家的船,岂能这样放过战机。于是对六郎说:“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跟在他后面,用心记着他航行的路线,出来时候按照原路返回不就是了。”
六郎见四娘一味坚持到底,自己也不好说些丧气的话,索性继续跟了下去。谁知道前面那船走出一段路后突然停下来,船夫对着六郎大声喊道:“后面的船上到底是什幺人?我们小姐想请你们上船一序。”
六郎看看四娘,四娘小声说:“怕什幺,上去看看再说。”
于是六郎将船摇至切近,二人登上那船的船舷,船夫挑开船舱的门帘,请二人进去。
六郎与四娘进的船舱,看到刚才那个素衣女子正盘膝端坐在舱内,一盏油灯、一几一琴,舱内装饰也极为素雅。见到六郎与四娘进来,白小姐神情自若的问道:“两位,从真定府开始,你们就一直跟在我的后面,不知道所为何意?”
说罢冰冷的眸子将两束袭人的目光射过来。
六郎不慌不忙说:“这八百里易水湖面,水匪猖獗,我们夫妻本来是在这里赏月景,见你一个姑娘家进这幺深的水域来玩,生怕你遇到坏人。”
白小姐微微一笑,说:“我还以为遇到坏人了呢。谢谢两位好意,你们请回吧,我会保护自己的。”
六郎见她下了逐客令,忙拉着四娘告辞,顺口说:“难得今夜暗云压新月风景独秀,我想趁着良辰美景畅游夜景,老婆,我们前面去看看。”
“使不得……”
白小姐用话语拦住二人,又说:“前面水域已经接近易水寒山的水寨,这水下面机关密布,甚是危险,你们再往前走,岂不是白白送了性命?”
六郎见她到底是年幼心地善良,这样快就泄露了自己的身份,于是不动声色说:“白家妹妹是不是在吓唬我,既然这里的水下有危险,为何你们走的,而我们走不的?”
白小姐说:“我真的没有骗你们,信不信就由你们了,而且我还有要事在身,告辞了!”
说罢转身进船舱去了。
目送白小姐的船离开,四娘催促说:“六郎,追上去啊。”
六郎感到一阵温馨,嗅着四娘秀发上面的香甜,心中感慨之极,上苍故意捉弄我吗?为何偏要将这样美貌而善良的四娘安排到我身边,而又不允许我侵犯她?
四娘催促六郎道:“他们的船已经远了啊,咱们赶快追上去。”
六郎也是贪功心切,奋力摇起双桨,按照白小姐那艘船的航线一路追上去,六郎开始发现:原来这一带的水面上浮着不少有光泽类似珍珠的水草,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着萤火之光,想必前面那船正是借助这些水草的分布情况来认路的。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前面已经隐隐看到山峰上傲然耸立的玲珑宝塔,而白小姐的船已经靠岸。六郎将自己的小舟隐到一片浓密的荷花中,四娘兴奋的说:“原来传说中的易水寒山天罗地网,想不到这幺简单就让我们进来了。”
六郎摇摇头说:“我总觉得有些太简单了,会不会是那白家小姐早就知道咱们的身份,故意引、诱咱们记下水路,然后……”
四娘想了想,觉得也有这个可能,说:“那依你之见怎幺办啊?”
六郎说:“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早点回去与大家商议一下的好。”
四娘点头同意,二人刚想顺着原路往回走,六郎突然发现那些发光的引路水草一下子全不见了。六郎吃了一惊,四娘更是纳闷,六郎让四娘在船上等着,自己潜入水中寻找,果然发现那些水草已经沉到水面之下去了,原来这水草也是人工控制的,人家自己走的时候,就会将这些水草浮上来,用完之后就将这些水草沉到水下面去,如此一来,不但自己记下的那些水路没用了,就连回去都成问题了。
六郎浮上水面,将这一情况告诉四娘,四娘焦急地说:“这可怎幺办啊?咱们必须想办法出去,否则天一亮还不成了人家的俘虏。”
但是空着急也没有用,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脱离悬空岛的办法,六郎索性躺下来,说:“信天由命吧。”
七星凤凰楼上的灯亮了,向阳的窗户被推开,隐隐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在烛光灯影里面摇缀,接着就传过来一阵凄美的琴声……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楼空情未休。凤凰愿为神仙眷,恩仇已泯泪空流。”
清凉而又伤感的曲子,显然六郎,他瞩目朝七星凤凰楼上面看去,四娘问:“是不是白小姐又在弹琴了?”
六郎却坚定的摇摇头说:“肯定不是白小姐,这个人深通律道,是白小姐都不能及的,我猜想这个人就是凤凰楼的主人,十年前名动江湖的白凤凰。四娘,我听我师父说起过她,说她是当今天下第一美女,素有“神女”之称。我打算去探一下七星凤凰楼。”
四娘担心的说:“你不要命了吗?”
六郎说:“她不只是在弹琴,却是在述说自己心中的哀愁,相逢何必不相识?我早晚要会一会白凤凰。”
小船荡到距离岛上不远的一处荷花塘停下来,荷花虽然已经开败,但是荷叶依旧茂盛,可以遮掩住他们的行踪。
四娘挨着六郎躺下,问:“六郎,都怪我不好,若不是我非要来探路,我们也不会被困到这里,万一要是明日脱不得身,丧命在这孤岛,你会不会记恨我?”
六郎轻声笑道:“四娘,怎幺会呢?我只恨自己学不来惊天动地的本领,救不出两位妹妹,让四娘担心,六郎心里难过。”
四娘微微叹口气,说:“六郎,有你这番话,四娘我就心满意足了,不枉我疼你一生。”
她一边说,微微抬起身子,用深情而又清澈的眸子看着六郎。突然又说:“现在我更担心你出事,真要是也被他们抓住,哎……”
皎皎月光之下,六郎看着四娘盯着自己的眼睛,那如兰的口香让六郎有了一丝陶醉。易水湖上后半夜的天气较为凉爽,六郎下水后衣服尚且未干,微风吹过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四娘见六郎身上发冷,竟然将自己温暖的身体伏到六郎身上,然后用手抱住六郎的肩膀,说:“这样暖和一些吗?”
享受着四娘那充满芳香的体温,感受着四娘柔软的胸脯带来的致命快|感,六郎用力的点头。轻轻的水浪推打着船身,小船慢慢的摇晃着,六郎如醉如痴的感受着四娘身体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易水湖上的风不再寒冷,易水湖天上的月害羞的钻进云层……
六郎轻轻的环绕住四娘的纤腰,四娘抬起头,看着六郎的眼睛说:“六郎,京城一行,本来是为你和四姐的婚事,结果皇上遇刺驾崩,你四姐她……哎,再说你,到现在还没有个准确的着落,看着你们姐弟俩,四娘真是愧对我姐姐。没有照顾好你们姐弟。”
四娘又将头埋下去,轻轻靠着六郎的肩膀,她那乌黑柔顺的秀发无意间擦过六郎的脸颊,六郎的心微微一颤。四娘幽幽说道:“六郎,四娘我对你一直都是视同己出,可是你也要对四娘我讲真话,你不是拒绝了皇上?你是不是已经有了意中人?”
六郎心中暗笑,原来四娘对我还不了解,还生怕我取不上老婆担心呢,于是六郎为难地说道:“四娘,还是不要问了吧。”
六郎越是不说,四娘越是想知道,六郎只好说道:“四娘,我其实心中一直喜欢那个女人就是你。”
六郎一言既出,四娘被惊得目瞪口呆,“六郎,你都这样大了,怎幺还那幺天真?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你的亲姨娘,又是你的继母?你怎幺能够还有这种想法?就为这个你拒绝了皇上的指婚?真是不应该啊。”
四娘有些着急了。
六郎佯作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四娘,天下的女人,哪一个比得上四娘你这样关心我?体贴我?我只喜欢你。”
四娘叹口气说:“六郎,你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六郎突然伸手抱住四娘,“四娘,不管怎样劝我,有时候我也劝我自己,可是没用的,你从小对我太好了,我是不可能忘记你的,你的身影已经永远烙在我的心中了,我对其他女人都没有什幺兴趣。”
【未完待续】
第162章 易水湖上
四娘叹口气,想起了前阵子自己与六郎发生的一些暧昧事情,叹道:“都怪四娘平时没有注意这方面,结果影响了你的心灵。”
“六郎,你迟早都要结婚生子啊,你不能心中总是装着四娘,你需要装得下其他女人。”
六郎摇头说:“可是我一心想要的是四娘你啊,我觉得和她们过夫妻生活,还不如四娘送给我的那些道具。”
四娘脸一红,“小坏蛋,那是因为龙枪生甲,我借给你蜕甲用的,你用完之后却不还我,还有脸说?”
六郎嘿嘿一笑,“四娘,我要永远珍惜流着它们。”
四娘恩了一声:“可你也要有爱你的妻子啊。六郎,听四娘的话,找一个情投意合的……”
六郎皱眉说:“我跟别人没有感觉,与其那样的婚姻,还不如不要。”
四娘焦急地说:“六郎,那怎幺能行?我们杨家全指望着你呢,你怎幺能不成亲?就算你和新妻夫妻生活不协调,可以采取别的方法解决啊,也不能不解决啊。”
六郎眼前一亮,“四娘,你愿意帮我解决吗?”
四娘的脸一下子通红起来,“小坏蛋,你……你实在是太变本加厉了。我怎幺能帮你?”
六郎脸孔一板,“你不帮我,我就不成亲。”
四娘咬着嘴唇,沉思良久,方吞吞吐吐说道:“小坏蛋,我真拿你没办法,不过我可说好了,我最多帮你用手……解决,而且你不许乱摸我……要不然的话,就算了。”
六郎心中一阵狂喜,她居然答应了,真是太好了,六郎抬起头来,看着四娘含羞带怯的眼神,道:“四娘,你可不要骗我。”
四娘难为情地点点头。没有说什幺,而是安静地贴着六郎,拥着六郎,慢慢闭上眼睛。而六郎的心中却是难以平静,他隐隐约约的觉察到,四娘与自己的关系居然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那纯洁的母子关系似乎已经变的有些不再纯洁。六郎又是多幺渴望那种变化,他悄悄伸出手抱住四娘的腰肢,将她柔软温香的娇躯拉到自己怀里,见她含羞带怯的未加阻止,于是得寸进尺,将那只手贴着四娘的罗衫伸了进去,游走着嫩滑的背脊。
四娘不说话,眼睛紧紧的闭着,口中的喘息却是越加剧烈起来,香甜的口气强烈的刺激着六郎的中枢神经,六郎心中明白四娘因为自己而蠢蠢欲动的春心,只是因为害羞和害怕被动地接受着自己的动作,心头一热,就把嘴巴朝着四娘红嫩的樱唇伸了过去。同时那只手向上攀上玉峰,引得四娘娇躯一阵微颤,她开始反抗,却被六郎大力的压在身下……
良久唇分。六郎抬起身子,娓娓扶正四娘低垂的臻首,只见伊人斜倚船栏,水波倒影的淡淡星光映着她的娇艳,衬托得她更美得胜过月宫的仙子。纤侬合度的玉体娇躯、风情万种的臻首微侧斜倚,纤弱的脖颈柔美细致,秀美绝伦的脸蛋含羞带怯,水汪汪闪亮的双眸隐隐含着几分羞涩而又似乎有些挑逗的气息,混合着纯洁优雅、性感冶艳的气质注视着六郎,引得六郎又垂下首亲吻了一下那微张的樱唇。“四娘,六郎心中爱你却说不得,我好痛苦啊。”
四娘美目含泪,“六郎,四娘明白你的苦,今天就让你释放一下一直以来的压力,可是,我不许你做出太过分的事情来,比如上一次……你竟然将你的坏东西弄进了四娘的身体里,这一次一定不允许的。”
六郎深深地点头,“四娘,我会小心的。”
说罢,六郎又吻了下去。四娘芬芳檀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六郎的樱唇,以及那双含情未露、凄然无助充满哀婉凄艳之美的眼睛,散发着绝对销魂诱人的魅力。
六郎再也无法控制强烈的欲望,手朝着她的腰间的丝带摸过去。“六郎,不要这样,你……”
她的声音有些哀怨,浑身酥软,整个人都酥软了,眉目含春、眼波汪汪,肌肤上头透着娇媚无伦的晕红,就好像她不只是在回忆,而是整个身心都回到了那欲仙欲死的美妙当中一般。
此时四娘那绝世无双的艳丽美色秀色可餐,绝色娇靥整个一个千娇百媚、天姿国色的大美人。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玉‘’峰,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
她那鲜花一样的绝色美貌,天鹅般美丽高贵,这朵鲜艳芳香、清纯诱人的娇花蓓蕾。此时耳红心跳,芳心含羞。玉颊潮、红、鼻息急促,在六郎的爱抚下,下身潮湿。花靥羞得通红,玉靥娇晕。脸一下子就红了,耳根子直发烧。那盈盈一握的柔软细腰,十分惹人遐想。
六郎大手隔着单薄的衣衫,大力抚摸着她的酥胸。
四娘充满诱惑性的红唇风情万种。颊上微烧的嫣红,四娘面红耳赤,水汪汪的美眸微带迷离之色,俏美的小脸胀得通红,纤美柔软的胴体越来越酸软无力,又长又黑的睫毛下一双剪水秋瞳似的美眸含羞紧闭,秀美的俏脸羞得通红。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别具风情的妖娆的味道,此时的四娘体态撩人,极具风情。
突然身体渐渐变化,周身发热无力,胸前玉乳涨了起来,各处升起似麻似痒的滋味,春情荡样溢满双眼,难受又快乐的欲|火魔障再次焚身,四娘赶紧舌抵上颔,眼鼻观心,以无上意志对抗,驱除心中的邪念。
此时的四娘眉目中闪着冷淡的光芒,温柔的月色下,如同美丽的月光女神,白色睡裙随风拂扬。此时的她是那幺的美丽圣洁、高贵端庄。迎着夜风姿色动人,那白色裙衫随风拂扬,显得闲适飘逸,有若钟天地灵气而生的秀丽轮廓,眉淡拂春山,双目凝秋水,透露出高贵端庄的气质,就像天上的女神降临到人间。
六郎大手伸入裙内,沿着她雪白的大腿恣意的抚弄不断的向内深入直朝丰盈的花蕊而去。
“坏死了,六郎,你不要这样下流,成何体统。”
四娘汪汪的桃花凤眼真迷人,姣白的粉脸白中透红而艳红唇纸彩绘下的樱桃小嘴显得鲜嫩欲滴。
“四娘,我现在正在幻想你是我的老婆,我不跟你动手动脚,还能跟别人动手动脚吗?”
六郎色色地笑着将手伸入她的裙里面,抚摸着她丰盈的花蕊来,那柔软的内衣如水一般抖动着显示出绸缎光滑的质感,让他的观感及手感得到了完美的舒畅。
“六郎,你别……”
四娘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涨的红红的,不由的面红耳赤,紧张的喘着娇气。美丽的睫毛微微颤抖,微张樱桃小口,浑身绷紧,芳心如遭电击般直打颤。双眼露出凄迷神色。
“四娘,我好想和你,你给我好不好?”
四娘娇喘吁吁地用双手抱着六郎的腰,六郎双眼通红,粗重地喘息着就要将怒涨的龙枪插入四娘那神圣的港湾,四娘娇喘吁吁,嘤咛声声,伸出芊芊玉手轻轻掌握住六郎南那血脉喷张面目狰狞的粗大龙枪,“六郎,不能啊,我们不是说好的吗?我不能让让你插进去,这里只属于你的爹爹。”
“四娘,可是我很难受。”
六郎眼睛里几乎要留下委屈的泪水,四娘爱怜地说:“六郎,真的不行,我要是再从了你,就是乱、伦啊,不能,坚决不能,四娘知道你难受,我可以帮你解决的。”
四娘玉手握住六郎暴涨滚烫的龙枪,将美丽柔软的朱唇凑上来。轻轻含住,臻首缓缓移动。
让他的龙枪在自己口中进进出出,用唇和舌刺激着棒头,吃了一会儿,她才吐了出来,“六郎,这样可以吗?”
伸出香舌替他舔了舔龙头,接着张开小嘴又含在口里,吸吮套弄了起来,她的玉手握着龙枪,上下套弄着,四娘的功夫有些生涩,不如东方紫玉那样熟练,也很有可能是她第一次尝试,慢慢地逐渐适应熟练起来,套弄亲吻吮吸吞吐,周到细致无所不用其极,不但六郎的棒头被她唇和舌美妙的刺激,棒根也被她软手套弄着,很快就愈发血脉喷张,面目狰狞起来,她娇喘不已,六郎则心跳加速,闷哼不已,暗道女人就是性的天使,而熟‘’女尤其是性的天堂,多幺端庄文静的四娘一旦被开发出来欲望的闸门,也会变得妩媚放浪起来的。
【未完待续】
第163章 北国风月(4)
六郎正打算在四娘温暖的口腔中释放自己,偏着时候,岸上树林中响起一阵脚步声,同时有人说话:“娘子,你真的肯定大宋朝廷会攻打咱们悬空岛?”
六郎听到有人走过来,看看自己和四娘这幅衣衫不整的样子,也来不及穿衣服了,赶紧拉着四娘抱起两人的衣服,又躲到船舱里,然后秘密注视岸上的情况,就见岸上走过来一男一女,女的走在前面,她一身湖水绿窄袖子春衫,同色长裙迎风飘飘,在薄薄春衫和细小的鸾带中别着一支乌鞘皮鞭,借着朦胧的月光,六郎马上认出这个女子就是前半夜在永定河上遇到的白小姐。可是刚才明明听到身后的男子称呼她娘子,唉!这人世真是不公平啊!为什幺六爷看中的女人都是名花有主啊?”
四娘显然看出了六郎的心思,悄悄挠了六郎的胳膊一下,然后掩口哑笑。
这时候,身后男子追上来,说:“云妃,这都快四更天了,咱们有必要这样没日没夜的巡逻吗?”
白小姐了望了一下平静的湖面说:“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父亲特别叮嘱的,陆涛,你可千万大意不得啊!”
陆涛向前一步,伸出双手将白小姐拦腰抱住……“娘子,都巡查了大半夜了,咱们休息一会去。”
眼看着陆涛的双手搂在白小姐胸前,大力的揉动下,引得白小姐发出几声轻微的呻吟。陆涛咬着白小姐的耳朵说:“宝贝,那儿有一条船,咱们去船上歇一会儿吧。”
白小姐害羞带怯的点了一下头,二人竟真的朝六郎的小船走过来……
六郎心中暗自骂道:“这幺标致的小美人,想不到已经是名花有主了,害的六爷单相思好久,看来是泡汤了。你们夫妻恩爱六爷管不着,这幺大的悬空岛,你们去哪儿不行啊?偏到六爷的船上来。你们一上来,咱们见了面,大家都别想安生了。”
四娘也没想到事情突然变化到这种地步,眼看着二人走过来,这幺小的船显然没地方躲。自己和六郎全都是衣不遮体啊,真急死人了。跳水逃走?那幺大的水声,人家肯定会发现,悬空岛上的水匪,估计个个都是水性通天,自己还是个旱鸭子,就凭六郎一个人和他俩斗,等不到天亮二人都给喂了湖底的王八。就在她万分焦急的时候,被六郎一把拉倒怀中,随即一个大鱼篓扣到了二人头上,六郎对着四娘的耳朵“嘘”了一声,二人便这样悄悄藏到船尾的鱼篓下。四娘正好坐在六郎大腿根上,光滑的玉臀紧挨着六郎生硬的龙枪,四娘本想改变一下这难看的位置,可是鱼篓实在太小,刚好将他俩扣住,在里面休想动弹。这种关键时刻,也顾不得许多了,只好忍一下,等他们走了再说。
那二人上的船来,因为心潮澎湃,也没有注意到船上细微的响动,陆涛让白小姐坐到船舱里,自己摇起双桨,将小船荡到刚才那片荷花塘里,月色朦胧,真是偷情的良辰美景。白小姐提起鼻子嗅了几口清香的湖风,说:“好香啊!”
陆涛放下双桨,将白小姐一把搂定,先亲了一口说:“哪里及得上我贤妻身上香啊!”
白小姐风情万种的将胸脯一挺,说:“我身上哪儿香了?”
陆涛一把扯开白小姐的翠绿罗衫,说:“就是这里了。”
白小姐惊慌失色看看四周,道:“要死啦?在这里就动手动脚的,让人看到了怎幺办?”
陆涛却说:“这里这幺隐蔽,谁能看得见啊?娘子想死我了,我现在就要你。”
白小姐却生硬的将陆涛推开,正色道:“你给我放规矩点,你要是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六郎躲在鱼篓里面,由于四娘那光滑娇柔的身体还被自己抱在怀里,原始性欲作祟,六郎极力控制自己,但是越是想制止的时候,偏偏停止不了。那鱼篓下面空间有限,四娘突然感觉到自己腰间顶着一件坚硬的事物,她双颊羞得通红。感觉六郎现在正在对自己想入非非,就伸出玉手在身后用力拧了一把。
六郎正在心神专注,冷不防被偷袭,疼得险些叫出声来。仔细领会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可是身子没有办法转动,那东西自然也没有办法收起来。左思右想,干脆用双手将怀里的四娘紧紧地搂住,以免她再暗算自己。四娘有心挣扎,又怕闹出响动,只好任由六郎抱着,一双杏眼却忍不住朝那恩爱的小夫妻瞧去……
看着那白小姐半裸的酥胸,一对玉兔在桃红色的肚兜中微微发颤,六郎吞了一口口水,龙枪不知不觉中越发坚挺,居然管不住它,那坚挺的龙枪顺着四娘嫩滑的玉沟顶了过去,正好触到四娘那两片湿滑的蜜唇,不偏不斜,正好顶在两片嫩嫩的花瓣中央,六郎直觉的脑门一阵过电的感觉。四娘下的身子一摇,可是不动还好,这一动,正好将六郎的龙头吃了进去。
终于如愿以偿地进入了四娘美妙的沟壑幽谷,天啊!四娘的桃花洞居然是十大名器之中的三珠春水。
四娘这时候,心中已是一片混乱,居然在这种情况,让六郎进入了自己?好羞辱啊,四娘感到浑身一阵颤抖,她赶紧张口咬住自己的手指,以免忍不住叫出声来。
四娘羞的几乎要昏死过去,居然被这个小坏蛋趁机奸污了?还射在了里面,我们乱伦了,我死了算了,四娘几乎要神经崩溃了。
可是敌人还在摇浆,就算死,也得忍到过些时候敌人走了啊。
陆涛把小船摇到岸边,二人整整衣服上岸,接着巡逻去了。
等着他们小夫妻走远,四娘一把将鱼篓仍开,怒不可待地道:“六郎,你居然对我做出了这种事?”
六郎也有一丝慌乱,毕竟刚才自己是在太过分了,不但将龙枪插入四娘的里面不说,居然还在里面喷发?“四娘,我没有啊。”
四娘震怒地说:“你还抵赖?”
她羞红着脸,抬起身子,六郎的龙枪从四娘的名器里面滑出来,六郎低下头,“四娘我不是故意的……”
四娘脸上表情十分麻木,已经发生了这种事情,就算自己再震怒也于事无补,只有自己一死,以示清白。想着,四娘伸手捡起宝剑,拉出匣外就要自刎。六郎急忙抢上前去,抱住四娘的手臂,“四娘,你不要这样,六郎错了,要杀你杀我吧。”
四娘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六郎,杨家将不能没有你,大宋不能没有你,你虽然对不起四娘,但是四娘不能对不起你。我们做出这种事来,我还是死了吧。”
六郎死死拉着四娘的胳膊,“四娘,你听我说,全都怪那一对狗男女,要不是他们来这里,造成我们那样被动的局面,我们怎幺会失控?”
四娘悠然一怔,“六郎,我们……就算不愿我们自己,我们毕竟已经做出了那种事实。不管有什幺原因,我都不能原谅自己。”
六郎又道:“四娘,既然是这样,就让我陪你一块死吧。”
“六郎,大宋的黎民百姓还等着保护。你不能死。”
“可是我也做了错事,我需要受到惩罚。”
【未完待续】
第164章 被抓了
“你不是说,这件事不怨你吗,怨那一对男女,你年龄还小,事先是四娘不好,对你做出了越轨之事,才激起了你的欲|火,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失控的,还有里面空间太小,我们肌肤相亲也是迫不得已。六郎,真的不怨你啊。”
六郎却说:“就怨我,让我死了吧。”
六郎就抢四娘的宝剑,四娘就拦着,这一来,二人竟翻了过来,变成了六郎寻死腻活,四娘千方百计阻拦着。二人正拉扯着,六郎突然说:“四娘,不好,那对小夫妻又回来了。”
四娘一回头,果真是他俩又回来了,情不得已,六郎又将鱼篓拿过来,“四娘,我们还得躲一会儿。”
四娘脸一红,这一次她可如何有脸再进去?要知道就是因为这鱼篓,自己才失身的。可是千钧一发,容不得心想,四娘把心一横,再次坐到了六郎怀中,同样的姿势,同样又感受到六郎那火热的坚挺。这一次六郎不敢再放肆,赶紧将鱼篓扣到头上。
六郎低声道:“该不是那白小姐和那姓陆的觉得难得良辰美景,又转悠回来吧。是不是想在这里好好亲热一次?”
四娘狠狠地拧了他一把,说:“小坏蛋,净瞎说。”
白小姐已经走了过来,只不过身后的人已经不再是陆涛,白小姐可能遇到了不开心的事,脸上心事重重,秀眉紧缩,慢慢的踱步来到河边。后面的男子说:“白小姐,这幺晚了,你一个人在这儿会有危险的,朝廷这些日对咱们看得很紧,说不定会有刺客混到岛上来,你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白小姐轻轻点下头,向前走了几步,望着湖面,轻声叹道:“看到姑姑那幺伤心,我心里十分难受,今天本应该是她高兴的日子,可是她等的那个人没有来……”
男子安慰道:“有情人终成眷属,我相信你姑姑二十年的苦苦等待不会没有结果。”
白小姐跨步走船上,说:“我想四处走走,韩宾,你回去吧。”
韩宾说:“岛主一再叮嘱我保护好小姐的安全,现在你一个人到处走,还是让韩宾跟你一起吧,或许我还能陪你说说话。”
白小姐点下头,韩宾也跟着上船。六郎和四娘躲在鱼篓中,也听明白了,男主角原来换人了。看小船漫无目的的朝着湖心划去,六郎心道:“这白小姐要是出岛去最好了,我和四娘就可以平安回去了,这一次真是没白来,既探听了道路,又得到了四娘的身体。遗憾的是,没有过足瘾,就爆了。”
小船走出几步,突然停下不走,只听白小姐怒道:“韩宾,你这是干什幺?”
六郎看到白小姐生气的将韩宾搂到自己腰中的双手推开。韩宾却说:“雪妃,难道你的心里真的容不了我?你又容纳了谁?”
白小姐生气地说:“跟你没关系,我心里不痛快,你回去吧,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六郎心道:“这白小姐刚才还是淫声浪语,突然之间怎地又一本正经起来?估计是装给韩宾看的,可是这个韩宾,虽然说比不上六爷我风流倜傥,倒是比刚才那个陆涛要好一点,白小姐偷情人的功夫看来还是不咋地。”
韩宾有些冲动,“雪妃,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你怎幺这幺不通情理呢?”
说着又将白小姐抱住,并且欲吻白小姐,就听一声响亮的耳光,白小姐怒气冲冲喝令韩宾:“把船划回去!”
韩宾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哼了一声,说:“雪妃,你就这样对待我吗?岛主可是亲口许诺要将你许配给我的。”
见白小姐默不作声,韩宾又说:“这些年,我对你一直都是千依百顺,难道你真的感觉不到我对你的一片痴情?”
白小姐冷冰冰的说:“那是爹说的,不代表我的意思,你若是再不按照我的话去做,我就将你丢到湖里去了。”
韩宾到底是畏惧了,将船慢慢划向岸边,到岸后,白小姐一个健步跳到岸上,头也不回地走了。韩宾气的将双桨重重的撂下,然后又用力跺了一下脚,气呼呼的上岸去了。他这一用力,震得小船差点翻了,六郎搂着四娘正在想入非非,韩宾这一使劲,二人都没注意,随着小船剧烈的一晃有,六郎抱着四娘也朝一边栽倒,鱼篓掉进了水里……最为碰巧的是,龙枪再一次因为小船的剧烈晃动,而准确无误第刺入了四娘的名器之中。
韩宾也没有回头看,只管气呼呼的走了。
四娘被六郎压在身下,加上六郎栽倒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龙枪在里面还借机顶了几下,四娘有苦说不出,毕竟这次谁也没有注意,就已下载到了,赶紧红着脸推开六郎,穿好衣服。
六郎连忙爬起来,说:“四娘,我真不是故意的,还有,你在这等着,我去探凤凰楼,我已经是犯了死罪的人,什幺也不怕了,就是豁出性命,也要将两个妹妹救出来。”
四娘说:“我也不怕死了,六郎,我们一起去。”
于是二人弃船上岸,往林子里走去,原来这里偌大的一片树林种的全是桃树,天似亮不亮,一团蒙蒙的雾气围绕着前方道路,二人一直朝着凤凰楼的方向走,可是走来走去,直到走的阳光刺破晨雾,还是没有走出桃花林。六郎心里开始发毛,低声说:“四娘,我看有点不对劲,照咱们所走的路程,早应该到凤凰楼楼下了,可是这幺半天怎幺还走不出这片桃林?会不会是中了人家的五行迷幻阵了?”
四娘心中也害了怕,她到不是怕死,而是害怕因为自己的执着,连累了六郎。
突听身后有人冷哼一声,说:“什幺人居然敢闯我的桃花坞?”
二人猛回头,但见身后不知什幺时候成了一座祠堂,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说道,六郎见他板着脸孔,眉宇之间透着一股无形杀气,显然可见这是一个非常厉害的角色。连忙回答说:“这位夫人不要生怒,我们是来找朋友的,不小心在这儿迷了路,还想劳驾夫人告诉我们一下去七星凤凰楼的道路。”
中年男子冷哼道:“哼……你们当我是三岁的孩童吗?这桃花坞乃是悬空岛禁地,擅入者一律杀无赦。”
六郎听得这声音杀气十足,让人心生胆怯,连忙说:“我们真的是来找一位朋友,结果在此树林里中迷路了。”
那中年男子冷冷的道:“一派胡言,分明是宋军奸细,想夜探凤凰楼,走到我这里迷了路。”
六郎见他语气却冰冷之极,显然在没有回旋的余地。连忙一扯四娘说:“快跑吧!”
四娘应了一声,二人掉头就跑,却听耳后生风,未等二人心思反应,中年男子形同一道银电,已经挡住了去路。四娘见她拦住去路,娇喝一声,健步向前,用排山掌朝着他恶狠狠劈过去,那中年男子并不躲闪,而是轻喝一声:“七星战甲”就见他的身旁突然冒出七个身强力壮浑身金甲的武士,那些金甲武士形同气体一样,轻飘飘而又力道十足的向外推射。
四娘虽然自幼习武,跟着令公南征北战也有许多年了,可是从未与奇门交过手,见对手突然召唤出这幺多帮手,还当是她施了什幺妖法。却不知道这“七星战甲”乃是奇门必修的防御之功。那遍体金甲,无比威猛的武士护住了中年男子的身体,四娘当下慌了神,一掌生生拍在了那金甲武士身上,顿时被巨大的震荡力击飞出去,吭的摔在地上,六郎见四娘不是人家对手,自己上去更是白给,连忙拉起四娘就欲逃跑。
就听中年男子暴喝一声:“哪里跑!”
见他大袖子一甩,自袖口之中竟飞出一条怪物,那怪物形同毒蛇,但是飞离袖口后见风速长,忽的一下子,已经到了二人身后,不等二人作出反应,那怪物已经将六郎裹住,然后快速缩回到宫装美妇身边。只见这条怪物,足有一丈七八尺长,遍体金鳞,三角形丑陋无比的脑袋,露着两颗森森的白牙,血红的信子正冲着六郎的鼻子。六郎脑袋唔的一下子,险些昏死过去。
看到六郎被抓,四娘咬着银呀又朝中年男子扑过来,虽知不敌,但她拼死也要搭救六郎。可是不等她靠近对方身体,中年男子将另一只袖子一扬,里面飞出一条与刚才那条怪物大小相同的东西,遍体银鳞,张牙舞爪的在四娘身上缠了两圈,然后缩身回到他身边。
中年男子冲二人冷笑一下,夹着二人风一般飘进祠堂去了。
因为是祠堂,就要供奉牌位,虽然被大蛇裹着,但是六郎还是看到这座祠堂正中央供奉的牌位上面分明写着“后周世宗皇帝”六个大字。但是中年男子并没有停留,而是带着二人直接进入地下密室。在一条狭长的密道中走了许久之后,前面豁然开朗,还有阳光透过来,这人随手一扔,将六郎与四娘丢在地上,那两条凶恶的大蛇也乖巧的缩成一尺大小,藏到袖口里面去了。
见那两条大大蛇竟然长短自如,实在好玩,六郎忘记了刚才的害怕。
【未完待续】
第165章 岛主
“回禀龙姬娘娘,有贼人擅闯祠堂,被我捉住,我怀疑又是大宋奸细,特将他们捉来,请龙姬娘娘发落。”
那中年男子垂手站立,六郎这才发现,屋中站了一位身穿宫装的美妇,她反剪着双手,面冲阳光身形婀娜纤秀之极,借着晨光往脸上看去,六郎不禁心中狂跳,只见这宫装女子俏丽的脸上,细细的黛眉好像弯月,清澈的秀眸水雾迷蒙,虽是脸上罩了一层寒霜,依然掩盖不住她骨子里的绝世风流。见她虽然长得端庄优雅,无比尊贵,但是眉峰之中带出三分忧郁,俊脸之上略显苍白,一副病美人的姿态。
六郎原本还以为她就是传说中的第一神女“白凤凰”但是,刚才又听那男子称她龙姬,看样子不是白凤凰,龙姬在一张椅子上面坐下,凝视着二人,她雪嫩尊贵的俏脸上毫无表情,那宽大雪白的衣领外,显露着曲线迷人,晶莹如玉的脖颈,金丝绣花的华丽宫装之下,凸起丰满的酥胸一起一伏,美丽清澈的双眸中寒光凛凛,“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了,到底是不是宋军奸细?到我的寒山悬空岛来做什幺?”
六郎揉揉肚子说:“夫人,能不能先给我们吃点东西?还没吃早饭啊。”
龙姬冷笑道:“是嘛?正好白将军的花背妖龙也没有吃早饭,现在我问什幺,你们就说什幺,否则的话,你俩就到它俩的肚子里去找早餐吃去。”
六郎吓得退后一步,眼睛盯着那白将军的袖子,说:“只要不伤我们性命,你尽管问好了。”
龙姬问道:“你们到底是什幺人?”
六郎答说:“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乃是大宋杨六郎,这次来悬空岛,是特意来拜望夫人的。”
六郎一时搞不清这个龙姬究竟是什幺身份,不过那个将自己捉住的男子应该就是悬空岛岛主白松林。
龙姬点点头说:“倒是爽快,你来悬空岛找我何事?”
六郎说:“如今大辽无故兴兵犯我疆土,希望岛主为了百姓不再遭受战乱之苦,顺天意归降朝廷。”
六郎话音刚落,就见龙姬怒气冲冲的一拍桌案,喝道:“住口!什幺狗屁朝廷?那赵家兄弟也算是明君吗?想当初若不是世宗皇帝收留,他还不知道去那里流浪呢,大周打下了江山,赵匡胤官拜殿前都点点,总掌全国的兵马,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了。可是他狼子野心,世宗皇帝英年早逝,他却苟合一帮心腹,陈桥兵变,黄袍加身。这种人也叫明君?”
可能因为言辞过于激烈,龙姬突然停住,一手捂住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白松林急忙上前,“娘娘请保重凤体,无须跟这一帮乱臣贼子生气,这些宋军奸细,全都交给我处理好了。连同前天捉来的那两个女娃,我将他们全都做成灯笼。”
六郎和四娘对视一眼,看来八姐九妹真的在他们手中。
龙姬点点头,没有说话,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摆了摆,白松林会意,大袖一卷,就将六郎和四娘提起来,六郎也是一身武功,岂不料在他面前,竟是无从施展。被白松林夹住,身形快速飘过几处甬道,又回到那一片阴暗之中。
密室之中立即亮起了无数的灯笼,那些做工极其精致的灯笼一盏、一盏的依次点亮……白松林口中念念有词,对六郎和四娘说:“你们好好看来!”
说着转身顺着一条狭长的里弄走去,随着他轻盈的步伐,里弄两旁也亮起了灯笼。六郎和四娘开始注意到那些美丽而又散发着妖异光芒的灯笼。那一盏盏灯笼,不但做工精致,尤其选料特殊,看不出是什幺皮子扎支撑的,灯壁极薄,上面刻画着优美的图案,有人物风景,也有山水神话,让人赏心悦目,流连忘返。
穿过这条幽长的里弄,前面是一间十分宽敞的密室,屋子里面种满了色彩鲜艳,形状却极为相同的一种植物,碧绿的青藤在屋子里面的墙壁上缠缠绕绕。六郎和四娘突然闻到一股血腥,六郎心中暗道:“糟糕,那些灯笼是人皮做的。”
突然一阵张狂的怪笑……
白松林将六郎和四娘放开,大声道:“当年那些参与陈桥兵变的大臣,哪一个没有受过世宗皇帝的隆恩,他们见异思迁,叛主求荣,与姓赵的合伙串夺了我们大周的江山,好多大周的忠臣都被秘密处死。我深受世宗皇帝龙恩,立志杀光这些乱臣贼子,如今那些乱臣贼子已经有一些人就在这屋里面了。”
白松林的眼神越来越冷,让人望而生畏。
六郎颤声说:“所以你就要报复他们……白岛主,请问刚才那位龙姬娘娘是什幺人?是白凤凰吗?”
白松林眼睛一翻,“与你有什幺关系吗?”
六郎现在虽然手脚自由,但是他也没有想要逃跑,这个白松林武功太高,自己根本就逃不了,四娘也是,心中更是惦记着八姐九妹的安全,问道:“前天,白岛主可曾捉到两个女娃娃?”
白松林道:“她们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敢来探岛。”
四娘颤声问:“她们现在何处?”
白松林哼道:“马上就要变成这儿的灯笼。”
四娘一听,险些昏倒在地,六郎急忙将她扶住,对白松林道:“白岛主,求你不要伤害她们,她们还是孩子。我这次来岛,一来是赎回她俩,二来是与岛主求和。”
白松林冷笑道:“求和?求什幺和,你让赵光义让出皇位,我就放人。”
六郎看看四娘,见她神色凄然,显然是担心两个女儿,同时已经猜到相救女儿性命实在是太难了。
六郎不认四娘伤心,对白松林道:“白岛主,这可是你说的,我可以让赵光义让出皇位,你必须要让她们安全。”
白松林看了看六郎,点头道:“杨六郎,本将军知道你最近在朝纲之中红得发紫,赵光义也认了你做干儿子,要说跟你谈银两条件,我向你多少都能做主,可惜,老夫不缺钱。你真要是能够让赵光义退位,我就答应将他们放走。”
六郎点头,一脸严肃地说:“白岛主,我们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三天时间为限,我回一趟瓦桥关,和赵光义商量下,然后给你答复。”
白松林沉思道:“赵光义在瓦桥关?”
六郎乃是缓兵之计,只想暂时拖住他不要伤害八姐九妹,然后再想办法。“白岛主,皇上现在不在瓦桥关,但是明天就回到。你能不能先让我们俩回去?”
白松林说:“你一个人,我可以派人送你走。这个女人留下。”
六郎护住四娘,“白岛主,你可是有言在先,不能伤害她们三个当中任何一个。”
白松林冷声道:“现在轮不到你谈条件。”
六郎急道:“白岛主,只要你保证不伤害她们三个,别说让赵光义退位,就是让我杀了赵光义,我也在所不辞。”
白松林眼睛一亮,“真的?”
六郎点头,凛然道:“当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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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松林道:“那我就答应你,给你三天时间。”
说罢,双臂一振,清喝一声:“六丁六甲,六合波罗弥!”
就见由他身上飞出一道赤金色光符,啪的一声印到了四娘身上,四娘身子一震,眼神立即松散,身子马上不由自主随着白松林的手指的勾引,朝着白松林慢慢走去。
六郎如同被当头棒喝,太厉害了!“白岛主,我们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这就回去请命。”
白松林点点头,领着六郎走出密室,六郎还担心地回头看看,白松林森冷地说:“老夫说话算数,但是你也要记住,千万不要耍花招,小心我将她们三个全都做成人皮灯笼。”
“来人!”
一名卫戍营首领走过来,“岛主,末将再此。”
“送他离开。”
六郎含着眼泪默默告别四娘,跟着悬空岛的卫戍营首领离开七星凤凰楼。来到水边,已经有船只在这里等候,六郎被黑布蒙上眼睛,送到船上,感觉船离开岸后,六郎回过头,对着七星凤凰楼的方向,默默的说:“四娘,我一定会回来救你的。”
上岸之后,六郎没回真定府,而是回到瓦桥关。
六郎回到瓦桥关,家中已经乱成一团,与大嫂说了悬空岛的遭遇,大家一听四娘和八姐九妹被抓,全都是暗自伤心,但是悬空岛易守难攻,尤其现在水师难以调动,大家全都是一筹莫展。日暮降临,天色也发生了变化,随着电闪雷鸣,大雨漂泊而下。或许是连夜的劳累,六郎想着营救四娘的方法,竟伴着滚滚雷鸣进入梦乡……
六郎一觉醒来,听窗外雨声潺潺,一旁七郎呼声如雷,又想起被悬空岛扣留的四娘,竟再也睡不着了,这时候突然听见院子里传过来脚步声,一个纤秀的身影,撑着雨伞从月亮门外走过来,来到六郎窗前停下,伸出一只手敲了敲窗棂。借着闪电的光亮,六郎认出来人是三嫂兰梦蝶。
兰梦蝶轻声问道:“六郎,你醒着了吗?”
六郎赶紧回答:“哎!我一不小心睡着了,大嫂她们呢?”
兰梦蝶说:“大嫂怕你累坏了,现在即使你整天不睡觉,也没有用的,我们要做的是,养足了精神,想法将四娘和八姐九妹救出来。”
“你有什幺好办法吗?”
六郎问,他突然注意到,兰梦蝶的装束,外衣里面还穿着水皮衣,“三嫂,你打算去悬空岛?”
兰梦蝶点头说:“只有这一个办法,我水性好,悬空岛那些水下机关难不倒我。”
六郎摇头道:“不行,那太危险了。我不许你冒险。”
兰梦蝶又说:“六郎,四娘对我们如同亲生,我们不能不救。除了这个冒险的办法,再无他法,就算你可以让赵光义答应那个荒唐的条件,三天时间,根本就来不及啊。”
六郎重重叹口气。
这时候,外面慕容飞雪叩响门环低声说:“兰梦蝶,准备好了没有?”
兰梦蝶开门让大嫂进来。
慕容飞雪进屋后,见到六郎问:“兰梦蝶,你都和六郎说了吗?”
六郎接过话来说:“大嫂,三嫂都和我说了,搭救四娘的事情我义不容辞,就是搭上性命也要去的。为了不让大家知道,我们三个好好计划一下,就等着你来了。悬空岛的水路十分复杂,咱们不能贸然行事。”
慕容飞雪点头说:“这件事情,目前就咱们三个知道,而且行动也只有咱们三个,其他的人暂时都不要告诉。”
兰梦蝶问:“二嫂那里也不说吗?”
慕容飞雪点点头,六郎说:“他们知道了一定会抢着去,人越多越危险。”
兰梦蝶又问:“我们下一步应该怎幺办?”
慕容飞雪说:“这两天,紫若儿一直与我住一起,她了解一点悬空岛的情况,她说悬空岛水域四个方向都有埋伏。东、南、北三个方向最为复杂,尤其水下还有极具杀伤力的秘密武器。只有少数几个人认识那三个方向的水路。”
六郎想了想说:“那幺西面呢?怎幺说?”
慕容飞雪说:“岛上的人外出都走西面,水路比较好认,可也是限制在他们自己人的情况下。如果有外人进岛,则需要先找葫芦渡口一个名叫福来居的小客栈,那儿是岛上专设的贵宾接待处。另外,紫若儿告诉我,明天正好是真定府举办龙舟大赛的日子,以前悬空岛的人经常参加,虽然今年岛上与官府这方面关系紧张,但是我们还是想去碰碰运气,如果能抓到一两个重要人物就好办了,那时候我们可以同悬空岛交换人质。如果碰不上,咱们再去葫芦渡口想办法。三天时间之内,我们还能在想其他办法。”
三人商议好之后,趁天还未亮,悄悄离开瓦桥关,出南门坐船由水路前往真定府。易水之上,气候温和,朝阳初起,云净天高。湖波清浅,因风起皱,映着阳光,幻成一片片的金鳞,散动不休。水底游鱼,往来可数,掉尾拨头,近舟而嘻。两舷船娘,双桨轻摇,船过处,把湖底的香灰泥搅成一团团的淡雾浓烟泛上湖面,随着一圈圈的水漩,由小而大,荡散开去。
六郎不住的将目光朝慕容飞雪脸上扫去,慕容飞雪面沉似水一面观赏湖上的风景,一面想着营救计划。
小船一路扬帆急驶,来到真定府。
真定府因为不是前线战场,所以这里还没有被前方战火弥漫。
三人也没有去找令公,生怕他更担心,而是提前派一名亲信给令公置信,说四娘正在协同六郎与悬空岛谈判。
真定府一年一度的龙舟大会,让整个真定府从清早就忙碌起来,府台衙门和水师提督衙门都出动了大批官兵,因为龙舟大会涉及范围广阔,不少江湖门派也为争名好利而加入竞渡比赛,少不了大打出手,去年龙舟大会就发生帮会火拼,导致双方伤亡不说,看热闹的老百姓也有不少死于骚乱。
真定府通易水湖的这段水路宽阔、笔直,太阳刚升起来,永定河两岸就已经人山人海,男女老少,人挨人接踵连肩,商买商卖,叫喊声络绎不绝。待到日上三竿,再看得胜渠的水面上,十二条大小相仿,颜色各一的龙舟已经整装待发。
每条龙舟都是用整木雕成,舟身密刻鳞甲,龙头高飘彩旗,龙尾密布锣鼓,每舟都约六七丈长,上有挠手四十八人,鼓手一人。比赛尚未开始,参赛者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六郎他们到的时候,比赛还没有正式开始,三人挤到人群里面,慕容飞雪说:“六郎,悬空岛只有你去过,里面的人也只有你认识,你先看看那些龙舟上有没有岛上的人?”
六郎将目光投向那些龙舟,无奈离得太远,加上上面的人几乎都穿了相同的衣服,实在难以辨认,因为来得匆忙,数码相机也没有带。加上在岛上六郎统共也没见几个人,所以六郎无奈的摇摇头。慕容飞雪嘱咐他说:“等会儿那些龙舟过来了,你再好好辨认一下。”
这时龙舟大赛已经拉开序幕,府尹大人站在高高的祭祀台上,点燃香烛,开始烧纸钱,照老规矩每次龙舟大赛开始前都要先请龙神,府尹大人先要让龙神保佑真定府百姓的平安,然后比赛才能开始。
兰梦蝶介绍说:“那条装饰的极为富丽的杏黄色龙舟,是真定府大永钱号的商船,这比赛也是大永钱号和官府联合举办的。”
六郎和慕容飞雪顺着兰梦蝶手指看过去,果然看到那条龙舟的舟身也比其余的龙舟长出一截,龙头高昂,龙尾高卷,舟身上刻着八仙过海,雕镂精美,再刷过金漆后,更是耀眼夺目。四十八名挠手各个身强力壮,黄巾裹头,赤着臂膀,露着一身健壮的横肉,下面也是黄色的兜裆滚库,手持长桨分列两边,严肃待命。龙头高悬一面杏黄旗,旗子掐金边走银线,中间白月光斗大的一个“永”字,旗子下面,一面巨鼓前一名壮汉也是黄巾罩头,手持鼓锤,正在等待号令。
这时一通鼓响,随着出发赛点红旗挥舞中,宣告比赛开始,刹那间各条龙舟上鼓声齐响,震的水面忽忽乱颤,一黄、一红两条龙舟领头,十二条龙舟也如脱缰野马,逆水飞出,空留身后道道水花……
两岸罗衣扑鼻香,银钗照日如霜刃;鼓声三下红旗开,两龙跃出浮水来;棹影斡波飞万剑,鼓声劈浪鸣千雷;鼓声渐急标将近,两龙望标目如瞬;坡上人呼霹雳惊,竿头彩挂虹霓晕。
眼见那些龙舟斩浪而来,气势吞天,六郎惊叹道:“逆水尚能如此迅速,若是顺流还不飞起来啊!”
眼见最前面的两条龙舟已经靠近中段,那红色龙舟后劲十足,舟上四十八名挠手喊着齐刷刷号子,“嘿呦……嘿呦……”
已经超越过大永钱号的龙舟半身,如此激烈的竞赛,哪怕一个龙头就足以奠定胜局,何况半个身位?兰梦蝶又说:“你们看那条红色龙舟上面的鼓手,他绰号“浪里白鲨”水性通天,这人名叫陆涛,前年因为闹事吃了官司,被官府抓了,想不到这幺快就放了出来,想必是官府收了他的银子。
“陆涛?”
六郎口中念着陆涛的名字,放眼看去,但见红色龙舟之上,领鼓之人正是那天晚上自己躲在鱼篓中遇到的陆涛,连忙对大嫂说:“大嫂,这个陆涛就是悬空岛的头目,我见过他。”
慕容飞雪点点头,惊喜道:“太好了,我们盯紧他,千万不要让他跑掉了。”
也看着红色龙舟就要超越排在第一的黄色龙舟……
黄色龙舟的领船鼓手见状,偷偷的左袖一挥,由袖中飞出一股褐黄色雾体,因为两船相距仅有数尺距离红船上面邻近他的的几个挠手被黄雾笼罩后,身体摇晃,明显的身体乏力,手脚迟钝。以至整条船也慢了下来,“烟雾有毒!”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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