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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千千劫 第七帖:深情缱绻时

2018-09-21 10:07:51

第七帖:深情缱绻时
  媚娘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她发现自己躺在卫子卿的臂弯里,而卫子璇,则在她的肚子上酣睡。
  两个男人都还睡的香甜,昨天的那一场狂欢,几乎用尽了他们所有力气。
  媚娘觉得嘴巴干干的,想喝口水,但又不敢动。
  身边的这两人,她算是领教了他们合体的威力。
  虽然那过程也让她陶然迷醉,但如果今天再那麽来一次,她真怕自己吃不消。
  媚娘的手指拂过自己干渴的嘴唇,发觉唇角有些可疑的东西。那是他们激情过後,留下的痕迹。
  想到自己今後,就要一直同兄弟二人做那档事。媚娘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也有那麽一点点苦恼。
  “醒了?”卫子卿是个睡觉很警醒的人,媚娘不过是稍微动动身子,他就跟著醒过来了。
  他的大手抚摸著媚娘肩头上的,那个月亮般的疤痕,心里百感交集。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很疯狂,竟然可以与兄弟一起与她欢爱。
  可经历了那样的疯狂,他在过程中,竟也没觉得有什麽不妥和不快。
  事实与他预计的恰恰相反。由於卫子璇的加入,他不仅仅只是个体验者,而且也算旁观者。
  那种火辣辣,直截了当的视觉刺激,反而让他做得更尽兴,更快乐。
  他抵著媚娘的鼻尖,也看到媚娘唇角留下的疯狂痕迹。
  由此想到昨天夜里,他们花样百出的欢爱过程,他邪魅地低声笑著说:“这----滋味如何?”
  媚娘娇嗔地瞪他一眼,忙做一个噤声的手势:“嘘----,别吵醒他。”
  卫子璇那永不饕足的体力,让媚娘生怕惊动了他。
  她一只小手按住卫子卿的嘴,一只手连忙指著身下的卫子璇。
  “啊!”媚娘轻呼一声。她的手,被卫子璇捉了个正著。
  他攥住她的小手不放,闭著眼睛带著浓重的鼻音说道:“月儿,你偏心。为什麽只和大哥说话,都不想理我?”
  那声音一贯的懒洋洋,一贯的霸道又温柔。
  媚娘不知道他什麽时候醒的,连忙用嘴唇擦著卫子卿的脖子,希望他可以解救她。
  可卫子卿爱极了她这受困的模样,只是歪著头看著她,对此并不理会。
  卫子璇眼睛虽然还闭著,可他的手却醒了。
  那大手肆无忌惮地,四处寻找著媚娘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揉揉她的乳房,又滑下去,摸著她下身软软的毛发。
  “媚娘,你比我们醒的都早。看来……还是挺有精神的是不是?要不要……”卫子璇的手落在媚娘的花苞上,轻扯著媚娘羞怯的花唇。
  “不要了,真地不要闹了。好累啊。”媚娘又好气又好笑。
  她用一双白嫩的小脚,去踢卫子璇胡闹的大手。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只要这个家夥一醒,准会缠著她不放。
  似乎他活著的唯一目地,就该时时刻刻都在她身上跳跃翻腾。
  可那卫子璇准确地抓住她如同挠痒的小脚,竟放在嘴边,轻咬那些可爱的脚趾头。
  “月儿,越来越偏心了。那麽主动去磨蹭大哥,却不肯给我一点好处。”卫子璇睁开一对锐利的眼睛,他彻底地醒来了。
  “你,不许咬那儿!”媚娘越是挣扎,卫子璇就捉得越紧。
  後来,他索性把媚娘的脚趾整个含住。
  狡猾的舌头在轻啄慢吮,惑乱人心的眼神,似是勾引似是埋怨地看著媚娘。
  媚娘难忍那刻骨的瘙痒。那种痒,顺著她的脚趾流向她的大腿,再往上窜到她的胸脯上,之後便落入她柔软的心房。
  由心而生的痒,又激烈迅速地蔓延到她的全身。尤其是那不争气的下身,那小穴又不安分地湿润了。
  卫子卿看著媚娘涨的粉红的脸,不管她唇边还留著两人爱过的证据,俯身吻住她的呻吟,吻住她燥热的小舌。
  “你们……唔……嗯……哦……好坏……卿……嗯,你怎麽……哦,也跟著……胡闹起来了。”媚娘被卫子卿吻著,在他口中断断续续地说著。
  虽然是抱怨,可那语气里分明是在调情,分明包含著万千爱意。
  卫子卿抱紧了她,嘴巴滑向她的脖子,用一个个热吻,在她修长的脖子上,留下一只只小草莓。
  “哦,璇……求你了,真地好痒……放开我吧。我真地好渴。”媚娘一边咯咯笑著,一边祈求著卫子璇。
  卫子璇这才慢慢放开她,披上长衫,从桌上取了茶水过来。
  看到大哥仍贪恋地吸吮著媚娘的乳头,卫子璇也不以为意。
  他仰头喝了一大口水,却不吞下。俯身便口对口地,拱开媚娘的小嘴。把口中温热的茶水,一点点度到她干渴的小嘴中。
  只是他仍不放弃与她口舌的纠缠,许多茶水都从两人口中溢了出来。顺著媚娘的脖子,蜿蜒流到她的乳房上。
  “喔----”与他这般纠缠了良久,媚娘被他喂饱了水,满足地喟叹一声。
  “你们太过分,只顾著亲,却让我吃到你们的口水。”卫子卿终於也把头抬起来,嘴巴离开媚娘的小樱桃。脸侧唇边都是水印。
  卫子璇笑笑说:“没办法,我们的月儿哪都小,哪都要漏水的。”
  卫子卿也坐起来披好长衫,拍拍媚娘的屁股说:“怎麽,饿没饿?”
  还不等媚娘回答,卫子璇抢著说:“其实还真饿了。我们快把月儿的小嘴填饱,否则她发起狠来,闹不好,我也会浇自己一身水的。”
  卫子卿知道他是在取笑自己,也只能无奈笑笑,便起身出去,吩咐下人准备膳食。
  媚娘抬手轻轻给了卫子璇一巴掌,笑著说:“胡说八道,你的嘴最可恶。”
  “月儿,别冤枉我。难道你忘了,我这张嘴,可让你……”卫子璇还来不及把话说完,媚娘便红著脸,捂住他的口无遮拦的玩笑。
  “你真是的,为什麽总要取笑我。”媚娘放开手,背著身子佯装生气的样子。
  “因为……我爱你,月儿……我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月儿,你的一切,我都喜欢。”卫子璇突然不再嬉笑,温柔地把她搂在怀里。
  媚娘背靠著他结实的胸膛,听著他胸口那一声声的心跳。
  她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第二天清晨,卫子卿和卫子璇都还沈浸在鸳鸯春梦中,突然被媚娘的大呼小叫给惊醒了。
  “怎麽了?”两人爬起来,只顾看著媚娘慌乱的神情,以为她的旧伤又痛了。
  可媚娘只是啊啊地叫著,小手指著床褥,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两人顺著她的手指方向一看,也是大吃一惊。
  这床榻上,怎麽有那麽多的血?有些还蹭到了媚娘和他们的大腿上,看上去好不惊心!
  卫子卿愣了一下,示意媚娘别慌。他轻轻扒开媚娘的腿,发现这血都是从媚娘的下身流出来的。
  “你看,你看你们,把我弄成这样。完了,我是不是要死了?”媚娘带著哭腔,捶打著卫子璇的後背。
  她现在真地很慌。小肚子坠坠地痛,血还在一个劲地流出来。
  她不想死,她刚刚体验到爱人和被爱的滋味。她才刚刚15岁!
  “媚娘,你来月事了,你----不知道?”卫子卿费力地说出这句话。
  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他的月儿,居然不知道这是女人真正成熟的标志?
  而他自己,自从跟媚娘混在一起,以为小女孩子月经有时迟了些,也不以为意。
  他没想到,媚娘居然现在开始,才算一个真正的女人。
  卫子璇皱著眉头看看媚娘:“月儿,你到底几岁?连这个都不明白?你娘没教你?”
  媚娘抽泣著说:“过年就满15了。我娘死的早,没告诉我这些。”
  兄弟二人面面相觑。原来他们之前,为之争的要死要活的,居然是个女娃儿。
  过了一小会儿,两人终於控制不住,都嗤嗤笑起来。
  他们的媚娘,终於成为一个女人了。
  也许,正是因为他们的需索无度,所以把她这朵小花,给彻底催熟了。
  “还笑,你们还笑!怎麽办,我这样该怎麽办?我下不了床了!”媚娘气得打了每个人几巴掌,气呼呼地说。
  卫子卿这才抑住了笑,很正经地对卫子璇说:“我去找人来,你先回避回避。”
  “不要!”媚娘连忙制止。“这麽脏,我不要别人看到!”
  卫子卿只得点点头:“行行行,别生气,我亲自伺候姑娘,可以了吗?”
  媚娘这才嘟著嘴巴点点头。
  “唉----”卫子璇笑够之後,看著媚娘长叹一声。
  “怎麽了?”媚娘问他,不知道他又在想什麽。
  “月儿,你真会折磨人呢。你伤好才几天呢,我还没跟你亲热够呢。怎麽它就来了?你说,我能不叹气麽?”卫子璇想到,自己恐怕又要禁欲好多天。抓起衣服穿好,不敢再看媚娘那窈窕又丰满的身段。
  “真地?!”媚娘倒有些高兴起来。原本她只觉得这月事很可怕,听卫子璇这麽一说,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的。
  她被他们纠缠了这麽几天,是真地累坏了。
  对付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都不是件容易事。更何况现在,是两个一起上?
  看著媚娘高兴的样子,卫子璇凑上去吻吻她的嘴巴:“月儿,呵,别忘了,这还有一只小嘴呢。别高兴的太早。”
  “不行,我肚子好痛,一点心情都没有。你别闹我了。”媚娘推开他,恹恹地趴下去。
  这一会儿,她是真地痛了。原来,月事也会让女人这麽痛的。
  难怪娘活著的时候,总看到她一边织布一边痛的流汗。原来,这滋味真地那麽难受哦。
  媚娘无心再与卫子璇调笑,惨白的小脸背著他。
  想到自己是个没娘的孩子,连这种事都懵懂无知。现在又疼成这样,媚娘鼻子一酸,眼泪便如决堤的河水,流个不停了。
  “这是怎麽了,你欺负月儿了?”卫子卿拿著一堆丝帛进来,看到媚娘在哭,就问卫子璇。
  “可别冤我。月儿,你这是怎麽了?我也没说什麽呀。”卫子璇看到媚娘哭得越来越起劲,也有点慌了。
  难道自己一句无心的玩笑,竟让她这麽伤心麽?
  “疼,呜呜……肚子好疼……绞著疼……”媚娘哭著说,总算是给卫子璇平反了冤案。
  “月儿乖,来,先把这些垫上。看你弄得,两只腿都是血。”卫子卿像哄孩子一样地哄著她,把那些丝帛轻柔地叠成厚厚一叠,护住媚娘血污的小穴,又帮她仔细地系在腰间。
  “是了,别哭了啊。月儿,你放心,我出去给你弄点药。女人家月事就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怎麽个疼法。但喝了药就能轻多了。你乖,我现在就去,嗯?”卫子璇为了平复自己的罪恶感,赶忙一溜烟跑出去,给媚娘取药去了。
  他并不知道她痛的那麽严重,所以才跟她开玩笑。看到她哭成现在这样,卫子璇才知道,自己的玩笑是不合时宜的。
  看著卫子璇大步奔出去的匆忙背影,卫子卿笑笑说:“你看,你都把他弄成什麽样了?这个府里,现今他就只怕你一个。恐怕我爹娘说话,还不如你管用呢。”
  媚娘虽然还是很疼,这时也有点破涕为笑的意思。“我又没叫他这样……”
  卫子卿在柜子里翻出平常出门才用的水囊,往里面灌了一些热水。
  贴著水囊又试试温度,才小心地,把它贴在媚娘的小肚子上。
  “嗯,这样,或许可以缓解一些。等一下再喝点药,就不疼了。”卫子卿抬起媚娘的腿,用湿帕子擦去她腿上的血渍,给她换上一件干净的亵裤。
  假如这时有人可以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惊讶地,连嘴巴都合不上。
  堂堂的卫府大少,怎麽做的都是最底层下人才做的事情?
  而且,还那麽心甘情愿,那麽细致无遗。
  媚娘静静地看著他,为自己忙里忙外。这时在她眼中,他已不再只是她的恋人,她的情人。
  他----好像自己的爹娘。
  月儿眼眶一热,又哭了出来。
  “怎麽,还疼的厉害?”卫子卿心疼地搂住她的肩膀。
  媚娘摇摇头,伸出两只小胳膊,把他抱得死死的,生怕一不小心,就弄丢了他一样。
  “卿,你会不会永远都对我这麽好?可不可以永远都这样爱媚娘?”媚娘眼泪流的好凶。
  但那都是幸福洋溢的泪水,不再是委屈和疼痛的。
  卫子卿也抱紧她,就像知道她在想什麽似的。
  他摸著她的头发低声说:“会的,月儿。我要你一直在我身边,我愿意,就这麽一直照顾著你。月儿,你就是我的心,我的女儿。”
  听到他叫她“我的女儿”,媚娘的眼泪鼻涕蹭了他一肩膀都是,更是哭得不能自已。
  “哦哦哦,你们不像话。趁我不在,就使劲说情话。月儿,再有一个爹疼你,加我一个,好不好?”卫子璇提著一个酒壶走进来,就不满地嚷嚷著。
  媚娘和卫子卿看到他手里的酒壶,都瞪了他一眼。
  “可别那麽看我,这里面,不是酒。”卫子璇连忙解释著。
  把壶盖揭开,就闻到一股略带辛辣的香气迎面扑来。
  “月儿,生姜红糖水,对这个很有效的。”卫子璇倒了一杯,递给媚娘。
  “怎麽用酒壶来装?”卫子卿不解地问。
  “大哥,一大早,我若端著一碗红糖水来你房里,被人看到还得了?所以,只好用酒壶将就喽。大不了,让他们说我是个酒鬼罢了。”卫子璇得意地晃晃酒壶。
  看著媚娘一点点喝完了那杯,他连忙接过杯子,又倒了一杯。
  媚娘这才知道,就连卫子璇,也有这样温柔细心的一面。
  为了让自己不活在流言蜚语中,他也真算是挖空了心思。
  对於他这样一个,向来百无禁忌骄纵惯了的少爷来说,也算是不简单的事了。
  “如何?月儿?感觉好些了没?”卫子璇咧著嘴讨好著问。
  “哪有那麽快,真是。”卫子卿无奈地摇头笑笑。
  这个弟弟,有时看似很成熟,其实心里仍是一个大孩子。
  “谁说的,我弄给月儿的,就是好使。是不是?”卫子璇期待地看著媚娘。
  媚娘虽然还疼,但有卫子卿的热水囊,暖烘烘地贴著她。又有卫子璇的红糖姜水,热呼呼地熨著她。
  纵然是疼,也渐渐都化作了一丝丝甜蜜。
  但愿这甜蜜,永远没有尽头。
“大哥,你到底喜欢媚娘什麽?以往看你对醉红楼的馨汝,也不曾这样温柔过。今天看你给媚娘忙前忙後的,可把我吓倒了。”卫子璇和卫子卿兄弟二人,坐在自家花园的水榭里。一边饮酒,一边闲聊。
  媚娘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已经睡著了。兄弟二人为不打扰她的好梦,索性出来喝两杯。
  对著那一个能看又不能动的媚娘,谁还能有心喝酒?
  卫子卿不回答,反而苦笑一下反问:“那你呢,你轻狂之名更甚於我,又何苦偏偏对著媚娘,就这样痴缠?”
  卫子璇抿口酒,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自己也从没考过这个问题。他就是喜欢媚娘,至於原因,从未深究过。
  “也许,没有什麽原因。一开始,我只以为她是个普通的暖床丫头,就是玩玩也无妨,你也不会怪我。可是,後来我竟----竟放不下了。心里就一个念头,我要她。”
  卫子璇想了半天,这样回答著。
  卫子卿点点头说道:“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最初跟媚娘在一起,我以为只是出於情欲。但渐渐地,竟似再也离不开这小妮子了。”
  两人看著这月色下的荷塘,一时谁也说不出什麽。只能相对而坐,一杯杯喝著甘洌的酒。
  “对了,当初你怎麽会知道媚娘的?我走的时候,你不是才从江南回来麽?可我前脚才走,你後脚就摸过去了。”卫子卿虽然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但对於原因,仍有些耿耿於怀。
  只是他不想再追问媚娘,怕触到她的伤心处。毕竟,卫子璇一开始使用的手段,也并不光彩。
  “嗐,还不是那两个长工。你该知道的。我听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当时他们正奸污媚娘,是你出面,才赶跑了他们。否则,他们说,还要再接著糟蹋媚娘呢。你若不出门,他们当然不敢扯这闲话,可你一走,他们就失了顾忌,在背地里讲这事,却被我无意间听著正著。否则,我怎麽知道媚娘是谁?就算知道,可能也只是当个闲事。不会就那麽跑去找她的。其实那天,我本意是想去找你问问,不料你和爹走的那麽早。我进去就看到媚娘那个样子,谁能受得了啊?”
  卫子璇酒喝开了,一气说了这麽多。把事情的原委始末,一丝不漏地告诉了卫子卿。
  卫子卿默默喝著酒,听到兄弟所说的这些,他的脸色越来越红。
  但那却不是兴奋,而是一种危险的愤怒。
  “今日若非你说起,我倒差点忘了那两个家夥。也怪我,自从跟媚娘在一起,其他事情,都被我抛诸脑後。独独忘了这两个人。有他们在,媚娘在卫府----就是危险的。”
  卫子卿放下酒杯,语气越来越冷。
  卫子璇会意,沈吟一会儿说道:“大哥,你说的有道理。纵然他们没有色胆,却总包藏祸心。不说别的,单是那夜他们轮暴媚娘的事,如果被别人知道,以媚娘的脾气,不死也会哭掉半条命。不若----”
  卫子卿摆摆手:“此事去你房里斟酌。这里,不是说事的地儿。”
  因此两人去到卫子璇的房里。闩好门,私语了半天。
  事情终於商量出个结果,卫子卿看看时辰已晚,便回自己房里。
  临走时,他对卫子璇说:“这事,你就别插手了。”
  卫子璇笑笑说:“大哥,无论如何,让我做点什麽。媚娘的事,不止该你一个人担著,我也一样。”
  卫子卿看看兄弟义无反顾的眼神,那种不容反对的语气,也只得点点头回房去了。
  看著媚娘烛光下沈静的脸,她睡得那麽香甜。脸上似乎还挂著一丝隐隐的笑意。
  卫子卿蹑手蹑脚地上了床,挨著她温润白皙的身体,把手轻轻搭在媚娘的肩头上。
  看著她肩膀上卧著的那只小月亮,想到这疤痕的缘由。其中也有那铁牛和王大两人的罪孽,若非他们,他不会与兄弟翻脸,也不会差点就失去她。
  卫子卿的眼神冷的像冰。媚娘,从今以後,我不准任何人再伤害你。
  伤害你的人,我会亲手,让他们消失在这个人间。
  三天後的晚上,卫府花房里。铁牛和王大手里侍弄著花,往花盆里填著土。
  王大看看四处无人,胳膊肘捅捅铁牛,低声说:“兄弟,这几天,难受的很。一想到那小婊子,这根东西就憋的难受。”
  “别提了,王大哥。我家的那口子,把我生生撵了出来,说我日弄她太疼。我就纳闷了,那个小身子骨都容得下,我那婆子怎麽就毛病那麽多。”铁牛愤愤地唠叨著,埋怨著。
  “要不说,这女人和女人,可不是一回事。不是说,吹了蜡烛就都一样了。你琢磨琢磨,那小婊子那身肉,多滑溜。那个小穴,多紧实,还有那水,流不完似的……”王大说著说著,嗓子都有点干了。
  “现在说这些,还有毛用?眼瞅著那小婊子,被大少藏起来了。你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谁还敢往那跟前靠?”铁牛打断了王大的意淫,也觉得裤裆里那东西支楞的好不难受。
  他恨不能把眼前那花盆,变作媚娘的小穴,用力捅进去,解解自己的渴。
  他那只污黑的手,把花盆里的土狠命掏上去,又狠狠压实。却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对媚娘的渴望。
  “兄弟,那也不一定。万一哪天大少玩够了她,又或是大少出了什麽事。你想想看,这府里,谁会管她?”王大阴笑著说。
  铁牛愣了愣,连忙竖起食指警告王大:“莫说这话!被人听了去,你还要命不要?”
  王大看看铁牛的反应,知道这家夥是有心无胆的主,只好干笑著说:“看你,怕成这样。我就是随口说说,解解馋还不行?”
  铁牛不敢继续再搭这话茬,闷头做自己手中的活。
  王大自觉无趣,就走出花房,在门口溜达。
  一眼看到自己14岁的小儿子春生,借著屋里的烛光,正在地上抠土。
  他走上前,给了他一脚,笑骂道:“你这小兔崽子,你老子一辈子伺候花摆弄土。怎麽到你这辈,还是这般没出息!”
  “爹,我玩蚂蚁呢。让他们换个窝。”春生头也不抬,继续跟蚂蚁较劲。
  “操!蚂蚁有毛玩的?”王大转身就欲进屋。
  “爹,别走!啥时候给我买俩蛐蛐?咱家旁边的小毛,他都有,好不神气!”春生赶紧捉住王大的衣角央求著。
  “呵,自己抓去。你老子哪有那闲钱,给你买那吃不得喝不得的东西。”王大不理他的请求。
  於是春生死命拽住他不肯放:“爹,爹,求你了。等将来我有了银子,还你还不成?”
  王大见春生死不放手,笑骂道:“肏你娘!等你有了银子的那天,你老子不定在哪个坟堆里卧著呢。得了得了,呆会儿我给你,你先松开手。”
  “说话算数?”春生不死心地问著。
  “算算算!奶奶的。”王大一心只想敷衍他,甩开他走进去。
  春生以为自己目的已经达到,便安心继续去玩他的蚂蚁。
  不一会儿,一个小丫头跑到花房门口向里看看,问道:“王大!王大!二少让你过去後园一趟,说有盆花他新得的。好像有点什麽虫病,叫你过去看看。”
  王大心里骂著,自己就是伺候人的命。但还是老老实实,跟著那小丫头走了。
  “老实在这呆著,园子大,走丢了没人找你!”临走前,他又踢了春生屁股一脚。
  “二公子,您找我?”王大看著卫子璇的後背,讨好地弓著腰点头。
  “是啊,你来看看,我这盆兰花,怎麽蔫了?”卫子璇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著王大。
  院子中,几株老树,下面,就是那盆兰花。
  王大点头,凑上去仔细地看著那兰花叶子,是有些泛白发干。
  “二公子,这花的毛病好办。换个花盆,再撒点石灰,就-----呃!”王大还来不及说完,就觉得脖子一紧。
  一条粗粝的大麻绳,勒住了他干瘦的脖子,并且带著他的身体,在上升著!
  卫子璇就握著那麻绳的一头,绕过王大头上方的老树杈,用力向上拽著。
  “二公子……怎麽……怎……为什麽?!”王大的两只脚蹬得欢,却无论如何也踩不到地面,更踢不到卫子璇。
  他满脸是汗,浑身颤抖,眼睛都要掉出来了,脖子上的青筋汩汩地狂跳著。
  两只手去试图解那麻绳,但手指根本插不进去!
  卫子璇看他就要气绝,冷笑一声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碰过媚娘的人,都必须死!今天,就让你做个明白鬼!”
  王大一下子明白了,可已经太晚了。
  他无力地蹬了几下腿,慌乱地乍巴摇晃著双手,裤裆里挤出最後一泡尿,就那样吊死了。
  看著王大再也不动,舌头都咬出了血,掉在嘴外面大半截,卫子璇长舒一口气。
  他是第一次杀人,可他不想自己被这事吓破了胆。他搓搓手,把那盆兰花拿走。
  又看看现场,干净漂亮的几乎没一丝痕迹。这是偏僻的後园角落,平时几乎没什麽人来这里。
  只有负责打扫的人,才会每两三天,把这里扫除一番。尤其到了黄昏之後,这边就无人踏足。
  王大吊在那里,就跟上吊自杀,没半点区别。
  那个负责传口信的小侍婢,此时大哥已经把卖身契还给了她,还会给她一笔银子,让她回家。
  王大不知道发了什麽疯,也许是债台高筑,所以想不开自杀了。
  这家夥平时爱赌爱嫖,外面追债的人多了。这理由,简直漂亮的不像话。
  卫子璇又回头看看,夜色中的那具尸体有点!人。
  於是他不再多想,大步离开这里,去跟大哥报告了。
  他们之所以不想把这事假手於人,就是不想再让更多人知道那晚的事。
  铁牛左等右等,都不见王大回来。出门口看看,春生也没了踪影,就以为他带著儿子回家去了。
  又进屋拾掇了一会儿,觉得自己那老婆也该睡著了。於是他吹熄了烛火,也就回家去了。
  当晚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一大早,铁牛刚到卫府,就被卫子卿在门口拦住了。
  “走,跟我出去一趟。”卫子卿笑笑说。
  铁牛再见卫子卿,还是有些惧怕。他赔笑问:“大公子,什麽事要小的效劳?”
  “能有什麽事?走,随我打猎去。”卫子璇拍拍铁牛的肩膀。
  铁牛第一次跟他那麽亲近,忙笑说:“我对那个,也不在行。”
  “就是不在行,才你去。那些奴才,一跟我出去都咋咋呼呼的,玩的也不尽兴。别废话了,咱们走吧。”卫子卿不容他再反对,一跃上了马。又把另外一匹马交给他。
  铁牛只能上马,亦步亦趋地跟著。“大公子,若府里问起……”
  “罗嗦,万事有我呢。再说,府里花匠何止你一人。”卫子卿回头笑笑,用力拍拍马屁股,那马儿便飞驰而去。
  铁牛知道这位大公子的脾气,也是神鬼莫测的一个人。只得顺从他的意思,打马跟了上去。
  下午时分,卫子卿骑著马,独自一人返回了卫府。
  他的手上,有被树枝擦伤的痕迹。
  当媚娘问起时,他只说,不小心刮了一下。
  媚娘小心地给他上著药膏,卫子璇在一旁,与卫子卿互相看看。
  两个人都知道,从今後,媚娘的噩梦,就真地终结了。
  这是他们两人的秘密。
  他们,都爱媚娘。
  都可以为了她,去做任何本不该他们做的事。

“月儿,到底完事没?都快半个月了!”卫子璇不满地嘟囔著。
  本来他以为,偶尔还可以让媚娘的小嘴为他排解燥热。可媚娘总嚷嚷肚子痛,他也不太敢烦她。
  女孩子第一次月事时间会稍长些,这个他也知道。可这都快半个月了,还不见停。
  他有时真怕媚娘把一身的血都流出去,那她就更像个白瓷做的娃娃了。
  “你急什麽。”媚娘拿小脚轻踹一下卫子璇的小腹,他难受地呻吟一声。
  要命,她现在算是捏住了他的弱点。明知他现在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勾引。
  可你看她那搔痒似的力道,那暧昧的位置,那娇嗔又带点戏弄的眼神……
  卫子璇真想一把扯下她的裤子,哪怕是弄他一身血污,他也不怕忌讳。
  可他又怕弄坏了媚娘的身子。只能眼巴巴地看看卫子卿,他就不信,急的只有自己。
  “月儿,我看也差不多了。要不……给你洗个澡吧。这秋老虎的天气,洗了澡,身子清爽的多。好不好?”
  卫子卿说著,轻轻抚摸著媚娘光洁的後脖颈。
  她那儿的头发格外柔软,就像孩子的毛发。刺得他的手和他的心,都痒痒的。
  从侧面看过去,媚娘微微低著头,微翘的小鼻子,扑扇灵动的大眼睛,浓密的睫毛,都染上一层下午落日的光晕。
  她真美,卫子卿心里赞叹著,不等她回答,便把她抱进内室。
  那里,早就有他精心准备好的大木桶。里面,是热热的洗澡水,冒著氤氲的白气。
  卫子璇心下会意,忙跟著走进去。一面走,一面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噗通一声,他先下了水。
  媚娘当然明白兄弟俩的意思。其实,她昨天起来,就发现下身几乎没有什麽血迹了。
  可她就是想多延一些日子,就想在他们无可奈何的眼神中,享受他们的宠溺。
  眼见今天是真地躲不过去了,卫子卿抱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就敏锐地发觉到,他那粗壮的肉棍,在顶著她的腰际。
  因此只好含羞带怯地,让他脱去自己的一身衣裙。
  让他像剥蒜一般,把自己白嫩的身体沐浴在两对饥渴的目光中。
  卫子璇看看媚娘身上解下的月经带,那是昨晚才换上的,上面只有淡淡的血痕。
  “媚娘,你心眼很坏。昨晚我问你,你还撒谎骗我,说还有很多。”卫子卿瞪著媚娘红红的小脸,佯装生气的样子。
  “那……那人家是还有嘛。只不过,没在这上面……”媚娘咬著嘴唇强辩。
  “那……都去哪了,嗯?”卫子卿的手一把揽过媚娘赤裸的身体,让自己的坚硬,抵住她下身那个柔软的小包。
  看媚娘羞而不答,卫子卿贴著她的耳廓低声说:“小骗子,明知我多难受还要骗我。看我怎麽收拾你。”
  媚娘赶忙抱住他的脖子,把小脸贴在他的颈窝上,想临时抱佛脚去讨好他。
  “喂,喂!你们,别只顾著两个人卿卿我我。这里还有个大活人呢!再不过来,好好的一桶水,就要凉了!”
  卫子璇背靠著大木桶的一侧,看著两个人的调情低语,早已按捺不住。他大声地抗议著,对他们置之不理的冷淡,很是不满。
  卫子卿此刻倒是了解兄弟的心情,於是也不再罗嗦,横抱著媚娘,把她交给了木桶里的卫子璇。
  卫子璇刚把媚娘放下,便拥著她狂吻。那可爱的小舌头,他怎麽与她痴缠都不够。
  两人坐在大木桶里,水刚刚好过肩。只露出脖颈上方,两颗脑袋剧烈地扭转著,变换著角度。
  卫子璇扶著媚娘的脑後,只恨自己舌头不够长。他真想把舌头塞入她的小喉咙,再顺著她的身体,进入她那小穴中。
  为了弥补这遗憾,他的另一只大手,反复揉捏著媚娘的两只乳房。在水下,把媚娘的一对小乳头,拽起了多少水波。
  媚娘那小身子,哪里禁得起他这样的逗弄。很快,她便呜呜嗯嗯地呻吟起来。
  卫子卿一面脱著衣服,一面出神地看著媚娘的模样。
  自从她跟他们两人同时进行鱼水之欢之後,她竟出落的越发美丽了。
  那一头长发,更黑更长更直,散在水面上,就像一朵黑色的睡莲。
  那身子更白皙,动情时更粉嫩,腰身愈见灵活。
  一对乳房吹气似的丰满了起来,那小穴却更见紧窒,一对小屁股也越发地翘耸。
  从旁观者的角度,看著媚娘这样的风骚入骨,看著她在卫子璇的撩拨下,颤动著身子,卫子卿的眼睛得到了最绮丽的满足。
  他跨入大木桶,在媚娘背後坐下,加入了他们的游戏。
  旁观者的角色,他已经做足了,看得很惬意了。现在,是时候开垦她迷人的小身体了。
  这大木桶是卫子卿定做的,用了上好的楠木。还特别做成特别大的尺寸,适合他们和媚娘尽情地嬉戏。
  楠木本身的香气,经过热水的蒸发,在这室内开始渐渐发散出来。
  美人如玉,楠木生香。两个血脉贲张的男人,每一寸肌肤都贴合著媚娘滑不留手的雪肤。
  他们的身体深处,叫嚣著最原始的冲动和欲念。
  卫子璇的长指,突入媚娘的花径深处。来回抽动几下之後,又退出看了一眼。
  发现手指上除了滑腻晶亮的爱液和水痕,早已没有血渍。
  他欢快地喘口气,盯著媚娘雾气弥漫的双眼,他用两条长腿分开媚娘的双腿,让她两腿大开。
  媚娘柔软的双腿,被他的腿掰成了几乎呈一条直线的状态。
  他的脚撑住媚娘的大腿内侧,用力向前挤了挤。有力的腰部一顿,他那紧张的肉刃,终於冲入了媚娘火热的小穴。
  “嗯……”媚娘舒服地呻吟一声,无力地向背後那个宽厚的胸膛仰靠过去。
  “啊……呃……”卫子璇觉得浑身的汗毛孔都张开了,身体周遭的水熨烫著他。
  而那根宝贝,则被媚娘的幽穴夹得几欲迸发。
  他不敢妄动,生怕一下子就泄了欲望。那麽久没碰她,他要细嚼慢咽,他是情欲的美食家。
  他双手捻著媚娘的乳房,又时不时捧起那两只乳房,轮流吮咂那两只嫣红的小乳头。
  卫子卿被媚娘的臀缝摩擦著,那里细窄的缝隙,顺著他的肉棍,一点点升上去,又缓缓降下来。
  那举动,就似一种无言的邀请。
  再看看媚娘的神情,她微张小嘴,舌头轻舔过唇瓣。
  一对眼睛半睁半闭,嘴中一阵阵细碎的呻吟。
  而她如孩童般带著奶香的头发,就在他的耳畔拂过。
  卫子卿从身後抱起她的纤腰,把她推得更向卫子璇的方向。
  卫子璇合作地揽过媚娘,双手抬起她的大腿,把她整个地叠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样一来,他的肉刃就更深入地抵到媚娘的花蕊,两人的身体贴合更为紧密。
  他始终叼著媚娘的乳房没放,现在,这对乳房已经豔丽地盛开在他面前。
  肉呼呼地紧贴著他的脸,被压得扁扁的。
  卫子璇用力一吸,把她大半个乳房都吸入口中,舌头卷起,沿著她的乳晕和乳头打转。
  听到媚娘不绝於耳的呻吟娇喘,卫子璇吐出乳房说道:“大哥,月儿等不及了。”
  卫子卿大手撩起一波波的热水,轻泼到媚娘的小菊穴上。
  这个姿势,让她细嫩洁净的小菊穴一览无余。
  那里怯怯地承受著热水暖暖的刺激,每次被水碰到,它都会像含羞草一样缩一下,又慢慢绽开。
  卫子卿的中指抚上去,在菊穴口慢慢地划著圈,轻轻地按压著,却不急於进入。
  他的手指,让媚娘升起一股奇怪的冲动。
  她开始挺起腰肢缩动小穴,上上下下地套弄著卫子璇的肉刃。
  “嘶----”卫子璇吸口气笑道:“大哥,再这麽弄,我恐怕就要提早泄了。”
  卫子卿知道,媚娘已经准备好了。她的小菊穴,也被他调教成一个小淫窟。
  於是他把媚娘从後面抬的更高些,中指一用力,整个突入了那狭窄不堪的菊穴。
  媚娘还是本能地抗拒了一下,紧紧地夹住他的中指。就连小穴也跟著用力,把卫子璇的肉刃夹得更紧。
  “嗯……”前後两个男人,都舒服又痛苦地叹息一声。
  卫子卿轻言细语,在媚娘耳边说道:“乖,放松些。我要进来了,月儿,你会无比快乐的。”
  媚娘听著他迷惑人心的声音,渐渐放松了自己。
  卫子卿的手指觉得压力一松,便趁隙多探入一根,趁著她还没有反应之时,便飞快地抽送起来。
  卫子璇也跟著一起在媚娘花径里耸动,让媚娘的身体,前前後後都充满情爱的狂潮。
  媚娘开始不受控地吟叫起来,从小穴里涌出的爱液,都流入了周遭的热水中,弥漫在三个人的身体周围。
  卫子卿的手指突然被一阵热液打湿,她那可爱的菊穴也高潮了。
  抽出手指,他身体向前挪动一下,两手按住媚娘的腰,那高涨的肉棒顶住她的小菊穴。
  在她耳边,用好听的声音说道:“月儿,卿也进来了,好好夹住我,嗯。”
  媚娘只能嗯嗯啊啊地叫著,像是在应承他的要求。
  卫子卿一用力,肉棒便挤入媚娘的菊穴。
  因为有了肠液的润滑和充分的前戏,媚娘只是觉得身体有点涨,有点被压迫的感觉,却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
  於是她只是闷哼了一声,可菊穴里的嫩肉,却像卫子卿所说的那样,直觉反应地,紧裹住他的肉棒。
  兄弟二人的肉棒,仅仅隔著一层皮肤的薄膜,满涨涨地塞满了媚娘的下身。
  媚娘迫切地想动一下,缓解那种莫名的压力,可卫子卿的大手压著她的腰。
  卫子璇也恶作剧式的,那根肉棒在她小穴里,时不时跳动一下。那可恶的舌头,不断调戏著她的乳头。
  媚娘无助地耸著胸脯,回头看看卫子卿,软软地说:“卿,快动一动……难受。这样……不行……”
  卫子璇马上吐出乳头抗议道:“怎麽,月儿,只求大哥,那我呢?”
  媚娘忙凑过去舔他的嘴唇:“璇,你也别折磨我了。你们,你和卿……都快些,快些好不好?”
  “快些做什麽,月儿,说出来,我们就一起满足你。”身後的卫子卿循循善诱著。
  “哦……嗯……快些,快些插我,插我的两个小穴,我真地……啊!”媚娘还来不及说完,欲火高涨的兄弟俩,便再也无法继续忍受这样的淫声浪器,一前一後在她身体里冲击起来。
  起初,他们齐心协力地,一同出一同进,同时攻击掠夺著媚娘身体里的脆弱情欲。
  媚娘的身体一下子被填满,一下子又同时被掏空。两只肉棒的同时抽离,让她陷入难耐的虚空。
  可那虚空刚开了个头,又被他们再度狠狠填满。
  他们耻骨上浓密的毛发,都跟著一起戏弄她。
  前前後後趁隙钻入她的小穴和後庭,跟著肉棒一起摩擦她的嫩肉。
  媚娘的呻吟都没有了调子,她的欲望都丧失了边际。
  她只能喘息著,大口呼吸著,两手紧捉著卫子璇的肩膀。
  她的身体跟周遭的水一样,被他们搅动得载浮载沈。
  可她刚刚适应了这种甜蜜的酷刑,他们却狡猾地变化了进攻她的方式。
  卫子卿退出的时候,卫子璇便见缝插针地深入。
  而卫子璇抽离她的瞬间,卫子卿又紧锣密鼓地突袭。
  两根威力无穷的肉棒,一前一後,一进一退地,轮流搔著她体内敏锐的快感源泉。
  两根肉棒带著温暖的水流,冲入她的体内。
  让她身体里的欲火,一刻不停地燃烧著。
  那两根肉棒,在她体内拉锯一般竞赛著,让她体会那无止无休的快意。
  又像是在她的身体里拔河,却时刻不分轩轾,难分高下。
  花心里冲出的淫液,菊穴里翻腾的快意,都在撕扯著媚娘的神志。
  “啊!啊……卿,卿……哦,璇,不!要命!我又到了,天哪……你们!”媚娘语无伦次地喊著,两只手紧抱著卫子璇的头,就像是要把他塞进自己的胸膛。
  “月儿,还骗我麽?来月事,有我们这样操你舒服麽?”卫子卿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惩罚性地逼问著她。
  “不要,不要了!再也不了!我要,要你们操,不要月事……不要,只要你们……”媚娘伸出一只手,向後环绕著卫子卿的脖子。
  “天天都要吗,月儿,是每一天都要,说。”卫子璇适时地提醒著她。
  “嗯……每一天,都要……你们……不要,快啊!”媚娘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他们停,还是在要求他们更快些,更激烈些。
  她的花心和後庭,都已不是她自己的一般。那两处羞人的地方,都不听从她的意愿了。
  它们放荡地迎合著兄弟俩的肉棒,贪心不足地吞吐著他们的欲望。
  像两朵娇豔的食人花,不把他们的精液吸出来,就永不满足。
  “月儿,我们累了。”卫子璇知道她已近巅峰,却故意停止了弯刀不动。
  媚娘痛苦地低吟一声,说道:“那我,我自己来。”
  卫子卿也停下不动,引得她一阵不满的呻吟,但却没有一刻停歇。
  她前後摆动著腰肢,小心翼翼地,就像是怕弄丢了任何一根体内的肉棒。
  後来,她终於察觉那两根肉棒,早就像串腊肉那样,结实地串在她的体内,她才开始肆无忌惮地狂摆身体。
  前进著,顶弄自己的花蕊;後退著,讨好自己的菊穴。
  两兄弟原本是要欣赏她癫狂的淫媚模样,但到後来,谁也忍不住这样的挑逗,齐齐抱著她,发狂地在她身体里挥舞著肉棒。
  三个人的身子,赤条条在木桶的热水中翻滚激荡。
  他们互相缠绕著,拥抱著,冲击著。
  恨不能把这三具肉体化为一身,永远满足心中和体内的那处缺憾。
  也许,他们根本就是上天造人之时,就已产生的错误。
  他们原本就该是一体,原本就不该被分开。
  就算被分开,他们也总能嗅到对方的味道。再依循那味道,找到彼此的存在。
  然後,就是现在这般----
  用他们各自的性器,把他们缺少的那一片,补回来,织进去。
  再用他们的爱液和精血,把分属於三人的故事,再重新揉成一体,书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