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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邪神〗7-9

2016-04-20 11:03:13

  (七)春情荡漾-上

  在乐春院的内院里,此时正上演一场淫靡大戏。

  “哎,师傅,真的可以吗?仙儿好怕。”

  “喀喀!好仙儿放心吧,尝过了这个滋味,怕是你以后都会抢着要呢!”

  “可是…那两根……实在太大了,仙儿只怕受不住阿!”

  “可是……”

  正当女子迟疑时,两个男人早已不耐,将肉棒分别顶入女子的蜜穴和菊穴中
,从未经历过这种阵仗的女子惨叫一声,旋及落入了无边的狂风暴雨之中。

  这名女子正是大华的二公主-秦仙儿,怂恿着她的则是她的师傅-安碧如。

  自从三天前第一次偷腥以后,两人早已被异国的巨棒所征服,虽时有对林三
的愧疚,却更沉溺于欲望之海。

  看着自己的徒弟被两个黑人夹击着,安碧如不禁也跟着兴奋起来,细长的手
指抚过湿润的下体,倒是越加渴望肉棒的插入。

  此时一个白人男子拉过她的身子,对着娇嫩的红唇一阵痛吻,粗糙的舌头横
冲直撞,勾起了安碧茹的欲望,灵动的丁香小舌和男人交锋,已然不顾嘴角溢出
的口水。

  这名男子却是巴利!原来自那天过后,尝过甜头的安碧如与秦仙儿欲求郝大
二人再次交欢,却是遭到了拒绝;二女虽知可凭武功强迫郝大二人就范,却也会
少不少乐趣,只好使尽手段讨好二人,连林三珍藏的万阳参都偷了出来,终于使
二人开出条件:让他们的主人-巴利也分一杯羹。

  两女思忖有阴蛊在身,倒也不怕再与他人交合,何况巴利也算半个自己人,
不必担心他日后乱搅舌根,便也应允了。

  当安碧如二人再次出现在巴利面前时,巴利有些蒙了。

  本想着能和美艳的师叔一亲芳泽就够了,谁知又带了一个公主师姐,不由感
激的看向李香君和郝大、郝应,随即色眯眯的要求安碧如二人服侍入浴,享受了
一龙双凤的极乐之夜。

  不得不说,巴利的持久与硬度的确比不过郝大二人;不过因为二人阳气旺盛
,对于万阳参并无需求,所以平白便宜了巴利。

  让他不但得享温柔乡,又加强了自身的性能力,渐渐追上郝大二人的程度。

  回到乐春院内院,巴利把玩着安碧如的乳房边笑道:“狐狸师叔你可真骚,
才吻一下浪水就流满地了。”

  双颊红润的安碧如横了他一眼,笑骂道:“被你们这些坏家伙欺负过后,就
是贞女也会变成荡妇。”

  巴利得意的笑一下,调侃道:“我倒不觉得师叔贞洁过,当初可是你暗示要
郝大二人坐陪的,难道真的只是缺下人而已吗?”

  安碧如不接这话,轻轻捶了巴利一下,说道:“若不是如此,你以为你今天
会有机会同我交欢?莫要忘了我可还帮你们偷偷搞上了我师姐,不感谢我还揭我
苍疤,该打!”

  巴利大手一环,将安碧如搂入怀中,边在她耳边吹气边说道:“我可是在赞
美师叔啊!再说我们这些天可是鞠躬尽瘁,不知道被你师徒俩榨了多少精液,难
道还不肯让我嘴上占点便宜?”

  感受着男人的热气,欲念大起的安碧如正想回话时,却听闻秦仙儿的呼救声。

  “啊……师…师傅…救命…太……喔…太刺激了…仙儿……从没有这种感觉
……快…快被干死了……”

  “嘿!公主殿下经过我们开发耕耘,怎么会轻易的被干死?怕是快爽死了吧!”

  “要不我们停下来,看看公主怎么反应?”

  被操的欲仙欲死的秦仙儿听着俩人胡言乱语,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反应,只得
默默的承受第一次的3P体验。

  而另一方的安碧如早已在巴利身上骑了起来,只见那雪白的大屁股忽上忽下
、忽左忽右,看的人眼花撩乱,当事人双方则是舒爽不已。

  “喀喀!小弟弟有进步啊,当初我用这一招,你可是一下子就缴械了!”

  安碧如一边动作而不忘调侃。

  “骚师叔的技巧高超,我当然是不能比的,不过莫忘您也是郝大二人的手下
败将阿!”巴利不堪示弱的回道。

  安碧如想起昨天的阵仗,真是又爱又怕,一向好胜的她不知道高潮了几回,
郝大二人就像不知疲倦的性爱机器,不断的冲撞她的阴道和菊穴,层层叠叠的快
感终于让她讨饶了起来,然而还是被二人干晕了过去。

  想起昨天剧烈而狂野的体验,望着秦仙儿的安碧如不免有些羡慕,又气巴利
一直嘴上不饶人,终于使出浑身解数,让巴利咿咿噎噎的乱叫。

  当李香君从宁雨昔处回来,这三男二女的淫乱交合也进了尾声。

  “喔,仙儿公主的美穴吸得我好紧,我快射了!”

  “她的菊花也是,真是令人受不了。”

  “你们…插的仙儿好舒服……阴道…和菊穴都塞得满满的……啊啊……又…
又来了!”

  “喔,骚师叔,我要你给我生孩子……喔……快…快射了!”

  “来……来啊……你有种…就射进来……我接着……喔”淫乱的叫声充斥着
整个房间,随即在一声声低吼中泄出了生命精华;看着被干的欲振乏力又嘴角含
笑的安碧如二人,李香君想起这两日为了要讨好她们俩,自己可是没有做爱,强
忍着下体传来的渴望,馈报道:“师傅她看来挺正常,想来将昨日发生的事都当
做春梦了。”

  巴利闻言大笑:“想不到印度的迷香加上安师叔的蛊毒竟会有如此妙效,这
样不久之后仙子师傅也要加入我们的行列了!”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也想的太美了,同样的手段再用一次,我师
姐必然起疑,你就准备立毙当场吧!”

  早已从秦仙儿身上离开的郝大大咧咧一笑,打了安碧如白嫩的屁股一巴掌,
笑骂道:“谁不知道你这骚狐狸心眼多多,不快点想出办法来小心我们和少爷干
的你下不了床。”

  郝应则接话说:“你说错了!应该说若不快点给我想出办法,小心我们都不
干了!”

  “你们说的都对,不过嘛……”

  巴利拉过一旁的李香君,笑道:“可别忘记我们的小香君,她可是憋得紧呢!”

  李香君红着脸,心里想着:原来巴利都看在眼里,没有忘了我呢!当三个男
人分别往李香君的三个洞插入后,安碧如和秦仙儿看着她游刃有余的表情,心里
不禁想:若是论床上功夫,这师门的辈份秩序可要再改一改。

  这一天安碧如前往林家大宅找宁雨昔,刚转入院落便听见长剑破空的声音,
却是宁雨昔正在练剑;做为多年的对手和姐妹,安碧如怎能不知师姐虽剑风赫赫
,却可见一丝的躁动,想来前些天的“春梦”还是对她造成了影响。

  直到宁雨昔收剑后,安碧如方笑眯眯的迎上前去问候;宁雨昔对这个神出鬼
没的师妹早已见怪不怪,便邀她回房一述。

  安碧如见着桌上有书,好奇的翻阅起来,原来是林三版的“覆雨翻云”,正
当觉得没趣时,却发现内中夹了几张写了字的纸张,便抽了出来。

  “师妹…”宁雨昔欲言又止,脸上起了淡淡红晕。

  “怎么了师姐?”安碧如回道。

  “嗯……你可要喝茶,前些天香君可给了我一些异国的茶叶,要不尝个鲜?”

  香君俩情侣可不是好货,想来那些茶叶也是加了料的,傻师姐还自己把自己
往前推啊!心里虽这样想着,安碧如还是笑答:“那就多谢师姐了!”

  宁雨昔又看了安碧如指缝中的纸张一眼,轻叹一声便泡茶去了。

  心眼多的安碧如见师姐魂不守舍的样子,想来这些纸上写的东西有些名堂,
便兴致勃勃的看了起来。

  当她看完纸上所写的东西后,却见宁雨昔早已将茶放在桌上,手指交错而一
脸局促不安的样子,她不禁乐了:师姐这幅神态百年难得一见啊!若果小弟弟在
可要乐翻了。

  “喀喀,我的好师姐,都一把年纪了还害什么躁,当年在师傅面前可没见过
你这样子,今天师妹我可开了眼界了!”

  原来那几张纸是宁雨昔觉得那日的事太过匪夷所思,特意将它记了下来,想
不到还未收好便被安碧如注意到,平白添了笑话。

  “师妹,这事可别乱传,我可不想让别的姐妹笑话。”宁雨昔紧张的说。

  “安心吧师姐,我可不是喜欢乱搅舌根的人。”

  安碧如顿了顿又说:“只是师姐怎会突然做了春梦?”

  “哎!那日我一时心血来潮,本只是单纯的幻想自慰着,谁知竟然不知不觉
睡着了,就做了这丢人的梦了。”

  “师姐可是想小弟弟了?”

  “他走了有一阵了,我怎么不想他?”宁雨昔红着脸回道。

  安碧如闻言一笑,含了一口茶,猝不及防的吻上了宁雨昔的红唇,并将茶渡
进了宁雨昔体内。

  宁雨昔本是一愕,随即配合的与安碧如拥吻了起来。

  两人早已同床服侍过林三,以林三和安碧如的坏心眼哪会轻易的放过宁雨昔
?于是被众多手段犁过一次又一次的宁仙子,在床上的配合度极高;而在林三未
临幸的日子里,她也没少和安碧如胡混过,现在这对师姐妹的感情早已好到像情
人一般,如胶似漆。

  唇分之后,眼里快泛出水来的宁雨昔道:“好师妹,把双头角先生拿出来吧!
师姐我想要了。”

  安碧如从怀里掏出缅铃和特制的皮内裤,却是没有拿出双头角先生。

  “师姐,你可要试试新玩意啊?”安碧如笑吟吟的看着宁雨昔说道。

  宁雨昔白了她一眼,乖乖的褪下了长裙,下半身赤裸的呈献在安碧如眼前。

  二人到了床上,安碧如把玩着宁雨昔洁白无瑕的玉足笑道:“师姐这双脚真
美,连我都忍不住忌妒了。”

  说着说着的安碧如吻上了宁雨昔的脚背,轻轻的对一双玉足啃了起来。

  脚正是宁雨昔的敏感带,搭配茶饮中的些微催情成分,她的情欲一下就被点
燃起来,一边呻吟道:“哎…师妹…我的脚……还未洗过呢……脏啊……”

  安碧如不以为意道:“师姐的脚可比凤爪还美味呢!”

  听到师妹把自己的玉足比拟凤爪,宁雨昔气恼之余却又享受着这种服侍,只
觉自己的下身兴奋的渗出了水,喘息不已。

  安碧如把宁雨昔的玉足“洗”了一遍,又见师姐已进入状况,便将缅铃一粒
粒的塞进她的阴道,直到再也塞不下了,再打起了菊穴的主意。

  大功告成的安碧如笑问:“喀喀,师姐的穴儿真厉害,不知塞了多少缅铃,
你现在感觉如何?”

  宁雨昔眉头轻蹙,感觉缅铃虽将她的两处肉穴填得满满的,但好像仍缺了些
什么,不由求着安碧如:“好师妹,这缅铃可比不上角先生,你还是拿角先生让
我泄火吧!”

  安碧如闻言暗笑:等你知道这玩意的厉害,想求饶都慢了。

  “不行的师姐,都说了是尝鲜,你可还没真正体会呢!先穿上这条内裤吧!
等到晚上我再和你好好的玩玩。”

  安碧如拒绝了宁雨昔的请求,又将那条特制的内裤放在眼前。

  宁雨昔心想离入夜还有三、四个时辰,怎么能忍?好说歹说的,却被安碧如
层出不穷的理由说服了,乖乖的换上那条特制的皮内裤,又让安碧如拉起裤里的
系绳左穿右绕的,紧紧的贴着臀部。

  而这条内裤不经过他人,凭自己是无法解开的。

  安碧如贴心的再将宁雨昔的长裙穿上,随即不怀好意的笑道:“今天天气不
错啊!我们出去逛逛吧!”

  宁雨昔本已有了心理准备,但以为最多只是在府内走走,只要吩咐下人避开
,也没什么好怕的,只是安碧如竟要她出去逛街,此时不免犹豫。

  想到在陌生人面前而自己的体内还有着性玩具,宁雨昔害怕之余却也有些兴
奋,暗骂自己变的淫荡了。

  安碧如看宁雨昔犹豫不决的样子,看似有些意兴阑珊的道:“师姐既然不愿
出游,那我也先走了,改日再来拜见师姐。”

  宁雨昔闻言一惊,安碧如这一走,自己身着的内裤可没人帮忙取下,难道要
找其她姐妹或是香君?我可丢不起这个脸啊!想到此处的宁雨昔,不得已的接受
了安碧如的提议。

  下床后走了几步,宁雨昔才体会到缅铃的厉害,震的自己是快感连连,饶是
她提气慢行,走到林府门口时也达到了一次高潮。

  看着红着脸喘气的宁雨昔,安碧如贴心的问了一句:“师姐,你是要步行还
是骑马?”

  宁雨昔顿时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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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声明一下,这篇同人只会涵盖圣坊的女主,因为我对侠女比较有爱:如果
对其他女主有期盼的,请自行脑补......
另外前几章有些人看不懂,我也不多做解释,因为这同人本来就不是正版的
家丁,多些想像也无可厚非吧!这是色文......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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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春情荡漾-中

  最终宁雨昔选择了骑马,虽然会因此惹来路人较多的关注,至少不会在路上
因高潮软脚而出丑。

  协助宁雨昔上马后,安碧如在前头牵着马缓缓朝城门而去。

  二女一马,本不算多了不得的景象,却因为二女的出众容颜而有了变化。

  一者妖艳勾魂,一者清丽如仙,形象的对立却更给人们震撼。

  差别如此大的两人,怎会走在一起?“是哪家的官夫人和侍妾出游?怎不乘
轿啊?”路人甲向友人问道。

  “哼!妇道人家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在外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一名学子正气凛然的说道,然而那一双贼眼却是出卖了他的心思,让旁人暗
骂一声假道学。

  二八年华的少女则是眼里闪着光,羡慕的说着:“要是我有她们一半漂亮就
好了。”

  别有用心的人则是试着打探二女的来历,企图掳人勒赎顺便做些愉快的事,
然而他们因为意淫而撑得半天高的帐篷,在得知二女乃林府上的人,顿时消了下
来。

  京城之中谁不知道林府的权势,打他们家人的主意只有死路一条。

  路人的闲言闲语一一入了二女的耳朵,安碧如不以为意,而宁雨昔却不轻松。

  性子清冷的她,本不在意他人的目光,然而此时下体的秘密却引动了她内心
的羞涩,不安的低下头要安碧如快些离开这里。

  安碧如促狭的看了她一眼,手里微微一动,宁雨昔只觉身上微微一刺,顿时
动弹不得;在她惊骇的眼里,安碧如已运起轻功朝前远去,竟是要将她弃之不顾。

  突如其来的变化又引起了一阵喧然大波。

  昔日在敌军中来去纵横,视生死于无物的宁雨昔,此刻却是说不出的惶恐;
毫无防备的被点了穴,即便以她的武功也要几分钟才能解,这段时间可是任人鱼
肉。

  感受着周遭众人的目光,无边的恐惧淹上了心头,身体肌肉轻轻一缩,却引
动缅铃作怪,快感使宁雨昔眉头轻蹙,忍不住一声轻哼。

  这一副美态让旁观的路人痴了,突如其来的安静让宁雨昔回过神来,想起自
己竟然在无数陌生人的观看下发浪,无地自容的她脸上染了红晕,原先的恐惧被
冲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则是羞涩,还带有一点点的...兴奋?宁雨昔不敢多
想,感觉手脚终于能够动作,毫不犹豫的一甩缰绳,扬长而去。

  众人随着宁雨昔的离去又开始议论纷纷,一名士子不由叹道:“古有西子捧
心,我本不信世间真有如此美态,想不到今天终得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一旁常上青楼的中年商贾挺着大肚道:“什么西子捧心?我看明明是仙子动
凡心!以我的经验来看,刚刚那女子分明是发浪。”

  士子闻言大怒:“不许你侮辱我的仙子!”

  这一番的争执宁仙子无缘得见,现在的她正陷入新一波的麻烦。

  宁雨昔很纠结,当策马狂奔时她便心知不妙,剧烈的震动使得阴道与菊穴的
缅铃开始不安分的冲撞着肉壁,被快感刺激的她一阵晕眩,却也知道不是停下来
的时机,只有到无人的郊外才能稍作喘息。

  在不顾城门卫兵的拦阻,宁雨昔终于到了郊外,然而无数次的高潮早已使她
身子疲软,再也无法使马匹停下,只得软声哀求道:“马儿...求求你快停.
..让我找地方小解...我忍不住了...哎...不...停啊...”

  无法遏止的热流穿过了内裤的防线,延着腿往下流,宁雨昔还未从解脱的快
意回神,继续奔跑的马匹再度带动缅铃的刺激,高潮不断的她终于晕了过去。

  醒来的宁雨昔发现已回到林宅中自己的房间,松了口气之余又检视下体,那
条皮制的内裤还未被脱下,缅铃依旧留在体内。

  想到方才发生的事,宁雨昔不禁埋怨安碧如太过火,却也喜欢缅铃带给她的
无限快感,却不知这个罪魁祸首到了哪去?回首四顾,桌上留了一些吃食和一张
纸,纸上尽是调笑的话语,并要宁雨昔晚上好好等着。

  见着安碧如留下的字条,便知这个师妹一直藏在暗处看自己出丑,真是坏透
了。

  简单的吃了些东西,正想做些事来打发时间的宁雨昔,听到远方传来叫唤声
,正是李香君前来找自己,现在这情况可不好见那小ㄚ头,若是被她看出什么,
自己的脸可就丢光了。

  打定主意的宁雨昔小心翼翼的跨过了窗户,强忍着呻吟的冲动等香君离去,
却听见开了门的李香君说道:“师傅不在啊!巴利我们回去吧!哎……”

  巴利抱住了李香君说道:“好香君,我们在这里来一下吧!”

  “哎,不行的,师傅回来怎么办?巴利你先忍着,我们回去再做吧!”

  “没关系的!就算你师傅看见了也不打紧,顶多骂你个几句。再说你不觉得
在这种场景做爱更刺激更好玩吗?”

  “……你可不能太久啊!”

  听到自己的徒儿竟要同男人在自己房里交欢,宁雨昔气的想骂她几句,但是
想起自己身上的状况,终究还是忍下了。

  为顾忌宁雨昔的归来以及速战速决,香君二人只脱了一半裤子,没有多少前
戏就插入了。

  随着两人交合的啪搭啪搭声作响,宁雨昔的火气已化作了阵阵的欲望,双手
鬼使神差的往下体摸去。

  “林三…小贼…我好想你啊……”

  想起同林三作爱的时光,宁雨昔不由动得更欢了,伴随着她高亢的情绪,淫
液再度淹满了蜜穴,缓缓的流过缅铃。

  “巴利,你怎么好像比平常硬啊!插得我…好舒服……哎…又顶到了……好
强啊。”

  “香君你也是,你的骚屄比以往都还会缩啊,挤的我都受不了了。”

  交欢的男女感受到不同以往的刺激,一边担心师傅突然回来,一边又沉沦于
恐惧而带来的快感,说出的淫言浪语让宁雨昔又骂又忌妒,越发怀念起男人的肉
棒。

  “好香君…我快到了……给我接着吧!”

  心知已到极限的巴利加快了速度,记记重炮轰得李香君淫叫连连,在窗外偷
听的宁雨昔也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

  三个人或在嘴上、或在心里倒数着高潮的来临,终于在巴利低声一吼,浓而
滚烫的精液灌进李香君的蜜穴时,相继达到了快感的终点。

  李香君慵懒的躺在巴利怀中,忽地惊呼道:“不好了!师傅的房间都是我们
的味道,若是她回来不就知道了。”

  巴利笑道:“没关系的,你们不是有句话叫望梅止渴,你师傅那么久没男人
,这味道不是刚好可以让她解馋?”

  李香君捶了一下巴利,佯怒道:“不许你这样说我师傅!”

  巴利轻咬着李香君的耳朵,悄声道:“你师傅早被我们偷偷上过了,那时你
怎么没这么护着她?”

  李香君闻言大窘,自己可是出卖过师傅的,要不是自己早已离不开他们三个
,哪会作出这样欺师灭祖的事?再加上这次的算计,那就更加愧疚了,思即于此
,水雾渐渐朦上了眼眶,泪水正欲夺眶而出。

  看着李香君泫然欲泣的样子,巴利知道自己不小心勾起她的罪恶感,出于对
她的怜惜与日后的大计,巴利好好的哄着李香君,直到她破涕为笑才松了一口气。

  等到二人离开后,宁雨昔才缓缓的从窗口回到自己的房间,闻着房内飘散的
异味,宁雨昔一阵苦笑:这哪能望梅止渴呢?只会让自己更加想男人的肉棒啊!
晚上师妹来的话该怎么办?本想整理一下的宁雨昔,觉得身体有些疲累,毕竟今
天高潮的次数太多了,偏偏听了那么一场活春宫又弄了一下,体力早已所剩无几
,决定小睡一下再来整理。小睡一下…就小睡一下,在桌上趴着的宁雨昔边告诫
自己边进入了梦乡。

  当宁雨昔再度醒来时,天色早已暗了下来,猛的起来的她又被缅铃刺激的软
脚,想起上回香君给了自己一些薰香,宁雨昔从抽屉里寻了出来,直到香气慢慢
盖过原先的淡淡腥味,她才松了一口气。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打开来,进来的正是安碧如。

  笑脸迎人的她闻着空气里的香气微微一愣,这不是巴利他们作爱时用来助兴
的催情迷香吗?暗忖今天让师姐上钩的可能性又提高了一些,想到师姐和自己一
样承欢于巴利三人的巨物之下,安碧如不禁有些兴奋。

  “师姐,缅铃可让你满意啊?”

  宁雨昔恼她让自己出丑,故作轻松的道:“还可以吧!这不算什么!”

  安碧如闻言一笑:“既然如此,那师妹明日再来吧!”

  宁雨昔的假面具顿时被拆了下来,别说缅铃让她行动不便,单是今日便不知
泄了多少水,对于有洁壁的她是难以忍受的,只得低声下气的认错。

  看着安碧如将蜜穴里的缅铃拉了出来,宁雨昔终于松了一口气,然而看着被
自己的淫水湿了一片的床单,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随着菊穴的缅铃也跟着被取出,宁雨昔突然有了想上厕所的冲动,顾不得安
碧如拿着沾着黄色春泥的缅铃调笑着,低声的说着:“师妹,我要出恭。”

  安碧如愣了会儿,拉出了床底的洗脚盆,又找了凳子坐下,笑看着宁雨昔。

  宁雨昔被安碧如眯着的眼睹看得浑身不自在,又不知她所为何意,只想赶快
去茅房;然而当她一动作,安碧如便拦在她的身前,让她无法出去。

  这时就算宁雨昔再迟钝,也知道安碧如竟是要自己在这里出恭。

  “师姐你可以慢慢想,不过如果忍不住的话,那场面……喀喀!”

  安碧如好心的提醒宁雨昔。

  宁雨昔瞪了安碧如一眼,却也知道没有办法,乖乖的蹲在洗脚盆上,括约肌
一松,溃堤的泥流便淹了盆子,有一些还溅上了宁雨昔白皙的屁股,可是解放的
快感让她不顾一切,那一副神情仿佛不输交欢时的愉悦。

  可是安碧如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她拿着沾着宁雨昔黄泥的缅铃到宁雨昔跟
前,疑惑的问道:“师姐,这东西上面的味道怎么跟你现在的味道那么像?它跟
你有什么关系?”

  看着眼前明知故问的安碧如,宁雨昔恨不得冲上去打她的屁股,那么多的坏
手段,若不打消她的气焰只怕她会变本加厉,让自己更加丢脸。

  上完厕所的宁雨昔眉头一皱,身体的黏腻感让她想要梳洗一番,所幸安碧如
早已在浴室里备好热水,两人便一起到浴室共浴。

  望着眼中的肥皂,宁雨昔不由得庆幸,若没有这东西,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
道要多少天才能去除;看着身旁的安碧如,一股恶作剧的念头不可抑止的冒了出
来。

  当两女都抹上一层肥皂后,宁雨昔忽然向安碧如抱去,将自己身上有些泛黄
的皂沫也抹上了安碧如的身躯;当她得意的笑着时,安碧如也不甘示弱的开始反
击,笑闹的两人仿佛又回到了毫无嫌隙的少女时代,纯真无邪。

  洗完澡的二人回到了宁雨昔的卧室,闻着空气中仍有的些许臭味,不愿败坏
兴致的二人在安碧如的建议之下,往林宅外的秘密基地走去。

  二女如一阵清风走过乐春院的招牌,在一干嫖客与姑娘的目瞪口呆下进了后
院,心动无比的嫖客拉着老鸨问起刚才的两位姑娘的过夜资,老鸨吱吱呜呜的说
那两位是幕后金主,是非卖品。

  有些权势的嫖客傲气的问她们是哪一家的,一副老子肯嫖她们是她们的福气
的样子。

  “京城林家。”

  “京城那么多林家,到底是哪一家?”

  “白手起家那一家。”

  “哈!不过是普通百姓,我们家……”

  正要吹嘘自己家世的公子哥儿见着周遭气氛有些不对,用一副看着死人的脸
盯着自己,停下来想了想,脸上一阵惨白,失魂落魄的离开了乐春院。

  另一些还未夸示自家家世的公子哥一阵庆幸,还好慢半拍,不然可就要完了
,谁不知那一家可是天下第一家,权势和皇室紧紧结合,雷打不动。

  想到这里看着乐春院的态度便有所改变,嫖客们都收敛了张狂,然而先前的
绝色身影让他们的火气越发炙热,纷纷要求过夜求欢,让老鸨是笑不拢嘴。

  话说二女进了后院,推开一间空置的房门进入后,先点了几根烛火,便开始
拥吻了起来,安碧如还特意点了薰香调节气氛,宁雨昔不疑有他,闻着飘逸开来
的香味,觉得自己又变得更加精神而亢奋。

  脱光身体的宁雨昔早已准备好,依旧酥麻的两处穴儿一张一合,渴望吞吐着
能令它们止痒的东西;于是也已褪去身上衣物的安碧如,和宁雨昔互相以大腿磨
蹭着阴户,手里拿着双头角先生,眼里则是浓浓的欲望。

  正当二女蓄势待发时,一条身影跌跌撞撞的开了门冲了进来,三人互相对视
,一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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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宁仙子已经快变成主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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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春情荡漾(下)

  “滚出去!”

  二女联手掌风一推,不速之客便自屋内飞出,跌坐在走廊地板上。

  也算是二女功力精湛,此人并未受到太大的伤害,只是当他欲站起时,强烈
的寒意使他又跌坐了下去,此时的二女早已披上外衣,冷眼看着他。

  “是你!”

  看清楚来人的宁雨昔有些意外,脸色更加的冰冷:“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人讪讪的笑着,赫然便是巴利,他一脸尴尬地回答:“师傅您好,其实我
今天下午和香君分开后,就一直找不着她,正巧在街上看见了您和师叔,本想问
您俩有没有见着香君,谁知您俩实在走得太快了,我一路问了许多人才寻了上来
,想不到……真是对不住。”

  解释一番的巴利鞠躬道歉,却偷偷鉴赏着宁雨昔的小脚,二女都装作没察觉
,但又不约而同的想起了林三这个猥琐的相公。

  ‘哎!香君这ㄚ头怎都不让人省心,偷偷在我房内交欢便算了,竟然又搞失
踪,害得我身子都被人看光光了。’宁雨昔想起下午时的情景,恶狠狠地看着巴
利,没好气地回道:“我没见着香君,想你师叔也是没见到的,今天的事你不准
给我说出去,走吧!”

  巴利乖巧的应了一声,转过头正要离去,随即又似想起了什么,回头问道:
“师傅!这乐春院可是大华的交际所?我一进来就有人问我有没有相熟的姑娘,
我想我是来找您的,所以报了您的名字,结果那人说这里没有这位姑娘,可是我
明明见到您进来啊!难道您没有先作登记?下次您可要先留个名,我或香君有事
找您的时候比较方便。”

  宁雨昔看着巴利,她的心绪已经很久没这么乱了,嘴角硬生生地挤出了一个
字:“滚!”

  看着冷若冰霜的宁雨昔被自己搅得咬牙切齿,巴利心中暗笑,其实他哪不知
道乐春院是干啥的,只是看着冰美人,自己就忍不住想逗弄一下,不然凭他和郝
大主仆三人哪须绕着弯不让宁雨昔察觉被轮奸的事实,只不过是少年心性起,要
眼前的冰山美人慢慢沉沦罢了。

  ‘不过要不要加快脚步呢?进度似乎慢了些啊!’巴利一边想着,一边慢慢
的离开了。

  安碧如看着气得七窍生烟的宁雨昔,心里一阵好笑,开口安抚道:“师姐你
别气了,咱们进屋吧,我帮你消气!”

  宁雨昔点点头,转身进了屋,正要说话时,只觉一阵清风拂过,随即浑身动
弹不得,却是被人施了暗手,点了穴道,身上的外衣也随之褪去。

  “师妹你干什么?”

  “喀喀!师姐,我突然觉得有些内急,可是我又怕你跑了,这样我会很无聊
的……你不要这样看我嘛,我可是会害羞的。”

  装纯的安碧如一边说着,一边用黑布把宁雨昔带着怒火的眼睛蒙上,又不知
从哪拿出一条绳子俐落地将宁雨昔五花大绑,还不忘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将里
边的东西倒在手上,仔细地在宁雨昔的身上抹了起来。

  耳垂、脖子、乳房,宁雨昔感觉安碧如的一双玉手缓缓地滑过身上的每个部
位,又冰又滑的滋味让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随即娇羞的咬住了下唇,心里暗骂
道:‘还说内急,怎还有时间搞这些玩意!’完成了一切的安碧如让宁雨昔趴睡
在床上,又帮她盖上了被子,笑道:“好师姐,刚刚帮你抹的可是好玩意,它能
帮你消去怒火,你可要乖乖等我回来喔!”

  宁雨昔冷哼了一声,不过安碧如毫不在意地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宁雨昔觉得有些不对了,原来身上的冰凉感早已消失,取而代
之的是强烈的燥热,所有的敏感地带都起了一阵麻痒感,尤其是阴道和菊穴更为
强烈。

  安碧如说的不错,此刻宁雨昔的怒火确实消失了,然而强烈的欲火却带给她
更大的困扰,偏偏此刻的她无法动弹,只能咬牙苦撑着。

  “安碧如,我真的会被你害死!唉唷,好痒啊,救命啊!”

  原本还挺克制的呻吟渐渐的变大,连带着窗外的猫儿也跟着叫了起来,在一
旁藏着和安碧如商议下一步的巴利终于忍不住了,安碧如拉不住,也由着他去了
;不过仍不忘叫他喝一口酒,并让他洒了些在身上。

  男人嘛!喝醉酒就会不清醒,认不出自己未过门的妻子的师傅挺正常,以至
于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也挺正常,酒能乱性嘛!打点好一切的安碧如向宁雨昔说
了一声抱歉,又说服自己这是迟早会发生的事,接着便欢天喜地的去找郝大他们
了。

  咯啦一声,闻得门被打开的声音,宁雨昔心想是安碧如回来了,不由得松了
一口气,正想好好发一下脾气,却被意料之外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

  “哪来发情的小猫咪……嗝……让爷好好疼一下!”

  脚步慢慢地往床头靠近,身处敌阵可面不改色的宁雨昔终于慌了,她已从声
音里知晓来者,便是先前才离开的巴利。

  被子被拉开,宁雨昔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正扫视着自己的身躯,羞愧地想着:
‘为什么他会在这?’似乎看穿宁雨昔的想法,巴利自顾自地说道:“今天爷儿
一直找不到我家媳妇,喝酒又被猫吵得不得安宁,好奇地过来一看,竟然就有个
白白净净的屁股等着我,莫非是哪位高人要慰劳我今天寻妻的辛劳?”

  双眼不能视物的宁雨昔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一只大手包覆,害羞的她不愿被
巴利识破身份,而点穴的效果还没过,只得以细弱如蚊的声音道:“这位先生,
奴家为奸人所害,还请先生解开我身上绳索,日后必有重谢。”

  巴利心想宁雨昔应该认出了自己,不过仍不想让自己知道她的身份,于是故
意问:“原来如此!可叹我还以为有艳遇呢!不知姑娘高姓大名?”

  宁雨昔一时之间吱呜了起来,从小接受玉德仙坊的教诲,让她不擅也不屑说
谎,然而此时既不愿让巴利知道自己的身份,又无法即时做出反应,暗道一声糟
糕。

  果不其然,巴利冷笑道:“既要人家救你又不敢说出自己的名字,我看你一
定有问题,像你这种人就该被好好的教训!”

  宁雨昔不知将要有怎样的遭遇,心中一阵忐忑,旋即自己的屁股便被男人的
大手击打着;本该是羞辱而疼痛的事,却让宁雨昔身体的骚痒得到了缓解,发出
的声音并非痛楚而是因为愉悦,加上和绳索间的摩擦,让她的蜜洞流下一道又一
道的清泉。

  看着女人发情的样子,巴利也不再打了,缓缓趴在宁雨昔柔滑的身躯上,轻
咬着她的耳垂并说道:“你可真骚啊,连我打你屁股你都那么兴奋,难道是特别
喜欢别人虐待?”

  “我……我没有!”

  才稍缓身上的骚痒感,便听到巴利这样评论她,宁雨昔怎能承认?听见身下
的美人拒绝承认,巴利一手摸着她的乳头,另一手摸着阴核,随即毫不留情地用
力捏了下去;宁雨昔被剧烈的疼痛刺激的惨叫了一声,却也真的生出了一种别样
的快感。

  自从情归林三后,林三爱她怜她,在床笫之事从不敢做的太出格,然而今天
男人对她下重手,她竟然有了异于往常的兴奋,难道她真的喜欢人家虐待?‘不
是,不是的,这是因为师妹涂的药的关系,我会这样是因为药。’宁雨昔在心中
不断告诫自己。

  此时的巴利离开了宁雨昔的身体,专心用手指攻击着她的蜜穴,宁雨昔紧咬
着牙不发出声,却管不住漏出去的气音。

  巴利见着宁雨昔的苦忍的样子一阵好笑,刻意将她翻过身正对自己,却也不
把她眼上的黑布给拿下,带着酒气的嘴舔上了耳垂,舌头顺着脖子缓缓而下,接
着吻上那毫不设防的香唇。

  被突袭的宁雨昔一阵晕眩,自己竟然被相公以外的人给吻了,突如其来的震
撼让她忘记抵抗,任凭男人的舌头在香唇里任意妄为,而身体的本能促使她的丁
香也跟入侵者交缠起来,待得唇分,她才羞愧的清醒,只是身体对欲望的渴求却
是更加强烈了。

  “吻技挺不错的嘛!让大爷的兴致都高起来了,给你奖励!”

  说罢的巴利将宁雨昔拉至床中央,以69式的姿势舔起了外阴,更趁宁雨昔
开口呻吟时,将早已勃起的阳具整根插入了宁雨昔的嘴里,直抵食道。

  强烈的干呕感让宁雨昔一阵恶心,她虽然也曾为林三口交过,但林三不会勉
强她,如今被巴利这般深入喉咙的强插着,偏偏被封住功力无法抵抗,让她憋屈
的想咬掉嘴里的祸根,可心中这时又滑过香君的脸,只得暗叹一声,乖乖地承受
阳具的蹂躏。

  相较之下,巴利可是舒爽不已,不同于上回的迷奸,这回宁仙子的意识可是
清醒的,自己一定要在她的三个穴里都爆满精液。

  思及于此的巴利一手抠挖着菊穴,又用嘴舔舐着阴核,让因为淫药而变得敏
感的宁雨昔哼声不已,快感化作流水润滑了两处小穴,而此时巴利又调笑道:“
小妞,你的穴儿已经又湿又滑,叫大爷我快把阳具放进去呢!”

  听见巴利竟还打自己蜜穴和后庭的主意,宁雨昔急欲抗议,却忘了嘴里还含
着阳具,喉头一缩,让本已到底的龟头又进了几分,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巴利打了
个哆唢,正想把阳具拔出重整旗鼓时,却在拔出时被嘴里的吸力刺激,顿时精关
一松,一泡浓精就这样洒在宁雨昔的脸上,还有一些则留在嘴里。

  当宁雨昔想把嘴里残存的精液吐出时,冷不防被呜住了口,男人的另一只手
顺着喉部往下压,让她不得不将精液咽下。

  见得一向对他不假辞色的美人儿师傅吞下了自己的精液,巴利得意万分,原
本射精后有些疲软的阴茎又恢复了些,一边舔着宁仙子的耳垂一边问道:“美人
儿,你如今嫁人了吗?”

  回神的宁雨昔回道:“奴家已有了夫君,求先生放过我吧!”

  “想不到佳人已是有夫之妇,我可还未送彩礼呢!”

  巴利眉头一皱,随即又像想到什么似的说道:“不如就送帽子吧!典雅、高
贵,再加上绿色,就更贴近自然了!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此时的宁雨昔还以为巴利肯放过她,心想已躲过一劫,满口答应,正当松一
口气时,一个灼热的巨物抵住了自己小巧的阴道口,在还来不及反应下,硬生生
的插了进去。

  “呀!”虽然双眼不能视物,可凭多次和林三的欢好,宁雨昔怎能不知插进
自己身子的便是男人的阳具?只是她心里虽然抗拒,被淫药及安碧如一天的调教
之下,身体很诚实来到了一个小高潮。

  “你…你不讲信用……不是要送我夫妇彩礼…怎么又……嗯…强奸我……”

  仍保持一丝清明的宁雨昔据理力争着。

  见着美人在自己的肉棒下竟还如此清醒,巴利保持着下身的动作,又将身躯
紧贴着宁雨昔,在她耳边说道:“我的地方有一种称呼,如果妻子跟别的男人欢
好,这个丈夫就是戴绿帽。刚刚我可问过你的意见,你也同意了,所以我不是强
奸,而是和奸。”

  说着不待宁雨昔分辩,胯下巨龙便在蜜穴里翻江倒海,春水不绝的自两人的
交合处缓缓流出,原先涂抹在宁雨昔身上的淫药随着汗水和身躯的摩擦发挥了效
用,被黑布遮掩了视觉使她其他感官更加敏锐,身上传来的快感使她渐渐迷失,
只是仅存的理智和尊严让她紧咬双唇不发出声。

  嫣红的脸颊、渐热的体温和硬挺的乳尖,无不说明身下的女子正要慢慢攀上
极乐之境,偏偏就在此时,巴利便将肉棒拔了出来。

  原先蜜穴的充实感瞬间变的空虚,巨大的落差让宁雨昔忘记了被奸淫的事实
,轻声吐出疑问:“为什么?”

  只听得巴利说道:“都说了我们是在和奸,可是你可没那么配合啊!又不叫
又不主动挺腰,多无趣啊!算了,不做了。”

  听得巴利罢战,宁雨昔空虚之余又有些庆幸,还未开口说些什么,又感觉到
炙热的阳具正在蜜穴外摩擦着阴核,让她本已消下去的欲望又被点燃,因为刚尝
试过肉棒的滋味,这种吊着的感觉显得特别的难受。

  此时的巴利又开始了恶魔的诱惑,对着宁雨昔说:“你是不是想要我的肉棒
啊?要我继续和你欢好也不是不行,把我当作你的丈夫,自己要求要被插进去。”

  顿了顿又说:“不过这次我可要射在你体内,让你怀我的种。”

  本已快要答应的宁雨昔听见巴利的要求,又开始迟疑了。

  此刻阴错阳差和自己徒儿的未婚夫欢好已是心中有愧,虽说巴利不知道自己
的面貌,自己体质也较不易受孕,不过若真的怀了巴利的种,日后东窗事发也不
好交代。

  想起人在异乡的林三,宁雨昔暗自叹了口气,若他仍在家中,今日自己又怎
会遭逢此难?而另一位始作俑者安碧如,宁雨昔倒是希望她不会出现,若是让她
看见自己被别的男人侵犯,场面可更加乱了,毕竟巴利仍是香君的未婚夫,现下
是杀不得,杀了也不好向香君解释。

  见得宁雨昔似有所思的样子,为免夜长梦多的巴利又将阳具送回了宁雨昔的
嫩屄,这回他大开大阖,狂抽猛插,让宁雨昔再次被肉欲所召唤,只是这次宁仙
子在无法掩住自己的声音,动情的仙音开始缭绕在两人的耳边。

  “啊…好…好大…又好深……不…不行……人家…人家有夫君的…别插了…
…喔……”听见美人终于开始发出淫悦的的叫声,兴奋不已的巴利觉得自己的阳
具似乎又涨了一涨,宁仙子原先狭小的蜜穴经过一次次的开垦,越发欢迎阳具的
进入,阴腔里的肉芽勾的巴利舒爽不已,自己这个美人师傅果然是人间尤物。

  将宁雨昔上身一提,巴利开始吸吮起宁雨昔的乳头,并顺势解开了绑在宁雨
昔身上的绳索,美人的一双玉手本能地搂向身前的男人,紧贴的身躯没了绳索的
隔阂,更能感觉到彼此身上的热度和心跳,自然而然的向对方索吻。

  感觉到巴利不同于林三的吻技,宁雨昔真的有些迷醉了,加上身下传来的充
实感,让她再次认识到自己正和夫君以外的男人欢好,忽尔想起自己当时挣脱玉
德仙坊和师徒束缚,委身林三的解脱感;如今和林三的夫妻关系又成了束缚,如
果这次不管不顾,跟随欲望的指引,解脱束缚的感觉是否又会再临呢?

巴利躺回床上,让宁雨昔骑坐在他身上,却再次将肉棒离开了宁雨昔,说道
:“现在的你可是自由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你的选择呢?”

‘罢了!反正他仍不知我是谁,就学男人来个一夜风流吧!小贼、香君,就原谅
我这次吧!’说服自己的宁雨昔掰开湿露的淫穴,小声地说着:“求夫君可怜妾
身,将你的……给妾身吧!”

  巴利暗喜,看来宁雨昔已经完全堕落了,不过也是因为她以为自己不知道她
是谁的关系,若是知道了,恐怕就没那么容易得手了,得意的他要求宁雨昔说清
楚些、淫荡些。

  “可是,妾身害羞嘛!”宁雨昔娇羞的说。

  “不然将你眼上的黑布拿下让我瞧瞧你的真面目!”巴利故意道。

  宁雨昔闻言不自然的一笑,回道:“别!夫君不觉得这样比较有情趣嘛!我
说还不成嘛!”

  宁雨昔边回忆起安碧如和林三教她,她却一直不敢说出的淫言浪语,边说道
:“奴家就是要你用大鸡巴操我的屄!”

  第一次用这样粗俗的词语,让宁雨昔羞愧的同时又有些兴奋,她总算体会到
为什么安碧如说这些话时,林三总会特别兴奋。

  听见一向对自己不假辞色的宁雨昔说出这些粗俗的求欢字眼,巴利爽在心里
,却故作深沉的说:“还可以!不过你要记得,你在床上就是个婊子,你表现的
越好,叫的越欢,爷就会更加用心的干你,否则的话……哼哼……”

  只求一夜欢愉的宁雨昔也不在乎了,将巴利的鸡巴纳入体内,自动自发的动
作了起来,一边不忘淫叫:“喔…大鸡巴…干得…奴家……不…是婊子…好舒服
……爽…爽啊!”

  巴利双手扶着宁雨昔的细腰,抬头看着美人投入而香汗淋漓的身躯,得意地
想着:‘娶到美娇娘没啥了不起,干得别人的老婆投怀送抱才有乐趣。’“你这
荡妇倒会享受,说说我和你那奸夫谁的功夫比较厉害啊!”

  宁雨昔听得巴利竟然称林三是奸夫,原本就愧疚的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话。

  见得宁雨昔不说话,巴利冷笑,让她趴在床上,怒挺的鸡巴对着粉嫩的菊花
顶了进去,剧烈的疼痛让宁雨昔惨叫一声,两只手往后欲抵挡男人的入侵,却被
巴利紧捉着交叠于背上,动弹不得,随后便是更加猛烈的入侵。

  “别…别插了……痛…好痛啊!”

  过往林三走她后门时,哪会如同巴利般不知怜香惜玉,这种疼痛甚至过于初
夜,让宁雨昔直欲晕过去。

  “还挺紧啊!看来你那奸夫不是没好好光顾你的后庭,就是他鸡巴太小没有
把你的后门撑大,既然你那么喜欢和他偷情,我就帮他开垦开垦,不过怕是开过
后你会嫌他进来没感觉,哭着求我干你菊花呢!”

  此时的宁雨昔无力的趴在床上,泪水早已浸湿了遮眼的黑布,嘴角挂着的溪
流说明了她的失控,在她即将失神之际,原先后庭里的肉棒重往蜜穴插去,重新
感受到快感的她呻吟了一下,却是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

  “这样就不行了?让我帮你打打气吧!”

  说罢的巴利又开始用手掌拍打宁雨昔白皙的屁股,配合着菊穴火辣的疼痛和
蜜穴的快感,混合成一股别样的滋味,宁雨昔觉得自己的淫水已然溃堤,淹成一
片水乡泽国。

  “夫君的手段厉害吧!你说说,我和你的奸夫哪一个厉害?”

  宁雨昔此刻真的有些怕了,弱弱的说:“夫君厉害!”

  “那你以后是要给你奸夫干还是夫君干啊?”

  “当然是……”宁雨昔话未毕,就听见巴利哼了一声,只得乖乖地说:“当
然是夫君。”

  巴利闻言大乐,笑道:“很好,现在夫君要再干你的菊花,可好?”

  宁雨昔听见巴利竟要再走她的后路,一脸惨白,颤抖地说不出话。

  巴利眉头一皱:“怎么?不愿意?”

  宁雨昔慌忙的道:“不…怎么会…只是希望夫君多怜惜妾身……别太粗鲁。”

  巴利闻言一笑,让你吃过苦头,接下来再让你尝尝甜头,怕是你以后再难忘
今日滋味。

  这回的巴利温柔许多,只进入了一半,双手则在宁雨昔身上抚摸,或阴户、
或阴核、或阴道、或乳房,并用舌头舔舐着白嫩的背部,还温言问着宁雨昔的感
受。

  受到诸多手段对待的宁雨昔,终于找回了肛交的快感,开始淫叫起来:“夫
君的……大鸡巴…插的雨昔的菊穴好痛……可是现在……嗯…又麻……又痒的…
…好舒服啊!”

  宁雨昔在巴利连番的手段下,忘了现下的处境,连自己名字都喊了出来,可
见她是如何的投入。

  注意到这点的巴利在宁雨昔的菊穴中又进出了几回,便再次将宁雨昔翻回正
面,并悄悄地去下了宁雨昔遮眼的黑布,将宁雨昔的身躯折成ㄑ字形,重新干起
了宁雨昔的小穴。

  浑然不觉的宁雨昔再次和巴利吻了起来,巴利离开她的唇后说道:“婊子,
看我的肉棒怎么干你的骚屄!”

  睁眼的宁雨昔看着巴利粗长的白色肉棒在自己的穴里进出,才知道巴利的本
钱比之林三要好一些,难怪能干得自己浑然忘我...不对...自己怎么可以
看见。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宁雨昔悚然一惊,道德束缚又重回身上,开始喊着:“不!
别干了!”

  巴利一边暗笑,一边咬牙苦干:“喔,婊子,你的屄真紧,老子快撑不住了。”

  宁雨昔强忍快感,运起功力想将巴利推开,奈何无法集中精神,只得继续喊
着:“不要,我是师傅啊!别再干了!”

  巴利闻言顿了一下,宁雨昔以为他已经听了进去,谁知又是一阵的狂风暴雨
,耳边传来的是:“只要是女人,在床上也只有当我徒弟的分,哪来的师傅?”

  “不!我真的是师傅……喔…嗯……要来了!”

  即将来临的高潮将宁雨昔的理智淹没,又重新沉沦于肉欲的快感。

  “好…好师傅……我要射了……怀我的孩子吧!”巴利终于忍不住宁雨昔肉
穴的蠕动,爆发在即。

  “巴利…别……啊!”

  还想阻止的宁雨昔又临来了高潮,两脚不自觉的紧缠巴利的腰部,早已不堪
的巴利哪堪的起如此刺激,终于在一声低吼后将浓精射满了宁雨昔的子宫,剧烈
的滚烫让宁雨昔也喊了一下。

  射精后的巴利并未将阳具抽出,静静地观看着享受高潮余韵的宁雨昔,那美
艳的姿态让本应疲软的阳具又硬了起来,此时的巴利还不忘装傻道:“荡妇你怎
么知道我名字……咦?你不就是香君师傅吗?”

  宁雨昔眯着的眼睛开了一缝,说道:“知道了还不快从我身上离开,今天的
事不许对任何人说,要不然……”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巴利又提着阳具捣起了宁雨昔满溢精液的阴穴,插的宁
雨昔娇喘不已。

  而巴利则霸气的说道:“今晚在这,你就是我的女奴,要怀我的种的荡妇,
其他的你都别想,难道你想让其他人知道你偷人吗?”

  被抓住把柄的宁雨昔呆了半晌,只得乖乖接受被奸淫的命运,因为谁会相信
一个武功高强的女侠,会被一个不懂武功的汉子强奸呢?即便供出是安碧如的错
,也是让林府更加难堪。

  只能怪自己本有脱身的机会却不把握,如今只好吞下这苦果。

  可来日该如何对香君交代?杂思万千的宁雨昔心烦意乱,想起巴利说的话,
决定在当下享受男欢女爱的快乐,其余的留待来日再烦恼吧!空气弥漫盎然的春
意,却是又一支出墙的红杏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