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战火硝烟】第七节:狭路相逢(1)
香港,特首府。
凌晨时分,蓝星月、程萱吟、傅星舞被警报声惊醒,三人迅速会合,从秘道赶至特首府。程萱吟作为凤在香港的主要任务是保护特首的安全,因此特首府的防御力量极强。方圆一公里内的三百个明哨与暗哨是第一道防线,只要有一个哨卫发生异常,系统就会报警,由五百名特工精锐组成的卫队刻时进入临战状态,同时驻扎在五公里外的武警部队将在十五分钟内赶到。
程萱吟望着电子屏上闪烁着数百个红点,那是哨卫的位置,虽然只有一个红点异常,但是却有数十个哨卫失去了联络。她沉着发布一道道命令,由五百多名精锐战士组成的卫队迅速进入岗位,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即将来犯的敌人。
两个黑衣人站在一座摩天大楼顶楼平台的边缘,其中一个举着高倍红外线望远镜,半晌那人放下望远镜叹道:「墨震天让我失望,行动才开始就被发现了,朱雀,我们上吧。」说话那男人正是天竺魔僧阿难陀。
阿难陀到香港才三小时,见到墨震天后即令他率所有的力量攻打特首府。阿难陀自然知道特首府防守严密,故亲自作战,准备与雨兰直插敌人心脏,来个擒贼先擒王。阿难陀这么做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落凤岛位置已经暴露,他得第一时间回去主持大局,如失了魔教三大基地之一的落凤岛,不但声名尽毁,连黑帝也不会放过自己。
「好。」朱雀雨兰双臂一振,从平台上跳了下去。她双臂生出薄如羽翼般的装置,能在空中如飞鸟般滑翔。阿难陀随即也紧跟其后,夜空中,两道黑影向特首府闪电般冲去。
墨震天、殷啸率黑龙会高手与十八虎卫慢慢迫近特首府,程萱吟命令打开探照灯,将周围照得如同白昼,双方已经在特首府的外围开始交火。
「萱吟,有些不对头,他们的行踪已暴露,武警部队在十五钟就能到达,他们却还在强攻。」蓝星月道。虽然身怀古武学的人战斗力大大加强,但依然无法与现代兵器抗衡,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敌人的实力连突破外围防线都要化费许多气力,他们根本没有能力在十五分钟内歼灭特首府里数百名精锐的战士。
「是的,肯定有问题,按理说偷袭不成就该撤退,他们却仍在进攻,不合乎常理。」程萱吟也感到不对劲。
「有两个不明物体在迅速接近。」操作台上一名卫士报告道。特首府安装有全方位雷达,可以监控飞行目标。
「迅速查明是什么物体。」程萱吟道。她看了一眼雷达,以这个飞行的速度不可能是导弹,她稍稍安心。
「要么是小型无人飞机,要么是滑翔体。」蓝星月命令道:「所有战斗单位戴上防毒面具,击落不明物体。」
两个飞行物速度极快,瞬息之间接近特首府,开始向下俯冲。数十盏探照灯在空中交织成大片光芒,有一半卫队的枪都举向了空中。
黑影飞入光芒中,地面的卫队举枪射击,跳动的火光在空中织成一张死亡之网。那物体飞行速度极快,虽然连连中弹速度却不减,他们穿过火网,撞碎三楼的窗户,进入大楼里。阿难陀亲身涉险自然有所倚仗,他和雨兰都穿着魔教新研制的纳米防弹衣,普通的枪弹无法伤害到他们。
「应该是人,糟糕,怎么打不下来,我们去。」蓝星月冲出房门,程萱吟和傅星舞紧跟其后。
作战室在二楼,冲出房间就听到三楼枪声大作,布置在三楼守卫有十多人,但蓝星月知道他们挡不住来犯的敌人。果然不一会,枪声渐渐稀疏,蓝星月一挥手,与程萱吟、傅星舞立在二楼与三楼的连接处,身后数十名守卫散入两边,严阵以待。
枪声停止后大楼陷入死一般的静默,当飞行物体冲入时,她们看到是两个身着黑衣的人,随即摄像机被破坏,再也看不到三楼的状况,但枪声停了已表明三楼的守卫已被歼灭。
一阵巨响,楼板爆出个大洞,两个黑衣人穿楼而下,一个空手,一人持枪,电光火石间已经击中数名队员。
「我们上。」蓝星月领头冲了上去。
「不自量力。」阿难陀冷哼一声,迎着蓝星月而来。蓝星月从腰间挚出一刀一枪,左手刀右手枪,刀长约一尺,有点象大号匕首,锯齿刃闪着蓝光,锋厉异常,枪是金色,是改装过的沙漠之鹰,装有十二发子弹,威力巨大。在掌握古武学后,绝大多数高手都放弃用现代枪械,但蓝星月却别出蹊径,将刀、枪和武学融为一体,创出一套独特的战斗技巧。此时面对阿难陀,立马使出压箱底的功夫。
程萱吟紧跟着蓝星月,也加入了战团,她也是神凤中排位靠前的高手,战力非同可小。傅星舞没有停留,她冲向朱雀雨兰,翩翩白衣划过枪林弹雨,姿态优雅之极。
「不能杀她,只能生擒。」阿难陀道。攻击特首府,主要目标是抓捕傅星舞,至于杀死特首,倒是其次的。
「明白。」朱雀雨兰一手持枪,仍继续向卫队射击,然后猛地一拳向傅星舞击去。看似简单的一拳却蕴含无穷无尽的力量,傅星舞不敢招架,旋身避过,转到雨兰的侧面。空之神舞本是一种防御力极强的武功,雨兰数度攻击,都落在空处。傅星舞知道自己的武功与她有不小的距离,只求能拖住她,不让她去继续屠杀卫队或与阿难陀联手。
在雨兰与傅星舞一攻一守之际,阿难陀与蓝星月的搏斗极为惨烈。阿难陀时而大开大阖,时而奇巧诡异,令人防不胜防,蓝星月承担正面作战之责,刀枪并举,腿脚兼用,招招以命搏命,再加上程萱吟的助攻,勉强挡住如水银泻地般的攻势。
蓝星月实力之强超过阿难陀的估计,此战必须速战速决,不然援兵赶来就会陷入重围。他冷哼一声,将功力运到十成,顿时周围的空气如着了火般炙热。
「万毒邪炎,小心,他是阿难陀。」与魔僧交过手的程萱吟喊道。
身在气场中的蓝星月感到呼吸困难,她刀枪相错,在强大的压力下只得采取守势。阿难陀趁机身形一转向着傅星舞冲去。人未到,犹如实质的气劲让傅星舞如身处水中,玄妙的舞姿顿顿时迟滞许多,面对魔教两大顶级高手,连圣凤级的高手都感吃力,而她连神凤都不是。
万分危急之时,蓝星月的枪响了,她的枪经过改装,威力巨大,饶是身穿纳米防弹衣的阿难陀也不敢受她一枪,子弹穿过阿难陀进攻的路线,为傅星舞赢得喘息的机会。蓝星月连发数枪终于再次缠上阿难陀,解了傅星舞之困。在烫得可怖的空气中,她使出浑身本领,让阿难陀一时也拿她没有办法。
「蓝星月果然名不虚传,今晚就先放过你们,来日再会吧。朱雀,我们走。」
阿难陀知道有蓝星月这样的高手在,在短时间里生擒傅星舞不现实。他做事向来干脆,决不拖泥带水,话音未落,两人齐齐冲上炸开的大洞消失不见。
「不要追了。」蓝星月又连开数枪都没能打中,阿陀难的身法实在太快了。
阿难陀与雨兰冲上顶楼,张开羽翼冲出官邸四周的包围圈,没入在黑暗之中。
与此同时,还在外围与暗哨激战的魔教精锐也开始撤退。
凌晨时分,特首府依然灯火通明,在安顿好伤员,重新布置了防线后,蓝星月、程萱吟和傅星舞三人齐聚在会议室,检讨这一战的得失,计划下一步的行动。
刘立伟在警局奸淫燕兰茵后准备逃离香港,与他一起出逃的还有雷钢、阿全、铁头,他们到了偷渡地点,只见全是警察,根本没法上船。四个仓惶离开,商量对策,刘立伟想到燕兰茵是扫黑组的成员,中午操她的时候,她丈夫还给她来过电话,虽然她没接按掉了,但他从来电显示上知道是周正伟打来的。
刘立伟提议,去燕兰茵家看看,以她的身份或许能帮助他们离开香港。听了他的提议,大家连声叫好,特别是雷钢,上次在警局里强暴她后,他总惦记着这个美丽的女警,但不知何故李权却不准自己操她,让他抱憾之极。此时,黑龙会树倒猢孙散,李权也没了踪影,走之前再操她一次,冒再大的风险他也愿意。
四人驱车赶到燕兰茵住的高层公寓,眼尖的刘立伟看到了她的车,众人心中大定。一路过来,他们脑海中浮现着燕兰茵迷人的胴体,高高的乳峰、长长的玉腿、寸缕不生光洁鲜嫩的私处,恶狼嗜血似的冲动令所有人焦燥不安。
刘立伟有燕兰茵家的钥匙,上次送醉酒的周正伟回家时偷偷配的。走出电梯,来到她的家门口,刘立伟摸出钥匙,轻手轻脚地打开了房门。
卧室的壁灯亮着蒙蒙胧胧的光亮,宽大的床上两人亲密地相拥而眠。今天,两人都太累了、都太高兴了、都太放松了,当恶狼张开噬人的血盆大口团团围住他们时,燕兰茵与周正伟依然沉浸在甜甜的好梦中。
看着燕兰茵裸露在薄被外犹如玉石般细腻光泽的美腿,一团火焰在他们的胸膛燃烧。雷钢朝阿全、铁头打了个手势后猛喝道:「动手!」。四人中他是大哥,当然由他来发号施令。
卧室顶上的水晶吊灯骤然亮起,恶狼们粗暴地掀掉薄被,狂笑着向毫无防备、赤身裸体的两人扑了过去。
燕兰茵被惊醒,还没看清楚来人,她已被从丈夫怀抱中拖出,来不及反应,就被面朝下死死按住。阿全和铁头一人反扭着她一条手臂,身材魁梧、体重逾一百八十多斤的铁头更骑跨在腰臀上,压得她无法动弹。
「你们是什么……啊呜!」周正伟惊叫着被从床上拖到地上,话还没说完,刘立伟冲着他头劈头盖脸地乱踹,周正伟嗷嗷痛呼双手抱头,脸上已被踢得鲜血淋漓。
「冷静,冷静!」听到丈夫的叫声,燕兰茵心乱如麻,但她毕竟是一个训练有素的警察,危急之中仍思考对策。
「你们两夫妻喜欢裸睡呀,倒蛮有情调的。」雷钢拿起周正伟挂在衣架上的绛红色领带扔了过去道:「阿全、铁头,把她绑上吧。」
燕兰茵已经看到殴打丈夫的是刘立伟,听到声音,知道雷钢也在其中。在凌辱过自己的所有男人中,雷钢是最痛恨的一个,痛恨的程度甚至超过刘立伟。刘立伟猥琐下流尚不能算大奸大恶,而雷钢奸杀过十多名女警,包括好姐妹庄兰,他在代表正义的警察局审讯室里强奸了自己,是他第一次用剃刀刮掉自己阴毛,
那双深埋在敞开的双腿间、离私处不到几厘米的闪着鬼火一般眼睛永远是自己的恶梦。
被按住后燕兰茵一直没有太大反抗,这让阿全、铁头有些大意,当雷钢把领带抛过来时,阿全把抓着的手臂交给铁头,准备去拿扔在旁边的领带。
「就是现在!」在阿全把抓着的手交给铁头的瞬间,燕兰茵猛地发力,右手挣脱他们的掌控,接着手掌撮成刀状猛向后扫去,不偏不倚地打中铁头的脸。铁头吃痛,燕兰茵趁机一滚,从铁头的胯下逃了出来。当他们再度扑来时,燕兰茵的纤纤玉足已先踢到了他们的肚子,两人痛呼着跌下床去。燕兰茵双掌一撑,左腿旋风般扫向还在殴打丈夫的刘立伟,刘立伟哪有本领抵挡,眼见白花花的一片时胸口似被铁锤砸中,连声怪叫着人已如滚地葫芦。
「身手不错,我喜欢!」雷钢旋身一个侧踢,向她攻去。他从小学武,功夫极是强悍,混了十多年都是靠一双拳头打出来的。
燕兰茵挡在丈夫身前,双臂一错,封住了雷钢这一腿。她擅长咏春和自由搏击,连消带打之下雷钢竟无法越雷池一步。
一丝不挂的燕兰茵打斗起来臀乳乱飞、玉腿纤足在雷钢面前目眩神迷地舞动,但他却根本没心思去欣赏这等迷人美景,自己尽了全力,不仅拿她不下,而且看似柔弱的她似乎尚有余力。在警局淫辱她时,她踢过自己一脚,那时雷钢就知道这个女警功夫不差,但却没想到竟有这般厉害。
周正伟睁开被鲜血糊住的眼睛,看到燕兰茵挡在自己身前,与一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搏斗。妻子什么都没穿,赤着脚、光着身体和那男人在打,热血涌上周正伟的脑袋,他要保护她,他不允许有人伤害她。他扶着墙壁慢慢地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向前冲去,燕兰茵逼退雷钢,伸手挡住丈夫,「老公,你回去坐着,不要过来。」他伤得连走路都困难,过来只有添乱的份。
周正伟无比难过,他痛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身为男人有责任去保护妻子,但此时此刻,却是妻子挡在自己身前。他紧握双拳,双目怒睁,如果目光可以杀人,雷钢早死了不知多少会了。
在试探出雷钢武功深浅后,燕兰茵信心大增,阿全、铁头功夫平常,刘立伟可以忽略不计,就算他们一齐上,自己也有能力应付。正当她攻势如虹,打得雷钢左支右拙、疲于招架时,她的心一下沉了下去,身体如浸入冰水般寒冷。在眼角的余光中,她看到了刘立伟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枪,自己虽也有枪,但枪是挂在雷钢身后衣架的腰带上,要打倒雷钢才能拿到,但已没有时间了。
「不准动,再动我就开枪了。」刘立伟大声喝道。雷钢趁机后退,拉开距离,站到了他身边。燕兰茵绝望地放开双手,松开紧握的拳头,在枪口面前自己没有机会了。
「老婆!」周正伟冲到燕兰茵身前,张开双臂护住自己的妻子。
燕兰茵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老公,你让开。」她的声有些颤抖。
「我不,他们要杀就杀我好了!」周正伟倔强地道。
「呵呵,真是夫妻情深。」刘立伟冷笑道:「燕兰茵,双手抱头,面向墙蹲下,你和我是干同一行,知道怎么做吧。」
燕兰茵当然知道,抓捕危险的罪犯时常用的方法,悲哀的是自己是个警察,拿枪的却是罪犯。她把脸转向了墙壁,双臂高举了起来,周正伟转身紧抓住她喊道:「老婆,你不要听他们的。」
燕兰茵把俏脸转向丈夫道:「老公,不这么做,你会死的。」
「我不怕死。」周正伟大声道,虽然表面看,周正伟性格平和甚至有些懦弱,但却也有一根筋的时候,那时在银月楼就因为目睹妻子淫荡行为而彻底失去理智。
脾气好的人就这样,不太发脾气,一发脾气十头牛也拉不回。
「可我不要你死。」燕兰茵轻轻道。见丈夫不顾一切地保护自己,她很感动。
今晚就是死了,遗憾也会少许多,但自己死倒也没什么,决不能连累丈夫也一起死。
「我去杀了他们,啊——」周正伟大吼着转身向前冲去。
「老公!」燕兰茵猛地抓住周正伟的肩膀,一掌切在他颈上。她扶着昏了过去的丈夫,让他慢慢躺到在地上。
「你们怎么对付我都可以,但不要伤害我老公!」燕兰茵道。
「放心,我们不会杀你老公的,我们还得请你帮我们离开香港呢。」刘立伟笑着道。
燕兰茵知道了他们是潜逃不成才跑来这里,如果是这样,他们或许不会冒然杀人。在枪口下,已经别无选择,她双手抱着头,慢慢靠着墙蹲了下来,赤裸的胴体弯成了令人心碎的曲线。
除了持枪的刘立伟,其它男人恶狼般扑了过去,按住她的肩膀,扭过她的手臂,那条颜色鲜艳的领带如毒蛇的长舌般缠绕在纤细白晰的手腕上,如凝固血液般的暗红预示着她将又一次在地狱沉沦。
就在不久前打得雷钢无还手之力的燕兰茵瞬间成为猛兽爪下的猎物、屠宰场
里的羔羊,没有一句多余的言语,赤身裸体的她被扔到了床中央,在一片淫荡邪恶的笑声中,四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包围住了她,四双大小不一的手掌覆盖住洁白无瑕的身体。
从抱着头蹲下那一刻起,燕兰茵知道今晚会很难熬,但却没想到会这么难熬。
在她的眼中,身边的这些东西根本不是人,称之野兽一点都不过份。虽然强暴过自己的丁飞、李权还有银月楼里的男人,他们也是野兽,但算是文明的野兽,而他们是野兽中的野兽,尤其是雷钢。他趴在自己被阿全、铁头拉开的双腿间,无名指插进了自己的肛门,大拇指捅进了自己的阴道,紧接着肛门里多了中指,阴道里也加进了食指,他还努力地想把小指也一齐塞进肛门里。还有他抓着自己乳房的手,几乎用了刚才和自己打斗时的气力,浑圆柔软乳房捏得象面团一样变化着各种模样。一边捅着,一边捏着,雷钢还低下头,狠狠地一口咬住她的大腿内侧,直到咬出血来。在雷钢的引领下,其他人也格外暴虐,短短几分钟,燕兰茵就看到身体多了六、七个渗血的牙印和无数青紫红肿。
连日来的扫黑行动让黑龙会帮众走投无路,这股恶气埋在他们心中,而燕兰茵的女警身份让他们找到发泄的对象,此时他们的残忍行径更多的是因为仇恨。
一番折腾,在燕兰茵的痛呼声,他们终于出了心头恶气,渐渐地欲望盖过了仇恨,雷钢的肉棒顶在燕兰茵已饱受蹂躏地私处。巨大的龟头破开阴道挤了进去,燕兰茵极度无奈地闭上眼睛,准备承受即将开始的奸淫。
肉棒才插进一小截忽然停了下来,燕兰茵听到雷钢道:「阿全、铁头弄点水把他老公泼醒。」
「不要!」燕兰茵急忙睁开双眼惊恐地道:「不要弄醒他,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刚才打晕丈夫固然是为了不让他去送死,还有一个原因是不想他看到自己被强奸。
「哈哈哈」雷钢狂笑道:「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那不是变成嫖妓了。我喜欢烈性的女人,就象你的朋友庄兰,操起来才爽!等下你老公在边上看着,你不会象死人一样了吧。」
铁头拎来满满一捅水,将周正伟的头按住水中,他四肢一阵抽搐,痛苦地扑腾起来。「老公!」燕兰茵猛地从雷钢胯下挣脱,尖叫向着丈夫爬去,才爬两步,雷钢从后面一手揪住她的头发,一手抓着反剪在身后的双手,任燕兰茵再拚命也无法再靠近丈夫一步。
「放心,让你老公喝点水,死不了。」雷钢贴近燕兰茵的后背,粗壮的双臂如巨蟒般环绕着她的身体,紧接着双腿从燕兰茵臀部旁穿过,腿盘了起来呈三角状,「阿全,帮个忙,把她的腿拉直。」
阿全把跪着的燕兰茵的腿往边上拉,让雷钢盘起的腿象老虎钳般紧紧夹住。
雷钢抱着她向上耸了耸,让她翘臀紧贴在小腹上,阳具从燕兰茵的身后移到前面,直挺挺地横在花唇中央。
燕兰茵已顾不得雷钢把她摆弄成什么姿势,她冲着铁头大喊「放开他,放开我老公」。
铁头终于把周正伟从水里提了起来,他目光呆滞,剧烈咳着,大口大口吐着清水。
「老公,你没事吧。」燕兰茵焦急地问道。
「老婆,老婆,你在哪里……」周正伟脑袋左摇右晃,显然还没清醒过来。
他听到妻子的声音,前方白茫的一片,他甩了甩头,视线终于清晰起来。「啊!」
他惊叫起来,美丽的妻子身无寸缕叉着双腿,一个盘膝而坐的男人从身后紧紧抱着她。
「老婆,你在干嘛!」刚从昏迷中醒来,又喝了太多的水令周正伟有些神智不清。
「老公——」看着丈夫这般模样,燕兰茵心如刀绞。
「我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周正伟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梦没醒,但他神智慢慢恢复了过来。
「你们放开我老婆!」周正伟怒吼道。
雷钢做了个手势,周正伟身后的铁头又将他头按入水桶里。燕兰茵竭力挣扎,但雷钢的身体坚硬似钢,她怎么也挣脱不了。
「等下和你老公说,让他好好看着就行,不要废话,他只要说一句,又得进水桶,知道吗。」雷钢做了手势,铁头松开手,周正伟趴在地上,呕吐着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铁头扯着他的头发,让他面向妻子,周正伟想说话,但水不断从口中涌出,一时说不出话来。
「把他拉近些,让他看仔细点。」雷钢见燕兰茵的挣扎没刚才激烈,遂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摸起高耸的乳房。
铁头蒲扇般的大手抓着周正伟的脖子,一直把他拎到床沿边,他离妻子只有一尺远。周正伟看到妻子美丽的面容尽是痛苦之色,大大的眼睛沁出晶莹的泪花,小巧的鼻梁一耸一耸,妻子在哭泣。
记得第一眼看到妻子,自己就暗暗发誓,如果面前这个美丽的女人成为自己的妻子,一定要让她天天笑。但不幸的是,新婚洞房那个晚上,妻子哭了,这真是一个不好的预兆。之后妻子被捆绑着进行第一次性交,在自己的阳具穿透那张代表纯洁薄膜,妻子又哭了,哭的样子和现在一模一样。
无论性生活是多么不和谐,周正伟依然为自己的妻子而骄傲,当挽着妻子的手走在路上,行人羡慕的目光令他沾沾自喜。妻子是美丽的,虽然妻子那么讨厌性交,但约不妨碍自己对妻子身体的迷恋。在他欲望高涨无处发泄,只得用手去解决问题的时候,妻子的身体是他唯一意淫的对象。
可是,此时妻子美丽的身体却不再属于自己,甚至不属于妻子自己。一只大手随心所欲、毫无忌惮摸着那如雪山般的峰峦。周正伟恨到了极点,那是她妻子的乳房,自己每次抚摸都是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唯恐弄疼了它的主人,是谁给他这样的权力可以肆意玩弄她妻子美丽的乳房。
耳边传来轻脆的噼啪声,周正伟低下视线,愕然看到搂着妻子的那个男人抓着竖立在私处前的肉棒,盘围着古藤般青筋的巨大物件正一下一下重重鞭击着娇嫩如花的阴唇,每一下艳红的肉唇被击得飞花四溅,似在暴风雨中拖曳的花瓣不堪肆虐地在枝头乱颤。
妻子的私处是那么美,有一次自己看到妻子私处象现在一般,雪白里只剩一片艳红,他沉醉迷失,那次做爱,自己无法控制地早泄了,在美得象画一样的地方早泄了。周正伟心碎了,那是妻子最最圣洁的地方,连自己也只能远观而不能狎玩。自己一直想和妻子说,能不能让自己亲亲这个最圣洁的地方,他只要用舌尖去轻轻地感受一下就可以。这个想法到今天还没敢说出来,但此时心中最圣洁地方却被最丑陋的东西摧残着,不知不觉间,泪水从他的眼眶里迸了出来。
「老婆,我……」周正伟才说到半句就被燕兰茵的话打断了。
「老公,你不要说了,我求你不要说了。」燕兰茵含着泪道。
「可是已经说了。铁头。」身后雷钢冷冷道。
铁头又抓着周正伟的头发把他按在水里,好半晌才又重新拉了回来。
「老公,你不要说话了,算我求求你了。」燕兰茵看着奄奄一息的丈夫喊道。
「我看他现在想说也说不了。开始吧,让你老公好好看看,男人的鸡巴是怎么插入老婆的洞里去的。」雷钢停止用肉棒击打花唇,把手伸到股屁下,抬高她的身体,肉棒顶在已被打得门户洞开的阴道口。
巨大的龟头慢慢挤入阴道,燕兰茵拚命向上耸着身体,雷钢一手搂腰,一手按腿,把她的身体往下压。在他怀抱中的燕兰茵似一个飞天神女,箭一般笔直上挺的身体欲破开乌云的笼罩,挣脱魔鬼的束缚直飞九天,但神女有飞天之心,却无飞天之力,插入她双腿间魔鬼的兵器将她又拖回地狱。狰狞可怖的阳具一分一分进入她的身体,虽然还有大半根横亘在外,但蓝兰茵已经力竭,再也阻挡不了它前进的步伐。
「老公,对不起。」燕兰茵含着泪对着丈夫道。
「我……」周正伟望着已大半刺入妻子身体的肉棒,也不知哪来的气力,抬起头一个字一个字地道:「我。不。要。你。被。强。奸!」声音虽然轻,但燕兰茵听得明明白白。
丈夫的话让燕兰茵奋起抗争,她猛地用头往后一顶,撞得雷钢眼冒金星。趁机她全力一扭,脱出雷钢的掌控,但雷钢反应也及快,一把将她小腿挟在臂中。
「你们不用帮忙,看我怎么驯服她。」雷钢与燕兰茵在床上扭作一团。
【第三章:战火硝烟】第七节:狭路相逢(2)
过去几个月里,从踏上丁飞的游轮那一刻起,燕兰茵成为男人发泄兽欲的工具。在忍受肉体与心灵双重摧残之时,她日日夜夜挂念着飞雪,更提心吊胆怕被丈夫察觉。人忍受痛苦都有极限,过了极限就会变得麻木。不麻不行,不麻木人会崩溃、会疯掉。
此时,燕兰茵本已准备再次麻木地去忍受男人生殖器的淫辱,丈夫对她说的:「我不要你被强奸!」这七个字,象一把利刃刺入麻木的心灵。自己是什么时候起,对陌生男人插进阴道的生殖器无动于衷?自己是什么时候起,身体服从了生殖器指挥,为他们奉献性爱的欢宴?自己又是什么时候起,身体竟对男人的生殖器产生了渴望与依赖。
「我不要这样下去,我是个人,我要有人的尊严,我不要被强奸!」燕兰茵心中呐喊着。
雷钢很高兴,特别高兴。那次在警察局的审讯室里强奸她,她虽踹了自己一脚,但大多数时间并没有激烈的反抗。雷钢喜欢刺激、野蛮、暴力,这些元素令他亢奋。那个叫庄兰的女警,从撕破她的衣服到刺穿她的处女膜,自己整整化了五个小时。他如猫捉老鼠般戏弄她,听着她尖叫、哭泣,他把阳具捅进她的阴道,在触碰到处女膜的时候放任她逃脱,然后继续重复这一举动,直到她精疲力竭、手足抽筋、身体硬得象块石头时才把举了五个小时的屠刀砍了下去。本来这个比野马还烈的叫庄兰的女警在他心中将留下完美的忘记,一次他把装有一颗子弹的六发左轮手枪捅入她的屁眼,那时他还没杀她之心,只是觉得好玩。当他扣动第五次扳机的时,她突然喷射出尿液,直冲到他的脸上,也许刺激过度,雷钢扣动了第六下扳机,子弹从肛门射入身体。原来象野马一样的女警,也会恐惧。此后他又多了一个癖好,面对猎物,把枪管捅入屁眼,然后开枪。
又被灌了一通水的周正伟趴在床边,铁头弯着腰,把他的头按在床沿,他的嘴巴、鼻子不断冒水,想说话却怎么也发不声音来。虽然不能说话,但他神智依然清醒,妻子在离自己不到一尺的地方与壮实得象黑熊一般的男人激烈搏斗着。
妻子被反绑着双手,又怎么能够斗得过比野兽还凶狠的男人。
周正伟看到妻子脸朝下被他压住,那男人骑在她身上,长矛似的阳具从后背刺入丰满的股间。妻子象蚯蚓一般剧烈拱动、象烈马一般嘶叫跳跃,硬生生地把他颠了下来,阳具无功而返,悻悻离开了妻子的身体。男人又发起新的进攻,他侧卧着,紧贴妻子的后背,长着黝黑体毛的双腿猛地夹住了妻子修长白皙的右腿,接着他粗壮的手臂一伸,双手将妻子胡踢乱踹着的左腿抓住,举在半空中。阳具象一支奇兵,突然出现在妻子劈开的双腿中央,强力地向正中刺去。妻子侧着身,雪白的身体躬得象只大虾,并强力地弹动着,把刺进身体的阳具顽强地顶了出去。
只有一尺的距离,却似隔着万水千山,不知哪来的力气,周正伟抬起手,向妻子伸去。仍保持着进攻姿态的雷钢笑道:「怎么了,做老公的也忍不住了,想一起上呀。好呀!铁头,你帮帮他,让他摸摸老婆的奶子。」
「好的,没问题。」铁头抓起周正伟的手,把他的手按了燕兰茵的乳房上。
铁头的手罩在他手背上,在他五指收缩下,周正伟紧紧抓住了妻子高耸洁白、柔软细腻的乳房。
「老公!我不会被人强奸的。」燕兰茵叫道,继续扭动身体不让阳具的进攻得逞。
两人目光触碰,刹那间周正伟又流下泪来。他突然明白,妻子是在为自己而战,因为她是自己的妻子,她要拚尽全力保护自己的贞洁,即使是一场不可能打得赢的战争,妻子也将为自己战斗到最后一刻。
短短几分钟的搏斗,燕兰茵身上已布满密密的汗水,燕兰茵把脸靠向丈夫的手臂上,身体似又恢复些力气,再次把刺进了一小截的阳具硬顶了出来。
「摸着爽不爽呀,铁头,你看看她老公鸡巴鸡了没。」雷钢淫邪地笑着道。
铁头瞅了一眼道:「大哥,没硬。」
「你还是不是男人呀,看着这么漂亮,还不穿衣服的老婆鸡巴都不会硬,怪不你老婆要去外面找男人。」雷钢笑着道。
周正伟嘴巴张了几下,雷钢不懂,燕兰茵学过唇语,又和丈夫相处久了,看懂了他想说的是「你他妈的放屁!」在燕兰茵的记忆里,丈夫从来不说粗话。
「你摸够了没有,摸够了帮我一下,你老婆屁股老动来动去的,我都捅不进去,铁头。」雷钢有些迫不及待地渴望进入她的身体。
「没问题!」铁头抓起周正伟的双手,象刚才一样把自己手掌覆在他的手背,然后将双手按在燕兰茵两边大腿根上。周正伟当然不会有气力,但铁头气力大得很,这一抓牢牢地按住了燕兰茵的胯部,她再也不能刚才一样自由地扭动腰臀了。
「铁头,让他把老婆洞门弄开,让老子好进去。」雷钢道。其实根本没必然那么做,他只是想看到两人更痛苦些。
「好的。」铁头用两个指头夹住周正伟的中指,然后用他的手指拨开了燕兰茵的阴唇。
「太棒了!」雷钢怪叫着,粗大的肉棒慢慢刺入从花唇中显露出来的迷人肉穴。
燕兰茵竭尽全力挣扎却无法阻止肉棒深插越深,她看到丈夫双眼直瞪瞪地盯着自己的下体,眼珠一动不动,「老公,老公!」燕兰茵焦急地喊道。
终于,周正伟把目光转向妻子,自己不仅无法保护妻子,还抓着妻子雪白的大腿让别人奸污,他心象被针扎似的,他张嘴道「对不起!」依然发不出声音,但他知道妻子能够听懂。
「哈哈,强奸成功!」雷钢猛地前挺身体,胯间的整根庞然巨物彻底地顶进了燕兰茵的身体。
「放开我老婆。」急怒攻心的周正伟嘶喊道,吐了不少水后,他终于能发出声音,虽然声音又低又哑,但还是能够听得清楚。这是他第二次看到老婆被男人奸淫,在银月楼那次,他回想起几个月来老婆的反常行为,误以为老婆是个淫荡的女人,这个念头令他失去理智;而此时此刻,看着妻子流着泪的俏脸,手掌传来妻子大腿的剧烈痉挛,他身同其受般理解妻子的痛楚。
燕兰茵依然咬着牙在反抗,当周正伟嘶哑出声时,铁头又把他拉去灌水,当手掌一离开大腿根,燕兰茵侧卧着的身体象蛇一样剧烈扭动起来。但这个时候肉棒已经完全插进她身体里,身后的雷钢跟着她的扭动,肉棒巧妙而有顽强地坚守住占领的阵地。有几次肉棒已经几乎要脱离她的身体,但燕兰茵已经力竭,肉棒又趁机而入。
雷刚无比的亢奋,他奸淫过女人,在肉棒插入前个个拼死挣扎,但一旦插进去后,大多数都放弃了抗争,即使还有些抵抗的动作,也不那么激烈了。就如庄兰,抗挣了五个小时,当刺穿了她的处女膜,她就放任肉棒在流着血的肉洞里肆意蹂躏。而这个在警察局里乖乖让自己剃光了阴毛,乖乖为自己口交的女人,肉棒明明已刺穿了她身体,她竟还疯得象个雌兽,他相信,如果现在自己把肉棒塞进她嘴里,她会毫不犹豫地咬下去。
又喝了十多口水的周正伟象烂泥般瘫软在地下,燕兰茵多希望丈夫能晕厥过去,不要和自己一起承受痛苦,但丈夫虽然连爬起来的气力都没有,但眼神依然是那么执着。看着丈夫的眼神,燕兰茵的力量似永远不会枯竭,悬在半空中的长腿左颠右跳,因为腿上满是汗水,极是滑溜,终于从雷钢的掌中挣脱了出来。
眼看又要失去对她的控制,雷钢反应也极快,整个身体从后猛压了过来,燕兰茵俯身向前一冲,小半个身体冲出了床沿,但雷钢厚实沉重的躯体死死压住了她,令她无法逃脱。燕兰茵这一些动作并没有使肉棒离开她的身体,反而让雷钢利用更适合的交欢体位将肉棒从后方象利刃一般刺得更深,把她牢牢钉在床上。
「现在轮到我了吧!」雷钢五官因亢奋而挤成一团,肉棒象开足马力的挖掘机,在燕兰茵的身体里乱冲、乱撞、乱顶、乱撬。
周正伟艰难地曲起手臂向妻子爬去,一边承受着巨大痛苦,一边仍在拚命挣扎在燕兰茵怕他做出什么傻事来喊道:「老公,你不要过来。」
周正伟在离妻子不远处停了下来,他慢慢地用手臂撑起身体。铁头怕他暴起发难立在了他身后,但屋子里所有人包括燕兰茵都没想到,周正伟颤颤摇摇地挺起身没有站起来,而双膝着地跪了下来,他努力抬起头,直视着正在奸淫着妻子的雷钢用极度嘶哑的声音道:「求求你,求你,我求你停停,你停停好不好……。」
雷钢先是一愣,然后笑着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求。你。求。你。不。要。强。奸。我。老。婆。」周正伟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完后弯下腰一直将额头重重撞到了地毯上。自己没有力量保住老婆,在坠入绝望深渊中的他放弃了尊严,他并不傻,他知道哀求毫无人性的魔鬼是徒劳的,但他总得做些什么,无论是什么。
「哈哈哈,你把头磕着再响一点,我一高兴或许会放了你老婆。」雷钢抓着燕兰茵头发,让她直盯盯地去看跪着磕头的丈夫。
周正伟艰难地挺起身体,在他又准备弯腰的时候,燕兰茵大声喝道:「周正伟!」
听到妻子的声音,周正伟停了下来把目光转向燕兰茵。「不要向他们求饶,不要向他们磕头!」燕兰茵坚决地道。
周正伟惨然一笑道:「老婆,没关系的,只要他们肯放过你,我做什么都愿意。」说着他又准备低头。
「周正伟!」燕兰茵再次喝道:「我不要你再向他们求饶,如果你再磕一个头,你就不是我丈夫!」
周正伟手撑着地,望着妻子喃喃地道:「可是,可是……」在说了好几个「可是」后他终于慢慢挺直了腰道:「老婆,我知道了。」说着他扶着膝盖想站起来。
「看来光喝喝水不够刺激,铁头。」雷钢见周正伟不再肯磕头而大感失望。
铁头从腰间抽出一指多宽的牛皮皮带,飞快套上了周正伟的脖子上,脚顶在他背上用力一抽,周正伟双手抓着脖子,张大嘴巴象离了水的鱼一般无法呼吸。
「雷钢,你说过不杀我老公的。」燕兰茵叫道,她看到丈夫的脸因缺氧而发紫。
「他还没死,你不要再乱动了,再乱动,你老公死了我可不负责。」雷钢为逃避扫黑组的追捕,已经二天没睡觉了,虽然他对这样的虐戏极感亢奋,但真的有点累了。再说,过去抓了女警,有的是时间慢慢玩,而现在没那么多充裕的时间。
燕兰茵犹豫了,在丈夫说了「我不要你被强奸」的话,她打定主意即使强奸不可避免,自己也要抗挣到底,不为肉体的纯洁,而为心灵的尊严。而当她看到丈夫在死亡边缘,她犹豫了,毕竟自己尊严与丈夫的生命相比,后者更宝贵些。
想到这里,她的身体象熄了火的汽车慢慢停顿了下来。
「这才乖嘛,听说你在银月楼里红得很。」雷钢让燕兰茵趴跪着,抓起反剪在身后手臂,肉棒畅快无比一捅到底:「那些干过你的男人说你骚得很,你装了半天清纯了,不要再装了吧。」
清脆的噼啪声回荡在房间里,每次四个人一起玩女人,雷钢之强悍令他们既羡慕又自惭,而此时,雷钢比过往任何一次都勇猛,铁塔般的雄躯似坦克一样横冲直撞,前方娜婀多姿的雪白胴体如风中乱舞的垂柳,此情此景看得旁人血脉贲张、目瞪口呆。如果不是平日里雷钢奸淫女人喜欢独干,他们早一拥而上,把痒得如爬行着千百蚂蚁的肉棒捅入那白花花身体里能捅得进的洞里,即使没洞可入,用用五指山、禄山爪搓揉一番也能稍稍抚平饥渴难捺的心。
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线将房间每一个角落映得明亮剔透,在科技与文明的光亮下,赤裸露身体的男男女女,无遮无挡、野蛮粗暴、依凭本能驱使的媾合,却又似回到了蛮荒原始。
铁头抓着套在周正伟脖子的皮带离得最近,他几次看得神迷而不知不觉把皮带越收越紧,要不是燕兰茵大声呼喊,周正伟可能真会被勒得一命呜呼;阿全坐在床另一侧的沙发上,他去厨房找来了一大瓶冰水,隔几十秒钟就大大地灌上一口,胯间的肉棒如钢炮般直立,他的手只在喝水的时候才停止对肉棒的抚动;刘立伟则象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走来走去,有时朝床上看看上,有时打开壁橱抽屉,胡乱地翻着什么。
「哦,结婚照!」刘立伟象发现新大陆般从橱里捧出一本镶着银边、有挂历般大小的照相册,封面上身着黑色礼服的周正伟与穿着洁白婚纱的燕兰茵依偎在一起,脸上挂着幸福甜蜜的笑容。
「阿伟,拿过来瞧瞧!」雷钢大感兴趣地道,在一轮狂暴的冲刺后他也需要调整一下节奏。
拍结婚照时,周正伟在影楼选了八万八最贵的一档,其中这本相册的价格占了一半。相册用紫檀木做成边框,里芯是高档的油画纸,两人一个晚上没睡觉,从六百张多照片精挑细选了十八张,用在了相册里。婚后宾客来访,看到这本相册,无不拍手称赞,连连叫好。初时,周正伟也时不时翻阅这本见证了他梦想成真、留住妻子最美丽瞬间的相册,但性生活的不合谐让婚姻蒙尘,这本相册也收进了壁橱中。
几经磨难,当夫妻两人消除隔阂,期盼着新的开始之时,记载着幸福与欢乐、刻录了憧憬与梦想的相册再次开启。一边是夫妻相依相偎,温馨浪漫而甜蜜,一边相册里英俊的丈夫翻着白眼,用青紫色的嘴唇艰难地呼吸着,而美丽的妻子跪在床边缘,反绑着双手,身体一丝不挂,巨大的肉棒在浑圆高翘的股间肆意横冲直撞,这一刻天堂和地狱在小小的卧室仅一米之隔。
望着相册中的燕兰茵,雷钢小腹一阵火热,精关差点失控。相册的第一张,燕兰茵身着银色旗袍,手撑青色绣花小伞斜身站在一处古建筑的台阶上,穿着中式长衫的周正伟立在她身边。
雷钢的眼中只有燕兰茵一人,在烟雨朦胧里,她眼神里若有若无的幽怨,还有时隐时现的媚意让雷钢看得呆了。画面上的女人就是自己胯下的女人呀!画面中的她,丰满耸立的乳峰高高撑起旗袍,令人无限暇想,自己已窥得其庐山真面目,更只要伸伸手,就可随心所欲地把玩狎亵;画面里的她玉腿半露,旗袍勾勒出迷人的线条,让人恨不得能走入画中观其真貌、听其妙音,而自己把她从画里拽拉出来,鸡巴捅进了她的身体,塞满了这媚到骨子里女人的肉穴。
燕兰茵将脸扭向另一侧,她不想去看,看了自己会很伤心。从跨上丁飞的游轮到走入银月楼再到在自己家里在丈夫面前被强奸,神圣的婚姻已被玷污,宝贵的贞洁早已逝去,未来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而他们却还要亵渎她的过去,亵渎自己埋在心灵深处那一点点过往的美好的回忆。
画面上的妻子真美,周正伟回想起新婚那个晚上,自己以朝圣般的心态脱去妻子的衣裳,虽然有心理准备,但依然惊呆了,妻子的身体无一处不是美。可是,这份美丽已经不属于自己,妻子美丽的身体在大棒的肆虐下哭泣,无边无尽的痛苦、绝望已不足形容他此时的心情。
「啊唷!真重,我拿不动了。」因为相册是紫檀木做的,翻了两张刘立伟就捧不住了,「来,弄个架子。」他把周正伟的头按倒,把相册搁到他的肩背上,一张张地翻动着照片。雷钢一直以后进式奸淫着燕兰茵,相册在她的正前方翻动,她即使不想看,也转移不了视线。过往,燕兰茵也很多次独自翻阅这本相册,那个女孩不爱美,但此时看着压得丈夫直不起腰来的相册,看着自己曾经的美丽,有的只是心酸与凄凉。
「钢哥,这妞发骚了呵。」刘立伟望着被肉棒插得洞开的蜜穴,只见一缕半透明的乳色粘液悬挂了来,拉伸到极限后凝成一团滴落下来。
「哦!」雷钢把心神从前方的画面中收了回来,果然燕兰茵的小穴湿润腻滑,包裹着大棒的细肉开始有节奏地蠕动,产生了强大的吸力,把肉棒越攥越深。
「果然是个小骚货!」雷钢突然加快了插入的速率,经过几分钟的调整,他的体力、控制力都得到了恢复。
越来越多的浓稠粘液从燕兰茵阴道里沁了出来,如红唇般分开的两片嫩肉肥厚了许多,更沾满了汁水,显得光亮诱人,被狠插猛干的小穴下方,洁白的床单上一个硬币大小的水痕清晰可见,更慢慢扩大。
燕兰茵忽然感到极度害怕。为了丈夫,为了自己的尊严,在明知道逃脱不了被强奸的结局,她依然竭尽全力地抗挣;此时,为了丈夫的生命,她放弃了尊严,放弃了反抗,丈夫不知道会不会理解。但如果在他们的奸淫下,自己身体有了反应,甚至用高潮去取悦他们,丈夫将永远认为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在燕兰茵知道,自己已经很难去控制身体,甚至连心都控制不了。
在银月楼的日子里,在形形色色男人的肉棒下高潮后的燕兰茵经常反思,为什么当初这么讨厌性爱,而此时又会如此淫荡。这个问题她想了几个月,最后的答案是:自己天生就是个淫贱的女人。
因为差一点被强暴而惧怕性爱,只是在自己淫贱内心的外面包裹一层厚厚坚壳,而丈夫是个内向而严谨、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他没有能力去打碎这层外壳。
在丁飞的游轮上,她在烈性春药「巴黎春天」的作用下,第一次向男人展示高潮时惊绝美姿,不过那时她失去了神智,并不知道自己高潮时的身体能爆发令所有男人失控的能量。银月楼的李权对付女人的手段比丁飞高明得多,初时面对这个坚强的女警,他也使用过春药,但很快就停止了,因为他发现已经不再需要春药了。
注射春药后,当欲望攀上巅峰,燕兰茵可以安慰自己那是因为春药,但当李权不再使用春药,燕兰茵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与用了春药几乎一样。在爱抚身体的敏感部位甚至被人野蛮粗暴操的时候,自己竟然也会极度的亢奋,竟然也会有高潮。
燕兰茵更加痛苦,本来她还能把自己癔想成钉在刑架上的贞德,虽身受屈辱,却意志不改,但是当男人不利用任何药物让她的身体屈服,她怀疑了,开始怀疑自己。有了疑惑的心就有了破绽,高高筑起的心灵堤防被彻底冲垮,燕兰茵在男人胯下巨物的抽动中高潮着,慢慢向无底深渊滑落。
那个时候,她怀疑自己,却还没认定自己是个淫贱的女人。之后情况越来越糟糕,男人只要稍稍爱抚她的身体,她就会象熟透的桃子,一碰就流出水来;在身体燃起欲火后,她会抛去矜持,象荡妇一样渴望着肉棒填满身体;在遭受丈夫的暴行后,她终于跪倒在魔鬼的脚下,一起跪下除了心还有她的身体,自己是一个背叛朋友,背弃信仰的人,还有什么好坚持的,她经认定自己是个天底下最淫贱的女人。
今天,丈夫意外回归,撩拨起埋在灰烬里的一星点火苗,她想做一个人,她想做他的妻子。那一场长达十分钟,惊心动魄的裸斗,是她无数次被强暴时唯一的一次用尽全力的抗挣,她试图用这样的行为向自己、向丈夫表明,自己并不是一个淫贱无耻的女人。
但一切一切的努力将付之东流,如果自己不是一个淫贱的女人,又怎么会在丈夫的面前、在他挣扎在死亡边缘时,在强奸者的胯下有着荡妇一般的行为。
「这妞被你操得脸都红了,老大,你真厉害!」刘立伟极度崇地道。
燕兰茵俏脸绯红,那是急出来的,但旁观者看来无疑是春情勃发的表现。听着男人的哄笑,感受着肉棒炙热的温度,燕兰茵的春情真的开始勃发了。本来,她心系丈夫,关心着他的安危,虽然在肉棒的刺激下身体有些反应,倒真没被操出欲火来。但凡事刻意为之便落了下乘,当她试图去排除欲望时,过往无数次被奸淫的情景浮现在脑海,那一次次在男人胯下的高潮,一次次满足他们而攀上欲望顶峰,自己怎么可能不是个淫贱的女人!所以不去想还好,想着去控制反使身体如干柴烈火般燃起熊熊的火焰。
「让她老公看看她淫荡的模样!」雷钢也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他越加亢奋。
彻底征服女人是男人的梦想,去操个鸡婆也想把她干出高潮来,何况是操着看似高贵大方,实是媚骚到骨子里的女警。
沉重的紫檀木结婚相册离开了周正伟的后背,铁头收紧皮带,让他仰起身体。
虽然被勒着不能说话,时时在窒息中煎熬的周正伟神智却一直保持着清醒。他望向妻子,他不相信他们说的话,但他失望了,妻子俏脸红云密布,神情又羞又媚,挺在胸前的丰满双乳比先前鼓涨一大圈,随着身体的摇摆蹦跃跳动,乳峰顶端艳红艳红的花蕾凸起老高,粉红色乳晕色泽鲜艳了许多,更向外扩散开去。更触目惊心的是双腿间的花唇,象充了气般肿胀了起来,随着肉棒的猛烈撞击,在花唇的狂舞中他看到妻子私处上方勃起的肉蕾,他知道那颗原本小小的肉蕾只会在欲望中傲然矗立。
周正伟领略过妻子满是欲望的身体,就在不久前,妻子还两度高潮,让他享尽人间极致的快乐,但一直以来她和妻子做爱,开的都是小灯,灯光幽暗,他看不清妻子,只能用身体去感受妻子的欲望,而此时,水晶吊灯下,一切纤毫毕现,他看得明明白白。
周正伟还看到,一丝丝如胶水般的液体从妻子的小穴里淌了出来,有的沿着大腿向下流去,有的凝聚成点点滴滴,将身下的床单浸湿。昨天晚餐前做爱后,周正伟也看到床单上留下妻子爱液浸湿的痕迹,但只有茶杯大小一块,而此时妻子身下的水渍已比手掌还大,而且爱液还在源源不断地滴落着。
燕兰茵看到了丈夫惊讶和痛心神情,心神更加乱了,身体更不受控制。在银月楼,在痛苦与耻辱面前,她放纵了自己的身体,当放纵成为习惯,她想改变也改变不了。
「咦,她老公也硬了!」刘立伟突然大声叫道。
果然,跪趴着的周正伟胯间之物不知什么时候也挺了起来,虽然并不粗壮硕大,横在双腿间倒也触目惊心。
「他们的,两夫妻一个样,老婆在老公面前被操得水直流,老公看着老婆被人操会鸡巴直翘!哈哈,你们两个真是天生一对,绝配呀绝配!」雷钢大笑着道。
他们冤枉了周正伟,他并不是看是燕兰茵被强奸而勃起阳具,这是一种因为在窒息过程中,缺氧、碱中毒要产生精神兴奋,使得阴茎充血而勃起,俗称性窒息。当然看着妻子赤裸身体是产生性窒息的一个诱因,但不代表周正伟象妻子一般有了强烈的性欲。
当然除了周正伟自己外,所有人的都认为,是燕兰茵赤裸胴体的魅惑令他阴茎勃起,连燕兰茵自己都这么想。「我真是个淫贱的女人,连丈夫看着我被强奸也会兴奋。」这个想法让燕兰茵更快速的崩溃,随着一次肉棒直顶花心传遍的热流,她微启紧抿的红唇,发出被强奸后第一次呻吟,就是一声带着鼻音还不算太响亮的「唔嗯」声,却似一只巨手紧攥住所有男的人心,把心拎到半空里,又重重地扔了下去。
这一声呻吟,令周正伟瞪大了眼睛,虽然看着妻子春情勃发的身体,依然不愿相信妻子会接受强奸者的阴茎,这一声呻吟无情地粉碎了他最后一丝希望,妻子不仅被强奸了,更丧失了最后的一丝尊严。
这一声呻吟,令铁头又收紧了皮带,让在绝望中的丈夫无法呼吸到一口空气。
这一声呻吟,让阿全把整瓶冰水往自己头上倒去。他强奸过这个女人,在警官局里强奸过她,甚至在这个房间里也干过他。他以为自己了解了这个女人,包括她的身体和阴道。但听到这一声呻吟,他发现过往的强奸好似牛嚼牡丹,根本没好好感悟这个女人媚入骨髓的精华,他暗暗下定主意,等雷钢干完,自己要好好再去体验这个女人的一切滋味。
这一声呻吟让刘立伟激灵地打了个哆嗦,所有人中他奸淫燕兰茵的次数多,花样也最多,但过往的奸淫,自己身在庐山不知山的风景,当此时此刻,被迫地去欣赏,觉得山已不是原来的山,水也不是原来的水。
这一声呻吟,象一颗核弹在雷钢身体里爆炸,他猛吸一口气,肉棒冲向巍巍摇摆的雪白屁股,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继续听到这个声音,要用自己的鸡巴让这个呻吟更加响亮、更加高亢。
在雷钢排山倒海般的冲击之下,燕兰茵的身体不断向床沿移去,当她的膝盖跪到了床边缘,她前倾的身体只离丈夫几厘米。
雷钢一直抓着她反绑着的双臂,当他把胯部撞到身前女人浑圆肥美的屁股上,一道肉浪翻越过摇晃着屁股最高点继续前行,在经过纤细的腰肢后隐没入身体,最后在身体的顶端发威,让她俏脸高高仰起,当她把脸仰到最高时,一声从身体最深的地方传来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压出来,有时尖厉高亢,有时低沉婉转,却声声媚得销魂入骨,声声洞穿周围男人的耳膜,直达灵魂深处。
跪趴着的周正伟在妻子的双乳的下方,当一个波浪过后,燕兰茵从半空落下,她努力地低着头去看丈夫,他在想些什么?他还能呼吸吗?他会不会怪自己吗?
周正伟一直没有抬头,她看不到丈夫的脸,而身体里汹涌澎湃的欲望象黑色巨潮已快要将她吞没,她知道很快,很快自己的欲望就会似脱缰野马,自己将又一次在强奸者的胯下高潮。
巨大的冲撞让燕兰茵半个膝盖露出床沿,她越过了这几公分的距离,在一次冲撞下,她摇晃的乳房触到了丈夫的额角。丈夫感觉到了,终于慢慢地、艰难仰起脸,当红红的乳头划过丈夫的眼睑,在下一次波浪过后,身体落下的时候就能看到丈夫的眼睛。这一刹那,任凭头仰到最高,任凭肉棒又一次顶到花心,燕兰茵咬住牙齿,用残存的一点精神力量把到了嘴边的呻吟咽了回去,她要告诉丈夫,自己能够做得到,自己不会屈服在强奸者的肉棒之下。
冲到最高点,燕兰茵的身体没有落下去,因为雷钢的双手扳住了她的肩膀,把上半身拗得笔直,即使这样燕兰茵依然努力的低下头,寻找着丈夫的目光。但丈夫无力把头仰得更高,她只能看到丈夫颤抖的眼脸和睫毛,却怎样也找不到丈夫的眼睛。一瞬间,无穷无尽的空虚把她拖入深渊,而能填满这空虚的只有在身体里狂捅着、把阴道塞得不留一丝缝隙的肉棒。
「爽不爽!高潮来了没有!爽不爽!高潮来了没有!」雷钢在他耳边狂喊着。
「我不要空虚!我要充实!我不要痛苦!我要快乐!我要爽!我要……」燕兰茵心中呐喊着,她扭动着胴体,在一声比一声荡人心魄的呻吟声中,她叫出最后两个字:「我要!」
除了心智若丧的周正伟,除了陷入疯狂中的雷钢,其它男人如泥塑木雕般瞪着眼、张着嘴等待着燕兰茵攀上欲望巅峰时绝世无伦的表演。
【第三章:战火硝烟】第七节:狭路相逢(3)
变故无数不在,变故如岔道,指引着不同的方向。没有变故,这场肉搏之战,将以惊心动魄开始并以动魄惊心结束。
在雷钢的狂暴冲击下,燕兰茵整个膝盖连着小腿的二分之一顶出床沿,又一记势大力沉的撞击,赤裸的身体又继续向外冲去,支撑点外移到了极限,弯曲的膝盖以四十五度角冲向地面。
雷钢双手扳着她的肩膀,当雪白的裸体猛然下坠时,他抓不住满是汗水、皮肤滑得象条游鱼般的燕兰茵。刚才一记冲撞,是爆发前的最后冲刺,欲情荡漾的身体让他脑海一片空白,挺着即将爆炸的阴茎冲锋、冲锋再冲锋。
同样迷失在欲海里的燕兰茵也饥渴地等待着阳具火山般的喷发,炙热的岩浆将融化自己的身体,让自己脱离苦难,进入没有忧愁的天堂。在肉棒离开她的阴道,空中的她还下意识翘臀后挺,她需要那根可以让自己不空虚的大棒。
下一刹那,她的膝盖重重撞到了地面,虽然铺着地毯,依然有强烈刺痛感。猛烈的剧震和痛楚让她的神智恢复了少许清明。膝盖落地后,她的身体前倾,向坐到在地上的丈夫扑去,就象一个久别爱人的娇妻,扑向了丈夫的怀抱。
燕兰茵终于看到了丈夫的眼睛,那痛苦和伤恸、失望加绝望的眼神让她心都碎了,扑入丈夫的怀抱,周正伟的身体被撞得后仰,铁头抓着皮带没松开,他一下无法呼吸,肌肤紧贴住丈夫的燕兰茵感觉他身体猛烈的痉挛。
虽然无法呼吸,周正伟依然用暴凸起眼睛看着妻子。方才妻子在强奸者胯下呻吟,他回想自己在银月楼看到情景,他不敢相信她就是曾被自己捆绑起来、受刑般忍受自己阴茎那个女人。或许女人天性就是淫荡的,就象自己的秘书江美琴,看到肉棒就淫水直流,倒贴白送让自己操她。
如果能说话,周正伟真的想问问妻子,就在不久前,自己满足过她两次,为什么和自己做爱时都不说「我要!」,倒冲着强奸者这样喊!「。周正伟不知道,满足女人需要心理和生理两方面,自己无论阳具的大小或性爱技巧与雷钢和银月楼里的男人差距甚远,所以虽然燕兰茵两度高潮,但高潮是想出来的或者是在思想的命令下催发的,而当肉体压倒了思想、控制了思想爆发的高潮则是人类原始本能的表现,远比想出来的高潮激烈许多。
在燕兰茵的身体离开雷钢的掌控,肉棒脱离火热的阴道,这突如其来的的变故让他难受到了顶点。雷钢第一反应试图控制住射精的冲动,但零点几秒后他知道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必定要让肉棒进入到它该在地方,才能让爆炸的身体得到平息。他一手紧抓起跳动的肉棒,以最迅疾的速度扑了下来。人尚在半途,第一波子弹已经冲到龟头,他不得不把抓着肉棒上部的手向下摞去,不是他想这么做,这是人本能的反应。
一团炙炎的热流重重打在燕兰茵雪白的屁股上,她跪趴在丈夫的身上,为了不压住他的腿,她把膝盖移到他前伸着的腿两侧,摆出一个翘着臀的极具诱惑的姿势。雷钢看到肿胀的阴唇依然向两边敞开着,中间拇指大的肉洞清晰可见,洞里艳红的嫩肉张驰翻动,似乎焦渴地等待着自己的肉棒的到来,只有在哪里,自己才能找到天堂,雷钢赶在第二波射击前把肉棒顶到了洞口。
在燕兰茵压在丈夫身上,他因性窒息而一直高高挺立的肉棒被压在她柔软的小腹下,紫红色的龟头恰好戳到私处上方凸花蕾上,燕兰茵本已经被欲望控制的身体一个激凌,红唇轻启唤出销魂的呻吟。她拱起身体,试图让它进行自己的身体,她极度需要那火热、粗壮的东西,只有它才能抚平痒入骨髓的阴道,只有它才能自己充实和快乐、忘记人世间的一切痛苦烦忧。
燕兰茵刚将身体抬起寸余,尚未把体位调整好,一阵强风袭来,巨大的手掌搭在自己腰间,一根喷吐着火焰般炙热气息的庞然巨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顶在了无比渴望抚慰的肉洞口。
燕兰茵第一反应是挺起臀,让它以最快的速度进入身体,让它把自己塞满,塞得不留一丝缝隙,自己要和它一起燃烧、一起共舞,直至到天崩地裂、直到世界毁灭。巨大的龟头挤进阴道口,这一刹那时间似乎变得极缓慢,她看着丈夫,似乎从丈夫的眼中看到了自己,一个画面清晰地显现在自己眼前:自己赤裸的双腿向两边大大分开着,阴道里流淌出连绵不断的乳白色液体……
「我的身体需要它,我的阴道需要它,但决不是强奸者的生殖器,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让自己的阴道灌满它喷射出的东西,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燕兰茵在心中大声地呐喊着,用呐喊来给自己力量,来拒绝能给予自己快乐但一样给予自己耻辱的东西。
周正伟虽不能呼吸,但人在濒死前神智格外的清醒,他感受到扑在自己身上妻子那如火山般喷发的情欲,他也察觉了妻子试图让自己的阳具进入她的身体。刚才看到妻子被强奸者的肉棒挑起情欲,他愤怒、痛心,甚至再度对妻子产生了强烈的质疑。但此时此刻,他突然无比渴望着,渴望着与妻子融合为一体。自己也许快要死了,在死亡降临之前,希望自己的阳具能够给妻子一丝丝的安慰,无论妻子是淫荡的也好,是贞洁的也好,这都不重要了,无论妻子的阴道里曾经或者现在插着谁的生殖器,即使妻子为它而疯狂,这也都不重要了,唯一重要的是自己爱她。这样死去真有太多的遗憾,但能死在妻子的身体里,算是对一个不能保护妻子的无能丈夫一个最后安慰。
「老婆,对不起。」
周正伟用生命最后的力量挺了挺身体,就象只剩一口气的鱼,在烈日龟裂的地上做最后一次蹦跳。但很快他彻底绝望了,他看到了扑上来的雷钢,在自己的阳具还在妻子阴唇上方寻找着进入的通道,他感觉到前方不远处,入侵者挟着强悍难以匹敌的力量剥夺了自己进入妻子身体的权力,而妻子似乎也臣服在这野蛮的力量面前,她不仅没有反抗,更微微拱起身体,象一个被征服的奴隶,用谗媚的笑容去迎接征服者。就这样死去,自己会闭不上眼睛的,他似乎听到那巨大更丑陋的东西的笑声,它极尽所能、残酷无情地嘲笑着自己。那东西应该已经破开妻子的身体,占据原本只属于他的地方,然后让妻子美丽的身体、美丽的阴道献出烟花般璀灿。而自己将在这璀灿中陷入永恒的黑暗,自己去的地方一定叫地狱。
希望在绝望中犹如黑夜的一只萤火虫,虽然微弱得几乎不可见,但那一点点的光亮依然能够划破黑暗,让人找到前行的方向。在龟头将肉洞撑开,燕兰茵心中呐喊着,忍受着阴道千万只蚁虫噬咬的麻痒、忍受着心灵空虚如无依无靠般的寂寞,她用尽所有气力将后拱着的浑圆的屁股向右边挪却了一寸。
一寸的距离很短,但这一寸的距离,宣告燕兰茵那经历了无数劫难心灵和受尽百般蹂躏的肉体依然不愿屈服在男人生殖器的淫威之下。这一寸距离,让周正伟感受到了妻子抗挣的决心,他又燃烧起新的希望。这一寸的距离,让雷钢走到天堂的门口,却一个睛空霹雳,让他连滚带爬地坠下云端。
燕兰茵玉臀突如其来的扭动,让已经侵入身体的阳具极不情愿地滑出阴道,由于惯性的作用,肉棒穿越过花唇,直冲而去,而前面花唇上方横着周正伟勃起着的阳具,它象保着妻子神圣之地的守卫,凛然不惧地等待着敌人的进攻。肉棒继续前冲,两根肉棍猛地撞在一起,雷钢喷射着精液的肉棒直戳在对方的肉棒中段,他的肉棒要比周正伟的粗壮一大圈,相撞之定,小一号的肉棒明显不敌,被顶得不住后退,直到在耻骨的压迫下才停了下来。退后的肉棒强力碾压过燕兰茵已经高度充血膨胀、极度敏感的阴蒂,一阵更强烈的麻痒让她难过到了极点。
燕兰茵难受,比她更难受是雷钢。处于高潮状态的男人需要强力挤压阴茎才会有高度快感,才会继续畅快射精,享受高潮的愉悦,而处于无挤压的射精会导致精关闭塞,无法将积蓄的精液全部射出,这种难受的感觉很难用语言去描述。
周正伟一样处于极度亢奋状态,被这么重地顶了一下,其实是极痛的,但他已经感觉不到肉体的疼痛,他心中也只有一个念头,要进入妻子的身体。
雷钢的肉棒往对方的棍身喷射了一滩腥臊粘液后退了回去,不甘心失败它继续发动进攻,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而周正伟的阳具在顶住对方猛烈冲撞后,在主人燃烧生命的力量激励下,也无所畏惧地冲了过去,在妻子柔美娇嫩的花唇间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
这一刻,雷钢在高潮中,周正伟临濒死间,指挥两人行动的不再是大脑而本能,在本能的驱使下,两根肉棒激烈撕杀着。也许是因为性窒息带来的亢奋,令周正伟的肉棒生平第一次这般坚硬,面对体形、力量远大于自己的对手却丝毫不退缩。
两根肉棒搅动着燕兰茵的花唇蜜穴,身体里的情欲的火山进入喷发的倒计时。在银月楼苦难的日子里,为了熬过心灵与肉体的痛苦,她总是在男人以最粗暴、最野蛮的时候、在自己最忍无可忍的时候放纵情欲,让如吸食鸦片后产生的强烈而短暂快乐来麻痹自己。在这些最粗暴、最野蛮的手段中包括了男人用手对她的阴部做出根本不能叫做抚摸的行为,那个时候她知道只有自己放纵情欲,才能让男人停止继续侵袭。久而久之,燕兰茵的身体接受了暴力,这也是她在雷钢胯下发情的原因,而此时处在战场中的私处被前后两根肉棒强力践踏着,却依然让她向着欲望的巅峰前行。
激斗中,雷钢的肉棒再次撞开挡在前进道路上的障碍,巨大的龟头钻进炙热的小穴,但被逼退的肉棒顽强地冲了过来,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奇迹般顶在龟头下方,把它顶出肉洞。这一瞬间,处于迷乱边缘的燕兰茵以仅存的一丝神智察觉到了顶在阴道口的是丈夫的阳具,思想已跟不上行动的速度,在她想着让丈夫的阳具进入阴道,身体早做出反应,她微微拱起身,收紧小腹向前一挺,周正伟的肉棒以无比迅捷的速度一下全部消失在花唇间。
雷钢再度难受得要吐血,他的肉棒已找不到进攻的目标,那里已经被另一根肉棒填得满满的,再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从天堂门口摔落到地上的他好象又被人重重的踹了几脚,滚入烂泥塘中。因为阴茎缺乏强有力的压迫,精液不再喷射,但似憋了一整天尿却被堵住撒不出来的感觉让他几欲疯癫。如果此时,他头脑清醒,大可把燕兰茵从丈夫身上拖离,再从容不迫将肉棒重新置入,但狂乱的他只想让爆炸般的肉棒插进眼前这具美丽的身体,因此肉棒仍在雪白的股间狂冲乱撞着。
边上的铁头手攥着皮带,皮带绷得笔直,让周正伟后仰的身体悬停在空中。三个赤裸的身体一阵眼花缭乱的扭动后,他赫然看到周正伟的肉棒进入了妻子的的身体,而老大的肉棒却被挡在门外。他想去做些什么,但却又不知道做什么,只得继续傻傻地看着。
「妻子的身体里真热呀!」周正伟迷迷糊糊地想着。他感觉到肉棒好似到了一个火炉里,熊熊燃烧的火焰包裹住它,一股极强的热流从肉棒传遍全身,驱散了身体刺骨的寒冷,让黑暗中的自己看到了光亮,不再伤痛、不再恐惧、不再迷惘,是妻子把自己从地狱带到了天堂。
虽然雷钢抓着燕兰茵柔软的腰肢,却无法让她水蛇般扭动的身体、左摇右摆的屁股停下来,欲焰高涨的女人释放的能量是巨大的,更何况她并非弱质女子,而是一个有极好身体素质、过人搏击本领和强大爆发力的女警。
就象刚才燕兰茵摔下床来,人世间变故无所在不在,本应在雷钢胯下的高潮的燕兰茵阴错阳差地回归丈夫的怀抱,那么下一刻,清醒过来的雷钢必将恼羞成怒地把燕兰茵从丈夫身边拖走,重新开始新一轮的奸淫。但变故又一次的来临,这一次却是把雷钢从烂泥塘中拉了出来。狂插乱撞的肉棒正好顶在燕兰茵雪白屁股间的菊穴上,紧致的肉穴如小嘴般一下吸住了巨棒的龟头,雷钢一哆嗦,使出浑身力量猛地一挺,鹅蛋般大小的紫红色龟头消失在双股间。
后庭的侵入不仅没让燕兰茵清醒过来,反使得欲望被引爆,铺天盖地的黑潮将她吞没。在银月楼,燕兰茵有过多次这样媾合的经历。起初,她对插进菊穴的阳具极度厌恶,但次数多了,渐渐也开始无所谓,她觉得男人生殖器插进自己口中、阴道与菊穴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最后她可以在菊穴搅动的阳具下依然欲火澎湃。
一声尖厉而又高亢的呻吟,燕兰茵开始了高潮之舞,她猛地挺起身,胯部强力前冲,让阴道里的阳具如撬棒一般紧顶着,把自己抛向黑色浪潮的顶端。紧接着,她转动着细腰,臀部开始360度地划着圈圈,肉棒紧贴着阴道膣壁,碾压过层层叠叠的嫩肉,随着身体的晃动,丰满柔软的双乳如波涛般起伏,让人看得心神荡漾、情难自禁。
在雷钢的眼中,这个原本高贵大方、文静娴雅的女人好似化身成一匹野马,在狂奔中嘶叫着、颠跃着,展示着令人震憾的野性力量。雷钢紧抓她纤腰,驯服这匹野马不是目前考虑的问题,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能骑在马背上,不要掉下马来,他甚至希望自己抓的地方能象马背有些长毛来,好让自己可以有个抓手的地方,那满是汗水的肌肤实在太滑溜了。不过好在的野马并没有拒绝自己的肉棒,紧得不能再紧的菊穴象小嘴一口一口地将自己肉棒吞进去,这个感觉实在太爽了,痛苦已久的肉棒终于得到了安慰与补偿,雷钢享受着燕兰茵高潮的身体,爽得大叫起来。
如果周正伟能出声,他一定比他们叫得更响亮,长时间的性窒息让他阳具处于极度的敏感中,燕兰茵释放的能量令他瞬间攀上欲望的巅峰,一刹那他的脑袋爆炸了、胸膛爆炸了、阳具也一起爆炸了,爆炸的气流将他推上了半空,他看到不远处是天堂的大门。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也许是回光返照,周正伟的神智无比清晰。过往如电影般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自己第一眼看到她时的心动、第一次与她约会时的紧张、她答应嫁给自己时的狂喜、新婚之夜脱去她衣裳后的冲动、逃避性爱的她哭泣时的无奈、紧紧捆绑住她时的矛盾、她在别的男人怀抱时的狂怒还有刚刚她被强奸时的痛心与绝望……
「别了,美丽的妻子,别了,我爱过的女人。谢谢你在我人生最后一刻把我从地狱带到了天堂,让我在快乐中离开这个世界。你为我做了太多,我却不能为你做些什么。老婆,你一定要原谅我,原谅我没能好好保护你,原谅我曾经有过对你的背叛,原谅我对你做的那件错事。我想对你说,无论你多少次赤身裸体的在那些禽兽面前,无论你身体多少次被那些禽兽进入过,我只想说,我爱你,我会在天堂祝福你,让你摆脱劫难,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周正伟似乎看到了一片白光,当白光笼罩着自己时,灵魂向更高处飞去。
当雷钢把肉棒捅进菊穴最深处,燕兰茵也抵达了欲望最巅峰,前后两根肉棒刺破了阻挡欲望黑潮的大堤,洪水向着缺口以排山倒海之势冲毁堤坝,汹涌的波涛将她推向半空,尚未落下,一股强劲的热流撞击花心,波浪推着她向更高的高空飞跃。
高潮中的燕兰茵展现出的美丽无以伦比,每一次扭动赤裸的胴体,欲望的气息扑面而至,连坐得最远的阿全也能闻倒。她象发情的雌兽,面容有些扭曲,但无损美丽,更激发人的无限渴望。胸部的双峰令人目眩地舞动着,妖媚到极点的舞姿有着神奇的魔力,只要看上一眼,将永远烙记忆里,哪怕到老得走不动那一天回忆此情此景,衰老的身体依然会热血沸腾。如果还有什么能印在记忆里,那会是高潮中燕兰茵裸体的线条,起伏的肩胛骨象指挥棒般让起伏的背脊奏响着奇妙风情;随着深深呼吸,高耸乳房下显露两排肋骨连着微微凹陷的小腹的线条令人迷恋;当然最令人难忘是从浑圆玉臀到弯曲着的大腿再到绷直足尖的小腿那令人心悸的曲线,所有线条组和在一起,把烙在心中的画面印刻得更深更深。
到达巅峰后,欲望如潮水般退去,在快乐中迷失的燕兰茵从天上回到了人间,顿然之间她似乎失去了神奇的力量,前后两根肉棒似一把铁叉,牢牢钉住她满是汗水、疲惫不堪的身体。
一直以来,高潮过后的燕兰茵是最痛苦的时刻,男人给予她的耻辱在这一刻格外沉重。丈夫的肉棒仍在自己身体里面,这令她非常欣慰,她把高潮献给了丈夫,她相信经历过这一次高潮后,她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会再在强奸者的胯下呻吟。但令她难过是,自己的身体里竟然还插着另一根阳具,在自己高潮的时候它也在,这令她惶恐起来。她把目光转向丈夫,顿时更巨大的惶恐让她尖叫起来。
「啊!老公!」燕兰茵叫道,因为她看到丈夫脸色青紫,双目紧闭,似已经没了气息。她扭动着身体,想挣脱出来,但雷钢双手象铁钳般牢牢挟住腰臀,高潮后力竭的她摆脱不了那双巨手的掌握。
「你放开他!」燕兰茵情急之下冲着站在边上的铁头大腿咬去。
铁头猝不及防,大腿一阵剧痛,情急之下松开手上的皮带跳了开去,腿上已被燕兰茵咬出血来。
铁头一松手,周正伟身体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在燕兰茵随着也扑倒时,雷钢也跟着压了过去,他正是在干得最爽的时候,哪怕枪顶着脑袋也不肯把肉棒抽离她的菊穴。
「我老公死了,他死了!快救救他!」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燕兰茵眼眶里溢了出来,她努力挺起身,想用牙齿去解开丈夫脖子的皮带,但却怎么也够不到,她急得大喊大叫。
「什么,死了!」刘立伟跑了过来,一手托住她有乳房,把她身体再抬高了些,然后解开勒住她丈夫脖子的皮带。他在周正伟鼻腔前探了探道:「刚哥,真死了哩!」
雷钢把肉棒捅进最深入,停了下来道:「死了就死了,我就不相信没这妞我们就走不了,你先走开,等老子干爽了再说。」刚才射精射了一半,虽然肉棒最终插进了她的身体,但中途熄火让他狂性大发,现在蹦跳的野马停了下来,他要用自己的肉棒彻底征服她。
「丈夫死了,丈夫死了,我不相信,他还活着,他在我身体里阳具依然那么火热,丈夫没死,他还活着,他一定没死!」燕兰茵心中呐喊着。她拱起身体,但嘴只能触碰到丈夫的额角,「放开我!」她大叫着,在左右扭动了几次身体却无法摆脱雷钢掌控后,她低低的喝了一声,不顾深深扎入菊穴、几乎顶在直肠上的肉棒拱起臀部。
这股力量决绝而又巨大,雷钢如打桩机一般一次次把巨大的肉棒刺入,更把她浑圆的屁股撞得乱颤,但却依然无法阻挡臀部将自己迫得后退。但因翘起的屁股让他能够更舒畅地将肉棒刺入,刺得也更深,所以他没用手去帮忙,只是不断地把肉棒往里捅。
燕兰茵半跪着曲起身体,终于能够到丈夫的嘴唇,她不理会股间剧烈的疼痛,深深吸了一口气,将红唇盖在丈夫嘴上,将胸腹的气息挤到丈夫嘴里。
「老公,你不要吓我,你醒过来好不好,求求你,醒过来!」燕兰茵心中喊着,一次次将嘴紧贴住丈夫青紫色的双唇。
连续做了十多次人工呼吸,周正伟却仍无反应。一旁的刘正伟道:「都死透了,你省点气力吧,没用的。」
「我老公没有死,他活着!」燕兰茵绝决地道。她猛地再次挺起腰,左边膝盖向后挪了数寸,她身体爆发出的力量是如此巨大,竟顶得雷钢也向后移了数寸,接着她又同样移动了右边的膝盖,让身体继续后退。雷钢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不过只要肉棒还在她的身体里,退后一些倒也不妨碍继续操她菊穴的心情。丈夫的肉棒从身体里脱离,依然坚硬地顶在她的小腹上,向燕兰茵传递着生的气息。
「老公,你一定要活过来,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能死!」燕兰茵咬着牙默默道。退了大概一尺,燕兰茵的脸伏在了丈夫的胸膛上,胸口死一般的寂静。突然间,她猛地挺起身体,用尽所有力气将头撞向丈夫的胸口。在头撞到丈夫胸口那一瞬,她再一次在心里呐喊,「我要你活过来!」
家代表着安全、幸福、温暖。而这个漆黑的夜晚,就在自己家中,美丽的妻子裸露着洁白的胴体,肛门里插着巨大而又丑陋的生殖器。美丽的妻子看着丈夫停止了呼吸,她用头一下一下撞着丈夫的胸膛,希冀着丈夫的心脏能再次跳动。两种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交织在一起,肉棒如暴风骤雨肆虐着美丽的妻子,而她全然不顾自己的伤痛,坚定而有执着地呼唤着丈夫,她坚信着丈夫一定会回来。
守护拯救在这一刻演绎得如此伟大,破坏毁灭在这一刻也亮出尖厉爪牙。善与恶的搏斗,谁胜谁负?至少这一刻,邪恶在疯狂地大笑。肛门里插着肉棒的美丽妻子是个警察,罪恶本应在她面瑟瑟发抖、落荒而逃,但这一刻颤抖着的却是美丽女警玉石般光洁赤裸的身体。
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她能捧起心中的一点光亮吗?美丽的妻子能唤醒她的丈夫吗?美丽的女警能铲除罪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