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战火硝烟】第六节:决战前夜(3)
清晨,特首官邸旁一小楼的露台上,程萱吟与傅星舞倚栏而立。戴着小巧精致眼镜的程萱吟文雅娴静、婉约有致,尽显知性女人的气质。与身边的傅星舞相比,才三十出头的她脸上已有岁月的痕迹,风霜会带走青春,但却带不走她的美丽。知性的女人犹如不断打磨的美玉,犹如静静绽放的花朵,不张扬、不轻狂、不孤傲,那份淡定、自信、睿智,还有深藏着的妩媚动人,依然令人销魂。
当魔教势力侵入香港,她就在这里。这么多年来,仅凭一人之力与之周旋,二年前凤才派了个纪小芸。总部给她命令是保证特首的安全,因此她一直不离彭特首身边。
从八十年代起,凤在西藏本部培养出三代凤战士,程萱吟是是第一代的成员。
当时魔教也在全球设立多个基地,暗中积蓄力量。程萱吟随诸葛琴心等圣凤战士转战四方,在一次行动中,才二十一岁的她被阿难陀所擒,当时阿难陀还不是四魔之首。
落入敌手的凤战士都会面临一样的境遇,但落入阿难陀之手,除了凌辱更有死亡。阿难陀天生秉异,由黑帝亲授万火焚灵术,真气如烈火般炙热。因为体内阳气太盛,不断需要用女子来渲泄,在媾合中,他身体赤红,肉棒更是超百度高温,彻底破坏对方性器官,就算有人侥幸过得了,高潮时喷射出的精液比滚水还烫,子宫将被摧毁,绝无幸免。
在阿难陀奸淫过的女子中,只有两人能熬得住。一人是朱雀雨兰,她是圣魔女之身,身体蕴含上古能量,不惧烈火真气;另一人是冷傲霜,她所修习的冰霜之息,能熬过阿难陀的万火焚灵。
九年前,程萱吟被阿难陀奸淫,阴道严重灼伤,子宫被捣烂,幸好圣凤林博士赶到,将奄奄一息的她救回。她最后活了过来,但摘除了子宫,同时医生告诉她,因为阴道受损严重,以后不适合性交。经过一年的修养,身体康复后她被派到了香港。
每一个凤战士心中都有信念,但她们也都是人,也都会有欲望。在香港的八年里,她身为特首行政助理,追求她的人数不胜数,其中也有不少既真心,又很优秀的,但程萱吟封闭了自己的心灵。
夜深人静时,人性的欲望往往会不期而至,程萱吟用指尖探查被伤害过的地方,阴道里高低凹凸肉块令身体冰冷,打消了想寻求一丝慰籍的希冀。
程萱吟侧目看了看傅星舞,晨曦的阳光笼罩着她,那份青春,那份朝气令她心动。根据情报,天竺魔僧阿难陀将于近日抵达香港,过往惨痛的回忆唤起复仇的怒火,同时她衷心希望空灵的象精灵般的傅星舞能够平安。
不过,程萱吟还没有时间思考这个,昨日她见过水灵,告诉她希望与极道天使会面,她希望联合极道天使的力量共同对付魔教。凌晨听闻黑龙会银月楼有枪击事件,之后她联系水灵却始终联络不上,就在刚才又有信息传来,田雷被杀,水灵被擒。
程萱吟又喜又忧,杀了田雷本是她下一步计划,而水灵被擒,却令她忧心如焚。数年前,有一次与墨震天的会面中,双方有一个约定,凤与魔教的战斗不牵涉到无辜的人,按照约定程萱吟不对墨天下手,墨震天也不会动水灵。后来墨天去大陆,被傅星舞所伤,墨震天知道这非程萱吟授意,所以也未进行指责。
田雷被杀,多半是水灵与那个极道天使成员所为,杀了黑龙会如此重要的人物,墨震天当不会再遵守这个约定。可以想象,水灵的境遇会很残酷。自从姐姐、姐夫车祸死后,她把水灵视为自己唯一的亲人,为了不让牵累她,更一直没传授她古武学。
「我真担心水灵呀!」程萱吟着仰望天空。昨天她曾一再告诫水灵不要擅自行动。
「我们在黑龙会不是有潜伏人员吗?让她查一下水灵关在哪里,我去救她!」
站在一旁的傅星舞一袭白衣,晨风吹拂着衣衫,她象天空中的精灵,梦幻得有些不真实。
「黑龙会已察觉到有卧底,我一直接让她休眠,不传递任何情报。今天她这么做已经极冒险了,再说水灵关押的地方一定非常秘密,一时半刻也查不到呀!」
程萱吟缓缓地道。
「哦。」傅星舞带着一丝迷惘道:「魔教在我们的家门口越来越猖獗,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不调些力量,一举歼灭他们。」虽然在世界很多地方,魔教占据着上风,但中国是凤的根据地,凤的力量强过魔教,但却一直放任魔教的分支机构黑龙会在香港滋生蔓延。
程萱吟想了想道:「总部有总部的考虑,对抗魔教是一场漫长而艰巨的战斗,不能着眼于一城一池的胜利。」
「那就这么一直被动挨打吗?」傅星舞不甘心地道。
程萱吟挺了挺身体,表情虽依然淡定,但眼神却亮了起来。「我刚接到总部的指令,鉴于目前的形势,决定歼灭黑龙会!」说着她大力挥了挥手,数年来只防御不进攻,她的忍耐也到了极限。
香港的消极防守是从战略角度考虑,一方面牵制魔教有生力量,另一方通过示弱麻痹敌人,令对手作出错误的判断。但形势发生了变化,纪小芸有可能是五圣女之一。一直以来,掌控五圣女是凤与魔教的终极目标,通过五圣女能获取远古神秘能量,将是决定战争胜负的关键。
魔教误认为傅星舞是五圣女之一,因此派白虎殷啸、玄龟屠阵子等顶级高手来香港。同时魔教四魔之首的天竺魔僧阿难陀也将赶来,他来还不最重要的,关键是五圣女之一雨兰会和阿难陀同来,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朝韩战争虽然以朝鲜轻敌而大败,但朴玄珏构筑的防线挡住了韩军的进攻,在战争相持阶段,在香港重创魔教,将挫伤魔教信心,有利于战局,如果能击杀阿难陀,对下一步进攻落凤岛会有巨大作用。
因此凤总部决出了决策,在香港与魔教进行一次决战,歼灭黑龙会,歼灭阿难陀、殷啸、屠阵子等魔教精英,最重要的是找到纪小芸并把雨兰带回大禹山基地。
「啊!」听到这个消息,傅星舞兴奋地握紧双拳。
「明日,蓝星月将率国安局特别机动队来香港,彭特首也特批打黑行动。对黑龙会的全面战争开始了!」程萱吟顿了顿道:「听蓝星月说,林博士也要来,有她,胜算更大。」
「什么!林博士也来,太好,我听过她的心理课呢。」傅星舞高兴地道。林雨婵,大家都叫她林博士,是与诸葛琴心、闻石雁等齐名的圣凤战士,她是一个传奇,是年轻一代凤战士的偶像。
正说话间,忽然有人来报,水灵与燕兰茵来了。程萱吟又惊又喜,与傅星舞一起来到楼下,看到衣衫不不整的她们。
水灵看到程萱吟,抱着她失声痛哭,程萱吟连声安慰。水灵抽泣着告诉她,自己和燕兰茵早上被解押途中,燕兰茵弄开了手铐,打倒了守卫,两人一起逃了出来。
看到两个身上都伤痛累累,程萱吟知道她们都受了很多屈辱,「你与兰茵先就住这里吧,这里会很安全的。这个仇会帮你们报的。」程萱吟道。
待到两人走后,程萱吟陷入深思,虽然水灵脱逃令她高兴,但她却隐隐有些担忧,觉得自己好象忽略了些什么。
第二日,蓝星月抵达香港,一下飞机马上直奔程萱吟的住所。
「总于盼到你来了!」程萱吟高兴地道。
「是呀,我们好几年没见!」蓝星月一头长发,明眸皓齿,身材高佻,她一身戎装,肩上是少将军衔,极是英姿飒爽。
「几年没见,你都成将军了,你是全中国最年轻的将军吧!」程萱吟打趣道。
蓝星月比程萱吟年纪小,只有二十七岁,和她同是神凤战士,又任国家安全局副局长,是凤中极重要的成员。
「不要取笑我了,什么将军,不都是虚名,为了工作方便嘛。你在香港,以一人之力独抗魔教,你才厉害呀!」蓝星月笑道。她与程萱吟都是西藏基地第一代成员,自是极熟。
笑着,两人在会议室落坐,傅星舞跟着坐在边上。昨天,程萱吟告诉她要与魔教决战,她的热血开始沸腾,情绪一直极高。
「萱吟,说说这里的情况和计划。」蓝星月道。
「过去几年来,魔教将香港作为进攻大陆的前站,投入极大的力量,这是魔教分支机构黑龙会的会长墨震天。」程萱吟收起笑容,打开投影机,一张戴着青铜面具男人的照片投在墙上,「经过数年苦心经营,黑龙会控制了香港的黑势力,有极强的经济实力,并渗透入政府部门。在魔教初到香港时,他们的计划是暗杀特首,制造混乱,但随后改变了战略,希望通过合法途径,取得更大的政治权力,进而控制香港。」
「哼!」蓝星月冷笑道:「魔教到底不了解中国,还以为是在美国,总统说了不算,要议会说了才算。香港虽然是特区,但即使当上特首,所起的作用恐怕也有限得很。」
「是的。所以在我看来魔教阐心竭虑要想上特首是错误的决策,当然我们也要防止民众的不满情绪,毕竟香港不比内地,言论自由要大得多。前日,竞争特首的田雷意外死亡,当日田雷却依然出现在电视上,我判断那人就是墨震天,他从黑暗里摘掉了面具,走入公众的视线,牵制了他的行动,对我们极有利。」程萱吟道。
「这个情报准确吗?」蓝星月问道。
「应该很准确。」程萱吟继续道:「根据情报,四魔之首的天竺魔僧阿难陀马上到香港,白虎殷啸已来好几天,玄龟屠阵子不清楚。他们的目标应该是傅星舞,所以这段时间我加强了守卫,并令傅星舞不得离开这里,但魔教一定会有行动。」
「我们要抢在他们前面动手!」蓝星月道。
「是的。我准备一次大规模的扫黑行动。铲除黑龙会的黑势力,收缩他们的活动空间,剪除掉一些党羽。」程萱吟胸有成竹地道:「打草惊蛇,必让魔教坐立不安,同时以莫须有的罪名收押田雷,也就是墨震天,并秘密处决。这一招棋,有利有弊,抓了田雷,社会反响一定极大,但原来的田雷是个傀儡,但现在是货真价实的墨震天,虽然政府形象会受损,但我觉得杀了墨震天,黑龙会群龙无首,相比之下利大于弊。」
「这我还得请示一下大禹山基地。」蓝星月深思一会儿道:「如果用暗杀方式可能更妥当一些。」
「是呀,我知道,这么做牵涉面会极大。暗杀我也考虑过,会有一定难度。
如果总部不同意,也只有采取暗杀这一方式。无论是否能够杀得掉墨震天,都还有阿难陀主持大局,魔教一定会疯狂反扑,他们的目标可能是彭特道,可能是我们,但最大的目标一定是傅星舞,我计划着以傅星舞为饵,一举击杀阿难陀等魔教精英。「程萱吟道。
「纪小芸还有没有消息?」蓝星月道。
「暂时没有。」程萱吟道。
「那极道天使那边联系上了吗?」蓝星月又问道。
「没有。前日,黑龙突袭了极道天使在香港的秘密驻点,极道天使的高韵、盛红雨、赤枫琴还有个大陆女警傅少敏和水灵的朋友燕兰茵都被抓了,之后极道天使的西门静芸与水灵想捉田雷做人质,结果却把田雷给杀了。西门静芸逃了,水灵也被抓了,不过昨日她与燕兰茵一起逃了出来。」程萱吟道。
「刚被抓,就能从魔教手中轻易逃出来,感觉有些问题。」蓝星月直觉相当敏锐。
「是的。」程萱吟道:「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她们是在解押途中逃出来的,是燕兰茵打开了手铐,救了水灵一起回来。墨震天做事一向谨慎,怎么会有这种失误。我觉得问题出在燕兰茵身上,据我的调查,她的妹妹在半年前失踪,怀疑落入黑龙会手中,她的丈夫与黑龙会有来往,开始我觉得可能黑龙会利用她丈夫的职务之便,在选举上做文章,现在几件事联想在一起,特别是黑龙会为什么会突袭极道天使的驻点,我觉得最大可能是燕兰茵投向了敌人。」
程萱吟多谋善虑,将各种线索综合在一起,判断出燕兰茵背叛了,让李权一番苦心全都白费。但她万万没想到,水灵也同样出了问题,这个失误将是致命的。
「可能性很大,不过还要仔细调查一下。如果燕兰茵真投向敌人,倒是我们很重要一步棋,不然怎么能请君入瓮呵。」蓝星月道。
「是的,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多年了,什么时候可以开始行动。」程萱吟道。
「除了逮捕田雷,不,是墨震天这一点外,其它行动,明天就可以开始。我带了八十六名安全局特工,他们都是一等一的好手,由你调配。」蓝星月转向傅星舞道:「星舞,接下来你将面对一场最激烈的战斗,你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好了!」梦幻般空灵的少女眼中是一样炽热的火焰。
雷霆行动从第二天开始。蓝星月以国安局专员身份组成扫黑特别行动组,并亲自担任组长。特别行动组将涉嫌与黑龙会有牵连的人员全部排除在外,水灵与燕兰茵都作为蓝星月的助理参加行动。
一时间,香港如进入专政统制时代。特别行动组借打黑之名,有无限的权力,可以随意冲击任何一个公司企业,可以任意搜查、逮捕任何可疑人员,甚至连黑龙会黑旗堂堂主泰克斯、白旗堂堂主赵破也被以莫名的理由抓了起来。
在行动的同时,香港政府压制媒体,只允许进行正面报导,但有些由黑龙会控制的媒体,仍大做文章。如大陆一般,哪家媒体发出不同的声音,第二天便被责令停业整顿。当然境外媒体的责难声音铺天盖地,但无论大陆政府还是香港政府却充耳不闻,继续我行我素。
大禹山基地最终没同意抓捕并处决墨震天的计划,程萱吟只得进行暗杀,但墨震天已有防备,侥幸逃脱。政府将暗杀推到了黑龙会头上,更全港大动员,要将黑龙会赶尽杀绝。
某处香港黑龙会秘密基地。墨震天又戴上了青铜面具,众人只看到他眼中的杀气,看不到他铁青龙的脸色。长桌上坐着丁飞、李权、罗立和安玉人,个个面如土色。
「真想不到呀,大陆政府会完全不顾社会与国际影响,他们真是疯了!」多年的心血被无情的摧毁,墨震天心情恶劣到了极点。
「我想,过一阵风头会过去的,这样搞,中国政府怎么还在国际社会立足呀!」
丁飞安慰道。
「中国政府完全被凤所控制,那些疯狂的女人,变态的女人,那会在乎什么国际声誉,她们目的只有让我们死!我真是太低估凤的力量了,过去她们这么好欺负,原来都是在做戏,在消耗我们的精力!」墨震天恨得牙痒痒的,有些乱了方寸。
众人无语,面临这样被动挨打的局面,面对蛮不讲理的政府,还有什么话好说。
「刚刚收到消息,泰克斯和赵破被秘密处决了,香港已经在白色恐怖之下了!」
墨震天语调特别沉重:「各位从现在起都要特别注意安全,不要做无谓的牺牲,等上面有指示,再布置一步行动。」
会议在沉默中结束。政府这样搞,香港是呆不下去了,众人只想早日离开险境。
散会后,墨震天让李权去打探一下消息,他也准备去找水灵。
银月楼。水灵带着数十个警员大步而入。李权早在数日前离开,只留了几个看守的人望着银月楼,水灵心潮起伏,正是在这里,自己被黑龙会抓住,从此改变了人生的轨迹。在数日行动中,她心情矛盾,一方面感觉到畅快,却也极度恐惧。这样打击黑龙会,他们必将报复,报复的对象第一个会不会是自己?
前日接到墨震天的电话,责问自己为什么不通知暗杀行动,水灵连连叫屈,她真的不知道有这个行动。电话那头墨震天半信半疑,并让她报告她所了解的行动。今天搜查银月楼,事前水灵告诉了给墨震天,对方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让她行动结束后去中环。
水灵正胡思乱想着,队伍有个少女拉住了她,抬眼望去,那少女极美,却从没见过。
「水灵。」那少女叫道。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水灵疑惑地问道。
「我是纪小芸。」少女露出一个微笑道。
「什么?」水灵诧异地道。
「过去我是易容的,所以你不认是我,你不会忘记沙河街15号吧。」纪小芸道。
沙河街15号是纪小芸养伤的地方,水灵当然记得。水灵迟疑了半刻道:「你先到警局录个口供,我和程姨说一下,马上来接你。」
「好的。」纪小芸没丝毫怀疑,跟着上了警车。
离开银月楼已是黄昏时分,水灵按着约定的时间,到了中环。在路上,她拿出手机想给程萱吟打电话,但犹豫了半晌却没拨号码。
一辆面包车停在她身边,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拉开车门,示意让她上车。墨震天化过妆,但水灵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车在川流不息的大道上行驶,面包车的后车厢很宽敞,她坐在墨震天的对面,很是紧张。
「看到黑龙会这么惨,你是不是很高兴?」墨震天冷冷地道。
「不是,决对不是。是你让我参与这次行动的,不然我就不加入了。」水灵连忙辩解道。
「知道了。」墨震天摆了摆手道:「接下去还有什么行动。」
「下一步将处理与黑龙会有牵涉的政府人员,如立法委委员何天翔、警署副总警司刘日辉……」水灵报了一大串名字。
墨震天听着,脸更黑了,凤那是要斩草除根呀。接着墨震天又了解了行动的一些讯息以及特首府的防卫情况。
「以后,以后你们准备怎么办呀!」水灵说完怯怯地问道。
「你说呢?」墨震天反问道。
「你们最好先离开香港,这次大陆政府是铁了心,完全不顾影响,要将你们赶尽杀绝呀!」水灵说的是实话。
「你是最好我走,你可以安生的过日子吧。」墨震天道。
「我没这么想。」水灵抬起头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跟着你一起走。」
「哦!」这个回答令墨震天很意外。
「是真的,我想过了。即使你走了,我活得也不会安生。与其日日担惊受怕,不如跟了你,你是强者,你愿意的话是能保护我的。如果你不带我走,等过段时间,我也会离开香港,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的地方生活。」水灵这番话是考虑了很久的,如果任她选,她可能会选第二种,但前提是墨震天得答应。
望着水灵的眼神,墨震天有几分相信她的话。这么多年来,他心中只有权利,女人只不过是发泄欲望的工具,但不知为何,水灵却让他有些心动。经此一役,自己都不知会不会被重用,有个女人在身边也能排解些忧愁,何况水灵又那么出色。
「我考虑一下吧,程萱吟这么狠毒,我是不会放过她的。还有什么情况要说的吗?」墨震天问道,他敏锐地察觉到水灵还有什么话要说。
水灵咬了咬牙,下了决心:「我知道那个纪小芸在哪里。」
「什么?」墨震天大喜道:「她在哪里?」此时手上如有一名凤战士,就多了许多筹码。
「今天检查银月楼时,有一个女的告诉我她是纪小芸,并能说出她养伤的地方。纪小芸原来是易容过的,所以我并不认得她。」水灵道。
「她现在在哪里?」墨震天问道。
「现在应该在警局录口供。」水灵道。
「你能把她带出来吗?」墨震天道。
「可以。」水灵道。
「严雷,调头,去警局。」墨震天急声道。
纪小芸在警察局等着水灵到来。近日,热闹的银月楼一下变得冷冷清清,她知道有事情发生了。今日见到水灵,更是惊喜万分,想到终于脱出囚笼,她心情好得想唱歌。
「纪小芸。」身着警服的水灵立在她面前。
「你来了!」纪小芸高兴地站了起来。
「是的,我们走吧。」水灵微笑着道。
「对了,我还有个朋友,叫周虹,你帮我查一下。」纪小芸道。
「好的,我先送你去程姨那里,她急着要见你,等下我回来再帮你查。」水灵领着纪小芸往外走。
「也好,我也想早点见到程姐!」纪小芸兴奋地道。
两人坐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库,水灵领着她走到一辆面包车旁。车门猛地打开,车内伸出手来,抓住了纪小芸,水灵在身后猛地一推,她进了车里。
车子发动了,一个高大的男人拿着一卷麻绳,紧紧将纪小芸绑了起来,而跟上车的水灵也帮着那男人按住她的身体。
变故忽生,令纪小芸猝不及防,也无力反抗,很快被捆得动弹不了。
「水灵?!」纪小芸叫道。她醒悟过来,水灵已经不是原来的水灵了。
「你就是纪小芸?」墨震天将纪小芸放到了对面座位上,水灵在旁边按着她的身体。
「你是什么人?」纪小芸反问道。
「现在我问的是你!」墨震天冷冷地道。
忽然,纪小芸认出这个声音,脸上露出惊骇之色,眼前的男人应该是墨震天。
「我想你听出我的声音了,不错,我是墨震天,没想到你的真容这么漂亮,在银月楼真是太可惜了。」墨震天从他表情确认她真的是凤战士纪小芸。
「严雷,车继续开,暂时先不回去。」墨震天目露凶光,双手拉断绑着纪小芸双腿的绳索,将她长腿扯向两边。墨震天本不是这么急色的人,但因为对凤战士的刻骨仇恨,让他需要有发泄的地方。
纪小芸拚命挣扎,但双肩却被水灵紧紧搂住,抓着她腿的手更如铁钳一般有力。此时,她极度痛苦,倒不是因为即将又被凌辱,而是刚刚看到希望之光,却又无情地熄灭了。更令她不能接受的是,水灵竟助纣为虐,成了墨震天的帮凶。
水灵帮着墨震天抓住她的腿,让他腾出手上,一把扯去纪小芸的内裤。巨大的肉棒从墨震天胯间凶恶地显现,向着纪小芸双腿间猛刺过去。水灵神情淡漠,她本与纪小芸不熟,眼见她被强暴,心中更多仍是被墨震天的强悍所威慑。
肉棒狠狠地顶在花唇间,却怎么也进入不了,墨震天有些奇怪,伸手在她私处一探,竟然毫无缝隙。
「你是个石女?」墨震天大讶。石女是指天生阴道闭合的女子,根本无法性交。纪小芸扭过头去,不理不睬。
「那你在银月楼怎么呆得住,李权这小子搞什么?」墨震天怔了怔,恍然大悟道:「知道了,那些男人操的是你屁眼。」
说着墨震天将纪小芸身体翻了过来,她跪伏在车中央,身体与脸靠着坐椅。
在纪小芸痛苦的呜咽声中,墨震天的阳具捅入了她双股间的菊穴,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被压着的纪小芸竭力挣扎,水灵帮着紧按她的后背,抽插了十数下,墨震天伸手搂住水灵的纤腰,让她整个人坐到了纪小芸的背上。
「你穿警服特别漂亮。」墨震天冲着面前水灵道。
水灵妩媚一笑,伸手解开警服钮扣,敞开外套后,巨乳喷薄欲出。墨震天双手按着纪小芸玉臀,不紧不慢地抽动肉棒,他的心神开始被水灵吸引。
水灵慢慢解开了衬衫扣,绛紫色的文胸和深深的乳沟跃入墨震天眼中。水灵没有停,随即把文胸也除了下来,双手抓着巨乳,捧到颌下,用舌头轻舔艳红的乳头。
在水灵挑逗的眼神与淫荡的动作下,墨震天欲望大炽,狠命将肉棒捅到纪小芸身体最深处,被水灵压得不得动弹的她只能用哀叫来传达着无比强烈的痛苦。
巨乳之巅的花蕾开始挺立,水灵撩起警服的裙摆,慢慢抬起右腿,将红色的内裤也脱了下来。娇艳欲滴的花唇半开半闭,涂着豆蔻色指甲油的葱葱玉指拨开花唇,桃源洞口风光无限,轻轻的爱抚下,点点露水将花唇装扮比清晨的花朵更美丽。
墨震天不能再忍,肉棒从纪小芸身体里抽离,转瞬间消失在水灵的双胯间。
水灵的身体与纪小芸一样的窄密,一样紧咬住肉棒,但墨震天却有完全不同的感觉。
当肉棒在纪小芸的身体里,不用听她的哭泣,就能清楚感受到她心灵与身体的痛楚、抗拒和绝望无奈,最强烈的是征服的快感,她越痛苦,征服感就越强烈。
而当肉棒进入水灵的身体,他感到情欲的火焰,她火热的眼神,火热的身体,火热的阴道无一不在传递欲望的味道。墨震天向来对女人很苛求,非极品美女不玩,他看上的女人,自然也逃不出他手心。他采取的方式要么是强暴,要么是胁迫,偶尔是用金钱。试想一下,不要说是强暴、胁迫,就是用金钱手段,女人和一个戴着峥狞的青铜面具男人做爱,会有什么感觉,即使有欲望,多半也是假装的。
而臣服于魔鬼的水灵燃烧起的欲焰却是真实的。在破处的那个晚上,水灵也燃烧起欲望,因为痛心兄弟之死,让墨震天没过多的去体会,而此时此刻,墨震天终于领悟到水灵身体的力量与欲望的魔力。这是墨震天第一次感受到做爱竟还有另外一种快乐,而且这快乐竟是那么汹涌。
水灵双手反撑在座椅上,她绷直双腿,迎和着肉棒的节奏,一次次将身体挺向空中,滴滴爱液在猛烈的冲撞中溅了开来。
望着水灵痴迷的眼神、望着面前波涛汹涌的巨乳,墨震天快控制不住喷发的欲望,正当两个快攀上快乐的巅峰时,车子忽然猛地向右一打方向,然后一个急刹车。
变故忽生,车厢里的人滚成一团,纪小芸又燃起希望,是不是程萱吟派人来救她了。
「严雷,怎么了!」墨震天沉声问道,他也以为遇到了袭击。
「不好意思呀,刚才有点走神了,差点撞上前面的车。」严雷继续开着车。
刚才他从反光镜中看着这刺激的一幕,竟忘记注意前方路况了。墨震天松了一口气,纪小芸的心又沉了下去。
「我们继续吧。」水灵依然沉迷在欲望中。
墨震天心中一动,忽然想起在监控屏中看到水灵被李权的肉棒刺入过菊穴,当时他想到,水灵倒可以让其它男人上,既然处女是属于自己,第一次后庭也应该归自己,所以他下令让李权住手。现在形势这么恶劣,说不定命丧香港也有可能,不应该让自己留下遗憾。
「我们试试后面。」墨震天道。
水灵一怔,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点头道:「好的。」
为了不让纪小芸乱动,墨震天让她仰面躺在四十度角向后倾斜的座椅上,然后让水灵趴在她身上,压住她的身体。
墨震天抓着水灵股肉,挺着肉棒向中间刺去,首次肛交必定极为痛苦,水灵也不例外,龟头刚刚挤入菊穴,她身体一仰,痛苦地叫了起来。
「水灵,你这个样子,你姨会痛心之极的。」纪小芸对着水灵道。
「呵呵。」水灵抬起头,两人脸对脸,距离不过三十公分,「你是不是也瞧不起我!」水灵看到她眼神中的轻视。
「是的,你这样,谁会看得起你。我记得你姨说过,你是个善恶分是很清楚的人,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纪小芸痛心地道。
「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善,什么是恶。」水灵忍着股间剧痛道。
「这还用说吗?黑龙会这几年都干了什么事,你难道不清楚吗?」纪小芸道。
「是的,黑龙会是做了不少恶事。但你们呢?这几年天,在大陆政府指使下,本来崇尚自由的香港限入了白色恐怖,想抓人就抓人,要封厂就封厂,是的,当中有不少是黑会的人,但也有无辜的人遭难,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善吗?你们根本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的确凤在香港铲除黑龙会的手段让许多香港市民也接受不了。
「是的,我承认这样做是有不妥的地方,但为除大恶,牺牲是必然的,只有扫除罪恶,更多的人才能好好的生活呀!」纪小芸道。
「不用再说了,每个人有选择生活的权利,我想走什么样的路,由我自己决定!」水灵道。看着水灵的眼神,纪小芸知道她不会回头了,她感到深深的悲哀。
水灵的菊穴比阴道紧很多,肉棒一点点破山劈路,终于挺进至最深处。虽然痛得很,更不如插在前面那般刺激,水灵依然摇动着双股,给墨震天最愉悦的享受。
也许是疼痛让人心烦,也许纪小芸鄙视的眼神刺激了她,水灵猛地抓住她的双乳,指甲深深地抠入乳肉里。
「我真瞧不起你!」纪小芸没有叫喊,而是冷冷地道。
身后墨震天刺入的频率开始加快,水灵的指甲已经划破纪小芸椒椒玉乳,渗出血丝来。
「瞧不起我没关系,反正你也不会活太多,我会看着你死!」水灵掐着巍巍挺立的乳头凶狠地道。
「你以为我会象你一样怕死吗?」纪小芸忍着痛轻蔑地道。
纪小芸提到死刺激了水灵,她颠狂地大笑起来道:「我怕死,你说对了,我是怕死,你厉害,不怕死,但你也会有怕的东西。」
「我有什么怕的。」纪小芸道。
此时墨震天双手按着她后背,身体猛地压了下去,肉棒开始不规律地弹动起来。刚才他已经要射了,此时水灵的菊穴又是那么地紧密,他又快控制不住了。
虽然痛楚难挡,水灵依然勉强地扭动着雪白的丰臀,她嘴贴在纪小芸的耳朵边道:「你会有怕的东西,我答应墨震天对付程萱吟。」
「你说什么!」纪小芸终于怒了,她忽然张开嘴,向着水灵的喉咙咬了下去。
水灵感觉一阵热气,连忙将头一扭,纪小芸眼看够不到她的脖子,一口咬在她肩膀上。
就在墨震天将达高潮时,又一次变故忽生,水灵尖叫着抬起身,墨震天也连忙去帮忙,饶是如此,纪小芸已经在她肩膀上咬出几个洞来,血不住地往外冒。
「我要杀了你!」水灵吼道,她拨出佩枪,对准了纪小芸。
「不要乱来!」墨震天手疾眼快,一把夺下水灵的手枪。
水灵一手捂着满是鲜血的肩膀,一手指着纪小芸道:「她,她咬我。」
「我看到了,现在不能杀她。」墨震天道。
「水灵!你想想,你父母死后,是谁抚养你长大,你姨是你唯一的亲人,你却说要帮墨震天对付她,你还是人吗?」纪小芸嘴上也都是血。
「我不用你管,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水灵挥舞着双手,声嘶力竭地吼着。
「够了!你再说我一脚把你踢下车。」墨震天见水灵情绪失控,大声喝道。
「严雷,车上有纱布没有,你找个医院停车。」墨震天道。
「边上的储物柜里有纱布,前面不远就有个医院。」严雷这次不敢再分神了。
墨震天取出纱布抛给水灵,道:「到医院你就下车,处理一下伤口,赶紧回去。」
「知道了。」水灵用纱布按住伤口。不知为何,看到墨震天她总是有说不出的恐惧。
车到医院,水灵穿好衣服,在墨震天的示意下离开。
「严雷,差不多该回去了,魔僧大人差不多该到了。」墨震天道。
纪小芸一惊,四魔之首的天竺魔僧竟然也来香港了,这一战必然险恶无比。
水灵的背叛更让程萱吟陷入危境之中,她忧心重重。
墨震天也无比郁闷,虽然抓住了纪小芸,多少有点收获,但香港局势这么不好,不知天竺魔僧会有什么反应。刚才想畅快地发泄一下,两次在快射的时候突生变故,更让人不爽。他又看了看半裸的纪小芸,坐到了她身边。
看着墨震天胯间依然挺立的肉棒,纪小芸知道还要继续接受凌辱。墨震天放平后排座椅,侧过她的身体,肉棒又顶在菊穴口。这次纪小芸没有再反抗,任由肉棒慢慢刺入。细细观赏她绝美的容颜,想起她方才刚烈的表现,墨震天欲望再次升腾而起。
到秘密基地还有半小时车程,墨震天听过魔僧的秉异,也许纪小芸会在魔僧胯下香消玉殒,趁着还有机会,充分地享受一下凤战士的身体。
在奸淫中,纪小芸再次被翻过身,她的身体紧靠着车窗,肉棒一次一次无情地刺入。车遇红灯,在路口停了下来,华灯初上的香港最是热闹,嘻笑的人群从车边而过,中间上班族拎着包匆匆赶路,有互相牵手亲热的情侣,还有母亲带着小孩缓步而行……
纪小芸忽然觉得很羡慕路上每一个人,他们可以自由自在生活,平凡也是一种快乐。如果纪小芸能选择,她会不会选择赤裸着身体,象狗一样趴在行驶的车上,看着窗外的行人,肛门里插着男人的阳具,却为了心中的正义而无怨无悔。
也许正因为有愿意赤身裸体,象狗一样趴在行驶的车上,看着窗外的行人,肛门里插着男人的阳具,却为了心中的正义而无怨无悔的人,那些路上行人才会有那么多笑容吧!
「妈妈,我好象看到有个没穿衣服的姐姐在车里。」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对身边的母亲说。
等母亲扭过头去,车已经消失在视线里。
「不要乱说,哪有这样的事。」母亲嗔怪小孩。
小孩嘟嘴不语,一脸委屈。
路人只为自己的生活而行,如果行人中看到那个愿意赤身裸体,象狗一样趴在行驶的车上,看着窗外的行人,肛门里插着男人的阳具,却为了心中的正义而无怨无悔的人,他们能理解她的行为吗?即使理解了,有人会感谢吗?
和平中的人是不会理解的,也许只有当战乱降临的时候,才会觉得和平的重要。
在这个华丽的城市里,在灯火璀灿中,在一辆疾驶的车里,纪小芸美丽的身体弯曲成拱形,在鍥入肛门肉棒的痉动中,痛苦呻吟着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待续
峰回路转,经过数月心灵煎熬后,总算看到一丝曙光。如果一直在看《烈火凤凰》的人,为了你们能够继续看下去,请为我祈祷,希望我能渡过人生中最大的难关。
承诺过让凤胜一次,不知这算不算。人生是复杂的,正义与邪恶也不是界限分明的,就是此时凤之胜,是不是用邪恶的手段去做到的。
凤的理念是和平,不知有人没有看过号称中国龙与城下城的九州系列,里面有天驱与辰月两个对立的组织,天驱是守护,而辰月是动乱。看过九州的都知道,天驱固然是正义,但谁说辰月一定是邪恶。在过去的《烈火凤凰》中,一直没有去阐述闇黑魔教的理念,也许大乱才会有大治,这么多魔教精英,当不是为多强暴几个女人而成为魔教一员的,他们当然也他们的信念。
说到这里,九州系列里还有个组织名「天罗」,倒与极道天使有些想象,也属于暗杀组织。当然,有《烈火凤凰》的时候,还没有九州。
人是复杂的,很多人都说我没有毅力,但却将《烈火凤凰》坚持了十年,让我看了自己的另一面;很多人说我是软弱忍耐的,我却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爆发?
当爆发时又会有多大的坚强?
人为什么活着?当一个人想明白这个问题,也许离神已经不远了。
有信仰的人是幸福的,特别例如信佛,信耶稣,信共产主义等等(这里指真信,不是指半信半疑);或者把父母、老婆、孩子作为信仰,可能也会充实。
但如果信仰吃喝玩乐或信仰自己或根本无信仰,活着一天就是等待死亡一天,这天空是不是很灰暗。
千苦艰难唯一死。在余生中,我将去思考我为什么而活。
【第三章:战火硝烟】第六节:决战前夜(4)
听涛别院,一个上午梵剑心细心照料着夏青阳,俏脸嘴角总挂着笑意。
中午有人送饭来,饭菜到很丰盛,但送饭的那人眼睛色色地看着梵剑心,让她有了不好的预感,在金水角她见到过太多这样的眼神。
吃了饭,梵剑心觉得有些疲乏,依在床边休息,一个男子推门而入,指了指梵剑心道:「你,出来拿药。」
看到他满是欲焰的眼神,冰雪聪明的梵剑心知道出去后将面对什么,她强压翻腾的心绪,微笑着对夏青阳道:「我去去就来,你可千万不要乱动呀。」
夏青阳正半睡半醒,也没想那么多,点了点头道:「去吧,我没问题的。」
出门之前,梵剑心回头又看了看他,又一场凌辱即将来临,她希望夏青阳能给她点力量。
十分钟过去了,夏青阳没见她回来,不由有些奇怪,拿药要那么久吗?难道是到别的地方拿?不会呀,武圣那么多门人,干嘛要她陪同去拿药。想着,夏青阳脑海忽然闪过来人的眼神,「欲望!」瞬间他明白了,知道了那人想干什么。
夏青阳张口正想大喊,忽然想到都没问过她的名字,他只得大叫道:「来人呀——」
夏青阳猜得没错,梵剑心一出门,就被拖到隔壁的房间,不是一个,而是有五个如野兽般的男人等着她,其中有已经奸淫过她的蔡一刀。正是他向其它武圣门人极力夸赞,诱得众人心痒难忍。
没有什么言语,因为根本不需要言语。弹指间,圆领的碎花棉套裙从膝盖撩起,裙摆的下沿掠过秀直的大腿、平坦的小腹、高耸的胸脯、白皙脖颈,最后升过头顶飘落在地。一弹指七点二秒,仅仅半弹指的时间,梵剑心赤裸的身体袒露在狼一般男人的面前。
人生有无数个弹指,就在第一弹指过去时,梵剑心已经仰躺在床上,猥亵淫邪的男人向她伸出魔掌。依然没有言语,第二弹指,她屈辱被掰开双腿,桃源秘穴撤去防卫,坚硬的巨棍长驱直入。
围着她的男人肆意发泄着兽性的欲望,坚硬的木床在冲撞下「咚咚」作响。
处于风暴中心的梵剑心紧咬银牙,一声不吭。这间房与夏青阳住的那间只隔一堵墙,梵剑心不希望他听到自己的痛苦呻吟。
「这女人不会叫呀!」
「不会吧,刚才我干她的时候,她不知叫得多淫荡!」说这话是是蔡一刀。
「现在怎么不叫了呀!」
「那还用说,是你没用喽,哈哈!」
梵剑心的冷默激起男人强烈的兽性,他们更狂暴地蹂躏着她,个个希望她在自己的跨下辗转嘤啼。但无论他们怎么搞,梵剑心就是不作声。
正当梵剑心苦苦忍受时,忽然听到夏青阳地吼声「来人呀——」。她心头猛地一热,这个傻傻的、只会说对不起的男人终于想到了。这一刻,泪花在美目中涌动,她忍不住用手捂着嘴抽泣起来。
「你也喜欢上夏青阳这小子了吧,他可真有艳福呀!」压在她身上耸动着肉棒的男人酸酸地道。
「不过可惜呀,这两个女的都是金水角的,梅姬也瞎了眼,这么漂亮的女人在极乐园里都挑不出,早知道这样,我也去金水角了。我说你倒是快点呀,搞了十多分钟了,你有完没完呀!」边上等的人有些不耐烦了。
「来人呀——」隔壁夏青阳的声音更响了。
「这小子鬼叫什么,金水角出来的女人早被不知道多少人干过了,还当心肝宝贝似!」
「你哭什么,很不愿意被老子操吗?再哭老子干死你!」压在梵剑心身上男人恶狠狠地道。
「手拿开,我忍不住了,用你小嘴先让老子爽爽!」边上的人等不及了,拉开梵剑心捂着嘴的手,把肉棒塞入她口中。
「来人呀——」
……
夏青阳的声音有些嘶哑,却更是瘳人。在吼声中,五个男人依然肆意奸淫着梵剑心,他们一个个是老手,持久力特别强,为了抓紧时间,梵剑心被翻了过来,嘴里、阴道、菊穴都插着肉棒,在男人抽插中,听着夏青阳的呼喊,梵剑心泪珠大滴大滴落了下。夏青阳一直在叫,他们也被吼得有点心烦。
「你去看看,这小子不要出什么状况。」虽然夏青阳触怒武圣,不知后果是什么,但毕竟是武圣正式弟子。
一个刚发泄欲望的男人跑了出去,很快又回来了,「他从床上摔下来了,我看他想爬出屋子,你们倒快点,等下不要真出事了。」他道。
梵剑心听了心里一阵绞痛,他真是个好男人,为了自己也这么不顾一切。
压着她的男人纷纷开始加快节奏,梵剑心的身体具有无穷的魅力,要不是刻意控制,他们早泄了。在肉棒的疯狂颤动中,嘴里、阴道里、菊穴里灌满了浓浓的精液。
重获自由的梵剑心并没有马上去隔壁,她到水池边吐出口中的精液,用毛巾洗了把脸,再擦了擦一片狼籍的下体,最后理了理头发,对着镜子挤出一丝生硬的笑容。
「药呢?」她问他们。
「什么药?」他们根本忘记这一茌。
「你们不是让我来拿药的吗?」梵剑心道。
「拿去!」蔡一刀摸出瓶红花油扔给她。
梵剑心拿着红花油出了房间,回到夏青阳那里,他正艰难向门口爬去。
「你干什么呀!为什么到床下来呀!」梵剑心心痛地道,把扶回了床。
「你把那个禽兽找来!」夏青阳目光凶狠,似要吃人一般。
「你在说什么呀,我不明白。」梵剑心硬着头皮道。
「他叫你出去,一定是欺侮你了!」夏青阳道。
「没有。」梵剑心挤出笑容道:「我和他一起去拿药呀,药在山下,走了很多路,我腿都走得酸死了。你看药不是在这里。」说着她扬了手中的药瓶。
梵剑心手中拿的是红花油,是治跌打扭伤用的,夏青阳是骨折,那会用到这个药。他心中雪亮,知道眼前的少女不想让他担心牵扯才这样说的。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在短短二十多分钟里,她并不是被一个男人,而是被五个男人强暴了。
「你不要再出去了,就在我身边,我不会让他们再碰你。」既然她这么坚持,夏青阳也没打破砂锅问到底,他想了想道:「我还不是知道你名字呢。」
「我叫夏晓心,你就叫我小心好了,小心翼翼的小心。」梵剑心道。夏晓心是她到落凤岛用的化名。
「呵呵,小心,名字不错呵,小心。」夏青阳也笑着道。
「是呀,小心一点总不会错,我从小特别马虎,天天被叫小心,就会少犯点错。」梵剑心道。不过她的小名确叫小心,所以夏青阳叫她的时候一点不觉得别扭。
年轻人总比较容易沟通,两人聊着聊着,再不觉得有陌生感了。
总是仰躺着很不舒服,梵剑心就他翻身,掀开被赫然看到他的肉棒又坚挺无比。夏青阳解嘲似的笑道:「这东西现在不听我指挥了。」
「你现在想不想撒尿呀,中午你喝了一碗骨汤的呀。」梵剑心担心他仍无法尿得出来。
给她这么一说,夏青阳似乎有了些尿意,但他知道这个状态肯定撒不出,「现在还好,过会吧!」他想再忍忍,等更急的时候努力试试,他不想让她再为自己口交了。
「唔,等下如果不行的话,还象早上那样好了。」梵剑心为他盖上被子。
「老这样,总不大好。」夏青阳不好意思地道。
「雪儿是我的好姐妹,你这样不顾性命地救她,连同把我也救了出来,我都不知道怎么感激你呢。能为你做些事情我高兴都来不及呢。」梵剑心说的是实话。
提到冷雪,夏青阳的脸阴沉下来,他是亲眼目睹她被青龙奸淫,此时她又在他手中,可以想象她必定又会受到凌辱。
「你和雪儿什么时候认识的?」虽然情绪低落,但夏青阳还是很想知道这二十多天里冷雪的生活。
「我和她进岛的时候住一个房间,我们应该都是属奖励给有魔神洞修练资格的人,后来我被淘汰了,巧的是后来我们都又到了金水角,又分在一个房间。」
梵剑心道。夏青阳的问题勾起过往的回忆,她情绪低落许多。
「奇怪,真是奇怪!当时那十个女人我都见过,除了雪儿,你比其它的都漂亮多了,你怎么会被淘汰呀。」夏青阳道。梵剑心的气质、容貌、身材均是极佳,与极乐园的女人在一起,一下就能比出高低来。
「这我也不明白。」梵剑心道。这个问题她一直也想不明白,她对自己还是极有自信心的,怎么会竞争不过那些女人。现在回想起来,最后考试分配给自己的男人,必定是吃过什么药的,不然绝不会怎么也射不出来。如果一定找原因,最大的可能就是梅姬看自己不顺眼。
「不仅是你,雪儿怎么也会去哪里。我在魔神洞里想,她要么在青龙这里,要么是在极乐园,万万没想到竟然在金水角。」夏青阳无比心痛地道:「我想一定是她脾气太倔,惹恼了青龙,才会被送到那里受苦的。」他如果知道是武圣把冷雪送到金水角,不知会如何想。
「你们什么时候去的金水角?」夏青阳又问道。
「有一个月了吧,我想想,到今天应该是一个月多二天吧。」梵剑心的记忆力很好。
夏青阳心一沉,魔神洞修练正好一个月,冷雪是被青龙强奸后第二天,也就是自己进魔神洞那一天就去了金水角。对于金水角,夏青阳没去过,只是听说是岛上低级的妓院、慰安所。
「你们,你们……」夏青阳很想了解一下冷雪在那里的生活,但这话又不知该怎么问。
「你想说什么,就说好了。」梵剑心大大方地道。
夏青阳想了想道:「说说那里的生活吧。」
「想听实话?」梵剑心怕他接受不了。
「当然。」该要面对的总要面对的,夏青阳本来就是一个敢作敢当的人。
「我们每天下午四点开始,一直工作到凌晨二点。」梵剑心顿了顿,咬了咬牙补充道:「一般每个小时一个男人。」
「啊!」夏青阳虽然知道在金水角的女人当然是男人泄欲工具,但却不知道她们一天要被十个男人奸淫。这样一个月,奸淫过她的男人超过三百。
「好了,不要说了,我想休息一下。」夏青阳闭上眼睛,但心潮却难以平静。
梵剑心也黯然不语,这段经历谁也不想再去回忆。再过半个月,最多一个月,极道天使会进攻落凤岛,苦难的日子就会结束,她心中不灭希望之光。
晚饭时间,一个武圣的门人又推门而入,冲着梵剑心道:「你,拿饭去。」
未等她回答便出了房间。
梵剑心怔了怔,知道出去后必定又将遭遇奸淫,但她却不得不去。她刚站起身,夏青阳突然睁开了眼睛,抓住了她手断然道:「不要去!」
梵剑心心中涌动热流,他都伤成这样,却依然想保护自己。但不出去,可能晚饭就没了,对他来说,正需要补充能量。「饭要吃的嘛,我去拿一下很快回来,你放手呀!」梵剑心想挣脱他的紧握。
「他们想给我吃,自然会送来。还有武圣大人肯见我,说明事情还有转机,他们不敢乱来的。就算他们不送饭来,少吃一顿又饿不死,大不了我们一起饿好了。」夏青阳道。
「我不吃没关系,你不吃怎么行,还是让我出去吧。」梵剑心拚命甩着手,但却怎么也挣不开。
「听我的,不要出去。如果你想弄痛我伤口,你就再挣扎好了:如果你想我爬着出门,你就出去好了。」夏青阳很坚决地道。
梵剑心真的很感动,她感受到夏青阳的决心,遂不再坚持:「好,我不出去,看他送不送饭来。」
过了会儿,那人又进来道:「你们不要吃饭了啦!快,你跟我去拿饭!」说着来拖梵剑心。
「放手!」夏青阳暴喝道。
「干什么!」来人吓了一大跳。
「你如果今天把她带出屋外,等我伤好了,我一定宰了你!」夏青阳虽不能动弹,仍象卧虎般有气势。
「你吓唬我呀!」那人尚不死心。
「我夏青阳需要吓唬你吗。青龙我尚要斗一斗,何况是你!」夏青阳坦然道。
从他闯青龙府,谁都知道他胆大包天,犯不着为了一个女人和他结下深仇大怨,那人骂骂咧咧地悻悻而去。过了会儿,换了个人,端着饭菜进来。夏青阳判断没错,武圣的那些门人不敢太过为难于他。
夏青阳与梵剑心相视而笑,特别是梵剑心,在他的保护躲过一次凌辱,她高兴得象个小孩,端来饭菜一口一口细心地喂着他。
吃过晚饭,休息了一会儿,夏青阳觉得尿意越来越强,但怎么努力,依然撒不出来,尿没撒出来,倒控制不住拉出稀稀的大便,屋子里顿时臭气弥漫。
「不好意思呀,这些小人大概在饭菜里放了泄药了。」看着自己的丑态,夏青阳道。
梵剑心端着清水走到床边,正容看着他道:「现在开始,我有一个要求,你能不能答应我?」
「哦,什么要求?」夏青阳问看到她这么严责,有点好奇。
「从现在开始,不准再说对不起。」说着,梵剑心脸上笑开了花。
夏青阳也笑了,他觉得和她在一起蛮开心的。
梵剑心细心为他拭去污物,不知为何,她丝毫没觉得恶心,能为他做点什么,无论是什么都让她乐意高兴。
「不要勉强了,还是我来帮你吧。」梵剑心低下头,轻轻地用舌尖舔着滚烫的肉棒。
「不……」夏青阳又想说不好意思,说了一个字总算刹住了。梵剑心侧过脸,冲他顽皮一笑,嘉许他反应不错。
依然与上午一样,梼杌的血肉强化他性能力,再加上口交始终不与媾合有全方位的刺激,梵剑心也非他爱的人,所以尽管梵剑心尽了全力,但快半小时,夏青阳虽有快感,但离巅峰距离很远。
「你休息一下吧,我看你很累的。」夏青阳看到她额头沁出细细的汗水。
梵剑心吐出肉棒冲他一笑:「还好,我不累的,要不象上午一样,我把衣服脱了吧。」没等他回答,梵剑心撩起衣服脱了下来,赤裸的迷人娇躯尽收眼底。
欣赏着她美丽的身体,虽然令兴奋程度有所提高,但却仍不起效。梵剑心倒还好,吸吮着肉棒慢慢燃起欲望,如果让她现在停下来,反而不愿意。急的是夏青阳,越急就越是射不出。
这个时候蔡一刀推门而入,看到这个情景哑然失笑道:「还是不行呀。」
「是呀。」夏青阳道。因他一直负责医治自己,所以虽对他无甚好感,但没将他赶出去。夏青阳却不知道正是因为他,武圣其它门人才去强奸梵剑心。
「还是因为梼杌之血,武圣大人说了,这至刚至阳之气至少要二十次以上交欢才能消退。就象交欢一样,第一次射相对比较容易些,第二次就会持久多。你上午刚刚射过一次,所以现在要射不是那么容易。所以忘记说了,尽量少喝水,如果半夜还想尿的话,要射就更困难了。」蔡一刀慢条斯理地道。
夏青阳暗暗后悔,晚上那碗骨头汤,他可全喝下去了。当时只想到伤口愈合快一点,哪想到还有这问题。
蔡一刀看着梵剑心的裸体欲望大动,他三步并成二步走到她身边,俯身抓住了丰满的乳房。梵剑心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此时夏青阳神智清醒,清楚地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
「你干什么!」夏青阳喝道。
「象早上一样,现场表演让你刺激呀!」蔡一刀坏笑着道。
「放开你的手,我不需要你的什么帮助。」夏青阳大声怒喝道。
蔡一刀知道刚才已经有人吃瘪了,见他发怒倒也有些惧怕,只得松开手不甘地离去。给他这么一折腾,夏青阳离射精又远了许多。
「你手能动吧。」梵剑心突然道。
夏青阳活动了一下手指道:「手还能动的。」
「来,抓着我胸好不好。」梵剑心将身体移近他,拉着他手,放在自己的乳房。
「这样不太好吧。」梵剑心的身体固然诱惑力极大,但因为爱冷雪,而她又是冷雪好朋友,这样总觉得不是太好。
「你这个人有点迂腐呵,我想雪儿知道了,也会让你这么做的,我们都希望你快点起来。」冰雪聪明的梵剑心明白他的想法,虽然有些隐隐失落,但眼前他身体是最重要的。
「明白了。」夏青阳也不再忸捏,他决定暂时不去想冷雪,因为想她一是担心,二是看别人女人裸体,抓着别的女人乳房颇有负疚感,这样更射不出来。他把心神集中在梵剑心身上,细细口味着她的美丽,感受着她肌肤柔软细腻的感觉。
在夏青阳抓着她乳房后,梵剑心的欲火越燃越旺。他的手很有力量,被他抓着身体竟有一种难言的麻痒,他的手指还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乳尖,梵剑心觉得更痒了,她忍不住轻声的呻吟起来。
梵剑心的情欲自然逃不过夏青阳的眼睛,既然她觉得这样快乐,就尽量多点她点快乐吧,夏青阳是这么想的。
夏青阳情欲向着巅峰一步步迈进,但始终缺点火候,到不了极点。反而梵剑心俏脸绯红,呻吟连连,赤裸的身体如水蛇般扭动,一副春情勃发的模样。她先是觉得乳房痒,然后是全身痒,最后所的痒都集中在了私处,身体更是如着火般热得不行。
「青阳,你躺进去一点。」不知不觉中,梵剑心都改了称呼。
床很大,夏青阳侧躺在里外,梵剑心也上了床,与他相反的方向躺着。她嘴里依然含着肉棒,一手抓着自己的乳房,一手向下伸去。她感觉私处痒得受不了,不管用什么,都要填满它。
夏青阳的脸就在她小腹边,他看着梵剑心的手指揉搓着花蕾,花蕾在指尖慢慢地膨涨,然后手指拨开花唇,深深地插了进去,透明的液体立刻从蜜穴里涌了出来。他虽然也和七、八个女人交欢过,却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去看着女人的秘处,而梵剑心的私处娇嫩如花,鲜艳之极,这份刺激来得如此强烈。
梵剑心的私处越挨越近,迷乱中他将头向前移了数寸,伸出舌尖轻轻舔着蜜穴。梵剑心立刻感觉得他的举动,身体如触电般剧烈颤抖,她移动着自己的纤腰,将私处更紧地贴了他的脸上。他吮住了自己的花蕾,梵剑心嘴里有肉棒叫不出声,但长长鼻音却更是销魂。她屈起一腿,将另一腿高高举在半空,她的手指、夏青阳的唇与舌头争相抚慰私处,此刻梵剑心生平第一次体验到黑色浪潮的快乐与巨大威力。
几乎同时,夏青阳的肉棒在她口中爆发,感到冲击威力的梵剑心将中指一下捅进了蜜穴深处,她的阴道开始收缩、痉挛,收缩到极致后,她开始释放着积蓄以久的热量,在癫狂的扭动中,她爱液狂流,在黑色浪潮将她推到最高端时,她的尿道强劲地喷出一股淡黄色的流体,淋湿了夏青阳的脸。梵剑心此时喷出的并不是尿,而是极致快乐后的女性射精,俗称嘲吹,较少女人在高潮时能有嘲吹的反应,但梵剑心生平第一次高潮却出现这种状况。
梵剑心对嘲吹丝毫不知情,倒是夏青阳察觉了,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并感受到女性这种特殊的生理反应,在新奇之余更刺激着他的欲望。
射精之后,夏青阳终于可以畅快地撒尿了。梵剑心也知道在他面前表现了极大的兴奋,脸红红的低头为他清洁。
「你脸怎么这么红呀。」夏青阳有点奇怪的道。
「没什么。」梵剑心慌乱地穿上衣服。
「你也休息一下吧,老是在床边靠着多累呀,这里有这么大的空地,你也睡一下吧。」夏青阳道。面对精灵可爱的她,有一种如妹妹般的喜欢。
「不用了,我靠一下就了。」梵剑心脸更红了。
「我知道了,你不好意思。」夏青阳道:「你是雪儿的好姐妹,也是我的妹妹,有什么关系呀!」
「唔。」梵剑心其实真的很想睡在他边上。
轻轻地卧在他边上,梵剑心按捺着少女跳动的心,看着他英俊的脸庞。
「好,睡吧。」夏青阳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响起均匀的呼吸声。
睡在夏青阳身边的梵剑心却久久不能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