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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八节:尔虞我诈6-7

fu44.pw2015-04-06 10:46:29绝品邪少

正文
  【第二章:四面楚歌】第八节:尔虞我诈(六)

  烈火凤凰诗一首:烈性不肯折,火中见真情;凤翔九重天,凰鸣涅磐音。

  在朴玄珏等人回到金达莱军司令部时,传来一个不幸的消息,国家主席、最高统帅突然中风,已送往平壤医院急救。大战前夕,突生巨变,对时势政局影响巨大。

  朴玄珏安顿好练虹霓,便带着金英子乘飞机赶赴平壤。金英子是个孤儿,朴玄珏将她养大,传她武功,她不仅貌美如花,更天资聪颖,年纪轻轻已成为朴玄珏最得力的助手,在她的心目,朴玄珏就是她的母亲。

  「英子,你怎么看」朴玄珏经常喜欢拿出一个问题来考较下属。

  金英子略一思索,道:「主席病重影响大局,主帅在对决前的状态直接影响军队的士气,此消彼涨,南韩会提前发动进攻。」朴玄珏点头表示赞同,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主席一直倚重车楷泽将军,我想主席最后会把这场战争的指挥权交给车将军,但如果这场仗由金鼎立总理来指挥,形势更是……更是不容乐观」金英子用「不容乐观」这四个字来形容这场战争算是很保守的说法,她内心觉得,如果金鼎立来指挥,几乎没有胜利的可能。

  朴玄珏陷入沉思,金英子说得不错,强敌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内讧,如果内部不团结,即使有百万雄师,也如同一盘散沙。主席这个时候病倒,是否与魔教有关:金鼎立急着召开政治局常委扩大会议,争权之心昭然于众:车楷泽此时会如何想,会如何应对:内有争权野心,外有强敌环视,与魔教正面交锋的战场上,如何才能取得主动。

  「要是你在就好了」朴玄珏心中暗念一个人名字,那是她唯一的亲人,但天人永隔,在这个世界上已找不到她了。

  朴玄珏将脑海中的杂念收起,她必须尽快见到车楷泽,商量下一步的对策。

  她通过电话了解主席病倒前后的情况,「凤」战士一直在暗中保护主席,但没有发现有异常情况。

  飞机到平壤已经凌晨5点,朴玄珏赶到时,政治局常委会已经开了1个多小时,还没有结束。朴玄珏不是常委,没有参会资格,她和各部部长、各集团军司令一起在会议室等候。按照议程,常委会上讨论的决议将拿到常委扩大会议上进行表决,多数通过,决议生效。

  朝鲜是社会主义国家,因为历史原因,朝鲜民主化程度并不高,有点象几十年前中国毛泽东时代,很讲个人崇拜。很多时候,投票、表决只不过是一个形式,某些人甚至某一个人的决定就可以左右一切。

  「凤」虽然在朝鲜有很强的力量,但「凤」的终极目标是与暗黑魔教战斗,因此「凤」在「万法皆从自然」的思想下,不会用自己的力量去影响一个国家,去改变一个国家,这与魔教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有很大不同,这也是「凤」在全球战略趋于劣势的一个主要原因。

  朴玄珏在人群中看到元韵清,她坐在角落里,沉默不语,神色有些黯然。

  在韩朝谈判中,她被白虎殷啸强奸,身心皆受重创,本在修养中,但今天事关重大,不得不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在场的又都是高官,因此很多人都知道这事。

  无论何种原因,当一个女人有被强奸的经历,她所承受的压力是难以想象的。

  她到了这里,熟人的关切,虽不会直提那事,但却令她格外难受:而金鼎立一系人马,向来和她不和,幸灾乐祸的冷冷眼神光更让她坐如针毡。

  「韵清」朴玄珏走到她跟前,轻轻地叫道。

  「玄珏」元韵清倏地站了起来,抓着朴玄珏的胳膊,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当年朴玄珏、柳莳橘、元韵清同在金达莱军中,情同姐妹,柳莳橘已死,元韵清更视朴玄珏如亲人一般。但此时的朴玄珏并非十年前的朴玄珏。十八年前魔教朱雀幡然醒悟,离开魔教。经过若干年辗转,在「凤」的帮助下,找到在朝鲜的孪生姐姐朴玄珏。魔教不会放过叛教之人,一场大战,朴玄珏身亡,临死前她把金达莱军交给朱雀,从此朱雀成为新的朴玄珏。(详见拙作《烈火凤凰外传——朱雀》)。

  不过,朴玄珏很好掩饰一丝尴尬,亲热地搂住她,「这里太闷,我们到外面走走」朴玄珏要找个清静点地方好说话。

  走到屋外的阳台上,朴玄珏端详着元韵清,关切地道:「韵清,你瘦了」

  这一句话,勾起元韵清巨大伤痛,她猛地抱着朴玄珏,失声痛哭。

  回到朝鲜后,她想找车楷泽倾诉,但她又怕会控制不住自己,在这个节骨眼上,她清楚决不能节外生枝,所以车楷泽几次找她,她都没见。今天她虽和车楷泽同来,但主席病重,谁也不会有心思说这个事情。当她见到朴玄珏,听着她关切的话诘,元韵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朴玄珏轻轻抚着她抽泣耸动的肩膀,都是女人,她怎不能理解元韵清此时的感受,何况当年她也曾被强奸、被凌辱过,更亲眼目睹姐姐在自己面前被无数男人轮奸,遭遇比她更惨烈十倍。

  无论当年的朴玄珏,还是现在朴玄珏,又或是元韵清都极为要强的女中英杰,在经过最大的抗争,仍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不能摆脱在男人胯下呻吟,任由肮脏的阳具贯插身体的悲惨遭遇,这份痛苦比普通人来得更大、更猛烈。

  不过,在个时候,没有时间考虑其它问题,朴玄珏迫切想知道车楷泽的意图,她凝了凝神,沉声道:「韵清,你听我说,战争迫在眉睫,国家面临生死存亡,这个时候个人荣辱已不重要,如果我们败了,不仅我们,还有千千万万的同胞将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韵清,你一定要振作!」

  元韵清本也是非常之人,闻言立即止了哭泣,「你说得对,国家为重」元韵清为刚才的失态有些羞愧。

  「楷泽来时说过些什么吗?」朴玄珏问道。

  「唉」元韵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怎么了?!」朴玄珏追问道。

  「他说,无论谁来担任这场战争的总指挥,他都会全力以赴,保卫朝鲜!」元韵清无奈地道。

  朴玄珏心念急转,她已明白车楷泽的心思。以目前的形势,金鼎立一系虽势力庞大,但车楷掌握大部份的军队,并非没有抗衡之力,但如果此时内讧,战争还没开始,阵脚就会大乱,后果堪虞。车楷泽以委曲求全,来求得内部的团结,共抵御外敌,这是唯一的、没有办法的办法。

  朴玄珏心中暗叹道:「车楷泽啊,车楷泽,你虽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但这样做,真的对吗?」她也已经反复思考过这个问题,虽然车楷泽所做的,看似唯一的选择,但她心中有一丝不详的预感,她内心更希望车泽偕是个强硬派,即使发动政变,会有很大的混乱,但只要取得控制权,这场仗就能由自己来把握,但现的的局面,虽然矛盾没有最终激化,但混沌的局势,让这场仗更看不到胜利的曙光。

  就在朴玄珏思潮起伏之际,常委会议已经结束。金鼎立第一个走了出来,他虽没有喜形与色,但内心却抑制不住兴奋。在今天会议上,确定了在主席病重期间由他全面主持工作,并由他直接指挥这场战争。整个会议中,车楷泽出奇的合作,并表示要全力支持他打好这一仗。此时他春风得意,踌躇满意,昂首阔步,大有君临天下之势。

  跟在他身后的是副主席金永盛,这可没金鼎立这么好的修养,咧着嘴直笑。他虽是副主席,那是因为曾经救过主席,又是金氏家庭的一员,实际并无多大实权。

  金永盛极好女色,有次胡搞之后被主席狠狠骂了一顿,因此心有忌惮,所以那次在会谈的船上,他不敢真的上元韵清就是这个道理。

  主席病倒后,金鼎立许诺只要他掌权,一定让他放开手脚,做他想做的事情。

  此时他已经在想,明天先把「黑日」小组那一对姐妹花叫来,玩个痛快。

  突然他远远地看到刚从阳台走进房的元韵清,暗暗下决心,也要把她搞到手,还有朴玄珏,虽然难度更高,但也要一试。他越想越开心,忍不住笑出声来。

  车楷泽走在后面,他神色冷峻,目光炯炯,对他来说,个人的荣辱得失并不重要,朝鲜命运多桀,他决心为保卫朝鲜战斗到生命最后一息。

  在随后的常委扩大会议上,金永盛宣布了决定,会场有小小的骚动,特别是各军区与集团军的司令,他们心里都明白,车楷泽的军事能力远在金鼎立之上。

  金鼎立与车楷泽分别发言,金鼎立的发言豪气万丈,信心十足,更夸下海口,三个月要解放南韩:而车楷泽则明确表示支持金鼎立,并希望大家团结一致,共御外敌。各集团司令听出的车楷泽话中的深意,纷纷默不作声。

  会议通过常委的决议,金鼎立的笑容更加得意,甚至有些忘形。

  方军、方民两兄弟回到家中,一人一个抱着纪小芸和心莲进了房间。

  「大哥,她晕了,要不把她弄醒」方民心急得很。

  「怎么把她弄醒?」方军还有些神不守舍。

  「这还不简单,放到浴缸里,冷水里一浸,还会不醒」方民只当他大哥被美色所惑,才没了心智。

  「好吧,你去放水」方军道。

  不多时,随着「哗哗」水声,方民在浴室内叫道:「大哥,好了,快点」

  方军再次把目光投向怀中的纪小芸,她双眸紧闭,似睡着了一般,看不出哪里有丝毫的危险,那如花的面魇,诱人的胴体刺激着他,更消除他的恐惧。

  方军抱着一丝不挂的纪小芸走入浴室,方民已用冷水将浴缸放满,他唯恐冷水刺激不够,还拿来了一盘冰块。

  「大哥,把她放下去,一定会醒的」方民搓着双手,迫切地等待着。

  纪小芸被抛入水中,溅起大片水花。虽然香港冬天并不很冷,但此刻室内气温不到10度,这么赤身裸体浸入水中,普通人还真抵受不住。纪小芸沉入水底,片刻,她一阵抽搐,手脚开始抽动,「咕噜咕噜」喝了两口冷水,她终于醒了过来,挣扎着将头露出水面。

  「醒了,醒了」方民拍手笑着,端起那一盘冰块倒在在浴缸里扑腾着的纪小芸身上。

  纪小芸醒了,她刚刚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看到一张脸,漂浮在空中,面目可怖,头上还长着角,她很恐惧,那张脸狰狞地笑着,向她扑来,想钻入她的身体,她拚命地逃,这个时候,她又听到另一种声音,如九天之凤的鸣吟,这个声音给她勇气,她转身直面那追着她的那张脸,在对峙中,一股彻骨透心的寒意将她从梦境拉回到现实中。

  神秘能量体千年苏醒一次,现在还没到苏醒的时候,不过因为能量体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所以她可以在梦先生制造的幻境中重创他。因为有能量体在,她才保得性命,而能量体的神奇作用,令她此时虽没有恢复武功,手足却能动弹了。

  这股能量体不属于这个星球,所以它的神秘之处,不要说纪小芸,连天凤与黑帝都未能参透。

  纪小芸很快看到了浴缸边的方军、方民两兄弟,他们淫邪的目光肆无忌惮盯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她用手挡着乳房与私处。

  「还害羞,哈哈哈」方民狂笑着,「我们一起洗澡好不好」,如出水芙蓉般清丽脱俗的纪小芸强烈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

  「走开」纪小芸伸手推着准备爬进浴缸来的他,心中惶恐之极。

  「大哥,一起来,这小妞还野得很」方民叫道。

  方军看着纪小芸拚命挣扎,虽竭尽全力,但一如以前曾被他们强暴过的女人一样,反抗只会让这场游戏更加好玩、更加刺激,他总算于彻底放了心,也扑了来。

  乳白色大理石制成扇型的浴缸很大,长2.5米,宽接近2米,是意大利名师MatteoThun的杰作,豪华,现代,价值更在十万元以上。方军、方军两兄弟跳了进来,纪小芸只有后退,浴缸虽然不小,但容纳了三个人,就显得有些小,她更躲无可躲。

  水是冷的,但丝毫不能降低两兄弟热情,他们怪叫着,齐齐向纪小芸扑去,一时间浴缸里水花飞溅,群魔乱舞。

  ……

  刘立伟再也不相信燕兰茵所说的,因为她告诉自己,第二个晚上去银月楼竟然只是和英姑聊天。这也太离谱了,他有些恼火,也有些担心,刚才在自己叔叔面前夸下的海口,恐怕不哪么容易做到。

  「他妈的」刘立伟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道:「你是存心耍老子,不跟你啰嗦了,把衣服脱了」这个时候,已经有吃好饭的同事回到办公室,虽然关着门,但只要大声说话,还是能隐约听得到。燕兰茵咬了咬牙,开始脱衣服,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随着一件件衣服脱落,迷人的胴体裸露在刘立伟面前,虽然这一个月来她饱受男人的凌辱,但奇怪的是,她的身体却如春风沐浴一般,雪白的肌肤更如绸缎般润泽光滑。她第一次被强奸时,胴体象含苞未放的花骨朵,有纯洁之美却不解风情,而此时,胴体象开放的娇艳之花,欲拒还迎之际更风情万千。身体的变化是微妙,有些更是肢体语言的表达,皆不能言传只能意会,不过刘立伟也没想这么多,反正他觉得燕兰茵是越来越令人着迷。

  「喂,鞋子还是穿着好了」当燕兰茵弯曲下腰,脱去黑色亵裤时,刘立伟叫道。

  燕兰茵依言把半高跟的皮鞋穿了回去,她倚靠在桌旁,有些紧张,她怕外面的同事冷不丁冲进来,那真是无地自容了。

  刘立伟只脱了裤子,向她走去,他看到燕兰茵慢慢向后倒去,准备躺倒在桌上,急忙叫道:「不要动,站着,还是站着」燕兰茵有些费解地看着他,她实在有些怕了,这个恶心得象蛆虫一般的男人花样实在太多了。

  刘立伟走到她身前,燕兰茵有1米68高,穿上中跟鞋有1米70,而刘立伟却只有1米66,此时又赤着脚,两人一靠近,身高差距更是明显。当燕兰茵吸了口气准备着再次被肉棒侵入时,刘立伟却扶着她的腰蹲了下去,燕兰茵知道他想做什么,双腿的肌肉有些僵硬。

  望着被剃去阴毛的私处,刘立伟为自己的杰作感到骄傲,真是性感,真是迷人,真是火辣……他脑袋慢慢凑了过去,伸出舌尖舔着迷人的花隙。

  一阵又麻又痒如电流般的感觉瞬间从燕兰茵双腿间传到大脑,她无奈的地叹了口气,身体越来越不受思想控制,即使是最厌恶的蛆虫般的男人,竟然也能撩起自己的性欲,到底该怎么办?是象英姑所说的放纵身体,减少痛苦,还是抗拒它?燕兰茵的心中充满矛盾。

  刘立伟的头几乎全埋入燕兰茵的双腿间,恨不得把脑袋钻入那迷人花穴中,他把舌头伸至极限,拚命地往秘穴里拱,鼻子顶着的阴蒂,胡乱的磨动着,虽然他象头猪,狂啃乱咬毫无技巧可言,但燕兰茵在强烈的刺激下惹火的胴体情不自禁的扭动起来,双手也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

  搞了足足一刻钟,刘立伟的嘴才离开她的私处,他脸上全花了,有他的口水,也有燕兰茵花穴里渗出的爱液。

  刘立伟站了起来,双手扶着她的胯部,肉棒由下至上顶着她已开启的秘穴,强烈的刺激让燕兰茵差点呻吟起来,她双膝微曲,身体略沉,龟头一下进入她的秘穴里。刘立伟一愣,笑道:「你他妈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了,老子还没准备好,你就这么就迫不及待」

  燕兰茵脸一红,双腿一挺,将身体站直,龟头离开她的身体。刚才是因为心想着早点离开,又在肉欲的催使下的无意识之举,但被刘立伟点破后,仅存的一点自尊让她仍挺直腰板。

  「想要就说好了,何必这么羞羞答答,老子干你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刘立伟脚一踮,再次将肉棒送入她的秘穴,因为燕兰茵比他高,身体站得又直,所以尽管他踮起脚,也只能将肉棒插入不到一半。

  刘立伟挺着身体只抽插了三、两次就吃不消了,这样性交姿势太累人,肉棒还插不到底,「你双腿分开一些,对对,膝盖不要弯,双腿分开你人就矮下来了,对对,就这样,再下来点,前年搞警民文艺联欢,你跳一个啥舞蹈,最后是个劈叉动作,我还记得很清楚,没问题的,再分开点」

  刘立伟盯上她正是那次演出,她一袭白衣,花容月貌、气质高雅,优美的舞姿至今还留在他的脑海中,当时,仅仅从裙摆下裸露的一小截玉腿,让他神魂颠倒,茶饭不思,今天能让她在自己办公室里一丝不挂,任自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真是老天有眼。

  燕兰茵双腿如剪刀般劈开,肉棒慢慢地深入她的阴道中,当几乎全部进入时,刘立伟身体又沉了下去,并不断地指挥着她双腿再分开,身体再下降。燕兰茵从小练武,骨头很软,做了劈叉动作当然困难不大,但刘立伟想着法子作弄她,令燕兰茵倍感羞辱之时增添对他的痛恨。

  刘立伟双手反撑着地面,已经半蹲在地上,此时燕兰茵双腿劈开已经超过九十度,刘立伟一做二不休,索性将双腿伸到了办公桌下面,屁股离地半尺,慢慢下沉,越来越靠近地面。

  燕兰茵双手反抓着身后的桌缘,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外面已经有些嘈杂,快要到下午上班时间了。

  「刘立伟,你不要搞那么多花样了,快点吧」燕兰茵忍不住道。

  「早点让我爽,我就早点让你走,怎么不动了,快点」刘立伟看她僵着半空中不动了,便催促着道。

  因为妹妹,因为丈夫,燕兰茵无从抗拒悲惨的命运,她象一个吸毒者,明明知道最后结果会很惨,但宁愿燃烧自己的生命,换来与丈夫短暂的欢乐,换来妹妹那一线希望。

  刘立伟的屁股已经着地,燕兰茵的双腿已经几乎180度地劈开,在刘立伟的催促下,她双腿最大限度地张成「一」字型,两个人胯部紧紧粘在一起,肉棒全部进入她身体里。

  「刘立伟,你到底想怎么样」燕兰茵恨恨地道。这样姿势是无法好好的性交的,不要说燕兰茵劈叉着双腿,人紧绷象弓弦一般,就连刘立伟也得用手反撑地,才能勉强仰起身体,也累得慌。

  「这样很好呀,我喜欢」刘立伟道,「你能动吗?我给你压着可动不了,不不,你腿不要弯,腿弯就不好玩了,试试,让老子爽透才能走呀!」

  燕兰茵知道和他这种无耻到极点的人真没什么道理可讲,这样僵持着不知要搞到什么时候,她想起晚上还有和丈夫的约会,焦急之下试着用反攀桌缘的双手着力,在双腿仍保持笔直的情况硬将身体提起数寸,就象做引体向上,她机械地、生硬得一下一下让刘立伟的肉棒在身体里进去着。

  这样的姿势性交虽极刺激,但肉棒在秘穴里运动的频率不快,而且因为双腿「一」字型劈叉,阴道肉壁不能完全包裹住肉棒,加上刘立伟早先吃了伟哥,所以此时还撑得住不射:同样,虽然肉棒摩擦花穴有些骚痒,但毕竟这象在做体操动作而不是性交,燕兰茵也没太强的欲望。

  「这样很累吧」刘立伟道。

  燕兰茵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回答,她实在懒得和他说话。

  「对了,我今天看到你和水灵在一起」刘立伟终于忍不住提起水灵。

  「关你什么事」燕兰茵徒然一悚,他问这个干什么。


  【第二章:四面楚歌】第八节:尔虞我诈(七)

  「老子想上她」刘立伟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话给挑明了。

  燕兰茵一惊,水灵是她最好的朋友,曾经救过她,虽然因为飞雪,两人曾有过芥蒂,但如果有一天水灵也落得自己一般的下场,那是她死也不愿看到的。

  刘立伟既然提到水灵,又赤裸裸的说想上她,他那一定是想通过自己来达到这个目的。

  燕兰茵冷冷一笑,早在一个月前,丁飞告诉她,只要成黑龙会的人,就可以放了燕飞雪,但她的底线是放弃尊严与肉体,她决不肯出买自己的灵魂。

  「怎么样,老子上了水灵之后,就不会再缠着你了」刘立伟自认为开出的价码应该极有诱惑力。

  燕兰茵轻蔑地看他,道:「我不会帮你的」她相信凭着刘立伟那点本事,斗不过智勇双全的水灵。

  刘立伟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几张燕兰茵的裸照,在她眼前晃了晃,道:「你的玉照,全裸的,还没男人干,你看清楚了,想不想让它传遍整个大楼呀?!」

  燕兰茵固然害怕这个结局,但刘立伟的威胁仍不足憾动她的底线,她怔了怔,道:「刘立伟,我告诉你,如果我肯出卖朋友,出卖自己的灵魂,我燕兰茵决不会沦落到会任你这种小人来摆布,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刘立伟脸青一阵,红一阵,他忍着怒火,恶狠狠地盯着她,道:「如果我可以让你和你妹妹见上一面呢?」其实象他这样的小角色,并没有这个权力,他也不管,反正信口开河,也不要负什么责任,这是他最后的法码。

  「我不会这么做」燕兰茵依然坚决地摇了摇头。虽然受的痛苦越多,燕兰茵越思念自己的妹妹,因为她知道,飞雪也象她一样在受着同样的痛苦,不过,这依旧不能改变她心中的决择。

  「他妈的,给脸不要脸,老子操死你!」刘立伟终于暴怒,他扯着燕兰茵的头发,将她拉倒在地,然后扑了上去,象野兽一般强奸她。

  燕兰茵默默忍受着,盼望着他的暴行早一些结束,此时此刻,她心里只想着正伟,已经有一个礼拜没见到丈夫了,她多么渴望能和他在一起。

  刘立伟耸动着下体,肉棒高速地运动着,他把怒火发泄在她身上,又抓又掐又捏,燕兰茵只有咬牙默默忍受。

  「臭婊子,贱女人,不听老子话,今天他妈的不弄死你,老子不姓刘」刘立伟将抓着她肩膀让她背朝天,「给我爬,爬,爬……」他将燕兰茵拱到窗户边,然后抓着她头发,让她慢慢立起来。遮着玻璃的是塑料制成的条型百叶窗,她身体紧压着百叶窗,后面是刘立伟紧顶着她。

  「你到底想干什么」燕兰茵双手撑着窗档,竭力地抗着身后疯狂压来的刘立伟。

  刘立伟腾出一只手,伸到她眼前,在百叶窗上拨开一条缝隙,燕兰茵看到外间办公室已经坐满了人。

  「想不想光着身子和他们打个招呼呀,燕督察,他们会很兴奋的哟!」刘立伟继续逼迫着她。

  「你是个疯子」燕兰茵眼看自己乳房已紧挨着百叶窗,只要再压上去,或许屋外的人能透过挤出的缝隙看得到。她顾不得那么多,强行弯下腰,跪在地上,这样一丝不挂的身体总算在玻璃之下。

  刘立伟拉了几下没拉起来,他倒真不敢这样把燕兰茵推出去。他之所以有今天好运,其实是李权给他的机会,目的是让燕兰茵受更大的耻辱,使她能彻底崩溃。刘日辉不止一次跟他说过,搞归搞,千万不能把这事给泄露出去。

  燕兰茵蜷缩着,雪白而丰满的屁股高高翘起,她双手紧撑着窗沿下的墙,因为唯有这样,才能在猛烈冲击下身体不撞击墙壁,否则外面的人听到「嘭嘭」的撞击声,难保不会进来瞧个究竟,因为用力过猛,指关节青筋凸现,指甲更将墙面油漆划出数条印痕来。

  虽然燕兰茵的性欲常常不受思想控制,但此时她心悬着,刘立伟又如此粗野,她倒没受欲望的困扰,但为了让刘立伟早点发泄完,她还是调整着身体的姿势,让他肉棒最舒服、最深地插进她的秘穴里。

  刘立伟倾尽全力,毫无保留的猛干,很快,他就要到达高潮,他把抽插的速度降了下来,想控制一下。这个时候,燕兰茵的秘穴突然强力收缩,紧紧包裹住他的肉棒,一张一吸,象女人的嘴一样,将肉棒吸向更深处。

  刘立伟哪里领教过这一招,还没来得及将肉棒拨出来,汹涌快感顿时将他淹没,他低声呜咽着,狂喷的精液猛地撞击着燕兰茵的花心……

  「你什么时候会这一招」刘立伟还骑在她身上,在秘穴里的肉棒开始慢慢软化。

  「可以让我走了吗」燕兰茵扭过脸,轻声道。

  「等一下」刘立伟站了来,突然将门拉开一条缝,向头伸了出去。

  燕兰茵的心顿时快到了嗓子眼,她象受惊的兔子猛地翻滚到墙角,他难道真的会把外面的人都叫进来,这个疯子,我该怎么办。

  燕兰茵环顾四周,象找个遮掩身体的东西,但自己的警服在办公桌旁边,走过去拿,要经过门口,肯定会被外面的人看到,怎么办?她双手抱胸,曲起双膝,象被判了死刑的囚犯一般望着门口。

  「阿全,你进来一下」刘立伟没脱衣服,所以只探出头,别人到没发现他们的上司竟然没穿裤子。

  「来了」阿全早等得不耐烦了,今天刘立伟把燕兰茵叫来办公室,他是知道了,他无时无刻不盼望着能和上司一起享用这个大美人。

  阿全进了房间,刘立伟关了门,燕兰茵舒了一口气,进来的只有阿全一个人,而他早就知道这个秘密,还是刘立伟的帮凶。

  「我虽爽了,可还有我的兄弟,等我兄弟爽了,你才能走」刘立伟奸笑着道,他穿好裤子,坐回自己办公桌,对阿全打了个「请」的手势。

  「谢谢老大」阿全有说不出的兴奋,他冲到墙角边燕兰茵身旁,迅速地开始脱裤子。

  「燕督察的吹箫技术可大有进步啊,你可以先尝试尝试」刘立伟淫邪地笑道:「阿全,进来之前,吃过药没用,不要他妈的三分钟就完事」

  「老大,早吃过,吃了两颗哩!」阿全的肉棒比刘立伟更粗大些,暗红色的巨大的龟头横在燕兰茵的红唇边。

  燕兰茵没得选择,一咬牙,张开小嘴,将整根肉棒吞入,她把银月楼学来的吹箫技术又用上了,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二点,她希望能在二点半之前离开,这样还来得及洗个澡,干干净净地去见老公。

  「哎哟,不对,不对,停,停」阿全强行把肉棒从她嘴里拨了出来,还没三分钟,他已经憋不住了。

  刘立伟捧腹狂笑,道:「说你没用,还真没用,还没老子的时间长」阿全捏着肉棒,尴尬地笑了笑,道:「还好拨得快,不然真射了,老大,这怎么办,吃两颗伟哥都没用,再吃会死人的」

  「她搞得你受不了,你也能去搞她,看看她受不受得了」刘立伟道。

  「好的,老大,这我最拿手了」阿全坐到燕兰茵的身边,一手环抱着她的腰,将头埋在她双乳间,吸吮着艳红的花蕾,另一手按在她私处,中指与食指插入灌满刘立伟精液的秘穴中,急速地抽动起来,大拇指按着她阴唇上方突起的肉蕾,螺旋地来回搓着。

  其实刚才刘立伟用嘴舔她的秘穴时,燕兰茵有过性冲动,但刘立伟搞了这么多花样,又是劈叉式性交,又提到水灵,又是拖到窗户边,搞得燕兰茵又气又急又紧张,性欲被压抑着。而此时,被阿全爱抚着,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部位,她阴道又开始骚痒起来,苍白的脸上浮现一层红晕,身体也扭动起来。

  「好,阿全,继续搞,她有感觉了」刘立伟看着这场好戏,搓着手兴奋地道。

  「刘立伟,你到底……什么时候……让我走,下午……下午我还有工作。」燕兰茵说话有些不连贯。

  「你答应那事,我立刻让你走」刘立伟道。

  「这不可能」燕兰茵回绝仍斩钉截铁。

  刘立伟又碰了一个钉子,他想了想,道:「今天把你请来,我们都爽了,你也得爽了才能走」

  「什么意思」燕兰茵道。

  「没什么意思,你何必忍得那么辛苦,我前几天看A片,女人到最兴奋时,阴道会喷出象尿一样的淫水来,今天我想开开眼」刘立伟虽没什么真本领,鬼点子到是一个连一个。

  「你说什么?!」燕兰茵实在听不明白。

  「我说的是潮吹,女人的潮吹,你懂不懂」刘立伟道,他记得那本片子好象叫「潮吹」什么的。

  燕兰茵真还没听到过什么叫「潮吹」,当然一头雾水,搞不清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好了,好了,没见识,女人的高潮你总懂吧,来次高潮看看」刘立伟不耐烦地道。

  「是不是,我有高潮了,你就让我走」燕兰茵道。

  「高潮,还有潮吹」刘立伟想到燕兰茵如果也象A片上女人阴道喷出水来,真是刺激之极。

  「什么是潮吹」燕兰茵无论如何不明白。

  「哦……」刘立伟竟然发现自己也解释不了什么是「嘲吹」,他没好气地道:「你别管什么叫潮吹,有高潮就会有的,要彻底的、最强烈的高潮才行」

  「那你找个东西让我咬着」燕兰茵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叫出声来,面对象刘立伟这样无耻的禽兽,就象秀才遇到兵,是没有道理好讲的,为了早点离开,为了和丈夫的约会,她什么都不顾了。

  「哦,好,好」刘立伟站起身,左右环顾,看见身旁燕兰茵脱下的黑色亵裤,捡了起来,用鼻子闻闻,然后揉成条状,递给了她。

  燕兰茵将内裤咬在嘴里,然后闭上眼睛,她不能看着这两个人,看着他们心就象被针扎着一般。

  「阿全,用力搞,搞……」刘立伟道。阿全更来劲了,手指捅着秘穴,「噗滋噗滋」作响。刘立伟忍不住也走了过去,抓着燕兰茵的肩膀,让她躺在自己身上,「上面交给我,你专门她搞下边」他抚着燕兰茵的双乳,阿全将两只手都集中在她私处,顿时抽动的速度,爱抚阴蒂的频率大大加快。

  「你何不接受这个现实,不要束缚自己的欲望」英姑的话在她耳边想起,燕兰茵尽量让自己放松,撤去心灵的防线,她幻想着是和丈夫做爱,欲望的黑潮汹涌而来,一浪高过一浪,将她完全吞没。

  因为嘴里咬着内裤,她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双手紧紧抓着身旁刘立伟的腿,她双腿从阿全腰两侧直抵在墙上,细长的脚尖绷得笔直。

  慢慢的,燕兰茵双足滑到地上,足趾撑着地面,平坦小腹开始有节奏地、象波浪一样上下起伏,丰满的屁股也随着阿全的手指左右摇摆:她本来就丰满的双乳膨涨起来,乳晕大了许多,乳头早已经硬得不得了:随着抽插,越来越多的淫水从秘穴开始流淌出来,身上的地毯已经打湿了一大片。

  两个男人也同样的兴奋,仰慕已久的女警在他们面前真实地出现高潮,这是一件多么刺激的事,他们象注射了兴奋剂,更拚尽全力抚弄得她各个敏感部位。

  经过十五分种的爱抚,燕兰茵高潮终于来了,她象一条扑腾上岸的大白鱼,在两人怀抱中竭力扭动。她高高挺起腰腹,整个人弯成拱型,私处几乎与阿全的脸平行,因为手指仍继续在动,带出的爱液直溅在他脸上。、阿全在极度亢奋中,一直地她菊花洞口俳徊的无名指猛地捅入她的肛门中,正在性欲颠峰的燕兰茵阴道与肛门肉壁蓦地急剧收缩,紧紧咬住那几根手指,令它们一时竟动弹不了。

  虽然这一幕很美妙,很惊心动魄,但刘立伟没并见到燕兰茵象A片中女优那样喷出水来。其它这也怪刘立伟无知,潮吹喷出的水,并不是女人阴道里的爱液,而是从尿道喷出的,要让女人潮吹是一门学门,也是一项技巧,并不是高潮来了就会潮吹,这些刘立伟根本不懂。

  燕兰茵慢慢张开眼睛,当从云里回到地上,再次面对严酷的现实,高潮过后的失落更是巨大。

  「我能走了吗」她声音虚弱,虽然时间不长,但一次高潮,还是得化费相当大的体力。

  「你爽了,我兄弟还没爽,阿全,上」刘立伟放开燕兰茵,站了起来。

  「好的,老大」阿全压了上去,他比刘立伟高大得多,也重得多,压在燕兰茵身上,她几乎有些喘不过去气来。阿全将她双腿架在肩膀上,肉棒象打桩机一般椿着洪水泛滥的秘穴。此时,高潮过后的燕兰茵当然不会再有丝毫性欲,她咬着牙齿,强忍着一轮又一轮的冲击。

  已经2点20分了,她不知道阿全还能干多久,她想做些什么让他快点满足,但身体又酸又痛,一点气力都没有。

  「能不能快点」燕兰茵求道。

  「老子玩遍九龙港岛,没一个小姐敢敢催我快点的!」阿全不耐烦地道。

  一阵莫名悲哀涌上燕兰茵心头,阿全居然把自己与那些小姐、妓女相提并论,不过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也不会比那些小姐、妓女强,怎么会沦落到这一天,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才会是头。

  「阿全,你慢慢玩,我出去一下」刘立伟道。

  燕兰茵听到开门声,因为被阿全压着,她努力仰起头,目光越过阿全的肩膀,她看到刘立伟正开门走出去,手里提着一个大塑料袋。她一愣,好象发现哪里不对,目光再往办公桌方向看去,只见自己脱落的警服竟然不翼而飞。她顿时色变,刘立伟把她衣服拿走了,摆明今天不会让她离开,情急之下,她猛地推开阿全,向门口冲去,但只冲了两步就停了下来,因为,她此时身上一丝不挂。

  刘立伟已经走出门外,拎着袋子朝燕兰茵晃了晃,好象说:你有本事自己来拿呀「,燕兰茵僵着动弹不了,眼睁睁地看着刘立伟关上门,消失在视线中。

  「你他妈的,有病呀,竟敢推开老子」阿全正干到兴头上,被她一把推到在地,当然不爽。他抓着燕兰茵的身体,想把她重新按倒地上。燕兰茵反手一推,阿全立足不稳,又被推到在地。

  「你——」阿全虽然怒气冲天,但一时却不敢用强。他人虽比她高大,但真的动手,三、五阿全也不是燕兰茵的对手。

  「为什么?!」燕兰茵悲从心来,捂着脸蹲下来低声呜咽起来。今天被刘立伟叫来,她一直委曲求全,希望他能早点让自己离开,但一切努力都白费了,丈夫已经很怀疑自己了,如果今天又不能赴约,哪他会怎么想?!

  「哭个屁,先让老子爽了,等下再求老大让你走」阿全干了一半,欲火中烧,当然难受得很。他走近燕兰茵,又开始摸着她的身体,「你他妈的要是再敢推我,老子就开了大门,让兄弟们都进来」

  燕兰茵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阿全从身后抱住她,让她象刚才刘立伟干她时那样双膝着地,屁股高翘,他掰开燕兰茵双腿,又去拉她捂着脸的手,没拉动,阿全只得作罢。肉棒再次从身后贯入她身体,她双手扔捂着脸,隐隐的哭泣声在办公室里回荡。

  这个时候,两颗伟哥的药力开始慢慢发挥威力,阿全肉棒硬得象钢铁,而且因为燕兰茵产生过一次高潮,阴道肉壁不象刚才这么紧绷,阿全不紧不慢地尽情享受着正在悲泣的女警官的美妙肉体。

  阿全把燕兰茵翻了过来,仰躺着,从指缝间,泪眼迷离的燕兰茵看到墙上的挂钟指针已指向2点45分,阿全虽已喘着粗气,额角冒汗,但丝毫没有马上就要结束的样子。即使结束了,刘立伟拿走了自己的衣服,又得如何离得开这间办公室。

  燕兰茵正胡乱想着,突然听到敲门声,她神经立刻绷紧,阿全也定住了,呆呆地看着门口,一时不知所措。

  门慢慢开了,却没见到人,正当两个人惶惶之际,刘立伟鬼一般窜了进来,又捧腹哈哈大笑,「看你怕成什么样子」

  「老大,你不要吓我,我老二都软下来了」阿全松了一口气。

  「阿全,听着,把衣服穿好,过二分钟马上要开个会,所有人参加」刘立伟道。

  「在哪里」阿全问道。

  「就在这里」刘立伟说这话时特意朝着燕兰茵看。

  「什么!」燕兰茵终于楞住了,她望着一脸坏笑的阿全,不知所措。

  ……

  就在十多天前,方军、方民两兄弟强奸了傅媛,因为一念之仁,纪小芸没杀他俩,农夫与蛇的故事再度上演,她心里极度懊悔。但事已至此,懊悔也无济与事,纪小芸只有拚了命反抗。

  屋外的心莲听到了浴室里的打斗声,也急着不得了。虽然心莲与纪小芸相处时间不长,但她救过心莲,心莲目睹过她高强的武功,再加上纪小芸那不食人间烟火般的玉洁冰清的气质,在心莲心目中,纪小芸就象是神女。

  进屋时,方民找了条麻绳,绑住了心莲手脚,将她扔在床上。听着纪小芸的尖叫声,心莲挣扎着,从床上翻落到地板上,她扭动着娇小赤裸的身体,用脚尖撑着光滑的地面,一点一点向浴室爬去。

  换了个普通的十八岁女孩,目睹母亲被奸杀,又痛失处女童贞,即使没有被逼疯,也不会有心思去关心别的事情。此时此刻,心莲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艰难地爬到浴室去,也不知道自己去了会不会帮得了她,但她就是认定自己要去。才刚满十八岁的心莲,有比同龄女孩强得多的勇气与信念。

  而与心莲相比,身为「凤」战士的纪小芸所表现的,却与一个面临厄运的普通少女无异。有的「凤」战士被敌人所擒,当遭遇强奸时,虽心在泣血,但表面却能保持一份镇定,但纪小芸做不到,她珍惜自己纯洁重过生命,虽然每一个「凤」战士都不会用死在逃避痛苦,但内心深处,如果有得选择,她宁愿选择清白的死去。

  在不大的浴缸里,她象一条在网中的美人鱼,垂死扑腾着,方军、方军两兄弟似乎非常热衷这个游戏,并没有彻底禁锢她活动的余地。这样的游戏,两兄弟也玩过,只不过兴趣没有这么高,时间也没有这么长。纪小芸的美丽程度超过他们以前见到过的任何一个女人,在两兄弟的眼中,她不仅仅是一块令人垂涎三尺的肥肉,还是一件散发了瑰丽光芒的珍宝,是珍宝当然不能囫囵吞下,这太暴殄天珍,要慢慢地玩才更有意思。

  是男人就喜欢征服,征服女人更是一种莫大的乐趣,他们象猫捉老鼠戏弄着她。他们抓着她四肢,将她抬出水面,然后重重地扔回水中:有时还故意让纪小芸雪白的美足蹬在胸口,然后夸张地向后倒去,在溅起的水花中「哈哈」大笑着再度扑来:他们甚至让她挣扎着爬出浴缸,然后一个抓着她一只脚,重新将她拖了回来。

  方军的手探入她双腿间,五指抓着雪白的处女圣地,纪小芸紧紧夹住双腿,让手掌不能随意游动,还没等她摆脱那魔爪,方民又一把捏住她的双乳,桃形的美乳在他十指间被扭曲得变了形状。纪小芸身材虽也算高佻,但夹在两个1米80多的男人中间却显得弱小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