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72 天蝎座的女人 作者:幺贰叁　　认识严冰的时候，她是我朋友小崔的女朋友，三个月后，她成了我房东阿哥的女朋友。　　那时候我刚刚结束掉自己的学生生涯和一段三年多的感情，还来不及感伤或为自己无疾而终的恋爱觉得难过，就得马不停蹄的来到上海做着一份与专业基本无关的设计工作，与很多毕业即失业的同学相比，我已经算是很幸运了。加上我一直人缘不错，虽然是第一次到上海，却有不少朋友都很照顾我，小崔就是其中最热情的一个。　　小崔是我高中同学，上海本地人，因为父亲工作的原因在我那小城市读的高中，后来回上海高考并在上海读的大学，我两在高中的时候关系就蛮不错的，我来上海之后第一个月晚饭除了另有安排几乎都是他请的，也是有赖他的介绍，我才能以一个很低的价格租到阿哥的房子。　　阿哥是满族人，有时候我们开玩笑的时候会说如果清朝没灭亡他现在就是阿哥，于是我们就管他叫阿哥。他是小崔的大学同学，不过只读了一年就因为家庭的原因辍学打工了，凭着勤劳能干肯吃苦，他很快在上海扎稳了脚跟，还贷款买了套房子，他当时还是单身，一个人住过于奢侈，于是靠着小崔的关系，我以友情价租下了他的房子。　　在替我接风的时候，小崔带了几个朋友，而我也第一次见到了严冰，其实在之前我也没少听小崔诉苦过，小崔追了严冰两三年了，期间分分合合也闹出过不少事情，我一直还蛮好奇也算半个高富帅的小崔为啥会被一个女人迷得死死的，直到我亲眼见到她。　　与之前我脑海中通过小崔建立的冷漠女神形象完全不同，严冰的外表是那种甜美范的，长发，齐刘海，秀气挺拔的鼻子，嘟起嘴的时候会皱起来，显得非常可爱，笑起来两个酒窝浅浅得不明显，之后混熟了之后她有时候会开玩笑地说自己是御姐心、萝莉身，然后我就盯着她丰满的胸脯坏笑两声，接着被追打。个子不算高，一米六左右，但是身材比例很好，腿显得细而修长，虽然算不上完美无瑕的美女，但是几乎无法从她身上找出什么可以挑剔的缺点，如果非要说的话，那大概就是性格和脾气吧。　　接风的时候她显得相当热情，但是可能是我心理原因，我从她的眼神里感受到的却是一种漠然，虽然很热情地嘘寒问暖还夹菜的，我却无法从中她的言语中感到关怀，仿佛只是因为为了应付小崔而顺带应付一下我。当时我心里在想估计以后小崔还有阵子得麻烦，全然不会料到不光是小崔，麻烦的人还另有其人。　　“我们去唱K吧？”　　吃完接风宴，准备结账的时候，小崔提议一起去唱个K。　　以他对我的了解，这明显不是为了欢迎我而是为了泡妞。　　只是这一企图看来不会顺利实现，严冰并不是很想去的样子，面露难色道：“不要了吧，太晚了吧。”　　我看了表，七点半不到，心里默默地吐槽这借口找的实在太简单直白粗暴都不带掩饰了。就差说妈妈不准我晚上出门了。　　“到时我送你回去。阿清初来乍到，不要扫兴嘛，是吧，阿清？”　　小崔这混蛋，自己泡妞却拿我当借口，瞬间在场的几个人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　　我其实并不怎么想去，因为性格和爱好的原因，一般的KTV我只能坐在点唱机旁边帮人点歌。只是这样的情景，我能说不么……“去唱一会好了，反正阿哥和小崔都开了车出来，也不麻烦，你想走的时候就让小崔送你，正好到时也少个抢麦的。”　　大概是我的说辞实在没法推了，严冰答应一起去了，小崔顿时向我投来了感激的目光。刚想开拔出发，严冰突然说：“诶，对了，我知道有家KTV的歌不错，要不去那家好么？”　　“那自然好的，你说地址，我们出发吧。服务员，买单。”　　小崔显得很兴奋，难得严冰肯同意一起去，而且还主动提出要求去她定的地点。他能不兴奋么。　　“你好，这位先生已经付过钱了。”　　服务员指着我说道。席间诸人都不免有些惊讶。　　小崔明显完全没有估计到，惊讶道：“阿清，你这是做什么？给你接风宴怎么能让你出钱呢？”　　“来上海这几天你也请我吃了好几次了。接风洗尘都快洗脱一层皮了吧。”　　我笑道，“这顿就当我来拜码头吧。以后还望各位大哥大姐多多关照。”　　说完，我一抱拳，顿时席间一顿笑声。　　“阿清你这人就是这样，做人做事都周到客气。从不肯占人便宜”小崔清楚我性格，知道再争下去也没用，于是也就没有继续坚持，“那之后我请你吃饭你可不许再抢着付钱。”　　“别逗了，我会傻到争着付钱么？请你一顿我起码吃十顿回来！”　　实际上因为请了严冰和其他几个朋友，小崔为了面子，这桌的价格相当不便宜，能抵我两私下的小馆子几十顿，只是我人缘好，与我嘴巴喜欢损人，却从不占便宜有关，倒不是我有多好人，只是有时候吃小亏能占大便宜。　　“还有，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阿清，叫全名任清或者小任！不要好像叫女朋友一样地叫我，小冰会吃醋的。”　　我岔开了话题，不在付账的问题上过多纠缠，也给足了小崔面子，还把关注点转到他和严冰身上。　　“我记得，任这个字，做姓时候可是发人的音哦……叫你小任不就是……”严冰居然把话题打了回来。因为基本上所有人都读错，我已经都自暴自弃不再纠正朋友的发音，只是我完全没想到严冰第一次见面就能发对发音，还拿我开玩笑。　　只是我并非等闲之辈，这样的尴尬并没有难住我：“本来就是小任不是君子嘛。真小人不比伪君子强多了。吃了我的可要吐出来哦。”　　气氛活跃相当多，严冰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也不像开始时那么漠然了，笑得真实了很多。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到KTV，我惯常地坐在点唱机帮人点着歌，看着他们在那摇骰子，划拳，唱歌，我却只坐在那旁观，仿佛今天的活动与我无关似的，倒不是性格孤僻，只是已经习惯了每次在众人喝醉之后充当司机的角色，总得有个人清醒啊。于是我也就坐在一旁拿着果汁，吃点东西，准备散场的时候充当司机的角色。　　突然有人拍了下我的肩膀，扭过头去，一个俏丽的脸庞停在我面前不足10公分的地方，我顿时呆住了，等反应过来赶紧退了下身子。　　严冰“扑哧”一笑：“怎么跟看见鬼似的。我长得很吓人么？”　　“是啊，突然一个俏丽如花的女鬼出现，被吓到了。”　　反应过来之后我马上顺着话头开起来玩笑。　　不过严冰倒也没跟我计较，只是问道：“为什么不去喝酒？”　　我耸了耸肩膀，无奈道：“总得有人当柴科夫（斯基）吧……习惯了，每次大学聚餐喝完酒我都是抬人的那个。”　　“看不出来你还挺温柔的嘛。”　　“只要买单的人不是我啥都好说。”　　“你这人啊，说话不出三句就没个正经了。”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属鸭子的。”　　“怎么说？”　　“就算死了嘴还是硬的。”　　“噗……”严冰被我逗得忍俊不住，笑了起来。“说正经地，不喝酒去唱歌吧。”　　“不了，会的歌太冷门，怕冷场。你要唱啥，我帮你点呗。”　　这句倒是彻头彻尾的实话，虽非五音不全，但是我会唱的歌要么太偏门，要么太苦逼，每次拿麦都会冷场，也就很少唱歌了。一起去KTV无非是图个热闹嘛，倒并非是真的为了唱歌。　　“这怕啥，看我唱首冷门的。帮我点首さそり座の女。”　　严冰突然说了一首相当冷门的日语歌。　　“啥？”　　我愣了一愣神。严冰很得意地看着我，彷佛难倒我是件很得意的事情。其实他并没有得意太久。“你是说美川宪一的天蝎座的女人么？这里歌单有么？”　　严冰明显没有料到我会知道这歌，惊讶道：“你知道这首歌？”　　我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道：“你属天蝎的么？”　　“恩，XX年11月12日。”　　她很不在意地把自己的年龄告诉了我，吓了我一跳。　　“你比我还大2个多月？”　　指她那明显与年龄不符的脸，我给惊到了。　　“叫姐姐。”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占我便宜的由头，严冰肯定不会放过我。　　我双手抱拳，做倾倒状。“大姐驻颜有术，小弟甘拜下风。”　　说完马上被饱以一顿粉拳。　　在我们打嘴仗之前，我已经把严冰的歌点上了，真是没想到这里的歌库这么广，连这么冷门的歌都有，在边打嘴仗的时候的我还顺带仔细浏览了下歌单，发现这里原来是个偏日流行的KTV，难怪会有这首歌。　　由于众人都是摇骰子喝酒，唱歌的没几个，很快就到了严冰的歌，她拿麦的时候众人都停下来听她唱歌。不过这首歌实在过于冷门，还是支日文歌，加上虽然严冰的声音很好听，但是太单薄了些，并不适合这首歌。于是众人的讨论的焦点反而集中在美川宪一的性别上。“这歌手是男人还是女人啊？”　　“额，美川是个男人，可是你要喊他阿姨的话也没错就是了……”我开口向众人解释道，并示意他们把另一支麦克风给我。　　此时歌曲正到第二部主歌开始的时候。　　いいえ私はさそり座の女（不，我就是天蝎座的女人）　　お気のすむまで笑うがいいわ（我要一直笑到我满足为止）　　あなたはあそびのつもりでも（就算你态度轻浮地对我）　　地狱のはてまでついて行く（但就算到了地狱尽头我都要缠着你）　　思いこんだら（只要我决心要做）　　いのちいのちいのちがけよ（你的命，你的命，你就要拿生命来冒险了）　　そうよ私はさそり座の女（是啊，我就是天蝎座的女人）　　さそりの星は一途な星よ（天蝎座是专一的星星）　　いいえ私はさそり座の女（不是，我是天蝎座的女人）　　お気の毒さま笑うがいいわ（虽然抱歉，但是我还是会笑）　　女のこころを知らないで（你根本不懂女人的心）　　だまして汚して伤つけた（欺骗她们，作践她们，伤害她们）　　ばかな男は（愚蠢的男人）　　あなたあなたあなたなのよ（是你，是你，就是你呀）　　そうよ私はさそり座の女（是呀，我就是天蝎座的女人）　　さそりの毒はあとで効くのよ（蝎子毒性，马上就会让你知道）　　红茶がさめるわさあどうぞ（红茶可以让你清醒一下，请喝吧）　　それには毒など入れないわ（放心是没有毒药的）　　つよがり言っても（虽然说是歹毒的）　　おんなおんなおんななのよ（女人、女人、但我还是个女人啊）　　そうよ私はさそり座の女（我就是天蝎座的女人）　　さそりの星は一途な星よ（天蝎座是专一的星星）　　我的声音过于低沉，唱一般的歌会显得太低，但是这种偏演歌风的歌曲却是刚好。唱完意想不到的获得了满堂彩。众人都邀我再唱几首，我以嗓子为由推辞了，继续坐到点唱机旁。严冰又坐了过来。问道：“你怎么会唱这首？你又不是天蝎座。”　　“美川宪一还是男人啊还不是一样唱，虽然你也可以喊他阿姨……我会看红白所以知道他，觉得电波对上就学着唱了呗。”　　我笑着解释道。　　于是攀谈起来，发现彼此都还颇宅，在各种共同话题中很快聊到散场。此时小崔已经喝得有点迷糊，阿哥开始喝了两杯之后就没有再喝了，于是开始商量如何送众人回家的问题。　　“我开小崔的车送小崔和小冰回家然后搭车回去，小任你开我的车送其他人没车的回去之后再开回去我们家好了。”　　阿哥的提议是个很靠谱的方案，只是此时我突然想到一个严峻的问题。　　“额……我……不认识路……”直到准备开车的时候我才想起这个问题，“到上海这几天我几乎都是坐小崔的车，没怎么认路。要我开回去或者开到小崔家还行，送大家回去我肯定得迷路……”　　“真是不靠谱的柴可夫啊……”严冰调侃道，“这样好了，你两调一下不就完了，小任既然认得去小崔的家的路就开小崔的车送我和小崔好了。路上我指路让他先去我家就好了。”　　大家商量了下，也只能这样了。阿哥载上几位比较远又没有车的朋友先走了，我载上严冰和小崔也走了。　　本来行车是没什么好说的，但大概是喝了几杯的缘故，小崔的意识不是非常地清醒，与严冰坐在后排的时候，不知从啥开始，一直性格老实的她居然在后座就对严冰动手动脚起来。　　一开始时，严冰还有点顾忌我的存在，一直推开他，大概也是喝了点酒的原因，被小崔挑逗了下，她满脸通红，不时发出几声娇喘，但又不敢太大声，不时还往前面开车的我看几眼。　　“你看我干嘛，我他妈还能去哪？”　　前阵子看《西游》的时候，黄渤的这句话一直让我有种共鸣的感觉，就是这时候我实在尴尬得不知道往哪躲。只是我没有说出来，微微叹了口气，找了个路口下了桥，找个地方停了下来。　　“怎么了？”　　小崔和严冰疑惑地看着，不知道我想干啥。　　我头也不转地开门下车，一边看下时间，说道：“我烟瘾犯了，去前面便利店买包烟，顺带抽几口，大概得十来二十分钟可能更长，你们在车上等会我，有事打我电话，说不定我跟便利店的漂亮小姐聊天忘了时间。”　　“你不是不会抽烟么？”　　人蠢无药可医……　　我恶狠狠地道：“闭嘴！我刚学的不行啊。”　　很可惜，便利店里的售货员不是一个漂亮小姐而是一位打工的小哥，我只好点些鱼丸啥的暖暖胃。可怜我刚分手一个多月，分手前因为前女友忙着找工作的原因，加起来我已经有阵子没有发泄过了……我端着鱼丸蹲在便利店门口，回想着刚刚车上的香艳一幕。　　小崔这个驾驶证绝对是走后门过的，后视镜装的角度非常有问题，我看后视角完全看不到后面的行车，倒是后座他两的旖旎风光看得一清二楚。因为喝了点酒，加上被挑逗之后却顾忌我的存在的紧张，俏脸通红，修长的细腿因为紧张而紧绷着，大概是因为对自己皮肤的自信以及对腿型的骄傲，她并没有穿丝袜而是裸腿配上一对凉拖，天然雪白的肤色就像两只大白藕一般。严冰那天穿着的是一件黑色蕾丝抹胸裙，不算太低胸，但是完全衬托出她姣好的身材，跟小崔拉扯一阵之后，那对傲人的胸器更是有呼之欲出之势，大半个肉球几乎挣脱了衣物的束缚，我之所以赶紧找个路口下桥并不是因为我多好人给他们腾地方，而是再不下车冷静冷静就要出车祸了。　　从下车到买完东西的过程我的下体一直保持硬邦邦的状态，幸好当天我穿着的裤子比较硬，不然就凸锤了……但是也正因为如此，很不舒服，于是也只能蹲在便利店门口，我觉得我当时的样子大概非常像正在找暗娼的嫖客，但是为啥周围连个女的都没啊……我想问价发泄下都找不到人啊。　　“先森，需不需要特殊服务啊？”　　突然一个甜甜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操，不是这么灵想啥来啥吧，我只是开玩笑啊……　　“不了，我是在等人……”　　“扑哧！”　　扭头一看，差点撞上一对车头灯……　　原来是严冰正在恶作剧整我。但是因为我正蹲着，头部的位置正巧在严冰的胸前的位置，一转过头，严冰曼妙的“车头灯”差点就跟我发生追尾事故了。　　在这么近的距离，我甚至看到了严冰的乳头凸点的痕迹。大概是激情过后，轻薄的衣物已经无法限制严冰的巨乳了，半球微露，整个线条完美地被那件显得略小的抹胸裙勾勒得一清二楚，幸好已经有点晚了，这条街也没啥人，不然严冰这幅样子从车上到便利店门口一定会引起骚动的。　　本来已经开始冷静下来的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得已经不知道说啥了。“额，你没穿内衣啊……”我一定是脑抽了才会问出这样的话。　　不过严冰并没有太在意我的失态，她笑道：“你傻哦，穿这种衣服有穿内衣的嘛，之前有戴胸贴啦，不过……”　　“了解……”我一副我懂的表情地点了点头，从不知所措恢复过来，“这么快，小崔这么年轻就被榨干了啊……”　　严冰白了我一眼，娇嗔道：“哪有，你们男人脑子里就会想些龌龊的事情，真肮脏。他喝多了，怕他出事我才没有抽他。如果清醒的时候他敢这么毛手毛脚，看我怎么收拾他。”　　其实我很能理解小崔的冲动，换是我对着这么一个女友，我也忍不住……　　真是可怜的娃啊……我深表同情地替小崔叹息了声。　　“有帮他用手解决了啦……”严冰满不在乎地说道，还顺手用签子挑了个鱼丸吃了起来，反倒是我不好意思再就这么话题谈下去了。　　“宝杰，我跟你讲，你妈ㄋㄟㄋㄟ，赞……”我是很想这么说啦，但是想到这么说她未必知道什么梗，而且八成会被格杀当场，最后我还是决定含糊地说句：“还不错啦。”　　突然发现鱼丸有些冷了。　　“饿不，我去替你买点热乎的？”　　“不要，我要自己去挑。”　　虽然有些不太礼貌，但是我还是上下打量了严冰。以这样子进便利店，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误会吧。严冰大概也意识到了这点，有点不知所措。　　幸好我那天穿了件风衣出门，我脱下风衣替严冰披上，并帮她紧了紧，扣上两粒扣子。扣扣子的时候我的手几乎就要触到了严冰的巨乳，但是我反而心头空明了起来，大概是现在的场景让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以及……某人。　　严冰开始愣神，仔细地盯着我看了下，发现我并没有趁机吃豆腐的意思，不知道是吃惊还是赞赏，先是呆了下，然后笑了起来。　　走吧，她突然挽起我胳膊拉着我走进了便利店，我此时的思绪突然飘到了青涩的年纪的时候。想起给我留下了无穷的伤害却让我无法忘却的那个人。　　“小姐你男朋友很不错哦，等了你那么久目不斜视都没有看过美女哦。”　　店员小哥明显是误会了什么……只是我也不想解释什么，越描越黑，反正小崔以后应该不会心血来潮拉严冰来这吃东西。而且，貌似我只等了5分钟，这时间里连只母猫都没有经过，我看啥啊……　　“嘿嘿嘿，他敢……”严冰倒是调皮地演了起来，她兴奋地挑着各种关东煮，我在旁边一脸无奈的表情反而更让店员小哥确定了他的推论吧。　　上了车之后，严冰没有坐到后排，反而是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小崔喝醉了睡得呼呼的。我也就没有说话，开着车偶尔吃下冰激凌，虽然大风衣遮住了车头灯，但是那美腿确实遮不住的。　　“你有女朋友没有？”　　严冰吃着东西，突然问道。　　“有，前阵子分了。”　　“为什么？”　　“不为什么。”　　我不想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严冰也很知趣地没有问下去。其实，确实也不为什么……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就算毕业了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啊，你爸妈要是不同意你去外地我可以到你那找工作啊。”　　“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因为什么。”　　“我不能接受跟我谈了三年多的男朋友最喜欢的人不是我！”　　“……那是过去的事情了……”　　“你对我好，我知道，可是你心里始终有个影子，我以为我可以接受，可是我真的不能。”　　“可是，我跟你在一起之后，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　　“我宁愿你跟别的女人上床也不愿意你睡在我身边，梦里叫的却是别的女人。”　　“对不起……可是，我对你是认真的。即使她以后说要和我在一起，我也不会……”　　“是，你会想和我结婚，你会对我很好，我都知道，但是只是因为你自己想忘记她。我只是你想结婚的人，而不是你最爱的人。”　　“……”　　“我很爱你，但正是因为我太爱你，所以我不能接受，你最爱的人不是我……”　　“……”　　“对不起！”　　“对不起的人是我，我以为我能忘记的……我以为我一直隐藏得很好”　　“让我去找一个能全心爱我的人吧。”　　“……”　　在我沉浸在思绪中的时候，严冰又开始搞怪了。　　“小姐，吃个关东煮而已你有必要吃得那么香艳诱惑么……还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男人啊，即便刚刚还在感伤过去，在面对这样香艳的场景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起了反应，我甚至有点幻想严冰刚刚在吸吮的是我的阳具……　　“我不是很正常地在吃东西嘛，哪里奇怪了，是你思想龌龊而已。嗦……”在我发出警告之后严冰并没有收敛，反而继续发出声音。　　虽然眼前这一幕确实让人欲罢不能，但是为了生命安全，尤其后面还有一条无辜的生命，我不得不对这个小妖精提出正经的警告：“你如果不想明天咱仨上宣克炅的报道就收敛点……”　　“噗……你也知道宣克炅啊？”　　“魔都四大不幸，下班回家发现宣克炅站在你家门口，打开家门发现妻子留条带着孩子上陈蓉的节目，打开电视发现父母跟柏万青阿姨怒斥你不孝，关掉电视接起电话从那头传来万峰老师的骂声……你再不收敛点我们至少要实现其中一点，如果其他三位要分析下的话说能一起实现了，深夜两男一女高架桥上莫名车祸，是欲望，是犯罪，抑或是道德的不归路，请关注今日说法之……不行我编不下去了……”　　“好啦好啦，你这人真有趣，刚刚还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一会又这么不正经。我听小崔说你这人挺内向的”看来刚刚回忆额时候太七情上脸了，都被看出来了。　　“实不相瞒，我这人最多内向一小时……”　　“噗！”　　最终总算平安先把小崔严冰送回家后再搭车回到阿哥家，面对阿哥为什么晚了这么多的问题我以路不熟搪塞过去了，看得出他还是很疑惑，只是当时我也没有细想。　　洗澡的时候我狠狠地手淫了几发，脑海中出现的形象一会是某人，一会是前女友，更多的时候是严冰，我在心里说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会对最近的刺激最大反应朋友妻不客气……不是，朋友妻不可欺……　　当时我并不知道，之后我会卷入一场怎样乱的关系之中，虽然大部分时候我都是作为一个旁观者见证者的身份参与进这段感情漩涡，但是最后我还是被拖下水。只是那已经是一段时间之后的事情了。我并没有考虑这个的时间，因为马上有更凶险的事情等着我在哀叹现在也只能靠“五姑娘”解决生理需求的我，并不知道的是，我马上就将迎来一场差点被榨干的“艳遇”。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