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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殒落城市之永育路十六巷二号】05-06

fu44.pw2014-10-30 10:11:41绝品邪少

【殒落城市之永育路十六巷二号】05-06


               第五章 认清

  目送着湘妤消失在黑夜中,淡淡的惆怅无声地漂荡。
  
  她的最后一句话,给我无限地遐想。
  
  给我一点时间……这句话到底是什么含意呢?
  
  是要我给她一点时间来确定我与她的感情,亦或是给她一点时间来接受我与
她的感情。
  
  两者意义完全不同。
  
  如果是「确定」感情,那么我们只是差「情侣」关系的确立,仅有一步之隔;
如果是「接受」感情,那我们根本就还没有在一起。
  
  不管是哪一个答案,似乎都不是交往的含意……
  
  或许,我真的不应该先做爱再告白。但那种时候哪里能容许我不提枪上马,
简直连禽兽都不如。我想,应该是我对于谈恋爱这档事,累积的经验过少,以至
于无法分辨她想表达的真正涵意吧?
  
  想到这,就不知不觉地回忆我上段的恋情,如果不是前女友说分手时自己那
撕裂的心痛,我甚至还不知道我和她是真的在交往。不得不说,纯粹的肉体关系
偶尔带点男女朋友的情怀,或多或少都会有「炮友」的感觉,无可置疑。
  
  遗憾的是,湘妤离开之前,我没机会从她的口中得到我们两正式人交往的话
语或承诺。毕竟,目前是单身的我,对于确认我们之间的关系异常执着。虽然,
我知道她给我自在的舒服感仍未消失,但总觉得这不太像是爱情的滋味。
  
  是因为,我不懂爱情?
  
  还是,我对于我们的未来没有要求吗?
  
  让她觉得尽管牵起她的手,却像是郊游,终有一天,要放开她的手。
  
  不可思议?刚刚我明明还对她很激情,一转眼她才离开,我对她的情欲就瞬
间退散,消失无踪。
  
  「可能是我太累了吧…」我自言自语帮自己找藉口,「…净是想一些乱七八
糟的事情……洗个澡,早点睡吧。」
  
  心中,是一股烦躁的气闷,想找点事情来发泄一下。对了!我想起还有一件
事情可做!
  
  在回房间休息前,找那个人来算算帐。
  
  我走回到住的那层楼,没进家门,而是敲起隔壁蓓樱的房门。
  
  咚!咚!咚!
  
  没人应门。
  
  奇怪……她应该是在家才对,怎么不出来应门呢?难不成,是故意不出来的
吗?
  
  这女人!
  
  我又再次敲打起她的房门。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疯狂的敲门声,还不能让她忍受不了地出来应门吗……?
  
  「语洛学长…?」有个好奇的声音从左后方问我,「…你找我有事吗?」
  
  询问的声响并非从房门内传来,而是出现在我身后。我转过头,发现蓓樱似
笑非笑地凝视着我,嘴唇不明显地的抖动着。好像对我现在的举动,感到无比的
期待──
  
  对!就是期待。
  
  「你……!」我看了她一眼,又转头看回房门,然后再转回去看她,纳闷地
问她说:「你…刚刚不是在家吗?」
  
  「噗!」她摀着嘴不顾形象地笑起来,「哈哈……学长,我现在的样子像是
刚刚在家吗?」
  
  美丽的五官下,有着一丝疲倦。身上的服装,带有灰尘的附着。她晃着她的
购物手提袋,对我宣示她採购而来的战利品。
  
  真是太尴尬了。
  
  没想到,她居然不在家。也就是说,刚才我与湘妤在房间里的性爱活动,她
并没有偷窥。而是因为我看到了那道裂缝,疑心生暗鬼,才会自以为是地认为她
在偷看我。
  
  「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吗?」蓓樱缓了口气,盯着我的眼眸客套地问:「…瞧
你这么慌张地敲我房门。」
  
  但我知道她心里头绝对不是这样想。说不定,是在期待我要对她做出什么邪
恶的举动。
  
  「没…没事了。」我下意识地避开她的注视。
  
  她走向我,舔起嘴唇低声说:「真的没事……?」
  
  倏地,她的鼻尖微微抽动,恍然大悟地说:「学长身上有女人的味道喔……
我懂了,原来是学长以为我刚刚在偷窥你啊?」
  
  「你说什么,我听不太懂。」我装聋作哑地说。
  
  女人,果然天生就是灵敏的动物。光从我身上的味道与反应,便能大概地把
我发生的事情给推论出来。
  
  「真是太可惜了…」她略显失望,不甘心地说:「…没看到学长最真实的样
子。」
  
  「你说什么啊?别乱说。」
  
  「…一想到学长最真实的模样…」她吐出舌尖挑逗我,「…我,我就感觉到
非常兴奋……呢。」
  
  「咕噜。」我吞了口口水。
  
  她不经意地又问说:「不知道学长做爱时,是不是一边抽插别的女人,一边
想着我呢?呵呵,学长脑中幻想的画面,我好想知道喔。」
  
  又被她给说中。
  
  与湘妤做爱的时候,一开始是认为她在偷窥,脑海中出现她在墙后的举动画
面,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产生想虐待蓓樱的念头。
  
  打算撒尿在她脸上、嘴里,彻底地给她羞辱,然后在她面前把精液射进到湘
妤的体内,满足自己的施虐情绪,让蓓樱臣服于自己的脚底,恳求我给她一个痛
快。如果不是如此,我也不会忍耐不住一下子喷出来了。
  
  「我…我才没有!」我结巴地反驳。
  
  「有也好,没有也罢…」她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讲出来的话却是尖锐无比,
「…你嘴巴上明明说不喜欢被偷窥,可是真正发生被人窥视的时候,却还是继续
和另外一半做爱,完全不在乎彼此全身上下都被人给看光…」
  
  「…语洛学长,难道你不清楚,女人可是非常讨人厌的生物……喔。尤其,
是在面对自己抱有好感的人,更是如此……」
  
  我的冷汗瞬间从毛细孔被逼了出来。
  
  「…若是对方知道本应是私人隐密的性爱被他人给偷窥,并且,自己的伴侣
虽然不是出自于『本意』,但也有参与进来的话…」蓓樱话语一转,「…她做何感
想呢?」
  
  蓓樱说的话有如钢钉般扎入我的心脏,身体一时间抽蓄起来。我无法辩驳,
因为方才的自己的确如她所言,为了贪图肉体的片刻欢愉,在不经意间背叛了对
方。
  
  「你…你没有证据。」我试图做出最后的无谓抵抗。
  
  「何必需要证据…」她盯着我,把我完全看透地说:「…因为我们是相同世
界的人啊!我能完全理解你的行为模式以及想法……」
  
  「住口!」
  
  「你别想否……」
  
  她话没有说完,我就闪过她,迅速地冲回自己的房间内……自以为这样,就
能逃避「背叛」产生的心灵枷锁。
  
  可惜,我错了,大错特错。蓓樱的一番话,让我陷入更深的罪恶深渊,万劫
不复。导致隔天,我染上重感冒,瘫倒在床上不醒人事。本来还拟定计画,这周
末要回家一趟。没料到这个变数,打乱我的行程
  
  更没有想到,一个我想见,又不太愿意见到的人出现了……是我生命里,佔
有一席之地的女人──
  
  沈绫。
  
  
  沈绫,我上一任女友,交往差不多两年半,因为我记不得我们交往的正确时
间点。没办法,要不是跟她分手,还真不知道我们两人是情侣。
  
  她的长相并非出众,也不爱梳妆打扮,我却锺情于此,乐此不疲。她的个性
算是温柔婉约的小女人,却偏偏又伶牙俐齿,语不惊人死不休。过去我们交往的
过程中,大半都处于一种彆扭的情绪。
  
  她的优点,莫过于她的独立。与她相处时,不用特别去为彼此烦恼,我们两
人那时都非常忙碌,但需要的时候又能在适时出现,相互依伴。
  
  总归一句话:她真的是个好女人。
  
  除去上述理由外,我与她另外一个羁绊就是相识超过十年岁月,严格来说就
是一般人所云:「青梅竹马」。也因为如此,我们两人的感情,建立在友情之上,
永远无法越过爱情的瓶颈。就算到达了肉体关系,到最后发现仅是友情建构而成
的,以至于恋情无疾而终。
  
  「因为我们彼此太熟了,缺乏恋人该有的那种神秘感。」这是我修饰后的答
案。原话是:「老娘连你屁眼上有几根毛都一清二楚。我喜欢与你做爱的快感,
可是我没办法爱你。」
  
  挺夸张的说词,但是事实。
  
  分手后,心痛归心痛,没少伤心难过及流泪。不过,我们却不同于一般的情
侣,就此打死互不相往来,见面成了熟悉的陌生人。反倒是保持着相当密切的关
系,甚至是双方的家庭,到现在还维系不错的友谊。
  
  「你…你怎么跑来了?」我感冒的第二天,星期六下午,这女人突然出现在
我住的地方。
  
  果然!
  
  早知道昨天就不应该打电话回家,更不该把自己重感冒的这件事情说出来。
马上,家里就派出兵马来慰问。
  
  虽然看到她蛮开心的,但也有点恼怒。如果知道她会来,我就不需要拖着自
己病厌厌的身体外出觅食。
  
  更过分的是,她听见我回来了,却没空理我,仍是专心地在她的游戏世界笑
傲江湖,当然是开修改器。她头也没回地说:「喏!你回来了啊?我听你妈说你
重感冒了,就跑过来找你来,还顺便帮你带了点食物过来……只不过因为等不到
你,所以我先开动了。反正你正在感冒,食欲应该也不是很好吧……」
  
  我忽然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因为我看见了我那张专门用来吃饭的小茶几,
上头杯盘狼藉。唯一让我觉得她所说要给我吃的食物,就是茶几上那碗浮满辣油
喝到一半的汤。
  
  天杀的!她明知道我不敢吃辣的!
  
  她还不忘补我一刀又说:「这家韩式豆芽豆腐汤,是韩国人感冒时的营养圣
品,但我觉得多加点辣才会好喝,你就不用感谢我啦!」
  
  「沈绫!」
  
  两个字的名字还是没有三个字来的有劲道,气势的表达略显不够。
  
  吼完才发觉到整个肺部火辣辣地灼疼,痛到冷汗直流。
  
  「语洛,你的脾气还是和过去一样呢……」她转过身来淡淡地说:「看来就
算你当完兵回来念研究所一学期了,也没有什么改变。」
  
  又把我当作小孩子看待。我忍不住回呛说:「你没听过『牛牵到北京还是牛』
这句话吗?就算牵到青康藏高原或是马里亚纳海沟,牛还是一样是牛。个性这档
事,不是说变就变。」
  
  「我可以理解为『狗改不了吃屎』吗?哈哈。」
  
  「你……」
  
  我不是气到说不出话,而是她嘲讽我的同时,给了我一个大大地拥抱,把额
头贴住我的额头,松了口气安心地说:「嗯……还好没有发烧。」
  
  我觉得一阵温暖。
  
  每次面对她,就能发现自己的内心的一部分寂寞,莫名奇妙地被她给补满
了。好像口渴很久的人喝到水,那种畅快是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我承认,她出现
的真是时候。此时的我,除了需要一个能照顾我的人外,还需要一个能分担我情
绪的人。
  
  「谢谢你。」
  
  啪!
  
  她拍了我的头说:「少噁心巴拉装客气了。」
  
  「我是病人耶…」我抗议地说:「…你怎么可以打我呢?」
  
  「不然哩,你想打回来啊?」她挺起胸膛,指着自己的脸颊说:「打啊,有
种你就一巴掌打我,把我打死啊!」
  
  ……又不是在演三流八点档连续剧。
  
  「你知道我不打女人的,咳咳。」我把手抵住胸口,似乎有点气喘。
  
  瞬间,闹剧结束。她赶紧拍拍我的背部,紧张地关心说:「没事吧?」
  
  「咳咳咳……还好。」
  
  「嗯……还是赶快吃点热的东西吧…」她不知道从哪来变出一个保温桶,和
蔼地说:「…里面有你妈帮你准备的食物和热汤,赶快来吃吧。」
  
  我心头又是一阵温意流过。
  
  吃饭的同时,我的话闸子整个打开,不断地诉说从开学以来发生的事情。像
是蓓樱、湘妤,与她们发生的私密事情也没遗漏。
  
  我知道绫不会在乎或吃醋这些事情,而且还会给我一个我想要的答案。
  
  「那个叫『蓓樱』的女生可爱吗?」这是绫听完我的烦恼后,第一个直觉地
反应。
  
  「喂……!」我吐槽她,「…重点不在这哩,好吗?」
  
  「没办法…」绫一脸莫可奈何,「…你知道我对于喜爱SM游戏的可爱小女
生,向来没有抵抗力的。严格来说,有着异于常人的喜好,你忘了吗?」
  
  「呿……萝莉控。」
  
  「不对!我不接受这个形容词。」她毫不妥协地反驳我,理直气壮地又说:
「我是喜欢体态娇小的女孩子,但绝对不是萝莉控,这两者有着极大的不同。」
  
  话说回来,如果她没有提起,我还真不想在她面前提到这件事,总认为这词
彙是个禁忌……绫这个女人,对于体态娇小的女孩有着莫名的爱恋,仅为喜爱而
已。再来就是跟我一样,眷恋在SM的世界里。我的性癖,也是因为她才发掘出
来的。
  
  「对我来说,都一样啦。」
  
  「差很多好咩…」她耸肩停止和我的争论,回归到原本的话题说:「算了,
这不是我们要讨论的问题。反正,既然你不愿意接受她,不如让给我吧?」
  
  当下,我直接回呛她说:「我有说我不要吗?」
  
  糟糕!太冲动了。
  
  「大男人主义…」她满脸不屑地,「…碗里还捧着,碗外的也不放过,你难
不成想搞后宫喔……啧啧,男人果然是自私的。唉唉……多P,一直都是男人的
梦想啊!」
  
  她莫名奇妙地感慨起来。
  
  「才…才没有哩。」连忙转移话题,我随即问说:「奇怪,对于我与湘妤,
你怎么什么想法都不表达呢?」
  
  绫看着我,眼神充满嘲讽地笑说:「…想要我嘲笑你早泄吗?噗!哈哈
哈………」
  
  「够了喔……除了这点以外啦!」我白了她一眼。
  
  「不予置评……」她的表情高深莫测地回答:「硬要说的话。其实,你早就
知道答案,只是你不愿意去承认罢了。啧啧,你果然一点都没变。」
  
  完全听不懂她讲的话,继续追问:「什么意思?我不懂……」
  
  「不懂就算了,以后你就会懂的。」
  
  我满脸疑惑说:「…再跟我说一次答案吧?」
  
  「我不要。」
  
  「真的不要?」
  
  「真的不要!」她很坚决。
  
  「你不说,我就强迫你说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冒,我这句话没经过大
脑就冲出来。或者应该说,以前我总是常常对她说这句话。
  
  「强迫我?要是以前,你不会说『强迫』,而是『强暴』吧……然后就直接
扑上来把我就地正法,干到我说出你想要的答案…」绫摀住嘴不停地窃笑,一副
死猪不怕滚水烫地挑衅说:「…不过现在,我知道你不敢。」
  
  这女人,难道忘了我最厌恶听到的一句话就是:
  
  「我知道你不敢。」
  
  
  「唔!」
  
  我有如饿虎扑羊,直接就把绫给压倒在地上。两只手扣住她的左右手腕,厚
重的唇将她牢牢堵住。激吻的同时,我一边扭动身体,一边用自己的双腿把她给
固定住,让她无法挣脱我的束缚。
  
  整个过程,迅雷不及掩耳,彷彿在瞬间完成。
  
  我松开他的唇,低喃地洞吓她说:「怕了吧?现在跟我说还来得及喔。」
  
  「来啊!谁怕你啊!」绫毫无畏惧地说。她凝视着粗鲁把她压在下身我说:
「呦…挺粗暴的……你敢继续吗?」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能牙尖齿利地对我冷潮热讽。
  
  士可忍,孰不可忍。
  
  我改用右手箝制住她的双手,左手则是猴急地把外裤连内裤一同脱下。接
着,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把我的内裤塞进绫的小嘴内,以强硬的力道,一点一
点的把我的内裤塞进去,直到内裤无法塞入后,才松开手。
  
  绫一双幼眉轻皱起来,似乎对我的汗臭味产生抗拒。
  
  女性天生洁癖,对她们而言,有着男人汗臭的内裤和袜子都会使她们感到反
感。我是故意用自己的内裤来塞进她的口腔,一半理由是满足自己大男人的心
态;另一理由则是过去的她,从来都不肯让我这样做,所以我不曾尝试过。
  
  今天,我终于能够得偿所望。
  
  我阳具已经展现雄姿,尽管我现在身体微恙。青筋冒出的残忍肉棒,被日光
灯渲染成淫亮的紫红色。昂起的龟头刻意地在她的眼前晃动,虎视眈眈着。
  
  最后的防线在眨眼中被我给瓦解。为了便宜行事,上半身完全没动,只有拉
下她的外裤,然后隔着内裤蹂躏她的私处。
  
  耻辱和难受的神情,同时浮现在绫的面容上。虽想她忍住,不过口腔传来的
闷声与扭曲的表情仍掩饰不了她的苦楚。
  
  有股情绪正渐渐地萌芽。
  
  指尖感受到淡薄的湿润。是本能启动的防禦机制,亦或是她对「被我强暴」
这档事,还依旧有着异常的偏好吗?
  
  只知道,我现在想要强暴她,佔据她的身体和破坏她的心灵。
  
  就算我们分隔了一段时间,现在也已经不是男女朋友。可是刻划在骨子里的
灵魂记忆,不能被抹灭消去。我的身体对她存有反应,是忠诚的。
  
  对,我勃起了!
  
  再次抚摸她的娇躯,是陌生,也有熟悉。彷彿回到过去,没有经历过社会洗
炼的自己,贪求她的肉体,少了感情,而实际上仅是想玩弄她,用她的肉体来发
泄自己年轻气盛的情欲。
  
  其实……她也是如此,我们同出一辙。
  
  而现在,不过是重温旧梦而已……
  
  我扶着龟头,对准她的肉穴,狠狠地推了进去。一种脱颖而出的畅快,瀰漫
在我心海。
  
  「呜!」她哀鸣了一声,悽惨可怜。却不知苦痛正是催化剂,使她硬是抬起
臀部,让我插入到最深处。
  
  「请不要温柔地对待我…」这是她眼神中透露出坚决讯息,「…用力干我!
对,没错!使力地淫奸我吧!把我给玩坏!」
  
  我们四目交接的同时,这个讯息也流进我的脑袋中。驱使着我,开始对她疯
狂地抽插。凶器在她眼前直进直出,故意碰撞发出啪搭啪搭的拍打声响,想要给
她彻底地羞辱。
  
  「呜…呜…呜呜……」绫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我的抽插下,发出不受控制的
悲鸣。意外的是,我听起来却十分悦耳。
  
  把她口中的内裤给取出,像个征服者一样看着她。
  
  「…你就这点本事吗?」绫像是想要我更激烈残忍地对待她,不服输地说:
「…让我投降还早的很呢。」
  
  啪!
  
  我松开对她手的拘束,阳具抽出,接着翻转她的身躯。把她的手板到身后,
压迫她的脸紧贴地板上,扶起她的屁股,从后面插入。同时,用空闲的那只手,
往绫的圆润的臀部上抽打。
  
  一开始,她还能咬着牙不理不睬地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是不喊出声音
来。可差不多抽了一、二十下的时候,她就再也熬不住了,两片嫩臀肿胀发烫,
尽是嫣红。
  
  「啊!嗯!啊呀!噫呀!」
  
  一下抽打,一下抽送。两种刺激下产生的声响,是不同的滋味。
  
  绫持续被我抽打,就算我的手有感觉到疼痛,依旧没有停止。只见她的唇角
冒出殷红的血丝,小巧的鼻头微微冒着汗,珍珠般的泪水从紧闭的眼眸旁不断地
流下。
  
  「呜呜…嗯啊!喔呀……啊!」
  
  手掌抽打在她的屁股上,娇躯止不住地打颤,连细长的睫毛也跟着微微抖动
了。口和鼻腔里的痛苦哀嚎,形成一种属于她的独特呻吟,再加上下体的打桩声
响,羞耻的苦痛三重奏,还不停息地演奏着。
  
  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原本遗忘在记忆深处的心绪,悄然地被挖掘出来。曾几何时,自己忘却了这
份真实的感觉,而把它牢牢地锁在灵魂的最暗处。
  
  是因为去当兵、进社会,处于外在环境的压迫下,舍弃自己最真实的模样。
戴上的假面具,浑浑噩噩地过着平淡谦和的生活。
  
  我看到蓓樱感觉到恐惧,大概就是因为像是看到过去的自己。太真实、太血
淋淋,以至于我无法接受她,不能接受真正的自己。
  
  才会有这么矛盾的情绪,如此诡谲的反应,及举止动作。
  
  「喝……呼…啊!」我发出野兽般的喘息。
    
  「不要…」滚烫精液在同时一滴不漏地射进绫的阴道内。她也发出求饶般的
哀语。强暴的恶行,让她泛着泪光,有点哽咽地说︰「…饶了我吧……」
  
  这时,绫的臀部遍佈着一道道的掌痕。白皙的肌肤配上嫣红的拍打,妖艳又
美丽。
  
  诚如蓓樱所言:「男人被口交完,不外乎就是想要对女人口爆或颜射。」
  
  可是我并不是这样想。有时候,口交是另外一种羞辱的调教,正如我现在打
算做的,抽出白浊交杂淡淡血丝的肉棒,命令绫说:「给我舔干净!」
  
  绫虚脱般的垂着头,大口地喘气,无力去实行我的命令。我残忍拉起她的头
发,捏紧她的鼻子,撬开她的嘴,把黏糊糊沾满腥臭汁液的阳具,抵在她的嘴唇
上,并且冷酷地说:
  
  「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厌恶呕吐的感觉出现在绫的面容上。她无从抵抗,只虚弱地发着:「呜!唔!
呜!唔!」的声响,把我的肉棒吞进口腔中。
  
  我紧扣着绫的头,奋力顶入她的咽喉深处,让她想吐却吐不出来。然后扭动
我的腰,顶得她前后晃动,墨色长发也跟着飘动,任凭我恣意摧残。
  
  我口中喊着:「啊!啊!绫,味道好吗?」
  
  随后拔出肉棒,像是征服般,缓慢地在绫惨白的脸庞上,用那沾染噁心混合
液体的阳具,左右拍打。
  
  「噁……咳…呜…咳……」绫虚弱地喘气。
  
  我的阳具没有软化的迹象,一跳一跳地展现活力。我把她软绵绵地胴体给翻
正,提起她的一只脚,半跪姿地对准她,接着是火热黏稠的物品顶在她刚刚饱受
摧残的羞耻部位上。
  
  不自禁地,从绫的喉咙深处发出一道急促尖叫:「天啊!你…还要?」
  
  听到这,我下贱的话语从她耳边响起说:「我要干到你晕过去」腰一挺,肉
棒梅开二度,整根钉钻进去。
  
  「啊……哦……好痛…啊……」绫痛哭流涕起来。
  
  就算方才刚结束,可是马上又再来一次,我相信她是受不了的,尤其是这个
姿势。虽然肉穴里面仍然湿润,我却感觉到比前一次还要难以动作,光是插入她
的深处,就好像是硬用棍状物强行贯串她的身体。
  
  我也能感觉到疼痛,可是意外地有股爽快。
  
  她的求饶,却没有使我产生任何一丝心软,换来的我的阳具从阴户里面猛然
拔出,二片娇嫩的阴唇被翻开,然后龟头再次顶在她的洞口,毫不留情地刺到她
的阴道底端。
  
  瞬间,冰冷的汗水从发际冒出,尖挺的鼻头也跟着紧绷皱起。绫漂亮地脸蛋
因剧痛而夸张的纠结,眼眸中的瞳孔收缩,原本干枯的泪水又如泉涌般地喷出。
  
  「呜啊!」她嘴巴张张合合,宛如缺氧鱼儿似的拼命吸吐。
  
  我继续抽插。这个姿势有点累人、有些疼痛,不过却能完全体会到暴力侵犯
的快感。看到她粉红色的褶皱密穴,溢出方才糟蹋后的黏液,彷彿是美艳的鲜花
绽放。
  
  我用手指捏住她的花蕊──阴蒂,粗鲁地扭转着。
  
  霎时间,阴道与阴核被同时袭击,竟然激发出绫的受虐情欲。腔道泊泊地淫
水分泌,充分地润滑肉棒,迎合我的恶行。
  
  体内肉棒却是越来越狂暴,像是硬要把她的身体给捣烂一样,无止尽地侵犯
不停地让她在清醒和晕眩之间徘徊。
  
  「不行…这样…会高潮…不行的……」绫神智不清地胡言乱语着。她娇嫩的
肉体开始抖动,呼吸起伏更急促。
  
  她睽违已久的高潮姿态,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不行…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她的身体突然僵硬的挺起,发出绷紧的
声音,她的嘴里发出「哦」的长声,就在我的恶行下达到了高潮。
  
  她的身体由僵硬到完全酥软,瘫倒在床上,大口喘息,持续许久不止……


               第六章 发酵

  天亮了。

  一清醒就看到整理妥当的绫,神智不清地我随口说出个弱智的问题:「你要
回去了吗?」

  「对呀!」她依旧是我记忆中那个青梅竹马的模样,「不然哩?你还想要我
留下来帮你暖被吗?告诉你,想都别想!」

  昨夜的痕迹完全没有留在她身体,以及心里,倒是深深地刻画在我的灵魂记
忆里。粗暴又猛烈的性爱结束后,很自然地回归到过去我们相处的模式。她讲起
话来依然不中听,明明前一秒才被我抽插到求饶。而我,少掉一层虚假的面具,
品味着许久不见的真实自己。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不再去探讨,默默地成为彼此
间的小秘密。

  感觉自己有点下贱……不过那又如何?

  如果与湘妤做爱时是身体不受控制,那我强暴绫的举动纯粹是出自于本心。

  我知道我在强暴她,而且我也想要强暴她。把我身体内最黑暗的施虐因子,
全数都发挥出来,让她充分地享受被残酷施虐的愉悦。

  而且我知道她,和我有同样的想法,想被我给好好教训一顿。

  挺奇妙的默契,不是吗?

  不知不觉中,我似乎也懂了为什么绫对蓓樱有兴趣。反观湘妤,她却不予置
评。

  「我的心还是没办法爱你,可是我的身体却非常地爱你。」

  这是她昨晚在结束后再次对我说出这句话……

  爱,具有无限地包容,不顾一切。所以,蓓樱对我应该是有爱的感觉,除了
心以外,身体也是:反观湘妤,我不能确定她的心是不是爱我,但我知道她对我
的身体动情的反应,或许仅能归类到喜欢的层次。

  我不想开口再次询问绫,我知道她不会把真实的答案对我说清楚讲明白。她
只会说:

  「…你早知道答案了,不是吗?」

  是啊!我知道答案了……

  不过,就算知道答案,能不能接受,能不能想通,能不能因此让自己产生改
变,仍旧是个问题。

  终于,我们到了分开的时候。我很清楚她不会因为我的挽留而继续待下去,
就如同当年我们分手时的她所展露的果断。心头难免有些不忍,便说:「…我送
你到楼下吧?」

  「那有什么问题……」

  我们来到楼下,就在她要离去时,我牵住了她的手,不愿轻易松脱放开。从
与她分手后,我开始厌恶「分离」这个字眼。特别是,对绫说出「再见」两个字
时,我的心头总会出现淡淡的涟漪。曾经的感情仍完整地留在我的心里,至今还
是无法释怀。

  「呵…」她紧握住我牵住她的手,掌心传来她的体温,只见柔情似水地对着
我说:「…送我到路口的公车站牌,好吗?」

  「嗯。」

  时间宛如回到过去,当我们还是情侣时,那样如同老夫老妻地牵着彼此的手
漫步在街道上。霎时间,我想起一段歌词:

  「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
右,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
,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这几年下来,我一直很矛盾。我希望她能找她对的人,获得幸福:但另一方
面,却有很介意她真的去找新的男人,然后渐渐地把我给淡忘掉。我知道我是庸
人自扰,十年的交情以及感情,不是轻而易举地说放掉就放掉。她也知道我的想
法,在分手之后,不是没有遇到好的对象,而是她不愿意敞开心房去接受。

  我们就这样若即若离,保持着友达以上,恋人未满。当需要对方的时候,就
很碰巧地出现在对方身边。

  缘分,有时候真的很有趣。

  「我真的要走罗?」没多久,我们就走到公车站牌。尽管是早晨,但公车的
班次很多,不需要等待太久。

  我点头:「嗯。」

  「你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要说什么…」我顿了一下,「…帮我跟我家两老说我已无大碍就好。」

  她给了我白眼,语气中带有点恼怒地说:「自己不会打电话回去讲喔?他们
是你爸妈,不是我爸妈,听你的口气好像你爸妈就是我爸妈似的。不过……就算
你没交代,我还是会去你家一趟的。」

  「如果你叫他们爸妈的话,说不定他们也不会反对喔。」

  「笨蛋!」她狠狠地在我头上敲了一下。

  「很痛耶!」

  「知道会痛就好。」远方她要搭乘的公车缓缓开过来,语气中略微失望地又
说:「语洛…我真的该走了。」

  「小心喔…」我轻声道别。不知是哪来地勇气,我对着她抱有一丝期待说:
「…不给我拥抱或是吻别吗?」

  「不要哩。」她上了公车,回头对我说:「你,已经不是我男朋友了。」

  「我知道…」多年下来,我终于能鼓起勇气对她说出:「…绫,去找个你身
心都爱的好男人吧!」

  「不用你说,我也会的。」绫微笑。

  公车开走。

  送走沈绫后,我怅然地走回去。没走没几步,又有一辆公车经过,在我前方
停下。车门打开,仅有一名乘客提着旅行袋下站。

  「咦,好巧喔!早安啊,语洛学长。」

  「…蓓樱!」

  「是准备要出门啊?」她提着行李,望着我品头论足一番,最后摇摇头说:
「…不像。看你的样子,不是送人离开,就是等人归来。我猜……一大早,肯定
是送人,而且还是个女人。看你满脸沮丧的模样,肯定是被她给甩了。」

  我哑口无言,这女人仍这么犀利,光有几点线索就能分析出精辟的推理。我
甚至忍不住地去猜测,她以后说不定会成立侦探社,专门帮人处理一些警察不太
方便的事情。

  「呐,语洛学长,需要我好好安慰你吗?」又是她招牌的捉狭笑容,可是隐
隐约约中好像看到一丝妒忌,「…我可是非常乐意喔。」

  「不用了,谢谢。」

  我果断地拒绝她。自古美人难逍受,特别是像她一样的美人。

  「真遗憾……亏我为了你特地赶回来喔…」她自言自语地哀怜说,「…没办
法,这几天满脑子都是你的身影……」

  啥!

  为了我吗……?她这句话直接碰触在我的灵魂上。

  不知为什么,我对她有感觉了……淡薄的爱情滋味,像颗深埋在我体内种子
般,悄悄地萌芽而出。当然,有感觉归有感觉,要我马上接受她赤裸裸地爱意又
是另外一回事了。

  「给!」蓓樱把她的行李递给我,而我也自然地顺手接下。

  「干麻?」

  「提行李回家罗,学长。」蓓樱马上缠住我另外一手的手臂,撒娇又可怜兮
兮地说:「帮人家好不好吗?我的行李很重地说。不然,我等等给你一点『杀必
死』,这样总行了吧?」

  不用『杀必死』,光她搂着我亲昵的模样就快被其他周遭的路人用眼角余光
给杀死了。奇怪,明明时间还早,路上的行人怎么这么多呢?

  更不用说,如此闪光的举动,不被妒忌的眼神杀死才怪。

  三步并作两步,一手提着行李,一手牵着蓓樱,匆忙地回到住的地方。

  直到进入到她的房间后,我才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说来也很奇怪,我进
入到这房间后,却意外地有股熟悉的气息。

  这应该是我第二次真正进入到蓓樱的房间吧?就算房间内的格局和我的房间
差不多,但居住的主人不同,或多或少都会产生不小的差异。

  可是蓓樱的房间,居然没有给我这样的情绪……

  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排除第一次来的时候那诡异且尴尬的状况,当时的我根本就没有机会好好观
看她的房间。严格说起来,蓓樱的房间并没有女性该有的神秘感,装潢和摆饰与
我在我房间的裂缝中看到的画面如出一辙。

  想到这,我不禁想拍自己的大脑。都已经偷窥好几次了,怎么可能还会有神
秘感呢?如果蓓樱的房里不是我记忆中的模样,那肯定就不是她的房间。

  只不过,进来她房间候产生的熟悉感,我的心里五味杂陈,却不知道该怎么
样去解释这样的情感。

  第一个吸引起自己目光的位置,果然是那条『裂缝』。

  一切的起因,都是从这里开始。如果那夜我极小的自制心能够压抑偷窥欲望
的话,说不定后续的情况就有可能改观。或许,我就不会认识蓓樱,仍还是一个
平凡的研究生,专心地在课业上发展,完成这时期的阶段性任务。

  明明并不是很久远的记忆,至今仍历历在目。不过回想起来,又感觉如往事
般,有股说不出的醍醐味。

  眼光来到一旁的小白板,上头曾经写着我和蓓樱莫名的约定,现在上面并没
有任何墨水字迹。更不用说,我第一次看到蓓樱自慰的时候,她所处那块床边地
板上,似乎还残留着淫液飞溅的水渍痕迹。

  窗边的活动式晒衣架,让我回忆起那天荒淫的百合之夜,她跟那位「张爱玲
文学」任课女教授大搞蕾丝性爱时,所用来拘束自己的刑具。游戏结束后,回归
到现实生活,挂满她的衣物,看不出来这晒衣架曾有过其他的用途。

  还有那张看起来挺柔软又干净的大床,我可没有忘记女教授两穴插满淫具躺
在床上,摆出浪荡姿势与夸张的呻吟。

  视线再次回到裂缝上。脑中冒出个奇异的想法:

  「如果从这边来窥视我的房间,会是怎么样的感觉呢?」

  我十分好奇。

  这时,我终于能够理解,偷窥的病态癖好为什么会有无数的人眷恋无比,甚
至不惜犯罪来满足自己的情绪。因为藉由缝隙偷窥到的世界,是真实的世界。能
够看清楚人们不知道的神秘一面,抚平对于未知领域的天生基因。

  「语洛学长,谢谢你罗。」蓓樱轻脆的道谢声打断了我诡异的思绪。有些恼
怒,想责怪她为什么不继续地让我回忆下去……不过,当她的身影映射到我的瞳
孔内时,我又不禁想感谢她破坏地刚刚好──

  此刻的她,已经脱个精光,而我完全不知道这件事何时发生?

  浑身上下仅残余象征女性特有的内衣跟内裤,白色成套,清纯的款式看起来
就是未涉世的小女生才会穿着的。白皙且红润的肌肤附和着她的白色内衣,两者
有着加乘的效果,彷佛原本就是这般模样。

  真是令人意外的一面啊!和我认知中的蓓樱有极大的差距……

  受虐的体态就是应该要搭配媚惑的颜色,例如:紫色、红色之类。没想过,
白色居然也很适合。如果能够捆上黄褐色的麻绳,不知道会是怎么的美景呢?

  我脑海幻想着她高跪不屈的表情,但束缚的身体仅能任我品尝的窘困,让我
陷入欲火的美妙情境。

  失神了几秒钟后,我马上回归到现实,口中语气生涩地询问:「你…你在干
麻呀?」

  「…看不出来吗?当然换衣服罗。」她毫不避嫌在我眼前边解着胸罩背后的
扣子,边解答我的困惑说:「女孩子从外头回到家里,换件轻松点的衣服不是很
正常的事情吗?」

  「哪里正常了啊!」我直觉地吐槽她,「不对……应该要问说你干麻在我面
前换衣服啊?」

  「嗯嗯,我不介意啊。」她点点头,一脸无所谓。

  我咬牙切齿地反驳回呛她说:「我·很·介·意。」

  该死!她绝对是故意的!

  「所以呢?」蓓樱随手从晒衣架上取了一件宽松的暖色外衣套上,嘴里仍不
忘调侃我说:「语洛学长,有个美女在你面前宽衣解带,难道你不动心吗?」

  「是很动心啦……不对!你不觉得你这样很随便吗?」

  糟糕!一时心急口快把自己的真心话给说出来!

  「随便?学长,这句话真好笑…」她嫣然一笑,大剌剌地把双手伸进衣服来
到小腹边,左右两边对称地缓慢地衣服底下若隐若现的小裤给脱下来,在我面前
上演着现场的脱衣秀,继续挑逗我说:「…我看,是动心了才对。瞧,你已经兴
奋了。」

  我目瞪口呆,观赏着纯白的小裤与蓓樱的私密处逐渐分离,顺着大腿一路褪
下来到膝盖,接着沿着小腿来到脚踝。腿一抬,食指一勾,内裤就被她拎在手上。

  热呼呼的,似乎散发着新鲜处女的芬芳。

  等等,我怎么会想到『处女』这档事呢?

  「学长,要不要检查看看呢?」蓓樱轻而易举地把我给洞悉说:「…我很清
楚,现在你很想确认我是不是处女,对吧?」

  她拉起衣角,慢条斯理地往上拉……

  当下,我立即把整个人给转过来背对着她。天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让我下意识
做出这样的决定?

  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着,一口浊气闷在胸口,不敢吐出。

  这样的发展未免也太不真实了吧?

  沈绫前脚才走,我后脚马上就跟蓓樱发生这样香艳的游戏。如果是她的话,
现在会怎么做呢?

  「放轻松来让姊姊来好好疼爱你吧……」想必这一定是她的答案。

  好像是逼良为娼的坏人说词,但这却是绫会做出的举动,百分之百。先是把
到手的猎物稍加玩弄一番,减缓一丝心头的渴望后,再好好把对方装扮成自己喜
欢的模样。不用多做说明,万恶的绳索绝对会变成蓓樱身上的唯一服饰,我太了
解她的喜好了。接下来,她会用甜腻的声音说着残酷的话语,例如:

  「喔,你看起来好可怜喔……」

  「难受吗?可是我想玩弄你多一些……」

  「多哭点喔。你的眼泪会让我好兴奋地说……」

  众多话语不及备载,她的手段不禁让我产生一股寒意。可是又不得不佩服,
她的手段确实能让很多女生甘心受到她的欺侮。当然,部分的男生也是。

  「语洛学长……」蓓樱的呼唤把我打回到现实。

  现在,我该怎么办?

  她整个人从后面贴了上来。我的背部先是感觉到布料的触感,然后有两粒明
显的事物,顶触在我的背上,传来温热的感觉。

  是乳头吧?蓓樱的乳头勃起……而且顶在我的背上。

  她……难不成已经兴奋了啊?

  背后的触感外,还有股香味飘进我的鼻腔里,是种难以形容的味道。像是年
轻女体的芬芳,加上温热牛奶的香气,混合而成天然的媚药,飘荡在空气当中。

  此外,蓓樱把下巴放到我的右边肩膀上,有种亲腻感,加上她不时吐出地气
息,划过我的皮肤,右半边的脸颊酥酥麻麻的。

  再来,她的双手整个把我给环抱住,在我胸口前交叉。好巧不巧,双手中指
的位置刚好也在我的乳头上。左手玩弄起我的右乳头,右手则是挑逗着我的左乳
头,拨弄搓揉,我接着就察觉到血液悄悄地往下面汇流。

  「…语洛学长,昨晚的你,是什么样得姿态呢?我好想要知道喔…」蓓樱酸
溜溜的话与传进我的耳朵,「…是那个幸运的女人,能受到你的青睐呢?明明我
就住在你的隔壁,为什么都不是我呢?还是说……是因为我昨晚不在家,所以你
找不到能安慰你的人吗?」

  蓓樱不断地询问我,口气是异常忌妒,醋劲十足。她对我的那份爱,毫无保
留地对我完全展露。手中动作没有停下的迹象,彷佛报复般的调戏我,但高超的
手法让我十分的舒服。

  「…你应该不是对我没有感觉吧?」

  语毕,她停下右手的抚摸,像是确认般地把手移动到我的下半身上。没有意
外,我的老二早就不受控制地勃起,却被裤子给束缚,无法挣脱的挤压感令我很
难受。

  蓓樱的手掌滑过我裤裆,好像勺子般捧着我的肉棒,手指轻轻地弹动起来,
敲打着我的阴囊。没有固定的节奏,但是急促地敲打彷佛在宣示她的不满怒火及
冲动欲望。

  反观我,只需要一个跨步,紧接着一个转身,便可以逃脱这温柔的困束。可
是此时的我却无法做到,心有余而力不足。明明我的灵魂正呐喊着欢庆的嚎叫,
期待着蓓樱接下来的动作,莫名地渴望着如同上一次在男生厕所时,那种被她侍
奉如帝王般的伺候。

  不是不动,而是动不了……

  她的左手也停下挑逗我乳头的动作,反而是与我的左手十指交扣,引领着我
来到背后,直到碰触到那无遮掩的芳草花园。

  对,没有错,指尖的确给我阴毛抚过的感觉,与我身上毛发触感截然不同。

  宛如本能般,我的手指自动移到芳草掩蔽的那条裂缝所在,顺着外沿抚摸而
过。

  脑海中出现一个画面,就是蓓樱平坦的下腹处,拨开芳草后突然出现的一道
粉红色的缝隙。形状很美且可口,看得出来很十分紧密,像是不曾有人闯入过。

  中指轻轻地碰触,裂缝就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般随即璀璨绽放。不需额外施
力,指腹下一秒就柔顺地滑入孔缝中。里头的嫩肉欢喜地迎合我的来临,分泌出
更多春情盎然的湿润,在我的进入下彷佛打开蓄洪许久的闸门,大水忽然奔流而
出,紧接着缝隙的主人发出一声娇啼:

  「喔啊!」

  清脆地拔高柔声,充满着动人的满足喜悦。蓓樱整个人随着呻吟声,像是被
抽离全身的骨头,发出声后便失去支撑地把摊倒在我身上。

  ……湿湿的、滑滑的、黏黏的。

  从来就不知道,我的手指居然会这样么强的魔力?轻而易举地触碰,就能让
女孩兴奋到更加湿润且情欲爆发,比起A片里任何一支电动按摩棒还要厉害。

  「语洛学长…」蓓樱在我耳边媚惑地说:「…你的手指好棒喔……」

  她舒服畅快的声音,正对我邀请着……

  情感和欲望,顿时燃烧我的理智。只需要微微地转动身体,美妙的女体就尽
在我的掌握之中,成为我虐恋的俘虏。

  可是,我的身体不听我的控制,呆若木鸡地维持原本的姿态。任凭蓓樱的挑
逗诱惑,也无法唤起神经的反应,忠实地传达我的讯息。

  动啊!快动啊!

  好像跟上次在男厕时一样,明明她在我面前就是个性爱奴隶,但身为国王的
我却没有拥有任何的主动权,反倒是变相地臣服在她的小嘴中,享受她的口舌吞
吐,喷射而出。

  这次,情况颇为类似。

  此时的我正享受着蓓樱敏感地带的抚慰,却是被动地让她操控着。伴随呼吸
起伏的双乳,两颗充血的蓓蕾上下地摩擦我的背部,热热的触感,搔得我难以形
容我心中的情绪。

  还有我的乳头也被她给搓揉到勃起。我头一次知道,原来男人乳头翘起后,
胸口会产生一种胀痛,好像是阴茎塞在裤裆里同样滋味,想解放又解放不出,纠
结难熬,体会着天堂与地狱的交错。

  下半身则是一前一后的刺激。被女人把玩着自己最脆弱的要害,每一次的碰
触都是不同的享受。柔顺灵动的手指,敲奏出全世界最自然悦人的音符,产生出
欢愉的快感刻划在我身上。更不用说,蓓樱尚未被人染指开发的桃源洞,让我好
想把手指给全数插入,沾满殷红的处女落红。

  一片沉静,无声的世界里仅剩下我与她的喘息,以及充血的敏感带显露出彼
此最真实的面貌。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把我给推向旁边的墙壁。接着她缓慢
地停止手中的挑逗,我感觉到她跪下来,还顺便脱下我的长裤。

  「呼哈!」这瞬间我的呼吸急促。

  因为,蓓樱的脸正贴在我的臀部上头。她吐出的热气,隔着我的内裤吹送到
我的汗毛,透过神经传递麻痒的反应。虽然我看不到她,但我却能感觉到她的情
绪。

  眯成一条线的眼眸,里头满是湿润的秋波。抖动的鼻尖,贪婪地品嗅着我屁
股间的刺鼻气味。小巧的嘴唇微微张开,洁白牙齿的中间吐出沾满唾液的舌头,
脸上的神情是如此贪婪,显露出她受虐情绪高涨的猥亵一面。

  随后,我的内裤也被她给扒掉。我下意识地挺起的臀部,却碰触到一个意外
的事物。

  难不成?!

  「喔啊……」我不禁呻吟出来。

  真没想到蓓樱居然有勇气做这种事来!她的鼻尖顶在我的两片屁股之间,接
下来我就感觉到灵巧软嫩且湿润黏腻的舌头,沿着我的肛门口打转。难以言喻的
奇妙快感,就在她啧啧的舔舐声后来到另外一片天地。

  她的双手也加入的战局,把我的臀部掰得更开。随即是一种被撑开的感觉,
她毫不犹豫地把软嫩湿热的灵活舌头向里头深深地探入,以及鼻头呼出的气体,
吹抚在肛门上,霎时间我简直爽到快要升天。我肛门的第一次,就奉献给蓓樱的
舌头,在这种奇特的状况下。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我忽然好想看看她的表情喔!

  如果能有台摄机机,给我全程播放蓓樱帮我舔肛的画面,说不定我也能不靠
外力直接射精。

  「喔……天啊!呃啊!」我双手撑着墙壁,昂起头来喘息地吟叫。

  舌头由下而上的勾弄,让我体验到不同于舌尖打转的舔舐快感,时不时地配
合钻入肛门,令我浑身起鸡皮疙瘩,舒适的畅快反应被放大数十倍,流窜在我全
身上下,是我记忆中的头一遭。

  接着,我察觉到肉棒不自觉地颤抖,顶端的裂缝处吐出的湿黏透明的腥臊液
体来。蓓樱像是回应我一般跟着捧起我的阴茎,动作很慢,四根指头一点一点地
握住我的棒身,拇指在龟头顶打转,靠着我前列腺液的润滑,轻轻松松地把我的
包皮给褪下,接着前后地套弄起来。

  「啊……嘶……」我拚命地吸气。

  天啊!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来描述这样的感觉了!

  我潜意识中男人特有的强势及尊严,就在蓓樱舔肛与打手枪下悄然瓦解。甚
是有种想法,如果过去我早一点体会到这样的刺激,哪怕是要我摆出在怎么耻辱
的姿态,我也心甘情愿。没想过,意外抛开男人天生习惯性的主动,反而能享受
到被她伺候的美妙境界。

  「语洛学长,想要我帮你含吗?」蓓樱的声音,幽幽地从下身响起。

  「我……」我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换个姿势,如何?」

  甭需要我的回答,她便开始动作。我仍旧是双手支撑墙壁的姿势,唯一不同
的地方,在于我与墙壁间的空隙多了许多。而她从我的胯下钻入到内侧,我低头
和她四目交望。

  去掉言语,我本能地摆弄着腰部让自己的阴茎顶向她。火烫的阳具刚好在伸
到她脸前,前列腺液分泌旺盛,光亮的龟头已经蓄势待发。

  她的右手握住我的肉棒,慢慢地前后套弄,然后她吐出舌头,舔舐起我的龟
头。整个腥臊的味道窜入我的鼻腔,夹杂着淡淡的甜味,不仅是我熟悉的阴茎味
道,还有她发情的骚味。

  蓓樱持续地舔着,彷佛那滋味让她有如上瘾般,右手仍则不忘握住我的阴茎
套弄,赋予我更多的快乐。她的表情,是全心全意地对我侍奉,感谢我的恩赐,
赏给她的奖励。

  「呼呼……咕噜……呼呀…」她就像是个口渴许久的旅人,贪婪地把我的阳
具当作他解渴的圣物,「…啧啧……哈…哈……呜噜……」

  而我整个人彷佛快要爆炸似的,全部都细胞都都发出要高潮的讯息。她才终
于肯停止口交的动作,含蓄且害羞地抬起头凝视着我说:

  「语洛学长,请您淫奸我浪荡又肮脏的小嘴吧!」

  她张口,一股脑儿地把我的阳具给整根含进口腔。

  「嘶……」我倒吸了一口气,喉头发不出任何地声音。

  霎时间,我感觉到有个机关似乎被启动了。是我的S欲望,亦或是她的M属
性体质,我不知道。我仅晓得他用泪眼汪汪的表情哀求我,透露出她想要我把她
的小嘴当作是阴道抽插,似乎是要弥补我不能捅破她处女的遗憾……

  我开始晃动我的腰部,把她的口腔当做她那未经人事的阴道,一前一后做出
活塞运动,完全不在乎她刚才曾用这小嘴帮我舔过肛门。

  少了小穴内皱摺,失去了那份紧,。但蓓樱却用她口腔特有的吸力,引导着
我体验着肉棒抽插她嘴里各种不同部位的感受,还有她口腔的弹性,把我整根阳
具给塞满她的小嘴,顶到她脸露难色的苦闷。

  进出同时,不受控制的津液也被我的肉棒给带出,彷佛做爱时,女性兴奋的
淫水狂泻而出,添加湿润也添增欢愉。

  来回几次顺利后,我猛然地把我的阳具狠狠地插入她嘴里,让她的头靠在墙
壁上,完全接受我湿淋淋肉棒的抽插,昂起男性的扬威,充分地享受被强迫凌虐
的快感。

  我的喘息声,以及她啧啧的苦闷声响,合奏出勾魂的淫糜之曲。同时,蓓樱
屈膝双腿,摆出M字脚,发狂似地玩弄自己的阴蒂。

  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场面,我真的不知道!

  我只知道她的小嘴给我异常的舒服感受,且由高处俯视她被我凌虐的模样,
特别是肉棒完全进去她美丽的脸孔和我的阴毛完全密合时,我心中的欲望更加膨
胀。她的口腔除了被动的让我抽插,还有主动的舌头会加入战局,舔舐着我阴茎
不同的地带,产生各式各样的感觉。

  更不得不提到,在这样的胁迫下,蓓樱还能享受苦痛且自慰,似乎想要在我
射精时跟着我一起高潮。

  「呼唔……哈……哈……」

  「呜呜……恶…嗯呼……呜呼……」

  欲火再次冲到一个新的高点,我整个人舒爽到浑身直抖,嘴里发出的喘息逐
渐加厚。随着一波波进攻,我忽然察觉到蓓樱的肌肤浮现一抹嫣红,同时间也感
觉到快感顶峰,明显地感受到小腹和下身的抽动,一股暖流从体内深处涌出汇集
到龟头的顶端──

  我射精了!

  白浊的浓浆顿时毫不怜惜地灌入到她的口腔内,蓓樱两眼睁大失神,娇躯一
挺,无法控制地痉孪,连哀嚎都还来不及喊出,便与我射精的同时,跟随达到高
潮。

  一道又一道的精液不停地射进她的嘴里,她的阴户也不停收缩喷出欢愉的汁
液,直到快感退去……

  我拔出了我的阳具,看着她随着呼吸喘息从嘴角边流出的白色体液,以及两
腿中间湿得一蹋糊涂的嫣红嫩穴。

  有种愧疚的感觉冒上心头……

  我到底做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