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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天龙八部之风流虚雨》121-130

fu44.com2014-08-17 17:25:43绝品邪少

第121回 西夏招亲(八)  于虚雨虽然连逢奇遇,实际武功与李秋水相比,却是高不了太多。两人此战似是派中较艺,不由都施出得意功夫,在台上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在场上斗得激烈。李秋水施展出绝技“龙隐三斩”手中接连发出三股力道,一道比一道强,手法极其高明,众人不由发出一声喝采。  三股力道分射左右中三个方位,教对方绝难闪避。于虚雨纵身高跃,三股力道都从他脚底飞过,于虚雨身子尚在半空,又有三股力度射来,第一股射他小腹,第二枝射向他双足之间,第三枝却是对准了他足底。众人见于虚雨无法再向上跃进,身子落下来时,三股力道直击头、胸、腹三处,实是难以破解。  这时才看出于虚雨的真实艺业,他猛吸一口气,身体下坠之时,左掌拍往地面,借力身体急升,右掌下击,攻向李秋水。李秋水此绝技共分二十七道力道,尚未用完,见于虚雨攻来,力量巨大,不敢不接,将欲发的三股力道合三为一,迎击于虚雨的掌力。  只听场中一声巨响,狂风旋转席卷开来,台上木头纷纷断裂,“哗啦”几声,高台顷刻间受不住巨大掌力,塌陷下来。李秋水借力纵身跃上城墙,于虚雨却借力回到自己座位。众人被这掌力相碰威力,吓得目瞪口呆,心中怦怦乱跳。  李秋水立在城墙上,娇声道:“于盟主武功不凡,果然名不虚传,今日前来求亲之人,以你武功最高。”  李秋水此语一出,等于宣布于虚雨今日已经求亲成功。西夏国王向来闻于虚雨大名,见他仪表不凡,武功如此高强,又是中原武林盟主,得此佳婿,日后必会给自己带来助力。  众人此时都没有异言,显然被于虚雨与李秋水的最后一掌威力吓破胆子。国王起身宣布道:“于虚雨此次比武胜出,特将银川公主许配于他,封为威慑驸马,大婚择日举行。”  众人都行礼谢恩,国王率众人返回宫去,命人将于虚雨接进宫来。  李乾顺身形并不甚高,脸上颇有英悍之气,倒似是个草莽中的英雄人物。他虽贵为西夏国王,认李秋水为母之后,李秋水曾传给他一些武艺,看他太阳穴高高鼓起,应当说内功不弱。  于虚雨行过礼后,李乾顺起身将他扶起,道:“贤婿如此风范,也是公主的福气,暂且安坐片刻,我有话问你。”  内侍上前安置锦凳,于虚雨谢座后坐了下来。  李乾顺单刀直入道:“贤婿为中原武林盟主,感觉大宋能与我国抗衡吗?”  于虚雨略一沉思,道:“西夏之敌不是大宋,而是辽国。西夏国力比辽国、大宋皆弱,吐蕃、大理更弱,不虑为敌。辽国国力日强,一朝灭掉大宋,掉过头来对付的将是西夏。如今大宋、北辽皆在积攒力量,国力都胜于西夏。因此西夏应当积攒战力,等候邻国战乱之时进行扩张。若是目前与大宋作战,辽国趁机攻击西夏,则西夏危矣。虚雨之意,目前不宜轻启战事。”  李乾顺闻言,思忖片刻,道:“向来只闻贤婿武艺高强,不曾想识见如此之高,大慰我心,不若贤婿在我国内为官,辅佐我成就大业如何?”  于虚雨道:“我出身草莽,不习朝中礼仪。况且中原盟主之位得之不易,欲要弃之却又恋恋不舍。陛下请恕不婿不能从命,如国内有何变故,小婿可以做为外援。”  李乾顺知道中原武林高手云集,于虚雨身为中原武林盟主,弃之也是可惜得很。心想得此一处外援,也是一支奇兵,日后扩张也颇有助力。道:“贤婿所言有理,你到中原后可以招兵买马,若我国有何举动,也可以助我一臂之力。”  此时宫中宴席已经摆好,两人去外宫参加宴会,此时于虚雨成为西夏皇戚,众位官员争相巴结。于虚雨担任中原武林盟主已久,对这些应酬却也颇有心得。  辽国耶律洪石、吐蕃宗赞、大理段誉因为身份尊崇,被邀进宫来参加此次宴会。段誉为于虚雨结拜兄弟,见他完成心愿,也为他高兴。但宗赞和耶律洪石两人,在此场招亲争战中败下阵来,不由对于虚雨暗生恨意。耶律洪石为人深沉,喜怒不言于色,反而敬酒表达祝贺。  宗赞浓眉大眼,身材魁梧,身披大红袍子,袍上绣有一头张牙舞爪的老虎,形貌威武。他是心无城府之人,席间借故发难,他喝了几口酒,抓起碗中一大块牛肉便吃,咬了几口,剩下一根大骨头,随意一掷,似有意、似无意,竟是向于虚雨飞来,势挟劲风,这一掷之力着实了得。  于虚雨心中暗笑,将两手藏于袖中,施展“斗转星移”大骨头未到半途,骨头飞将回去,射向宗赞王子。一名吐蕃武士伸手抓住,不料力道甚大,立脚不住,跌了一跤。众人见此,知道宗赞与于虚雨较量,吃了一个暗亏。  李乾顺在席上见宗赞如此无礼,重重哼了一声,盯向宗赞。宗赞知道理亏,不敢与李乾顺对视,打个哈哈,道:“我这手下不小心摔了一跤,倒让诸位见笑了。”  说完后,也不敢再行挑衅,不及席散,告辞回去。  西夏国武将都善饮,大家都闻于虚雨有“千杯不醉”的名声,纷纷上前敬酒。李乾顺今天喝出酒兴,命换上大杯来。于虚雨依序敬酒,每人一杯,然后善饮者开始回敬,不一时工夫,于虚雨已饮了三四百杯。在前众人惊得目瞪口呆,方信传言的“千杯不醉”确实不假。  李乾顺见于虚雨喝酒喝得顺当,也大为高兴。当厅在宫侧赐了一个院落,当作驸马府,经司天监查阅皇历后,择三日后大婚。  西夏为大国,银川公主素得李乾顺宠爱,大婚办得甚是热闹。宗赞、耶律洪石虽然心怀芥蒂,出于礼貌,代表本国出席婚礼,送上礼品。文武百官更是竭力巴结于虚雨,大婚显得既隆重又热闹。  宴后,于虚雨来到洞房,挑去银川公主的大红盖头,少女的幽香扑面而来,他不由骨松筋痒,心荡神迷。此时夜深人静,二人解衣就寝,共度春宵。  于虚雨的魔手,抚摸着银川公主光滑细嫩的手臂,往上抚着她的香肩、粉颈。银川公主在轻柔的抚摸下,不由感到有一种呵痒的感觉,又有一种肌肤拂挲的舒畅,玉体渐渐热燥起来。  魔手移到银川公主涨鼓鼓的玉峰,只觉得柔嫩滑溜、弹力无比,真是令人爱不释手。银川公主柔顺地依着他,任他把丰满弹手的玉峰摸捏,觉得在揉揉捏捏中竟然舒坦极了,花谷内开始有一丝骚痒、潮湿。  银川公主娇媚的呻吟,真是扣人心弦、勾人魂魄,粉腿间的花道涌出了一些玉液,滋润了迷人的花瓣。她轻微的扭着下体,让花瓣互相磨擦以减轻骚痒难受。于虚雨见火候已到,掰开她娇嫩如玉的秀腿,巨物缓缓挤入紧窄温软的花谷。  两人由慢到快,由浅到深,似乎进入美妙的天堂。银川公主的花壁不停地收缩、微颤,在巨物的频频进攻下,银川公主开始娇声呻吟起来,同时挺着腰身向上迎凑着。  在经历了漫长的美妙过程后,于虚雨一阵抽搐、打颤、、“嗤!嗤!”  一股股的玉浆喷洒而出,点点滴滴都射在银川公主的体内。早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的银川公主,被烫热的玉浆击得娇躯乱颤,不由再一次交出阴凉的玉液,与烫热的玉浆汇合。两人开怀的享用着欢爱所带来的愉悦,尽情的缠绵,直到天亮。  于虚雨对异族女人有些防备心理,但银川公主已成为他的妻子,又一心一意的爱着他,于虚雨将逍遥内经的心法传授于她,让她在欲仙欲死的感觉之后,将功力提升到不可置信的境地,一夜间尤如脱胎换骨。  大婚过后,于虚雨以中原武林事务为由,向李乾顺辞行。李乾顺对于虚雨非常重视,设宴为其送行。李秋水与清星、清月关闭洞府,托言云游江湖,随于虚雨一道赶往函谷。第122回 大理之变(一)  众人回到函谷,段誉率领三公四卫在函谷盘恒几日,于虚雨指点段誉武艺,又传了一套掌法给三公四卫,增加大理段家的实力。  这日,天龙寺突然有人急赴函谷,向段誉报丧。于虚雨闻讯大惊,慌忙出来见报讯之人。送信人乃天龙寺方丈师弟,与段誉极为熟悉,自然不会假传讯息。  原来段正淳继位以后,重用左将军段延江,段延江也是大理皇族,此人心机深沉,素有大志,在军队中有极高威信。段正明在任期间,见此人心志非小,虽有才能,但不敢重用,把军权都交给段正淳。  段正淳继位后,不能兼任兵马元帅一职,命段誉接任。段誉看中段延江才能,提拔他为左将军,又因为他是皇族,让他掌管禁军。段延江兵权在手,又擅长拉拢人心,培养忠心手下,逐渐将禁军控制在自己手中,又接连提拔手下去各军中担任要职,竟然在短短时间内,控制了大理近六成以上的兵权。  段正淳虽然为人精明,但对手下都推心置腹,丝毫未怀疑段延江的险恶用心。此次段誉赶赴西夏,将朝中忠心部下三公四卫都带在身边。段延江见机会难得,趁机发动政变,用毒药毒死段正淳,刀白凤见势不妙,只身逃往天龙寺求救。  但是段延江何种手段,早命士兵将天龙寺团团围困,派人入寺劝说天龙诸僧作壁上观。士兵发现刀白凤后,将她团团围住,段延江手下高手追来,刀白凤寡不敌众,眼见不支,寺中僧人从墙头看到,两僧不顾生死,冒死冲上前去援救。两僧不是别人,一位是段正明,一位是段延庆。  两僧冲入核心,救下刀白凤,这些高手见段正明出手,慑于他的积威,不敢过分紧逼,纷纷住段延庆身上招呼,段延庆身负重伤,将刀白凤救入寺中后,伤重不治而亡。  天龙诸僧不明内宫情况,不便贸然护国,待到段正明、段延庆将刀白凤救进寺中,听明白其中实情。枯荣大师出面主持,声讨段延江。一面命人火速通知段誉回朝,一面与段正明出面做将领工作。  段誉闻听噩耗,不由哭倒在地。三公四卫跟随段正淳已久,也哭得死去活来。王语嫣等五女闻生父身死,也哭求于虚雨纠合武林人物,齐赴大理为父报仇。  武林副盟主原为段正明,段正淳继大理皇位之后,将副盟主之位也继承过去。于虚雨以副盟主遇刺为借口,发下盟主令牌,调整武林各派,齐赴云南聚集,准备帮助段誉复位。  少林寺派出五百僧兵,丐帮派出千名弟子,逍遥派各路、武林各门派共凑成五千高手,星夜赶赴大理。于虚雨让李秋水、苏星河镇守函谷,童姥、李沧海、无海子、王夫人、诸位夫人等赶赴大理北边边境,会齐群雄后进兵大理支援。  于虚雨与大理众人星夜急驰,赶到大理天龙寺时,天龙寺已经被围半月,仗着天龙寺众僧武艺高强,大理士兵对枯荣大师等人崇敬有加,段正明为帝时仁慈,很多士兵阳奉阴违,不去出力攻打,因此天龙寺才支撑到现在。  于虚雨等人一到,天龙寺势力大增,枯荣大师、段正明将于虚雨等人迎进寺中,众人商议对策。段誉见到刀白凤,想起段正淳惨死,两人不由哭哭啼啼,惹得众人无法好好商议。于虚雨道:“伯母,二弟,此时不是悲伤之时。当务之急,是研究复国办法,设法报仇。你们如此悲伤,恐怕会失去战机,若让那贼子势力稳固,急切不能恢复了。”  刀白凤、段誉闻言一惊,觉得于虚雨所言有理,这才止住哭声,静听众人商议。于虚雨道:“所谓擒贼先擒王,今夜我们可以进宫探视,看看是否有机会将那贼子擒下。如此可不战而屈人之兵,也可免伤大理元气。”  众人闻言觉得此计为最佳办法,入夜后,于虚雨、段誉二人欲潜往大理皇宫,刀白凤心急夫仇,必要随去,两人没有办法,只好携他同去。于虚雨、段誉两人都练有绝顶轻功,两人一人牵刀白凤一手,行速极快,很快到达皇宫。皇宫里戒备森严,段延江闻于虚雨前来大理,做了许多防范措施。  三人好不容易绕到寝宫附近,看室内那人正是段延江,于虚雨正待观察里面情形,刀白凤已经按捺不住,推门而入。刀白凤突然嗅到一股异香,当即昏绝过去,段誉一见大急,屏住呼吸前去救应刀白凤,鼻端刚刚透入一点毒性,只觉耳鸣目眩。于虚雨知道中了段延江的诱敌之计,将两人一手一个,挟在怀里,往外退去。  此时伏兵发动,房前房后冒出无数高手。于虚雨不敢恋战,施展“凌波虚步”往宫外撤去。段延江虽然做了许多准备,但没想到于虚雨武功如此精深,只见连晃几下,在高手未曾合围之前,已冲出包围,几个纵落,已逃了出去。  原来段延江想到天龙寺众僧中有许多武功高强的僧人,段誉武艺不低,又有于虚雨这位结义大哥,因此在寝宫处预先布置了“十香迷魂散”这“十香迷魂散”极其歹毒,中毒者活命机率甚低,就是医好,往往也会脑力失损。  段延江心思慎密,早已想到各种可能性,沿途布置了几路伏兵。于虚雨看到大事不妙,不敢再往天龙寺,挟着两人绕路退往北去。段延江不可能面面俱到,只在皇宫到天龙寺的路上设了几处厉害埋伏,因此往北退去的路途倒是顺利。  于虚雨自出道之后,从来未曾如此狼狈,如今被段誉和刀白凤连累,真是举步唯艰。段誉内力深厚,一闻异香,屏住呼吸,用内力裹住毒性,但刀白凤中毒颇深,此时药力发作,身体渐渐凉了下来。  于虚雨对着刀白凤樱唇,深深度了一口真气,为刀白凤略微解去些毒性。眼见前方出现一道山林,于虚雨大喜,挟着两人过去。于虚雨将两人摆正,为两人喂下解毒丸药,段誉中毒很浅,吃下药后不久醒了过来。  刀白凤中毒已深,面色呈现出浅紫颜色,呼吸已经断断续续。段誉此时神智清醒,见刀白凤如此模样,不由心生悲伤。于虚雨知道若不立即想法救治,恐怕凶多吉少。对段誉道:“这毒非常厉害,医治伯母,我有一方法,但是……”  段誉一听,心情马上激动起来,说道:“不论你用什么办法,只要将娘救活就好。”  于虚雨不禁有些为难的说:“我身具辟毒之能,但要救治伯母,但要行交合一途,如此伯母名节全毁,因此我犹豫不决。”  段誉闻言,也感觉非常矛盾,如果要救,则刀白凤醒来后,不知将什么结局。但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刀白凤如此死去,刀白凤的呼吸已经细微下来,再不进行救治,恐怕已经不及。  段誉犹豫再三,道:“大哥,你救我娘吧,不论如何,先把人救活再说。”  说完掠出林外,为两人护法。于虚雨得段誉承诺,将要得到这美丽佳人,但心情却无伦如何也没有感到高兴,因为如此做法,将让段誉心中留下一道不可弥补的伤痕。  于虚雨往刀白凤口中连度几口真气,见刀白凤恢复点气息,传音对段誉道:“二弟,我真得很难去做这件事情。”  段誉凝声传来,道:“大哥,我理解你现在的感受,我心里也不舒服的很,但事已至此,再没有别的好办法。只有将这些事报复在段延江身上。你别再犹豫了,否则就晚了。”第123回 大理之变(二)  于虚雨终于下定决心,决定先救回刀白凤性命,他为她脱去衣物,露出雪白细嫩的玉腿、纤细雪白的腰肢、丰满晶莹的玉峰、色泽鲜红的美丽花瓣,加上凌乱的头发和微红的俏脸,充满了诱人的妩媚和娇艳。  于虚雨看着眼前这位美丽成熟的少妇胴体,顿时感觉浑身发热,喘息沉重。他贪婪地盯着雪白挺拔的双峰,娇小鲜嫩的峰尖在他的轻抚下微微挺立起来。他的手在揉搓的同时,低头用舌头舔着纤巧的峰尖。  轻揉美丽花瓣的手指感到那里已经潮湿,于虚雨不停地在娇嫩的花瓣周围抚摸,轻轻摆弄有些凌乱的萋萋芳草,昏迷的刀白凤玉体开始抽搐,玉露从花道中渗出,湿润着花谷的入口处。  于虚雨轻抚丰满的玉峰,在小巧诱人的峰尖周围轻咬慢吮,双手不停的抚摸着刀白凤的敏感地带。几滴晶莹的水滴出现在嫩红的花瓣里,缓缓地顺着白嫩的玉肤滴落。  于虚雨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物,露出早已经怒挺的巨物,分开两片娇嫩的花瓣,只听“噗吱”一声,于虚雨紧紧按住刀白凤细嫩的美妙玉臀,将巨物对准不断翕动的花道扎了进去!  “唔!”  巨物一入花道,刀白凤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但她的意识依然模糊。于虚雨跪在大大张开的玉腿之间,双手托着她丰满结实的玉臀,耸动腰身在迷人的花瓣间用力抽动。  刀白凤软绵绵的玉体随着于虚雨的抽插无力的抖动,丰满白嫩的玉峰前后晃荡。于虚雨感到无尽的快感源源不断的冲击着脑海,在急于救人的心理下,他没有去控制,而是任由玉浆冲击刀白凤的花心。  刀白凤的意识逐渐清醒,开始感觉到巨物给她带来的无限快感。她睁开美丽的凤目,不由大吃一惊,于虚雨正在她的身上开始了第二次耕坛。她的内力尚未恢复,甚至连叫喊的声音也没有,她的大眼睛里含满泪水,失神地望着夜色下的树冠。她不敢相信这残酷的事实,竟然与儿子的结义大哥在这里野合。  于虚雨在她耳边轻轻道:“伯母,莫要怪我无礼,你身上所中之毒,只有此法才能消去,我传你内功心法,你依言运功,在怯毒的同时,还可大幅提升您的功力。”  刀白凤的思想慢慢回归现实,她想起了当初昏迷的事情,她不由想起段誉,问道:“誉儿在那里?”  于虚雨道:“你放心吧,他正在林外为我们护法。事已至此,你不要多想,静下心来运功,提升功力,好去找那恶贼报仇。”  刀白凤想着儿子一定知道自己在和于虚雨交合,不由心生羞愧,与其同时而来的却是类似犯忌的快感。她勉强控制住如潮的欢快,开始依然行功。刀白凤丰满美妙的玉体开始按心法变幻起伏,丰满匀称的玉腿和雪白饱满的丰臀随之动作,玉体更显得曲线玲珑。  于虚雨只觉得口乾舌燥,脸上一阵阵发烫,刀白凤成熟美艳的魅力使他不由自主地加快抽插的节奏。刀白凤功行一个周天,吸纳了于虚雨在她体内的精华气息,毒性已除,内力激增,精神不由一爽,但巨物抽插所带给她的快感,却是越来越强烈。  她的意识开始迷离,不由发出荡人的呻吟,她的俏脸绯红,腰身主动的耸挺着,丰满的玉峰起伏,摩擦着于虚雨的胸部,她的双手紧紧搂着于虚雨的背部。  于虚雨知道刀白凤已经陷入欲仙欲死的快感中,开始加速抽插,一下重似一下,下下击中花心。刀白凤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呼,双手紧紧抱住于虚雨,纤腰住上弓起,浑身绷得紧紧的,花道一阵强烈的收缩,花心处喷射出灼热的玉液。  于虚雨的巨物前端被玉液浇灌,欲仙欲死的快感疾冲脑海,在刀白凤舒畅淋淳的享受高潮的时候,于虚雨的玉浆疾冲向她的花心。她不由又发出一声娇呼,花心又是一阵强力的喷射。  两人的玉液在刀白凤的体内交融,刀白凤尝到了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两人分别行功,吸纳对方的气息,然后盘膝运功。  段誉在刀白凤发出第一声娇呼时,往这边疾冲过来,当他看到两人交合的欢畅后,迅速退了回去。他知道他的母妃已经成为于虚雨的女人,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刀白凤享受到了最美妙的快乐。  两人运功完毕,同时想起身边还有段誉,两人急忙穿上衣物,刀白凤娇红了脸,轻声的问道:“如今身子被你占了,你可莫要不理我。”  于虚雨在她耳边轻声道:“放心吧,只要你不后悔,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刀白凤娇羞的低下头去,苑如一位新妇。  段誉看他们出来,装作什么事也不知道的样子,说道:“谢谢大哥为我娘解毒。段延江这恶贼,太过狡猾,我等还是速速回去,另行研究办法。”  于虚雨道:“你两人暂且回去,我想进宫探视一下。昨夜一阵大闹,必然想不到我会重新杀回去。”  刀白凤与段誉两人知道陪他同去,说不定会拖他后腿,不再要求同往,两人往天龙寺方向驰去,临行前刀白凤的双眼里蕴含了无数柔情,让于虚雨感到受宠若惊。  于虚雨此次再来,已是熟门熟道。宫中因昨夜大闹一场,果然防卫空虚不少,于虚雨再到昨夜段延江寝宫之处,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想必段延江已经换了房间。  于虚雨悄无声息的依次察看,却在一间静室内意外的发现保定皇后,也就是段誉的伯母,段正明的妻子。看守人员只有二人,武艺也不是很高,于虚雨点中他们的穴道,抱着保定皇后暂回天龙寺。  次日上午,一个惊人的消息传来,段延江因担心有内应,竟然将皇族男丁二十七人斩首示众,这惹得大理城内人心惶惶。段誉闻此消息,不由怒火冲天,欲要出寺寻段延江报仇,被于虚雨阻住。  针对段延江的暴行,枯荣大师也动了真怒,召集全寺僧人,准备不惜一切代价,必欲除去段延江。于虚雨再次阻击了这次决定,道:“诸位且莫心急,若出寺与大理官兵正面冲突,损伤必众。段延江把握兵权时间不长,部队里虽有些亲信军官,但为数不多,不若我们分头行头,将他的亲信军官杀死,抢夺士兵的控制权。只是我不知道段贼这些亲信的名单,不然将他们一一击杀后,以大伯父的名望和二弟的威信,估计这些士兵会重新争取过来。”  众人一听,觉得这是一条好计,由于虚雨、枯荣大师、段誉等十余名顶尖高手,先从围困天龙寺的军队开始着手,突袭其主要军官。于虚雨的计策果然奏效,段延江掌控部队时日尚短,在围攻天龙寺的部队中,只有三十余名军官是他的亲信,在于虚雨等绝顶高手的扑杀下,不到半天时间,将这三十余人击毙。  段正明出面,号召部队重归段誉指挥,讨伐段延江。这些士兵向来对保定帝忠心耿耿,对天龙寺有一种强烈的依附感,但军令所至,不能不行。今军官既除,段誉重新任命军官,将这批兵马作为平叛的主力。第124回 大理之变(三)  入夜,于虚雨等人率部队来到大理城下,于虚雨等高手入城刺杀段延江的亲信,然后打开城门,不断收编部队。到午夜时,大理城中的士兵已经十有八九被收编过来。段誉、段正明等率领部队围住皇宫,准备将段延江等乱党连根拔起。  段延江今日坏消息接连而来,先是保定皇后被人劫走,失去了威胁段正明的有力法宝。然后是进攻天龙寺的部队哗变,竟然倒向段誉,这让他始料未及。他想法封锁住部队哗变的消息,加强城防。  对于虚雨等人来讲,严密的城防难以挡住他们的绝世轻功。在降兵的帮助下,段誉迅速弄明白段延江的亲信将领,高手在降兵的带领下迅速出击,将段延江控制部队的触角一举斩断。大理城中的主要军官相继被杀,段誉率大军进入城门时,段延江手中已经没有可用之将。  段延江的亲信抵挡不住,率领败军纷纷逃到王宫。段延江可以控制的亲兵部队不到五千人,身边高手只有五十余名。不论从兵力和高手数量上,段延江已经明显不是对手。  在段正明的指挥下,大理士兵开始发动攻击,强攻一个时辰,攻破王宫南门。段延江命令亲兵阻拦进宫士兵,自己率五十余名高手掩护家人撤离。  于虚雨早将皇宫的去路研究明白,派天龙寺众僧在北宫门外埋伏。段延江率领这五十余名高手护送家人刚出宫门,只见枯荣大师率众拦住去路,将一行人团团围住。  段延江与段延庆为堂兄弟,与枯荣大师正是本家。段延江此时见大势不妙,上前哭求枯荣大师放他一条生路。枯荣大师道:“你尚有脸自认为段家人,将段家皇室二十七名男丁全部杀死,几乎将段家的血脉一网打尽。你是段家最大的罪人,我也不会认你是段家人。”  段延江见软求无效,率手下五十余名高手进行垂死挣扎。一场血战展开,于虚雨、段正明、段誉率兵将段延江亲兵清剿干净,赶来助阵的时候,段延江身边只余二十余人,天龙寺僧众也折了近二十人。  段延江平时深藏不露,他的武艺尚在保定帝之上,他与手下几员干将将枯荣大师紧紧缠住。段誉心急父仇,上前与段延江对敌。于虚雨攻上前来,攻击段延江的爪牙。于虚雨每抓住一人,便运功吸取他们的内力,在他们惊恐的眼神越来越暗的时候,出手点中他们的死穴。未到半个时辰,场上只剩下段延江一人,其余众人或被天龙僧人杀死,或死在于虚雨手中……  段誉施展“六脉神剑”与段延江拼杀得难解难分,于虚雨欲待上前助战,替下段誉,段正明拦住,道:“此事缘由,就是这厮可恶,若是誉儿不能手刃大仇,尚要借助外力,其后必会寝食难安。我观誉儿稳胜,不若让他自行报仇吧。”  于虚雨知道段延江身怀毒物,段誉又没有辟毒之能,替他暗暗担心。但是既然保定帝如此说法,不好再上前去,只好在后掠阵,以便随时救应。  段延江身陷绝地,情急拼命,一面施展一阳指与段誉对敌,暗自怀中取出“绝子毒粉”弹向段誉。这种毒粉无色无味,沾上时初不发觉,待到发觉时为时已晚,即使侥幸不死,其生育能力也会丧失。  段誉身中剧毒,一直没有发觉,于虚雨虽然见段延江施出一物,却也没有发现其中奥妙,见段誉内力未受影响,也没往心里去。  段誉与段延江相斗近百合,一招少商剑法击中段延江腕脉,疾往前擒住他的穴道,然后运起内功,吸取段延江的内力。段延江觉得内力源源不断的失去,不由大惊,用力一挣,却是泄得更快。未到一刻钟时间,段延江软软的瘫在地下,内力全失。  段延江喘着粗气,对段誉道:“你若能赦我一条性命,我也可以救你一命,不然你后悔莫及。”  段誉一声冷笑,道:“你这贪生怕死之人,我安能上当受骗。”  于虚雨叫他话里有话,刚要上前问清段延江刚才话中之话,段誉已经一指点中段延江的死穴。  段誉大仇得报,不由放声大哭,于虚雨上前扶起他来,用手把住他的腕脉,脸色一变,道:“二弟且莫悲伤,你身上已中暗毒,且先想法解毒再说。”  段正明在侧,闻言也是一惊,忙问于虚雨缘由。于虚雨道:“刚才两人交战时,我看段延江动作有异,但是二弟未有异样,未曾上前喝止。刚才一试二弟腕脉,却似身中暗毒。我对此道研究颇少,可从速招我师侄薛慕华,他能解得此毒。”  正好武林群雄此时赶到,见大局已得到控制,也就安下心来。于虚雨急招薛慕华过来,为段誉解毒。薛慕华把完脉络,急忙掏出一粒解毒药物,先让段誉服下,然后将于虚雨叫到一旁,道:“段延江刚才施得是‘断子毒粉’,此毒毒性宜解,但恐其后再无生育能力。”  于虚雨闻言一惊,因为段家男丁在此一战基本丧失,若段誉再失去生育能力,则段家断后了。急道:“有无办法医治?”  薛慕华道:“若是一位女子有辟毒之能,与其交合多次,可能会恢复他的生育能力。”  于虚雨闻言思忖,自己的几位夫人皆有辟毒之能,但将谁送于段誉,都觉难以分舍。五位大理公主因为人伦关系,是万万送不得的。银川公主身份尊贵,也不能送于她。崔绿华、石玉露年龄已大,不适合做大理王妃。梅剑姐妹整日陪着自己外出,武林中人认识者太多。只有阿碧是个合适人选,不过让阿碧嫁给段誉,却要费些周折,一是要做通阿碧工作,二是要在武林中隐秘此事,三是还得需要段誉认可。  大理平定叛乱,天龙诸僧返回寺中,段誉对他们厚加赏赐。中原群雄见大理已经稳定,百废待兴,诸臣忙碌不堪,不好继续打扰,请示于虚雨后,纷纷告辞离去。段誉继承大位,又要处理先皇大殡,不由忙得焦头烂额。幸亏于虚雨在侧,函谷弟子中有许多文武全才之人,三公四卫熟知国事,忙乱了几日,诸事才理出些头绪。  于虚雨与段誉提起中毒此事,让薛慕华进来详细解释。段誉闻言,不由目瞪口呆。于虚雨命薛慕华隐密此事,让他先行退下。道:“二弟,我几位夫人皆为辟毒之体,但几人中只有阿碧最是适合,若二弟乐意,我将她送给你做王妃,一则你自此后可以辟毒,二则可以恢复你的生育能力。”  段誉一听,唬出一声冷汗,道:“阿碧是大哥心爱之人,我那能夺大哥所爱,大哥心意,我已心领,此事莫要再提,我绝不敢对大嫂有不敬之心。”  于虚雨道:“今大理皇族男丁已绝,难道你还要做大理罪人不成。此事要隐密行事,我做一下阿碧工作,不过你却要好好待她,立她为大理王妃,日后若生下儿子,则要立为太子。”  段誉思忖再三,觉得若不纳阿碧为妃,段氏血脉因他而绝,他将成为段家最大的罪人。他见于虚雨一片真诚,执意如此,只好答应下来。于虚雨见他应允,琢磨回去如何做阿碧工作,如何瞒天过海,将阿碧改变身份,成为大理王妃。  于虚雨回房,唤阿碧过来,对她说道:“我有一事相求,却有些对不起你,先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阿碧慌道:“你莫要如此说话,折杀我了。”  于虚雨道:“我二弟段誉,身中奇毒,必须有辟毒之体与他交合,才能解他毒性。我想让你嫁与他,为大理王妃,你意下如何?”  阿碧初闻嫁与段誉,贵为皇妃,有些心动,但离开于虚雨又有些不舍,不由犹豫不决。于虚雨见她有些心动,道:“我已要求二弟,若日后你产下儿子,当立为大理太子。你一生未曾享受过富贵,若是此事谋划成功,你将成为大理身份最尊贵的女人。”第125回 大理之变(四)  阿碧觉得段誉为人很好,必能好好待她,何况于虚雨妻妾无数,自己在众女中,是最不受宠的一个,既然此事已经决定,她也不好多言,只好道:“但我是残花败柳之身,天下又皆知我是你的夫人,如此做法,恐怕世人议论。更多精彩尽在-”于虚雨道:“我已想好‘瞒天过海’之计,你不须操心,只按照我的办法做就是了,段誉已经同意,我会传他些内经心法,你以后留在大理后宫,职责重大,须要谨慎从事。”  当夜,阿碧宿于于虚雨房中,两人因为今夜以后,再也难有机会欢好。阿碧紧贴在于虚雨身上,柔软的胴体与他的身体接触,擦出欲望的火花。一股清香让于虚雨心中一动,欲火越燃越浓,他一把抱住阿碧。  阿碧心里很矛盾,她的心里崇拜于虚雨,但那是爱吗?今天的于虚雨不知是怎么回事,特别的亢奋,他玩弄着阿碧扭动的玉体,好像没有够的样子。  于虚雨一边抚摸阿碧柔软的玉峰,嘴也在她的耳边轻舔。阿碧开始还保持着女人的娇羞,在他的抚摸下玉体渐渐发热,手轻轻的摸着他的头发,眼睛已经漫漫闭上,享受着他的爱抚。  于虚雨慢慢扯开阿碧的肚兜,开始把玩她的娇嫩玉峰,两人激烈亲吻,舌头纠缠在一起。两人此时都已心动如潮,迅速脱去衣物,进入临战状态。  轻柔的月光洒在两人纠缠的身体上,闪着一点一点的水光,不知是两人的汗珠,还是别的什么液体。阿碧从此将成为别人的妻子,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两人反而情焰高涨。  于虚雨让阿碧坐在怀里,上下其手爱抚着她。阿碧一边回应着他的亲吻,手慢慢下移,握住那火烫的巨物,有节奏的套动起来。  阿碧虽然有些娇羞,此时已经情难自禁,扭动了几下,最后害羞的用手扶住巨物,身体缓缓立起,坐了下去。“哦……哦……”  火热巨大的巨物进入了温软湿润的花道,两人都舒爽的喘了口粗气。  于虚雨端着阿碧雪白的丰臀,上下抛动,眼睛也慢慢的闭上,享受着阿碧的娇躯带来的无边无际的快感,脑海里想象着阿碧在段誉身下翻腾的模样,不由越插越急,越插越深。  月亮悄悄的躲入到树后,似乎为这一切害羞,青蛙“呱、呱”的鸣叫,仿佛在为两人的激情欢呼。阿碧的秀目逐渐迷离,传来一阵细细的喘息。  “啊。”  阿碧再已无法忍住,不由一声娇呼,浑身弓到极限,达到欢快的高峰。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扑天盖地的快感将阿碧淹没,她的意识已经飘离,远远的飘上九霄云外。  于虚雨感受到花道的强烈收缩和玉液的激情喷射,巨物又坚挺了许多,不由疯狂的挺动。两人在欢爱的高潮中得到了释放。阿碧享受着高潮余味,脑海里不由考虑在以后的日子,这个优秀的男人将离她远远而去。  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下,大理迅速安定下来,接着段誉在众臣的拥护下举行继位大典。然后是段正淳的大殡,对于力救刀白凤而死的段延庆,段誉对他心怀感激,予以厚葬。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阿碧突然寻到了一个失散多年的妹妹,她的名字叫阿蓝,姐妹俩人长相非常相似。在于虚雨的提议下,阿蓝被许给段誉。随即由于虚雨主持,段誉与阿蓝举行了隆重的大婚。  凡事喜极而悲,阿蓝的姐姐阿碧在出游时不慎坠入悬崖,这让大家感到非常的伤心,就此于虚雨失去了一个夫人。  这一切都是于虚雨的计谋,那个阿蓝是真正的阿碧,而阿碧则是于虚雨从九天诸女中,挑选出的一位与阿碧长相相似者,让薛慕华为她易容后,装成阿碧的模样。  于虚雨找到枯荣大师,一同面见段誉,说明段延庆以前的太子身份,段誉闻言大惊,才知道这位面目丑陋、身患残疾的老僧原来的身份,竟然如此高贵。在枯荣大师的要求下,段誉命令将段延庆下葬于家坟中,与刀白凤两人亲到坟前致祭。  枯荣大师走后,于虚雨又对段誉说出了一个惊人的秘密,那就是段誉的身世之秘。于虚雨道:“有一事我觉得需要对你说明,其实段正淳并非你的生父,你真正的生父是段延庆。段延庆当年……”  段誉对此事非常震惊,但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个难以让人接受的结局。在于虚雨的秘密安排下,于虚雨与刀白凤进行了一次秘谈,段誉在秘室中亲耳听到了这件事情的真相。  刀白凤与于虚雨有了合体缘之后,心情非常的矛盾,她既迷失于这种不伦的快乐中,也因为这种迷恋让她产生自责和不安。闻于虚雨相请,刀白凤百感交集,不由又是向往,又是迷茫,心情忐忑不安,但还是如约来见于虚雨。  于虚雨慑人的眼神让她迷醉,她的脸色娇红,在于虚雨的直视下,羞涩的不敢抬头。于虚雨上前轻拥住她的娇躯,因为段誉在密室中,不好过分亲热,轻轻的在刀白凤耳边讲道:“这些日子想死我了,我回函谷的时候,你随我一块去吧。”  刀白凤的心里,又是甜蜜,又是不安,毕竟她如今是大理的太后。  刀白凤嗅得于虚雨身上的气息,芳心迷醉于这种温柔中。于虚雨忽然问出一个出乎意料的问题,道:“你至今还想隐瞒誉儿的身世之秘吗?”  刀白凤闻言一惊,这个惊人的秘密她埋藏于心中多年,随着段正淳的去世和段誉的接位,她想把这个秘密永远埋葬于心底。  在于虚雨的直视下,刀白凤的思绪起伏,道:“你如何知道这般隐密之事?”  于虚雨道:“江湖中传闻我为神卜,这事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我只觉得若是不将真相告诉二弟,对他有些不公平。”  刀白凤轻叹一声,道:“好像这世界上的事,什么也瞒不了你。”  于虚雨道:“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化子邋遢,观音长发。”  刀白凤闻言娇躯一震,颤着声音说道:“你为何了解的如此清楚?”  于虚雨道:“实际上那人正是受伤后的延庆太子,如今为救你之命,不惜以命相拼,也算是一场缘份。若你不想告诉二弟,我去向简单说一下就行。为人子者,不知生父是谁,对他确实不公平。”  刀白凤道:“这几日我一直在想,既然事情已经过去,想永远将此埋在心里。不错,那日段延庆冒死相救的时候,我已经认出是他,他身死之后,我也曾犹豫是否告诉誉儿,但最终还是顾忌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没敢讲出口来。如今,你去将此事告诉他吧,也好让他知道那位为我身亡的老僧,正是他的生父。”  段誉在秘室中闻言,心中再无疑问。于夜他在于虚雨的陪同下,又赴段延庆坟前秘密致祭,这时回思起为何对天龙寺中这位丑陋老僧心生好感,而那位老僧对他也是关怀备至。  大理诸事安排妥当,于虚雨率众人辞行,刀白凤提出要离开大理,去函谷找一处清静处修行,段誉非常爽快的答应下来。段誉最初不能理解刀白凤与于虚雨的合体之缘,但看见刀白凤与于虚雨春风一度之后,心情转好,精神百倍,艳光四射,既然已经事实,他豁达的心里已经接受了这种关系。  于虚雨临行前,传授了段誉一路《逍遥内经》的练功方法,让夫妻俩借交欢之时提升功力,也可以让段誉尽快的去掉身上毒素。段誉每次交欢之后,都会感觉内功有所提升,内心里对于虚雨充满无限感激。  段誉的病症很快消失,因为阿碧不久后发现有了身孕,这让大理上下非常高兴,不管是王子还是公主,毕竟这是段誉的第一个孩子。只有于虚雨和薛慕华心里知道,这个孩子不可能是段誉的种,因为薛慕华私下与于虚雨说过,要消除段誉的病症,至少需要一年的时间。  段誉办任何事都是那样,学习东西一心一意,爱上一个女人后也是一心一意,他待阿碧极好,几乎言听计从,让阿碧几乎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第126回 洛阳之行(一)  做为丐帮帮主,于虚雨还从来没有到过洛阳总舵,所幸丐帮诸位长老分工明确,各弟子皆有建制,帮规又严,因此没有受到于虚雨杂事繁忙的影响。  于虚雨从大理回来之后,决定赴洛阳一趟,一是看看丐帮总舵的规模,二是与众长老商议夺取北辽兵权后的下步行动。于虚雨此时名望极高,一举一动特别惹人注意。于虚雨不胜其烦,从薛神医处认真学习易容技术。  于虚雨此次赶赴洛阳,为免引起武林轰动,易容变脸为一位三十余岁的书生,让梅剑姐妹扮为四个俊俏书童,一行五人悄悄离开函谷。众人刚刚出谷,只见阿紫从后面追了上来,非要跟去不可,于虚雨知道阿紫向来任性,若不带她同去,她到处乱跑,反而让大家担心。  住前走有一个小镇,于虚雨写一封密信,让阿紫找丐帮弟子捎到函谷,请大家不要担心阿紫。给阿紫简单化一下妆,让她扮成自己妻子。一行人说说笑笑,也不急着赶时间,边玩边走,身边有五朵解语花,一路倒也不觉得寂寞。  于虚雨因吸纳别人内力太多,近些时日丹田常有异感,他不由想起当年《笑傲江湖》中任我行的结果,知道欲要化去这重大隐患,必须要有少林《易筋经》才能化解。《易筋经》为少林镇派之宝,即使是少林派嫡传弟子,也不能轻传,因此于虚雨虽为盟主,也不好与少林派索要此宝典。  这日他们将到河南境内,一行人纵马慢慢前行,不想走错了道路,走出有七八里地,越走越荒凉,转入一处阴森森的山谷之中,地下都是陈年腐草败叶烂成的软泥。于虚雨待要退回,阿紫定是不依,道:“我们反正也没急事,大方向没错,走小路也是一样。说不定这荒山野岭中能发现有什么宝物。”  再行里许,山路崎岖,众人不能乘马,跃下马来,牵着马又走了一程。眼见四下里阴沉沉地,寒风从一条窄窄的山谷通道中刮进来,吹得六人肌肤隐隐生疼。阿紫见此地荒凉,人迹难至,不由大为高兴道:“雨哥,我从星宿海取来神木鼎后,将函谷附近的毒物都捉得精光,此处定有毒物,不如我们在这呆上一阵,让我捉些毒物玩耍。”  于虚雨不惧毒物,也想见识一下神木鼎的威力,梅剑姐妹小孩心性,见如此好玩事物,也是雀跃不已。于虚雨让梅剑将马系在树上,说道:“天色尚走,既然大家好奇,不如在这玩耍一时。”  阿紫见于虚雨答应让他胡闹,心中不由喜悦若狂。她伸手入怀,取了一只深黄色的小木鼎出来,放在地下,说道:“待会有什么古怪虫豸出现,你们不许大惊小怪,千万不能出声。”  说完,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布包,打了开来,里面是几块黄色、黑色、紫色的香料。她从每一块香上捏了少许,放鼎中,用火刀、火石打着了火,烧了起来,然后合上鼎盖,道:“咱们到那边树下守着。”  六人在树下坐下,秋风吹来,气候正好不冷不热,望着周边的郁郁树林和浓密草丛,另有一种隔绝世外的清静享受。于虚雨正醺醺于这种桃源意境,忽听得草丛中瑟瑟声响,绿草中红艳艳地一物晃动,却是一条大蜈蚣,全身闪光,头上凸起一个小瘤,写寻常蜈蚣大不相同。  那蜈蚣闻到木鼎中发出的香气,径身游向木鼎,从鼎下的孔中钻了进去,便不再出来。阿紫从怀中取出一块厚厚的锦缎,蹑手蹑足的走近木鼎,将锦缎罩在鼎上,把木鼎裹得紧紧地,生怕蜈蚣钻了出来。  阿紫用药物在木鼎西周围了一圈,然后将锦锻放开,众人只见那条大蜈蚣迅速的从神木鼎里下来,欲要觅地离去,不料周边都是药物转了两圈见无路可走,复又缩回木鼎中去。阿紫从怀里掏出一点药物,搓成一团,放于神木鼎中。那蜈蚣被异香吸引,上前一碰药物,躯体越变越小,逐渐溢出一些黑液,然后缩成极小,已经僵毙。阿紫拿起小木鼎,木鼎的孔中有几滴黑液滴了下来。阿紫脸现喜色,伸掌将血液接住,盘膝运功,将黑液都吸入掌内。  阿紫双掌一搓,瞧自己手掌时,但见两只手掌如白玉无瑕,更无半点血污。于虚雨与梅剑姐妹在侧看得一时出神,才知道修练星宿派毒功原来如此复杂。梅剑娇笑一声,道:“原来紫姐姐的手看起晶莹无暇,原来如此脏,却不敢再靠近姐姐了。”  阿紫白她一眼,道:“小心我晚上找条毒物放入你香被之中。”  梅剑虽不惧毒,但那般恶心东西放在被里,却是讨厌的很,她知阿紫任性,说不定说得出做得到,连忙赔笑道:“妹妹不敢了,那等脏物吓也吓死人了,姐姐饶了我吧。”  众人调笑时,阿紫又在木鼎中烧起香料,直等了一个多时辰,才听得草丛中瑟瑟声响,有什么蛇虫过来。阿紫叫道:“上树!”  众人皆在树下,闻言纵身跃到树上,只听得声响大作,颇异寻常。  异声中夹杂着一股中人欲呕的腥臭,众人屏息不动,只见长草分开,一条白身黑纹的大蟒蛇蜿蜒游至,蟒蛇头作三角形,头顶上高高生了一个凹凹凸凸的肉瘤。北方蛇虫本少,这蟒蛇如些异状,更是众所未见。蟒蛇游到木鼎之旁,绕鼎团团转动,这蟒蛇身长二丈,粗逾手臂,如何钻得进木想之中?但闻到香料及木鼎气息,一颗巨头用力去撞木鼎。  阿紫没想到竟会招来这样一个庞然大物,甚是骇异,一时没了主意,低声对于虚雨道:“怎么办?要是蟒蛇将木鼎坏了,岂不糟糕?”  于虚雨随手折下一块树枝,等要下树将蟒蛇赶开。  便在此时,忽觉得一阵寒风袭体,只见东角上一条火线烧了过来,顷刻间便烧到了面前。一到近处,看清楚原来不是火线,却是草丛中有什么东西爬过来,青草遇到,立变枯焦,同时寒气越来越盛。几人定睛望去,只见草丛枯焦的黄线移向木鼎,却是一条蚕虫。  这蚕虫纯白如玉,微带青色,比寻常蚕儿大了一倍有余,便似一条蚯蚓,身子透明如水晶。蟒蛇初听到声息,立时盘曲成团,昂起了头了伸出血红的舌头,嘶嘶作声。待到蚕虫临近,却似乎怕得要命,尽力将一颗三角大头缩到身下面藏了起来。那水晶蚕儿迅速异常的爬上蟒蛇身子,一路向上爬行,便如一条炽热的炭火一般,在蟒蛇的脊梁上子上烧出了一条焦线,爬到蛇头时,蟒蛇的长身从中裂而为二,那蚕儿钻入蟒蛇头旁的毒囊,吮吸毒液,顷刻间身子便胀大了不少,远远瞧去,就像是一个水晶瓶中装满了青紫色的汁液。  于虚雨低声道:“这条蚕儿是毒物中的大王,名唤冰蚕,你等虽具辟毒之能,遇到这般毒物,也需要万般小心。”  众女向来信服于虚雨之言,看他说的如此郑重,不由心中一凛,知道这冰蚕之毒绝不容小视。  冰蚕绕着木鼎游了一圈,向鼎上爬去,所经之处,鼎上也刻下了一条焦痕。蚕儿似通灵一般,在鼎上爬了一圈,似乎知道倘若钻入鼎中,有死无生,竟不似其余毒物一般爬入鼎中,又从鼎上爬了下来,向东北而去。  阿紫又兴奋又焦急,叫道:“快追,快追!”  取出锦缎罩在鼎上,抱起木鼎,向蚕儿追了下去。于虚雨与梅剑姐妹跟随其后,沿着焦痕追赶。这冰蚕虽是小虫,竟然爬行如风一霎眼间便爬出数丈,好在所过之处有焦痕留下,不致失了踪迹。第127回 洛阳之行(二)  众人片刻间追出了三四里地,忽听前面水声淙淙,来到一条溪旁。焦痕到了溪边,便即消失,再看对岸,也无蚕虫爬行过的痕迹,像是冰蚕掉入了溪水,给冲下去了。众人东找西寻,却哪里寻得着?  众人只得沿溪向下游寻去,寻下七八里地,突然在对岸草丛中又见到了焦线。众人大喜,跃过对岸,沿焦线追寻过去。只见焦线通向前面山坳。众人鼓气疾奔,山头尽处,在一片树丛之中,隐约露出一行篱笆。只见焦线通过了一大片泥地,来到一座菜园,走到菜园的篱笆之处,听得园中有人在大声叱骂,于虚雨示意众人停步。  只听那人骂道:“你怎地如此不守规矩,一个人偷偷出去玩耍?害得老子担心了半天,生怕你从此不回来了。老子从昆仑山巅万里迢迢的将你带来,你太也不知好歹,不懂老子对待你一片苦心。这样下去,你还有什么出息,将来自毁前途,谁也不会来可怜你。”  那人语音中虽甚恼怒,却颇有期望怜惜之意,似是父兄教诲顽劣的子弟。  于虚雨示意众女暂莫靠前,他悄悄掩到篱笆之旁,只见说话的人却是是个和尚。我和尚肥胖已极,身材即又矮,宛然是个大肉球,手指地下,兀自申斥不休。他向地下一望,又惊又喜,那矮胖和尚所申斥的,正是那条透明的大蚕。  只见冰蚕在地下急速游动,似要逃走一般。只是一碰到一道无形的墙壁,便即转头。于虚雨凝神看去,见地下画着一个黄色圆圈,那蚕儿左冲右突,始终无法越出圈子,当即省悟:“圆圈是用药物画的,这药物是那蚕儿煞星。”  冰蚕今日吸得毒蟒毒素,非常兴奋,和尚将葫芦塞拔开,欲要收冰蚕在葫芦里,但冰蚕却在那里游走,一点没有要进葫芦的意思。和尚随手折过一片菜叶,去赶冰蚕。一个不慎,想是用力较大,冰蚕不由发怒,跃起来在和尚手上咬了一口。  冰蚕毒性何等厉害,那和尚霎眼间变得乌黑,一命呜呼。于虚雨跳到他身边时,已是不及。和尚死后,冰蚕在黄圈中迅速游走。阿紫此时过来,想起了一个法子,将葫芦口慢慢移向黄线绘成的圆圈。想是此时冰蚕已累,葫芦口一伸入圈内,那蚕儿嗤的一声,便钻入葫芦。阿紫大喜,忙将木塞塞住葫芦口,捧了葫芦,跳出篱笆。  人命关天,众人又不想多费口舌,但死者入土为安。于虚雨运功用手在菜地上击出一个大坑,提起和尚欲将他埋葬。只听“拍”的一声,和尚怀中掉出一件物事,一个油布包跌散了,露出一本黄皮书来,里面写满梵文。  于虚雨识得几个梵文,定睛一看,认得三字中最前面一个是易,最后边一个是经,虽然中间那字不识,也让他大喜过望。他又搜和尚身上,看见有一度谍,原来这和尚是少林派之人,法名慧轮。想是不知用什么方法偷了这镇寺之宝,又得到冰蚕毒物,不料却不慎死在冰蚕手中。  于虚雨将他掷入坑中,双掌连击,顿时将土坑填平。只听阿紫在前面“啊哟”一声,于虚雨、梅剑姐妹忙赶上前去。原来阿紫跃出来后,未见于虚雨等立即出来,在篱笆处等候他们。未到片刻,只觉手中葫芦冷得出奇,比冰块更冷,她将葫芦从右手交到左手,又从左手交到右手,当真奇寒彻骨,实在拿捏不住。发出一声惊呼,正在无计可施。  于虚雨见她那个样子,不由暗笑,道:“你先将葫芦放在地上,然后再想办法。”  阿紫自小练习毒功,自然知道这冰蚕是天下剧毒,不由心喜若狂,关心则乱,倒没想到问题如此简单。葫芦放在地上,冷气不断冒出来,片刻之间,葫芦外便结了一层白霜。  还是最后于虚雨想了个法子,让梅剑到室内取一条细绳过来,系在葫芦中间。于虚雨提着葫芦,虽然寒气逼人,却也可以忍受。六人见幕色稍晚,就近寻找一个小镇住下。梅剑姐妹住在一间房,于虚雨与阿紫住在一间房。  这冰蚕一入房间,房中便越来越冷,过不多时,连室中茶壶、茶碗内的茶水也都结成了冰。两人在被窝中瑟瑟发抖,冻得无法入睡。于虚雨对阿紫道:“不如你今夜将冰蚕练化,省得让我们冷成这样。”  阿紫取出神木鼎放在房内桌子上,取出众多药物,在桌子上、地上圈了好几圈,防止冰蚕逃走。然后取出一些香料放在神木鼎里,从葫芦里放出冰蚕。冰蚕似乎对神木鼎非常畏惧,虽然鼎内有异香吸引它,它却只是绕着转圈,不敢进去。  阿紫在侧看着急得团团转,于虚雨看她如此,道:“不用心急,冰蚕通灵之物,那能轻易就范。你不时加料诱它,时间一长,它自然会就范。”  阿紫闻言,真如于虚雨所说,耐下心来,不时往神木鼎中加入一些药物。  于虚雨掏出那本经本,不敢确定是否《易筋经》拿过茶壶,运上内力,茶壶里化出一些水来,滴在梵文经书上。书页上随着水滴润温,出现一个僧人的图形。室内寒冷,图形现出后便被冻住,将这僧人姿式固定在纸张上,裸僧的动作极是奇特,于虚雨按照第一页中图形,依式而为,依循图中标识的红色小箭头行功,隐隐觉得体内气息渐渐汇集成一条巨线,在四肢百骸中行走,便如一条细蛇在身体内爬行一般。  内功运行一个周天的时间长短,与练功人的内力深浅有很大关系。于虚雨内功举世无双,自然流动着很快。于虚雨按照经中所书,又做起古怪姿式来练习。阿紫在彼看他如此姿式行功,不觉失笑,看了他几眼,又回过头去,专心观察冰蚕。  于虚雨按序开始练习,觉得每行功一个周天,全身便说不出的舒服畅快。书中裸僧姿势甚多,怪字中的小箭头也是般旋曲折,变化繁复。他依循不同姿式行功,体内线路忽急忽缓,各有不同的舒泰。  阿紫见冰蚕迟迟不进神木鼎,不由有些着急,她拿起房中一根筷,欲要将它挑进去。她不知冰蚕通灵,平时若不受攻击,很少主动伤人。若受到威胁,却是反脸不认人,慧轮便是因此丧命,但那时阿紫离现场较远,没有看见,因此不知厉害。  冰蚕受到攻击,见筷子来挑,反而借此一挑之力,跳出圈子,在地上一蹦,反向阿紫攻去。阿紫吓了一跳,施展绝顶轻功闪开。于虚雨此时正在闭目运功,眼看冰蚕失去控制,连忙收功。  屋里不大,在这转瞬之间,冰蚕行到于虚雨眼前。冰蚕虽然通灵,但是判别敌人,却是从热量上判断。于虚雨正在练功,身体热量散发的也大,冰蚕行到于虚雨眼前,弃了阿紫,径奔于虚雨而去。  于虚雨尚未收功,两手盘于膝上,只觉食指一凉,被冰蚕咬住。冰蚕身透明如水晶,看得见一条血线从冰蚕之口流入,经过蚕身左侧,兜了个圈子,又从右侧注向口中,流回于虚雨的食指。  阿紫知道于虚雨具有万毒不侵的能力,并不担心,只是立在一侧观察。于虚雨只觉得从食指上传来一股冰流,迅速涌往全身,身体内又有一股温和的热流,上前与之交融。于虚雨此时不敢收功,用内功裹住这两股气息,沿《易筋经》的路线行走。  过一阵,只见于虚雨的头上、衣服上、手脚上,都裹上一层薄薄的白霜。见冰蚕体内仍有血液流转,显然正与于虚雨体内蕴含毒素抗衡,突然之间,冰蚕身上有丝丝热气冒出。从于虚雨手指上掉了下来。阿紫见它一动不动,伏在于虚雨的衣襟上,她本想冰蚕甚为灵异,不敢大意,用两根筷子夹住它,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在神木鼎里,然后盖上鼎盖。第128回 洛阳之行(三)  顷刻间,木鼎下小孔流出冰蚕的浆液血水,阿紫用手接住,闭目行功,将浆血都吸得干干净净,这才罢手。冰蚕之毒虽然大部分被于虚雨吸去,但这些浆血也让阿紫吸收半天。她运功连转了三个周天,才将冰蚕浆血中所含的寒毒吸收干净。她站起身来,看一下于虚雨,却吓了一跳。  只见于虚雨仍是刚才那个姿式,左膝微起,身体往左侧扭到最大,头部又扭回来,手指相连,并成一个心形。此时他全身雪白,结满了冰霜。阿紫甚是骇异,伸手去摸他身子,触手奇寒,衣衫也都已冰得僵硬。她大吃一惊,连忙呼唤梅剑姐妹过来。  梅剑姐妹刚刚歇下,闻阿紫呼声惶急,连忙跑了过来。四姐妹进房一看,也吓了一跳。原来于虚雨身上虽不惧毒素,但那股寒冷急切间却化解不得,手指被冰蚕咬住后,以“易筋经”内功运功行法,化解毒气,血液被蚕吸入体内后,又回入他手指血管,将这些毒素和阴寒都吸入体内。毒素逐渐被体内剧毒融合,但冰蚕所携阴寒却是世上阴寒之至,登时便将他冻僵了。  五女在房中关心则乱,一时不知所措,幸亏梅剑跟随童姥时日长久,见识颇多,见于虚雨全身虽被白霜封住,但口鼻处却有气息,知道于虚雨没有生命危险。但随着于虚雨身上所出的寒气欲来欲浓,五女虽有内功,也渐渐支撑不住,只得退往室外。  于虚雨头脑清醒,运起《内筋经》武功消融寒气,只觉气息最初如一道冰流,逐渐转暖。如此运功十五六个周天,于虚雨觉得身上寒气已除,只觉浑身通泰,不由睁开眼来,要立起身来。只听几声裂响,身上衣物竟然碎成碎片,别的倒是无所谓,于虚雨寻找载有逍遥精深武功的丝帛时,见丝帛也已裂成碎片。所幸《易筋经》在前面地面上,只冰成硬块,却没碎裂。  于虚雨看床上、桌上、墙上,都有一层白霜,仿佛三九严寒冰天雪地的模样,才知道这冰蚕果然不同凡响。如果不是身蕴辟毒体质,又身具无上内功,恐怕不被毒死,也被冻死了。  五女闻室内声响,推门却是推不动,原来房门结合处已被冻成一起。阿紫不管三七二十一,运功将房门击碎,五人跳进房里,看到的却是赤身裸体的于虚雨。所幸五人都是于虚雨的夫人,见于虚雨如此模样,在惊喜之余,不由哈哈娇笑。  梅剑忙往自己房中取出于虚雨包裹,拿出替换衣物,让于虚雨换上。门外掌柜、小二等听到响声,要进来探视,被阿紫在那阻住。于虚雨换上衣物,唤掌柜、小二进来,两人一进房中,先是打了几个寒颤,房内好似进入严寒三九天般,不由目瞪口呆。  阿紫恶人先告状,道:“你这房中,藏有何种妖物,差点将我相公冻死。你让众人过来瞧瞧,这秋天里那能这样。”  掌柜虽然见多识广,但如此怪事,却是第一次遇到,颤着声音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于虚雨担心惊世骇俗,暴露身份,让梅剑拿出一锭银子,道:“此事就此作罢,与你银子明日将这房整理一遍,另外你给我调换一个房间,我们搬去安歇。”  掌柜遇到此事,原想有理也讲不清楚,见于虚雨不跟他计较,反而赔他些钱财,不由唯唯诺诺,与小二两人忙活一阵。  于虚雨无意中获得《易筋经》又将冰蚕之毒吸入体内,以《易筋经》所载的上乘内功修习,内力中便附有极凌厉的阴劲。这《易筋经》实是武学中至高无上的宝典,只是修习的法门甚为不易,须得勘破“我相、人相”心中不存修习武功之念。但修习此上乘武学之僧侣,定是勇猛精进,以期有成,哪一个不想尽快从修习中得到好处?要“心无所住”当真是千难万难。少林寺过去数百,修习易筋经的高僧着实不少,但穷年累月的用功,往往一所得,于是众僧以为此经并无灵效。  当日慧轮偷盗此书后,寺中众高僧虽然恚怒,却也不当一件大事。一百多年前,少林寺有个和尚,自幼出家,心鲁钝,疯疯颠颠。他师父苦习易筋经不成,怒而坐化。这疯僧在师父遗体旁拾起经书,嘻嘻哈哈的练了起来,居然成为一代高手。但他武功何以如此高强,直到圆寂归西,始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旁人也均不知是易筋经之功。这时于虚雨练习《易筋经》却不是以提高武功为目的,而是治疗内伤,不知不觉间除了将本身功力融合处,功力日进,正是走上了习练此高深武功的正道。  在这个时候,中原中又出现行侠仗义的中年书生,武功盖世,处事公正,声名大振。“北乔峰、南慕容”如今一个叛投契丹,一个身败名裂,因此胡七业胡大侠的大名顿时在武林中传扬开来,此人对江湖理解颇深,知道如何收拢人心,因此他的名号在武林中逐渐响亮,成为中原武林人士吹捧的榜样。声名直追武林盟主于虚雨。  这日行到洛阳,丐帮诸位长老在城门外迎候,此时于虚雨已恢复本来面貌。武林盟主驾临洛阳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在洛阳传扬起来。丐帮在洛阳势力本来就非常雄厚,于虚雨身为武林盟主,洛阳武林人物纷纷过来拜见。  于虚雨向来比较厌恶迎来送往,觉得没有什么具体意义,但现在身处要位,自然不免要出面应酬一下。随着于虚雨在洛阳时日一长,附近的武林豪杰纷纷赶来,拜见于虚雨。于虚雨不胜其烦,以闭关修功为名,暂时挡住众人。  胡七业此时也在洛阳现身,遭到武林人物的吹捧,整日也是应酬不断,甚至接到丐帮总舵的邀请。胡七业却狂妄的很,一点不给丐帮面子,执法、传功两位长老到于虚雨处,说胡七业这人无礼,于虚雨却淡然一笑道:“闻此人行侠仗义,也是我辈中人,既然人家不赏脸,我们也不去跟他计较。胡七业不卖丐帮面子,自然名声更响,好在胡七业对其他武林人物,还算应对得当,出入洛阳武林道上,博得很高评价。  于虚雨这日闲暇,仔细巡察丐帮总舵,在后花园处却意外的遇到康敏。康敏依然美丽出众,见到于虚雨后淡然行了一礼,一双妙目闪烁出一道光亮,勾魂的眼神将于虚雨逗得一惊一乍,于虚雨不禁心神不定,几乎被康敏将魂儿勾去。  《天龙八部》描述康敏似乎不会武功,于虚雨却从她妙目偶尔射出的亮光,判断康敏不仅身具武功,而且武功不低。康敏此时似乎带着无穷的诱惑,脸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皆是春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似笑非笑的斜睨着于虚雨。  于虚雨盯着康敏的眼睛,神智不由迷失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将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中。于虚雨鬼使神差的随康敏进了她的寝室,康敏此时颈中的扣子松开了,露出雪白的项颈和一条红缎子的抹胸边缘,站起身来,慢慢打开了绑着头发的白头绳,长发直垂到腰间,柔丝如漆,娇媚无限的腻声道:“雨郎,你来抱我!”  康敏自从杏林回归以后,见人都是冷若冰霜,凛然有不可犯之色,连她的笑容也是从未一见,怎料得到竟会变成这般模样。更奇怪的是,她在杏林处吃过于虚雨大亏,心中必会记恨于他,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但见小室中的神情,四目传情,情致缠绵,两人如胶似膝,惟见轻怜密爱,那里有半分仇怨?第129回 洛阳之行(四)  桌上一个大花瓶中插满了绿色的菊花,康敏颈中扣子松开了,露出雪白的项颈,还露出了一条红缎子的抹胸边缘。日光从窗户的间隙照进来,映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屋外秋风大起,斗室内却是融融春意。  康敏的凤眼里涌现出一道白色的光亮,瞬间消失,于虚雨心中突然一凛,神智突然电光火闪的清醒过来。他的表面依旧声色不动,只不过眼神已不像刚才那样迷茫,他的脑子里迅速转了一转,才明白康敏绝非一个纤弱女子,若不是她的眼神刚才露出一点破绽,恐怕于虚雨今日将凶多吉少。  康敏一件件脱下衣物,美丽性感的娇躯配上她娇媚的笑容,确实荡人魂魄。于虚雨运起《易筋经》的内功,因为这种正宗的佛门武功是对付媚术和惑心术最好的武器。这种佛门武功真正非凡,顿时于虚雨的心田一片空明。  康敏美丽的少妇很快裸露出来,她身材高挑,一头黑亮的秀发散在背上,小巧的樱唇,玉肤特别白嫩,美丽的双峰很挺,修长的双腿是她最迷人的部份,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成熟魅力。  康敏腻声道:“雨郎,我独个儿在这里孤零零、冷清清的,日思夜想,朝盼晚望,总是忘不了你这个冤家。”  她牢牢盯着于虚雨,眼睛里出现一种异样的色彩,让于虚雨又是一阵迷糊。  康敏为于虚雨解下衣物,拉着他来到床上,一双妙目始终不离于虚雨的眼睛,富有磁性的娇声说:“雨郎,我是你一生最爱的女人,我需要你的爱。”  康敏的娇容美艳如花,娇音媚到了极点,于虚雨的神智又好像迷失起来,幸好一丝内筋经的功力在体内流转,心神尚有一分清醒。  康敏的眼睛深处,似乎诉说着无数的柔情,于虚雨不由出现了幻觉,他想像着与康敏正在相亲相偎,迷失于欢乐的两人世界里。他不由上去轻抚她的香肩,嘴里呢喃道:“敏儿,我爱你。”  于虚雨要吻康敏的珠唇,却被她阻住,因为那样于虚雨将会脱离她的控制。康敏玉水捧着于虚雨的俊脸,低声细气的道:“你的身子安好么?心上快活么?大事小事都顺遂么?只要你好,我就开心了,做人也有了滋味。我这一颗心,又有那一时、那一刻不在你的身边?”  她越说越低,话语腻中带涩,软洋洋地,说不尽的缠绵宛转,听在耳中当真是荡气回肠,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消。然而她的说话又似纯系出于自然,并非有意的狐媚。于虚雨平生出入花丛,第一次遇到如此艳媚入骨的女人,柔到了极处,腻到了极处。  于虚雨将康敏推在床上,将她压在身下。康敏“唔”的一声,半推半就,伸手略略撑拒。康敏躺在于虚雨身下,全身便似没了几根骨头,一片漆黑的长发披散下来,散在洁白的床上。她双眼半开半合,只露出一条缝,说道:“你上来,我要你。”  语音又似叫春,又似撒娇。  康敏的玉肌光滑白嫩,全身散发出成熟女人的芳香。柳腰丰臀轻轻扭动,再加上娇媚入骨的语音,于虚雨的巨物立刻硬挺。康敏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她的纤手放在巨物上套弄起来。  康敏娇声道:“雨郎,不管你如何待我,你的眼睛不许离开我的眼神,好吗?”  于虚雨不知为何竟似鬼迷神窍,道:“我都听你的,我舍不得离开你的眼睛。”  说完他冲动的抱紧康敏接吻。  康敏发出轻微的哼声,香舌迎接缠绕,柳腰丰臀摩擦着于虚雨的下腹部,于虚雨几乎就要爆炸。他的巨物再也无法忍受,分开两片娇嫩的花瓣,挤入幽美的花谷里。  康敏发出一声兴奋的娇呼,娇躯颤抖不已,凝视于虚雨的眼神如雾般湿润,表情变得复杂起来。美丽的神秘花园已经玉露渐生,腰身迫不及待的扭动,嘴里发出荡人的呻吟。  康敏的眼睛里似乎蕴含着无究的魔力,让于虚雨迷失了理智。于虚雨的巨物分开她两片美丽的嫣红花瓣,进入温暖温润的花谷。愉悦的感觉涌上于虚雨的全身,他的眼睛已经充血,鼻子呼出粗粗的气息,与平常的冷静一点也不一样,像是一辈子没有见过女人的色狼,疯狂的起来。  康敏久旷的娇躯感受到强烈的快感,她忍不住扭动优美的腰身,心跳不由加速,花谷里温湿到难为情的程度。于虚雨的巨物疯狂的分开花道驰骋,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颤抖的哼声,白嫩的玉体泛起一层潮红。  于虚雨的手爱不释手的抚摸起丰润的双峰,不自禁的低下头去吮吸粉红色的峰尖。康敏正经受着从未有过的快美,对于虚雨的媚术不自禁的减低,甚止没有注意于虚雨的眼睛已离开了她的眼睛。  于虚雨的牙齿轻咬着娇嫩的峰尖,神智此时复苏过来,他略一盘算,心头猛得一惊,知道康敏的媚术的确不同一般。他一边装着依然迷恋的样子,动作依旧那样激烈,体内运起内经心法,心底保留一片空明,倒要见识一下康敏到底要做什么。  康敏正在欲仙欲死,发觉于虚雨的眼睛脱离她的视线时,纤纤玉手连忙扶过于虚雨的脸庞,凤目中射出迷人的色彩,意要继续控制于虚雨的心智。她不知道已掉进于虚雨的陷阱中,对于虚雨这样的高手来讲,她任何的失误都足以带来致命的失败。  于虚雨的巨物迅速猛烈的冲刺,火热的前端次次命中康敏的花心。康敏在这种迅猛的击打下,禁不住要败下阵来,她连忙使用阴功,欲要反败为胜,完成她吸取于虚雨功力的目的。  于虚雨发动内经以后,他的意识逐渐封闭,抱元守一,任由巨物剧烈随气息反应。康敏见于虚雨的眼神失去了昔日的光彩,以为他坠入计中,不可能再有回天之力,心头暗喜。她压制下如潮的快感,施展出八成的阴功,欲要盗取于虚雨的元阳。  于虚雨虽在行功,但巨物受到强劲的挤压,一环环的嫩肉依次抚摩着巨物,让于虚雨气血上涌,不由加快内功的运行速度。冲刺因为内经气息运转加快,更加迅猛的击打,康敏抵受不住如此的冲击,已不自觉的将阴功提升到最高的程度。  康敏一面享受着巨大的快感,一面暗自佩服于虚雨的房术。她如今还以为于虚雨在绝对控制之下,浑然不知于虚雨正在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康敏渐渐抵挡不住,她已不敢收功,在于虚雨这般攻击下,她的一到,元阴将止不住的喷射,而至脱阴而亡。  这是一场床上的战争,若不是于虚雨心有警惕,在康敏一个疏失间回复神智,他会被康敏吸去全部的元阳,而变成武功全失的废人。不过康敏的娇躯能否容纳于虚雨体内的元阳,会不会在半程出现意外,这些已不再重要,因为今天康敏的惨败已成定局。  康敏已经有了要达到绝顶的预感,她不由魂飞魄散。于虚雨的手指开始摸到意外的部位,而且开始爱抚那里,康敏深吸一口气,慌张的扭动。意外的行为使康敏惊讶,手指借着满溢的玉露进入到紧紧的菊花蕾中,无可表述的异样快感使康敏感到狼狈。第130回 洛阳之行(五)  于虚雨一只大手轮班抚摸着两只巨峰,巨物在飞速的顶入,另一只手的手指也配合着插入菊花蕾中扭动。他的身体压在康敏白嫩的玉体上,让她无法反抗。康敏预感到这样下去只会狂乱的,她的心里已冷到了冰点。  若是此时泄出元阴,以于虚雨巨大的内力,她的元阴将被他吸取一空,最坏的结果是脱阴而死。康敏拼命的抵御着,但如潮的快感却让她欲止还休,她颤抖的伸出玉指,要点击于虚雨的穴道,但丹田中内力都已经竭力抵挡巨物的进攻,委实再无内力可用。  “这叫三管齐下。”  于虚雨已经行功一遍,看着康敏的惨状,不由得意的说。康敏倒吸一口冷气,因为手指侵入菊花内,她无法发出声音。没有痛感,身体自动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玉峰、花谷、菊花同时遭到攻击,刹那间产生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但最重要的是,康敏在获得巨大快感的同时,她想不通于虚雨何时恢复理智。  康敏不敢想像将要遇到的严重后果,在于虚雨开口说话的时候,她已经产生了自暴自弃的念头。她回想着于虚雨刚才的点滴表现,颤声问道:“你什么时候醒来?”  于虚雨道:“醒来已有好长时间,既然美人在怀,只好先享受一番。不过你的阴功的确很棒,让我飘飘欲仙。”  于虚雨说完这番话,得意的笑笑,下体更是猛烈的进攻,“唔…不行了…啊…”  康敏双手抱紧于虚雨的脊背,抬起丰臀,荡人的大力扭动,语无伦次的大声呻吟。花道、花核、菊花一齐激烈的抖动,浑身感受着快要溶化掉的强烈快感,花心长时间的喷射出冰冷的元阴。  于虚雨的巨物紧顶在花心深处,运用功力开始吸纳康敏的元阴。康敏习练阴功多年,与于虚雨体内的元阳中和,让他有一种舒泰的感觉。康敏的已经无力的落下,她因绯红的脸色变得苍白,眼神也黯然下来。  康敏的花心依然在喷射着玉液,她已经感觉不到丝毫的快感,只觉得生命被一丝丝的抽走,她不由后悔自己的决定,后悔与于虚雨做对,后悔要吸取他的元阳。康敏开始绝望,她与于虚雨并没有深仇大恨,相反于虚雨上次还曾经放了她一马。  康敏在生命将要失去的时候,不由对这个世界产生无限的眷恋,她的眼神里从惊惧变成哀求,泪水沿着白皙的玉肌滴落。她现在已无力动作,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否则她一定会哀求出口。  于虚雨看着康敏眼里欲来欲浓的悲哀,不由心软,他停止动作,将巨物抵在康敏的花心上,喷出一股浓浓的玉浆。康敏正在绝望之时,看着于虚雨望向她的眼神,已由憎恨转为怜悯,知道或许能有生机。当她感觉到花心处传来被击打的快感时,她知道于虚雨又放了她一马。  康敏生机再现,屏去私心杂念,不敢再运用阴功,而是用双修的功力吸取这宝贵的元阳气息。于虚雨见康敏静心运功,脸色已恢复成平常颜色,知道她正在慢慢恢复,也运起八分功力吸收康敏泄出的元阴,留着二分功力防备康敏。  于虚雨运功完毕,看着康敏如花的娇容,对她的恶感渐次消失,涌生出一种复杂的心情。康敏此时行功一个周天,也睁开妙目,眼神里饱含着感激、愧疚、不安的复杂情感。她娇声说道:“多谢您又放我一回,我真是对不起您。”  于虚雨的巨物依然在她的体内,他轻轻的抽动一下,脸上浮现出一股坏坏的笑容,说道:“也要多谢你才是,不然你美好的玉体我也无缘享受。”  话音一落,巨物猛得轰了进去。  康敏方才要盗取于虚雨功力,虽然快潮不断,但差点丧命,无边快感因为心理的巨大冲击变得荡然无味。如今她体力复苏,不敢再起别的心思,于虚雨这一下疾冲花心,让她感觉到无比舒坦,不由娇呼出声。  两人收起心计,专心这男欢女爱之中,室内春意盎然,康敏的玉峰白嫩圆润,腰肢酥嫩娇柔不盈一握。于虚雨的巨物猛烈的驰骋着,鼻尖拱进她的怀里,一点一点蹭着她的。康敏虽已过三十,但给他的感觉娇嫩而敏感,轻轻一碰就感觉水一样的感觉在玉体里荡漾。短短的一瞬间,热热的湿润花谷,慢慢的收紧,花道开始缓缓蠕动。  于虚雨感觉这不是阴功的缘故,而是她因为敏感正常的反应。康敏此时沉浸在无边的欢乐中,紧紧抱住于虚雨的腰身,喉咙里发出悲鸣一样的祈求:“别停,我要好了。”  于虚雨闻言加力继续冲杀,康敏闭着眼睛,半张着嘴,有一阵没一阵地急喘,珠唇里开始胡言乱语,玉体焦急地悸动起来,腰身一挺一挺地迎合。  于虚雨只觉一股热流涌向大脑,思维出现一小段的空白,感觉到焦躁无比。他用力压下去,想要把康敏玉体里所有的水压出来,伏在她的耳边轻轻添着她的耳垂。  的堤防顷刻间决堤。这一次酣畅的程度,让康敏美得像出现错觉,她的玉体呈现一个美丽的拱形,说明她除了有着不凡的艺业外,肢体的柔韧性也优于别人。她的花心内喷射出火烫的玉液,花道急促的收缩。  于虚雨此时也到了崩溃的尽头,康敏柔嫩的花谷让他感觉到异样的享受,也许康敏天生媚骨,又修练了多年阴功的缘故。康敏的花心像是一只小嘴,吮吸着巨物敏感的前端。在这种欲仙欲死的快感中,于虚雨巨物顶在柔嫩的花心上,玉浆像离膛的炮弹,冲击着康敏的最深处。  两人在飘飘然的欢爱峰尖上越飞越高,享受到了一种无言描绘的舒畅滋味。两人开始相互运功吸纳对方的气息,一刻钟后,康敏睁开眼睛,觉得浑身一爽,耳清目明,知道此次确实得益非浅。  于虚雨早已收功,侧身躺在康敏身边,康敏的玉体紧紧的贴住他,轻柔的呼吸声淡淡地在室内飘散。康敏将头埋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睛聆听他的心跳,心中泛起一阵一阵柔情。人生如此,真是心满意足。  于虚雨第一次遇到身怀媚术的女人,回想起来不由好奇,抚摸着康敏的秀发,道:“你何时学得这般功夫,你师父是谁?”  康敏依然沉浸在幸福的浪潮中,懒懒的说道:“我从十岁开始学艺,直到前些时日方有大成,原以为可以制住你,不料差点死于非命。我那师傅如今在宫中,身份尊贵。哎,我也有多年不曾见过她了,她是生是死,我也不知。”  于虚雨闻言,更觉好奇,又问道:“她在宫中,如何能够外出,又如何能收你为徒?”  康敏仰起头来,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他,幽幽的说:“当年师傅回乡省亲,却被仇人盯上,她身边虽有高手若干,但因仇人谋划周详,受伤逃到我家附近。我娘见她美丽端庄,穿着华贵,将她扶回家中疗伤。不料仇人循着血迹追了过来,将我娘一刀杀死,又欲杀我两人,宫中高手赶到,救下我两人。因为我娘为救她而死,她对我极好,送了我爹好些银子,伤好后又秘密传授我武艺,将门中的一本秘籍《心经》传了给我。《心经》要求阴阳双修,我那前夫虽然也是武林中人,对双修心法却是一窍不通,《心经》中只有女方行功方法,因此我练此功进展甚慢,直到前些日子,才在打坐时悟出一些练功法门,绕开双修而专修内功,方有些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