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趣》35-38(完)
fu44.com2014-08-09 11:23:11绝品邪少
第三十五章 「你妈的,不想死就即刻同我扯!」 老婆丢了,老婆丢了,我像一头心力交瘁的孤狼,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行走在漫无边际的荒野上,周遭具空,仿佛连风声都没有,空灵,静寂。 突然响彻在耳际的喝斥声就像调情一般,我愕然抬头,发觉眼前的美眉有着迷人的胸部,黑色的小肩带背心开得很低,低得连一道饱满的深沟几乎都完全裸露了出来,这迷不住我,迷住我的是深沟间一只振翅的蝴蝶,很美,简直呼之欲出,但我知道那只是纹身罢了。 「好睇咩?想不想揸吓啊?」美眉向我挺起了胸脯,将一对颤巍巍的嫩乳送到了我的眼前,那分辨莫名的粤语也越加的温柔。 毫不犹豫的,我一把就将她拖了个趔趄,再一用力那美眉惊呼一声就掉进了我的怀中,另一手掐住她执啤酒瓶的右腕,也许出力大了些,她显得很慌张,挣扎的力道比我预想中要大得多。 「别动,小心你哥我抽你!」我的舌头很不灵活,这几个字说得一点霸气都没有。 不过怀里乱扭的美眉倒是听懂了,冷冷地瞪着我,说实话,她的眼睛挺有神的,就是脸上的妆太过妖艳。 「你发什么酒疯,不想被打死就放手!」这次她讲的是国语。 我松开了她的右腕,改成圈在她的小腹上,美眉也没有反抗的意思,就听得「咣当」一声,我看到她把手中的啤酒瓶给扔了。 「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把这里,给拆了。」我没讲大话,敢只身前来浅圳,一是我牛叉,二是我同学在这里当官,很实用的官。 美眉嗤声冷笑:「我衰到家了,遇到你这酒鬼。」 「一句话,只要我开口,这里就得拆!」我咬着牙,手指戳在美眉的脸上,很年轻的脸蛋哟,弹弹的,该是未成年吧。 美眉很急躁,显然恼怒已极,不断的吆喝着叫我别戳她,可她哪里挣脱得了我的束缚,一具火辣辣的身体就这么在我怀中扭个不停,真是青春啊,我感觉到我的鸡巴被她裙摆里头的臀肉给蹭出火了。嘿嘿,真他妈的巧合啊,美眉的臀高 就到我的鸡巴上是那么完美的嵌合,我想象着美眉股沟间的肥美,得意地挺了几下。美眉很快发觉了我的猥琐动作,猛然间狠狠得往后一挫,浑噩的脑袋立时清醒不少,可我还是控制不住平衡,一下就从高脚转椅上往后跌倒。 「扣」的一声脆响,我的后脑不知撞到了什么地方,一时间,大头和小头巨痛难当,晕乎乎的,只知道美眉从我身上爬起,往我的鸡巴上狠狠来了一下,接着就是又踹又踢又踩,我躲得狼狈,原地滚了几滚,美眉兴头不高,见我惨叫连连,骂了几句就隐入人群当中。 周遭都是人,却没一个来扶老子,我就那么躺着,感受着洒满酒液后的冰冷地板,欣赏着那些冷漠的,不屑的,嘲笑的脸孔。 呵呵,也许真晕了,脑海深处像是有着无数的星星飞舞环绕着,我看到了他们的鼻子,眼睛,嘴唇,一幅幅陌生的,模糊而又清晰的脸孔,渐渐的,都变成妻的容颜,多么的熟悉啊,那一颦一笑,犹如早春的小雨,滋润着大地万物。可此刻呢?她也没有来扶我,她看得到我摔倒了吗?她要是看到她会心疼吗?她该在舞台上吧,她告诉我她喜欢那地方。 「先生,你没事吧?」一道浑厚的力量将我扶起,我看到那是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魁梧汉子,我毫不怀疑他的拳头落在我身上的威力。 我拨拉开他的搀扶,失去平衡的身体摇摇晃晃个不停,我努力让自己站好,然后用手指点着他的眼睛,告诉他:「小鸡巴,给老子滚远点!」 「我扶你出去吧。」这是另一个声音,原来旁边还有一个。 一左一右的,我被人架了起来,我猛一使力,只颠得自己晃了下,身体还是像腾云驾雾一般的往前飘。 「两小鸡巴,放开老子!」我怒吼着,旁边围观的人哄笑出声,听在耳里,我得意极了。 两位铁塔般的壮汉并不答话,依旧架着我往前走,只是他们手中的劲大了许多,嵌得我好痛,过道两边的人很识相的让出了条道。 我急了,想高声喝骂几句,就听旁边有人声嚷道:「就系这条仆街!」 声罢,我一转头就看见之前虐我鸡巴的美眉,亭亭玉立着,她旁边站着两个花俏的青年 ,其中一个面皮白净的阴声道:「跟出去。」另一个颚下留了一小撮胡子问道:「要不要叫多几人来玩?」 后面还有点声音,可惜迪厅里实在太嘈杂了,唉,我实在想听听他们会叫多少人来,可他妈我真听不到! 我是小鸡,我被两大汉提着送出了灰色地带,门口人不少,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望过来。其中一个大汉在我耳边道:「打的走吧,门口的事我们不管。」 两大汉很有默契,将我带到门口放下就走,夜深了,远处大街上来往的车很少,门口倒是停了不少的士。 春风荡漾,有点凉,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感觉脑袋清醒了不少。 「喂,你条粉肠走不掉的。」 我一回头就看到先前那个小胡子趾高气扬的从口袋里头摸出烟来,点上。 我没鸟他,只是望着那美眉,美眉一点都不怕我,嚣张的伸出中指朝我比划着:「看你妈看!」 「来,咱们到那边聊聊!」 也许是有女人在旁边,那小胡子肾上腺素狂飙,居然一伸手要来搭我肩膀。 我不知道他是白痴还是太过于自信,关于这问题,我直接一拳过去,就打他鼻子上。 小胡子手捂着鼻子「呜呜」连声,指缝间鲜血淋漓,也许他很少干架吧,他的反应就是站桩,我也不客气,再一记勾拳打在他颚下,小胡子惨叫一声,直接在地上躺尸了。 「你你他妈的别走!」 美眉很牛叉,连逃跑都先通知我不许走。 看着她慌慌张张地跑进灰色地带,我不禁遐想那对修长的腿儿夹在腰间时的销魂。 过一小会,我的烟才抽上两嘴,灰色地带门口涌出十几个弟弟妹妹来,真拉风,连啦啦队都带上了。 在中国,不怕死的人有很多,最不怕死的人有两种,一种是不知道死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另一种是给生活逼得走投无路的。 前一种多是青春期激素分泌旺盛的青少年,后一种则多是四十出头的壮年男人,我两种都不是,但我现在就不怕死。 当一个不怕死的,遇上一群不怕死的时候,到底会发生什么呢?以前我就想过这个问题,现在我找到了答案。 三分钟,也许三分钟不到,地上躺了七八个小鸡巴,就老子站着,而且一点事都没有。 港片中,当正义战胜邪恶的时候,jcss就会姗姗赶到,不过这会来的不是jcss,而是那条冚家富贵。 「月老大啊,你没事吧?」孟虎一脸惶惶,隔老远就嚷嚷,他身后跟着一群黑西装的铁塔保安。 「屌你老母!」 我笑笑,之所以笑,是因为我发现了人群中有妻,有点悲哀,我失控地发泄自己只为了能让妻看到,她来了,所以我高兴了。 人的体能是有限度的,为什么格斗比赛都有时间限制?那是因为人体所爆发出来的能量只能承受短短的几分钟,我站着,可我比躺着还累。 在一群看呆了的太妹眼前,他们的老大,紧巴巴地搀扶着我,像条狗一样的嘘寒问暖。我没口应着,我却只看那美眉,仿佛这样我就可以在妻的面前证明,我打架是为了她来的。 记得有一个很道义的兄弟跟我扯皮过,他说男人最愚蠢的事情就是为了女人去打架,我当时笑他白痴,可现在我有点懂了,我确实够蠢。 「老公,你伤到哪了?」花想容妖妖的傍我身上,我知道她是替妻问的。 我这人很贱,给我点颜色我就敢开染料连锁,看着那双戏谑的眼睛,我勾起了她的下巴,在她耳边道:「伤到鸡巴了,听说唾液可以疗伤。」 妻就在身边,她应该听得到吧,我猜测着,心中好不痛快。 「要去医院看看吗?」花想容没理我发骚,又问了一句。 「都说了,我这伤好治得很哪!」 我咧嘴开怀,朝对面的美眉走去,她似乎做不出反应,就被我搂住了脖颈:「靓女,叫啥名呢?给哥哥说说。」 「莫妮卡!」她说的是英文,或者是什么鸟语。 「莫妮卡?」我很傻逼的又问了一遍,只想在妻的面前证明我还是很吃得开的。 「嗯,我的英文名!」她怯怯的样子就像小绵羊一般。 「这些,该怎么办呢?」我指指已经被黑塔保安携起的一条条小鸡巴。 「不不知道啊?」莫妮卡担忧地望着我。 「月哥,整点医药费来就算了。」孟虎明显是怕我将事情闹大。 「医药费哦。」我叨念着,从口袋里摸皮夹,孟虎见我把一叠钱从皮包里掏出就紧张的嚷道:「老大,你这什么意思啊?」 「手!」我不用瞪眼啥的,只喊了个字,孟虎很醒目地就伸出手来,我把钱放他手上:「意思下,几千块不成敬意。」 就在刚刚干架的时候,我发现先前调戏妻和花想容的那三条傻叉也在其中。打人是不好的,更何况是在他地盘打他的小弟呢,这点面子还是要给他的。 「过来,一个个来见识下你老大我的老大!」孟虎喊了声,那几条观望的小鸡巴一个个惨兮兮的来给我陪不是,喊老大。 我不喜欢这种虚伪的客套,叫了两个,我就不让他们再叫了。 「哥这回对不起你了,你就好好收拾下吧。」拉过孟虎的衣襟,我在他耳边低语道。 「屌!谁知道你这么能打,还好你没事,不然的话嘿嘿!」孟虎也低低地回了一句,然后转头朝那群小鸡巴道:「散吧散吧,回头再找你们,阿雄你留下,还有妮妮。」 该散的散了,远处那些围观看热闹的见没戏了,也慢慢散去,留下的只有那个叫莫妮卡的美眉和一个穿黑衬衫的小青年。 孟虎拉了他们两个到一边去,估计是交待些什么,妻和花想容走到了我的身边,花想容开口道:「没想到你挺男人的。」 嬉笑间,神色似乎颇有点敬意,我怀疑那是我看花了眼,我笑道:「这算啥啊,当年我向来都是一人单挑一群的。」 花想容咯咯娇笑,显然被我逗乐了,妻也笑了,我可以感觉到她是真的松了口气,这种感觉很微妙,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证明,可我就是这么觉得。 「回家还是?」妻望着我,微微嘟起了小嘴,眸子里含着雾色。 妻在担心我吗?她在心疼我吗? 曾经纠结了一世纪的问题,又摆在了我的面前,我知道这回我说回家,妻会跟我走的。 我激动了,激动得都快要站不稳了。 花想容笑着插口道:「那不太便宜了他?」 你他妈是见不得别人幸福吗?我心中恨极! 刚想开口,就听边上孟虎的声音响起:「月哥,来下。」 话到,人也到,他拉着我往边上去:「老大,事情我搞明白了,这条女今晚就交你发落了!」 他指了下旁边羞怯的莫妮卡,对,是羞怯!莫妮卡见我望过去,闪了下眼神不敢看我的眼睛。 「那位阿雄是吧,不是她什么什么吧?」我笑笑,小声地问道。 「妈逼的骚货一个,没事的,阿雄那小子也是玩玩而已,这些个辣妹要多少有多少。」孟虎的样子像拉皮条一般,市侩而淫邪。 这世道就他妈的黑暗! 我看那穿黑色衬衫的青年,他脸上的神色颇有点尴尬,他就是先前干架中比较狠的一个,也是曾经调戏妻和花想容的那三人之一,此刻对了我的眼睛,喊了一声月哥。 我朝他点点头,转回朝孟虎道:「我的你不知道吗?」 孟虎当然知道我想搞「小爱」,而这出戏大概也是做做场面罢了。 他呵呵一笑道:「月哥,你那么神勇,一个能打十几个,他们两个算是服了你,捧你做偶像了,他们想跟老大喝几杯,长点见识。」 这话说得椭圆,既回应了我隐晦的拒绝,又想修补下之前稍稍有点隔阂的关系。 「喝酒啊?好耶,咱们摇骰子去!」花想容这妖精雀跃而起,她似乎忘记了妻之前问我的问题。 我想回家啊! 我紧张地看向了妻,花想容根本就没给我机会,她早早拉着妻就迈过了我的身边,我看到的就只是妻的背影。 「走吧老大,咱们上去喝几杯。」孟虎朝我招招手,一脸的殷勤,脚下却快走了一步,阿雄也跟了上去。 他们是故意的,这莫妮卡是留给我的,她这回倒没再羞怯,一只手穿进我臂弯,甜甜喊了声月哥,然后就拐着我前行。 感受着莫妮卡洋溢着青春气息的侗体,我还能说什么。 「妮妮?」 「嗯!」 「你跟哥说说,你奶子那里的蝴蝶是不是专门整来勾引哥的。」 「咸湿佬!你双眼只看人家那里吗?」 莫妮卡的小脸儿溢满欢喜,我感觉她贴我贴得更紧了些。 在她的提醒下,我往下看了一眼,颤巍巍抖动的嫩乳摇晃着,乳沟间的蝴蝶恰似振翅般朝我飞来,只一眼我的呼吸就有点急促了:「妮妮,你可真狠啊,小蝴蝶真他妈迷死哥了!」 「咸湿佬!你是故意跑来我们台子喝酒的是不是?哼!」莫妮卡这美眉果然够辣,说够三两句话就朝我发嗲了,而前不久她还往我屌上狂虐! 「操!那地方找个位置都难,刚好空着位置,桌上又有酒,我就坐那了。」 我说的是实话,想不到就那么一屁股坐下去,就坐出,不,是将坐出一段孽缘来,嘿嘿!我肆意绮想着,似乎这样才可以稍稍抵挡下妻所覆盖在我灵魂上的痛楚。 「你色色的,早就留意人家了是不是?你也不编个好点的理由,咯咯!」莫妮卡娇笑着,声若银铃。 这女人要是装起可爱来,就是诱人,更何况还是个漂亮女人呢? 第三十六章 水 氤氲翻腾的灰色冷调,澎湃激荡的电子音乐,在光怪陆离的世界里挥霍过剩体力的红男绿女,这一切都令我想笑。兜了一圈,我这便又回来了,可却不知道我离开这里的时候又会是怎样的心情,只希望花想容那妮子不要搞出些么蛾子才好! 前面四人走得层次分明,花想容和妻一起,她们似乎又玩起来了,一边打打闹闹地走,一边随着强劲的节拍卖弄着性感。妻的背影很美,少了裤袜遮掩的修长玉腿白晃晃的耀人眼,那服贴的银色丝裙将两瓣完美的半月形勾勒出了诱人的曲线,是否……现在她还愿意跟我回家? 孟虎和那阿雄一起,两人走在后头互相耳语着什么。我跟莫妮卡走在最后,过道两边的人估计有些认出了我来,一道道或惊诧或疑惑的目光射过来,我不解释,因为身边的美眉快拿我当钢管了。 「如果你想我帮你把奶子弄出来抖抖,你再摇两下试试!」对于快被黏住的我来说,我只能威胁美眉。 「鹹生!」莫妮卡在我耳垂上轻轻一咬,甜腻腻地又缠了上来,丰满的胸部像示威般的压在我的手臂上。 我的邪恶远不及我的暴力来得有说服力,当我把莫妮卡搂紧,伸手去掏她奶子的时候,莫妮卡才惊呼一声,连忙讨饶。 「别在我身上乱扭了啊!」不是我不喜欢给女人缠着,主要是我担心鸡巴又要撑起来,唉,小女人的诱惑啊! 莫妮卡虽停下对我的侵犯,可她依旧舞动着青春的肉体,那笑嘻嘻地模样儿洋洋自得。 人这东西就是好面子,从古至今不知有多少英雄豪傑为了面子问题而争得头破血流,我自忖还未到那般境界,但我也为了面子问题而惹得一身伤。 每个人在人前人后都有两副面孔,我算较硬朗的了,愣是一路与莫妮卡谈笑言欢,可他妈谁知道那帮小鸡巴砸我身上的拳头是真的好痛! 花想容走走停停的,领着我们回到了之前的包厢中,孟虎这廝倒也周全,就这么会工夫,手下的一个小弟就张罗来了云南白药、碘酒、红药水什么的。据他的说法是,迪吧保安常备这些外伤药品。 打自己脸充胖子的事我不会做,我也没多唠叨,拿了一瓶云南白药喷雾剂,这东西能消肿化瘀,最主要是镇痛,以前踢球都备着一瓶在身上。孟虎将剩下的留给了阿雄,嘿嘿,那小鸡巴可是被我在肚子上连抽了好几拳,涂什么都没用,不是无伤就是内伤,全看他扛不扛得住。 莫妮卡这美眉一进包厢就有股兴奋劲,我估计那是世面见得不开的缘故。我瞧她望来望去的很是悠闲,我没客气,叫了她来帮我喷,她也乖巧,应了一声好就问我该怎么折腾。我汗,敢情这美眉是第一次? 我拉着她往组合沙发上坐去,这沙发够大,坐十来人都行,就不知道花想容为什么要搞这么大的傢伙。 「你到那边去。」妻坐到了我旁边的沙发上,朝莫妮卡指了指边上的阿雄,我算不到妻会这么直接就走了过来,花想容呢?我见她这会正向孟虎说着话。 莫妮卡看了我一眼,见我没表示,不满地应了声「哦」,身子并不见动作,却拿一双充满敌意的眼睛瞄着妻。看到她那神情我直想笑,这美眉前不久还想扁我,此刻就把我当成她宝贝啦?在她的心里,我是一个可以令她老大低头的权势人物,在我的心里,她只是一个屄罢了,硬的时候捅几下,现在嘛……我笑笑,一巴掌拍在她腿上:「妮妮,去给你男朋友上药。」 莫妮卡扁扁嘴小声道:「什么男朋友,我才没有呢!」说话间,很不情愿地把喷雾剂送到我手上,悻悻然的起身而去。 妻也不在乎莫妮卡的眼神,只是用一种很轻佻的口气跟我说道:「超级高手啊,你哪里痛呢?」我不明白妻说这话的意思,只觉胸口一热,随口应道:「我啊,全身都痛呢!」 妻轻轻一笑,伸过一只纤纤玉手来,摸在了我的胸膛上,暖暖的、柔柔的。接着这只小手从我手上拿走了喷雾剂,「跟我来。」妻的语调很冷淡,浑不似先前的暧昧。 原来她只是在莫妮卡面前显露出小爱的形象罢了,等莫妮卡一离开就恢复了常态,只是……哪一个才是真的她啊? 惴惴的忐忑中带着一份期待,我被妻牵着进入了洗手间。妻回身掩上房门,打亮了壁灯,粉色的光芒映射出了眼前的一幕。花想容这奢华的婊子!偌大的洗手间里头有着音乐淋浴房,有大镜子的化妆柜子,有超大萤幕的液晶电视,林林总总,看得我好不羡慕。 突然,一首悠扬的萨克斯吹响,却是内嵌的音响环绕周围。 妻放下了手中的喷雾剂,站在了我的面前,美丽的眸子里似乎有种东西在凝结:「让我看看你的伤。」 眼前的妻有着小鸟依人的神态,意识到这点,我立刻就激动得说不出一句话来!虽然一开始我就预感到妻有话要跟我说,没想到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我心疼无比,她是真的关心我!我似乎感觉到妻是真的心疼,而我看到她为我心疼,我不是高兴,我是更加的心疼。 「没事的。」我呵呵一笑,突然变得嘶哑的喉咙让我这一笑并不轻松。 「让我看看!」妻的语气很轻,也很坚定,她伸过了双手,一粒粒的解开我胸前的扣子,敞露开的胸膛上有不少红肿紫瘀,那是拳头砸的。 「小意思吧!」先前的痛楚在此刻变得不值一提。 「你要……你要什么样才……」 才什么?妻看着我的伤处,突然就哽咽住了,而下一刻,向来不假于形色的妻就「呜呜」的哭将起来,柔弱得就像无助时的惊惶。 「别……别哭了。」我感觉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眼皮一眨,两道温热直划过脸颊,往下滴落。一早所受的屈辱,在她流泪的瞬间,烟消云散。 「风,我……」妻再次的哽咽住了,泪眼婆娑的美眸定定地望着我。 我好后悔?我好对不起你?我错了? 我不知道是什么让她难以启齿,但这些都不重要了,我是男人,一切都该由我去承担。我心疼的将她紧紧搂住了,用最诚挚的语气在她耳边倾诉:「宝贝儿乖,是老公不好……老公跟你陪不是好不好?对不起哦!」 妻在我怀中哭得很压抑,双肩不断地耸动着,我知道她是怕门口有人偷听。 这回该……回家了吧? 我的心中有苦有涩有酸,更多的是百辩难分的欣喜。妻是爱我的,闻着她身上香香的味道,我的泪水不停地涌出,眼前一片模糊,而我所看到的妻,却是更加的清晰了。 几日,短短的几日像是一世纪般的久远!而在今晚,我更是几度欲仙欲死!感受着妻在我怀里的颤动,一股大男子的气概油然而生,是了,只有看到妻为我流泪的时候,我才会觉得,我是真的拥有了她。 很怪异的,我喜欢这种感觉,因为在此时此刻,我才能把握住妻,我是个男人,拥有妻的男人。 「小妍妍,你要是爱我就……就说一百遍『我爱你』给老公听听。」我得意忘形了,一边哭着一边笑,呵,我竟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提这个要求。 「我爱你……我只爱你一人……我这辈子就只爱你一人……」 妻说了,不停地说着,而且还是咬着我胸膛上的肉说的,说一句就用力地咬我一口。尖锐的痛觉是爱的誓言,我发觉妻是那般的可爱:「这话听得……真他妈爽!」 彷彿神经质可以传染一般,妻在我身上咬了几口,又突然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流泪,可她眼睛里的喜悦却是真真切切的。「哼!贱贱的风,玩不起就别玩嘛!还出什么苦肉计啊?你老是骗我,我好可怜哦!」妻幽幽地望着我,似是怕我会突然消失般,两手紧紧地交叉在我背后。 曾几何时,你像现在这样的可爱过?妻有着一种难以用言语去表达的魅力,我臣服,我愿意。可此刻她更像是一个纯粹的女人,懂得去依偎,去撒娇发嗲。 「是你骗我的……害我担心死……是我蠢……我庸人自扰……以为……我的宝贝儿再……再也不要她老公了……」 「亲亲的风,你后悔了?你心痛了是不是?你发现你舍不得我是不是?」妻紧紧地咬着唇,语调很轻,眼泪像连成串的珍珠般不停地往下流着。 我重重的点头:「是,我这辈子最错的就是这一回了,妍妍,我……我再也不让你离开了,我好怕,我真的很怕会失去你!」 我恨王志那帮人,更恨我自己。 「我知道的……我和你一样……我好怕会失去你的……」 爱情最令人神醉的就是细细听着心爱的人儿在自己耳边呢喃,我醉了,最大的心愿在这一刻实现了。妻太理智了,可怕的聪慧,但这一刻表现出来的情动,早已令我深陷其中,我可以为了听到这句话而即刻死去,我想,我无药可救了。 「老公,回家后,我为你生个孩子好不好?」妻凝望着我,娇怯怯的,有几分羞意,有几分期待。 妆弄花了,我却看得欲望如炽!不需要修饰的粉脸上充满了红尘的艳丽,是的,天使与魔女的交融! 「好不好嘛?」妻坏坏的笑了,她肯定感觉到了我的眼热。 我没有回答,只是狠狠地吻上了妻的小嘴,妻和我一样的饥渴,甫一接触就激烈地回应着我的索取,也许用言语不能表达的爱意是可以通过行动来弥补的。我被咬了,舌尖应该流血了,很痛,也很刺激。 我的双手往下摸去,插入了妻的裙底,那里光溜溜的只有一布条挡在股间,只一拨,就摸到了湿漉漉地屄肉。我迫不及待地去佔有本应属于我的地方,妻不堪承受般,滚烫的娇躯在我怀里不停地扭动着。 「好色哦!上面流泪泪,下边流水水。」窒息的长吻差点令我透不过气来。 「哪有?」妻娇喘着,一扭小腰,不让我的手指再停留在她体内。 「给我肏吧,我快憋死了!」我再次吻上了妻的小嘴。 「不要……你有伤……」妻娇笑着躲闪,像只怕痒的小猫咪。我想硬来的,可妻挣扎得很厉害,最后她硬是挣脱了我。 这一番折腾下,两个人都喘得厉害,妻轻轻一笑,爱怜地望着我道:「我帮你上药吧!」 情何以堪啊,我强按下心中的欲火,除下身上的衬衫。 妻又哭了,默默地流泪,傻傻的,又癡癡的,喷雾剂发出「哧哧」的轻响,伤处被一阵阵的冰凉覆盖,原本灼热酸痛的地方被抚慰了,是妻的柔情似水。 「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要做这种傻事了。」 「风,我知道你有多爱我了……够了,我很满足了。」妻的话语很轻,就像她手上的动作一般,生怕弄痛了我。 「你这……色鬼!以后你想要怎么来,我都答应你好不好?只要你不去找女人。」妻突然停了下来,轻抿着下唇,期待地看着我的眼睛。 她是认真的吗?妻在吃醋?她是在向我妥协?她在向我让步?这是否也意味着……我可以真正的征服她,从心里?她会像奴隶一样的听凭我指挥?对了,性奴啊!一时间,我心乱如麻! 这话听得太震撼了,望着妻的美眸,我傻傻的问了一句:「我想要和另一个男人一起来呢?」 「你要死啊?还开这种玩笑,你嫌不够吗?」妻狠狠瞪了我一眼,接着又展颜一笑:「我说听你的就听你的,只要你舍得……你可记得以前我说过的话,只要你找一个女人,我就找十个。」 自古有一笑倾城,没想到妻这一笑间,我竟然呼吸都生涩了起来,那隐隐含着荡意的面容……是如此的动人心魄! 「哼!你这爱吃醋的傢伙,看看你现在,我还没……让你看到呢,你就……这样子了,活该!」妻似乎联想到了什么,玉面生晕,又是一番撩人。 「我要肏你!」我受不了了,喊了一句就将妻抱了起来。 「还没喷好呢……」妻嘤咛出声,挣扎着想要摆脱我。这次我没给她机会,紧紧箍住了,抱着她放到了洗手台上。 「你想干嘛?」 我卷起了她的裙摆,虽然她在问我,可她却配合着抬起了臀部。 黑色的小丁掩盖在了雪白的耻丘上,黑白相间的色差强烈地刺激着我的探索欲,我两手用力一扯,就将那薄薄的布片分成两段,刹时,一道粉红的丘壑裸露在了我的眼前,望着眼前鲜嫩的屄肉,我心颤了。 「洗……洗过了。」妻低吟着,倚靠在了镜面上,向我呈起了她的欲望。 那是多么的诱人啊!鼓鼓饱饱的阴阜、修葺齐整的黑色三角、桃裂而开的粉红色肉唇,还未裸露出来的阴蒂被包皮包裹着,整个形状就像转出一点的唇膏,膣口紧紧密合着,唯有几许透明的淫液涎出,而同样粉嫩的菊花则随着呼吸轻轻的颤栗着。我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迫不及待地埋身下去,用力地亲吻着我心中的最爱。 「嗯……嗯……」妻开始了呢喃般的呻吟。 果然没有异味,妻一定是先前清洗过了,可……到底还是有其他男人的肉屌在这里肆虐过啊! 我快疯了,一想起那些大大小小的鸡巴在出出入入地蹂躏我心爱的屄肉,我心如刀绞般的疼痛,怀着不甘和屈辱,我舔弄得很暴力,不断撕扯着妻的肉唇,又将肉蒂从唇膏似的包皮中翻出,一下下的噬咬着,这并不够,我还吸啜着妻的膣口,将膣肉内的肉芽卷出,吮咬。 「老公,你生气了是不是?嗯……」妻娇喘着,半阖的眸子里尽是笑意。 「对,我吃醋了。」我用力捏了下妻的小肉蒂,妻受了这刺激,雪雪呻吟出声,双腿忍不住抖了一下,又听她说道:「后面……也洗了……」 「你……」一时心闷异常,我狠狠地盯着她。 「是啊!要是……有人想用,我也不会难堪啊!」妻浅笑着,一脸的春色。 无可否认,床笫间的秽语可以严重刺激双方的欲望,可此刻我知道妻是认真的,要是今晚我没打上一架,妻的……也将失守! 意识到这一点,我又是庆幸又是气愤,而胯下的鸡巴更是硬到要爆,我站了起来,迫不及待的把妻的双腿分到两边,正准备好好惩罚她一番的时候,一个念头闪过,我问道:「你的裤袜呢?」 「怎么了?」妻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停下来。 「快,你穿上它。」我急了。 妻玩味地看了我一眼,笑道:「你……又想玩什么花样啊?」 「我想……你穿着做,会更有意思。呵呵!」我笑得很苦。 妻从洗手台上下来,用手指轻轻弹了下我的龟头道:「坏东西,等等哦!」说着,妻在镜前补妆。 「在外面吗?」 「嗯,在包包里。」 「可你之前有拿包包进洗手间吗?还是出来放进去的?」我只能心歎女人做事都是隐蔽得很。 妻在脸上扑粉,原已凌乱的粉色,没多久就弄好了:「漂亮吗?」 「漂亮!」如花的笑靥美丽异常,我由衷的讚歎。 妻浅浅一笑,在我唇上亲了一记道:「我只为你一个人而美丽,好不好?」 「妻是真的爱我的!」我愣愣地看着她转身出门,犹自停留在被人用烂的词语上。 困扰我许久的心结似乎解开了,妻还是属于我的,只是……这也太惊险了,她真的很会演戏啊!被骗了一个晚上了,唉!要不是打上一架,也不知道她还会骗我多久。妻真的变了,变得更纯粹了……有女人味的纯粹,也许正如她所说的那般,她释放出了另一个自己,只是……她到底是不是变得喜欢朝三暮四了呢?如果……她不是真的爱我,她会如此的担心我吗? 我不懂,也不敢怀疑妻对我说的话有几成是真实的,至少,此刻我是愿意相信的。 第三十七章 幻 思绪如潮,我呆站了一会,瞥见妻遗落在洗手台上的小丁,黑色的小布片已经被我撕裂,可前不久它还贴在妻最隐私的地方呢!望着那残缺美,我又觉得眼热,这时房门轻叩,接着被拧开,一道靓丽的身影映入眼帘。 「让风风久等咯……」妻轻笑着来到我的身边,她的右手上多了个精緻的小坤包。 「有吗?」我有点急,这话等于是废话。妻抿嘴一笑,伸手进包包内,待她翻出时,右手心处攥了一团紫色的丝料。 我兴奋莫名,一下就抢了过来。裤袜上面……果然没有破洞!上面只有或大或小的深色水印,由于揉成团的关系,水印遍佈,间或透来一股男女欢爱后的气味,而在裤袜的一处凝结了少许半透明的膏状液体,那定是孟虎留下的秽物。 「髒东西……我想找机会扔掉的。」妻似难为情的说了一句。 「穿上它。」男人的精腥味严重地刺激着我的尊严,我心中像是燃起了熊熊烈焰,又再听得这一句,脑际顿时轰鸣一片,彷彿有无数的妖魔鬼怪在蛊惑着什么,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我只是下意识地想这么去做罢了! 「变态的风!」妻嗔怪地瞪了我一眼,也许我的激动表现得太过于明显,妻不忍拂了我的意愿,伸手接过了我递到她面前的裤袜,然后弯腰解了凉鞋上的系带,抬脚将裤袜穿到莹白如玉的腿上,口中似抱怨又似挑逗地说了一句:「湿湿的……好难受哦……」 看着妻略含羞意的垂首穿着是一种别样的享受,那盈盈生姿的女性美是无法言喻的风景,而此刻穿的是另一个男人曾经玷污过的裤袜自是添多了几分淫糜的色彩,直看得我口干舌燥、浑身难耐,其实,单单裤袜上的秽物就足够让我疯狂了。 尽管仍有几分忸怩,妻还是穿上了裤袜,在我的示意下,她扶着洗手台的边缘,朝我拱起了翘臀。笔直修长的玉腿及膝而上是紫色的裤袜,紫色延伸进了银色的丝裙里头。完美的「S」型曲线在臀峰处达到最高点,服贴的裙摆勾勒出两瓣诱人的半月,而在半月的中间有个桃型的凹陷,妻的丝裙不短也不长,恰恰裹住了整个臀部。 我飞快地除掉身上的衣物,套弄了几下硬得不行的鸡巴,就到了妻的股间,甫一接触,龟头就被一股酥软的潮热激得颤了颤,我翻起了妻的裙摆,发现我的龟头隔着丝袜正顶在妻的屄肉上,那处丝袜就是黏着膏状液体的地方。心下突突直跳,妈的,孟虎这廝就这么巧射在这地方?还是说妻故意让她射在这里? 对了,是妻在上位控制的,她当时一定是……屄痒了!我脑中立时浮现出一个紫胀的龟头陷进磨蹭到红肿的屄肉里的场景,那一道道火辣的精液喷射其中,妻颤栗着享受男人在她屄口中的高潮,霎时,我的眼里被嫉妒熏得一片红。 耳际,我听到了召唤,那是妻轻轻摇晃着的臀:「你……在想什么呢?」妻回望过来,灵动的眸子里藏着狡黠。 「小骚货……你这么会跳舞……以前怎么都不跳给老公看啊?」我的喉咙发干,说出的声音嘶哑极了。 「我生气啦……不许你那样叫我……」妻嘟起了小嘴,随即又笑道:「我从来都没跳过那种舞蹈,都是看蓉蓉跳才学的啊!咯咯……是不是很棒啊?」 天赋?漂亮女人的天赋就是勾引男人? 看着妻越显得意的笑容,我想她又在逗弄我了,她定是来气我的,是在惩罚我的外遇而故意勾起我的醋意。 「是很棒……从今往后你只能跳给我一个人看!」我愤愤不平,胯下用力,挺着龟头往妻的膣口挤去,连着丝袜给我顶进了半个龟头。「嗯……」妻微蹙柳眉,轻吟出声。 「痛吗?」我有点心疼,龟头受力处舒服异常,既有丝袜上沙沙的迫力,又有膣肉湿热的裹夹。 「你想这么玩吗?」妻反问道,那如丝的媚眼、微喘的小嘴,似乎表明妻也在期待我的进入,我心头一热,道:「我想试试……」 「坏人!」妻轻咬两字,说不出的款款风情,我甚至还感觉到了龟头突然被膣肉吮了下。这个发现令我怦然心动,后腰着力,试着往里顶了几次,好像都只能进入个龟头的样子。 当我铁了心往里撞的时候,却又多进了几分。膣道内原本湿滑,可丝袜却让摩擦艰涩了不少,妻娇娇地喘息着,配合着我的挺进微微松开了股间的肌肉。 「你这……裤袜……什么牌子的?」硬挺的鸡巴昂然挺进了半截多,丝袜还没破,异样的触觉所带来的新奇感让我好不舒爽。 「嗯……GG的。」 「以后……就买GG……」 我痛快地抽动着,丝袜的弹力很好,我试着每次都将它顶至极限,而被我顶到底的丝袜总会往回退一点,我心下暗乐,这要是给小鸡巴的男人用倒是不错,不怕顶不到东西! 妻和我一样兴奋,才十来下的抽插就令她气喘不已,美妙性感的翘臀一次次地朝我拱来,多年的默契让我们很快就适应了彼此的节奏。听着妻在身下发出愉快的呻吟,我感动极了,在以为快要失去妻的时候,我又重新得到了妻,这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异常充实。 募地,一口重锤砸在胸腔上,我想到了一种可能,脑际发热的我脱口问道:「刚才跳舞的时候……最后是不是也这样?」 「你……你在说什么啊?」妻反问了一句,丰满的臀部撞将过来,龟头处又是一酥。我却心如刀绞,嘶哑道:「你是不是脱了内裤……让他干进去的?」 「嗯……嗯……」妻娇吟着,似被我的怒顶给干得无法回答,而镜子里头倒映出的正是妻迷醉的脸庞。 「说啊!」我恨极,只想狠狠地顶穿丝袜的束缚,就这般,居然越顶越进,可丝袜却始终未破。GG?真他妈该死的GG! 「你……乱想什么?嗯……」妻制止了我的暴力,整个人后仰到我身上。搂着妻的娇躯,感觉到妻在怀中的轻颤,我下意识地担心起来:「刚刚弄痛没?」 「没……没有我的风痛……亲亲的风……我不要你难过……」妻的气息暖暖的,微熏的脸蛋上分不清是担心我多点,还是在享受性爱的快乐多点。 她就这么依偎在我身上,而我肉屌大半截停在了妻的膣肉之中,此刻的膣道比之以往更紧凑几分,那黏滞的抽插实在销魂,可……这一妙事却给孟虎拔了头筹!看着眼前的玉人,她越是美丽几分,我却只觉得越多几分心烦意躁。 「我……我都看见了……你跟我说实话……」我怒视着妻的眸子,期待着妻有一丝慌乱的变化。 「你……」妻果然慌张了。 我冷笑不已,心中只如滴血:「那么近的距离,你以为我看不到吗?」 妻的小脸一下就涨红了,这回连一个「你」字都说不出,美妙的双目不可思议般地盯着我。 第一次将她逼到无话可说,我只觉得好不悲凉,回想往日的情谊,一股不甘的恶念顿起,便将满腹屈辱都化作身下暴力的抽插,我稳稳托住妻的小腰,一次次奋力地顶撞进去,再无丝毫的怜惜,感受着紧凑的膣肉被一次次迫分而开,在我的冲撞下颤栗地蠕动,似乎……我稍稍得到了些许慰藉,心中隐隐有了快意。 「嗯……风……你不要……生气……」美丽的脸蛋透着醉人的晕红,那凌乱的喘息无法掩饰她的欢畅。操!我刚才还在担心弄痛了她!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被……干进去了?」被欺骗的我愤怒已极,记得当时妻是否认的。她为什么要否认?既然做了还否认做什么,在我面前偷情就那么不堪吗?还是……她在可怜我? 妻沉默着,慧黠的眸子闭了起来,我猜测不出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是在自责亦或是享受,唯有微微翕合的鼻翼显示出她在抑制着自己的呼吸。 「说啊……说啊……」我邪恶地笑着,整条肉屌被丝袜裹夹得好不酥畅,更令我痛快的是我居然把妻的伪装揭露了!我一边大力地挺动着,一边伸手将妻的颈圈解开,失去牵力的前襟自然滑落下去,淡蓝色的小背心透出胸前两点诱人的凸起,从衣摆底下探入,温润的幼乳立时被我的双手掌控。 「是……是他……嗯……」妻似在妥协胸前的沦陷,终于低低地呻吟了。 我听得清晰,心中一痛,忙问道:「他怎么了?」 「啊!」妻轻呼出声,我才发觉双手擎紧了妻的嫩乳,十指间满溢着腻滑,我连忙松劲,又听妻喘道:「他……他说……隔着内裤……不舒服……」 「然后呢?」我知道下面将是什么,诡异地,我竟然想听妻亲口述说出来。 「我……可不会答应……他……趁我不注意……就……就弄掉了……我的内裤……」 弄掉?怎么弄的!很自然地,我想像着妻的内裤被拨到翘臀的一边,而妻的肥屄只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蹭动在一条丑陋的鸡巴上! 看着妻娇娇弱弱地在我的屌下呻吟着述说与另一个男人偷情的细节,我忍不住酸楚,居然失心疯地喊了一句:「你后来为什么不阻止?你应该去阻止的!你是不是也喜欢去蹭他鸡巴?」 他妈的我真有病,我当时还在旁边直接把屌插进另一个女人的体内呢!话一出口,我就懊恼羞惭无比! 妻并没有取笑我的荒唐,只是避开我目光,低低应道:「风,我变坏了……我不怪他的……」 这就是你的解释吗? 脑海中响起一记闷雷,轰然过后,只有四个字在回荡:「我不怪他的。」 「我不怪他的。」 「我不怪他的。」 除了勉为其难地挺动下身外,我胸闷得喘不过一口气来。印象中,妻和孟虎两人还曾密语过的,是了,那亲昵的景像陡然如播放中的影片一幕幕划过脑海,是了,他们那时定在……调情! 「当时……是我让他……让他……让他……插进来的……」妻说得很犹豫,遮遮掩掩的说了几回「让他」,可话一说完,我明显感觉到她松下一口气。 看着妻开怀解脱般的笑容,我心下百味交陈。妍妍,你终于可以坦然面对你的丈夫了吗?在底蕴深厚的中国文化下沉淀的廉耻礼仪呢?妻的眸子依旧动人,可我却看不到我自己的倒影。 「他就像……现在你干我一样……用力地干我……」嫣红的小嘴轻吐着,美丽的脸蛋上有着浅浅的荡意。夫妻间的性爱本是天经地义,就算互相逗趣也只是为了增添彼此的欢愉,说不得谁就淫荡下流,可是此刻,我分明就觉得妻是淫荡的……妻定在想像着干她的男人是孟虎! 「干我……用力地……操……」妻的喘息加重了许多,微翘的嘴角直接说明了她此刻心境所产生的微妙变化。 我没死,更没阳痿,我的愤怒犹如火山喷薄,再无顾忌的我疯狂地顶向妻,而妻的呻吟则犹如尖刀一般地捅进我的心脏。我陷进了疯狂,周遭的一切彷彿都脱离了我的神识,我所感觉到的唯独只有我的鸡巴,很痒,非常痒!于是我拼命地摩擦,要狠狠地摩擦才会舒服!我嚎叫着拼命用力。 「喔……啊……喔……」似在耻笑般,妻的呻吟愈加热烈。 一种难以言喻的心酸涌起,湿润了双眼,于迷蒙中我看见了镜子里朦胧的自己,还有一个妖娆的……陌生女子,她的双手反圈上了我的脖颈,迷蒙的眸子定定的望着我,那似笑非笑的神情犹如在蔑视着一个屈服于她裙下的男人,看着那张春情盎然的妩媚脸蛋,我恨不得一耳光甩下去…… 可最终我没打下去,我用力地拨开她的双手,把她按趴在了洗手台上,对着两瓣傲人的臀峰,扬起手掌,狠狠地击打下去。「呱!」的一声脆响,同时激起的还有一声快意的娇吟,臀肉滚滚间,我的鸡巴又硬了几分。 「打我……用力打我……嗯……记得吗……我跟你说过……他……喔……也是……这样的……」 夹杂着斑驳淋漓的呻吟,妻的话语令我联想起来她曾在耳边说过的情事,原来这般的巧合,我竟和孟虎一样都在洗手台前干着同一个女人。 分不清该是什么样的情绪了,我本能的一掌一掌挥将下去,配合着抽插的节奏,我渐渐找出了每一个节点,间和着肉屌在膣道中进进出出的「噗哧」声,我奏起了淫糜的肉曲。 「哦……哦……好……舒服……风……就这样……哦……」镜子里的女人扭动得厉害,曼妙有緻的躯体前后耸动着,一声声高亢的天籁表达出了她此刻是如何的享受。 我很麻木,唯有龟头处的酥痒是真实的,持续的抽插令那股酥痒越来越清晰了。也不知道过得多久,直至心里头也被挠得痒了,陡觉得腰间一酸,两腿打了个哆嗦,我才意识到我要射精了,于是,我抱紧了妻软软的小腰,开始最后的冲刺,同以往一样的迅猛,我将速度提到了极限,钝器能够刺穿丝网吗?当力量到了,自然就可以了。 其实,我并不知道是否我顶穿了丝袜,只是在喷射的时候,我是尽根塞进了妻的膣道内,酥麻到极限的马眼感受到了小嘴般的吮吸,我嚎叫着,将一股股的精液狂射而出。 「风……」妻的呻吟近似无声,可她的身体却颤动得厉害,而两腿间的痉挛更是一波波的挤压进膣道内的阴茎,那一下下的紧缩让我飘荡的魂灵回归了,我让妻……高潮了?还是她在想像中高潮呢? 偷眼望去,镜子里的妻晕生双颊,美不胜收,而……那双灵动的眸子忽闪着正望着我,妻牵起了嘴角,轻笑道:「好满足哦……我……舒服死了……」 似曾相似的顽皮令人怦然心动,稍一回神我才应道:「我……也好舒服。」 「你没事吧?」妻凝视着我的眼睛,在镜子里。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嘿笑着抽离她的身体,道:「嘿嘿,下边可能破皮流血了。」 我心虚地假意转身找烟,好在衣裤就在脚边,很快我就摸出了口袋的香烟,点燃后,我累得蹲在地上,把波动的情绪掩进淡蓝色的烟雾中。 妻很美,饱受摧残后的模样儿更美,彷彿娇嫩间的柔弱更能令人疼惜一般,妻的衣衫凌乱不堪,紫色的裤袜更已被我扯烂了,一片片零落地结在丰满的翘臀上,所露出的肌肤被我施予的暴力给打得红了一片,而膣口处的花唇也因为暴力的缘故,充血红肿得厉害。 女人的高潮绵长,妻静静地趴着休憩了一小会才回过身来,如花的娇靥上有着高潮后的妩媚,盈盈的美目间更似汪着一泓春水。在我的注视下,妻款款走到我的身边,陪我蹲在一边道:「风……我也要来一口!」 「嗯。」我抽了一口后,将烟递了过去。心中哀歎,以前和小姐做完后,小姐们一般也都会来跟自己要烟抽,可现在…… 「嗨,你还在生气啊?」妻将一口烟雾喷了过来,我闻到了一股辛辣。 「生什么气?」我开始抵赖,我不想露出我的悲伤。 「你……骗不了我的……你很生气……又很痛苦,可你又……很享受……是也不是?」妻吃吃笑着,挨近我的身体,望着眼前迷人的笑容,我只觉得苦涩难当。 「亲亲的风……我刚才是骗你的……你当真了是不是?真傻……」妻的唇就在我的耳边,热热的气息喷进耳蜗里头,痒痒的,我的心头也痒痒的。 「你说过的……你喜欢听我说的……而我答应过你哦……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的……所以……我骗了你……其实……也不算骗哦……我只是……增加些夫妻间的情趣……」妻的呢喃贴着我的耳根,透进了我的灵魂。 我的心都颤抖了,我一把搂住身上的精灵,可妻「咯咯」娇笑着挣脱了我的束缚,我起身想去追逐,而妻又踏步而来,亭亭娉娉地站立在我的面前:「走火入魔的大色鬼,你……好些了吗?」 妻笑得好迷人,直似空谷幽兰。 第三十八章 醉梦终醒 逢过花丛不回首,半是修道半是君。写这诗的作者爱妻至甚,在他的眼中天下女子也只有他的妻子一人而已。 我做得到吗? 妻是爱我的,比起以往的任何一刻都肯定。 我不知道我们做了多久,起码得有一个小时以上,要不是妻制止了我,我想我会一直做下去的。 莲蓬头洒下的水暖暖的,一如妻的温馨,涤荡着心灵的每一处。看着妻的身上落下的印迹,心中生满怜意,这些都是我干的,太疯狂了。 似是看出了我的动情,妻浅浅一笑道:「这些是爱的烙印,在心中哦。」 妻捂着心口,甜甜地笑着,未显丝毫的疲态,妻妩媚极了有着艳丽的动人。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念的很轻,煽情的话语,在一个大男人的口中说出,我有点难为情,说实话的感觉远比说谎话要来得难。 「你……在说什么?」妻肯定听到了,却故意问了一遍。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着望着我,似笑非笑。 女人都是喜欢甜言蜜语的,吃香的都是死皮赖脸的家伙,比如说我。 眼望着如此动人的妻,难得的一丝窘迫立刻就不见了,我笑嘻嘻地又说了一遍。 「你没骗我?」妻嘟起了小嘴,眼神中的失望一闪而过,我心底一震,没想到妻的心思如此聪慧,连我情绪上的变化都发觉了。 「嗯。」我重重地点头,经此一回,似乎我看懂了许多东西,包括曾经蒙蔽住眼睛的猪油。 妻凝望着我,似是想从我的眼睛里找到答案,终于她笑了,明亮的大眼睛闪动着璀璨的光芒,看得我怦然心动。 「你……」妻轻轻念了一个字就含而不说,一歪小脑袋,转而一笑道:「要是有个漂亮女人来勾引你怎么办?」 「我会……」学着妻的样子,我顿了一会才道:「假装被她勾引了,然后带着她回家,让她……在妍妍的面前自惭形秽……」 「再然后呢……」妻抿嘴一笑,嫣然动人:「是不是……我看上了……就大家一起来啊?」 妻变了,可以直面男女间的情趣了。 「如果妍妍喜欢了……那就听凭妍妍的。」我笑笑,心底也起了点邪恶的念头。 「嗯,除却巫山不是云哦。」妻接着调侃道:「别人我不知道,但你就这德行了。」 「男人嘛,我倒是介意的,如果是女人就好说了,比如那个花想容就很不错啊。」邪恶的念头在蛊惑着我,如果要我放弃整个森林,我一时能够控制,可要是真的只有妻一人……那谁也不知道我会不会再犯错。 「是哦,风风是惦记着人家了。」妻酸溜溜的说了一句。 娘的,我真傻,刚刚还在外面操了人家,我说谁不好,偏偏说那女人。 「你不……也喜欢她吗?」我不傻,马上搬出妻曾经说过的话来。 「嗯,有点。」妻倒没回避,微笑着点点头。 「嘿嘿,我吃亏点,算引狼入室好了。」我在妻的乳首上挑了一下,坚挺的乳峰轻轻颤了下,妻嘤咛一声,抱住了我。 「什么嘛,是你自己喜欢她吧。」妻不依,小嘴翘得老高。我发觉她还是有点喜欢的。 「那小娘皮,太傲了,我可不喜欢。」我摇摇头,故意逗弄着眼前的丽人。 说真的,那自以为那女人看着好用,其实……还真他妈好用,我又想起了她那紧致的小屄,还有……她的身家。 妻叹了口气,半响才幽幽地道:「男人不花心的很难得。」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心中一阵忐忑,道:「宝贝儿,老公跟你开玩笑的哦,这回真的,我只要你一个,其他就算是仙女我也不要了。」 「真的?」妻笑笑的样子很……奸诈! 「那你是喜欢,现在的我多一点呢,还是喜欢……小爱多一点呢?」 我喜欢小爱多一点,我暗道,我脸上的表情却是认真的:「我喜欢……真正的你。」 「真正的?」妻蹙起了长长的柳眉。不解的神情让人怜惜,让人心碎…… 看着疑惑的妻,我再也忍不住了,去TMD计划吧!去TMD的尊严!都TMD的见鬼去吧,我就是个傻子,眼前的人就是我这一辈子的珍宝。我都做了什么?我真不是人!我要坦白:「我……我承认我更喜欢小爱……小爱般绽放的你但是我爱你……我爱你许研……今生我只爱你……我离不开你……所以小爱就让她消逝吧……我再也不要失去你……我爱你……」 我反手紧紧的抱住了妻,仿佛一松手妻就会离去……就会消逝……妻的眼中泪光闪烁,感动了,真的感动了!紧紧的拥住我:「我爱你……老公……我也爱你……只要你喜欢……我永远是你的小爱……只是你的小爱……」 相拥许久,突然,妻似乎想起了什么,抬起了花花的小脸对着我眨了眨眼睛道:「哼……坏坏的风……你刚才是不是一直在胡想乱想啊?在想我到底是不是让孟虎搞了啊?哼……心是不是很疼啊!玩不起就不要玩了啊……哼……让你不珍惜!就不告诉你,想死你,气死你,疼死你……」 「啊……」妻看出来了,我一下子呆滞了! 看着呆呆的我,妻子扑哧笑了一下,转了转流动的双眸,调皮的耸了耸俏鼻到:「算了,看在你现在这么诚恳,呆子,告诉你了,没有啊……他想进,我没让他进去……满意了吧……开心了吧……」 「你说的是真的?」我听见从自己喉咙咕哝出的音节晦涩无比。 「我变坏咯……所以……你要小心哦……也许下次我真的就做了呢……」 妻小女孩似的朝我做了个鬼脸,可爱之至。 我脑袋突突猛跳了几下,再不管了,一猛子就将妻狠狠地搂紧,这回妻没再逃离,也没有挣扎,任凭我近似发疯的狂吻,对着那张老是说出些令我煎熬语言的嫩唇,我恨极了,恨到极尽蹂躏地去摧残!虽然那是我的最爱之一,但我就是恨,恨!恨! 吻得缠绵,又吻得迷茫,就像爆开在天际的烟花般,我沉醉其间。妻是寻我开心的,妻在配合我的幻想,呵呵,邪恶的幻想……只是,她内析我的境界透明到可怕,说真的,我不喜欢她的聪明。 「可你怎么就那么像啊,简直和真的一样?」我很不甘心,她当时的神色太可疑了,鬼使神差的,我又开始犯贱了。 妻软绵绵地依偎着,小巧的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刚刚被我肆虐过的小嘴正呵气如兰的轻喘着,柔柔的气息喷在颈后的皮肤上,很贴心的舒服。 妻没有立刻回答,更像是在思考一般,嗅着妻发间的幽香,心中的躁热渐渐又平复了下来,可笑的,妻早就红杏出墙了,我这么斤斤计较一个城池的得失却又是为了什么? 「你觉得……我扮小爱像不像啊?」嫩芽新吐的清新,又有着孱弱,妻似是而非的问了一个我也很困惑的问题。 小爱啊!我该选择哪一个命题呢?一个身份根本不能简单的去用像或者否去概括,无可否认,妻的演技是一流的,但这并不表明妻就像了,因为在我的心目中,小爱也是她啊! 我真糊涂了,竟然在一个事情上纠缠个不清。也许,我从开始就是错的,我赌的是妻对我的爱,可我偏偏算漏了自己对她的爱……事到如今我却又不可理喻的一再纠缠,有些禁忌的问题,就算是感情深厚的夫妻间也不适合讨论,而我,只是用懦弱地言语来填充已经干瘪的强悍外表罢了,其实……我早已输得溃不成军。 「贱贱的风,你是不是不相信?你要知道哦,你的小妍妍可是为了你才说那么,难听的话哦,你不信我了吗?」妻的语气突然变得很轻,即使里头有着情人间的昵称,可我仿佛感觉到了她的悲伤。 妻的善解人意在面对白痴一般的我……她也在为我担心了?呵呵,我突然想笑,倏忽而来地福至心灵让我小小窥视到了妻最柔弱的地方。 「是嘛,宝贝儿……真的从未说过淫荡的话儿,没想到她为了顺从他老公变态的欲望,竟然说了,还说得那么骚哦!」感受着怀中微不可觉的轻颤,喉间的哽咽再能抑制,也无需抑制:「你和其他人的时候……你就……没有说难听的话吗?」 脖子上酥酥一麻,听得妻幽幽说道:「有啊……可我……在你面前却说不出口……」 热热的暖进心里头,不只是那熏人的话语,还有妻低落在我脖子上的温热。 「可你刚才……嘿嘿。」我笑着逗她,眼泪掉得更快了。 「你喜欢嘛……人家就说咯……」妻顺着我的暗示,让我如愿听到了我想听到的言语,也许,这一刻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我看不到埋首在我肩膀上的美丽脸蛋,而雪白的粉颈却早已嫩红,原来妻是真的很可爱的,她和其他的女子一般,也是会小鸟依人的。 我感到好生幸福,即使妻做了又如何,我做得还少吗? 大男人敢做敢当,既然我都搞了女人,那妻……我心中又郁结了,到此刻我才真真正正明白,妻和我一样都是痛苦的。 相互依偎着,彼此再无一丝隔阂,我觉得,妻早就了解我,可我不了解的是她。而她,一直在帮我去了解我自己,甚至于她在我的面前毫无保留的展现了她最深处的自己,包括她的欲望,她的柔弱…… 我的眼前模糊一片,心有灵犀地,妻仰起了那张我凝视过无数次的脸蛋,静默间,妻轻轻在我的唇上啄了下,抿着小嘴笑,粉粉的腮边是晶莹剔透的珍珠。 「好妍妍,老公想好好疼你……」 「不好不好,这回换我来疼老公。」妻的笑容甜甜的,就像冰释后的河流,欢快轻吟。 也许平静的爱情也是这般的美好吧,重新揽住妻动人的娇躯,我感慨万千地开始设想未来了。 这时,门口传来轻叩声,接着听见有人喊道:「月哥,我要上厕所,方便进来吗?」 听声音是孟虎那厮,我看向妻,妻顽皮地朝我吐出娇嫩的小舌,那意思不言而喻。 「过了今晚,你是我一个人的小爱!」我的声音低沉的像是在宣告誓言。 在有些人面前,是要将邪恶进行到底的。 「嗯嗯,那……今晚要好好给老公补偿下哦。」 「什么意思?」 难不成你要帮我找女人? 「我啊……要让你吃醋……咯咯……机会失去了就没有了……」妻娇笑着。 妻在说反话!既然明了妻的心意,她这个举动显然就是挑开沉默的示好了,望着那双忽闪忽闪的眸子,感觉心底暖烘烘的踏实。 「月哥,我快憋死了!」孟虎又喊了一句。似乎甚是焦急。 我和妻相似而笑,彼此都看见了对方眼里浓冽的情意。 门终于开了,面对的不只是一只贪婪的狐狸,不过,猎物终归是猎物啊! 「隆!隆!隆!」 飞机起飞的嘈杂带不走心底的宁静,望望身边沉睡的佳人,再望望正在逐渐变小的城市,恍如隔世。呵,真他妈的难忘啊! 有始有终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妻最后扮演了一次小爱,当然,她出轨的对象是她的老公,诡异吧? 我的损失相对于我所得到的并不大,嘿,昨夜妻竟然让我得偿所愿,想想,那莫妮卡的小屄还真挺嫩的咧! 别了,浅圳! 心底喊上这么一句,似乎宣泄出了什么,整个人舒畅到麻酥酥的,我惬意地伸了个懒腰,一股倦意袭上疲弱不堪的身躯,于朦胧中,我又想起了妻在昨夜令我回味无穷的话语,还有……楚楚动人的神情:单单看你的眼神,我就预感到有一天你会舍不得我的,而我……一直都在等着这一天,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把我找回来了……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我回来了……妻也回来了……妻还是妻……不不应该是妻带着「小爱」一起回来了……只属于我的「小爱」……呵呵…… 【全文完】*********************************** 后记: 这全文完三字还是有点不舍的,呵呵,鉴于一个懒人来讲,能写这么多字也殊是不易,自知更新速度愧对诸道友,实在不敢再拖拖拉拉了,那,就别过咯,哈哈,如果哦,我写后记了,那本文就到后记那里,如果,我写了野趣第二部,那就是我手又痒了……嗯,现下还是全文完比较合适点,告别下,谢谢大家一路陪我走来,不甚感激。 本来不打算影响诸位道友阅读的,但是呢,小的心血来潮了,哈哈! 以前小的是大好人,有啥要交待的都放在后面,等大家爽完了,再小小心心的补上几句话,也多半是求红心求回覆的。 写《野趣》是小的人生第一部小说,历时一年多四个月,字数不定,400来K,也算中篇了,呵呵!回首往日,那些个打字的时光……有快感、有艰辛,挺多种混合味道,也说不清,此刻想来,还是幸福的,哈哈,这就是传说中的成就感了。 写《野趣》,感受最深的就是写着写着自我感觉越好了,其实早在「入洞」那一刻就流失读者了,也在那时我就少了许多快感,因为后面并不是我想写的,所以我的快感不多。 诸位道友中有许多人不满「入洞」以后的续,其实,这是最让我无语的。 我写《野趣》,最初写得超烂,很多东西都是一笔带过的,一开始写色文就能写得好的是淫才,小的该不是吧?没想到大家对前文的热爱超过我的想像,而十二章以后的东东,小的用心尽量去写好,结果是越来越惨淡,直到无人问津,呵呵,太讽刺了,那就草草了结于此吧! (我想写的是最后的东西,我最想写的,也是我写《野趣》的目的,我写到十二章的时候就忍不住提前写好了,我到现在都没发出来。看看现在诸位对结局还是满意的,那……只能藏起来了,呵呵,开玩笑的。) 我中间开了几个短篇,自我感觉比《野趣》的开篇要文采飞扬许多,可很多人都喜欢《野趣》多过,我实在无语…… 我觉得写文有个好处,心境也会成熟许多,最初满天下的要红心,还特意搞了两个笑话出来……现在一想当时傻傻的样子,我自个儿就想笑,实在无语…… 呵呵,吱吱歪歪了这么多,其实想告诉大家一件事的,后记是我写《野趣》最初的想法,在这里警告大家轻易不要阅读,因为许多伏笔在此处揭开,与原结局有点出入,而我不一定会写续,如果破坏了道友心中完美的话,还请勿怪。 另说一事,关于《野趣》里头有几个成型的人物,喜欢《野趣》一文的朋友可以随意改编、续写,我想看看在其他人心中想要小妍妍变成什么样子,我知道自己不够邪恶,希望有人可以将邪恶进行到底。文采差、没写过色文的道友别介意,只要你有心,那就来吧!当年小的也是这么过来的,其实到现在我还是觉得我是菜鸟一只……你们骗不了我的,我知道的…… 该说的都说了,言尽,愿道友尽兴……*********************************** (上篇)玉 若这一束吊灯倾斜下来 或者我 已不会存在 即使你不爱 亦不需要分开 若这一刻我竟严重癡呆 根本不需要被爱 永远在床上发梦 余生都不再悲哀…… 听着车厢里头放出的粗涩男声,我恍若失恋般,背负着沉重的回忆。 往事历历浮现,不觉车子已开进停车场,我轻轻掐了下虎口,甩掉有点失控的情绪,作为一名合格的上位者,外泄的情感很容易给对手可趁之机,当然,做秀是另一回事了。 今天是好日子呢,是妻二十五周岁的生日,也是我们从浅圳回来的第三十六天,我应该高兴才对! 回来的日子过得很甜蜜,是我和妻相识以来最美妙的时光,那甜滋滋的味道比起我第一次进入妻体内时的快乐亦无多少差别。 唯一令我厌烦的就是我老会想起那几天在金色发生的事情,而妻在别人怀里浅嗔薄怒的出轨景像更是时不时地冒出来让我纠结下。我一天一天的算着日子,一天一天的想要去忘记,也许是妻的完美让我不容许污点的存在,当我尝试着去剖析妻出轨的动机后,我总感觉到不对劲,彷彿脑袋随时有爆开的担忧,可我却偏偏又感觉不到头痛。 一旦触及到梦魇的深处,莫名的恐惧总是让我不敢多想,我很害怕,因为潜意识里告诉我那是一个局…… 我在政府工作,职位不高,但是油水很多。而且我才大学毕业不到五年,能混到今天全是我那在省内身居高位的泰山大人安排的。 我的妻子许妍是大学里的校花,漂亮是一回事,她那深厚的家庭背景更是让青年才俊趋之若鹜。我也是那种想少奋斗几十年的懒汉。 在激烈的角逐中胜出比星光大道的海选还累几十倍,那些日子不断地有花场老手折戟沉沙,我总结前人仆倒的经验,最后小心翼翼地出手,结果一标中的。 后来,妻不得不承认我伪装得太像了,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我是一个比较聪明的男人,也许我不能成为留名于后的一代俊傑,但我绝对不是一个笨人,笨到用愚蠢的性技去折服一个比我更聪明的女人。 如果……一个聪明人突然变得迷茫,那么……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降头?又是谁下的降头?下降头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是我? 一系列毛骨耸然的疑问让我脑袋将将要爆裂而开,我不敢想,更不敢猜测。非科学的物理现象让我想到了邪术,因为,任何一个聪明人都绝对不会去尝试我这半年多来所做的一切,要想得到妻的妩媚很难,但他妈的我至少可以想出十种方法来,虽然不一定成功,可总不至于给自己戴帽子,还是绿的,我操! 镇定!镇定! 奔腾燃起的怒焰瞬间让我汗透全身,我深深吸了口气,调节着暴涨而起的情绪……一分钟不到我就重新调匀了呼吸,我抬头凝视起观后镜里头的脸孔,嗯,丰神如玉,呵呵,我要活在古代肯定也是个美男子呢!剑眉星目、鼻若悬胆,哈哈,这两个成语就是为我秦风服务的,要是我穿越到古代,还不迷死万千小姐少妇…… 自我催眠是高效的镇静良药,我的分神术向来无敌,很快地,我又心情舒畅了。 「啾!啾!」 不远处传来锁车的声音,心下一警,我收起脸上笑开花的淫荡,略略整了下衣衫。我从副驾驶座上取下礼物,锁好车门后,一回身,就看见不远处一个粉红的身影。 粉红的呢缎子外套,粉红的头巾,粉红的尼料长裤,脚上蹬着双粉白相间的平底帆布鞋,一头乌亮的青丝用紫色的发束绑成一条马尾甩在脑后,卷起半圈的长袖下露出一截白玉般透着盈润的手臂。而她右手的食中两指微微曲卷着,勾着一大袋子新鲜的菜蔬,我留意到在薄膜塑胶袋中装有几只铁甲雄武的大闸蟹。 她的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身材玲珑有緻,步伐轻快,浑身散发着青春逼人的气息。粗粗一打量,我的眼热病就发作了。 她定是从金水河畔而来,那里打太极的老爷爷、老太太超多,而鱼贩子们也在那里开早市,十一月可是大闸蟹上水的时节呢,做完运动又买螃蟹,呵呵,真是一举两得啊!看着那大大只的螃蟹,我就忍不住想起肥滋滋冒油的大黄膏,我小心吞了口口水,紧走两步跟上前去。 浮动的微风送来一丝若有若无的清香,生为色胚的我立时为之一振,再紧上几步。离得近了,愈发觉得美眉走路好看,结实有力的长腿,肉肉的小臀轻耸,这是谁家的少妇啊?绝对是横空出世的极品呐! 前头有一拐弯,转过去就是停车场的电梯,呵,运气真好,美眉还和我处同一栋楼呢!看着她拐过弯后,我心中安定不少,这下不用赶了,目测后的距离我断定她肯定会和我搭同一电梯。 果然,我一转弯正好看见美眉伸出一只纤纤玉指点在电梯键上。美色当前,我向来是不会把心痒放在一旁的,略一调整步伐,我昂然的走到她身后,故意弄出来的响声让美眉知道她身后的来人并不是尾随而来的。 看着几缕轻拂在那白嫩耳垂的发丝,我心下骚骚一荡,朗声道:「哇!好大的螃蟹呀,得有两斤多吧,啧啧!」 震惊了!不是美眉回头见到一个西装革履、面含春风的挺拔男子而震惊,而是我看见那张空山新雨的脸孔而震惊。 「小风?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没……没呢!我……我偷跑出来的……妈!」我张大了嘴结巴着硬蹦出几个字来,原本用来搭讪的话头把我羞愧得脸上发烫,很尴尬的将温和有礼的眼神垂下,垂到雄武的大闸蟹上。 「你坏坏哦,居然不请假就跑出来。」 听着时常出现在梦里的慵懒声调里头带着一丝天真的娇嗔,我的脸皮和我的春袋同时抽了下。 「呵呵,小妍生日嘛,刚好……单位又没什么事,所以就……呵呵!」我挠着脑袋的样子必定窘迫不已,不用我装,我铁定像个做错了事内疚到萎缩的小孩儿。 「嗯,此事不可举,下不为例哦!」她停了一下,妙目一转又道:「偷偷告诉你……你爸可没你强。」 什么意思? 「他可不敢放下公事不管的……」 「叮!」电梯门打开,只觉一道残影晃过眼前,接着一屡幽香在鼻端飘过,耳垂处一酥,我失了会神。下一刻我才发现她已经「咯咯」娇笑着进入了电梯里面,以及恰恰回荡在耳边的话语:「拧你耳朵,看还敢不敢有下次。」 我想笑,可一点都笑不出来。 这位美丽到看不出岁月的成熟女人就是我的岳母大人了。几年来我见到她的次数并不多,可每次见到她都明显感觉到她身上有着微妙的变化。好比这次,她纯洁得就像掉到凡间的仙子……要不是刻在记忆深处的第一次见面,我绝对不会联想起四年前的她。 一个是媚到迷死男人的尤物,另一个是纯到圣洁的天使,这也太极端了吧? 有时候,女人的亲昵会让男人浮想联翩的,可此刻我不仅没有这个念头,反而觉得她很亲切,像长辈一样的亲切,一点想要去亵渎的念头都冒不出来。这感觉很矛盾,虽然她是我的长辈,可我以前并不这么认为…… 岳母大人的心情很好,一见面就拉着我话家常,大抵就是问我长假过得好不好,我随便扯了下香港的迪士尼,谁知她一下就来劲了,叽叽喳喳的样子像是刚学会飞行的雏鸟,欢快、明朗,她说着她也喜欢坐云霄飞车什么的,那小得意的样子定是在回味当年她游玩时的情景。 有人进电梯的时候,岳母大人就会压低声音和我小声的接着聊,那可爱的样子又像怀春的少女在讨论羞人的闺密一般怯怯,而我,可能也被她当成了怀春少女。 「叮!」电梯停在十八楼,岳母大人当先出门,我随后跟出,望着那楚楚动人的身子,我不禁感歎造化弄人。都说女人啰嗦,可听着那悦耳的声音、看着那因激动而透着些微嫩红的脸蛋、感受着如兰的气息在自己的脸孔周围飘荡,我情愿听她说个不停。 丈母娘看女婿,那是越看越爱的,这话古今使然。 进入我和妻的爱巢后,岳母大人谈性不减,还一边俏皮地四处张望一回,那好奇宝宝的模样儿让人心生爱怜。我不敢慢待她的大驾,又是陪聊又是倒水的,她也不急,把菜蔬放进厨房后就坐到沙发上了。 时间才十点出一刻呢,离中午饭开席还早着,我是个很有目的的人,没打算放过讨好她的机会,趁势卖弄一番,陪着她「兴緻勃勃」地聊起香港海洋公园的傻海豚。 这事也算轻车熟路了,干起来自然是热火朝天,一时客厅里头欢笑声不断,多半是她滚珠落玉盘的轻笑,我大男人「呵呵」的干笑声不敢独发,得衬着又捶腿儿、又拍沙发的才给力…… 忙活一阵,不觉额头已见汗,回看岳母大人也是些微有点喘,白白的小脸儿盈盈透着水嫩。很突然地,气氛就这么僵了下。 静默了一会,岳母大人突然问了一句:「小风,你们这次长假有发生特别的事吗?」 望着一双看不出心痕的眸子,竟有说不出相似的错觉,就好像……半年前宿娼事件发生时,我也是在这双宝石般深邃的眸子注视下垂下脑袋的。 「特别的事?」一般我在猜测对方动机的时候,我总会反问一句给自己争取思考的时间。 「小风,想听故事吗?」恬静的笑容里面有着高深莫测的东西,这是我的直觉。心潮暗涌,我依然表现出兴緻盎然的模样:「好啊!」 接下来,我就像听神话一般,傻了…… 中国历来最神秘的地方就是她传承的文明,五千年的长河里有着无数璀璨的人物,故事的起源是从百家争鸣的春秋时期开始,而其中的主角是神秘到无法解析身份的鬼谷子……接着是他创立了长生道……养身经……养身经,养的是人,修的是身,满篇的气啊,精啊、虚啊、神啊……后来连武则天女皇也出现了。 越听我越是心惊,不是对神秘的气功上脑,而是心中深藏的梦魇脱脱欲出,我想到了花想容,想到了王刚……甚至我想到了我的泰山! 也不管我听得进与否,岳母大人依旧侃侃而谈,美丽的唇瓣开合间,她说到了中国内战的爆发……协助抗日的武林人士也分成了对立的两派……长生道也介入了这场牵动中华龙脉的战争……其门下的六名弟子各为其主…… 乱麻的意思是打圈成无数结的东东,就好比我此刻的脑袋,我唯一清楚的就是我面前岳母大人的名字不是原来好听的温栩,而是雪千寻。 世界上有一种女人,可以让你永远无法对她心生圭怨,因为你已经被她所捕获,说不得是她动人的容颜,还是清纯无邪的气质,而我的岳母大人就是这样的女人,可此刻,我想到了一种可能,也是我最不愿意去承认的。 「够了!我不想听!」我真的不想知道这一切,对于我来说,我要的只是平静的生活。 「你的身上有『玉』,是你爸爸给你种下的……小风,你也是我们长生道的一员。」 「『玉』你妈的!」我爆着粗口。这「玉」很神奇,也许是一种力量,我打架的实力直接明瞭得让我无法否认! 不加控制的愤怒引来的是纤纤玉指,胸口处痛了几下,我整个人软倒在沙发上,想动一下都难。 「这是截脉术,你知道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柔柔的语调似乎不带一丝感情,如果硬说有的话,我怀疑是怜悯! 「操你妈的,你们上辈子的恩怨关老子叉事?你再说我马上就走!我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你够胆就试试?」我害怕她将结果说给我听,我吼着,我要在她让我变成哑巴前警告她。我害怕去面对,我不相信……妻会那么对我! 「小风,听妈妈说完……」岳母大人,不,该是雪千寻这婊子蹙起了眉头,她根本就没想到我的反应会这么大,她也低估了妻在我心中的地位! 我根本不卖帐,恶狠狠地打断她的话头:「你以为你有什么养身经就了不起吗?长生道更他妈的搞笑!我不要!我不要!你懂吗?我只要我老婆,其他都他妈的与我无关!」 天可怜见,我一吼完,马上又能动了,我看见端坐在我面前的大美人露出惊诧的表情,那圆圆轻启的小嘴由于错愕而忘记了抿合。 我伸出手指,快速的在她胸前点了几下,如我刚才的反应,雪千寻这婊子一下就软了。 「你干什么?小风快解开妈妈的穴道!」 天真的眼神令人心颤,我讨厌她的目光,我直视着那双倒映出自己狰狞面孔的眸子,冷冷地道:「是你逼我的!」 「对不起……妈妈不会说话……」 「闭嘴!」我怒喝一声,狠狠瞪着她,直到她不敢再看我的眼睛,慌乱地避开。 我得意了,很莫名其妙的拥有了一身神通后,我还懂得如何去利用,好比刚才的截脉术,我想都不用想就施展了出来。哈哈哈!真是一个不小心就发达了! 「雪儿,我父亲是这么称呼你的吧?在今天以前我一直都当你是我母亲,我尊敬你,可我刚刚却冒犯了你,你叫我怎么办才好呢?」 我没有其它的念头,摆正了她的身体,然后很自然地压了上去,质地良好的弹性沙发在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后,非常嵌合地包住了一具动人的娇躯,可它的主人并没有感觉到舒适,相反地,她惊惧地问道:「小风,你要干嘛?」 「婊子!我那便宜岳父都怎么搞你的?竟然把你搞得这么年青漂亮,嘿嘿,你教教我好吗?」 凛然的邪气让我欲火焚身,能够凌辱曾经让我畏首畏脚的女人,我心中充满了急迫,唯一的想法就是将她搞得浪叫连天。 「不要!」在我即将触及那柔嫩的唇瓣之际,雪千寻这婊子终于爆发出了惊人的尖叫声;也就在此时,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了《星愿》的旋律。 那是专设给妻的,看了眼已经处于崩溃边缘的婊子,我冷笑着从口袋里头摸出手机来。 「风,忘了跟你说了,我妈妈要过来哦!」妻的声音甜甜的。 斜了眼胸脯剧烈起伏的玉人,我轻佻地说道:「我遇见她了。」 「这么巧啊?妈是不是买了大闸蟹?」妻的欢喜让我联想到她的巧笑倩兮,而她的好心情似乎一点都没有欺瞒她丈夫的愧疚。 身下的婊子似乎缓过了点气,也许她以为我会顾忌些什么吧?既然走到了这一步,我压根就没打算回头,当我嗤笑着望向她的时候,她似乎也预感到了,低低地哀求道:「小风,不要啊!」 我没理她,只是对着手机道:「她好像是有买,不过,你就关心这个吗?」 「风,你怎么了?」妻的直觉体现在了她平静的语气之中。 我哈哈一笑,平静地回道:「我没怎么,我只想干你妈而已。还有,小婊子你不马上滚回来的话,也许……你就见不到她最后一面了。」 妻在电话里头喊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想做什么!图拉索,王刚!莫邪柯,王志! 眼睛有点痛,那是瞪在一处无焦点的地方久了才会有的症状! 「好一场风!花!雪!月!」我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字顿出:「一个傻冒收了四名孤儿和一对胡人兄弟,盼望着自己的六名弟子将来能够『救国救难,怀化恩远』!呵呵,可怜哪!」 我感觉到了心死的哀伤,也许情感是可以传染的,雪千寻明亮的眸子在我的癫狂症下也变得黯然。 「对于我来说,你们上辈子的恩怨与我无关,我也不想去探究!」我压抑着自己的愤怒,到了此刻已经不能再轻易地控制:「可你他妈的不该对我下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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