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鹰帝国:卷四018-022
fu44.com2014-07-27 11:21:49绝品邪少
第18章、圣壁 武天骄、玄音圣母他们没有想到,就在他们激情欢爱的时候,木屋外,早有一位观众和两位听众在观赏着,倾听着。观众非是别人,正是通天圣母,而两位听众则是金雕盟的“鬼剑双姬”,鬼姬和剑姬。 她们早就来了,只是屋中战况激烈,不便进入,只能在外面等待。通天圣母将武天骄置于玄音圣母的木屋中,而玄音圣母又处在行功突破瓶颈的重要关头,这是通天圣母犯的一个重大错误,当她乘上大鹏金翅鸟,去抓“鬼剑双姬”时,她没有想到,“鬼剑双姬”会那么难抓,始料未及。 在通天圣母想来,她有超级魔兽大鹏金翅鸟这样的坐骑,加上本身圣级的武功修为,抓两个金雕盟的小毛贼,还不是不费吹灰之力,手到擒来,哪知跟踪而来的“鬼剑双姬”不是易与之辈,极度难缠。 “鬼剑双姬”的武功修为不及通天圣母,坐骑金雕也不如通天圣母的大鹏金翅鸟,她们一路跟踪到插天峰,没有想到会被通天圣母发现,惊觉到不对时,想要逃走,已是来不及了。 如果“鬼剑双姬”分开逃走,通天圣母未必能够将她们全部抓住,但“鬼剑双姬”姐妹情深,同生共死,谁也不愿撇下谁,独自逃走。因而,她们驾乘金雕,协同作战,在天空中与通天圣母你追我逐,展开了空战。 鬼姬、剑姬显然不是通天圣母的对手,一场空战下来,最终,她们骑乘的金雕先后被大鹏金翅鸟击杀,幸而通天圣母要留着她们为武天骄泄毒,故而接住了她们,她们才没有从高空摔落地上,活活摔死,各自留了一条命。 抓了“鬼剑双姬”,通天圣母回返到“三音谷”时,已是晚上了。还未到玄音圣母的屋子,通天圣母就惊觉到,屋里发生了变故,她回来晚了。 武天骄和玄音圣母在屋里干得热火朝天,惊天动地,大老远的都能听得到。通天圣母提着“鬼剑双姬”从鹏背下来,一听到木屋里的动静,凭她丰富的阅历和经验,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当时脑袋轰的一响,直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通天圣母万万没有想到,在她离去时,武天骄竟然自行冲开了穴道,强暴了玄音圣母。起初她还不敢相信,抱着一丝的幻想,幻想屋中和武天骄欢好的不是玄音圣母,另有其人。然而,当她到了窗口,从窗缝向屋内窥视时,看到的情景,彻底的打来了她仅存的一丝幻想,屋子里的女人,确确实实是玄音圣母,她,破处了。 通天圣母觉得自己犯了不该犯的错误,给自己的朋友带来了大祸。她可知道,三音圣母非同一般,对自己的贞洁看得很重,她们至今尚保持着处子之身,并且,为了防止自己的贞洁不被男人玷污,修炼圣阴秘术,使得体内的“处女膜”变成了“圣壁”,不为男人所破,贞节永存。 可是,当她看到武天骄的男根在玄音圣母的圣洞里进进出出,奸得玄音圣母呼叫连天,死去活来,通天圣母迷茫了,武天骄竟然突破了玄音圣母的“圣壁”,得到了她的贞操,奇也,怪也。 害得老友失身,贞节不保,通天圣母心有愧疚,眼见老友破身已成,而武天骄又急需泄欲解毒,索性不去阻止。大错已铸成,通天圣母有一种破罐破摔的心态,即是事后被三音圣母怪罪,也顾不得了。 通天圣母在窗外等待,以她的身份,不会干出窥视男女之事,但今天也不知怎的?看着同为圣母的老友被男人暴奸,那表现出来的骚浪媚态,淫声浪语,与平日里的尊贵圣母形象判若两人,天壤之别,她不由得看上了瘾,饶有兴趣。 通天圣母未想到平日端庄傲然的玄音圣母,让男人操了,还有着这淫荡的一面,看着她被武天骄操得死去活来,叫得惊天动地,通天圣母心里竟生出一股莫名的兴奋和快意。 通天圣母在窗外窥视,一旁被点了穴道的“鬼剑双姬”自然而然的成了听众。她们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听着屋里的动静,她们当然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心里忐忑不安,这一次出师不利,落到白衣女修士的手里,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到金雕盟? 通天圣母和“鬼剑双姬”在屋外这一等待,足足等到半夜,屋里的一对男女才终于完事,风平浪静。这个时候,不但是通天圣母,连“鬼剑双姬”也为屋里那个男人的神勇而感到惊讶佩服,能坚持如此之久的男人,那是什么样的男人? 唉!看到屋里的一对男女终于结束了,通天圣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心道:“什么玄音圣母,给男人奸得连妓女都不如,这虽然是我的过错,对不住她,但她今天这般模样,过后就想找我算帐,也会是底气不足!她这般快活,说不定感谢我都还来不及吗?” 瞅了瞅“鬼剑双姬”,见她们脸色红红的,甚是羞态,想来是听得久了,动了春心,通天圣母心中寻思:“这两个女人的武功不俗,都有皇武级别的修为,不知她们在金雕盟担任何职?竟然敢跟踪我,待会我得好好的审问她们!” 通天圣母推开屋门,一手一个,抓起“鬼剑双姬”,提着她们进入了屋里,将她们丢在地上。而后,通天圣母点亮了桌子上的油灯,照亮了整个屋子,一片通明。 屋子里,床榻上的情景,即使通天圣母这样的高人,功力修为到了心止如水、古井无波的境界,见了不免脸上火热,怦然心跳。 床榻上,可以用淫乱来形容,武天骄和玄音圣母赤裸裸、一丝不挂的上下叠加在一起,相拥而眠。武天骄趴在玄音圣母那白玉般的肉体上,头压着丰硕的圣母峰,嘴里还含着左边圣母峰上的樱桃,像是熟睡婴儿对母亲的奶念念不忘一样。 两人下体犹自紧密她结合在一起,武天骄那根雄伟之物还插在玄音圣母的桃源圣洞里,没有软化,似乎永远操不够一样。 他们的身体上沾满了汗水及异物,床单上、被褥上斑斑点点,沾满了液体和落红,凌乱不堪,狼籍万分。这么的脏,也真亏他们还能够睡得着? 通天圣母暗暗叹息,心想:“幸好神音和雷音她们不在,她们要是在,看到这样的情景,岂不怨恨于我,要与我断交!” 她走到榻前,衣袖一拂,点了武天骄的“昏睡穴”,欲推开他,却又顾忌到他赤身裸体,沾污了自己,于是捏了捏玄音圣母的人中,叫道:“玄音!醒醒!” 玄音圣母疲惫极了,睡得正香甜,还不想醒来。通天圣母费了好大劲,玄音圣母才迷迷糊糊的醒来,微微睁开眼睛,眼神迷茫。但很快,她就清醒了,感到身体上压着一个人,一瞧之下,登时惊呼一声,双手猛地推向武天骄。 她这一推,推是推开了,但他们的下体还连着,武天骄的赤龙茎深入玄音圣母的桃源圣洞里,他一动,赤龙茎仿佛在玄音圣母体内生了根一样,随之带动了玄音圣母,初经人事的她,破瓜之痛尚在,登时发出了一声痛呼:“啊……好痛!” 通天圣母眼睛都瞪得直了,张大了嘴巴,半晌无语。这样的情况,她还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说过,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暗暗称奇。 这时候,玄音圣母完全清醒了,想起了发生的事,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又羞又怒,看到老友通天圣母就站在床前,自己赤身裸体的和一个少年男子在一起,而且少年男子的男根还插在自己圣洁桃源圣洞里,被通天圣母近距离的瞧见,天哪…… 玄音圣母羞得连死的心都有了,无地自容,恨不得面前有个地缝钻进去。她想推开武天骄,将那肮脏玷污她圣洁身体的东西拔出来,然而,任凭她如何的努力,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不能拔出寸许。仿佛他们已经连成了一人,他是她,她是他,不分彼此。 看着玄音圣母在那忙活,不仅通天圣母目瞪口呆,就连两个俘虏,鬼姬和剑姬见了也是瞠目结舌,眼珠子都凸得快掉地上了。她们还从来没有见过,男人那东西进入女人的身体,还有拔不出来的,这也太邪门了。 玄音圣母急于和武天骄分开,一看拔不出来,一咬牙,右手一举,就欲一掌拍向武天骄的脑门,心想,他死了,不会也拔不出来吧。 通天圣母吃了一惊,手中的拂尘一挥,忙着架住了玄音圣母的将要落下右手,道:“且慢!不要杀他,这一切不是他的错!” 玄音圣母一惊,恢复了些许的冷静,急忙拉过被褥,将自己和武天骄分隔开,遮住自己赤裸的美好身体,羞愧地瞅了通天圣母一眼,愤然道:“这淫徒……他毁了我的贞节,我岂能饶他!” 唉!通天圣母叹了一口气,苦笑道:“这都是我的错,是我把他带到你的屋子里来的,我不该丢下他就走,使你遭逢大难,丧失了贞洁,是我对不住你!玄音,在此,我向你赔礼道歉了!”说着,向玄音圣母深深一礼。 她这么一说,玄音圣母也想起来了,虽然通天圣母来得时候,她在行功修炼,突破自身的瓶颈,分神不得,但对身外的事物,还是十分清楚。 玄音圣母心中的怒火“腾”地上来了,怒视着通天圣母,手指着她鼻子喝道:“是你!是你使我的修行尽毁,通天圣母,我和你有什么仇恨,你为什么要害我?” 通天圣母不以为然,不动声色地道:“玄音,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这小子……”指着武天骄道:“我带他来得时候,封了他身上的穴道,没我的解穴,他动弹不得,可我没有想到他竟然……唉!”说着,又叹了一口,黯然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悔之晚矣,玄音,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就让它过去吧!” “你说的轻巧!”玄音圣母咬牙切齿,怒瞪着她道:“这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怎么让我不要放在心上?若换成了你,你会不放在心上?通天圣母,你把他带到我这里来,我看你是不怀好意,存心害我!” 第19章、雷音圣母 通天圣母听得直皱眉头,淡然道:“玄音,我们是多年的老友,交情深厚,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我怎么可能害你?确实是事出有因,事发突然,再说,以我的身份,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玄音圣母又气又恨,想要骂人,又顾忌自己的圣母形象,不能泼妇骂街。再者,即是责骂通天圣母,丧失的贞操也回不来了,于事无补,只能自艾自怨,怨自己命苦。 看到玄音圣母不说话了,通天圣母暗暗松了一口气,微笑说:“玄音,我们都是多大岁数的人了,见惯了世事,对贞洁又何必看得那么重呢,刚才我在外面,目睹了一切,你的叫声,外面的鸟兽都听得见,看来你很快乐啊!” 一听这话,玄音圣母羞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旋即醒悟过来,瞪着通天圣母,愕然道:“你……都看到了?” 通天圣母点点头,含笑道:“我一回来,就看到你们……唉!算了,我也不多说了,只是我感到奇怪,你已经练成了‘圣壁’,他怎么能够突破你的‘圣壁’?” 玄音圣母摇了摇头,她与武天骄下体仍在紧密的相连,四腿纠缠,这撩人暧昧的姿势,羞得她不愿再说,对通天圣母道:“你……快把他弄走……”。 通天圣母生性贞洁,可不想接触武天骄赤裸的身躯,心念一转,走到“鬼剑双姬”的身边,衣袖一拂,解开了她们的穴道,喝令道:“你们两个,过去分开他们!” 她早已封住了“鬼剑双姬”的一身功力,鬼姬、剑姬现在与普通女子一样,因而,通天圣母才会大胆地解开她们的穴道,不怕她们搞出什么花样,更不怕她们会逃走。 “鬼剑双姬”遭擒,自知不能违抗,只有顺从通天圣母的命令。两人站起来,来到床前,来搬武天骄的身体。在她们的帮助下,玄音圣母一起努力,但仍很难把武天骄的男根拔出来,扯拉之下,反而令玄音圣母痛呼连连,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这等现象,在场的四个女人都不曾见过,但通天圣母在京城樊家住过一段时日,从自己的弟子樊夫人和徒孙铁玉瑚的口中多少了解一些,知道武天骄修炼有御女功法,天赋异禀,强行硬拔的话,怕是要弄伤了玄音圣母。 通天圣母忙制止了“鬼剑双姬”,一探武天骄的身体,发现他体内真气流转,流经玄音圣母的身体,顿时明白,他是在进行着“阴阳双修”,便问玄音圣母:“你感觉怎样?” 事实上,玄音圣母早有所觉,只是通天圣母和“鬼剑双姬”在场,她和武天骄的姿势又那么羞人,因而忽略了这一点,通天圣母一问,她才清晰地感觉到,下体处有丝丝凉凉的真气传入,在体内流转,感觉十分的舒适。只是这真气非常的细微,若不注意,很容易忽略。 “这是……”玄音圣母心中一动,忽有所悟,脱口道:“阴阳双修!” 通天圣母微微颔首,蹙眉道:“好小子,睡梦中也能阴阳双修,怪不得能讨那么多的女人喜欢!”说罢,让“鬼剑双姬”退到一旁,对玄音圣母笑道:“我看,就让他这样吧,这对你有益,不但增长功力,还能延年益寿,何乐而不为呢。你也累了,就好好的睡上一觉,等他双修完成了,真气停止运转,就能拔出来了!” 玄音圣母惊讶半晌,忽然想道:“我不是走火入魔了吗?怎么一点事都没有?”试着一运功,她不运功则已,这一运功,体内真气浩瀚如海,源源不断,非但未损,反而增加了不少,不由得呆住了。 通天圣母让玄音圣母躺下休息,为她放下了床帐,有床帐隔着,也不至于让她太尴尬羞人。 玄音圣母倒是想睡,只是她和武天骄这个样子,分都分不开,在三个女人面前,又怎么能睡得着?可不睡,又无法可想,只能母乖乖躺下,为了能让自己更舒服些,摆好武天骄的身体,让他趴在自己的身上,心想:“我堂堂的玄音圣母,让一个少年人夺走了贞操,还和他睡在一起,这要是传扬了出去,岂不让天下武林人耻笑!” 玄音圣母倍感羞耻,但想起那欲仙欲死交合滋味,浑身发烫,藉着灯光,她仔细打量身上的男人,这才发现,这个少年男人是那样的俊,那样的美,不由芳心砰跳,一时瞧得痴了。 通天圣母并未离去,而是迳自在床榻前的木凳上坐下,怀抱拂尘,两眼透着神光,端详着“鬼剑双姬”,接触到她眼中凌厉的目光,“鬼剑双姬”都不禁低下了头,不敢正视。 “你们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跟踪于我?”通天圣母淡淡的问道,开始审问俘虏了。 “鬼剑双姬”对视了一眼,默不答话。她们在犹豫,是不是老实回答通天圣母的问话,出卖金雕盟? 通天圣母见了冷笑,道:“你们放心,本圣母是出家之人,仁慈厚爱,不会伤害你们的性命,只要你们老实交代,句句属实,没有丝毫的隐瞒,本圣母或许会考虑放你们回去,如若不然,你们永远也别想离开!” 鬼姬一看,知道不能不说了,只得道:“我叫鬼姬!”一指剑姬道:“她是我妹妹,剑姬,号称‘鬼剑双姬’,我们都是金雕盟主的侍女。在路上,我们盟主与前辈相遇,想结识前辈,才令我们姐妹来跟踪前辈,对前辈,我们绝无恶意!” “金雕盟主!”通天圣母眉头轻蹙,威然道:“就是那个金雕夫人吗?她想结识本圣母,所为何来?” 鬼姬小心地道:“我们盟主喜结交天下的奇人异士,像前辈这样的高人,我们盟主一向喜欢结交,真诚的想认识前辈,希望能够成为朋友,不知前辈的尊姓法号?” 通天圣母并不作答,淡然道:“本圣母虽然甚少涉足江湖,久居山中,但近几年来,也常常听到金雕盟之名,据闻,金雕盟的前身是铁掌盟,你们的盟主金雕夫人,是铁掌盟盟主敖千峰的遗孀?” 鬼姬点点头,道:“前辈所言甚是,这事在江湖武林中早已是人尽皆知,我们夫人接替了铁掌盟之后,改名为金雕盟!” 床榻上的玄音圣母见通天圣母未走,当着她的面审问这一对双胞胎姐妹,本已昏昏欲睡的她,只得强打精神,侧耳细听。 到现在,她还未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通天圣母为什么带着个少年男子到她这里来?这一对双胞胎姐妹又是什么人? 这时,通天圣母凝视着鬼姬,凛然道:“你们武功很不错,显然受过高人传授,你们的师父是谁?” 一听这问话,鬼姬、剑姬都不禁脸色一变,剑姬忙着抢答道:“我们姐妹的武功都是夫人传授的,并无师父!” “是吗?”通天圣母微微一笑,道:“你们不说实话,那也由得你们,据我所知,金雕夫人的武功修为,也不过皇武七层,而你们的武功修为,却至少达到了皇武十一层,比金雕夫人高出了四个层次,你当本圣母瞧不出来吗?” 此言一出,“鬼剑双姬”面面相觑,无言以对。半晌,剑姬小心翼翼地问道:“前辈,敢问您的尊姓法号?” 通天圣母哼的一声,道:“告诉你们也无妨,我乃通天圣母,你们可否知道?” 啊—— 一听“通天圣母”四字,鬼姬、剑姬全傻眼了,相视苦笑,闹了半天,原来是通天圣母。早先就怀疑她是通天宫的人,怎么就没有想到她是通天圣母?要是想到,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追踪。 鬼姬忙躬身行礼道:“原来是圣母娘娘,恕我们姐妹冒昧无知!”剑姬也忙着行礼,态度变得恭敬无比。姐妹俩心里均在想:“坏了!我们金雕盟视通天宫为死敌,欲与之争雄,如今我们姐妹落在通天圣母手里,不知她会怎么处置我们?” 就在这时,通天圣母的脸色微微一变,缓缓的站了起来。而“鬼剑双姬”则吓得心头一凛,禁不住后退了半步,以为通天圣母要对她们姐妹用刑拷问,或者是下杀手了。 只见通天圣母的目光投向了门口,微笑道:“雷音,既然来了,又何必在门外窃听呢,还是进来吧,我们可有多年未见了?” 话音刚落,门外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女人笑声:“通天圣母,你的修为越来越高了,我来得那么小心,终究还是瞒不了你!”笑意未了,木门一开,一个窈窕多姿的高挑身影走了进来,使得屋里的灯光突然变得亮丽了起来。 看到走进来的女人,“鬼剑双姬”张大了嘴巴,惊讶非小。这个女人,看上去三十出头,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衣裙,质地精良,一看便知是上好的绸缎,款式也开放,大大的领口,露出深深的乳沟,傲人的身材显露无遗。 在她脸上,连条细微的皱纹都不到,脂粉未涂,没有化妆,却给人艳光四射的感觉,秀眉、大眼,高鼻、小嘴,皮肤雪白,五官深刻,美艳又迷人。 这个女人,岁数定然不少了,不过看她的风韵,像三十出头的美妇,看她的样貌,又像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 除了这些表面上看到的东西外,“鬼剑双姬”还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凛之气,虽然面带笑容,眉宇间却透着傲气,眼神异常的锐利,显露出超强的武功修为,这是一位武林高手。 来得不是别人,正是三音谷三音圣母之一,排行第二的雷音圣母。 三音圣母虽然是出家之人,号称圣母,但除了神音圣母会穿修袍之外,雷音圣母和玄音圣母都不爱穿修袍,和寻常女子一样,爱打扮,穿漂亮的衣服。当然,她们也只是在这深山里老林里打扮,出山时还得换上修袍,面纱遮面,像真正的修士。 通天圣母冲着雷音圣母微微的躬身行礼后,笑道:“我不速而来,打扰你们三姐妹的修行,真是过意不去,白天来得时候,不见你和神音,只道你们外出游山了!” 雷音圣母悠然一笑,道:“这太古山,方圆千里,我们姐妹几乎游遍了,没什么好游的。大姐她正在洞府闭关修炼,我呢,为她守关护法,三妹呢,洗衣做饭。我等到半夜,也没等到三妹给我送饭去,担心三妹出了什么事,便来瞧瞧,来了一瞧,原来是您来了!你不在半天崖修炼,跑来我们三音谷作啥?” 通天圣母心头“嗝叮”一下,暗叫不妙,现在玄音圣母和武天骄在床榻上赤身裸体的睡在一起,这要是给雷音圣母看到了,不知会怎样? 她还没想出应对之策,雷音圣母已然转向了床榻,透过簿纱的床帐,可以看到里面睡着的人。不过,雷音圣母刚来,并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而玄音圣母有意地用被褥盖住身上的武天骄,因而,雷音圣母只看到床榻上睡着有人,看不到武天骄,问道:“三妹!你今天是怎么了?晚饭也不给我送,都把二姐我饿扁了!这客人来了,你还在睡觉?你今天是怎么了?” 雷音圣母一来,玄音圣母在床榻上吓得脸都白了,提心吊胆,生怕雷音圣母发现她的“丑态”。现在见她问话,心头狂跳,忙道:“二姐,我……今天太累了,很疲惫,就早早睡了,忘了给你送饭,真是抱歉!”说罢,羞愧欲死,自己竟然撒谎欺骗二姐。 雷音圣母听了微微一惊,举步欲到床前探望玄音圣母,通天圣母见势不妙,忙拦住了她,笑说:“玄音确是累坏了,我们就不要打扰她休息了。我来得时候,看到她和两头暴熊搏斗,若非我来得及时,帮她打跑了暴熊,她是凶多吉少,雷音,我们不便打扰她,还是到你的居处去吧!” 有道是,出家人不打诳语,这个时候,通天圣母也不得不帮着玄音圣母说起谎话来了。雷音圣母还未来得及再问,通天圣母不由分说,拉着她便往外走,又对“鬼剑双姬”道:“你们都跟我们来!” “鬼剑双姬”明白是怎么回事,不敢有违,乖乖的跟在了两身后,走出了屋子,剑姬还乖巧的关上了门。 雷音圣母给她们说得满头雾水,莫名诧异,但刚才听玄音圣母说话的声音,确是十分疲惫,也未往心里去,注意到“鬼剑双姬”,见她们长得一模一样,是一对双胞胎姐妹,大为讶然,问通天圣母:“她们是你的徒弟吗?没听你说过,你有这么一对双胞胎徒弟?” 通天圣母笑了笑,不动声色地道:“她们并非是我的弟子,她们是金雕盟的人!” “金雕盟!”雷音圣母沉思了一会,摇头道:“这是什么帮派?没听说过?” 通天圣母笑道:“这是武林中新近出现的帮派,你们姐妹长年隐居山林,不涉足江湖,当然不知道,这个金雕盟,盟主是一个女人,叫金雕夫人!” 第20章、不好意思 “金雕夫人?”雷音圣母微微一怔,淡然道:“一个女人,能够掌管着一个帮派,这个女人可真不简单啊!不知这个金雕夫人是何许人物?” 通天圣母一瞅“鬼剑双姬”,微笑道:“是什么人,相信她们会告诉我们的!” 两人边走边谈,不大片刻工夫,便已来到了雷音圣母的居处。和玄音圣母住得地方不同,雷音圣母是住在崖壁下的一个山洞里,洞口有门遮挡,里面宽敞,干燥整洁,四面的石壁十分光滑,显然是经过人工修整,洞里面有木榻、桌椅等,生活用品,无一不缺。 雷音圣母和通天圣母在洞里坐下,闲聊了一会,便坐不住了,起身道:“圣母,我大姐在闭关修炼,我要为她守关护法,不能在此久呆,今夜已晚,你们就在此自便,我要去了!” 通天圣母起身相送,随着雷音圣母到了洞外,笑说:“我也要回去了,不过,我想将这一对双胞胎姐妹暂时放在你们三音谷,反正你们缺少人照顾,就让她们留在这里侍候你们,你觉得怎样?” “什么?”雷音圣母微微一怔,停下脚步,回身一瞅洞里的“鬼剑双姬”,不解地道:“为什么不带她们到你的半天崖?反而要留给我们姐妹?” 通天圣母微笑道:“我身边有众多的弟子,用不上她们,而你们身边没有一个弟子,让她们为你们端茶倒水,洗衣做饭,侍候你们,岂不是好?” 雷音圣母很是犹豫,半晌才颔首道:“好罢!就让她们暂时留在这里,你听清楚了,是暂时,等我大姐出关后,她要是不喜欢她们,到时你得把她们领走!你也知道我大姐的脾气,她喜欢清静,不喜欢别人打扰!” “那是当然!”通天圣母笑说:“不知大圣母什么时候出关?她的‘万象归元神功’修炼到何等境界了?” 雷音圣母微微摇头,叹气道:“大姐什么时候出头,我也没个数,我们三姐妹,她是唯一将‘万象归元神功’修炼到了第十二层巅峰,却也到了自身的瓶颈,停滞了三十年,一直未能突破十二层的屏障,进入到第十三层!” 哦!通天圣母脸上动容,凛然道:“大圣母的修为到了如此境界,还在坚持不懈的修炼,突破,看来大圣母是一心想登临神级,追求神武之境的无上天道!” 雷音圣母淡然道:“登临神武,谈何容易,今古往来,大陆上又有多少武者能够修炼至神武之境,我这一辈子都不敢奢望,唉!不要多说,我要赶着去守关护法!”说罢,迅速离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送走了雷音圣母,通天圣母暗自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暂时瞒过了玄音圣母失贞一事,还好是雷音圣母,换成是神音圣母,不知有什么样的后果?武天骄不能在三音谷久呆,得把他赶快弄走。 一念至此,通天圣母不再迟疑,立马回转洞内,向“鬼剑双姬”交代了几句,让她们留在三音谷,侍候三音圣母。 通天圣母之所以这么做,一是她要带走武天骄,大鹏金翅鸟的背上坐不下那么多人,只好让鬼剑双姬留下。二是“鬼剑双姬”的一身功力被封,有三音圣母看管着,通天圣母放心,不担心她们会逃走。 通天圣母对“鬼剑双姬”交代清楚后,回转到了玄音圣母的木屋里。此时,木榻上,玄音圣母还和武天骄纠缠叠加在一起,她的睡意早被雷音圣母吓跑了,雷音圣母一走,她就迫不及待的想分开武天骄的身体,却始终分不开,武天骄那赤龙茎仿佛生了根一样深插在她体内,拔之不出。 玄音圣母又羞又气,无法可想。她也不是想急着分开武天骄,而是害怕被雷音圣母发现了,看到通天圣母回转了,急问道:“我二姐走了吗?” 撩开床帐,看到床榻上,玄音圣母和武天骄连成一体的淫荡姿势,通天圣母也不禁芳心砰跳,脸色微红,故作镇定地道:“雷音给大圣母守关护法去了,真是好险,差一点就露馅了。玄音,他不能在这里久呆,我等赶快把他带走,免得让大圣母她们发现!” 玄音吃了一惊,脱口道:“什么?你要带走他?” 通天圣母闻言眼中不禁微露笑意,道:“怎么?你想把他留下来?行啊!你要是不怕你大姐二姐她们怪罪,尽管把他留下来,本圣母成全你们!” 玄音圣母听了脸色羞红,瞅着昏睡的武天骄,不舍之感油然而生,皱了皱眉,道:“通天,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你就这么带走他,好像……”。 通天圣母知她心中所想,不论哪一个女人,对自己的第一男人刻骨铭心,玄音圣母也不例外,当下道:“他叫武天骄,是我新收的弟子,他中了淫毒,才会对你如此。玄音,我要马上带他回半天崖,你要是想见他,可去半天崖,到时,我告诉你详细的经过!” “什么?他是你的弟子?”玄音圣母为之愕然,道:“你……收男弟子?” 通天圣母轻笑道:“我就不能收男弟子了?告诉你,他算是我的关门弟子!好了,我们不要多说了,你好好的休息,休息好了,去我的半天崖,到时我们好好的详谈!”说着,伸手来抓武天骄。 玄音圣母见了内心很是不舍,却也知道三音谷确是不能留有男人,当下双手握着武天骄的虎腰,身子后退,而通天圣母一手按着武天骄的小腹,一手按着玄音圣母的小腹,两手一使力,向两边一分…… “噗——”在通天圣母的强分之下,武天骄的男根终于从玄音圣母的桃源圣洞里拔了出来,令玄音圣母禁不住娇啼一声,桃源圣洞如同开了香槟一样,一股乳白的液体随着赤龙茎冒了出来,说不出的淫靡。而赤龙茎赤红发亮,肉光闪闪,令两位圣母脸红心跳,周身发热。 通天圣母毕竟修为高深,定力过人,很快镇定了心神,变得清心寡欲,目光不经间落在了武天骄右手腕的玉镯上,惊咦一声:“咦!他还戴着手镯!” 玄音圣母无力的瘫软在床榻上,对通天圣母的话置若未闻,喘息着道:“总算是……拔出不了!”赤龙茎一去,她只觉下体空空荡荡的,一种空虚感随之而起,瞅着一边武天骄的赤龙茎,内心有种需求的渴望,非常的不舍。 通天圣母仅摸了摸武天骄手腕上的九龙玉镯,并未仔细详查,见他赤身裸体的,当即用床单将他裹了起来,挟着他,向玄音圣母告辞离去。 梦,武天骄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到了小时候,梦到了和母亲时各种场景,母亲给他洗澡、穿衣,带他野外游玩,采摘野花、野果等等,那场景很温馨,充满了母子之爱…… 呵欠!猛然间,武天骄感到鼻子痒的难受,禁不住打了一个喷嚏,顿时醒了。耳中听到了一阵女人的娇笑:“醒了!醒了……”。 武天骄连忙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两张巧笑若兮、美如仙子的芙蓉玉面,不禁一呆。半晌,倏地醒悟过来了,一咕噜的坐起来,却发现自己身上盖着被子,躺在一张床榻之上,素的床帐,弥漫着一阵熟悉的闺香味道,显然是女子的绣榻。 床前站着两位姿色如仙般的美丽女子,靠前看上去稍为年长一点的美女,穿着一身水绿色的印花劲服,外罩一件银白色的披风,头上简单的挽了个发髻,簪着一支翡翠玉钗,五官精致,姣美无比,纤纤的右手上,捏着一根头发丝,很显然,是她用头发呵武天骄鼻孔的痒。 她身后的那位女子,穿着粉红色的紧身上衣,下面是墨绿色的长裤,鬓发上插着一支凤头钗,体态修长,美艳妖娆,端的都是极品佳丽,绝色美人。 瞧着两位绝色美人,武天骄恍然如梦,脑筋里一时转不过来,云里,雾里,记得自己是在金鸡岭重伤昏倒,醒来后在一个木屋里,非礼了一位美女,之后的事就不清楚了,现在醒了,又是两位美女,我是做梦吗? 别说是他,任谁都会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只听那稍年长的美女笑道:“小师弟,你可睡醒了?” “小师弟?”武天骄更感诧异,一望四周,发现不是原来的那个木屋,眼前的两个美女,也不是自己强暴索取元阴的那个美女,不禁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们是什么人?” 年长的美女笑说:“我叫端木若妍,是你的二师姐!”一指身旁的女子,又道:“她叫司徒惠琼,是你的四师姐,小师弟,以后你叫我们二师姐,四师姐就行了!” 什么二师姐,四师姐,自己什么时候多出了两位师姐?武天骄给她说的一头雾水,真当自己是在做梦,狠起心,右手狠狠地给自己来了一个耳光,啪——右颊上多了一道红痕,十分的疼痛。 两位美女都瞪大了眼睛,疑惑地瞧着他,不明白他发什么神经,扇自己的耳光? 一耳光后,武天骄感到脸上的疼痛,再瞧眼前的场景,一点没变,这才知道自己不是做梦,而是真的,口中道:“不是做梦,不是做梦,我不是做梦……”。 看到他傻不哢咚的,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都忍俊不住,格格娇笑。司徒惠琼道:“你只道自己做梦啊,告诉你,不是做梦,你受了伤,昏迷不醒,是我们师父救你回来,并收你为弟子,你已经是我们的小师弟了,知道了吗?” “师父?”武天骄更感奇怪,一掀被子,便想起来,哪知两位美女惊呼一声,全羞红了脸,赶着背过身去。 武天骄感到身上一阵凉意,低头一瞧,这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忙又缩回了被窝,脸色泛红,尴尬地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第21章、风姨 两位美女玉面晕红,艳如桃李,当真是美如仙子,风华绝代。不过,她们虽然感到羞涩,但神情很快恢复自然,瞧着武天骄,似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武天骄乃是色中饿魔,仅是尴尬了一会,便不以为然,想他武天骄是什么人,在女人赤身裸体早已习惯成自然了,在两个美人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尽力回想昏迷前所发生的事情,越来越觉得不对,问床前的两个美人:“那个……你们说,我是你们师父救回来的,那你们师父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端木若妍微然笑道:“这里是太古山的云雾谷,我们师父……还是等见了师父,你再问她老人家吧,我可不敢随便乱报师父的名讳!” “云雾谷!”武天骄吃了一惊,觉得这个地方很是耳熟,细细一想,倏地想起来了,记得铁玉瑚对他说过,通天圣母住在半天崖,半天崖就有一座云雾谷,铁玉瑚只是对他偶尔提及,并未详说,莫非…… 想到此,武天骄心中一动,却不敢确定,问道:“你们叫我小师弟,好像我并没有拜你们的师父为师,我怎么成了你们的小师弟?” 一听这话,两位美女笑了,司徒惠琼笑道:“师父救你回来,为得就是收你为关门弟子,关门弟子,你听清楚了,你就是师父的最后一个徒弟,从你之后,师父就再也不收徒弟了,你能成为师父的关门弟子,可是旷世机缘,要知道,有多少人想拜在师父的门下而不可得,你能让师父主动收你为徒,真让我们这些师姐妹感到吃惊!” 哦!武天骄稍感安心,未待说话,端木若妍道:“小师弟,你身上有伤,师父说了,先在这里好好养伤,等养好了伤,师父自会见你,到时再举拜师之礼,正式收你为徒!” 这时,武天骄才感到身上的三道剑伤,已然好了两处,只是左肩上的剑伤特别严重,肩胛为剑洞穿,非短期内能够痊愈。身上十分的干净,皮肤光滑,似乎洗过了澡,不由用疑惑的目光瞧着两位师姐,道:“我……谁帮我洗的澡?” 听到这话,两位美女相视一笑,端木若妍道:“是风姨帮你洗的,师父带你回来的时候,你身上脏死了!就让风姨给你洗澡。” “风姨!”武天骄一听名字就知道是女人,目光在房间里略一扫视,并未看到其她人,问道:“风姨是谁?”右手下意识地一摸自己的“小兄弟”,心想:“女人给我洗澡,岂不非礼我了!” 司徒惠琼道:“风姨就是风姨,还能是谁,她是侍候我们的人,是她帮你洗的澡……”话未说完,屋门开了,打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女人。 看到这个女人,床榻上的武天骄不由睁大眼睛,瞧得为之愣神,心想:“好美的女人!” 进来的女人,穿着一身碧绿衣裙的成熟美妇,美得令人目眩,瞧上去三十多岁,明艳照人、风华绝代,加上高贵的气质,突然出现,真令人觉得仿佛仙子下凡。 气质与风华确是令人目眩,但美丽明艳的面庞却罩上一层浓霜,令人寒心而非动心。 看到绿衣美妇进来,司徒惠琼忙给武天骄引见,笑说:“这位就是风姨,是她为你洗的澡!” 听到这话,绿衣美妇风姨脸色微微发热,飘起了两朵红云,更显得明艳无匹。想起昨晚上的事,她都觉得很不好意思。 原来通天圣母带着武天骄回到云雾谷,让自己的弟子照顾好武天骄,并且言明,武天骄是她收的关门弟子,等他伤好了,再举行拜师仪式。她们要是照顾不好,都要受罚。 听到师父这么一说,端木若妍等三位弟子自然是要好生照顾这位小师弟,只是武天骄身上太脏了,又光着身子,她们可都是未出嫁的姑娘,怎好意思给武天骄洗澡?无奈,她们只能恳请风姨,这个坚巨的任务落到了她身上。 这个风姨,并非是通天圣母的弟子,也非是通天宫的人,她是三十年前,通天圣母一次外出,在回山的路途中发现她重伤倒地,把她救回来了云雾谷。她感恩于通天圣母的救命之恩,从此,就在云雾谷永久的居住了下来,为奴为隶,侍候着通天圣母师徒。她这一住,就是五十年,她姓风,因而,通天圣母的弟子们都亲切的称呼她“风姨”。 端木若妍、司徒惠琼、太灵这三位通天圣母的女弟子都未接触过男人,也只有风姨嫁过人,请她为武天骄沐浴,她也是好生为难,推脱不过,勉为其难的为武天骄沐浴,但这其中的过程让她好不羞涩,尤其是武天骄的“小兄弟”,让她颤抖,心跳,失眠了。 风姨双手捧着一套衣服,走到了床前,递到了武天骄面前,微笑说:“小……兄弟,你该起床了,这衣服是我们为你准备的,你把它穿上!” 武天骄一瞧她手上的衣服,不禁愕然。原来风姨手上的衣服大红大艳,显然是一套女装,要他穿女装,这不是要他做回“月奴娇”吗? 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掩嘴而笑,司徒惠琼道:“是啊!小师弟,该起床穿衣了,现在都快午时了,你也该吃午饭了!” 武天骄瞧着风姨手上的女装,红了脸,尴尬地道:“两位师姐,这……好像是女人的衣服,我……怎么能穿?” 什么好像,根本就是。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都禁不住格格娇笑,司徒惠琼道:“不用你说,我们当然知道,不过这谷里没有男人,没有男人的衣服给你穿。我们这里只有女人的衣服,师父特地吩咐过了,让你一定要穿上女装,我们可不敢违背师父的命令!” 端木若妍道:“是啊!小师弟,这是师父特地吩咐的,你就将就着穿吧,这里只有我们师姐妹几个人,没有外人,这套衣服是我们等地挑选出来的,和你的身材正好般配,你穿上一定合适!” 武天骄苦笑,心说:“我本来已经不扮‘月奴娇’了。没想到现在又要被迫穿上女人衣服,扮成月奴娇,这‘师父’到底是谁呀?为什么要我男扮女装?岂有此理!” 他一肚子的疑问,有心不穿,可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可不同意,那风姨也不顾他光着身子,强行拉他起床,给他穿衣打扮。 武天骄现在是胳膊拗不过大腿,想反抗,却发现一身的功力居然被封住了,体内空空荡荡,提不起一丝的真气来,任由风姨摆布,而两位师姐毫不避嫌,在一旁看热闹。 三个女人准备的十分充分,什么都为武天骄准备好了,有抹胸、亵裤、内衣、绣花鞋等,甚至还准备了胭脂水粉,鬓发饰物等,只差没有耳环。这是因为武天骄没有穿耳孔,准备了也用不上。 好在武天骄对扮女人已经不陌生了,因此对风姨和两位师姐的侍候乖乖顺从,任由她们折腾。何况她们三个都是那么的美丽,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穿戴整齐后,风姨开始为武天骄梳妆打扮,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也跟着一起动手帮忙,涂脂抹粉的,足足花了大半个时辰,她们才为武天骄梳妆打扮好了。 再看武天骄,穿着大红鲜艳的紧身罗衣,浓妆艳抹,梳着凌云鬓,插着珠花,脖子上还挂上了一串珍珠项链,衣服的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了大片的雪白,在珍珠项链的衬托下,倍显妩媚,明艳照人。 只可惜,他到底是男人,胸部过于是平坦,没有乳沟显露,不然,更加的勾引人,但即是如此,也是像极了女人,任谁一见,都认为是一个绝色少女,而非男人。 风姨、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给武天骄打扮完后,也不禁为武天骄扮成女人的美态看傻了眼,都有种惊艳的感觉。 良久,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发出了一串连珠般的娇笑,风姨也是莞尔而笑,道:“美!太美了!这一身打扮,出现在江湖,不知会迷倒多少武林少侠,世家公子!” 司徒惠琼娇笑道:“我总算明白师父为什么要让小师弟穿上女装了,小师弟,你这一打扮起来,真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谁也认不出你是男人!” 武天骄脸色通红,他脸不红还好,这一红,更加的娇艳动人,真如羞羞答答的怀春少女。引得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捧腹大笑,她们觉得太好玩了。 这时,武天骄的肚子咕咕直响,甚感饥饿。风姨她们也听到了,带着他到外面用膳。出了屋子,武天骄才发现,这里是一处山谷,四面群山环绕,北侧是万仞高的山崖,春光明媚,鸟语花香,倒有点像百花谷。 用膳的地方,就是屋前院子的石桌,这里是端木若妍她们常用膳之处。这里四季如春,气候宜人,只要不是下雨天,任何时候都在院子的石桌用膳。 风姨没有陪他们用膳,迳自走了。武天骄饿极了,看到石桌上的饭菜,不用向两位师姐打招呼,端起来就吃,浑然当自己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端木若妍、司徒惠琼也不以为意,她们早用过了,陪坐在一旁,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武天骄,端木若妍道:“小师弟,你还没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名字呢?” 一听这话,武天骄好些没给口里的饭咽着,吃惊地望着两位师姐,道:“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啊?那你们师父为什么收我为徒?” 端木若妍微微摇头道:“师父带你来,可没说你是谁,你让师父收为关门弟子,我们想,你一定是家世非凡,你的父母一定都是了不起的人物?” 武天骄听了苦笑,心说:“什么家世非凡,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父亲是谁?”当下道:“两位师姐,我叫武天骄,你们听说过吗?” “武天骄?”端木若妍念了一句,摇了摇头,望向了司徒惠琼,司徒惠琼也是摇头,道:“原来你叫武天骄,干嘛这么问我们?你很有名吗?” “当然有名了!”武天骄开始吹嘘起来,大言不惭:“你到外面去打听一下,不论是江湖中人或者平民百姓,贩夫走卒,山野村夫,只要一提武天骄三字,几乎是没有不知道的!” “原来你这么有名啊!”司徒惠琼笑说:“可惜我们师姐妹在这里常年练武,十几年没出过山了,没听说过你的大名,小师弟,你都跟我们说说,你是怎样的有名?都干过哪些大事?” “这个……”武天骄一听不由犹豫了,寻思:“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们到底是什么人?能把我的事说给她们听吗?”一念至此,心头一动,笑说:“原来两位师姐都没出过山啊,小弟服了你们,在这山谷里,你们也呆得住,对了,你们说,师父收我为关门弟子,你们都是我的师姐,一个是我的二师姐,一个是四师姐,那其她的师姐又都在哪儿啊?” “这我们又怎么知道?”司徒惠琼道:“小师弟,我告诉你,师父有多少弟子,我和二师姐不清楚,在这山谷里,只有我和二师姐,还有谷口守山的五师妹太灵!” 端木若妍道:“严格来说,师父至今为止,只正式收了五个徒弟,我和四师妹是两个,太灵是一个,再就是大师姐和三师妹,大师姐在洞府里修炼,三师妹早已经嫁人了,另外,师父还有很多的弟子,但那都是一些记名弟子,还未入门,算不上是师父的徒弟,她们不住在这里,住在另外一个地方!” “另外一个地方?”武天骄奇道:“那是什么地方?” 端木若妍笑而不答,自顾地道:“我们师父从不收男弟子,你是个例外,凡来到云雾谷的,那一定是入门弟子,我们都很好奇,师父为什么收你这么一个男弟子?” “是啊!我也很好奇!”武天骄苦笑道:“两位师姐,师父什么样子的,我见都未见过?”脑中闪过了那一个在木屋中,被自己强暴的玄衣女子,心想:“该不会她吧?” 第22章、司徒惠琼 经过和端木若妍、司徒惠琼两位师姐的交谈,尽管她们口风甚紧,滴水不漏,但精明的武天骄还是从她们口中得到了一点端倪,肯定她们的师父十有八九是通天圣母,尤其是她们之前透露的太古山云雾谷,除了半天崖的云雾谷,难道太古山还有第二处云雾谷吗? 至此,武天骄就在云雾谷住了下来,静心养伤。端木若妍、司徒惠琼对这位初来乍到的小师弟,甚是喜爱,十分投缘,对他是照顾有加,几乎是有求必应。如此一来,武天骄的肩伤愈合的十分之快。 当然,两位师姐也不是完全顺由着武天骄,对他是严格要求,由始至终,都要他身着女装,而且,每天都要涂脂抹粉,打扮的花枝招展,娇滴滴的天仙化人一样。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两位师姐的要求,武天骄不得不接受,再者,男扮女装,他也不是第一次了,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只待自己伤好之后,见到那位救自己的“师父”之后,好离开云雾谷。 转眼,七天过去了。武天骄对云雾谷的环境已经非常的熟悉了,和谷中的几个女人也相互熟悉了。不仅如此,他还和那头超级魔兽大鹏金翅鸟“大金”,不时的接触,慢慢的熟悉上了。 武天骄体质特殊,伤势恢复的十分之快,本来通天圣母预计他的肩伤痊愈,至少得三四个月,要知伤筋动骨一百天,但没想到,端木若妍她们用通天圣母炼制的灵药为他疗治,仅七八天的时间,武天骄的肩伤就好也大半了,恢复之快,令人咋舌,莫不觉得他变态。 武天骄养伤之余,不忘恢复自己的功力,由于云雾谷都是女人,通天圣母对武天骄不放心,担心再发生玄音圣母那样的事,特地封锁了他一身的功力。这样,他就没那个本事辱及谷中的弟子了。 但通天圣母没有想到,她这样做,完全无济于事,武天骄的功力虽封,却还有另一能力,精神力。他有九龙玉镯,暗中从空间里召出胡丽娘等人,助他解开了被封的穴道,恢复了功力,这是通天圣母始料未及。 武天骄有龙鹰和赤龙兽这两头顶级魔兽,可以随时离开云雾谷。不过,云雾谷有着守山的超级魔兽大鹏金翅鸟,这等超级魔兽,能力如何,武天骄没见过,但听端木若妍她们说,不逊于两位圣武者,因而使得武天骄不敢轻举妄动,以龙鹰的载重飞行能力,还真不能与大鹏金翅鸟相比。 整日待在云雾谷,身边有端木若妍、司徒惠琼、太灵以及风姨四位美女环绕,她们走来走去,那曼妙的身影,绝世的风姿,这让武天骄这位小淫魔的花心如何按捺得住?目光无时无刻随着四位美女的身影游走,开动着脑中的邪淫之念,想着怎样推倒她们? 武天骄没有想到,他还未付诸行动,机会便来了。这一晚,武天骄正在屋子的床榻上运功打坐,司徒惠琼推门笑吟吟的走进来了。 “小师弟,你在干什么呢?这么晚了还不睡?”司徒惠琼道,美眸流转,透着令人心动的目光,异彩纷呈。 武天骄心头荡漾,笑说:“哪里睡得着啊,吃了睡,睡了吃,小弟都快成猪了!四师姐,你怎么也没睡?” 司徒惠琼到了床榻边坐下,瞅着武天骄笑道:“我刚练完功,沐浴更衣后,见你屋里亮着灯,就进来看看你,小师弟,看你的姿势,莫不是你在打坐练功?” 武天骄心头一凛,不动声色地道:“我们练武之人,不都是这个姿势吗?四师姐,师父什么时候见我啊?我都来这么多天了,师父也不见我?连她样子都不知道?” “等你的伤彻底痊愈了,师父自然就会见你了!”司徒惠琼眼波流转,轻笑道:“小师弟……格格!我还是别叫你小师弟,以后我该叫你‘小师妹’才是,格格……”说着,瞅着武天骄格格娇笑不已,笑得花枝乱颤,胸峰都在微微的颤动着,勾人魂魄。 她言下之意,显然是取笑武天骄男扮女装,对此,武天骄是一笑置之,并不放在心上,而是仔细地打量着这位四师姐。 今晚,司徒惠琼像是特地精心打扮了一番,穿着也单薄,粉色的丝质罗裙,半透半明,内中的肌肤若隐若现,旖旎万分,诱惑无穷。 武天骄见了心头砰砰直跳,心想:“莫不是她是少女怀春,空闺寂寞,瞧着我年少英俊,风流倜傥,特地来引诱我来了?”想着,目光火辣,直勾勾的盯着司徒惠琼,。 司徒惠琼笑了一阵,陡见他火热的目光,顿时脸色一红,羞涩的低下了头,不敢看他。 她夜里来到武天骄的屋里,正如武天骄所猜想的那样,少女怀春。司徒惠琼十岁上通天宫,福泽深厚,有幸拜在通天圣母的门下,跟随来到半天崖云雾谷学艺,至今已有十七载。 有道是,哪个少女不怀春?司徒惠琼已然二十七岁了,早已过了青春期,但她至今还是个少女,处子之身,像她这般年龄,在寻常人家早已嫁人,结婚生子,而她,十七年来,除了修炼武功之外,身边所接触到的不是师姐,就是师妹,再就是师父、风姨等,全都是女人,在她的记忆中,都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样了! 武天骄的到来,可以说,是在司徒惠琼的少女心湖里投下了一颗石子,荡起了圈圈涟碕,再也不能平静。这些天来,她总是情不自禁,身不由己地接近这位小师弟,和他说话,聊天。 司徒惠琼并不是那种一见男人就动心的花心女人,而是武天骄实在是长得过于的俊美,加之服食过赤龙魔丹,修炼了天鼎神功,本身的气质,对女人就有一种独特邪异的魅惑,强大的杀伤力,别说是司徒形影不离,任何女子见了武天骄都不免动心。 两人在屋闲聊,是越聊越投机,眼见夜已深了,而司徒惠琼却一点离去的意思都没有。精明的武天骄喜上心头,他虽然淫心邪道,但在这山谷里,在没有明了情况之前,多少有点儿顾忌,不敢肆无忌惮的乱来。但这位四师姐今晚主动送上门来,瞧她的样子,对自己很有意思,那还能顾忌什么?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武天骄越来越大胆,和司徒惠琼聊着说着,慢慢的,尝试性地将四师姐的一只纤手握在了手里,细细地把玩,脸上却不动声色的说道:“惠琼师姐,你整天在这山谷里待着,闷不闷啊?想不想到外面去?外面花花世界,什么东西都有,可好玩了!” 司徒惠琼被他握着手,娇躯微微一震,玉面飞红,右手挣了一挣,未挣脱,只得由他,羞涩地道:“我……不能出去,没有师父的允许,谁也不准出去!” 武天骄心头一动,笑道:“那怎样才能出去?难道师父不允许,你就得一辈子都困在这谷里?” “那倒也不是!”司徒惠琼脸红红地道:“师父说了,等我到了三十岁,不管能不能把通天无极神功练到第九层,都要放我下山!” “通天无极神功!”武天骄心头凛然,暗道:“果然是通天宫,看来她的师父是通天圣母没错!”当下笑说:“这是为何?为什么一定要到三十岁才能下山?” “因为我是俗家弟子!”司徒惠琼心慌意乱,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心不在焉地道:“俗家弟子不能长待在山上,到了三十岁,师父就会让弟子下山回家去……去……”。 “去什么?”武天骄忙问道,将她的另一手也握到了手里,像玩古玩似的,只觉她手柔软似绵,温润如玉。 “去……嫁人!”司徒惠琼娇羞地道,说完这句话,更加的脸红,愈发的娇艳明媚。 武天骄瞧得心动,手上一用力,将她拉着前倾了过来,双臂一环,搂住了她的纤纤柳腰,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口中接着她话道:“嫁给我是吧?” 司徒惠琼未料到他有此举,惊呼一声,想要奋力挣扎,但不知怎的?周身酸软,娇躯发热,两手推着武天骄,竟使不上一丝的力道,浑身的力气像长了翅膀飞走了。只觉一股男性的气息熏来,令她神魂飘荡,媚眼迷濛。 武天骄心中暗乐,脸上浮起迷人的微笑,将自己的嘴压上她的樱唇,用舌尖不停地舔舐。 她的嘴唇透出一种钻心入肺的馨香,让人觉得十分受用。 “唔……”司徒惠琼惊慌失措,一时无所适从,想要逃避,却无从逃起,很快便迷失在武天骄的热吻之中,生涩的回吻。她的香舌被他吸入口中,温热的津液流入他的口中,就像甘美的琼浆玉液一样,很甜。 司徒惠琼的身躯被武天骄抱得更紧了,武天骄强有力的拥抱使她浑身酥软。她开始难以自持,只能像壁虎一样紧趴在武天骄的胸前。她要从这散发着男性热流的躯体上去领略和享受年轻男人的雄壮和爱抚,那是她陌生而又非常渴望的东西。 武天骄不停地吻她,完全占据了主动,遂试探性的把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轻轻的捏了两下,暗暗的透过一缕的天鼎真气,注入她的体内。 司徒惠琼长到二十七岁,哪曾让男子这样过,口中咿唔着,全身更加的发软,整个人瘫软在武天骄怀里,娇媚似水。闭着一双美目,俏脸嫣红,一边享受接吻的亲昵,一边享受着他抚摸所产生的快感。 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来,武天骄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紧贴的嘴唇。对司徒惠琼的一切反应,他是观察入微,知道这位四师姐已然动情。 他手上动作不停,更加的肆无忌惮,隔着她的衣衫,不住的把玩着急一对胸峰。只觉手上之物,又是饱满,又是挺弹,手感异常美好,赞道:“四师姐,你真是生得一副好身材,就嫁给师弟我吧,让师弟我好好的侍候你,你感觉如何?舒服吗?” 司徒惠琼给他握住胸前要害,只觉周身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快感,芳心狂跳,听了他的话,羞得无地自容,连忙把头埋在他怀上,哪里肯去答他。 武天骄花丛老手,对女人的经验是何等丰富,光看司徒惠琼的神情举止,哪有不明白之理,仔细听了听,发现窗外没有动静,没有人来,当即双手一用力,将司徒惠琼搂上了床,开始动手去解她的衣衫。 外衣离去了司徒惠琼纤细软滑的胴体,露出了勉可蔽体的鹅黄小衣,香肩粉腿尽露出来,丰隆的酥乳几有裂衣而出之势,诱人至极。 处女的幽香在怀中泛着,粉雕玉琢般的半裸胴体,任何男人见了都要为之心动,更何况武天骄这样的小淫魔,赤龙魔丹、千人斩、万淫散的至淫之性早在他体内留根,任何女人到了他怀里,哪还能好得了?像司徒惠琼这样的绝色美女,任谁也经不住诱惑。 武天骄强压着体内熊熊的欲火,强抑着冲动,两手不客气地握住她的一对胸峰,掌心直接贴上了酥胸丰隆处,手心触处娇热软柔,鼓胀滑腻,即使隔着薄薄小衣,也足以让他感觉到司徒惠琼丰腴乳房的诱惑力量。 “不……不要!”司徒惠琼娇呼,慌乱地抓着他的手腕,本意是阻止,哪知内心渴望的需求,使得她抓着那双魔手,反而往自己的乳房上按,渴望他抓的更紧,更有力。 美人的主动,武天骄是却之不恭,紧紧一抓,隔着小衣就开始挑逗抚弄着司徒惠琼婷婷玉立、敏感高耸的乳房,那力量让司徒惠琼手一松,酥的开始呻吟了起来,而武天骄双手抓捏的更加有力了,如鱼得水,小衣几乎一点遮挡的用途都没有了,完全就只有任他抚爱的份儿。 光是这样子隔衣抚弄,已让司徒惠琼媚眼如丝,如痴如醉,樱唇张开,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心想:“这就是男人的抚爱,真要和他裸裎相对,翻云覆雨,那又会是怎样?” 她充满了火光的勾魂眼儿再睁不开来,白皙无瑕的肌肤上燃起了酡红艳色,加上她一双藕臂不知放在那儿才好,不知所措地搁在武天骄肩上,环着他颈子,无依媚态。 武天骄胯下赤龙茎早已贲张,跳动不已。他手上的火热不住灼烧着司徒惠琼,望着她那娇羞火红的脸儿,那欲拒还迎的情态,心头欲望大增,狂热激荡。 他一手顺着司徒惠琼滑嫩如脂的肌肤溜入小衣,由深深的乳沟中缓缓流下,轻轻地在敏感的乳房上轻佻慢捻,还不时顺着上面的乳珠打着转,就算隔着一层衣物,从外表看不到肆虐的全貌,但光从小衣上那诱人的鼓动,和司徒惠琼似有若无的挣动及喘息,也足以叫人脸红心跳了。 小衣渐去,身上的衣服一件接一件地离去,司徒惠琼浑身不住颤抖,满脑子乱作一团,在她半推半就下,终于给武天骄脱了个清光。一具美得让人目眩的娇躯,寸缕不挂的呈现在他眼前。 武天骄撑起身来,仔细地打量着,只见她肌肤如雪,丰胸楚腰,直是无懈可击,不禁看得欲火大盛,连忙把身上的衣服尽去,抛在榻旁地上。 司徒惠琼害羞地抱过榻上被子,牢牢的掩住自己赤裸美好的娇躯,歪着头,向内侧着身子,一眼也不敢瞧武天骄的身体。 武天骄已是欲火焚身,看见司徒惠琼半掩半现的修长身躯,更是诱人之极,连随扑将上去,一把扯开她的被子。 司徒惠琼轻叫了一声,已被武天骄把她扳个身来,仰天卧着,一对玉女峰,顿时不住跳动。武天骄哪还忍得住,一手握住她右乳,脑袋已埋在她另一边左乳,张开大嘴,含了上去。 司徒惠琼低唔一声,只见自己一对玉乳被他左吸右握,恣意吸吮舔舐,他的贪恋叫她通体火热,一双手不自主地勾在他颈上,也不知该怎么用力才好,只想把他压的更靠近自己身上,让他尽情地吸吮自己。 吸光了左乳再动右乳,武天骄的手也不闲着,马不停蹄地在司徒惠琼白皙滑润的胴体上巡游,再怎么样的羞人之处也不放过,尤其是春水涔涔的腿间,更是爱不释手。 “啊啊……”司徒惠琼忍不住将手插入武天骄发间,拱起胸部,让他继续玩弄,媚人的呻吟不住自小嘴吐出。 知道司徒惠琼体内的情欲已被点燃,武天骄低声轻笑,将脸埋进雪峰之间,两只手掌握住雪白绵乳,各自向中间推挤、托高,放肆舔吮乳沟间的甜美。 “惠琼师姐,喜欢我这样吗?”舔着跑出指缝的坚硬乳蕾,武天骄故意咬扯,大手揉捏着,听着小嘴发出丝丝酥人媚吟,他满意地舔着她的胸部。 “嗯,喜欢……好舒服……”司徒惠琼无意识地回答,初尝情欲的身体诚实地反应,潮红的肌肤轻扭着,私人的肉洞发出丰沛的蜜液,沾湿了她身下的床褥。 瞧见甜腻的汁液沾湿诱人的肉洞,武天骄低声轻笑:“惠琼师姐,你下面全湿了,好淫荡啊!” 他低声轻哼,大手离开诱人的绵乳,移到平坦的小腹,指尖挑逗地滑弄,惹来她的颤抖轻喘。 “骄,不要……”司徒惠琼感觉到热,好热,热得她说不出难受。 “好师姐,别怕,这会让你更舒服。”武天骄的唇离开诱人蓓蕾,湿热的吻慢慢往下移动,来到平坦的小腹,在肚子上的凹洞停留,用舌尖肆意舔吮,留下湿热痕迹。 “啊!骄……”又湿又痒的感觉麻了司徒惠琼的身子,她叫呼着,忍不住挣扎,染着情欲的眼眸荡漾着水光,迷濛地看着他。 武天骄忙轻声道:“嘘……好师姐,别那么大声,小心若妍师姐她们听到了,乖!别怕……”一边哄着,灼热的黑眸紧盯着沾满透明蜜汁的肉洞,只见洞口处丰沛的蜜液不住流泄,明亮的水亮泛着甜美的处女香气,引诱着他去品尝。 “好美啊!”武天骄赞叹一声,低下头,嘴唇覆上那温润的桃源花洞,吸着里面蜜液,晶色的液体沾满他的嘴唇,他伸出舌轻轻舔着,渍渍有声,品尝的津津有味。 “啊!不要……”察觉他的举动,司徒惠琼又羞又惊,想离开,腿却被他抓着,而且被扳得更开,他的头整个埋进她的胯间,她感觉到他舌头的在舔弄自己的处女蜜洞,奇异的快感不断产生,让她的身子更热、脸更红。 “惠琼师姐,别动。”武天骄抬起头,性感的薄唇沾满水光,俊逸的脸庞更显俊魅。 “哪里脏啊……”轻咬着唇瓣,司徒惠琼瞧着武天骄唇边的水渍,想到那是她那里流出来的,她羞得发出一声低吟,更多的湿液随之流出肉洞,湿湿答答。 瞧她羞涩的反应,武天骄低低笑了,道:“呵呵……好师姐,这会让你舒服的。”又低下头,伸舌轻舔着迷人肉洞,甜美的滋味让他咋舌,他忍不住将唇舌埋入,吸吮着沾着汁液的花瓣。 “啊!不要……”敏感的花瓣被小师弟吮弄,舒缓的感觉让司徒惠琼忍不住蜷曲脚趾,纤手紧揪着被褥,小嘴轻喘娇吟。 武天骄的唇紧吮着诱人的花瓣,吸的汁液不住流泄,沾湿他的唇和身下的床被。 他一点都不觉得脏,轻舔嘴唇,舌尖顺着香甜的蜜液深深刺入紧窒的桃源花洞,逗弄的她不住的抽气,娇软的身子整个仰起,绵乳微微晃着,形成绝美的乳波。 武天骄伸手抓住一边绵乳,大拇指压着突起的红莓,揉着、转着,最后整团捏起再放开,不停地动作,刺激着她的敏感。 “啊啊——”舒服的快感让司徒惠琼微拱起娇躯,将沾满汁液的肉洞抬起,渴求他的玩弄。 听着她好听的娇吟声,武天骄的另一手也跟着来到肉洞外,手指将她的花瓣扳开,让舌头进入更深,不停流出的蜜汁把他的手指也弄湿了。 他眯起了眼眸,让沾着湿液的手指跟着探入桃源花谷,软舌也更加深入,深深探访她未经人事的幽穴。 终于,舌与手指找到那小小的蜜核,手指轻逗着、软舌轻舔着,更多的蜜液不绝地溢出,沾了他满口,他满足地吮着,然后再探入一指,更加撑开花洞。 “啊……”司徒惠琼尖锐地娇吟,娇躯被情欲染得绯红,她感觉到一团火气凝聚在腹中,热得她好难受,湿腻丰沛的蜜液不住流泄,春潮泛滥成灾,一发不可收拾。 武天骄用力吮着发红变硬的蜜核,手指随着舌头吸吮的动作在花洞里缓慢抽送。察觉到惠琼师姐的肉洞快速的收缩,知道她第一次的高潮快要来临了,眼睛一眯,加快手指的揉动,舌头卷着蜜核,齿尖故意咬着充血敏感的核心。 “啊啊……”司徒惠琼睁圆水眸,潮红的娇躯一僵,飓……更多的蜜液泊泊流出,紧窒的肉洞不停收缩,酥麻了她的神智,直觉魂都飞了。 见状,武天骄的手指掏弄得更快,舌头跟着手指一同抽动,在处女肉洞最后的收缩时用力一顶。 “啊!”司徒惠琼忍不住拱起身子,眼前一股炫目的黑暗攫住她,酥人的媚吟自性感的小嘴发出,下身肉洞蜜液如喷泉般不停流泄…… 一瞬间,香甜的气味萦绕着整个房间。 知道司徒惠琼已到达高潮,武天骄也觉得自己的情欲似乎已经达到最高点了,迅速抽出手指,遂一翻身,把司徒惠琼的双腿左右一分,扶着早已坚硬胀痛的赤龙茎,肉冠头沾着香腻的蜜液,抵在了桃源洞口上。 刚一触及,司徒惠琼便感觉到一根火热如刚出熔炉的铁棍烫着敏感的私处,那陌生的感觉已令她抖颤不已,等到那赤龙茎挤开阴唇顶着肉洞口,一种又舒畅又空虚的感觉传自下体,使她不禁扭腰把桃源肉洞往上一挺,“滋!”赤龙茎竟顺溜的插进半个肉冠头。 旋即,司徒惠琼啊的一声娇呼,感到一阵的刺痛,使她下意识的下腰退身。 武天骄刚觉得赤龙茎仿佛被吸吮了一下,随即又被“吐掉”,立即沉腰,让赤龙茎对着桃源玉洞再顶入。这一来一往,只听得又是“噗滋”一声,武天骄的肉冠头全挤入司徒惠琼的桃源肉洞了。 “啊……”司徒惠琼又是一阵刺痛,觉得下体裂开了一样,双手不禁紧紧的按住自己的大腿。 武天骄也不急着把赤龙茎再深入,只是轻轻的转动腰臀,让肉冠头在司徒惠琼的桃源里转揉磨动。 他轻柔揉动的动作,让司徒惠琼觉得下体刺痛渐消,起而代之的却是桃源芳径里有一阵阵痒痒的,令人有不搔不快之感。 她禁不住轻轻的挺动着下身,想藉着这样的动作搔搔痒处,不料这一动,却让武天骄的赤龙茎又滑入桃源中许多。 司徒惠琼感到武天骄的赤龙茎很有效的搔到痒处,不但疼痛全消,而且还舒服至极,遂更用力挺腰,因为桃源内更深的地方还痒着呢! 武天骄觉得赤龙茎正一分一寸慢慢的进入肉洞内,紧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桃源肉壁的皱摺正藉着轻微的蠕动,在搔括着肉冠头,舒服得他禁水住哼哼的呻吟着。 赤龙茎缓慢的前行,慢慢开启了窄紧的幽径,终于顶住了处女膜。司徒惠琼浑身绷紧,娇躯一阵的僵硬,知道开苞的时刻来临了。 有道是,长痛不如短痛,武天骄心一狠,猛地腰间一挺,火热的欲望,雄伟的赤龙茎凶猛地挺进司徒惠琼紧窒、窄热的处女花径,突破了阻碍,直抵花蕊。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司徒惠琼忍不住痛喊,泪水因痛楚的刺激而滑落。 “不要啊……好痛!”她伸手推着武天骄,方才的舒服快感早被疼痛取代,哭喊着挣扎,武天骄却强制吻住她的唇,大手制住她扭动的身子。 武天骄吻着她的红唇,低声道:“嘘……惠琼师姐,别动,别那么大声!”强忍着想快速冲刺的欲望。而司徒惠琼仍在扭动,这一动,紧窒的花径将他裹得更紧,让他难受地闷哼,忍不住慢慢地、九浅一深地抽动起来。 “唔……”她摇头想躲开他的吻,疼痛在体内泛开,疼得她直皱眉。 武天骄安抚地吮着她的香舌,身下仍然有规律的抽动,他知道他该停住,可是她的紧窒却让他控制不了自己,只能像个野兽,在她紧热的花径里不停抽动。 红色血丝缠混着透明的津液,在他的抽插下,润滑着紧窒的处女花径,渐渐的,司徒惠琼感觉那股疼痛徐徐地转为一股的酥麻。 她的挣扎慢慢停下,眸中有着疑惑,但武天骄不容她思考,深深的撞击再度涣散她的神智,她只能环住小师弟,生涩地感受陌生的快感冲击她的感官。 察觉惠琼师姐的抵抗消失,武天骄再也控制不住力道,用力挺进紧窒的肉洞,肉体的拍打声顺着抽插的动作不停响起。 “嗯啊……”司徒惠琼不停发出呻吟,深猛的撞击,让她来不及吞咽嘴里的津液,透明的晶莹顺着嘴角流下。 而身下的蜜汁也不停自幽谷中流泄,将粗硬的物体紧紧吸住,她的柔媚更刺激了武天骄的欲望,进人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且次次撞击她的敏感花蕊点,让她不住呻吟。 武天骄眯起眼,俊脸因欲望而微红,用力扳开惠琼师姐的腿,让自己的赤龙茎进入更深,手指也再次探进她的花洞,跟着他的灼热一起在花洞冲刺着。 “啊——”双重的快感让司徒惠琼捏紧粉拳,甜腻的娇吟一声迭一声。 “惠琼师姐,舒服吗?”武天骄发出兴奋的声音,身上的汗水滴落,和她身上的香汗混在一起。 “嗯……好舒服……啊……”探入的手指捏住她的软核不停拉扯着,不停溢出的晶液染湿他的手指和炽人的灼热,更让赤龙茎顺着津液滑人她体内,深深地刺进。 狂猛的动作不停地刺入、深入,他的唇更覆上她的性感红唇,两人的舌紧紧交缠着,就如他不停刺入的男根,好似怎么也分不开。 元阴混着汨汨春水,一点一滴地涌了出来,武天骄的赤龙茎就像长了张嘴似的,贪婪地吸取着,那种体内像是有张嘴在吮吸着、舔舐着的感觉,令司徒惠琼更加疯狂、更加欢愉地扭动着,娇喘声也愈来愈高昂,浑忘了一切。 武天骄看着司徒惠琼无比酥酸麻痒的抽动,脸儿泛红、鼻翼贲张、眼波如火,那快活的样儿实在是再美也不过了,尤其是当司徒惠琼扭动纤腰时,外溢的春水混着一丝丝鲜红的落红,随着她的动作洒在两人交合处和床褥上,更是叫人征服感狂升。 处子元阴不断地被吸汲,体力也随着狂乱的动作用散,司徒惠琼的动作犹如回光反照一般,在一声娇媚高昂、似要喊出所有欢乐的喘叫之后,她伏下了泛着香汗的身子,再也动不得一根手指头了,春葱般的纤指贴在武天骄肩上,软软的就像她浑身上下一般。 司徒惠琼全身痉挛,感到脑子呈现空白,下体肉洞快速地收缩,禁不住拱起身子,小嘴发出娇软的呻吟。 知道她再次到达高峰,武天骄突地抽出在她体内冲刺的手指和赤龙茎,将她反身一转,背对着他,从后头再次进入,使上了“隔山打牛”的招式。 “啊!”司徒惠琼抬起头,一双纤手揪着被子,微湿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美背上,性感的小嘴微启,如同露出水面的金鱼嘴一样。 随着赤龙茎抽插的动作,肉洞里的汁液不停滴落被单,武天骄手掌一抹,接住那津液往惠琼师姐的背上一抹,再低下头伸出舌轻舔着,手掌则探到前面,覆住她的娇乳,不停揉捏、拉扯。 “骄啊……”司徒惠琼柔软无力的娇躯持续承受他的抽插及爱抚,而他的手指也从前头探入她体内,跟着他的赤龙茎在她体内不停前进、撤出。 终于,初尝情欲的身子再也受不住这样猛烈的动作,司徒惠琼咬着嘴唇,在第三次达到高潮后昏了过去。 武天骄却仍未满足,两手捧高她的臀部,赤龙茎仍狂猛地进出,肉体的拍打声纠缠着滋滋水声,甜腻的香味弥漫了整个房间。 抽插了数十下,最后,武天骄发出一声虎吼,炫目的白热占据他的脑子,用力一个挺进,赤龙茎深入惠琼师姐的体内,灼热的阳精射进仍不停收缩的桃源洞府,和透明的蜜液相黏,一同染湿两人的下腹和身下的床褥。 夜已深,屋里桌上的油灯仍在亮着,床榻上的一对赤裸男女激情过后,相拥相抱,交颈叠股而眠。 不知睡到了什么时候,司徒惠琼缓缓睁开眼睛,身体传来的酸疼让她忍不住蹙紧眉头,差点脱口发出呻吟。 入眼的壮硕胸膛让她赶紧吞下快出口的低吟,眨了眨眼,立即回想起销魂的火热缠绵场景。 他的吻、他温柔的爱抚……想着想着,她的脸又烫了起来,杏眸羞答答地移向那张沉睡着的好看俊脸。 她不笨,虽然不太懂他为什么常常吃她的嘴,可是她隐约知道这是很亲密的行为,还有……那么亲昵的交缠,他进入自己体内的火热,两人的汗水、气息交缠着,感觉比吃她的嘴还要亲密,可她却不讨厌,甚至还觉得很喜欢。 伸出指尖,她小心地抚着小师弟的脸,生怕吵醒他,怯怯地抚过好看的剑眉、阖着的眼睑、高挺的鼻梁…… 心跳随着轻触而怦怦跳着,司徒惠琼唇瓣微微轻扬,美眸毫不隐瞒浓浓的爱恋,她发现她好喜欢这位小师弟,好喜欢好喜欢……那他呢?他也喜欢她吗? 抚着小师弟的脸,司徒惠琼忍不住猜测:“小师弟才来几天,也没说过喜欢我,反而是我自己,主动的接近他,今晚还将自己贞操交给了他!” 司徒惠琼有点落寞地放下眼眸,初识情滋味的她第一次感到患得患失,好怕身边的小师弟不喜欢她。 “想什么?好师姐!”武天骄倏地睁开眼,坏笑着问。 早在司徒惠琼碰他时,他就醒了,只是想看她会有何举动,所以故意装睡,没想到她却不发一语,温暖的纤手轻碰着他的脸。他一睁开眼,就见她沉浸在自己思绪里,小脸漾着一抹愁绪。 “啊!”武天骄的突然出声,让司徒惠琼吓了一跳,抬起眸子看着他,道:“你……你醒啦?” 一和他对上眼,先前的缠绵又浮现脑海,芙蓉般的小脸又红了。 “早醒了!”武天骄指尖轻抚着她发烫的脸颊,再次问道:“好师姐,你刚刚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 “没有呀!”一眨眸子,司徒惠琼羞得不敢和他对视,方才的忧愁一干二净。 武天骄拧起眉尖,不喜欢她隐瞒事情,正要开口逼问时,司徒形影不离却突然推开他,转身要下床榻。 “你要去哪?”武天骄才不想让她下床,伸手环住她的腰,霸道地将她搂进怀里。 “我……我口渴,想喝水。”司徒惠琼忍不住结巴,自己和他那么亲密,可还是不习惯赤裸着身子和他相对。 “坐好,我倒给你。”武天骄在她耳际轻轻呼气,瞧她连耳根子都红了,低声一笑,明白怀里的可爱师姐害羞了。 他不再逗她,步下床榻,不在乎全身赤裸地走到桌前,帮她倒了杯水,再走回床边。 看他什么都没穿,挺着那骇人的雄物,就这么大剌剌地在自己面前走着,司徒惠琼紧抱着床被,羞得不敢扬眸看他。 “喏!四师姐,你的水。”武天骄将水杯递给司徒惠琼。 司徒惠琼垂着螓首,伸手想要接过水杯,可就在她的手要碰到杯子时,武天骄却故意往上移,不让她拿到。 “你……干什么?”拿了几次都拿不到,司徒惠琼忍不住抬头问道。 见她总算肯看他了,武天骄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道:“惠琼师姐,你总算肯看我了!” “你……讨厌啦!”司徒惠琼娇嗔道,羞红了脸,想低下头,可武天骄却伸手扣住她的下巴,不让她低头。 “你不是要喝水吗?”武天骄坏笑道。 司徒惠琼忍不住瞪他一眼,小嘴撅了撅,不快地道:“你又不把水给我,我怎么喝?” “就这么喝。”武天骄仰头把杯里的水喝下。 “啊!我的水……”司徒惠琼话未说完,武天骄即迅速低下头覆住她的唇,将嘴里的水喂到她嘴里。 司徒惠琼睁大眼睛,被他的举动弄愣了,她下意识吞咽嘴里的水,有些来不及吞咽的,则暧昧地顺着两人的嘴角滑落。 水喝完了,武天骄却仍不放开她的唇,湿热的舌尖滑过贝齿,吮吻着她嘴里的香甜,缠弄着她的软舌,将属于她的气味尝个彻底。 稍微餍足了,武天骄才放开惠琼师姐的唇舌,舌尖舔着她丰嫩的下唇,嘻笑说:“水好喝吗?” 司徒惠琼被他吻得迷迷糊糊,下意识点头,脱口应答:“好……好喝!”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赶紧伸手捂住嘴,却已来不及了,禁不住轻捶了他一拳,嗔道:“你坏死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武天骄忍不住大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爱怜地吻着她小巧的鼻尖,充满柔情地道:“惠琼师姐,你真的好可爱啊!” 司徒惠琼羞得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红着脸,睁着一双羞涩的美眸瞅着他。 没有一个男人能抗拒这种眼神,武天骄忍不住低吟一声,再次覆住她的唇,大手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移,挑逗地来到私密的肉洞。 “可爱的惠琼师姐,这里还痛吗?”武天骄一边说着,一边指尖拨开柔软的细毛,食指勾着花缝,微撑开唇瓣,伸进一截指头。 “别!”敏感的私处经不起他的挑逗,司徒惠琼忍不住轻颤,纤手赶紧抓住他作怪的手,羞涩地道:“疼着呢,别摸!” 她好羞,尽管经过亲密的接触,可她还是对他的抚触有点慌神,不知所措。 “你不喜欢吗?”鼻尖磨蹭俏鼻,武天骄邪肆地看着她,那截进入的手指故意在肉洞里轻转。 “啊!”司徒惠琼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嘤咛,敏感热情的花洞微沁出湿液。感觉到湿润,她更羞了。 “骄!别这样,会、会湿……”微咬着唇瓣,司徒惠琼求饶地看着他,道:“而且……人家身子好酸……”楚楚动人的模样,没有哪个男人能抗拒,武天骄一眨黑眸,将她横抱而起。 “美丽的惠琼师姐,小弟今晚和你玩个痛快!”武天骄嘿嘿邪笑道。谁教这位师姐太甜美,让他顾不得她是初次,不顾她的求饶,一次又一次猛烈地占有她。 “啊!”突然被抱起,司徒惠琼低呼一声,伸手抱住武天骄的颈子,道:“你要做什么?” “身上脏了,带你泡泡热水。”武天骄轻笑说,对她又调皮地眨了一下眼,抱着她出了屋子。 司徒惠琼心中恍然,确实,两人几度缠绵,身上又是,又是泄物,让人很是不舒服。因而,她也就没反抗,乖乖让他抱着,小鸟依人地偎在他怀里,心里充满了甜蜜。 此时,月已西沉,谷中一片的安宁。武天骄抱着惠琼师姐出了屋子,往屋后走。来到云雾谷已多天,武天骄对这里的环境已是十分的熟悉,轻车熟路。 屋后有着一条曲折的小径,武天骄抱着司徒惠琼顺着小径,走不多久,便来到了一片绿竹,一进竹林,一股热气扑上两人的身子,微带着一抹淡淡的味道。 这里是一所露天温泉,翠绿的竹林将温泉环绕,烟雾袅袅,飘散在空中,随着微风轻飘,绿竹隐约轻响,恍若仙境。 武天骄对这里已经很熟悉了,几天每天都来这里泡澡,当然,也只有没人的时候才敢来。时值深更半夜,温泉里自是无人。 武天骄抱着司徒惠琼走入温泉,还没走到中间,他便把她放下来,泉水恰好到她腰际。 “好舒服。”司徒惠琼轻倚着他,轻呼一口气,温热的泉水纤解了她酸疼的身子,让她满足地眯了眯眼,脸颊被热气呵出了两抹鲜艳,就连雪白的身子也因热气而染上漂亮的绯红。 看着惠琼师姐娇艳如盛开的牡丹,武天骄伸手抚着她白皙滑嫩的雪背,两人的肤色一样的白,武天骄的似乎还白上一点,却无司徒惠琼的纤细柔弱。 武天骄小心地为惠琼师姐擦洗着身子,抬头望了望西沉的弯月,想起了一事,道:“惠琼师姐,二师姐她……小弟觉得有点不对,我们那么大的动静,有没有惊动二师姐?” “嗯!”司徒惠琼仍然偎在他怀里,嘴角微微一扬,道:“你放心,二师姐不在,今晚这里只有我和你,还有风姨三个人,风姨住得离这里较远,不会知道的!” “二师姐不在!”武天骄不免一惊,心想:“难怪她那么大胆的进我的屋,原来端木若妍不在!”当即问道:“二师姐去了哪里?” “她侍服大师姐去了,天亮了才回来!”司徒惠琼娇懒地道。 “大师姐!”武天骄愈发好奇,问道:“大师姐在哪里?她需要人侍候吗?” “大师姐和师父在一起,等你见了大师姐,就明白了!”司徒惠琼道。在他的洗浴下,身子愈发的娇柔,如猫般慵懒的姿态,让武天骄忍不住勾起唇角。 他发现,相处愈久,愈觉得这位四师姐可爱,原本对她只是情欲,可她的单纯却渐渐抓住他的心,让他放不开她。他决定绝不会放开她,怀里的可人儿永远是自己的。 想着,武天骄的手移到惠琼师姐的臀部,食指探入股缝,磨着敏感柔嫩的私软。 “啊!”司徒惠琼轻呼,身子微颤,感受一个粗硬的东西抵着她的下腹,对这个她已经不陌生了。 她忍不住低下头,只见他腹下柔软黑毛中撑起一根擎天肉柱,耀武扬威,说不出的雄壮。 啊!司徒惠琼眨了眨眼,小嘴微张,发现那根硬柱渐渐变大……经过床上的缠绵,她知道这根肉柱就是一直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的东西,之前没怎么注意,现在才发现它好大,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承受过来的? “呵!惠琼师姐,小弟的大吗?”瞧出她的想法,武天骄低低的笑道,在股缝逗弄的手指慢慢移到前面,在水中逗弄着她细嫩的花缝。 “啊!别这样!”司徒惠琼赶忙夹住腿,咬着樱唇轻声抗议,可美眸却仍移不开他腹下的擎天肉柱,好奇地直瞧着。 见她这么好奇,武天骄微微挑眉。“惠琼师姐,想碰碰它吗?” “啊?可以吗?”司徒惠琼眨着眼,惊讶地瞧着他。 “当然可以,乖师姐,摸摸它,就像小弟摸你这样。”武天骄轻哄着,像在引诱无知的未成年少女一样。 在他的哄弄下,司徒惠琼好奇地伸出手轻触着赤龙茎顶端,赤龙茎在她的轻触下颤了下,吓得她赶紧缩回了手。 “会痛吗?”司徒惠琼问出了可笑的问题,小心翼翼地瞅着武天骄。 武天骄几乎大笑,忍笑道:“不会啦!好师姐,继续碰,小弟想要你碰它。”笑嘻嘻的瞅着她,眼神逐渐变热。 在他的注视下,司徒惠琼深吸口气,再度伸手轻碰,见他真的不痛,才放胆轻轻握住。 可是它好大又好热,司徒惠琼一手竟没办法完全握住,只好再伸出另一手,两手一起圈住,慢慢地抚着。 “对!惠琼师姐,就是这样。”咬着牙,武天骄口中吸着冷气,继续诱导着:“圈住它,用你的手慢慢套弄,就像我玩你的小仙女一样玩它。” 在他的教导下,司徒惠琼想着小师弟逗弄她的方式,柔嫩的掌心轻轻套弄着,渐渐的,她玩出兴趣,发现顶端的小孔沁出几滴白露,她好玩地以指尖抚过。 “啊!”武天骄忍不住发出一声粗喘,身躯紧绷着。 以为弄痛他了,司徒惠琼吓了一跳,正想放开时,却又瞧见他的表情似乎不是痛,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就像……他玩弄自己的私密时,自己也一样舒服的表情。 想到此,司徒惠琼红了脸,也放下心,纤手继续套弄,发现它在她的手中变得更大,更热了。 她惊讶地睁眼,套弄的手指不小心碰到肉棒根的圆球。 “啊!”武天骄再度发出一声呻吟,顶端肉冠马眼又沁出几滴浊白。 小师弟的反应让司徒惠琼微愣,奇怪地盯着刚才碰到的那两粒圆球。 武天骄深吸口气,忍住快崩溃的欲望,哑声说着:“惠琼师姐,用你的小嘴吃它,就像小弟吃你的小仙女一样。” 司徒惠琼听出“小仙女”的含意,可要她吃小师弟尿尿的肉棍,不禁羞红了脸,看着手中又热又硬的肉棒,不禁吞了吞口水,有点犹豫,但小师弟都吃过自己的“小仙女”,他的这点要求,自己若不满足,也太不近人情了? 见她犹豫,武天骄不由心急,道:“快!吃它,惠琼师姐,你不想吗?” “不是!”司徒惠琼微一摇头,觉得不只脸发烫,连身体也跟着发烫,还有她腹下的私处也好烫。 深吸一口气,司徒惠琼羞怯地瞅了小师弟一眼,在他的火热渴望的注视下,慢慢跪下身子。 司徒惠琼半跪着身子,看着掌心的火热,她吞了吞口水,觉得好羞,心跳得好快,可是却不觉得讨厌。 张开小嘴,她先伸出香舌,好奇地舔了顶端小孔一下,察觉它颤动了一下,她抬眸看向他,怕自己做错了。 “没错,就这样,惠琼师姐,继续,我的好师姐!”武天骄潮红着俊脸,身子紧绷得像快断掉的粗绳。 见他真的没事,司徒惠琼再度伸舌轻舔,舌尖沾着他的气味,送入口中,在她湿热小嘴里抽送。与之同时,武天骄右脚轻轻的抬起,大姆脚趾顶在了她的桃源肉洞上,又旋又磨,随着上面的赤龙茎一起玩弄。 “唔唔唔……”又痛又麻的快感折磨着,眼角忍不住流下泪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流下嘴角,更润滑着他的进出。 过得片刻,司徒惠琼承受不住了!她潮红着身子,想要摇头挣扎,武天骄的手却紧扣着她的后脑,不让她退离,在她体内的脚趾头动得更深更猛,让她体内的爱液沁得更多。 “唔……”终于,在武天骄一个深深的重捣下,她睁圆美眸,瞬间达到了高潮,软下了身子。 可仍在她嘴里抽送的赤龙茎却不放过她,继续用力抽动,司徒惠琼紧眯着眼,怕他进入更深,小嘴只能用力吸住,却不知吸得愈紧,反而让他愈兴奋。 “唔唔……”她想求饶,想推开他,握着肉棒后端的手指不意往后一碰,碰到两粒圆球,惹来武天骄的一声粗吼。 司徒惠琼微愣,纤手下意识抚弄那两粒小球,却察觉在嘴里的肉棒更大,更硬,进出得更激烈。 “唔……”司徒惠琼睁大眼,就在以为自己真的快被他弄死时,武天骄用力一个进入,薄唇发出深深粗吼,肉棒顶端小孔微开,在她温热的嘴里喷出一股股火热的浊白…… 温热微带腥味的白液突然在司徒惠琼嘴里喷洒,她根本来不及吞咽,还放在嘴里的赤龙茎更让她无法完全合住嘴巴,浓白的浆液就这样滑下她的嘴角,慢慢沾染上雪白的玉颈和锁骨。 张着酸疼的小嘴,司徒惠琼推开武天骄,让仍然肿胀的赤龙茎退离她的嘴,白液喷洒了些许在她唇瓣上。 嘴里仍含着属于他的白浆,司徒惠琼睁着眼睛,无助地看着武天骄,不知该拿嘴里的白液怎么办。 武天骄低下头,火热的肿胀赤龙茎因刚刚的发泄而稍微消肿,可却仍然坚硬勃发地直挺着。瞧见惠琼师姐的嘴角沾着他的阳精,他伸出拇指温柔地拭去。 她紧紧凝睇着他,小嘴下意识地吞下嘴里的温热,舌尖探出,轻舔着唇瓣,也舔触到他的手指。 “惠琼师姐,你可真美啊!”武天骄低喃着,目光变得更火热,道:“你喜欢吗?好吃吗?” 司徒惠琼不知该怎么回答,舌尖吮着他的手指,目光仍然和他纠缠,在他的注视下,把他的手指当作他腹下的男根般吸吮轻舔着。 尝着她热情的挑逗,武天骄伸出另一手探入温水中,抓住一只浑圆饱满的玉乳,用力捏揉挤压,饱满的白肉经不起他的蹂躏,泛起了艳红,有的更跑出他的指缝。 “唔,骄……”含着他的手指,她轻声嘤咛,美眸早因情潮而泛着朦胧水光。 “你想要吗?”武天骄用力搂着掌中的饱满,沾着她唾液的赤龙茎在她的娇媚下更硬更大,泛着晶莹的光泽。 “嗯,师姐要……”司徒惠琼呻吟着渴求道,扭着身子,像淫娃荡妇一样。 “要什么?”武天骄坏笑着问,墨黑的眸子微眯,手指离开她的嘴,移到她另一只玉乳,两手一起用力揉捏。 “要……嗯……要你……”司徒惠琼拱起身子,她将玉乳挺直,想要他的揉弄。尝过情欲的她,在他的教导下,不懂得遮掩自己的欲潮,只知热情地绽放风情。 “要我怎样?”武天骄不依不饶,放过一只被他揉红的饱满乳峰,搂住她的腰,将她抱住,坚挺火热的赤龙茎抵着她的柔软肉洞,顶端毫不意外地沾到丰沛爱液。 用力抱着她,武天骄故意以热得烫人的顶端磨蹭她的柔软,诱惑地道:“好师姐,你说,只要你说,小弟就给你。” “我……我要你进来……嗯……吃我……”司徒惠琼迷濛着眼,不堪他的逗弄,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央求道:“骄!求你……不要逗师姐……”。 伸手抓住他的火热,司徒惠琼以早已湿热的花瓣用力抵着他,可却一直对不准,渴望许久的赤龙茎进不了她的身体,她急得哭了。 “嘘,别哭,这不就给你了……”武天骄抬起一只滑腻的大腿环住自己的腰,赤龙茎带着湿漉漉的蜜液,顶开粉色的花瓣,慢慢进入惠琼师姐初开苞的桃源玉洞。 “啊!”刚刚得过高潮的肉洞,在他一进入时立即敏感地紧缩,丰沛香甜的爱液迅速流泄,让司徒惠琼再度得到快乐。 瞧她这么快就发泄了,武天骄忍不住邪邪地笑了:“惠琼师姐,你这热情的小仙女,真令小弟惊艳!”一边低语着,一边腰用力一挺,将赤龙茎撞进她的最深处,直达花蕊。 “啊——好深、好涨啊……”司徒惠琼一双纤手紧扣着武天骄的肩,留下深刻的指痕,她忍不住拧眉,喊着他的名字:“骄……”。 “我在这!”武天骄应答道,吮住她的下唇,抬起她的另一只脚,让她两腿皆环着自己的腰上。这个动作让她的重量全放在他腰上,勃发的肿胀赤龙茎刺得更深,弄得她好胀、好舒服。 “骄,你好大……好热……好深……”司徒惠琼难耐地仰起头,如黑绸般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摆荡,和绯红的娇躯相映衬,像个迷惑人世的妖姬。 武天骄眯眸瞧着司徒惠琼的媚态,大手紧扣着她的腰,赤龙茎微微退出紧热的桃源花径,再用力一顶。 “啊啊——”司徒惠琼发出酥人的娇吟,爱液沁得更多更浓,和温热的泉水融为一体,啼叫着:“骄,别逗我啊……”。 顺着她的要求,武天骄开始用力在她体内冲刺,每一次进入都故意撞到她最深处,惹来她媚人的呻吟。 “喜欢这样吗?惠琼师姐!”粗喘的声音,武天骄低头含住一只粉色乳蕾,用力吸吮着。 “啊!喜欢……师姐喜欢……”司徒惠琼潮红着脸,她的意识早被他的撞击占得满满的,每一个进入都像要把她玩坏似的,那么深、那么用力……随着他的每一个进出,温热的泉水也跟着冲进她的肉洞,混着爱液,让她胀得更满。 “水进去了……骄,水进去了……”司徒惠琼语意不清地吟着,小师弟的男根好巨大,好热,水也好热,将她的肉洞也弄得热乎乎的…… “要我出去吗?”武天骄低笑着,故意想撤出。 “不!不要!”听到他要离开,司徒惠琼一急,桃源花径跟着一缩,将他的赤龙茎包裹得紧紧的,舍不得它退出。 “啊——”巨大的赤龙茎被司徒惠琼湿热的桃源花洞一裹紧,让武天骄差点喷洒出来,赶忙吸气忍住,齿尖用力扯着嘴里的乳蕾。 “嗯啊……”胸部的疼痛让司徒惠琼皱眉,却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反而让肉洞流出更多蜜汁,源源不断。 “惠琼师姐,你好紧,好骚啊!”武天骄大手移到她的臀部,各扣住一瓣臀肉,他用力抽动,肉体和肉体间传出啪啪的拍打声,还有他每一次进出时爱液被搅动的滋滋水声。 “嗯啊……骄……”禁不住深猛的进出,司徒惠琼指尖紧紧陷入武天骄紧绷的皮肤,在他的背上画出激情的痕迹。 背上传来的疼痛,非但没让武天骄停下动作,反而抽插得更用力,每一个进入皆整根没入她体内,尽情玩弄她甜蜜的开苞小洞。 司徒惠琼受不了,觉得自己快被他玩死了,甩着头,头发飞散,求饶道:“骄,我不行了……我不要了……”。 不理会她的求饶,武天骄反而捣得更加用力,将她的桃源花洞捣得红肿,爱液飞洒,滋润着他的赤龙茎。 “不要了!骄,求你……”司徒惠琼忍不住哭了,娇躯承受不住他的捣弄,快意折磨着她,她怕了,怕那种快死掉的感觉。 “惠琼师姐,你行的……”武天骄咬牙低吼,赤龙茎用力抽插,感到紧窒的甬道不住收缩,用力吸着他的赤龙茎,他紧捏着雪白的臀肉,放任力道,尽情在她体内冲刺,横冲直撞。 “不……啊——”司徒惠琼双臂环住武天骄的脖子,将脸埋在他颈窝,就在脑子昏眩时,一团火花似的浓液在她体内爆发,她忍不住张嘴大叫,猛地咬住武天骄的肩膀。 “唔!”武天骄微微皱眉,感觉惠琼师姐的桃源芳径在用力缩紧,嫩壁紧紧吸着他,一波波的爱液溢出,冲击着他的肉冠头。 喷洒的爱液磨着赤龙茎,但他仍然用力在她体内进出,故意和甜腻的蜜汁相冲撞。 “啊!”就在几下抽插后,武天骄一声低吼冲出喉咙,俊脸潮红,用力一个进入,精关一放,灼热的阳精一波又一波送入惠琼师姐的花壶,和她的爱液相混合,弄湿两人的交合处。 喷洒的白液涨满她体内,司徒惠琼忍不住发出啼叫,桃源花洞再度收缩痉挛,将她再推入另一波高潮…… 两人是彻夜狂欢,直到黎明时分,武天骄眼见司徒惠琼实在是不行了,这才抱着司徒惠琼离开了温泉,回到她自己的屋子,将她放到床榻上,盖好被子,让她好好的、美美的睡上一觉,休息够了,改日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