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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纹宝鼎》16-20
fu44.com2014-06-09 11:11:52绝品邪少
第十六章 由安徽青阳到河南登封,那是一段遥远的旅程。 包宏只身一骑,走了五六天才出了安徽,进入河南地界。 一路上,他心中一直在想着少林寺乃武林一派正宗,何以曾牵扯上二十年前围攻关外三奇女,杀死文施的事情? 他现在总算知道了生身父母是谁,但却是惨剧! 包宏心中填满了悲愤。 他希望这次去少林寺,能够查出杀害父母亲的真凶是谁? 因为心中极为痛苦,所以一路上连头也不愿抬起来,除了打尖住店之外,他只是一味纵马前进。 他恨不得立刻可以赶到少林寺,查出自己所要知道的事情。 忽然!但听一阵嘚嘚蹄声,响自身后。 匆匆蹄声使包宏心头微微一怔! 他抬起了头,转身向后望去。 数丈外有一道清清的小溪,几株葱绿翠柏,迎风徐徐摇动,小溪中的淙淙水声,隐约可闻。 白衣少女驭马如飞,直向包宏追近,待两马相并之际,她忽然将马头轻轻一带,向右侧偏去。 包宏以为她是故意相戏,何况又是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纵马相戏自己,心中怒火倏炽,左掌平推而出,照准马头一掌劈去。 这一掌拍出,是他含恨施为,威力自是奇大,但等他警觉马上坐着的白少女竟是曾救过自己而又有一度缠绵的仇妙香时,想收掌势,力道已经发出,加上双方的距离太近,要收掌已是来不及了。 这一掌正好击在骏马的头颅上。 马儿在疯奔急转之时,骤受一掌猛击,怎么承受得了。 但闻一声闷吼,前腿一软,向地上栽下。 但见仇妙香惊啊一声!人从马背上直溜而下。 包宏情知不妙,也来不及让自己多做思索,翻身下马,双臂急展,把她美妙的娇躯拉住。 突然,包宏见她星目中陡地一红,随即滚出两颗泪珠,不禁怔住了! 半晌,他才轻声问道:“哇操!你是奉师命来追捕我的?” 仇妙香摇摇头,没有回答。 然而,她却轻扭娇躯,双臂紧紧的反抱着包宏。 良久,她才凄然地道:“我是来送‘两叉剑’和‘无上剑谱’给你的。” 包宏听得不禁微微一怔! 但见他剑眉挑动,沉思着…… 半晌,他才讶然地说道:“哇操!你是来送‘两叉剑’和‘无上剑谱’,这可能吗?该不会是做梦吧!” 仇妙香点点头,妙目中又滚落了两颗泪珠,落在自己胸前,说道:“还有…我师父为了你,被人斩去一条左臂!” 包宏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 只惊得双目呆瞪,木立当地! 半晌,他才惊然地问道:“哇操!棺材里放鞭炮——吓死人!胭脂神婆的武功已至化境,怎么会被人劈去一条手臂?” 仇妙香凄伤至极地道:“这人武功比恩师还高出许多,趁我师傅熟睡之际,偷偷进入房中,砍下她老人家的一条手臂……” 她顿了顿,抹去流下的泪水,又道:“等她痛得从梦中惊醒时,来人早已逃去,只在房中桌上放着一柄宝剑和一本薄薄的书,剑下压着一张留帖……” 说话中,从怀中摸出一张白色纸贴,交给包宏。 包宏伸出微微抖动的双手,接过留贴一看。 只见上面写着: 青城之虞,原是密谋,凡参与之人,曾经折剑为誓,永不泄露,若有违者,立即处死。 今姑念汝所泄露的仅少林寺一环而已,故断去一臂,以示惩罚,倘有再犯,决不宽待! “两叉剑”和“无上剑谱”,系无上尊者田风云遗留给包宏之物,希即设法转交,切切为盼! 包宏看完留贴,不禁心头狂舞,剑眉紧锁。 低头沉思着…… 良久,他才自言自语地说道:“哇操!照这样子看来,那胭脂神婆不但当时在场,而且曾参与此事。这留帖还剑的紫衣书生究系何人?哇操!她当然知道,此去少林寺如果查不出真凶主谋,可能还得重返胭脂谷一回!” 仇妙香见他虽是自言自语,但此事体重大,不得不坦然相告。 但见她细眉儿微微一皱,道:“来人武功高不可测,连恩师此等绝世高人,被他劈去只手臂,也未曾发现他到底是谁?” 顿了顿,又道:“因为江湖中已经出现了两个紫衣书生,但是,这两个紫衣书生都不是二十年前围攻关外三奇女的人物。” “哦——” 包宏惊哦了一声! 很快地,他又说道:“哇操!湘西吟涛庄的紫衣书生钟伯父外,又出现了另一位紫衣书生?这人你见过没有?” 仇妙香点点头道:“我见过,就在你被恩师软禁养心崖之时,胭脂谷中同时出现了两位紫衣书生,一位是吟涛庄的钟羽,另一位是钟羽的师弟林汉文。但他们两个人都是来胭脂谷,探找二十年前那场劫杀真相的,当然,那劈去家师手臂和留贴还剑的人,决不会是他们其中之一。” 包宏仰面望着蓝天,又自言自语地说道:“哇操!会不会是云娘在桃花源一家酒楼上,无意中碰到的那位紫衣书生?” “不错,据说就是他……” 稍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但真凶并不是他呀!看来江湖中已有了第三位紫衣书生,这人才是二十年前杀害令堂的真正主谋呢!” “哇操!骑驴看帐本——走着瞧吧!” 此时,仇妙香轻叹了一声,仰起秀面看了看天色,然后眸隐情光的深深注视着包宏。 片刻后,她才柔声地道:“为了替家师报断臂之仇。两位师兄已经偷偷地离开了胭脂谷,去寻访那个紫衣书生去了,养心崖只有师父一人,妾身不能陪你去了,你自己要保重!” 说着,解下背在背上的两叉剑和无上剑谱,交给了包宏。 包宏接过宝剑和剑谱背在背上,拉着仇妙香的玉手,感激地一笑,道:“你也要多保重,我尽快赶去少林寺,就此告辞了。” 说着翻身跨上坐骑。 仇妙香双眼微红,但见,她伸手抓住坐骑缰绳,仰面望着端坐马背上的包宏道:“少林寺名震武林,寺中僧侣各个武功高强,相公此去务必小心才是。” 包宏点点头道:“是!我知道。” 话落,一扬缰绳,坐骑扬首一声长嘶,扬蹄往前方奔去。 奔出不及五丈,忽闻身后一声惊叫:“包相公,我的马死了。” 包宏闻声一惊,赶忙勒缰停马,转头看去,果见仇妙香所乘的健马,口鼻间鲜血直流,俯卧地上,气绝死去。 他知道仇妙香的马是遭自己一掌劈死,不由心生歉意之感,忙翻身下马,牵着自己的坐骑,走近姑娘。 然后,他将缰绳交到仇妙香手中,说道:“哇操!是我一时鲁莽,失手劈死香妹的骏马,那么这匹马就送给你好了。” 仇妙香星目中薄存泪光,凄婉一笑,摇头道:“讨厌!谁要你的马了,此去少林寺路程还甚远,你骑去吧!” 包宏关心道:“哇操!你回胭脂谷的路程也不近呀,还是骑我的马回去吧,我可以施展轻功,直奔少林寺。” 仇妙香把鞭绳交还包宏手中,强装笑容,道:“算你还有良心,不过,你此刻心急似箭,大白天里如何施展轻身功夫,还是骑着马上路吧!” 包宏道:“哇操!那你怎么办呢?我不能丢下你不管!” 仇妙香微微一笑:“我另买一匹马好了。” 稍顿了顿道:“你认识如云玉女司马娇娇吗?” 包宏心头一怔道:“哇操!如云玉女的武功不错……只是……” 仇妙香道:“我替你说吧,只是随时随地跟着你,你觉得有点讨厌是吗?我告诉你,她对你用情很深呢……” 包宏面色一变,道:“不要黑白讲,她已是有夫之妇……”话声里翻身跃上马背,朝仇妙香一拱手,道:“快快回去吧,不要胡思乱想!” 仇妙香眨眨大眼睛,眼里蒙上一层薄薄的泪光,道:“女人们总是爱自寻烦恼,我也是一样啊……” 包宏纵马急奔,一口气跑了近二十里路,才缓了下来。 他在寻思:“仇妙香为什么要说如云玉女用情很深的话呢? 她怎么知道如云玉女随时随地跟着我? 莫非如云玉女对她说了些什么…… 如果自己推测的不错,那如云玉女身受奇重掌伤,倒卧在那条奇异谷道中,定是仇妙香或她的师父胭脂神婆对她下了重手! 她虽然吃过云娘送她的灵丸,但不知现今的伤势怎么样了?为什么自己重返谷道时,如云玉女和云娘两人都不见了呢?她们都到哪里去了?两人会不会追随自己来少林寺?” 就这么一阵寻思之间,又奔了七八里路。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他抬头望了望。 只见,前面不远处,一片房屋,酒旗迎风,似是一座村镇模样。 于是,他将缰绳一带,直奔过去。 这是个处在官道上的小镇,不满百户人家,但却有十来家客店。 包宏寻了一家最大的客店,饱餐一顿,唤过店小二问道:“哇操!贵地是叫什么名呢?” 店小二笑笑道:“小地叫蒋店,是皖、豫交界处最小的一个市镇,总共不过八、九十户人家。” 包宏道:“可有住宿的客栈?” 店小二道:“小店做的就是酒店兼营客栈生意,爷您要住宿的话,全镇算小店房间最好。” “哇操!那我就在福号住下吧,马匹要喂饱,银子要明天一起算,房间再小都不论,但要清洁。” 他说到这里,稍顿了顿,又道:“哇操!先弄四个小菜上来加一壶酒,祭一祭这‘五脏庙’。” 不一会儿,伙计送来酒菜。 包宏开始自斟自饮。 但听,酒店客人一阵阵高谈阔论声:“唉!自从这‘查某’来了之后,个个逗得神魂颠倒,谁都无心干活!” 一向好奇心甚重的包宏,虽然自己有一堆事都办不完,还是将伙计叫来,问道:“哇操!伙计,他们说什么‘查某’呀?” 店伙计朝座上打量了一下,见没有什么需要招呼的,这才说出事情的原委。 “大约在两个月前,来了一个人美人,据说是来自京城,为了躲避纨绔子弟的追抢,来到咱们这人烟稀少的小地方。 这个女人非常了解男人心理,她懂得在什么场合,用什么姿态出现,做到什么风度。该浓妆的时候就浓妆,该朴素的时候就朴素。该做作的时候就做作,该大方的时候就大方,骨子里风骚淫荡,表面上却又端庄得象大家闺秀。 这一来,不仅把当地的男子迷得神魂颠倒,一些外地来人也乐不思蜀哩!” 包宏觉得这女人不简单,随口说道:“哇操!这女人可真有一套,她深懂得不到的东西越是珍贵的道理,难怪有那么多的猪哥为她着迷呢!” “可不是么,咱们这里的男人都是在偷偷的谈论她,可是只有少数的几个人跟她‘好过’而已。” “哇操!是哪些人呢?为什么只有他们可以呢?” “不是啦!她也‘价码’太高啦!” “哇操!好一次多少?” “听说一次要付一千两黄金!” “哇操!有那么贵吗?” “不错!据跟她好过的人告诉别人,他们这辈子虽死无憾矣!” “哇操!什么意思?” “因为他们在她身上得到了人生最大的乐趣呀!” “哇操!会有这等新鲜事?那你知不知道他们在何处交易?” “这……他们是在匡大娘的家里。” 包宏又问明了匡大娘的住处,这才继续用饭。 二更时分,包宏来到匡大娘的居处。 但见房里坐了一男一女,男的身体长的很强壮,可惜相貌长的不够英俊,看上去十分不起眼。 但听匡大娘道:“老孙!早晨你来了一次,为什么又跑了?” 老孙道:“昨天碰到了‘铁扫把’方虎,他跟我打了半天,结果打不过我,就死缠活赖的老是跟着我。今天我到这里和姑娘说了句话便走了。” 顿了顿,又道:“‘铁扫把’在村外找了我很久,我在前面那条大街上把他引到酒店,用酒把他灌醉了,他睡得熟了,我才脱身到这里。” 匡大娘笑道:“你们两人一见面就打,又没有仇恨,何必老是闹吗?” 老孙道:“反正你是最清楚的,我也不想说了,只要他在的地方我都不去,我不喜欢和他在一起!” 匡大娘的房中点了灯,这时,又来了两个女的端了一些酒菜上来,大家围坐在桌边,吃了起来。 老孙和匡大娘坐在一起,匡大娘的眼中流露出动人的春意,她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看着老孙。 老孙当着众女面前,便伸手在匡大娘奶子上摸了起来。 他一边摸匡大娘的奶子,一边对另一个女的说:“小如好几天都没和你亲热了,快过来,帮我倒杯酒!” 那叫小如的姑娘连忙走了过去拿起酒壶就要倒洒,老孙一把将她捉住,让她坐在腿上,同时用手在小如的屁股上摸了起来。 小如笑道:“死老孙,就是喜欢摸人家的屁股。” 匡大娘笑道:“因为你的屁股细嫩,死老孙特别的爱摸。” 老孙笑道:“你的也好,可以前后插花,好动人的。” 匡大娘笑骂道:“你要死了,怎么把弄那事的事情,也说出来嘛!” 又一个女的笑道:“大姐的后庭,老孙最喜欢了。” 另一个女的道:“佩佩,你不要说大姐了,你的被老孙搞了好半天,也没弄进去而且被弄破了。” “就是嘛,我还帮她擦过两次药,现在已经好了。” 佩佩道:“你们两个怎么说我丢人的事,小心我会整你们的。” 包宏外面听得心痒痒的,暗忖:“哇操!这几个‘查某’还真是会玩,听她们说的,还插屁眼似的,那是会得‘爱死病’的!怕怕!” 他正想再靠近一些,好看个清楚。 就在这时,“哈哈”一声笑。 但见,屋顶上有人哈哈笑道:“老孙呀!老孙!你把老子骗到一边去,然后自己跑到这里来做皇帝呀!” 随着声音,只见人影一闪,房里多了一个人。 此人肥头大耳,浑身痴肉,年约五旬左右,一身锦衣,正以欣喜的目光向几个女的猛瞧。 包宏想不到这浑身痴肥的家伙,竟然有这么好的轻功,不由暗付:“哇操!真是人不可貌相!” 来人正是老孙嘴里说的“铁扫把”。 匡大娘怕他们一见面又打了起来,打圆场道:“好啦!你们别再闹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方大爷,你喜欢哪个?佩佩?小如?雅芳?” “铁扫把”道:“今天我想尝尝新的。” “啊!你想找我们的‘玉观音’千惠姑娘呀!方大爷,你应该很清楚千惠姑娘的‘价码’,是不?” “哈哈!当然,不然,没有三分三,也不敢随便上梁山,不带足货,怎么能够一亲芳泽!” 说着,从腰里掏出一张银票塞在匡大娘手里。 匡大娘看了一眼,转身就走了。 不一会儿,但听,“方大爷!”那声音又香又甜!包宏听得不禁心神一荡! “铁扫把”转身一瞧,双目一直,竟说不出话来。 只见,一名年约十八、九岁,面貌秀丽的少女,披着一件粉红色的纱裙,俏生生的站在“铁扫把”的面前。 那纱裙有如蝉翼,一眼即可看出纱裙之内“完全真空”,两乳高挺,圣女峰分外的养眼哩! 那片神秘的“水源地”,芳草萋萋,令人热血沸腾! 难怪“铁扫把”会整个人呆住了。 包宏也怔住了。 因为,这个美若天仙的少女,却与“棺材西施”媚娘十分相似,包宏暗暗放在心上,打算要看她搞什么“把戏”! 但见,她唤了声“方大爷”,立即扑进他的怀中。 “铁扫把”只觉呼吸一窒,差点当场晕倒。 那叫千惠的少女却轻舒纤纤玉手,在他身上活动,不一会儿,“铁扫把”已被剥光了身子。 他那一身细白的肥肉,在她那粉红色裙子的衬托下,更加的惹眼,好似一只小云雀靠在大白鲨身上。 “方老爷,您好壮喔!” “嘿嘿!千惠姑娘,你真美。” “方老爷!春宵一刻值千金,替人家宽衣吧!” “嘿嘿!好!好!”说着,颤抖着双手,开始替她除去那件纱衣,但目光却注视着匡大娘她们。 匡大娘很识趣,忙道:“我不耽误你们的好时光,我们走!我们走!” 说着,率领着老孙和三个女的,统统撤退。 那少女却是若无其事地任由他“解剥”,一边不时的扭动着身子,一边咯咯笑个不止。 包宏暗暗叫道:“哇操!这个‘查某’的奶子这么大,看来并不象是那‘棺材西施’媚娘了。” 只见,她柳腰款摆,晃着双乳,摇着雪臀走到床边坐下。然后缓缓的仰躺在床上,她的下身完全在床下挂着,那个“万人迷”的“坑洞”立即呈现在“铁扫把”的面前。 “铁扫把”欣喜得直搓双手,迅速地走了过去,那根又粗又短的“香肠”在“桃源洞口”磨了两下,然后圆肚一晃,下身用力一挺,“噗呲”一声塞进去。 千惠夸张地“哎哟”叫了一声,乐得她一阵乱叫。 “喔……哎哟……好厉害啊……人家……吃不消啦……” 只见,她摇着玉臀迎合着。 “铁扫把”象“君临大地”似的,气喘吁吁的冲刺着。 千惠呻吟连连,频频告饶。 “铁扫把”却哈哈大笑,得意非凡。 片刻后,只听他闷哼一声,身子摇了好几下,便气喘吁吁的伏在她的身上,一动也不动了。 千惠却喃喃叹道:“大爷……想不到你……这么强……” “铁扫把”乐得边喘边笑着。 包宏看得却暗暗骂道:“哇操!真是马不知脸长,人家把你当猴耍,你却还乐得不知自己姓什么!” 半晌后,千惠却故做“挣扎”着爬起身子,蹲在他的胯下,瞧着那只垂头丧气的“毛毛虫”,叹道:“想不到它凶起来那么厉害!” 说着“啧”一声,朝它飞了一下。 “铁扫把”打了一个哆嗦之后,哈哈地笑着。 他自以为将她征服了。 千惠见他如此得意,心中暗暗冷笑,两手抚摸起来。 “铁扫把”爽得“喔—喔—”直叫。身子也频频地颤抖着。两只胖手抚着她的秀发,双目微眯,口水不知不觉地流了出来,他毫不知情的“哇哇”怪叫。一直到他一阵哆嗦,又泄了一次之后,她才缓缓的吞了一下子口水,含笑松手,说道:“方大爷,你舒服吗?” “铁扫把”想不到她“服务”如此周到,欣喜的连连叫好。 同时,他自衣袋中取出一张银票塞给她,道:“宝贝!原谅我是个俗人,只有用俗物送你,希望你不要见怪!” 千惠欣喜的收下银票,柔情万千的媚笑道:“怎么会呢。方大爷,我不知道怎么报答你才好?” “哈哈,宝贝,方才你已经报答我了。” 千惠红着脸,低声道:“方大爷,你不会笑我太没有用吧!” “哈哈!我喜欢这个调调儿,宝贝,咱们多久可再见面?” “这……我会尽快让大娘通知你的!” “哈哈,宝贝,要快喔!” 千惠服侍他穿戴妥当之后,披上了纱裙,含笑地送他出去。 “铁扫把”才一走出去老孙便窜了过来,笑咪咪地道:“姑娘,适才看你身手不凡,孙山龙想领教几手高招!” 包宏暗笑:“哇操!比武招亲呀,什么领教高招?” 千惠见了,回眸笑了笑,道:“我有我的规矩,你去跟大娘谈妥了,千惠随时随地等你候教。” 老孙仗着自己在这里吃得开,玩得转,他相信大娘会支持他,立即道:“这是我的地盘,我也有我的规矩!” “你的地盘?咯咯……”千惠说着,笑得全身颤抖。 那双乳晃得孙山龙两眼发直,猛吞口水。 半晌,千惠止住了笑声。 她一见孙山龙那副神魂颠倒的模样,心中暗暗冷笑,同双目一闪,立即有了好主意。 原来,她方才被“铁扫把”撩起了欲火,却无法发泄,此时一见孙山龙的身材壮实,平日又听到匡大娘夸他能干,立即想借他杀杀火气。 “孙大爷!你真想较量啊?” “大爷向来说话一是一,二是二,从来不打回票。” “咯咯,孙大爷,见面三分情,丢开大娘不谈。咱们坐下来谈,如何?” 孙山龙想不到峰回路转,她会来上这一套,嘻嘻笑道:“谈谈?可以,是用嘴谈还是用手谈?” 千惠立即道:“恕小女子没有至贵府‘拜码头’之罪,孙大爷宰相肚里好撑船,不知道……” 孙山龙道:“免了!我只要跟你较量一下,用不着耍花枪,真要把老孙搞败了,我认栽,从此不过问就是了!” 千惠边走边脱去身上的纱裙,走到孙山龙跟前,已经是光溜溜的了。 但听她浪声地道:“孙大爷呀!小女子很失礼,所以特地‘以身赎罪’,我想你不会说我孟浪吧?” 说着,便开始替孙山龙宽衣解带,目光一落在那根长约六寸“杀气腾腾”的“玉杵”上,春心一阵荡漾,探爪轻轻一捏。 由于用力太大,孙山龙被抓的“哇哇”叫:“哎哟!你在干吗?” “咯咯!……人家要赔罪嘛!”说着,身子一跃,压在孙山龙身上。 只见她双手按在孙山龙的胸前,沉腰一坐,“滋!”的一声,全根尽没。 孙山龙只觉全身一畅,不由闷叫一声。 千惠浪笑一声,开始套弄起来。 由于角度的关系,包宏只能看到她雪白的圆臀,以及那“玉蚌”吞吐孙山龙那根“玉杵”的情景。 尽管无法瞧见二人的表情,不过在片刻后见二人紧紧的抱在一起,而且不住的扭动,可见情况有多么热烈! “哇操!这孙山龙还真行,居然能够支持这么久,看来他还没让那几个‘浪货’吃得‘死脱’。” 包宏“看戏”看多了,自己也有多次的临床经验,所以还能耐的住。 但是,一阵急促呼吸声传了出来。 接着,听到千惠叫:“啊……你……撑着点……” 心知孙山龙就要吃败仗呢。 孙山龙哆嗦了一阵,“交货”了。 千惠姑娘急叫道:“挺!再挺啊!” 可是老孙大叫:“哎哟!快折断了!” 原来,她急得一阵乱晃乱摇,怎知孙山龙那枚“玉杵”在“交货”之后,早已缩小在洞口,倏听孙山龙大叫一声,被千惠一阵乱挺乱动,挤得疼痛不堪。 千惠正在兴头上,想不到孙山龙如此不济,只见她的脚踢向孙山龙。坐起身子恨恨地道:“没用的东西!” 左脚一抬,就要再踢他几下。 就在此刻,但听一声:“大妹子,且慢!” 千惠一抬头,看见匡大娘,这话正出自她的嘴里。 千惠不能不卖匡大娘的帐,所谓打狗看主子,更何况大娘现在是她的“经济人”哩! “大娘,怎么替这种人求情?”千惠恨恨的道:“他妈的!不能让他‘白搞’,没有‘规费’,以后就别到这里充老大!” 孙山龙却气得牙痒痒的。 第十七章 此时,戏已“落幕”了。 应该是“曲终人散”的时候了。 但是,包宏却看不惯千惠那种“一代女皇”的“君临天下”的姿态,一跃入室,喝道:“你凭什么这么做?” 千惠抬头一望,立时被包宏的相貌吸引住了,心里没来由的荡了一下,脑中也起了绮念。 但见,她媚目泛波,娇靥酡白,直望着包宏。 包宏被她瞧得心儿怪怪的,不由喝道:“哇操!你怎不说话?” 千惠回过神,脆声道:“少爷,别动火,你贵姓呀?” 包宏还真有点动火,道:“哇操!少来这一套,有的放就放,你欲火大,老子看不能收拾你!” “不要生气么!肝火大了伤身。” “哇操!人家说婊子无情,一点儿也没错,刚才还把人家抱得紧紧的,现在又骂又踢的,我不火才怪!” “哥哥,谁叫他不争气,冒充老大?” “哇操!什么叫争气?” “咯咯……让我象他一样,一动也不动!” “哇操!让我来。” 说着迅速的脱去衣衫。 千惠睁着一对美目紧盯着包宏。 当她一见到包宏那结实的身子,壮硕的胸膛,心儿不由又是一荡!目光一瞧到那根七八寸长、寸余粗的“玉杵”,而且翘得老高,有如一门“高射炮”,不由双目一亮,心儿狂跳。 但见,一个猛扑,掠了过去。 包宏喝道:“哇操!站住!” 她果真乖乖的站住身子。 两人相距只隔一张桌子,包宏清晰的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立即说道:“哇操!过去躺好看我如何让你爽歪歪。” “咯咯!好嘛,别那么凶啦!”说着,扭着身子,刻意的摆动臀波。 千惠开始仰卧着,腿摆开架势,仰着头紧盯着那根“玉杵”。 包宏迫不及待,表面上却若无其事,其实心中却紧张得要命,心里叨咕着“哇操!千万别急。”走过去身子伏了上去。 千惠捏住那根“玉杵”,脆声道:“少爷真好、一切就看你的表现了。” 包宏一见自己的“棍儿”被她迫不及待的握住,便伸出右手,轻声道:“哇操!看我的?好吧!就看我的鸟吧!” 臀部一动,用力一顶。 千惠虽然身经百战,却从来没有遇到这种“巨无霸”,她只觉好似被一根烧红了的巨杵顶了进来,不由“哎哟!”叫了一声。 包宏可不管什么“怜香惜玉”,也不懂什么“床技”,他只管一鼓作气,一钻进洞里立即开始攻击起来。 千惠只觉穴里胀疼,不由“唔唔”连叫。 包宏以为她仍然在装模作样,因此边挺动边叫道:“哇操!少装模作样的,老子不吃你这一套。” 千惠咬紧牙根硬挺着。 片刻,她的小穴逐渐地能够适应了,但也消耗了不少元气。 包宏一连挺了二三百下,只觉有点气浮,不出自主地缓了下来。 千惠立即喘着气道:“好人,你休息一下吧!” 包宏问道:“会不会让你觉得我不争气?” “咯咯……不……不会的。” “哇操!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千惠咯咯一笑,搂着包宏朝右一滚,倏地一撑腰,包宏立即仰在床上,不禁叫道:“哇操!好功夫,有够赞!” “咯咯!好人,好酒在罐底下啦!”说着,双掌撑在包宏的胸膛开始挺动起来。 别看她只是前后挺动及左右摇动,力道及角度却拿捏的甚为巧妙,令包宏有一种“怪怪”的舒服。 难怪会那有么多的人为这大美人神魂颠倒了。 包宏任由她去搞,伸出手抚摸她的双乳,心中却暗暗赞道:“哇操!这‘查某’的奶子还真大!” 千惠被摸得又痒又酸,咯咯笑个不止。她挺动的更快了。 “铁扫把”暗忖道:“唉!我刚才怎么没有想到要摸那对奶子呢?还是这小子行,唉!好迷人的奶子。” 忽听千惠嗲声道:“好人,吸一吸人家的奶子,好不好?” “哇操!你以为我还没有断奶呀,吸什么奶子?笑话!” 千惠羞答答地道:“这样,人家比较爽嘛!” 包宏突然想起这样确实能够增加女人的快感,便立即仰起上身,双手扶着她的背部,果真开始吸吮起来。 千惠连连呻吟,喘道:“好人……人家好舒服喔……吆……哎……酸死人家了……喔……” 包宏左吸右揉,右吸左揉,显的乐不可支! 千惠则忘形地挺动着。 “铁扫把”看得羡慕极了,暗叹一声:“唉,少年仔就是少年仔,还真罩得住,看来不服老还是不行。” 房中传来阵阵稀饭熬熟时的“滋!滋!”声。 千惠的鼻息粗浊了。汗水粒粒自她身上滴了下来。 包宏只觉双手滑不溜丢的,立刻停止吸吮,道:“哇操!瞧你累成这个样 子,换我来吧!” “不……我正……正在……紧要关头……喔……” 包宏暗骂一声:“哇操!好心遭雷打,累死活该!” 干脆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脑袋后面看她要耍什么花样! 他哪知道千惠正要达到高潮,岂肯舍得舟停片刻,只听到她鼻息“呼呼”,疯狂地扭动着。 盏茶时间过后。 但听…… 千惠“啊……啊啊……啊……”连连尖叫,身子猛颤,冲刺之势不但缓了下来,而且开始“停停打打”了。 “哇操!你再凶呀,如果够力的话,你再凶呀……” “哦……喔……我不行了……哎……啊……啊……” “哇操!你是在唱歌?还是在表演?” “啊……啊……” “哇操!不行了吧,我就不信‘查某’射尿上得了墙!” 千惠“啊”地叫了一声后,无法再动弹了。 “哇操!你少来这一套,瞧清楚,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抱着她,一个大翻身,将她仰卧在榻上,展开了强烈的攻势。 “啊……啊……啊……” “啪……啪……” 包宏一光火,不管她呻吟、哀求、投降,他总是以为她在表演,“玉杵”照砸不误。 孙山龙看得很清楚,他知道千惠开始虚脱了,再继续下去就要“嗝屁”了,但是他并没有阻止,因为他一直记恨她方才那一脚,要不是匡大娘阻止得快,很可能第一个“嗝屁”的就是他。 一直等到千惠四肢摊直,一动不动,他方才道:“少侠,你可以停止啦,她已经‘十七两——翘翘’了。” 包宏被孙山龙一提醒,才发觉情形不对,于是,停下来,伸手朝她的鼻端一触,惊道:“哇操!没气了!” “她……”包宏大叫一声,立即跳了起来。 还是孙山龙比较镇定,道:“人在江湖,生死由命,这也是在所难免,你走吧,这里交给老孙来处理。” 包宏这时也没办法客气了,于是说道:“哇操!那就谢啦!” 孙山龙道:“这也没什么,记住,这是江湖仇杀!你就别把这档子事记在心里,走吧,我会处理妥当的。” 包宏穿了衣服,一拱手道:“谢了,山不转路转,后会有期了!” 随即飘身而去。 包宏回到客栈,已经四更天了。 经过这一折腾,他的身子有点疲乏,便就调息了一会儿,倒头睡了。 直到店里响起一阵嘈杂的声音才醒过来,一瞧,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梳洗妥当,来到了大堂,向店小二打听:“小二哥,请问此去少林寺还有多远?” 店小二摇头道:“这个小的还不大清楚,不过我可以打听一下,等会儿再来回复爷。” “去少林寺么?尚有五百六十里路程,我也是去少林寺的,今天随我一道走好了,结伴而行,说说笑笑,也可减去旅途寂寞。” 音若银珠落玉盘,悦耳已极。 包宏与店小二同时一惊,转面向发话之处望去。 但见邻桌上,坐着一位年轻貌美的怪装少女。 一身杏黄衣服,秀发披散垂肩。不过,那杏黄色的衣服长不及膝,柳腰之 间,束一条白色丝带,赤足欺霜,黛眉如画,星目流动,望着包宏不住浅笑。 包宏心头一震,忖道:“哇操!昨晚进店吃饭时,我可怎未看到有这么一个‘查某’,她是什么时候来的?奇怪的服装,有够难看的。哇操!在深秋季节 里,怎么能赤裸看一双小腿,而且连鞋子都不穿一双。” 他心里边疑云重重,双目注视着那黄衣少女,竟然也忘记了身边还站着一个店小二。 店小二看他望着少女,似有些入神,一时之间,又不便惊骇他。 半晌,店小二才故意轻咳了一声,说道:“爷!如果没有别的事,那小的就去招呼其他的客人了。” 包宏如梦惊醒,猛朝店小二点了点头。 “哇操!她也是要去少林寺的?这美丽而身穿奇装怪服的‘查某’会是什么人?” 包宏付清了银子,跃上马背,扬鞭急急地赶路。 一路上,他不停的回转头看看。他实在怕那奇装少女跟了上来! 但走了约一个时辰,见身后没什么异样,心中才安定下来,渐渐地就把客栈突遇那奇装少女的事给忘了。 就在这时。 忽然,急促的马蹄声,从身后传来。 包宏心头猛然一震,回转头一看,三匹白色的健马,负着三个黄衣披发的少女,急驰而来。 在这一段经过一片山野的官道,深秋季节,落叶飘飞,官道上行人稀少,景色分外显得凄凉肃杀! 三匹快马,奔行如箭。 眨眼间,便已到了包宏的身后。 但闻娇笑连连,眼前一阵人影晃动,三匹快马已拦住了包宏的去路。 三匹马上的三个少女的装束,和客店中所见的一样,长发披散,杏黄色的罗衣,赤足光腿,面貌秀丽,艳光照人,年龄大小也差不多。 包宏看得一皱剑眉,暗道:“哇操!这许多装束怪异的‘查某’是从哪里钻出来的,看她们身手矫健,定是练家子,个个是大字肚里有十字——本事在!” 他的心念正转动间。 突闻,一个少女脆声娇喝:“你这个人,怎样会这么不识抬举,我们师姐约你同行,这是天下男人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你却不与理睬,独自先行,是何道理?” 说话的声音有若黄莺出谷,娇脆悦耳。 包宏轻呼一声,道:“哇操!这是我自家的事,小老子我身有要事,也不能等她。喂!她算老几,我为什么要听她的,咦,你们为什么拦住我的去路?” 三个黄衣少女听完后,脸色突然同时一变! 本来,她们三个都是面带笑意的,刹那间,笑容顿敛,一个个面如寒霜,柳眉倒竖,怒形于色。 刚才发话的那个少女冷笑一声,身电影闪,跃落马背,一探右臂,抓住包宏握鞭右手,往下一拖。 这动作简直比电光石火还快,包宏做梦也没有想到她会有这么一招,在急切间,来不及闪避之下,被她拖下了坐骑。 当他定睛看时,另外两个少女也已翻身下了马,把自己围在中心。 三个黄衣少女快捷无伦的身法,把包宏惊得呆在当地,他开始对这若梦若幻的际遇,感到不安。 这三个裸腿赤足的黄衣女孩看上去全是娇稚无邪,但是一身武功确实令人高深莫测。 她们这等奇异的装束,使人猜测不出她们是哪路人物? 在客店里遇见的那个她们口称师姐的女子,也要去少林寺? 哇操!她上少林寺干什么? 她们这样拦住我的去路,又围着我,想干什么? 刹那间,他的脑际掠闪过好几个不同的意念,但却没有一个是正确的。 事情实在是有些古怪,直把聪明绝顶的包宏,迷陷在云雾之中。 就在他沉思的当儿。 忽然…… 三个黄衣少女之中,有一个不见了,而且是那个向自己最先发话的少女。 她用什么方法,离开了这儿? 包宏漠然不知。 突然…… 但听身后马蹄得得声,一阵阵传来。 包宏转面一看,正是不知什么时候离去的那个少女,又回来了。 去而复返,她手里多了一个银色铁盒,翻身下马,走近包宏,打开铁盒,取出一颗形如大豆,颜色鲜红,通体透明的药丸,送到包宏的面前。 她寒着一张面,冷冷地道:“我师姐要你服下这颗药丸,其中所含的毒虽然性很强,但死去时却无丝毫痛苦。” 包宏剑眉一扬,笑了笑地道:“哇操!你是吃了灯草灰,放什么轻巧屁,要小老子饮功自绝,哇操!你们是中邪了。 那黄衣少女冷哼一声,道:“师姐本来要我们把你活活打死,还是我向她求情,她才命我带回这颗药丸,快快吃下吧,要是她来,就得死无尸骨……” 包宏再也忍不住心头一股怒火,剑眉轩动,俊目凝光,纵声一阵大笑,打断了黄衣少女的话。 然后,他道:“哇操!你凭什么要小老子服毒?别门缝里看人,以为小老子好欺负?” 黄衣少女又是一声冷哼! 但见她柳目一颦,双眼一瞪,道:“我不管你有多高的本领,我只问你,这颗药丸你到底是吃不吃?” 包宏仍是笑着道:“哇操!我是寿星公吃砒霜——嫌命长啊!” 黄衣少女冷声道:“真的吗?” 稍顿了顿,又道:“我师姐说话一向是说一不二。” 包宏一扬剑眉,又嘻嘻笑道:“哇操!我也是三份钱分两下——一是一,二是二,这颗毒药我一定不会吃。” 黄衣少女正待再说下去。 只见另一个黄衣少女忽然低声道:“梅姐!你把真实情形告诉他吧!” 包宏闻言心头一震! 但见,那个叫梅姐的黄衣少女脸色蓦地大变,伸手把药丸送到包宏嘴边,眼中满是乞怜,声音微带凄伤地点点头道:“求求你,快把这药丸吃下去,这药丸里虽然有毒,但不一定会死去,如果死不了的话,你却会得到意外而料想不到的收获,你要是坚拒不吃,我不但忍受二师姐的责骂,可能还会受到大师姐的一顿毒打,你就服下药丸,我求你……求求你……” 说完话,双目一酸,竟然滚下了泪珠。 包宏呆了一呆,暗自忖道:“哇操!真真是三夏里死了个人——闷煞!世上还有求人服毒自绝,这等罕见的情形。” 包宏虽有一股牛脾气,他心肠极为良善,看她泪水涟涟,神情十分可怜,不禁有些犹豫起来…… 他既不愿意自己就这样糊糊涂涂的死去,也不忍让她受罪,俯首沉思良久,一时之间竟然委决不定…… 片刻后…… 突然,他一仰面,问道:“哇操!你大师姐和二师姐,到底是何方神圣?你以为这是办家家酒,胡闹!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你的好意,三月的桃花——谢了。” 黄衣少女又滚出两滴泪来,双目凝住包宏,凄声道:“两位师姐何许人物?以及我们的师承派别,因有种种极为重大的原因,恕难奉告,不过,听你口气,你是决定拒吞服这颗药丸了。” 包宏尚未来得及答话。 但见,黄衣少女右手捧着银色铁盒和那颗毒丸,左手突然伸出,向包宏右手扣过去,出手快如闪电,灵捷至极。 包宏吃了一惊,闪身一让,正好避开黄衣少女疾伸而来的一只玉手。 黄衣少女见包宏轻轻一闪,即让开了自己一招自认不弱的擒拿手,心头虽然一怔,但脸上却丝毫无惊异之色。 于是,第二招接着又已攻出。 这时,包宏却大大的吃了一惊! 因为,那黄衣少女出手之快速矫健,为自己出道江湖以来,所见高手中之仅见。 他心里暗忖:“哇操!这么年轻美丽的女孩子,会有这等迅捷无比身手,她们的出身来历,一定不凡,若非自己的轻功也不算弱,实在很难避开她这一招擒拿手。” 黄衣少女连出两招,均被包宏自“太公望秘笈”里的绝世轻功闪过,芳心一急,改擒拿为打,左臂伸缩间,连连攻出三掌。 她这一改擒为打,攻势愈发凌厉,一只寒雪欺霜的玉掌宛如白蝶飞舞,向包宏要害攻去。 招数诡异,来势难测,且越打越快,这不得不使包宏心中大骇! “幸好秘笈上轻功是一种至高奇学,步步蓄含玄机,和一般身法不同,否则真要被她制服,吃下毒药,就完蛋‘嗝屁’了。哇操!目前为止,还是只有她一个人和我交手,如果另外站在一旁观战的两个女子,要是同时出手参战,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哇操!小老子宁为玉碎,也不为瓦全,一定要和她们拼到底。” 心念既决,杀心陡起,大喝一声,双掌交挥,呼呼掌风挟着雷霆万钧之势,猛向黄衣少女劈去。 包宏会有这等雄厚的掌力,似乎也大出黄衣少女意料之外,只见她连连闪 身,黄衣飘飘的连连避过他几掌。 秋山寂寂。 官道中行人几乎绝迹。 两人攻攻避避,足足相持了有一刻工夫。 黄衣少女虽打的花样百出,身若巧燕般在方圆不过两丈大小的地方,飘来闪去,但右手中捧着的银色铁盒和那颗毒药丸,却是稳当当的没掉下来。 蓦地,一声清脆的笑声响起。 黄衣少女声面色一变,急忙收掌! 包宏见她停手不攻,也停住了身子:“哇操!玩够了,小老子正好三十年夜的菜板——没空。” 那知,他刚刚说完,一条杏黄色的身影,晃眼间已停在他的眼前,相距只不过五尺而已。 包宏蓦地一惊! 凝神向来人一看,正是在客店酒楼中所碰的那个奇装少女,也是她们三个少女的二师姐。 那少女望着包宏冷笑一下,道:“果然身手不弱,能与我的三师妹梅玲战这么久,未分胜负,还是一件稀罕奇怪事情呢!” 稍顿了顿又道:“不过,只要你能逃出我三掌就算了,我们自不再逼你服下毒丸,同时,我们师姐妹,就此隐退江湖。” 包宏未等她说完,忙道:“哇操!少再吹大气了,不要说三掌,就是七掌八掌也是能逃得过,不过……” 黄衣少女道:“不过什么?” 顿了顿,又道:“请快说出!” 包宏点点头道:“哇操!小老子若能逃过你三掌,你就要告诉小老子我,你们的师承门派,和一定要逼我服下毒丸究竟是什么意思。” 黄衣少女道:“这个自然,若你躲不过我三掌,又怎么办?” 包宏见眼前这几个奇装异服的少女武功,实在有些莫测高深,她这样一问,竟使他一时之间答不上话来。 黄衣少女见他沉思不语,冷冷一笑,又说道:“如果你逃不过我的三掌,我也不逼你吃这颗毒药,只要你把无上尊者的遗物留下来就行了。” 包宏听得不由一怔! 半晌,他才讶然地道:“哇操!你说的是两叉剑和无上剑谱?” “不错!” 包宏仰面望天,慨然道:“哇操!四两棉花——免弹!” 顿了顿,又道:“一代奇人田老前辈的遗物,小老子我不能任意拿来作赌注,若果我真的在三掌之内败在你的手中……” 中字以下的话尚未说出。 但见,黄衣少女面色突然温和下来,咯咯一阵娇笑,截住他的话,道:“我知道你很重视这两件东西,但我会还给你的。” 稍顿了顿,又道:“万一你败了,我拿去你身上所带的两叉剑和无上剑谱,你可就此离开官道,直向西北方追来找我们,到时候原物一定奉还,决不会为难你。” 包宏认为她这话,说得不但有些莫名其妙,而且还很幼稚,笑了笑,道:“哇操!三岁娃儿想媳妇——还早哩!胜败尚不知属谁呢?” 黄衣少女妙目一转,深深地注视了包宏一眼,面色蓦的又变得如罩寒霜,右掌疾挥,朝包宏当胸劈去。 掌挟劲风,势若排山倒海。 包宏大惊之下,身躯电晃,总算让过了对方第一掌。 他心是暗暗忖道:“哇操!看来这个‘查某’的武学要比适才和白己交手的梅玲,不知要高出多少倍,自己真要小心啊!” 此时,黄衣少女右掌已平推而出,第二招“推波助浪”业已打到。 包宏知道当前乃是劲敌,不敢怠慢,忙飘身向左边一跃。 未料他身子刚刚一飘起,黄衣少女掌化“野渡横舟”,玉掌蓦地反劈一掌,一缕无比劲力,斜切过来。 包宏本已飘起身子,向左边飞跃,做梦也没想到,她会掌势突变。要想在身子业已飞跃的半途中,再转一个方向避掌,事实上已不可能。 何况,黄衣少女的第三招“野渡横舟”,乃是紧接着第二招“推波助浪”的虚招后,所发出的一记实掌,不但力道奇猛无比,且迅快绝伦,饶是包宏身负绝学,也难避过。 只听“砰”的一声闷哼! 包宏着着实实的挨了黄衣少女一掌,踉跄退出丈许,一屁股坐在地上,口里涌出一股鲜血。 黄衣少女目视包宏,得意的傲然一笑,道:“我说你逃不过我三掌,你还不相信,如何呢?治服了吧!” 话刚落,娇躯一窜,到了包宏的眼前。 只见她伸手取下背在他背上的两叉剑和无上剑谱,然后在自己的衣袋里摸出一颗金色的小药丸,纳入包宏的口中。然后,飘身上了马背,斜瞥梅玲道:“师妹,我们走吧,他会来的!” 她稍顿了顿,微微一笑,又道:“英姿绝伦,秀美如玉的大师姐对他一定会感兴趣的,我们今天的收获不错啊!” 于是一阵银玲似的笑声响起…… 直向西北方消失而去…… 四个奇装黄衣少女走后,足足过了有两顿饭的工夫,包宏才悠悠的醒来,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四肢活动了一阵,觉得与平常无异,不禁微微一震,暗自忖道:“哇操!她刚才的一掌打得不轻,何以会好得这么快?” 这全是黄衣少女给他服下的那颗金色药丸的功效,凭包宏的内功修为,这一掌虽然不至送命,但最少也得要七天才能好起来。 只因当时他挨了这奇重一掌,人已昏迷,所以黄衣少女盗去他的两叉剑和无上剑谱及给他药丸服下,他全然不知。 不过,这个时候,他也不愿多花时间去思索,自己何以好得这么快,反手一摸背上的宝剑,已然不见,再摸摸胸前藏着的无上剑谱也已不翼而飞了。 他虽然惊的呆立当地,半晌未动一下,但他却知道,这两件东西已被黄衣少女给取走了。 他不由暗地里叫了声:“哇操!见笑(惭愧)死了。” 突然,他想起了黄衣少女对他说的话, “万一你败了,我拿走你的两叉剑和无上剑谱,你可以就此离开官道,直向西北方来追寻我们,到时候一定原物奉还,决不为难你!” 他想到这儿,心头不禁冒出一股怒火。 但见,他咬着牙,恨恨地自语道:“哇操!你们的武功虽高,但小老子我决不是贪生怕死之人,既然留着有话,我就要追去看看,为了要追回田老前辈的遗物,为了洗清这莫大的侮辱,自己不惜以生命相拼!” 说罢,举目一望,见自己的坐骑正在官道一旁,低着头在嚼着草儿,心中略喜,忙纵身跃上马背。 一声怒啸,放辔直往西北方,疾驰而去。 第十八章 包宏怀着愤怒的心情,一口气奔了有三十里路程,才徐徐缓下疾奔之势,举目向前面望去。 但见前面是一片黑黝黝松林,过此之后,是无数峻岭高山。 他不管前面有无道路,认定那是西北方向,放辔前行,通过了松林,来到了一道谷中。 冷风拂谷,松涛啸啸。 他循着谷道前进,行约半里路程,忽听淙淙流水之声,夹在秋风中一阵阵地飘传过来。 他知道,这是两边峰壁间泉水溪流之声,心忖:“哇操!口中正渴,这里泉水清澈,喝它一些,以解口渴。” 心念刚刚转完,人已到了山泉之处。 自己的猜测果然不错! 但见两道淙淙泉水,从崖壁间细流而下,聚集在峰脚谷道旁一个天然的岩洞中,泉水如镜,澄清见底。 忽然,他看到一本薄薄的书本,静静的躺在洞口岩石之上。 不禁一怔! 连忙翻身下马,拾起书本一看,正是被黄衣少女盗去的无上剑谱。 他一阵欣喜,随手把剑谱纳入怀中,道:“哇操!自己追寻的路线果然没有错,定是那四个黄衣少女行到此地,口中甚渴,下马喝饮泉水,临走时把无上剑谱不慎失落在这里了,这样看来凡是稀奇宝物,只有它的真命主人才能得到,非真命主子强夺何用?想必那两叉剑,不久我也会找到它的!” 想到高兴之处,忙伏下身子,把头埋在水中喝了几口泉水。 由于他头伏水中,张口喝水,如镜的泉水,被震激起涟漪。 蓦地,在这圈圈的涟漪之中,出现几张长发披肩、秀丽无比的女人面孔。 泉水之中,会有几张女人的面孔出观,这的确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不禁一惊! 由于他太过惊奇,本能的右手握拳,朝泉水中用力击去。 但见水花四溅,涟漪成了荡漾的波浪,几张秀丽无比的女人面孔,被波浪冲得粉碎,不见了。 这才想到,泉水中哪里会有什么女人脸蛋,抬头转脸一看,只见五个长发披肩,身穿黄色服装,赤足秀美的少女,围立在他的身旁,五张脸朝泉水中俯视。 包宏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忙一挺身,想从地上站起来,但不知怎的,倏觉一阵头晕,双眼一黑,就此晕迷过去。 *** *** *** ***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 包宏悠悠的从晕迷中醒来,睁开眼一看,不禁大骇! 原来,这是一个圆形巨阔的洞室,纵横有二十丈宽大,洞顶像一个锅底,向上凸出了许多。 洞顶中央,一颗巨大的绿色宝珠,碧绿的光华,照的洞中亮如白昼,四方洞壁之上,也嵌着不少珠宝,却没有洞顶的那颗大。 但是,它们都发出明亮的光华,而且洞顶上的那颗颜色最复杂,有青、红、黄、白、紫等色。 “哇操!是镭射啦。” 洞室的上方,有两级石阶,石阶之前,横挂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白色纱幔,幔中一张石床,床上端坐着一个女子。 从迷蒙的纱幔中,他可以看到那女子约二十三四岁,一头长发,风采照人,娇媚绝伦,一袭紧身白衣,外披淡红色的轻纱,赤足光腿,肤如凝脂,冷冷漠漠的神态中,微微透出了几分娇媚。 纱幔之外,两级石阶上,两旁分站着几个黄衣女子,玉立亭亭,容光秀美,好看极了。 这几个少女,正是在路上遇着的梅玲及她的二位师姐等。 石阶之下,紧随着梅玲等,分两旁整齐站立的是,每边十二个妙龄美丽的少女,一律长发披肩,黄衣赤足光腿。 这气派! 纱幔中的白衣红纱少女像是女王。 纱幔外两旁侍立的黄衣少女像是臣子。 包宏醒来之后,便站起了身子,他站在洞室的中央,相距石阶两丈远近。 他觉得这宝光四射,神秘奇幻的洞室之中,显出一片庄严肃穆的气氛。 忽见那纱幔里的女子紧盯着包宏英俊的脸蛋,而且在包宏结实的身上,火辣辣地、不停地转着。 桃花美眸荡起了一股火烧般的春情…… 包宏见她盯着自己瞧,心中不自觉的忐忑忖道:“哇操!完了,准又是一阵‘大四拼’。” 突然,纱幔中的少女“嘻嘻”一声,抬手一挥,驱走了所有的少女。 包宏不知她是何用意,心想:“哇操!瞎子吹箫,摸管,看你能够耍出什么花样来?” “哎……” 包宏忽然感到丹田一阵刺痛,咬牙皱眉的哎了一声! “哇操!怪了,也许是喝了的泉水在作怪?哎!他妈的,痛死小老子了。” 包宏两手捧着小腹,只觉丹田一阵翻腾,痛得令人难受,鼻尖流出斗大的汗水,忍不住在地上抱着肚子翻滚着。 “哇操!不痛了,他妈的,真奇怪?” 然后,他的俊脸忽然变得如火烤般的赤红,两眸射出了一股疯兽般的眼光。 那不难瞧出,是欲火!……欲火…… 但见包宏忽然拔起身子,向白色纱幔石床扑去。 一进纱幔,本能地一怔,像是猛然地清醒过来。 “哇操……这……这是怎么回事?” 包宏呆然地挪动着眼光…… 先前那少女,半躺在石床上,微微正向他笑哩! 包宏只觉得眼前佳人,令他欲火万丈! 那少女不知什么时候已脱去外衣,只穿着露肩、露胸、露腿的衣裤,软绵绵的如水蛇般的娇躯,半躺半倚靠在床上。 右手撑着螓首,那双眼,令人灵魂都出了壳的媚眼,含着还羞欲迎的眸光,令包宏难耐的注视着他。 红红如火的唇角,浮现着不仅是娇的笑,媚的笑,更是动人心魄的笑,那么令包宏想冲过去的笑。 包宏用力甩甩头,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冲动,自己也不是三年未见到“查某”,把母猪当貂蝉的猪哥。 哇操!为什么?为什么? 他赶忙转过了身子,想走下石床。 忽然,他又停了下来。 此时只觉丹田又升起一股他说不清的感觉。 他已无暇去思索他为什么不走下石床,他的脚步,根本就没听他大脑指挥,一步一步向美艳少女走去。 他只觉得口中干燥得令他没有口水可吞,只是艰辛的颤动着喉咙。 体内的血液,像是骤然被烈火烧滚的开水,加速了不知多少倍,在他周身滚转! 现在,他全明白了。 他明白丹田的是一团火。 欲火!在猛烈燃烧着! 虽然,他奇怪为何会有这般需要,但他的确感到需要。 哇操!那需要,是他有生以来最迫切的需要。 尽管他把舌尖都咬破了,勉强的深呼吸都快把他憋死了,脑中有一千个、一万个的不可以,但他“不听话”的双脚已把他带到少女身边。 这本来只要一跨步就可以到达,却用了很大力气才走到。 现在,他像一个温柔多情的情郎,那么蜜意柔情的,熟稔的吻住那少女。 少女娇笑一声,不抗不拒的任由包宏抚吻。 包宏脑中“不可以”的念头,早已飞到云霄九外去了。 只见他两手“驾轻就熟”的在美艳少女娇躯上轻捏、快游、力搓、温揉…… 然后他那么熟稔的、轻柔的,开始剥去少女的衣裤。 包宏根本不费力气,不是么?那少女比包宏更需要! 水蛇般的娇躯,配合着包宏的动作。那轻易地让他脱下衣裤的身子在不停的蠕动着。 可以清楚地看到红色的肚兜及红色的衣裤,一件一件的,已然被包宏甩在床下。 于是,又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少女迷人的胴体像火、像蛇、像雪、像玉…… 一个苍天呕尽心血的杰作。 没有一点瑕疵的杰作。 配合得那么恰到好处,令人心脏都要麻痹! 那颤巍巍的乳峰,绝对不是“盈盈可握”,也绝不是“无力的衰垂”,是绝对高耸的“青春弹性”! 那乳头,像成熟的草莓,周边荡漾着红晕的乳蒂,正乃唐诗中的“新剥鸡头肉”是也! 说它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迷得人家分不出东西南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至少,包宏现在连自己姓什么可能都已记不清楚,事实上,他才不会那么笨地去想那些事呢! 你看,他充满欲火的双眼,他的瞳孔正映着令他鼻息咻咻、魂儿飘飘的“花果山”、“水帘洞”哩! 那美妙少女的神情,哇操!不需要什么明牌,包宏敢打一百个赌,就算是柳下惠,也一定会像他一样“雾刹刹”(迷迷糊糊)的! 只见那动人心魂的桃花美眸,荡漾那股浓深火灼的春情波涛,半掩半闭…… 那小巧如玉的环鼻,鼻里发出令人心魂儿飞呀飞的咻咻鼻音…… 那又小又红的樱桃小嘴,微微张着,吐着叫人连骨带肉都要瘫痪的娇哼声。 哇操!赞! 包宏尽情的在她令人欲醉的胴体上,毫无忌惮的抚、搓、捏……使出浑身解数。 美艳少女随着包宏双手的游动,柔若无骨的娇躯,由轻微的扭动增加到急剧的摇摆,两片原本红似火的脸颊,此时就更红了。 口中的哼哼声,越来越大,那声音叫人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慰…… 她已等不及了。 “唰唰。”两声衣服破裂的声音。 两条水蛇般的玉臂紧紧的勾着包宏的颈项,火热的红唇,死死的吻着包宏,送上青莲丁香。 然后两手在缓缓地脱着,不!是撕着包宏身上的衣服! 于是,包宏那硕长而健壮,散发着男人特有气息的身体,与那少女羊白玉脂般的胴体一样,完全赤裸着。 “哇操!别这样缠我好不好,这样我要怎么干?” “你想动吗?” “哇操!不动怎么会止痒?” “让我来!” 她说着翻身跨上包宏的身子,对准“机关”,向下一坐,吞没了“机钮”,霎时,包宏即被她上下摆得销魂极了。 整个灵魂像是飞在半空中,像坐在“云雾飞车”上。 可是她呢? 要深要浅,要快要慢,更是随心所欲! 半个时辰过后。 她便痛快得不可自恃,娇喘着道:“包宏!你好了没?我……已经快……死了……你……快……射吧……” 她说到这里,包宏竟使坏,下身猛地往上一挺! 她好比骑着单车冲下坡,忽然碰到了一块石头,把坐垫连人跳得老高的,然后猛地一颠! 顿时,那紧顶着包宏“王杵”的“玉臼”,随着往下一颠,一下子插入到尽头。 这时,那份痛、痒、酥、麻,简直无法形容,真是难过透顶,消魂之极! 她不知是该叫痛?还是该叫痒……只轻轻地“哼”了一声!像是在呻吟,又像是欢呼着。 她的身躯也开始颤抖,显然她全身细胞都在急剧的兴奋、冲动。 “啊……你……还没……还…痛吗?” 包宏像是醉酒似的,胡言乱语道:“哇操……我……过瘾……除……非把你爽死……否则……我的瘾是永远……过不了啦……” “宏……你这么……残忍么……” 她口里虽然指责包宏残忍,可是心里……却真是乐得就想这么痛痛快快、麻麻木木的死去。 “哇操……我残忍么……说……穿了……还不是为……你……” “为我……我都己被你干死……还说为我……” “哇操……怎么不……我问你……这样……消魂不……” “当然……” 这种消魂又过了顿饭光景,少女这时更是娇喘着:“把……把我转动……算了……插得我……骨头……美死我了……我……快……快没命了……” 她娇喘连连。 包宏加速地挺动着。 少女感到周身更是麻透了,舒服极了! 但是,有时抽插得重一点时,总顶得花心一震,她小嘴一声“哎哟”叫了出来。 但觉一阵如中电击般的舒服涌上了心头,再由心头散布到全身,不由得痛快地大叫着:“嗯……美极了……美死了……宏……真是……妙…透了……我要飞上天……” 美艳少女爽的忘乎所以! 这时,包宏见她已进入激动状态,于是更加大了力度! 这一来,她高兴得自动扭臀摆腰,来迎合“玉杵”的抽插,双腿更是抬了起来,勾住了包宏的腰。 这一来,小猫咪更是馋嘴了。 战况已进入白热化,一迎一送交战不停,在这狂风暴雨的猛插下,美艳少女已经得到第二次如触电般舒服之极的快感。 “嗯……我……我活…活不了……没命……没了……要……上天了……重一点……让我痛快……些……喔……嗯……” 但见美艳少女打了个寒噤,浑身像冷得在发抖,紧紧地抱住包宏,而口中猛喘着气。 包宏觉得少女的玉蕊正一张一合的蠕动着,使他也感到舒服极了。 于是,他越加用力的发动攻势,展开了密集的打击! “啊……”少女叫了一声,小穴排出了一大滩水。 此时,包宏全身的神经也痉挛起来,打了个冷颤,“子弹”全射在少女的玉蕊上。 原本存在丹田的那股火经过发泄之后,已经扑熄了,也没有疼痛的现象了。 *** *** *** *** 白衣少女开始穿上她原有的衣服,包宏也识相的穿上自己的衣衫,但是,已经有两三处被撕破了。 他刚刚下得石床,白衣少女双手互击一声,原本那些退去的少女又排班似的依序站列。 蓦然!但听一个清脆柔甜的声音,起自白纱垂幔之后。 “梅君,这人就是江湖中传言的包宏吗?” 包宏听了一怔,暗忖:“哇操!这‘查某’还真是过分,刚才还叫的那么亲热,现在就装作不认识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查某”昏了。 在官道上用一招“野渡横舟”的厉掌打伤包宏后又赐他药疗伤的黄衣少女,朝垂幔之后的白衣少女一躬身,道:“师姐,他就是包宏。” 白衣少女一阵沉思,秀目放出奇异之光,透过纱幔,望着包宏一笑:“就凭你这点本领,也配寻访仇踪报仇?” 稍顿了顿,又道:“本来我打算杀你,但现在就不杀你了。因为你太没有用了,连梅君三掌都避不过。但是,也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你。” 包宏只听得心头火起,怒道:“哇操!现在你可神气了,小老子刚才还不是照样让你大喊大叫……” 话未说完,但听白衣少女长叹一声,打断包宏的话:“我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你,我怎能对得起我母亲?你不知道,我娘死的好惨啊!” 说到这里,眉宇间骤现无限哀怨,双目紧闭,泪水从眼角涌出,顺腮流下,滴在她身上披着的淡红轻纱之上。 半晌,她才徐徐睁开眼睛,抬手抹去脸上的泪痕,轻启朱唇,微微一笑道:“所以,我才不杀你,但也要使你六根不全,才能稍慰我母亲泉下阴灵。” 她的神情,她的言语,不但使得包宏大为吃惊,就是梅君、梅玲和所有在场的少女,无不骇然! 她们在想:“大师姐命我们去探测包宏的武功,诱他来翠翠谷,误饮迷灵清泉,以为她是故技重施,和玩弄别的男人一样,没想到事情一反往例,好像师父的死,似乎与包宏有着极大的关系?” 这时白衣少女已从身后取出一根形如竹筒的银质小筒,撩开深垂纱幔,轻摇莲步,走下了台阶。 在相距包宏约一丈之外,停住了身子,道:“你只要受得了我这银筒内所藏的奇物一袭,我就不再管你了。” 包宏见她娇怯的模样,不像身怀绝技的人。 她那双圆而大的水汪汪眼睛中,除了有一些柔媚的光辉之外,看不出有什么威凌的杀气。 但是,他曾受过梅君的一记厉掌,若非她及时又赠与灵药给自己服下,现在是生是死,都无法想象。 所以,他知道这些神奇的少女个个身怀绝世武功,是不可轻敌的。 然而,他的牛脾气可又犯了。 但听他轻叱一声:“哇操!小老子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要这样对付我?哇操!好像令堂的亡故,与我有关似的?他妈的,干脆挑明好了,若我是罪有应得,别说是除了一根,就是把我剁成肉泥,也毫无怨言!” 白衣少女摇摇头,微微一笑:“我不能把事情真相告诉你,但你不要怕,我会选不重要的地方伤你的。” 说罢,又向前走了两步,左手轻握着银筒,筒口正朝着包宏,一动也不也动地对着他。 包宏实在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飞机? 然而,他也不知道银筒里是什么东西,这样正对着自己,实在有些惊慌,目露疑光的一扫梅君和分立在两侧的众少女。 只见她们个个神色紧张中带着几分关怀似的望着自己,好像这银桶中所藏的是极为狠毒之物,只要是放了出来,自己不死也必然重伤。 无论她银筒中藏的是什么东西,只要出来,自己定是不好消受的,但要死也要死的明白,伤也要伤得有价值,这样未免太糊涂,太不值得了! 心念及此,蓦然,他想起了毒玫瑰那杀人的毒花,不觉心生寒意…… 莫非她所放射出来的,也是毒针、毒箭一类的东西? 蓦地,白衣少女右手一晃,拔出筒盖,一条金光从银质小桶中电射而出! 眼前突然黄光一闪。 接着,“啊……”一声惨叫。 这些动作,简直快如电光石火,等包宏惊魂稍定,注目看时。 但见梅玲仰脸卧着,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左手腕之上,缠着一条长若尺许,粗如小指,通体金色闪闪的奇毒小蛇。 她左手的五指及掌心,已微呈黑色,这黑气缓缓向小臂挺动,双目微闭,情势极为严重。 白衣少女望着梅玲冷冷一笑,把右手捏着的银筒在金色小蛇面前一晃! 那银制的小桶中似藏有诱蛇之物,只见那奇毒无比的金色小蛇,“吱”的一声,离开了梅玲左腕,进入了银筒之中。 白衣少女盖好了筒盖,蓦地又将银筒对准包宏,正要拔盖放蛇。 包宏前进一步,大声叫道:“哇操!等一等,我有话说!” 台阶上,只见两个黄衣少女同时一飘身,到了白衣少女的面前,双双拜倒。 其中一人道:“玲师妹虽然袒护外人,欲替其死,触犯教规,本应处死,但念她年幼无知,且这份勇气难得,可否恩准救她一次?” 白衣少女突射奇光,扫了包宏一眼,忽然落在那说话的少女面上,望着她冷冷地点点头,表示应允。 随即,一转身,步上阶台,进入白纱幔之中坐在床上。 两个少女听大师姐允许,一阵悲喜交集掠过心头,双双从地上站起,抬着梅玲往洞室之处奔去。 包宏心中很急,虽然已看清那跪地求情的黄衣少女正是梅君和在官道是所遇到的另外一位少女。然而,他也顾不得向二女道谢救梅玲的事情了,一个纵跃,跃到了台阶上的白纱幔之外。 白衣少女侧坐在床上,怀里抱着那只银质小筒,在暗自流泪。 包宏隔着纱幔一拱手,对白衣少女道:“哇操!你的金色小蛇,放不放?” 白衣少女抬手抹去泪水,坐正娇躯,冷冷地笑道:“你怕死是吗?” 包宏冷声道:“哇操!小老子我会怕死?哼!恐怕是你的师妹会死得比我更加难看。” 自衣少女淡淡一笑,道:“像梅玲那种以人抵命的人不会再有,看情形她对你不错,你若担心她的死活,我也没办法。” 包宏听得一怔! 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白衣少女徐徐站起身子,上前几步,撩起纱幔,向侍立在左侧的一排少女的第一个做了个手势。 那少女右手一挥。所有侍立在两侧的少女,全都涌出洞室之外。 白衣少女举步走向洞中央。 片刻,那挥手命众少女退出洞室外的少女重回洞室里,附在白衣少女的耳边吱吱喳喳地说了几句话,便自退了出去。 白衣少女回转过头,向包宏望了一眼。 但听她冷冷笑道:“我已经传令她们,若没有我的呼喊,不许任何人进来,你现在不必担心她们为你替死了。” 话落,右手轻轻抬起,拔开了筒盖。 但见金色奇毒小蛇,从简中电射而出,直奔包宏。 包宏一晃身子,摆脱了它,然而,金色奇毒小蛇似也通灵性,追踪而至,瞬间已经咬向包宏的大腿。 刹那间,他头上已冒冷汗。 在他大腿上的金蛇缠处,奇痛难当,同时心中想要吐。 包宏情知不妙,咬牙不吭一声,霍然探手抓住蛇头,朝白衣少女身上掷去,自己则狂奔向洞室之外。 第十九章 白衣少女见包宏刚才用轻功闪避她第一次放出毒蛇,身法奇怪,误认为他有着精巧的转身功夫,何况,这次两人相距的距离要比第一次远的多。 所以她心想:“他也许能闪避得过。” 未料,当她看出,金色毒蛇已然缠在他的大腿之上,而且他已支持不住时,转身也往洞室之外奔去。 包宏虽然被毒蛇咬伤,神智还清醒,他强用定力和那蛇毒相抗,不使它立刻攻心,想方设法自己疗毒。然而他是个天赋极高的人,等他自知难和蛇毒相抗 时,不立时砍去一条大腿,即有生命危险之际,突起先行自绝之心。 于是,奔出洞室之后,即向谷道右壁碰去。 当白衣少女奔出洞室之时,包宏已经奔至谷道石壁跟前,作势欲扑。 她心头大急,张口叫道:“包相公,你何必这样?” 这几个字,声音柔和至极,只听得包宏脑际间“轰”的一声,寻死之念,攸然消了,转身向发声处望去。 但见,她倚洞门而立,黛目轻颦,秀丽的脸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忧伤,一双大眼睛微现泪光,前胸不停的起伏着。 看她的模样,好像十分的激动。 白衣少女见他望着自己默默无语,心中早已难过得要碎了。 她上前十余步,凄然一叹,道:“你一定是恨透了我,但是亡母的遗命,又怎能违背,我也不知道这条金色毒蛇,会有这么大的毒气,你现在中毒很深,快请入室,让我来替你疗治蛇毒。” 包宏摇摇头,苦笑道:“哇操,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小老子我自离开万县的家之后,早已把生命置之度外,这疗毒之举大可不必,不过你定要为令堂报仇,不妨立刻放出金色毒蛇,把我咬死。” 白衣少女掷下手中银筒,闭上一双星目,两行晶莹泪珠,顺腮滚下,双膝跪在地上,两手合十,仰面遥天祷告起来了。 “妈,梅英从小未违背过您的训诫,想不到你死之后,女儿却在违背您的遗言,我不能杀死包相公,为什么?我也无法说出,但另外一人,我决不会放过 他,母亲泉下有知,祈能让女儿有难言苦衷。” 祷告完毕,站起身子,睁开秀目,抹去泪痕。 她转过身子,面对包宏,笑着说:“我已经对妈祷告过了,并征得了她老人家的谅解,你可以放心让我给你治疗蛇毒了。” 包宏根本不愿让她疗毒,但是此时的心境也有些微微作痛,同时一阵阵阴寒之气,直往骨内潜入。 他明白,蛇毒已入骨攻心,如不立即治疗,只怕不久即将立即死去。 生死之事,原本没有把它放在心上,但自从知道文施是他的母亲后,他觉得人不能为父母报仇,怎能对得起泉下的父母呢? 心念一转,随白衣少女步入洞室。 白衣少女苗梅英直把包宏引进白纱幔,命他坐在床前一张石凳上。 但听,她长声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那金色小蛇会有这么重的毒气,早知道,我就不会放它来伤你了。” 包宏看她的神情跟刚才判若两人,若非是亲自目睹,还以为是另外一个人 呢,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但见他只好淡淡地笑了笑。 这时,梅英已从床头端出一只翠玉大鼎,取出两粒绿色的小丹丸,交给了包宏,道:“这是我祖父生前,采取深山大河之中的奇药灵草,功能疗治百毒,你吃下吧!” 包宏本不想接,但自知所中蛇毒过深,如果不快快服药解毒,到时怕保不住这条命。 于是,接过丹药,放入口中,正想说出两句感激之言。 他看见梅英捧着的那只翠玉石鼎,似在哪里见过,不觉呆了一呆。 脑际闪电般掠过一丝意念,暗惊到:“哇操,这东西看来熟得很,咦,这不是被少林寺派出高手从地狱谷夺回去的那只龙纹宝鼎吗?” 这只引得天下武林同道如疯狂的宝鼎,居然在白衣少女梅英的手中出现,怎能不令他惊异万分。 梅英看见包宏的目光注视着龙纹宝鼎之上,微微一笑,道:“你是不是觉得这只龙纹宝鼎很好玩?” “哦……哦……”包宏连哦了两声,没有说得出话来。 他拱手施了一礼,退出纱幔,往洞室之外走去。 其实,他根本就没用心听梅英说什么话,他的脑海中,一直盘旋着:“那龙纹宝鼎怎么会落在她手中呢?” 默默的走着,想以缓行,镇静一下激动的心情,可是他实在无法静得下来。因为,那龙纹宝鼎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它何以会落在她手中?这委实是太奇怪了。 他虽然无意霸占那只龙纹宝鼎,但田风云的遗言,他却无法忘记。 他想转回去,问问那只宝鼎的来历。他想从她手中借过来看看,看里面究竟记着什么? 然而,他始终缺少这份勇气。 突然,但见黄影一闪,梅君含笑站在他面前。但是,她笑的极不自然,幽怨中含着几分悲凄。 包宏微微一震,道:“哇操,有什么事情吗?” 梅君幽然点了点头。包宏见她不语,又道:“有事就说出来啊!” 梅君望了望他一眼,道:“我大师姐问你,是不是就这样子的走了?” 包宏摇摇头,道:“不会的,我还没有谢她呢!”稍顿了顿,又道:“我是在想一件事。” 梅君道:“什么事情?是不是在想我师姐梅玲的伤势好了没有?”说着话,突然掉下泪来。 接着,她又说道:“她——已经死了!” “什么?”包宏听得一惊! 梅君道:“她已经死了。” 包宏整个人软了下来,喃喃的道:“她已经死了?” “嗯。”梅君轻哼了一声。 接着,又说道:“她被金色小蛇咬中手脉门,且没有大师姐的灵丹妙药,当然会奇毒攻心死去的。” 包宏瞪了她一眼,道“哇操!老太婆上鸡窝——奔(笨)蛋!你为什么不会向令师姐要灵丹,解救梅玲?” 梅君摇摇头,道:“她不会给的。” 包宏双目露出疑光,望着梅君,道:“哇操!阿公向孙子磕头——岂有此 理!她怎么能见自己的师妹死而不去救呢?” 梅君凄然一叹,道:“她是我们师傅的独生女儿,性情怪异,照情形看,她母亲的死与你有着极大的关系,她今天不但不杀你,反赐珍稀灵药救你一命,由此可见,她是一个性情与众不同的怪女人。” 包宏听她提到师承,心中登时一动,微微一笑,道:“哇操!梅君姑娘,你能不能陪我走走?” 梅君突然沉思着。 良久,她才点了点头,说道:“可是可以,但不可以走的太远,等会要是大师姐找不到人,会挨骂了!” 说着,转身伴着包宏,往前缓缓的走去。 忽地,她仰面望着包宏,道:“你的伤势好点了没有?如果伤势未好,恐怕不宜多动,要好好的休息才是。” 包宏的俊脸上,露出了舒畅的笑容,道:“哇操,她的人是老虎吃土地——没有一点人气,但这灵药却是神奇,服下不过顿饭功夫,就全好了似的,走吧,没有什么事的。” 话至此,微微一顿,突然问道:“你们师傅也住在这洞室之中?” 梅君摇摇头道:“没有,她老人家住在千梅谷,千梅谷中有一枝千梅花,景色美极了,同时我们的名字中都有一个梅字。” 包宏一皱眉,道:“千梅谷又在什么地方?” 梅君道:“在南海珊瑚岛。” 包宏一怔,暗自忖道:“哇操,好像什么人提到过似的,二十年前围攻关外三奇女,不但有少林寺等人在场而且牵涉到海外一恶教人物在内,莫非就是她们的师傅?……” 心念转此,忙续问道:“哇操,你们是从珊瑚岛来的,来到这山谷的宝洞之中做什么?” 梅君道:“我们是从珊瑚岛来的,但来到这里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你一定要想知道,等一下问我们的大师姐吧!” 包宏不但要知道她们远从海外来此做些什么,而且想知道她们的门派和师傅叫什么名字。 于是,他轻轻的“嗯”了一声。 半晌,他又说道:“姑娘既不知道,我也不便追问,不过贵门派和令师尊的名号叫什么?谅能见告一二。” 梅君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包宏。 良久,她才缓缓的道:“我们素女教远居海外,也许你没有听过,但家师素女教主苗惠仙,你总应该听说过吧!她老人家武功已臻化境,江湖中不知道她名字的人,可是很少。” 稍顿了顿,又道:“尤其听说二十年前,她老人家在青城与其他武林同道围攻三奇女之后,更是名传遐迩,你怎么没听说过呢?” 包宏听得心头猛然砰的一跳! 他暗自忖道:“哇操!果然不错,参与二十年前,围攻关外三奇女的海外恶教,果然就是她师傅!” 于是,他忽然停住身子,强按心头的悲愤,装出微微的笑意,转面向梅君说道:“哇操,我们已经走了不少的路,也该回去了,免得令师姐找不到我们而生气。” “哦!……”包宏几句话提醒了梅君。 她惊哦了一声,道:“真该死,只顾和你说话,竟然忘了回去,大师姐一定在发怒了,我们快走吧!”说罢,拉着包宏急急奔回洞里。 包宏举目一望,但见,白衣少女苗梅英,呆呆的坐在纱幔之后的床上。她好似有极为沉重的心事…… 因为,她黛眉轻佻,秋水含愁。 梅君急忙走近纱幔,躬身说道:“大师姐,他回来了。”说完话转面深情的望了包宏一眼,径自退下。 白衣少女梅英缓缓的转过头,望了包宏一眼,微微的笑了笑,良久,她才笑道:“你知道湘西有个吟涛庄?” 包宏听的一震,暗道:“哇操,上路了。” 但是,他嘴里却说道:“知道。” “你去过么?”包宏道:“哇操,马尾拴豆腐——甭提了。” 梅英长长叹了口气,道:“为什么?”稍顿了顿,又道:“不过我知道你一定去过。” 包宏又是震惊,道:“哇操,姑娘何以知道我去过吟涛庄呢?” 梅英淡淡笑了笑,道:“我当然知道,而且你去找紫衣书生算帐,是吗?” 包宏心底泛起一阵寒意,暗道:“哇操!我是去过吟涛庄找紫衣书生算帐,但是紫衣书生他……” 突然,梅英响起了一阵悲愤的笑声,打断了他的话。 接着,她又说道:“你的母亲被紫衣书生所杀,我的母亲,也是死在他的手里,不过我娘要不是为了你,恐怕不会惨死青城山!” 说着,星目中落下了两滴泪珠。 抹了抹泪水,她继续道:“所以,我本来是要杀你,但不知怎的,见了你的面后就不忍杀你了。竟然和你大搞关系,最后连废你六根之一都不忍心。不过,那紫衣书生我是一定要杀的,否则,何以慰母亲泉下之灵啊!” 说着,又滚出了几滴泪球,滴在胸前淡红轻纱上。 她的话,她的泪,使包宏如坠五里雾中。 他不知道梅英的母亲,何以会死在吟涛庄紫衣书生钟羽的手中?更想不出,她母亲的死,何以是为了自己? 但是,刚才听她说,二十年前围攻关外三奇女,又有她的母亲在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被这一团团谜一般的怪问题,刺激得脑海中嗡嗡直叫,过了会,才稍微平静下来。 这时,他注视着纱幔中的梅英,缓缓的说道:“据我这次的调查,杀死文施女侠的凶手,并不是吟涛庄的紫衣书生,也不是他的师弟紫衣书生林汉文,而是另外一个神秘无比,武功绝伦的紫衣书生,但是这人是谁,还未查出来,而文施女侠到底是不是我母亲,有待查证,据我推测,令堂可能不是死在他手里。” 包宏这番话,只听得梅英心中生疑。 但见,她柳眉微微一皱,暗自忖道:“虽然,有点油腔滑调,但面上却显出纯洁无暇,想必不会谎言相欺,如果他所说的话都是真的,那事情就委实太奇怪了!” 稍顿了顿,又忖道:“爹爹明明告诉我,用奇厉怪掌劈死母亲的人是湘西吟涛庄紫衣书生钟羽,怎么又会出现另外一个紫衣书生呢?” 然而,纱幔外的包宏,也在越想越觉不解的情形之下,忍不住又说道:“哇操,令堂的死似乎与在下有关,这又是怎么一回事?祈明言见告,如果真有这回事,包宏查明身世后自当以身赎罪。” 梅英皱了皱柳眉,摇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晓得,要问我爹才知道,我既然不杀你了,又何必追究它呢?” 包宏被她最后两句话,说得俊面一红,呐呐答不上话来。 梅英突然浅浅一笑,又道:“我想求你一件事,不知道你答不答应?” 包宏一震,道:“哇操,别糗我了,以你的武功来看,当今之世,恐怕很少有人能和你相比,还有什么地方需要包某效劳的?” 梅英那两道柔媚清澈的眼光,盯在包宏的面上,笑道:“你若找到了那个真正杀死我母亲的紫衣书生,请通知我一声,我要把他的头砍下,带回千梅谷祭我母亲。” 哇操,她果真是珊瑚岛千梅谷玄阴教主——苗惠仙的女儿,当年青城山围攻施女侠,如果我是真正的文施大侠之子,那我和她不就成了同病相怜的人?亲恩浩浩,如山如海,报仇雪恨乃是人子之道,若我找到了杀母亲的真凶或主谋,告诉她一声也未尝不可! 包宏脑际里转了几转,笑道:“哇操,只要我查明了身世,确定了谁是杀我母亲的真凶或主谋,一定告诉你,就怕当时的情况不允许,且人海茫茫,仇踪何方,也难预料。” 话至此略顿,目光凝注梅英。半晌,他才又说道:“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我要告辞了,因为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赐灵药解蛇毒之恩日后自当图报。” 梅英淡淡的笑了笑,微微现出失望的神色。良久,她才依依不舍的道:“你有事情待办,我自己是不能留你,导致你误了大事,但是……” 她似乎想要说什么,然而,但见她欲言又止。这时,她缓缓转过娇躯,在床头捧出一把长剑,步出纱幔,道:“这是你的两叉剑,请收回吧,师妹们若有开罪的地方,还请原谅才是。” 说着,把长剑交给了包宏,然后略转过身子,望着洞室间的一颗闪闪发着耀目光芒的红色宝珠。她有着双重性格,此刻的她予人一种异乎常人的气质,象一朵盛开在湖波深处的白莲,在迷蒙的薄雾中,若隐若现,使人不可捉摸。 她呆呆的望着洞室壁上那颗耀眼夺目的红色宝珠,足足有一盏热茶的工夫,没有转回脸看包宏。这使包宏大为尴尬,他呆了一阵,把两叉剑斜背在背上,朝梅英一拱手,低声说道:“哇操,包某告辞了。” 话落,悄然步出洞室,他以为梅英会唤他回头,还有什么对他说的,他失望了,一直走出洞室,梅英都没有唤他。这时,已是晌午过后良久了。秋阳斜挂在天上,包宏默默的在谷道中走着。忽然一阵得得的马蹄声从身后传来。包宏不禁怔了怔,忙回头看去。 但见,梅君骑着自己的坐骑,急驰而来。刹那时已到了眼前。勒马停步,莞而一笑,道:“怎么这么心急,连马都不要了吗?” “哦……哦……”包宏讪讪一笑,连连哦了两声。然后他笑了笑,道:“哇操,我因为有要事待办,火烧屁股,急得把马都忘了真是糊涂。多谢姑娘送来,感动之至。” 梅君柳腰微扭,跳下马来,把马交给了包宏。 蓦然,她轻叹了一口气,道:“这五年来,这是我们大师姐第一次轻轻松松的放过一个男子,看样子她对你是感情很深啊!不过……” 话说至此,突然顿住了。 包宏听得不由怔了怔,忙道:“哇操,别吞吞吐吐好吗?有话你尽管说好 了。” 梅君莞尔一笑,道:“我师妹梅玲,比师姐更痴心,为了救你把自己的命都送了,你不要忘了她才好,否则,她泉下有知,会恨你的。” 包宏一想:“哇操,这倒是真的,当时在场的少女有二十名之多,在梅英拔开筒盖,放出金色小蛇袭击自己之时,独有梅玲,不惜生命之危,涉险挡蛇,抢救自己,结果被毒蛇咬中手腕门,身遭惨死……” 想至此处,俊面上悠然一片凄然之色。于是他幽幽的说道:“哇操,梅玲姑娘为我而死,包某要愧恨终生了!”话落,飘身上了坐骑。 好一会儿,他才又说道:“哇操,如若重回此地的时候,定到她的墓碑上加‘伏期夫’三个字,姑娘在下就此告辞了。”说罢,放马急驰而去。 梅君呆呆的木立当场,直待包宏的身形消失不见,才转回洞室。 第二十章 开封,位于黄河三角的冲积地带,古称中原。古时中原,汴洛必争之地。开封在历史上是六大古都之一,历时共有195年。开封的城墙,颇有规模,经新开发,共六门,即西北、小南、大南、中门、宋门。去城七八里处有土城,即宋时的外京城。今之开封,即宋时的内京城。 包宏这天来到开封,在客栈上住了下来,心想:“哇操,这几天急着赶路,身上都发臭了。”于是向店小二打听澡堂,想好好泡上一泡。经店小二一说,原来小街比大街反而更热闹。热闹的原因是这一带有两样最吸引人的行业,一样是赌,另一样是嫖。 走进小街,便见到处门前排着大灯笼,写着什么“芙蓉阁”、“牡丹阁”、“贵妃院”之类的看板(招牌),更有一些花枝招展的流莺,逢人就乱抛媚眼,甚至还有满街强拉嫖客的。 他来到逍遥池,除去衣衫,正想下池。 忽听一个银铃似的声音来自门口:“咯咯……少年郎,寂寞吗?” “哇操!不然到这里‘迦迦’干吗?” “哇操!看你的样子,不是本地人嘛,有没有……咯咯。” “哇操!有什么?你说话可别说一半,不然我扣你的钟点费!” “哎呦,干什么发这么大火气,我是说,你有没有老相好,千万别扣我的钟点费,否则我今天就歹过了。” 语声稍顿,她又道:“要开始了吗?” 包宏顿了一会,才又说道:“哇操,如何开始?如何进行?” “咯咯,”那女的笑着,然后开始宽衣解带,一边说:“声菜啦(随便),你要怎样就怎样,我们总不能让花钱的客人受气!” 包宏用手摸摸鼻梁,道:“哇操,你声菜,我随意,也就好。” 包宏原想洗个澡,驱近日仆仆风尘,想不到这个澡堂子还有马杀鸡,心想:“哇操,既然来了,就来个全套吧。”那女的已脱得一丝不挂,面对他立着,正准备“发起攻击”。 “哇操,亚末豆座腐(阿弥陀佛),希望大老婆、二老婆、三姨太她们不知道,要不然,小老子今后的日子真歹过了!”原来,他把芙蓉仙子、白一凤、云娘、苗梅英,这些有过一腿的统统编了号。他想着,嘴里却说道:“喂,你叫什么来着?” 但听那女人浪笑道:“姗姗是我的花名,请公子多多指教。” “嗯,美人的名字也水,好,小老子喜欢,难怪你的价码比别人要高出一倍了,好,值回票价!” 包宏说着,将她的脸托起来,一招唇齿相依,火辣辣的吻住了她,她也吐出了温热的丁香,呼吸渐渐粗起来。 “唔……嗯……嗯。”姗姗拉过他赤裸的身体,紧紧地抱住包宏。 唇齿一分,包宏又向她雪白迷人的、高耸的、且弹性的“双乳山”袭击了。 他暗忖道:“哇操,这查某对于身材的保养之道做得如此的好,想不到干这一行的女人,那双峰依然还是这样挺拔,而山顶和山麓的颜色,始终还能保持大自然的原色,好!” 心里在想,嘴里却没停,开始在山顶狂吮起来。刹那……但见那两座山竟然高了起来。包宏的手已经袭向基地,在温柔的捏着,揉着。三面夹击,姗姗春意已荡起来。 只见,她狠狠地一伸手抓住包宏的玉杵,然后不停的摸,套动,两只大腿也开始曲起,并且往两侧开了。 包宏见状,立即伸手向小猫咪的鼻尖,那粒红红的相思豆,每点一下,姗姗就会一阵轻颤。 不一会……她已感到难耐不安,开始不停的扭动柳腰粉臀,那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也开始忽曲忽直的乱动起来。 包宏暗忖:“哇操,是时候了,火箭顺利进入轨道。” “啊。”姗姗轻啊了一声。 只见……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兴奋得叫道:“好厉害……你真行……弄得我……差点断了气……”她修长的美腿张得更大更开,以便于迎宾入室。 包宏一面……一面连用五指,向她的胸前抚摸,他现在已是肉场老将,这招“五指乱华”也够她受的了。 “哇操,有没有舒服?姗姗,对小老子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满意极了……” “哇操,要不要快点呢,啊……美妙极了,你真是个好沟子。爽的小老子好爽,哇操,小老子真愿意死在你的肚皮上。” 原来,姗姗的床功挺叫座。她那……像鱼喝水似的一吸一吸,这是包宏所遇到的女人第一次体会,乐得爽歪歪。 “别……别……我……这样子……会……好看吗?现在……一定是……美死了……”姗姗又害羞的吟叫了。 “哇操,你怎么还不叫呢?叫起来一定更美!”说着,包宏开始用“三浅一深”,前三下“蜻蜓点水”,最后一下“根深蒂固”尽力向深处挺进去。 “啊……咔紧(快点)……别再逗……逗我了……你是真正……大男人……就是干穿了……我也愿意,就……当我是……攻击目标……目标吧……” 她使出浑身解数,不断呐喊。然而…… 她圆滚的粉臀,一上一下的迎凑着,双手猛按包宏结实…… “要我快点也可以,不过要叫我好听的。”包宏调皮的望了一眼已经痴迷的她,又说:“快叫,一定让你云霄飞车,飞上天去。” “好哥哥,快点,求求你加快点步伐,……啊,再跑快点……嗯……嗯……深一点吗……好极了……妙透了……亲哥哥……亲汉子……快开马达……嗯……唔……” 当包宏的子弹开始射入她的“靶沟”深处时,她也起了一阵阵的收缩…… “唔,我的亲汉子,”她慢慢得睁开眼睛说:“我从来没有如此高兴过,最不可思议的是,连靶都给你打破了,我发现你的花样挺多,干吗要叫你‘好听’哪,可是啥意思?” “好久没爽过了,叫你叫我好听的是有道理的,并不是叫你乱喊。” “咯咯咯,你又不是我真的‘亲汉子’,等下你走你的,我走我的,银货两讫。” “哇操,人家说,窑姐的门,来者不拒,看来一点也不假,早知道你这样无情无义,干脆憋死你算了。”说着,自己开始清洗工具,穿妥了衣衫走了。 *** *** *** *** 边走边想,越想越气。忽然听到有人叫:“公子爷,进来玩两把。” 包宏抬头看了看,原来是赌场黄牛在叫他。 赌场是道上人的血脉。因此道上的兄弟“角头人物”,与赌场永远脱不了关系,也就是说“挂钩”。 “职业赌场”简直就是黑社会的一项“金饭碗”事业,因为只要在赌场投下一笔资金,几天后就可以捞回一两倍以上的抽头暴利。钱不但捞的多,而且快,更不必缴税金,所以谁不想拼命搞赌呢? 赌场形形色色,种类繁多,但归纳起来,分为文场和武场两种。 麻将,十三章,梭哈,四色牌,杀四门……等等算是文场。 牌子,时八他(掷色子)算是武场。 赌场的赌法分两种,一种是赌现金,另一种是无需带银子即可参赌的哎仔场(赌筹码),也就是一般人说的“亮利仔”。 “哎仔场”虽然不必带银子就可以参赌,但也不是你喜欢赌多少就赌多少,而是主持人先量你的“行情”能赌多少,则是你赌到那个限度范围为止。 赢钱,领现金回去,当然这笔银子是不用纳税金的,如果输了的话,七天后收账,一半现金,一半银票,“哎仔场”是黑道唯一讲信用的地方,在这圈子里混的,哪个不是老手,哪个不使诈术。否则他们吃什么? 包宏一踏进赌场门口,就看见门口有两个保镖,腰间鼓鼓的,看来是带家伙的。除了两个看门的大汉之外,门外站了一个中年文士,大红色长袍,头戴黄色发巾,全身上下似乎并没有武器佩挂。一眼望去,即可看出,这位是赌场“领班人士”了。 “公子,咱们场子道具齐全,新鲜玩意多,爱玩什么玩什么,你请!” 包宏来到摇摊(赌大小)台子面前,庄家是个女的。只见她左手抓起骰子,甩向空中,右手摇宝用的罩杯跟着往上抛。罩杯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准确无比的扣向骰子,接着,女庄家右手再出,罩杯已经扣在托盘里了,然后缓缓离手。 “下!下!下!下!下大赔大,下小赔小,不下不赔!”宝官开始扯着喉咙喊。 包宏毫不考虑的取出一张银票,白银一千两押在小上,女庄家脸色陡变。 “两个么,一个三,小,吃大赔小!” 女庄家等台面清好,拿起宝缸,手法类似第一次的出手,当右手再现抄向空中的罩杯时,右手轻巧的一翻一托,方将罩杯扣回托盘上。直到此时,还可以听见骰子在宝缸内滴溜溜转个不停。 待骰子停后,包宏缓缓的将两千两放在大上。 “两个二,一个三,七点——大。”包宏又赢了。 第三场开始了,女庄家不敢再大意了。只见她双手持着‘宝缸’,慎重的摇着它。方法最传统了,但因为最简单,最没花巧的摇法,所以摇骰子的人,最能得心应手的控制骰子。 赌功就如同武功一般。一般武功繁难花巧很多,往往能眩人耳目。但是真正的高手,却只要化繁为简,精纯的一击,便可以使这复杂的招式彻底的瓦解。同样的,赌功便是如此。因此,包宏不禁正襟而坐,屏气凝神,全力以赴。 “宝缸”放好,就见包宏轻轻搔搔头发,接着连本带利将全部四千两银票往“小”上一推。 “三个一,一个二,小——吃大赔小。” 就在这时,一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同时听见脆甜的声音道:“少年仔,赌运不坏嘛,姓什么?家住哪?该歇歇手啦!” “哇操,少烦啦,户口调查啊?是不是看得不顺眼?”说着,回头一瞧,这人居然是个水查某(漂亮的女孩子)。 她穿着一件轻飘飘的、粉红色的、柔软的丝袍,柔软的像贴纸一样,粘在那标准而又匀称的胴体上。那件丝袍薄的几乎透明,从外往里看,你可见那光滑如玉的肌肤,真是引人注目。 她那张“盘子”上未施一丝脂粉,尤其是那对明亮又圆又大的眸子,水汪汪的,正是上苍赋予她的最好的东西了。她连眼都不眨一下,别说滑动那眼珠了。 有些人天生“优良品种”,包宏无疑是这一类型的,要不,眼高于顶的毒玫瑰云娘,怎么会为他心醉。 然而,她只把包宏当作一个普通的查埔,一个很普通的男人,不过包宏却两眼动也不动的死盯着她。她像一座火山似的立在那里,随时都可能将对方烧成木炭,若要安全,最好保持距离,以策万全。 包宏笑着站起来,笔直的向那座火山走了过去,无论是龙潭虎穴,他都要闯他一闯,现在他只想要征服这座火山。 “我叫凤姑,是这里的管事!” “哇操,你很有味道。”他说的当然不是脂粉的味道,也不是汗水的味道,更不是酒味。有种女人就像一朵水仙,清新而又成熟,无疑的包宏所说的就是这一种。 他现在不是赌徒,而是探险家,开始向火山探险了。 *** *** *** *** 夕晒竹影,幽齐吐暗香。 这儿是凤姑的闺房,但现下却是因为包宏的驾临把那流衣锦帐,壁橱轻纱的高贵而又雅致的气氛破坏无遗。原来,凤姑已将罗纱尽去,如今已是裸体呈现,妙相横生。 包宏呢,这年轻的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早已抬起那顶“帐篷”了。凤姑呢,对于男女床上的玩意早熟的快要烂了。 就在这时,她一见那顶“帐篷”,而且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颗心立即狂跳不已。包宏更是要命,那顶帐篷竟然颤动不已。 这时,一个俏丫头送来酒菜,快速放在桌上之后,道:“凤姨,酒已备妥,是不是要趁热吃呢?” “咯咯,放着好了,阿姨要快活一阵子!”说完朝包宏招招手。 包宏双颊一红,说好是闲聊,竟然聊成了这种局面,并且道:“哇操,哪有这种三八查某呢?” “咯咯,快来嘛!”说完身子一躺,摆好了姿势,布阵迎敌。 包宏一晃,迅速除去了衣衫,立即冲了过去。哇操,不玩才是傻鸟!只见他在床沿刹住身子,“话儿”已欣喜得颤动不已! 俏丫头偷偷一瞄,吓得慌忙低头,一颗芳心却似超音速的跳动,双手抖得根本捧不住碗,嘴干舌燥,根本别想好好的摆好酒菜了。因为她也曾经不小心瞧了男人“那话儿”,她原来以为男人的“话儿”都是标准形状及尺寸。然而,此刻瞧见包宏的“话儿”,一见他比其他男人的“话儿”超出一拇指长,难怪她会如此惊异不已。 因此,包宏“玉杵”一式“毒蛇进洞”前进……后,凤姑好似被利刃戳了一下,立即“哎呦”一声叫,身子更是倏的一颤!她那声怪叫,惊得俏丫头一个闪失,“砰”的一声,一个菜盘立刻摔碎在地上,不由得令她又惊又骇! 包宏一见自己随手一顶,居然会有如此大的威力,立即抬起他……接着,又是一连串的快攻。 凤姑南征北战,会过三山五岳的英雄好汉,见过不同尺码的货色,可是她就是没有遇上过包宏这号的人物,几乎被杀得喘不过气来,她根本就没有还击的机会。然而,她以为包宏再怎么行,也不过是像一般的年轻孩子一样,程咬金三斧头,虎头蛇尾,到后来,就清洁溜溜了。 因为,她会过“冲天炮”型的小伙子太多了。哪知,她挨了一阵的“火海攻势”,包宏不但没有“交货”,而且还信心十足,“火力”更是具有威慑力了。 凤姑不由一阵阵的打量包宏了。 包宏的双手原本是按在床单上,一见她的表情,立即暗道:“三八查某,好戏还在后,看小老子怎么收拾你!”双掌立即按住“圣母峰”,毫不客气的揉搓起来。凤姑的“圣母峰”立即被揉搓成两粒“肉粽”,口中不自禁的哼了起来。 俏丫头跟了她这么久,至少追溯她参加大小“战役”不下千百回了,因此,也听惯了这曲“望春风”,然而,她发现凤姑今日提早登台“献唱”了。仔细一听,她居然又谱出“新曲”,她想当“急智歌后”了。那种怪声怪调,已经拔尖到“最高音符”了,令人听到汗毛皆竖,心跳加速,但她有个感觉,那就是主人一定很爽的。 因为她“实况转播”听得太多,哪种歌曲是装模作样,哪种歌曲是真舒服,因此她知道凤姑这会是舒服到家了。她退至室外,低身收听“实况报道”。 盏茶过后,她已双颊绯红了。然后,她不禁春心动荡起来,呼吸更急促了! 她急忙连吸数口长气,企图稳住鼻息。可是,半晌之后,她失败了。因为凤姑叫得实在太不像话了。在前所未有的刺激下,她撑了一个时辰,立即疯狂的扭动,根本不理事后会不会腰酸背痛。 包宏好似身临北大荒驯服野马,紧张万分的继续冲刺,他知道今日若不能把她摆平,就很难踏出赌场大门。然而,凤姑不同于一般野马,耐力特别强,包宏长短打兼施,继续打击了半个时辰,仍然无法得分。 双方依然僵持不下,零比零。这时,他也气喘吁吁了。蓦地,他突然想起白家堡那本“秘精术”上记着:“视人如瓦石,把自己看作金玉……以神役之气,摆动天柱……火热背轮,两脚舒展……河车九转……造化天地……” 但是,这问题,凤姑替他解决了。因为凤姑好不容易遇上了这种猛将,不忍心让他太累了,加上她也正在紧要关头,不能让他这样败下阵来……因此她立即喘道:“小……兄弟……姐姐……来……” 包宏暗道一声:“哇操,正合我意。”立即松手放下她的双腿。 他刚欲退兵,凤姑叫一声:“不要嘛!”搂着他,蓦的一翻,轻而易举的扭转乾坤,互易位置。 包宏不由赞道:“哇操,好身手!” “咯咯咯,好戏还在后头咧!”说完,粉臀往下一沉,什么“南歌寄情”、“和尚风流”、“含情不落”、“头倒翁仲”……几乎刀、刃、戟、锏、鞭……十八般兵器全搬出来了。 但是,包宏却紧守“以神役气,摆动天柱”这八个字,老僧入定似的不理不睬,偶尔屁股猛的往上一顶。此时的凤姑,像一尾鱼被人刚从水中钓上来似的,身体在床上尽是跳跃,她的双手紧抱着他,媚眼眯着直喘气。 “小兄弟,你……你要泄了?……” “哇操,怎么可能呢。” “咯……咯……小兄弟……你……你……真是可造之才……不要嘴硬……不要不服输……” “哇操,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不到最后看不出谁是大赢家。” “好,看你……嘴……硬到……到什么时候……” 于是,她又张开两腿,使得门户大开,引得“匈奴兵”进入,但是包宏不理睬,这可让凤姑急得满头大汗。 于是她挺着粉腿,沉坐下去,但包宏却有意躲避,就像玩“躲避球”,闪闪躲躲,老是够不到深处。那真是空虚,空虚得心悸,简直令她快要发了疯似的。 但是她仍然不服的挺动,她要他先垮。 包宏看了一看,是时候了,开始了攻势,一个翻身,将凤姑压在了底下。他身体向上抬起,接着向下一挺,其快如流星赶月,凤姑被挤出了一点气,没有痛苦,相反的觉得空前的舒服。 然而,—包宏并没有使她舒服多久,他在一压之后,却一连采取了十多次急速的动作。虽然这十下如此突如其来的动作,前四下是如同“蜻蜓点水”,使得她酥软难耐,而后六下势如雷霆,威力如秋风扫落叶,使得凤姑来不及应付。 她只觉得有点晕沉,是痛苦或是快乐已不能分辨。她的腰力已无法再挺拔,全身像脱力似的,软绵绵的躺在床上。禁不住阵阵高潮的冲击,只好自动认输的躺在一旁。 现在,包宏开始打“落水狗”了,因此,他再度发动另一波攻势,毫不留情的长打!长打!强棒!强棒!凤姑又爽又怕,频频求饶!包宏置若罔闻,继续挥棒!终于,凤姑悠悠的晕眩了! 只听得一阵银铃似的声音道:“公子爷,你走吧!得饶人处且饶人,再搞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包宏擦着自己额上的汗水,拿着衣衫毫不客气的走进了浴室,洗净身子才离开赌场。 回到客栈的包宏越想越气,原先是想洗一下仆仆风尘,竟连续冲锋肉搏了两次。闷了一肚子气挨到天亮,立即离开了客栈。 *** *** *** *** 包宏一连又奔走了五天,才到了登封县,在县城中找到一家饭馆,饱餐一顿后,又购些干粮带上,趁天色尚早,继续向嵩山少林寺赶去。 哇操,这名震天下的少林寺,定是戒备森严,自己此去能不能够进入寺中,见到掌门方丈,查出一些蛛丝马迹,实难预料,所以把开封遇到的那档子事,也就渐渐淡忘了不少! 突然,一声佛号从他身侧传来,惊醒了沉思中的包宏。他蓦的勒马站住,见一老和尚,手中托着一只巨大的铁木鱼,缓步对他走来。 包宏陡的一惊,暗道:“哇操!这老和尚不但面相庄严,落地的脚步异常沉重,举止飘乎轻逸,狗咬鸭子,呱呱叫。 他刚想至此,老僧已快步走近他的身侧,突然,修长的身躯一纵,快若飘风般,直对包宏的座骑撞去。这动作简直比电光火石还快,包宏哪里来得及下马闪避,急忙中用力一带缰绳,连人带马向左边一闪。哪知,老和尚一声大笑,左掌“啪”的一声拍在座骑的右脸上! 但听座骑闷嘶一声,前面双腿突的一下向地上一跪。包宏一个抓缰不住,人从马身上滚落地下,座骑则一个翻滚,滚出丈许开外,躺在地上。 “哇操,老秃头!厕所里点灯,找死(屎)!”说着,他猛然一个翻滚,正想从地上站起来! 哪知,那老僧的目的并不是想劈死他的座骑,而是想制服包宏,就在他身子尚未站起之际,手中铁木鱼陡的一掷,发出呼呼风声,直向包宏飞去! 那铁木鱼足足有两百斤,卷着一阵劲风击来,声势自是惊人!包宏眼看这飞来的铁木鱼,来势奇猛无比,而自己又是卧在地上,躲避不易,已知情形不妙,自己定然要粉身碎骨,溅血在这铁木鱼之下!但是,求生是人的本能,包宏在闪躲无望的危急之下,本能的一举双手,运功两臂,硬接飞来的铁木鱼! 哪知,和尚掷过来的铁木鱼力道的确太过奇大,包宏虽然用手接住,但半卧在地上,无法着力,又加上数百斤重的铁木鱼的撞击,突觉胸前一阵剧痛,眼睛一黑,张口喷出一口鲜血。 和尚见包宏年纪轻轻,竟能把两百斤的铁木鱼接住,而且人还躺在地上不便用力,心头也不禁陡然一震,张开垂下的眼皮,正待欺身夺回铁木鱼。 忽听包宏狂冷的大笑一声,顾不得伤势严重,一提丹田真气,从地上站起,喝道:“哇操,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向小老子下这样重的毒手?” 说话间,右足踏住铁木鱼,用力往前一推,铁木鱼就像滚球似的滚向老僧。 老和尚托起滚来的铁木鱼,仰面一阵狂笑,声音严厉至极。 他笑过说道:“三百年来,我们少林寺还没受过这样大的耻辱,就是宝鼎被人盗去,掌门方丈被人掳走失踪。你刚才虽然接住我的铁木鱼,但想在少林寺中盗去宝鼎,挟走掌门那还差得远。不过,少林寺目前你千万不可来,我的话乃是忠言,你如逆耳,不能迷途知返,只怕连命都难保。”说罢,手捧铁木鱼飘然而去,但见僧袂轻飘,眨眼之间已消失不见。 包宏被说的一楞,心想:“那龙纹宝鼎,自己在那苗梅英的手中见过,但少林寺的掌门方丈,是何等人物,竟会遭人劫走,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难道也是素女教的那些少女们干的?” 他正在想的出神,骤闻一阵娇笑传来,说道:“我追寻你好苦啊!今天总算把你寻到了!”声音脆甜,极尽娇柔。包宏听得一震,还未及转脸看来的是谁,突觉眼前人影一闪,毒玫瑰已站在他的面前,望着他含情脉脉的不住微笑。 包宏一看来人竟是毒玫瑰,心中更是砰然一跳,道:“云姐,哇操!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毒玫瑰听他换口叫云姐,不由喜上心头,咯咯一阵娇笑,道:“呦,今天嘴巴甜到了极点,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人家都喜欢死了。” 毒玫瑰在包宏的心目中,说不上是喜欢,但也不讨厌,因为她帮过自己不少的忙,他知道她是一个行侠仗义的女中丈夫云娘,却不知道她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毒玫瑰!所以,云娘说完话,他竟呆立当地,答不上话来。 蓦的,他觉得胸腹交接之处,一阵刺心绞痛,不由双手捧腹,蹲在地上。 毒玫瑰芳心不禁一震,忙问道:“你怎么了!是肚子痛吗?”话声中走近两步,面对包宏蹲下,情极关怀。 一向不善说慌的包宏,痛苦的摇了摇头:“哇操!我刚才接过少林寺一个老秃头的一招铁木鱼,用力过度,加之那数百斤重的铁木鱼来势凶猛,撞击之下,被震伤内腑,忽觉奇痛难挡!” “哦!”毒玫瑰惊哦了一声,道:“有这样的事!老和尚为什么用铁木鱼掷你来着?” 包宏道:“哇操!他以为我是盗走龙纹宝鼎,掳走他们掌门方丈的大仇人,不但以铁木鱼掷我,座骑还被他劈了一掌,不知它被劈死了没有?”剧烈的內伤痛得他额头上冒出颗颗汗珠,咬牙稍微顿了一顿,又接道:“哇操,要是座骑被劈死了,还真不好意思跟义父说哩!” 毒玫瑰听完他的话,直惊得睁大一双水汪汪的杏目,神色极为凝重的说道:“会有这样的事情吗?龙纹宝鼎被盗,少林方丈遭人掳走,难道说少林寺的和尚都死光了?” 顿了一顿,忽的把一双乌黑的明眸,在长长的睫毛中转了两转,面上凝重顿敛,现出一片极为娇柔关怀的笑容,说道:“少林寺的事情,我们管他干吗,快点,先找个地方替你疗治伤势,然后看看座骑死了没有。”语毕,不管包宏愿不愿意,抱起来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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