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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6-50

fu44.com2014-06-03 17:13:18绝品邪少

          第四十六章 一龙三凤,双双对对  昭容见众姐妹都很好说话,一家妻妾和乐状,身为正室大妇,心中很是开怀高兴,于是再度举杯共祝,同时差人将伯虎叫了进来,就在这张八仙桌上安排夜饭,一面在席间将众位娘子的决定告知伯虎。  伯虎听到以后不再是一夜一女,可以变些花样交欢取乐,倒也欣喜,连连向昭容及各娘子敬酒。席间那谢天香也借着与昭容、春桃同科的名义,趁机向“班长”昭容多劝了些酒,让昭容多喝几杯,对天香而言可是有预谋的,“酒为色之媒”这可是天香在当小姐时即深有体验。  昭容在席间,趁醉一把抓住伯虎的鞭儿说道:“寅郎,今夜你该好好耕耘播种,让我为你生个娃娃。”  众美人见到平时端庄的大娘,此时如此大胆表现,都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忍笑表情,一旁的伯虎则是有些窘迫,轻轻将昭容拉到怀里,柔声道:“娘子,你醉了……”  昭容在伯虎耳边腻声道:“我没醉,寅郎,我想……帮你生个儿子……”原来她念念不忘的还是要替唐门生个儿子,而一遂为唐寅“齐家”之愿望。  天香一听昭容想要儿子,又为昭容斟满一杯,盛赞昭容有宜男之像,必然是姐妹中第一个生儿子的,昭容一听这番恭维又是一饮而尽。一席下来灌得昭容双眸滴水,双颊通红,自从听得说自己有宜男之象后,心中大喜,因此酒到杯空,一辈子喝的酒也没今晚多。使得平日生活十分规律节制的昭容,到掌灯夜寝时,早已是醉态可掬。  在昭容心里,总认为夫妇燕好就是为了受孕生娃娃,各种舒畅感只是附带,提到交欢时,唯有连到受孕生子才会勇于启齿。这也要到后来,方才领悟到,交欢燕好带来之快感,也是家庭和乐之根源所在。  昭容在春桃及天香的扶持下进了闺房,一路上一直说着要娃娃,天香便趁机满口哄她说会帮她,令那昭容十分的高兴,直夸她是好姐妹。伯虎也随着众美进入闺房。  昭容酒后全身娇柔无力,媚眼如丝,气喘吁吁,春桃帮昭容解了身上衣衫,也替她褪了内外衣衫,昭容如玉的皮肤透射出隐隐红光,娇躯玲珑有致,无一丝瑕疵,真是美的令人不敢逼视,诸女都自叹弗如,天香羡慕的叹了一口气,由衷的道:“姐姐,你真是太美了,咱们女子看了都会动心。”  昭容听到天香之赞美,高兴的道:“真的吗?真谢谢你,你过来,睡在我身边,待会儿和春桃妹妹一起共同让寅郎出精,我真的好想要一个娃娃……”  天香听了心下窃喜,这下可以名正言顺的上那南京第一名花,于是迅速脱了衣衫,看也不看伯虎一眼,抚着双胸,跨身上床睡在昭容内侧。  昭容好奇的摸着天香那浑圆丰满又柔软的酥胸,讶然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乳房,妹妹,你才真美呢,摸起来真是舒服,寅郎,你也摸摸看。”  伯虎走近床前,也在天香乳峰上摸了一把,呵呵一笑道:“可惜,大娘子统领全家,至今才知道天香三娘子为全家奶子最大、最柔、最软者,若非如今做了些妙安排,恐怕至老你都不知姐妹间有怎的好处哩!”  昭容听了不禁白了伯虎一眼道:“就你没正经的。”  天香此时可完全没将伯虎的话听进去,一心一意的留意着昭容的玉体,双手如同玩那珍宝一般,慢慢的在昭容身上审视抚弄。她先是捏住了昭容挺拔丰满的乳峰,两根手指轻轻拨动乳珠儿。  “好美的一对奶,真让人爱不释手!”天香诚心赞美着。  昭容此时只觉得醉晕晕的,呼吸深重,只感到了乳房被揉得发酥,天香悄悄在昭容耳边道:“姐姐,先不忙着要寅郎在你身上出精,先让妹子替你调和调和一番。”  说着她先从昭容耳垂舔起,一路从额头、眼眉、鼻尖、嘴角、樱唇、下颔,这面容真个是芙蓉为面,娇嫩无比。再往下舔她的颈项、乳房、乳头、腋下、肚脐、腹,这娇躯真是个软玉温香。然后再一路下去,直到她的耻丘、玉户,到了这里,真是个如兰似麝。  天香细看那玉户间的牡丹花穴,果然名器如花中之王,雪白的雪白,艳红的艳红,上面配着如绿叶陪衬有趣之春草,滴滴露珠溢出,使花房散出股股幽香令人陶醉。想自己做闺女时悦来是宾、阅女无数,也从未见到比这玉穴儿更雍荣华贵的了,果然南京第一美人配得这花王名穴!  天香见到昭容那牡丹名器,也不禁自叹弗如,忍不住便将樱唇贴上那花唇,开始拿手的亲吻吮弄,此时昭容已是吟声大作,手足酸软,忽然天香咬住了昭容玉户上的小花苞,舌尖一个旋转,昭容再也忍不住,阴精先小泄一番,两腿张得开开的,身子抖个不停,压抑的嗯嗯淫哼,终于渐渐无声,最后还喘了一口气,把头撇在一侧,便背着天香侧过了身子蜷曲着,连眼睛也睁不开了。  天香又开始从昭容侧背开始调弄,向下挪动身体芳舌自香肩起,顺着她侧背往下舔,右手伸到前方在她可人乳房上一阵揉搓,再收回来以指尖顺着她体侧曲线缓缓下滑,当舔到美人柳腰侧时,右手移到了她的小腹,在芳脐上轻轻一掏,都能感到收缩之小腹,现出一种欢愉状。  接下来是那丰臀,这真是极品啊,又大又白、又圆又翘,真想在上面咬上一口,不、不、不怎可以去咬一口,是要极温柔、极享受的舔上一舔,亲近的嗅上一番它所散发沁人脾肺之肉香。天香虽然尚未尽兴,却还极为欢畅。  春桃先前见两位姐姐已是坦诚相见,于是便细心的替床边的伯虎宽衣,然后三两下将自身的衣服也脱了个精光,跟着伯虎爬上床去。  昭容为了表现那大度,免得天香感到受到自己与春桃原本为主仆自己人之排挤,便要伯虎先去用鞭儿去宠幸天香,没想到天香一口回绝说,今日初次同房,不敢抢先,给果两人让来让去,就便宜到一旁的八娘子春桃。  春桃原本见到她两人都先脱光了,想必今夜恐怕免不了得要自摸排队,等着大娘、三娘爽过后才轮得到自己,心里实在有些嘀咕,然而事已至此也就豁出去了,准备要在一旁好好助兴服侍,看看两位姐姐会不会可以早点丢身,好让自己早些尝那肉鞭美味。  万万没想到两位姐姐如此大量,竟然推来推去,若是说那昭容过去是自己亲如姐妹的主子那就不用说了,连天香三娘子都让着自己,真可是喜出望外,心里对天香姐感谢得不得了,迫不急待的开始对伯虎动手动脚起来。  此时伯虎已躺在昭容外侧,歪个头正在看天香玩弄着昭容玉体,同时伸手在她秀发上轻触。于是春桃便用右手轻轻握住伯虎鞭儿,开始左右捋动缓缓套弄一会儿,左手则伸到自己胯间,找到了花唇间的小玉芽儿,一边舔着伯虎的乳头。  一会儿之后便轻轻揉着伯虎肩颈部、顺着下来揉他的臀部股肌,嘴儿也跟着吮吻伯虎身躯,最后嘴儿便来到伯虎胯下,微微探头用舌头托在虎豹灵龟下方,上唇压住灵龟半边。开始舔弄那虎豹灵龟及虎纹豹斑,最后一口将其含入吸吮。  只一下子,含在口中的那条鞭儿就昂然勃起,雄伟得令春桃樱桃小嘴无法容纳,于是又吐了出来,嫩舌则朝根部舔去。伯虎稍稍弯腰,双手一路爱恋抚摸这美少女柔顺秀发、红霞微升秀脸儿,白嫩光滑颈项。他将春桃拉了起来,侧着身两手捧住她那玲珑双乳,将口鼻埋进乳沟中,用一对奶子挤压自己脸颊。  “香,真香……”叼住春桃一粒涨红乳珠儿,吸吮起来,边吸边抬眼看着春桃,欣赏她那表情。  这么一来令她呼吸打着颤,知道此时自己身子极端渴望男子爱抚抽插,她的双腿扭得厉害,就连香臀都在发颤,小腹也是一下儿一下儿的用力缩紧,她身上是又躁、又热、又酥、又麻、又痒五感俱全,简直令人狂乱。春桃双手扶在伯虎头侧,檀口微张,眼神有点儿朦胧唤着:“相公……”  此时伯虎便爬起身来,将春桃放倒与那昭容并头睡着,春桃则将张开双腿,手握着鞭儿,慢慢导引往自己那桃花玉户,伯虎将虎豹灵龟在春桃那沾有露珠的花唇上,左右辗了辗润湿,稍稍离开一些,拖出了两条晶莹剔透的丝线,果然这妙穴中已是充满了淫津儿,遂将鞭儿一插而入。  “啊……”从春桃口中泄出一声娇艳的呼声,听得身旁的两位姐姐浑身是又躁又热,于是两个美艳绝伦的俏佳人抱在了一起,天香将全身慢慢的贴紧在昭容身上,四乳相对,四肢也相叠,昭容身子轻抖,两人全身就如磨墨似的磨擦,都觉得舒服透了。  天香将秀口贴上昭容的樱口上,先是一阵轻吻,接着将舌尖伸入,当两条粉嫩舌头相触时,便开始互相交缠,此进彼退,此退彼进,不停在两人檀口中交换联谊。  昭容天香两位美人都是丰胸耸乳,四球柔软的大奶子顶在一起,挺立的乳珠儿完全陷入了软软白肉中,互相挤压的白嫩乳房,侧着看如同两只厚厚肉盘儿,颇为养眼。  “嗯嗯……”二女都是哼声连连,不时接住对方的嘴儿以交换津液。  天香松开双手暂停娇躯磨弄,轻唤一声“昭容姐……”左手便抓住昭容一边嫩乳揉了起来,右手中指放进樱口舔湿,然后伸进对方胯下,找对了位置,腕部一勾,整根手指就没入她胯间玉荷包开口儿。  “啊……”昭容嘴儿大张,秀眼儿紧合,脚儿僵直,上身稍扬,双手扶住天香肩儿,开始不断用自己耻丘向上蹭。天香觉出一只湿乎乎、毛茸茸东西在蹭自己手掌,她当然更加努力,左臂紧搂昭容细腰,右手使上了两根青葱玉指,用尽全力的去挖她的玉缝儿。一阵挖弄后,又将自身湿透的“急雨扶桑”去磨弄那黏润的“露滴牡丹红”,点点的淫津从两人的花穴中不断溅出。  一旁伯虎这么用力对春桃一插下去,沾满花蜜的鞭儿深入那桃花穴儿,他一用力,虎豹灵龟就挤入到花心口了,当整条鞭儿都被娇嫩的花道死死夹住后,他便不继续向里深入,开始向外抽,如此反复了几次,确定春桃花道已适应鞭儿之粗大,便运起洞玄子入门玄功,令那虎纹、豹斑缓缓旋转起来。  “哎呀……嗯……”春桃原本因奇痒而皱着的双眉拧得更紧了,由于有充分润滑,身体好像被塞住了一样充实,紧胀感从花道向全身扩散,那种感觉是十分舒适。使得俏佳人不得不承认,伏在身上男子是唯一可以带给自己如此乐趣的好人儿。  “美……啊……好美……啊……好美……”说完便把舌尖儿插进了伯虎耳孔里狂乱搅动。伯虎舒服咬紧了银牙,双手抱紧春桃纤腰,臀儿更是用力耸动狂插不已。  春桃紧咬嘴唇儿,可仍禁不住从嗓子眼儿发出那爽乐哼声,花心所传来快感超越平日交媾时所能到达。  这或许是因为身旁还有一对假凤虚凰在那交欢,那淫哼、那淫靡女子气味,令她特别陶醉,或许过去和昭容一同承欢时,仍有主仆之压力,如今昭容不再看着,令春桃格外放得开。那泄身冲动已是无法阻挡。  而一旁两个艳丽佳人,则是搂抱对方颤抖的身体,互相磨弄小穴都更加用力了。两个美少妇互相磨弄了半天镜儿,都是快感如潮,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天香妹……啊……我……我没……啊……没力气了……嗯……”  “昭容姐,啊……我……啊……啊……我也快,快丢了……啊……再……再用力……啊!”  “啊──”昭容有身为正室之觉悟,首先登高一呼。大妇既已达阵,众人便纷纷响应,天香也蹭了几下随后登顶。  接着是亲如姐妹,婢作夫人之春桃,被伯虎鞭儿抽弄得都有点儿神志不清,春桃雪白贝齿慢慢放松,突然听到了身旁昭容所发出一声高亢欢叫,与方才那种轻声呻吟、呢喃有天差地别,无法抗拒那声音诱惑,微偏过头,睁开朦朦胧胧双眼,眼前耸乳相叠,丰臀互挤之情景是如此淫乱、香艳。  半张双目眨了眨,春桃再也无力抵挡花心传来震憾,檀口大张,淫声顿出:“啊……好寅郎,来了……丢……丢精了……爽啊……啊啊……”她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带动身上体形沉重的伯虎身躯也一起颠了起来,拼命将螓首后仰,好像不怕自己细嫩颈项折到一般。  伯虎只觉一阵强大的吸力将自己鞭儿牢牢夹在花道中,直到春桃高潮过后,浑身都放松了,他才算是将鞭儿自花穴中解放了出来。一旦失去了堵塞之物,大量的淫汁就从春桃小穴汩汩涌出,顺着雪白丰臀向下流淌过那一张一合的小屁眼儿,好一个桃花春雨。春桃此时是粉面潮红,香汗满身,气息急促。  而一旁缠吻在一起的二位美人,也互贴在对方身上不再活动,身体也变得僵硬。几息之后,两位天仙般佳人缓缓松下去,天香则侧身歪倒一旁,两人都是“呼呼”的喘着气,红晕的脸颊上尽是喜悦,也写着倦意。  天香到底在做小姐时,常干磨镜这勾当,体力恢复得也快,她侧过身,探头和昭容接了个吻。这亲吻很是柔和,嘴唇儿轻轻相互磨擦,只是偶尔让那舌尖轻轻碰触。天香将昭容那如云青丝解开,右手手指轻轻撩拨她那一头青丝,左手则在她那臀腿间抚摸、揉捏赞道:  “昭容姐,你果然是粉妆玉琢,肌肤十分滑嫩,简直就是天仙下凡。”  天香说完,向着伯虎俏皮的眨个眼道:“小妹已将姐姐身子都调理好,而春桃妹子也替寅郎暖了身,应可让寅郎在你花宫中丢精了。”  伯虎转过来伏在昭容身上,昭容已等候伯虎进来,于是天香扶着伯虎沾满春桃淫津的鞭儿,抵住了昭容牡丹玉户,昭容轻吁了一口气,稍稍移动丰臀,娇声道:“嗯,好好啊,寅郎,你可以用力一点,我已经准备好了……”  天香吸吮着昭容的蓓蕾,另外也腾出自己的一只乳房让昭容抚摸,春桃则在床上跪坐在伯虎身后将一对乳房贴在伯虎背部,随着伯虎的抽插动作,不停的摩擦。  伯虎才只缓缓的抽插了数十下,昭容则又进入了高潮,一来是她喝多了酒,另来是她第一次有好些人侍候她玩这样的游戏,张着迷濛双眼,看着伯虎的抽插动作,喘着气道:  “寅郎,我……太舒服了……天香妹子…我……又要丢了……啊!寅郎……你也要丢精出来……啊,好舒服……忍不住了……啊……”昭容一面说着一面两手胡乱挥动,全身一阵轻颤,下身又泄了一滩。  天香身子一转,就已来到伯虎身下,将他那鞭儿自昭容牡丹花穴抽出,含入口中,运起口舌吸夹之功,不住吮舔,左手捏揉阴囊,右手轻扣菊门,春桃也在伯虎的乳头不住揉弄,轻咬他耳朵,片刻之后,只听伯虎一声深喘,牙关轻叩。  二女知道时候到了,示意伯虎将鞭儿再度插入了昭容花穴,伯虎一阵猛烈抽动,昭容闷声嗯嗯,知道伯虎就要出精,早就期待这一刻,果然听他喉间啊啊作响,身子一阵剧抖,“噢”的一声长叹,有如倾出醉人美酒一般,阳精终于激射而出,全部射进了昭容花房。  昭容感到一股炽热狂流直冲花心,她张开双臂紧紧的抱着伯虎,拼命用她的双腿紧紧勾住伯虎腰身,用花心口不自主收缩,吸取这股热流,却不料她此番用力,令伯虎觉得昭容的花房像小嘴紧紧吸住鞭儿一般,更是舒服得像腾云驾雾,十三经玄功不守,又连着“噢”的一声长叹,如在良田中播撒优良种子般,精门大开狂泄不已,居然真个来了个蓝田种玉。  好一阵子,伯虎仍拥着昭容,不舍得起身,二女见他此番风流汗大出,忙着取巾儿帮他擦汗,忽听身下昭容啜泣之声,伯虎大惊,问道:“昭容心肝,是怎的了,还是弄痛你了?”  昭容破涕为笑,抚着他的头发,说道:“傻寅郎,我还会怕痛吗?我是太高兴了!天香和春桃妹子都极力帮衬,让你在我身上出精,好完成妾身生娃娃的心愿,妾身实在太感动了,多谢二位妹妹,我真是太高兴了。”  伯虎这才宽了心,心情愉快的道:“有众卿如此和乐,实是太幸福了。”  昭容微微一笑,看看伯虎又看看二女,心中甚是得意。随手在天香玉户轻轻一摸,发现那里溪水潺潺,只觉她的牝户摸起来甚为舒服,细柔的阴毛薄薄的覆在耻丘上,两瓣外翻内阴鼓鼓突突甚是丰满,上面细长蒂儿,随着她的摸弄又硬了起来,天香已颤抖的轻声道:“姐姐,我……我……”  昭容啊了一声,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你想不想叫寅郎给你……燕好……”  天香露出一个不易察觉之狡黠微笑,一边抚摸着她像丝绸般的娇躯,一边状似极为关心的说道:“还是让寅郎将阳物抵在花房中久些,令那阳精不要流掉,如此应会较易受孕。”其实她的心里,倒是想要尝尝一旁春桃青春娇嫩的玉体,昭容听她这么一说,果然信以为真的将伯虎紧紧抱住不放,同时闭上双目小歇。因为连续高潮,身子酸软已极,已经迷迷糊糊跟睡着没什么区别。  天香则是一个翻滚到春桃身上,媚眼儿一闪一闪,心中有说不出的得意和喜悦。低声在春桃耳边说道:“春桃妹子,该是咱们亲近亲近了。”  春桃因为早先曾和昭容玩过半个磨镜,倒也不会排斥,另一方面也颇感激天香将今夜与伯虎抽插之头筹送与自己,于是便主动配合她那磨镜。春桃倒是没想到天香的职业磨镜家功力非凡,令她尝到与先前颇为不同之乐趣,特别是那“急雨扶桑”泌出淫津之滑润,以及扶桑长蕊在自己花唇间之敏感磨擦。  天香一面向下顶着春桃,还用手轻拍了拍她的俏臀,带动嫩肉一阵轻抖一面盛赞春桃美丽,春桃被天香磨得羞不可抑,把头埋在天香身上,全身轻轻发抖,但听得天香这样夸赞自己,也是高兴极了。  没想到天香这位俏佳人,居然是位女色狼,整个夜里都干着和伯虎同样的勾当“干弄美女”,两人轮流蹂躏玩弄昭容及春桃,只有在两位娇俏美女都被摆平之后,天香才草草与伯虎随意、然而却极狂野的抽插一番了事。这时伯虎才稍稍感觉出来,这谢天香混入自己后宫之企图。  伯虎看到谢天香在昭容以及春桃身上,如狼似虎的混了一夜,回想起年初在谢府被她识破行藏时,最后她决定献身时所说的话:为了昭容小姐,才要嫁入唐门。  当时只以为是天香自视甚高,不服气昭容那南京第一大美女之称号,想要在闺房之中独占鳌头,然而自从她嫁入唐门这段时间,却是谨守妾室本分,没有与昭容争锋头之举动,还以为是昭容气势十足,将这些不平都压下了,可真是没想到……  嘿嘿,天生我才必有用,伯虎看出了天香对绝色女子的欲念,心里也有了些计较,于是便想到一个计策,好一遂他一举横扫八美之愿望。  于是第二天找了个空档,寻那天香至僻静处,用那话儿去套她心底的想法,经过了一番迂回审问,终于将天香心底,想要上齐伯虎后宫六美的想法给透漏出来,咦?八美扣掉她自己,不是还有七美,难道眼光太高,其中一美上不了她的法眼?还是她有啥禁忌?否、否、否,只因为她那表姐罗秀英二娘子早就在嫁进唐门之前与她有一腿,所以不算。  当天香将自己那见不得人的秘密泄露给情郎听时,整张脸红得像只西红柿。然而伯虎则是内心十分欣慰,自己的后宫中居然有志同道合的同志【注一】,倒可利用她的这点小心思,做个计策,于是,便将自己的构想说给天香听,要她配合。  结果天香一路听着伯虎的计策,一路双目迷离起来,听完计策后,又红着脸儿,贝齿咬着樱唇,将那伯虎推到一旁春凳上,拉起伯虎长衫下摆、拉下裤头,然后自己抛下湘裙,卸下底裤,面对伯虎,将伯虎那鞭儿纳入自己花房,脸上百媚春生,身如乘千里之驹,起落不定,鞭儿贯透花房,淫津泛滥流于春凳,一阵狂乱抽插,不到一炷香之间,就一声娇啼败下阵来。  看倌看到这儿,会有两个问题,一是伯虎说与天香这个妙计时,天香起了兴了,难道伯虎一面说一面也起兴勃起乎?有关这问题,伯虎当然可以边勃起边说计策,但若真是如此,干脆自己将天香推倒于春凳,一面干事一面说计策岂不省事?  其实伯虎在说那计策时,心思颇为专注认真,因此并未扬鞭,但是当他被推倒在春凳时,看出天香有那需求,心想,皇帝不差饿兵,既然美女有这需要,随即运起……对,您机灵,就是那龙虎山玄功,嘿这玄功还真好用,随要随用,比那小卖当劳之服务还迅速哩【注二】。  至于第二个问题是那妙计为何?……眼见时间不早,那就下回请早吧。  欲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  【注一】同志,在这有两层意思,一与伯虎志同道合爱搞美女,二女同志。  【注二】今词古解大歪缠,小卖当劳,指做小“卖”的,“当”挑夫“劳”役的,通常是随传随到,自然迅速  请勿与“麦当劳,得来迅”那垃圾食物做不当联想,伯虎可是很有诚意很健康的!===================================          第四十七章 奸夫淫妇,狼狈为奸  话说这伯虎为那天香私下计划了淫遍七美之计策,叫她进行准备,而自己则又暗藏了一个插遍八美之后手,实在是满心欢畅,心想这下果然可以在桃花坞里做个桃花仙了。  于是走在花间高声朗吟,四娘子九空恰巧从桃花庵内走出,见了他那手舞足蹈疯癫模样,便斜着眼珠微笑说道:“哼……这倒不似桃花仙,简直是个桃花癫了!”  唐寅听了,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仙也好,癫也好,说我仙,我便仙,说我癫,便是癫,我又向谁去计较。”说罢哈哈数声,也回到房中看那天香做的准备了。  到底这淫遍七美之计划,为何定要天香来配合呢?原来伯虎想到要用天香陪嫁时,跟着她带进唐门之佳酿“三杯百步醉”,这个谢府家藏密酿,当年令谢天香成为大江南北之“处女杀手”,专门用来放倒处女,调教成闺中磨镜密友,如今谢天香嫁入唐门,已是洗心革面、金盆洗手、杜门谢客,她自己倒是没有想过要用这酒儿迷奸自己姐妹。  倒是伯虎依然记得,数月之前在谢府着了天香的道儿,令伯虎首度失利于处子,那次居然被天香给上了。而这“三杯百步醉”还当真好用,既可以让喝醉的人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无力抗拒,又仍然让她维持神智,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于是就向天香游说,借那“三杯百步醉”一用。  就与众娘子说,趁这春末夏初之际,那桃花尚未谢尽,就安排一个户外赏花饮酒很有生活情趣之事,而安排在席间之酒自然就要有个区别,伯虎喝的是一般女儿红,而众娘子喝的,就是谢府陪嫁而来的“三杯百步醉”,待众娘子醉倒之际,还不就是任咱们两个男女色狼为所欲为。  果然天香听了这计策之后,就以直接行动表示十分满意这计策,当下就将伯虎推倒奸了。  于是,两人就挑了个好日子,在桃花坞的桃花林中,安排了踏青、赏景、饮酒、吟诗活动。为了避免下人婢女闲看偷窥,或冒失闯入刹风景,唐寅特别在饮酒之处,新布置了一座八卦阵中之阵,对众妻妾说是可以避免下人闯来扫兴,实际上就是准备在这里,与谢天香两人对着众位娘子,好好的、痛痛快快胡天胡地一番哩。  天香三娘子亲自准备了酒肴,伯虎又特别交待春桃多准备些毯子,铺在桃树树荫芳草如茵处;明着说是让众人可席地而坐,暗着呢,众看倌心知腹明。  当伯虎与众美齐聚于桃花八卦阵当中,先前繁花倒已落了大半,枝头上冒出绿叶半遮着新结青果,一半儿青绿,一半儿桃红,十分宜人,阳光柔柔、白云飘飘,薰风习习,人儿娇娇,好一个吟诗、饮酒,顺便打个野战的好日子。  众人坐下之后,伯虎便举杯祝众美青春永驻,女子青春永驻,这是一定要的啦,于是众美毫不推辞,纷纷一饮而尽。  谢府那美酒琼浆,饮用后果然入口芬芳、香甘甜美,数位美女双颊已红云微升。接着伯虎还要拿理由邀众美喝,多位美人儿皆说自己酒性不佳,再喝就要醉倒了。  唉呀,这怎么可以,得要每人三杯才能够放倒众美,如今才下了一杯,大家便开始推辞,这后面的计策怎能推得起来?于是就想了个法子,说自己要新做些诗词,应合着与八美团聚后之生活情趣,美人中若有被吟颂到的,若是被其她娘听出来的,就得要干上一杯,以示感谢。  众美一听,能被自家相公吟颂到那诗词之中,是何等荣幸,干上一杯理所当然,很是应该,于是就要伯虎开始吟诗作词。  于是伯虎站了起来,将手中摺扇刷的一声张开,摆了一个风流潇洒的姿势,来回踱了几步,想到了前些日子,见到八娘子春桃,手提筠篮,满盛着一篮青油碧绿的柔桑,盈盈从花间穿出,采桑养蚕之事,当时唐寅笑问她道:“谁在那里养蚕?”  春桃那时微笑道:“养蚕的人正多呢,五娘,六娘,七娘她们都高兴养蚕,你瞧她们都去那边采桑回来了。”  唐寅目送四美走后,只觉四美桑间行十分娇美、青春洋溢,心中万分喜悦,于是便想着之前所见之印象,吟了一首“一剪梅”的小令:  “桃花树下寄吟身,你也温存、我也温存,   纤纤玉手往来频,左也销魂、右也销魂。   柔桑携去一篮剪,春到三分,采到三分,   花落如梦又黄昏,未种情根,已种情根。”【注一】  伯虎吟完道:“可知道小生这词里指的是那些位啊?”  一旁与他串通好的三娘子天香一个劲儿就说道:“这是讲采桑养蚕的,谁正在养蚕可就自己喝一杯吧。”  说完便像是执令官似的,看着凤鸣、月琴、传红、春桃干了一杯,又再将酒斟上。  接着伯虎又吟诗一首:  “谁将妙笔写风流,写到风流处便休;   记得昔年曾识面,桃花深处短墙头。”  天香道:“咦,这是在说绘画的,还是画了一半,这倒是谁啊?”  二娘子秀英用酒杯掩着羞红脸儿一干而尽,原来秀英先前道是伯虎那画儿值钱,直邀着伯虎教她画,结果只学了一半就……还是干杯吧。  伯虎笑吟吟的看着秀英饮下这一杯,于是再续了一阙“一剪梅”:  “红满苔阶绿满枝,杜宇声声,杜宇声悲;   交欢未久又分离,彩凤孤飞,彩凤孤栖;   别后相思是几时,后会难知,后会难期;   此情何以表相思,一首情词,一首情诗。”  天香又道了:“啊,这可从外表看不出来了,来来来,还是自己承认吧,哪一位这几天心里尽想着相公的啊?”  几位娘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伯虎则顺着爱妻们,一个一个的看过去,凤鸣受不了伯虎火辣辣的视线,听到这词里又那个“凤”字,想必与自己脱不了干系,于是成为第一个红着脸举杯的。  接着传红、月琴、秀英这三位有好些天未与伯虎同房的佳人,也娇羞的举杯干了。只有昭容、春桃与天香昨夜才和伯虎一番欢好,自然没有这种情怀。至于那四娘子九空,唉,果然道行高深,硬是没有举杯。  伯虎看了一眼九空娘子,心里想了一会儿,又顺口吟了一首五绝道:  “虚亭林木里,傍水着栏杆;   试展团蒲坐,叶声生早寒。”  天香见着伯虎往九空那儿抛去眼色,心领神会道:“只有礼佛人坐团蒲,这定是要四娘子九空饮了。”九空听了,不得已只得干了一杯。  伯虎见那昭容喝得不多,正好看到她鬓边插了朵花,刚好四五位娘子都插了花,于是便吟道:  “春困无端压黛眉,梳成松鬓出帘迟;   手拈茉莉腥红朵,欲插逢人问可宜。”  天香一听后,倒是很干脆的自己先干了一杯道:“头上戴花者各干一杯。”于是数位戴花娘子各饮了一杯。  偏偏这九空满头青丝仍然是清汤挂面,当然没有插花,于是伯虎只得再替她单咏一首道:  “拈花微笑破檀唇,悟得尘埃色身相;   办取星冠与霞帔,天台明月礼仙真。”  天香娇笑着对着九空说道:“相公今日一心向佛,特别照顾四娘子哩。”于是九空再干一杯。  停了一会儿,伯虎见到众美至少都饮过两三杯,眼见狡计即将得逞,心中一乐,于是呵呵一笑道:  “下面一首可是即席即景,得与众娘子共饮,小生先干一杯。”于是举杯一饮而尽,吟道:  “女儿山前春雪消,路傍仙杏发柔条;   心期此日来游赏,载酒携琴过野桥。”  众美听他吟罢,也是一饮而尽。  伯虎见众位娘子都饮下了足量“三杯百步醉”,便不再吟诗劝酒,也席地而坐观赏景致,与众位娘子闲谈家常,等那酒儿的后劲上来。  果然众美坐了一会儿,大约也就是行走百步的时间,先前多饮者就要禁不住了,坐在毯儿上的娇躯摇摇晃晃的,眼见就要倒了下来,这酒性极佳的天香三娘子以及伯虎,就一个接着一个的,接住了不支倒下的佳人,然后将她们一字排开放倒在铺于青青草地之毯子上。  众娘子此时只觉得天旋地转,身子麻软,口舌难动,然而却又神智清楚。  此时只见到一男一女两只大野狼,两眼色迷迷的,带着不怀好意之微笑,各自舔着嘴唇准备要择肥而噬。  这两个淫男荡女似乎已先讲好,七位娘子排出的顺序由左而右是:  春桃、秀英、昭容、九空、凤鸣、月琴、传红。  说好是伯虎由左边先上,而天香则从右边上,然后一路玩过来;如此安排可是有学问的。  对于天香而言,这秀英表姐是老相好,春桃及昭容已乐过了几夜,自然就放在后面,当然就要先从没上过的几位开始啦。右边的传红及月琴,年纪及排房都较小、比较乖,因此先上了她们,看看能否借此引起其她几位姐姐的兴致,之后上起来才有趣。  对于伯虎而言,既然天香想要尝鲜,当然是要先让着她啦,将春桃放在第一个也是因为她那房序最小最听话,而且没将她放在昭容旁边,也是怕她顾忌着大娘子的淫威,不敢放浪,于是中间又夹了位最好说话的秀英二娘子。  其实伯虎也挺怕昭容大娘子的,若是将她放在右首第一位,若是她真的是心不甘、情不愿,居然放出一个杀人的眼神,伯虎那鞭儿只怕会当场软下来,后面的美人也就别玩了。  因此在昭容之前先来一位柔顺的春桃,再来一位好说话的秀英,看看是否就此可以引出昭容的兴致,若是真是不行的话……那么只好闭起眼睛蛮干了!  ===================================  【注一】本文中所有诗词皆唐寅所作,有些为画中题字,所作之时间地点皆未考据,不过是在这儿攀凿附会一番。===================================          第四十八章 天香逞强,磨遍七女  将醉倒在桃花树荫下七位美人排排躺好后,伯虎便协助天香,从最右边的传红开始宽衣解带,将她衣带解开,将夹裤脱去,里衣、肚兜都解下除去之后,再将外衣合起将胸前掩上,免得她受凉了。然后依序的解开月琴、凤鸣、九空等衣物。  天香则是早已等不及要尝鲜了,先解开自身裙带,将裤儿脱去,肚兜儿也解了开,一对傲视群美的硕大又柔软乳房弹了出来,于是就披着外衣,开始要指染唐门姐妹了。  首先上那传红,当她将躺在传红身边,分开掩在她身上的外衫,两手开始在她身上抚弄之时,传红先是一阵迷惑的眼神,然而到底曾在妓家待过,很快就意会过来,当天香将那巨乳压在自己玲珑椒乳上,同时用玉户磨着自己那“泣血杜鹃”之名花穴儿时,传红那眼神倒是挺顺服的。  天香在传红那娇小的娇躯上,一阵磨弄之后,感觉到十分爱怜,嘴里一直在赞美传红到底是能歌善舞的好手,身子娇小玲珑、均匀可爱。只可惜传红当下醉在“三杯百步醉”之下,否则若有传红回应磨弄工夫,一定会配合融洽、十分有趣。  伯虎在天香开始磨弄传红时,还在替一位又一位佳人宽衣解带,直到脱到最左边,连春桃的那桃花玉户,也在这桃花树荫下露脸时,天香已在传红身上磨了好一会了。  一路过来听到天香一面磨弄传红,一面情话绵绵的诉说,身下的传红面容如何的美貌,身材如何的可爱,肌肤是如何的柔嫩,自己平日看到她时,心里是如何的期盼与她同床共枕,享受肌肤相亲,花儿互磨的乐趣。  如今多亏寅郎大量,邀她与众美共欢,令她觉得美梦成真,嫁入唐门与她们成为姐妹,实在太有趣了。  呀呀呀,几位美人儿醉倒在地口不能言,但个个仍是耳聪目明,天香对传红所说的,句句都进了众位佳人之耳,天香这一番话,到底是啥意思,难到是想要脱罪,明指着这件性侵众美女之大案,伯虎是主谋,而她只是位共犯吗?呵呵,在此可要说句公道话,这天香虽是工于心计,爱算计别人,倒也不会一上来就急着脱罪。  天香说出这话儿有几层意思,第一件是众位娘子醉倒在地,就她一个人在众美身上将那豆豆磨来磨去,若是闷着声干,绝非她的作风。  就算是当年当小姐时,将人家闺女诱入自己绣房调教时,就是一面磨弄,一面看着身下处女显现出的眼神,软硬兼施的用言语赞美、倾诉、戏弄或威吓,期待一经磨弄之后能将美女降服,列入自己闺中密友名单,三不五时可以招来叙叙旧,不至于一度春风之后就人去楼空失联了。  因此今日在此良辰美景,美人在怀,当然还是边磨边得讲些肉麻、有趣又贴心的体己话,以培养培养同志情感,到底经过这番磨弄,尔后还得仍然是伯虎后宫中之好姐妹。  第二层意思是,她这与众位姐妹玩磨镜功夫,可是经过那一门之主的淫解元的认可,决非私下乱来,有那官人做认证,众位姐妹可以安心享用,不必担心用到触法之走私货。只是她倒是闪过了大娘子是否认同这个问题。  第三层意思则是利用自己那肉麻体己之言语,去挑动众位姐妹之春心,那么磨起来会更有趣。  至于最早所提到脱罪一事,那当然也是有的啦,不过那只有针对大娘子昭容说的,到底咱们这支小辣椒,全家大小只怕昭容一位。  天香在唐门排名为三娘子,二娘子是自己表姐,当小姐在家时都是让着自己顺着自己来,有啥好怕?至于排在自己后面的几位,在她的眼里,不过是任凭自己蹂躏的猎物而已。  唯独这昭容大娘子,在唐门中为大姐头,又是天香当年在自己心中追星之偶像,这几天上过她那完美无瑕的身子之后,不知不觉自己又成为沉溺于其中之粉士,还真是不敢得罪。  于是在偷上同门姐妹时,眼睛都不敢往昭容大娘子那儿看,也深怕看到了杀人的眼神,会令自己玉户中的急雨一下子就停了,而那扶桑花蕊也会软掉了。  哎哟,说到软掉,在下为了替天香说明为何一面磨弄一面要讲这些话,却将那大锅炒好戏中断了许久,不知看倌们胯下的花蕊,不、不、不,说错了,是那鞭儿也都软了下去?不好意思,让在下帮各位同志再硬起来……嗯,这说法有点儿怪,大伙是风月同志,在下则不是同志……这话儿还是有些乱。  在下的意思是用嘴儿……说,提到嘴儿有点恶心,还是换成用手儿……写,啊呀呀!解释不清楚了,一句话:言归正传!  伯虎为七位佳人宽衣解带之后,一面就脱去自己衣裤,这大男人就不必那么扭扭捏捏,也不怕什么吹风受寒的,一股脑的就将自己剥了个精光,伸了个懒腰之后,回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杰作,躺在地上七位绝色佳人,胯下都暴露于微微薰风之中,几丛乌黑油亮的春草间,显得中间九空那白虎格外醒目,最远端天香那朵花儿正压着传红的名花顶磨着。  眼见到如此美景,胯下那鞭儿是不运自动,顶天立地,极不安分的想要在名花之间好好狂抽猛打一番。正是:  数株名花,吐放于青草地,  一枝玉竹,直竖于桃花源。  先前放倒众美时,个个星目微张,醉态可掬,然而等到伯虎解她们的衣裳,而天香上了传红的身子,干那好事时,现在个个都害羞的闭上眼睛,一则是从未在绣房之外赤身露体、十分羞怯,另一方面则是怕会看到令人脸红之事。  伯虎脱去衣裳之后,先跪坐在春桃身边,将她外衣掀开,开始抚弄她雪白娇躯,春桃感觉伯虎触碰到自己,怯生生的张开秀眼,伯虎深情的看着她,唤了一声:“春桃乖宝贝。”  就这么一声,春桃的眼神便从羞怯转为了似水柔情,伯虎低下头吻着她的樱唇,同时移动身躯,将胯下鞭儿的虎豹灵龟,便顶住她那桃花名穴左辗右揉了一番,果然花穴中渗出了露珠,而伯虎也顺势顶了进去。  伯虎自从破了自身的童子鸡之后,除了在罗府醉奸秀英破了她的身子以外,倒再也未曾在女子完全无抗力之下硬上,对伯虎而言男女交合还是要有感情在里面,如此才有趣味。  即使是最初在扬州风月场上历练之时,与那些风尘女子交欢,总也是婊子爱俏,对于他这小白脸十分奉承,从来没有令他觉得像是上了木石美人,此番将所有娘子都醉翻了,如此岂不像是扬着鞭儿骑木马,像是在抱着假娃娃玩性爱家家酒吗?  若是要这么说的话,又算是轻估了唐门美女那眼神的功力,与各朵名花的本质功夫了,虽然春桃这位小美人醉酒不能动,那会说话的眼神,倒是对伯虎传达了许多情意。  而胯下的鞭儿插入那桃花名穴中,引发了“桃花舞春风”之异能,倒是因为没有腰臀迎合摇摆之混淆,令伯虎埋在花穴中的鞭儿,可专心感受春风吹拂之快意,伯虎不禁开口盛赞春桃花穴之好处,描述那花唇之蠕动,穴中嫩肉之交夹,令自己的鞭儿有多么之美快。  胯下鞭儿一面对着无法动弹的春桃进行插抽,一面嘴里描述着快美感受,令春桃的眼神更是水汪汪的轻柔飘渺起来,仿佛极为喜悦于自己的名花能够博得爱郎之赞美,一方面仿佛极为受用于伯虎之抽弄。  伯虎看那眼神,又怜惜的低头亲了她一下,稍一用力前后抽插数下,春桃闷哼一声,稍稍皱了一下秀眉,伯虎又硬挺了进去,再一次全根尽入,停了一下,然后又缓缓拔出享受一下桃花舞春风之律动。  接着熟马轻车的,只见他缓插急抽,又缓抽急插,交互运用,见到春挑秀眉舒展,眼角含春,就知她已入佳境,于是急抽急插,果然那眼神已有招架不住之势,伯虎见自己运用得宜,心头很是得意,稍运内力,令鞭儿自行伸缩,偶尔加粗,不时加长,最后稍一鼓气,鞭儿突然加长直磨春桃花心深处,听得春桃喉中哼了一声,出气多而进气少。  果然,春桃已在急喘中丢了精,伯虎运起虎豹灵龟一阵畅饮,一阵酣醉中“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猴儿酒”一般,吐得春桃满花房。【注一】  当伯虎在春桃艳如桃花的两颊各吻了一下,将醉倒鞭儿自春桃花唇间抽出,发现右边远端的天香已换上了六娘子月琴,这乃是由于传红被磨弄时,本身心里并不排斥,因此两人不需要多久便同上高潮,于是天香便早一步转换了跑道。  当天香掀开月琴衫子,露出她那坚挺的乳房时,这纯朴田舍女怵的一惊,眼神现出一阵惊慌,令那天香忆起昔日初上那些处女之美好时光,真是颇为怀念。这月琴万万没想到女子之间,居然可以如此玩弄,在心理上有些怕怕,然而一旦娇躯被磨弄起来,自身名花之本能却是极为凑趣。  天香那异品“急雨扶桑”名花与月琴异品“蝴蝶双飞”名花,在女女对磨时有如星月争辉,各自突显本质之异能,扶桑花那长长花蒂,勃起时自是如小指般可以逗弄女子玉户,而月琴那花穴动情时之时,外翻之内阴自然扇动,也会抚弄着天香那长蒂花蕊,两人磨弄之时,都有说不出的麻痒爽利。  弄得天香连赞美的话,都说得断断续续,中间不时加了个“啊”,“哦”,“嗯”等没有意义,然而却极有意思的字眼儿。  伯虎见到天香已上了两位,不敢怠慢,急急将洞玄子起手功夫初度用上,鞭儿扬起直指二娘子秀英。这秀英在做小姐时节,就曾被天香玩弄过,此番醉倒之时,就已经知道必是伯虎和这调皮的表妹在捣鬼,然而秀英为人一向守规矩,十分遵守大娘子昭容定下之唐门家规,于是怕被误会与此二奸人勾结,因此也紧紧闭上双眼,装作啥都不知道。  然而右边传来伯虎干春桃的淫言,左边传来远处天香玩传红的浪言,秀英早已深谙这插穴与磨镜两者乐趣其中之三昧,两边淫乐音浪不断传来,对于秀英而言如同双重挑逗,当伯虎躺到她身旁,用手探她那雪白外阴时,胯下名花之“春雨樱花”早已发作,淫津汩汩而流,伯虎轻轻一笑,一语双关道:“秀英宝贝苦了你了。”  有啥苦呢?表面上是说将她醉倒,如强奸似的上她,所以会苦;实则是让她受到两边淫言浪语冲击,明明很想要伯虎狂插一番却不可得,因此是等得很苦。秀英在伯虎摸着她的牝户时,受到惊吓似的张开了媚眼,然而当伯虎取笑似的说苦了她,又羞红了脸闭上眼睛。  伯虎双手拉开了她那雪白柔嫩双腿,跪坐在其中并将鞭儿抵住秀英之樱花名穴,用手指剥开花唇,向前稍稍一顶,然后双手抱住她那丰臀部往上抬高,嘶的一声,鞭儿便全根而入。  秀英那阴壁随着伯虎深入而一紧一松,配合伯虎的前后抽插动作紧紧的箍住了它,只见她的两瓣外白嫩内鲜红的花唇,紧紧密密的夹紧伯虎的虎豹鞭儿,翻进翻出,片刻不离,伯虎开始正常的抽动,数十下之后,稍稍加快,吁吁出声,阴中的水流得更多了。  伯虎舒畅无比,也是放心畅意抽插。一种无以名状之快感自四肢百骸传来。秀英也感受到那美快,无法控制的呼吸急促起来,全身本就出不了力,受到一阵快马急鞭之后,她知道自己溃败在即,但也无能为力,只得顺其自然了。  心情这一放松,花房中淫精狂流,小嘴儿张开急喘着,眼神中之浪态比春桃犹有过之,一声娇喘之后,就再也没声音了,虎豹灵龟又是一阵畅饮,再于酣醉中“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清酒”一般,吐得秀英满花房。  当伯虎在秀英俏鼻上轻吻了一下,将醉倒的鞭儿自秀英那樱花美穴中抽出,发现右边的天香又换上了五娘子凤鸣,原来先前天香的“急雨扶桑”与月琴“蝴蝶双飞”相互一番恶斗,早早两败俱伤,同告终结,于是天香又早伯虎一步换跑道。  接下来的凤鸣,似乎早已经料到会有这个局面,想必透过其灵通消息网所探得内幕,再结合当前之场面,就已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那眼神,仿佛在看戏一般,看你这三娘子天香,会玩出怎么的把戏!  凤鸣之天生媚体似乎是腥荤不忌,当天香那急雨扶桑之名花,湿湿黏黏的磨上那玫瑰名花时,凤鸣就如同极为受用一般的闭上媚眼儿享受。          第四十九章 伯虎威风,狂插八美  伯虎拖着那在秀英的樱花名穴中狂醉大吐后变得半硬不软的鞭儿,有些担惊受怕的来到昭容那躺在毯子的身子边,见到昭容双目紧闭,面容端庄的模样,长跪在她身边,怯怯的叫了声:“娘子。”  昭容杏眼儿突然圆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接着又黯然闭上了双眼,让伯虎一见之下猛的一惊,原本半软不硬的鞭儿,当场被吓得软垂下来,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有些尴尬了,原本还想闭着眼儿硬闯玉门关,只是这会看到昭容那令人又敬又爱的玉容,还真的下不了手,伯虎脑筋急转了一番,突然想起昭容的罩门——生娃娃,于是俯身在昭容耳边开始了低声细语了这么一套说辞:  “娘子啊,今日这遭可不是小生喜爱荒淫,实在是为了我们唐门,以及各家长辈想要抱孙子的期待啊。先前娘子规定那一人一夜,以及当前的二三人一夜的方式,令小生深深感到努力不够,要到何年何月才能让你们八位娘子都怀上宝宝啊?因此我便找天香三娘子商量,找了这个好日子,好好播个种,若是上苍怜悯我们一家子的诚意,说不定就此赐给咱们一男半女,娘子可要体谅小生为了各家香火的一片苦心啊!”  这话儿若是讲给马凤鸣或是李传红,这两位接受过充分两性教育的美女听,想必她们都会嗤之以鼻,这世上哪有用大锅炒的方式求子的?然而给这位思想纯正,行为端庄的昭容小姐,居然有点儿信了,双眼无力的张开,眼角有些湿润,伯虎见她那表情,知道自己那番话看似生效了,于是吻了昭容的嘴角一番,十分诚恳的看着她的双眼说道:  “望娘子让小生再多做一番努力,好让咱们唐门早日有娃娃可抱。”  昭容听了伯虎此番似是而非的小白贼话,露出了勉强答应的眼神后,叹一口气,眼儿又闭上了。  伯虎就当她是答应了,于是速速运起洞玄子玄功,将鞭儿扬起后,双手在昭容丰乳上一阵揉捏,接着来到她的下身,在牡丹花穴上一阵舔舐,终于让昭容起了兴,展现出“露滴牡丹红”。  于是伯虎握住那虎豹鞭儿,在昭容牡丹花穴口磨了数下,即一捅到底,又鼓气紧紧辗磨几下,即开始抽插,伯虎为了要能够心安理得的上那正妻昭容,花了好些口舌工夫,见到一旁的天香似乎就快要解决掉凤鸣了。  于是也急着要尽快出精追上进度,所以就卯足了全力,一点儿也不敢松懈,全力追求高潮,只见伯虎奋力起伏,狠狠紧压着下方不能回应的昭容,而她那花房则紧紧含着他的鞭儿须臾不离,如丰厚牡丹花瓣之花唇儿不断的扫弄着茎上的虎纹、豹斑。  伯虎觉得昭容这花穴儿,较春桃及秀英又要高明一些,正在相互比较,心下不免浮荡,发觉自己的一番冲刺一阵,昭容尚无太大反应,于是双手将她两腿高举,令昭容那花道纵深加长,于是运起玄功,气贯神鞭,深深投入,直捣花心。  此时伯虎感到那花心口开始伸张吸吮,花道壁上无数花瓣似突起,千丝万缕般的将伯虎鞭儿密密缠住。而昭容口中也发出了娇喘,自觉成亲以来,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剧烈快感。此时花房口儿大开,这花穴之内敏感无比,突然花心一阵酸麻,阴精大量溢出。  伯虎鞭儿感到了花道那异相,不由得格外兴奋,鞭儿更是硬长,臀儿冲刺加大,片刻后,感到阴精溢出,虎豹灵龟又是一阵畅饮,忽觉背脊一阵强烈酸麻,精关已动,突觉一股热力直冲精关,舒畅无比,舒服得仰首大叫“噢”的一声长叹,猛力加劲,精关大开,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女儿红”一般,吐得昭容满花房。  而昭容也感到阵阵热精直射花房来,烫得她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美,原本醉得不能动的玉体,居然全身颤抖。  伯虎则趴在她身上不住抽搐,足足泄了好一会儿。有些手软脚软的趴在昭容丰润的玉体上喘气歇一会儿。  此时那天香早已与那极为配合的凤鸣,双双畅快的磨到了高潮,已经换到了四娘子九空身上。  天香为了尝鲜,十分急色的将那前三位佳人,都不轻不重的磨弄一番给打发了,倒也都将她们弄到春风一度的丢了阴精,然而来到躺到中间的九空时就如同碰到铁板了,九空的佛性坚定,身处七人最中央,左有伯虎连着插三美女之刷刷声,右有天香磨弄三佳人的淅沥声,身处中央的她,只是默念着经文,为这对白昼宣淫的浪子淫娃纤悔,丝毫不受身旁淫糜气氛而起兴。  天香那扶桑名花之长长花蕊,对于扫弄勾点一般女子之花唇蒂豆是很有用,然而却不够格入主“幽谷百合”之空谷,扶桑对上百合淅沥淅沥的磨了半天,看那九空的眼神,仍是一副“吾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之坚毅神色,着实令人气馁。  伯虎在昭容身上歇了一会儿回过气来,原本心想要在天香玩过九空之后,直接与天香换手,结果等了半天,天香似乎无法将九空搞定,于是决定爬起来看看怎的回事,于是在昭容樱唇上轻吻了一下,说了声:“多谢娘子成全。”便拔出了牡丹花穴中的鞭儿,起身前来观看天香如何战那九空。  结果看到九空双目紧闭,一脸老尼入定的模样,转到后方查看两人下身处,只见到天香那急雨扶桑的一番磨弄,将九空那白虎名穴搞得湿溜溜的一片,然而那朵百合名花,如同九空的眼儿一般还是紧紧的闭着,一点儿也没有起兴绽开的模样。而上面的天香则是越磨越急,满脸的不服气。  伯虎见到这情形,不禁偷偷的会心一笑,以幽谷百合这朵异品名花而言,若是没见到正主儿,可是不会随便起兴的,显然天香对这百合名花是一筹莫展,看起来得要助她一臂之力,哦!错了!是一鞭之力才行。  于是伯虎在天香那努力耸顶的肥美臀儿上拍了几下,示意她先停一停。  天香努力的磨弄了许久,只觉得自己的急雨扶桑,在九空那不毛之地上,毫无着力之处,溜来溜去的搞到自己腰都酸了,而且也挺累挺喘的,于是便暂停下来。  伯虎便将她两人安排成“鸾双舞”的式子,运起十三经玄功将鞭儿扬起,然后就往那两朵名花间插了进去,原本想要学那“比目鱼吻”的模样,先在两朵花儿中厮混一番,然后再伺机插入九空的百合花穴中,没想到那虎豹灵龟才碰到“空谷百合”,那花儿受到阳气牵引,霎时就完全绽放,那鞭儿就滑溜溜的一插而入。  当九空感到了花穴中突然纳入了鞭儿,如同空谷中有了主儿一般充实,秀眼一张,销魂的喘了一口气,像是变了人一样,只见她的眼神换成了极尽妖媚和撩人。而天香也感到花穴儿顶到了根支柱,磨起来也较为实在。  伯虎鞭儿的深入,这种愉悦令九空深深迷恋,每次被撑破般的饱胀感都让她有种找到真主般的快乐,她那空谷中虽经伯虎开垦仍是紧窄异常,紧紧的锁着肉鞭的根部,花壁蠕动收缩裹弄着伯虎的虎豹灵龟,一如九空为人之矛盾,精神上坚持佛法似要将这突来外物排挤出去,肉体上追求快美,又似要将其纳入更为幽深所在。  伯虎闭眼享受着九空四娘子幽谷百合中那温热紧收柔滑之感,再加上黏滑淫津,令伯虎有另一番脂膏油腻之感,抽送之间肉鞭儿似是埋在一圈厚厚油脂中,而茎儿上则流有自天香那急雨扶桑而来的淫水,顺着鞭儿滴滴滑落于毯儿上。  直到二女都被伯虎摆弄得同上高峰,伯虎感到九空花心口阴精喷出,虎豹灵龟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小腹下一阵酸麻,精开一开,“噢”的一声长叹,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竹叶青”一般,吐得九空满花房。  结合着的三位一体,在共抵高峰之后,又分道扬镳,当伯虎自空谷中抽出那迷醉的鞭儿,天香随即翻到昭容身上,伯虎也滚上凤鸣的身上,只留下九空将只目闭上,有些苍白的双唇微微抖动,仿佛又在颂经忏悔犯那色戒一般。  当伯虎一上凤鸣的身子,她那身子也早已被天香撩拨得全身通红,而凤鸣那眼神似乎在嗔怪着,怎的让我等了那么久,将鞭儿抵住她那玫瑰花穴时,早已是湿润润的等着迎宾了。伯虎整个身子贴在凤鸣身上,伯虎结实的肌肉紧贴她那柔软玉体揉擦,伯虎每次起伏,总感到软软的,非常的舒适。  插在凤鸣近似泛滥之蜜穴中,美妙的玫瑰花穴竟然早有了棘状活肉,原来在天香磨弄之时,已令她十分起兴的现出名花异相“玫瑰带刺”,然而只靠磨镜功夫,到底无法磨平花道中的肉棘,自然十分期盼伯虎鞭儿之虎首、豹头,虎纹豹鞭好好的给她磨磨平。  花道内突出之肉棘,每当伯虎抽出时都是一阵缠绕刮吮,带来销魂般爽美,伯虎只觉一阵难以形容的酥麻酸痒,顺着脊骨直透到脑门,直激得他抬头开口,猛的一番喘息。如果不是自己那条是改造神鞭,而且又久经战阵,恐怕早就得要缴械了事!  由于凤鸣对花穴内期待已久,而伯虎那巨阳一突入,就如劈荆斩棘一般,十分利落的磨平了那些肉棘,每鞭儿每磨过一次,凤鸣就是一阵的麻痒舒爽,因此没用到一炷香时间,凤鸣便乐极出精了。  感到凤鸣花心口的阴精喷出,虎豹灵龟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大腿间一阵酸麻,身子一抖,“噢”的一声长叹,于酣醉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玫瑰红”一般,吐得凤鸣满花房。  而这时候,那天香仍在大娘子昭容身上,一面磨弄一面低声赔罪呢,原来天香翻上了昭容的身子,发现昭容闭着眼睛没理她,这下子心里就着急了,于是便贴着昭容的身子,樱嘴儿在她秀耳边吐气如兰,一个劲儿向昭容道不是。  然而无论她怎样的回失礼,如何的用急雨扶桑去奉承那牡丹花王,昭容似乎都是无动于衷。  于是天香更急了,便原原本本将自己悦来是宾、爱女女磨镜,以及闺中之时常年久慕陆府昭容姿色才华,一直很想亲近她,当初也是得知昭容要嫁入唐门,这才决定嫁过来做小妾,好朝朝夕夕与昭容相对看,否则,以自己堂堂谢兵部掌珠,明明就可以嫁到别家做正室大妇、正妻大娘子,又何必来屈就唐门小星,因此请昭容大娘子体谅她这番情意,接纳她有些离经叛道之女同习性。  一番话说下来,令昭容心生感慨,一心想要“齐家”,然而要齐唐门这一家只怕是不太简单。除了春桃是从娘家带来,算是与自己同心以外,其她的姐妹自己在婚前是一无所知。  在这里还有两位官府掌珠,一位大户千金,一位小家碧玉,一位尼姑还俗,再加上一位自跳脱风尘之名妓,如今这谢天香如倒豆子般的向自己泄底了,而别的姐妹,又到底各是因为什么缘由嫁给伯虎这风流解元郎,想必不是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简单八字就可以说明,这其中必然还有许多离奇的八卦。  想那谢天香向着自己交心,十分在意自己的模样,看她也是可怜,若是仍对她不理不睬,日后在这个家里可就和乐不起来了,顾念对她坦白从宽,昭容的芳心就软了,那芳心一软,花心也跟着软了。  花心一软这天香的磨弄就有些反应了,昭容无奈的张开秀眼,对着天香露出了怜惜的眼神,天香眼见她像是肯原谅自己的模样,双眼绽放喜悦光芒,居然芳心连动花心十分情浓的丢精了,而那丢精后细腰丰臀仍向下一耸一压的冲劲儿,也令昭容有所感应的小丢了一回。  当天香这内贼终于得到昭容之谅解,正听到远端那儿有了第三人的声音,原来竟是月琴发出那又急又快之叫床声。  当伯虎与凤鸣双双爽爽丢精后,伯虎喘了一番,休息一会儿,抬起头来在凤鸣额头吻了一下,凤鸣那对媚眼满是风情,仿佛是在说:“太爽了!”或者又像是在说:“我们再来一次!”  转头看看旁边还躺着两位等待插弄疼爱的佳人,伯虎心想,或许只是单纯的“太爽了!”,于是就翻身压上月琴健美的身子。  伯虎一压到月琴身上,突然听到“啊”的一声,居然是月琴惊叫出声,咦?不是说“三杯百步醉”后劲挺强的,醉了后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吗?怎的这月琴会叫出声?  原来这不同的人酒量有好有差,蒋月琴居于乡间,哪喝过什么醇酒,不过就是跟着父兄小尝那白干、烧刀子般的烈酒,因此酒量稍佳,对于“三杯百步醉”之后劲耐性也较佳。  另一方面先前天香上她的身体磨镜之时,她是十分惊慌羞惭,惊出了一身香汗,又流了风流汗,酒又解了几分。再加上伯虎连番上马下马,不知不觉的就过了个把个时辰,那酒醉自是消了不少。  此时的月琴身子不利落,然而倒是可以发出声音,只是四肢仍软软的,尚未能起身行动,但若是真能到处走动,也不知该如何自处,主要是身旁这种她打出生以来,从未看过那种别人交欢寻乐的模样,而且甚至是闻所未闻一男八女白昼荒淫行为,令她羞得不敢张开双眼,因此当伯虎腾的一下压上来,倒是让她吓了一跳。  不过,当心爱的寅郎将那可爱的鞭儿抵住自己蝴蝶花穴时,她可就忘了害羞了,微抬丰臀以自己的穴儿套上鞭儿,稍一吸气就吞进了整根虎豹霸王鞭,伯虎立时觉得月琴阴中一股无形的吸力和夹磨的紧凑感,在那虎纹豹斑上如蝶翼般扇打的外翻内阴花唇,更是让他真是舒畅得难以言喻,精神一振立刻与对阵起来。  这一番激战,与先前闷声猛插大有不同,只见月琴肥美的白臀如风摆柳荷、摇曳生姿,两球结实硕乳有如波浪起伏,口中急速清脆之淫声浪语,又是寅郎、又是公子、又是哥哥的叫得煞是好听,连躺在一旁目不能观,声声入耳之诸女,都面红耳赤、心跳不已。  到底从未和那月琴同房过,从来不知居然有人叫床可以如连珠炮急放,而且是句句清晰,而那身旁才被宠幸过的凤鸣更是口干舌燥、极为不耐,要不是身子像是松散一般,她忍不住又要伯虎再插她了。  伯虎在月琴忘形的承迎之下,那种舒畅、充实美感真是难以形容,腹下就有一种急速奔出的冲动,本来他只要运上玄功稍一收敛,即可控制自如,但他感念月琴的情意,不忍她过分迎合自己而脱力,于是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  “月琴亲亲,咱们一起出来,我要用力了……”  月琴还在好哥哥、好公子的淫叫,一听伯虎的轻声柔语,不由得芳心激荡,立刻放开心怀,尽情的享受伯虎下体冲刺所带来快感,霎时,花宫内一阵酸麻,向外延至四肢,口中高呼之淫言俏语,最后传入众女耳中那句居然是:  “客人哥哥我爱你,好美啊……”  月琴丰臀直觉往上猛抬,花心口大开泄出了一大堆精水,而伯虎也在感到月琴花心口阴精之大泄,虎豹灵龟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卵蛋间一阵抽拉硬缩,臀儿猛顶,“噢”的一声长叹,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客人喝醉了“烧刀子”一般,吐得月琴满花房。  这时天香正在她自幼亲亲爱爱,那模样娇俏表姐秀英身上撒娇,当然是那种奶对奶、阴对阴相互磨弄的那种撒娇啦,两人早是老相好,驾轻就熟了,后来又听到远处月琴传来有如快板说书般的叫床声,心里又是新奇又是好笑,听起来挺逗趣又挺诱人的,心情大好之下也携手同上极乐。  这会儿倒是伯虎后来居上,已经上了传红的身子了。为了伯虎得以为她报宁王破其李家仇恨,这个小妮子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身心都无条件交给伯虎了,因此无论寅郎何时何地要上她,都是二话不说的配合到底,将那妓家精神奉行至极致。  因此,当伯虎还未离开月琴的身子,传红欣喜地张大水汪汪的眼睛,胯下那“泣血杜鹃”异品名花,早已像是铺了红地毯一般的猩红一片,急迫的准备迎接伯虎那虎豹霸王鞭的进驻。  伯虎鞭儿一进了传红那杜鹃花穴,由于传红醉酒渐散,已可腰儿轻摆、俏臀慢摇的微微应合,伯虎深情望着传红,使她那芳心霎时化成一摊温柔的春水,在胸口激荡,虽是发不出声音,但心中则是狂野的歌咏着深爱寅郎。这可真是严重的病、越来越重的病,唯一的药就是寅郎关爱眼神与胯下火热神鞭,真是管也管不住自己了。  伯虎见她眼中那副忘我之柔情,火热的唇也无所顾忌地叠在她轻颤芳唇上。传红身不能动,却是极为感动承受他充满情欲之吻,几乎要担心自己是否会因为这太过美妙感觉而窒息。传红的樱唇是那么柔软、细嫩,在相贴的一瞬,那柔细触感就已虏获了他的知觉。如梦似幻、如此美好,那气息、那幽香,那全身上下的一切。  无可抑制的挺动身躯,已经停不下来,还要更多更多,俯身在她的脸上落下细碎的吻,再次封住她的小嘴,满心的爱怜使他更深沉狂热地吻她,挑开她的樱唇,直探向她的舌尖,她口里的芬芳令他神魂颠倒,湿滑的舌尖勾动他的欲火。  他双手拥紧了她,将她紧紧压在地面,传红在他的攻势下逐渐意乱情迷,一阵快感窜向她的小腹,她瑟缩了一下但随即挺上,他男性阳刚的气息渗入她的心扉,鼓动着她的血脉,一股热流像狂风般席卷着她的全身,她忍不住发出娇吟,呼吸愈来愈急促。  撑起上身,手心揉着两只玲珑的玉峰,抚摸着她雪白饱满的酥胸,迷醉地呢喃着:“好美……亲亲太美了……”  “寅郎……”胸前传来的灼热使她倒抽一口气,欲情又导引着她所有感官。他倏地搂紧她纤细后腰,攫住她的樱桃小口,手则轻柔爱抚着她红艳乳尖,并以拇指逗弄着她,那小小的蓓蕾欣然挺立应合。  “传红亲亲……亲亲传红……”伯虎反复唤着她的芳名,双唇释放了她的小嘴,开始往下侵略,从她那粉颈来到胸前,然后他捧起她的双峰,含住那花朵般甜美迷人的玲珑小丘。  “啊……寅郎……”低喘一声,而伯虎则吸吮着她的乳尖,双手则沿着玲珑雪白揉弄。  伯虎运起玄功,令下身那鞭儿在他最想要探索的湿润地带,挑逗起她心底欲火,煽动着官能,以那熟练的技巧,虎豹鞭儿在她最温软的核心嬉戏、撩拨,令传红觉得已陷进了一团情欲迷雾,在无边无界之激情与欲念中迷失,而藏在暗中那猛虎凶豹正等在那儿,准备将她吞咽。  “寅郎………”她急切地喘息,从不知道人的身体也能受得了如此愉悦的折磨。开始了那如泣如诉之吟唱。  “寅郎……寅郎……”她一遍遍地呼唤着,如子规那般的凄凉,似乎这么喊着就能早一刻从激情漩涡之中解脱,终于花心一开阴精大放。  伯虎同样陷溺在快感的洪流里,发颤的身躯,带着汗水的背儿,都在显示他已到了极限。“哦,传红亲亲……”伯虎也屈服于两人共同营造情欲之中,当他感到传红花心口阴精之泄出,虎豹灵龟畅快欢饮,也觉得灵龟十分麻痒难耐,“噢”的一声长叹,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小米酒”一般,吐得传红满花房。  传红感到一种拥有情郎之圆满!一种被宠溺般安心。而伯虎则爱怜地吻着她的香颊,在她耳边呢喃甜言蜜语引导着她身子的松弛。  此时天香也与磨过数次的春桃做了最后的了结。春桃对于与天香同房数夜以来,她总是让伯虎先来上自己,之后再与自己叙叙感情的方式很是满意,对于天香很有自己人的感觉,因此春桃值此酒醉将退之时,居然也对着天香做出了扭臀挺阴之回应,令天香极是满意,两人相互满意的纠结缠绕,终于达成令人满意之高潮结局。  这对淫男荡女,连着干了七位美女,当真是淫情欢畅、爽乐无比,一战直杀了将近两个多时辰,果然大获全胜,对于天香而言,也终于实现一家七美、张开白嫩大腿给被她磨弄得淫精横流,待天香最后从春桃身上软软的爬下身来,也是不支的仰倒在她身旁。  看着一家排开八位美女,个个裙裤俱开,绽开的朵朵名花上沾满淫津浪水,个个玉门口中还有一丝白白的阳精流出,唯一美中不足是最后一位名花“急雨扶桑”中尚未灌入阳精。伯虎虽是干得腿软,但看到如此成果,也是乐得心花朵朵开,决定要补足八美。  于是伯虎再度运起洞玄子十三经下手功夫,鼓起余勇,将天香抱住死命插干起来,两人直弄得天昏地暗。其实此时四周景致仍是天清气朗,阳光柔柔,这天昏地暗乃是指两人一路干来已是头昏眼花,双目所见四周景色都发了黑,搞到后来,连伯虎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在干啥,“噢”的一声长叹,最后这一股阳精,就如同偷来白花花的银子一般,全数都收入了天香之花房中之宝库。  谁知道这谢天香居然就在这一日来个胎珠暗结,也不知是因为天香本是女生男相的,在磨弄那七美时,在心满意足之际,带入了众美阴气助其受孕。或者是伯虎那条鞭儿连在七朵名花中沾够了阴元,压下天香之男相令其受孕。又或是她需要在白日阳气十足之时,才会使花房大开,始能将阳精收入。  伯虎和天香丢精之后,两人都累得急喘不已,对于伯虎而言,比当初在龙虎山出师时打通关还累,至少那一次还有由女子主动的,而这一次则是七个人都不能动,全部由自己主动,果然吃力,而天香更是从未一次连上七位女子,而最后又被男子猛插一番,狠狠灌入阳精,因此也早已是魂游太虚,一对狼狈为奸之男女色狼,上身相拥、下身相连的昏睡了过去。  ===================================  【注】追文之看倌,大概都已熟知,在下最喜在伯虎泄精上做文章,“噢”的一声长叹,之后必有不同之形容,只是一次要上八位,丢八次精,八种形容直教fang郎才尽,于是硬凑上八种醉酒。  春 桃“猴儿酒”,典故猴子偷桃  罗秀英“春雨樱花” “清酒”,以樱花为国花之倭国,最喜之酒  陆昭容“露滴牡丹” “女儿红”,唐门女子中最当红者  九 空“幽谷百合” “竹叶青”,唐门女子中最青涩者  马凤鸣“带刺玫瑰” 玫瑰红,配合玫瑰  蒋月琴“蝶兰双飞” 烧刀子,以其动作火辣  李传红“杜鹃泣血” 小米酒,以其最小  谢天香,偷银子,嘿嘿,这会儿再偷上美人儿    本文在暗香中有八美大锅炒之投票,这个部分的描述,已进入投票选项中,如看过觉得满意,尚可回去更改投票。  唐门首度大锅炒已端上,若是追文很紧的高手,敬请协助确认八位美人儿在先前述叙的特性,在这大锅中是否仍旧保有各自之性格。  另也敬请曾发表过爱大杂烩之美食名家,发表高见。===================================          第五十章 被贴标签,不准上床  经过一番疯狂荒淫之后,也不知昏睡多久,当两人再醒来时,身上盖着条薄衿,四周已无他人,起身之后互相发现对方额头各贴了张字纸,两人相视之后各自大笑,然后突然发觉不对,伸手在额头上各摸下一张纸来,伯虎那张写得是“奸夫”,天香那张写的是“淫妇”,这娟秀字迹却像是秀英写的。  显然这番淫浪恶作剧之后,众娘子当中,有人对他俩的作弄挺不满,两人满面通红的愣在那儿好一会儿。  然而事情都做下了,之后无论后果如何都得要扛下来,于是两人手软脚软的站起身来,随意将衣服整了整,相互扶持歪歪斜斜的走回住处,经过桃花庵时里面传来九空之颂经声,通常四娘子九空都在清晨颂经,此番在午时以后之颂经,想必与他俩这番作弄有关,两人不禁相视苦笑。  回到房中的路上,见到多位娘子,两人想要上前要打招呼,众人像见到恶人似的远远就躲开了,前面见到秀英和传红走过来,天香上去叫了声“表姐”。  只见到秀英拿手指放在唇上做噤声的样子,传红则是紧闭着嘴对着伯虎摇摇头,两人都避开了。  伯虎和天香两人觉得大势不妙了,看起来是大娘子下达阃令闭关清野,要众姐妹不可对伯虎与天香假以辞色,当作处罚这对奸夫淫妇的手段了。  在夜晚饭之时,一家子吃得寂静无声,气氛低沉的可以,除了昭容以外,众女都避免与伯虎视线接触,而昭容之眼神则像是望着顽童的慈母,端庄慈爱中带着威严,又令伯虎不敢逼视,因此只能望着碗中扒饭,吃得是食不知味。  对于伯虎爱与美女交欢贪淫之事,昭容先前听信伯虎所言,一切都是因为有任务在身,为了国家社稷安危。在花街柳巷追欢逐乐,是为了避宁王之耳目;到闺女绣房中窃玉偷香是为了破宁王之奸计,达成安定天下之目的。  由于邵道长之来访,以及由伯虎所示之圣旨等物,倒是令昭容大娘子深信伯虎所言,先前伯虎之荒淫及寻芳猎艳果然是任务在身,到底说是圣旨唉,而且还是密旨耶,寻常百姓有谁看过这种圣旨来着,怎的不信……  话又说回来了,寻常百姓既然没看过圣旨,怎知道那黄卷轴上写个奉天承运就是圣旨来着,若是邵道长自己写了一个,用萝卜刻个章盖上去,那么这整件事不就……唉,离题了,谁会做这么无聊的事,咱们言归正传。  如今既然任务完成了,又明媒正娶的将众美人娶回家来,自然就得要改邪归正,不可再荒淫无度,今日伯虎用计将众美醉倒,公然白昼宣淫,虽然他嘴里讲的是为了各家香火,然而怎样也还是与自己过去所熟息之道学格格不入,因此便下令众位娘子要对伯虎有所处罚。  果然在吃完夜饭后,侍婢撤去了碗筷残肴,将那八仙桌打理干净后,这昭容大娘子就要开始审理这对奸夫淫妇了。  若是众看倌特别是爱好凌虐口味者,或许极有兴趣知道,这审讯之中是否有捆绑、皮鞭、滴蜡烛这些好东西?  唉!真是可惜,本文走向是家庭、温馨、爱情、伦理剧,怎么可能找那些玩意儿,况且伯虎一家子都是知书达理的斯文人,怎会用得到刑具,况且昭容大娘子虽则是阃令森严,倒也是极为守礼的,一向是遵从那以夫为天,强调男儿膝下有黄金,是不能随便跪的,若是自己夫君在家里跪习惯了,出去也随便跪别人,岂不丢脸?  因此这番审讯连个算盘也没有,只不过是堂中放了两张凳子,众美围着他俩坐着公审而已。  当原告、被告两人皆已入座完毕,大娘子放出主审官之架势,滔滔不绝例举荒淫之不是败德又伤身,在伯虎听来都是中了礼教之毒,太多的道德文章、食古不化;然而由于大娘子一向阃令森严,最是通融不得,而伯虎也要借其母仪四方之力安定唐门,于是只能忍气吞声,俯首认罪,天香则更像是一位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畏缩在伯虎身旁,毫无先前那女中豪杰之气魄。  接着便由春桃代主子昭容一一数落这伯虎与天香的罪状,一面数落一面向两人打眼色,仿佛是说“小女子只是公事公办,这些话都是昭容大娘子要小女子说的,小女子一丁半点儿也没有责怪寅郎及三姐的意思。”  当春桃罪状数落完毕,昭容随即又放出那道学家面孔,谆谆教诲一家大小那诚意、正心、修身、齐家之重要,引经据典讲得头头是道,意犹未尽。眼见她就要讲到治国、平天下之时,五娘子凤鸣急急的止住她道:  “大姐,咱们今天是否应该只讨论到齐家,否则到了三更半夜还无法了结此案。”  昭容才猛然回神,向凤鸣微笑点头示意,感谢她的提醒,于是便回过头来,要定下了这两人所犯之淫罪,伯虎罪名是奸夫主犯,设计迷醉良家妇女,然后犯下强奸恶状。而天香那淫妇则是从犯,不守妇道,协助奸夫逞其兽欲。  接下来就要判刑了,若是按“唐门家法”之中条例:  “若暗叨私狎以媚情蛊惑官人者,摈出一月,脱下绮裳,同婢一般,服役月满复品。”  若是要依昭容这公正执法的说法,以这一条论罪就挺严重地了,要穿仆婢衣服,服劳役一个月,环顾四周,众家姐妹都露出不忍之色。此时对天香最有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最为同情,就是那身具天生媚体,性欲最强的五娘子凤鸣了;以她自己而言,之前八日轮到被伯虎宠幸插弄一夜都觉得等太久了,更何况是一个月,那可不就会枯渴而死了,因此最有谋略的她也就出面说话啦:  “若说天香三姐此番私自向官人邀宠,自然要以这一条议处,只是此番三姐只是顺从官人意思,或许应该用:<官人在室,取情欢笑不论。>得到豁免。”  听到凤鸣妹子为自己说话了,天香感激的向她递眼色,仿佛是说,真是多谢了,下次姐姐可要多多疼疼你啊。  昭容哼的一声说:“那是指<在室>,如今却野到外边去了!”  凤鸣迟疑了一下说道:“若是照姐姐这么一说,咱们这唐门家法可就有漏洞了,家法之中全部说的都是在室内,没有一丁半点说到室外,如今天香三姐此番若是有任何犯事,可都没在房内,如此一来又要拿哪一条来罚她呢?”  昭容一听凤鸣如此一说,果然这“唐门家法”中,的确只说到在室内的事,倒是因为她在设这家法之时,总是从那齐家的方向想,总想到屋檐以内的事,从未想到居然还可以在室外野合般的交欢做爱!  如今出现的状况,倒是出乎于家法之外,若是当真用那<摈出一月,脱下绮裳,同婢一般>之条例,真有不教而杀之嫌,看来得要修改家法,才能杜绝此事再发生,只是对于今次而言修法已于事无补,心下一阵躇踌。  然而天香此番大胆侵犯各姐妹,若是不罚也对众姐妹说不过去,若是家法可逃,个人恩怨则难逃,于是下了一个责罚,要天香与众姐妹一一赔罪道歉。  至于伯虎嘛,哼!哼!哼!  由于伯虎一向自豪于自己的绘画,而他人又有怪癖,不时强调那所谓的四不绘:润笔不丰、心绪不佳、期限不宽、笺纸不佳;这四种问题只要犯着一样,他便弃笔不绘。嘿嘿,这次管你心绪佳不佳,笺纸好不好,可就要你乖乖的在三日的期限内,无偿的为各位美人绘上一幅画,而且要绘到令众美满意,否则,哼!哼!,就不准你上美人的床!!  由于这两天仍是伯虎与昭容、春桃、天香三人侍房,昭容的心中有气,便着春桃告诉伯虎,不准上她的绣床,要在旁边湘妃榻睡,那天香也罚在帐外湘妃榻睡。  春桃在下达这指示后,心下实在不平,在她心里想,这对天香三娘子而言,这算是哪门子责罚?明明就是赏她与伯虎连着数夜同床共枕,可真要爽死她了。而自己心下也有些为难,实在也很想跟着伯虎去睡湘妃榻,只是碍于必须表现与主子昭容两人一心、同进同退,只得极为无奈的到帐内绣榻去睡,然而为了下这个决定,着实心痛不已。  伯虎听到这判决,虽然与自己平日高尚之作画原则有违,然而为了能顺利上美人的床,任何原则都可抛,没奈何只得加紧赶工,以如期交卷。然而再快也得等到第二天一早才能开始,无论如何还有难捱的一夜要过。  当夜,当春桃侍奉着大娘子昭容一同就寝后,留那对奸夫淫妇在外面的湘妃榻上。伯虎与天香两个人对视无语,没心没情、无情无趣的解衣就寝。  两位睡在并不宽阔的湘妃榻上并不安分,心里都在想着睡在帐子里的昭容大娘子,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绝世姿容,那匀称傲人之玉体,是如此之迷人,却又是令人又敬又惧,明明她就睡在旁边的绣帐内,然而又是咫尺天涯,不得越雷池一步。  两人齐齐想着昭容她那湿润美妙之樱唇,那甜美之嫩舌;想着她那一身雪白的皮肉,肌肤赛雪欺霜,想着她那两团极具弹性之雪白耸乳,两点嫣红可爱之乳珠,想她那柔滑细嫩之丰臀,还有她胯下那露滴牡丹之绝世名花。  两人是一面想着一面的互摸,伯虎想着想着是极为情动,手上摸着的是堪比昭容般的美妙娇躯,开始兴发如狂,而天香摸着的是平平板板,越摸似乎越是觉得缺少了些柔滑润腻。  最后伯虎搂着天香那具雪肤花貌、妖媚迷人之胴体,伸手在她胯间一摸,竟然是淫津淋漓,沾了整整一手。于是伯虎把两人都已脱得精光,只见天香一身雪白,晶莹如玉,一对软嫩丰乳,上面两粒嫣红。  而腿间的那一件放浪名花更是生得可爱,雪白的坟起,一条细缝陷了进去,却又吐出长长花蕊,以及两片嫩红的花瓣,于是伯虎屈下身子,在天香那美妙花穴吮吻下去,一阵花香更令人不能自己,在伯虎的舔弄下,扶桑花穴中淫津浪水如及时雨般不断流出,伯虎尽数饮入以解心中饥渴。  天香也禁受不住伯虎爱抚,不断将身子迎上来,用双手按住伯虎的头,想让他的舌儿深入进去。伯虎眼见天香的玉体起了兴了,就要爬上去,而天香竟似要自我放逐般的翻一个身,跪伏在湘妃榻上,雪白肥嫩的丰臀跷得高高的,扶桑花穴自后面露出一线缝儿,竟像是要自动接受处罚今日之不乖一般,她以极为悔恨似的声调,大声说着:  “相公,奴家今日实在对不起大娘子及众位娘子了,你可要用那鞭儿好好抽打处罚奴家,好替大娘子出出气啊!”  接着,只听伯虎在她白嫩肥臀上轻脆的拍了几下,再将肉鞭儿在花穴上顶了顶,天香一阵肉紧,嘴里娇喘连连,见伯虎还不插进去,把身子不断往后挺去,肥嫩的花穴,像张小嘴含住了伯虎的虎豹灵龟就往里吞。伯虎也不克自制的将臀儿一沉就用力插了进去,肉肉相击“啪”的一声。  天香“啊”的大叫一声,身子一阵颤抖,仿佛禁受不住那猛鞭,她那心里仍在想那昭容,不禁说道:  “啊!相公,您再用那鞭儿抽大力些,奴家今日实在对不起大娘子了……”  伯虎一听再一用力,连根尽入,之后连连冲刺十余次,大腿冲撞肥臀发出“啪啪”肉击声。天香惊呼一声:  “死了,死了,这下鞭死人了,相公再用力处罚,昭容大娘子再不肯原谅奴家,奴家就死了算了。”  伯虎也就不动。天香缓了口气过来,极为受用的样子。回过头来,舌尖舔着樱唇,向伯虎抛了个媚眼。伯虎用虎豹灵龟轻顶花心,觉得那个小肉块含住了龟头一吸一吸的,吸得伯虎一阵阵的麻上来,真乃人间第一乐事。  天香也乐得发出哭声道:“相公,您可不要心软啊,要好好教训我这不规矩的小淫妇,你再抽一抽吧。”  伯虎便依言轻入缓出,急雨扶桑内一阵阵淫津流出,令伯虎鞭儿进出甚是活络,于是奋起神威,越抽越快,肉肉相击声响成一片,天香先还是发出状似苦痛的轻轻呻吟,百十抽后,越发淫浪了起来,伊伊呀呀的叫个不停:  “亲相公,可把奴家给鞭死了,我这小浪屄要被抽破了呀!”  伯虎见天香十分得趣,也就更为加紧捣弄起来,那屄中嫩肉似给插得如同松了开来,不如起先般紧握,却令伯虎更能直捣黄龙,不一刻已经令那天香口不成言,泣不成声,小嘴中仍口口发出那懊悔之言,声声道出那寻死之意,最后花穴也随之大开释出阴精,感到花穴中阵阵温热津液流出,伯虎是爽畅无比,腰上一麻,“噢”的一声长叹,点点阳精,便如滴蜡油般的,热热的滴在天香花心里。  咦?先前虎豹霸王鞭总是如喷泉一般,怎的这会儿会如此斯文?到底伯虎先前已醉饮狂吐了一整天存货将罄,因此这番已无法如先前那般如不要钱似的射得痛快淋漓。  伯虎将那可怜的天香拉过来搂在怀中亲吻,只觉受过鞭笞的她舌尖冰凉,气若游丝,度过气之后天香才回神过来,撒娇似的钻到伯虎的怀里,伸出她那白嫩的小手,握住了那行刑的鞭儿道:  “相公,您真是狠心,居然如此大力鞭挞奴家;只是奴家实是罪有应得,只希望今夜这番自请处罚,大娘子真能原谅奴家。”  伯虎见这精灵古怪的三娘子一番自导自演,也不知要如何配她的台词,因此也就全程闷不吭声、埋头苦干,对着那朵名花做着鞭笞蹂躏的动作。此时见那天香骚得有趣。身子又柔又软令人迷恋,于是胯下鞭儿又扬了起来,与天香来个抵死方休,直疯到三更,方才相拥而眠。  在这令人难眠的夜晚,除了伯虎与天香因思念昭容,不得不苦中作乐以外,那帐内的昭容与春桃也是辗转反侧。昭容是听那天香之自白,说是她因为得罪了自己就不想活了,就要伯虎鞭笞她,还说要抽死她,听她如此呻吟哀鸣,想必十分受苦,心下十分的不安,不禁反省是否自己对于姐妹太过严厉了,于是一方面是对她一掬同情她之泪,一方面也恨自己未能达到完美的齐家目标而伤心落泪。  而那春桃也流泪了,只是此番泪水不是从眼睛,而是从胯下屄眼流出,她听出了伯虎对天香的这番处罚,明明就是让她爽得快死了,听得她差点就忍不住要冲出帏帐,也要伯虎好好处罚自己这个小浪妇,终究忌惮睡在身边的昭容主子,最后只好在胯下换了两条棉巾,最后再多夹上一条棉巾,这才不至于夜里作诗入眠……  啥?!您说春桃只粗通文墨不会作诗,哦!笔误、笔误,应改为“坐湿”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