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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16-20

fu44.com2014-06-03 17:13:27绝品邪少

          第十六章  慧心巧手,通体舒泰  这秀英小姐还真有些撒娇狐媚的本事,哄着伯虎连着两三天的整日作画,这天夜里伯虎开始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腰背僵硬、肩痛手酸,上了秀英的绣床后,直嚷嚷着酸啊、疼的,在他心里想的,是想要利用机会,想要求秀英和他玩些床笫新花样,因此只有一丁点酸痛,就被他讲成了十分。  秀英小姐听到他这般的抱怨,倒是心中歉然,对伯虎产生疼惜之心,于是媚声说道:“寅郎为奴家绘画真是辛苦了,听到你说这里酸,那里痛的,还真令人心疼,不如让奴家为寅郎推拿按摩一番可好?”  “啊?小姐怎会那推拿之术?”伯虎十分惊奇,这千金小姐怎会学这服侍人的功夫。  秀英小姐面有得色说道:“嗯,这是奴家的姨娘教的,爹爹常常夸她的巧手经穴推拿,说是让人疲劳全消,全身舒泰,奴的亲娘就让奴与姨娘学学。每当天气变寒,亲娘腰骨酸痛时,就会要奴帮她推拿揉捏一番,让亲娘苦痛全消,还因此常常夸奴孝顺哩。”  伯虎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先前绘画时,每当告一段落稍稍歇息时,秀英上前帮他一番的捏揉,只道是小儿女间的亲昵,没想到还是有门道的,难怪经她那纤纤玉指的一捏一压,都十分受用。  于是,原本想要用胯下那元气按摩棒,对秀英那甜甜蜜穴来一个不同花样的人工按摩,一听到秀英会那正统推拿并要为自己按摩,立刻改变了主意,就将身上衣物除去,趴伏在榻上,好接受秀英小姐的孝心。  秀英小姐在伯虎赤裸的背部盖上一床薄巾,要他肌肉心神俱放松、勿有杂念,伯虎便松软趴着。于是秀英登榻,先将一双玉手摩擦生热,令那柔软手掌暖和起来,接着以指甲修饰整齐之纤纤玉指,在伯虎头部做双手梳头状,那头皮酥麻之感令人全身松弛;玉指搓揉耳朵,令那血气通畅,疲劳尽消。  接着按摩耳垂下方穴位,原本僵硬的脖子便松了下来,双手左右随即扶住太阳穴,将颈部前后左右地轻轻扭动,果然酸疼俱消。再按住颈背上方之风池穴,头脑果然一片清明。  接着,秀英将伯虎一手举起,按摩手背拇指、食指接合处之合谷穴,一面解释有助于预防来日的头、颈疼痛。她又将那葱白食、中指弯曲,一一夹拉伯虎十只手指儿,想那十指连心,伯虎肉身受到如此照拂,心头也是暖洋洋。又接续拉着伯虎酸痛手腕,前后左右摇摆,同时以拇指按拍手腕中心,以舒解酸痛。  顺着下去按摩手腕关节后三指中之内关穴,接着转至下肢按摩足心涌泉穴,说是让伯虎呼吸、血气顺畅。  待四肢穴道按过之后,秀英便使出那推拿基本八法“摩、推、拿、揉、擦、捏、打、切”,开始由头至脚推拿按摩起来,由那灵巧之手法看来,果然经验丰富。  最初以纤指恰当用力,用揉、敲之法、间杂小量擦法做重点处理。最后则以舒张玉掌的拍打法、及握起粉拳的切法持续增加力道,以舒解肌肉之不适。由其认真态度及充分耐心,那技法竟要直追以按摩驰名的红牌名妓。  这么一节按摩下来,秀英芳额冒出细细粉汗,正待问伯虎那感觉如何,结果却听到一声鼾响,伯虎竟因推拿得太过舒服而睡着了,秀英取了一方绣帕轻拭额顶,对自己成就发出满意微笑,恰巧伯虎一个翻身仰卧,身上薄巾滑落下来,露出一身白玉般的身躯,而胯下软倒的长鞭更是显眼。  前几日秀英与伯虎数度缠绵,那鞭儿一直是长硬不倒,一出来就埋头苦干,倒是藏身于她花房的时间较多,抛头露面的时间较少;虽是与自己十分亲近过,却是从未好好照过面打声招呼哩。这会儿趁着伯虎已熟睡,倒可以和它熟识熟识一番。  于是就用那纤纤玉指,轻轻将那软倒的虎豹鞭提起来,没想到伯虎虽然睡了过去,那虎豹霸王鞭似是自有主张,稍稍触弄便活了过来,胯下宛如一根粗大的钢棒,不停勃动着,高高的翘了起来,直指向天。  细细看那左右不对称的巨阳还真透着些奇异,大大的龟头左边像个虎头,右边像个豹头,用玉指一番逗弄,稍稍上下摸弄一番后,自那虎豹间之灵龟便吐出之丝丝黏滑津液,润湿了秀英纤指,再多弄一会儿,连手心也湿成一片滑不溜丢的。  秀英乃转而紧握虎豹龟头下的肉棍儿开始套弄。这茎儿还真是奇特,上面凹凹鼓鼓的,开始握时还可以防滑手,然而套弄了一会儿之后,那洞玄子十三经玄功牵引,这些凹凸不平处竟然像走马灯般旋转起来,摸在手上更有趣了,有新奇的触感,怪道插入花房之中,会令人那么的爽;想到这里,秀英觉得花芯中紧了一下,有些酸酸的。  “如此搓揉可好?”秀英心下暗道,先前与闺中密友相互逗弄之经验,倒是熟悉身躯爱抚之术,只是密友间都没有带把子,对于伯虎这多出来的一条就得重新摸索了。  在不同于方才按摩推拿的强烈局部刺激,令伯虎醒了过来,嘴里也泄出了喘息。  “寅郎爽否?”秀英迟疑问道。  “啊……啊……好……爽……”伯虎回得断断续续。  秀英听完,立即忽快忽慢变化素手中之动作,也听得出伯虎气息逐渐慌乱起来,身躯各部位渐渐热烘烘。秀英旋即以手握长鞭开始努力挥动套弄,不断扭摆,测试这改造肉鞭之极限。  “呼,呼!”伯虎的喘气声也就更大了。夹杂着来自下方的猥亵噗滋声,原来秀英素手被溢出津汁粘液浸得湿淋,和那肉鞭摩擦时,便发出清晰的“噗滋噗滋”之声。  肉鞭一番套弄后,便将手下移至根部之阴囊,用手心轻轻包住。传来了温温热热的,有莫名感动,秀英战战兢兢轻抚弄搓。  “呵,轻点……”伯虎温柔的吩咐。  听到伯虎如此一说,秀英纤指改为羽毛般轻轻触弄。非常小心、非常注意的轻柔握了几下后,再度的握住肉棒套弄着,看着这在自己手掌心连续发生变化的阳具,心里十分的喜爱。  微微的犹豫一下,最后还是忍不住把脸颊贴向那肉鞭偎了偎,有些害羞地想着:“寅郎先前多次不嫌肮脏,用嘴儿吮吻奴家的小穴儿,让奴家十分受用,奴家是不是也要用嘴儿?”  横在面前正在勃动肉鞭,正是前些天夺走处女之身之凶器,仿佛调节呼吸正准备出击猎物的猛虎恶豹。而秀英经过这爱抚洗礼,已然从可怜猎物,转变为充满爱心之驯兽女。  “想要驯服它就得先爱护它!”想到这一点,先前犹豫皆已消失,一手卷起了前额垂下发丝,另一只玉手扶住肉鞭,先用樱唇在灵龟、肉柱上落下许多轻吻,接着伸出香舌,用舌尖轻舐着虎首、豹头及灵龟的眼儿,毫不在乎舔到口中那些奇怪味道。舌尖沿着马眼周围舔吮了好几下,芳舌舔吮完马眼后,就开始仔细舔吮起龟头的四周边缘。  当口舌稍稍习惯一下之后,便慢慢将樱口张开,开始努力的自灵龟的前端含入,伯虎感到身下肉棒被含入秀英口中,龟头被软绵绵一团覆盖,随着肉棍通过了她的嘴唇,秀英几乎将过半的热硬肉鞭含入嘴中。嘴儿含住肉棒,嫩舌一阵搅动,经过数下舔吮,那肉鞭儿急速勃动起来。  伯虎已是花丛老手,却从未经历如此妙味,心中兴奋狂喊:“妙啊,真是妙极了!”  感受到舌下肉鞭急速跳动,秀英芳心也是很高兴,于是更卖力飞舞着嫩舌,绕弄着整个虎豹龟头,细细体会上面凹凸不平,另一手移至下方,温柔抚摸阴囊。  伯虎那肉鞭儿也是越抖越厉害了。  “这寅郎阳根舔起来也是有趣,再多多舔舐一番。”秀英内心充满着服侍心爱情郎之喜悦,暂时将肉棒吐出樱唇,舔弄动作换作嫩舌沿着肉棍上下轻轻吸吮着,然后秀口儿慢慢舐吮着阴囊,接着张嘴含进半边阴囊,感受到核桃大小的硬硬睾丸,圆滚滚的甚是有趣,便活动起舌头轻轻搅动起来。舔了一边,当然也不会冷落另一边,于是又轻轻将另一边阴囊也含进了嘴里。  房中景象太过淫糜。娇俏可爱青春少女,张开樱嘴含进阴囊,口中嫩舌来回舔弄着两颗睾丸。绣楼中整个房间,回荡着舔弄时“啧啧”、“啾啾”淫靡声,还有伯虎那虎豹般的“呼呼”喘息。  秀英的脸更往下方贴去,她想清清楚楚看明白心爱寅郎的巨阳到底长成什么模样。存着这般心情,如蛮荒探险般,慢慢用手拨开丛丛阴毛,秀脸儿静静向前靠,开始舌头通过会阴,就来到肛门左近。然后秀英像是爱极了伯虎一般,如同孩童舔食最爱糖饴,拼命用舌尖顶弄着肛门的皱褶。而双手则持续握着肉鞭儿上下套弄。  前后夹击、上下交攻之下,伯虎前军、后卫纷纷遭秀英甜蜜袭击,带来了一股微醉般危机感,伯虎十分难耐的就想要泄。  他低吼着:“秀英亲亲,小生快、快……泄了!”  听到伯虎慌乱低吼,秀英用嘴儿封住肉棒,加大手中套弄,头也上下摆动起来,一缓一急的开始吸吮着,另一手的纤纤素指,继续搔扰伯虎后庭。  一波波快感由尾椎顺着脊梁直上脑髓,一阵阵尖锐快感袭向伯虎,他不堪被如此戏弄,“噢”的一声长叹,一股白花花阳精,像是一群妄想落荒而逃的小白军,一滴也没逃过的,尽皆落入秀英芳喉的最深处。  “喝喝!”伯虎舒服地低吼。  泄出之精液,令喉头感到一股热流,那常人难以忍受特有腥膻气味,秀英像是毫不介意,蠕动喉咙将滚烫阳精全数饮入,似乎只要是唐寅的都很喜欢,阳精全都为喉咙所吞没。  “嗯,可让寅郎欢心了。”以行动表达爱意令情郎满意,这心绪让秀英极有成就感、自信心,更有成为唐寅女人的幸福感。  秀英最后用力吸着马口内残留阳精,尽全力地舔取完后,那玲珑可爱的樱嘴,依依不舍离开了肉鞭。深深呼吸几口气后,秀英爬上去在伯虎耳朵边轻轻说道:“寅郎可受用否?”  “爽,真是太爽了!”全身酸软躺在绣榻上,两眼失神直瞪天花板,这是打从心底的回答。  “奴实在爱死郎了。”秀英十分乖巧说完后紧抱着伯虎。  经过一天辛苦作画,总算有所回报,伯虎在泄精后十分舒适之中深深入眠。  秀英在这一夜中,虽然未曾经过伯虎的胯下鞭笞,但是能够以口舌之能,驯服那桀傲的虎豹霸王鞭,也心满意足的傍着情郎熟睡过去。  其实秀英小姐几天来央着伯虎绘画,才画过几张伯虎便已发觉秀英小姐收集画作的企图,主要的原因是:除了最开始时,秀英小姐十分专注看着他绘成画作,到了后来伯虎作画时,秀英并未特别留神,倒是在最后落款,盖上朱印时,则变得全神贯注,一对杏眼儿冒出银光闪闪,笑得十分开心灿烂,一副见钱眼开状。  不过伯虎倒也没有将这一点放在心上,若是绘画就能换上千金小姐献上处子之身,他倒情愿多绘个百十幅画来多换几位处女献身呢。     ***    ***    ***    ***  伯虎住在罗府,与小姐及老夫人的闲谈中,发觉罗家果然将商家老祖宗吕不韦当年格言发挥至极至,也就是那“商人无祖国”的精神,只要利之所趋,和谁都可以做生意,因此不但与朝廷官员关系不错,与宁王及其爪牙都有些交情。因此伯虎完全没有对罗小姐透露元阴八卦阵以及身为豹房密探的秘密。  伯虎倒是透过罗秀英表示与祝,文,周另外三位苏州解元打赌,要齐聚八美的企图,同时明说这正室夫人之位已订为陆翰林掌珠昭容小姐。罗秀英小姐一听伯虎将聘陆小姐为正室,想想那陆昭容可是官家的千金小姐,名声在自己之上,还真是甘拜下风,也情愿为妾室。  而伯虎将这娶八美为妻室之事说给罗小姐听,主要也是希望能透过罗府的生意网与三姑六婆系统,将唐伯虎在南京追妞的风流韵事散布开来,好让宁王爪牙耳目听到这风声回报至宁王府,以免对他男扮女装藏身温柔乡这段时间的失踪产生怀疑。  伯虎在罗府中一住就是五天,秀英小姐在收够名画,饱餐巨鞭之后,便开始催着他快些去央一位名高望重的人前来说亲,好早了却平生夙愿。而伯虎在尝尽新鲜后,也觉得理当如此,于是在最后一夜,两人情意绵绵的,从初更到三更,男欢女爱的,你迎我送,我刺你抵,二人不知玩了多少次,才昏然入睡。  到了隔天清晨,与罗小姐及未来的丈母娘一一拜别之后,才一事不烦二主的,由带进来的那位管家,将这位未来姑爷的西贝姑娘,一路护送回到伯虎下榻的悦来客栈寓所,将他交回给唐庆这位西贝哥哥。          第十七章  阴错阳差,黄雀在后  唐寅出了罗府,回到客栈后,发现先前被遣回苏州的书僮唐庆,要他请祝枝山来南京说亲的,这会儿却一个人在房里,衣衫不整、慌慌张张彷佛要掩饰些什么,伯虎一看到就猜出里面可能藏着莲芸,两人干柴烈火的大白天在他房里胡天胡地。  唉,其实也不能怪他,果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强将手下无弱兵,谁叫主子我唐寅是如此的打遍天下无敌手呢!  问清楚唐庆去苏州的情形,原来祝大人这些天忙,要到正月底才能来,因为担心公子一人在南京没人照应,所以唐庆就没敢停留,连夜又赶了回来南京,只是一连等了二、三天都没看到公子爷,这会儿还在挂念呢。  唐寅听了这番话心里暗笑,你这小子倒真会说话,明明是惦记着心肝莲芸,却说担心公子。为了满足胯下之欲,你这两条腿还真是不辞劳苦啊,百余里路就这样来来回回跑,不嫌累啊。  近来春风得意有些忘形的唐寅却没发现,自己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倒忘了这些日子在罗府与秀英小姐一块时,还不是拿绘画儿换夜里各种花样的插弄欢娱,而且也是搞得手麻肩疼、腰酸背痛的。  因为一切进行顺利,心头还挂有一位谢小姐,而且也不觉疲倦,没有需要在寓处休息。也无意留在这里,看着这两个偷情男女露馅出乖献丑。于是就决定维持改扮女装,直接去谢府行事,索性不在客店停留,交待唐庆祝大爷来时好生招呼,便顺着脚步一路溜达出去。  看看时候尚早,便想出一个主意,找一家香烛店买些香烛纸锭,找了一所东岳庙,独自一人进庙烧香,叫神明体贴自己一片关怀天下安危之心,让他早日上遍八美,以完成这元阴八卦阵,让天下太平。诚心诚意拜完后,心下也在嘀咕,不知这神明好不好哄,灵不灵验;其实上遍八美是重点,天下太平只是附加价值而已。  在庙中观玩一会,吃了一顿素斋,如此将大半天的光阴捱过了,待出庙门时,已是下午未时光景,这才折回大街,备了几式礼物,专诚上谢府去拜望天香小姐,顺便问候谢夫人的病。     ***    ***    ***    ***  天香小姐自罗府回来后,见那母亲旧疾复发,只是肝肠上升、心胃疼痛,并无大碍,一面请大夫服药调治,一面用些忌楠香佛手等丹方服下,病势就减了,让天香安心下来。  这日午饭后,正陪着谢老夫人在房中讲些趣闻轶事,以宽慰老夫人心怀,忽然丫鬟禀报外面有位罗翠姑小姐前来拜访,并呈上四式礼物。天香听了大喜,连忙吩咐请入相见,并亲自与侍婢去内厅门首迎接。  唐伯虎这几日扮女子扮出了滋味,经验也越丰富,天香小姐哪里分得出真假,此时她心里已把这位面相娇艳的西贝罗翠姑当作亲爱的好姐妹,因此相见之下像得到一件活宝一般,上前一个热情拥抱,胸前坚挺双丸又在西贝美女的平胸上揉了又揉。  伯虎受宠若惊之下,原本运功缩入胯下的处女风向鸡,差一点就要暴走冲出献丑了。天香一番相见欢的亲热之后,随即拉着他的手,引入自己的书房殷勤款待。  谢吏部服官京城,唐寅早已探听明白,此时唐寅又故意装腔,要她引着拜见令堂,于是天香便引着他拜见卧病中老夫人,唐寅也装得真像,恭恭敬敬的当着老夫人装神弄鬼,天香又将他胡扯的来历禀明母亲。  谢老夫人瞧见那艳丽的容貌,温文的性情,伶俐的言谈,不由得眯着老眼,紧紧握着他的手,好半天不忍放下,心情大好之下,让身子轻松许多,卧床症候也减了大半。一面吩咐侍婢殷勤相待,又命天香传话下去,让厨下准备一席酒席,老夫人晚上要亲自为罗小姐接风。  唐寅心里暗暗好笑,心想这位老人家可也是未来的丈母娘,果然应了俗谚,看自己这个女婿,越看越有趣。  接着天香小姐又将唐寅带回自己书房,这位天香小姐言谈举止潇洒自如,并没有一般小女儿家般羞涩扭捏,果然有大家风范。两人相谈甚欢,与她谈诗论文之时,伯虎随口卖弄了些文才,就让天香小姐敬服得似天人一般,恨不得随即在家中施案拜他为师。  一到晚上,老夫人卧病症头一扫而空,亲自起身,吩咐将酒宴搬入房中,娘儿俩欢欢欣欣的,陪着那位“雌孵雄”的风流解元开怀畅饮。筳间老夫人不免絮絮叨叨的问东问西,伯虎也是紧着嗓子留心的应对。  老夫人听说翠姑尚未许字人家,由不得望着天香小姐一笑道:“你瞧,你罗家姐姐这样的才貌,日后正不知谁家儿郎有此艳福消受。”  唐寅听了故意头一低做出含羞的样子,天香微红着脸儿,望着老夫人一笑道:“母亲怎的又说到这上头去了,您身子还没全好,还是先歇歇吧。”  老夫人笑道:“我也好久没有与人谈天说地,难得今日罗小姐在此,也让我说个痛快吧。”  唐寅只是在一旁暗自好笑,心中想她老人家这番艳福的话,倒好似对自己女儿说的,哈!除了我唐寅,还有哪位消受得起呢,待你女儿沾到了我胯下的好处,再让她来告诉你吧!  想到这里,便迎合着老人家心理,编些好话将老夫人哄得团团转,不知不觉老夫人和伯虎就多喝了几杯,果然有些支撑不住,醉眼迷糊就要睡去,天香小姐急忙将她扶上床休息。  他俩见老夫人入睡,也收去酒杯,各用些饭,就命女仆撤去残肴,吩咐值夜侍婢小心侍候,便引着唐寅上楼,一同到她的香闺中去叙谈。  唐寅进了香闺之后,镇定了心神,正要想出种种言语,待说得入港之际再婉婉转转的向天香说明自己的底细及来意,最后再用甜言蜜语好混上天香的绣床。  没想到脑袋一阵天旋地转,似乎是不胜酒力的就要倒下来,只见那天香小姐狡黠一笑,一个箭步上来将唐寅扶住,状似十分关心的问说:“是不是醉了,要不要到床上躺躺?”说着也不待伯虎回答,就将他扶上自己的绣榻。  此时的伯虎虽是四肢松软,有口难言,但是神志尚清楚,只觉得自己被天香小姐摆布到床上,先脱去了外衫裤子,就只当她要为自己盖上被窝准备睡了,没想要这天香小姐,一路褪去她的亵衣,将伯虎那白皙光洁肌肤展现出来,一边儿用那纤纤玉手,在伯虎光滑细致触感极佳的肌肤,来来回回抚摸着。  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这谢天香小姐竟然是个花痴,看出来眼前的伯虎是位俊俏男子,就准备要上了他吗?呔!汝等贱民怎可将一位千娇百媚的千金小姐想得如此不堪!当然不是如此啰!  原来这谢天香小姐,平日在姐妹淘之间甚为豪放,好与美女往来宾,特别爱结交貌美有文采的青春少女。在这美女一道,平生最为得意的是有罗秀英这般锦心绣口的娇美表姐;平生最为遗憾的是,是尚未能亲近号称南京第一大美人的陆昭容小姐,如今见到姿容不输自家姐妹花、文采更胜陆昭容小姐的西贝罗翠姑,这到口的肥肉怎能放过?  于是在晚饭间,暗自取出了家藏秘酿的“三杯百步醉”来畅饮。要说这秘法酿造之美酒琼浆,饮用时是入口芬芳、香甘甜美,然而后劲却甚强,自那酒名儿便可看出,饮用三杯后,走上个一百步就要醉倒了,然而这“三杯百步醉”之酒醉却又与其它劣酒不同,不会令人反胃或是失去神智,只是让人身子酸软,口舌难动,却又清楚四周之事。  谢天香小姐自幼常喝这家藏“三杯百步醉”,竟练就极佳酒性,别个女子不必三杯就要禁不住了,她则是再来三个三杯都没问题,因此,这南京城中的名媛淑女,或是外乡来访的官家千金,看到她人长得又美又十分好客,受邀来到她家作客时,往往就着了她这“三杯百步醉”的道儿,成为她床笫间玩物。  啊!这会儿又有那看倌大惊小怪说道,这谢天香小姐居然可以上别个女人,难道是因为胯下带着把儿,果真是位又男又女的触手人妖不成?这下子会不会使伯虎那处男后庭不保?呔!就说你神怪小说看太多,这大明太平盛世怎会有那么多触手人妖?来来来,喝杯茶,且定下心来继续看下去!  原来谢天香这官家小姐,也是庭训极严,知书达礼,重视那男女之防,然而谢吏部奉值北京城,经年不在家中,这小姐由夫人带着也就有些娇纵,虽是防那男女,却让她随意结交闺中密友,又因天香生性活泼开放,因而让她很早就从爱玩的姐妹淘处,习得这磨镜之妙。  然而天香禀性聪慧,自视甚高,深知那已婚女子常常口风不紧、向着自己的男人,可能会坏了自己的名声,而面貌普通的少女又引不起她的兴致,因此对于床头猎物选取算是十分严苛,非年轻貌美处子不上。  一旦上床之后,凭着自己美艳动人的容貌,精妙的磨镜之术,再加上三寸不烂之舌,机巧的辩说这黄花闺女之间磨镜,乃正当性欲发泄,与那十指纤纤的自慰并无不同,况且处子之身又未被破,也没有与那男子勾勾搭搭,对那贞洁妇道而言又何妨之有?  若是那女伴仍然扭捏装羞作态觉得吃亏,她就放出官家小姐的架子,说凭自己的相貌身份,难道竟配不上别家小姐做闺中密友,竟是目中无人吗?于是在恩威并重、软硬兼施之下,凡是被她上过的闺女,十个有九个是继续往来,剩下的那一个就算是不再往来,也羞于向人提起这匪夷所思的闺女绮情。  若是说大江南北真正的处女杀手,这谢天香小姐应是当之无愧,经过她肉欲启蒙过之黄花处女,或许与伯虎在妓院上过的女人数目旗鼓相当,当下这最新的猎物,就是雌孵雄,想要扮猪吃老虎,却又醉得起不了身的寅公子啦。如今两位功勋彪炳之风月高手,各在以有心算无心之下,最后到底是鹿死谁手?着实耐人寻味。  花了这么多的口舌,交待完谢天香小姐的来龙去脉、前因后果,看看天色已晚,说书人也乏了,就明日请早罢。  正是:唯有吾家传至醉,绣榻喜抱美人娇。          第十八章  醉入花丛,图穷见匕  话说这伯虎被那“三杯百步醉”放倒在床,这天香小姐殷勤将他扶上床之后,便除去了他的衣裤,同时上下其中的占便宜、吃豆腐;伯虎此时却是十分紧张,暗道不好,受了算计,全身脱力无法反制,也摸不清楚这天香小姐的意图。  幸好那洞玄子十三经秘注玄功,只要意识仍在,就算四肢无力仍可运功,因此强运缩阳为阴气功,将那阳具隐于下腹内,战战兢兢等待后续发展。  天香小姐起身将灯儿挑亮移至床边,回过头来细看横在绣床上的西贝佳人,果然是“美人如玉剑如虹”,伯虎那雪白的肌肤,娟秀的带着醉红的脸蛋儿真是美,至于那剑儿可是柄鱼藏剑,正隐在腹下,是看不着也摸不着。  天香小姐回到床上,一脸不怀好意盯着伯虎惊慌失措的双眼,轻轻将他那亵裤拉下,这会儿伯虎这“假宝玉美人”可真是裸体横陈啦。  接着天香小姐盯着无助躺在榻上的伯虎,艳红着一张宜笑宜嗔的俏脸,以魅惑姿态解开身上衣裳,令伯虎看得目不转睛,当衣裳解下时,伯虎心头发出悸动,松开那肚兜儿,成双丰乳蜂涌而出,丰满坚挺得令妇人嫉妒,令男子狂恋,顶着一对细嫩粉红之乳头,腰儿纤细,臀儿饱满结实,腿儿雪白修长,十分美丽迷人。  见着天香小姐细腰丰臀的雪白娇躯,伯虎心头小鹿乱跳,热血在四肢百骸乱窜,心内欲火大起,只可惜四肢无力,否则就会翻身上马,将这诡计多端的天香小姐就地正法。  天香小姐脱去衣物后的一身光溜溜,上床后贴着伯虎玉体,还拉着他的手,轻轻拂在自己沉甸甸的玉乳上,伯虎身体不能动,却能感受那润滑的触感,也可以闻到天香小姐身上发出幽幽的迷人香气,当真是醉人的销魂乡。  天香嘻嘻一笑说道:“罗姑娘,你可真是白如玉啊,姐姐这会儿可要和你乐一乐呢。”接着便跪在床上,贴近伯虎的脸,温热的气息呼到唐寅瓷般细致的肌肤上。  这时,天香小姐从伯虎前额开始湿吻,经过鼻尖、带有酒气的嘴唇,樱唇一张,那芳舌毫不客气的直闯而入,在伯虎嘴内一阵的乱搅,让伯虎是一半儿的爽快、一半儿的气苦;这俏妞的嫩舌儿真灵巧,可算是平生所遇舌功第一高手,若非本公子全身无力,这会儿可得要和她好好的舌战一番,以比个高下。  天香小姐也不管伯虎吻够了没,就离开那嘴儿,接着便在伯虎那缓缓起伏柔软富弹性扁平胸口间舔弄起来,舌尖飞快的在两只小小粉红色乳头及乳晕间逗弄嬉戏,丝丝瘙痒之感令伯虎喘息起来。  看倌或许会认为,天香小姐见到伯虎是位平胸族,欠缺那窈窕身段所必需之丰乳,或许会觉得美中不足。实则不然,天香小姐正为有幸接触如此幼嫩娇美玉体,内心深感喜悦;到底在南京这一带,过了及笄之龄,长得又好看的黄花闺女也还是有限。  因此,天香的磨镜猎物,也扩及年纪稍稍小,长得娇嫩可爱正待发育的少女,就算是垂髫少女也可以张罗利落加以调教。而调教天真少女可成为天香的嗜好之一,伯虎那平胸模样倒合于尚待发育之天真姿态。  天香小姐一面舔弄,一面呢喃着:“好可爱、真有趣。”  将那小小乳头舔得挺立红艳之后,接着舌尖沿着伯虎胸、腹、经过肚脐绕了一圈、过了蓬松阴毛之耻丘,来到了伯虎缩阳为阴那伪装的阴阜,看到那特别丰厚又奇形怪状的外阴,发出了大惊小怪“啊”的一声惊呼,然后是一阵令伯虎难耐的安静,以为自己的伪装太差、破功露馅了。  天香小姐细细审视伯虎两条大腿间的那朵假花,深紫色丰厚又充满皱褶的突出内阴,对比于白嫩贲起阴阜,触感粗糙又柔软,几乎将中间缝儿都盖住了,用指尖去拨也看不清里面。  “好样的,居然是难得一见鸡冠花,这磨起来一定很有趣!”一句赞叹的话就显得天香小姐的内行,识人多矣,居然能叫得出这异品花名。  然而她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伪装的鸡冠花的中心部位,居然藏了一柄出必见血的神器,今夜就会要她血流五步。  接着她就扑下去,在阴囊拟形之柔软丰厚花唇上大快朵颐起来,不时在裂缝中轻舐一下。这可差点破了伯虎的十三经玄功,内藏神鞭几乎就要破门而出。若是伯虎此时口中能言,也是能连着叫那爽、爽、爽、爽、爽。  伯虎内藏灵龟,受不了如此作弄,开始口吐涎沫,大量流出那假花,这具有淡淡檀香清清如水的津液,令天香小姐十分兴奋,为加强那快感强度,天香故意发出大声吸吮声,唧唧啾啾戏水声,对伯虎暗示那分泌有多丰富,每下的舔舐都令伯虎敏感阴囊不断抽动,那抽动幅度,远远胜过真正异品鸡冠花,令天香小姐觉得自己果然捡了个活宝。  唯一可惜的是,床上躺着的伯虎,除了神智清楚之外,是全身不能动,嘴里也不能回应。所以是听不到那有趣的叫床声,也看不出肢体反应是否喜欢如此逗弄。  不过熟知这“三杯百步醉”的天香小姐倒也不担心,待会儿与床上西贝佳人春风一度流些风流汗,醉意便可去一些,那时便可动口舌言谈。若是再来个春风二度,多流些风流汗,醉意就会去了大半,四肢可以稍稍活动,身子也坐得起来。  此时正好可以自由自在进行那春风三度,若是在三度之后,则醉意全消,然而也必然累得爬不起身来,刚刚好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天香小姐饱餐完那奇异花朵后,便爬上床头,在伯虎双颊上各留下一个湿吻,美丽眸子带着欲望,直视着伯虎欲念丛生的双眸,芳唇又盖上了伯虎嘴唇吻上了。  伯虎感到天香那对沉甸甸的乳房,正压上自己根本不能相比之平胸,既柔软又饱满,将自己的胸口包了起来,  口不能言的伯虎此时只能喘息低吟,天香香舌一挑,就老实不客气的闯入伯虎口中,来一个甜美如蜜、天旋地转的深吻,肆无忌惮的口舌交缠,让两人都喘不过气来,一时间这四唇相接胜过身上之挑逗爱抚,伯虎沉醉在与天香舌头交缠的愉悦,而天香的手轻巧游移在伯虎身上。  伯虎仰卧于床褥之上,天香伏在伯虎身上,居然就像洞玄子十五式“鸾双舞”的起手式,两人相叠在一起,天香如扭股糖般绕扭动了一会儿,最后将阴户对着假阴、丰乳对着平胸贴住,接着天香秀眼盯着伯虎,满脸诱惑的说道:“好妹妹,姐姐这会儿要教你些乐子哩!”  天香心里想着,当真是太有趣了,只觉得自己胯下暖烘烘的阴户,感受到粗粗皱皱的假阴,磨弄得挺舒服,这可是在别的姐妹间,从未尝过的异味,今晚可真幸福了。美人儿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到处酥麻,有如万千蚂蚁爬上玉户,真是又喜又爽。  伯虎心里想着,当真是太有趣了,只觉得自己胯下膨松松的假阴,感受到柔腻湿润的花唇磨磨擦擦,弄得挺舒服,这可是用阳具插别的女子,从未尝过的异味,今晚可真幸福了。这假美人儿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到处酸软,有如千万蚂蚁爬经阴囊,又痒又惊。  天香已然动了淫兴,看到伯虎的眼神很是顺服,便决定开始好好磨上一回镜,可怜的伯虎,此时醉倒在下方是任人鱼肉,天香先这么的稍稍挺动,下面的伯虎被压着不能动,却轻喘了一声,上面的天香则是继续不耐的向下挺动,将女孩子家最隐秘的部位,用那一片濡湿和温润,不安分的磨弄着那一大朵假花儿。  接着天香便扭着细腰,挺动丰臀,将自己娇嫩的玉户儿,一轻一重、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磨弄着伯虎突出的假穴儿。不多时,娇花中大量花蜜泉涌而出,将那假花的花瓣糊成一片,在磨弄之中,发出浠沥浠沥急雨之声,听起来甚是淫靡。  除了上边亲嘴、下面磨阴,天香那一双素手还甚为不安分,在伯虎平胸、俏脸、腰侧、臀后,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抚摸不已。醉倒的伯虎却只能安安分分的躺着,起初还感到有些怪怪的,任凭天香磨弄,经过一磨一弄、摸摸捏捏之后,随后感到有些意思了,这时才开始体会到,原来女孩儿家之间磨磨弄弄有这样的趣味,就算没有插入快感,却另有不同的甜蜜。  伯虎身不能动,只能任天香为所欲为、磨磨擦擦、哼哼叫叫;耳中听到天香那张樱嘴儿,泄出了含糊不清淫言俏语,水蛇般扭动腰身厮磨着肌肤,眼中看到她那张娇媚的脸儿,写满着征服者的快意。  经过一柱香时间,快感如急雨般哗哗袭来,娇躯猛然一紧,一声娇声欢呼之后,那绷直玉体瞬间松弛,艳红的脸庞,沾着几丝汗水濡湿乌黑秀发,酥软爽快袭卷下身。  对于伯虎而言,到底只是磨弄阴囊仿成之假花唇,虽然也会有些麻痒之感甚是有趣,然而到底并无真枪实弹,不足以让他丢精。那天香小姐也看得出,一番厮磨似乎只是独乐乐,还未能将这西贝罗姑娘带入极乐,抬起头来,看到这罗姑娘眼神,虽未真个销魂,但是似乎也被勾得欲上心头,满脸风情。  轻吻了下伯虎,天香小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轻声问道:“妹妹可感到有趣?”  伯虎经过天香小姐在身上一阵磨弄,倒也急了一身汗儿,消了些酒意,居然口舌能动可以说话了,哼唉一番后,沙哑的说道:“有趣。”  听到伯虎给了正面答复,天香内心充满欣喜,在烛光摇曳之间,抬起那白玉无瑕的娇躯,现出胸前娇美俏挺峰峦,肌肤因磨弄激情染成粉红,一脸诡笑着爬起身来,将平坦光滑小腹下,那伏贴于诱人玉户一团黝黑毛发,朝向伯虎脸儿贴来。  天香小姐下体对着伯虎的脸,心想今晚一次都教给这位西贝美人,好让她领略其中的美妙,届时追求快感之本能自是挥之不去。  伯虎眼见天香小姐的花唇,送到了自己面前,展开之内阴花唇,像大片花瓣儿颜色很红,那花唇张得极开,连内里粉红色花道缱绻皱褶都清晰可见,因先前磨弄动情,正不断流出滚滚蜜汁。  有蕊一条自花芯抽出,长如花叶,这是天香她那长过寻常的花蒂儿,这可让伯虎联想到朱槿突出之花柱儿。伯虎色眼儿看到这里,心底也跟着一路赞叹自己真好命啊,居然又给他遇上了花中异品“急雨扶桑”。  难怪天香小姐与自己假磨镜之时,胯间一直感觉有根手指似的玩意儿,上下扫弄于自己假花唇之间,甚至顶入戏弄藏于其中的虎首豹头,原来竟是这有趣的花柱儿。看来这天香小姐倒有些女身男相,也难怪她容易对女子动情了。  咕唧咕唧之声,正是伯虎贪婪吸吮蜜汁的嘴儿所发出,虽然天香要伯虎吸尽蜜汁,但是才从酒醉稍退之人,根本出不了太多气力,稍稍舔动之后就要停一会儿。天香那充满青春活力之淫情玉户,润红如玉、充血蜜唇间不断流出蜜汁,像极了春潮带雨晚来急,津液顺着花唇滑落,拉出一丝丝的银线,最后滴落在伯虎半开的口中。  “姐姐又要丢了。”天香低沉的嗓音是因为大量消秏体力之故,更显出少女想要将那欲望一次尽情发泄之可爱。最后她将整个阴户贴上了伯虎的口鼻,伯虎只感到愉悦,浑然不知自己欲望会堕落至更深层,这呼吸一窒,洞玄子十三经玄功一个不继,胯下神鞭飞挺而出,当天香娇躯后仰时,扫到她白嫩的臀背。  正是:风流不分雌与雄,逢场做戏假亦真。          第十九章  失风被捕,虎落平阳  天香小姐觉得身后有异,回头见到伯虎胯下生变,怵的一惊连忙起身。然而身为官家大小姐,举止果然不凡,稍事镇静之后,不但不退却,反是挺身而出,一手抓住伯虎下身的把柄严防其逃脱,一手捏着下面两粒蛋蛋,威胁他下半生幸福。  横眉竖眼、杏眼圆睁,恶狠狠的,从樱口中吐出清脆的拷问:“你是何方淫贼,居然敢到谢府来戏弄姑奶奶?快快招来,否则捏爆你的子孙袋,送你入宫当太监!”  哇!好凶的姑奶奶,居然要动用私刑,这可非同小可。伯虎心想,若是将他捉起来送官,还可以装疯卖傻,以花痴精神病为由逃过责罚;再不济找自己好友祝枝山解元公去官府关说送贿也可缓刑;若是判案长官正好为谢府对头,更可能故意判个无罪开释,让他逍遥法外。  然而最最严重者,则是被她用私刑捏破蛋蛋,这可就没救了,这种紧急状况得要好好应付。  伯虎在天香磨弄之时,已出了些风流汗;这一惊之下,更出了一身冷汗,酒气随着汗出,那晕醉也去了大半,虽是仍然四肢无力,但那三寸不烂之舌却已恢复生机,急急忙忙出声道:“小姐请慢动刑,小生乃姑苏唐寅、唐伯虎,因慕小姐才情盛名,特别改扮女装来到谢府,想要与小姐亲近亲近,诉诉衷曲,求取姻缘,请小姐疼惜小生一片痴情。”  这江南琴棋书画四绝才子唐伯虎的大名果然值钱,才一报出是姑苏新科唐解元,胯下的压力就减轻了一半,爆蛋危机暂时解除;只是天香小姐原本怒容满面的娇容,稍稍缓和过来,不过这聪明人也不是三言两语就可骗过,随即手又一紧道:“看你这乔装女子的德性,岂有饱读诗书士子模样?这江南才子唐解元的大名你也敢冒?有何证据说你是唐解元?”  “啊!小生岂敢欺瞒,小生的里衣上挂着作画时的一方玉印,这可是如假包换、独一无二的凭证,想必贵府中也有小生的画儿,小姐可做比对。”  这起头“啊”的一声,主要是小姐问话时,在伯虎鞭儿上之纤指一紧,带来异样体验,令伯虎有感而发。  天香小姐果然是实事求是,一手紧握伯虎把柄怕他给跑了,一手开始在散于床间的衣物间摸索。那一手翻找玉印,另一只拽着硬直鞭儿不放的手不免要扯来扯去,对常人而言简直就是凌虐,然而对于伯虎改造神鞭而言,则是妙不可言。  只见伯虎银牙紧咬下唇,一脸痛苦难耐状,天香小姐看到他这副受苦模样,更是得意,嘴角微扬,俏脸儿上一副快意恩仇模样,执鞭的那只手儿还故意重重多捏几下,只爽得伯虎差点脱口叫好。  其实天香小姐也不必那么小心,没事紧握这鞭儿,“三杯百步醉”后劲颇有力,这酒力消退也是一步一步慢慢来,就算醒酒后下得了床,也要一段时间定定神方可行走,如今伯虎还躺在床上手脚动弹不得,怎跑得掉。  更何况,伯虎还未取到天香小姐元红之前,是绝对不会轻易离开;如今胯下把柄落于天香小姐之手,那伯虎就是要赶他走也不愿走啦……如此说来,天香小姐您还是继续握着鞭儿好了。  东翻西找之下,果然在伯虎里衣领口找到这方玉印。对着灯火,天香小姐细看了一番,果然与家藏伯虎名画的留印相同。伯虎见那天香小姐对这印鉴看得仔细,显然也是书画行家,见娇容上逐渐松下之脸色,知道她已信了自己就是唐伯虎,就稍放下心来。  天香小姐心里已然相信眼前俊俏小生,果然是名闻大江南北的唐伯虎,于是将那方玉印挂回里衣,这时心眼儿特多的芳心却又浮上疑团,那素手儿一紧又逼问道:“看你从罗家表姐那儿出来,说!我那娇滴滴的表姐是不是上了你这淫贼的手了?”  “啊!小生不敢隐瞒,罗府小姐已答应与小生缘定三生了。”伯虎那“啊”一声的理由同上,是爽出来的。  “哼!我就知道我那表姐果然遭你毒手,说!除了我家表姐外,你还诱骗了哪些大家闺秀,良家妇女?”天香小姐一听伯虎上了自己的表姐,一时之间居然起了与伯虎一较长短之心,于是又开始手头用劲,逼问伯虎之战绩,好和自己比上一比。  “啊!小生才刚出道,至今只有陆府昭容小姐和……”  “啊”声的理由再同上,后不再赘述。  伯虎话说到一半,只见天香小姐眼睛一亮,玉手重重一握,急急打插问道:“可是那南京陆翰林家掌珠,陆昭容小姐?”  “啊!正是陆小姐,还有她的贴身侍婢春桃姐姐。”  这时,只见天香小姐表情,先是一番惊讶,继而转为满脸怅然失望,正在暗自懊恼居然迟了一步,却让这姓唐的小子捷足先登,竟让他早了一步上了陆昭容小姐的床,真是可惜。基于自己不上妇人的原则,看来竟要与南京第一美女陆昭容小姐缘悭一生了。  天香小姐原先还有那争强好胜之心,想要与风流才子伯虎比比看,谁上过的处子档次高、数量多,没想到这唐伯虎提到的第一个,就是南京城,不不不,有可能是整个江南的当代第一大美女,看起来其它的可就没什么好比的了,突然觉得有些意兴索然。  唉,既然自己无缘上陆小姐,而这姓唐的又有上过昭容小姐的经验,不如就听他说说看,到底陆小姐有何过人之处,倒也聊胜于无,主意一定,嘴一撇,手又用力一捏,问道:“既然如此,你倒说说看陆小姐有些什么好?”  “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伯虎还没说完,天香眉一锁,手一捏打断道:“这个大家都知道,还有没有?”  “啊!描龙刺凤、娴熟女红……”  天香眼一瞪、纤手又一捏打断道:“这个我没兴趣,还有没有?”  “啊!诗词歌赋、挥洒轻松……”  天香鼻一皱,玉手再一捏打断道:“这个有什么了不起,还有没有?”  “啊!花容月貌、秀外慧中……”  天香小姐香腮一鼓,素手更用力一捏,一副催逼的表情道:“这个只是外表,我要知道里面的!”  啊呀呀,伯虎此时心中真是连声叫苦,再要给她捏下去,可就要爆了,可不是爆蛋哟,而是要爆浆了,连续在鞭儿上捏来捏去,令人爽得难过。真怀疑这谢天香小姐的父亲果真奉值在吏部而不是在刑部,看这天香小姐刑求的功力十分强悍,伯虎熬不过这番酷刑,终于要招出唐门中最高秘密了。  “啊!啊!牡丹花穴、乐在其中。”伯虎满脸忍受不了的样子喊了出来。  天香小姐一听,脸上表情一松,手放了一下,终于得到想要的答案,不过如此轻描淡写也太简单了,于是玉手又一握紧说道:“这有点意思了,形容一下这牡丹花穴。”  “啊!”伯虎又是一声惊叹后,继续说道:“这昭容小姐国色天香般实不必言了。脱去衣裳后那玉体白如雪,其中妙处,真是天上无、地下少,我想世上只有她一人。”  伯虎说到这儿就不言语,想要喘一口气。天香见到说重要处却又不言语,忙手又一抓问道:“她一人又怎的恁?”  “啊!昭容小姐股间亦是雪白柔腻,那蜜裂间珊瑚色的内花唇突出,曲曲折折繁繁复复,竟如同那牡丹花一般,你说这美不美?”  天香小姐听到这绝品好穴的模样,就像是入迷一般,杏子眼儿显着迷离一片柔情,口中喃喃道:“美啊,美啊!”握着鞭儿的手中不由自主的揉了起来,另一只没事做的手儿,也过来轻轻抚弄着阴囊。  “啊!啊!”受到那双面拷问,伯虎呼喊两声后继招:“这妙穴儿经过一番爱抚,会有那大滴爱液含在花唇间,映着光儿如晶莹露珠,真不愧是绝世名花:露滴牡丹红。你道是有趣不有趣?”  天香双眼蒙上一层薄雾,赞叹道:“真是有趣的事,还又有什么更有趣?”一面说,一面双手忙成一片。  “啊!啊!昭容小姐那雪白耻丘上,墨绿般色泽阴毛浓浓密密、长长直直、十分柔顺的长成一片,仿佛映衬着下方红花的绿叶一般。”  天香出神道:“这是极妙的了,还有甚么样美趣?”一面说着,早已忘记自己的手在做什么。  “啊!啊!若是将脸贴近昭容小姐娇嫩下体,便可嗅到如兰似麝,令人心旷神怡之气味,若将舌儿舔弄那迷人花瓣,更有独特之肉香散入口中、沁人脾肺,真是令人爱极。”  天香仿佛饮了那“三杯百步醉”一般,迷醉得几乎口不能言,只能喃喃说道:“妙啊,妙啊!”那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伯虎说到此间,也不禁忆起昭容小姐绝品名花的妙处,继续神往说道:“若对昭容小姐品玉时,用舌头仔细小心自外阴、花唇、花蒂,来回舔吮,花瓣中冒出股股淫液如涌泉般,受那舌头拨弄时,尚可发出淅淅沥沥淫亵之声,那玉户仿佛是水做的极品温泉哪,你道世间有此绝品阴户,是奇也不奇。”  这天香小姐被伯虎说的是芳心引动,淫火大炽,玉户内粘津,滑滑滚流。伯虎也讲得自己情兴焰炽,阳具怒目直瞪,恨不得就在这床上,搂着天香,肏入牝内,消消火气。  当伯虎说完时,二人此时是淫兴大动,可惜一位是不能动,另一位是不敢动,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倒出现了些尴尬。  只听到天香小姐幽幽一叹道:“昭容小姐果真是天下唯一之尤物,真是便宜了你这个淫棍儿,从今以后就是你一人之禁脔,任谁都不能近身了。”  伯虎一听连忙抱屈道:“天可怜见,怎会有如此说法?”受到天香小姐一句苦肉计招引,伯虎居然泄露出唐门机密中之机密,将引诱俏婢春桃与昭容小姐磨镜之始末,像倒豆子般的说了出来。  伯虎这番话,听入天香小姐耳中后,只见她脸上阴晴不定,最后红云上颊,似乎是下定了决心,玉齿一咬樱唇,发出狠声道:“为了却奴家平生心愿,为了那第一美人陆昭容小姐,奴家也就嫁给你吧!”  说完爬上伯虎身,将胯间早已湿淋淋的玉户,对着那根受了好一阵子冷落的神鞭,左右研磨一阵子,硬生生的就要坐了下去。  天香小姐这番无头无脑的话,正令那伯虎摸不着头绪,正想要问明白,没想到天香小姐已上了他的身,将伯虎的鞭儿当成自己破身的工具,于是伯虎就莫名其妙的失身于天香小姐了。  天香此举看似莽撞无理,实则打过了一番如意算盘,正所谓“打不过他,就加入他”之策略,考虑有三:  其一是,既然昭容小姐及表姐都已成为伯虎后宫内宠,而他又乐见妻妾磨镜,如此说来,只要嫁给他,就算是自己无法尝到昭容小姐的头啖汤,但未来长长久久的汤汤水水,定可让她好好的终身畅饮。  其二是,伯虎虽是淫贼,然而这般名气大的人物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想要将他套牢、赖上他,如今他都上了自己的床,不如趁此机会让他把自己身子破了,可不就一切搞定?若是一个不巧,把自己的肚子都搞大了,那更是赖都赖不掉了。  其三是,就伯虎的人才、文才就不用多说,多少思春少女梦想下嫁他呢,看起来嫁给他似乎怎么算都不吃亏呢。  伯虎此时的眼中却落下了英雄泪,终身打雁、居然被雁儿啄中了,一生之中连战皆捷的佳绩,居然在这一夜之间被破。啊!真是太幸福了,喜极而泣的流下快乐的眼泪,从来都是费尽千辛万苦才上得了的美女,这次居然倒过来由美女主动出击,真是幸福啊!老天爷真是开眼了,出去后第一件事,就是去那东岳庙再烧把好香拜一拜、还个愿。  神鞭插入瞬间,些许的津液溅在湿透床榻,经过一连串玩弄,天香那花径内壁已是非常敏感,稍受扭动挤压就让天香连声高呼,由于混合了天香的爱液及伯虎津液,神鞭进入并非十分生硬,但那巨大还是让天香一时难以承受。  天香动作慢而坚定,一点一点为伯虎打开少女密封十余年的花径,忍受处子生涩之初度。天香又刻意推入全根插入,那神鞭已挥开了处女封口,破了那完璧之身,天香转成一声闷哼,娇艳花瓣终于完全绽开,停在花房最深处,满意的吐口气,再次娇躯慢慢往上提起,让滑腻的洞壁摩擦凹凸不平之肉柱。这疼痛对天香不算难以忍受,然而她仍是忍不住流下眼泪,不是为别的,而是为了自己十八年的冰雪贞节。  随着她连绵不断往下冲击,天香小姐花房一次次被填满,带着元红的满溢津液随着肉鞭出入淌下来,顺着伯虎鞭儿,流到丛丛阴毛间。天香加大往下冲击之力,双股下压几乎贴在伯虎胯部,丰满的雪臀一上一下摇动。伯虎无力的躺在枕上,可以清晰看到那少女秘处原本内藏之花瓣,在抽插之间翻出体外,微微翕动着如同急雨下之扶桑,娇艳而耐操。  “唔呜……好……爽……”天香双手不断搓弄自己的乳房,夹紧的腿更是夹紧了神鞭,感到怀中一片空虚,天香俯身将伯虎抱紧,腿儿紧缠对方,感受着伯虎阳具脉动之韵律。  伯虎四肢醉软,只剩下那第五肢还有功用,所有触觉几乎都集中于第五肢的肉鞭上,于是便细心品味天香小姐这“急雨扶桑”妙异之处。  那妙牝儿如艳红色的朱槿一般,花瓣开口皆颇大,而且花蕊蒂儿甚长,这细嫩幼长色泽粉红之花蒂甚为敏感,稍稍磨弄便会转为润泽红玉般微微扬起,挑弄男子阴茎或是女子花唇两皆相宜,当那花蒂一经感动,就会淫雨不断,让花道中十分湿泞。而这扶桑花道是越向里走越窄,因此是进门容易升级难,需要够长够硬的阳具,才能通过那长长关卡到达花芯,畅饮其中花蜜。  多疑的看倌或许会问说,这极窄的花道,岂不要细如竹筷的阳具才能进入?像伯虎这般阳具过粗者,恐怕只能在门口逛逛,若是硬闯可就会挤裂花道吧。  这倒不必担心顾虑,所幸靠这急雨般的大量淫津润滑,过粗阳具不仅容易进入,那紧束的花道还可令阴茎尝到紧收摩擦之快感,而阳具外抽之时,花道中之皱折还会缠绵不已湿淋淋的随着带出,如急雨中飘摇之花瓣,观之更是动人,果然是不可多得之花中异品。  “嗯,啊……”娇喘断断续续从少女芳唇间吐出,伯虎粗长坚硬的鞭儿顶到了花芯,摧垮了女孩儿家长久以来之自信。快感似决堤之洪水,彻底淹没天香之神智。  她勉强抓住伯虎无力双肩,玉腿在绣榻上蜷曲着。  终于,天香发出一声长长哀鸣,手儿紧紧攥住床单,蜷起身子,将雪白的丰臀重重一压,肉鞭儿迎向那早已一片泥泞之小径,顶住内里狭窄的花芯,感受到一股阴精从花芯秘处喷涌而出。而伯虎也忍受不住,“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竟似那狂风暴雨,急打在那扶桑花上。  “好……爽!”天香脱力的喘息着,瘫软在他身上。  伯虎运起玄功,用那神鞭吸取天香释出之元阴,慢慢移动着因流了一身风流汗而退去醉意的四肢,自天香娇躯下挣扎爬出,迅速翻出那藏于里衣中的白色施法绢巾,赶紧将元阴元红转至绢巾。心中暗道真是好险,幸好这酒醉居然在重要时刻就消退了,否则可要浪费一个绝佳的元阴元红。  回头望着横陈在湿透绣榻上的天香小姐,急雨后之嫩蕊,急雨后之美女,急雨后之绣楼,尽是历历在目。天香小姐那初经风雨的私处,清晰展现眼前,濡湿凌乱的丝丝柔毛,楚楚可怜的一朵雨打朱槿,夹在欺霜赛雪的大腿根处,柔嫩肌肤上几许斑斑点点的猩红。羞唇微颤、情缝半开,淅淅沥沥的淫雨,顺着花瓣滴下来。  正是:龙游浅水美女戏,虎落平阳佳人欺。          第二十章  天纵娇姿,美人爆春  眼见天香姑娘破瓜后力尽卧倒,伯虎受了一夜压制,心中很想要好好报复一番,然而身中“三杯百步醉”,酒力刚退,身子还是软软的,虽然胯下长鞭没有问题,但是身体的其它部位实在是有心无力,无奈之下,看在她自动献身的份上,就一笑泯恩仇吧,于是登上绣榻,拥着天香的玉体,盖上被窝共同梦进温柔乡。     ***    ***    ***    ***  一清早,晨曦映红东侧窗帘,天香小姐就醒了过来,空气中弥漫着一夜颠狂之独特气息,然而身边却是空无一人,窗外也是一片寂静。她芳心一惊,勉强坐起身,下阴酸楚告诉她初夜回忆,慢慢掀起凌乱丝被,望着原本洁白床榻上片片暗影,不禁又想起昨夜兴奋冲动,裸露的乳珠竟慢慢挺立起来。  唉!男人就是这样,一得到女人身体后,就不知道躲到哪儿去。唐寅这采花淫贼好像已经溜了,看起来得要央求在衙门当差的父执长辈,寻遍天涯海角将他捉回来,然后拿把尖刀顶在他身后,逼着他就范,这才会乖乖的娶自己了。这有手段、有机巧、有气魄的天香小姐如是想着。  唉!还是咱们女人间有情有义,自己每次上了一位黄花处子,第二天早晨总是会甜言蜜语的讲个不休,等不及到晚上,在午睡时就先缠绵磨弄一番,而且总是要待个三五天才放人走,离开时还难分难解的依依不舍。这有情、有义、有爱、有心的天香小姐又这么想着。  天香小姐一面这么胡思乱想,一面穿上衣服,一面缓缓爬下床榻;或许是前一晚上独角戏,耗费太多体力,居然觉得双腿发软。正待要开口呼唤侍婢进来帮忙,却听到自书桌传来的脚步声,一双有力的手伸了过来扶住她的身躯,转头一望,一张笑吟吟的俏丽的脸儿,可不是那罗翠姑,不!应该是改装的唐寅才对。  原来他还在这里,是自己多心了,以为他是位薄幸男子,偷了人家的身子就走人呢。咦!本来自己一向自诩为女中豪杰,提得起、放得下,怎的才和唐伯虎这个小白脸春风一度,心里就如此牵三挂四的想个不休,这可是怎么了?  天香心里是这么想,嘴里仍是冒出了一句:“我一张开眼却没见着你……”说着就彷佛要哽咽起来。  伯虎忙不更迭的轻抚她的背,告诉她因为醒来时看她仍在熟睡,不忍将她吵醒,下床后来到书桌旁,正准备要画一幅画送给她,没想到就听到她起床的声音,他可是立刻丢下手中的事,急忙过来扶她起来哦。这一股脑的甜言蜜语的哄着,果然就让她心里开朗起来,嫣然一笑,然后要求来书桌旁看着伯虎作画。  伯虎扶着天香来到书桌边,却看到昨日被伯虎擦拭元红,上面染得片片血渍的白色绢巾,正端端正正的铺在上面,天香小姐一看,面上就要变色道:“你是不是深怕别人不知道,你已经要了我的身子似的,怎的将这玩意儿大大方方的放在这儿,还不快些收好!”  唉唉唉!有没有搞错,明明是你要了我的身子,怎的说成我要你的身子呢?  咳!还是算了,好男不跟女斗、强龙不压地头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好汉不吃眼前亏,这种会捏爆子孙袋的姑奶奶,还是不要得罪的好,赶紧赔个笑脸道:“小生实在非常珍惜与小姐的初夜,能够得到小姐宠幸是小生三生修来的福气,小生正准备将这初夜纪念,绘成绝世美图永世珍藏,以示对小姐终身不忘,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一番软言讨好,果然见效,只见小姐听了伯虎如此重视与她初夜之事,内心也是喜滋滋的,只是脸上仍放出那似喜似嗔的佯刁状,娇哼了一声道:“要画还不快画,磨蹭些什么!”  伯虎连声道“是是是”之后,仔细审视被那元红染成片片鲜红色好一阵子,由于前一天夜晚,天香小姐以倒浇蜡烛之势破身,颇多元红流到伯虎身上,因此转那元阴元红时染了颇大片。  闭目瞑思一会儿,脑海中浮现了昨日夜里,品评天香那异品阴户时,想到她鲜红花唇如同朱槿花瓣,那长过寻常的花蒂儿,则如朱槿突出之花柱,于是就有了个主意了。数笔勾勒之后,居然就将绢布上大片元红绘成了数朵鲜艳朱槿,在艳阳下随清风飘扬。最后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天纵娇姿、香盈满庭”!  天香小姐见着那伯虎,刷刷的随意三两笔,几朵娇花即已画成,果然不愧一代书画名家,只是还没有习惯夸他,随口敷衍说道:“噢,这样就画好啦?”  伯虎以为天香小姐在嫌画得太少,急急接话道:“小姐莫急,这只是开始,小生的意思是要画一张倩女报春图的。”  在这姑奶奶面前,那“四不绘”原则还是藏在箱笼里,丝毫不敢怠慢的就要画下去,抬头看着天香小姐翠眉含娇,丹唇启秀,嘴角微扬、琼鼻微皱,又带些娇纵的神色,忆起前夜的那场狂风暴雨,心中顿有领悟。  先调上了些朱红,绘出了带有喜气的大红衣裳,再慢慢工笔细描,花貌盈盈,粉脸桃腮,唇点樱桃,眉盖秋波,接着稍许晕染那云鬓,秀发上插着镶红玉蟠龙掠凤紫金钗,画中身着大红薄袄娇俏仕女已是跃然纸上。  画的是一幅俏女爆竹图,画中一位顽皮佳人,一手掩耳,一手持线香一枝,正准备点燃一只大红爆竹,爆竹上倒写了一个“春”字,画中美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满脸又爱又怕又期待的俏丽顽皮神色,让人看了真是又怜又爱,又疼又惜。  天香小姐看着图中的美人儿,活脱脱就是自己故意放娇装嗔的模样,能将如此神韵画出来果然不简单,只是听伯虎说这是“倩女报春图”,不知道该是怎个解?便随口问了出来:“为何此图叫做倩女报春图?”  伯虎呵呵一笑道:“小姐可见着图中这爆竹上写个春子嘛,若是点然了爆竹,那春字不就爆了吗?就是取这爆报谐音,所以就是倩女报春图。”  天香小姐“啊”的一声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果真有些学问。”  一个早上,到了这个时候才听到天香小姐一句认同的话,看起来这位姑奶奶的下床气可是消了,伯虎就趁机加些俏皮话语,想要逗小姐高兴,于是说:“小生画这幅画儿可还是有更深之意涵。”  “愿闻其详。”天香小姐一脸认真的说道。  伯虎故作诚恳状,充满感情说道:“为了纪念小生与小姐之定情初夜,小生不断思量,要画出何种涵义最为恰当,于是想到这倩女报春最是应景。”  天香小姐听到伯虎又提到了初夜之事,不禁面上羞红、秋波流媚,向伯虎睇了一眼道:“却又是如何应景?”  伯虎故意摇头晃脑沉吟道:“如今看到这图,真让小生触景生情,这春儿便是那男女缠绵之事,这带春之大爆竹便是小生,想那昨夜小姐也是自己去爆那春儿,岂不和这幅图蛮相合的吗?”  天香小姐见那伯虎明讽暗刺自己倒贴他,心里想要发作,然而他说的又是实情,一张俏脸青一阵、红一阵,心里又是羞又是嗔,与伯虎一脸清白无辜、天真无邪状对望良久,终于忍不住两人皆噗嗤一声爆笑出来,天香笑骂一句:“文人嘴上无德!”  “美女腹下有料!”伯虎搂着她随即回赠这么一句。  天香小姐一听可又笑开花了,两人一阵嬉闹之后,仿佛隔阂尽消,天香小姐丢去了别扭小女子姿态,又变成了豪放女子,与伯虎有说有笑起来。  这天香小姐的侍婢,似乎很清楚小姐的习惯,若是有那姐妹淘来到家中,夜中必然有事,第二天早晨小姐必然晚起,小姐还规定若是没有招唤不得随意过来打搅。说穿了,就是天香小姐为了保守与闺中密友磨镜之秘密,因此过了大半个早上,绣楼中都无人打搅,等伯虎将画收好了,天香便唤人上来侍候,并送上早点。  早餐已毕,伯虎依着前面两位小姐的规矩,总要配合美人儿的兴趣做些消遣,好多培养培养感情,果然这喜好算计别人的天香小姐,最为爱好之道就是下棋。  这下棋可也是伯虎四绝中之一绝,当然不能拿自己的绝活儿欺负人家小女子,于是便从饶个七八子开始。  这天香小姐果然慧黠,并未事事依着棋谱来,没事就出个奇兵,若是伯虎一个没看清局势,还真的会被她给蒙赢个一两盘,连续几盘下来,天香小姐仍然是乐此不疲,直说别家闺女大多不好棋道,好不容易遇到高手,得要多学习学习。  伯虎也就一整天都顺其所愿,舍命陪淑女啦……咦?天香小姐像淑女吗?啊呀!放过在下的子孙袋,是淑女!确实是淑女!  天香小姐生性活泼爱闹,这走棋时也不是规规矩矩的,若是伯虎当局者迷、陷入长思时,就会在一旁用那伶牙利嘴、插科打诨,故意乱他,而伯虎也会以牙还牙不时戏谑一番,  这一对活宝,若不论两人棋力如何,只说这舌剑唇枪,小俩口还真是棋逢对手,各不相让。所以一天中这棋一路下来,倒也一点儿都不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