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淫奴妻13(首发龙坛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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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即将结束,情色的时代很快会到来,估计从下一章开始,会有一个时期
的情色描写,终于码字到这里了,虽然很累,但小弟也为即将开始的情色而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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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连郝妙和童儿的葬礼,都是骆晴儿、青蝶她们一手操办的。
直到葬礼结束后,我还是无法接受童儿逝去的事实,对修道之人来说,这是非常危险的,道心随时可能失守,轻则丧失自我、嗜杀如狂,重则道消身死,但我实在提不起兴致做任何事,只想静一静。
骆晴儿她们在我身边说了很多,讲了很久,我却根本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只知道是想让我振作起来,但我的脑海里,全是童儿临死前,凝视着我的眷恋眼神,那是何等的痴情缠绵啊!我忘不了,永远也忘不了···
不知过了过久,青蝶来到我身边,轻声道:“师父已经下落不明,师伯现在却如此消沉,要是师父真的遇险,何人救她脱困?”
我心中微微疑惑,缓缓想着,她的师父是谁?为什么要她的师伯去救?豁然间,我想起一切,她的师父是紫涵,师伯是我,紫涵有危险!一个激灵,我便立刻恢复清醒了,是啊,紫涵现在不知身在何处,我怎么可以消沉下去?
我立刻详细询问众女,这千年来发生了什么事,紫涵为何出宫,有没有交代过要去哪里,何时回来等问题,想查出有价值的线索,骆晴儿和青蝶口舌伶俐,立刻将有关的事情全盘倒出。
在这千年里发生的事,跟我推算的大致相同,虽然小门小派来找麻烦的不少,但并没有任何大能巨擎前来攻打,毕竟这么显而易见的气运,对于真正的强者来说,实在是很好推算,而且神物被我带走,乱淫教内并无值得大能巨擎人物出手的东西,何必费力不讨好的前来攻打?
虽然经历了一些风雨,但乱淫教众女在紫涵的带领下,总算有惊无险的渡过了,要是照着这个势头下去,很有可能坚持到我脱劫,彻底圆满。
可在十年前的某天,紫涵突然接到飞剑传书,她看了书信之后,便独自离去了,而且没有交代要去哪里,所为何事,只说身有要事,不得不往,让众女在十年后迎接我回归,不得有误云云。
听到这里,我心中疑云大起,紫涵不是不分轻重的人,我明明交代不得出宫,她为何突然离去?此刻又身在何方?
想要解开这些谜团,自然要先找到那封书信,但十年前青蝶和骆晴儿便仔细找过,却一无所获,显然是紫涵带走了或者毁了,连宋鹏所化的石镜也一起失踪了。
想到紫涵带着石镜中的宋鹏一起离去,我心中不禁十分不舒服,就算没有之前的那段不堪经历,单单宋鹏知道七星环的下落这件事,就足以让无数大能强者前来追杀,要是紫涵稍有不测,我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毕竟童儿的离去已经是沉重的打击,我绝对受不了第二次的。
须弥山一役,至此结束,表面上我大占上风,轻松脱去劫数,但事实绝非如此,紫涵离去,童儿陨落,我早已分不清自己是输是赢,而且这耗时一千三百年的一役,留下了太多的疑点和变数。
一直以来,我谋定而动,事事谨慎,依照气运行事,所以在跟其他修士争斗时,几乎没有吃过大亏,元始经被我夺取,更偶得四象鼎,炼化无数群仙诸魔,连佛门六菩萨依仗须弥山镇压,都被我借力消去祝融之眼的怨气,最终顺利渡劫,因此我心里一直有些小看周天群修,认为他们只不过是修练的时间比我长而已。
但现在想来,妖魔两道围攻龙华寺,七情、六欲两位魔君居功至伟,她们不仅法力高强,而且这统御男子的媚惑淫功已经修炼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仅仅她们两姐妹的男奴男宠,就已经和六菩萨座下所有的佛修数量相当,再加上其他巨擎的人马,立刻彻底围困压制住戒备森严的龙华寺。
这两位魔君实力深不见底,自然极为可怕,要是平手相斗,一对一我也未必能取胜,论麾下部属,我更是拍着马也赶不上!如果不依靠四象鼎,我绝对不是这对吸精姐妹的对手。
但须弥山一役中,真正对我造成威胁的,却是雷部掌旗使!他的出现,也是一大疑点,在之前九仙魔宫一役中,天庭不是没有派人来抢夺宋鹏,但来人仅仅是一个不入流的苍生子,拿了件威力稍大的法宝而已,而且还是瘟部掌旗使派来的,跟雷部掌旗使似乎并无半点关系,但,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
我隐隐发现,雷部掌旗使的推算功力绝不在我之下,远超众多大能,以他的身份、地位,自然需要随时注意其他势力的动向,当时天庭、地府、血狱、灵山、洪荒、世俗都有所动作,绝不可能完全掩住他的耳目,虽然未必能查出这些势力要争夺什么,但他绝对能推算出一部分的天机!
虽说推算之道没有完全准确一说,但他肯定能算出这场纷争的核心是七星环,就算推算的结果再怎么朦胧,也没人会放弃这等神物的,毕竟混沌至宝的吸引力已经在众多大能身上验证过了。
但是,雷部掌旗使却保持了旁观的姿态,这绝不是他大公无私,或是不在意七星环,而恰恰说明他预知了宋鹏会落入我手中的天机,即使来抢也没用!
这个推论看似是不合理的,毕竟那时的我法力并不高,表面上看,他还是有机会的,其他大能其实也是为此而来的,本着有枣没枣打三竿的态度,乘兴而来,没机会再归,被我镇压了化身,提升自身实力,而雷部掌旗使却依照气运行事,不为镜花水月中的七星环引诱,坐山观虎斗。
不愿意轻易违逆气运,这也是精于推算的修士们的另一个通病,他如是,我也如是!
但雷部掌旗使留下的最大疑点,却是他出手偷袭的目的,当时他的目标非常明确,既不是我,也不是神物,而是看似无足轻重的五女!
这是为什么?五女不过是小角色,而且被炼成了法宝,已经几乎没有提升修为的可能,自然不是害怕她们中的某位会修炼有成,日后威胁到他雷掌旗的地位,所以提前来斩草除根。
而且,他过于迫切的想将五女击杀当场,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堂堂雷部掌旗使不惜使用自损道行的禁术,偷袭时的每道雷电都会消耗他一个甲子的法力,一连十二道雷电发出,整整消耗了七百二十年法力,这才能在千里之外发出我来不及阻挡的攻击,不然我有四象鼎在手,距离五女又近,他绝没有丝毫机会。
显然他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斩杀五女,但这实在是损人不利己的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想了很久,得出了一个近乎荒谬的结论,雷部掌旗使杀掉五女,就是为紫涵的安危着想,也就是说,当时他说的话是真的!
这个结论看似荒谬,却并不草率,毕竟五女对于我和雷部掌旗使来说,实在无足轻重,他绝不会为了几只蝼蚁,特意奔波万里来偷袭,甚至是不惜大损法力,他还没有这么幼稚,更没有这个闲工夫,以他的身份地位、推算能力,自然是谋定而动,想必他发现了什么天机,所以才会为了紫涵而出手。
甚至连紫涵的离去,也很有可能跟他有关系,毕竟以他的推算能力,提前蒙蔽天机,占了先手,我事后自然很难推算出来。
但雷部掌旗使究竟发现了什么天机?他为何要出手暗助紫涵?这些问题我却想不出任何答案,按我一开始的猜测,紫涵应该是某位大人物避劫转世,前生跟雷掌旗相识,可这似乎也解释不通,毕竟紫涵受辱千年,怎么不见雷掌旗出头?
紫涵和我自幼便青梅竹马,都是青冥山下罗河镇人,那时我家里是开医馆的,紫涵家里是开药铺的,也算门当户对,长辈在我们出生前便定下了娃娃亲,日子虽然不富裕,但我们也没受什么委屈。
新婚之后不久,我上山采药,偶然发现一处散仙留下的洞府,得了三卷道书,从此和紫涵勤修苦练,踏上修真之路,一直也没见她显出丝毫特异之处,想不通她哪里值得天庭掌旗使出马,可见天机纷乱,我毕竟不能演全。
如果仅仅如此,那也就罢了,但我静心仔细思索,发现事情比我预想的还要复杂,我一开始用五女的元神替过紫涵等几位女仙的劫数,为何会对童儿产生情愫?我的道心若是如此不坚定,早已死了几百上千年了,凭童儿的法力绝无魅惑我的可能,她自己也因我受我牵连而死,自然不是她下的圈套,那究竟是为什么?
难道真的前缘注定,有此一段情债?一时之间,哪里想的明白?
童儿临死前,求我相助她们的圣祖脱困,我既然答允,自然要尽心尽力去做,可这件事也是麻烦之极,狐族苦寻多年,却始终连她们圣祖被困何处都查不出来,更遑论救其脱困了,我虽精于推算,但卦象也是含糊不清,显然是有人遮蔽了天机,这倒是毫不意外,毕竟镇压狐族圣祖的那些大能,绝不会放任别人去救,使些手段也在情理之中。
而且,童儿虽然没来的及说出多少信息,我对于她们的圣祖几乎一无所知,但通过她仅有的遗言,我也能想明白不少事,不过疑点接踵而至。
首先,狐族圣祖是被灵山、天庭、世俗的大能联手镇压,这自然说明狐族圣祖肯定有通天彻地之能,否则何必如此劳师动众?
其次,这些大能为什么不是直接斩杀狐族圣祖,而是将其镇压?是不是他们根本无法斩杀狐族圣祖?既然狐族圣祖如此强横,又为何会被镇压?
最后,狐族圣祖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一直到十几年之后,我查阅了一部分世俗中的文献,最终确定,狐族圣祖应该是九尾狐王妲己!
当年世俗人道内杠,大周国起兵讨伐殷商国,妲己身为洪荒妖王之一,带领麾下妖族相助殷商国最后一任国君纣王,但大周得到灵山和天庭的援手,最终灭掉了殷商,纣王自焚而死,妲己从此不知所踪,时间、事件、人物完全吻合,所以我是有理由相信狐族圣祖是妲己的。
洪荒、天庭、灵山三大势力掺入世俗内斗,无非为了利益二字而已,而世俗借兵于外族,又如何不是为了利益?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既为利往,大抵如此。
虽然了解了一些情况,但不代表问题即将解决,毕竟九尾狐王在哪里,我还茫无头绪,就算找到了,要如何助她脱困?那些大能联手布下的禁制封印,绝不会被轻易破解,单看九尾狐王如此强横,却始终不能翻身脱困,由此可见一斑。
此事艰难险阻无数,且疑点重重,但我也只能迎难而上了,毕竟童儿最后的心愿,我一定要帮她达成。
这些巨擎人物,已经令我焦头烂额了,但真正的危机还是在那些神物异宝身上,毕竟它们纷纷出世,肯定不会是无缘无故的,出现的强者越来越多,显露的天机越来越玄奥,眼见得周天之内即将杀劫大起,生灵涂炭,我的心中不禁涌起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感。
凭我现在的实力,最多勉强自保,想寻回紫涵,并护佑她不在浩劫中陨落,却是难上加难,只有不断提升实力,才有一线生机。
一想起提升实力,我首先想到了祝融之眼,它的怨气几乎消耗殆尽,正好可以为我所用,毕竟祝融统御万火的天赋神通令我羡慕异常,而且神族、妖族的许多道法、秘术,都跟血脉有关,我虽然没有妖族血脉,但炼化祝融之眼后,最起码可以自如的使用神族秘术、道法,甚至是掌握神族克制诸多种族的秘奥。
我刚想到这里,青蝶忽然走来,有些紧张的道:“师伯,姜师叔醒了,您去看一下吧。”我心中一凌,回到大殿之上,朝四象鼎内看去,只见姜甜儿满脸痛苦神色,看我来了,低声道:“姐夫。”
我点了点头,道:“感觉好点了吗?”姜甜儿道:“好疼,姐夫,我不会死吧?”说着话,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我知道受伤重病之人爱胡思乱想,便安慰道:“你昏迷很久了,一直被四象鼎护住元神,滋养肉身,此刻醒来,说明性命无碍,放心吧。”
虽然性命已无大碍,但姜甜儿想复原的话,最起码也得苦修百年,而且只能恢复到原来的水平,毕竟身躯被炼化成法宝,除了继续当法宝来炼制外,几乎没有再提升的可能性了。
一连数日,仔细看护着姜甜儿,这才算彻底保住她的小命,安排骆晴儿带她去静室调养,众女提着的心也慢慢放下了。
随后,我召集众女,查看她们的功力进境,对于她们的不足之处一一指点,同时赐下大量丹药,竭力提升她们的实力,此时,我自然已经察觉单单自己变强,不足以应对接下来的凶险杀劫,虽说众女的实力提升相对缓慢,但向幼苗浇水,自然有长成参天大树的时候,将来或许众女会有大放异彩的一日。
一连开坛讲道九日,将诸多法门传授众女,这才开始自己闭关,准备炼化祝融之眼。
祝融之眼是上古大神躯体的一部分,虽然已经消磨掉了怨气,但真要炼化进自身,融入血脉,还是有极大风险的,若非我急于提升实力,是断不会出此下策的。
毕竟,我的本意是将祝融之眼炼制成法宝,如此一来,虽然无法得到神族血脉,有些暴殄天物,但却不会有丝毫风险,可现在迫于外界巨大的压力,我只能冒险一搏了,要是真的将祝融之眼炼化入自身,好处无法估量,远比炼制成法宝要实用的多。
我取出一柄短剑法宝,将额头肌肤割开,把祝融之眼安放在切口里,一股暴虐燃烧的杀意立刻涌入脑海,我合上双眼,以自身道心对抗杀意,意识顺着杀意涌来的途径,追本朔源,寻找祝融最后的意识残片,唯有击溃它,才能彻底炼化祝融之眼。
虽说继续拖下去,它这无源之水也耗不过我,只要坚壁清野,截断元气,行绝粮毒计,最多再过百年,祝融的意识残片就会彻底枯竭,不过我已经没有百年的时间来浪费了。
我的意识侵入祝融之眼内,来到祝融意识残片统治下,虚无的火焰空间里。
放眼望去,四周皆是无尽烈焰,没有大地,没有天空,更没有水,甚至连热浪都是笔直朝上的,因为没有风!这里只有终年熊熊燃烧的火,炙的皮肤疼痛,两眼发干,汗水一刻不停的流出,却又被火焰瞬间烧灼干净。
在火焰中穿行,仔细搜索着,道袍着起了火,很快烧得一干二净,接下来,肌肤变得干枯,我抬起手,指甲已经因高温而扭曲,指节宛如干枯的竹子,显然血液即将被蒸发干净,四肢百骸没有一处不痛如刀割。
如果再找不到祝融的意识残片,我的元神意识就要受创了,但我根本不想退后,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或许是真的,但死骆驼绝对跑不过马!
我缓缓转身,盯着一处虚空,静静看着那里的火焰升腾,淡淡道:“看够了吗?如果看够了的话,你可以安心的去了!”
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响起:“蝼蚁!你挑衅我的威严,必将永坠火窟,不得超生!”
我冷笑道:“我是蝼蚁,那你又是什么?你只要知道自己是谁,我就留下来,在这火窟里永远陪你!”
那个声音一怔,喃喃道:“我是谁?我是谁啊!蝼蚁,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淡淡道:“告诉你也可以!但代价就是你要彻底消散!”
那个声音缓缓道:“蝼蚁,如果你不说,我就焚毁你!”我哈哈大笑:“如果你做得到,还会和我废话吗?”
四周恢复寂静,过了很久,直到我腿上的骨骼被火舌舔着,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吱”声时,那个声音才再次开口道:“我答应你了!告诉我吧,我究竟是谁!”
我双手一拱,正色道:“你是火神祝融!掌控万火,无论先天、后天,皆为你所统帅!但,你早已在无数年前陨落了!”
那个声音仍然保持着威严,却多了几分苍凉:“祝融?不错,我的名字是叫祝融!我是万火之尊啊!那··我怎么会陨落的?”
我道:“你和水神共工大战···”那个声音变得高亢,打断我道:“共工?听到这个名字就觉得讨厌!他死了没有?”
在询问仇敌的生死时,他的声调变的坎坷不安,显然是极为在意胜负的,之前听到自己已经陨落,他没有丝毫紧张,但现在···他不愿自己是失败者,强者看重尊严,胜过生死!
虽然我一定要得到祝融之眼,但我不希望这位上古大能失去最后的尊严,我正色道:“他也陨落了!将他击杀的那位强者,正是你——火神祝融!”
“哈哈哈···好!好!好!斗了一辈子,他还是先于我死了!我已经没有遗憾!你···叫什么名字?”那个声音透着英雄末路的凄凉,却又满怀欣慰。
我淡淡道:“我叫叶凌玄。”
“不怎么好听呢!不过,也没关系了。叶凌玄,我要走了,拿走你想要的吧!”那个声音说完这段话,便归于沉寂了,四周的火焰变得温和,不再试图焚烧我。
我拱了拱手,道:“祝融,走好!”没有回答,我知道,他已经去了,然后我便开始在这个空间刻下我的元神印记。
瞬息之间,我的四周开始产生变化,火元力变得极为亲昵,似乎是从小养大的宠物一般,祝融的控火神通,确实远远超出我的想象,得此强助,我的实力势必更上层楼。
缓缓睁开双眼,我知道祝融之眼已经和我融为一体,至于血脉融合的问题,自然也是水到渠成,我本以为自己会感到高兴,但此刻我却没有丝毫愉悦感,反而觉得十分沉重,毕竟,在以后的某天,我也许会陨落吧,那时,不知是谁来送我?
想到这里,我不禁自嘲一笑,轻吟道:“今日葬花人笑痴,他日葬侬知是谁?”
日子一天天过去,众多敌人却都没有丝毫动静,似乎乱淫教已经被世人遗忘,但我知道,这平静只是暂时的。
一边帮姜甜儿调理身子,一边融合血脉,还要随时指点众女的修炼,日子虽然安宁,却也显得忙碌,转眼间,十年过去了,神族血脉已和我的血脉彻底融合,我也准备游历四方,寻找紫涵的下落了。
众女本就苦修了一千三百年,又得我十年调教(注:此调教非色情啊,别误会,男主是正人君子,一般不吃窝边草···连水龙吟自己都不信,大家尽量相信吧),个个修为大进,尤其是资质最好的青蝶,此刻的功力已经不亚于当年的紫涵,看来继承紫涵的衣钵,非她莫属。
临走之前,替她们重新炼制了飞剑、法宝,尽量提升她们的实力,又仔细叮嘱了一番,这才上路。
不出宫门还好,一踏出宫门,本该沉默无语的两件神物,立刻发出轻吟,开始对我走的路线指手画脚,不按它们划定的路线走,便一刻不停的鬼叫狼嚎,不胜其烦,而按着它们指引的路线走,它们便不发一声,似乎死了很多年一样。
不过,按它们指明的路线行走,会有种奇异的韵律,每一步踏下,似乎都隐隐触摸到天道自然,自身真元、法力的运转也无比顺畅,推算数次,也算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可以肯定,我的气运是在缓缓变强上升的,而我故意走错方位,这种韵律就会立刻被打断,气运也开始缓缓下降,一连几次,都是如此,我也就依着它们来了。
但我也不是好欺负的,想不给个交代,就指使我,睡醒了没?管这俩榆木疙瘩是什么绝世神物、稀世珍宝,都没得商量!
奔波数月,此时已经走到大金国境内,即将进入大宋的疆域,我走的不是官道,只是寻常的土路,但显然常有路人来往,路边也有茶摊之类的,立刻坐了进去,要了一壶淡茶,准备和这俩榆木疙瘩斗一斗。
不出我所料,我屁股一沾板凳,元始经和四象鼎立刻发出轻吟,催我赶紧上路,茶摊里都是凡人,我自然不能随便开口对神物说话,不然肯定被当成是疯子,暗中传音骂道:“催什么催!一路放着好路不走,净走些荒山野岭,我法力虽高,但也经不起这个折腾!等我喝壶茶,歇个三天三夜,再上路不迟!”
两件神物的鸣叫立刻变得急促而高亢,我故意调侃道:“上吊也要让人先喘口气啊!腿长在我身上,我想走就走,你们不愿意留下,自己走好了!”
听了我的话,这两件神物的鸣叫巨大到几乎震破我的耳膜,但我却暗暗得意,知道它们也会着急就好办了,在我眼里,它们跟两件蠢物没什么区别,虽然通晓气数,但没有灵智,迟早被我诈出天机来!
想到这里,我伸手入怀,抚摸着元始经、四象鼎,淡淡道:“咱仨凑一块,已有数千年光阴,虽然你们始终不肯告诉我,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但我还是要问你们一件事,你一们定要回答,否则我就算不和你们同归于尽,也绝不肯做你的棋子!”
它们立刻停止鸣叫,全无动静,但我毫不理会,缓缓问道:“你们··是不是想让周天六道归复混沌!”
元始经微微一颤,我能隐隐感觉到它给出了否定的答案,我的心立刻放松了下来,不管它们的目的是什么,最起码没有想要毁灭周天六道所有生灵,这已经比我预期的好很多了,至于这榆木疙瘩是不是在撒谎,我自然心中有数。
但人性贪婪,我不再满足于这个答案,立刻打蛇随棍上,接着往下问道:“那你们的目的是什么,跟贫道说一下,贫道保证不透露给任何人知道。”我竭力使自己看起来和善些,以求博得它们的信任。
结果显而易见,元始经、四象鼎继续装傻充愣,恢复了寂静,我连哄带威胁的折腾了半天,它们都没有丝毫反应,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我也无计可施了。
走进大宋边境,这两个榆木疙瘩又开始鬼叫,但不是催促我上路,而是让我在附近找某样东西,我立刻精神一振,毕竟能让蠢物,咳咳,神物这么迫切寻找的,估计不会是一般的东西,立刻发出神念,四面八方仔细搜索。
一边搜索,一边想,它们到底要找什么呢?我心里暗自猜测应该是其他神物,或者是···紫涵!毕竟,我出来游历四方,目的就是紫涵,这两件神物也肯定是清楚这点的,难道它们终于开窍,准备替我这个主人做一点点事?
把方圆五百里仔细寻找了七八遍,我终于确定,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不用说神物、紫涵,就是灵脉、奇药也没见一点!凡人村落、城镇倒是不少,但连一个根骨、资质好的人都没有,纯属鸟不拉屎的地方!
就是这么一个破地方,这俩榆木疙瘩还不肯放弃,坚持要找下去,而且一走出方圆五百里范围,立刻鬼叫着要回头,最后我实在忍无可忍了,找了个破败无人的山神庙,清理出一张供桌来,躺了下去,爱咋咋地,老子不走了!
俩榆木疙瘩鬼叫半天,我只当是放屁,最后无可奈何的沉寂了下去,我也不管这俩榆木疙瘩能否听懂,自顾自的调侃道:“因过竹院逢僧话,忽闻春尽强登山,又得浮生半日闲,终日昏昏醉梦间。”虽不指桑,却也骂槐,心中不禁暗暗得意。
(注:此诗是唐代李涉的《题鹤林寺壁》,原诗顺序如下:终日昏昏醉梦间,忽闻春尽强登山,因过竹院逢僧话,又得浮生半日闲。小弟在这里打乱了顺序,是为了应景。)
因为这千余年来,明争暗斗无数,精神十分疲惫,最近十年也是忙于炼化血脉,指点弟子,救治姜甜儿,实在没有休息的机会,因此这一躺下,倒是睡了个安稳觉。
睡了数个时辰,忽然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瞥了一眼,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走进庙门,看到庙里有人,似乎怔了一怔,脚步迟疑,似乎考虑着是否退出去,过了片刻,慢慢走到大殿一角,蜷缩了起来,看来这破庙是他的家呢。
我打量着小乞丐,只见他皮包骨头,满身灰尘、污垢,头发乱蓬蓬的,神情极为怯懦,见我看他,便把头低了下去,同时双手抱膝,缩成一团,显然心中满是紧张、恐惧,但他却没有离开,这是不是因为他已经无处可去?
若是如此,未免太悲哀了,但这也是乱世凡人的宿命,这小乞丐不过是其中一个缩影而已。看了片刻,我不再理会他,背过身子,继续睡觉。
过了一个时辰,那小乞丐忽然动了动,从满是尘土的衣襟里取出了几枚野果和一个冷馒头,看了看我,竟似想和我分享晚饭,但他似乎有些迟疑,我并不转身,开口道:“你要是想请我吃饭,就把那馒头给我,我不吃野果的,要是舍不得就算了!”虽然我早已辟谷,但看到小乞丐想和我分享食物,却忍不住要试试他的诚意。
小乞丐迟疑了片刻,站起身来,走到我背后,将冷馒头放在地上,又走回殿角,开始剥着野果吃,我转身站起,拿起冷馒头,掰下沾着灰尘的部分,随手抛在地上,同时留意着他的神色,他看着被我丢弃的脏馒头,咽着口水,我毫不理会,将干净的部分吃下,伸个懒腰,躺下继续睡。
过了一会,那小乞丐走了过来,似乎想捡起地上的馒头屑,我冷冷开口道:“我不吃的部分,也不会让别人吃的。”
他慢慢走了回去,蜷缩起来,一夜无话。
第二天,小乞丐起了个大早,走到十几里外的小镇上乞讨,被人训斥,受尽了白眼,才要到了两个馒头,然后在山中费力的四处找野果,最后回到庙里,依然是我吃馒头,他自己则吃野果充饥,如此持续了数日。
当他又一次把馒头给我时,我终于忍不住问道:“你自己乞讨来的食物,为什么分给我?”小乞丐怯怯的看着我,低声道:“我父亲告诉我,招待客人要用最好的食物。”
我点了点头,道:“令尊在哪里?”小乞丐眼圈一红,道:“两年前生病去世了。”
虽然看到他孤身一人,我已经猜到了,但听他亲口讲出,还是忍不住轻叹一声,道:“葬在何处,能领我去祭拜一下吗?”小乞丐点了点头,令我走到后山,指着一个土堆,表示他的父亲长眠于此。
这样一位父亲,应该得到尊重,我取出香烛、黄纸,祭了一场,暗诵往生咒,超度逝者的在天之灵。
祭祀完毕,我对小乞丐道:“你请我吃了几顿饭,现在该我回请你了,跟我来。”说着话,大踏步朝山下小镇走去,小乞丐迟疑了一下,还是跟了上来。
虽说我法宝不少,但身边钱财却不多,可这不是问题,我虽然没有金银,但县令家里有不少的。县衙好歹也是经过儒门修士布置了禁制的,但以我现在的法力,就是大宋皇宫的禁制也拦不住我,随手借了几百两黄金,县令却始终茫然不知,所以也没让我打借条。
领着小乞丐走进小镇,神念一扫,已经找到当地最大的酒楼,直接奔赴那里,小乞丐却极不适应走在大路中间,几次三番要沿着墙边阴影走,都被我拉回来了,到了小镇中心相对繁华的地带,行人渐多,小乞丐显得极为紧张,汗水直流,一双小手紧紧拉着我的道袍,反而不敢离开半步了。
来到最大的酒楼前,抬眼一看,招牌上写着“聚友楼”,拉着小乞丐就要进去,门口的店小二一斜身拦住去路,眼睛上下打量一番,又看了看我身后的小乞丐,冷哼一声道:“这位道爷,你要化缘也得挑个时候,这马上到饭点了,还让不让大伙吃饭了?”
我经历数场大战,又被须弥山镇压千年,此前更奔波了数月,这身道袍虽是法宝,却已有些破旧,但我的肉身已经极为强横,因此一向也没在意道袍的事情,不想这店小二以貌取人,竟摆起了架子,当真是势利得很。
听了店小二的嘲讽,我不禁气往上撞,但对于这等蝼蚁,我还不屑发火,随手取出从县令那里借来的五两黄金,晃了一晃,道:“这位小二哥,贫道不是来化缘的,这锭金子寄到柜上,等吃完了饭好算账。”
金子出马,一个顶俩,店小二的脸色立刻大变,亲昵无比,恭谨有礼,估计他爹娘都没见过他现在这幅孝敬模样。
掌柜的也坐不住了,出来打圆场,训斥了店小二几句,亲自安排了雅间席位,又吩咐店小二好生伺候,这才退了出去。
偌大一个人雅间,坐十几个人都有富余,此刻却只设两座,小乞丐浑身不自在,黏在我身边就是不肯坐下,让他点菜,也是连连摇头,慌乱不已,看那神情,仿佛是要把他拖出去斩首一般。
我只得吩咐店小二取过菜谱,按照孩童爱吃的甜腻口味点了几个菜,考虑到小乞丐没吃过鸡鸭鱼肉,又点了些荤菜,同时要了两坛酒。
没过多久,酒菜齐备,小乞丐却说什么也不动筷子,我示意店小二退出去,然后每个菜先尝了一口,又给他夹到他盘子里一些菜,他这才开始风卷残云般的狂吃猛喝,我微微一笑,自斟自饮。
没过多久,就看到小乞丐摸着肚子,直打饱嗝,却舍不得放下筷子,但他人小腹浅,实在是一口也塞不进去了,只能带着无限遗憾的眼神,死盯着面前的菜肴。
我刚要起身结账,就听到楼下边一阵骚乱,掌柜的喊道:“偷县太爷金子的响马就在楼上,各位官差老爷可要小心,那贼道有些扎手!”
看来,掌柜的见我随手拿出五两黄金,认为我是江洋大盗,去衙门通风报信了,而青天大老爷估计也发现自己辛苦搜刮的赃款被盗,所以派了捕快来缉拿我。
(未完待续)
修真淫奴妻14(首发龙坛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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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大餐的开胃菜已经出炉,尽情品尝吧,下一章还有主菜呢,因为周一至
周五要正常上班,所以更新速度会稍稍减慢,但肯定不会太监,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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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闻言,我冷笑一声,不再起身,静等官差上门,好来个拒捕的武戏,也算给小乞丐消消食。
“砰”的一声大响,雅间的门被猛地踢开,几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捕快冲进房来,或举铁尺,或扬锁链,齐声呐喊,好不吓人!
小乞丐哪里见过这等阵仗,立刻吓得小脸发白,几欲昏倒,我伸手按住他脊背,注入一道元气,护住他的心脉,防止他受惊过度。
跟着一抬腿,将众捕快踢出房门,摔得七荤八素,立刻传来阵阵哀嚎,一个捕快呻吟道:“贼道,你偷了县太爷的黄金,还敢拒捕,当真是无法无天···”
我冷笑道:“小小的县官也敢称爷!贫道借他搜刮的民脂民膏救济穷人,是他的运气!不怕告诉你,贫道就是借了你们大宋的玉玺,赵匡胤也不敢对贫道这般大呼小叫!”
听了我的话,楼上众捕快和楼下掌柜、店小二都惊得呆了,一个捕快脸色惨白,挣扎道:“你··你居然敢擅呼当今天子的名讳!”
我淡淡道:“别人呼不得,贫道偏呼得!贫道暂住在十里外的山神庙,你们要是不服的话,叫赵匡胤来见我!”
随手施个定身咒,将酒楼内一干人等定住,倒不是怕他们跑去通风报信,而是我还有事没忙完,暂时不想镇上太过混乱。
拉着小乞丐走出酒楼,找到镇上最大的绸缎庄,走了进去。
不给掌柜的以貌取人的机会,直接取出五两金子,放到柜台上,黄金已经说明了一切。
掌柜的十分热情,连道爷都不喊,直接喊上仙,道:“上仙,您老人家是想买什么式样的道袍啊?本店货色齐全,远近闻名···”只见他口若悬河,竭力描述自己店中的衣裳,就差说皇宫的服饰也是他们进贡的。
我淡淡一笑,心道:“肉眼凡胎,居然能看出我是仙修,只怕不是福至心灵,而是黄金动人心吧。”
当下,咳嗽一声,打断掌柜的话头,道:“不是贫道买衣裳,是给我这位小友买,你看他穿什么好看。”
掌柜的微微侧首,看那神情,似乎直到此时才看到小乞丐,一来是他眼里只有金子,哪里看的到其他,二来也是小乞丐一直缩在我身后,始终没敢露头。
掌柜的轻笑道:“是这样啊,那得让我那老婆帮他挑挑。”我微微一愣,想不通为何要让他老婆帮忙挑,估计是跟当地的风俗有关,当下点了点头。
掌柜的喊了两声,一个三十出头,微微发福的妇人走了出来,看到我和小乞丐,微微皱眉,但掌柜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她立刻眉开眼笑,拉了小乞丐去挑衣裳,小乞丐百般不愿离开我身边,但我安慰几句,掌柜夫人也是竭力拉扯,最终一步一回头的跟着掌柜夫人去了。
和掌柜的闲聊几句,过了半晌,掌柜夫人和小乞丐走了回来,我一抬头,不禁愣住了。
只见小乞丐换了一身艳丽的粉裙,人比花娇,神情扭捏,一双小手绞在一起,看我盯着她,小脸羞得通红,估计掌柜夫人之前帮他好好洗了洗,因此脸、颈、臂、手这些裸露的肌肤,都显得雪白晶莹,但我压根没想到小乞丐是女的,不由自主的微微吃惊!
之前她脏兮兮的,加上年龄尚小,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而且我还没无聊到用神念查探她的身体,所以始终蒙在鼓里,转念一想,不禁恍然大悟,难怪掌柜的要让他老婆来替小乞丐挑衣服,看来他已经瞧出小乞丐是女的,这倒不奇怪,毕竟开门做买卖,就要擅长察言观色,他看惯市井百态,自然瞧出了端倪。
我点了点头,赞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果然不假,换上这身衣裳,当真好看极了。”
听到我夸赞,小乞丐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掌柜的哈哈大笑,掌柜夫人却道:“上仙,要是给这位小姑娘买些首饰、水粉,保准更增秀色,这样的美人坯子,不打扮,可惜了。我熟悉这镇上的店铺,上仙若是不嫌弃,我就替您老人家跑一趟腿,您看如何?”
我点了点头,道:“便是如此吧,要是能将我这位小友打扮的漂漂亮亮,那锭金子就算跑腿费了。”
听了这话,掌柜的两口子立刻两眼放光,宛如僵尸噬血前闪着绿芒的怪眼,我不禁暗暗诧异,修道一生,从没听说黄金能让人族通晓鬼道功法啊?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掌柜夫人拉着小乞丐向外走去,看来女子天生爱美,这回小乞丐几乎不再抗拒,但还是看着我,欲言又止,我淡笑道:“你放心,我不走,就在这等你,你快去吧。”
闻言,小乞丐似乎吃了定心丸,欢喜鼓舞的随着掌柜夫人去了。
过了整整一个时辰,掌柜夫人才带着小乞丐回来,我搭眼一瞧,这次更了不得,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粉白黛黑,唇施芳泽,眉心还隐隐绘了朵梅花,虽然龄齿尚稚,但以我道心之稳固,都有惊为天人的感觉。
我毕生所阅女仙不乏绝色,但这小乞丐没有修炼塑体,居然也不输于我所见过的任何女仙,我心中只想:“她要是修炼有成,驻颜不老,不知要迷死多少男人。”
此时掌柜的早已看得呆了,一副色迷迷的样子,连掌柜夫人的铁青脸色也视而不见,直到被掌柜夫人拧到腰上,这才剧痛惊醒,立刻知道当众失态,即将大祸临头。
我打量着小乞丐,不住称赞:“好!好!好!··当真是极美!”小乞丐神情羞涩,低垂着头,但我自然察觉到她心中窃喜。
忍不住随口吟道:“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吟到此处,我忽然生出怒气,因为下一句是‘一朝选在君王侧’,不禁暗暗恨道:“不知她长大之后,是嫁与何人?能尽情赏玩如此佳人,哪个男子配得上这等艳福?只怕要苦修八辈子功德吧!”
(注:此诗节选自唐代白居易的《长恨歌》)
缓缓平复胸中怒气,打个招呼,领着小乞丐出门,不再理会身后掌柜夫人施展的精妙驭夫之术,默默替掌柜的念了一遍《往生咒》,已尽故人之情。
领着小乞丐行于闹市,她似乎不再那么畏惧生人,只听说过酒壮英雄胆,看来衣也能壮美人心,虽说这位美人年纪小了些。
随手买些小孩子喜欢的玩意儿,又买了些糖葫芦、炸糕之类的甜食,等小乞丐玩尽兴了,这才领着她慢慢返回破庙,同时解开定身咒,让捕快和酒楼掌柜等人恢复行动,至于他们是不是要上奏朝廷,我也懒得理会,就算他们欺上瞒下,报喜不报忧,我的目的也达到了。
我并没有掩盖法力波动,出了这等事,各大势力不可能发现不了,而我的目的就是让所有强者知道,身怀神物的叶凌玄在大宋境内,借此试探各方巨擎的反应!
今时今日,我就算不依仗四象鼎,也能跟菩萨、妖王、魔君、神皇等领袖人物打个平手,已不必再畏惧任何巨擎,虽说一哄而上围攻我,我还是要跑路,但已经没人敢做这等事了!
毕竟,我之前的战绩几近不败,气运低时,被须弥山镇压都从容脱困,何况今日?各方巨擎自然清楚,只要当场击杀不了我,我跟着而来的反击绝对难当之极,没有必胜的把握,估计他们也不敢随便挑衅。
在我法力低微之时,没有斩杀我,此刻良机已逝,我即然成长起来,自然要在这周天之内占据一席之地,虽然这是巨擎们不愿意看到的,但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此刻,我就下一招闲棋,看看他们怎么应对!
走入山神庙,小乞丐却显得迟疑,我知道她是舍不得新衣被尘土粘脏,微微一笑,随手放出辟尘法术,将灰尘、蛛网尽皆扫净,小乞丐大为欢喜,立刻走到殿角,脱下新衣,仔细叠好,就要换上那身乞丐服。
她一路拿着旧衣,我也暗赞她不喜新厌旧,心地纯良,但那身旧衣实在太破,我急忙摇手道:“不必如此,别穿着那身衣裳了,赶明儿再给你买几身。”
小乞丐尚自迟疑,我正色道:“我说的话,你不信吗?”小乞丐此时己经将我视为最信任之人,立刻低声道:“我信。”
我将她的新衣铺在地上,让她躺下,不一时,已经传来沉静的呼吸声,似乎已经睡熟了,看来之前这一番奔波,令她颇为疲惫,但不知她做了什么好梦,小脸上还微微带笑。
我细细的打量她,此刻除去外衣,更显得小小的娇躯含苞待放,眉目如画,一双小腿纤细诱人,玉足更是不盈一握,底平趾敛,一时之间,竟有情欲自小腹涌动,我微微一惊,立刻暗骂自己禽兽,竟对这小乞丐有非分之想!
躺回供桌上,暗暗背诵《云淡风清经》,功行三周天,这才将欲火压住,暗暗纳罕:“这女孩儿身无法力,为何能引动我的情欲?就算天生魅惑,也不能这般厉害!”
这时节天气炎热,小乞丐虽然只穿贴身衣物,肌肤仍是不断渗出细汗,我随手施个法术,将四周火元力排开,大殿立刻变得清凉,让小乞丐睡得更加惬意了。
次日,小乞丐起身穿好衣裳,我自然不会再让她去乞讨,跟她闲聊几句,我看着她,淡淡道:“你识字吗?”小乞丐摇了摇头,我道:“我教你,你愿意学吗?”小乞丐急忙道:“愿意!”估计她的父亲曾经跟她提过读书的好处,所以她显得十分积极。
走进小镇,买了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自己先汗一个!),也买了一日的饭食,回到庙里,对小乞丐道:“如果你学的不好,是没有饭吃的。”
小乞丐点了点头,我便开始一个字一个字的教,她用功极刻苦,而且天资异常颖悟,几乎过目不忘,短短数日,三字经已经倒背如流,常用字也全部通晓,虽说我暗中渡给她元气,令她事半功倍,但一般的孩子学得再快也绝对比不上她。
虽说小乞丐美得石破天惊,但要不是两件神物每天催我在这五百里范围内寻找某物,我也不至于为了她耽搁这么久,而且,萍水相逢一场,我自始至终没想过要问她的名字,她也没有问我,荒山空寂,只用“你、我”相称,便足够了。
一日午后,我正在教小乞丐千字文,忽然察觉有强者直奔此地而来,遁光迅速,似乎是儒门高手,我微微冷笑道:“果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到底还是他们快些!”
小乞丐茫然不解,怔怔的看着我,我道:“你在这好好背书,我去去就回。”小乞丐一听,抛下书,冲过来搂住我的腰,再也不肯松手,我轻拍她的背脊,道:“我又不走,一会就回来!”
但小乞丐根本不理会,仍是双手紧搂,我不愿用蛮力挣开,不住安慰,但她始终泪水盈眶,似乎认定一松手,我就会从此消失,因此如牛皮糖一样粘着我,那来的人遁光极快,只这一耽搁,已经到了庙门外,有人扬声道:“叶教主在吗?世俗大宋儒修来访。”
无奈之下,我只得带着小乞丐出迎,只见庙门外站着十几个人,个个光华内敛,均是高手。
为首一人拱手道:“教主有礼了!在下大宋赵佶。”余人也纷纷自报家门:“在下大宋王安石。”“大宋苏洵、苏轼、苏辙,拜见教主!”“大宋李纲、秦桧、贾似道,拜见教主。”“大宋范仲淹、蔡京,拜见教主。”
(注:赵佶,宋徽宗,道君皇帝,在本书中作为赵匡胤的臣子出现,其余人等,无论忠奸,均为世俗大宋阵营,范仲淹等人曾入伍,但主要是文官职司,所以小说仍定文臣。)
来人竟都是大宋重臣,赵匡胤没胆子亲自来见我,便叫手下文臣来打前锋,总算他行事谨慎,老谋深算,没派武将来,这等示好之意,十分明显,却又有先礼后兵的隐喻,当真奸滑得紧!
我打个稽首,道:“贫道游历四方,来到大宋境内,尚未上门拜访,倒让诸位来迎,实在失礼,赎罪赎罪。”
赵佶道:“教主降临敝邦,圣上未尽地主之谊,深感不安,特令我等来请教主入京小住,也好煮酒论道,还望教主万勿推却。”
我轻笑道:“宋帝陛下诚意如此殷切,贫道感激不尽。不过,贫道闲云野鹤惯了,入京怕是有失体统,还是不去的好,诸位替我转告宋帝陛下,就说贫道多谢好意了。”
一番唇枪舌剑,才算送走了这班文臣,大宋虽然也觊觎神物,但还没蠢到敢翻脸硬夺,此次前来的目的,无非是探探我的底,查清楚我进入大宋的目的,我早有准备,自然封的滴水不漏,似真似假的说了几句,跟着转移了话题,令他们颇为失望,但我也不愿跟世俗势力撕破脸,所以点明了没有恶意,让他们回去也好有个交代。
至于我借县官黄金这等小事,他们谁也没提,彼此心照不宣,都是成了精的人物,不会点破这等无趣的细节,连我身后的小乞丐如此美貌,他们也视而不见,至于背后是不是传些流言蜚语,那就不得而知了。
过了数月,小乞丐已经读完了《论语》,学识颇有长进,作为奖励,我便带她前往附近的大城‘岳安’,这可比那小镇繁华的多了,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小乞丐看着什么都新鲜,目不暇给,极为兴奋,看来她已经渐渐走出自卑,变得和凡俗少女一样天真烂漫了。
拿着一大把点心、零食,还不满足,看到鱼鸟市,又非要去逛一逛,我自然无所谓,便领她去看。
满棚的鸟笼装着鹦鹉、鹩哥,遍地的鱼缸盛着金鱼、乌龟,小乞丐是小孩心性儿,立刻拔不动腿了,非要买几只,我摇头道:“最多买一只,多了没地方养!”她满脸幽怨,似乎埋怨我不近人情,娇颜含嗔,令我心中一荡,但强忍住遐思,坚持不允。
小乞丐死乞白赖的纠缠一番,我硬起心肠不理会,她没钱,拗不过我,只得仔细挑选,要买个最心爱的宠物。
挑了半天,乌龟也想买,鹩哥也想买,小乞丐始终犹豫不决,忽见某位老板将一只快死的鹦鹉抛到墙角的垃圾堆上,任其自生自灭,小乞丐不知是不是触景生情,感伤自身,立刻哭着跑过去,捡起鹦鹉,不住呵护,但那鹦鹉气息奄奄,哪里救得活。
我走过去,拉住她道:“没用了,它快不行了,另外挑只精神的买回去吧。”小乞丐连连摇头,死活不撒手,神情满是祈求,盼我能将这鹦鹉救活。
我刚要开口再劝,眼角忽然瞥见两个身影缓缓走来,脚步落地沉寂无声,神情阴冷无比,与这闹市的喧嚣格格不入,周围的人却似乎对这二人视而不见,没有丝毫反应。
这两位一个穿白衣,一个穿黑衣,都带着醒目异常的高帽子,一个帽子上写着“一见发财”,一个帽子上写着“一见有喜”,猩红的舌头却都伸出嘴边老长一截,显得诡异万分,竟是黑白无常到了。
我环视四周,并没有面带死气的人,确定他们是为了鹦鹉而来,禁不住冷笑一声,暗道:“这示好也未免太明显了,也罢,就欠一个人情吧。”
我对着黑白无常拱手道:“两位差爷,此来是要带走这鹦鹉的魂魄吗?”他们虽是鬼修,但有职司在身,所以不能称其为凶魂厉魄。
听了我的话,黑白无常同时点点头,我笑道:“能不能给贫道一个薄面,留下这鹦鹉的魂魄?”
黑白无常对望一眼,似乎颇感为难,我笑道:“两位不必担心交不了差,我写封书信,你们回去交给你家王爷,他自然不会怪罪两位。”
黑白无常立刻点了点头,示意可以这么办,我便问道:“这是哪一殿王爷派的差事啊?贫道有机会定要亲自上门拜谢。”
黑白无常取出腰牌,递给我看,正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平”字,背面写着一行小字“甲等无常巡查一四六二”,另一块几乎一样,只是背面的数字是“一五三九”,这显然是他们的编号,而正面的“平”,代表了执掌第九殿的平等王。
我把腰牌递回去,同时递上二十两黄金,跟着取出玉版纸和狼毫笔,写了三个大字:叶凌玄,接着随手用真火烧了,黑白无常手里立刻多出一张纸,正是我刚才写好烧掉的那张。
黑白无常点了点头,转身就走,我开口道:“二位差爷慢走。”
小乞丐看不到黑白无常,一直盯着我看,似乎奇怪我在和谁说话,我冲她微微一笑,道:“放心吧,这鹦鹉死不了。”小乞丐大喜,低头抚摸鹦鹉,见到鹦鹉果然慢慢变得有精神了,不禁极为欣慰。
看着小乞丐兴高采烈的样子,我不禁苦笑,纵横一生,杀人无算,没想到今日要为了只快死的鹦鹉去求人,平等王好算计啊,平白得了个人情,当真是老谋深算!
我身在大宋境内的事,早已传遍了周天六道,平等王自然也很清楚我的行踪,不然的话,勾一只鹦鹉的魂魄,还用得着甲等无常出马?
无常按甲、乙、丙、丁依次排列,就是勾一只猛虎的魂魄,也最多派个丁等无常,就算那老虎的祖上积德了,像鹦鹉之类的细小生灵,魂魄太过孱弱,死后会被阴间自动吸入,哪里用无常来勾魂?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话说回来,平等王下的这招棋确实厉害,他要是派鬼差来勾小乞丐的魂魄,我势必要翻脸动手,那就成了仇敌,没有丝毫余地,但他派鬼差来勾一只鹦鹉的魂魄,立刻引起小乞丐的怜悯,反而让我欠了个人情。
想到这里,我又不禁有些心寒,短短数月时间,已经发现我极为重视小乞丐,而且还能察觉小乞丐生性善良,最终布下此局,隐隐坑了我一把!这些势力当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深不可测!
但,这也恰恰说明很多势力已经开始转变态度,不再动辄喊打喊杀,而是以结交我为第一目标,这自然是因为我的实力已经大进,不是他们可以随意压倒的了。
唯有实力强大,才能得到正视,但单单实力强大,却未必能得到尊重,可惜,很多强者不明白这点。
带着鹦鹉回破庙,日子还是那样过,每天教小乞丐读书,暗中寻找那不知道是什么的宝物,同时不断融合诸家所长,一点一滴的提升修为。
儒门大道精微渊深,到了后期,小乞丐已经难以迅速领悟,她毕竟年幼,许多道理是要跟自身经历相结合才能通晓的,我讲的再细致,她也朦朦胧胧,似懂非懂。
但,所谓严师出高徒,我自然不愿懈怠,虽说我从未想要收小乞丐为徒,但她如此伶俐、颖悟,若不尽心传授,会有种明珠蒙尘的感觉,所以每当她学得不好,我便会用竹板做的戒尺,击打她的小屁股,激励她刻苦学习。
每次打小乞丐的屁股,看着她的小脸上浮现出五分疼痛、三分羞涩,两分不甘的神情,我都会有隐隐的快意,我把这等变态的情绪归咎于道行精进太快,道心略微不稳。
每当我对她施以惩戒,看着她抚摸小屁股,盈盈欲泣的模样,都会心中一阵悸动,暗暗下定决心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决不被这小乞丐引诱,同时告诫自己,她再美也是个孩子,我身为一教之主,威震三界,决不能对这等小屁孩产生欲念!
但大道缺一,人无完人,到了后来,我的心里竟然开始期盼她学得不好,故意找茬打她的小屁股,只为了看那泫然欲泣的娇美玉颜,当真是罪过啊!
时至隆冬,天气寒冷,我领着小乞丐去后山沐浴,随手施法将潭水烧热,让小乞丐先下去洗,我背对着水潭,替她守卫,防止野兽或生人靠近。
虽然我神念扫视,也可查探四周,但万一来几十个菩萨、神皇、魔君来暗杀小乞丐,我可来不及救援,因此还是在旁边护卫她洗澡的好,至于会不会有这么多大能来暗杀一个凡人,则不在我考虑之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总之,我不是要偷看她洗澡。
听着背后的阵阵水声,我的心却无法凝定,脑海情不自禁的开始幻想小乞丐的娇躯,咬着牙暗道:“非礼勿视!绝不能回头看!”
但又觉得这等香艳奇景不看可惜,未免留下终身遗憾,我决定用神念扫一下,只扫一下便收手,决不能再行禽兽之事。
神念缓缓向后延伸,很快掠过小乞丐的纤足,掠上小腿··大腿··,神念就此定住,不再延伸,内心天人交战,是要做禽兽还是··要比禽兽还不如!
不再迟疑,神念瞬间掠过小乞丐的娇躯,将她的含苞待放一览无遗,虽然我早就可以这么做,但一直强忍着,直到今天终于破功,忍无可忍了!
脸小、颈小、胸小、臂小、手小、腰小、臀小、腿小、脚小,但娇躯每一处都无比精致,皮肤更是细嫩,数月时间,小乞丐已经扫净落魄,出落得亭亭玉立了。
尤其是那对小小的乳房,不用推算也知道潜力无穷,前程远“大”!她沐浴了多久,我大概就用神念扫了多久,只要没收回神念,都算“扫一下”的。
霍然之间,潭底浮起一道阴影,碰到了小乞丐的娇臀,我微微皱眉,小乞丐已经惊呼出声,从水里跃起,不顾娇躯不着片缕,直冲进我怀里,嚅嚅道:“有··有癞蛤蟆!”本来这个季节的癞蛤蟆已经冬眠,但我把潭水烧热,它便苏醒过来,倒吓了小乞丐一跳。
手掌碰触到小乞丐的娇嫩肌肤,更显得触手生温,滑爽腻人,不着痕迹的轻抚她的酥乳,居然有些爱不释手,但小乞丐在慌乱之间,哪里想得到我在吃她豆腐?
怕她着凉,给她服下辟寒丹药,如此一来,就算隆冬之时,脱衣迎雪,也不为风寒所侵。
我看着小乞丐,正色道:“你读圣贤书,应当遵守礼法,怎么可以赤身裸体冲入男子怀中?要是我有歹心,你岂不清白难保?”
(水龙吟终于第一次忍不住自己吐槽:看!男主角多么大义凌然啊,真是世间少有的正人君子!大家说是不是?)
小乞丐辩解道:“不是的,是那癞蛤蟆太吓人了。”我凌然道: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人生在,当守礼义伦常,虽刀斧加头,亦不能改!一只癞蛤蟆就让你方寸大乱,圣贤之书读来何用?趴下,我要小惩大诫。”
相处如此之久,小乞丐早已对我唯命是从,虽然觉得委屈,但还是依言趴下,四肢着地,将白里透红的小屁股轻轻翘起。
我取出毛竹戒尺,对准她赤裸的小屁股轻轻一拍,“啪”的一声,嫩肉轻颤,小乞丐忍不住低声惊呼:“啊!”随即强忍住,满脸委屈,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但年龄尙幼,不知男女之防,因此倒是没有多少羞色。
我提起戒尺,一个淡淡的红痕烙印在那白嫩的小屁股上,我的嘴角边忍不住浮现微笑,隐隐有变态的快感在滋生蔓延,跟着又是一尺轻击,打在小乞丐臀部不同的地方,令她娇躯一颤,这次她却忍住没有惊呼出声。
一连在那娇嫩的小屁股上印了五道红痕,我才收起戒尺,道:“你可知错了?”小乞丐强忍泪水,嚅嚅道:“我知错了,下次不敢了。”
我点点头,道:“知过能改,善莫大焉!孺子可教!不枉了我苦心栽培。”
一点莹白于此时降下,落在小乞丐的小屁股上,恰好粘上其中一道红痕,令小乞丐娇躯一抖,随即消散不见。
我抬头看天,漫天的鹅毛大雪纷纷落下,竟是异常美丽,我轻声道:“起来吧!看,下雪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小乞丐立刻起身,抬头看着那夜色下的一片片莹白,伸手接住几朵雪花,欣喜道:“好凉!好美!”回头看着我,拉着我的手,不住摇晃,口中喊道:“下雪啦!真好看!我要堆雪人,你帮我,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轻声道:“真是个孩子!刚被调戏··惩戒完,就恢复了精神。”小乞丐没有听见我说什么,四处跑动,伸手抓着雪花,欣喜异常。
在那个雪夜之后,似乎一切如常,小乞丐依然懵懵懂懂,但我已经察觉心底的某处在悄然改变,在她学的不好时,我还是会用戒尺打她的小屁股,不过,有一点点不同,我会让她脱掉衣物,赤裸着接受惩戒,小乞丐也没有反对,只是觉得衣服不停的脱了穿,穿了脱的,有些麻烦。
如此过了整整两年,对于修真之人来说,这仅仅是一眨眼,周天六道依然看似平静,我也依旧没有找到那隐藏着的宝物,紫涵的踪迹也渺不可寻,但小乞丐却长高了不少,该发育的地方,也已开始发育,只是她的下身依然没有青草长出,不过,也快了吧,我如此想道。
小乞丐赤裸裸的趴在地上,无瑕的娇躯暴露在我眼前,她撅着已经丰满不少却依然显得幼嫩的小屁股,任由我手中的戒尺击打。
此时,她年龄渐长,读书渐多,也渐知风月,开始明白女子的躯体,是不能随便让男人看的,更不用说脱光衣服被男人打屁股了,但她从没有任何反抗,是不是因为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我低头看着小乞丐,她也抬起头看着我,我们对视着,过了片刻,我缓缓道:“知道错了吗?”
小乞丐不说话,神情微带倔强,我又是一尺挥下,在那雪白的娇臀上留下印记。
布满红痕的娇臀,显得凄美而淫靡,小乞丐眼中含泪,却强行忍住,辩解道:“我很努力了,但真元运转到膻中,根本就无法离体···”
回应她的,是一戒尺,雪臀上立刻添了一道红痕,我知道她在故意激怒我,她的真元运转根本没问题,分明是找打,没错,她已经开始产生被虐的倾向,每天都要故意犯错,趁机挨上几戒尺,而且,被抽打雪臀的时候,她下身的嫩穴已经会有清澈的淫水流出。
不知道是不是女孩子都有天生的矜持,小乞丐始终不愿被我看到她的不堪,总是竭力隐藏着渗出的淫水,但在我的神念扫视下,她身体的反应暴露无遗。
我曾经试着不打她,放纵她的一切错误,但她显得很是烦躁,而且会有失眠的情况,我传授她凝神静气的功法,效果也不显著,直到被我虐待一番,她才会带着甜笑睡去,而且,不知从何时起,她一定要搂着我睡,即便在梦中也会四肢缠紧我,似乎害怕我会突然离去。
我也沉醉于小乞丐的一切,青涩的娇躯,委屈的神情,倔强的话语,含泪的眼眸,以及那隐隐的淫荡!这种淫荡不是成熟妇人的风骚,而是少女懵懂的绽放。
如果不是我,小乞丐不会变的如此堕落,但很可能早已冻死街头,我让她活了下来,并活的很好,我救了她的性命,却毁了她的灵魂,不过,我始终没有真正占有她,我也有我的底线。
也许,某一天,她长大了,会嫁做人妇,不知她还会不会记得我,一想到将有另一个男人压上她的身体,品尝她的娇艳,亵玩她的酥胸、玉足,我就愤怒的无以复加,想到小乞丐如此秀美,却要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香汗淋漓,甚至是帮男人传宗接代,我简直大怒欲狂,我已经有些无法正视我和小乞丐之间的一切了。
收起戒尺,我缓缓道:“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小乞丐趴伏于地,不发一语,却悄悄夹紧双腿,我知道,她是怕我看到她不由自主流出的淫水,但她却不知道,我的神念早已在那流水的粉嫩穴口扫视数遍,洞悉无遗了。
我走向后山,来到潭边,脱去道袍、衣衫,步入清凉的水中,享受深山午后这一刻的安宁,静听鸟语,淡闻花香,极为惬意。
可没过多久,我却察觉小乞丐蹑手蹑脚的走来,悄悄躲在树木之后,朝我窥视。
(未完待续)
修真淫奴妻15(首发龙坛书网)
(15)
我故意装作没有发现小乞丐的行迹,自顾自的撩水沐浴,神念却留意着小乞丐的一举一动,她看到我赤裸的身体,居然咽了一口口水,但眼神却有些迷茫,似乎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何要这么做。
我也是暗暗奇怪,这两年小乞丐一直在我身边,我素来端方重义,我教她的又都是儒道、仙道的精微大义,如此言传身教、耳闻目染之下,她应该成为守身如玉、端庄无比的闺秀才对,现在为何如此轻狂?居然到了要偷窥男子洗澡的地步?
问题到底出在哪呢?
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跟我修行如此之久,小乞丐应该贞烈无比才对,怎么会如此下流?看来小乞丐定是天生淫荡,虽然我千方百计的点化于她,她却淫根难改,孽障啊,孽障!
将所有骂名推到小乞丐身上,绝不能承认是我教坏了孩子,不然传遍周天六道,只怕砸了乱淫教的招牌!
但无论是谁的过错,小乞丐已经难以回头了,虽然她年纪尚幼,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但陡然看到男子裸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快,面色潮红,甚至于她的粉嫩小手都伸到自己裙内,轻抚自己光洁无毛的阴户。
我本该制止这等荒谬淫秽之事,但不知为何,我没有拍案而起,反而走出水面,坐到潭边,将身体对准小乞丐藏身的地方,让她可以看个清楚,或许,我真的修行过快,道心不稳了吧,但小乞丐的绝美容颜也绝对是一大诱因。
每当我想起小乞丐总有一日会长大,会嫁人,内心深处就颇为难过,所以想多留点回忆。
神念扫过小乞丐的娇躯,观赏着那有些稚嫩的手淫动作,她的手很小,手指很细,抚在同样幼嫩狭小的阴户上,有种异样的淫靡,她的下身已经湿透了,但淫水却清澈无比,与熟妇粘稠的淫汁不同,小乞丐的淫水带着少女的芬芳。
我微微冷笑,伸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套弄,令半软的阳具渐渐抬头勃起,看到这一幕,小乞丐的眼睛瞬间瞪大,全神贯注的看着我的举动,她的手停顿了,似乎已经遗忘了一切,娇躯却在颤抖,在那小小的身体里,有某种淫荡的血脉突然觉醒。
小乞丐的玉颜美极,虽然娇躯仍显稚嫩,甚至连那小小的乳头都是白皙多于粉红,但闻弦音而知雅意,不难想象她日后的风华绝代。此刻,小乞丐看着我的眼神带着迷茫和沉醉,我有种变态的兴奋,所以并没有压抑自己的快感,浓稠的精液很快射出,喷在潭边光滑的岩石上,绘出一副白色的轮廓,缓缓流淌,痕迹清晰。
起身、穿衣、走人,始终没向小乞丐藏身之处看一眼,似乎全无所觉,但神念却依然注视着小乞丐的举动。
我走出百丈之后,小乞丐才悄悄起身,走到那块沾满精液的岩石前,怔怔的发呆,似乎是在思索面前的液体是什么,迟疑片刻,小乞丐趴下身子,把脸凑到精液前,轻轻闻了闻,但似乎没得到有价值的信息,她又缓缓伸出了手指,沾了一点精液。
凝视着指尖上的精液,小乞丐呆立半晌,伸出舌头,轻舔指尖,将精液舔到嘴里,细细品咂,随即微微皱眉,似乎精液的味道并不好,带着酸涩的腥味。
刹那间,小乞丐的身上同时糅合了天真与淫荡,天真的举止,无邪的表情,却做着女人能做出的最淫荡的事。
正当我以为小乞丐会停止她那荒谬的举动时,小乞丐却又一次伸出了手,这一次是双手,左手抚摸自己的小阴户,右手不断沾着精液,放到嘴里吃掉。
我静静的看着,一直看到小乞丐将精液全部吃掉,同时达到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倒在地上不停抽搐,小小的胸部因为剧烈的喘息而起伏,小脸有些苦闷,但更多的是迷茫,似乎不理解自己的身体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看到一幕淫戏落下帷幕,然后回到庙里,耳边却响起怪异的说话声:“教主回来了!教主回来了!”
我淡淡道:“闭嘴!”虽然,我看到小乞丐天真而淫荡的举动后极为兴奋,但我也知道,一个纯洁的少女已经踏上万劫不复的道路,所以我的心情并不是很好,即便这结果是我一手造成的。
听到我的呵斥,那个怪异的声音立刻停止,我不用抬头去看,也知道是那只该死没死的鹦鹉在叫。
这鹦鹉大难不死,立刻有了后福,每天听我给小乞丐讲道,沾染灵气,居然渐渐开启了灵智,虽然限于资质和修炼的时间,它的法力还比较浅薄,但也已经接近于妖物了。
小乞丐极为喜爱这鹦鹉,还特意起了名字,叫小玉。
修行之余,小乞丐会带着鹦鹉漫山遍野的玩耍,两者感情颇为深厚,但这鹦鹉对我虽然恭敬有加,却并不亲近,我也懒得理会,随它去了,只要小乞丐喜欢,便养着吧。
过了一会,小乞丐慢慢走了回来,面色依旧隐隐潮红,低着头不敢看我,显得有些心虚。
但我却盯着她,半晌不语,看得她浑身不自在,这才缓缓道:“你去哪儿了?”小乞丐低下头,不发一语,一双小手握在一起,手指绞来绞去,显得颇为紧张。
我取出戒尺,淡淡道:“跪下!”小乞丐闻言,小身板轻轻颤抖,但还是脱光衣服,走到我面前,乖乖跪趴下,撅起小屁股对着我,摆出任我惩戒的姿势,她跪的位置刚刚好,我一抬手,就可以将戒尺印上她的小屁股,这是两年多来练熟了的,显得极为自然。
我看着小乞丐的小屁股,上面还残留着之前拍打后的戒尺痕迹,在那两瓣小巧而挺翘的雪臀之间,露出一点嫣红,那自然是小乞丐的菊花,此刻裸露在空气中,花瓣微微开合,鲜艳的惊心动魄!
我垂下手,毛竹戒尺缓缓滑过那娇嫩的肌肤,令小乞丐轻轻颤抖,抖出了一层细细的疙瘩,我淡淡道:“说吧,你去哪里了?”
小乞丐虽然开始学会在我面前辩解,但却始终没有装聋作哑的经历,在我威逼之下,终于低声道:“我去后山了。”我掌控着戒尺,缓缓由小屁股滑下,滑到小乞丐的大腿根,令她的娇躯一刻不停地颤抖,然后继续质问:“去干吗了?”
在这两年半的时间里,小乞丐已经对戒尺产生阴影,声音不由自主的变调,极为接近于女子行房时的呻吟:“我去看你洗澡了···”说出这句话,她有些虚脱无力,毕竟,就算她再怎么不懂事,也明白这等行为是很丢人,很失礼的。
我把戒尺继续向下滑,滑到小乞丐的膝盖内侧,轻轻横拍,示意她把腿分得更开些,小乞丐极为羞耻,知道自己的腿分开后,我会看到她高潮后不堪的嫩穴,但在我的威逼下,她无可抵抗,无奈的分开了纤细的双腿,我缓缓道:“那你看到了什么?”
小乞丐轻咬下唇,抵御戒尺带来的压迫感,同时依旧徒劳的隐藏自己的本能反应,嚅嚅道:“我看到了你的身体,还看到你把尿撒在石头上···”说到此处,她隐隐又有高潮的迹象,两片小小的阴唇微微蠕动,将一缕淫水慢慢挤出。
戒尺轻戳小乞丐的脚心,刺激着她敏感地带的嫩肉,令她发出微不可闻的呻吟,我带着邪笑,淡淡道:“然后,你做了什么?”小乞丐的小身板变得僵硬,颤声道:“没什么,我什么也没做,求你了,别问了。”
我勃然色变,厉声道:“你撒谎!你做了什么,说出来!”虽然被我惩戒时,小乞丐几乎没有流过泪,但现在,她终于流下两行清泪,用尽力气喊道:“我··我吃了你的尿··”
我伸出手,抚摸小乞丐的娇臀,安慰她过于激动的情绪,恢复平淡的语气说道:“那不是尿,是男人的子孙。”
小乞丐微微疑惑,哽咽道:“子孙?是你的孩子吗?”随即变得惊慌,小脸惨然色变,焦急道:“那你的孩子被我吃了,我岂不是杀了···”一句话没说完,小乞丐已经剧烈的呕吐起来。
这两年多来,我很少让小乞丐吃五谷杂粮,都是用灵丹仙药给她充饥,所以她的道行提升奇快,但如此一来,小乞丐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不停的干呕,难过的要死。
我轻拍她的背脊,安慰道:“你并没有杀死我的子孙。”小乞丐满脸怀疑,看着我,等我解释,但这种事是没法解释的,我只能想办法混赖过去,正色道:“我说的话,你不信吗?”
小乞丐微微一怔,思索片刻,道:“你说的,我当然信!但是···”我立刻打断她道:“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想,以后你自然会明白!你再胡思乱想,我可要生气了。”
小乞丐早就对我信若神灵,立刻变得焦急,道:“我不乱想,也不敢乱问了,你别生气。”我淡淡道:“那好,你爬过来,我要传你新的道法。”小乞丐依言跪爬到我面前,恭聆教诲。
我看着她,指点道:“你看过我沐浴,自然知道我的身体和你不同,此既为阴阳之别,今日我就传你阴阳调和之法。”小乞丐点了点头,似懂非懂间,但她的身体已本能的开始发烫、兴奋。
我轻声道:“你先伸出手,握住我的阳根,上下套弄,将少阳演为太阳,太阳化为至阳,便可取出阳精,饮下可令你受益匪浅。”小乞丐懵懵懂懂,言听计从,小手伸入道袍下摆,摸索到鸡巴,轻轻握住,开始套弄。
虽说我阅女不少,但如小乞丐这等绝色稚女,却尚属首次,那双小手的动作极为生涩,而且过于小巧,随着鸡巴逐渐勃起,那滚烫的坚挺渐渐要冲破小乞丐的掌控,小乞丐初时感到诧异,完全无法理解我的身体为何会产生如此变化,小脸满是疑惑,但后来却动了玩心,不停的加快套弄速度,似乎想看看鸡巴能胀大到什么程度,小脸早已换上了期待的神色。
小乞丐的这一系列表情变化,自然被我看得清楚,细细品味之下,竟有异样的快感,鸡巴不由自主的又涨大了几分。
世间万事万物,往往看似单调,其实个中变化,却无穷无尽,便如男女之事,无非一进一出,捻摸挑逗,但纵然是同一对男女,不同时候,不同地点,不同身份来交媾,滋味也绝不相同。
小乞丐绝对有祸国殃民的潜质,但最引人入胜之处,却在于“青涩”二字!青蝶、姜甜儿虽也清瘦纤细,但久经人事,未免做作,青蝶虽是化身交合,但毕竟早有男女之念,自不及小乞丐之浑然天成。
交媾,虽然只是鸡巴与屄的故事,但只要这周天六道内有生灵,这故事便永远不会完结,声不过五,五声之变,不可胜听也,每一次鸡巴与屄的纠缠,其实都上演了一幕悲欢离合,而跌宕起伏的终点,自然是射精,但为谁而射?何时才射?射向何处?有谁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还是仅言男子,至于女子,则更为绚丽凄美,她们更无自主,男子难以完全掌控何时射精,但总算可以稍稍操纵射向何处,女子却更悲哀,她们往往连被何人射精入体都不能选择。
但话说回来,交媾全演悲欢离合,若是仅仅有悲,为何如此多人趋之若鹜?自然是因为有“喜”之一字存在!射精的一刹那,此乐何极?佳人受用亦销魂,岂独男子乎?
我并没有压抑自身情欲,任由小乞丐用双手套弄到鸡巴怒挺,最终在我故意弃守之下,被小乞丐的那双小手折腾到射精,精液从龟头马眼喷出,激射到小乞丐的脸上、脖子上、头发上甚至是胸膛上,令她微微吃惊,双手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停顿下来。
我感受着射精的愉悦,轻声道:“不要马上停,男子射精之后,你的双手要放缓动作,给男子品味余韵和平复气息的时间。”小乞丐虽一向沉默寡言,但其实聪慧异常,立刻醒悟,依言缓缓套弄,同时从根部向上撸鸡巴,将尿道内残留的精液挤出,她竟是举一反三,天赋异禀,看来久后也将是房中术一道的高手。
被射的满脸子孙,小乞丐也有些狼狈,但好奇、疑惑远远多于羞耻,因为面部是重灾区,所以大量精液顺着她的小脸流下,但此次射精波及较广,所以也有一部分精液黏在小乞丐的乳房上,虽然那对乳房尚未完全发育,但精液却毫不在意,顽固的附着其上,将雄性的气息彻底烙印在那含苞待放的娇躯上。
我轻吐一口浊气,看着小乞丐道:“男子精液为天地间至阳之物,对女子大有补益,以后你要含住龟头,喝下精液,明白吗?”
小乞丐点了点头,但似乎仍然对于精液是子孙一事感到为难,呆立片刻,终究还是对我信之不疑,小乞丐似乎下定了决心,她又一次用手指沾着精液,往嘴里抿,慢慢将我射在她娇躯上的精液全部吃下,这淫靡的一幕立刻触动我的神经,情欲又再次微微翻涌。
等她把精液吃干净之后,我对小乞丐道:“过来,坐到我怀里。”因为每夜都要搂着我才能睡去,所以小乞丐毫不迟疑,立刻坐到我怀里,赤裸而窄小的玉背贴在我胸口,小乞丐侧着仰起头,靠在我肩膀上,看着我,等着我的下一个命令。
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你逼出我的元阳,我也要让你泄出元阴,明白吗?”小乞丐懵懂无知,虽然高潮过一次,但并不知道那就是泄出元阴的过程,听了我的话,显得很无所谓,随意点了点头。
我在小乞丐耳边轻声命令道:“你自己分开腿,就像小时候被母亲把尿时那样。”这个姿势是让小乞丐分开双腿,彻底暴露出阴户,而且因为她坐在我怀里,所以我可以非常方便的玩弄她的身体。
小乞丐自然不会有任何反抗,但我却隐隐期待她的违逆,期待她承受不住,期待她的身体被快感击溃,我知道这其实很简单,但狮子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