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曲鸣狠狠干着南月的菊肛,粗硬的阳具重重捣入柔嫩的屁眼儿,彷彿要将她
的肠道捅穿。肌肉结实的小腹撞在少女圆润的雪臀上,发出清脆的肉响,随着肉
棒的进出,南月身体不住颤抖,受伤的肛蕾在肉棒戳弄下翻进翻出,鲜血四溢。
疼痛不仅仅来自于撕裂的肛洞,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直肠也被粗圆的龟头撑
满,传来难以承受的胀痛和强烈的便意。她感觉自己的排泄器官在这个男生粗暴
的侵入下,正在被彻底撕碎毁坏。那根肉棒是如此强壮有力,似乎没有物体能够
阻挡它的进入。在曲鸣身下,南月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如此脆弱和柔软,她卑微
的伏下身体,翘起屁股,像个顺从的女奴般,用溢血的肛洞承受着主人的奸淫。
五天没有性交,曲鸣的持久力大受影响,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抱住少女颤抖
的腰肢,把久蓄的精液射进她肠道深处。
南月白净的臀上满是凉凉的汗水,注射过驰肛剂的屁眼儿难以合拢,鲜血从
她圆张的肛洞溢出,零乱地沾在臀沟内。她忍痛扭过头,含羞对曲鸣说:「你射
了好多……」
曲鸣没有理她,「蔡鸡!」
「老大!」蔡鸡从苏毓琳身上爬起来。
「给这贱货留个纪念。」
蔡鸡拿起相机,「骚女,把屁股掰开。」他吹了声口哨,「小骚女,你的屁
眼儿被老大搞得又圆又大。」
蔡鸡拍完,调出以前的照片,里面有南月刚到酒吧时拍的阴部和肛门特写。
然后他把相机放到南月臀边,画面上的屁眼儿小小的,又软又嫩,像一朵娇羞的
雏菊。而被曲鸣用过之后,那朵嫩菊被撑成一个浑圆的肉洞,能清楚看到肛内鲜
红的肠壁和浊白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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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篷!」
篮球砸在钢化玻璃制成的篮板上,反弹出去。一只手蓦地伸出,在空中接住
弹起的篮球,重重扣进篮筐。
「嗷嗷——」曲鸣双手握拳,扬起头,放肆地吼叫着,在球场上尽情挥洒着
自己的青春和汗水。
五天没有摸球,没有感受到篮球在手掌与地板间弹跳的力度,没有投球、扣
篮,听到篮球穿网而过的响声,曲鸣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他从酒吧出来,第一件
事就是跑到篮球馆,狠狠扣几个篮,痛痛快快出一身的汗。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巴山和景俪。巴山也是酷爱运动,曲鸣一说打球,他想也
不想就来了。这会儿球馆没人,他们两人在场上对抗,景俪坐在场边看着,眼睛
满满的都是笑意。
「再来!」
巴山不小心被曲鸣扣了一个,不服气地捡起球,「篷篷」运着。曲鸣张开手
臂,弯下腰摆出防守的姿势。巴山到了弧顶,双手抱球迈开步子,一步、两步,
然后高高跃起,单手持球朝篮筐扣去。巴山一百多公斤的体重,一跑起来就是辆
活生生的人肉坦克,即使曲鸣也没办法硬抗。但曲鸣弹跳比巴山更强,巴山跳起
的同时,他也屈膝跳起,从侧面狠狠一拍,在巴山扣篮前一刹那,把球拍到篮板
上,打掉他必进的一球。
曲鸣一手抓住篮筐,得意地朝巴山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巴山一膀子把曲鸣扛
下来,「十个球!谁输了谁滚出滨大!」
「靠,你以为你是周东华啊!再来,谁输了谁在滨大裸奔一圈。」
「我怕啊!哼!」巴山晃着膀子说:「我这一身横肉,谁看谁吃亏!」
曲鸣笑骂着拿起球,两人你来我往,在球场上奔突。
忽然大门「呼喇」一声打开,方德才一脸是汗的进来,他看了景俪一眼,喘
着气对曲鸣说:「你让我这一通好找啊……快!校董找你,夫……夫人,你妈来
了!」
曲鸣张大嘴巴。他手机昨天关了一直就没开过,不知道方青雅昨天越想越生
气,一夜都没怎么睡,大清早就到学校来找儿子。为这还跟曲令铎吵了一架。
曲鸣这辈子还没见过爹妈吵架。曲令铎年纪比方青雅大得多,在家里从来都
是说一不二。看来这回老妈真是气了。
一个老妈就够烦的了,这回又加上老爸。曲鸣顿时头大无比。毕竟他还是个
大一学生,虽然胆大包天,作事狠辣不计后果,但在父母面前,更多的还是像个
处于逆反期的孩子。
曲令铎脸色铁青,方青雅在一旁抹着眼泪。曲鸣再大胆,看到这一幕还是老
老实实走过去,叫了声,「爸。」
曲令铎狠狠一摔笔,「你还有脸来!」
曲鸣摸了摸鼻子,拧着头不说话。
「你交的什么女朋友!她是做什么的?连小方都不敢跟我说!」
方德才不敢对你说的多了。一个苏毓琳算什么?如果老爸知道真相,可能立
刻气成木乃伊。
曲鸣不耐烦地说:「我知道错了,还怎么样啊?」
看到曲鸣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气的态度,曲令铎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老来得
子,免不了对儿子有些骄纵,但曲令铎也是个一辈子争强好胜的横人。曲鸣十二
岁起,就显露出叛逆的性格,父子俩说上几句话,就有火药味出现。随着曲鸣越
来越大,曲令铎也没办法依着自己的想法来管他,乾脆交给妻子。曲令铎存了个
想法,树大自然直,等儿子长大成人,自然会明白父母的苦心。
儿子一进滨大,就建篮球社,在球场上打败了校队的主力,曲令铎私下也很
高兴。但打球毕竟不是正事,滨大这份产业终究还是要交到儿子手里。可没想到
儿子第一次交女朋友就捅出漏子来。方德才说的吞吞吐吐,但话里意思很明显,
那个姓苏的女生做的事恐怕不大光彩。
按着曲令铎的想法,这其实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男人嘛……问题是妻子
眼泪汪汪,生怕儿子被那个坏女人带坏了,埋怨他办的什么学校,还会有这种不
要脸的女生存在,让曲令铎大失面子。如果曲鸣好好认个错,安慰母亲几句也就
罢了,可这个儿子又梗起脖子,丝毫不把他这当老爸的权威放在眼里,让曲令铎
更加恼火。
「混帐!」曲令铎抓起签字笔,朝儿子砸去,拍着桌子说:「你上学都干了
些什么!」
曲令铎这一吼倒把方青雅吓了一跳,她本来一肚子委屈觉得丈夫没有管好儿
子,这会儿老公发怒,拿曲鸣撒气,她又心疼起儿子来。她像护雏的母鸡一样搂
住儿子,不乐意地说:「你那么大声干吗?别吓住他!」
曲令铎顿时气结。方青雅已经三四十岁,儿子都十八了,可这儿子还像她刚
生下一样,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溺爱的没有一点样子。
夫妻俩把儿子叫来,本来要好好教训一通,结果却是不了了之。他们怎么也
想不到,这个似乎只喜欢篮球的儿子做的事情远远超乎了他们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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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是什么意思?」
那支注射剂比平常用的大了许多,里面透明的药液略显混浊,漂浮着许多杂
质。
「是兽用类药物的简称。」南月目光迷离地看着标籤,口齿有些生涩地说:
「这是马专用的催情剂,给马配种的时候……」
蔡鸡拿起注射器,用针头刺穿铝封,将药液吸入针管,然后让南月趴下。
「鸡哥好坏,又要搞人家……」南月埋怨着,顺从地撅起屁股,像一匹可爱
的小白马一样,让蔡鸡把一整支兽用催情药打在自己身上。接着蔡鸡把她手脚锁
住,塞到一个狭小的玻璃箱中,盖上盖子。
「好狠的鸡哥,」苏毓琳笑着说:「同时注射两种药物,不怕她死了吗?」
「死不了。」蔡鸡晃着一只小小的塑料包,「想不想试试?保你比神仙还快
活呢。」
苏毓琳啐了一口,目光小心避开那只装着白色晶体的塑料包。她见识过这种
东西的威力。注射过它的南月可以在被人把异物塞进阴道时还格格直笑,可以乖
乖撅起屁股,接受兽用催情剂的注射,而丝毫不考虑后果。苏毓琳可不想变成那
种状态。
曲鸣一直到深夜才回来。南月已经在玻璃箱中待了四个小时,她身体一丝不
挂,脸上戴着眼罩,手脚被锁在一起,跪着趴在那只不到一米长的玻璃箱中,透
过玻璃,能清楚看到她脸色潮红,张着小嘴,辛苦地喘着气。她漂亮的阴户像充
血一样鼓胀起来,阴唇又肥又厚,湿淋淋散发着红艳的光泽。她穴口向外鼓起,
不断淌出透明的液体,两条大腿湿湿的,彷彿尿了一腿。
「比一匹母马流得还多。」蔡鸡笑嘻嘻拉开盖子,「老大,我连一下都没摸
过,这骚女都快急疯了。」
曲鸣把手伸到少女臀间,只觉她阴户一片火热,柔腻的蜜肉上淌满湿黏的液
体,摸上去滑腻无比,就像一团化开的油脂。他手指一碰,那只在肛交中受伤的
屁眼儿立刻颤抖着收缩起来,挤出一股混着血丝的精液。
「呀!」南月尖叫一声,雪团般白滑的美臀剧烈地抖动起来。曲鸣一手伸到
玻璃箱内,手指插进她柔腻的蜜穴,粗暴地玩弄着。戴着眼罩的少女,在玻璃内
疯狂地扭动着赤裸的屁股,肉穴在手指上发出叽叽咛咛的腻响。
南月柔软的腰肢像蛇一样剧烈的扭动着,忽然曲鸣抱住她白嫩的屁股,两手
的食指和中指插进她的穴口,用力朝两边一分。少女雪嫩的圆臀被掰得敞开,阴
门大露,中间张开一个鲜红的入口,湿泞的蜜肉随之翻出,因为药物而充血火热
的性器,像一朵鲜花般暴露在空气中。
少女发出一声淫浪的尖叫,绽放的性器颤抖着收紧,接着一股液体从阴中飞
溅而出,射在玻璃上,又反溅回来,淌得满臀都是。
曲鸣抱住南月雪白的屁股,像要撕裂一样用力掰开。南月性器大张,肉穴像
一朵红花翻出体外,一边喷液,一边不停往下滴水。曲鸣翻开少女的性器,在她
高潮的阴道壁上恣意抠弄。比正常剂量大了数倍的催情剂使南月下体敏感无比,
她不停尖叫,屁股哆嗦着泄出一股股淫水。
这样在药物和淫虐强迫达到的极度高潮,足以使南月身体受损,可曲鸣和蔡
鸡对那个秀美如玉的女生没有丝毫怜惜,只是一遍遍刺激她娇嫩敏感的器官,迫
使她高潮期延长。
南月失神地浪叫着,口水从她唇角淌出,滴在箱底。随着高潮时间的推移,
她的脸色由潮红渐渐变白,叫声也低落下来。在她臀间,原本羞涩的性器被掰得
敞开,像朵娇艳的喇叭花,在灯光下蠕蠕而动。长达五分钟的高潮泄身,使她两
条大腿被淫水湿透,温热而透明的液体在她腿下汇成一滩。
曲鸣眼中闪过施虐的快意。他捏住南月涨大的阴蒂,带着几分残忍,用力捻
动。南月吃力地扭动身体,那只湿淋淋大张的性器抽搐片刻,又挤出一股淫液。
曲鸣粗暴地挤弄着少女柔嫩的性器,直到把她滴水的嫩屄几乎挤乾,才松开
手。他把一根电动的假阳具插到南月体内,打开开关,然后又在南月臀上注射了
一针,盖上盖子。
玻璃箱内蒙上一层雾气,少女湿滑的肉体像一件精美的器具般,散发着白玉
般的光泽。
「下午已经有了反应,她还以为是镇痛剂的效果。接下来再注射五天,就不
需要催情剂了。」蔡鸡扶了扶眼镜,压低声音说:「老大,要不要给姓苏的妞也
打上?」
曲鸣有些奇怪,「为什么?」
蔡鸡有些失望地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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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
剃着平头的阿黄像听话的小弟一样,两手按在腿侧,朝曲鸣一鞠躬。曲鸣虽
然手段狠了些,但出手比温怡和以前的柴哥大方得多,尝过他的厉害,又吃到甜
头的阿黄现在对他是死心塌地,忠心不二。
酒吧没开业几天,突然又放了十天的假,阿黄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老大
不说,他也懂事的不问。
温怡的办公室,现在成了曲鸣在酒吧住宿的卧室。只不过他在墙上新钉了一
个篮筐,算是增添了自己的色彩。曲鸣对酒吧的经营毫不上心,挣钱的事他从来
都不在乎,只是多了一个玩的地方。
苏毓琳从里面的卫生间出来,她随意穿了件长裙,头发湿湿的还滴着水,那
双眼睛媚得让人心神摇曳。阿黄跟苏毓琳并不陌生,以前苏毓琳在这里兼职时就
认识,不过他知道,这个女人不好惹。以前跟温怡好得姐妹一样,转脸又跟曲鸣
打得火热,阿黄就是再想,也不敢碰老大的女人。
苏毓琳坐在扶手上,半边身子靠在曲鸣肩头,笑吟吟看着阿黄。曲鸣一手搂
着她的腰,一手拿着篮球在手里抛着,然后翻腕一投,球穿筐而过,在地毯上没
弹起来,滚到一边。
「粉还有吗?」曲鸣靠在椅背上问。
「剩的不多了。柴哥以前卖过,我接了些货。」
「找到出货人。就说是你要的。」曲鸣没有多说。
阿黄不知道他把那些粉用到哪儿了,也不敢问,连忙拿出来一只塑料包,放
在桌上。塑料包很小,里面装着细细的颗粒状白色晶体,像凝结的冰晶。
苏毓琳好奇地说:「这东西就能控制住一个大活人吗?不是说现在的药都是
安全的吗?」
阿黄猥琐地笑了起来,「不安全的才有利润。安全的赚不到几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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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不醒?」巴山几乎有些无聊地打着呵欠。
「差不多就到了吧。」蔡鸡说着看了看时间。
今天是第十天,药效会在这个上午结束。作为他们之间最大的秘密,南月身
边没有任何外人,连苏毓琳也被打发走了。
南月赤条条跪在地上,带着镣铐的双手伸在腹下,正满脸潮红地用自己细白
的手指揉弄着阴户,在三个男生面前进行手淫。她唇角含笑,那双俏丽的大眼睛
水汪汪彷彿要滴出蜜来。
仅仅几天时间,南月的性器便由最初的羞涩,变得淫态横生。每日被药物催
情,然后经过高强度刺激,频繁达到高潮,使她阴唇迅速变得肥厚,显出成熟女
性才有的红艳。几天来连续不断的淫虐,南月下体几乎一直处于高潮和等待高潮
之间,阴道又湿又滑,随意都能挤出水来。
忽然她颤抖起来,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下体泄出,顺着白嫩的双腿直淌下来。
南月低喘着扬起脸,害羞地看着面前的男生,白美的雪臀一缩一缩,不停往下滴
水。那种不正常的淫媚与她端妍俏美的容貌、娇羞的神态混在一起,就像一个妖
淫的圣女。只是她已经不可能再回头。
10
初夏是滨大最美的季节。草坪像温柔的茵毯,每一片草叶都闪烁着阳光,有
着新嫩的青绿。所有的花都在盛开,空气中有着花香,草汁清新的气息和阳光的
味道。来来往往的男女都那么年轻,一举一动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让这所学校
似乎永远都停留在十九岁,不会老去。
走在上课的人流中,与那些充满阳光的少男少女擦肩而过,苏毓琳不禁露出
一丝笑意。她喜欢这所学校。滨海大学并没有给苏毓琳留下多少美好的回忆,但
她最美好的四年时光已经留在了这里。付出了太多代价之后,她终于能够留在这
里,从学生变成老师,苏毓琳越来越舍不得离开。
还有三个月,苏毓琳才正式毕业,在曲鸣的安排下,她作为留校生进入商管
学院,担任实习助理。如果顺利的话,她会在毕业前接到校方的聘书,成为正式
教工。
由于是实习,苏毓琳没有像景俪一样,在系里拥有自己的办公室,而是与几
名同事共用一间。刚到商管学院不久,彼此还很陌生,同事们与她都保持着客气
的距离,好在她要作的工作并不多,处理起来很轻松。
苏毓琳走进办公室,含笑和同事们点了点头。往常同事们会报以微笑,但今
天的气氛很古怪,她进门的一刹那,同事们似乎都忙碌起来,一个个回避着她的
目光。
然后苏毓琳看到那张属于她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只纸箱,里面放着她的私人物
品。
苏毓琳脸色变了一下。曾经受过的屈辱一瞬间涌上心头。但她很快就平静下
来,没有一个人向她解释,同事们都低着头,似乎她不存在。苏毓琳慢慢露出一
个笑容,尽可能从容地拿起纸箱,像来时一样向那些看不见她的同事们微笑,然
后离开。
苏毓琳把纸箱放在景俪的办公桌上,拂了拂头发,「真狼狈啊。」她吐了口
气,「像赶一条狗一样把我赶了出来。」
「曲太太很不高兴。」景俪解释了一句。
苏毓琳乌亮的眼珠滑向眼角,含笑看着景俪,「她没有找你麻烦吗?」
景俪脸红了一下。曲太太亲自来到学院,要求把苏毓琳立刻赶走,虽然没有
说任何原因,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她和曲鸣的关系也有不少人知道,背后免不了
有些言语,虽然方青雅这次没理她,但也许她很快也会被校方解聘。想到这里,
她不禁有些忐忑起来。她担心一旦失去教师的身份,会不会没办法再吸引曲鸣。
苏毓琳走过去,亲暱地搂住景俪,「你还真喜欢他呢。告诉我,你喜欢他什
么?」
过了会儿,景俪小声说:「他打球的样子很帅。」
「还有呢?」
「他……也喜欢我。」
苏毓琳笑吟吟说:「是喜欢干你吧。你是不是更喜欢他喊来一群朋友,轮流
干你呢?」
她唇角含笑,内容却刻毒万分。景俪不自在地挣开她的手臂。
苏毓琳轻声说:「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蠢的女人。」
她拿起手袋,转身离开。
景俪怔了一会儿,慢慢感觉到心里有个地方彷彿被虫子咬空了,有着丝丝的
痛意。她想起那个男生,想起他粗暴地把自己推到地上,从后面进入她体内。她
彷彿感受到那根年轻而充满精力的阳具在她身体里面进出着,带来潮水般令人战
栗的快感。
她慢慢摸住发热的下体,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挣脱了。
走出滨大,苏毓琳唇角那缕笑容慢慢消失了。她突然觉得很疲倦,想找个地
方休憩。但她发现,除了那间酒吧,自己已经无处可去。可她不想回到那个充满
肉体和精液味道的阴暗建筑,至少现在不想。
苏毓琳漫无目的地行走在街头,像往常一样,吸引了无数目光。如果可以选
择,她希望自己变成美杜莎,让每一个看到自己的人都变成惨白的石像。她可以
拿一把凿,随心所欲地把它们一一凿碎。可惜她太累了,连凿也举不起来。她只
想坐下去,闭上眼。什么都不用再想。
一阵铃声响起,苏毓琳看了看号码,然后吸了口气,振作起来为,脸上露出
灿烂的笑容,用欢快的声音说:「哥!」
她嗔怪地说:「我跟你说过了,有时间我给你打回去,不用你打过来。我现
在留校了,很忙的。」
她静静听了一会儿,然后说:「家里都好吗?」
「那就好。」苏毓琳笑着轻声问:「嫂子还好吗?」
「真的吗?」苏毓琳惊叫说:「我还以为她不会生呢!」听着电话那一端的
叙说,她开心地笑了起来,「是男孩还是女孩?哎呀,一个月怎么能看得出来。
太好了!嗯,给她买些精致点的食物,补补身子。」
苏毓琳絮絮说了许多,才挂了电话。脸上刚才堆砌出的笑容已经变成真实的
喜悦,她舒展了一下身体,觉得突然轻松起来,刚才满心的疲倦、委屈和伤感都
不翼而飞。
苏毓琳在街头走着想了一会儿,然后拨了个号码。「你好,我是苏毓琳。」
她微笑说:「我知道你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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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鸣拿起一支药液混浊的注射器,「掰开屁股。」
南月掰着臀肉朝两边分开,露出里面小巧红嫩的菊肛。由于注射过驰肛剂,
她肛交时不像景俪当初受伤严重,敷过药已经大致愈合,软嫩的肛洞微微缩着,
周围布满纤细的褶曲,刚洗过的美肉仍沾着水,宛如一朵含羞的雏菊。
曲鸣把针头对准肛门上缘臀沟底部的细肉,刺进去,把药液推入四分之一。
南月身体一颤,身体变得炽热起来。
这些天南月已经尝遍了各种催情剂的滋味,药效最强的,就是这种直接在体
内生效的注射型药剂。每次注射,她都要产生三次甚至更多次高潮,才能舒解药
力带来的刺激。
南月翘着屁股,任由曲鸣把足以令任何一个正常女性疯狂的催情剂注射在自
己体内。然后换了个姿势,进行自己上午的第三次手淫。
当手指触到阴户,南月忽然怔了一下,两眼望着虚空一个看不见的点,变得
迷乱。一直注视着她的三个男生都紧张起来——谁也不知道这个连老大都敢踢的
女生,清醒过来会做些什么。
短暂地停滞一瞬间后,南月脸上的潮红迅速褪去,变得苍白。她有些迷茫地
低下头,看着自己乳头上钉的金属环,然后目光呆滞地移向下腹,看着红肿的阴
户。
南月有些发怔地伸出手,在下体一触,然后触电般弹开。她呼吸蓦然急促起
来,怔怔看着唇角含笑的曲鸣,然后吃力地站起来,快速看着四周,似乎想分辨
出这是真实还是梦境。
曲鸣慢慢喝着杯里的酒,看着南月赤裸着身体,跌跌撞撞地走在地毯上,忽
然放肆地大笑起来。他扔下酒杯,一把拽住南月披散的长发,把她拖到吧台上,
随手拿起一只酒瓶,把坚硬的瓶颈捅进她下体,在她湿泞的阴道里戳弄着,「贱
货,是不是很爽?」
南月脸色像失血一样苍白,她看着曲鸣,彷彿看到魔鬼一样战栗起来,然后
用尽全身力气尖叫说:「不——」淒厉的叫声在酒吧中不断响起,少女白皙的肉
体横在吧台上,一身肌肉的巴山按住她双腿,那个高大而冷酷的男生抓住她的手
腕,手里拿着一只黑色的酒瓶,用细长而坚硬的瓶颈捅弄着她柔嫩的阴道,彷彿
要干出血来。
南月彷彿做了一个冗长的噩梦。从噩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陷入地狱。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圆润的乳房被那些男生恣意揉捏,少女娇柔的性器被他们用酒
瓶粗暴的捅弄,更令她惊恐和无比屈辱的是,她的身体居然在这样残忍的淫虐中
有了反应。她想起自己刚才注射的针剂。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性器官开始收缩
抽动,在一只酒瓶的捅弄下达到了高潮。
南月在吧台上哀痛地哭泣着,那只酒瓶还插在她高潮过的肉穴中,黑色的瓶
颈被淫液打湿,嵌在红艳的淫肉内,在灯光下泛起妖异的光泽。
「你以为你能跑得了吗?」曲鸣轻蔑地对她说:「还不是我想怎么玩就怎么
玩。」
曲鸣松开南月,从酒橱拿了瓶酒,轻松地打开。南月清醒过来,整个人都傻
了,并没有他想像中的激烈举动,不见得比景俪和杨芸更难应付。女人真是一种
软弱的生物。他觉得阿黄的安琪儿实在是浪费了。
肉体高潮的悸动渐渐停止,南月涣散的眼神慢慢凝聚起来,忽然她坐起身,
忍痛从体内拔出酒瓶。
「呯」的一声,酒瓶落在吧台上,发出碎裂的响声。南月把锋利的瓶身送到
颈下,然后一咬牙,对着曲鸣。
曲鸣有些意外地摸了摸鼻子,「我还以为你要自杀。」
「我不会死!」南月脸上湿湿的都是泪痕,眼中却充满恨意,「我会看着你
死!」
曲鸣扬起下巴,「我逼你了吗?」
南月呼吸一窒。
三个男生都笑了起来,「是你自己愿意的。」
南月脑中一片迷茫,她清醒后第一个意识就是自己被强奸了,可是这些天的
经历她还有印象,无论他们做什么,她都没有生出一点不情愿。
蔡鸡笑嘻嘻说:「你的性幻想不就是被人虐待吗?」
南月握着酒瓶的手发起抖来。她确实有过这样的幻想,但怎么也不可能是跟
这三个可恶的男生。
蔡鸡推了推眼镜,很斯文地说:「我们来做个约定。你还像这些天一样乖乖
和我们玩游戏,我们就替你保守这个秘密。如果你不愿意,明天整个学校都会知
道,滨大最有名的小美女是个受虐狂,自己跑到酒吧让人玩屄插屁眼儿。」
南月赤裸的胸乳起伏片刻,忽然咬紧牙关,「我会把你们都送进监狱!」她
一边往大门退去,一边用力喊道:「你们是凶手!是杀人犯!」
曲鸣脸色顿时变了。这是他犯的一个愚蠢的错误,让她见到了许晶。
蔡鸡却一脸的不屑,「傻瓜,骗骗你就信了。那是个蜡像!老大做着玩的。
你以为我们是奸尸癖啊。」
南月怔一下。曲鸣抓住她分神的一刹那,猛地跳过吧台,朝她冲去。即使被
药物折磨这么久,南月反应依然很快,两手握着酒瓶,等他靠近时突然一刺,险
些刺中他的腹部。曲鸣惊出一身冷汗,这才意识到南月并不是一个柔弱的女生,
曾经一脚差点儿把他踢成残废。
巴山跳过去挡住大门,曲鸣站在通往车库的侧门前。虽然南月没有穿衣服,
但这个女生明显有足够的勇气,敢光着身子跑到大街上,那就太冒险了。
南月孤零零站在中间,虽然她是个女生,身无寸缕,可笑地拿着半截酒瓶,
但她不是景俪,不是杨芸,也不是苏毓琳。曲鸣相信,即使在这种状况下,这个
女生也能准确找出动脉和筋腱的位置,给予他致命一击。
蔡鸡忽然说:「时间到。」
他对南月笑了笑,然后说:「该打针了。」
南月双手颤抖起来,她心跳变得剧烈,嘴唇发白,皮肤的温度迅速下降,又
迅速升高。不过几分钟时间,她赤裸的胴体就布满汗水,变得又湿又白,瞳孔也
随之扩散。
酒瓶「呯」的落下,摔得粉碎。南月也无力地倒在地上,两手抱着肩膀,身
体蜷曲起来,战栗着发出低叫。那声音彷彿来自于骨髓最深处的哀鸣。
曲鸣透了口气,扭头看着蔡鸡,「蜡像?」
「我是骗骗她。」蔡鸡看着痉挛的南月,小声说:「不过老大,还是换成蜡
像吧,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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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毓琳哼着歌,轻快地走进酒吧。
巴山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蔡鸡很无聊地在网络上看电影。苏毓琳在蔡鸡脖
子上亲了一口,「他呢?」
蔡鸡偏了偏头。
曲鸣在酒吧一角看大联盟交易的新闻,大联盟一共有三十支球队,有七支都
来自于滨大所在的都市,每年球员交易的金额是一个天文数字。如果不是打人风
波,今年的交易中会有周东华的一席之地。但现在,他的名字已经从正式合同的
名单中消失。运气好的话,也许会在次一级的联赛中开始他的职业生涯。
难得三个人都这么安静,苏毓琳倒讶异起来。这段时间,他们每天变着法子
的玩弄南月,那些过分的举动,让苏毓琳也心生寒意。最近几天,曲鸣最喜欢在
南月身上试验各种催情剂,然后用暴力强迫她高潮。
而南月的表现更出乎苏毓琳的意料。她两年前认识了南月,这个女生不仅漂
亮,而且聪慧,就像云间的仙子,有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优雅和精致。
苏毓琳始终不明白,这样一个气质脱俗,有着美好未来的女生,为什么会走
进这间邪恶的酒吧,用她令女人也嫉妒的漂亮身体,接受三个男生近乎残忍的玩
弄。
她还记得昨天这个时候,为了博得曲鸣一个轻蔑的笑容,南月给自己注射了
两支催情剂,然后在一根假阳具上套弄了两个小时,直到整个下体全部湿透,浑
身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苏毓琳将乳房贴在曲鸣肩上,一边听着新闻,一边惊讶地说:「他们的年薪
好高啊。」
「整个大联盟,有资格签正式合同的不到八百人。」曲鸣淡淡说:「周东华
本来能拿到一份合同。可惜他傻到为一个烂货跟人打架。」
苏毓琳不经意地说:「好久没有听到周东华的消息了。」
曲鸣耸了耸肩,「谁知道呢。也许已经滚出滨大了。这样也好,如果他每天
看着杨芸被乌鸦搂着四处招摇,说不定会气到死。」
苏毓琳柔软的手指在他肩上按摩着,笑着说:「听说乌鸦把杨芸当成奶瓶,
每天都要吸乾才让她上课。」
曲鸣嗤笑一声。杨芸流产后,刚出现的沁乳也随即停止,那个变态的乌鸦乾
脆给她打了催乳针。随着乳腺的增生,杨芸的乳房也随之发育,比以前又大了一
号,越发诱人。
苏毓琳环顾四周,「咦,南月呢?」
曲鸣提高声音,「蔡鸡!」
11
南月没有在那个几乎是她专设的淫虐房间里。第一眼看到,苏毓琳几乎没有
认出这个以美貌和气质着称的女孩。她被扔在酒吧的公用卫生间里,她长发零乱
地散开,锁在一起的双手抱在胸前,洁白的身体蜷缩着,彷彿一只濒死的蝴蝶,
躺在自己的呕吐物和排泄物中,不住抽搐。
「像头又脏又臭的母猪。」蔡鸡呸了一口,捏住鼻子。
巴山倒是不在乎脏臭,拿起南月纤细的脚踝,将她两腿拉开。南月白美的双
腿在他手中战栗着,白嫩的大腿和臀间沾满了尿液和粪便,显然下体已经失禁。
南月瘫倒之后,曲鸣只锁住她的手,把她丢在卫生间,就不再理睬。这两个
小时她彷彿在地狱中度过,身体每一个关节都在断裂,每一寸皮肤都在扭曲,每
一处肌肉都在痉挛,每个毛孔都在挣扎哀叫。
面部神经彷彿瘫痪,口水和眼泪不听使唤地淌出,然后她开始呕吐,几乎将
整个胃部都吐出来。赤裸的肉体彷彿满是孔洞,寒风从缝隙吹入,吹到裸露的骨
骼上,血管被一丝一丝吹乾,蛛网一样悬挂在皮肤和骨骼之间,每一秒都在乾枯
断裂。
身体彷彿敞开一个巨大的口子,冰冷的空气顺着敞开的阴道灌入体内,像一
双冰冷的手掌直接捏住内脏,残忍地扭动着。她竭力伸出手,掩住敞开的下体,
却摸到那里失禁淌出的尿和体液。
当肛门开始失禁的时候,南月已经感觉不到屁股滚出的污物。她目光涣散,
漫无目的地在地上挣扎着,像一头失明的雌兽,在自己的屎尿和呕吐物中翻滚。
南月迷茫地瞪大眼睛,似乎意识到有人进来,她喉咙抽动片刻,然后嘶哑着
喉咙说:「打针……给我打针!快给我打针!打针!」她哭叫着,声音淒悲得不
似人声。
蔡鸡捏着鼻子说:「想爽呢,你先答应……」
「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南月尖叫说,美丽的脸庞充满痛楚,似乎连一
秒钟也无法忍受。
「给我们老大当母狗呢?」
「我愿意!」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蔡鸡踢了她一脚,「骚母狗,把屁股撅起来,学两声狗
叫。」
巴山放开手。南月挣扎着爬起来,极力挺起屁股,像母狗一样发出「汪汪」
的叫声。
苏毓琳脸上含笑,心里却惊愕万分,她没想到,一点溶在水中的白色粉末,
就可以一个高傲的少女变成这种下贱模样。虽然她不知道曲鸣用了什么样卑鄙的
手段控制住南月,但这些天南月与以往判若两人的举动,绝对是不正常的表现。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今天他们会改变方式,用前些天一直给南月注射的安琪儿
来摧毁她的意志。毕竟南月已经顺从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南月屁股上沾满秽物,但肌肤还像雪一样晶莹。她失禁的屁眼儿松弛着,红
嫩的肉洞中还夹着肮脏的粪便。蔡鸡找出厕所的马桶塞,一边讥笑说:「屁眼儿
真脏,骚母狗,先把你的大便洞堵住。」
蔡鸡反过马桶塞,把木柄戳进少女松软的肛洞。南月臀部战栗着翘起,脸色
苍白得像纸一样。木棍硬梆梆捅进直肠,在她脏兮兮的屁股间越进越深。
「都说女人的屁眼儿是无底洞,里面还真深。」蔡鸡嘻笑着推动木柄,一直
插到少女腹腔上方的横膈膜,将她弯曲的肠道捅直,然后狠狠一推,将整支马桶
塞都插到南月体内,只剩下一只皮碗夹在臀间。
半米长的木棍整个插到南月肛中,顶端彷彿顶到肺部,压迫到呼吸,但她却
丝毫不知道疼痛,也没有感受到残忍和羞耻。南月身上都是冷汗,皮肤却乾得彷
彿裂开,她肉体无意识地抽动着,急切地等待他们把那些比她生命更重要的药物
注射到她体内。
几个男生甚至没有用水管把南月冲乾净,就让她在屎尿中手淫。南月分开阴
户,在他们面前剥出细小的阴蒂,拚命揉捏着让它变大。曲鸣每天都在她身上滥
用各种催情剂,南月的肉体变得十分敏感。但这会儿她的阴户却又乾又涩,冰冷
而又木然,无论她怎么揉捏,都感受不到任何快感。
南月的手指忽然僵住,失去焦点的双眼呆呆瞪着蔡鸡手里的针筒,连口水淌
出也没有知觉。
蔡鸡弹了弹针筒,「老大,打到哪儿?」
曲鸣呸了一口,「打到她贱屄上,让她爽个够!」
蔡鸡笑着蹲下身,针尖伸向少女腿间,刺进她阴户上端的阴蒂。红嫩的肉珠
被银亮的针头刺得凹陷下去,南月两腿笔直张开,锁在一起的双手剥开阴户,身
体狂喜地微颤着。
南月头颈昂起,双手食指并在一起,紧紧夹住阴蒂。几乎一瞬间,快感就席
卷全身。彷彿从剧烈的痛苦中解脱出来般,她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一边情不自
禁地并紧手指,用柔嫩的阴蒂挤弄着针头。
身后传来一声娇笑,曲鸣回过头,原来巴山已经按捺不住,把苏毓琳顶在墙
上,去扯她的内裤。
曲鸣笑骂说:「这都能起性,大屌,你真够变态的。」
蔡鸡一边注射一边说:「又是屎又是尿的,大屌,你是不是有屎尿癖啊?」
巴山抱住苏毓琳的大腿,狠狠顶进她体内,喘着粗气说:「这算个屁!信不
信我蹲厕所里一边玩蛆一边吃面!」
「我靠!真受不了你了。」大概是巴山的描述太夸张,蔡鸡看着南月肉体上
的污物顿时一阵反胃,连注射器都顾不上拔就跑了出去。
南月两手放在腹下,白嫩的乳房微微起伏,她扭曲的面孔已经恢复正常,身
体彷彿浸在温暖的水中,轻盈得彷彿要飘起来。这种感觉从第一天就伴随着她。
当时曲鸣把辣素喷到她体内,强烈的痛苦几乎令她疯狂。然后蔡鸡给她打了一针
镇痛剂。使她解除了痛苦,并且获得了无法想像的快感。强烈的镇痛效果,让她
在木马上骑了一夜,还能保持兴奋。
后来她才知道,这种镇痛剂叫安琪儿。
当它陪在身边时,它是天使。当它离开时,则是地狱。
**********************************玥
安琪儿。新型的化工合成物,强效致欣剂。令人在产生幻觉的同时感受到强
烈的欣奋感。与传统致欣剂相比,它效力更强大也更持久,标准使用量为百分之
一克。可以吞食、吸食、注射,以及通过皮肤接触吸收。
在修罗都市,至少已经开发出三种安全的致欣剂,替代了传统的毒品。安全
的致欣剂可以像传统毒品一样产生幻觉和欣快感,虽然效力相对弱,但肉体依赖
性很低,基本没有成瘾性,更重要的是对身体的伤害不高。
但安琪儿不是一种安全的致欣剂。它的效力超过传统毒品百倍,同时伴随有
极度的肉体依赖性,以及强烈的成瘾性。从它诞生的一刻起,就是政府绝对杜绝
的禁药。但这个世界永远不缺少寻求刺激的冒险者。很快,这个有着纯白外表的
天使就挤入传统毒品的市场,成为地下交易中最抢手的物品。
安琪儿的合理使用,应该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最初使用千分之一克的溶
液,点在纸巾上吞服,就可以获得快感,然后逐步增加剂量,使用方式也由吞服
变为吸食,最后才是肉体注射。百分之一克的剂量就足以让人产生十个小时的欣
快感。
曲鸣为控制南月,跳过了吞服和吸食的步骤,定时将安琪儿直接注射到她身
上,使她在最短时间内重度成瘾。安琪儿的戒断反应可以摧毁任何人的意志。南
月刚越过注射时间,就陟岵陟屺了神智模糊、体温降低、呕吐、失禁和痉挛等症
状,而精神上的折磨更甚于肉体。这时的她,只要能获得药物,可以做出任何的
事情。
「好玩吗?」曲鸣对苏毓琳说。
苏毓琳下体还淌着巴山射在里面的精液。她扯了扯裙子,乌黑的眼眸落在南
月身上。
塑料针管还留在少女柔嫩的阴蒂上,南月已经被强烈的快感吞没,她甜蜜的
笑着,彷彿睡在一张柔软而温暖的大床上,脸上洋溢着无比满足的愉悦。
苏毓琳微笑说:「看她的样子,好像很好玩。」
曲鸣踢了踢南月赤裸的大腿,针管在她阴户上晃了晃,一滴血珠从她阴蒂淌
落,掉在满是污物的地板上。
「想试试吗?」
「我?」苏毓琳有些错愕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笑起来,「那东西很贵的。」
「等我不打球了,我会试试。」曲鸣说:「看它有多爽。」
本能告诉她,这个男生是认真的。如果真的不再打篮球,他一定会寻求另一
种刺激。曲鸣是个喜好冒险的人,天生就充满了危险性。
曲鸣拉开裤子,毫不客气地把尿撒在南月脸上和身上。南月沉浸在药效的畅
快感中,对他的羞辱毫无反应,甚至露出愉悦的笑容。
人的意志是有限度的,尤其是面对人力不可抗拒的药物效果时。完全依靠意
志,没有人能够抗拒安琪儿的效力。曲鸣听过许多关于毒品的故事,知道一个正
常人会在毒品的引诱下变成什么样。但他自己并不担心。
吸毒最重要的是要有钱,而曲鸣的家产足够他体面地吸到世界末日。但南月
不同,她的生命掌握在他的手里。曲鸣相信她会屈服。
苏毓琳看着满身屎尿的南月说:「一直躺在地上,会生病的。要不要我喊她
起来?」
「别理她,让她躺着好好想想,是想当母狗还是连母狗都不如的烂货。」
几个人离开卫生间,把门反锁上。曲鸣把钥匙扔给苏毓琳,然后拨了一个电
话,只说了短短一句,「到酒吧来。」
一个小时后,杨芸来到酒吧。她脸颊依然秀美可爱,但眼圈有些发黑,像是
许多天睡眠不足。另一方面,她原来那种纯美的气质迅速淡化,取而代之的,是
眉眼间她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淫媚。这是熟练了性交,甚至滥交的女生才会有的气
质。
杨芸从随身的小手袋里取出安全套,熟练地套在曲鸣的阳具上,然后俯下身
子,开始给他口交。曲鸣本来不用安全套,但自从杨芸在酒吧兼职,他就不再跟
杨芸裸干。
杨芸的口交技巧很好,虽然还不及以前的温怡,但比景俪和苏毓琳都好。阳
具被她湿润的口腔含住,舌尖在龟头周围灵巧地挑动着,传来阵阵酥爽。
曲鸣拉开杨芸的衣服,掏出她两只肥圆的美乳。杨芸乳尖的色素沉积很快,
粉红的乳头已经隐隐有些发黑,乳晕扩散了许多,圆圆覆在乳尖,与乳肉的白腻
形成强烈的反差,乳晕上还能看到注射的痕迹。
曲鸣抓住她鼓胀的乳肉,将那对硕白肥嫩的球体揉捏得变形,「周东华找过
你吗?」
杨芸摇了摇头。
曲鸣正要开口,忽然听到苏毓琳的惊叫。
曲鸣猛然起身,杨芸的牙齿险些咬住他,她有些惊慌地扬起脸,看到曲鸣从
沙发上跳了过去,几步就冲进卫生间。
卫生间的灯光已经打开,瓷砖上反射着惨白的光。南月赤裸着躺在角落里,
浑身是水,嘴唇和手指发青,脉搏微弱,几乎没有心跳和呼吸。
「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苏毓琳说:「我进来她就是这样子。」
难道是注射的剂量过大?对于正常人来说,百分之三的安琪儿就足以致命。
蔡鸡给她注射的份量虽足,但也不会超过十毫克。而且南月身上很乾净,似乎在
她清醒后仔细洗过,除去了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污物。
巴山和蔡鸡也赶了过来。巴山有些纳闷地说:「是不是病了?」
蔡鸡两只不大的眼睛在镜片后闪动着,忽然倒抽一口凉气,「这贱货是自杀
了!」
这怎么可能?南月两手被锁着,颈下没有勒痕,身上也没有出血的症状。卫
生间里也没有一件可以用作凶器的物品。苏毓琳仔细看着,忽然注意到南月指间
夹着一支空了的注射器。而她手臂上,有一个细小的针孔。
蔡鸡用力擦了擦眼镜,不知道是气是怕,脸色有些发青,「她把空气打到静
脉里了!」
看着南月唇上的齿痕,苏毓琳心里一紧。她可以想像:这个女生清醒过来,
先用凉水冲洗了身体,然后用锁在一起的手拿起注射器,找到静脉,冷静地将一
管空气注射进去。她不知道南月当时想的什么。也许是彻底绝望,才会有勇气亲
手结束自己的生命。
如果不是她还年轻,身体足够健康,肉体本能的生存欲望超过了她的意志,
这时的她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贱货!」曲鸣愤怒地骂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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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际杯安排在每年六月举行,一共有十六所大学参加这一赛事,作为大学里
最引人注目的比赛之一,不仅吸引了大批喜好篮球的学生和球迷,也吸引了许多
职业经理人的目光。周东华就是凭借校际杯引起了大联盟的注意,获得了滨大有
史以来第一份来自大联盟的合同。
如果说曲鸣不在乎大联盟的评价,那肯定是假的。他自己心里清楚,即使在
一对一中击败周东华,他也永远不可能取得周东华的成就。但即便如此,他也不
会放弃校际杯。
曲鸣原地起跳,身体微微后仰,踝、膝、腰、肘和手指就像一部完美联接的
机器,帮助他在空中协调好动作,然后手指一推。球脱手而出,划过一条急促而
平直的曲线,砸在篮筐内侧,发出震耳的金属声,然后弹了回来。
今天曲鸣似乎不在状态。糟糕的手感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连必进的投篮也
屡屡失手。曲鸣踢开篮球,在球员休息区坐下,用毛巾擦着头上的汗水。
另一块场地里,红狼社的球员分成两组,巴山带着一组,与吕放、赵波一组
打对抗。说是对抗,完全是巴山的个人表演。巴山体型庞大,冲击时力量十足,
天生就是打中锋的人选。但他的得分手段太单一,差不多只局限于篮下。曲鸣说
过,除非是跳起来能摸到篮筐的位置,巴山在其他位置的投篮基本可以无视。
被陈劲痛扁过以后,吕放和赵波安分了几天,随着陈劲、周东华先后败在曲
鸣手下,红狼社这些球员也越来越嚣张。排除后来加入的乌鸦几个人,跟着曲鸣
打球的这些身体条件都不错,平均身高超过一米八五。除了在陈劲手里吃点亏,
这些球员在滨大打架基本上是横扫。他们人多势众,又有老大罩着,手上都沾过
血,比学校小打小闹的混混狠多了,刚过一个学期,这帮大一生已经在滨大名声
在外,没人敢惹。
没人敢惹是好事,坏消息是跑来看曲鸣打球的女生也少了许多。女生少是坏
事,但相应地也有好消息——这时候还来看球的女生差不多都是花痴,甚至有个
花痴女生在校园网上大谈自己跟巴山的一夜情,露骨的言辞连巴山这种粗人也觉
得脸红。而且这个匿名女生还公开宣布了她的下一个目标:曲鸣。
在大伙的哄笑声中,曲鸣只摸了摸鼻子,「让她来吧。」下一句是:「让我
知道是谁,我干死她!」
滨大女生传统的居多,但也有一些把性当成游戏的花痴女。巴山一向是来者
不拒,而曲鸣更挑剔一些。毕竟有景俪、杨芸、苏毓琳三个大美女随时可以干,
对一般女生他没有太多兴趣。
12
曲鸣喝了几口水,站起来说:「大驴,你打后卫,大波打前锋,乌鸦,你别
在场上混了。」
乌鸦本来就是凑数的,在场上生怕被人撞到,连球都不敢摸,一听到老大要
上,赶紧跑过去,接住老大的毛巾。
吕放顶替乌鸦打后卫,赵波改打小前锋,曲鸣打的是大前锋的位置,这一组
身高都比巴山差了一截,他等于是与巴山直接对位。
曲鸣接过球,转手扔给巴山。巴山也不客气,把球交给自己一组的董海,自
己冲到篮下。曲鸣用肩膀扛住巴山,不让他舒服的要球。曲鸣一上场,形势立刻
逆转,原本打得顺风顺水的巴山一组在外围来回倒手,始终不敢把球传给攻击力
最强的巴山。最后董海在三分线外起手投篮,球打板弹出。吕放抢到篮板,立刻
反攻。
曲鸣与巴山争抢篮板球的能力不相上下,但奔跑速度快得多,吕放刚把球运
过中线,他已经冲到篮下,接住吕放抛来的球,直接三步上篮。
起手时力量略大了一些,球在筐上一碰,没有进去。董海抢到篮板,喊了一
声,「大屌!」把球扔给巴山。
「靠。」曲鸣回身不及,只能看着巴山霸住篮下,如入无人之境地把球扣进
筐内。
接下来曲鸣中投得了两分,然后连续三次投篮不进。十二分钟的对抗结束,
曲鸣一组还落后两分。最后是董海故意漏球,让曲鸣扣篮得手。这让曲鸣心里更
是不爽,打完球就进了更衣室。下课后来看球的景俪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进去。
「回宿舍吗?」
「去酒吧。」曲鸣换下球衣,然后说:「你也来。」
「嗯。」景俪立刻答应了。
巴山拎着球,一身汗味地挤进车里,一面说:「老大,今天怎么了?」
曲鸣一边发动车辆,一边说:「见鬼了。」
巴山嘿嘿笑了几声,突然想了起来,「老大,下周是你的生日,想要什么礼
物?」
越野车咆哮着冲出车位,曲鸣说:「驾照!」
这辆车是他十六岁时的生日礼物,本来方青雅让家里的司机来驾驶,但曲鸣
一学会开车,就把司机赶走了。来滨大上学的时候也把它带来了。但驾照一直没
有办理。
巴山在景俪屁股拍了一把,「景俪老师,你准备给老大送什么礼物?」
「我……我还没想好。」
**********************************玥
酒吧恢复营业不久,曲鸣根本没把经营放在心上,生意显得很清淡,以前的
调酒师、招待员都换了,剩下的都是阿黄的兄弟。曲鸣进来时,几个小混混聚在
酒吧的角落里,不断发出淫猥的笑声。
一个少女被小混混抱在怀里,像撒尿一样张开腿,裙子拉到腰间,露出雪白
的下体。至少有四只手伸到她腹下,把她大腿扒得敞开,阿黄蹲在她腿间,一只
手在她腿间不住动作。
曲鸣进来的时候,围在一起的小混混们连忙站起来,纷纷喊着,「老大!」
南月哆嗦了一下,看着曲鸣的俏脸有些发白。她敞露的阴户形状优美,两片
软软的小阴唇被人剥出,绽开成蝴蝶状。在她阴户下方,是一片殷红的血珠。
阿黄放下手里的长针,堆着笑脸说:「老大,刚刺完,你看。」
他用纸巾抹去南月下体的血迹,他手下的小弟按住少女的腿根,把她阴户与
菊肛相连的皮肤绷紧。还没有填上颜色的白腻会阴上,露出一串溢血的针孔,勉
强能看出刺的文字是:红犬奴四。
曲鸣在阿黄脑后拍了一把,「笨死你!刺反了!」
阿黄一愣,才意识到那行字应该是从屁股后面看,他正好刺反。已经刺了也
没办法,就这样填进红色的颜料,「红犬奴四」这几个歪歪斜斜的文字变得清晰
起来。
即使被陌生人观看赤裸的阴部,南月也没有太多表情,她木然睁着眼,就像
一具空荡荡的躯壳。但见到曲鸣,残存在心底的恐惧便隐约浮现,使她禁不住要
战栗。
阿黄涎着脸说:「老大,你找的妞真不错!我还以为是做梦呢,看起来简直
是明星!」
「明星?就是个贱货。」曲鸣不屑地说。
南月会用静脉注射空气这种医学院学生特有的方式自杀,完全出乎曲鸣的意
料。他们连夜把南月送到一家私人医院,经过抢救才脱离了危险。静脉注射三十
毫升的空气就足以导致猝死,如果不是她年轻,身体足够健康,现在已经是一具
漂亮的尸体了。
南月神情木然,脸上失去了曾有的光彩。从死亡边缘抢救回来之后,她不再
反抗,对于曲鸣的强暴,她像木偶一样认命地逆来顺受。在她生命中,所有生存
的目的,只剩下每天那一针安琪儿。
看着这个曾经美貌动人的少女,沦落到都市最阴暗的角落里,用肉体换取一
点菲薄的毒品,曲鸣有种把一件精致的瓷器砸成粉碎的破坏快感,多少冲淡了一
些他练球时的坏心情。
「蔡鸡还没有回来?」
「该回来了。」阿黄说。
曲鸣刚刚知道苏毓琳被校方解雇,苏毓琳表现得很平静,也没有抱怨什么。
曲鸣乾脆把酒吧交给她打理,反正苏毓琳对酒吧比他更熟。而那份资产负债表,
曲鸣早就忘了个乾净。
酒吧的名义老板还是温怡,苏毓琳接手后准备转移到自己名下,曲鸣对这些
事觉得很不耐烦,从来都不理睬,苏毓琳只好拉上蔡鸡一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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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蔡鸡有些不安地对曲鸣说:「有件事情不大妙。」
「怎么了?」
蔡鸡咽了吐沫,压低声音说:「这间酒吧不是我们的。」
「废话。你们不是办手续去了吗?找巴山的老爸,有什么办不成的。难道她
还敢出来向我们要?」
「不是这个。」蔡鸡显得很紧张,「温怡把这间酒吧抵押了。」
靠。曲鸣骂了一声,本来以为吃到块肥肉,结果连骨头都没有一根。弄了间
酒吧,还要替温怡那婊子还债。
「问题不在这儿。温怡是上周刚抵押的。」
上周?温怡上周还在这个城市出现过?曲鸣像一条嗅到危险的蛇,警觉地抬
起头。
「不光是酒吧,她把自己的房子也抵押了。」
温怡出现了,这是个危险信号。但她没有选择报警,说明她还是理智的,没
有为了报复曲鸣把自己也赔进去。毕竟曲鸣手上有她杀人的证据。她悄悄换了笔
价值不菲的现金,也许是准备远走高飞。想到这里,曲鸣轻松了一些,不过这段
时间她在哪里躲藏呢?
曲鸣知道苏毓琳与温怡关系不错,当初苏毓琳被他们轮奸时,是温怡替苏毓
琳出的头。但苏毓琳这段时间一直在他身边,没有可能与温怡联系。
比起曲鸣的不以为然,蔡鸡有些提心吊胆,觉得脖子后面冷嗖嗖的,似乎有
一个充满危险的阴谋,正在等待他们。温怡筹款也许是想逃亡,也许是准备向他
们报复。那种被人暗中窥视的感觉,让蔡鸡觉得很难受。可他们再怎么恨得咬牙
切齿,在这个巨大的都市中,也不可能把温怡找出来干掉。
曲鸣扬着脸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出主意来。管她的,大不了大伙全死,一个
都别想活。
「还有件事。」蔡鸡说:「老大,南月那妞你准备怎么办?」
「怎么办?她用了我那么多粉,还没给钱呢。让她在这儿卖!卖够了再回去
!」
蔡鸡抓了抓脑袋,南月虽然被安琪儿控制住,但她的性格跟景俪、杨芸不一
样,敢用注射器自杀的妞,够冷静,也够狠。不过都说安琪儿能够把贞女变成荡
妇,再断她几次,说不定南月真的会安安分分做个婊子。
蔡鸡忽然笑了起来,「这婊子真够贱的。放着老大的女朋友不作,非要当妓
女。老大,你的女朋友怎么办?」
说到这个话题曲鸣就觉得头大,上周回家,老妈又把他一通好骂,先是领个
不要脸的老师回家,这次乾脆是个妓女。
「难道滨大尽是些不三不四的下流东西?」方青雅的气还没有消。
曲鸣像个乖儿子一样,捏着方青雅的肩膀说:「老妈,你这就冤枉我们滨大
了。别忘了,滨大是我老爸办的。你这么说可把我老爸也骂进去了。」
方青雅被儿子说得笑了起来,狠狠拧了曲鸣一把,「我看滨大就你爸一个好
人。」民曲鸣吹了声口哨,老爸快七十了,老妈还不到四十,这种老牛吃嫩草,
也难说是什么好人。从这一点看,父子俩还是蛮像的。
不过说笑归说笑,老妈还是警告他,赶紧找个正经的女朋友,免得自己这宝
贝被那些不正经的女人勾引的学坏了。有个准儿媳看着这小子,她也放心些。
景俪、苏毓琳都不行,南月不用提了,再带个白粉妹回去,老妈非得抓狂不
可。还剩下杨芸,但这妞老妈肯定不满意,她虽然咪咪够大,长相甜美,但个子
太矮。连苏毓琳老妈都嫌低,何况是杨芸。而且杨芸现在也放开了,整天滥交,
和以前的清纯模样大相迳庭,说不定又让老妈看出破绽。
算算曲鸣自从进了滨大,也干了不少妞,却没有一个能拿出手,让老妈看见
不再烦他的。
曲鸣的外形相当能吸引女生,身材高大,肌肉强健,又不像巴山一样臃肿,
继承了父亲五官分明的脸型和母亲的尖下巴,长相也够帅。如果滨大评选十大帅
男,凭曲鸣的名气很可能入选前五。
问题是他干过的妞直奔三位数,身边花痴女也不少,却没有正正经经谈过一
次恋爱。有些人得到太多,所以不知道珍惜。也许说的就是曲鸣。与女性交往,
他已经习惯于强势和不负责任,动机很单纯,就是生殖冲动;目的很单纯,就是
上床;方式也很单纯,干过算完。从十五岁到现在,如果干过的妞都让他负责,
这日子就没法过了。曲鸣没有成立后宫的野心,更没这个兴趣。
曲鸣唯一一次心动,想找个女生当恋人,看中的是南月。结果那个精致的女
生被他当作垃圾一样毁了个彻底,从天使沦落到地狱,迟早有一天,会沦为阴沟
里蠕动的腐肉。虽然很有报复的快感,但曲鸣同样很恼火。他确实想过要把南月
当成女朋友,结果只得到一个烂货。
曲鸣梳理着记忆,一个女生出现在脑海中。那一刻,曲鸣忽然心动了一下。
陆婷。滨大最后一朵,也是最明亮的一样郁金香。
但除了知道她是滨大公认的第一美女——法律系之花——带着保镖上学——
是学校董事庄碧雯的独生女以外,曲鸣对陆婷一无所知。
不过至少可以确定,陆婷不喜欢篮球。因为陆婷连他这个在滨大声名雀起的
篮球明星都不认识。或者曲鸣知道得更多一点:她和南月是好朋友。
曲鸣唇角慢慢挑起。那个快被搾成残渣的烂货,说不定还有一点可以利用的
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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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校园里永远不缺乏流言,但这个最新流言无疑触到了许多人的兴奋点。
大多数人并不相信这个流言,因为按照流言的说法,那个滨大最特立独行的美女
没有穿她标志性的古装,而是穿着一条俗艳到爆的亮料短裙,裸露出大片大片的
肌肤。
尽管没有多少人相信,但这个流言内容非常刺激,以至于它比其他任何流言
传播得都快——一天傍晚,有人看到南月在距离滨大很远的一条偏僻街道出现,
穿着廉价而暴露的衣裙,像妓女一样在拉客。
流言传到曲鸣耳朵里,他也很纳闷。红狼酒吧位于都市的边缘地带,与滨大
相隔很远。苏毓琳在这里做了快两年也没有被人撞到过,南月才出现一周,就那
么巧被人认了出来。
曲鸣的兴趣早已经从南月身上转移,彻底摧毁南月的自尊心,只是为了让她
能像一个下贱的妓女一样,毫无负担地出卖自己的朋友。但他没有来得及通过南
月接触到陆婷,因为出现了一件意外。
曲鸣在教室出现的次数多了起来。方青雅一天几个电话,追问他在干什么,
是不是让那两个不要脸的女人给带坏了。所以曲鸣每天只好在教室睡觉,来弥补
睡眠的不足。
一到下课,曲鸣立刻变得精神抖擞,扔下书就直奔篮球馆。经过几天波动,
曲鸣的手感又回来了,投篮越来越准,力量和速度也更加出色,几乎达到了他的
巅峰状态。
平常来看他练球的除了景俪,还有七八个女生。曲鸣干过其中的一半,对另
一半则没什么兴趣。他专注的运球、投篮,不时从人群中跃起扣篮,彷彿有着用
不完的精力。
这一次还是分组对抗,红狼社最能打的球员都与巴山一组,曲鸣带着四个较
弱的队员。他半蹲着身体,降低重心,娴熟在胯下运球,利用脚步的快速移动连
续过掉吕放和赵波,在巴山起跳的同时,展臂轻轻一推,「啪」的一声,巴山打
在曲鸣手掌上,却没有阻住篮球的弧线,球应声入网。
曲鸣双手握拳大喝一声,与队友撞胸庆祝打三分成功,从巴山手里捞到罚球
机会。一罚中的,巴山气哼哼抢过球,抛给赵波,自己朝曲鸣一方的篮下杀去。
巴山身高臂长,力量十足,球一入手,他用宽阔的肩背扛住曲鸣,然后扭身
强扣。巴山一旦冲起来,力量堪比一头犀牛,连曲鸣也挡不住。不过巴山这一次
没能跳起来,因为他刚扭过身,就被曲鸣卑鄙地在脚上踩了一下。
曲鸣脚一伸即收,巴山晃了一下,一跤坐倒,手里的球飞上半空。
「我靠!太黑了吧!」
曲鸣得意地吹了声口哨,跳起来摘下球,返身快攻。巴山也不客气,伸腿给
曲鸣使了个跘儿,然后扑过去,硬把他手里的球夺走。
「行啊,大屌,够不要脸的。」曲鸣笑骂着坐起来。
争抢中,篮球滚了出去,落在一个人脚下。
那人五十来岁,身材发福,头顶秃了一块,露出油亮的头皮。他拣起球,饶
有兴致地看着在场上打闹的曲鸣和巴山,然后递过来。
曲鸣不客气地把球拿过来,居高临下看着那个秃头。秃顶的胖子耸了耸肩,
没有说什么。
曲鸣上场重新开球。胖子找了个位置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一边漫不
经心地看着球场,一边在纸上打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