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干娘,我要尿尿
干娘那纤美如水般柔嫩的光滑双肩,雪白修长脖子下是一道深深的,让任何
男人都把持不住的诱人乳沟,两颗诱人乳头更是透过薄薄宽衫清晰地凸显出来,
配上那条绷得紧紧的、毫无皱褶的超短紧身裙,更将包裹其中的肥臀凸显得丰满
浑圆,尤其是饱满的女性私处,透过紧身裙更显得高凸隆起,将我迷得神魂颠倒。
这时干娘拿起抹布弯腰擦拭地板,迷你超短裙马上成了可有可无之物,穿着
粉红色微透明三角裤、肥美雪白的圆臀暴露在我眼前,看得我心口直跳。
粉红色三角裤实在太小,干娘的两条修长粉腿微微分开,一大片雪白性感的
臀肉便赢露在外,只有一条窄窄的细带包裹住鼓起的神秘处,一片乌黑茂密的芳
草布在其上,其中一条凹缝将整个私处的轮廓展露在我面前,极为显眼,我突然
迫切想知道干娘的下体到底长什么样子。
不知不觉间,我的肉棒悄然高挺。
我神思不清,魂飞天外,待回过神来,遗憾地发现干娘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干娘人是走了,但她留下的诱惑气息仍在,我顿时欲火焚身,即便狂念清心
诀也无用,心中忽然生起一股邪念,我缓缓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出客房。
一道微弱灯光从干娘虚掩的卧室门射出,我轻轻走向干娘的卧室,正要探颜
窥视。
忽然,一道念头钻进我的脑海。她可是我的干娘啊!干爹待我有如亲生儿子,
我做这种禽兽事,对得起干爹吗?不过只是看看,又不是真的行动,没什么大不
了吧?心中安慰着自己,加上欲火愈来愈高涨,我再也忍耐不住探头往里面看去。
眼前的景象不由得让我一阵冲动,干娘正背对着门脱衣服,只见她轻轻脱下
宽衫,赢露出光滑得没有一丝瑕疵的背部,只可惜无法窥视她前胸的风景。
干娘的动作很舒缓,轻轻解开超短裙上的钮扣,再慢慢拉下拉链,露出浑圆
细嫩的美臀,白得耀眼,再配上那双修长勾人的美腿,更是让人受不了。
天啊!这种挑逗简直要人命啊。
我的裤裆高高鼓起,肉棒被死死束缚在裤里,我的肉棒本来就偏长,这下束
在裤内更加难受。
干娘轻轻地、优雅地褪去粉红色三角裤,这下子彻底全赢。
美、好美、太美了!我几乎忍不住想冲上去抱住干娘大< 肉一番,幸亏脑中
还有一丝理智,没有让我做出禽兽之事。
干娘打开衣柜弯下腰,不知在找什么,我却血脉贲张!
在干娘弯腰的?瞬间,我清楚看到两片雪白臀肉中的一蓬细细芳草,夹杂其
中的是一条细小穴缝,那是干娘的私处、干娘的小穴!
天啊!我以无上毅力克制自己不要挺棒冲上去,心中却对干娘的小穴无比惊
艳。好粉嫩、好粉嫩的小穴啊,有如少女,真不愧是三十多岁的老处女。
没有多少时间给我观赏,干娘拿出一些衣物后关上衣柜门,见她似乎有转身
的趋势,我连忙闪身退回客房,一颗心却扑通、扑通地狂跳。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干娘绝美的赢体却深深映入我的脑海,又有一股极其
强烈的欲望腐蚀我的内心,让人蠢蠢欲动。
这么晚了,干娘还要换衣服?一般人干完活,拿衣服干什么呢?果不其然,
一阵水声传进来。
干娘在洗澡啊,这么好的机会,我要不要……
我第一时间跳起来,决定再次偷窥。
浴室门口摆着一张椅子,椅上放了一些干净衣物,跟刚才一样,干娘以为这
么晚不会有人,她大胆地将浴室门虚掩,露出一条缝,迷蒙水气在白光中升腾。
我趴在门边探头望去,只见迷蒙中一个光溜溜的美人正在洗澡,干娘恰好转
过身,所有春光都跃入我的眼帘。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呼吸一下子停止。只见一对高耸饱满的乳房沉甸甸的,
正随着干娘洗澡的动作而不停颤抖。
我看到干娘的乳头竟是少女般的米粒大,红彤彤可爱至极,水流顺着干娘一
头乌黑长发流到乳房上,又经过平坦的雪白小腹流到大腿上。当水流经过大腿中
间时,把杂乱阴毛梳理成一条黑色水帘,像头发一样披在阴阜上,我死死盯着干
娘的阴阜,双目喷火,真想亲手抚摸一下呀。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伸进裤里轻轻搓动,眼睛却死死盯着干娘的赢体猛看,随
着时间流逝,浴室内的水气愈来愈重,即使以我非人的目力也看不太清晰。
当干娘低下头清洗下半身时,我原以为能再次欣赏到令人惊艳的美穴,可是
水气弥漫,只看到干娘一双小手在双腿间不断揉搓,除了隐隐乍现的粉红肉光,
根本什么也看不清楚。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要冲进去强奸干娘?
说老实话,我没那个胆。干爹和干娘对我不错,我也还是个人,不能丧心病
狂到强奸干娘,不过也许是因为喝了不少酒,手淫也解决不了压抑在体内的欲火。
酒后怕乱性啊!忽然脑中灵光一现,心中顿生一计,我飞快跄进客房。
李洁收拾完三个男人的烂摊子,觉得身上也沾上酒味,她是个爱干净的人,
虽然没有洁癖,还是想洗个澡再睡安稳觉。
李洁洗完澡,穿上内衣裤,正准备穿上睡衣,忽然一道人影躐进浴室。
李洁受惊之下正要尖叫,看清来人正是干儿子,赶紧捣住嘴巴,使那声尖叫
只回荡在浴室内,没传到外头。
只见全身赤赢,只穿着一条短裤的干儿子双眼蒙眬地朝她嚷嚷:“玉……玉
凤,我要尿尿。”
李洁的脑筋已经短路,傻傻看着干儿子下身高高顶起的帐篷,脑里一团浆糊
:“”子兴叫玉凤干嘛?“
“玉凤,我要尿尿。”干儿子打着哈欠,相当不满地嘟囔着。
李洁听得愣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傻傻盯着干儿子的?
顶大帐篷。
李洁心里诡异地想:要尿就尿啊,叫玉凤干嘛?难道已经醉得认不出人?把
我当成玉凤?
“玉凤,我要尿尿,快帮我脱裤子。”
直到干儿子说出第三句话,李洁才真正清醒过来。好呀你个徐玉凤,干儿子
都这么大了,还帮他脱裤尿尿,你也不知羞?
李洁想到这里,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似的,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出浴室,瞄了一
眼,却发现自己的干儿子正好堵住浴室门。如果不是看他醉眼迷蒙,连自己是谁
都认不出来,李洁还以为他是故意的。
这么一折腾,李洁惊也惊了、臊也臊了,心中冷静下来,I狠心伸出手……
豁出去了,他是我干儿子,我怕什么?
李洁那I双带着水渍的玉手,颤抖地伸到干儿子裤上,她扯了一下,没扯开,
她干脆将手伸进内裤里,轻轻一抓,全下来了。
好家伙,一条如手臂般粗的肉棍跳出,跃进李洁的视线里。那肉棍长约五寸,
数条青筋盘旋缠着棍身,一根盘龙棍!李洁倒吸一口凉气,暗暗吃惊这世界上,
怎么会有如此巨大的肉棒。
李洁的性格开朗大方,但性观念极为保守,她这一辈子只看过丈夫赵宏先的
肉棒,但赵宏先的能跟眼前这根比吗?足足粗大一倍有余!李洁暗暗目测后想着。
年轻时,李洁被张天森弄伤身体,不能行房事,导致她到如今还是处女一枚,
搁在二十一世纪,非被人当成天方夜谭。可是现在是一不世纪,八卜年代,是一
个纯洁的年代,年轻男女不小心碰一下手,双方都会脸红心跳半天。
这个年代的人,还没有被来自国外的“性解放思想”影响,男女之防虽然比
不上古时苛刻,但还是比较严肃,尤其是农村。
以李洁的个性,如果换成其他男人,只怕当场惊叫,但闯进来的人是干儿子,
本着“母子”无所谓男女之防的传统观念,她才敢做出这么羞人的事。
我偷偷看着干娘,见她脸色还不错,看样子对这种事,她还是挺有承受力,
我决定暂且不为难她,挺着粗大肉棒将膀胱里的存货一泄而尽,喝了一肚子酒,
这一尿足足花了半晌工夫才完事。
接下来我又装成喝醉酒认错人,说了一句让干娘跌破眼镜的话:“玉凤,帮
我擦干净棒棒。”
干娘听得吐血,这什么人啊,一个大男人比女人还爱干净。我自己尿完尿还
不一定要擦穴穴呢。她心下嘀咕。
见干娘一动也不动,我戏谑之心又起,又重复说了一句。
干娘一手抚额,无吋奈何地说:“好、好、好,乖儿子,帮你擦棒棒……”
她顺手扯了几张纸巾,胡乱地在我的肉棒上擦了几下,但难免肌肤相触。
温润小手抚过棒身,不经意的碰触有如触电般,麻麻的感觉从我的后腰上升
起,欲火不降反升,愈烧愈炽。
我的内裤提起来了,但色胆也壮大到高峰,借着醉意我猛地楼住干娘,满嘴
酒气喷到她脸上:“玉凤,我要睡觉觉。”
干娘连睡衣都没穿着,全身上下只有一套三点式内衣,我半个身子贴在她干
净清爽的肉体t,舒服极了。
“我造了什么孽哦,收了你这个会作怪的干儿子。”干娘无奈叹气。
“好、好、好,这就去睡觉觉。”
两人走回客房,干娘想将我放下,我趁势搂着她倒在床上,她奋力挣扎,我
只说了一句话,就让她乖乖躺着不动。
“玉凤你不乖哦,再乱动就打屁屁哦。”
干娘闻言吓得老老实实地躺着。
我仗着急智想出这个好办法,能光明正大与干娘亲近而不令她生疑,这么好
的机会要是浪费,我绝对不会甘心。
搂着干娘的感觉美极了,我偷偷将内裤褪下,将胀到极致的肉棒贴在她的大
腿上面。这种感觉非常舒服,我下意识顶了一下,但干娘没有动,也不知她被吓
着还是怎么的。
我抱着干娘丰满的身子,心下痒痒的,我先轻轻用肉棒在她的大腿h面蹭了
一下,干娘还是没有动,我心中一阵狂喜,挺动腰部在干娘大腿上慢慢用力地蹭
起来,I下一下像是在入肉穴。
干娘还是一动也不动,大概她被突然而来的变化,弄得不知所措吧?见她还
是没有反抗,我决定得寸进尺!
我慢慢将肉棒往上移,紧紧地贴在干娘浑圆的大屁股上,肥美臀肉与我紧密
无间地贴在一起,我明显感觉到干娘的美臀一下子僵硬,但她还是没有挣扎反抗。
我高兴极了,情不自禁地用肉棒在干娘的美臀上快速摩擦,甚至将肉棒插进
两片肥美臀肉堆成的臀沟中。
我抱着干娘的屁股,两片美臀紧紧夹着我的肉棒,她刚洗完澡,臀沟中残留
的些许水渍正好作为润滑剂。
我愈来愈用力,后来干脆扯掉干娘的内裤,在她的屁眼与小穴间用力抽插。
畅美快感让我飘飘欲仙,就像第一次跟玉凤做爱一样,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
急促射意涌来,我快要射精了!
我不能射在体外,我要内射,我要射在干娘体内,在她的身体上永远刻下我
的烙印。我抓起粗长肉棒,一下子顶在干娘穴口上,娇嫩感从龟头上传来,让人
恨不得一下子钻进去。
“呀!”干娘轻声惊呼,突然挣扎起来,一双小手猛地抓住我的肉棒,阻止
我破关而入,干娘惊慌失措地说道:“不行,不能进去,我会死的。”
我心中一凛,想起干娘的暗伤,再也不敢插进去,可是射精感迫在眉睫,既
然不能插进去,只好将她的小手当成小穴,龟头顶在美穴嫩口急速冲刺。
“啊!”干娘睁大美丽眼睛,茫然地盯着天花板。
一秒钟前,一股强而有力的滚烫液体打在她的穴口,烫得她浑身一颤,体内
似乎也跟着激射出一股液体。干娘高潮了!
我正想埋首在干娘双乳间,干娘突然坐起来将我甩在床上,她飞快地穿起内
裤,跳起来一声不吭地冲出客房……
我不甘地喊了一声:“玉凤……”
回应我的只有一声“砰”的关门声。
这下没戏唱了。我懊恼地抓起肉棒,狠狠地槌它几下,道:“哥们儿,你怎
么那么不争气呢?平时你不是挺‘能干’吗?”
接着,我心里惴惴不安,害怕干娘知道我故意侵犯她。可是谁让她性感诱人,
又是我的干娘,这种身份实在太刺激了。
李洁逃也似的回到房间,想起刚才的事,她羞得无地自容,把脑袋埋在枕头
下,她浑浑噩噩,心情起伏不定,脑里乱得一塌糊涂。
良久,一股凉意从胯间传来,李洁陡然醒悟:“臭小子、坏小子、小色胚、
小混蛋!竟敢把脏东西射在我那里。”便急匆匆地冲进浴室,打开热水器,让温
热的水冲遍全身,舒服感袭遍全身。
在性事上,她与赵宏先极为保守,两人虽为夫妻,实际上除了搂抱的动作外,
没有任何实质性接触,她身体有暗伤不能行房,赵宏先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连她的赢体看都不敢看?眼。
当干儿子突然搂着她倒在床上时,一股前所未有的男人味扑面而来,充斥她
的整个世界。干儿子富有侵略性的动作,唤醒她生为女人的性欲,这股欲望在她
体内潜伏数十年,也被她整整压抑了数十年。俗话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
抗,更何况是自己体内的欲望。
这股隐藏极深的欲望一经勾引,便如火山般爆发,一发不可收拾,熊熊欲火
燃烧李洁的灵魂、腐蚀她的肉体,她不由自主地选择沉默,以不变应万变。
当男人滚烫的棍状物刺进她的下身,灵魂深处顿时传来一阵要命的颤栗,不
是恐惧的颤栗,而是兴奋到极点的颤栗,李洁深深为之迷醉。
当干儿子妄想将那根肉棒插进来时,李洁才惊醒,直到一股浓郁液体打在她
的嫩肉上,欲望才如潮水般一冲而至,最终登上飘飘欲仙的极乐之境。
这是李洁从未体会过的感觉,生平第一次。
洗完澡,李洁将慵懒肉体摔进舒适的床上,回味着第一次高潮的快感,而夜
却已深……
第二天一早,干娘像往常一样跟我打招呼,还问我昨晚有没有睡好。我故t
说睡得很香,还做场春梦,令干娘脸上有点尴尬,不过很快被她掩饰遍去。
吃过早饭,我要赶回春水村,一堆事情等着我处理,干爹和范叔也要去县里
上任,有一堆事情要做,大家就此话别。
李洁看着干儿子远去的背影,心中狐疑:昨晚这小子是真醉还是装醉?看他
一脸坦然也不像撒谎。哼,谅他也没那个色胆,敢故意轻薄我。不过有机会一定
要好好拷问玉凤,子兴都这么大了,还帮他把尿,真不像话。
李洁想到这,脸上没来由地飞起一抹红晕。想起昨晚的桃色奇遇,美丽的大
眼睛变得愈来愈迷离……
我才到村口,迎面就见到李明理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徐、徐哥……”李明理皱着眉,喘着粗气,一脸晦气。
我见李明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路上的好心情都被他打散了,道:“有话
快说,有屁快放,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女人一样扭扭捏捏,像什么话?”
李明理苦着脸陪笑:“徐哥,有人买了咱们的菜,欠了钱没给。”
“你说什么?哪个王八羔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欠我的钱?”我火冒三丈,
谁啊!也不打听我徐子兴的名号,竟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今年出产的第一批大棚蔬菜,前阵子正好上市,早先付订金的菜贩们,这
几日来提货,莫非有人只付了订金没结余款?”
李明理接口道:“是啊,徐哥。有个叫杨麻子的菜贩,前几天他来提货时,
说手头上没那么多现金,说等两天再送余款来。你知道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正好
玉凤姐在,她一时心软就答应了,没想到这个杨麻子,到现在还没送钱来,打他
电话也不回。”
“好你个杨麻子,趁我不在就欺负玉凤。”我剑眉倒竖,心中有了会一会这
家伙的念头。
“徐哥,你不在的这几天,玉凤姐一直在担心这件事,她也后悔了,有时还
偷偷躲在屋里哭呢。”
玉凤是我最爱的女人,惹我不要紧,惹得玉凤伤心,我是真的怒了,大手一
挥:“明理,你去村里叫上十几个闲汉。”
李明理不解:“叫上那么多人干嘛?”
我瞪李明理一眼:“还能干嘛?老子要上门讨债!”
李明理一听乐了,马上跑进村里邀人。
自从在父老乡亲们面前大败李家拳的赵大师兄,我在村里的威望与人气非常
高,我只要登高一呼,回应者云集而来。
果不其然,十分钟后,一伙闲汉拿着扁担、锄头,浩浩荡荡地走来,同行的
竟然还有一辆破旧的解放牌汽车。
“徐哥,人我都带来了。”李明理跳下车道。
我看了看这些人,发现他们个个肌肉结实,心中颇为满意,走到他们面前道
:
“听好了,我们这趟是去要债,不是去打架斗殴,但若有人想跟我们动手,
我们也不用客气。大家听我指挥,事成之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这群闲汉是我挑选工人时剩下的,体力比不上那些雇佣的工人,但打个小架、
狐假虎威还是可以的。他们平时务农也挣不了几个钱,听说能跟村里的大能人去
县里挣钱,:个个乐坏了。
“徐哥,我们都听您的。”闲汉们异口同声地说,士气高昂。
“好!上车!出发!”我?声令下,闲汉们争先恐后地爬上后车厢。
李明理凑过来低声说:“徐哥,不进村见见玉凤姐?”
“现在不是见她的时机,与其见她犯错、悔恨无比的可怜模样,还不如把债
要回来,减轻她的负罪感。”
“高,实在是高。”李明理竖起大拇指,道:“徐哥,真不愧是情圣。”
“臭小子,少拍马屁,上车!”我笑骂一句,拉开车门跳上去。
李明理见马屁被拆穿,悻悻地摸了摸鼻子,爬上车发动引擎。
汽车风风火火地开进县城,接着马不停蹄地赶到菜市场。
“徐哥,这家伙就是杨麻子。”李明理指着一个满脸麻子的胖子。
这胖子长得人高马大、膀大腰圆,此时离夏季还早,他却赤着上身,露出一
身油滚滚的肥肉,一看就知道是个蛮横的人。
杨麻子的菜摊位于菜市场南门旁边,此处人流如梭,好不热闹,才一会儿工
夫,就有五、六个人到杨麻子的摊上买菜。
杨麻子躺在一张竹摇椅上悠闲地抽烟,四、五个汉子帮他吆喝卖菜。
这么热闹的生意还说没钱,打死我也不信!
我脸色一沉,这个死胖子摆明想赖帐,于是大手一挥,身后十几个闲汉、拥
而上,将杨麻子的摊子围起来。
上午菜市场的人本来就多,这一下惊变顿时吸引无数目光,许多人圔过来看
热闹。
我越众而出,朝四方抱拳朗声:“各位乡亲父老,鄙人是春水镇春水村的徐
子兴,今天和兄弟来此只为讨债,还请大家多多包涵。”说完转身,冷冷地看着
杨麻子。
杨麻子悠哉地抽着烟,冷不防地被十几个人围了自己的摊,他脸色一变后随
即怒气冲天,一招手,几个小弟将他围起。
说起来杨麻子是县菜市场的一霸,他原先只是一个地痞无赖,后来发现卖菜
钱来得快,就拉起几个青年来做生意。他来得晚,好的摊位早被租下,于是就用
地痞无赖的那一套打跑一户老实人,占了市场最旺的位置。
这家伙一点本钱也没有,进货时就仗着自己霸道,跟人赊帐欠款,心情好才
给点钱,严格来说,他的身家是空手套白狼弄起来的。
“妈的,活腻了是不是?敢围我的摊子!”杨麻子抄起一把杀猪刀咆哮,那
副凶狠的样子,让人见了有点恐惧。
“欠钱还有理了?”我冷笑一声,对杨麻子嚣张的挑衅视若无睹,走到菜市
场入口处,将阻拦车辆的一块半人高石墩轻而易举地托起。
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随后惊呼声此起彼伏。
“嘶,这石墩半人高、一人抱,恐怕有两、三百斤吧!”有人目测道。
“我说老兄,你真是外行,你看那石墩表面是不是有些暗红色?”一个头戴
矿工帽的瘦汉说。
“耶,还真是有些暗红色。”
“看到了吧,那是劣质铁矿的颜色,因为含铁量少,才被当成普通石头丢在
这里当石墩。”
“嘶,照你这么一说,这石墩恐怕是不下四、五百斤?”
“是呀,这少年年纪轻轻就天生神力,哼哼,杨麻子要倒霉了,他也有今天。”
杨麻子是菜场一霸,为人嚣张、霸道,很多人都吃过他的亏,围观者听到那
两人的谈话,顿时幸灾乐祸,一个个伸长脖子,看热闹的劲更足了。
村里十几个闲汉听到围观者的嘀咕,腰杆挺得更直了,这群乡下的汉子何曾
这般露脸,一个个倍感脸上有光。
杨麻子见对方领头的只是一个少年郎,原本不以为然,直到看对方突然举起
重四、五百斤的石墩,似乎还轻松得很,顿时脸色就青了。
他的几个手下更是吓了一大跳,一看对方这般力气,要是被揍一下还得了,
几人呆呆地互相看了几眼,心里都怯懦了。
杨麻子偷偷做了个手势,围观者中有个小青年跑走。
杨麻子反手握刀,朝我抱拳,行了一个江湖礼:“小兄弟,有话好好说嘛,
大家都是斯文人,何必动粗呢?”
“斯文人?你是斯文人?”我讥笑着顺势将石墩往杨麻子面前一放,“轰”
的一声,石墩落地差点砸到杨麻子的脚。
杨麻子顿时吓得像猴子似的往后一退,脚下恰好踩着一片烂菜叶,身子一滑
踉踉跄跄地狂退几步,最后扑倒在一堆蕃茄上,摔个狗吃屎,滑稽极了。
“哈哈哈哈……”一干围观群众爆发出哄堂大笑,连杨麻子的几个手下也忍
俊不禁,掩嘴偷笑。
杨麻子气急败坏地恼羞成怒,跳起来对几个手下拳打脚踢,提刀追得他们满
地跑,但凭他笨重的体格,怎么追得上兔子似的小青年,狂怒之下掉头冲向害他
跌个狗吃屎的罪魁祸首。
杨麻子的块头又高又壮,举着一把杀猪刀的模样,甚为凶神恶煞,围观者纷
纷向两旁闪开让道,同时惊呼声四起,显然被杨麻子吓得不轻。
“杀人啦——”有个妇女尖叫。
村里闲汉们见状,抄起扁担、锄头要上前阻拦。
我摆摆手:“你们退下。”闲汉们依言后退,守着我的后方。
“小王八蛋,老子活劈了你!”杨麻子像一头的暴怒公牛似的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