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8章酒好像不太管用
“你这次要是再肏我屁眼儿,以后我当了黑街的大姐头,就找几百个基佬天天堵你的门。”
挂在韩玉梁身上一进房门,林紫梦就醉醺醺地扳过他的脸,皱着眉头很认真地说。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把她往屋里的小沙发上一扔,回头给门上拨好了请勿打扰,“我说,林大小姐,那次不是你给我下药,让我迷迷糊糊搞错的么。”
林紫梦撑着沙发扶手,翘起了结实的腿,“少来这套,当我还是那会儿的傻妞呢?就你这身本事,能被我那破玩意放倒?你就是故意的。”
韩玉梁过去弯腰扶住沙发两边,低头笑道:“你今晚喝这么多酒,我看也像是故意的。”
“对啊。”林紫梦抬脚在他裤裆下面勾了一下,鞋尖左右摇摆,“我开心呀,北林帮要回来了,以后我说话……就算没我爸那么好使,起码也有点儿话事人的效果了。”
“这就开心了?五个堂主还是各自场子的老大,你就在上面当个吉祥物,还挺心满意足?”
她抬起脸,伸手抽来一张纸巾,把嘴上残留的唇膏擦了擦,勾住他脖子往下一拉,先亲了一口,送过去一股淡淡的酒味,才轻笑着说:“万事开头难,我到了那个位置,才能慢慢选心腹,才能慢慢找机会替换掉海洋那样不服我的。我很快就能证明我比之前那几个叔叔做得都好,因为我不贪,我希望大家都有肉吃,都有钱花,都有漂亮的帅气的炮友可以晚上尽情嗨一下,还尽量少犯法。至于我自己……想要的不多。”
“你想要什么?”他手指一捏,打开了她领口银光闪闪的小扣子,在略有些汗的锁骨颈窝温柔抚摸,“别说是我,这种好听话,咱俩之间大可不必了。”
“可就是有你啊……”林紫梦不高兴的捶了他一下,“起码主要是你,要不是你……我早直接变卖遗产,在外面开开心心过日子了。”
“那不主要的呢?”韩玉梁用指尖拨开她的领口,轻轻搔着她弹性增加了很多的曲线。
“干吗呢?你要审我啊?我才当上黑帮大姐头,清道夫就惦记上要警告我啦?”林紫梦抓起那紧绷绷的上衣套头一脱,扔到一边,脖子上的短项链却没摘,在锁骨上方亮晶晶的闪。
“我就是觉得你这次回来后,哪儿都不对劲儿。”韩玉梁顺着平滑的乳房曲线摸下去,指肚一合,捏住了她那颗似乎比记忆中大了一点的奶头,“有事儿瞒着我吧?”
“有啊。”她抬手给他解扣子,“我不是女孩,是女人了,女人都有秘密,懂吗?”
“这么好的机会,不准备跟我酒后吐真言一番?我可挺烦有人瞒着我和我有关的事。”韩玉梁手指轻轻一搓,运起了房中秘术。
这套改造出来的运功手法,是帮大绵羊彻底开发杉杉的时候才真正用上,林紫梦离开得早,还没尝过。
那一线超出预料的快感钻入紧凑挺拔的乳肉,让她禁不住低头看过去,确认了一下他手指上确实没什么东西,才轻喘着回答,“谁说这秘密和你有关了……别那么自恋好不好。是我和我爸之间的事。他都死了,我不想再说。”
这不是真话。
但都已经把姑娘的奶头搓硬了,这种时候还刨根问底,不免有些煞风景。
他摇摇头,“算了,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亏我还觉得你是有什么不敢说的,专门喝到半醉,壮胆用呢。”
“才不是。”林紫梦咯咯笑了一会儿,把他上衣连着防护套装一起往后剥下,“壮胆也不是为了那个,就是为了勾……呸,我才没有壮胆。我喝酒主要是高兴,其次……也是为了不那么丢人。”
“丢人?”
她眯起眼睛打量着韩玉梁赤裸的胸膛,小声说:“喝了酒,不就没那么敏感了吗。要是不喝……我这么久没见你,跟个早泄男一样,一下子就被你肏完蛋,多丢人啊。而且……”
朦胧醉眼上浮现出一层薄薄的水光,她也捏住了他的乳头,一边笨手笨脚地揉,一边继续说:“要是三两下就结束,满足不了你,你肯定就回家了吧?”
“今晚不想让我走?”韩玉梁瞄了一眼表,稍稍加强功力,试试看她这会儿靠酒的加成到底能有多耐得住。
“当然不想,到时候传出去,北林帮的大姐头,跟凯子打个炮,半截累瘫,让人回家找别的女人去了,我的脸往哪儿搁?”
他忍俊不禁,“你这是什么歪理,哪家大姐头床上的事儿还能让手下知道?你就不能直说想跟我一起过夜么?”
“不能。”林紫梦当即嚷嚷出来,“凭什么我说啊,我……我都倒贴到这份儿上了,你就不能说想留下陪陪我啊?”
韩玉梁缓缓站直,脱掉了下半身的装束。
大热天穿着里外两层忙活了半天,比林紫梦嘴里酒气还明显的体味,在弹起的上翘肉棒后缓缓散发出来。
“干吗啊?”她瞪着眼,从下往上看他,“突然亮你的臭鸡巴出来,吓唬我呢?”
“我今天挺累的,你要是能让我更累,我说不定就不走了。”
林紫梦扣起指头,孩子一样对着关节呵了两口气,对着龟头作势欲弹,“我给你来一下,你马上滚得了。”
韩玉梁笑眯眯搂住她的后脑,攥住那隐隐呈现出紫色的长发,往自己胯下压过来,“行啊,你弹一下我就走,你不舍得弹,就给我好好嗦一嗦。”
“我嗦你个头,你澡还没洗呢!我弹了啊!我真弹了啊!”她另一手按住他大腿,微微抬头,大声喊。
韩玉梁只是笑眯眯低头看着,一点一点把她压过来。
“臭鸡巴!你这个……这个……讨厌的……臭鸡巴……”她的鼻息越来越急促,忽然张开嘴,用舌尖舔了一下尖尖的虎牙,“我看……还是咬一口,给你咬断半截,省得那么长……顶得我肚子疼。”
“那你就咬。”他一挺腰,龟头满不在乎地摩擦着柔软的下唇,往暖融融的口腔里伸了过去。
她忽然露出很凶狠的眼神,下巴一抬,门牙夹住了龟头的棱沟。
他笑着弯下腰,根本不看她的表情,从她背后绕过腋下,手指一捏奶头,娴熟玩弄起来。
“嗯……嗯嗯……”林紫梦气鼓鼓地哼了两声,还是把牙关一开,吞入了带着腥咸味道的粗大阳物。
别的方面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性这一块,她反而不如之前。
叛逆期的时候她还经常自慰,等离开故乡,心里有了思念的人,还体验过了那种无法形容的绝顶美妙,手指不管是拨弄还是抠挖,等那一阵酥麻的战栗过去,涌上来的,就是让人想掉泪的空虚。
所以,那转眼之间就从两粒乳头上奔涌而来的快感,让她实实在在吓了一跳,忍不住一下吐出了刚含住的肉棒,双手捂胸往后一仰,“你、你你你……你干什么了?你让我看看,你手指头是不是抹了什么东西?”
“不舒服么?”韩玉梁笑眯眯伸出手,直接将指头钻进了她的嘴里,尽情玩弄着她软乎乎的舌头,“呐,你自己尝尝,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
“舒服倒是挺舒服……可也太舒服了点儿。”林紫梦紧紧皱着眉,“你别那样来,你那样我、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一个控制不住,可真咬下去了。”
“好好好,那我不动,你来继续吧。”
她在他慢悠悠抽走的指头上轻轻咬了一口,往前探身,重新含入阴茎。之前怎么做的早想不起来了,她纯粹就靠着那股壮胆的酒劲儿,小嘴包住龟头,前前后后吞吞吐吐。
韩玉梁低头打量着她,心想那酒,她算是白喝了。“吮春芽”在乳头上还没怎么发劲儿,就给她吓得往后躲,两年多没见,合着她胃口更小,身子更好欺负了。
也就是她练得壮了不少,不然他都要担心,林大小姐会不会跟金贤雅一样,让他放纵一夜能去半条命。
认认真真嗦了一会儿,耐心不足的林紫梦给他吐了出来,抬头问:“好了没?可以上床开始了吧?”
“我亲爱的林大小姐,”韩玉梁垂手摸了摸她的耳朵,笑道,“你对做爱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我还没给你做前戏呢,你怎么着急得跟个出来嫖牛郎的中年妇女一样?”
“我不用。”林紫梦很豪气地一摆手,“又不是雏儿了,哪儿那么矫情。走,上床。”
说着她就站起来,一边往床边走一边解开了皮裙的腰带,那架势和动作,真有点儿渣男把纯情少女好不容易骗进旅馆的急切味道。
结果下一秒,掉到膝盖下面的皮裙就把她绊了一下,让她面朝下扑向了床。
并且,不是日漫亮底裤摔或言情剧求偶摔,而是脸冲边角那种毁容摔。
韩玉梁赶忙抢上一步双臂环绕,把她一把抱住,来不及脱干净的裤子还挂在脚踝上。
这下,俩人真成了天雷勾动地火急着在床边开干的好体位。
林紫梦扶着床边,本着把尴尬的事儿自然继续下去就能不那么尴尬的思想,从腿间把手伸到后面,低头抓住了他还在晃荡的老二,“我看……这个姿势就挺好的,我把屁股撅高点,你来吧,趁着唾沫还没干呢。”
“趁个屁。”他不知不觉也跟着口气变得粗俗起来,“你以为你嘴里能吐润滑剂啊?早干了。这样干跟重新给你破个处也没什么分别。”
说着,他双手一抬,在她往上翘起的屁股上清脆地拍了一巴掌,顺势捏住,往两边扒开。
“肏,疼!”
“还没肏呢,不疼。”他蹲下,凑近看向那仍然不算十分成熟的裂口小毛桃。
过目不忘的好处,就是时隔两年多,百花丛中过,他依然能给眼前这朵小小的带刺玫瑰做个比较,想想变化。
变化不大,肉豆还是那么显眼,色泽也不见多少加深,屁股蛋子一掰,露出的仍然是由艳丽到晶莹的渐变嫩红,像是在指引肉棒的方向一样。
“别舔,一会儿我还要亲嘴呢!你让我跟屄间接打啵啊!”
“你让我跟自己的屌间接亲嘴,我当然要礼尚往来。”
“不是,我也没洗澡……哎……嘶嘶……你……你来真的啊……别别……别……”林紫梦双膝一软哆嗦了一下,回手就拍他的胳膊,“真别,我……我喝了那么多酒,憋着尿呢……憋着呢!起开,赶紧起开,别……好酸,不行不行……啊……要尿出来了!起开起开!”
有阵子没尝这种腥臊齐备的小骚屄,韩玉梁舌根生津,鸡巴猛翘,颇为怀念地想起了曾经偷香窃玉,到手的女人十个有八个没洗过澡的“美好”时代。
不过真被林紫梦尿嘴里也不行,他对圣水系的玩法完全没有兴趣,知道这丫头确实喝了不少,体质敏感高潮来得还又快又猛,大概率要喷。于是他勾勾舌尖,暂且放过那一片滑溜溜的肉,起身把她一抱,大步走向卫生间。
“不是……诶,你放我下来啊!韩玉梁,我现在好歹也是堂堂北林帮大姐头,你给个面子……给个面子嘛!我自己尿,我尿完顺便洗洗,干干净净叫你吃屄,这还不行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他置若罔闻,仗着身高体壮胳膊长,拿出了调教手法,单臂把她膝弯一架,勒在乳房前面,胸膛压着她的背,往前一送,那光溜溜的屁股,就悬在了马桶上面。
腾出的那只手当然不是为了闲着,指头一分,撑开大阴唇,按住那已经被舔得昂了头的红豆,稍稍催动功力,揉出了“吮春芽”。
“哎哎哎!”林紫梦叫得更加大声,人也乱扭起来,“别……别乱搞!别乱搞我……你……我……啊!”
发出跟踩了钉子似的一声短促尖叫,她屁股上的肌肉骤然绷紧,短短几句话的功夫,就先小小去了一次,结实的大腿根,浮现出充满淫欲味道的印痕。
“韩玉梁……不行,真不行了,你快点放我下来!快点儿啊!快点儿啊——!”她手乱拍脚乱晃,脑袋也跟着摇,扭得跟个撒泼的小孩儿似的。
“赶紧尿,尿完就给你肏个爽。憋什么憋,你屁眼儿开花的模样我也不是没见过。”他喘息着控住她,一股真气从她小腹推了进去。
林紫梦正要骂他,忽然觉得有一只无形的手,握着她的膀胱就是一攥。
她尿道口顿时一酸,噗呲一声,能打气儿的水枪一样喷了出去。
而他恰在此时将吮春芽开到最大,手指加速狂揉,仿佛把她肿胀阴蒂当作了控制尿液的开关一般。
“啊!你这……这个混蛋……臭鸡巴……王八蛋……我肏……肏你爸爸!别……别啊啊啊——!”
水花四溅,韩玉梁喘息着在她耳边道:“如何,一边撒尿,一边高潮的滋味,爽不爽?”
高潮让下体肌肉不受控制的收缩,一泡明明憋满了肚子的尿,硬是被夹得时断时续,淅淅沥沥。
林紫梦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爽……就是爽得……太他妈奇怪了。你个王八蛋……故意的……干!”
“好,我这就让你干。”他亢奋地咬了她项链边晒出的红印一口,抓过花洒打开,对着她已经湿淋淋的大腿屁股一顿乱冲。
“啊?”她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我说,我这就让你干。”韩玉梁抱着她往洗手池前一放,“站好!”
林紫梦一个激灵,下意识来了一个很标准的立正动作。
他看这架势,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跟着抓住她双臂一转,往前一推让她趴在了镜子前,“看,我这就来被你干了。”
说着,他抹些口水在已经干了的龟头上,对准她被冲洗过有些发涩的膣口,用力就是一顶。
紧凑的肉壶内部还布满了粘液,粗硬的鸡巴一冲进去,就被涂上了方便出入的润滑。
她的里面也没多大变化,依旧弯弯曲曲的,又窄又紧,大概是肌肉锻炼的结实了,脂肪比以前少了,导致比之前更浅,鸡巴头闯进去没多远,就一下顶在她的子宫外。
“呜唔!”林紫梦猛地仰起头,双手抓着池边,满脸惊讶,哆嗦着张大嘴巴,呋呋哈哈喘了几口,才不甘心地说,“搞什么啊……喝酒……这不是……一点儿屁用……都没有吗……”
“有用啊,我感觉你比之前水更多了。听,下面的小洞,都有这样的声音了。”他缓缓拉到一半,转动腰部搅拌。
他的肉棒尺寸本来就夸张,塞的小肉洞没留半点缝儿,里头的汁水刚才那一插就都被挤了出来,这会儿一抽,子宫外就跟成了真空一样,带的她内壁往外一胀,之前高潮攒的爱液全到了鸡巴头前。跟着他又一顿乱搅,顿时弄出了一串小孩玩尿泥一样的淫声。
光是声音倒还好,可跟着一起出来的,还有忍也忍不住的极乐。
她想骂回去几句,结果顶不住那股劲儿,一开口就成了哎哎啊啊的叫唤,再看镜子里自己那张比醉意最盛时候还红的脸,哪儿还骂得出来。
她心里正矛盾着,韩玉梁从后面捏着她的屁股就是一撞。
先前搅拌出来的累积酸麻,一瞬间爆发成四散开的酣畅,林紫梦昂头尖叫一声,反手握住了他的胳膊,抬起身子,终于忍不住扭腰往后套弄,让胸前的两团软肉在镜子里上下摇晃。
“爽么?”他双手扣住她的奶子,低吼着猛干。
“真爽!肏!”林紫梦叫了一声,跟着低下头,觉得伪装正在被快感一层层侵蚀剥离,忍不住说,“去床上行不行啊,我腿软,要……啊!妈的别在这时候顶我子宫啊……去……去床上,我真站不住了……干。”
“那就这样歇着,不累。”韩玉梁舔了一下她的肩胛骨,抽身而出。
接着,他拿来挂着的浴巾往洗手池上一铺,弯腰把林紫梦双腿搂住,轻轻松松将她趴着放在了洗手池上,跪伏蜷缩在一起,只是双腿分开,屁股在外面悬着空,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小肉屄往下垂落出一道蜘蛛丝般的粘液。
“你、你……晚上……还是回家找许婷去吧。”
林紫梦刚摸摸索索抬起身,决定服软认怂,韩玉梁就从后面把她往下一按,稍稍并拢腿调整到合适高度,又轻轻松松插了进来。
他握住那两瓣藏满了肌肉的屁股,不准她逃,腰胯猛摆,硬梆梆的棍子惩罚一样对着她浑身上下最软的地方狂戳,喘息道:“那么多衣服,我懒得穿。今晚就睡这儿了。正好,莲不在,我也看看林大小姐单打独斗的本事,这两年有没有长进。”
“没长进,没长进……啊!慢点儿慢点儿……我……我尿都要被你肏出来了……啊!呜呼呼……你慢点儿……这太强了……太强了我受不了。”
“这点儿长进都没有,你在外面都干什么了啊?”韩玉梁抹点爱液,手指一挖,钻进她屁眼一截,心道都还没用上全套房中秘术伺候,怎么就丢成这样。
“我能干什么……我……我就没怎么跟男人打交道……啊!我……自摸都……没兴趣了。我一想这档子事儿,脑子里就是你……现在……你真肏着我呢,我还以为……是做春梦。我他妈能有什么长进啊……跟你说这几句话都高潮了……呜呜……我怎么这么没用啊……”
韩玉梁不想在这当口说太多不合时宜的话,稍稍放缓节奏,收掉“情波漾”和“情丝绕”,让她的快感从“惩罚”等级降到“绝顶”等级,抽出鸡巴从背后搂住她的腰,就这么离开卫生间,把她往床上一按,骑着屁股肏进去,用比较“正常人”的猛烈节奏,一口气日了几百下,拔出来射在了她的屁股沟里。
“哈啊……哈啊……哈啊……”林紫梦趴成一个大字,说不出话,眯着眼睛,缓了好几分钟,才冒出一句,“我说真的,你还是回去吧。没岛泽帮忙……我得被你日得爽死。我还有一大堆事儿没干呢,可不能死在你的臭鸡巴下……”
“射一次,对我来说也就是放歌起了个前奏,你这就让我走……可有点儿早。”韩玉梁坐到她身边,慢悠悠抚摸着她还一碰就颤的耻丘,“不过看你这么累,咱瞎聊几句,让你缓缓也行。”
“聊吧聊吧……”林紫梦认命似的拉来枕头,把脸埋了进去,“你愿意聊啥就聊啥,我要累睡着了,你就自己看着办。”
“行。那……我听说,你知道林强的死讯之后,就从他安排的学校里退学了。后来你去哪儿了?”
林紫梦缓缓抬起头,顶着被汗黏在脸上的头发,有些阴郁地说:“韩玉梁,你审我?”
================》》》第559章终于捉到的尾巴
“韩!玉!梁!”
林紫梦一字一顿地喊了出来。
无奈的是,她这会儿实在是筋疲力尽,拼了命往外吼,都不如平常大大咧咧骂人的时候嗓门大。
韩玉梁拿过纸巾,笑眯眯擦掉她鼻梁两侧还在往下流的粘稠精液,不紧不慢道:“喊那么大声作甚,我就在你旁边,听得到。”
她抬手想打他,但胳膊举起来都哆嗦,一牵连到腰胯那边,大腿根就酸到骨髓,带来一股完全吃不消的滋味。
她勉强拿过枕头,抱住,又缓了几十秒,才顺过气,说:“我要是不告诉你,你是不是又要上来肏我?你用鸡巴审我呢?这都……这都快四个小时了吧?你有完没完啊?”
“我才射了三回,正常操作的水平。今晚我又不走,慌什么。”韩玉梁还是笑眯眯的,两根手指捏住她大了一圈的阴蒂,运功帮她消肿,“我快回过劲儿了,紫梦,这次射你嘴里好不好啊?”
“韩玉梁,我说了你又不信,不信你还一直问,问不出来你就肏我,你……你干脆直说你就、就是想肏我一整夜不就得了,我豁出去明天看妇科,大不了今晚就进ICU,你来吧!怕你我就白出来混了,有本事你日死我!”
他点点头,爬到她背后躺下,伸手就把她大腿抬了起来,握住半软不硬的阳物在她红肿隆起的小屄桃子外磨蹭几下,对着那个满是爱液的肉窝就缓缓塞了进去。
“不是……你……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啊……”她膣口一阵刺痛,可偏偏浑身舒服得哆嗦,那股爽过了劲儿,爽得难受的滋味,真是比纯粹的疼还难忍。
“没要你说什么,你不肯说就算了。这才刚过午夜,良宵苦短,咱们就在这儿开心到天明吧。”韩玉梁胳膊绕过她的大腿,带着清凉真气抚摸她的阴阜,缓缓抽动,“放心,我给你舒筋活血,保证不用去医院。”
“我……我他妈不去正常医院,也得去看精神病。好,好……我服了,我服了行了吧。”林紫梦反手握着自己胯下外头剩的那大半根,猛地喘了一阵,说,“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到底发现什么了……让你对我这么刨根问底儿的?我哪儿惹你怀疑了?”
“没。我就是发现,你变化太大。这不是两年多该有的程度。”他见她肯说,把阳物往外一抽,抓着她手握住,前后套弄,做出了放她一马的架势,“那会儿的你,刚刚情窦初开,满脑子骚念头,为了让别人对你的观感有所改变,强忍着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脏话。”
她松了口气,调整了一下比较舒适的姿势,握着他的老二捋,“我也会长大的啊。我一离开家,就成了孤儿,一个亲人都没剩下,只有一帮看着挺慈眉善目,背地里想把我敲骨吸髓的叔叔阿姨。谁在这种情况下……都会长大的吧。”
“是么?”韩玉梁抓住她的汗津津的小胸脯揉了揉,“也没见长大,这不是反而小了么。”
“嘶……你找抽啊!”
“紫梦,那你明明长大了,也改变了,为什么还要费那么大的力气,装出自己还没变的样子呢?”他握住她打过来的手,猛地往上一带,按住,低头望着她的眼睛,挪动壮硕的身躯挤进她的股间,“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直觉告诉我,你一定有事瞒着我。而且直到现在还没说,还想掩饰过去。我看……你这个大姐头还是别当了,就在这儿跟我享受作为女人的快乐,快乐到……变成一个肉便器得了。”
“你有点别的招儿不!”林紫梦跟要哭出来一样,“浑身上下就显摆你这根大鸡巴是吧?”
其实性欲韩玉梁已经满足的七七八八,这会儿收手完全没有问题。
他也知道林紫梦对他不会有什么恶意。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身边女人多,不对他有恶意,不代表对其他女人也能一辈子和和气气。
她回来这还不到一个月,就已经顺顺利利爬上北林帮名义上的老大位置,不论行动力还是决心,都不是以前那个咋咋呼呼的小姑娘能比。
而且她对许婷又有不怎么掩饰的排斥,不把她的秘密刨干净,他没办法心安。
“我说,我怕了你了行吧!”她双手捂住自己小穴,要不是脸上颜射的印子还在,真有股贞洁烈女抵抗淫贱色狼的味道。
“你还是别说了,先让我干完这一炮。”他故意笑眯眯用鸡巴顶她的指头缝,还想找机会往里钻似的。
“我就说!”她瞪着他,“但你得保证,不对……你得发誓,这事儿绝不能让另外的人知道。除了你以外……最多就只有叶春樱可以听你说。”
“加上婷婷。”
“我信不过她。”
“那算了。”他拉开林紫梦软绵绵的手,对着软绵绵的小肉壶就顶。
“你……你……”她眼圈一红,忽然哭了起来,“你欺负我……你欺负我这个没了爸爸的孤儿……不要脸……呜呜呜……”
韩玉梁慢慢挤入她已经过度敏感的花房,插在里面俯身压住她,抓住她的手,笑道:“我承认,你这趟回来,演技比以前确实好了不少。但对我,还差了点火候。”
她擦擦泪,微微皱眉,又露出了那股快乐到承受不住的为难表情,“我……是去接受培训了。”
韩玉梁这才停住动作,弓脖子亲了一口奶头,“我知道。你报名了那边特安局的考试,不过看最后录取名单,不是没有你么。”
“嗯,我不是当地人,成绩又烂……我求你先别动了行吗?我下头嘴影响上头嘴说话了。”她正好回复了一点力气,勉强抬起腿缠住他的腰,贴住他不让他乱顶,“当时没考好,我就想着再等考警署的机会。北美那边进警署要求挺低的,不怎么要文化成绩。我就先练枪……”
“别绕弯子了,说重点吧。我知道你警署也不可能进去。世联警务系统有信息共享机制,你是林强的女儿,没有什么特别许可,成功不了。”
“反正最后我加入了一个不能告诉你的组织。接受了……不能告诉你的培训,变成了现在的样子,比以前更好更强了。要是刚认识你那会儿的我,被你这么翻过来掉过去的折腾,早休克了。”
“什么都不能告诉我?你这答案说了……不是跟没说一样?”
“不一样啊。”林紫梦难得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我这么说,你稍微动动脑子就能猜到是什么组织,我还不用违反保密规定。嗯……这么说吧,我能接受那个非常特殊的培训,不是因为我考试合格之类的,而是因为我的体质合适。而那个培训结束,我所得到的,才让我有信心回来掌管北林帮。”
韩玉梁沉吟片刻,颇为吃惊道:“你加入了……那边的S·D·G?”
林紫梦一扭头,“我可什么都没说。”
他心中盘算一番,林紫梦去的是北美邦,那边的S·D·G跟天火不清不楚很久了。不过她过去的时候,那边应该还没注意到自己,之间应该不会有什么阴谋。
“紫梦,你也看到了,我可是跟S·D·G总部来的核心成员谈笑风生,你要跟他们有牵扯,对我不必瞒着吧。”
她神情别扭地说:“我都说了,我什么都没告诉你。我参加的培训,保密是首要准则。我就剩这点儿东西了,别害我都没了……行吗?”
“好吧。”韩玉梁把她的脸扳过来,在发凉的嘴上亲了一下,“那,今晚到此为止。要我留在这儿,给你当人肉抱枕安慰一下么?”
林紫梦气哼哼盯着他,“你都开始做了,不做完,不憋得慌?”
“不憋得慌。我都答应了,你告诉我我就停手,大丈夫一诺千金。你稍等等,我揉揉你的豆,出点水,拔出来的时候你屄不至于疼。”
她还是瞪着他,“可我……不是没说吗。”
“那你的意思是……”
林紫梦不情不愿说:“你就不能……看我宁死不屈,再干我一回狠的,然后……看我实在顶不住了,心疼,收手,然后陪我睡一夜吗?”
他支起身子,垂手按住她的阴核,简明扼要地回答:“能。”
这次,韩玉梁如她所愿,在做好润滑和治疗的情况下,把她压在床头打桩机一样肏了个狠的。
至于最后心疼不心疼,反正他拔出来的时候,林紫梦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过比起金贤雅,林紫梦的耐力可以算是相当不错。
这俩人的共同点就是看起来挺正常,都不是弱不禁风的模样,但到了床上敏感不堪,在他屌前简直可称一触即溃一败涂地。
所以她俩需要的休息时间,就主要差在了身体素质上。
周三睡到接近中午,林紫梦就缓过了劲儿。想必是觉得不需要再装样子,她没再刻意摆出那副骂骂咧咧的刺头伪装,很淡定地叫了午饭,边吃边跟韩玉梁商量之后的打算。
即使始终不肯明说自己到底属于哪个组织,但聊起来的时候,她已经没怎么再避讳不属于绝密事项的内容。
“对,我这次回来当北林帮的老大,的确不仅是我自己的意思,也是交给我的任务。所以我一定不能搞砸。现在收买人心还差最后一步,但是,那个怪物我可打不过。韩玉梁,还是得靠你帮忙才行。反正咱们目的一致对不对,我发动全帮派的人帮你找张萤微,你找到干掉她之后,功劳稍微给我分一点点,让我有个说法。OK?”
“OK。”他点点头,“但那样的话,你不能住这儿了。”
“为什么?”
“我一找到张萤微,就要跟十六夜一起马上出击。十六夜血酒的名字,你在北美那边的组织里没有听过?”
林紫梦摇摇头,“没有。”
“那红酒这个代号呢?”
她唇角动了动,插起一块牛扒就塞进他嘴里,“你别绕着弯子非要让我承认点什么好吗?这对我来说是很严肃的承诺,我如果违背了,失去的东西很可能超出你的想象。不然……凭咱俩的关系,我有什么可瞒着你的?你连我屁眼儿都搞过了。”
“看来你知道。”他吃掉那块肉,不再多问,“反正十六夜那个人,平常耐心接近正无穷,但办正事的时候,耐心接近于零。你要是想赶上在张萤微还有个人形的时候合个影,留点儿证据,那,就得跟我们一起走。不然我通知你,等你到了,张萤微……你估计只能从地上捡起来拼一拼才认得出来了。”
“这么夸张?她是什么变态杀人狂吗?”
“反正,这世道,有点儿能力的人,大都不太正常。更何况,她有的能力可不是一点儿那么简单。”
“有那么夸张吗?”林紫梦狐疑地望着她,“我出去可是长了不少见识,比张萤微那样的黑天使还厉害的人,我也见过好几个了。”
韩玉梁神秘兮兮地笑了笑,“到时候一起行动一次,你就知道了。”
只不过他没想到,这个“到时候”,竟然又过了好一阵子……
寻找张萤微的目标进行得非常不顺,他们索性先去帮荆小安调查傅戎那边的事。
但对方既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嫁祸特安局的探员,直接把傅督察弄到停职,想要追查,谈何容易。
相关的人要么已经无影无踪不知道能从哪儿找起,要么就是在这段时间黑街的不太平中因为各种各种样的意外永远也开不了口。
其中一个小子死于聚众群殴的那个夜晚,韩玉梁恰好在健身房的淋浴间里测试金贤雅的玄学到底会不会再次奏效。
人证被一棍一棍打到脑浆迸裂泼洒一地的同时,叫都叫不出声的金贤雅,也在激烈的痉挛中潮吹了一地。
那家伙是他们开始调查之后仅有的几个活口之一,他的死亡,就意味着他们距离目标又远了一大截。
荆小安自然会跟整天见面的人倒苦水,金贤雅就是其中之一。
回去算了算日子,发现那一晚自己可能又被韩玉梁日到发功,金贤雅脸色苍白一个劲儿冒冷汗,最后索性对他挂了免战牌,声称傅戎复职之前,为了证人的安全请不要再来插她这个不吉利的抽签筒了。
韩玉梁倒是无所谓,反正张萤微一直不露面,北林帮的大姐头烦躁起来需要他安慰,家里的小妖精需要他定期播洒爱,不至于少了她就积累到憋闷。
而且,他明显感觉到,王燕玲在这儿住得越久,对许婷就越发有点把持不住的意思。
那么,她要是敢对许婷伸出魔爪,韩玉梁就肯定要让她尝尝什么叫偷鸡不成反被拽进鸡窝下蛋。
可惜,在他等到开那个小拉拉苞的机会之前,月经结束收了公粮之后心情大好的许婷,终于等到了张萤微的狐狸尾巴。
7月13日晚,又是多方线人资料汇总的工作时间,许婷照例要从中挑选出可能性比较大的,分发给合适的人去逐个确认。
这种找法,跟满大街电线杆子上贴寻人启事的效率其实相差不多。
但在张萤微不能暴露给公众媒体,以免黑天使的存在惹来关注的前提下,笨办法就是唯一的办法。
顶着东川绫的脸,沙罗也在旁帮忙进行初步筛选。
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孩,衣着打扮未知,相貌只有一张学生时期的合影,好像还修过图,这种条件下放给线人的结果,就好比在以图搜图的引擎里放了张工业化整容脸,AI都会忍不住想自杀。
“许。”沙罗看了一眼电脑上的统计表,忽然想到了什么,“春樱每天发的那个本地异状汇总,是从哪里调出来?”
许婷拿起鼠标点了几下,继续跟另一个屏幕上一份接一份的报告战斗——她是终审把关的,必须看得仔细。
沙罗盯着最近这段时间的汇总,忽然说:“之前的线索中,我记得有人说在东华师范附近见到过她。后来是谁去确认的?”
许婷头也不抬,直接从心里调出了答案,“雪廊和S·D·G两拨人去说的地方蹲了三天,没见到。”
她说完这句话,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了。
沙罗从屏幕上调出地图,从线索中筛选出东华师范附近的地点,用鼠标一个个圈出来,“我没记错的话,张萤微之前是东华师范的在校生。”
“对。”许婷的表情也跟着严肃起来,盯着被圈的那几个点中间的一大片空白,轻声说,“现在还是暑假,那片地方,还真是保密效果好,距离黑街近,又不容易被注意到的盲区。她样子没怎么变,穿得朴素点,混进留校打工的女生堆里,的确不怎么惹人注意。但是,这种推测,还是需要点根据,才好安排人手跑一趟吧。”
韩玉梁活动了一下肩膀,笑道:“我早就闲得快生锈了,我不介意往那儿去一趟。就是你那学校忒大,我自己转一圈挨个屋找人的话,鬼知道要找到猴年马月去。沙罗,你怎么忽然就盯上那儿了?”
“一些奇怪的事。”沙罗选定之前做好标签的几个文档,顺次打开,“新扈南城区的失踪事件相当多,工、农区的务工人员失踪率在整个东亚邦都名列前茅。但已经在本地立足下来,有稳定人际关系的,那种一旦失踪会比较显眼的人,失踪率则处于正常水平。”
“所以呢?”
“春樱搜集的反常记录中,近期共有五起和东华师范相关。”她逐个指着屏幕介绍,“两个东华师范的女生,一个是住在附近的走读生,一个是勤工俭学留校打工的穷孩子,她俩是朋友,失去音讯之前,打工的那个已经旷工了两天,去找她玩的另一个女生,说要去宿舍那边看看她是不是病了,之后发了条短信要出去玩,就再也没有回家。”
“一个小超市的理货员,也负责在学校内送外卖。早晨五点老板发现了他开的小货车,人不见了。”
“还有两个都是在和东华师范无关的地方失踪,但其中一个是学校食堂的供货商雇佣的司机,一个是南城区混帮派的小流氓,女友是东华师范下属学院的,时常去校园里晃荡泡妞。”
她迅速讲解完,补充说道:“这里面还有一个是兼职线人。这个时间段内,新扈市正常类别的失踪率,东华师范按次数可以排到第二。”
“第一呢?”韩玉梁好奇道。
“第一是鑫洋商贸下属公司相关人员。”沙罗发出了一声很轻的笑,像是在讥讽,又像是在感慨,“张萤微已经是个走到哪儿就会把黑天使用到哪儿的疯子。她现在躲避S·D·G的抓捕,下手只会比平常更疯狂。失踪这种事情,发现和调查具有很大延迟性。而且,鑫洋商贸的主要产业,都被监视着。她不太可能还躲在那么危险的地方。”
许婷点了点头,“东华师范值得一次大规模的调查。但是,咱们没有第二次机会。张萤微这次再脱困,以她的能力,下次发现她的狐狸尾巴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去了。老韩,你把这个推测去跟十六夜说说,只要她能跟着去,至少咱们不会再让张萤微当着咱们面溜之大吉,对吧?”
“那怪物的脾气可不怎么样,我请小铃儿帮个忙,再加上这是公事,请动她应该不难。她说不定还能叫上S·D·G的人,安排把整个东华师范封锁监控住。可问题是,如果张萤微最后没在那儿呢?要怎么收场?”
许婷皱起眉,口吻有些不太高兴,“老韩,咱们上次抓的俘虏,都叫她给黑走了。总不能咱们光配合她的工作,她帮忙还要咱们一点儿失误都不能有?你就这么怕她?”
“我当然不怕她。”韩玉梁轻轻叹了口气,“因为我有免死金牌,她就是怒火冲天,也不能杀我。可我也知道,她那好看的小皮囊里藏着的绝对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她随便迁怒给我身边的谁,我没有把握能拦住她。”
他站起来,笑了笑,“所以还是别叫小铃儿了,我自己去吧。有脾气让她冲我撒。”
许婷犹豫了一下,说:“我也觉得张萤微很可能躲在东华师范里面。那儿……毕竟是她和正常世界彻底告别的起点。”
他们猜对了。
就在韩玉梁去十六夜血酒的住处申请出击的同时,张萤微穿着颇为朴素的连衣裙,像个飘荡的幽灵,慢慢悠悠地走进了她曾经居住的宿舍楼。
如果她手里没有拎着一个昏死过去的男人,看上去,还挺像一个正常的女大学生……
================》》》第560章张萤微的美好夜晚
廊下的灯坏了几盏,张萤微走在其中,黑漆漆的眸子,几乎看不到一点反光。
被拎着的男人呻吟一声,醒了过来,嘴里掉下一颗带血的牙。
他动了动嘴,肿得发亮的脸牵扯出一串痛哼。
“你醒了?”张萤微轻轻地问,安静的走廊中隐隐传来了回声。
“这……是哪儿?你是谁?那些流氓……为什么打我?”男人满心困惑地问。
“这是女生宿舍。”她只回答了这一句,跟着走进电梯。
男人想要试着挣扎一下,才发现四肢的骨头似乎都断了,眼泪掉在地上,都透着掺了血丝的红。
“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来找我太太……而已……”
张萤微听着男人崩溃的哭喊,露出了一丝愉悦的微笑,走出电梯,轻声说:“安静,我这就带你去找你太太。”
“我太太……在宿舍这边干什么?是……是哪个没回家的女生,遇到麻烦了吗?”
“我说了,”张萤微停下脚步,忽然把男人扔在地上,蹲下抓住他的头往上抬起,看着他的眼睛,“安静,能听懂吗?”
“可我就是想找我太太……为什么会有一群人来打我啊?我太太惹了什么麻烦吗?她在哪儿?她有没有事?”男人的眼睛肿得眯成了缝,脑子也变得不太灵光,依然在哭叫。
“啊,好烦。”张萤微站起来,一脚踢在男人的脸上。
几颗牙飞了出去,哭叫声,也因昏厥而中断。
“唠唠叨叨,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她过去重新拎起男人,走进飘散着腥臭味的宿舍回廊。
这是她以前住的那一层。
不过她没有进以前住的那一间。
张萤微打开的,是另一间宿舍。
“回来了?没被谁看到吧?”一个精瘦的男人神情紧张地问。
“要是怕,就滚。”张萤微把手里的男人丢垃圾一样扔在下铺的写字台上,“别的地方也不缺女人。”
那瘦子嘿嘿笑了起来,隔着身上仅有的内裤摸了摸胯下,“这儿不是能玩大学生和老师吗。我觉得比婊子带劲儿。咱们在这儿呆的时间不短了,啥时候换地儿?”
“被发现再说。”张萤微的脸上浮现出不加掩饰的烦躁,“行了,我回来了。你可以去爽你的了。把那几个废料叫来,我要开心一下。”
那瘦子的眼睛在张萤微身上贪婪地扫视着,“咱俩是同类,你想开心一下,为啥不考虑考虑我?”
“那种事,我有什么可开心的?”张萤微缓缓回头,目光冰冷,“你想不想知道,你的鸡巴切下来,还能不能靠自愈能力接回去?”
他哆嗦了一下,干笑两声,指着宿舍另一侧双手绑在两侧上铺护栏的昏厥女人,“我是说,我跟废料一起帮你开心。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你不是喜欢年轻的嫩一点儿的吗?”张萤微过去拿起一杯水浇在女人的脸上,“我的辅导员,已经结婚还有孩子了,你也有兴趣?”
“有啊。”瘦子嘿嘿笑着,三角裤包裹的东西,已经有了膨胀的迹象,“别人的老婆,多香啊。要不是你不答应,我早把她肏烂了。”
“我知道她老公会来找她。”张萤微拍了拍辅导员的脸,微笑,“那你说的事,多一个观众,不是更有趣吗?在最亲的人面前惨遭蹂躏,被玩弄到不成人型,那种痛苦和怨恨,才是最适合养殖黑天使的苗床。”
睁开眼睛的女老师迷茫中听到了最后半句,但她此刻最关心的,并不是那些听不懂的内容,“我……这是……啊!”
茫然扫视的眸子捕捉到了写字台上被打成扭曲玩偶一样的老公,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一下子显得清醒了许多。
可是张萤微并没兴趣听她说话的样子,随便拿起一块脏兮兮的抹布,就塞进她的嘴里,用鞋带绑住。
“呜呜!唔嗯!”
张萤微拉出另一张写字台下的椅子,坐在上面,摇晃着小腿拨拉辅导员刚好能够着地面的脚尖,“还真是过去好久了,导员你都已经认不出我来了。那,王文珊,估计你也已经忘了吧?”
“呜呜……”女人就只是哭,泪眼婆娑望着不知死活的老公,完全不明白,自己只是回学校问问有留校女生失踪的事,怎么就成了现在这样的状况。
张萤微抬起胳膊,撩高女老师的上衣,给她擦了擦泪,柔声问:“你还记得我,和我们宿舍的王文珊吗?李老师。”
李老师望着她的脸,犹豫着点了点头。
辅导员带的学生四年一届,张萤微这一届今年才要实习,他们班死了一个失踪了一个,李老师怎么可能这就忘掉。
“哦,那我当初向你举报王文珊和校外人士谈恋爱,还把人带到宿舍来,你为什么不管管她呢?”
“唔!呜呜……”李老师乱晃头,大概是想表示自己不能说话。
可张萤微还是不打算给她说话的机会,就那么抬眼看着她,像个坐在第一排好好听讲的学生,“我这次回来,要做的事情已经做的差不多了。我爸爸的家产拿到了,可拿着也没什么意思。我都不知道,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我最想杀的人,暂时惹不起,只能忍着,好烦。我派手下去对破诊所的女人下手,都有不知道哪里来的人在暗中保护。真是烦得要命。我想来想去,也就只有我的母校,能让我感到一点愉悦和美好了。”
她踢开李老师掉在地上的坡跟鞋,“不用怕,李老师。我知道,你一直挺怕我的,因为觉得我是做黑道生意的大老板的私生女,怕我一生气就能叫来一堆人把你装进麻袋扔去牙东湾。所以我才好奇啊,为什么你这么怕我,我举报的时候,你还不管呢?嗯嗯……一定是你不光怕我,还很讨厌我吧。”
李老师拼命摇头,因为她很确定,张萤微当时明明什么都没举报过。
师范类学校女生比男生多得多,所以对带校外男性进入女生宿舍的行为,发现后的处罚一向十分严厉。
张萤微用足尖一下一下拨弄着李老师的脚,慢悠悠地说:“当初我的家庭关系,没有多少人知道。可上了大学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不好的传言出现了。我记得我妈妈是去李老师家里拜访过的吧。当时还带了礼物,想请老师多多照顾我。老师你啊……多半是没帮我保密,是不是特地提醒过哪个班干部,让她注意着点儿我呢?”
她站起来,听着门外的脚步声,绽开了一个充满期待的微笑,“算了,学生回想老师,总是能找出很多讨厌的记忆。不过没关系,我是个很大度的人。即便我这么讨厌你,还是愿意给你一个,成为黑天使的机会。这个试炼,可不是人人都有机会接受的哦……啧,总是跟东瀛人打交道,感觉我说话的方式,都越来越像漫画人物了。”
门打开了。
那个瘦子带着两个满眼血丝的男生走了进来,不满地嚷嚷说:“废料就剩这俩了。”
张萤微转过身,并不太意外的样子,“剩下的都死了?”
“都死了。要我说,你还是拿出点新一代的好东西吧。老型号就算加上你的血,我看效果也不太行。”
“怎么用,轮不到你管。”她让到一边,扫视着那两个神情呆滞的男生,“新型号的存货不多,当然要用到我认为概率比较大的材料上。这种满脑子性欲,药物快感一上来不是手淫就是强奸的废料,唯一适合的工作,就是帮我提升这个概率。”
瘦子的眼睛亮了起来,“那得让我先来,妈的你这个老师一看就是个不干活儿的娇小姐,给这俩废料一折腾,我还玩什么。”
“随便。”张萤微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看着里面白色的粉末笑了笑,“只要你还记得,咱们成材之前的共同点就好。”
他搓着手走过去,淫笑着说:“那我怎么可能会忘呢。狗日的……还以为老子没命了呢。”
“是啊,差一点,就没命了呢。”张萤微笑着坐上写字台,蹬掉鞋,抬起脚脱掉袜子,两只并到一起,揉成一团,捏开昏迷男人的嘴,塞进去,用另一根鞋带绑好,拿起旁边的矿泉水瓶,倒在他头上,用轻柔的声音说,“醒醒,你太太就要迎来新的人生了,不亲眼见证一下吗?如此重要的过程,作为最亲的人,要好好睁开眼睛,见证一下才行。”
不一会儿,男人醒来,睁开肿胀的眼睛,看向房间另一侧。
而他看到的,是妻子被拉开绑在两边床柱上的双脚,和被撕光衣物,彻底裸露出来的羞耻下体。
“呜呜呜!呜嗯——!”
“呜呜呜……嗯嗯……呜呜呜……”
夫妻两个,同时发出了痛苦的闷哼。
“行了行了,省点儿力气吧。这才哪儿跟哪儿,要让你‘进化’,这种程度顶多算是开胃菜。”瘦子絮絮叨叨脱掉衣服,拨开包皮用龟头摩擦着李老师柔软的阴唇,“要怪就怪那帮东瀛佬,这些啊……都是他们教的。嘿嘿嘿……”
“呜——!”盯着那瘦子迅速勃起的阴茎,桌上的男人发出撕心裂肺的哀鸣,折断的四肢不顾疼痛摆动,在木板上敲打出咚咚的声音。
但这种声音让瘦子觉得更加刺激,他愉悦地喘息着,低头在鸡巴上抹了一点点唾沫,端起李老师肉乎乎的大腿,就对着那还没什么润滑的阴门,狠狠捅了进去。
“当着亲人的面被强奸,很痛苦吧?”张萤微转动着黑漆漆的眼珠,唇角带着甜美的微笑,轻轻拍着桌上男人的脸,“你给我好好看着,你要是敢闭上眼,我就让那两个男生也去肏你老婆,一直肏到她死。”
干了几十下,瘦子咧开嘴笑了,“妈的,还是个骚货,里头这就湿透了。不行不行,我要开始了啊。”
张萤微嗯了一声,“开始吧。”
那瘦子深吸一口气,忽然抱住李老师的腰,往前一挺,紧紧压在她被强行打开的大腿中间。
跟着,他精瘦的肌肉吹气一样隆起,迅速变得鼓胀,膨大,让他的身材,在短短十几秒的时间里,就变成了超过两米的巨汉。
而深埋在阴道中的肉棒,也跟着发生了类似的变化,甚至,更加夸张一些。
他低头喘息着握住露在外面的根部,盯着已经在出血的肉缝,继续向龟头那边发力。
被调集的血液将阴茎撑大到超乎常理的地步。
毫无准备的阴道,也几乎快要变成生产时的容积。
“啊……哈啊……真紧,跟包了个肉套子一样,爽。”他忽然仰头大笑起来,手脚张开,只有腰身打桩机一样疯狂摆动。
猩红的液体,迅速从一滴滴掉落,变成了血泊上的涓涓细流。
张萤微平静地看着,隔一会儿,就用李老师被撕烂的内裤,帮她老公擦一下泪,好让他看得更加清楚一些。
大约二十分钟左右,晃动的巨汉发出愉悦的粗喘,屁股上的肌肉一紧一松,大量精液注入到女人被撑裂的体腔中,混合着血,滴滴答答掉落。
桌上的男人眼神已经失去了焦点,还活着,又好像已经死了。
而那两个目光呆滞的男生,从始至终,就没有动过。
变异的黑天使却还没有满足,那男人吐出一口气,变回了瘦瘦干干的模样,套着鸡巴绕到后面,就又硬了起来。
然后,他解开李老师的脚,扒开她还在哆嗦的屁股,就跟在玩自己新买的飞机杯一样,挺起沾满红白秽物的鸡巴,破开了她的肛门。
从裂伤的程度来看,那的的确确,应该算是破开。
李老师的嘴角流下了血,也不知道,咬破了哪里。
完全插入之后,那个男人在她身后,再次长长吸了一口气。
原本分隔的两个洞口,开裂成了一体。
“哈哈哈哈哈……老大,你说我现在这么肏她,是不是又算做爱,又算肛交啊?”
张萤微冷冰冰地说:“你快点,别让她失血过多死了。早知道你这么禽兽,就不用叫废料过来了。”
男人一边在血肉模糊的洞里乱戳,一边亢奋地说:“之前你也没说要用新型号啊。你不是说对强奸有阴影吗,我收敛着搞搞女大学生,是怕刺激到你。早知道你不在乎,我一开始就拿出干那些东瀛小婊子的本事了。”
张萤微没有答腔,只是拿起那条已经湿了一大片的破烂内裤,拧了拧,继续给目视妻子惨遭蹂躏的男人擦掉眼泪。
等变身的野兽完成了泄欲的最后步骤,单纯从痛苦的角度上讲,确实已经没有什么需要用到其他人的地方。
如果再不及时行动,李老师的最后一口气,估计都吊不了多久。
张萤微放下那个已经心如死灰的男人,光脚踩进网眼运动鞋里,走过去,“带那两个废料,去干点儿能让你们都开心的事儿吧。”
“不让我见证一下实验的结果吗?”变回原来体型的瘦子捡起内裤,套上,颇为期待地看向李老师已经只剩下抽搐力气的半裸身体。
“没必要。”张萤微摇摇头,“成功率又不高。失败了,就又是一个废料而已。”
“你还打算用你的血?”
她笑了,“我控制不住的材料,成功还有意义吗?”
那瘦子哦了一声,走向门口,忽然回头问:“我们这几个后来的实验品,该不会都用了你的血吧?”
张萤微背对着他,带着一丝嘲弄回答:“那时候我也是实验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几秒后,宿舍的门被关上了。
张萤微拿出那个小瓶,打开,到了一点点在掌心,用小刀划破手指,滴了一些血上去。
然后,她捏开李老师的嘴,掏出里面的东西,把调和开的暗红液体,抹在她的嘴唇上,冷冷地说:“还想活下去,活着见见你的孩子,就舔掉,咽了。”
已经濒死的女人似乎没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按照她的指示,舔掉了嘴唇上的黏液,吃了下去。
十几分钟后,张萤微带着失望的表情,离开了那间宿舍。
她没关门。
身后的房间中,书桌上的男人还没死透,正发出奇怪的气音,时不时抽动一下。
已经成为废料的女人则趴在那张书桌边,对着曾经的丈夫破开的腹腔,低头专注地啃咬着。
张萤微扭头看了一眼,缓缓走开,喃喃地说:“忘了,这女人快一天没吃东西,变成废料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饿……”
她走向下一个宿舍,打开门,看了看里面。
两个女生赤身裸体紧紧抱在一起,单看轮廓和姿态,着实非常亲密。
张萤微打开灯,走进去,坐在一个马扎上,歪着头看,就像在欣赏刚完成的作品。
那两个女生毫无疑问都已经死了,一个的肌肤,泛起了奇异的死灰色,而另一个,半边身子上都已经看不到一块完好的肉。
“好闺蜜,好姐妹,感情好得不得了……”张萤微甜甜地笑着,“原来也就是这种程度而已嘛。都还没用到瘾头最大的型号呢,真可惜。”
像是雕塑家一样轻柔地抚摸了一遍自己的“作品”,她捏着鼻子摇了摇头,“果然,可爱的女生死掉之后,也一样臭得要命。”
回到走廊,张萤微缓缓迈开步子。
她经过一个又一个房间,犹如女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没关上的门,就像巨大的车窗,缓缓向后滑过扭曲的景色。
刚才的瘦子和两个废料一起在做能让男人开心的事,只是被他们夹在中间的那个女生,远比李老师要强壮。她一边发出亢奋的喘息,一边抓过旁边一个死掉男生的手揉搓自己苍白的奶子。
一个没了四肢的女人费尽全力仰着脖子,看向天花板上悬挂的小瓶,充满渴望。一滴液体掉下来,落在下方用螺丝固定的锉子上。她激动地低下头,伸出满是血痂的舌头,舔,舔,不停地舔,很快,就染红了那一片地方。
几个女生坐在上铺,双脚穿过护栏悬在床边,低头抱膝。木板的缝隙中,不断有粘稠的血滴滴答答掉落。屋内有隐隐约约的蜂鸣声,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震动。她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动,只有血在滴落,把下面的写字台,染成令人心悸的暗红。
水房的洗手池里躺着人。
消防用具的箱子下摆放着人。
屋顶的电扇上挂着人。
晾衣服的杆子上穿着人。
……
张萤微缓缓巡视完这片属于自己的领地,脸上浮现出高潮一样的红晕,噙着微笑,回到了她的宿舍。
推开门,她很开心地说:“我回来了。”
她打开灯,进屋,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坐在椅子上,看向对面的两个上铺。
“我今天去图书馆转了一圈。跟我离开的时候差别不大,没什么变化。”
“小超市那个进货的总看我,估计是个性骚扰的惯犯。不过大家放心,他以后再也不能欺负女生了。”
“我本来说买点苹果,可我的手下担心我的安全,不准我出校门。挺遗憾的。”
“唉,咱们都到齐了,就只有王文珊回不来,我呀,还挺想她的呢。”
“你们两个明天还要不要上自习?去的话,帮我占个座吧。我今天太兴奋了,晚上多半睡不着。”
张萤微絮絮叨叨地说着,爬上了自己的铺位,躺下。
对面的两个床位确实都躺着人。
只不过,都不是活的。
不需要看尸斑或是别的什么特征来判断,因为那尸体,根本就是许多块拼凑到一起而勉强维持了一个人形。
这间宿舍曾经的四个女孩,终于还是只剩下一个疯子活着。
张萤微躺下之后,的确兴奋到睡不着,依然在一句一句跟同学们“聊天”。
直到,不知多久的深夜,连走廊中地狱般的呻吟都已止歇,她才合上眼帘,进入到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美好梦乡。
隔天清晨,张萤微一早就起了床。
她像个很寻常的女大学生一样,去水房在塞着尸体的池子里洗漱,在厕所悬挂的残肢中蹲下小解,从摆放着脑袋的储物柜里拿出热得快,做了一碗泡面,当作早餐。
发泄了一夜的瘦子过来找她,问:“老大,咱们这几天玩得太疯,差不多也该转移了吧?你想好下一个藏身的地方了吗?”
张萤微瞄了一眼他暗红色的鸡巴,转开了脸,“我再呆两天。你们怕,就收拾一下先走吧。去鑫洋商贸的地方等我,都小心点,别暴露。”
“还是别了,听说现在不少厉害的家伙都在找咱们。我们走了,你要完蛋,大家都得跟着玩完。多个人多个照应,说不定我帮你挡一下,你就跑了呢。”
张萤微笑了笑,“你能挡住的人,本来就不可能追得上我。我不需要你们这些累赘,滚吧。不会耽误给他们解瘾,张家那边我藏了些药。到时间之前,我会告诉你藏在哪儿。”
瘦子还想再说什么,一个负责在外围放风的保镖忽然匆匆忙忙跑了进来,“老大,外头来人了,可能是对付你的。情况不太好,四边都有不少车。你还是先撤吧。”
“对付我?”张萤微走到窗边,不屑一顾地笑着,看向学校大门的方向,“他们以为,人多就能抓住我了吗?”
但很快,她就眯起了眼睛,盯住正向着宿舍楼走来的两个身影。
一个是穿着紧身衣,身高才刚过旁边人腰的奇怪小女孩。张萤微的视线只一停就扫了过去,落在另一个的身上。
然后,所有的眼神,都化作了熊熊燃烧的仇恨之火。
她仿佛在地狱深处,从牙缝里挤出了那个名字。
“韩、玉、梁!” 第五十七集 ================》》》第561章巨大的变故
韩玉梁心情原本还不错。
十六夜血酒难得主动脱离了待机模式,要跟他一起出击。
为此,他还着实忐忑了一把。
这要万一没找对地方扑个空,怕不是得把那网络商店里打折的游戏给她买个遍来赔罪才行。
但路上还在车里,S·D·G此次参与行动的特战队员就从提前布控的北城区警署那儿得到消息,东华师范的里面,绝对是出事儿了,而且是一般警察无力解决的神秘问题。
走进校门,一路过去,到抬头看到宿舍窗口里出现的张萤微,韩玉梁的心情,已经像是陷进了雪后泥泞的深坑,冷、脏、臭,一阵阵背后发寒,还恶心。
因为他能猜出来这个疯子把这儿变成了怎样的人间地狱。
十六夜血酒也抬起头看着窗口那边,小巧的鼻子轻轻动了两下,轻声说:“很好闻,味道,也很熟悉。”
她难得多吐出几个字,口吻不悦,“可惜,有杂质。”
韩玉梁对她的味觉体系不熟,也懒得白费功夫询问,直接指着窗口那张满溢着怒气的脸,沉声道:“目标就在那儿。你直接上吗?”
十六夜血酒仰头看着那边,思索片刻,小巧的唇瓣动了动:“不,你先。”
说着,她从紧身衣那个好似动漫标志一样的腰带扣后方摸出一个小小的电子仪器,递给他,“需要我,就按住。”
他接过来打量一下,好像就是之前那次行动辅助人员手里的东西。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东西多半是限制器。
想想也对,华京那地方住了多少达官显贵,上层核心人物个个举足轻重,像十六夜血酒这种危险分子,如果不加限制放任她随便行动,岂不是随时可能翻天覆地。
他皱起眉,十六夜血酒的限制器不能自己解除,那……她此刻交给他并授权的意思,到底是她打算像在竹田家的时候一样尽情享乐一番,还是说,她没把握带着限制拦住张萤微,不让她逃跑?
或者,她压根没兴趣对付一般的拦路小卒?
不管哪种,看来打头阵探路的都只能是他。
韩玉梁深吸口气,调匀内息,看着宿舍楼口出现的那几个行尸走肉,握紧拳头,大步走去。
他心里其实挺好奇,要是他这会儿就把那个小机器的按钮按下去压住,会发生什么事。
不过扭头瞄了一眼那个精致如顶级娃娃一样的安静身影,他还是打消了那个荒谬的实验念头。
玄天诀带来的神奇直觉无数次将他拯救于绝境,他不至于这会儿忽然叛逆一把。
他走过去,抬起头看向窗口,大声道:“张萤微,上次老子干你干得爽没爽透啊?”
这女生宿舍他进去过,走廊谈不上宽阔,房间里更是狭小逼仄,布局复杂,跟以速度和恢复能力见长的对手在那里面搏杀,照说是有一定地形优势。
但看门口那些身上穿着破烂背心光着腚晃屌的男生也知道,楼里面八成已经都是张萤微的“部下”了。
而且速度优势不好发挥的地形,十六夜血酒可能也会受到影响。
所以他更愿意挑衅几句,设法把张萤微引下来。
吱嘎。
张萤微把窗框捏到变形,但视线挪动了一下,还是放在了穿着紧身衣的小个子女人……女孩身上。
她想起了之前打算偷袭事务所,最后幸存逃回来的同伴转达的话。
韩玉梁的身边,有个怪物。很可能,就是跟来的那个。
张萤微咬紧牙关,忽然从上衣内袋里摸出了一小瓶透出淡淡粉色的白末,拧开盖子,咬破手指挤了一些血进去,晃匀,抬头一口喝干。
原本到了她的完善程度,已经不再需要摄入任何型号的黑天使,只需要感受痛苦燃起仇恨就能缓缓提升实力。
可她没有时间。
她能感觉到末日正在迫近,如果下面空地上站着的那个美貌女孩就是部下提起过的怪物,她今天应该是走不脱了。
那么,她选择压榨出自己的所有,换一个击毙韩玉梁的机会。
仇恨早已融入了她的血液,流淌在背后无形的黑翼之中。
张萤微早就清楚,她觉醒的能力真正的来源并非痛苦,而是仇恨。
所以其他的完全体实力一直难以得到提升,他们变异之后,都已经没了仇恨的目标。
她的目标还在,因此,足以焚烧理智的仇恨之火也还在。她就有机会,再吸收一次药力。
她果然猜对了。
仿佛有无数火焰舔舐过身躯,张萤微痛苦的蜷缩起来,嘶声下令:“拦住他,越久越好!”
韩玉梁没太在意她的行动。
但他也不打算就在楼下傻乎乎等着本关BOSS播放变身动画。
既然楼里很可能有乱七八糟的陷阱、敌人埋伏着,那么,走外面不就好了。
他展开拳脚轻松解决掉扑过来的那几个男学生,纵身一跃,沿墙上行。
以张萤微的高度,他要不是为了保险轻功收着劲儿上得比较谨慎,最多两跳,就能冲进她那间屋。
他的谨慎选择,无疑是正确的。
他刚上到张萤微窗下,哐啷一声,一个瘦削的身影就从里面扑了出来。
如果韩玉梁稍有大意急躁,冒进一点,此时就难以借力,会被对方一起扑出墙外,落回楼下。
他凝神运气,一脚勾住排水管,左掌劈出,真力外放,要将那打算抱过来的男人震飞。
不料那人咧嘴一笑,浑身骨骼肌肉噼啪一串轻响,伸出的胳膊陡然长了几寸,飞出去的同时,仍死死抓住了韩玉梁的手腕。
那人像是早已想好计划,抓住腕子同时飞起一脚踢在墙上,一股巨力传来,嘎嘣一声将排水管扽断,带着韩玉梁往楼下坠去。
单凭这股蛮力,韩玉梁也知道出来的九成九是一个完全体的黑天使。
不过论力气,这人比当初獠牙豚鼠出来的前辈狼熊还是差了一截。
当初狼熊没能赢过他,如今他功力更深,更不可能败下此阵。
还未落地,韩玉梁便反抓住那人手臂,腰身一拧,将他甩在下方,踏足发劲,叫他当了个人肉垫子。
嘭的一声闷响,砖石碎屑飞溅,那筋肉暴起的怪物已被砸入地中。
但完全体的黑天使远比狼熊难缠。
力量之外,他还有速度,和惊人的生命力。
这一脚足够将一般人肚腹踏穿,已经变身完成的黑天使却连抓紧韩玉梁手臂的力量都没有减弱半分。
十六夜血酒颇有兴趣地打量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蓝色的眸子中,隐隐浮现出红酒一样的光泽。
咚!
另一个房间的窗户中冲出了一个浑身赤裸到处都是血痕的女人,就跟没有自己的理智一样手舞足蹈摔了下来。
韩玉梁险些纵身去救,后背一凉才凝神一望,发现那女人五官狰狞,唇角不仅有血痕还挂着一片碎肉,知道又是一个新死伥鬼,下来为虎搏命。
他运功震了两次没能震开之前那怪物手腕,心中不耐,抬脚向旁边一踏,猛地将那体型暴增之后比自己还壮出一圈的身躯提了起来,当作武器挥出,狠狠砸在尚未落地的女人身上。
那女人被雄浑真力和黑天使的一身坚硬肌肉砸在墙上,当场筋断骨折,口中呕出一大片混着血的肉块。
那完全体的黑天使满不在乎回手拨弄了一下女尸的下体,嘿嘿一笑,“怪可惜的,这女老师都没玩几次……”
韩玉梁一直在留心戒备着张萤微,不想出力太多以免遭到偷袭。
无奈看到完全体的黑天使自愈力实在有些夸张,想要留手,就难以节约时间,他不再犹豫,手臂一展,炽热真气加持,寒冰烈火掌转为至阳,轰向那人头颅。
黑天使抬手将他这边手腕也紧紧握住,脸上露出一丝狞笑,已经膨胀到快要崩裂的肌肉竟然又大了一圈,肩头似乎有血管破开,喷出一片赤雾。
虽然没能完全拦住韩玉梁这一掌,但真力也被拖住消解了将近六成,打得怪物仰头惨嚎,却未致死。
他双臂向两侧一分,带出黑天使胸前空门,一脚向上踢起,足尖已弹出本不屑用的锋锐小刀。
可在这种近乎暴走的状态下,寻常利器很难起到作用,鞋尖的刀锋刺入寸许就嘣的一声断掉,反倒是那一脚蕴含的真力让对手又发出痛苦的闷哼,总算撒开了一直抓着他的双手。
不打紧,冷兵器不好使,还有热的!
韩玉梁趁对方头晕目眩还没发挥出速度优势游走,一招擒凤手,捏住面颊两侧,捏开了那张血沫四溢的嘴巴。
呼!
黑天使的双拳砸向他的肋侧。
没有半点格斗经验的人,即使把黑天使毒品当水喝当饭吃,该不会的还是不会。
这个完全体得到力量之后就沉迷于欲望之中,远不如一心报仇的张萤微。
韩玉梁双肘一沉,轻松格架,旋即手指一拨,挑开了手中小物件的保险栓。
他将那迷你手雷一掌拍进黑天使口中,腾身而起凌空双足踢出,将对手蹬飞同时,双臂护头,躺落在地。
嘣!
闷响之后,那个黑天使坐倒在地,半边面颊豁开,下巴也没了影子。
可他仍未死,仅剩一个的眼珠转了转,看向韩玉梁,又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下半张脸那可怖的伤口,这就已经止住了血。
不过毕竟是连眼珠都崩飞了一个的重创,他站起来后,头脑已经不太好用的样子,迈了迈腿,竟然走歪了一步。
韩玉梁正要上去给他个痛快,耳边就听到了那不算陌生的,尖细而高亢的愤怒号叫。
他立刻抬头看向楼上,果不其然,张萤微穿窗而出,沿墙坠落。
大概是怕被他如上次一样扔到空中玩海豹顶球,她这次才到二楼的位置就猛地一蹬,远远跳了出去,手中寒光闪闪,明显还拿了护身的武器。
韩玉梁并没追击,而是趁这个大好机会一个箭步窜到先前那个黑天使身边,掌心相对,真力运至九成,一记最简单的双凤贯耳,嘭的一声拍了上去。
还在以超常速度恢复的身体猛地一颤,软软跪下,趴倒在地。
韩玉梁本想弯腰再补几下免得有什么后患,只无奈,张萤微已经落地了。
她的速度,比上次果然又快了三分,浮现出盘绕血管的小腿猛一蹬地,一串鞭炮般的响声,她的身影就已到了韩玉梁面前。
可不敢在这个时候测试身上防护服对穿刺、劈砍的耐性如何,韩玉梁一掌反拍,攻其必救,同时展开步法,靠直觉预判来勉强闪躲。
刺啦一声,外衣破开一道长长口子,他这一掌,也落了空。
张萤微,眨眼间就到了他的侧后方。
他向前一扑,顺着自己掌力一个地滚,也不起身,单足踏稳,一腿扫出。
从被连鹰测试的那一次之后,韩玉梁就一直在苦苦思索,如果有一天他要和十六夜血酒那样的对手死斗,究竟如何才能获胜。
答案,就是下盘。
上次他出其不意将张萤微打上空中,和此刻不假思索贴地扫腿,都是要断其根基。
再怎么快的速度,位移的根基,都在大地。
这次张萤微果然极其谨慎,匕首宁肯收回,一瞬间退出四、五米远,也要避开他这一扫。
韩玉梁得到喘息之机,笑道:“这就怕了么?”
张萤微眯起眼睛,将匕首倒转握紧,视线落在他的脖子上,咬牙切齿地说:“我只怕你死得太快。”
她保持着眼睛随时可以最快速度闭上的状态,绕着韩玉梁踱步,一点点靠近。
韩玉梁只好打消放闪光偷袭的主意,继续矮身弓背,紧紧盯着那双缓缓移动的脚。
他没看那柄匕首,因为张萤微最大的武器,是她自身。
喀,腿和脚消失在视野里,地面上只留下了一片裂痕。
韩玉梁很确定,这女人在此刻的速度,已经赶上了那一晚给他做测试的十六夜血酒。
他毫不犹豫长身而起,双足一蹬,高高跃向空中。
根据先前的经验,这种极速移动的致命弱点除了脚下的根基之外,还有耐久性不足。
十六夜血酒从不持久作战,大都是充电好几天,出手一瞬间。
韩玉梁才不信那是她天生不好动。
她平常的状态,肯定是在节能。
他单手扒住三楼窗台,感应到的杀机减弱许多,宽心回头一看,果然如他所料,张萤微不敢起跳追击,只在下面仰头怒视,气息急促,胸口不住起伏,“你跑什么!胆小鬼!”
他好整以暇往上一拉,转身坐在窗台上,低头笑道:“飞檐走壁才是我的主场,有本事你上来呀。”
张萤微显然没兴趣跟他进行“你下来呀”、“你上来呀”的童趣循环,握着匕首走到楼边,略一犹豫,又退开两步,露出了一个嘲弄的微笑,“我还以为你是来抓我的正义使者,你既然吓破胆不敢打了,那,我可要走了。我保证,这次我会藏得更好,你再也别想抓住我。”
韩玉梁拿出那个小电子设备,笑道:“好啊,只要你打算跑,我就请外援。我很好奇,十六夜到底能有多快。别人逼不出来她的全力,我看好你哦,张萤微。我猜她肯定比你快得多,你要不要跟我赌一赌?喏,她过来了。”
听到这话,张萤微扭头看向十六夜血酒。
于是,她又上了江湖老油条的一个恶当。
趁她扭头那一刹,韩玉梁纵身而下,发力上踢蹬墙,如流星直坠,双掌齐出,雄浑内力好似一个巨大罩子,压向张萤微四周方圆丈余。
“不要脸!”张萤微尖叫一声,向旁极速闪避。
但韩玉梁的掌力为的并不是击倒,而是下绊子。
真气下沉,罡风凝缩,好似在四面八方勾起了一圈无形的绊马索。
若是下盘稳健的寻常人,从此经过,无非是觉得脚下受阻,打个趔趄。
可高速移动的人,重心也一样极其不稳。
张萤微惊呼一声,就又打横飞了出去。
她握紧匕首在身后胡乱挥舞,连摔落在地都顾不上防护,连着打了几个狼狈的滚,也要防止被韩玉梁追击再次送上天。
看来之前那一战,给她打出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韩玉梁正要追击,忽然头皮发麻,直觉预警,似乎有什么极其不妙的事情,正在发生。
张萤微缓缓站起,双眼泪如泉涌,嘶声吼叫:“为什么杀不了你!我已经这么强了,我为什么还是杀不了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这吼叫声中,她身上之前那些异变,诸如血管暴突、筋肉硬化之类,竟都迅速消失。
她的体型,变回成了韩玉梁最早见到她的时候那样……不是这次,而是许婷委托的那场初遇。
小小的个子,清汤挂面一样的长直发,温婉秀气,是大学男生心目中很理想的求偶目标。
她的眼泪一直在流,忽然当啷一声,扔掉了手里的匕首。
韩玉梁心中警铃大作。
这变回原来样子的少女,竟让他有了一种在骨髓中蔓延的寒意。
她好像……不再是黑天使了。
那会是什么?
很突兀的,十六夜血酒的声音在他身侧响起,“韩,按住,我说可以之前,不要松手。”
她的脸上带着微笑,湛蓝的眸子竟然有一半变成了红酒的颜色,极度危险的气场恍如暴风在平静中酝酿。
韩玉梁毫不怀疑,自己如果不按那个小玩意,她也会出手。
但此刻这个小怪物是队友,他岂能给队友拖后腿。
他迅速后撤,手伸进口袋,按下了那个小小的按钮。
嘀。
一声熟悉的轻响。
咔哒,仿佛有哪里的秒针挪动了一格。
十六夜血酒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张萤微的身后。她的手上,一把锋利的匕首断成了两截。
不知多少道伤痕瞬间从张萤微的浑身上下浮现,已经脏兮兮的衣裙,连着内衣一起被割成了纷纷扬扬的碎片。
但完全赤裸的少女连血都没流多少,破开的皮肉就像是被倒放的视频,迅速生长痊愈。
张萤微没有去捡匕首,而是盯着韩玉梁的脸,一步一步走向他。
“有意思,读数都爆表了。”一个穿着黑色大褂戴眼镜的混血女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不远处,“这可是新时代以来,出现的第一个啊。琪撒酱,能不能留下她?我带着足够的限制器。”
“别急。”十六夜血酒身影一晃,又出现在韩玉梁的面前,手里的武器,已经换成了他看不懂的模样。
张萤微晃了一下,左边的小腿,带着焦黑的截面滚落在地上。
但黑天使的药效绝对无法实现的情景,紧接着出现在三道视线注目的中央。
断掉的小腿眨眼间变成了细细的飞灰,随风消失在空气之中。而张萤微膝盖下方切断的伤口,又犹如快进播放的视频,迅速生长出一条新的小腿来。
这已经不能算是自愈力,更像是奇幻世界观下的顶级回复魔法。
她在地面上踩了踩,眼泪终于停止,脸上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喃喃地说:“原来,你们杀不掉我。”
那个戴眼镜的女人翻看着手腕上的触屏,“琪撒酱,放着不管的话,大概会觉醒为A级以上的自愈能力持有者。你确定,不让周围的埋伏先都滚蛋吗?她的存在上报一下,可是会引发轩然大波的。你扛得住,我可扛不住。”
“头?”十六夜血酒的回应非常简练,像是在提问。
只是说出这一个字的时间里,空气中传来了起码几十下噼噼啪啪的响声。
韩玉梁已经把玄天诀运到濒临极限,在这一不小心就要重启穿越之门的状态,他的视觉总算能跟上十六夜血酒的速度。
于是他暗暗松了一口气。
张萤微的自愈力强化得十分可怕,但相对的,速度反而比先前慢了。
本来她就和十六夜血酒的速度差了一个档次,这会儿说是只能被动挨打也不过分。
旁边的眼镜女人急忙大喊:“别砍头!真死了怎么办!”
令人眼花缭乱的影子停住了动作。
张萤微被面朝下按在地上,一柄好似燃烧着光焰的匕首切入了她的脖子,已经斩到一半。
十六夜血酒膝盖压着她的后背,抬起眼,“头?”
“头不行,头真不行。这个不用测试,你忘了圣……唔,你忘了那个谁是怎么死的了吗?级别差不多,我估计头还是要害。”那女人推了推眼镜,在手腕的表型仪器上按了几下,“行动完毕,重复,行动完毕。首脑已被抓捕,S·D·G全员撤离,交给地方警署善后。”
韩玉梁看着在十六夜血酒膝下如同老鹰抓住的小鸟般无力反击的张萤微,皱眉转向那个女人,“话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女人笑了笑,伸出有明显老茧的手和他握了一下,“先介绍一下吧,韩先生,我是法丽雅·刘,懒得记这种烂名字的话,直接叫我疯狂科学家也完全OK。这个女人是珍贵的实验观测对象,你是这城市的地头蛇,那么,能不能给我提供一个比较隐秘,最好是任何官方机构都不容易发现的场所,让我好好进行一下事关人类未来的实验呢?”
“事关人类未来?”韩玉梁看法丽雅拿出一堆奇怪的仪器丢给十六夜血酒,对这个突如其来的转折满脸疑惑。
“没错,”法丽雅推了推眼镜,压低声音,“咱们很可能,将要见证新时代到来之后,诞生的第一个强化适格者。”
================》》》第562章绝无仅有的实验材料
看着窗外血色的夕阳,韩玉梁感到有点恍惚。
不久前,他才帮林紫梦做戏,弄出了一张将张萤微四肢斩断心脏插刀满身鲜血的照片,算是林大小姐为父报仇的最终凭证。
那同时也是张萤微这个名字,在这世界彻底消失的证据。
林紫梦并不知道合影的时候,她以为的尸体其实还活着。
从此以后,知道张萤微没有死的人,就只剩下了十六夜血酒、法丽雅和他。
也许晚上他回去之后还会多出许婷和叶春樱,但他还在认真斟酌,考虑要不要保守这个秘密。
照说他和那两人之间完全没有隐瞒任何事的必要。
但这一件有所不同。他即使说了,也不能全说。
因为那个自称疯狂科学家的女人,明确请求他协助实验,主要负责其中和他调教师技能有关的部分。
许婷那边不好说,反正他觉得叶春樱,应该不会赞成把仇人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做这样那样的实验作为报复。
韩玉梁挺赞成的。
他上楼看过那栋女生宿舍里的惨状,说是人间地狱也不为过。
作为直接缔造者的张萤微,真砍了脑袋杀掉,绝对太便宜她了。
听到背后的脚步声,韩玉梁没有回头,直接问:“法丽雅,现在有空跟我解释一下所有细节了吗?”
白天这房子来了许多人,不过这会儿,就只剩下他们三个知情者——那些人在的时候,张萤微还被装在一个缠绕着奇怪线圈的金属盒子里,就像被装进了一个充满未来感的小棺材。
法丽雅过来在他身边坐下,“房屋所有权的转让手续这两天就能办好,你确定你联系的那个组织不会趁机对我们做什么吧?”
这儿是SexyDoll在新扈市近郊的秘密调教点之一,韩玉梁的意思是联系一下奈奈,借用一阵子,反正他们也有阵子没这边的业务了,说不定租金都不用付。
谁知道法丽雅财大气粗,直接动用小金库要买下来,还让他利用人情关系在里面赚了个差价。
为了安全考虑,他并没隐瞒最终买家的身份,所以此刻很放心地答道:“他们有不见光的生意,不敢招惹S·D·G。”
法丽雅扶了一下眼镜,“我是S·D·G的人,但这次行动不代表S·D·G。组织记录中,张萤微一样是个死人。”
“我知道。但让他们以为你是以S·D·G办案所需的身份买下,能省事儿得多。不然我要怎么解释?我忽然有个朋友对调教女人感兴趣,所以斥巨资买了一栋秘密性奴调教基地?”他探头看看后面,“十六夜呢?”
“琪撒酱在下面,她很兴奋,难得的兴奋。我估计今晚她大概不舍得走了。”法丽雅微微扬了扬眉,“她难得能在外人的地方住那么久,我猜跟你关系不错。你要是对那种身材不介意,一会儿说不定可以得手哦。”
论颜值和身材,那的确相当于一个高配版易霖铃。
但论危险度,三个易霖铃捆一块也不如十六夜血酒。
韩玉梁本身并不是萝莉控,和易霖铃那是感情到位色欲上头水到渠成,跟十六夜血酒……他顶多好奇一下那女人会不会在骑乘位的时候忽然发动能力高速榨汁。
而且美貌这个条件的重要性,在达到一定标准线以上的时候,拉开的差距产生的效果会迅速衰减。
十六夜血酒更漂亮的那一部分,远不如易霖铃闷骚好色一肚子cos主意来的诱人。
所以韩玉梁果断把话题转回到正事上:“行了,别欺负我好色,拿这事儿转移话题。”
他垂手拍开法丽雅伸过来蹭他的小腿,“要我保密,就得让我知道全部。”
法丽雅耸耸肩,“好吧,我知道张萤微跟你有不小的过节。希望你放下仇恨,留她一命,的确需要很好的理由。我之前给你提过的实验辅助项目,似乎不够的样子……”
其实挺够的,那些流程建议足够让韩玉梁愿意留下张萤微这条命,做一个能无限自愈的好使肉便器。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可以精虫上脑被这个眼镜女人牵着鼻子走。
别的不说,就冲她此前几乎都随队参与了行动,却直到这次才出面,就很让他怀疑,背后是不是别有目的。
“简单地说,张萤微之前的状态,有99%可能性,是正在向强化适格者觉醒。当然,为了安全,琪撒酱已经给她加装了各种限制器,她此后只要还在我们的控制之下,就永远也不可能完全觉醒。”法丽雅的眼睛闪动着兴奋的光,连镜片都挡不住,“现在,她不仅成为了新时代第一个将觉醒为适格者的人类,还将成为第一个永远处于人类和适格者中间态的观测对象。这种实验材料,绝无仅有。对我的价值,无法估量。”
她站起来,双臂挥舞,表情陶醉,“韩先生,我坚信这个女人的变化和你有关。为此,我甚至愿意在研究之余有空的时候跪下来舔你的脚。只要,你能如约为我提供实验相关的帮助。”
“我更喜欢女人舔我的屌,而不是脚。”韩玉梁扫了一眼她的脸,笑道,“而且,我暂时还没那么饥渴。”
他在女人这方面要求颇高,萍水相逢就动欲念的标准更高,法丽雅这种板上钉钉的强化适格者,都不知多少岁,模样也就是能让商场导购叫个美女的水平,他还不至于这就开始打主意,“我更想知道,为什么这变化会和我有关?”
法丽雅在屋里来回走动,似乎是兴奋感让她没办法安静地停留在原地,“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以前……在那该死的规定出台之前,我们为了找到可行的,制造出真正强化适格者的方法,进行过多少种实验。”
她转过身,盯着韩玉梁的脸,“我们几乎测试过所有的负面情绪。我不妨告诉你,在大劫难时期,研究员们早就总结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法子,把潜力股催熟。仇恨这种最强烈的负面情绪,怎么可能不作任何实验。”
“我可以明确地说,在我能接触到的所有实验报告中,大劫难结束之后,就再也没有诞生过任何一个真正的强化适格者。和张萤微一样,濒死,有极强求生欲,恨意驱动的材料,光我经手过的起码就有两位数。”说到这儿她端详了一下韩玉梁的表情,语气也变得有些谨慎,“这是为了人类的未来,必要的、适当的牺牲,希望你能理解。”
他想到了为人类未来接受无数负面情感的克瑞斯汀,想到了为人类未来去辅助一个个营地战士的深潜之眼。
他叹了口气,“我能理解,但我并不认同。除非那些实验材料都是自愿的……好吧,即使是自愿,我心里也不舒服。”
“张萤微也不自愿。”法丽雅微笑着说,“如果我说实验材料中不自愿的都是她那种情况,你会不会比较容易接受一些。”
“会。”韩玉梁点点头,坦诚道,“感情生活对我影响很大,早两年,你就不需要对我解释这么深了。”
“不要紧。你这样有能力的人,产生这样的变化,对地区安定是一件好事。我很感激你爱上的那个女人。”她继续往下说去,“这些黑帮用的手段经过了他们自己的改进,但我敢说,其中90%都不可能比我们当时在用的辅助技术更好。而我们没有成功,他们也没有成功。全世界无数暗中研究这个领域的专家们,都没有成功。唯一一个成功了的,就是张萤微。她特殊在哪儿?”
“也许她……天生就有主角光环?”韩玉梁开了句玩笑。毕竟按经历,他这种误打误撞能进到藏龙宝居,被围杀还能绝境穿越的人,才是标准的主角命格。
“不,她身上所有可能对变异结果产生影响的要素我都已经采集并排查过。”法丽雅走近了一些,把眼镜往下拉了拉,抬起眸子盯着他,“极端情绪,No。极端痛苦,No。基因特异,No。直系血统,No。她身上找不到任何特殊的地方。除了一点。”
“什么?”韩玉梁有点耐心不足,懒洋洋地问道。
“她被穿越者强奸过不止一次。”
他缓缓转过头,直视着法丽雅,皱起眉,“我以为这是秘密。”
她很认真地说:“这是秘密。机密。但,我是韩总长的心腹,很近很近的那种心腹。不然……你以为我敢随便截留张萤微吗?”
“你是韩心络的人?”
“整个S·D·G理论上都是她的人。但我不同,我是心腹。还是心腹中很重要的一个。”法丽雅摊开双手,“我已经很有诚意了,这件事琪撒酱都不知道。她一直以为我和韩总长是劫难后才认识的。”
这句话让韩玉梁更加确定,韩心络肯定是强化适格者。可为什么她上次见面的时候要隐瞒这件事?
等等,不对,她口中的琪撒酱是十六夜的昵称,十六夜血酒可是资深强化适格者,怎么可能反而是不知道的那个?
把这团疑云先小心翼翼收起,韩玉梁道:“我已经交过血液样本给你们了,我要是有什么特异之处,应该很容易研究出来才对。”
“我知道我知道。你的血样就在我的地下研究机构最深层的保险柜里,我都不舍得用太多。”法丽雅笑着接了杯水,喝下去,“但既然这次怀疑的行为是性关系,我认为血液样本,不如精液样本有价值。”
“要当我的取精人?”他自然想起了试图偷他种的杉杉,也不知道他的不孕不育问题当代人工授精技术给解决了没,“这可有点勉强,咱俩还不熟呢。”
“我有自知之明。你身边的女人水准太高,养也把你胃口养刁了。不过,实验流程中,你应该会对张萤微做点什么吧?”她看来早就想好了后路,“关押她的房间里就有采集套件,你乐意帮忙的话,就请往里稍微射个一、两发,真让我们用这个研究出来结果,可是造福人类的好事儿。”
“那你得告诉我们,你们想怎么造福人类。”韩玉梁略一沉吟,缓缓道,“我有一些自己的信息渠道,当初劫难后,可是有不少强化适格者,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了。现在费劲制造新的,为什么当初不保护好老的?”
法丽雅似乎有点意外,推推眼镜,坐在了远角的折叠椅上,“你知道的还真多。你来了也就两、三年,怎么会把这方面的事情查得这么深?嘶……你的人际关系里,好像是有个……”
她浑身一凛,立刻收住话头,抬起双手做出投降姿势,“我会保密的,相信我,除了韩总长,决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我的猜测。”
“韩心络就可以知道?”
“她是S·D·G的总长,适格者这一边的啊。韩先生,韩总长的头脑很厉害,她一早就已经在注意你,不可能注意不到和你那么亲密的女人。我想我所猜测的,也许她一早就已经了解到了。不必大发雷霆,你对我们很重要。今天之前我本来还不太信的,但现在我相信了,韩总长说的对,你是命运送给我们的希望。为了这个希望,你的爱人就是正在谋划把世联办公厅炸到天上去,韩总长也会装不知道。兴许,还会帮你疏散一下无辜民众。”
那女人笑得很假,眼睛里闪动着既可以说是智慧,也可以说是狡黠的光。
但韩玉梁承认,连鹰的所作所为如果都在韩心络的掌控之下,那叶春樱的秘密对她而言,应该已经等于暴露。
看他身上的杀气散去,法丽雅松了口气,微笑着说:“我衷心希望咱们能一直合作愉快。你不是很讨厌张萤微,很希望好好折磨她出气吗?我对你的实验要求,应该可以减少你很多道德负担。我拜托你做的,不是你想做的,将来你身边的人需要解释的时候,我也可以帮你做证。你愿意的话,今晚就可以开始。我猜,琪撒酱可能快要忍不住了。”
“你不是说,你的数据系统需要接入特密光缆,至少还要一天才能正常工作么?”韩玉梁狐疑地问。
“是。可对于一个复原能力A级以上的实验材料,提前进行,也没什么关系。不是吗?”法丽雅站起来,十指交叉抬到头顶,舒展身体美美伸了一个懒腰,“从现在起,你不需要再把张萤微当作一个活生生的人。她就是一个代号为张萤微的实验材料。我只需要各种数据,就不跟你下去了。免得琪撒酱兴奋的时候还要顾虑我。啊……对了,张萤微四肢上的限制环,你可以自己调整位置。”
她用手在自己胳膊上比划着,“你放到这儿,她就只是没有手,你放到这儿再切了其余的部分,她就没了整条胳膊。另外,你尽兴之后,离开之前,记得帮她把肛门给养管插好,这样就不需要考虑喂食和饮水的问题了。如果你有肛交的癖好,插管之前最好把里面的精液洗洗。嗯……此外,她的处女膜没有重生。身体状态应该被锁定在了初次服用能力催化剂的那一刻。这一点对你来说,可能会比较遗憾吧。”
“不至于。”他笑了笑,“让她疼我有的是法子,不需要童女身。”
法丽雅大着胆子过来拍了拍他的肩,“那,我去休息了。祝你玩得开心。”她压低声音,又凑近了点,“琪撒酱这么兴奋绝对是个好机会,我建议你勇敢点直接上。没有男人敢接近她,我都替她难过。你这么色,还是个萝莉控,一定没问题的。”
“萝莉控?你好好的可莫要污人清白。”
法丽雅愣了一下,“比你穿越早一些的那个小网红,就个子这么点儿的那个小萝莉,不是你的情人吗?我拿到的情报应该没有错啊。哦……对对对,抱歉,你是通吃,什么口味都可以,不专控萝莉。这下严谨了吧。”
她挤挤眼,跟个帮室友介绍对象的热心女大学生一样,“我看好你哦,加油。”
走出两步,她回头又跑回来,小声补充说:“要是在琪撒酱体内,你可以不抽出来射进收纳器,直接中出就可以。滋润一下她,不浪费。”
韩玉梁忽然想到了什么,眯起眼睛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韩总长的意思?她给我安排的联络员,还有色诱的功能?”
“大概吧。”法丽雅点点头,“S·D·G所有负责过和你有关事件的人都知道你好色啊。你是那种超出常理级别的好色,有人甚至怀疑过你是不是强化适格者,自源型色欲的那种。”
“自源型色欲?”
“太复杂的名词跟你说你也不明白。反正就是越好色越强的意思。可惜你不是……不对,幸亏你不是。你要就是个单纯的没被我统计到的适格者,事情反而大大不妙了呢。”
韩玉梁没准备就这么放她跑掉,问道:“为什么这么说,我是适格者,和我是穿越者,有很大分别吗?”
“这里面的东西太复杂了。涉及到一些还未证实的猜测。我们研究员处理起来都头大。不过如果你强奸张萤微被证明的确是她觉醒诱因的话,猜测的可能性就更上一层楼了。”她摆摆手,“只要这个材料在,我会经常在这边出现的。你有什么疑问,随时可以找我。韩总长那么看重,不是涉及机密的事情,我不会瞒着你啦。以后好好相处吧,合作伙伴。”
“那我要是有需要你帮忙的事情,能提么?看在我找来这么优秀的场地,还舍身帮你进行试验的份上。”韩玉梁忽然想到了荆小安,赶忙问道。
“你说。我能帮就我帮,我帮不到,不是还有韩总长呢嘛。那么大一个靠山在,你要什么只管说。”法丽雅走回来,笑眯眯地问,“你是看上哪家位高权重的女孩子了吗?跟你说,其实上层那帮大小姐,私下玩得也很大咧。你这么有吸引力的猛男,勇敢点儿直接上就是。不用我们S·D·G出面帮你壮声势吧?”
“我脑子里也不是只有下三路那点儿事的。”韩玉梁无奈道,“是这样。我们事务所接了一个委托,对方要求尽快帮傅戎搜集证据复职。可证人大都完蛋了,证据断得干干净净。我头疼得很。那个委托人又比较轴,敷衍了事,肯定还要缠着我。你看傅戎犯得又不是什么大错,跟你这私下扣了一个女人玩各种重口味实验相比,不值一提了吧?能帮我让她尽快复职么?”
“哟。司法系统的事儿啊……”法丽雅端着下巴皱起眉,“你这可有点为难我这个研究员。啧啧,还真得找韩总长。那我能说是你提的要求吗?我主动说这个,太假了。谁都知道我只关心实验室里的事。张萤微要不是在黑天使中异化最完善,我才懒得跑这么远过来。”
“行,就说是我想帮傅戎。多久能有消息?”
“明天吧。今晚我先问问韩总长的行程,跟她联系一下。她着手安排的话,我觉得周末之前肯定会出结果。以傅戎的口碑,这应该算不上以权谋私。好解决好解决。”
看法丽雅笑呵呵走远的背影,韩玉梁心想,她还真是个只关心实验室里事情的家伙。
傅戎此刻牵扯的不仅是派系之间因立场和利益而起的斗争,还有贾君竹暗中进行的谋划。
如果韩心络有份参与,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就让傅戎复职。
所以反过来想,这倒也是个看看韩心络立场的好机会。
他并不希望自己这位本家和贾君竹是一条道上的,那意味着,他的麻烦可能要变得很大。
不过在这儿想这么多也没有意义,不如下去看看张萤微,出出气找找乐子,然后跟十六夜血酒收拾干净,回家休息。
没了最强的完全体黑天使,也没了最强杀手死神永夜,冥王今后,应该不会再构成威胁了。
一想到这儿,韩玉梁唇角就勾起了满意的微笑,打开房门,踏入到已经被改装到快要认不出的调教室里。
然后,他被吓了一跳。
不是因为张萤微的样子,而是十六夜血酒。
她竟然,把紧身衣脱了。
不对,不止紧身衣,她这会儿除了披散在后的黑发上有几个小小的发卡,什么都没穿,鞋袜也放在了屋角。
仿佛进入节能模式站在张萤微面前的娇小身体,竟是完全赤裸的!
================》》》第563章残忍而艳丽
十六夜血酒听到门口的声音,缓缓转过了身。
这下韩玉梁非常确定,她的确什么都没穿,赤条条好似刚诞生到这世界上的妖精。
她也没去遮掩,就像当着他的面就敢换衣服一样,似乎对羞涩这个词汇没有什么概念,手就那么自然而然在两边垂着,脚也分开踏定,丝毫不在意可能会被看到的部位。
轻功极好的女人,双脚的形状大都会有一些影响美观的变化,即使仔细保养,也难以避免。
可十六夜血酒的脚,和她的人一样精致,小巧。
脚趾纤细但不长,整整齐齐扣着,趾甲没有涂色,是健康的贝壳粉,脚背上筋络清晰,却平整而没有突起,雪白的肌肤因此而呈现出晶莹的透明感。小小的赤足不算瘦削,有肉,但肉得恰到好处,会让人有种抱起来按在胯下摩擦一番的奇妙冲动。
脚踝、小腿、膝盖、大腿连接成匀称的曲线,由纤细到丰盈,并未显得十分稚嫩,柔润而饱满的双股,很容易撩起男人贪婪的欲火。
臀部之上的腰肢很细,以至于让本就比易霖铃胜出一筹的胸部显出了几分丰腴的观感。
只看这副身体的曲线,其实并未有特别稚嫩的味道,与其说是幼,不如说就是单纯的“小”——精工的和风娃娃,缩水的娇美女郎。
可曲线之外的其他,又极大地呈现出令人产生负罪感的青涩。
那微微隆起的乳,顶端只有小指肚大小的一块晕,由边缘向中央,粉嫩如同初开的樱花瓣。
双股之间,更是只有白馥馥软绵绵的一片,左右两瓣唇看不到,收拢在隐约可见的嫣红一线之中,小小的驼趾凹痕中央,似有一点点突起。
那是种能让许多男人望而却步的未熟感,但,又同时绽放出足以让欲望控制身体的妖艳。
小小的乳头,正尖尖立起,微微上翘。
而那闭合的一线下,竟能看到晶莹的水光。
更别说她的脸颊,正浮现着与醉意截然不同的红晕,在晶莹剔透的肌肤上分外显眼。
如果不是进门的时候她只是安静的站着,韩玉梁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刚被打断了一场激情四射的自慰。
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不得不可耻地承认,裤裆里的那玩意,硬了。
官能的激昂让十六夜血酒的话比平时多了不少,盯着他的脸,带着不易察觉的抱怨说:“好晚。”
他迟疑了一下,没有这就走过去,而是保持着此刻的距离道:“我跟法丽雅聊了聊。稍微耽误了一会儿。那些管子线什么的不需要接上么?就把她这么摆着?”
十六夜血酒侧过身,偏头看向张萤微。
作为实验材料,张萤微当然已经没有任何必要再穿衣服。
不过她也算不上赤裸,穿戴的东西比十六夜血酒还要多不少。
她的脸上被扣了一个覆盖面积堪比口罩的禁锢器,只在嘴巴留了一个用途一看就很下流的洞,不过这会儿塞着一个采集唾液的小仪器。
她的四肢都被切除了一半,手肘和膝盖覆盖着皮带环绕固定的金属盖,限制器就在里面工作,保证那神奇的能力无法让新的手脚从里面长出来。
按照法丽雅贴在门内墙上的操作指南,那些盖子的确可以调整位置。比如,打算让她胳膊腿长一点,就拿下来等她复原后重新切。打算短一点,就直接多切一截盖上。
但一定不要让张萤微的手和脚同时完全复原,那样的话,心脏中的限制器可能会因为距离和数量无法完全压制她的超常素质。
亲眼目睹十六夜血酒是怎么把限制器塞进心脏的韩玉梁,已经领教了这自愈力的可怕。
同时,也对十六夜血酒这个女人更加忌惮。
张萤微的自愈力已经夸张到了这个地步,还外带高速和巨力双重加持,按法丽雅说的评级,也要等到完全觉醒才能算是个A级适格者。
十六夜血酒是S级。
听说当年大劫难有个类似功勋榜的杀敌排行,每干掉一个相当于精英的怪物,所有参与者就可以全部加一。
决战后那个榜上的前八名,有七个是并称为七罪的超强适格者。
排名第二的就是十六夜血酒。
韩玉梁这才明白,难怪他打探当前S·D·G的五个核心成员中谁最强时,她可以很平淡地说是自己。
十六夜血酒看了一会儿,走向张萤微,抬起手,抚摸着她柔软的乳房,“不需要。这些事,刘会处理。”
“哼嗯——!”张萤微发出一声闷哼,原本盯着韩玉梁的怨恨双眼,颤抖着挪到了十六夜血酒的身上。
抚摸在乳房上的纤细手指,已经插进了看似柔软实际颇为坚韧的皮肤中。
就像是顽皮又挑食的孩子在折磨不爱吃的馒头,手指在白皙柔软的乳房中越陷越深,搅动,抠挖。
没有血冒出来,伤口愈合的力量,在艰难地跟手指对抗。
但痛楚显然还会产生,在钢架上固定着的张萤微,脸涨得通红,额头都浮现出了血管的突痕。
“哈……”十六夜血酒发出一声愉悦的叹息,指甲拨弄了一下张萤微的乳头,缓缓挤住,掐紧。
深红的乳头迅速变化成近似“8”一样的形状,紧接着,就被掐开成了两半。
她不给那分开的嫩肉回复愈合的机会,指尖压下,把两片乳头按在了蠕动的乳房顶端,像是一朵奇异的双瓣花。
张萤微眼睛上翻,疼到浑身哆嗦,四肢限制器盖子上的金属链晃动出丁零当啷的轻响。
韩玉梁本来还构思了不少种给张萤微施加痛苦的法子。现在,他觉得这部分还是交给十六夜血酒就好。
他还是更喜欢把痛苦当作一种调教的手段,用来刺激情欲或者当作惩罚。
单纯的折磨并不能给他太多性欲上的反馈。
但十六夜血酒可以。
她已经兴奋起来的身体就是最直接的证明。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踩着架子踮起脚,凑在张萤微正遭受蹂躏的乳房旁,伸出小小的舌尖,舔过分开的乳头中央。
“唔!”张萤微浑身一颤。
纤细白嫩的指尖,从乳房的另一边穿了出来,沾染着红黄混杂的粘稠液体。
那些带血的脂肪一离开肉体就迅速化为飞灰,犹如网络大电影中的廉价特效。
十六夜血酒放开乳头上的手指,那两片急于愈合的肉蒂,夹住了她留在那儿的舌尖。
“呋呋呋……”她用气音笑了起来,抽出舌头,扭脸看向在旁观望的韩玉梁,“我打开一个伤口,你插进去,愈合的部位会包上来蠕动,很有趣哦。要不要试试看?”
她闪动着兴奋光芒的眸子,已经呈现出均匀的酒红色,像一汪荡漾的血。
韩玉梁的性欲有些熄火,但阴暗的兽欲,正伴随着强烈的饥渴嘶声咆哮。
他犹豫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还是算了。我喜欢三洞全开已经挺特殊的,没必要再往更离谱的地方钻。”
“奇怪。”十六夜血酒微微歪头,手指爬上张萤微的乳尖,捏住刚刚愈合的红豆,旋转,旋转,旋转……直到扭曲成麻花型的奶头在很轻的一声啪后断掉,化为飞灰消失,才在伴奏一样的闷哼声中说,“你不是调教师吗?”
“我是兼职。主要调教性奴,不太喜欢制造受虐狂。”
“我不需要受虐狂。”十六夜血酒的舌尖在两个唇角之间走了一个来回,抽出乳房里的手指,往张萤微的下腹摸去,“会感到愉悦的痛苦,太无趣了。”
“唔唔……唔……”张萤微颤抖着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十六夜血酒的侧脸。
只可惜,她的想法和情绪,已经没有人关心了。
她的未来已经注定,就是在这个暗无天日的隐秘房间中,作为玩具取悦十六夜血酒,作为实验材料被压榨出所有的价值,然后,作为韩玉梁的仇人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
不过死亡对她显然是一种解脱,所以韩玉梁会好好考虑到什么时候才给她这个恩赐。
“嗯嗯嗯——!”泪水冒出眼角,张萤微的残疾裸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韩玉梁往下瞥了一眼,那只白白嫩嫩的小手已经伸入了股间。
越是神经末梢密集的地方,就越敏感,越禁不起疼痛的刺激。
他这个角度看不清,但看张萤微的眼泪,也大致能猜得出,这会儿受折磨的换成了什么地方。
“呋……哈……”十六夜血酒贴着张萤微的胸口深呼吸了一次,眯起眼睛,跪坐在固定架上,一手乳房,一手下体地享受着这个不需要担心坏掉或死亡的玩具。
韩玉梁的气息也稍有些凌乱。先前短暂略软了一下的阳物,此刻已经变得更硬。
“不愿意和玩具H的话,和我H如何?”用犬齿咬了一下颤抖的奶头,十六夜血酒在张萤微的乳沟里露出半边脸,“我超兴奋,不想再用手了。”
说着,她抬起一只脚,踩在韩玉梁高高隆起的裤裆上,趾肚蜷伸,以没什么经验的稚嫩动作隔着衣装抚弄。
“可以摸你么?”他沉默了几秒,征询道。
他知道这女人已经兴奋到蜜汁都从稚气十足的小性器里溢了出来,但总觉得如果贸然行动,还是有点危险。
这不是玄天诀的示警,而是作为资深淫贼的本能。
他偷香窃玉这么多年,手法大胆行事谨慎,极少遇到堪称绝境的危机。所以那次围杀才让他耿耿于怀,任清玉、易霖铃和陆雪芊都被他染指,心结仍未完全消失。
而此刻这个正用脚尝试挑逗他的女人,幼嫩的外表下,却藏着一个他怎么想也想不出取胜之道的怪物。
即是说,若十六夜血酒有一天要与他为敌,只要拿出制服张萤微时候的实力,那他的胜算,说不到一成,都是高看了自己。
所以他还保持着冷静,决定一切按她喜欢的方式来进行。
免得诱人的合法萝莉,摇身一变成为夺命黑寡妇。
噗呲。
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捅烂了。
十六夜血酒愉快地舔了一下张萤微软软的乳头,“韩,H的事情你比我擅长很多。怎么能让我更加愉快,就怎么做。”
“如果感到不愉快,就告诉我。”韩玉梁垂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踝,端详着她的脸,顺着向上爱抚过去。
“不需要无聊的前戏。”十六夜血酒抽回腿,摇摇头,“你勃起了,我湿透了,已经,可以H了。”
“直接做?”他犹豫一下,飞快脱掉衣服,握住释放出来的阳物套弄几下,“不会伤到你吧?”
不能怪他有这个顾虑。
十六夜血酒的身材曲线比易霖铃稍微“大人”那么一点点,但胸部赢回来的,都不如性器那边输出去的多。
单看她大腿中间那一片无暇白嫩的话,韩玉梁保持性欲都比较困难。
他知道自己的尺码,更知道这尺码对没长开的小姑娘有多大破坏力。
所以就算身前是个起码三十岁保底的超能力拥有者,他还是会忍不住担心。
要是他还没跟易霖铃男欢女爱过,此刻他肯定已经找借口打退堂鼓了。
“伤到我,你用刀也做不到。”十六夜血酒的手往张萤微大腿中间更深处伸去,呼吸更加急促,小巧圆润的屁股缓缓抬了起来,“快,和我H。”
好吧,既然都这么说了……韩玉梁笑了笑,垂手抚摸在她那二指并拢就能盖个差不多的小小牝户外,略略一勾,刮下一层溢出爱液,涂抹在龟头上,“那我就来了。”
他稍稍加力,向两边扒开十六夜血酒的臀肉。
那小小的肉缝竟然没有跟着舒展开来,只在最靠近会阴的地方,裂出一个小指尖进去感觉都勉强的凹坑。
“能告诉我你冻结年龄的时候到底几岁么?”他轻轻顶住那个凹坑,还是没忍住,问了这一句。
“不能。”十六夜血酒回头,微微一笑,“反正,我比铃铃大,现在。”
“真不会裂伤么?”韩玉梁克制着不去想象她到底会有多紧,一边问,一边试探着往里顶。
那小小的肉缝,把他的龟头衬托得格外伟岸。
要是房中术还在巅峰,他绝对会把阳物缩到最细。
“你太慢了。”她不耐烦地冒出一句,跟着忽然从张萤微的乳房里拔出一只手,反伸到背后握住了他的命根子。
跟着,她微微翘起的屁股往后一挪,那个小小的凹陷顿时被撑开,变大,宛如花苞绽放,打开了一个粉嫩晶莹的入口。
那颗足有鸭蛋大小的龟头,马上便被舒展开来的膣口吞入,一片透亮的蜜汁被挤出,很顺畅的,阳物就进入到最粗的伞棱部分。
“哈啊……”十六夜血酒吁了口气,往前挪了挪膝盖,“果然,好大。”
细细的指头摸索着夹住龟头棱后,她一边调整呼吸,一边把臀部的肌肉放松,缓缓往后凑。
同时,她插在张萤微下体的手,也在继续深入,听皮肉中嘎吱嘎吱的轻响,就像是有只虫子在啃咬体内的脏器。
韩玉梁的情绪不自觉跟着一起变得错乱起来,巨大的性器缓缓侵入如此娇小的蜜穴,生理的愉悦竟隐隐被一股残酷的快意压过。
“看,进去了。”十六夜血酒发出了一声清脆的轻笑,悦耳,动听。
他的龟头,已经完全进入到致密细小的肉孔之中。
张萤微的小腹上,浮现出了十六夜血酒手掌的痕迹。
咕唧,咕唧。
雪白的臀部前后微微移动,紧凑至极的腔肉在龟头周围包裹出真空一样的吸力。
那只手也在动,玩弄着张萤微颤抖的腹肌,把肚脐顶出来,像孕妇一样隆起。
灰黑色的欲火,越烧越旺。
韩玉梁双手笼罩住十六夜血酒刚刚能盈满他五指抓握的屁股,捏紧,向两边拉开。
红润的肛肉,在浅浅的臀沟中舒展,拉平淡色的褶皱,露出中央的小孔。
他再向中间按紧,白嫩的肉丘闭合到一起,挤出一道乳沟一样的缝。
房中秘术开始催动,真气缭绕着搔弄可能的敏感带,十六夜血酒轻轻哼了一声,纤细的后腰浮现出两个诱人的窝。
阳物的前端周围比之前更加滑溜,韩玉梁吁了口气,挺腰插向深处。
明明体型是一个等级的娇小,可十六夜血酒的小穴比易霖铃紧得多。细、曲折,还极为有力,环绕的腔肉仿佛随时可能把肉棒勒住卡死,他每次往里深入一点儿,都有种已经到头的错觉。
如果不是流淌的蜜汁足够充沛,他早就忍不住拔出来从头开始做前戏。
绝妙的突破感依然没能让他把注意力集中在十六夜血酒身上。
他抚摸到小巧的身体开始发烫,溢出的爱液已经拉丝,就忍不住向前倾身,一掌按在张萤微的胸口,五指收紧,把她的奶子狠狠攥住。
乳肉从指缝中溢出,呈现出妖艳的紫白。
十六夜血酒的娇喘更加急促。她抬起那像是有凶器功能的手掌,猛地一刺,插入到那被攥紧的乳房根部,在里面蠕动,抠挖,一直到小小的拳头,隔着乳房的皮肤,顶在韩玉梁的掌心,缓缓左右转动,摩擦。
“呜咕……”张萤微发出痛苦的呻吟,双眼翻白,肌肉痉挛。可在强大治愈力的帮助下,不仅死亡,连昏迷都成为了无法抵达的彼岸。
“再往里一点。”十六夜血酒分开双膝,呼吸的间隔拉长,耻丘中央,被硕大阴茎撑到有些变形的细嫩牝穴,蠕动着又放松了一些。
本来打算就用这个幅度抽送的韩玉梁,总不好拒绝女方的邀请,再次发力往深处顶去。
小半根都不到,他就感觉已经顶住了小小的子宫。
“嗯嗯……”十六夜血酒发出颇为满足的呻吟,插在张萤微乳房中的手掌缓缓张开,跟他的手隔着乳晕和奶头合在一起。
韩玉梁都还没怎么施展房中秘术,身前娇小的裸体,就已经开始扭腰。宫颈摩擦着龟头的四周,紧裹着肉棒的内壁在棱沟后拧出一阵阵酸麻。
看起来,折磨张萤微给她带来的快感,比刺激她的敏感带更强。
“还能更深。”十六夜血酒稍稍直起身,口吻中的亢奋激昂倒有些异常。
她主动把臀部往下压,浅窄的阴道不断被拉伸,子宫颈早已挪位。
在她急促的娇喘声中,韩玉梁一边享受着奇妙的快感,一边担心自己的阳物最后到底会戳到哪儿去。
很快,她就吞入了大半根,比易霖铃尺寸小出不少的性器,已经容纳进和易霖铃不相上下的比例。
可她还在往后凑,柔润的后背浮现出情潮汹涌的红晕,插在乳房里的手隔着皮肤一下一下挠着他的掌心,而一直深埋在张萤微胯下的胳膊,开始缓缓向外移动。
“再深你要吃不消了吧?”韩玉梁被俯瞰到的景象吓了一跳,那花苞一样小巧娇嫩的牝户,已经被他撑得边缘都呈现出隐隐的透明感。
“啰嗦。”十六夜血酒忽然从乳房中插出了细长的五指,和他的手交叉握紧,“我才要实现我梦想中的场面,不准拔出去,继续往里。”
正常来说只插不抽怎么也谈不上舒服。
但她的腔道一环环肌肉紧凑有力,只要稍微扭动腰肢,就能产生吸吮一样的愉悦。
而且,韩玉梁感受到了她对主导的强烈欲望。
考虑到这异常至极的性癖,他愿意适当让出主导权。
于是他横下心,继续发力。臀部的肌肉绷紧,后腰浮现清晰的凸痕,他隔着张萤微的乳肉扣紧十六夜血酒的小手,在早已经到头的通道深处,继续前顶。
“啊……鼓、鼓起来了……”发出好似高潮一样的满足叹息,十六夜血酒低下头,看着小腹上明显的一个鼓包,露出了罕见的灿烂笑容,“果然,真的可以鼓起来啊。这就是和巨大鸡鸡H的感觉吗?还真……不错呀……”
她忽然一收腹,肚脐下方的凸痕变得更加明显。
韩玉梁有点担心,喘息道:“这要是一般女人,早就受伤出血了。”
“我又不是一般女人。”十六夜血酒轻笑着加快了扭腰的速度,那条胳膊,也从张萤微的下体抽出。
“呜嗯嗯嗯嗯——!”张萤微剧烈地摇晃着身体,金属支架都跟着发出了吱嘎的摩擦音。
十六夜血酒,把她的子宫掏翻到了外面。
和身体失去连接的血液迅速消失,但那个猩红色的器官,还在随着张萤微的哀鸣而微微跳动。
“那,一起来H吧。”十六夜血酒把子宫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揉搓着龟头顶出的突起,加快速度扭动腰肢,不住娇喘。
韩玉梁咽了口唾沫,没有做任何动作,就那么保持着当前的姿态,和她五指相扣,单手扶臀,深深插入,享受着这让他情绪复杂的快感。
十六夜血酒高潮的时候,会把张萤微的子宫紧紧按住。
以此为判断,韩玉梁忍耐着等她高潮到第五次,一松劲,射了。
她昂起头眯着眼,小小的鼻尖下流出妩媚的气音。
她把子宫往回塞了塞,没塞进去,手刀一划,切断,丢到一边。
“麻烦。重新长一个吧。”
================》》》第564章风雨终将过去
“感觉如何?”
一般来说,这句都是韩玉梁完事之后颇为得意询问女方的话。
可今天先问出来的是十六夜血酒。
她坐在禁锢架旁的桌子上,单脚踩高,一腿下垂,手指接住回缩的秘孔挤出的白浆,放在舌尖上舔了一下,微微皱眉,问了他这句。
“单纯做爱,我还是更喜欢比较正常的方式。”韩玉梁看了一眼身体已经恢复,但脸上依然因为恐惧和痛苦挂满冷汗的张萤微,“折磨仇人,和满足自己,我更愿意分开进行。”
“她不是我的仇人。”十六夜血酒抚摸了一下还在上翘的尖尖乳头,眸子中的红色消退了三分,“一个我喜欢的玩具。”
“所以我也没拦着你,还很配合不是么。”他笑道,“你才是抓住她的功臣,你高兴怎么处理她都可以。我又不是那种对敌人也慈悲为怀的傻子。她自愈力这么强,我巴不得你玩够了就直接把他干掉呢。”
“她是第一个。不可以杀。等研究能找到第二个,她就没有价值了。”十六夜血酒抬起头,又问了一遍,“感觉如何?和我H的时候。”
没想到她跟个第一次和女友在外面过夜的小处男一样在意,韩玉梁只好坐下,在比她略低的位置微笑道:“感觉很好,毕竟……我一直在担心你受伤,可见真的很紧。就是你那种未发育完全的模样让我一直别别扭扭的。”
十六夜血酒握住自己还算有些弧度的乳房,微微皱眉,“不完全?”
“我是指……性器那边。”感觉到了对胸围的执念,他赶忙纠正,“我帮寡妇救过女儿,你这个比她闺女……真成熟不到哪儿去。”
“装下了。”她微微一笑,“没有受伤,我的体验很好。韩,你是个不错的性伴侣。你担心的话,我可以让你用手进来试试。”
“不不不,不必了。我相信你没问题。”
“其他的呢?”她又追问。
“其他?”
“和我H,与和一般的女人H,没有不一样的感受吗?”十六夜血酒的眼神似乎犀利了不少。
韩玉梁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初次跟真正的强化适格者做爱。
如果排除掉那惊人的肉体延展性带来的惊讶,他仔细回忆,得到的快感,好像确实跟平常性爱有微妙的不同。
如果不是被她残酷暴烈的玩法吸引了注意,他半截就应该发觉到的。
那是一种不好形容的,很小很小,但的确能被注意到的吸力。
不是阴道紧紧缠住阳物产生的那种吸力,而是两具肉体在正式结合后,随着快感积累,彼此之间不由自主想要靠拢的奇特错觉。
难道这才是十六夜血酒不停想要让他进入更深的原因?
“看来,你也有。”她把流出的精液涂抹在狭小的膣口,“要再验证吗?”
“你是怎么注意到的?”韩玉梁握住刚软没多久的阳物,轻轻揉搓运功助勃。
“我的所有感官,敏锐度都很高。”她站起来,“所以这次不能和你H太久,刚才去了五、六十次,有些多。”
诶?双方的统计数据差距这么大么?
她抬起脚,足背托了一下他的阴囊,眸子红光再盛,好似新倒了一杯红酒,“躺下。”
韩玉梁拖来供他今后做各种“实验辅助”用的床垫,很听话地躺下。
十六夜血酒的性经验看来比较贫瘠,在蹲和跪之间切换了几次,才找到适合的骑乘位姿势。
但她吞入到触底之后,就换回了膝盖打开的蹲姿。
她并不在乎暴露出被撑开的花瓣,她的羞耻心,比同情心还淡泊得多。
然后,她缓缓吸了口气。
韩玉梁此前开玩笑的时候,用榨汁只需要十秒来描述了十六夜血酒的速度。
事实证明,一个经验不是很充足的女人,即使有超群的速度,也很难十秒就击溃他的精液防线。
意识到她打算发动能力来骑自己的时候,韩玉梁就默数着一边忍耐一边计时。
到他忍不住射,大约二十七秒。
比绝大部分处男都快。
莫名的,韩玉梁脑海中出现了一句电影的台词。
天下武功,无坚不破,唯快不破。
这一次对他而言相当于秒射的经历,让他察觉到,十六夜血酒的能力本质,并不是单纯的速度。
或者说,在速度提升之上,一定还有什么更加玄奇,更加可怕的效果。
如果仅仅是单纯的高速摩擦,属于他的阳物反应间隔并不会跟着提升,十六夜血酒的臀部就算摆动的连残影都在空气中出现,按道理也只会让他觉得特别烫,快感绵延起来受到源源不断的刺激而已。
举例来说,活塞运动以插入动作得到的快感为主,但抽出过程快感可以延续,假设一个人以每秒两次的速度抽插就能让快感不衰减叠加上去,那么,他将速度提升到每秒五次、每秒十次甚至是每秒一百次,快感累计速度并不会跟着产生对应等级的飞跃。
因为阴茎在短时间内能得到的快感就那么多,想要突破那个界限,需要的是沙耶香那样可怕的性技、叶春樱的名器或者那几个女人正在私下练习的媚功。
可十六夜血酒带来的快感不同。
她在高速骑乘的时候,韩玉梁体验到的,是无数次独立抽插得到的快感以同样的频率叠加。
如果她一秒动了一百次,他龟头爆发的快感就像是每一次都用时一秒一样完整。
这样的快感拉长到一百秒他可以轻松忍住,压缩到一秒,精关能坚持将近半分钟,已经是他发挥超常了。
他忍不住抚摸着她停止下来后不住因喘息而起伏的小腹,“十六夜,你的超能力……恐怕不只是速度快吧?”
十六夜血酒脸上的红潮这会儿才达到顶峰。
她摇摇头,抿紧嘴唇,示意自己不想说话,就那么坐在他的身上,忽然闭上了眼睛。
一阵细密的战栗从她细腻无暇的娇小身躯上爆发出来,像是连膝盖都软了,往里一夹,半跪在他的腹肌上。
不过鸡巴还在下面支着,她坐不下来,挪了挪腰,轻轻呻吟一声,翻身躺在了旁边。
细小的晶莹汗珠,转眼就布满了她的肌肤。
她长长出了口气,轻声说:“又去了几十次,开启一下能力……还算值得。”
“我从没射这么快过。你这超能力可真有点吓人了。”他笑呵呵地故作轻松,侧躺过来给她温柔抚摸着做后戏,心想能不能套点话出来。
“感觉如何?”她又问了一句。
本来稀薄的特殊感觉也被浓缩到了那二十七秒里,韩玉梁这次当然没有错过,“感觉到了。这算是什么,异性相吸?你特殊还是我特殊?”
“都特殊。”十六夜血酒闭起眼睛,似乎回到了节能状态,“排异聚集理论。”
“哈啊?”这话让他吃了一惊,“你也是穿越者?”
她摇摇头,“我是这个世界的。但我似乎用过另一个世界的力量。而我很强,被时空排异的个体越强,彼此的吸引力会越大,个体不属于同一个时空,吸引力还会增加。你不是我得到力量世界的人,你也不弱。你和我,终于证实了这个奇怪的推测。”
她忽然睁开眼,双眸一片血红,直勾勾望着他,“你,不许死。”
“这话说的。”韩玉梁忍俊不禁,“能活着,谁会想死。怎么,舒服到爱上我了?”
她摇摇头,幅度很小,“我发现,你的确很重要。”
“那再好不过。我重要,就有筹码提要求了,对吧?”
“你有什么要求?”她问,看来没觉得这是随口调戏的玩笑。
可以让我试试你的小菊花么?这句话差点都到了嘴边,韩玉梁冷不丁想起,自己的秘密都被拿捏住了,还有个关键问题没真正验证呢。
他略一犹豫,问:“既然都是合作关系了,能不能彼此坦诚点,别隐瞒太多事?”
“可以。”十六夜血酒坐起来,伸手抚摸着他还沾染着精液的阳物,若有所思。
他斟酌一番,决定先从稍微不那么要紧的问起,来测试一下对方的诚意,“你真正的能力到底是什么?刚才的快感实在是太强了,多来几次……我都怕自己对你上瘾。”
“速度。”她缓缓回答,“我只是还有另一个能力。高等级的适格者,能力并不单一。只是……这样的已经没剩几个了。”
“那另一个能力是什么?方便说么?”
“是分割和提取。研究员称之为阶段精炼,也有的管它叫抽帧。”
“呃……”韩玉梁皱起眉,“抱歉,我没听懂。”
十六夜血酒的表情在做爱两次后明显活化了不少,此刻显得有些困扰,“你让我说……嗯,好吧,我试试看。”
她握住韩玉梁的肉棒,在龟头上磨擦了一下,“有感觉吗?”
“有。”
她重复了一遍动作,“但我这个动作中,你并不是每一刻都有感觉。”
“嗯?”
“比如,我的动作用了一秒,把这一秒分割为一百份,其中刺激你产生感觉的,可能只是其中五份。”
韩玉梁隐约察觉到了什么,终于明白,这样一个好像没长开小女孩的适格者,为什么能让法丽雅在路上描述得那么强大,那么可怕。
“如果我发动另一个能力,我就可以只让刺激你产生感觉的,那有用的五份发生。再配合我的速度,实现阶段精炼。”她说出最后一个字的那一刻,白皙的小手飞快地动了起来。
她动了不到三秒。
但韩玉梁的阳物,已经彻底硬了。
难怪他将功力运到极限也只能捕捉到十六夜血酒行动中的残像——原来她全力出手的时候,真的就只有一串残像而已。
“这样的能力才只被评为S,那七个SSS级的到底是有多变态?你这个扔到漫画里已经算是操纵时间了吧?”他坐起来,惊愕道。
“不,我只能操作自己的动作。”她抬起脚,跨坐上来,“而且消耗很大,这次,你来动吧。我挺喜欢这种快感,和游戏差不多好。”
既然她只有在情欲沸腾的兴奋状态才愿意多说话,还显得很诚实,那韩玉梁自然只有撑起长矛继续鏖战。
“那七个的等级高,主要是因为对付怪物很有效。我杀起来,还不够简单。”她调整好跪姿,低头望着粗大的阳物自下而上在她湿淋淋的小肉缝里穿梭,露出满意的微笑,“如果以杀人的效率来比,我就是最高的。”
是啊,这个小怪物如果能量充足,单枪匹马不知道能屠掉多少。
两边的距离都已经拉到了负数,韩玉梁寻思问一句怎么应该也不至于当场翻脸,就抚摸着她摇晃的嫩乳,捏着头儿使出“吮春芽”,用很随意的口气道:“感觉和我接触的一个个都是适格者,韩心络该不会也是吧?我瞧她一副不会老的样子。”
“总长不是。”
得到了意料之外的回答,他暗吃一惊,“她不是?”
十六夜血酒微微歪头,“她是研究员,大劫难时期很高级别的研究员。胜利后登记在册的适格者中,没有她。不然,她不可能做总长。辛七不会答应。”
她拍拍他的肚子,“动快点,我不想再用能力了。”
“喂,让我快,起码咱俩换个位置吧?我这样往上顶,怎么快得起来。”
她微微皱眉,“不,我喜欢上面。”
啧,真任性。
他想了想,还是觉得不甘心,又问道:“那韩心络有没有可能在之后觉醒成适格者?”
“不可能。张萤微才是第一个,在她之前,没有出现过。”
“那她为什么一点不显老?”他干脆直接问出了最大的疑点。
“保养。”十六夜血酒给出这个答案后,似乎自己都不太满意,陷入了沉思,但还不忘拍拍他,催促,“再快点。不然我不想了。”
“好吧。”他咬咬牙,把内力运到后腰,就当自己成了个卖身换情报的牛郎,往上狂顶。
正常该撞出啪啪啪的淫声,无奈她里面实在是太浅太紧,他往上顶不到肉体相撞,就得往回收。
就这,耻丘上方还能看到肉棒进入时候微微隆起的隐约轮廓。
“大概还有化妆。”她叹了口气,对自己的答案很不满意的样子,“总之,她不是登记在册的适格者,作为研究员,她觉醒,不被发现的可能性是零。所以,她不是。”
“你们适格者彼此之间能感应到么?”
“有些能,大部分不能。但S·D·G有仪器可以读出适格者的存在。我从没听说总长用过任何超能力。她不可能是。”
难道真猜错了……韩玉梁浓眉紧锁,还是不愿意放弃那个揣测。S·D·G的仪器谁会闲的没事儿去读自己家总长,而且,十六夜血酒是韩心络的下属,未必说得就是实话。
“我没骗你。”她有些生气地捏住他的乳头,“还有,动快点。太慢了。”
“我就这么快了,再不行你自己来……”
七秒后,韩玉梁射了。
十六夜血酒翻滚到一旁躺下,刚参加了长跑一样大口喘息着,“早知道,就把开关带来了。这样,好累。”
“这……这就行了……”他也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你老给我来这套,我都要早泄了。”
他都还没射完,说着话,阳物抖了一下,又涌出一股稀薄精水,流淌下去。
等这股强烈的余韵平复下来,韩玉梁起身擦拭,看到那些精液,啊哟一声,道:“糟,忘了给法丽雅留了。”
“她要你的精液?”
“嗯。”
“麻烦的女人。”十六夜血酒皱眉站起来,走到那个采集器前面,拿出小杯子,凑到自己胯下,抠出一坨,放进去,摆进恒温舱,“将就用吧。”
收拾好后,还没玩够的她又去摆弄了一会儿张萤微这个玩具,让韩玉梁见识了一下自愈超能力的倒霉“副作用”。
期间他一直在思考韩心络的问题。
找S·D·G要个测试用的机器找机会给她嘀一下应该不现实,人家现在不只是S·D·G东亚分部的总长,东亚邦的议长,还是世联七人议会新当选的总议长,说是世界之巅的地位也不为过,见面的机会估计都少。
那,上个床感受一下有没有那股奇妙的吸引力?
按当前世界的科技发展程度,这难度可比进皇城偷个妃子什么的大多了,保不准,是他这淫贼一生中最大的挑战。
他自己都感到有些奇怪,这个问题实际上不该有多重要。韩心络是,或不是,对他能有什么影响?
可一股隐隐的直觉,让他认为这个答案很重要。
十六夜血酒给出预料之外答案后,他反而更加想要亲自确认真相。
不然,他可没办法安安心心在黑街过自己的小日子。
等十六夜血酒玩够,穿回紧身衣,韩玉梁过去给张萤微的屁眼插好给养管,扣住皮带,拍拍她的脸,笑道:“好好当你的实验体吧,我回去想想玩法,下次再来。”
张萤微抬起被折磨到有些呆滞的眼睛,盯着他的脸,漆黑的眸子里,仇恨之火仿佛仍未熄灭。
可她不会再有机会了。
韩玉梁本来以为她成为完全体黑天使后可以算是个低配版的十六夜血酒。
哪知道,顶多算是两条腿的低配版。
只要小怪物在这儿辅助实验,给他当联络员,这个被限制器锁死的残废,就只是个玩具而已。
至于实验做完她们准备撤退……那这个玩具,不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么。
随着眸子的色泽变回透亮的蓝,十六夜血酒又一次开启了节能模式,这天剩余的时间里,一共只说了两个字。
离开秘密实验室,坐进韩玉梁旁边的副驾驶席时,她说:“饿。”
回到家中,看到许婷后,她又说:“饿。”
按照在实验室那边的决定,韩玉梁隐瞒了需要他配合实验执行的操作,和十六夜血酒对张萤微做的事,将其余的情报,都如实告之了叶春樱和许婷。
毫不意外,她俩都觉得这个下场虽然解气,但过于残忍。许婷和张萤微同学一场,而叶春樱,当然是觉得给她一个痛快的死亡更好。
但这实验既然是跟强化适格者有关,还能得到很多秘密情报,不需要再依赖那个靠不住的便宜舅舅,她俩也不至于矫情着非要反对不可。
叶春樱明智地选择了带过不谈。
而刚开始还玩笑抱怨没机会亲手砍几刀出气的许婷,在知道张萤微的真正下场后,托腮沉默良久,小声说:“算了,她这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谁。被她害死的那些人,一条命本来就还不清。”
冥王的派遣队被张萤微一锅端,永夜变成沙罗彻底投入事务所这边,如今张萤微被禁锢,冥王这条线上的威胁,等于彻底消散。
天火本来是在暗中捣鬼,可不知道为什么发动了一次敢死队一样的突然袭击,损失惨重,还给S·D·G贡献了一笔功勋。理论上,那条线上的威胁,暂时也不需要注意。等到叶春樱订购的另一套安全组件抵达,能在没电的情况下自动单向封锁地下部分通道禁止入内之后,就彻底不需要担心什么。
傅戎的复职已经走了直接以权压人的路子,剩下就是看,韩心络那边到底认为韩玉梁的请求重要,还是保持操作上的清白重要。
当前剩下的主要任务,就是帮林紫梦正式接管北林帮,更进一步的话,打压其他派系,争取做到配合警署和特安局,将黑街的局面扭转到北林帮一家独大。
“玉梁,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在屏幕里托着腮,叶春樱眨眨眼,很期待地问,“十六夜既然确定没有恶意,我回去小心些,不在她面前晃悠,应该就没什么危险了吧?那个找妹妹的委托,不能再拖了。叶少文委托的代理人一天能给我打十几个电话,我没法专心学习。”
“就是想你了。”许婷都已经走到门边,忍不住扭头笑着丢下一句。
“嗯。”叶春樱点点头,“我想你了。想的不得了。”
韩玉梁笑了起来,“那,就回来吧。车次发我,到时候我去接你。”
她摇摇头,“你在家等我就好。小姨说要送我,过来跟你说点事。”
“她想跟我说点事?什么事啊?”
“不知道。她不告诉我。”叶春樱噙着满含思念的笑意说,“她送我能快一些到家。我处理完这边的杂事,就回去。等我。”
“嗯。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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