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宋乃杰灵狗上身 宇文化初逛妓院 每天早上,孔明还是与绵羊在问早安,行夫妻之问候。党莺夫妇在把海鲜从自己冷库中拉出来,宇文文化熬了一晚上,完成了头天的作业,正打着哈欠准备冲一杯咖啡,上官正在与陈思颖搂着熟睡。。。。。。 于此同时,宋乃杰也正驾车行驶在上班的路上,护士的工作异常忙碌,她有些厌倦了,西方社会由于人口老龄化,护士变成了稀缺的工种,工作很好找,当然移民也很好移,她有了身份,正在犹豫是否应该换工作呢。 她早已经从英国人的家搬出,虽然还是跟英国人的藕断丝连地挂着,但也淡了许多,毕竟生活习惯不同,文化背景各异。性,可以多民族,但是爱,还是不能串颜色,爱是一个非常细腻的工作,她还是想找一个文化相通的,大陆的人看不上,也许可以找一个港台人,她默默地想着,毕竟海阔凭鱼跃。 到了医院停车场,她停下车,一开车门想下车,觉得门好像碰到什么东西,一看原来是一只全身肮脏的松狮犬(Chow Chow),孤单地坐在地上睁着大眼睛看着她,一看就是一只流浪狗,她四下一看,没有任何人,她往前走了几步,这只狗就跟着她后边,直到她走到停车场的出口,她蹲下身子,这只狗有一种要钻到她的怀里那种感觉,难到我是她妈妈吗?妈妈绝不会留下孩子不管,她走回自己的车里,打开车门,从包里把自己做的午餐汉堡包拿了出来往地上一丢,这只狗扑上去,三下五除二就吃掉了,她又给它倒了一小纸杯水,它毫不客气地喝干,她一指后座位,它一下跳上去趴好,她把后窗户留了一条封,然后锁上车,从今天起,她不孤单了,她满怀信心地向班上走去。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她顶着疲倦而喜悦的心情快步回到车里,它摇头摆尾地迎上来,她决定今晚回家要好好打扫一下它。 她买了自己的房子,是一个Cross Lease(相互租借的产权),两个睡房,有一个三十平米的院子,养狗是够了。她把车停在车棚里,然后打开车门,它溜了出来,摇头摆尾,她想好了,给它起个名字叫“笨笨”,她走到家门口,打开门,笨笨进来后,她关上门。放下手里的包包,把笨笨直接领进洗澡间,水装满浴池后,她让笨笨跳进去,水一下就黑了,她不管,把沐浴液倒在笨笨身上,慢慢地洗了起来。 果然,洗完澡后的笨笨,棕色的毛发发亮,她把它放在自己的院子里,它兴奋地跑着,用自己感知世界的鼻子闻着。她开始做饭了,要多做些肉给笨笨,她想着,往锅里煮了一大块牛肉。 多了一张嘴,那么吃喝拉撒睡都要考虑,而且这张嘴还不会说话,这工作量可想而知,她上网一查,我的天,养狗指南一大篇,现简略如下:
养狗必备:
遛狗绳(10—50元):不解释,遛狗不牵绳好比狗遛人。
狗碗2个(20—40元):一个喝水一个吃狗粮,中大型犬记得买大的,特别是水盆不然狗子长大了还得换。
狗窝(30—120元):看你想让狗睡哪里,我家狗从小睡垫子,狗窝基本没用,如果要买同样记得买大一些。
狗粮(15元—40元/斤):半岁前喂幼犬粮,牙齿没长齐要用温水泡软了给它吃,半岁后要换成犬粮,吃的量和狗的体型有关系,我家狗重20斤,一个月吃10—15斤狗粮(250—350元)。
狗香波(15—60元):小中型犬洗澡差不多一周一次,大型犬两周一次左右,也可以不买去宠物店洗,一次70元—120元不等,土豪随意,工薪阶层有这个钱留着给狗子买好点的狗粮吧。
还有医疗篇。。。。。。 哎,她叹了口气,不知道养笨笨是否是一个正确的决定,但是当她看到笨笨的眼神时候,她就知道了答案,她要带好笨笨,像自己孩子那样,至于所需的东西,买! 她坚定地喊出一声。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随着钱包银子的减少,为笨笨添置的设备在增多。笨笨懂事,每天她上班的时候,笨笨眼神如幼儿,眼巴巴地看着她,让人心碎;晚上她回家,刚走近门口,就听见它欢喜地叫了一声,然后就听见它的挠门声,它太想我儿子了,不,比儿子还好,她想到。 这天她上班,在救助一个毛利病人,给她换衣服的时候,看见了那个病人身上刺着一只小猫,那个毛利病人跟她讲了自己的故事,原来她无儿无女,那只猫跟了她很久,跟女儿一样,年初被烧死了,她的刺青就是纪念它,她希望自己死后可以火化,自己的刺青燃烧,就像跟猫燃烧的火花一样,同时希望她死后,她的骨灰可以跟猫埋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病人的故事感动了她,她也有了刺青的想法。
她去了一个刺青商店,找到了一个女刺青师,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女刺青师听完吃惊地问:"你真想这样"?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报出一个高价,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在刺青室,笨笨老实的让人发狂,善解人意地做着模特,一动不动,她全身脱光躺下,刺青师傅开始用针游走于她皮肤上,她感觉到疼痛,但是这种瞬间一点皮肤的疼痛又被另一点疼痛代替,随着外形出来,她感觉她与狗狗合为一体了,甚至在画狗爪子的时候,她感觉那个部位彷佛被狗踏住,有沉重感,她感觉着,期待着...... 大半天过去了,她恨不得要睡过去了,直到师傅说好了,她才睁眼,她起来站在镜子上一看,原来她要的图案是笨笨,笨笨趴着,尾巴散搭在她的左乳房,爪子的部位在她的腹部,头在小腹,鼻子在探嗅着什么,正好在她的阴部之上,在浓密的阴毛阻挡下,简直就是一幅觅山寻宝图,她非常满意。
她转身给笨笨看,笨笨兴奋地往前嗅着,叫着,看来它也很兴奋。 回家后,她脱光衣服,躺下,把笨笨抱上来,一点不差,笨笨趴着,正好把刺青完美地覆盖,它兴奋地往下嗅着,碰到她的阴部,她一阵兴奋,赶紧抱开,不提。
宇文这些日子紧张地学习着功课,他一边学习,一边也在想着自己的复仇计划,他是个祖传三代的文人,当然要想着一个完全的方法,找王小乱是一种解脱,但是他也试图着回归自然,找女人。 这天晚上,他按照自己网上查好的,找到了一间洋人妓院 The Moon Shadow(月亮的影子)。 进去以后,有三三两两的洋人,妓女在懒散地坐在凳子,酒吧上,一个洋人老鸨笑脸相迎,低语问道他是否有相好的。他非常满意洋人这种保护私隐的方法,你想呀,如果是国人那种大声地公开问讯,是否有一种私隐外扬的意思?当他说了没有后,老鸨往墙上一弩,看见了注意事项及价格表。
他看了一下,是按照时间付钱,按照三十分钟来进阶,他选了一个三十分钟的,接着就是自己找小姐,看到场子里的女人,他记起了电影所说的一句台词:“阿里巴巴,给我买个女人,要肉墩墩的。”,他挑了一个胖大的波利尼西亚女人,跟着她走进一间屋子。他没有注意的是,里边有一个中国小姐,一直在注释着她,但是也是在特意回避着他。 妇人进门后锁门,开灯。他一看屋子里,一张宽大的床,外加一个淋浴,跟着那个女人的节奏,他慢慢地脱下衣服,跟她往淋浴的地方走去,那个女人看见他阴毛没有刮(中国男女都不刮,这是一种不卫生的表现,反观外国男女皆刮,希望各位善男信女看过我小说后,开始刮毛),把自己的肥逼向他一展,果然阴毛挂得一丝不留,阴部如一只外翻的鲍鱼。
洗完澡,那个女人让他躺在床上,给他戴上避孕套,开始给他吹箫,巨大的吃牛肉的嘴一卷一卷,让他感觉犹如伸进牛胃,一会他就有了感觉,变换位置翻身上来,他感觉插进了一个洞穴,犹如蟋蟀爬进一个布满蜘蛛网的窝,他边昂亢边害怕地干着,总觉得没有到达顶点的动力,以至于连何时龙出水都不知道。 他狼狈地回了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出一把剪子,对着浴室的镜子剪起阴毛来。
第三十二章 中国小姐随国力展海外 宋乃杰与笨笨巫山再雨 国人原来出国就难,所以九十年代初没有中国妓女出国,出国的大都是考托福,GRE的大学高材生,但是两千年后,国人开始有钱,开始了大规模的出国,那么没有钱的也通过各种途径出国,有些留学的干脆就在当地做小姐,因为合法,再说脱了裤子就赚钱,还自己享受了,不是吗?所以就有很多人临时干干。
时尚就是这样的,她是上海人,本来是来这里是想读时装设计的,但是由于语言跟不上,所以在读基础班,但是钱又跟不上了。 她在初中是梳着两个大辫子的,那时候爱上了她的音乐老师,那是一个初出高校的小伙子,腼腆的脸上有一个酒窝,初次上课还脸红。 在第一次音乐课,他弹着一首电影叶塞尼亚主题曲,那优美的钢琴声,一下子仿佛把她的鞭子带着飞扬在空中,她的脑袋随着音符摇晃起来。从此她就迷上了他,如果不是他的课,她就坐在楼下,隔墙有耳,音乐飘飘在耳中荡漾,她的脑袋甩着辫子,摇晃的像拨浪鼓。 当青春有爱的时候,天永远都是蓝的,但是老实讲,这只是懵懂的暗恋,并不敢明确表白。距离最近的时候,就是她和同学们一起去他的宿舍,他非常喜欢她的大辫子,说配她很美,然后把他存的所有的世界名着给大家看,在这里边,她苦读了“安娜.卡琳妮娜”,“高尔基我的大学三部曲” “呼啸的山庄” 等名着。 坐在荷花烂漫的湖边,太阳热的把大地蒸起了一片尘黄,蝉在拼命地叫着,蚂蚱啪地跳到她浓密的头发上,然后跳开,蜜蜂得意地从一个花跳到另一个花,然后在躺在草地上的她耳边骚扰,她都没有听见,她在摸着自己的辫子读另一部名着“茵梦湖”,她读进去了,她读到男主角在荷塘中半夜借着月色游到湖中心去摘那朵荷花要给心上人,她激动的站起来,走到湖边,摘下一朵荷花,她要在还书的时候给他,向他表白。 到了约定的还书的日子,她特地换上一身红色的裙子,连头绳都是红的,白色长筒袜配上丁字小皮鞋,她朝他的宿舍走去。 到了他的宿舍楼,他住二楼,她走到一楼时候,听见好像有声音从他的屋子里传出来,等她顺着声音慢慢地走到他的门前,声音更大了,原来是几个人在高兴地谈论着什么,她听到他在说话:“红萍回老家了,我准备结婚时候把大家都叫上,老朋友多年没见面,正好大家乐乐”。大家纷纷叫好,她一下瘫在墙上,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她头眩晕,脑中空,麻木了好一会才缓过来,然后擦干眼泪,把书放在门口,那个荷花放在书上,花上有她的眼泪。 第二天上学,他看见她,惊讶地问她辫子为什么不见了。。。。。。
转眼上大学了,她学的是服装设计,一天老师叫她到办公室,问她喜欢历史上哪个人物,她脱口就说喜欢“武则天”,把教师气的从此把她从入党候选人名单上划掉。
对于她的出国,她父母都是工人,本来就没有什么钱,把积攒的几十万都给了她,希望她可以读出来,成才,上进。她也是带着这样的梦想来的,但是现实马上就给她打的落花流水。钱花完了,她要想法去找了。她试过很多工,刷碗手累,跑堂腿乏,还是在一个同学的感应下她去当了小姐。
当然她是处女,她懂得这是她的卖点,利用这个,在第一次店里接客(奇怪的是这个店离苏细南家很近,他找了半天处女,没想到处女近在眼前,如果他俩相遇,故事就会改写,阴错阳差的事情,每天都会发生) ,她挣了一万纽币,作为现代女性,她喜悦多于心痛,慢慢地,随着时间的增长,她越来越懂得怎样利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于人,怎样看人,当她一看到宇文进来,就知道了逛妓院,他还是个雏。 她深知道,好的妓女,一定可以做好的淑女,但是好的淑女不见的可以做好的妓女;她每次都给人一种淑女的印象,这样颇得顾客的好感。她给自己取的英文名字叫Fashion,随着她接客的增多,她的名气也在增长,名气的增长又引起客人的增多,不久她就成了头牌。 在闲暇的时候,她也迷上了网上空间,她需要倾诉,需要听其他人的故事,顶着阿香的头衔,她颇受到群里男士的好评,当然她也知道这里边有很多她的客人,这又怎么样,她还想得到更多的客人。
她有一个顽皮的想法,就是看看她的客人到底在道貌岸然的时候会是做什么,以什么样的姿态出现,所以,她的头像与其说是女人嗅梨花,不如说是梨花嗅女人,她在寻找着。有时候她会当众发表自己的性爱讲座,反正假面之下没有人知道自己真实的面貌,看到雪花般传来的私信,她笑了。为了生存,为了身份,为了居留,她努力着。 很快的她开始给家里寄钱,女人的逼就是印钞机,寄的越来越多,爸爸生日的时候,在她的一再劝说下,他们老两口在上海着名的百乐门餐厅摆了一桌,在微信中她看见那一桌子的佳肴,在龙虾和螃蟹蒸红的图片下,她的脸也红了,是羞愧红的,然后就变为正常的颜色,我自己劳动赚来的,为什么内疚。 在她床上的,中外皆有,男女全修,高尚的牧师,国会议员,房地产开发商,电影,剧明星,甚至有来到新西兰的世界各地的游客,也有大陆的。。。。。,很不幸,我们小说里的主人公,皆有上榜,她,成了奥克兰知道别人私隐最多的人。
宋乃杰目前生活稳定,笨笨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她每天伺候它吃饭,睡觉,洗澡,散步,跟对待儿子一样,以至于她每天都跟同事说,自己有一个儿子要照看,让同事们信以为真了。 春去秋来,她和笨笨的生活都很平静了,她又到了空间里。
今天的空间又是讲性,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都上台先后发言,绘声绘色地讲着做爱的经历,女人甚至潮吹,让她心里觉得痒痒。 她有些反应,去了洗澡间用冷水压了压,洗了个澡,然后抱住了笨笨去睡。 笨笨今天也奇怪,有些忍不住地往她身上到处拱,她赶紧吆喝着让它静下来,然后她还是按照原来的习惯,脱光了衣服,抱住它睡了。 她感觉到了一个大地阳光普照的暖冬。阳光照在自己的身上非常惬意,她带着笨笨在家附近一条名叫“坠梦”的河岸散步,到处是雪,连河面的冰上都是,她走着走着有些累了,看着笨笨跑上跑下;前方有几个孩子,笨笨可能觉得好奇,飞快地跑过去,但是那些孩子调皮,一看见它就追,它一惊,掉头就跑,可能是慌不择路,一下就顺着河堤的坡掉进河里,河面的冰瞬间压破,它在水里挣扎着往岸边游泳。 她一下就慌了,头脑中一个声音叫着,它要死了,快去救它,她慌忙往它落水的地方跑去,到了水边,刚想叫它,脚下一滑,她也掉了下去;冰凉的水让她一下感觉到刺骨,她有些发慌,想游泳,明显游不动,身体如铅坠般下沉,恐慌让她到处乱抓,她感觉笨笨一下冲过来,她一把抱住,明显感觉全身开始温暖了,她左右晃动,越来越温暖了,她底下也有了温暖,然后是兴奋,兴奋的她感觉底下阴部暖呼呼的,有东西在舔,她醒了,起来一看,妈呀,原来是笨笨,它伸出粉色的舌头,兴奋的舔着她的阴部,那是她的分泌物吸引的它,它趴着的姿势,与腹部的刺青完美地呈倒影状,理智让她想把它推开,但是,太舒服了,夜深人静,她宁愿享受罪恶,不惊睡莲。 笨笨的舌头比人的长,更加有力,舔得她发麻,她不禁把腿劈开,笑口大开。它舌头快速探踪,舌面上亿的突起全部起伏地作用于她的G点,让她麻得如一只小蜜蜂在它阴部跳舞,她时而哭泣,时而吱吱地傻笑,它舌风一转,如一个武士,长矛挑盾,刺入深谷,舌头又如给阴道按摩,让她的壁膜充血,富有弹性地肿胀,它探到深处了,长液津颈,让她有一种紧张感,强大的本能,让她肌肉开始收缩,有更多的水流出,它舔得更欢,阴道壁夹得更紧,那些舌上的乳突,如小锉般前后做功,让她大叫,这般场景,夜深,月静,玉女,暖犬,简直是一幅温柔的仕女图,后人有诗单道:
黑幕月夜万物息
寂寞少妇夜难眠
天不负我赐灵犬
穿梭往复舔春秋
第三十三章 宇文情史如硝烟,苏细南官司缠身 宇文目前过的不是特别开心,王小乱对车的兴趣在减少,可能是开车开多了吧,当然对他的兴趣也在减少,他有些心烦意乱 。 他看见了曹静,几个星期过去了,他摸清了她住哪里,知道了她有了一个同居男朋友,也许结婚了是老公,又过了几个星期,他摸清了曹静的学校地址,离自己不远。 在一个阴雨霏霏的天,他的车静静地驶入曹静学校的停车场,靓车还是引来一群学生的目光,他冷静地下来,锁车,把自己的鸭舌帽正了正,向着曹静上课的教学楼走去。 他到了教学楼里,看着表,还有二十分钟到中午十二点。他知道到曹静今天有节课是在二楼,十二点下课。他跑到门口大厅旁边的一个报纸橱窗,看见今天的报纸,头版头条上写着:“Hobson 街道的情杀” 。 他读了起来,大意是“今天上午十点,本市Hobson街道发生了一起凶杀案,一个女子在街道被一个男子开着一辆丰田Prius 撞倒死亡,该男子随后被赶来的警察逮捕,据说是由于恋情引起的,具体案情还在侦破中。” 真是个悲惨的爱情结局,他不禁念叨着。 还有五分钟,他突然发现曹静的男友推门进来,朝着二楼她的教室走去,不一会,门开了,放学的同学蜂拥而出,他的男友进门了;过了一会,没有人了,他没有看到他们,急切的心让他冒险了,他准备去看看。 他把鸭舌帽又压了压,压到自己的眉梢,然后上了二楼,听见里边的说话声,他从门缝往里一看,曹静和David两人热烈地交谈着什么,好像是关于买家具,他们说到激烈的时候还在黑板上画着什么,像是画着家具尺寸的大小,然后又大笑着,有时候还互相吻了一下,让外人一看,就是非常热恋的一对,他犹豫着,彷徨着,不知自己还要不要跟曹静见面,这个气还要不要置?这个仇还要不要报? 辗转中他不小心碰到了门,咚的一声还是把他们吓了一下; David 正在跟曹静讨论家具的颜色,听见门响后,走上前来,开门一看,什么都没有,他探身往楼下看去,看见一个鸭舌帽出了大门口。
苏细南和文穗终于回到了新西兰,他还是在自己的饭店上班,文穗先去护士基础班读书,还是准备将来做护士。 两个人买了个小房,不大但是温馨。他经常在床上想起贵州的山水,这个时候文穗就赤裸着身体站在床中间说到,看我不是美丽贵州吗,高山,河流,峡谷,我都有,苏细南兴奋的一把抱住她,两人又是春宵一炮到黄昏。
下边的故事,暴露了西方法律的一个不公平,我留给法律人士给我解答。 这天苏细南的车坏了,他联系好了一家在奥克兰南区Otahuhu的修车铺,说好了周六去修车。文穗在了解了奥克兰后,很担心他修车的区,那是奥克兰的南区,以高犯罪率着名。但是苏细南不太担心,毕竟是大白天,而且修车的是伊拉克人,穆斯林毕竟有信仰。他还找到一个朋友同事跟着他一起去。 到了修车的时候,他接上朋友,开车去了南区;三十分钟的车程,他们到了那个修车铺,停好车后,他们走到了办公室,老板是一个中东留着小胡子的人,苏细南把车的毛病讲了一下,问老板大约多少钱可以修,老板说一百二十元,而且还特意把钱数写在了一张纸上。 苏细南把纸条拿好,眼看着车上了升降台,就和同伴坐在了等候的位置上。 大约一个小时后,车修好了,一问价钱,他眼绿了,要二百三十八元。不对呀?他拿出那张纸条给老板看,老板连连摇头说,不,当打开车底盘后,发现有更多的故障,所以要加钱。
苏细南一听,火冒三丈,他大声地说道:‘‘你放屁,我不给,有种去法庭告我。’’ 说完他就往自己的车上走,老板一看,慌忙阻拦,去抓苏细南,结果被苏细南照着脸上就是一拳,双方人马各自把两人劝开。 苏细南一看车要不回来,就报警吧,他打了111报警电话,然后抽着烟等着。 一个小时后,警察来了,一男一女,等男的警察听完双方各自的陈词,上来就把苏细男逮捕,押往警察局,这个举动让苏细男和他的同伴都大吃一惊?怎么受害方被带走?怎么可以车被无端扣押? 到了车上,苏细男愤怒地对警察说,你知道我是无辜的,他说这个话颇有点电影“追捕” 中,杜秋对检察官讲的一句话,警察没有回答。 到了Manukau 警察局,一切都跟电影演的一样,身高,体重,照片,文录,一一做完后,一名警察对他说他被警察指控为Common Assault(普通攻击),可以回家,因为警察给他保释了,等待上庭,然后递给他一张纸,上面是上庭的时间,是一个月后。 回到家里已经是半夜,文穗正揣测中,见他回来了,忙迎上来,他恨恨地一声不吭,洗漱睡了。
第二天上午,他请了假,去了当地免费的法律咨询机构(Community Law Center),找到了一位免费律师,等他把事情经过一说,才明白了当地法律。 原来,这里凡是关于钱财的纠纷,都是民事(Civil Matter),凡是动手,就是刑事(Criminal Matter),对于他的案子来说,对方扣留他的车,是民事,要通过法庭打官司解决,但是他动手了,是刑事,所以警察逮捕了他。凡事动手皆刑事,这与中国区别很大,因为中国会以你为什么先骂人为借口来作为这个事件的诱因。这也就是为什么国外夫妻打架,女方Fuck等叫骂声不绝于口,没事;反观男方被骂的一动手,就被逮捕的原因。 苏细南明白了这些后,心里还存侥幸,反正是互殴,对方有证人,我也有证人,不怕; 同时他也想看看到底新西兰的司法系统如何?法官怎么判。 然后他又回到了那个修车铺,把钱先付了,拿回了车,等待他的是两个官司:
1: 小法庭(Small Dispute Tribunal,处理三万纽币以下的官司)去打官司把多付的钱讨回来。
2: 区域法庭(District Court)审理他的刑事案件。
他特别叮嘱了那个同事,串好了供,然后心安理得地去上了班,在班上跟同事们一提此事,大家都觉得没事,只要没有监控,最后就是各打五十大板了事。 隔天,他去小法庭提交了申诉书,然后就等开庭的日子了。
第三十四章 时尚绝情初恋 阴谋自我膨胀 秋天的奥克兰,是最美的,因为大自然把所有的植物都变色,让它们以新的面孔去迎接冬天,各种植物在最后的疯狂中以最美的叶色向太阳献媚,深林,也让各种树叶的点缀有了层次感,让你觉得如果地是床,那么树叶就是七彩的地毯,时尚门口的一颗银杏树叶变成金黄,撒了一地,煞是好看。
时尚看着这五颜六色,心里也惆怅起来,她感叹人生还不如树,不能重复这种周而复始的华丽。 这天,她到了街头另一角去给手机充值, 等她回来的时候,看见一个中国游客的旅游小巴士在店门口停着,这到不稀奇,随着国人游客到海外的增多,逛妓院也成为旅游的一个项目,那些道貌岸然的官员商贾,无一没有“嫖心”,自然有好色的导游会在钱的作用下,会悄悄安排。比如可以利用商业谈判为目的,把随行的女眷甩开;如果你可以同时再给女眷们安排购物,那就更是会让她们疑心顿无,所谓:街前女人买包,街后男人嫖娼。但是她听见了一阵钢琴声,浑身一震,觉得车上的收音机飘着的音乐怎么那么熟悉,是叶塞尼亚主题曲,她一阵兴奋,继续往前走着,心里开始澎湃,这时候,店面一开,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里边出来,直接往车上走去;看到他走路的姿势,她愣住了,是他,就是他,虽然过去多年,身材也变胖了,但是形体还在,五官依然是那个模子,她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车走远,觉得自己心里的一幕关闭了,她突然仰天大笑。 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在网上听到了一个讲座,是讲古书“罗织经”。 听完后,她大叫这是一本好书,觉得这是中国人几千年文化的精髓,是一本国人必读的书,昔有凤雏,卧龙,得一可以安天下,今有罗织经,可以定国邦。她相信书里所说的“ 是以人心多诈,不可视其表;世事寡情,善者终无功。信人莫若信己,防人勿存幸念,此道不修,夫庸为智者乎?(因此说人的内心隐含着太多的欺骗,不能光看他的外表。世上的事缺少情爱,做好事的人最后却得不到功劳。相信别人不如相信自己,防范别人不要心存侥幸。这种技艺不学习,难道还能成为一个有智慧的人吗?)”,她准备以此为蓝本面对她的人生。 慢慢的大家开始把她当成最私密,最亲密的人, 每个客人都开始像她倾诉衷肠,她从一个受体(性爱与听众)变成了一个传话筒,然后,智商高明的她成为一个阴谋的制造者, 她开始用自己加工后的语言传递着,故事在她这地方拐个弯出来,由鱼香味变为臭豆腐味;她更会利用空间作为辅助,有意无意地散布出流言蜚语,所谓:“人之情多矫,世之俗多伪,岂可信乎?”有一首诗单叫好:
中推网
其实我每天在电脑前
熟悉地变换着脸
从牡丹杜鹃
到李逵张飞
左厮右杀,温情全无
无底线的叫骂
散尽文化与传统
高堂之上
为流言争吵
脊梁裸露
被众人鞭打
给我一只杠杆,我可以支起地球
给我一只毛笔,我可以写完悲伤
给我一只鼠标
可以把你剥光
丰润的肌肤下
你肮脏的灵魂顿现 她不敢信教。因为教堂的牧师是她的客户,她有过被牧师招到教堂,在忏悔室听着外边寂静的松涛和鸽子的咕咕声做爱,透过帘布封中她看见了耶稣在十字架上,她极度惶恐,从此不敢去教堂;当她去散人阁吃饭,去“梦中的鱼” 买海鲜,每个男人都何曾相识,她甚至开始记录每个男人阴茎的长度和是否有痣,刺青等特征,为将来不知什么需要而预备着,让她觉得惊奇的是一个女人,身上的刺青是一条狗,完美地趴在胸上,感觉她为她口交的时候在与那条狗接吻。 有时候也有有趣的事情,她有过到副市长家里做爱,正好疫情来了封城,任何人许出门,副市长吓得战战兢兢地用公家给他配的车送她回家,当路过哨卡时候,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说是视察民情,她听见后心里笑的肚子疼;也有在大律师家夜招留宿,没想到他老婆半夜回来,吓的她躲在衣柜里呆了一晚上,还好可以看见他们笨手笨脚地做爱,听到律师老婆埋怨老公不硬,看到他老公弹尽粮绝那个样子,她好几次忍不住想笑,这些历险记都是值得的,因为费用可以加倍。 她身份也办了下来,房子也买了,很满意自己的工作,与人做爱,挣房挣钱挣身份,连性欲都挣了,多好,她想接父母来看看,至于结婚,她就没想过,这么多单身的呢。 她平常在努力健身,她知道她是凭借身体吃饭的,本钱要超重,一个洋人医生跟她讲过怎样保持阴道的紧绷,在洗澡的时候要用最大的水冲洗阴道,这样就会使阴道壁保持很好的弹性,同时要试着含夹住水,时间越长越好,她每天锻炼着。 她的心里在慢慢变得阴暗,凡是高贵的,富裕的客人。她就想方设法地暗地使坏,拍好照片,偷偷寄给对方的夫人,或者情妇,或者公司等,在她的阴谋下,律师离婚,副市长竞选失败,牧师自杀。 在一次群里听过一个关于“罗织经”的讲座后,她在群里起了另一个自己的名字:来俊臣。每次通过变声器散播着消息,导致离婚,朋友反目,退出空间;每次来俊臣出现,都会人群中引起轰动,有人高声叫骂,有人暗地欢喜,有人担心,生怕私隐暴露到自己的头上,很快,又有更多的私信到来,告诉了更多的私隐希望曝光;她就像艾滋病病毒一样,损人还不利己;每次听到又一个人被她搞倒,她就乐的像开花一样,然后就到大酒楼散人阁的雅间要瓶陈年雉鸢,一只龙虾,饶有兴致地吃一顿,也以此结识了吕布。
第三十五章 时尚床上阅男力,无心插柳柳成荫
党莺和刘刚散生意越来越好,人手增多,她也怀孕了,随着肚子慢慢隆起,她也越来越不喜欢房事了;反观他,性欲随着财产的增长而增加。 上帝造人就是这么奇怪,女人怀孕十月而绝经,但是男人可以一直如种马般交配。 这天晚上,党莺在空间闲逛,他借口去鱼店看看,出门,开车,如箭,向着时尚的妓院驶去。 在时尚的屋子里,他脱光后,得意地向时尚显示着自己刚刮好阴毛的阳具,时尚一边夸他讲卫生,给国人争光,一边暗想,没有了丛林,豚鼠顿现,没有了阴毛的遮挡,他的阳具显得弱小无力,也许国人小,需遮掩吧,但是有句话说这叫活卵,遇阴则壮,而洋人的大活儿叫死卵,永远一个尺寸。 到了床上,果然是孕妇的男人力拔山,刘刚散把自己几个月没有释放出的虫儿,全部释放出来,即便隔着避孕套,她也感觉到冲力,这让国人生生不息,繁衍不绝的冲力。 完事后时尚自嘲,奥克兰的男人,我都尝到了。 再说老梁,长久的繁忙,他也需要发泄,爱,是需要换的。他也在下午偷偷地约了时尚。 时尚评价老梁,又与刘刚散不同,如果说刘刚散文人中有一股豪气,那么老梁却是豪迈的东北人中的懦夫,在床上如日常待人接物那样,该硬的时候硬不起来,硬中软,属软玉体质,但是老梁给钱的时候从来潇洒,又让她心里对她亲近,她多么希望老梁能一戳到底,擎天支柱,定海神针,但是老梁总是属胶泥的,遇硬软,遇水干,让她好扫兴。 她的客人也有洋人,有几个由于老来,还跟她很熟,也追求过她,但是她没有答应,因为她老是觉得干这一行的背景应该不会被人瞧上,她希望有一天有了一个体面的工作,可以正经地被别人追,对于白人,她觉得总体上来还算绅士,高大的身躯,高大的阴茎,所有的人都洗澡,干干净净,当然床上的功夫着实了的,有诗单道:
一身毫毛,如张飞在世,一杆长枪,如温候降生;一身毫毛,远驱蚊虫近撩情;一杆长枪,深渊戏龙传祖宗。 这天,她熟悉的老外James 来访,在床上叱咤风云,把她逗得如发春的小猫叫早春般地乱叫,他时长,时短,时进,时出,时粗,时细,整个她的阴道被折腾的如看见猎物的套子时松时紧,双方配合着如“阵阵微风掠过,汩汩清泉长流“,好一个床上戏,煞傻了亚洲人。 正是:自古老毛一杆枪,横扫中州无人敌,可惜无缘遇西人,方知绿林真好汉。 完事后躺在床上,James突然道:“你可否帮我个忙?” 她问:“什么事情呀?” James 娓娓道来他的故事。 原来他做的是进出口生意,目前有一个中国客户向他订奶粉,他想让她当翻译,去与这边最大的奶粉供应集团Fonterra谈判,按照一个小时两百快纽币来支付酬劳,Holy,她叫了一声,看来这比她卖身来的钱容易,要知道她目前是按照一个小时一百五来收费,但是到手后也就一百,还要身体力行。 按照说好的时间,周五,James 开车来接她,随车的有一个中国人,胖胖的带着眼睛,自我介绍叫徐新;她上了James 的车,向着Fonterra公司驶去。 路上James在她的翻译下向徐新介绍,原来要去见面的这个人是总经理,名字叫Peter,他与Peter认识但是不熟悉。 Fonterra 是新西兰托拉斯式的企业,垄断了新西兰生牛奶的供应,换句话讲,如果你在新西兰养奶牛,那么你必须卖给它,没有第二家。
它坐落在奥克兰和汉密尔顿城中间一大片土地上,一排现代化的厂房前,是一个两层高的办公楼,在二楼的招待室,他们见到了Peter. Peter高高的个子,留着大胡子,蓝蓝的眼睛如爱琴海,James 亲热地跟他打了招呼,然后一一介绍时尚她们,他招待大家落座后,让人给每人一瓶矿泉水,然后笑着问James 他们一路交通如何,路好走吗?James 回答:“交通不多,很好走”。然后他们聊起了他们共同认识的一个人,大约聊了5分钟,一个雇员把两罐公司的主打产品5公斤婴儿奶粉带来,话题转入正题。 James道:“Mr 徐想要买些奶粉,就是你们这个,大约要二十万罐,请问什么价格?” Peter 想了一下,问道:“是什么价格?” “就是出场价格,从你这里提货的价格。” 徐新通过时尚回答道。Peter说:“请等我一下。” 他走到隔壁一个屋子,跟一个高级雇员嘀咕了一会,然后走出来坐到桌子前,说:“我可以三十纽币一罐卖给你。” James与徐新互相看了一眼,徐新说道:“我希望可以二十元一罐。” 空气凝固了,大家都没有说话,一会Peter 问道:“这个我们要开会研究。” 好吧,James 说,我们等你的回话吧,说完跟大家说到,我们先走。Peter 送他们出来,在停车场上,James 突然按照事先跟徐新安排好的,对Peter说到:“我们希望可以二十一罐,然后每罐给你四元的提成。” Peter 没有说话,环视了大家一眼,然后笑着跟大家告别。 车上,徐新不安地问James:“我们有多大把握?” James 非常有把握的说:“我们有希望。” 晚饭他们是在散人阁吃的,当看见时尚进去的时候,吕布,老梁皆不自然,时尚倒是觉得无所谓。 吃饭的时候,趁着Jame去洗手间,徐新突然要了时尚的电话号码,说可否明天跟她约一次,看到她有些惊讶的眼光,他低声说到:“放心,James 都告诉我了。” 说完,把一个信封递了过来说:“谢谢,这是今天的酬劳。” 饭后,James 把她送回家,等到她累的躺在床上拿出信封一数,天哪,整整三千快,简直是太好赚了,她开始思考是否可以改行去做翻译。 第二天晚上,徐新按约而来,她看在昨天钱的份上,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把矮胖的徐新弄得高潮迭起,皇家礼炮震三震,贵州茅台流四方。 躺在床上,徐新透露了自己的身份,原来他是贵州奶制品公司的老总,这次来是买奶制品,将来还要跟当地的Fonterra合作办乳品厂,他看到她的英文好,准备将来聘请她当翻译。说完,手又伸进她的乳罩,摸了摸她圆润的乳房。 等他走后,她躺在床上,兴奋地睡不着觉,她觉得自己这只黑天鹅,终于有机会开始腾飞了。
第三十六章 群呀,如同飞过鸟的天空 这天,宋乃杰看到群里的老人日渐稀少,新面孔不断涌现,她有一种日尽人稀的末日感觉,她在想,我们在空间,每个人都是一个点,都是电子符号,每个人很近,又很远,这种虚拟的空间,是什么东西在填充?是否是跟从宇宙来看我们地球上的人一样?她想着,躯体渐渐僵硬,但灵魂慢慢地出窍,钻进了网络。 她看见了一个古人,白衣修身,一脸阴气,嘴里念念有词道:“是以人心多诈,不可视其表;世事寡情,善者终无功。信人莫若信己,防人勿存幸念。此道不修,夫庸为智者乎?” 她心里一动,莫不是在念罗织经? 她不禁朝此人多看了一眼,拱手问道:‘‘请问先生尊姓大名?’’ 那个人抬头看了看她,阴阳怪气地答道‘‘鄙人来俊臣。’’ 她又问‘‘’请问先生,今夕何年?’’ 来俊臣看了一眼她道:‘‘现在是则天皇后当朝。’’ 她又问道:‘‘先生,小女人为二十世纪人氏,若先生可以晓古今,知事理;请先生就而今互联网发展及拙荆命运,赐教一二,不胜感激。’’ 来君臣看了她一眼,慢吞吞的说道:‘‘老夫不知科技,只知人心,科技乃人之发明,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切不可夸大,试问现之人心比古之有何变化? 吾书乃智之精髓,如掌握透彻,上可吞噬宇宙,下可安家定邦。若世人可抛弃浮夸,潜心于之,则足可以玩弄科技与股掌,操控现代于高堂。人,乃万物之本也。至于佳人命运,遇水而安。’’ 说完,一个转身,不见了。 她不能领悟,随后进了自己的群,看见了吕布在勾引一位女生,两人间的信息以光束传递着。她一把把一速信息抓住,打开一看,是吕布约她明天见面的时间,地点等信息,她笑了笑,一松手,信息溜走,快速地按照原来的轨道飞往终端。她继续走,看见了孔明(老梁)和绵羊(淑芬)在各自抱怨着自己的伴侣,同时又热恋着光阴 ;继续走,她到了另一个群,看见宇文文化在与一个男人聊天,他心里的电波在自问着:“他是男?还是女?我是否有机会上手?” 那个男人心里的电波也在探着:“他是什么来历? 是否有钱?他说他开的法拉利是否真实?” 宋乃杰笑着,她觉得人很有趣,人与人之间在互相交往中,机关算尽,暗语探花,人的交往以智力高者胜,智力高者以脑电波频率快者胜,就靠这脑电波,她想着,随手又抓过一组从她眼前飞逝的电波,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个女人高潮之前的脉冲,她这一抓,那个女人的高潮顿止,如猴子状挠耳抓腮,一撒手,那个女人又原装复位,呈淫荡状,她放声大笑,她到了网上忏悔室,看见一个女人在忏悔,然后一只狗过来,她半跪在地下,狗从后上位,舌头外翻,双方皆高潮,然后看见天上下来一束光,上帝降临,对着她们一指,那个女人羞愧万般,纵身跳进旁边的坠梦河,她见状惊讶地一叫,狗一转头看见了她,向她猛扑了过来,她大叫一声,从梦中醒了。 第三十七章 苏细南第一回上庭,宋乃杰忏悔室泄密 却说苏细南目前的上庭计划是:小法庭要四个星期以后,刑事法庭(大法庭)要六个星期以后,他觉得简直是太拖延时间了,其实他不知道的是,以后他才真正地感觉到了西方司法制度的拖延。 他先全力以赴地准备小法庭吧,毕竟小法庭如果胜了,可以对大法庭起连带效应。 长话短说,终于等到了那天小法庭开庭,他穿着西装与文穗提前二十分钟到了法庭,他也看见了那个修车铺的老板,心里笑想,这在中国还不先打起来?法庭大厅前面有个电子牌,上边滚动着各个官司相对应的屋子,他找到了自己官司的屋子,二零一室,在屋子外边的椅子上和文穗坐下等着。
提前五分钟,屋子打开,他们进去后,看见了整个屋子如教室,一排排桌子从后排到前,中间有一个跟讲台似的,就是法官的位置。他们找了一个中间的位置坐下,就看见那个老板进来,坐在另一侧。 开庭时间到了,法官穿着法官进门,坐在中间讲台后;大家起立,然后落座。 其实这个小法庭,不应该叫法官,应该用裁判或者调解人来称呼更合适。 裁判先介绍了一下流程,就是各家先各自举证,然后由裁判裁决,轮到苏细男先讲。 苏细男起身,把整个过程娓娓道来,同时把那张写着价格的纸递给裁判;接着是老板发言,他讲的是这种事情经常发生,就是一开始判断的故障,等打开后发现不只一个,所以开始给的价格就是个估算,而修完后的价格才是真实的。 双方说完了,该裁判说话了,他开始讲:“根据双方陈述的事实,白纸黑字的价格视为契约,按照新西兰法律,双方必须遵守,说完判定老板败诉,必须把多要的钱退回去。” 苏细男很兴奋,第一次上法庭就赢了,他得意地跟文穗往外走,还是文穗提醒他,还款的程序是怎样,如果不还钱怎么办?他们马上到了一楼大厅前台,工作人员解释道:首先他要还钱给法庭,由法庭转给你们(人性化处理);如果在规定的时间钱没有到,那么法警(Bailiff)就会去抄家,要不你就给他钱,要不就查抄到相应的物品,然后拍卖,相应的钱会给你。 苏细男心里非常高兴,小小的心里盘算着,如果这个赢了,那么就可以用这作为借口来赢得关键的刑事案件(他大错特错了)。 话说几个月后,他的刑事案件上庭的时间到了,这天他请了假,依旧与他的同事,文穗一起雄赳赳,气昂昂地杀向法庭。 门口严格地门卫,金属探测器,让他心里有些紧张。 这次是二楼的一间大房子,外边有很多人,看来是很多案件一起宣判。他们在门口等着,修车老板这次带着一个印度人来,应该就是那天纠纷时候那个胖胖的印度人吧,这次是做证人?他揣测着。 看见来回穿梭的当庭律师,每个人在离开的时候都半鞠躬离开,他想,看来西人也有跪拜礼。 等会他就明白了,闹了半天原来第一次是所有刑事案的亮相,目的是为第二次庭审预约时间,他们过堂后,法官给他们设置的第二次庭审是三个月后。 出了法庭苏细男就骂上了:“操他妈的,原来这里的官僚这么拖呀,看来资本主义也他妈的不好,我他妈还要请假,多耽误功夫呀。”一边叹息自己倒霉,其实他被耽误更多的时间还在后面,不提。 现在再聊宋乃杰 ,所谓世上“人有相似,梦各不同。” 宋乃杰非常内疚地白天上着班,夜里搂着狗,笨笨集宠物,儿子,老公,于一身,有时候她也去找女人,倒不是因为性爱,而是去找爱,她渴望与人拥抱的感觉,但是笨笨由给她感觉到了一种畸形的美,这个美在欲望中可以让她达到人给不了的快乐,但是她内心又受到人的伦理的谴责,在这种双重压力下,她变得有些精神失常,见人的时候想躲着,如狗;见狗的时候威严顿现,如人。 这天晚上,她把时尚约到家里,两人又如两条蛇般地缠绕在一起,她们互相吻着。 笨笨跑了过来,时尚一看有些吃惊,放开摸着宋乃杰乳房的手,想把狗轰走,宋乃杰一看笑了,把自己的腿劈开,笨笨温柔地舔了起来,她在自嗨,时尚没有想到这个,所以愣在一旁看,看着看着也是热血沸腾了,她开始亲吻宋乃杰那两只玲珑的乳房,呆了一会,宋乃杰示意她也像自己那样躺着,笨笨懂事似的过去也开始舔时尚,这突如奇来的感觉,让时尚差点兴奋地晕厥,她受不了笨笨的长舌刺激,开始尖叫,在剧烈的刺激下张嘴把宋乃杰的乳房咬了个红印子,宋乃杰也同时高潮般抓住她的双乳,两人如同沉船落水,抱团游向欲望的彼岸,然后宋乃杰躺下,笨笨趴在她的身上,如她身上的刺青般,时尚在另一头,同时互相舔着宋乃杰的阴部,让宋乃杰有一种脚猛踩油门腾空欲飞的感觉,后人有诗单道: 玉女春宵难霸天,三更开赛五更还
何叹人生无男人,粉舌一舔魂魄飞 在这种人鬼交替的日子过了大半年,心里会有一些变化,有时候她觉得自己被扔在非洲大草原上,如犬,看到四周的狮子和斑马,她不知道是应该猎杀狮子还是猎杀斑马,也不知道鬣狗是否是她的同类,她有些受不了,想去忏悔室去跟机器神父忏悔。 这天是周六,晚上吃完饭,她上网进了忏悔室,把门一锁,等了不一会,一个机器人般的神父模样的头像就进了屋子,神父看见她,先让她按照圣夫,圣灵和圣子的名义发誓讲真话,她照办后,神父问她有什么要忏悔的,她就把跟狗狗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神父也按照上帝的旨意谴责了她,并要她悔改,她含泪答应了,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忏悔被录像,正是 “空间无人随意语,隔墙有耳过堂风。” 回家后,她看见笨笨摇头摆尾地跑过来,突然她心生恶念,给了笨笨一脚,笨笨被打的一个激灵,趴在旁边一声都不敢吭,她却呜的一下,哭出声来。
第三十八章 衷将郎抠逼失大算 苏细男庭审冤一生 吕布身上其实有着中国所有男人,乃至皇帝的心思,他希望有钱,有女人,他希望性可以随时,随意,他甚至妄想为什么人类的性器官不长在手上,这样在公共汽车上两人就可握手长交,共度漫漫行车路,而钱,又是最逾越不过去的鸿沟,只有有了钱,才可以有了一切。 他对淑芬腻了,对工作也腻了,他只是为了这个工作可以给他办身份才硬着头皮熬着。他利用收款的机会开始贪污,少则十元,多则一百,有了钱他也去嫖娼,也去吸毒,也去赌博,总之,用国人正统的思想来说,就是: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 他对赌场念念不忘,输了的钱总是想去再赢回来,所以有钱就去赌场,当然又输的精光。 这天他在赌场又是一宿的鏖战,赢了两千元,他一想,干脆去时尚那里快活一下吧,长话短说,完事后他躺在床上,与时尚吐着烟圈,他突然想起时尚提起来的那个狗狗女人,时尚随口讲到,就是跟你隔着一条街,门牌六号,然后突然警惕地问道:“你问她干嘛?” 吕布说到:“将来跟你们一起干呗?不是三缺一吗?说着自己淫荡地大声笑了起来。” 到了给钱的时候,明明是一百零五,吕布依然在耍自己的小聪明,他虚情假意地说等他多挣了钱就可以多给她些,目前手头紧,他还借了公司三万快钱没还,他说凑整给一百吧,给时尚气的鼻子都歪了。,她望着吕布的背景咬牙说到,我要让你吃苦头。 他不知道的是,她在暗中录音,记录下他的所作所为;这是由于她对老板老梁心存感激,因为老梁每次都免掉她的零头,古人云:“小惠或有大得(责罚他人不要过于严厉,小的恩惠有时能带来大的收获。罗织经)” ,这时候这句话就显露了出来, 她准备在适当的时候告诉老梁。 再说苏细男,第二次庭审的时间终于到了,他和文穗还是请了假,包括他的证人同事全套人马,还是苦苦地在门外等待着。等到了他们的时间,法官看了双方一眼,说到,本庭现在宣布,你们的时间是三个月后,具体时间会寄信通知你们。
完了,给苏细男气的出了法庭,破口大骂,他现在知道西方与中国的区别了,中国讲究效率,立斩绝,但是西人却是施行三十六计之拖字诀,让他开始觉得时间和精力都耗不起。他后悔了,发誓以后宁可挨打,也不会回一拳,被警察抓住把柄。 苦苦地又等了三个月,这次终于开庭了。他们全套人马,苏细男非常自信自己的英文,他决定自己答辩,但是同伴就没有自信,他申请了法庭免费翻译,期间还有一个小插曲,就是上次在庭审等候期间那个当班胖法官把他叫过来,问他是否认罪,如果认罪就免予起诉,只是罚款了事。苏细男犯了人生中最大的一个错误,他没有答应。当时他心里想的是本来这边两个人,那边两个人,双方互斗,又没有录像,我到底要看看你法官怎么判。 法庭上,法官翘着腿放在桌子上(笔者认为,这是法庭不允许录像的主要原因),警察作为起诉方,详细叙述了经过,然后是对方证人陈述,然后该轮到这边了。苏细男非常自信地陈述了事件,然后非常肯定地说没有动手。轮到警察盘问他的同伴了,掉链子了,本来同伴就外语不好,申请了翻译,但是当警察问他问题的时候,他觉得他听懂了,甩开了翻译自己应答了起来,当警察问道他,关于他的发言前后不一致,是这样问的:“你在说谎,不是吗?” 原话为:“You are telling a lie, aren't you ?” 这里牵扯到反义疑问句的英语语法,因为这里与中文截然不同,中文回答:“是的,我没有说谎。”但是按照英文语法翻译为:“不,我没有说谎。” 他的同伴用英文回答道:“Yes.” 苏细男脑袋嗡的一声,完了,他心里叫道,果然,法官说到:“既然他承认说谎,他的证词不算。” 最后对方二人,己方一人,败诉。正是:
机关算尽太聪明,却漏了语法一句。
第三十九章 苏细男怒骂政府,宇文化大病上身
苏细男最后被判定社区劳动二十小时,赔款两千元,跟证人朋友的关系彻底闹翻。 回到家里,他开始发疯似的大骂新西兰政府,大骂法官,大骂他的朋友,总之,臭骂了一气后,才倒头昏睡去。 第一次社区服务是给一块公共场所剪草,他站在草地上,边剪草边大骂政府,也每人管他,路人看见了,纷纷说这就是一个神经病,这倒好了,看来骂政府实际上没什么用,正是:
民主自由真胡闹,四海男女齐欢笑
可惜冤枉少不了,碰上自己就倒霉
再说宇文文化,他最近越来越烦,王小乱开始拒绝他的约会,他左寻右探,什么都没有问出来。他的学习也掉队了,考试有一门不及格,感觉生活开始走下坡路了。 一天如厕,他发现了自己便血,吓的他赶紧预约去见大夫。经过验血,化验大便后,医生给他推荐到专科门诊,然后安排做肠镜。我这么寥寥几笔写出来,实际上却是漫长的等待,因为家庭医生推荐到专科就需要等三个月,然后做肠镜又要等几个月,这一下大半年就没有了,宇文也急,也想到了回国去看,但是由于疫情,出国看病变得极其不可行,光隔离就要三周,两边都算上后,哎,他叹了口气,只盼自己没有什么大事。 终于排上了他的肠镜,这个遭罪,他按照医生的要求,头天吃好泻药,半夜里肚子如翻江倒海,拉出五世神牛,算是排干净了大便吧。 第二天一早,他奔医院而去做肠镜,不说他怎么躺在测验床上,但说他做肠镜到了一半,突然麻药劲过了,顿觉肛门处如活塞往复,气涌丹田,他大叫胀,但是被医生以快完了制止,强忍做功,如排便倒灌,好不狼狈。 噩耗成真,是大肠癌,宇文听到医生宣布诊断结果后,还是大吃一惊,按照医生所说的,等待手术。
回到家里,他还是按照一直的习惯,给父母留言说自己一切都好,然后躺在床上点了根烟深思着,他想自己着一生,按说还是一帆风顺的,就是娶了老婆后变得走下坡路,这个晦气的老婆,他怀疑自己的癌症也是她带的,要不就是与王小乱做爱时候肛交的结果?他在揣测中睡去。
第四十章 吕布困兽犹斗 老梁满门英绝 这天晚上,老梁晚上酒后突发兴致,抱着老婆就求欢,淑芬看他那么强烈,也就算尽老婆的义务吧,两人干出一个九重天。 第二天早上,老梁依然兴致冲冲地起了个大早,一看手机,没有了“绵羊”的问候,他也没有在意,他把电脑打开,准备把这月的账目做一下,奇怪,他自言自语地到,怎么有三万元钱对不上呀,他又在看手机,发现有一个文件要求下载,是阿香传的,他按了下载键,文件到达后,他打开一看,是一个音频文件,再一敲,文件打开了,是一个人在讲话,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再多听两句,是衷将郎,有意思,他继续听着,就听见衷好像跟个女人在谈话,谈话中讲到了他得意地显示自己的性能力,说自己曾把老板娘勾引上床,接着又听见他说什么店里的三万块钱等,他脑袋轰的一下,什么都听不见了。。。。。。
过了一会,他勉强地回神过来,走到店外,点了一只烟,看着烟雾缭绕,他定了定神,回头看了一下店里,没有衷将郎,他镇静地准备先去银行去查账。 到了银行一查,果然如此,缺了三万块钱。回店里调出监控,看到了衷将郎的动作,他静了下来,在琢磨怎么解决这件事,是当面挑明?还是暗地继续找证据。是打官司?(国外打官司既费钱,又耗时。),还是求助于黑道?还有自己的老婆呢?目前没有证据,他在思索着。 饭店还在运转,客人依然川流不息,现金流源源不断,衷将郎还在热心的张罗,老婆依然厨房里外地跑,让老梁把心强拽回到生意上来。 但是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睡不着呀,他憎恨自己老婆出轨(中国男人的通病,可以自己红杏,不许老婆出墙),憎恨衷将郎背叛他,他还帮助他办居留(他不知道他老婆淑芬偷偷电告移民局取消了申请帮助),现在他的寄托只有在网上老婆“绵羊”身上了, 他上网呼叫了“绵羊”,互相问好后,他把他目前的情况隐去了当事者的名字,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绵羊”,当他说完后,“绵羊”突然消失了。 第二天早上,他习惯性地看手机,“绵羊”还是没有上线,他围着井边旋转了半天,但是看见老婆淑芬走过来,他就把钱的事情告诉了她,想看看她的反映。 淑芬听完后,也大吃一惊,她内心里觉得她办了人生最正确的一件事,即不支持衷将郎的移民申请,毕竟是夫妻,她当然希望钱可以被要回来,同时也憎恨衷将郎对自己家庭的背叛。但是她由于自己与衷将郎的私情,造成了又不敢直面询问他的局面,而且又怕他把他们的私情说出去,她其实左右为难,觉得最好的处理就是冷处理。 打定主意后,她跟梁自立讲,我觉得还是冷处理最好,因为在新西兰大家都知道,打官司要钱是不可行的,且不说耗时费力费钱,而且如果对方说没钱还,法庭就会按照一周赔五元的方式来执行,那么一辈子也换不玩,所以我们还是找他谈谈,最好他可以把钱还上。 老梁冷冷地听着,心想也好,干脆大家在一起,老账新账一起算。 他们说好了下周一晚上谈,因为他们饭店周一休息。
淑芬心里有鬼,所以在头一周三的晚上约了衷将郎谈谈,约会地点两人还是在他的车上。 话说他们到了约会的时间,在他的车上,他还想温存一番,但是被淑芬一把推开,说到:“你到底为什么要拿我们三万元钱?” 衷将郎脸色一变,随后又恢复了原色说到:“是的,我去赌输了。” 淑芬又问:“你准备拿什么还?周一老梁会找你的。” 衷将郎道:“我没有钱,给你们当牛做马的,你们给我的也太少了,这就算欠我的吧。” “什么?”淑芬气的,你?那么我的身子给你了,又怎么说?” “什么?你给了我,那是你自愿的,而且你的享受比我多。” 衷将郎回答道。淑芬一把拽开车门,从车里出来说到:“我不管,反正你拿了我们的钱,你必须还。” 然后离去。 周一饭店不上班,老梁一早坐在井边,他想着,听着,看着井里的鱼,那条鱼如有了精灵般,开始翻江倒海地游荡,他俯身下去,听见了三声如闷雷似的声音,犹如战场上的战鼓。他琢磨着,感觉每个波浪尖都是敌方武士,朦胧间他自己也突然白盔白甲下入井下,驾海与敌人开始厮杀,波浪汹涌而至,他随手一剑,刺穿一个站在浪尖过来的武士,然后又一个闪身,躲过了侧面一个方天画戟的一击,他看见那条鱼睁大了好奇的眼睛在看着,远处一黑袍黑胡须将军驾浪而来,巨大的浪让他的坐骑颠簸不稳,将军手持丈八长矛,举枪就刺,他看看躲不急,忙用胳膊上前一挡,上臂被刺穿,他大叫一声,挥手一剑,一声铿锵,把对方的铠甲看出一道白印,将军长矛变刺,冲他的胸脯刺了过来,眼瞅他躲避不急了,正在这时,只见那条鱼一个摆尾,把他从水中甩道井外,有一首诗单道此鱼: “神鱼摆尾显奇功,征马冲浪战井中,哪管小鬼来挡道,将军因得显神威。 衷将郎这两天异常的忙碌,他准备铤而走险,原来正是他掌握了忏悔室的密码,他偷偷地录下了群主忏悔的录音,准备利用这个秘密来敲诈群主一把。但是他们平时都是隐身交往,他苦思苦想用什么方法可以查到群主的详细信息,他把这个录音存到了群网上硬盘里,加上了密码。当听到老梁约他,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但是他自持与淑芬的关系,料定他们也不能把自己怎么地。 衷将郎按时晚上八点到饭店,老梁夫妇正在店里等他,看见他们夫妇俩人都满脸怒容,老梁酒喝的脸白,酒气十足,他心里猜到了,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老梁问道:‘‘你知道今天找你干嘛吗?’’ 衷将郎装傻到:‘‘ 不知道呀?’’ 老梁问道:“我有三万块不见了。” 衷将郎听后,使出他一贯的做法,面露愧色地说道:“大哥,小弟实在是对不住呀,当时赌场输钱,讨债公司催的急,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那么怎么还呢?” 老梁问。“我每周从工资还行不?” “扣多少?”老梁问道。 “每周一百不行吗?” 衷将郎答道。老梁啪地一拍桌子道:“我他妈等不了二十五年。” 接着他话锋一转,反问道:“今天你们俩都在,把你们俩的事情说清楚。” 俩人一下脸都白了,淑芬说道:“老梁你今天喝多了吧。” 一边使眼色让衷将郎快离开。 老梁一下把手机拿出来说:“你们别动。” 然后就开始放录音,里边衷将郎正在跟时尚说话。。。。。都录下来了。衷将郎一听,心一横道,破罐破摔吧,反正赖不过了,他张嘴道:“老子就是睡了你老婆,是她勾引我的。” 这些话把淑芬惹恼了,她破口大骂道:“是你勾引的我,早知道你小子不是好东西,告诉你,是我打电话给移民局,把支持你居留的申请给撤了, 你还以为你可以在这里呆多久。” “什么?“ 衷将郎一听就急了,上去就给了淑芬一个嘴巴,淑芬跟他厮打起来, 老梁 “酒壮怂人胆,恶从心头起“,随手抄起一个板凳,照着衷将郎的头部狠狠地砸了下去,衷将郎如一颗被风掀翻的树,轰然倒地,头部被砸了一个坑,鲜血直流,眼看是没有气了,老梁耳边又想起了雷声,他明白了,走过去又是两下,把脑浆都砸了出来,有道是: 菩萨托梦显灵光,井浅水深玄机强
天边三声闷雷响,可怜吕布中了着 淑芬过去一看,傻眼了,这一定是活不了了,老梁也从酒劲中惊醒,也是吓的笨驴跳墙,两人愣了很久。
还是女人缓过来的快,淑芬马上告诉老梁,赶紧收拾,俩人把衷将郎放到后院一个车的后屁股箱里,收拾好血迹等,不提。 今晚,两颗受惊的心反而紧紧地抱在了一起,这是多少年没有过的事情,淑芬想好了,她告诉老梁,他要逃回中国,由她来料理这里一切。老梁本来是迁怒与她的,但是她的举动又让他燃起“毕竟是我老婆”的热火,他们吻着,床上滚着,老梁感觉到淑芬的炽热,好像两个人都觉得世界将尽,大祸临头,最后的疯狂,老梁连打了三炮,有名唤作:一气化三清。这爱做的,有诗为证: 天出云母,地显蛟龙,钱塘江上,潮头浪拥出海门来;泰华山头,巨灵神一劈山峰碎。老梁奋怒,去盔撞倒了不周山;淑芬施威,碧蕊夹击定海针。谢天赐予吉祥物,操天操地操鬼神。 完事后,老梁把饭店里所有的现金都拿走,然后急忙驾车往机场驶去。 淑芬觉得人好奇怪,就像临死之前想开了,万事都得到了解脱似的, 她睡得尤其的香,像小时候在妈妈的怀里。 到了机场,他看了看马上起飞的飞机,没有到中国的,但是有经过韩国转机的,还有二个小时就开,他连忙买票,上机。
“河呀,你这么努力地奔流,是否是为了洗刷你的罪恶?” 长话短说,等老梁坐上了飞机后,他平静的心暂时舒缓了一下,他知道能登上飞机,就说明此事还没有暴露,如果再能进中国海关,那就万事大吉。 到了海关,还有个小插曲,老梁行李很少,与那些回国人员的大包小包成为鲜明的对比,海关人员看了看他,又看护照,这让他高度紧张,官员看他的照片,与本人对了半天,说:“这是你吗?” 老梁知道那个照片是几年前的,他说到:“谁没年轻过。” 说的那个官员一乐,大章一盖了事。
出了海关,老梁一块石头落了地,他奔往自己的家乡。 却说一路饥餐渴饮.晓行夜宿,老梁又回到了自己离别多年的故乡,昔人已去,新人不识,倍感凄凉,转念一想,也好,正不想见人,他找了一个招待所住下,说实在的,从他一迈进大门的那一刻,雪白的墙就像看守所一样,让他有一种安全感,因为让逃犯感觉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跑不了的监狱。 一天,两天,他由闭门不出到开始小范围的走动,平时也就到附近小卖铺买包烟,然后在小饭馆吃碗面。
一个星期过去了,他看看没有动静了,胆子更大了,但是他知道,他绝对不敢打电话给淑芬,给店里,给一切好友,他知道他们都被监控了,他所有以前的联系,邮件等全部都不敢碰。他也不想投案自首,因为不想在监狱度过后半生(其实他如果去过监狱,才知道外国的监狱除了没有女人,其他的都跟天堂似的)。 他有了想去河边看看的想法,不知道是它否还和以前一样。
他走出了门,这一次他准备离开,走远些。他把墨镜带好,沿着大街往河边走去。
三月初春,街上的人们褪下笨重的冬装,三三两两地走着,他看见一个漂亮的扎着蝴蝶结的小姑娘在玩陀螺,那个陀螺有声,有光,在他眼前如同原地静止状,但又高速旋转着,这多么像我的人生呀,但是我却旋转回了出生地,这不是应了古人“告老还乡,落叶归根”吗。 突然那个如他的人生的陀螺跑偏碰到一块石头,不动了。他盯着看着,突然觉得那个小姑娘也在盯着他看,然后不远处一个少妇也走过来,跟小姑娘说着什么,然后也看着他。他觉得她们都是掌管自己命运之神,现在命运要停止了,他停住了脚步,然后快速往回走。
第二天醒后,他上网一看,自己订的VPN(翻墙软件)到了,他下载,安好,控制着自己不要去动以前的任何网站,邮件,等,他把当地今天的英文网站新西兰先驱报浏览了一下,没有什么特别的,然后就一点鼠标,看以前的报纸。
突然,一个头版头条新闻映入眼帘,翻译过来是:“今天本市最大的华人餐馆发生火灾,火被扑灭后发现一具烧焦的男尸,后院井里又发现了一具女尸,奇怪的是井边发现了一个塑料桶,里面盛有一条游鱼,目前还不知道这三者的关连。警方经过检查后确认火灾是凌晨5点开始的,谋杀调查已经启动,本报会跟踪报道。“ 一看日期,正是他逃走的第二天。
他呆住了,然后低声幽咽者,他知道淑芬一定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干出这种自焚的事情,他后悔走的那天没有多回头看她一眼,他对她出轨的憎恨顿然全无,牺牲了她,他变白了,在黑河变白的。 傍晚,太阳映红了天边,天空的云呈现鱼肚云,好像是在大海上遨游,他一天没吃也没喝,强撑着起来,他有了一种冲动,还是要去看河,河边的蟋蟀,一切的一切,他想。。。。。。
这回也奇怪,路边的人依然熙熙攘攘,但是没有人注意到他,感觉他是多余的人。
到了河边,河水变得清澈,中间夹着碎冰,依然奔流不息。他想起了首诗:
春天,像个荡妇,飘然而来
手托桃花,脚踏绿履
坐在融化的冰水中
顺流而下
他看不见所有他想到的动物,什么都没有,放眼四野,满目凄凉。夏日充满生命的乐园被枯萎的野草上了一层黄色,一只乌鸦飞来,看见了他,一声怪叫离去。他往水里一看,仿佛看见水底有一只蟋蟀,躺在那里懒洋洋地向他招手,旁边有一条游鱼。天哪,他们到这里了,难道河水变白,就是为了让我看见它?那么这河属于我,我属于这条河,我已经不是罪犯了,洗白了,我就是属于这里,我的鱼属于这里,它在等我喂它,想到这里,他义无反顾地朝冰凉又白亮的河水走去。。。。。。
但愿老梁在地狱里,依然和淑芬一起,还有那条鱼。。。。。。
有诗单道老梁夫妇: 一生憋屈,枉为七尺东北汉;半辈舒坦,日进斗金荷包高;男人气短,遇到大事撒手跑,女人彪悍,碰到关键水中亡;天下原本是一家,夫妻聚散终团圆,从此远离烦心事,阎王庙里自清闲。
又:
独自别骗人,说出容易收回难
独自莫谈爱,进去容易出来难
逝去青春哪里找,中推空间
每个人来到网上,如蜻蜓点水,然后消失,即便爱过,又何妨,本来就不认识,然后还不认识,但是中间,曾经认识过,就足够了。
群里再也没有了“孔明”和“爱的绵羊”,他们还可以在“奠堂”里找到,但是没有关系,没人理会,新人不断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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