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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西游】8~9

2024-02-05 10:13:58

第08章 美母羞怯难当情何堪 幼子绕指柔丝千千缠

  修行者洞府乃是安身立命、避世修行之所在,皆是想方设法下些只有自家人知晓的厉害禁制,只要府门一闭,等闲人物轻易解除不得,敌人若不想法解除禁制,即便化身闯入,法力也要大打折扣。那西游记中,齐天大圣何等神通,却每每吃些妖怪的闭门羹,即便变化后混入妖怪洞中,也不敢轻易于对方主场挑战,哪怕妖怪正熟睡不备,亦只能偷偷摸摸行些鬼蜮之事,便是为此了。

  而芭蕉洞封山大阵更是威力巨大,乃是当年罗刹女自火焰山土地殷炫处得来,随芭蕉扇所赠,因构成繁复,消耗甚巨,从未动用一次。此大阵一发,整个洞府便被阵法之力保护起来,除非构成大阵之灵力耗尽,或是自家人亲自在洞内解除,否则便是牢不可破,教人变作蚊蝇也混不进来。

  厚重石门乒乒乓乓一阵乱响,混铁棍却始终攻不破强力封印,只听牛魔王恼极大吼:「好!既然你们不愿出来,那便不用出来了!看我搬来泰山平顶峰压住此山,过得一年半载,等你二人饥渴而死,到那时,芭蕉扇还不是任我自取?」

  罗刹女正在门内珠泪涟涟地查看孩儿伤势,闻言神色大变。她自家已是心如死灰,怎样都无所谓,但孩儿身受重伤,若是被压在泰山之下,缺药少食,如何挨得!张口便叫:「且住!芭蕉扇给你便是,我母子二人从前总与你有些香火缘法,你但凡还有丝毫人性,便莫要绝了我孩儿活路!」

  老牛在石门外狂妄大笑道:「晚矣!若教你二人得以活命,将此事传了出去,岂不显我佛门污秽卑劣?还不如此时一并灭口,到时来寻你尸身取宝便好!」

  话音未落,罗刹女便觉地面震动,洞顶灰尘碎石簌簌而落,那牛魔王竟然真的召来泰山顶峰,欲将母子二人置于死地!

  罗刹女心中恨极,嗔目欲裂,几乎将一口贝齿咬碎,眼眶中直似要滴出血来,抱起红孩儿便要往外冲。可那已设好数百年的封山大阵已然启用,枢纽虽是位于门内,发动时迅速容易,要解开却极为繁琐,急切间哪里打得开石门!

  地面愈摇愈烈,直如山崩地裂,教人立足不稳,轰隆隆巨响震耳欲聋。罗刹女万念俱灰,只蹲在地面,将爱子抱在怀中死死护住,任由灰尘石块如雹坠落,泪流满面。

  不知过了多久,天地方才平稳下来,石门缝隙中射入的天光早已不见,洞内黑沉沉一片,万籁俱寂,直如鬼域。罗刹女心知此刻洞府已被泰山压在了下头,她母子二人俱都没那本事移走泰山,怎么出得去?再也忍耐不住,娇躯颤抖,呜呜痛哭失声。

  红孩儿吃力抬起手来,轻抚母亲发丝,一面吐血,一面轻笑道:「母亲莫要……莫要伤心,能与母亲死而同穴,孩儿……孩儿甚是欢喜。」

  罗刹女呜咽道:「你这孩儿说什么浑话!为娘便是粉身碎骨,也要救得我儿脱离生天,切莫……切莫再说这些不吉之语!」

  红孩儿断断续续道:「母亲……孩儿自知命不久矣,有些肺腑之言,一向不敢与母亲表白,如今……如今孩儿将去,再无顾虑,不、不吐不快……只盼母亲莫要……莫要嫌弃孩儿,也别气坏了身子才好……」

  罗刹女心中大痛,直恨不得以身相代,强妆笑脸道:「你是娘身上掉下的肉,娘的心肝宝贝儿,娘只恨不得将你含在嘴里,装在心尖儿,如何会嫌弃于你?我儿有甚话,便尽管说罢!」

  红孩儿嘴角溢血,小脸儿上却是一片平安喜乐之色,道:「母亲贤良淑德,温婉贞善,模样在孩儿心中又是绝世无双,孩儿自幼……自幼心中便只母亲一个,实是爱极了母亲……便是母亲所赐那绿绮、红袖,孩儿与她们欢好之时,也总闭了眼,将她二人幻想成母亲模样……」

  罗刹女一声惊呼,只觉双颊火烫,一颗心怦怦乱跳,万万没料到自家亲生孩儿,竟然对自己生了男女之情!她是个极贞洁谨持的保守妇人,乍闻此悖逆之事,惊慌之余,心头只感厌恶,及恨铁不成钢之感。但看爱子满面血污,命在旦夕的样儿,又心痛如绞,满腔母性爱怜顿时将那厌恶之情驱得无影无踪,珠泪涟涟,抚着爱子脸庞强笑道:「娘知道了,我儿有此心思,虽然不对,但娘也是女人,得人爱慕,却也高兴得很哩!」

  见红孩儿又欲开口,罗刹女怕他再说些使人反感尴尬的大逆言语,忙打断道:「我儿身子虚弱,不要再说话了,待娘想法子给你疗伤。」

  抱着儿子急急往有地脉灵气的修炼静室里走。

  红孩儿也不急于一时,他与青兕约定乃是半年之后,她方才会装作带师尊口讯来寻师弟,现身移开泰山,这半年时光,可是漫长得很哪。

  罗刹女将儿子放在静室石台上,大略检查了一番,发觉孩儿看似伤得极重,却无性命之忧,长长舒了口气,才觉得手足酸软,后怕不已。当下将儿子脱得赤条条彷如初生婴儿,横抱在怀中,朱唇微启,将内丹吐将出来,在他背后伤处滚动,便如同西游记中黄袍怪吐出内丹,欲为孙猴子变的百花羞治心口痛一般,以内丹为媒,用法力为孩儿疏通淤积血脉。

  红孩儿暗叫时机来了,悄悄运起法力,猛攻背上母亲内丹,扰乱其中灵力。

  此计乃是妲己根据自家苦恼之处得的灵感,红孩儿又在离恨天那半年里向老君讨教的运功法子。只消内丹失控,罗刹女便空有一身法力而无法控制,连一根小指头也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儿子摆布矣!

  当然,红孩儿自是不会冒冒失失,便行那霸王硬上弓之事的。应当如何,全盘打算早已了然于心。

  红孩儿对背上母亲之内丹暗动手脚,罗刹女浑然不查,行功良久,把脉得知爱子血脉完全顺畅之后,方才停下,将内丹送到口边,小嘴儿一吸,吞回肚去。

  不料刚一吞入,便如同一股火线直从喉咙烧入肚腹,周身法力立时紊乱起来,血液狂奔,经脉纠结,搅得体内一片大乱。罗刹女刚惊呼一声「啊哟!」

  便软绵绵再无力气,身子向后便倒,怀中的红孩儿也脱手滚落。

  红孩儿「砰」地一声,从石台上摔落下地,仿佛被震醒一般哼了一声,爬起身来,晃晃脑袋,方才发现软倒在石台上的母亲,大惊失色,抢上前来抱起母亲上身,急问:「母亲!母亲您怎么了?到底出了何事?」

  罗刹女「嘤」地一声,睁开凤目,吃力道:「我儿……我儿好了?」

  嘴角露出欣慰笑容,道:「莫要担心为娘……娘只是……只是适才为你疗伤,一时内丹失控……」

  红孩儿做恍然大悟状,叫道:「我晓得了!那牛魔王打到我时,孩儿便觉得身子里一股热气窜来窜去,破坏孩儿经脉!孩儿现今身子已好,已察觉不到那股热气,母亲却受反噬,必是被那老贼灵力趁机侵入内丹了!」

  狠狠扇了自己几个耳光,痛哭道:「都怪孩儿!母亲若不是为孩儿疗伤,怎会被那老贼灵力所趁?」

  修行中人金丹深藏腹内,若不是至亲之人,等闲哪里接触得到?又有哪个敌人有机会动甚么手脚?罗刹女从未听说内丹除却自家心魔可导致走火之外,也能为他人所趁,对儿子之言毫不怀疑,见那张可爱小脸儿被他自己扇得又红又肿,心中大急,道:「这如何……如何怪得了你?若不是我儿舍身救我……为娘……为娘哪里还有命在?」

  罗刹女信了儿子言语,以为真是被牛魔王暗劲入侵所致,劝住爱子之后,尝试了一下,发觉自家如今只有脖子以上才能活动,便道:「孩儿扶我坐起来,让娘试试能否将那老贼灵力逐出去。」

  这内丹失控与红孩儿那外力之伤不同,旁人根本无法插手相助。红孩儿应了,正待跳上石台,突地又停了下来,红着脸呐呐道:「母亲稍待,请容孩儿先穿上衣服。」

  罗刹女见儿子可爱表情,虽身处绝境,也忍不住「噗嗤」一笑,道:「这洞里只我母子二人,又无外人,我儿小小孩童,在娘面前还害什么羞?莫说你从小便是我一手带大,你身上哪里有颗小痣,娘也清清楚楚,便是前几日时,娘为你抹身擦药,该瞧的也瞧得光了,怎地不见你害臊?」

  红孩儿还是穿上了红肚兜、虎皮裙,低头嗫嚅道:「孩儿先前自以为命不久长,对母亲说了些大逆不道的污秽言语,实在……实在无颜赤身面对母亲……」

  罗刹女温柔笑容立时僵住,好一会儿才轻叹口气,道:「此事今后莫要再提,便全当没发生过。好了,我儿快快扶娘起来。」

  红孩儿轻声应了,跳上石台,扶母亲坐起,又将她双腿摆成盘膝,双掌平摊放在腿上,摆出五心向天之姿,接着跪在母亲身后,双手揽着她盈盈纤腰,稳住母亲身子。

  罗刹女贞烈谨持,自然对乱伦之事极为反感。若在红孩儿吐露心迹之前,她必然不会有别样想法,然而此时她既知儿子对自己心生情欲,却不得不被他抱着,便禁不住心生排斥。

  只觉得自己背臀与儿子胸腹相贴,自家小腹被他小手所覆,热气一阵阵从背后及小腹传来,使她心烦意乱,对心肝爱子的疼爱之情、信任之切,与对儿子异样情感的厌恶、排斥、罪恶感等种种念头在罗刹女脑海中搅来搅去,争斗不休,连呼吸也平稳不了,哪里还静得下心来去驱逐什么内丹中的外来灵力?但凡红孩儿稍稍有些动作,便自疑神疑鬼,唯恐早已对女人身体食髓知味的儿子做出甚不妥之事。

  直过了一个多时辰,红孩儿始终抱着自己腰腹一动也不动,最是老实不过,罗刹女才渐渐放下心来,终可凝神静气,尝试着控制内丹。不过红孩儿专门为此时情形而向太上老君请教的法子,怎可能由她自己便可解决?于是乎又两三个时辰过去,罗刹女还是连一丝法力都收束不了。

  罗刹女一声长叹,缓缓睁眼,红孩儿关切问道:「母亲,可有进展?」

  罗刹女苦笑摇头,正待说话,小腹突然「咕……」

  一声长叫。罗刹女一愣,顿时羞了个粉面通红。她内丹失控,法力难聚,自然与普通人无异,往常每日一餐便足,眼下便至少得多食一两倍。此刻距离早膳已过了四五个时辰,她肚子便发出抗议了。

  红孩儿「啊哟!」

  一声,小心将母亲平放下来,道:「母亲稍等,待孩儿去厨下为母亲寻些吃食。」

  没过一会儿,红孩儿便兴冲冲的提着食盒回来,欢然道:「母亲!厨下尚有些前几日采摘的新鲜蔬果,米面虽然不多,却有十几瓮坚果干菌,及满架子熏禽腌兽肉脯,人参灵芝之属也有几盒,若节省着些,至少够我二人吃上几年了!那老贼说过得一年半载便要移开泰山,进洞来寻芭蕉扇,到时我们便可攻他个出其不意,报得大仇了!」

  罗刹女闻言也是一喜,这几日她一门心思扑在受伤的爱子身上,全没理会家中繁琐事务,恍惚记得半月前最后一次清点时还没这许多,却也只道是丫鬟们看少主受伤,自告奋勇的多采多存了,便没多少疑心。她却不知这些都是红孩儿早已备好,放在如意皮袋之中,此时才拿出来的。

  罗刹女问红孩儿道:「吃食虽是够了,清水却有多少?」

  红孩儿笑道:「母亲放心,厨下水缸中虽然只得半缸清水,却还有孩儿在哩!孩儿虽说最擅弄火,对操水之术相对弱些,不过孩儿也有散仙之位,凭空凝出少许清水,仅供我母子二人饮用,倒也够了。更何况只要母亲将那老贼灵力驱出内丹,便亦可控水了,到那时,说不定每日还有多余清水供我们洗浴之用呢!」

  罗刹女这才放心。

  红孩儿跳上石台,扶起母亲,喂她吃了几个鲜果,又饮了一罐清水,自家随后也用了些。食毕,红孩儿将食盒收拾了去,又去外面拖了张软榻回来,将罗刹女抱上软榻,小心放好,盖上锦被,捂紧四方被角,直如呵护珍宝一般温柔体贴,说道:「母亲适才行功许久,定然疲了,便安心睡上一觉,养好精神,醒来再试罢!」

  罗刹女一直未见儿子有甚么出格举动,芳心早已放下,心想:「孩儿心中虽对我有万万不妥之男女情思,却依然是个极纯良孝顺的乖孩儿,知我不喜他的念头,果然并无丝毫无礼,我先前怎能如此不信自家爱子?真真不该!」

  面露微笑,对红孩儿道:「孩儿跪着扶了娘那许久,也应是累得紧了,快快上榻来,与娘一块儿休息一阵子罢。」

  红孩儿一指旁边石台,道:「如今我母子并未脱险境,孩儿自当努力修炼,保护母亲。母亲安心休息便是,孩儿正好趁此时呼吸吐纳,锤炼一会子修为。」

  罗刹女芳心喜慰不尽,便不再劝,美眸柔情似水,看着儿子在石台上闭目行功的认真样儿,直至倦意袭来,方才阖上眼甜甜睡去。

  睡得没多久,一股异样感觉袭来,将罗刹女惊醒,顿时闹了个面红耳赤,暗叫不好:「怎地我却忘了还有这等麻烦事?可真是要羞死了!」

  原来她吃了些多汁鲜果,又饮了一大罐水,此刻尿意便澎湃起来,加之她动惮不得,对身子控制力大大减弱,几乎便要憋不住了。

  红孩儿看似在心无旁骛锤炼内丹,其实双眼微眯,一直偷偷关注着母亲,但见她脸蛋儿愈来愈红,额头鼻尖有细密香汗,双目紧闭,银牙紧咬的样儿,便长舒口气,收了内丹,佯作才发现母亲异常,惊呼一声,抢上前来急道:「母亲面颊怎的这般火烫?可是身子有甚不适?」

  罗刹女不知儿子已然停功,正自苦苦忍耐之时,吃了他惊呼声一吓,不由得花瓣一抖,漏了一股尿出来,急忙竭尽全力,直至娇容扭曲,方才险险憋住。红孩儿故作不知,在旁边慌了手脚一般只是问:「母亲!母亲您倒是说话啊!孩儿……孩儿快要急死了!」

  罗刹女情知若始终不说,到最后憋不住时,尿门大开,浸透了衣裙床铺,岂不是更加羞人?终须瞒儿子不得。将涨得通红的俏脸偏过一边,声如蚊蚋道:「娘……娘要解手……」

  红孩儿一呆,暗中憋气,小脸儿也立时红了起来。默然钻进旁边布帘遮挡的小洞,将内里那个红漆马桶提了出来,放在榻边,跪下向罗刹女磕了三个响头,道:「孩儿虽对母亲有不可言之情,心中却对母亲敬重无比,原本理当避嫌。然此刻事急从权,情非得已,愿自蔽双眼,服侍母亲如厕。若孩儿不慎碰着了母亲身子,还望母亲莫要以为孩儿是心怀不轨,故意而为才好。」

  说罢,撕下一条被单,将双眼紧紧蒙住,在脑后打了个结。

  罗刹女一根指头也提不起来,若要如厕,撩裙解带、脱裤露臀,乃至坐上马桶,都须得儿子亲手操持才行,即便是便溺之时,也要儿子伸手相扶,才不会自马桶上跌下,她先前担心着这些,芳心混乱一片,又羞又怨,不知怎办才好,待得见儿子蒙上双眼,立时大大松了口气,虽然依旧羞涩难当,却已比先前预想好得多了,只消儿子看不见,便不是那么无法忍受。

  这一放下心来,尿意便越发难耐,罗刹女娇吟一声,几不可闻地道:「我儿快些……娘快、快忍不住了……」

  红孩儿答应一声,摸索着上榻,抱着母亲便要下来,罗刹女低声哼哼道:「我儿莫慌,先……先褪了娘的里裤,再……娘身子动不得,若是直接坐了上去,便不好脱了……」

  红孩儿小脸涨红,语气尴尬地道:「母亲见谅,孩儿虽与绿绮红袖有了夫妻之事,然她二人解手都要避着人,孩儿对女子如厕之事实在……实在不知多少,若是孩儿做错了什么,还需母亲及时提点。」

  说罢,撩起母亲孺裙,小手顺着母亲小腿、大腿一路摸索而上,到得腿根处时,却停了一停。

  罗刹女这才发觉儿子手按之处,有一小块布料却是湿漉漉地,正是她先前吃了儿子一吓漏出来的些许尿液,不但浸湿了裤裆,水渍甚至扩到了腿上,顿时羞得要死,咬唇嗔道:「娘的裤带还在上面一些,我儿……我儿莫要停在那里,羞死……羞死娘了……」

  红孩儿也是面红过耳,小手来到母亲小腹,摸到裤带,费了好大劲才解开,将绫罗长裤往下拉,突然「噫?」

  地一声,奇道:「甚么东西?」

  假装好奇地伸手一摸,大惊道:「母亲肚子上怎地……怎地有一团毛发?」

  红孩儿虽有两百岁了,形貌却止如垂髫小儿,下体自然光洁无毛,在罗刹女心中,也还是个童稚天真的孩子。且罗刹女指给他的通房丫鬟,绿绮红袖二人,亦是修成人形不久,外貌仅只十三四岁尚未及笄模样,远未成年。罗刹女不疑有他,只道自家孩儿是当真不晓得女子长成后会有耻毛腋毛,虽然羞怯难当,却不恼怒,只涨红着脸儿道:「我儿快快缩手!那也是女儿家羞人之处,怎可无礼乱摸?那是何物,待日后绿绮红袖身量长成,你便知道了!」

  红孩儿一惊放手,羞愧不已道:「母亲恕罪!孩儿……孩儿只知那是母亲小腹,离那……那里尚远,却不知那亦是……亦是女子羞处……」

  罗刹女只觉尿门处已是被几番冲撞,也来不及生气了,打断他道:「莫要说了,我儿快……快些扶娘去……去……」

  红孩儿忙将长裤从母亲足上扯脱,抱着她下得床榻,摸着桶盖上便孔方位,撩起她后面裙幅,扶她在马桶上坐下。其间虽是挨擦碰触到了母亲粉臀,罗刹女情急之下,也没察觉什么,臀峰刚挨上马桶垫板,便再也忍耐不住,尿孔一松,劲急水柱嗤地一声喷射而出,银瓶乍裂水浆迸,激流入桶响泷泷,水声哗哗淙淙,动静极大。

  罗刹女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惬意轻叹,随即想起下面的丢人响声全被儿子听在了耳里,又变得羞不可抑。待得发觉腾腾热气带着尿臊臭味渐渐从桶中翻滚升起,定然已被身后扶持着自己的儿子嗅着了,更感羞耻,嗔道:「我儿快快屏息……娘不准你吸气!」

  红孩儿察觉母亲这话里大有撒娇之意,心头大喜,表面上却老老实实地屏住气息。

  红孩儿故意喂的母亲多汁鲜果,又给她喝了许多清水,罗刹女这一泡尿便自然又急又多,哗哗水响连绵不绝,简直让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好不容易由急变缓,淋漓叮咚,又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般清响了好一阵,才终于尿尽。

  红孩儿半天没听到声响,「哈」地吐出胸中浊气,大喘了几口,问道:「母亲,好了么?」

  罗刹女眼下无法使出「净」字诀,此时花唇耻毛、腿根会阴,甚至臀尖上都满是乱流的尿水,却又不好开口,难道还要让儿子拿丝巾给她擦拭揩净?

  她虽生性爱洁,可若被儿子隔着一条薄薄丝巾细细摸捏、亵玩牝户臀儿等羞耻之处,那她也不要活了,几番犹豫,罗刹女终于放弃了开口,只轻轻「嗯」了一声。

  红孩儿便将母亲抱上香榻,摸到刚才褪下的裤子,便欲给她穿上。罗刹女轻声羞道:「我儿且慢……娘大约还需你照料几回……这里裤穿穿脱脱,甚是麻烦,便……便不穿了吧……」

  她话中之意虽然亦真,但其实更多因由,却是害怕儿子为她穿裤系带之时,触到她耻毛腿根及屁股各处的尿水,羞煞了人。

  红孩儿应了声是,服侍母亲躺好,又拉来锦被给她盖上,方才扯脱了蒙眼布条。罗刹女却转过了头去,直不敢与儿子目光相对,脸蛋耳珠都羞得红彤彤的,甚是可爱。

  红孩儿提着马桶便欲出去倾倒,突然停步,苦笑道:「母亲,这个……这个却要倒在哪里?」

  芭蕉洞大大小小十余个石厅、石室,只住了十五六人,除了罗刹女母子二人,及绿绮红袖这两个少主人的通房丫头之外,便尽是丫鬟女僮。洞府内共有马桶六个,三个分别在罗刹女闺房、红孩儿卧室、绿绮红袖寝室,两个在丫鬟女僮们的通铺石室,还有一个便是红孩儿手中这个,放在静室小间里供修炼之人使用的。

  每日清晨,便自有粗使丫头将这六个马桶远远提到后山倾倒洗净,再送将回来。

  只是眼下他母子二人被封在洞府,又压在泰山平顶峰之下,那里有地方倾倒秽物?

  罗刹女顾不得羞耻,也颦蹙秀眉犯难起来。若是找间石室倾倒,由于整个洞府内地面皆平,只怕几日后就会溢出门口,到处乱流,最后搞得一洞之内臭不可闻,无处下脚,流入厨房还会熏坏了吃食。可若是寻物来盛,又哪来那许多瓶瓶罐罐!洞府地面俱是花岗硬石,挖掘艰难无比,否则倒是可以挖个大坑,那便好了。

  若只靠那六个马桶,按她刚才那泡便溺之量,恐怕仅她一人,一月之后便能将六个马桶全部装满……想一想便恶心死人也!

  红孩儿忽然双掌一拍,道:「有了!母亲,孩儿最擅弄火法术,若是去厨下取口铁锅,倾倒在内,孩儿再使出法术烈火,将其烧干烧尽,便无有后顾之忧了!只需每次都在同一间室内,末了将石门闭好,便不至污了洞中味道。」

  便只将自家秽物倒在锅里教孩儿看见,罗刹女便已觉得羞惭欲死,还要让他用火烧干,那味道蒸腾起来……岂不是教人活不成了!罗刹女心中千番厌恶,万般不愿,却想不出更好之法,只得扭过脸面朝石壁,红着脸无奈地含糊哼哼:「我儿……我儿看着办罢。」

  待得红孩儿提了马桶出了静室,罗刹女心中委屈、羞惭、惶恐一并爆发出来,忍不住呜呜痛哭失声,心头暗暗下定决心,哪怕生生憋死,也绝不大解出恭,绝不!
第09章 破廉耻艳母解心结 逆人伦母子定终生

  此后一连三日,罗刹女果然死死忍住了,不曾大解出恭,其实也是因红孩儿借口鲜果不易久放,连日来尽皆喂她多汁鲜果,入腹之后残渣不多,遗矢不急,故此能忍。

  然而食物汁水丰沛,小便就多,罗刹女这三日来每天俱要解手五六次。红孩儿每次服侍母亲尿毕,都故作不知地立刻将她抱上床去,任由她胯间尿水被身子慢慢蒸干。罗刹女数次犹豫,却无一次有勇气张得开口。

  罗刹女年岁一千有余,虽说罗刹族人成长缓慢,身子也已是熟透了的,牝户里每每有些糯米汁一般的白浆子流出来,便是女儿家的白带了。往日她每晚都要沐浴净身,自然没甚味道,可这三天来,她动弹不得,不但没法子洗浴,连小便后残留都没法揩拭,胯间妇人特有之阴骚臭气和尿骚味越来越浓。

  罗刹女早就不让红孩儿搬她上石台盘膝行功了。她怎敢任由儿子摆弄她腿脚,使得气味自裙下散开,还要扶着她身子数个时辰,尽情闻那臭味?即便如此,平常都捂在被窝里,便只她自家闻得到还好,但每当她要解手之时,红孩儿蒙了眼将被子一掀,那恶浊之气便尽情散发出来,如入鲍鱼之肆,使得罗刹女羞惭无地。

  虽然从孩儿面上看不出任何不豫之色,罗刹女自家却是万般委屈,羞愤欲死。

  随着那臊人味道愈来愈重,她懊丧羞恼之心也越来越烈,若不是担心留下儿子独自一人,会做甚伤心自戕之类的傻事,她早就耐不住这非人羞耻咬舌自尽了。

  不止是这气味使人羞臊难耐,更让她惊恐的是,一连三天未曾清洗擦拭,下体已然痒不可耐。

  女儿家阴牝花瓣等处最是娇嫩不过,须得时常打理,精心呵护,罗刹女下体毛发又甚是茂密,尿渍不绝,白带等女阴分泌物又没得清洗,还被红孩儿以害怕母亲着凉为名,整天捂在温暖被窝之中,众多细菌便欢喜滋生,蓬勃繁衍起来。

  罗刹女自然是不知细菌为何物的,她只晓得从昨日开始,私处便已有些微微搔痒。倘若能自己挠挠,倒也不至于忍不下去,可她却正是苦于动弹不得,莫说伸手挠挠,连夹紧玉腿摩擦一下缓解也做不到,整夜觉也睡不着,只是紧咬贝齿,死死苦忍。

  到了今日,那里更是奇痒难当,直如蚁走虫爬,好似成千上万个孑孓跳蚤在那娇嫩之处的皮下钻来钻去。罗刹女咬牙苦忍了个把时辰,实在熬不住了,狠心将舌尖咬破,以剧痛来抵挡奇痒。又过了半个时辰,无论怎样都再也忍不下去了,几乎连浑身十万八千根寒毛都要根根脱落,终于难过得哭了出来。

  她这一哭,立时将假装在石台上修炼的红孩儿惊醒,红孩儿慌忙吞丹收功,扑到榻前,急问:「母亲为何哭泣?可是身子有哪里不适?」

  罗刹女偏过头去,只是嘤嘤娇泣,在红孩儿连连追问下,才抽抽噎噎地道:「很痒……痒得教人都不想活了……」

  红孩儿大大松口气,微微责怪道:「母亲何处发痒?孩儿帮您挠挠便是,却为何一直不向孩儿开口?」

  罗刹女臊得脖颈都红了,一面流泪,一面委屈的低声道:「挠也没用……须得打些水来……来清洗……」

  红孩儿摸摸脑袋,疑惑道:「清洗?母亲可是想沐浴?」

  又有些为难的道:「厨下那半缸清水昨日便已吃完,孩儿每日凝的只够我们二人饮用啊,实在……实在没那许多水作沐浴之用……」

  罗刹女心头羞愤欲绝,却以为绿绮红袖脸嫩,没教孩儿见过这些女儿家私事,不得不说清楚,咬着下唇哭道:「是……是娘下面的羞处……只要少少清水,用丝巾清洗一下那里便好……娘痒得……痒得挨不住了……呜呜……」

  说罢,又是委屈,又是羞愧,恼恨得哭出声来。

  红孩儿恍然大悟,也涨红了脸,忙道:「母亲少待,孩儿这便去准备!」

  拔脚飞奔出去了。修行中人体质本佳,前后又用了无数灵药,这三日下来,他的断腿已经完全康复,行走如飞,全没了三天前才被困时那一跷一拐的怪样。

  少顷,红孩儿用洗漱铜盆端了小半盆清水回来,水里泡着一块白丝巾。红孩儿将铜盆放在榻边,跪下磕头道:「母亲,请恕孩儿无礼了!」

  照例用布蒙上双眼,揭开锦被,将罗刹女抱到榻边,让她斜倚着榻头床板坐起,自己跪在她落在榻外的双腿之间,慢慢掀起百褶孺裙。

  裙幅一开,一股女阴骚臭和尿臊味纠缠而成的恶臭立刻扑面而至,便如同一堆浇上尿、又被日光曝晒过的死鱼蓦然出现,直是刺鼻呛人。红孩儿目不视物,嗅觉听觉比往常更加敏感,饶是心中有了些准备,也只觉中人欲呕,不禁暗自咂舌。

  罗刹女只觉得羞耻之极,再无颜面对儿子,嚎啕大哭道:「便让我死了罢!便让我死了罢!如此耻辱……却教人如何得活?我儿快快闭气……莫要……莫要熏坏了你……」

  老实说,这味虽然是红孩儿故意造成,他却也没料到竟然如此强烈,可比当年他与馨芸暑假出去山中自驾游玩那次,晚上在帐篷里,脱光了母妻衣物,再凑到她那被厚厚牛仔裤捂了一天的腿间嗅到的臭得多了!

  不过此时正是让罗刹女知晓自己爱意究竟多深之机,红孩儿压下心头些许不适,微笑道:「母亲莫非忘了孩儿三日前之语?」

  罗刹女此刻脑袋一团混乱,强烈的羞臊之下,连蒙着眼的孩儿正面对着自家赤裸下身也浑没在意了,抽抽噎噎地娇泣道:「甚……甚么?」

  红孩儿一面拧着丝巾,一面柔声道:「孩儿自幼便恋着母亲,母亲在孩儿心中,没一处不美,没一处不香……即便是母亲身子此时味道,在孩儿嗅来,也是如兰似麝,芬芳馥郁,万万没有嫌恶之理。」

  说着,还深深吸了口气,满足地轻叹一声,以示证明。

  罗刹女大羞,惭恼欲死之意却淡了许多,心头感动之下,对孩儿的不妥之言似乎也没三日前那般反感了,只是还抹不开脸面,嘤嘤涕泣道:「我儿只是哄娘开心罢了……这般……这般臭气逼人,直如鲍鱼之肆,你却说什么……说什么兰麝之香……」

  红孩儿却不答话,突然伸长脖颈,凑到母亲腿间,在那毛发遮掩的腥臭花瓣上轻啄了一口,笑道:「如此,母亲便能信孩儿心意了罢?」

  罗刹女被儿子大胆无礼的突袭惊得呆了,好一会儿之后,才陡然一声尖叫,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怎敢……怎能……那里如此腌臜污秽,我儿怎可……怎可……怎可……」

  只羞得浑身发烫,一张俏脸更是红得似要滴出血来,「怎可」了半天,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红孩儿面含甜笑,不再说话,执起半干丝巾,摸索到母亲芳草茂密的下体,便开始清理各处来。一会儿塞在淫裂里上上下下轻柔划弄,一会儿揪起一撮耻毛轻轻搓动,一会儿又用丝巾拈住一片肉唇,用两根指头细细揉捻……千般温柔,万般怜爱,说不出的情意缠绵。

  罗刹女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贝齿紧咬下唇,一双美眸眨不眨地盯着爱子,默默任他拨弄女儿家羞人私处,擦拭清洗,眼中珠泪也不再留下,而是积在眼眶里,泫然欲滴。

  随着丝巾一次次漂洗,盆中清水渐渐浑浊,罗刹女只觉先前那让她恨不得将私处割下的奇痒已然离体而去,取而代之的,却是另一种不可言状的轻微搔痒,自孩儿小手中那娇嫩羞花悄然升起,渐渐蔓延至花径,使得那窄小腔道布满露珠之后,又一路深入,终至体内深处,那曾经让眼前爱子住了两百余年的温暖爱巢……

  罗刹女又羞又愧,又是自责,又自感罪恶,却出奇的没有了三日前,闻得儿子对自己心生情意时的嫌憎厌恶之感,反而渐渐沉浸在使人浑身毛孔皆开的温和酥痒之中。止余淡淡温馨,丝丝疼爱,在一颗芳心内袅绕不去。

  当红孩儿将左手也伸了上来,摸索着拨开草丛,捏着她花瓣顶端那粒娇美花蒂时,她樱唇微启,几番犹豫,却终于没出声阻止。

  红孩儿表面镇定,心头却已是激动得怦怦乱跳。刚才隔着湿湿丝巾,抚摸清理母亲私处,便已经让他兴奋之极了,现在更是亲手捏住了母亲阴蒂!刺激得他几欲晕去,跪在榻边的腿脚也有些发抖,假装羞愧道:「母亲,孩儿方才想起,曾听绿绮她们说过,女儿家此处最易藏污纳垢,孩儿无礼,便要将它剥开清洗,望母亲莫怪。」

  等了好一会儿,方才隐隐约约听到一声几不可闻的「嗯」。

  红孩儿按捺住雀跃心情,极柔极慢地将花蒂包皮往上推,把那粒相思豆自肉鞘中剥出,右手上摊着丝巾,两根指头轻轻捏了上去。

  罗刹女「嘤」一声轻吟,膣腔尽头的肉梨儿下意识抽搐了两下,顿时羞不可抑,闭上了一双美眸。

  那粒红豆不知何时已然悄悄硬了起来,隔着湿润的薄薄丝巾,红孩儿甚至能清晰察觉内里血脉的突突轻跳。他虽然蒙住了双目,但脑海中立时浮现出那红润光滑,如红玛瑙般姣美可爱的模样。

  红孩儿吞了口唾沫,情知此时虽稍稍打开了母亲心扉,时机却远未成熟,强忍住推倒母亲之念,小心翼翼地捏住擦拭了一番,长舒了口气,收回双手,问道:「母亲,可还痒么?不知是否有甚么地方还需清洁?」

  罗刹女被儿子拨弄那处,搞得浑身酥麻,心肝发颤,膣腔内春露涟涟,不绝于缕,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没有发出羞人之声。见他完事,也大大松了口气,声如蚊蚋地娇羞道:「没了……」

  红孩儿将母亲孺裙放下,又服侍她躺下,盖好锦被,这才扯下蒙眼布带。罗刹女脸蛋儿兀自红通通地,偏向洞壁不敢看他。

  红孩儿心头欢欣鼓舞,却不表露,将铜盆中污水泼在了屋角。

  胯间恶气已除,罗刹女休息了少顷,便让红孩儿扶她上石台,继续中断了两天的行功尝试,白白耗费了几个时辰,依然一无所获。

  红孩儿端来食物清水给母亲服用。虽然找不到重控内丹之法,使得罗刹女有些懊丧,然而靠在孩儿怀里,就着他手进食,却又头一次感到心头微甜。待得食毕,她突然想起一事,「啊哟!」

  一声惊呼,急问:「娘今日洗身用了那许多水,现今又饮,我儿……我儿却喝什么?」

  红孩儿笑道:「孩儿这几日练功不辍,控水之术大有长进,比之前几日,所凝清水已多了两成。孩儿身子幼小,那多余两成便足够了,刚才在厨下已是用过,母亲不必担心。」

  这几日来,他和罗刹女腹中饥饿之时间已错开了一两个时辰,他自家用餐都是在厨下,罗刹女也不得见,闻言虽觉有甚不对,似乎自己忘记了什么,有些将信将疑,但看爱子唇上,却无半分干燥,便只得信了。

  红孩儿又去了罗刹女闺房,将她闺房中的描金马桶提来,换掉静室内已用过三日的马桶,振振有词道:「虽然每次母亲用后都有倾倒,然而这马桶用了这几天,无水清洗,也有些异味了。母亲房中马桶一向便止母亲一人使用,三日前晨间丫鬟又清洗过,甚是干净,母亲以后便用这个罢。」

  罗刹女方欲开口,说这马桶异味尚不算重,还可使用些日子再换,红孩儿却已提着出了门去,便只索罢了。

  经过此次亲热清洗,罗刹女芳心果然打开了一道缝隙。个多时辰后,红孩儿再次服侍罗刹女如厕完毕,正待抱她上床,便听母亲忸忸怩怩地道:「我儿且慢……女儿家不比你们男子,可以甩净晾干……女子小解之后,那个……那个到处乱流,还需得用丝巾擦拭才行。」

  红孩儿啊了一声,惭愧道:「孩儿从前不知,倒教母亲受委屈了。」

  在榻上摸了半天,方才摸到搭在榻脚的丝巾,正待伸手,却又一呆,呐呐道:「母亲,孩儿从未见过女子小解模样,绿绮她们在屏风后更衣出来,都是处理干净的,孩儿实在不知……不知该擦拭哪里?」

  罗刹女娇靥通红,羞道:「哪里有那……那个,就擦哪里便是了……」

  红孩儿搔头为难道:「可孩儿……孩儿看不见哩!」

  罗刹女不答,直过了好一阵子,方才低声嗔道:「既是看不见,把蒙眼布条摘了不就好了!」

  红孩儿心中突地一跳,佯作大惊道:「甚么?摘……摘了?母亲白玉兰般圣洁的身子,岂容……岂容觑觎,孩儿……孩儿安敢斗胆窥视?」

  罗刹女叫儿子摘掉布条之语出口,本已羞得不行,闻言又是心头大嗔,嘟着小嘴儿咕哝道:「摸也教你摸过了,亲……亲也教你亲过了,还有比这更羞人之事么?却说什么不敢觑觎……你不愿便罢,由得娘下边儿发臭发痒算了!」

  她自家却尚未觉得,此话中的撒娇之意已甚是明显了。红孩儿却分辨得清清楚楚,心头大喜,暗道:「不料三日之间,便有了如此成效,看来功成圆满之已日不远矣!」

  憋口气胀红了脸,颤声道:「如……如此,母亲恕罪,孩儿……孩儿便要睁眼了。」

  罗刹女羞得闭上了眸子,轻声道:「这些时日来,我儿爱我敬我,并无一丝失礼之处,娘岂会视而不见?我儿尽管睁眼便是,只是莫要……莫要得寸进尺,负了娘之信幸。」

  红孩儿忙道:「母亲尽管安心,孩儿敬你爱你,但凡母亲不豫之事,孩儿绝不为之!」

  怀着激动,单手扶着母亲纤腰,使她坐稳,一手解开布带,睁开眼来。

  入目便是两瓣白皙如玉,浑圆如月的粉臀,犹如熟透的水蜜桃般粉嫩多汁……可不是多汁是怎地?雪白的臀尖儿上,还挂着一滴晶莹水珠,颤巍巍地摇晃着哩!

  从那隐现朱红的臀沟往下,几撮卷曲毛发湿漉漉地纠结成绺,上面也聚着几滴淡黄露珠,颤一颤,叮咚一声落入桶内,随即又汇集起来,摇摇欲坠地挂在顶端。

  虽然上次回来,变做个蟭蟟虫儿时也曾窥见过这番美景,然而此刻却是光明正大、揽着母亲纤腰行那视奸之事!红孩儿吞了口唾沫,拿着丝巾伸出手去,轻轻为母亲擦去臀上残尿,触手处温润如软玉,滑腻似凝脂。再由后往前,自臀沟里拂过她胯间凄凄芳草掩映下的柔嫩花瓣,丝巾与浓密毛发摩擦,发出沙沙轻响。

  罗刹女贝齿轻咬,死死忍耐着儿子那隔着丝巾的温热小手,在自家娇花珠蕊上敷来拂去,带来的阵阵酥软,以及那教她说不出口的醉人欢愉。想起自家后边全暴露在儿子面前,任由他瞧了个饱,更是不自禁地浑身发烫,花瓣微微一收,蕊口里悄悄渗出几滴蜜汁来。臀儿上也是一阵阵麻痒,仿佛察觉得到儿子视线似的。

  红孩儿拭净了母亲胯间残尿,将那丝巾凑到鼻端,深深吸了口气。罗刹女听到吸气声,联想起先前他凑到自家腿间,那让自己芳心颤动地深深一吸,便猜出孩儿在做甚事,不禁大羞,娇嗔道:「孩儿!不准闻娘的羞人气味!」

  红孩儿啊哟一声,手忙脚乱将丝巾收起,将母亲抱上床榻,红着脸支支吾吾辩解道:「母亲……孩儿……孩儿不是故意……实是情不自禁……」

  罗刹女微嗔地白了他一眼,大有娇媚之意,脸蛋一红,却也不再说什么。这几日来,她浑身动弹不得,不但进膳饮水要靠在儿子怀中让他喂食,连解手、清洁下体等等羞耻之事亦是他一手操办,女儿家隐秘羞人处的恶浊之气教他凑在腿间闻了个够,甚至还叫他摸了个遍、亲了一口!

  今天更是鬼使神差,不知怎地便开口让他去了蒙眼布条,教儿子边瞧边摸,解手后也敢要儿子帮自己擦拭了。

  她却不知,此刻自己芳心深处,已然悄悄将儿子当成了强有力的唯一依靠,不再是从前那般在自己怀中撒娇的黄口爱子了。

  她虽已察觉如此下去,母子二人情形便会愈来愈危险,然而芳心中那一日比一日越发茁壮的羞人念头,却在诱着她,向那道德崩溃之罪恶悬崖愈滑愈远。

  红孩儿提着马桶出了静室,寻思:「看来妲己所言第一步已是差不多了,母亲芳心已开,应是用更加羞耻之事撩拨她之时了。」

  来到厨下,将马桶中母亲温热尿液小心倒入一个瓦罐之中,微一犹豫,便将那咸中带酸,臊味袅袅的热尿咕噜噜喝下肚去,又想:「比之馨芸的略酸了些,臊味却没妲己那溅入口中的浓,也不算难以下咽。倒是何时才该让她知道,自己『为了存水与她净身,只好喝少许清水,更多却是饮她之尿』为好?」

  这亦是极可能感动母亲的一大杀着,不过眼下紧要之事,还是用更加耻辱之手段,使得罗刹女在他面前彻底失去身为母亲的矜持。红孩儿忍不住笑出声来,将厨下剩余的新鲜蔬果尽数塞入灶膛,点火焚毁。转过来,又打开了盛放坚果的陶瓮。

  自从这日开始,红孩儿便对罗刹女说鲜果已然食尽,接下来便只得用坚果肉脯充饥了。罗刹女虽不喜肉食,红孩儿却每餐都加上了几片烤炙熏肉,劝她道:「母亲尚未找到办法动弹,若不再吃些肉食,身子愈来愈弱,孩儿可会心疼。」

  罗刹女芳心微甜,便也就着他手乖乖的吃了。

  这些坚果肉脯与前几日的鲜果大不相同,残渣甚多,只过了一天,罗刹女便明显觉着腹中有些沉重。然而前几日她一意死憋,早先的宿便已是被肚肠吸干了水分,变得又干又硬,犹如石头一般塞在了肠道中段,却使得她暂时未觉内急。

  待得到了进食坚果肉脯的第三日午间,罗刹女突然腹痛如绞,下坠甚急,忍不住哎哟出声,红孩儿急忙抢上,慌问:「母亲怎了?却是哪里不适?」

  虽说罗刹女这几日已习惯了在儿子视线下小解、任他给自己擦拭下体,甚至用清水丝巾净身时也未让他带上布条,只是不准他盯着自己下体一直看,然而真到了要当着爱子解出大便之时,还是羞涩非常,咬着下唇嗫嚅道:「娘……娘想出大恭……」

  红孩儿松了口气,忙奔出去,将三日前拿出静室那个马桶又提了转来,解释道:「此事味道甚重,眼下马桶清洗不易,还是不要用母亲小解的马桶为好。母亲便委屈一下,用先前这个罢!」

  一面将母亲孺裙撩起,露出如桃美腚,抱她坐上马桶,一面微微埋怨道:「母亲此时不说,孩儿倒是忘了,母亲您已是五日未曾大解了哩!可别憋出什么暗疾才好!」

  罗刹女自幼修道,又向来食素,千余年来未生大病,更是从未有过三日以上的便秘,闻言大奇,也顾不得害羞了,急问:「我儿,这个……这个还会忍出暗疾来?」

  红孩儿点头道:「如何不是?前年有一回红袖贪嘴,一次吃了许多燥热之物,六七日解不出手来,脸上便生了不少红斑哩!若不是孩儿……唔,后来绿绮给她调理了许久才好哩!」

  这事虽然为真,却是他当时偶然怀念起为馨芸灌肠的趣事,一时手痒,便故意用了八角、花椒、茱萸、生姜之类燥热香料调制了一锅喷香野味,哄两个丫头食用。绿绮因不习惯那辛辣之气,没吃多少,红袖却贪嘴上当了,事后便秘了好几天,终于给红孩儿哄着灌了一回肠。

  红袖觉得在绿绮面前丢了脸,便将绿绮按住,教她也给灌了一回,之后红孩儿便顺理成章地采了两个丫头菊花。不过红袖身属花妖,体质娇弱,还是被那些辛辣之物搞得生了几天红斑,就非红孩儿始料所及了。

  罗刹女也隐约记起前年时,红袖确是病过一回,脸上生了许多红斑,甚是可怖,不禁花容变色,心下后悔起来。再不敢因害臊而耽搁下去,坐在马桶之上努力使劲,嗯嗯连声,直将一张粉脸儿涨得通红。

  只是她不但硬憋了五日,其间又被心怀鬼胎的爱子连喂了三天坚果熏肉,残渣干燥,且长久卧床,气机郁滞,致使大肠传导失职、糟粕内停,就中医来说,已是谓之曰「气秘」之疾了,任她黛螺紧蹙,臀儿绷了又松,松了又绷地折腾,却哪里解得出来?

  红孩儿揽着母亲弱柳纤腰,一手按在她柔软肚皮上轻轻揉动,关切问道:「母亲觉着如何?怎地还未……还未出来?」

  罗刹女腹中疼痛,明明下坠甚急,却怎么也挤之不出,忆及红袖病中那脸上红斑,心头愈急愈怕,不觉眼中泪光盈盈。听得儿子关切相询,不由得扁了小嘴儿,委委屈屈,略带哭音地娇声道:「人家……人家解不出来……」

  人家?人家!

  红孩儿几乎以为自家听错,可看着母亲那水汪汪满是惊慌委屈的凤眼,可怜兮兮的表情,耳中回荡着那柔弱不堪的语气,心中一股豪情冲天而起,只想尽情大笑,母亲内心深处已经完全将自己当成了亲密爱人,正大光明向自己撒娇了!

  红孩儿极力忍住,才使得声音不透露出欢喜之意,假作为难道:「若是实在解不出,便只有……只有试试上次孩儿为红袖解决之法了。」

  罗刹女一喜,问道:「甚么法子?」

  红孩儿涨红了脸,支支吾吾道:「便是……便是将水从后面灌进肚子,自然……自然便出来了……」

  罗刹女「啊」地一声惊呼,立时羞了个俏脸绯红。却只犹豫了半柱香时分,便垂头娇羞道:「那……那我儿还不……还不快快快去准备……」

  她虽贞烈保守,又是个母亲,然而事实证明,无论哪个女子,爱美之心才是她心中最重。在被亲生爱子从粪门灌入清水,而后强制排泄的耻辱,与放任不管,导致面生红斑的威胁之间,哪怕矜持如她,亦是毫不意外地选了前者。

  红孩儿心下大喜,自己还没开口相劝哩,她便自己说出来了!莫看她这短短一语,由她主动提出,与在自己劝说下无奈答应的效果,可是天壤之别!红孩儿只觉浑身血液沸腾,将她抱回榻上,道了声:「母亲稍待!」,便飞奔出去,在厨下拿出早已备好的皮囊酒袋,往里面灌了些醋,又施法凝了半袋清水在内,摇晃混合起来。

  见爱子拿了皮囊回转,罗刹女红着俏脸,秋波飘忽,四下乱躲,始终不敢与儿子相触。

  红孩儿假装无奈,歉然道:「母亲,孩儿无能,却是找不到细些的管子了。前年为红袖灌入之时,是孩儿去洞外削了一根细竹,但如今……这皮囊口确是大了些,倒要教母亲受苦了。」

  罗刹女又飞快的瞟了那有酒盅大小的皮囊铜嘴一眼,面露惧色,又连忙移开目光,红着脸惧道:「这般粗大,如何……如何塞得进去?不……不成的……」

  红孩儿咬牙道:「为母亲身子着想,总需试上一试。母亲,孩儿无礼了!」

  上前来,将罗刹女抱起,把母亲上身放伏在榻上,双腿分开跪在榻边,撅起了浑圆丰臀。

  红孩儿怀着朝圣般崇敬之心,缓缓揭起母亲孺裙,只见两瓣雪白圆月略略分开,臀沟深处色泽稍黯,一朵桃红色紧缩花蕾深藏其中,正羞涩得微微颤抖。

  罗刹女「嘤咛」一声娇哼,将红透的俏脸藏在锦被里,羞愧之余,心头又隐隐有一丝不可言状的期待。

  她的下体羞处这几日已教孩儿瞧了个遍,如今连女儿家最最隐秘臊人的排粪之处也教他看了个明白。虽说孩儿曾言自己身上每处他都喜爱,但后边那里毕竟是大粪所出的肮脏地方……爱儿也会喜爱么?会否觉得厌恶嫌憎?

  红孩儿调整呼吸,将铜铸袋口凑上母亲菊蕾。

  罗刹女火热的菊蕾给冰凉铜嘴儿一触,两瓣粉臀下意识紧紧一绷,皱褶的菊蕊也翻涌着往体内缩了一缩。

  红孩儿小手轻轻拍打母亲滑腻翘臀,柔声道:「母亲莫怕,放松些。」

  待得罗刹女含羞略略放松了些,才将铜嘴微侧,往那小小漩涡中心处按。

  这皮囊本就不小,塞口处的铜嘴自然便大,几乎都能将罗刹女整朵雏菊装进去了。加之罗刹女千余年来,第一次受此异物外侵之感,儿子灼热视线又刺激得她那朵小小羞花火辣辣地,女儿家下意识的羞涩,使得她不自觉抗拒张开小孔,小皮圈紧张得一阵阵收缩紧绷,如何松得开来?

  红孩儿忙得满头大汗,却总是刚进去一小截圆弧,便被里头的强力收缩挤了出来。罗刹女秀眉颦蹙,贝齿轻咬,不时咝咝直抽凉气。

  红孩儿一狠心,按住铜嘴狠狠一推。这次勉强塞入了一半,却比前几次更快的被挤将出来。

  罗刹女眉头紧紧一皱,「啊」的轻呼一声,娇娇低哼道:「疼……」

  红孩儿无奈道:「母亲,如此看来,这法子只怕不成了。」

  罗刹女既是羞惭,又是焦虑,急道:「如之奈何?你……你可有其他的法子?」

  红孩儿假装思忖了一会儿,突然抬头道:「母亲,请恕孩儿亵渎之罪!」

  罗刹女奇道:「甚么亵……」

  话犹未落,突觉孩儿双手将自己臀部抱住,接着,一条温暖湿润的物事,轻轻刮在自己粪门之上。

  罗刹女一声惊讶之极的尖叫,尽力回头,便看见果然是儿子闭了眼,正在用他滑软舌头,舔舐自己秽物所出之孔!罗刹女芳心大震,又是惊恐万状,又是感动万分,两行珠泪瞬间涌出,用力摇头以掩饰自己芳心中翻天覆地变化,哭叫道:「且……且住!我儿快快停下!那里……那里肮脏之极,怎能……怎能……」

  红孩儿却不答话,舌头在她菊蕾上舔了个遍,又挺直舌根,试图往里头钻探。

  罗刹女羞愤欲死,蕾蕊紧紧收缩,誓死不教儿子舌头侵入那鏖糟之孔。

  红孩儿无奈道:「母亲,那水囊塞口太大不能入,为今之计,便只有孩儿以口为您哺入了……可您闭合得这般用力,却教孩儿怎能得逞?」

  罗刹女摇头哭喊:「休提!休提!我宁愿死了,也不能教你为我做如此下贱腌臜之事!」

  红孩儿微微一笑,膝行到母亲身边,一双小手扳住她玉面,强扭过来与自己面面相对,看着她满脸涕泪,柔声道:「这如何是腌臜下贱之事了?母亲生我养我,疼我爱我,慈母寸草心,孩儿即便粉身碎骨,也报不得万一。只要母亲身子好,孩儿为母亲做些事又算得什么?」

  罗刹女脸蛋被儿子双手捧住,扭躲不开,便闭目流泪,翻来覆去只是泣道:「不可……此事决然不行……人家……人家那里如此肮脏……」

  红孩儿伸嘴过去,在她洁白额头上轻轻一吻,又道:「母亲,您忘了,您不单是孩儿崇敬孺慕的慈母,还是孩儿今生最爱的女子呢!吾爱你害羞时的动人样儿,爱你薄怒时的娇俏样儿,爱你的眉梢眼角,爱你的笋乳玉臀……甚至爱你尿溺的香醇,喜你胯间的芬芳,在孩儿看来,母亲身子无一处不美,无一味不香,哪有一点肮脏不洁之处?」

  罗刹女芳心从心窝到心尖都不由自主微颤起来,只觉一阵阵温水般的酥麻温暖从额头被儿子双唇触处流淌而下,浑身懒洋洋舒适无比。睁开迷蒙泪眼,噘着嘴抽噎道:「你这净会使坏的小冤家,又……又在哄人家……」

  红孩儿看她态度渐渐向着自己预计中转变,心头窃喜,脸上却是温存无限,捧着母亲俏脸,轻轻吻去她脸上泪痕,悄声道:「母亲,请恕孩儿欺瞒……其实这两日来,虽省了一半水为母亲净身,孩儿凝水之量实则并无增长。」

  罗刹女「啊」地睁大了眼,惶然道:「那你……你这两日……」

  红孩儿柔声道:「饮水不足,不是还有母亲仙液么?故此,孩儿方才称赞母亲尿溺香醇甘美,可不是信口开河哩!」

  咂咂嘴,又意犹未尽地笑道:「女子尿溺亦可炼成秋冰、秋石,却是与那红铅一般,乃我道门炼丹术中的一味主药哩!母亲尿溺虽未经炼制,孩儿服之,却也对身子大有好处。」

  罗刹女「嘤」一声娇吟,羞得面红过耳,死死闭上了双眼,感动的泪水却再次决堤般汹涌而出。

  仅仅为了有水给自己净身,孩儿便省下饮水,而饮自己尿溺!秋石之名她也知晓,确为真实,可未经炼制的人尿那腥膻臊气,换做一般人怎可忍耐?他如此说,定然只是为了宽慰自己之心罢了!

  他对自己,不论是儿子对母亲之孝心,抑或是对心爱女子之爱心,这情深之极的一片赤诚之心总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自己心爱的人儿,对自己亦是如此深情,妇复何求?

  罗刹女只觉自己芳心已是快要融化了,呜咽道:「你……你为何要对人家如此宠爱?人家不知前世做了甚么恶事,方才生下你这冤家,明明身属亲生儿子,却偏来……偏来撩拨人家……」

  红孩儿一面轻啄她玉颜泪痕,一面柔声道:「是孩儿前世不知做了多少善事,方才有福投在母亲之胎哩!孩儿爱母亲之心,便与母亲爱孩儿之心一般无二,孩儿连母亲尿溺都喝得,再为您做一次灌水,又有何妨?母亲莫要再使小性儿了,乖乖地放松后庭,让孩儿为您做完,好么?」

  罗刹女不答,只是抽抽噎噎地低泣,就在红孩儿失去了耐心,准备直接再次行动时,才睁开迷蒙泪眼,吸着琼鼻娇嗔道:「做完之后,便不准……不准再用那张臭嘴来亲人家了……」

  红孩儿又惊又喜,喜动颜色地问道:「如此说来……孩儿此时便是可以……可以……」

  罗刹女用力一挣,将脸蛋儿从儿子小手中挣脱开去,扭过脸面向另一边,也不答话。然而那红透的耳珠,发热的玉颈,都暴露了她芳心羞意。

  红孩儿心头喜不自胜,伸嘴过去,在她红润耳珠上轻吻一口,张开嘴,将之含入口中。

  罗刹女「嘤」地一声轻哼,脖子微微一缩,却果然并未呵止。

  红孩儿噙着母亲柔嫩耳垂吸吮了一会儿,又顺着她嫩滑犹如剥壳鸡蛋般的脸蛋儿吻了过去,小手轻轻托着她下颌,只微一用力,罗刹女便顺势将脸转了过来。

  但见她双眸紧闭,绝美面容上晕生双颊,十分可爱。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情不自禁,她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颤抖,两瓣殷红樱唇微微分开着,难以自持地微微娇喘,喷吐出一股股香甜气息。

  红孩儿爱极,缓缓凑上去,用自家小嘴封住了母亲朱唇。

  罗刹女娇躯一颤,两颗珠泪自眼角渗出,心底似乎有甚禁锢猛然断裂,在魂儿中发出喀喇一声轻响。

  当红孩儿的舌头分开母亲柔软唇瓣,开始扫弄她整齐贝齿时,罗刹女不堪挑逗地「唔……唔……」

  娇哼起来。

  「初吻!这一定是母亲初吻!」

  红孩儿从罗刹女全不知该如何应对的反应得出结论,心头大乐,一面和母亲热吻,一面尽力伸长手臂,甚至不惜使出通臂之法,让自己短小手臂变得极长,手掌顺着母亲粉背滑下,经过腰肢,攀上那两团肥嫩臀峰,抓揉了一会儿,便顺着她股沟上下滑动。只觉母亲前边儿蛤口已是有些湿漉漉了,温润滑腻的蜜汁正缓缓的渗出来,濡湿了两瓣肉蚌,便用指尖沾了一些,抹在她臀沟深处那朵小小雏菊之上。

  罗刹女虽被儿子吻得意乱情迷,却也迷迷糊糊间察觉了后门异样,明白了儿子之意,强忍羞涩,尽力放松。那娇小菊蕾便如同活物一般蠕动起来,缓缓绽开,盛放出漩涡中心那更加粉嫩湿滑的娇蕊。

  红孩儿趁她放松一刹,指尖猛然用力,「噗」地钻了进去。

  罗刹女蓦然睁眼,喉间「呜!」

  地一声哀鸣,菊蕾立时紧紧收缩,力道极强,箍得红孩儿指节剧痛不已。红孩儿忍痛不管指头,趁机撬开母亲贝齿,深入罗刹女口腔之中,追逐她那条滑软的丁香小舌,紧紧搅缠。

  罗刹女眼神再度渐渐迷离,菊肛痉挛似的紧紧勒了十数次,也没能将侵入体内那条细细异物挤出,便在主人舒缓陶醉情绪影响下再度松弛下来。

  罗刹女在儿子挑逗下,终于学会笨拙的迎合了,虽然香舌被儿子勾入他口中之时,依旧是紧张得挺直不屈,却也未曾缩回,琼鼻里嗯嗯唔吾哼个不停,嘴里积存的香涎甜唾虽大多哺入了儿子口中,却还是有些顺着嘴角滑落下来。

  红孩儿分心二用,察觉箍住手指的小皮圈力道渐弱,便试探着轻轻抽送,在此带动刺激之下,使得罗刹女整条肠道都渐渐开始蠕动起来。

  罗刹女闷哼一声,秀眉颦蹙,收回舌头,娇喘细细道:「冤家,人家……人家腹内又痛了……」

  红孩儿又在母亲朱唇上轻轻一点,柔声道:「母亲,放轻松,可莫要再紧张了。」

  罗刹女如水美眸不敢看儿子眼睛,羞涩点头,红着俏脸轻轻「嗯」了一声。

  红孩儿举起皮囊,含了一大口用醋调和的清水在口中,凑上母亲粪门堵住,不使水流出,伸出舌头,便开始舐刮那花蕾上的细细褶皱。

  罗刹女心结虽未全解,然而尽知孩儿心意之后,却也能勉强压下那不洁耻辱之念了,加之腹中疼痛,也实在挨不住了,便竭力放松,以配合爱子对自己的宠溺之行。

  红孩儿又舔又钻,终于钻出一个小孔,不敢耽搁,舌头卷起成筒,将口中醋液度了进去。

  罗刹女一声娇吟,只觉一股温热水流灌入了自己干燥肚肠,暖融融好不舒适,仿佛爱子那无可比拟之海样深情,直流入心田,芳心忐忑之中,又是甜蜜,又是温暖。

  红孩儿一口接一口,舌头舔开母亲菊蕾,灌入醋液,反复十余次后,水囊便已空了。罗刹女肠内硬结堵在大肠中段,直肠空空,直到将醋液灌毕,也只是舌头尝到些微苦味,没污了他嘴,倒诚为大幸了。

  虽然为获美母之心,口舌即便被些许污秽沾到,也不是不可忍耐,然而能不污口,自然最好。

  他恋恋不舍地在那浑圆玉臀上亲吻了几口,又用小手轻轻挤按母亲菊蕾周围,助她放松。

  没过多久,罗刹女腹内便咕噜噜大响起来,直如波翻浪滚,搅动不休。罗刹女忍着腹内翻涌绞痛,呻吟道:「冤家,快……快扶我起来……」

  红孩儿将母亲扶上马桶,罗刹女忍着腹痛,还不忘低头看了看身下,道:「小冤家,看看马桶可曾错了?若是人家坐错了……」

  俏脸突地红霞蒸腾,随即闭口。

  红孩儿笑道:「没错,没错!这个确是原先那红漆马桶。母亲那个描金的如今可是孩儿饮器哩,孩儿怎会相混?」

  顿了顿,又道:「即便错了也无妨,母亲琼浆再泡过……」

  罗刹女大羞,啐了一口,打断他道:「且住!你要再说这等恶心之语,你便休想……休想再亲人家了!」

  红孩儿嘿嘿一笑,配着他幼小形貌,只觉调皮可爱,涎着脸道:「母亲不喜,孩儿不提便是。」

  一手揽着母亲纤腰,一手覆在她柔软小腹上,轻轻揉动,极尽体贴之能事。

  罗刹女娇媚地白了儿子一眼,轻咬香唇,眉头紧皱,鼻中嗯嗯娇哼,酝酿许久,倏然「砰、砰、砰……砵——」

  地连声闷响,却是在马桶里放了个长屁。罗刹女羞道:「冤家若是嫌臭,便闭了气罢……」

  红孩儿刚想说话,罗刹女怕他又提那些羞人言语,急急打断道:「人家知你爱屋及乌,并不嫌憎,然而人家身子上的女儿香可不比这好闻?你前几次那般说法……倒似人家浑身都没一处香了,全是臭气一般……羞也羞死了。」

  红孩儿微微一笑,却不答话,撩起她前面裙幅,将小手伸入里边,直接贴在她肚腹那柔腻肌肤上,轻轻挤压按揉,感受里头咕咕肠鸣。

  那个长屁之后,又等了须臾,终于听见哗啦啦一阵水响,先前灌入的醋液喷薄而出,夹杂着硬如碎石的小块秽物,砰砰落在马桶底。陡然听得「咚」地一声大响,红孩儿惊笑道:「这一块还真大哩!」

  母子俩此时都给笼在马桶内散出的刺鼻腐臭之中,罗刹女本已羞不可抑,闻言更是大发娇嗔,道:「你……你又来取笑人家!」

  红孩儿忙讪笑着赔了不是,讨好的继续轻揉母亲肚皮。他手上按揉部位已然悄悄扩大了好些,甚至已经触到了母亲芳草地边缘。罗刹女一面咚咚排出结块秽物,一面娇声哼哼道:「冤家……下边别按……莫把人家尿挤出来了。」

  红孩儿忙将小手上移,笑道:「还是母亲心疼孩儿,怕孩儿渴了,这会儿也记得给孩儿留着哩!」

  罗刹女红着脸白了儿子一眼,嗔道:「若不给你留着,不就渴着你了么?以你爱我之心,不管我怎么说,你也会将清水留给我,也万万不会短了我清洁用水,而委屈你自己饮我之尿……既如此,人家还不顾着你些,岂不是成了没心没肺之人?」

  红孩儿探过脑袋,在她脐下皮肉上香了一口,赞道:「生我者母亲,知我者亦母亲也!」

  罗刹女又是好笑,又是无奈,笑骂道:「冤家!你把头凑在那里,还嫌下面冒出的气味不够臭是怎的?还不快快躲开!」

  红孩儿嘿嘿笑着,又恋恋不舍在她毛发边缘亲了一口,这才直起腰来。罗刹女双眸柔得似要滴出水来,斜了他一眼,其中羞喜交加之意,不可言表。

  不多时,罗刹女将肚内干裂粪块解毕,红孩儿又从被单撕下一条绫罗来,伸手到她屁股下面,擦净了粪门及喷溢到股沟臀上的醋液,顺手扔进马桶,将母亲扶上床榻,自将红漆马桶提出去,焚烧秽物。

  待得红孩儿回转,不等罗刹女招呼,便径直跳上了榻去,抱着母亲躺在她旁边,不住嗅闻她鬓角颊边香气,贪恋不已。

  罗刹女粉面羞红,耳朵粉颈被他呼吸弄得直痒痒,娇声哼哼着埋怨道:「小冤家,人家还没准你上榻哩!你便没羞没臊自己跳上来了……」

  红孩儿奇道:「不是母亲先前许我的么?」

  罗刹女羞道:「瞎说……人家什么时候许你了……别……别对着耳朵吐气,弄得人家痒死了。」

  红孩儿笑道:「适才母亲不是说你身上女儿香比其他味道好闻么?孩儿这几日闻了母亲身子许多味道,虽然母亲之味孩儿都极爱,分不清哪个更加馥郁,不过既然母亲有命,孩儿也只好勉为其难,好好品评一番才是。」

  罗刹女轻啐一口,晕生双颊,噘嘴嘟囔道:「天下间可有你这般为人子的么?不但爱上亲娘,还……还……引诱得亲娘也……也……」

  红孩儿心下大乐,追问道:「还引诱得亲娘也怎样?」

  罗刹女羞得转过脸去,闭了眼只不答话。红孩儿微微一笑,将她脸蛋儿扳了回来,一面顺着她耳根、面颊吻过去,一面柔声道:「母亲,待你身子好了,我们便拜堂成亲,让孩儿宠您一辈子,爱您一辈子,好么?」

  罗刹女睫毛抖动几下,睁开眼来,亮晶晶一双美眸中柔情蜜意,羞喜无限,口中却嘴硬道:「哪有母亲嫁给亲生儿子的……才……才不好哩……哎呀!人家说过了,不准你用亲过人家那里的嘴巴再来亲人……唔!嗯……」

  一句话没说完,便被儿子堵住了小嘴儿。

  只转眼之间,她那对灿若星辰的凤眼便如蒙上一层薄薄水雾,变得朦胧迷醉起来。

  母子二人好一通缠绵热吻,口舌交缠。直过了两柱香时分,四片唇终于分了开来,红孩儿还恋恋不舍地又吸了会儿母亲香舌,才松嘴放开,一缕唾液在母子二人唇舌间牵出一道银丝,格外淫靡。

  罗刹女美眸爱怜无限的看着面前爱子那俊俏童稚的小脸,忽然轻叹口气,道:「冤孽,冤孽……你我母子二人逆乱人伦,死后定会堕入畜生道,永世不得超生。」

  红孩儿轻笑道:「母亲,你我二人可都是习的道家吐纳之术哩,即便罪孽深重,死后也是身入阴曹地府受罚,如何会去过那佛门六道轮回?」

  顿了顿,又在母亲光洁额头上印了一吻,深情道:「一应罪孽,皆是孩儿对母亲心生爱恋而起,自然由孩儿一力承担,万万不会教母亲受苦。」

  罗刹女眼圈顿时红了,扁了小嘴儿欲哭道:「你……你这般说法,却是也要学那老贼,到时抛了人家了么?你这冤家,把人家心都偷了去,却说什么一力承担……即便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受苦,人家也要同你一道!」

  红孩儿感动的搂了搂母亲,道:「好,我母子二人便一道受罚,永生永世也不分离!只要有母亲在处,地狱亦是极乐!」

  罗刹女破涕为笑,甜甜的嗯了一声。

  红孩儿心满意足,搂着母亲纤细玉颈,与她四目交投,感受着对方眼中无尽之柔情蜜意,不时忘情轻吻,心头平安喜乐,风光旖旎无限。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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