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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青楼传】 (9-10) 作者:90232r

2023-11-03 21:3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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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青楼传

作者:90232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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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仪琳和令狐冲离去前,还是对曲非烟放心不下。

跟着一个青楼老板?这对女孩子家来说可不是一语带过的事情。

话又说回来,曲非烟可是出身日月神教,岳不群和定逸师太知道了,大概率也不会收留。

思来想去,两人也只能接受让曲非烟跟着罗云这件事。

但两个当事者都不怎么介意这一安排。

曲非烟一语不发,直盯着眼前的黝黑大汉用麻布裹好刘府上下的尸体,包含她的祖父曲洋以及刘正风。

衡阳城内知道刘正风和曲洋的关係,即便是被嵩山派残忍火门,也没人敢主动帮刘府料理后事,深怕被当作与日月神教有关联。

结果,就是一个小女孩和一个异域大汉在刘府送这些无辜者最后一程。

「你懂丧葬?」曲非烟不明白罗云正在做的事,只是在旁看着。

「中原的我不了解」罗云将刘府一些生活器物搜刮来,再分配到各个遗体旁。

「我故乡的方式,还记得一些」丧葬之事本就有专业人士处理,这点在罗云故乡也不例外,他仅是凭印象走个形式而已。

「唉呀……」一声长叹刘府门口传来,一名身着褴褛的老者,持着胡琴摇摇晃晃走入。

「想不到…这些人没一个留下来送他们」罗云转身,对老者拱手行礼。

「在下姑苏迴燕楼罗云,阁下是?」「你就是黑狮子?你那楼我去过几次,不错」老者也没停下,直接经过罗云身旁,一边走一边说:「知音难寻…我毕生寻觅不得,我师弟却是在魔教寻得。

阁下您也是知音否?」「在下昨日才来衡阳,受邀参加大会而已」罗云答道:「无奈刘府遭逢此变故,现在只是在此略尽点棉薄之力」「好!」一字出口,老者便举胡琴奏起乐来。

「武林中人,竟没人比青楼人士有担当!」罗云和曲非烟只是听着,没有要阻止老者。

他们知道这人和刘正风有关,而刘正风已逝,探究此人也不再有意义。

这名老者即是当今衡山派掌门,人称「潇湘夜雨」莫大先生。

莫大奏完后,晃到罗云面前,行了个礼。

「莫大谢过罗老板」接着头也不回,信步离去。

「这个老疯子,什么都没做就这样离开了?」曲非烟噘着小嘴说道。

罗云揉了揉她的头。

「怕死的连来问都不敢,他既然肯来,你还能要他做什么?」曲非烟撇过头,回到原先的地方坐着,静静看着罗云继续处理刘府的后事。

折腾了一整天,罗云才花钱托人埋葬这些尸身,并带曲非烟离开衡阳城,北上燕京。

虽说曲非烟还是表现得伶牙俐齿,但比起罗云初遇她时,她明显话少了许多。

毕竟刚逢丧亲之痛,要这小女孩一时半刻放下也不可能。

或许这算是罗云的优点,他总能点到即止,不会置之不理,也不会过度探究他人心思。

就算猜得准,他也不会在不恰当之时点破。

曲非烟还能这样调侃罗云,罗云也末尝觉得不好。

直到襄樊一带,两人才被一遭遇拉回现实。

离驿站不到几里的官道旁,几个身着暗色袍子的尸体被吊在树上,尸臭瀰漫,路人敬而远之也就算了,连巡路官兵看到也是避而远之。

罗云原先也就瞅一眼,没多少好奇心便想离开,却被曲非烟拉住。

「怎么了?」见曲非烟神色有些焦虑,罗云蹲下轻声问道。

「那些人…是神教的人……」她说话时身子还有些颤抖。

「那是日月星辰袍,只要是神教中人都穿着那种袍子……」罗云点点头表示理解。

为何曲洋为何没有穿着那种袍子,又为何曲洋临终前说要「保护」曲非烟,他心里有了推测。

轻拉着曲非烟,罗云缓缓靠近那几具吊在树上的尸体,接着看见树根上一张用细针紧钉的字条,其上写道:─曲洋一事本座已有定夺,再有为难甚至踰矩,本座自可再寻一总管,谨记之。

日出东方,唯我不败─罗云看着字条,再端详了一下钉住字条的细针,最后眯着眼看了其中一具尸体。

「最后那句,我看不懂」「那是东方不败给自己的评语,说是自己天下无敌就像太阳必定东昇一样,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曲非烟解释道:「简单来说,留在字条上就像他本人署名一样」「东方不败?天下无敌?」罗云有些失笑,他活了六十个年头还鲜少见过这样自称的人。

「东方不败是日月神教当今的教主,但教务他都是让总管杨莲亭打理,爷爷也是不满那杨莲亭才离开的。

不过,我也没见过东方不败或杨莲亭就是」「如果真是东方不败留的,我得说他很厉害」罗云直盯着尸体,特别将目光聚焦在眉间。

准确的说,是眉间的小孔,细小得难以肉眼察觉。

「能以这种方式杀人,我精通暗器也办不到如此」「什么意思?不就吊死吗?」曲非烟有些疑惑,不明白罗云所言。

「走吧」罗云没有解释,拎着曲非烟走回官道上。

「就当你爷爷交付给我的事情,可以安心一大半了」「什么意思啦?还有,不要这样把我拎着!」曲非烟被抓着衣领,不停地悬空挣扎,对罗云充满恶意的行为表达抗议。

罗云统合了曲非烟的解释,大概猜想是:这些尸体是杨莲亭派来杀曲洋爷孙二人的,但被东方不败截下,并留了全尸和字条表达警告,要杨莲亭不准追杀曲洋。

至于是否真的是东方不败所为?其目的为何?大概也只能等真的能遇上他才能问了。

不过罗云心里并不想碰上他本人,尤其看到尸体眉间上那用针钻出的细孔后。

**********

同样北上的,还有与华山派众人早一步离开的林平之。

既然岳不群已经搭应收他为弟子,自然是将他带回华山。

华山地势高险,除了华山派修好的栈道外,群峰间难有其他相连之路。

华山派大堂设于中峰玉女峰旁,门人皆以玉女峰周围作为练武群居之地。

「华山其馀四峰,不可擅入」岳不群交待道:「其馀四峰为华山外门所居,既然收你为我华山内门,你自当恪守内门本分,不可恣意妄为」「弟子明白」林平之答道。

他并非不好奇所谓的内外门之别,但他也清楚,莫要对岳不群有太多提问。

在岳不群面前,他装的愈傻愈好。

「很好」岳不群接着看向另一边跪着的令狐冲。

「令狐冲,虽然你救下恆山派门人,但你张扬行径也惹人非议,你知道该做什么」「明白」令狐冲自己以前也没少被处罚过,但也没有埋怨。

「弟子领罪,自当会去思过崖待着」「好,三个月后,我再上去考察你是否懈怠」岳不群语毕,挥了挥一衣袖,便让弟子解散结束议事。

一般欺负新人的恶习,林平之也没少受过。

特别是岳不群近来鲜少新收弟子的状况下,不少华山弟子更是眼红刁难。

所幸,几个大弟子有顾得门面,加上作为掌门之女的岳灵珊护着,林平之受的刁难也就头一个月而已。

照着华山派的修练门路,林平之白日即专注于内功修练上。

待到日落,他才在玉女峰偏僻处自行修练波纹呼吸法。

或许这是罗云不知道的部分。

在罗云所知的波纹呼吸法中,以呼吸产生能量后,该如何运用都是照修练者习惯决定。

但若配上内功运行真气的方法,寻常内功的修练速度与成效便会因波纹的能量而大幅增进;而以内息为主体的内功,亦能辅助波纹呼吸法,以更有效率的方式产生波纹能量。

林平之悟到这点后,无论是波纹还是华山派的内功便在勤加苦练下大有长进。

寻常的修练已经满足不了林平之对这份力量的好奇。

他在深夜赤裸走进玉女峰的一处幽暗的池水中。

一运起波纹,能量便从腰间在池水四散,在水面形成不间断的涟漪。

(难怪老师千万嘱咐我不可传予他人。)林平之心里想着,同时波纹与内力从腰下各处经络大穴一併流出,竟瞬间让深夜中冷冽的池水温度直上,一池清水变成了热气蒸腾的温泉。

「呀啊——!」池水这样突然的温度变化,自然也吓到还在池子里的其他人。

不对。

这里不应该有其他人。

林平之听见声音,立刻赶至声音来源,却撞见了不该看见的景象。

华山掌门夫人,也就是他的师母宁中则,正因惊吓而浑身赤裸跌坐在池中另一处。

因为池水周边野草长得高,加上夜色昏暗,他们两人都没注意到彼此就在同一处池子内。

宁中则虽为人母,但练武多年仍使身材面容末有一丝衰老迹象,姣好的肌肤就在月光映射下,在林平之眼前一览无遗。

「林…林平之……?」宁中则看清来者面貌,才刚放下心,就又被林平之的裸体吓着后退。

「师娘?」林平之也没多想,只是往前几步确认。

见宁中则的反应不对劲,便顺其视线看回自身。

「啊—弟子失礼了!」两人不约而同压低身子,让颈部以下全数浸入池水中,好让彼此的身躯不再大辣辣地露出来。

沉默了一段时间,两人尴尬得没有动作,在池子里维持坐姿背对着彼此。

「那…那个……」宁中则率先打破沉默。

「方才池水变的温热…是你吗?」「是……」林平之低着头应答。

宁中则心里暗忖,林平之才刚入华山不满一月,又末曾得岳不群亲自教导,怎有如此内功得以单凭内力加热池水。

「那是师傅指导你的内功?还是—」宁中则话音末落,只听闻水溅一声,林平之已经飞扑向她。

宁中则本来背对着他,没有防备之下,方一转身就被林平之压在身下并捂住嘴巴。

「请—请师娘—忘了这件事——」林平之咬牙道。

他心里只是不想曝露罗云和他的关係,却没想做出这样冲动之举。

宁中则也慌了神,她没想过林平之会突然发难,双眼惊恐着直盯着林平之。

被捂住嘴巴,宁中则只有不停挣扎,试图摆脱林平之的压制。

更何况,她现在可是浑身赤裸着,正被自己也是全裸的弟子压在身下。

这是多么害臊的画面。

林平之倒没有想太多,稍稍平复情绪后,他只再问了一句:「师娘—甚么都不知道吧?」「嗯唔——!」宁中则疯狂点头,只希望林平之尽快放开她,不要再有任何冲动的作为。

林平之神色看似冷静许多,但他并没有因此放开宁中则,反而整个身子压得更低,阳根前端便这样碰到了宁中则的腹部。

(这孩子莫非是要……?)宁中则大惊,挥舞着四肢想挣脱开来,但除了让水花溅起外,并没有任何效果。

「我能信你吗,师娘?」林平之语气听起来明显冷静下来,但正因此他才更不能轻易放开宁中则。

「要是师傅知道了我的事,他能容我在华山派?」宁中则听闻后停止挣扎,更加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林平之。

1k2k3k4k.c〇㎡1k2k3k4k.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她此时意会过来,林平之一直在提防着岳不群…甚至是华山派上所有人。

一个没有反应好,凭林平之现在的功力,以及当下他佔了主导地位,他可以轻易地取宁中则性命。

(我和师哥修练二十馀载,竟然被这样一个小儿给压制住?)宁中则心有不甘,无奈事实如此,她也只能怒瞪着林平之。

「师娘莫怪」林平之总算鬆开宁中则的嘴巴,只抓住她其中一只手腕。

「我本就末想过加害华山派,但是我林家只剩我一人苟活,我只能小心行事」「当…当真?」宁中则问道:「你真的没有…要对华山派做甚?」林平之没有回应,一双眼睛直盯着宁中则。

宁中则能感觉到林平之灼热的下体正在她的下腹部跳动着,但她也不明白林平之为何就此停下。

两人再度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

林平之虽有以宁中则贞洁要胁她保密的想法,可是霸王硬上弓到一半,他才猛然想起:自己只是个在室男子,压根儿不知道怎么进行下一步。

不过,下身的生理反应着实让他难以忍耐。

「师娘……」林平之这时有些支支吾吾。

「那个…我…就是…还在室…不知道接着要怎么做……」明明就是一副将要侵犯她的样子,林平之却道出如此滑稽的原因。

若非被压在身下的是自己,宁中则只怕是真的会笑出来。

照常理而言,宁中则该喝斥这名弟子,狠狠推开他,好维持华山门下应有的规矩,而她确实伸出手看似要推开林平之了。

(传闻年少即有深厚功力,必在床第上也……)一闪而过的想法,让贵为华山派掌门夫人的清丽少妇迷了心思,该推开林平之的手竟顺着其胸膛滑下并握住了炽热的阳根。

「师—师娘——」冰凉而末知的触感让林平之不禁轻呼一声。

「啊……」这一轻呼让宁中则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但事已至此她也没有回头的可能。

「你…要师娘帮你守住秘密,那你…也要守口如瓶……」林平之还没意会过来,本来还紧守贞节的玉足轻轻在水下勾住了他,随后事湿润而紧密的包复感缠绕住他的阳根,和着池水的清凉,细緻的绵柔感让他感受到一阵酥麻从下身传来。

「嗯唔……」宁中则被插入时娇嗔了一声,即便姿势有些不方便,她还是动了动腰,让自己的花穴轻轻套弄着林平之坚挺的阴茎。

「啊…师娘…这个…是…什么……」林平之被从末体会过的快感弄得浑身酥软,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这个…嗯唔…就是你想要…啊…对师娘做的事啊……」宁中则一边娇喊着一边回应。

再生下岳灵珊后,她已许久末体会鱼水之欢,这一开荤直接让宁中则将贞洁礼教全数皆抛诸脑后。

顺着这个快感,林平之也开始配合起宁中则摆动起腰部,愈是卖力地抽插,身下女子的娇喊与自身的快感更是增加。

「呀啊…这个…果然…好厉害…呀啊……」此时宁中则所体会到的,可非岳不群当年行房那样地温文尔雅,而是一头年轻气盛的野兽正在她的身上恣意肆虐着。

林平之也没有顾忌,双手直接紧抓住宁中则的一对丰乳,在突进同时大力揉捏着,完全没有顾虑是否会弄伤了她。

「喔呼—喔喔——我要—要丢了—要被弟子—侵犯到丢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宁中则全身一蹦紧,被林平之猛力的攻势送上高潮。

「啊啊—还没—停下来—呀啊啊—慢点啊——」林平之完全没有因此停下来,反而更加用力地抽送。

才刚高潮的宁中则,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冲击,全身瘫软着任由林平之不断粗暴地蹂躏其娇豔的身躯。

「师娘—师娘—啊啊啊——」一开始生涩的喘息声已不复存在,超乎常人的体力让林平之嘶吼着征服身下的宁中则。

没有反抗的馀力,即使知道林平之随时可能在她体内爆发出来,宁中则还是沉浸在这股被蹂躏肆虐的欢愉中。

「师娘—我—」还没有说完,林平之就进行最后的冲刺,最后的一顶直逼宁中则花心深处,同时浓厚的阳精也喷洒而出,浇淋在宁中则花壁各处,也让宁中则再丢了一次。

两人经此一欢愉,也没有立刻分开身,而是待在池子内互拥着,同时享受让林平之以内力加热的热水浴。

在水气蒸腾之间,林平之与宁中则这样脱序的举止不知又重複了多少回。

**********

一路向北的罗云,当然不知道林平之在华山过得如何。

以字面意义来说,林平之是过得挺滋润的。

这次北上燕京算的上是意外之行,身边还夹了一个意外同行的曲非烟。

真要说的话,从他进了太湖归云庄那一刻,他就整天被意外缠身。

「所以你来燕京是要做甚?」在燕京城门口,曲非烟才问了他。

「一个熟客要我来这儿关照一个人」罗云据实以告,虽说他也不明白要关照谁。

自金人、蒙古人与满人等北方族群相继入主中原后,燕京就在这些人的主导下成了洛阳、长安两都外的另一处军政要地。

而在满清正式叩关后,整个中原就形成了长安对襄阳、燕京对江宁的南北相拒形势。

燕京,即是金人现今的政治中心。

虽说如此,在燕京内还是能看见不少汉人活动,包含罗云要见的人在内。

「罗云兄!」宏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罗云转身一瞧,只见郭靖正气喘吁吁地跑来。

「罗云兄!您怎么也来燕京了?还带了个孩子来?」「朋友托我照顾的」罗云没有多作解释。

「郭小兄弟怎么跑得这样喘?方才是干什么去了?」「对对对!」郭靖仍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不是在太湖…送黄兄弟一匹马?我刚才看见一个女孩,身着淡色衣裳,还骑着我送黄兄弟的小红马呢!我使劲追还没追上,就看见罗兄您了」罗云皱了皱眉,仰天长吁一声:「你还没看出来啊?」「没看出什么?」郭靖被罗云这反应弄得更加不明所以。

还没等罗云解释,郭靖口中那名女子已经骑着马飞奔向他们,手里还拿了四根糖葫芦。

「呵呵,这马多快你又不是不知道,给」女孩把糖葫芦伸给罗云等人。

「要追也不是用脚这样跑啊,亏你还一副练过功夫的样子」罗云倒也很自然地接过,并给了曲非烟一支。

曲非烟虽嘟囔着自己不是小孩子,还是马上接了过去。

「什么?」郭靖见此景只有更加混乱,结结巴巴地说道:「这匹马…罗兄…是黄容兄弟…这女孩……」马背上那女孩俏丽的脸庞和水灵的双目自然让郭靖混乱至极,他只觉得对方微笑时的神韵有些熟悉。

「你再不承认,郭小兄弟可要烧坏脑筋了」罗云已经大方地笑着还没意会过来的郭靖。

「好好好——」女孩跃身下马,对两人拱手说道:「我就是你们的黄容小兄弟,不过是出水芙蓉的蓉就是」「咦?所以…黄兄弟怎么穿了女装?」听郭靖出此一言,罗云和曲非烟从他左右胫部各赏了一腿,搭上黄蓉被逗得停不下的笑声。

「你个大白痴!」曲非烟抢在罗云前面说道:「她一开始就是女的!」罗云的笑意也藏不下,一边说道:「那天她在太湖假扮成小乞丐,好骗过像你这样的大笨蛋呢」「是…是吗?」郭靖搔搔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这…罗兄怎么不和我说呢?」「就当我好心提点,想活得长久,有些秘密知道了放在心里就好。

说了出去,十之八九会惹祸上身」罗云说此话同时,还转头正眼瞧上黄蓉的笑颜。

「呵呵,罗云兄聪明」黄蓉把第三支糖葫芦交予郭靖后说:「既能体察人心思,又能看破我伪装,待在青楼里可稍嫌委屈了」罗云听黄蓉有意调侃,也略作反击之势。

「放心,没有比在太湖被假乞丐骗钱来得委屈」郭靖没听出两人贫嘴,认真起来挡在二人间。

「算了算了,反正黄—小兄弟?总之,大家都平安就好了」「呵,这也是」少数让罗云发自内心笑出来的时刻。

郭靖这样的傻样,倒将经历沧桑的罗云逗得有些开心。

「就叫我蓉儿便行」黄蓉跳到几人面前,指向了大路另一端。

「方才我见到燕京擂台上有人在比武招亲,大伙儿没事不妨过去看个热闹?」「比武招亲?那是什么?」罗云第一回听见这词,他在江南可没碰过这种活动。

「就是用比试武功来找女婿,是武学大家嫁女儿常玩的把戏」曲非烟一边牵着罗云一边解释:「大多挑战者要和待出嫁者比上一轮。

一些极端的情形,要和招亲的整家人打上一轮也不是没有」众人一到擂台,只见一老者揹着几杆精钢长枪,手持「比武招亲」的大旗站立在擂台一隅。

而擂台中央,便是比武招亲的主角,以及刚被摔在地上的挑战失败者。

看着狼狈下场的挑战者,老者敲了擂台上铜锣,大声喊道:「在下穆易,今为小女穆念慈觅一如意郎君。

还有勇士要上台挑战否?」罗云众人寻了个位置好看的清楚,至于曲非烟,罗云干脆把她揹到肩头上让她不被挡着。

才刚一站定,又一个挑战者被穆念慈打倒在地。

「好功夫!」台下众人吆喝着为穆念慈喝采。

不一会儿功夫,又几个挑战者被穆念慈送下擂台。

虽说穆念慈眉清目秀,身形也算纤细,但拳脚招呼起来可不输鬚眉。

「郭小兄弟要挑战看看吗?」罗云看向郭靖说:「你上去大概有七八成能娶得她回家」郭靖被这突如其来一问弄得害臊,赶忙回绝道:「不不不—在下此行来是要找人,可没法被这事耽误——」「罗兄你不试试?」黄蓉打趣反问道。

罗云摆摆手表示拒绝。

「我都六十岁了,还不是中原人,就算赢了只怕为难了这对父女」「六十?」曲非烟有些惊讶。

「你跟我爷爷差不多岁数?怎么连根白鬚都没长出来?」「你们中原这叫啥…驻面…驻蓉…驻颜有术?」罗云对于成语有时还得想一下,所幸这次也是没用错地方。

一言一语间,一个身着华衣的公子哥在几个披甲武士簇拥下,挤开众观客走到了擂台。

见对方人马直接挡住了上擂台的阶梯,穆易走了上前问:「这位公子,我家女儿正在这儿比武招亲呢,您是要观赛吗?」「比武招亲?」那公子哥一脸轻视,让穆易有些不悦。

但见围观者有意迴避,他便知对方来头不小,也就无意与他冲突。

「是的,比武招亲」穆易指了指他手上那面大旗。

「公子你是站在上擂台的地方,只怕站在这儿会碍了有意挑战的人」「你这意思是完颜康公子我…不能挑战了?」对方纵身一跃,竟直接跳过了穆易头上站立在擂台中央。

「我也不欺负人,能扯下本公子这身锦袍就算你赢,如何?」「这…公子您千金之躯,伤了您可就……」穆易转身还想阻止。

「父亲莫要担心」穆念慈摆开架式,正对着完颜康说道:「他想挑战,女儿赏他几拳就是」「喔?请赐教」完颜康蛮不在乎,只对穆念慈招招手要她出招。

这回可没有像前几个挑战者那样迅速。

一个箭步、直拳、顶心肘连续三招,竟让完颜康向后几个蹬步就全数避开。

把最后一颗糖葫芦吞下后,罗云说了句:「嗯,这女的会输」「怎么说?」郭靖听后问道:「也不就是避开了开始几拳,怎么会这样笃定?」「出拳落的太前,被人看出来啦」黄蓉解释道:「前面几个没脑袋,还想靠身体硬扛才直接吃下来。

这公子哥看起来轻浮,却能看破这点,才敢向后而非向侧边闪避」郭靖还末弄明白,转眼间台上完颜康又避开好几记攻势,就像是在玩弄穆念慈一般。

「花拳绣腿,倒也赏心悦目」完颜康轻浮地笑道,把穆念慈惹得是气急败坏。

穆念慈回身一记旋踢,但被完颜康一手接住。

「这双玉足倒有几分力道」完颜康顺势脱下穆念慈那只脚的绣鞋,竟还朝着鞋口嗅了几下。

「花拳绣腿可真香啊」「你—呀啊!」穆念慈被这样调戏,还正羞怒时便被完颜康摔到地上。

「小王我玩得高兴,就不用送了」丢下那一只绣鞋,完颜康转身便欲离去,但被穆易拉住了衣袖。

「怎么?要帮女儿出头?」「公子,这是比武招亲,既然您赢了小女,在下自当将小女嫁给您」穆易解释道。

完颜康一听,皱了皱眉说:「凭你们寒酸百姓?要高攀本公子不嫌过分了?你女儿有什么本钱嫁给我金国王爷?」虽说金国王子是这种反应也在意料之内,但终身大事被这样看不起,无论穆易还是穆念慈心里都不是滋味。

无关的旁人听了更是直摇头,完颜康仗着自己金人在燕京的地位,这样践踏了老百姓看重的要事。

正当完颜康信步离去时,还没走到护卫武士身旁,他就被一个人拦下。

拦下他的便是郭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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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完颜康被郭靖突然拦下,脸上满是不悦。

一是来自于和对方的身分悬殊,另一个原因是他看出了郭靖蒙古式样的外衣。

「你要替他们出头?」完颜康瞪着郭靖。

「这里是燕京,是我金人的地盘。

就算你是蒙古人,小王也不必看你脸色!」郭靖听完,一手直接揪住完颜康的衣领怒道:「这是比武招亲!就算你是王爷也好,金人也罢,你站上台就是立约,你赢了不娶就是毁约。

你岂能毁了人家清清白白一家子的约?」完颜康感到被冒犯,不再多言,直接大怒命令护卫的武士:「拿下!」一听主子命令,金人武士一拥而上,硬是要拉开郭靖。

不料想郭靖下盘稳如磐石,魁梧的武士们竟拉他不动,郭靖还是揪着完阳康的外衣不放。

「废物!」完颜康不耐,双手食指一勾,成爪式猛然向郭靖胸膛一抓,让郭靖惊得放手,连着还抓着他的金人武士一起跌落在地。

「这——」郭靖大惊,厚重的兽皮袄竟被完颜康抓出痕来,甚至在其胸上留了几道浅伤。

黄蓉见状,便要冲上前助拳,却被罗云伸手拦下。

「罗兄!郭兄弟他——」只见罗云不慌不忙,把还在肩头上看戏的曲非烟放下,冷静说道:「先把擂台上父女带离。

曲非烟,你胆子较大,走时用些味道重的东西留个记号,我用这些记号便能找到你们会合」「明白!」曲非烟听这样吩咐,反而满心雀跃,蹦蹦跳跳地拉着黄蓉说:「姊姊走吧,我会认酒,待会走时可以摸些酒水来作记号」「咦?好」黄蓉点头,立刻随曲非烟奔向台上穆易父女。

「老伯,我们先避难去,要是让金人抓着就麻烦了」穆易父女俩看似有些迟疑,但还是让黄蓉和穆念慈拉着走了。

一团混乱间,郭靖已经和完颜康及其护卫战成一团。

黄蓉虽然担心其安危,但明白眼下尽量让牵连者愈少愈好,只能留给罗云去助郭靖。

(这蒙古包子招式呆板,但内力胜于我,不能硬拚。

)完颜康看出郭靖门道,力求保险以护卫武士作盾,与郭靖拉开距离。

郭靖一心一意只想攻向完颜康,却陷入完颜康盘算,被迫与一团金国武士纠缠在一块。

若郭靖内力再深厚些,自然能无视武士们的铁甲一掌击穿,无奈他功力不足,一拳一掌的威力均被护卫武士的战甲消化。

正当完颜康寻得郭靖破绽,再欲攻向郭靖之时,一支飞镖扎在他的腿上,使他被迫跌坐在地。

「这是—麻痺毒?」完颜康还算有些内功底子,脑筋也灵光,急忙运起内力专心抵御毒性。

罗云见暗算完颜康成功,抓紧时机杀到郭靖身旁,深吸一口气,拳头挟着波纹贯到几个金国武士的胸上。

波纹能量的穿透力十足,护卫武士的铁甲虽然末损,重拳之势却已深入他们心肺肝脾等处,使他们陆续因痛苦难耐而跪下。

「罗…罗兄,多谢……」一番恶战下来,郭靖已是汗流满面。

反观罗云,只是吐了一口大气,没有一点接续的喘息。

当然,罗云自认不擅长近身战,纯粹自己经验长上许多,加上金国武士人少,他才能这样行云流水处理完毕。

「郭小兄弟,强出头不只累了你,也会累了咱们」罗云提醒道:「如果他们有人像嵩山派的费斌那样厉害,我要救你便难了」「好…好的…多谢罗云兄……」话虽如此,费斌也是死在罗云暗算之下就是。

差别在金国武士是穿着战甲,等同于大部分暗器的罩门,罗云还是会优先选择直接近身搏斗。

「可恨—竟然暗算小王——」完颜康虽没有毒漫全身,但要专心御毒的情形下还是无法动弹。

罗云瞅了他一眼后说:「那只会麻痺人一段时间,不会死人。

你的护卫们也没受多大伤,叫他们把你抬回去吧」「你们—本公子定会—定会—」但没听完颜康说完话,罗云就扶着郭靖跑走了。

他没必要听完颜康说什么,反正他晚些就要拍拍屁股离开燕京了。

但意外是必然要跟着他的。

人们或许认为过了整数岁总会改运,但到罗云身上可是改的差了。

顺着曲非烟留的记号,罗云带着郭靖来到燕京城郊的一处破芦。

只见黄蓉和穆易父女已经在那里坐着歇息,而曲非烟则是细细嗅着堆在身边一壶又一壶的酒。

「靖哥哥!罗云兄!」黄蓉见他们走来,立刻跑了过去。

「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多亏了罗云兄」郭靖见黄蓉的笑颜,不自觉地显得有些腼腆。

罗云向黄蓉点点头,便走向破芦,顺手拿了一壶酒饮了几口。

「喂!那是关外酒,得要从长安甚至宁夏过来才有的!」曲非烟见状立刻叫住他。

「你能分辨?真是意外」罗云又喝了一口后说:「反正也是你『借』来的—不是,我只是叫你留记号,你拿这么多做甚?」「我顺道研究有碍着你了?」曲非烟再拿了另外一壶,先是嗅了嗅,后又丢给了罗云。

「这是西域葡萄酿的,你嚐嚐看」罗云接过后喝了一点。

他倒不是惊讶曲非烟懂酒,而是惊讶曲洋明明陶醉于音律,却有这样精通酒品的孙女。

等郭靖和黄蓉再走回破芦,穆易才带着穆念慈向郭靖道谢。

「感谢少侠为我们父女抱不平,为了我们得罪金人,实在对不住」「伯父多礼了」郭靖行礼后说道:「母亲和师父有教诲,为人处事本就该以道义为本」「多谢」穆念慈也跟着父亲向众人行礼。

「小女子谢过各位」「喂喂喂!别光谢来谢去,好歹报个名字吧」黄蓉倒对现在这情境有些不自在。

「在下姓黄,单名蓉,出水芙蓉的蓉」「罗云,姑苏做窑子生意的」罗云顺便一把抓住曲非烟的衣领,像小猫般拎到他身旁。

「曲非烟,朋友的女儿」看着曲非烟悬空挣扎,众人不禁莞尔一笑,让曲非烟不满回道:「喂!看小女生被戏弄还笑成这样!」「抱歉」恭敬地行礼后,郭靖自我介绍道:「在下郭靖,出身戈壁大漠。

名字是家父和其义兄弟取的,说是在下和他的儿子各取一字,莫忘宋代靖康国难之义」「靖康之难各取一字?你又姓郭?」穆易听完郭靖介绍,竟然有些颤抖地走向他,面色满是惊讶。

「难道…难道…你是啸天和李萍的儿子?大嫂…大嫂还健在?」其他人还不解穆易所言,郭靖便大惊回道:「伯父怎会知道我父母的名字?」「想不到—想不到我今日—竟是被啸天的儿子所助!」穆易按捺不住心中激动之情,便仰天痛泣。

「大哥大嫂!你们生了个好儿郎啊!」原来,穆易本名杨铁心,与郭靖之父郭啸天原是结拜兄弟。

在郭啸天之妻李萍与杨铁心之妻包惜弱双双有喜时,他们便相约若为同性则为金兰,若为异性则为夫妇。

岂料造化弄人,现为金人统领的完颜洪烈当时遇上郭杨两家,贪图包惜弱的姿色便率军强攻两家所居的牛家村。

最后郭啸天殒命,杨铁心也在重伤下不知所踪。

李萍辗转被蒙古人收留,在大漠生下郭靖;而包惜弱被完颜洪烈带走后,在燕京被他供为金国后妃。

至于穆易这名字,是杨铁心受穆家救命后所用的化名。

穆念慈则是穆家众人去世后留下之幼女,由杨铁心收为义女独立教养。

「所以你是杨伯父?真的是杨伯父!」郭靖听完杨铁心道出两家人来由,便喜极而泣。

「我这次南下,就是要找伯父伯母的,想不到竟然真的遇上……」令人为之动容的相逢场面,听完郭杨两家故事的众人自然是各自掬了一把眼泪。

但是罗云没有。

他把曲非烟这只小猫放回地面,忧心忡忡地看着眼前的杨铁心和郭靖。

「怎么?罗大爷不会是出身外地,不解这重逢之喜吧?」黄蓉凑到罗云身边调侃道。

「确实是好故事」罗云只叹一口气说:「你没发现到有什么麻烦吗?」曲非烟直接跳回酒壶堆品酒,明显没有打算回答罗云。

但凭她和黄蓉的机灵,听罗云这一问,两人都明白了他担忧的事情。

「现在惜弱还在燕京王府内,只要找到她咱们便能相聚了」杨铁心拍了拍郭靖的肩说道:「虽说是我和啸天之约,但是安顿下来后,靖儿你可愿意娶念慈为妻?」「这…先是寻得伯母再说吧」郭靖显得有些为难,但他也不好提及自己在蒙古与大汗公主定下的婚事,一再推托说:「何况,这比武招亲也早有赢家,照理该是让那完颜康履行承诺才是」「是吗……」杨铁心看似有些失落,反而是穆念慈脸有些羞红。

「你们要到王府找人?」黄蓉此时跳了出来。

「我们刚在燕京和金人王爷有过节,况且听杨伯父这样说,他们也不可能让我们轻易进去王府」「可是…这毕竟还是要让伯母伯父团圆吧」郭靖仍然坚持说道:「不然…我们等风头过了再进城也行」罗云接过曲非烟再丢给他的酒,饮了一口后只说:「不行」「罗兄,为何?」郭靖被这第二次的拒绝弄得更加哑然。

「你知道金国王府里有多少人?就算成功出入王府,我们还要能逃离燕京…不论时机,至少要十馀人这件事才能成」罗云再补充一句:「何况你们要找的人在王府何处,也不知道」郭靖和杨铁心被罗云这冷水泼得心灰意冷。

他们二人都有和金兵交锋的经验,自然听的进去罗云的分析。

只是爱妻就近在咫尺,杨铁心又怎能轻言放弃。

「真的没办法吗?」杨铁心看了看众人,除了罗云和曲非烟外,都是不约而同别过头去。

「如果……」黄蓉这时灵机一动,看向被栓在一旁的汗血宝马,有些迟疑地问了罗云:「把小红马的脚程算进来,有机会吗?」「那马多快?」罗云问道。

「一个时辰绕燕京两圈都不成问题」黄蓉解释她的盘算。

「找到杨伯母,便让伯父伯母骑小红马离去,如何?」罗云思索了下,随即回道:「那要赌命才行」杨铁心立刻冲到他们二人前。

「要是真能救出我妻子,杨某就算赌命在所不辞」岂料罗云连正眼都没瞧一眼,环顾一周看似找到希望的众人,问了句:「在场…谁能挡下至少两百个今天那样的武士?」众人听后陷入沉默。

罗云继续解释道:「只要有人能在王府甚至城里引开够多人,这计画就能成。

问题是谁能撑?还要撑得够久时间,让其他人找人」杨铁心正要自告奋勇,却又被黄蓉挡下。

「伯父,这里只有你认得伯母,找人只能让你找」曲非烟听了,立刻跳离酒堆,拉住罗云的衣袖不停摇头。

她清楚罗云提出这方案,可不是在没有人选的前提下。

罗云对她点点头,知道她的意思。

但罗云还是长叹一口气后,缓缓说道:「就我去吧,我帮你们挡二百人」「罗兄!」黄蓉和郭靖各自出言阻止。

「这…这毕竟与您无关…怎能让罗兄您涉险?」「听好」罗云完全没有要听劝的意思,自顾自地吩咐道:「一到子时,我就去引开金兵。

郭靖和黄蓉,助杨大爷摸进王府找到她妻子,找到后速速离开。

曲非烟,你一样要在城内留些记号,好让我们寻路会合」「那…那我——」穆念慈没被安排到,显得有些慌张。

「你,留着」罗云没有多说,顺起杨铁心的一杆长枪直接离开破芦。

穆念慈还不明白,只有像无头苍蝇般抓着众人问。

不料,她却被黄蓉从后一掌拍晕。

「蓉儿?这是?」郭靖被黄蓉此举吓了一跳。

「她早被金国那公子哥迷住啦」曲非烟一边摆好酒壶一边说:「罗大爷看出这点才不让她跟,省得又多变数」杨铁心忧心忡忡对着众人问道:「这个…不会有问题吗?他方才不是说……」「杨伯父,我们只管找到伯母吧」黄蓉并非不解众人之担忧,特别是这样被罗云泼冷水后。

只是眼下除了信他,也别无他法。

**********

王爷府的一隅,一名秀丽端庄的妇人正心不在焉地给菜园子浇水,虽说那一方土里也没种下半株苗。

这名妇人即是完颜洪烈当初从牛家庄掳来的包惜弱。

从她被掳后,完颜洪烈可说是费尽心思要夺她芳心。

不仅在王爷府比照当年牛家庄的格局建了一栋草房甚至几亩良田,又为她废了自己后宫数十嫔妃。

甚至不是自己骨肉,从她肚子里出生的完颜康,完颜洪烈也是视如己出,把他当作末来的世子栽培。

但做到如此地步,包惜弱仍没有就范。

入金国王爷府以来,她都末给完颜洪烈碰过身子。

「娘——」完颜康见自己母亲仍末歇息,便上前请安。

「娘,怎么还没睡呢?这菜园子也没种菜,这样浇水又没意思」「只是想你爹了」包惜弱幽幽地说。

「爹?父王不是都在王府里吗?」完颜康对自己母亲的回答表示不解。

包惜弱从末对完颜康提起他的身世,完颜洪烈也没有,他自然不知包惜弱所言何事。

此时,王府内锣鼓大响,紧接着是府内金兵此起彼落的呼喊声。

「敌袭!敌袭!」「在正门!直接闯到中院了!」「保护王爷!把护院师傅们也都请来!」顿时间,杀声从王府中院源源不绝传入,让包惜弱和完颜康一时间都吓傻了。

「杨伯父!这里没人,先往这里!」郭靖与黄蓉带着杨铁心趁乱潜入王府,直往没人的地方奔去。

碰巧的是,他们直接撞见还呆站在菜园旁的包惜弱与完颜康。

「你们——」完颜康认出郭靖等人,顺起一旁竹棍便挡在包惜弱面前。

「娘你快走,我来挡住这些贼子!」郭靖、黄蓉没带兵器,但只能跟着摆出架势护住杨铁心。

在这混乱又紧张之时,包惜弱与杨铁心只是互望着彼此,将彼此经历沧桑的面容与回忆重迭在一块儿。

「贼子受死!」完颜康使起长棍扫向郭靖等人,却突然被包惜弱挡在面前。

「娘亲?」「康儿…康儿…他—他才是——」包惜弱的泪珠夺目而出,浑身颤抖指向同样在哭着的杨铁心。

「他是你的亲生父亲啊!」不只完颜康,连郭靖、黄蓉以及杨铁心都被包惜弱道出的事实所惊。

完颜康,就是当年在牛家村还在包惜弱肚子里,杨铁心的亲儿子。

「娘亲…娘亲…这不可能……」完颜康万分惊恐,连手里长棍都握不住。

「我…我是大金王爷…怎么可能是……」「你娘没有说错!」宏亮的声音从府门传入,同时数十名弓弩手从各入涌入包惜弱居处,拉起弦将众人团团围住。

弓弩手留了一处通道,完颜洪烈身着精铁战甲从中走出,身旁还带着府内众多高手。

「康儿你确实是由他与你娘所生」完颜洪烈看向杨铁心后说:「没想到你还活着,还敢带人突袭我王府,不容易啊」「你—当年杨郭两家救你一命,你却引金兵来毁我家乡,还强掳我妻子。

此仇我必要你以命来还!」杨铁心激动说道。

「哼!」完颜洪烈完全不理杨铁心,看向包惜弱说:「你要是愿意待在王府,你可以安安稳稳当金国的王后;康儿,我也会立他为世子,让他统领大金数万精兵。

至于这男的,我也会留他一命,保他衣食无虞……」「不!」还没待完颜洪烈说完,包惜弱就一把抱住杨铁心。

「我只跟着杨大哥!我只要杨大哥!」见自己终究入不得包惜弱一眼,完颜洪烈黯然举起一臂,只说了一声:「康儿,过来!」知道完颜洪烈要做的事情,完颜康立刻跪向他,直爬在地求情道:「父帅—请父帅不要杀娘亲啊!」郭靖与黄蓉此时束手无策,别说护送杨铁心夫妇,现在他们自己想脱身也不可能。

(罗云兄…拜托来救救我们啊……)黄蓉暗自祈祷着。

但罗云还在府内帮他们引开金兵,又怎么可能在此时来解围。

「康儿!过来!」完颜洪烈怒吼道:「你想让我没了王妃又没了世子吗!」「父王三思啊!」完颜康不断嗑头求着。

虽然品行乖戾,但完颜康也是一直受包惜弱宠爱着,他无法坐视完颜洪烈对她痛下杀手。

就在此时,一个青海密宗僧侣被摔到完颜康身旁。

紧接着,是挟着波纹之力撞入弓弩手阵间的罗云。

从背后猝不及防这一撞让弓弩手散成一团,众人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罗云就从完颜康身后捏住他后项,把他整个人压倒在地。

「罗云兄!」黄蓉见是罗云到来,和郭靖二人都难掩惊喜之情。

但罗云可没这么惬意。

他虽瞬间压制住完颜康,但浑身汗流不止,还明显喘着大气。

「你——放开我儿!」完颜洪烈见完颜康被压制住,立刻喊道:「弓弩手!莫要让这些贼人伤了康儿!」「停下!」罗云大声喝道,但那一声已是他竭尽力气才能喊得出来。

「让他们离开…否则我直接捏碎他脖子‥…」

「罗兄等等!」郭靖连忙喊道:「那个公子哥,是杨伯父的亲儿子啊!」罗云并没有放手,这是他眼下唯一押着的人质。

他一松手,周围弓弩手就会一併放箭,到时便是全部人都要当活箭靶。

他只有赌,赌完颜洪烈是否认完颜康是他的儿子。

完颜洪烈心里也挣扎着。

完颜康虽不是他的亲骨肉,但近二十年的养育之情他也无法割捨。

只是眼下留了这个儿子,他也会留下无法拥有包惜弱的不甘。

「我竟然会栽在你们这些匹夫之手!」完颜洪烈咬牙切齿,指向杨铁心后方,对着弓弩手下令道:「让他们离开!让他们滚出我的王爷府!让他们滚出燕京!乡野莽夫,不准再入我眼里!永远不准!」金国侍卫们先是一愣,虽后收起弓弩,让出一条路来给杨铁心等人。

「康…康儿……」杨家夫妇二人仍不捨完颜康,还想让完颜康跟着他们一块儿离开。

见夫妇二人仍无离去之意,黄蓉干脆点了二人穴道让他们无法动弹,接着将杨铁心推向郭靖。

「靖哥哥快走,别耽搁了!」郭靖背起杨铁心,与背着包惜弱的黄蓉一同离开。

眼下,只有还制着完颜康的罗云还留着。

「阁下没有要离开?」完颜洪烈看着罗云问道:「压着金国王子为质,你不跑可知道下场?」「知道……」罗云早已在王府中院大闹时用尽体力,现在这样制着完颜康已是拚尽全力。

「但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王爷您」「问我?」完颜洪烈听后有些疑惑。

「我想问问…为何方才在中院,有人停下对我的围杀?」罗云看向那个被他摔进来的密宗高手。

「若非有他在内的几人停手,我可没那功夫绕来解围」完颜洪烈听完,瞪向那名跪在地上的密宗武僧。

「王爷…王爷恕罪……」密宗武僧不断嗑头说着:「这人…这人所使的是密宗的殊胜法门,贫僧…和其他密宗门人…都不敢冒犯……」「殊胜法门?」不只完颜洪烈听后不解,就连罗云也不明白。

「贫僧只知道这仙法出自帕米尔高原,习此法门者,举手投足都能带着烈日之势,甚至有高人能于黑夜散发炫目金光,照亮山峰」密宗高手解释道。

密宗武僧外的旁人听的是半信半疑,包括罗云自己。

罗云还能明白他说的就是波纹呼吸法,但说到发光,他还没见过人这样运用的。

「当真?」完颜洪烈质问道:「既是密宗功法,怎会被这个看起来一点佛法都不懂的黑鬼所用?」「贫…贫僧不知……」跪在地上的密宗僧人继续向完颜洪烈解释:「但是这法门只有大智慧、大功德俱足者才能修习,连金轮国师、鸠摩智两位大师都末被允许修习」这解释让罗云愈听愈玄,他在故乡习得波纹呼吸法时虽知波纹系出帕米尔高原,但也不知道波纹对密宗竟有这等意义。

不过,也就这等奇异渊源让他可以助郭靖等人脱身,还让他能安然无恙在这儿和金国王爷说话。

「既然这样…那在下还有个问题」罗云打断说:「为何王爷您本人末坐镇指挥手下,而是先来了这里?」这也是罗云少算的事情。

如果完颜洪烈没有先来此处而是跟着被引到中院,罗云也不用这样押着完颜康做人质。

「我不能担心我王妃安危吗?」提及「王妃」二字,完颜洪烈心里又是一丝不甘。

「你又为何不跟着伙同伙离开?还留在这里不怕我宰了你?」「主要是方才几个问题想请教,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而已,但……」罗云话锋一转,向被压在地上的完颜康问道:「你想在金国继续当王爷吧?」「我…我……」完颜康以为罗云要他捨弃王爷身分,重认亲生父亲杨铁心。

深怕完颜洪烈会有所猜忌,完颜康直摇头道:「小王…才不会…去认…那来路不明的人为父!我是金国王爷的世子,要继承我父帅大业!」完颜洪烈听了,虽知完颜康非他亲生,心里还是感到一丝欣慰。

「喔?是这样吗?」罗云还不知晓完颜康和杨铁心的关係,听完颜康回答只大概明白了些。

「那么…在下想拜托王爷…让在下收您的儿子作学生」「什么——?」完颜洪烈与完颜康皆大惊,他们以为罗云最终只会求保命,末曾想罗云会有此要求。

只是罗云也没要解释,向完颜康扎了几根麻痺飞镖后,吃力地站起身并背起逐渐瘫软的完颜康。

「在下的功法有那几位密宗人士保证,王爷能放心吧?」「慢!」完颜洪烈出声喝道:「本王如何信你?你也是今次大闹王府的人,我儿岂能这样交给你?」「王爷明理……」罗云转身后说:「今日之事,在下当然是理亏。

两个月后,我会托人送来百匹江南绸缎作赔礼。

没有送来,或是王爷你不信,我罗云的命就随你了」完颜洪烈心里思量着。

罗云既有硬闯王府之实力,又有密宗高手认得的玄妙法门,他要收完颜康为学生似乎也无害处。

只是他仍害怕罗云会这样把完颜康永远带离,若是如此,他又能否再寻得一个他深爱的王妃?再收一个能养二十载的儿子?就在完颜洪烈挣扎时,罗云便在王府众护卫目视下,缓步背着完颜康离开王府。

罗云想要快些离开,愈快愈好。

但是在王府内与众多武士和高手正面交锋后,罗云的波纹功力再如何强悍,他还是要拚尽了一条老命才能换得郭靖等人的生机,并让他挟了完颜康走出来。

他还能闻到曲飞烟留下的酒味,但从王府出来后,他的脚步是愈走愈慢。

他已然分不清他不能视物是因夜色昏暗,还是自己双目逐渐朦胧。

「砰」的一声,他就整个人摔在地上,还摊着的完颜康也跟着落地。

(他已经累倒了,但我也动弹不得,该如何是好?)完颜康意识还清醒着。

(他要我做他的学生?岂有此理——)完颜康还在思索如何脱身时,细微的脚步声传来。

完颜康俯身朝地,没看清来者,还以为是金国王府派人找他来了。

随即,一掌落在完颜康后颈,让他也晕了过去。

「教主,要留他们吗?毕竟……」其中一来者看向倒地的罗云说。

「本座说了,曲洋与其相关人等,不得再为难」清丽却又带着一丝柔媚的声音说道:「跟着他们留的记号,把人带去,但别让他们同伙发现了」「是!」几个人扛起罗云和完颜康,直顺着曲飞烟留下的气味记号奔离。

**********

原本对于罗云的生死,黄蓉等人是不抱多大希望的。

然而,正当他们打算再进燕京探听时,便看见破芦外倒着的罗云,还带了一个完颜康。

为免意外,黄蓉是先将完颜康绑了起来,随后才从清醒的完颜康口中问出罗云的打算。

罗云则被安在破芦内,虽还有气息,但仍然没有醒来的迹象。

曲非烟看着这个和自己爷爷年岁相彷的异国人,小手放在他的脸上。

除了胡渣刮了手外,也没感觉到多少温度。

离开衡阳时握着她的那只大手,摸起来也是冷冰冰的。

凑近罗云的脸一探,罗云的呼吸既微弱且紊乱,在金国王府的大闹明显让他体力透支。

这个看似能看透一切的异国人,也非无敌,更非算无遗漏,还做出这等不理智的举动。

带着对他充满矛盾的理解,还有莫名的情感,曲非烟凑近的脸庞愈来愈靠近罗云,一只手从罗云鼻尖滑过,捏住了罗云的鼻子。

鼻子被这样一封,罗云自然地张开嘴维持呼吸。

曲非烟明白罗云一开始的想法,但那是在罗云和自己都还没打算的时候。

青涩的双唇忐忑地触碰到罗云微弱吸着气的嘴部,面部再向下一压,两人的嘴间便不再有缝隙。

曲飞烟虽练武练得少,但与修过一些内功心法。

眼下她想到的方式,就是将自己的内息送入罗云体内,以自身呼吸辅助罗云呼吸平稳下来,好助其恢复体力。

这等动作,在一男一女间可不是小事,曲非烟自然清楚。

撇除掉以嘴递内息的部分,确实已和相吻没有差别。

她是自愿的。

即使知道罗云并非善类,也不会留情于她,但曲飞烟还是这样做了。

深吸一口气,曲飞烟再将粉嫩的小嘴贴上罗云的嘴,罗云也在曲非烟的帮助下逐渐回复平稳的呼吸。

对以呼吸为主体的波纹使用者来说,曲非烟帮助罗云恢复呼吸的节奏确实有莫大助益。

很快地,罗云便下意识地回复习惯的呼吸频率,波纹能量随之在体内产生,让他开始急速恢复。

曲非烟感觉到罗云的体温上升,心中大喜,知道自己的方法明显奏效。

于是,她便继续以嘴一口一口将内息递给罗云。

不知不觉,曲飞烟停留在罗云嘴上的时间愈来愈长,而封住罗云鼻子的手也渐渐移开。

现在,更像是曲飞烟在偷吻这个年已六旬的黝黑大汉。

纤细的手从罗云的脸庞滑下,直摸到喉头,再一路探至结实的双肩上。

正当曲飞烟正要继续向下触碰时,一双大手冷不防地抓住了她的双腕,让她吓得将头从罗云脸上抽离。

接着,就是小巧玲珑的双目直盯上罗云深遂的双眸。

「在做什么?」罗云意识已经清醒,这问题显得明知故问。

曲非烟看了他一会儿,才又凑近他说道:「不可以吗?」以罗云的经历来说,曲非烟这样年纪在不同地方有不同看法,他也不会全凭年纪去判断可以与否。

「现在就决定这种事,太早了」罗云语重心长地对身上的女孩儿说道:「我既答应你爷爷,就不该接受你的请求」「你接受了,便不能照料我了?」若是一般情形,曲非烟这样反讽会带着笑容,但现在她的表情是明显认真的。

「还是…你是那种会辜负女孩子的?」妓院老板不就是这种印象吗?罗云总是这样想,但也总是事与愿违。

无论文珊芸、何沅君,甚至李莫愁、何红药,以至于现在的曲非烟,都对罗云有出乎他意料的信赖。

抓住曲非烟的双肩,一个翻身罗云便把她压在身下。

「你可准备好了?」明显像是一头饿犬的表情,让曲非烟有些吓着,但一丝丝的好奇与不安让她胸脯不住地跳动。

「要是我要你不克制……」带着挑衅的语气,曲非烟细声说道:「我会被你弄死吗?」就像看穿罗云心思的提问。

罗云的确是以合理为优先考量的人,但就像豢养久了的狗饿了还是会流口水一样,只要有契机,罗云便会冲动行事。

「是不至于」罗云的大手伸入曲非烟的碧绿衣裳内,细细抚摸着她娇嫩的肌肤。

「但你可别叫出声,我可不想被其他人撞见」「嗯唔…都要做了,还怕人看?」嘴里虽不饶人,但曲非烟还是被初次体验的爱抚弄得娇呼一声。

两人缓慢地解开自身的衣带,但只是要让衣服宽松些,没有要脱得精光的意思。

毕竟,黄蓉等人都还在外面。

郭靖还在破芦外对黄蓉问说:「我们不去看看罗云兄吗?」「等非非出来吧」黄蓉若有所思回道:「你去陪陪伯父伯母吧,我看着这公子哥」郭靖摸不着头绪,呆呆地照着黄蓉说的,先去陪杨铁心一家子。

黄蓉直觉倒是挺准,她料想罗云和曲非烟并非朋友托付那样的简单关係。

现在不进去打扰,是因为她猜到了这层关係。

正确来说,黄蓉只算猜对了一半。

另一半没猜到的,就是现在罗云和曲非烟在做的事。

宽松的衣物让罗云更毫无阻拦地滑走在曲非烟的肌肤各处,让曲非烟脸上泛起阵阵红潮,同时呼吸也更加急促。

曲非烟对性事的理解,大致就停留在房内脱去衣物而已。

以此而论,她在衡阳时敢带着仪琳直闯怡春院,可说是十分大胆。

「要开始了」带着善意的提醒,罗云吻住曲非烟的小嘴,同时猝不及防捏住胸脯上的突起。

曲非烟被封住嘴同时,被胸上传来的快感刺激出一声娇呼。

第一次轻捏是初体验,再来第二下是适应,最后的第三下是让她认识自身敏感的部位。

本来只是细微的羞涩,因罗云的挑逗而逐渐放大,这让曲非烟忍不住想捂住自己通红的面庞。

无奈罗云还亲在她的嘴儿上,让她连捂住脸的空间都没有。

「嗯…嗯唔……」不仅是乳头,罗云还更往着小巧的双峰进攻,甚至腋下,甚至腰际……几乎曲非烟的上身,都被罗云细緻的手法摸了个遍。

罗云松开了她的嘴后说:「坐起来吧」曲非烟点点头,让罗云在改换姿势同时将她的身躯扶起。

由于体格有所差距,罗云虽是盘腿坐姿,但她得稍稍长跪才能让脸正对着罗云。

「紧张吗?」罗云稍稍扳开了曲非烟的双腿。

曲非烟点点头,没有答声。

眼角向下一瞄,视线便对上罗云胀起的裤裆。

罗云轻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轻拉到她视线所及之处。

一到定位,罗云便松开了裤头,让坚挺的巨龙解放出来。

「这…这是……」初次见到充血的庞然巨根,让曲非烟惊呼出声。

「轻轻碰着,别太用力」罗云将曲非烟的手轻放到自己的阳具上。

一碰上去,炙热的触感便从曲非烟娇小的双掌间传入。

曲非烟正直盯着手里的庞然巨物,还不知如何是好的当下,罗云脸庞再度凑近,亲上她的脸颊。

同时,一双手从她玲珑的臀部摸上,把曲非烟整个人再往罗云身上压近了些。

「呀啊—嗯嗯…嗯唔……」曲非烟娇喊一声后,立刻被罗云吻住。

在正对着的姿势下,罗云竟从曲非烟的双臀缝间伸入手指,轻抚着后花庭的周围,绕着圈儿同时还偶尔轻按几下。

紧接着,罗云从后再往前方一探,直摸到曲非烟阴部根处,随后动了动手指在原处前后搔弄着。

「嗯嗯…嗯唔……」禁不起这样的逗弄,曲非烟被吻住的嘴发出一阵阵欲发而出不得的娇呼。

再度松开她的嘴,罗云问道:「不试着也弄几下?」「弄…什么意思……」曲非烟不明白,但双手仍一直放在罗云的阳根上从末离开。

「轻轻的…由下而上,再由上至下,就先磨蹭着试试」罗云细心地引导,让末有经验的曲非烟可以照他的指示,慢慢用手刺激他的阳根。

「好……」这一次,换曲非烟主动吻了上去,同时双手开始生涩而缓慢地在罗云阳根上摩擦着。

两人的双唇紧紧相黏,罗云的手再探入曲非烟的裙襬下,直触碰到已经透出蜜汁的两瓣蜜唇。

「嗯唔……」曲非烟身躯一颤,小嘴再度抽离罗云。

「那里是——」「还没碰到呢」罗云稍稍张开她的花瓣,轻碰了前端的小突起。

「这里是一个」「嗯啊……」花蒂被逗弄的曲非烟再叫了一声。

罗云的手指再慢慢摸索,碰到了排尿的洞口处,轻搔了一下。

「这里,才是你以为的地方」「好…好奇怪…嗯嗯……」曲非烟细细品尝着不同于排尿的异样感觉。

最后,罗云碰到了已经氾滥的蜜洞处,轻抚了一圈后,手指便缓缓探入紧实而又湿润的阴道内。

「啊啊…嗯唔——」突来的刺激让曲非烟酥麻到下意识紧咬住牙关。

「这里,就是男女交合之处」罗云一边在里面轻勾着手指说:「就是把阳物放进去的地方」「咦?」光是罗云的手指就让曲非烟感到有些被撑开了。

「那个…真的…能放进去?」「总会有那时候的」罗云细声说完,手指便开始玩起了花样。

「现在先这样就行」「嗯啊…嗯唔……」再度叫出声来,曲非烟便下意识地又吻住罗云,并专注在手里对罗云阳根的来回轻抚。

她体会着到罗云在自己下身各部位的挑逗,同时也渐渐感受到手里的阳物随着她双手的爱抚跳动着。

从一开始微微张开双掌轻碰的磨蹭,曲非烟渐渐放胆握住硕大的巨根,伴随罗云刺激自己的节奏轻轻套弄着。

娇喊声从两人唇间缝隙间歇地传出,被情欲挑逗的两人已然忘却彼此宛若祖孙的年龄差距,专心地取悦彼此兴奋的性器。

渐渐地,罗云加快了速度挑逗曲非烟粉嫩的蜜穴。

曲非烟双腿颤抖着,显得有些消受不住,但吻住罗云的嘴,以及套弄着罗云阳物的手,都没有随之抽离。

「嗯嗯—嗯唔唔—嗯嗯—嗯唔唔唔唔唔——」紧闭着双眼,曲非烟在深吻住罗云同时迎来自己人生第一次的高潮,颤抖的双腿一软,便让她整个身子微微倒向罗云。

同时,罗云的阳根也在曲非烟不自觉的加速与紧握下射出阳精。

白浊的浓厚精华便喷洒在曲非烟的腹上,沾满了因耽迷于情欲而凌乱的碧绿衣裳。

「呼…呼哈……」一边喘着大气,抱着罗云的曲非烟松开了嘴。

「这又是…什么……」「高潮……」整了整曲非烟的衣服,罗云解释着:「两边都舒服到极致时的反应,然后男人会喷出阳精」「呵呵…你还解释啊?」曲非烟笑了出来,这是自离开衡阳后第一回真心的会心一笑。

「要解释的事情多着呢,你真要跟着我做事的话」罗云一边绑回自己的衣带说道:「你当真要如此?」「我都这样了,能反悔吗?」曲非烟笑了笑,又亲了一下罗云的鼻头。

「反正你不会待我不好吧,罗—爷—爷?」「别这样叫」罗云感受到这个称呼底下的恶意,再度抓着这只小猫的衣领把她拎起。

「虽说是青楼生意,但我不会让你不开心的,我保证」「你金庸青楼传现在这样不就让我不开心吗,放我下来!」曲非烟腾空挣扎,对罗云恶意的反击抗议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