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凤凰》外传】【南有佳人】(21) 作者:幻想3000 高煌看着姬冬赢的菊穴,说震撼震惊略有点夸张,但惊叹赞叹那是一点不假。
他情不自禁抓住她的大腿,脑袋往掰开的股沟里凑了过去。当年的楚南嘉,在终
于轮到他时,自己将她洗干净后舔遍了她全身其中包括屁眼,印象中她反应还挺
大的,大概第一次被人舔吧。当高煌准备伸出舌头也舔一舔那朵精致的菊花时,
突然看到残留在阴唇上的精液,他不介意用嘴为她清理掉胯间的处子落红,但想
到吃进卡亚巴达的精液,顿时感到莫名的恶心。 高煌的脑袋离开了仍保持掰开状态的屁股,他拿来高压水枪对着姬冬赢胯间
拧动了开关,手指粗的强劲水柱打在闭合的花唇上,顿时两片娇嫩的花瓣像刚才
遭受真气冲击般在水花中狂舞了起来。 在强大的推力下,姬冬赢的脑袋向许今渊撞了过来。他们两人一个跪着,一
个弯着腰,脑袋高度差不多,于是脑门先撞在一起。脑门相撞,让许今渊突然想
起她刚才那记头锤,那残酷的景象连他这样魔教中人都看不下去,更何况有着悲
天悯人情怀的凤战士。 姬冬赢的身体还在前冲,眼看两人脸对脸要更亲密地接触,姬冬赢那精美绝
伦的瓜子脸微侧,脸颊贴着脸颊擦过,直到两的肩膀撞在一起她才算稳住了身形。 许今渊目光越过姬冬姬的后背,只见她竟还掰开着自己的屁股,人都站不稳
了都冲进他怀里了居然还掰屁股!这已经不是认真可以形容的了,根本是死心眼。
许今渊抬起头瞪了瞪高煌,问他这是想干嘛!赶紧把她弄开!虽然两人眼神经过
短暂交流,但许今渊觉得对方没能理解他恶狠狠的眼神,而他眼神想要传递的意
思大概是:嘿兄弟,怕你太无聊了,给你找点乐子。 在高煌的理解下肯定是乐子,在高压水枪的推力下姬冬赢身体肯定会前冲,
他原以她不会再掰屁股而是会抱着许今渊,被这样的美女抱上一抱,那该有多爽。
不过现在这样还不错,两人脸贴着脸,坚挺的乳房贴在许今渊脖子下方,那滋味
应该也美妙得很。 在飞溅的水花中,高煌的手伸向姬冬赢私处,虽然刚才她用内力逼出了精液,
但内力又不是刮刀,阴道里层层叠叠的肉壁肯定还残留着不少,高煌的手指摸索
着捅进阴道口,阴道比他想像中更狭窄紧致,刚才能容纳卡亚巴达的巨物是因为
真气还没被抑制,身体的强度和柔韧性远比普通人好,虽然已算被开发过了,但
等下自己插进去时可能还要化费一番功夫。 同样她的菊穴口也极窄,高煌并没有将手指强捅进去,既然那里还没被男人
开发过,那么最先进去的应该是他的鸡巴。手指在阴道里抠挖半天,总觉得里面
还有没完全洗干净,他把高压水枪的压力阀调至最小,然后将尖尖的圆嘴插进阴
道口。 随着按下出水的把手,姬冬赢的阴道瞬间被水完全灌满并开始膨胀起来,阴
道里剧烈翻腾水流在压力作用下从喷嘴和阴道间缝隙不断喷射了出来。但既便这
样,姬冬赢的小手还死死抓着自己的屁股,她抓得如此之紧,指甲都陷进结实的
臀肉中,还抓出了一道道淡淡的红印。 在高煌清洗姬冬赢下体时,许今渊努力挺直腰板给对方以支撑,两人身体紧
紧贴在一起,他似乎越来越清楚地感受到对方内心的痛苦。 许今渊觉得刚才二百多个图西族难民的死让她无法接受,她极度愤怒、无比
自责,对那些医生护士的麻木感到失望,对杀人凶手产生了强烈的仇恨,当然也
有自己被强奸、被凌辱的椎心之痛,但她将这一切统统强压了下去。 当她被高煌搂着走向他们时,她平静的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平静只是
表象,就如被铁板盖住的火山口,平静之下是能融化、吞噬一切的岩浆。她内心
的痛苦其实已超越能承受的极限,于是在高煌准备胁迫她时,她选择了自虐,用
一种痛来掩遮、压制另一种痛。 她是一把剑,一把无鞘之剑,这把剑可以断,但决不会弯;她的骄傲要求她
无论在何时何地、在何种情况下都要保持剑刃的绝对锋利,即便在地狱最深处,
她也要保持绝对的锋利,因为只要有一线机会,她就要用剑斩尽一切妖魔鬼怪。 这一刻许今渊感到一阵莫名的心痛,他懂得过刚易折的道理,在看楚南嘉被
凌辱的视频时,虽然同样心痛惋惜,但他确定祖万通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但是此时不知为何,他开始有些担心起她来。 「洗好了,来,站直,别在你同伴身上趴着了。」高煌的脑袋埋进姬冬赢的
股沟里贪婪地舔着那朵湿漉漉的雏菊。 足足有一刻钟,在姬冬赢前后两个穴口都沾满他口水后,高煌的脑袋终于离
开那雪白的屁股。他脱掉衣服大刀金马地坐在椅子上,而姬冬赢还是如最开始一
样,两片雪白的股肉继续保持着向两边豁开的状态。 高煌皱了皱眉,这都是什么人呀!木偶人?机器人?还是楚南嘉好,还是她
更有女人味。现在姬冬赢在他们手里,那些医生护士也在他们手里,她肯定会想
办法营救的,这次的机会是向师傅好不容易求来的,如果能把楚南嘉带在身边,
日日操夜夜玩,那就是做神仙他也不换。 「我舔了你那么久,现在轮到你为我服务了,别扒屁股了,过来。」 「跪下,把鸡巴含到嘴里去。」 「脑袋动一下,上下、上下这样动。」 「舌头能动一下吗?不是那样动,没让你舌头和我鸡巴打架。舔,舔会吗?
以前吃过冰棍没有?像舔冰棍一样舔!」 高煌提到冰棍,姬冬赢赤裸的身体微微一颤。她出身军人家庭,父母是华夏
八三四二部队的一员,那支部队是负责「两弹一星」基建的主力军,常年驻扎在
戈壁滩上。在她五岁那年,有个很美丽的阿姨来到她家,先是告诉了她父母的死
讯,接着又说了她父母的遗愿,希望她长大以后能够用自己的力量去保护他人,
问她愿不愿意。姬冬赢毫不犹豫地跟着那个美丽的阿姨走了,她顺利通过了试练,
开始学习武功,认识很多有同样志向的朋友。 那个到她家的美丽阿姨叫师玄音,是姬冬赢见到的第一个凤战士,在看到她
收了闻石雁作为亲传弟子,她心里满是羡慕,也想让她收自己为徒弟,在很多年
轻凤战士眼中,师师音就如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因为所有人都能感受她悲天怜
悯的慈悲之心。 正当姬冬赢为这个目标而努力时,圣凤南宫羲御注意到她的极高天分,问姬
冬赢愿不愿意成为她的亲传弟子。虽然姬冬赢最想成为师玄音的弟子,但南宫羲
御是圣凤中的最强者,而且南宫羲御提到凤凰神功不是最适合她的功法,问天十
剑才能完全发挥她的潜力。听到南宫羲御这么说,姬冬赢毫不犹豫答应了。 在成为南宫羲御弟子后,姬冬赢曾有一段时间后悔了,南宫羲御要比师玄音
严厉太多,打骂倒是不会,也根本无需打骂,师傅那双充满剑一般锋芒的目光只
要稍稍露出一丝不满意或失望,姬冬姬就觉得浑身像被针扎一样难受。 那个时候姬冬赢才十一岁,心智还远算不得成熟,虽然她知道师傅是为她好,
但总也会有一点小情绪。南宫羲御为了能时时教导她,有时执行任务也会将她带
在身边,所以姬冬赢在小的时候去过的地方要比别的同伴多。 有一次她跟师傅去了南方,那个时候她已经开始学习问天十剑,但就是第一
招「承影无形」她练了几个月却也始终掌握不到其中的奥义,师傅讲了半天她也
没什么进展,姬冬赢又一次看到师傅眼中的失望。当时是夏天,南方又热,本来
激发潜能者并不会畏惧酷热,但那天在小院中不停练着、练着的她却浑身是汗。 正当她还练着,突然师傅闷声不响走出小院,姬冬赢以为是师傅失望得不想
再看下去了。那一瞬间委屈、自责、孤独种种情绪涌上心中,她蹲在地上抱着膝
盖大哭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师傅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问她为什么哭了,姬冬赢感到无
言以对,她不想哭但眼泪仍止不住往下掉。师傅突然蹲了下来,一根冰棍变戏法
般出现在她面前。 「我是给你买冰棍去了,吃吧。」当时师傅是这样说的。 姬冬赢到今天还记得很清楚,那是一根完全用糖水做的冰棒,白白的、长长
的、有点透明,在那一瞬间姬冬赢感到温暖、感到激动甚至感到无比幸福,她立
刻破涕为笑,就这么蹲着,在师傅面前一口一口舔着那根冰棍,那甜甜的味道,
她感到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那一年,姬冬赢十二岁,那是她第一次吃冰棍,在和她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孩
享受着亲人的关爱,无忧无虑生活时,年幼的凤战士却在为守护他们而勤学苦练。 自从吃了这根冰棍,姬冬赢就从没后悔成为南宫羲御的弟子,更觉得这是她
最大荣耀。南宫羲御就像她的名字,羲御是太阳的代称,只要她在哪里,那里便
充满阳光。 姬冬赢当然知道吃冰棍,在她大一些后,有时很久没见到师傅,她总会去买
一根冰棍,那种奶油的她不要,专门挑那种糖水做的,然后一边舔一边想着师傅。 高煌看姬冬赢不知为何身体突然紧绷,就像炸毛的母狮一般,他感到无法理
解对方的思维,叫她掰开屁股就一直掰着,现在让她舔舔鸡巴却好像要和他拚命
一般,现在还只是口交,等下再来别的东西都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他也不敢
逼得太紧,但又不太心甘,索性抓着她脑袋完全由他来控制。阳具在姬冬赢小嘴
里快速进去,虽然比刚才要暴力多了,但高煌觉得她身体倒绷得没那么紧了,他
想她还真是个奇怪的人。 「把腰挺直了,靠近一点,再近一点,用奶子把鸡巴夹住了。对,就这样,
很好。我来教你一下,抓着奶子两边,上下、上下,会了吧,应该很简单吧。」
高煌的手离开姬冬赢的小手手背,令人惊喜地是夹着阳具的乳房还在上下跃动,
看着龟头一次次从乳沟里探出头来,高煌爽得忍不住哼出声来。 「坐在地上好了,把脚抬起来,伸过来,手撑着没关系的,不然你坐不住。
我来把袜子脱了。」高煌将她袜子脱了下来,看到那双晶莹剔透的精致玉足,他
忍不住把玩起来。 袜子还是脱了,许今渊在心中叹道。他看到那个胖胖的黑人快步走了过来,
将扔在地上的袜子捡了起来,走的时候望了一眼姬冬赢的脚,眼神里充满某种邪
恶的狂热。 「来,用脚夹着鸡巴,还是上下、上下,对就这样。」高煌看着那夹住阳具
的赤足,刺激当然是有的,但这种机械式的动作总是缺乏灵魂一般。不管快乐程
度大小,但程序还是要走的,以后说起来最强圣凤南宫羲御的徒弟除了处子之身
不是自己破的,其它什么第一次口交、乳交、足交、肛交统统都是他的,多值得
炫耀呀。不过最强圣凤几个字让他心里咯噔了一下,南宫羲御如果知道会不会专
门追杀他,高煌感到心中一阵恶寒。 前戏差不多了,还剩肛交、性交和让她高潮等几项重头戏,如果面对一个绝
色女子,却只能拥有她几个小时,即便像高煌一样的魔教强者也会有如嫖客般的
心态,所有和性有关东西都要尝试一下,一样都不能拉下。 轨道车没有床,地上高煌多少有点嫌脏,最后他还是选择坐在椅子上。他让
姬冬赢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粗长的阳具顶在菊穴洞口。阳具插入的过程要比刚才
破处漫长许多,光是攻陷洞口就化费七、八分钟。这一次许今渊在极近的距离观
看了整个过程。 高煌的阳具虽没有卡亚巴达像马鞭一样的巨物夸张,但也足以傲视天下绝大
多数的男人。姬冬赢股沟底部每一次似地陷般向里凹塌,许今渊都感到心脏像被
大手攥住,呼吸都有些困难。 当菊穴在龟头不断挤压碾动下逐渐开始扩张,他像看到了坚硬的铁撬在精美
的瓷器上挖出一个洞来,那种对美的摧残破坏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悲哀。 当那朵雏菊彻底消失,比鹅蛋还大的龟头钻进股沟里,那圆圆菊穴边缘所呈
现出来的似玻璃状的透明质感让他惊心,他担心下一个瞬间,那几近透明的某处
会突然断裂,鲜血会染红那洁白的屁股。 当小半截阳具已插入其中,在它第一次往外抽拨时,粘附在棒身上被拖拽出
来的粉红嫩肉让许今渊的情绪稍有点失控。在高煌开始对姬冬赢菊穴发动攻击时,
他们几个一直在挣扎,一直在怒吼,虽然是徒劳的,但他们需要用这种方式发泄
自己心中的愤怒。之前许今渊的怒吼只是跟随众人的附和,但这一次是真的难以
抑制心中的愤怒,他觉得眼前这个有着似剑般锋芒的少女不应该接受这般残酷的
命运。 整根阳具终于全部插进姬冬姬的菊穴里,赤裸的身体如骑马般开始在高煌腿
上跳跃起来,还没抽插多少下,他便有了强烈的射精冲击,他只能用真气锁住精
关,然后化成永不知疲倦的性受超人。 抽插数百下后,高煌站了起来同时将姬冬赢也抱了起来,对于有着超人力量
的强者来说,再高难度的性交姿势都是轻而易举。从暴虐程度讲,此时肯定比不
上刚才破处时,但从观赏性或诱惑度来讲,现在不知要高多少,就卡亚巴达都目
不转睛地盯着两人,他似火一般灼热的目光里除了贪婪、渴望竟似乎还有一丝不
易察觉的懊悔味道。 在经过长达四十五分钟的站立式交合后,高煌坐回到了椅子上,姬冬赢仍坐
在他腿上,姿势从面对面变成背对着他。 阳具仍深深插在菊穴里,高煌一边撩拨挑逗她的私处,一边道:「从现在开
始你不能去控制性欲,你不但不能控制,更要去激发它、释放它,让它如烈火般
在身体里熊熊燃烧,我要看到你兴奋起来,能做到吗?」 「能。」 「你大概多少时间会来高潮?」 「不知道?」 「以前有过性高潮吗?」问了之后高煌觉得自己似乎很蠢。 「没有。」 「好吧,尽力而为,不然你的那些同伴会没命的,知道吗?」 「知道。」 在回答之后,姬冬赢视线往下降了降,本是越过许今渊的头顶看向前方,而
此时则盯着他看。两人的目光再次碰撞到一起,这一次久久没有分开。虽然没有
真气的加持,但武功已有四魔水准的许今渊某些感官还是比常人要敏锐些。这次
她看自己和之前有些不一样,姬冬姬似乎在很仔细地打量着他。如果不是在这样
的处境中,如果在国安局她用这样的目光打量自己,他一定会吓着魂飞魄散,以
为自己什么地方露出了马脚。而现在她这么打量自己,肯定不是怀疑,难道……
难以她为了激发性欲将自己当成意淫的对象? 许今渊又看到了她眼中的温柔之色,现在的温柔与刚才又有不同,刚才她是
把温柔给了所有人,而此时此刻这一抹温柔似乎只属于他一个。许今渊的心跳不
由自主地加快,他想躲避她的眼神,但她的目光似有磁性般让他怎么也挪不开视
线。 「这么快下面就开始有点湿了,还真是闷骚型的。」高煌一方面的确惊奇,
一方面也没忘记时刻让她感受到羞耻。 许今低下视线,果然如高煌所说,纤薄的花唇不知什么时候微微有些润湿起
来,从花唇上方被剥出的小小花蕾也已有些肿胀和挺立。许今渊不敢多看,视线
又和她交汇在了一起,他赫然发现那抹温柔中已融进一丝情欲的气息。许今渊感
到莫名的歉疚,是他把这次凤和国安局来鲁旺达的情报交给了魔教,魔教知道凤
战士的人数,自然能有更好的应对措施,可以说她此时的遭遇和他也有直接的关
系。 突然,他看到姬冬赢以不易察觉的方式向他摇了摇头,许今渊很快明白过来,
她应该是看到自己眼中深深的歉疚,她以为是自己因没将她救离险境而在自责。
这一刻,许今渊心中五味杂阵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味道。 「还真兴奋起来了,别急,马上让你爽。」高煌兴奋地道。 姬冬赢仰躺在地板上,对高煌来说肛交也还是前戏,接下来才是最重头的大
戏,他还要以一种压倒性的姿态完成对她的占有,这个时候他也不管脏不脏了。 躺在地上的姬冬赢视线仍在他的身上。许今渊没有回避,此时自己也不能为
她做些什么,如果她真把自己当成性幻想的对象,如果自己躲开,她大概会失望
的吧。被强奸已经够痛苦了,还要在敌人胯下兴奋起来,那种屈辱真的无法形容。
她还那么年轻,都还没到二十岁,就要去承受这些,命运对她真的太不公平了。
如果性幻想能减少她一丝丝的痛苦,他愿意去承担这个角色,许今渊眼中歉疚之
色渐渐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的温柔与怜爱。 高煌的铁掌钳住姬冬赢的大腿根,修长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呈劈叉姿态,男人
总喜欢这样,似乎女人在他们胯下双腿分开程度代表着自己对她们掌控的程度。
花穴已经有些湿润,插入没想像中困难,但也绝不容易,从龟头挤进阴道口到完
全插入所用时间远超破处之时,尤其在龟头进入后,阳具像打桩机般「哼嗤哼嗤」
退一进一步半地向阴道深处拱时,许今渊觉得有种惨不忍睹的感觉。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又响了起来,虽然没有刚才那么响亮,但却于许今
渊来说,因为离得近看得又清楚,震撼肯定更加强烈。在高煌的猛烈冲撞下,姬
冬赢赤裸的身体不断向许今渊靠近,最后脑袋都撞到他膝盖上。高煌将她身体拖
了回去,但过不了多久她的脑袋又撞了过来。 许今渊抬头看了看高煌,看到他像打了鸡血般亢奋,自己即便和他打眼色他
应该也不会看到。把姬冬赢摆放在自己面进行奸淫,是为了给自己找点乐子?许
今渊觉得他应该是察觉到姬冬赢将自己作性幻想的对象,然后故意这样,以此来
获得一种类似夫目前犯的刺激感,许今渊不禁在心里大骂他的变态。 「怎么样,爽不爽,要不要再快一点!」高煌拉住她的双手,姬冬赢头肩都
离开了地板,猛烈的冲击让她赤裸的身体似巨浪中的一叶小舟般上下剧烈起伏摇
摆。 「屄真紧,和楚南嘉一样!等老子逮到她,一起操你们!」高煌将姬冬赢的
腿先是架在胸口,然后往前猛压了下去。当姬冬赢赤裸的身体如平放的「U 」形
时,他由跪变蹲,粗硕的阳具从上往下直直地一下一下捅进花穴最深处。 并拢在一起的双腿横在许今渊和姬冬赢中间,遮挡住了两人的视线,随着不
断冲击,赤足的脚尖顶到他胸口上。当阳具插进姬冬赢身体最深处时,强大的冲
击力由腿传到脚上,再从抵在他胸口的脚趾传到他身体,他清楚地感受到那冲击
力是如此巨大,这该死的高煌根本没把她当成女人甚至是人。 两只小巧的脚掌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晃动,突然他惊奇的地发现她被拖来拽
去奸淫了那么久,脚底竟然还是雪白雪白的,似乎都没有沾染上一丝灰尘污垢。
从她干净的脚底许今渊似乎又触碰到了她的内心,她的灵魂无比清澈纯净,世上
任何污秽都无法在她身上、心里留下永远的印迹。在听到高煌提到楚南嘉时他心
中猛地一震,他想到如果眼前的楚南嘉他会怎么做?也是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会
不会更加心痛? 「快来了吧,忍不住了吧,喜欢老子的大鸡巴吗?操死你!老子操死你!」 高煌察觉到姬冬赢已快到达欲望的巅峰,他也亢奋得如同疯狗一般。他抓着
姬冬赢的屁股抬了起来,阳具对着花穴开始最后的冲刺。或许冲击力实在太猛,
胳膊一直放在身侧的姬冬赢向后举起双手,在她抓到许今渊的大腿时,悬在空中
的臀胯开始迎合起阳具的疯狂冲击。 从产生性欲到欲火熊熊燃烧,姬冬赢始终没有发出声音,身体也没有因为性
欲高涨而去迎合对方,但在高潮到来的那一刻,人类强大的本能还是让她短暂失
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啊呜!啊呜!」高潮时姬冬赢还是叫了起,叫声并不响亮,能够感受这叫
声经过了无数次克制压抑,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才从胸腔里挤压了出来。姬冬赢
一共叫了五声,之后便再没发出别的声音。 在姬冬姬到达高潮时,高煌同时撤除了锁住精关的真气,将积蓄已经久的精
液统统射进那剧烈蠕动痉挛着的阴道里。 射精之后奸淫并没有结束,高煌抱着她又回到了椅子上,他继续贪婪地抚摸
着她赤裸的身体道:「很好,你让我很满意,不过这才刚刚开始,凤战士的性欲
都是很强的,你要继续燃烧你的欲火,让它一直在你体内燃烧,我还要你继续高
潮。和你一起来的楚南嘉十分钟一次高潮轻轻松松,你虽然比他年轻,应该也不
会差太多。看你这么努力,我也不定时间了,继续让自己兴奋、高潮,兴奋、高
潮,能做到吗?」 「能。」 「你自己先动一下,我稍微休息一下。」 赤裸的身体在高煌腿上又跃动起来,粘稠的精液不断从花穴里被挤压了出来,
滴答滴答地落在轨道车的地板上。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高煌在她身上尝试了他能想到的体位和姿势,在第
二十分钟和四十分钟时,姬冬赢分别又有了一次高潮。当她第三次高潮时,高煌
再也控制不住,第二次在她身体里射精。看了看时间,离天亮还有三个来小时,
卡亚巴达给的时间还真比较宽裕。 虽然连着射了两次让欲望得到一定满足,但想到天亮后她将不再属于自己,
高煌又如肯就此作罢。看了看许今渊,他神情愤怒,但阳具将他的裤裆高高撑起。
高煌觉得亏他装得那么辛苦,应该再给他点甜头。过段时间自己将去华夏,和他
保持良好关系还是有必要的。 「我休息一下,我看你还骚得很,还没被操够。那五人,不,四人中你随便
挑一个,让他也爽一下,他们都是因为救你才落到这般田地,华夏应该是回不去
了,死之前能享受到你这样美女,你也算对得起他们了。」高煌阴笑着道。 「我需要问他们,他们如果不愿意,哪怕你杀了我,杀了他们,我也不会做
的。」 「那你问吧。」 姬冬赢走了过去,在许今渊面前蹲了下来道:「你愿意吗?」 这样的事能称之为好事吗?如果在充满正义、心无邪念之人看,绝对是大大
的坏事。他们宁愿受尽酷刑甚至被杀,也不愿在众目睽睽下和女性同伴发生性关
系,因为这是对人格、对尊严极大的污辱。所以姬冬赢要征询他们的意见,她是
希望他们同意的,毕竟生命是最宝贵的,但他们真的不愿意,那也必须尊重他们
的选择。许今渊是他们当中的领导,有困难当然要领导先来承担责任。 许今渊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姬冬赢站了起来准备去问下一个,他立刻意识到
不对,马上「唔唔」地叫了起来,当姬冬赢转过头时,许今渊拚命地开始点头。 「你愿意,对吧。」 「唔唔。」许今渊点着头。 「谢谢你,不用担心。」姬冬赢道。 许今渊顿时傻了眼,她和自己性交,居然还谢谢他。不过想想也有道理,在
敌人面前和同伴性交是一件多么屈辱的事,他作为领导,承担了这个艰巨的任务,
她是在替别人在谢他。许今渊的脸皮本就没顾书同厚,听到谢谢两字,脸顿时红
了起来。这落在姬冬赢眼中顿时又是另外一个意思。 「就这样做,跪着也能做。」高煌道。虽然是给他谋的福利,但也不能做得
太过,得设置一些障碍才行。 姬冬赢拿起地上的高压水枪按动把手,竟然当着所人面洗起身体来,高煌目
瞪口呆一时都没想到去阻止。稍稍冲了一下身子后,姬冬赢将水枪喷出的水柱对
准自己下体,她洗得很认真,甚至将手指伸进阴道里进行了清洗。 经过一番清洗后,姬冬赢如出水芙蓉般来到许今渊的面前,她蹲了下去,小
手灵巧地拉开他的裤裆拉链,一番拨弄后,许今渊雄壮的阳具从裤裆缝里钻了出
来。 「不脱裤子好点吧,别多想,哪怕再屈辱也要活下去,因为活着才有希望。」
姬冬赢道。许今渊跪着,要交合必须坐到他身上去,正当姬冬赢准备这么做时,
高煌道:「别那么急,就像刚才一样,先给他吹一下。」 姬冬赢趴伏在地上,将许今渊阳具含在了嘴里。高煌看到她翘起的屁股很想
立刻再去操她,但自己既然让许今渊享受一下,好人总要做底。 「乳交,乳交也搞一下。」高煌又道。 许今渊这个跪姿乳交非常困难,姬冬赢将头高高仰起才勉强将胸贴近他胯间,
虽然乳沟没有将他阳具完全包裹,但她还是像刚才一样抓着乳房让雪乳晃动起来。 「接下来,足交。」高煌接着又发出新指令。在不明就里的人看来,那是对
姬冬赢、对许今渊的污辱,而高煌则认为这是他对许今渊的关照。 终于前戏结束,姬冬赢再次坐在许今渊身上。她抱着对方,努力让胯下的阳
具进入自己的身体,一次没成功第二次,再没成功再尝试,虽然非常困难,但姬
冬赢不是普通人甚至不是一般的凤战士,她是如剑一般的女人,虽然此时许今渊
的阳具是剑,她的身体是鞘,但殊途同归道理是一样的,她能做到以自身似剑,
自然也能让别人的剑完美入鞘。 「没事的,不用担心。」姬冬赢感到许今渊的身体在剧烈颤抖。 结实而富有弹性的乳房紧贴在许今渊脸上,他的龟头在花穴洞口不停蹭动,
这如何不让他激动得浑身发抖。 「放心,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们都会没事的。」姬冬赢雪白的屁股猛地往下
一沉,「噗呲」一下,巨大的龟头挤进花穴洞口。这下不仅许今渊的身体在抖,
骑坐他身上的赤裸身体也抖了起来,在剧烈的颤抖中姬冬赢将他抱得更紧了。 这样的交合姿势姬冬赢高许今渊低,他嘴里塞着东西,鼻子伸进乳沟里,在
被对方抱得更紧时,乳沟从两面开始挤压鼻腔,本来他就感到呼吸困难,现在更
有如窒息般的感觉。 姬冬赢的心跳声传到他耳中,「咚咚咚、咚咚咚」好像在不停地加速。在这
一瞬间,许今渊才觉得到刚才那句话不完全是说给他听的,有一半也是说给她自
己听的。 凤战士虽有超乎常人的忍耐力和意志力,但她们也是人,更是女人,在看似
沉着冷静的背后,没人知道她们得用多大的毅力才能克制肉体与心灵的痛苦。 这句话让许今渊想起了她的年龄。或许和他交合让她绷得像拉开弓般神经稍
稍放松,毕竟他是同伴不是敌人,至少不会那么讨厌,或许刚才还将自己作为性
幻想的对象,但是正因为这种松驰,让他感受到隐藏在坚强背后的一丝青涩,她
毕竟是一个还没到二十岁的少女啊。 姬冬赢不停晃动着雪白屁股让它落下,当屁股落下时身体也跟着一同落了下
来,终于在许今渊即将因窒息而昏迷前,鼻子从乳沟上方突围而出,正好姬冬赢
低下头看到他似乎喘不过气来便连忙将他松开。 「抱你太紧了,差点闷到你了,不好意思。」在这般的状况下,她竟还露出
歉意的微笑。 许今渊虽能感受到微笑背后的苦涩,但这个时候还能用微笑来宽慰自己,他
也只能用佩服得五体投地来形容,他连忙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答应我,努力活下去,好吗?」姬冬赢轻声道,许今渊像小鸡啄米般点着
头。 「快点做,不是让你们聊天的,给你十五分钟,他要是不射,我就宰了他。」
高煌已经有些等得不耐烦了。 姬冬姬搂住许今渊的脖子,雪白的屁股开始摇曳起来,起初速度不快幅度不
大也没什么声响,片刻后许今渊的胯间好像装了弹簧,雪白的屁股上下跳动起来,
「啪啪啪」肉体撞击声虽不响亮,却充满了勾人心魄的情欲味道。 没用十五分钟,大概十分钟左右时,许今渊「呜呜」地吼了起来,他满脸通
红、额头青筋凸起,显然快要射了。「唔啊!」这是姬冬赢第一次还没到达高潮
就开始呻吟来,相比刚才那无比压抑、像被捅了一刀、有种垂死般的呻吟,此时
的呻吟不知要销魂多少倍。 「呜呜」 「唔啊。」 在越来越响的叫声中,两人同时到达了性爱的巅峰,姬冬赢又一次紧紧抱住
了他,雪白的乳房再次紧贴在他脸上,在又感到窒息时,许今渊觉得性欲所带来
的快乐在身里像炸弹般一次次地爆炸、爆炸再爆炸。 看到两人渐渐从性欲的亢奋中平静下来,他正想发出新的指令,突然一个金
色身影挟着狂风从他身边掠过,定晴看去原来是卡亚巴达。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只见他一把揪住姬冬赢的头发将她从许今渊身上拖了下来。许今渊猝不及防,等
他清醒过来,姬冬赢已被卡亚巴达拖行出了好几米远。 在之后的岁月里,这个画面一度是许今渊的梦魇之一。魔神般的卡亚巴达大
步向前,赤身裸体的姬冬赢身体后仰,被拖着倒退前进。 在被揪住头发的前两秒,姬冬赢雪白的赤足蹬着地板,双手抓住卡亚巴达强
壮的胳膊,试图从对方手中挣脱;之后两秒,她双腿继续蹬着地板,但前二秒蹬
地是下意识动作,此时蹬地她腰背同时发地,明显是想站起来,但身体后仰角度
太大,她根本无法站立起来;当姬冬赢意识到这一点后,她不再挣扎,双腿直伸、
脚后跟着地任他拖行。这并非是放弃了反抗,而是用这种方式对敌人的暴行表示
出最大的蔑视。而这三个阶段姬冬赢的表现和动作都深深印刻进了许今渊的脑海
中。 在被拖行时,许今渊前一秒射进花穴的精液立刻涌了出来,她每退一步,便
有精液从下体滴落到地板上,一路拖行,他的精液洒落了一路。在前一刻,他还
和她结合在一起,在迷人的花穴里享受到了人生最极致的快乐,而在这一刻,她
竟以这样的方式远离自己,愤怒、不甘、痛心如风暴般在许今渊心头盘旋。 卡亚巴达将姬冬赢拖到前一节轨道车后,抱起了她跳下车,在所有人瞠目结
舌、难以置信的眼神中,他骑上一头雄狮竟扬长而去,另一头雄狮也跟消失在无
边的黑暗中。 最抓狂的除了许今渊外当然是高煌,他正精虫上脑准备和姬冬赢再战三百回
合,卡亚巴达竟然抱着姬冬赢骑着狮子跑了,这天不是还没亮嘛,怎么能出尔反
耳呢?他感到自己快要疯了! 刚刚点燃的欲火无处发泄,那些医生护士里没一个是好货色,他将目光投向
了柳凌翎。只有她还算马马虎虑,身材气质和楚南嘉有三分相似。他把许今渊希
望不要伤害柳凌翎的意思告诉过卡亚巴达,没想到卡亚巴达不仅没有答应还说了
句:妇人之仁,这个姓柳的留不得。反正之后要杀的,就先拿来泄泄火吧。他快
步走到柳凌翎身后,几下撕碎了她的衣服,然后三下二下又将裤子扒了下来。 许今渊看到了高煌对柳凌翎的侵犯,此时一种强烈的绝望和无力感笼罩着她,
六星君与五神将虽只差了一阶,但在教中的地位差距还是非常悬殊,高煌答应他
的请求是给他面子,不答应他也没办法。更何况此时此刻他更多关心的还是姬冬
刻,卡亚巴达抱着她骑狮而去的画面实在太匪夷所思、太惊悚恐怖。 卡亚巴达这是要把她带去哪里?会对她做什么?为什么要骑狮子去?为什么
还有一头狮子也跟了上去?这两头狮子明显受过训练的,他会不会将她带到无人
的地方,让狮子去强奸她吧! 许今渊的脑补能力瞬间启动,在漆黑的旷野上,姬冬赢背面向上趴伏在地,
一头雄狮蹲在她的屁股上,还有一头雄狮在边上虎视眈眈。许今渊感到自己快疯
了,这不可能吧!卡亚巴达没那么疯狂吧!不过魔教中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就
像那个蒙古人岱钦,一边干人家女儿,一边让女儿把妈的腿锯断,这是人干的事
吗?恶魔都干不出这事。 高煌用手探了一下柳凌翎的私处,不是处女,微微有点失望,望着还算干净
鲜嫩的菊穴,他拿掉塞在她嘴里的东西道:「喂,屁眼被人干过没有。」没有回
答,柳凌翎不是那些医生护士,做为一名战士,她早已做好为国捐躯的准备。 「不说是吧,看看你的屁眼有没有你嘴硬。」说着也不脱衣服,从裤裆里掏
出粗长的阳具朝柳凌翎的菊穴捅了过去。 「啊——」柳凌翎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夜空,像是呼应一般,极远处传来
雄狮的怒吼,听到这个声音许今渊感到头皮发麻、毛骨耸然。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高煌和他的手下轮奸了柳凌翎,她的后庭菊穴一开
始就被高煌操得裂了开来,虽不是太严重,但鲜血仍然染红了整个屁股。二个小
时过去了,姬冬赢还没有回来,黑暗里时不时响起的狮吼声说明他们并没有走得
太远。 轨道车缓缓前进,那些医生护士虽有些已经筋疲力尽,但在狮子和枪的威胁
下,他们不得不步履跚蹒继续走着。 东方渐渐已现鱼肚白,虽然黑暗一点点消退,但许今渊的心却越来越沉重。
他问自己,为什么看到那母女被杀,所做的只是默默走开,而姬冬赢被卡亚巴达
带走,似乎更难以接受。是因为她惊世的美让自己心痛惋惜?还是她在遭受凌辱
时却还想着安慰自己让他感动?是因为他们有了肌肤之亲,有了那种关系?还是
自己对她也动了心? 他不禁想起了楚南嘉,这个唯一让自己心动过的女人,如果她也遇到这种情
况,如果自己仍是目击者,他会怎么做?许今渊苦思冥想却没有答案, 在淡金色的光芒洒向大地、在远处的群山显出身影时,阵阵狮吼从远及近,
许今渊不由自主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两头雄狮在半人高的草从里急速穿行,卡
亚巴达仍骑在狮子上,金色长袍随风起舞就如得胜归来的战神,姬冬赢头脚朝下
横着挂在他前面,虽然看不清她的状况,但至少没有断手断脚。 狮子一路疾奔来至车旁,卡亚巴达像扔麻袋般将姬冬赢扔到高煌脚边,道:
「不好意思,一时兴起,没能按捺住,离目的地大概还有半个多小时,你想再干
一次时间应该够。」 姬冬赢并没有昏迷,只是看上去极度虚弱,当许今渊看她时,震惊地瞪大了
眼睛。他首先看向她下体,两片原本纤薄的阴唇又红又肿,刚才她兴奋时阴唇也
曾充血肿胀,但和现在完全不同,在过去的两个多小时里,阴唇和什么东西有过
剧烈的摩擦。许今渊觉得仅仅性交一般不会这样,卡亚巴达应该是用树枝、绳索
或其它什么东西去用力摩擦过她的阴唇。 往上看,姬冬赢呈倒三角形的阴毛没了,准确的说是百分之九九没了,如果
很仔细看,还有几根残留,这说明阴毛不是被剃掉的而是被卡亚巴达一根一根硬
生生拨掉的。 许今渊的目光望向她股沟,和他想的一样,精致迷人的菊穴又红又肿,许今
渊不能确定有没有比卡亚巴达阳具更粗的东西塞进去过,毕竟仅凭那像马鞭一样
的东西如果狂抽乱插也能造成这样的结果。 修长的双腿上有不少捏痕和指印,大腿内侧的指印最为明显,刚才高煌也掐
过大腿根,但没留下什么痕迹,难以想像卡亚巴达在掐她大腿根时用了多大的力
气。 许今渊的目光往上移,小小的乳头肿了起,应该被用力拧过,雪白的双乳上
除了指印还有明显的咬痕,有一处还破了皮渗出血来。许今渊脑海中浮现起卡亚
巴达抓着雪乳狂咬的画面,顿时感到浑身冰凉都喘不过气来。 最明显的伤痕在她脖子上,一道半月形的青紫色淤痕横贯她整个脖颈,这显
然是长时用虎口不断猛掐猛扼所造成的。给她带来的痛苦的方法有很多,卡亚巴
达为什么要不断扼她的脖子?许今渊突然想起魔教中流传一个说话:当凤战士处
于生死边缘时,她们的身体会更敏感、对性刺激的反应会更强烈,要比平时更容
易产生性高潮。难道卡亚巴达用这种方法让姬冬赢在被奸淫时亢奋高潮?他做到
了吗?许今渊无法确定。唯一好消息是她应该没有遭到那两头雄狮的侵犯,听说
雄狮的阳具有倒刺,如果真的刺进过姬冬赢的下体,肯定是要见血的。 姬冬赢艰难地从地下爬了起来,许今渊看到她屁股上也有被噬咬过的痕迹,
还没等她起身,一股强劲的水流将她击倒在地,高煌显然不想浪费最后的半小时。 在清洗过下体后,红肿的阴唇更触目惊心,在高煌脱光衣服压了上去时,姬
冬赢道:「让他们停下,我按你说的做。」她说的停是指对柳凌翎的轮奸。 「谁要你听我的,操,继续给我操她。」高煌说着还将姬冬赢移到柳凌翎的
面前,让她们在最近的距离相互看着对方被奸淫。 高煌掰天姬冬赢的双腿,阳具狠狠插进红肿的花穴大力抽动起来,柳凌翎看
到她一声不吭便也咬紧牙关不再呻吟,正在奸淫他的男人见她不吭声便用力拧着
她的乳头,柳凌翎忍不住痛惨叫了起来。高煌见状也开始拧姬冬赢的乳头,但无
论他怎么用力,姬冬赢不仅仍没出声,连表情都没有太大变化。 「骨头还真硬,老实说,刚才有没有被闇魔大人操出高潮来!」 没有回答,高煌恼羞成怒一把扼住她的脖子,曾经在安南他与白虎仇胜用窒
息的方法将一个叫宓寒影的凤战士操出了高潮,现在即然卡亚巴达这么做过,他
也想试试。 在半个多小时里,他反复掐着姬冬赢的脖子,半月形的淤青颜色变得更深,
但即便姬冬赢数次差点被掐得晕过去,她不但没有高潮,连很明显的性欲特征都
不太有。 太阳的光芒普照大地,但丑恶的暴行仍在继续。躺在高煌胯下的姬冬赢望着
太阳,思念着自己的师傅,她不知道师傅会不会突然从天而降,但她坚信自己不
会让师傅失望。 突然高煌整个人俯身压下,在遮住她头顶上的太阳时,一道又一道精液冲进
阴道最深处。除了许今渊,每一次男人在她体内射精所带来的污秽感比什么掐大
腿、拧乳头甚至咬屁股更难以忍受。 正当姬冬赢用意志力抵御污秽感对自己的侵蚀时,高煌身体往前一拱,将姬
冬赢的脸压在胸口下而。在不能呼吸的窒息中、在眼前一片黑暗里,姬冬赢像是
触电般双目圆睁起来。 高煌射出的精液积聚在宫颈口前,在最后一次冲刺时,龟头射出一道真气,
那道真气如针筒的活塞,将所用的精液通过宫颈口逼进她子宫里。在精液冲进子
宫时,闭合的宫颈口扩张开来,那种疼痛像是被尖刀直接扎穿,当精液进入子宫
后,整个子宫像是灌进岩浆铁水,那已不单单是疼痛的问题。 「滚开!」姬冬赢怒吼着挣扎起来,高煌早有防备,他像八脚章鱼般按着她
的手、盘着她腿、连脸都被死死压着。在这一刻,男人的精液不仅彻底浇灌了她
阴道,就连子宫也无法幸免。 待续 昨天还在和人说,姬冬赢被高煌强暴的戏简单写算了,毕竟后面还有很多戏
等着她,但没想到又写成这样,一天1 万3 千多字,真也没谁了。 姬冬赢的H 戏还是比较惨,相信大家也有一定的免疫能力,上一节自我觉得
写得还不错,但回应却很一般,难道还是剧情比较吸引力?还是啥原因。反正这
么多年也无所谓了,虽然回复对写作欲望有一定影响,但也并不是绝对。就这样
吧。
22
顾书同觉得自己很冤,两次明明都是自己不要命地去救她,第一次想给她人
工呼吸她给自己一巴掌。这一次更糟糕,衣服是敞开的,内衣是撕破的,连胸罩
都没了,而自己这个动作很像在给她脱裤子。上次类似接吻的行为还只能算轻薄
之徒,现在可是妥妥的强奸犯没跑了。 当然顾书同知道最后事情会真相大白,但有时人的第一感觉非常重要,特别
在经历生死边缘的徘徊后苏醒时,如果那时自己以一种高大上的姿态出现,比如
先给她看一个背影,充满神秘感,然后转身露出迷人的微笑说「一切有我,万事
无忧」,瞬间格调拉满到极致,女人有时对神秘感那是毫无抵抗力的。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自己想给她做人工呼吸的时候,表情肯定是色迷迷的,
她肯定是看到这个表情,才给自己一巴掌。顾书同很想拿个镜子照照看看自己现
在是个什么表情,如果还是这个表情,那彻底完蛋了,好色永远成为自己在她心
中的标签。 「你……你醒啦。」顾书同的手闪电般从裤裆处离开,她裤子的武装皮带还
没系上,扣子也只扣上一颗。 楚南嘉双手撑地以极快的速度坐了起来,顾书同大惊这哪里是刚从昏迷中苏
醒的样子,突然眼前一片血红,什么都看不清楚,双手下意识前伸,立刻摸到了
两团柔软却极有弹性之物,他意识到那是什么,连忙将手缩回来,擦拭起喷到脸
上的东西。 「啊!啊!你吐血了,怎么突然吐血呢?你………你这是干嘛。」顾书同看
到楚南嘉喷了一口血后,立刻盘腿而坐,双手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握着放在腿上,
迷彩服的扣子只扣上领口那一颗,下面都敞开着。应该不是她不想扣上,刚才那
些非洲黑人脱她衣服的时候,解开领口那一颗后狂性大发,抓着她衣襟一把撕开,
下面的扣子都掉光了,她想扣也没得扣。 顾书同觉得,这衣领处扣上一颗后,普通的迷彩服顿时变成巴黎时装节上最
新潮的款式。领口处的严丝密缝代表保守主义思潮,领口下方豁然敞开,代表人
的天性和自由主义思潮。然后她双手紧握的方式有点像道家手印,右手虎口握着
左手大拇指,左手手指压在右手手背上,他好象哪里看到过,细仔一想好像是在
爷爷的一本太极拳谱上看到的,这种手印叫太极印。 穿着保守与新潮主义无缝融合的迷彩时装,双手结出神秘的道家法印,武装
牛皮带耷拉在腰两边,长裤的扣子扣一半解一半,再加脚上最纯朴的解放牌胶鞋,
这画面顾书同哪怕再博闻强记,也不知道该啥来形容好了。 顾书同竭力收敛心神,眼睛尽量不往她胸口去看,摸了摸口袋,里面还有两
个弹匣,将92式手枪换上新弹匣,这才感到稍稍安心一点。拿着枪站了起来,屁
股火烧火燎地痛,摸了摸满手的血。心中暗暗咒骂那个黑人,什么地方不好砍,
要砍屁股,一枪毙了算是便宜他了。 看到不远处的两个死人,顾书同又感到恶心难受,但只要将视线转到那件时
装上,顿时神清气爽,不但不恶心,连屁股都不那么痛了。顾书同想到刚才也是
看到她乳房大腿,这才让自己有反杀那几个黑人的勇气,难道这东西真是灵丹妙
药?不过他也不敢老盯着看,将楚南嘉身边那具尸体拖到远处后,他拿着枪在她
身边警戒。 在顾书同在她身边转来转去时,有一半时间他都背对着她,虽然不知道她在
干嘛,但肯定不会永远这样打坐下去,等她结束打坐时,第一时间看到自己背影,
神秘感来了。不过他一瘸一拐、探头探脑、鬼鬼祟祟的样子,哪里有半分大侠的
样子,分明是个小毛贼守护着自己刚偷来的宝贝。 大概足足过了有一刻多钟,背后传来楚南嘉的声音:「刚才………刚才谢谢
你呀,你很勇敢。」 顾书同如触电般转过身,看着楚南嘉睁开了眼睛,虽然仍坐在地上,但没再
结印打坐,她一手放在小腹上衣襟已然合拢,只剩保守再无新潮的时装已不能称
之为时装了。 「你醒了,你没事吧,刚才你吐血都吓死了,你刚才是在打坐吗?现在好点
了吗?我看你脸色还是很不好,你先坐着不要动,我扶你到那边树旁坐一下。」
顾书同对她关心倒是真情意切的。 「我没事了,这里不安全,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楚南嘉站了起来,站起
后身形有些摇晃,手扶在了树上。 「刚才有四个,我杀了三人,有个跑得快,没打中。」提到杀人,顾书同又
感到恶心难受,这次看不到可以提升勇气、消除恶心、治疗难受的关键之物,所
以他忍不住干呕起来。 「你第一次杀人吧。」 「唔唔,是的,是的。」顾书同看到楚南嘉眼中掠过一丝温柔之色,他心念
一动,干呕得更加厉害,边呕边把腰也弯了下去。 楚南嘉走了过去,用手轻抚他后背道:「生命是宝贵的,我们无权决定人的
生死,但有时为了守护、为了正义、为了心中的信心,我们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
也会去杀戮。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也这样,但我想到虽然我杀了人,但我救了更
多的人,心里就好受多了,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无辜弱小需要我们去守护。我知道
刚才那几个人是想侵犯我,还想杀你,你完全是自卫,所以不必过于自责。」 「对,他们死有余辜!死不足惜!嗷呜!」顾书同还在吐,他感到楚南嘉虽
外表气质都很女王,但其实内心的母性蛮强的,是不是能够利用这一点打开突破
口,但顾书同想了想觉得不太妥当,自己年纪本来就比她小,如果她把自己当孩
子看,未必是件好事。 看到她似乎还想安慰自己,顾书同最后「嗷呜」干呕了一声后站直身体道:
「你说得对,我没事了,你是队长,下一步该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装甲车被击毁时,通讯设备没带出来,我们要找一个村镇,想办法联系上
林雨蝉、李中尉,不知道姬冬赢还有许今渊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我们得赶快行动
才行。」 「好,那我们去找村镇,尽快和大部队联系。」 在楚南嘉去捡被那几个黑人脱掉的防弹衣时,顾书同把自己的迷彩服脱了下
来道:「你穿我这个吧。」 「那你穿什么?」 「这里这么热,不穿也没事。」 「要不你穿我的吧,背心外面套防弹衣,那太怪了。」 一听穿楚南嘉的衣服,顾书同立刻点头同意,那衣服可有女神的体香,穿着
肯定精神百倍。顾书同身高一米八二,他的衣服穿在楚南嘉身上略有点偏大,而
楚南嘉身高一米七五,她的衣服顾书同穿也少不了有紧绷感。 在楚南嘉换衣服时,顾书同很自觉地转过身体,突然听到她的声音:「你屁
股受伤啦。」 「啊,不小心被砍了一刀,没事的。」 「伤口还在流血。」楚南嘉走到顾书同身后察看起屁股上的伤势。 「小伤,不打紧,我们走吧。」 「不行,得包扎一下,你把裤子脱了,我看一下。」 「队长,不用了吧,我们都是成年人了,那多不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等下可能还要走很长的路,这样一直流血可不行,你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好好,我来,我来。」 顾书同万万没想到,刚帮她穿上裤子,现在却自己脱裤子。脱下裤子后,楚
南嘉找来自己被撕破的内衣,穿是不能穿了,但可以用来包扎。这里没有水,她
只能简单帮顾书同清洁了一下伤口,然后从白色纯绵内衣撕下一片较大的盖在伤
口上,然后将整件内衣撕成一条条连接起来当绷带用。 在楚南嘉给他包扎时,本来还蛮听话的小鸡鸡瞬间有了反应,在用内衣做成
的绷带一圈圈绕在屁股上时,她的胳膊和手腕几次碰到那一柱擎天之物,一种无
比酸爽的感觉如电流般在顾书同身体里乱窜,自诩和北平城墙差不多厚的脸皮竟
又一次红了起来。 包扎完成后,两人向北而行,因为维和部队驻地在乌干达,而乌干达在鲁旺
达的北面,虽然直线距离只有一百多公里,但鲁旺达多山,靠走得话要好几天,
但往这个方向总是越来越接近目的地,接应起来也方便一点。 大概走了二个小时,远远地看到有一个小村落,鲁旺达落后贫穷,通讯也极
不发达,但万一村里有一部固定电话的话,那就可以和外界联络。两人走到离村
子还有二、三公里时,已经看到路旁有零零落落的尸体,有些尸体已开始膨胀发
臭,这一次顾书同的恶心干呕没半分是装出来的。 离村落越近,路边的尸体越多,顾书同知道鲁旺达的情况非常练糟糕,但没
想到会这么惨烈。在坐车来的时候,顾书同是坐在封闭的卡车上,虽也见到了一
些路上的尸体,但还在他承受范围之内,但此时目睹那成排成排的尸体,他觉得
他们应该是误闯到地狱里来来。 这是一个图西族的村落,早在几天前拿着AK、举着弯刀的胡图族人对这里进
行了无差别的屠杀,无论男女老幼无一幸免,这里已是一个没有活人的死村落。
鲁旺达大屠杀是继二战纳粹屠杀犹太人后最严重的种族灭绝整件,在三个月里,
有一百万图西族人被胡图族人屠杀,而此时屠杀还只是第一个月,他们看到的也
只是冰山一角。 两人摸索了半天找到村落里看上去最所气派的房子,电话机是找了到了,可
电话线早已被切断,联系华夏部队的想法落空了。他们只能继续往北,又走了近
二个多小时,在一处小山坡上看到远处有灯光,有灯光便有人,应该会有联系外
界的办法。 这是一个胡图族与图西族共居的村镇,一样在还没到达村镇时便已看了尸体,
虽然他们并不是胡图族的屠杀目标,但在这样已经彻底没有人性的国度里什么事
都会发生。两人小心翼翼地潜伏进去,虽已是凌晨,但还是有不少胡图族人提着
砍刀在村镇的街道上游荡。顾书同看到一座教堂觉得那里可能有电话,有惊无险
地进入教堂,果然在里面找了电话机。 终于和林雨蝉、李中尉联系上,顾书同觉得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不但有惊无
险,而且又目睹到了女神的乳房,这不是占便宜的问题,他图的是大事绝非这样
的小便宜。他觉得一旦某个女人身体隐秘部位被某个男人看多了,防备心理可能
会稍稍减弱,反正已经被看过了,再多看一次少看一次也没啥区别。最好例证是
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挨了一巴掌,第二次看的时候没再挨打,第三次看到会怎样,
顾书同心里充满了期盼。 还有,虽然目前和楚南嘉的交流并不多,虽然她长得美艳动人更性感之极,
但顾书同确定她是一个对性观念极为保守的女人,保守程度可与古代的大家闺秀、
贞洁烈女相比,那些人有个什么特别,一旦身子被别的男人看了,就必须要与其
结婚,不然就算是失去了清白之身,当然楚南嘉作为新时代的女性肯定不会保定
到这种程度,但或许一定程度的影响还是有的,如果有机会看到她一丝不挂的模
样,说不定机会将更大一点。 顾书同突然后悔拨枪太早一点,如果再迟一点,那人就把楚南嘉的内裤给扒
下来了,但想了想还是对的,女神最隐秘的地方又怎能让那些黑鬼看到。或许因
为联系上了部队,顾书同紧绷的心松驰了点下来,他摸着还有着刺痛的屁股,忍
不住又开始胡思乱想。或许也只有这样才能稍稍把过去几个小时所看到的画面从
脑海中驱除出去,他不敢去想那些事,实在是太可怕了,想多了人都会疯掉的。 电话里林雨蝉告诉楚南嘉几个极不好的消息,姬冬赢一直没回来,接应她的
五人小队也杳无音信,留在医院的那七十个医生护士也被胡图民士兵抓走,现在
生死不明。在听到姬冬赢失踪的消息,他还是有点担心,这一路过来,看到不少
女性尸体都赤身裸体,明显遭受过暴力的性侵犯,再联想到刚才那几个黑人的所
作所为,顾书同有种极度心神不安的感觉。 正还在说话间,突然教堂外传来嘈杂的声音,楚南嘉告诉了林雨蝉他们大概
位置后匆匆挂断了电话。大概有几十个胡图族人闯了进来,如果冲出去必定发生
战斗,两人在教堂里寻找躲避的地方。 楚南嘉环顾空荡荡的祈祷厅突然像发现了什么,拉着顾书同跑到祭坛上,一
阵摸索竟在极隐秘处发现一扇暗门,打开暗门是一条往下的通道,两人迅速躲了
进去。顾书同感到无比神奇,这黑漆麻乎的她如何发现这道暗门,让他找一天可
能都找不到,看来这特别行动组还真是藏龙卧虎。 顺着狭窄的梯子走到下层,顾书同顿时傻了眼,在仅有一支蜡烛的映照下,
他看到了密密麻麻的人头,在不大的房间里,竟有二、三十人,大多是妇女孩童,
还有两个修女。 「告诉她们不用怕,我们找个机方躲躲,马上就走。」楚南嘉道。 顾书同轻声地将这句用法语和鲁旺达语各说了一遍,她们眼神的中的惊恐稍
稍少了一些。 上面传来走动的声音,房间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一般,突然听到那道暗门被打
开的声音,顾书同心里一沉,那些人应该是知道知道了这个藏身之所。 「我们的仇人、图西人在下面,下去,都下去,杀光他们!」顾书同听到了
吼声。 不多时几个黑人提着砍刀冲了下来,楚南嘉守在通道口,他们刚冲进地下室
立刻被打晕。顾书同还第一次看到楚南嘉出手,仅仅用手都没用她的大长腿,手
掌劈砍击倒一个,手肘一顶又一个男人倒地,接着一个冲天拳那人哼都哼一声便
晕了过去,反正来一个打倒一个,那些强壮的黑人在她手中根本连还手机会都没
有。 看着那一个个黑人被打倒,顾书同那是心旷神怡、目不暇接,之前看过姬冬
赢和那些特种兵打架,虽然她一直占据优势,但有来有往,哪像现在一击一个,
无比干净利落。瞬间楚南嘉在他心目中的形像更加高大,从女神变成了女战神,
又下来三个,女战神又一拳、一掌再加一个膝撞,几个黑人又统统都又趴下了。 那些人刚下来的时候,顾书同有些紧张,看楚南嘉如此勇武松了一口气,不
过很快又紧张起来,上面的人看到冲下去送人头不行,有人叫嚷着去拿汽油烧死
他们。如此狭小的空间,汽油倒下来烧起来逃都没地方逃。楚南嘉决定冲出去,
在他们往外冲时,那二、三十人跟在他们身后,她们知道如果留在这里等待他们
的只有死亡。 楚南嘉从楼梯口杀出,二十多个举着砍刀的黑人怪叫着冲来,她凛然不惧孤
身冲入人群,仅凭一人之力打得他们人仰马翻。 「我们趁乱走吧。」顾书同看到围着的黑人一时无人敢上前,走到楚南嘉身
边道。 「他们怎么办?」楚南嘉望了一眼身后,此时此刻她仿佛是一只老母鸡,后
面都是她的小鸡崽。 「我们管得了吗?外面那么多人!」顾书同听到教堂外面人声喧嚣,应该是
有更多的往这里赶来。 「不能抛下他们,我们杀出去!」楚南嘉豪气万丈地道。顾书同闻言目瞪口
呆,杀出去!外面不知有多少人,他们两个都不一定逃得掉,还带着这么一帮子
人,即便是女战神下凡也是凶多吉少。他望向楚南嘉想提出反对意见,突然月亮
从乌云里探出头,一道柔柔的月光从破碎的彩色玻璃窗照了进来,笼罩着傲立在
神坛前的她。这一瞬顾书同感觉她身旁出现类似光晕的效果,「圣母玛利亚!」
他心里这样想的嘴里就喊了出来。 「我不是圣母玛利亚,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在这里,你愿意和我一起
杀出吗?」 刹那间,顾书同热血沸腾,想也没想道:「我愿意!我愿意和你一起杀出去!
生死与共,永不分离!」 前面两句没问题,后面两句味道似乎有点不对,不过此时楚南嘉也没空管这
个了,道:「好!你告诉她们,跟我走,我会把她们送到山里,那里会安全很多。」 出了教堂后,路上已经聚集了上百人,楚南嘉以一敌百,硬生生杀出一条血
路。鲁旺达大屠杀有个特点是胡图族几乎全民参与,屠杀使用最多的武器不是枪
械而砍刀,刚好这个村落没有驻扎胡图族的士兵,民兵也不多。偶尔看到拿枪的,
楚南嘉总能以远程投掷的方式在他开枪前先将他放到。 出来时楚南嘉告诉顾书同,让他尽量不要朝人开枪,以威慑为主。于是楚南
嘉冲锋,他在队伍旁巡逻,见有人靠近便朝天开枪吓唬他们,偶有不怕死的,楚
南嘉也会如神兵天降赶来解决他们再回到队伍前面。开始楚南嘉主要用拳脚,后
来看效率太低,便抢了两根木棍,两根棍子在手,顿时更所向披靡。在队伍前进
中,不时有躲藏起来的图西族人加入进来,还没冲出村镇,队伍的人数竟多了一
倍。 「统统让开!」顾书同不断用鲁旺达语向蠢蠢欲动准备冲上来的胡图族人喊
话,他没想到当时在楚南嘉办公室的一句话玩笑话他不知喊了多少遍,当然还有
更霸气的。 「挡我者死!」 「不想死的来啊!」 九十年代香江电影已在华夏流行,描述香江黑帮的电影《古惑仔》系列顾书
同也看过几本,他觉得自己此时的嚣张很像独挑黑帮陈浩南。光是放空枪还不够
点意思,他从地上捡了把砍刀,一手持枪,一手舞刀,威风凛凛似乎天下无敌。 终于冲出村镇,但还是有不少人尾随在后面,前面也有不断准备拦截的人。
黑暗中虽已看到山的轮廓,但想到哪里还有不少路程。继续冲杀,在离那山越来
越近时,几个身影从人群里冲了出来,顾书同正想开枪示警,其中一人像是会闪
现般倏然来到他面前,他还来不及反应,突然感到被什么重物击中,顿时眼前一
黑晕了过去。 待续 写剧情是为了H ,这点永远不会变,总算把这段挤出来,接下来又可以H 的
了。写好就发,一直是我的习惯,文字留在电脑里不和大家分享,又不生出金元
宝来。章节有长有短,就像人生有起有伏,故事有悲有喜。图片我等下找找。幻
想即日
23
顾书同从昏迷中苏醒,头顶直射而下的阳光让他睁不开眼睛,终于将眼皮睁
开一条缝,他看到了蔚蓝的天空和云彩。 「You're awake. 」一个操着英伦绅士腔的声音在边上响起。顾书同侧过头
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穿着笔挺西装马甲的白人坐在自己旁边。我不是在非洲鲁旺
达吗?怎么是英国人?疑惑中顾书同感到头痛欲裂。他感到自己坐了一辆车上,
大概是马车上,因为拉车的好像是两匹白色的马,它们的屁股很白也很圆,但似
乎没看到有马的尾巴。阳光实在太晃眼,他根本看不清楚。 自己是在做梦的吗?好像不是。难道是死了,坐在接自己去天堂的马车上?
顿时顾书同感到无比惊悚。他竭力让自己清醒过来。突然他像看到什么,这怎么
可能,他认为自己看花了眼,或者产生了幻觉。当再定睛看去,在下一个瞬间他
「啊—啊—啊」声嘶力竭地大叫起来。 顾书同看到拉车的两匹白马其中一匹扭过头,那匹马居然长了人脸,而且不
是别人,竟然是姬冬赢的脸。顾书同以为是幻觉,定睛看去,那张脸剑眉星眸、
高挺的鼻梁、小小的嘴巴、尖尖的下巴,除了姬冬赢谁还有这般充满锐气的眉毛
眼睛,谁还有这样精致完美的瓜子脸。 再定睛看去,眼前的根本不什么白马,就是那个瞪他一眼自己都会虚的姬冬
赢。此时她竟然赤身裸一丝不挂,顾书同脑袋轰然作响,虽然他喜欢的是楚南嘉,
却也幻想过姬冬赢的裸体。幻想还成真了,她真的什么衣服都没穿。好不好看,
诱不诱惑他没来及得想,首先想的是她为什么没穿衣服。 再定睛看去,她腰以上几乎呈九十度向前弯曲,腰间绑着一条半指多宽的黑
色皮带,皮带左右各生出一条铁链,一边连在马车侧面横档上,另一边和边上另
一个女人腰上的皮带相连。一条系在她腹部皮带处的绳索穿过胯下连接至马车底
部,上方腰背部的位置有一根更粗绳索连接着皮带,就如马车的缰绳,另一端掌
握在身旁男人手中 姬冬赢的脖子上还套了一个铁环,铁环两侧连接着两根横向铁条,她的双手
铐在铁条的末端,从而使胳膊不得不高举到和脖子平行。 这样的束缚方式让她只能将腰向前弯曲,当挺起身体时,腹部下方的绳索就
会深深地勒进阴唇的缝隙里,肯定会造成强烈的痛苦。正因为她们向前低伏着,
屁股的高度超过了脑袋,所以刚才他看到两个雪白的屁股,还是以为是两匹白马,
要不是姬冬赢转过脑袋,他可能还要过一会儿才能发现这个事实。 当确认眼前像白马一样低伏着赤裸身体的是姬冬赢,顾书同立刻想到她失踪
的事,毫无疑问她落在袭击他们的那帮人手中,那帮人是谁不知道,反正是穷凶
极恶之徒。 在想明白前因后果,顾书同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震惊,「啊—」地一声大叫
起来,把她当马,还让她来拉车,居然还是姬冬赢,人家还是个小姑娘,才十八、
九岁,是人能干出的事吗? 「啊—」面对如此诡异的画面,顾书同根本无法保持冷静,第一声大叫基本
是不可置信的震惊,第二声大叫中至少有一半以上的愤怒。他看到姬冬赢雪白、
圆润、挺翘的屁股上有几个清晰的咬痕,什么人竟还咬姬冬赢的屁股!这充满诱
惑的屁股用手摸都是一种亵渎,竟然用嘴去咬,是人都不会做这样的事!难道是
狼人?边上坐的那个白人身形削瘦、脸色苍白得没有血色,他会不会是吸血鬼?
有吸血鬼的地方应该也有狼人。 「啊—」把我们十八局特别行动组的姬妹妹咬成这样!还有没有天理了!这
一声大叫愤怒七成,震惊还有三成。顾书同看到她股沟里的菊穴又红又肿,隐约
看到连阴唇的红都不是正常的红,整一个女性最隐秘的地方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
容。 「啊—」顾书同从惊叫变成了怒吼,他想站起来、想冲上去,想把姬冬赢身
上屈辱的链锁统统粉碎。「咔嚓」一声轻响,手腕传来剧烈的疼痛,他这才发现
自己的双手被手铐铐在车座上,根本站不起来。 姬冬赢本想问楚南嘉的情况,这是她现在最关心的问题,当时他们坐的是同
一辆车,他被抓了那楚南嘉人呢?但看他「啊啊」叫个不停,只能先把头转了回
去,她能理解对方心中的震惊和愤怒,如果换成自己,可能也要半天回不过神来
吧。 姬冬赢身旁的女人一直低着头,顾书同看不到她的脸,但却有种强烈的熟悉
感。他停下叫喊用颤抖的声音问道:「柳凌翎?」没听到回到,但那略有些丰盈
却不失矫健赤裸的身体剧烈颤抖了起来。顾书同竭力斜探出身体,终于看到了她
侧脸,果然是她,果然是柳凌翎。 「啊- 啊- 啊!」这次顾书同以短促的声音尖叫起来,虽然他们早已分手,
但毕竟曾相爱过。上次她被劫机犯强奸,自己就差点失控,而现在的情况无疑更
糟,她不但私处红肿不堪,连菊穴都有被撕裂过的痕迹。 「顾先生,您能冷静一下吗?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拉波斯……」边上的白
人改用华夏语说道。他是卡亚巴达手下头号大将,傲慢之主的拉波斯,他长得真
如顾书同描述的,有点像西方电影里的吸血鬼。 「放开我,你这个畜生!你还是人吗!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她们!快放开她们!
我命令你放开她们!不然我立刻宰了你!听到你没有,放开她们!」顾书同既像
雄狮又像疯狗般吼叫着。 顾书同先用脚去攻击边上的拉波斯,对方用手臂格挡,他觉得像踢在了铁棍
上,痛得嗷嗷真叫。期间姬冬赢还回头说了句「冷静点」,但被愤怒冲昏头脑的
顾书同势若疯虎根本没有听到。腿抬不起来,他又瞪着血红的眼睛想去咬对方,
咬当然是咬不到的,但其拚命的气势和决心表现得淋漓尽致。 在前面像马一样拉车的姬冬赢和柳凌翎有些感动,对于姬冬赢来说,他无疑
是上花花公子,天天觊觎着楚南嘉自然没什么好印像。而对于柳凌来说,心里虽
还没有完全放下他,但早认定他是个无情无义的负心汉。而现在看他疯狂如斯,
顾书同的形像在她们心中高大了一些。 「顾先生,你这样让我很为难,我是不太想这样对你。」说着拉波斯从怀里
掏出一根电棍戳在顾书同胸口,「嗒嗒嗒」一阵弧光闪过,顾书同手脚不断抽搐
瘫坐在马车上。 「世界终于安静了,我们上路吧。」拉波斯挥动手中黑色的皮索,「啪啪」
地打在两女屁股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马车行进在一条小路上,后边跟随着数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马车前方约五
十米处行驶着一辆皮卡车,后面车厢坚起一根长长的铁杆,下方站着一个脖颈套
着绞索的年轻女护士。 铁杆旁一个男人缓缓摇动转轮收缩绳索,在那个护士双脚完全离地后,他会
将绳索拴在车厢未端的一个挂钩中。之前她们跑多快也没用,皮卡始终会离她们
五十米左右。在那个人拴好绳索后,如果不想看到那女护士被吊死,她们要以最
快的速度追上皮卡,用手或牙齿解开拴在挂钩中的绳索,那女护士便会从空中掉
到车得以暂时存活。然后车上那人又开始收紧绳索,大约十五到二十分钟后,她
们又得准备冲刺。在这条小路上,她们已冲刺过二次,那个护士也二次从死亡线
上被她们拉了回来。 天亮之后,卡亚巴达将姬冬赢交给了拉波斯。他给几个得力干将每人十二个
小时,在这个时间里他们可以对姬冬赢做任何事,目的当然是给她造成更巨大的
肉体或心灵上的痛苦。他如此安排或许觉得自己是魔教强者,有些过于卑鄙无耻
的手段有失身份;或许觉得这么做能集思广益,充分发挥手下的积极性,用集体
的聪明才智给姬冬赢带去更多、更重、更深的全方位打击。 非洲因为长期受到殖民,基督教慢慢成为最大的宗教,卡亚巴达好大喜功,
给几个重要的手下生搬硬套上七宗罪魔神的称号,但他们都不是什么信徒,对七
宗罪的理解也只停留大众的认知上,并没有什么太深入的研究。 即然卡亚巴达有这样的命令,他们也只能挖空心思去想对付姬冬赢的办法。
拉波斯第一个上场,他代表的是七宗罪中最大的罪傲慢,苦思冥想良久,他决定
以人型马车作为开场秀。凤战士自诩为正义的天使,消灭罪恶的利刃,高贵、骄
傲、圣洁是她们的标签,在昨晚遭受卡亚巴达和高煌强奸时,姬冬赢曾多次表现
出对暴行的极度轻蔑与不屑,拉波斯觉得她太过傲慢,连卡亚巴达大人都不放在
眼里。现在让她被皮带、铁链、铁环束缚,在万般无奈下,不得不低着头、弯着
腰、撅着屁股,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赤身裸体奋力奔跑,拉波斯觉得这个方
法或许能挫挫她的锐气和傲慢。 在拉波斯执行这个计划时,有消息传来,楚南嘉当时人在那辆被击毁的装甲
车上,她和她的一个手下侥幸逃生,之后来到一个村镇和当地的胡图族人进行了
战斗,卡亚巴达手下佛拉士、弗内乌斯及阿斯蒙蒂斯等众多高手闻讯赶了过去,
虽然抓获到她那手下,但楚南嘉仍在围攻下突围逃走。 高煌本就冲着她来的,当即准备亲自去抓捕她,许今渊也要求同往,高煌觉
得多一个帮手多一份成功的希望便立马同意。通过许今渊提供的情报,卡亚巴达
知道顾书同是华夏某副国级领导的儿子,如果让他能靠向魔教,起的作用或许比
许今渊还大。同时拉波斯觉得,如果有熟人作为观众,姬冬赢感受到的屈辱可能
会更一些,许今渊走了,那几个人就不宜出现,否则他们都在,许今渊为何不见
了踪影?如此两边一合,顾书同坐上了他的马车。 在给姬冬赢穿戴上牵引马车的道具时,拉波斯心中的渴望如沸腾的开水,以
前他也奸淫过凤战士,但毫无疑问姬冬赢是最出色的,昨天他观看了那场暴虐大戏,
早已按捺不住熊熊燃烧的欲火。他很想握住那雪白坚挺、结实而极富弹性的乳房
尽情揉搓一番,更想把自己鸡巴在下一秒捅进她的身体,但他是傲慢之主,行事
需要有一定的调,十二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应该有足够的时间在她身上
渲泄自己澎湃的欲望。「驾!驾!」拉波斯亢奋地用皮索抽打着她们雪白的屁股。
皮卡车的那个护士双脚再次离开车厢,悬在空中的娇小身躯开始抽风般痉挛抖动。
一般来说,她生存时间最多还有三到五分钟,她们要在这个时间追上皮卡解开系
上吊钩上的绳索,她才能继续地活下去。 姬冬赢要比柳凌翎更早进入冲刺状态,她身体伏得更低,屁股翘着更高,从
背部突起的肩胛骨开始,身体各处的线条变得更加清晰明朗,紧接着浑圆的屁股
紧夹了起来,横向的宽度稍稍窄了一些,同时大腿、小腿肌肉也凸现出来,这一
刻她就像一只准备全速奔跑的猎豹,让人充分感受她身体里蕴含地强大爆发力。 没等拉波斯的皮索再次落下,姬冬赢从慢跑变成全力冲刺,一双弯曲的长腿
真的似猎豹般矫健,紧夹的屁股跟着双腿跑动的节奏快速上下跳动,在猛烈的阳
光下,那白得耀眼、不停滚动的屁股让盯着它看的拉波斯有些头晕目眩的感觉。 柳凌翎也在奋力奔跑,但相比之下她身体没有似姬冬赢般呈现出强烈的视觉
震撼。作为卡亚巴达手下第一高手,拉波斯准确判断出此时车辆前进的动力,姬
冬赢贡献了百分七十以上,而从表而来看柳凌翎要更强壮一些。到底是凤战士,
即便没有真气加持,最精锐的女警也是没法比呀,拉波斯在心里赞叹道。 姬冬赢和柳凌翎身上拉车的装束是相同的,唯一区别是柳凌翎赤着脚,而姬
冬赢脚上穿着一双白色舞鞋。这倒并不是拉波斯心痛她赤脚跑步,也不是为增加
情趣诱惑,而是暴怒之主贝列在得知他这个想法后求他的,贝列向来对女人的脚
有某种狂热,他最珍贵的收藏是亲手砍下的几双女人脚的标本。如果姬冬赢长时
间赤脚奔跑,肯定避免不了损伤,他排在了第三位,希望轮到他时姬冬赢的脚还
是完好无损的,为此他在极短时间里给拉波斯找来不少适合姬冬赢脚尺码的鞋子,
让拉波斯随意挑选。 拉波斯虽然对女人的脚没有特别嗜好,但刚才给她穿上舞鞋时,握着精致玲
珑的玉足久久不肯松手。除了他还有排在第二位的嫉妒之主柏诺贝,在得知拉波
斯的计划中有多人对姬冬姬的轮奸,他央求拉波斯尽量减少轮奸者的人数。拉波
斯理解他的心情,换成他也一样,如果姬冬赢的阴道被几十根、甚至上百根黑人
的阳具捅过,感觉总是会差那么一丝丝。 姬冬赢和柳凌翎在奋力奔跑,拉波斯挥动手中的皮索,嘴里不停喊着「驾!
驾!」,顾书同还没从电击中恢复过来,他仍瘫坐在马车上,唾沫从嘴角挂了下
来。虽然愤怒依然是他目前主要的情绪,但人有很强的适应性,他从无法接受、
不敢相信到慢慢接受了眼前的现实,而且还从眼前的画面感受到一丝莫名的刺激
感,这种感觉非常邪恶,但他却无法否认画面充满了某种不可名状的诱惑。 两人离皮卡越来越近,虽然挂钩在车的最后端,但要想在车子行驶速度超过
十五公里、双手处于束缚状态下解开持钩的绳索并不容易,在奔跑中要将身体伏
得更低,然后最大限度侧转身体,固定在铁条上的手才能碰到挂钩上的绳索。柳
凌翎本认为根本不可能成功,但没想到姬冬赢以极限的姿态做到了,所以每次解
绳索的重任都由她来负责。 正当姬冬赢准备第三次这么做时,拉波斯嘴里发出「吁—」的叫声,那是马
车夫勒住缰绳准备将马车停下的声音。他站了起来,猛拽手中似缰绳般的绳索,
顿时两人低伏的上半身被拉扯了起来,穿过胯下的皮索深深陷进阴唇的缝隙中。 姬冬赢没有吭声,柳凌翎者痛得「啊」地叫了起来。因为力都在车上,拉波
斯手上的后拉力会被脚上前冲力所抵消,只要继续拉车子还是能继续前进,但速
度却不可避免地慢了下来。更重要的是她们纤细的腰肢被扯得折断般向后弯曲,
人不是蚯蚓,姬冬赢身体柔韧性再好,也不可让腰部以上二次折叠式下弯,即便
奔跑的速度还够,还能追上汽车,她的手也不可能再碰到挂钩。 「松手!」姬冬赢扭过头怒吼道。 虽然此时她身上无半分真气,但剑一般的锋芒仍让拉波斯感到一丝寒意,当
然作为卡亚巴达座下第一高手,自不会轻易被对方气势所震慑,他依然紧握着皮
索不紧不慢地道:「给我一个理由,为何要松手?」 姬冬赢感到语塞,他为何要松手?此时失去了力量,自己只不过是他们的玩
物,有何倚仗能让他松手?即便她愿意用自己的屈辱换取无辜者的生命,还得看
他愿不愿意?或许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力量才是王道,只有拥有足够强大的力量才
能拯救更多的人,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才能扫除天下间的罪恶! 旁边的柳凌翎虽还在跑,但明显已经放弃,双腿不怎么用力蹬地,而且跑的
过程中有下意识的跳跃动作,因为腰部反弓后,穿过胯间的皮绳勒着阴唇带来钻
心的疼痛,而跳跃使得胯部短暂抬高,可以稍稍减轻痛感。 而姬冬赢则完全不同,现在马车完全由她一个人在拉行,她目光死死盯着不
远处的挂钩,因为用力过猛让精致的小脸涨得通红,额头更是青筋暴起,就连套
着铁环的修长脖颈都凸现起一条条蚯蚓似的青色血管。她臀部比柳凌翎翘着更高、
腰肢反弓的弧度更大,胯下绳索更紧着勒着阴唇但她却像丝毫没有感觉,原本曲
线柔美的小腿肚凸起的肌肉像要爆开一般,踏在泥路上的每一步都溅起一蓬蓬的
尘土。 「冬赢,她已经死了!」柳凌翎看到她有些癫狂的样子感到一丝丝地害怕。 「不!她还没死!」姬冬赢依然低着头用尽全身力量一步步拉着马车继续前
进。 「她死了,你已经尽力了,尽力了。」柳凌翎双目泛起泪花,昨晚她被轮奸
时没哭,但不知为何现在却怎么也忍不住了。 「嗬嗬!」瘫坐在车上的顾书同终于能发出声音了,这一刻刚才在心头掠过
的邪恶刺激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和柳凌翎一样感到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
眼角竟也闪现起隐隐的泪光。 姬冬赢终于抬起了头,她看到那个年轻护士不再挣扎,白色的裤裆间湿了一
大片,淡黄色的液体从裤筒下方流了出来,顺着白鞋「滴答滴答」落在车厢里。 「啊——」姬冬赢就昨天像看到那对姐妹被铁轮碾压时般嘶吼起来。 拉波斯突然松开了手上皮索,姬冬赢还在拚命地拉车,猝不及防下踉跄跑了
几步,身体失去平衡向前扑到。因为腰部皮带两侧有铁链相连,她没有直接倒在
地上,但因体力耗尽,穿着白舞鞋的双足蹬着地面一时竟无法重新站立起来。 虽然暂时失去了拉力,但后面的马车还在以惯性前进。而柳凌翎刚才没在用力
拉,所以皮索松开时,她稳住了身形没有摔倒。如果她继续往前走,马车的踏脚
板将会先撞到姬冬赢的臀或腿。 柳凌翎停下脚步,很快她身体落在姬冬赢后面,她估摸着位置,将翘起的臀
部继续压低,下一秒马车的踏脚板先撞到她屁股,她踉跄前扑身体也失去了平衡,
但这一撞让马车的速度迅速降了下来,在撞到姬冬姬屁股前停了下来。柳凌翎望
着身边这个让她无比心痛的女孩,心想我能为你做的也就只有那么一点点了。 前面的皮卡也停了下来,车上的人把护士的尸体扔进路边的草丛里,两辆军
用卡车从后面跟了过来。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医生被从车里拖了下来。他替代了那
个护士被吊在高高的铁柱下,车上的人扒掉了他的裤子,让他的下体暴露在光天
化日之下。「你可以不跑的嘛,他们又不是你什么人,死了就死了,再说他们昨
天还杀了那么多人,根本不值得被拯救。但我知道你还是会跑的,因为傲慢让你
觉得可以守护这世上每一个人,是傲慢让你觉得只要努力没什么事是你做不到,
是傲慢让你看不起我们当中的每一个人,姬冬赢,我先告诉你,你会为你的傲慢
付出代价的。」拉波斯从车上跳了下来,手终于伸向她胸口,一边说着一边以居
高临下的姿态搓揉起那雪白的乳房。 简简单单几句话当然无法动摇姬冬赢的心志,她已站了起来,调整了情绪和
心态,她当然知道凭自己现在力量无法拯救每一个人,但救与不救是一个原则问
题、一个态度问题、一个关乎信念的问题,这没什么可以去怀疑或犹豫的。 拉波斯在姬冬赢胸口摸了许久后终于松开手,神情并没有明显的满足反而更
加渴望与贪婪,他回到车上从储物柜里拿出一双造型优雅、款式新颖、镶着水钻
的白色高跟鞋。 「接下来的路换双鞋走吧,你会面对更多的人,而高跟鞋总会给女人足够的
自信,我帮你换上吧,你的脚真漂亮,连我看了都心动,如果可以贝列一定会把
你脚砍下来,然后把他原来那些收藏统统扔掉的。」拉波斯抚摸着姬冬赢雪白的
赤足说道。 昨天姬冬赢看到一个高大魁梧的黑人捡走了她的袜子,他还曾掏出自己掉落
的胶鞋又摸又闻又舔,那个黑人应该就是他说的贝列。如果他们不杀自己而是砍
掉自己的脚,姬冬赢感到阵阵的寒意,但不管砍手砍脚也好,千刀万剐也好,要
她姬冬赢低头,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 「鞋还挺合脚的,跑的时候小心别掉了,不然那医生的小鸡鸡会被切掉的呵,
他很仰慕你的,到最后还想来救你。」拉波斯说完回到了车上,前方的皮卡正准
备启动,他摆手示意等一等。 拉波斯埋头在储物柜里一通翻找,拎出两串由6 颗锃亮金属球串在一起长条
之物,九十年代华夏情趣用品还很少见,顾书同根本不知道那东西是干嘛用的。
很快他又看到惊恐的一幕,拉波斯将那六颗金属球一颗一颗塞进姬冬赢的屁眼里
面。顾书同简值不敢相信人的肛门竟能容纳直径超过三厘米、长度超过四十公分
的钢珠串。 转眼间六颗金属球全部消失在一次次扩张开来的红肿屁眼里,只剩下一个精
致的银色铃铛留在洞口外面。接着拉波斯又如法炮制将金属球塞进柳凌翎的肛门,
相比姬冬赢一动不动、一声不吭,柳凌翎在这个过程中不断有抗拒、躲避的动作,
每一颗金属球塞入肛门时,她都从胸腔里挤出无比压抑的痛苦呻吟。 在顾书同的印象中,柳凌翎是个忍耐力极强的女孩,有一次在抓捕罪犯时,
半尺多长的粗铁钉扎穿了脚背,医生在给她拨钉子的时候她一声不吭,还笑着安
慰自己。如果不是难受到极点,她是不会叫出声来的。 顾书同的目光回到姬冬赢的屁股上,如果没看到刚才那一幕,无论如何不敢
相信有六颗金属球正在她肛门里。人的肛门很短的,那六颗金属球大部份都塞进
了直肠里,这样还能跑步吗?柳凌翎毕竟有二十八、九岁了,她可才十八、九岁,
身体还没有完全长开,而且柳凌翎身高虽和她差不多,但骨架子比她大,人也要
丰满一些,连柳凌翎都表现得那么痛苦,为什么她连哼都没哼一声。 在顾书同无比震惊时,拉波斯坐回到车上,他挥了挥手,前方皮卡开始启动,
在柳凌翎还在忍受、适应这份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痛苦时,姬冬赢镶钻的高跟鞋已
向前方迈了出去。 随着两个挺翘圆润的雪白屁股开始晃动时,清脆悦耳的铃铛声从两人屁眼处传
了过来,正当拉波斯欣赏着自己杰作时,一口闪着寒光的大白牙向着他那张得意
洋洋的脸猛咬了过去。 待续 为什么姬冬赢会让一些人有心痛,除陈先生总结的和我说的真实外,可能还
有一个原因,以往在写虐戏的时候,无论怎么虐,凤战士总是不会动摇的,但姬
冬赢既然接受了圣主的力量,必然对凤的信念有所动摇。所以以往在胁迫时,凤
战士总能用肉体挽救无辜者的生命,而在这里虽然也能有一定程度的拯救,但成
果要差很多。或许姬冬赢真有可能在敌人残酷的折磨下崩溃,才会让感到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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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书同这一咬虽然事出突然,但拉波斯是何等人也,既便真咬到了,可能他
皮没破而顾书同的牙齿倒先会崩掉。怒不可遏的顾书同又开始乱骂了起来,拉波
斯好言相劝毫无作用,无奈之下他又拿起电棒,这次他朝顾书同的胯间戳了过去,
电弧在裤裆处乱闪,他又进入了当机模式。 泥土小路走到了尽头,前方是一条宽敞的水泥路,这样的道路在鲁旺达相当
于其它国家的高速公路。路上行走着三、五成群的胡图族暴民,他们人手一把砍
刀,朝着同一个方向前进,就如去参加庙会或者赶集。 拉波斯乘坐的人型马车立刻吸引了他们的注意,他们不知道车上坐的是什么
大老爷,竟然让两个不穿衣服的美女拉车,这也太有创意了,完全超越了他们贫
瘠的想象力。越来越多的人围了上来,要不是马车旁有核枪实弹的士兵拱卫,无
数双黑手早已向拉车的两人伸过去了。 柳凌翎感到从没有过的巨大羞耻,虽然刚才也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但
那些士兵训练有素,不会将目光长时间停留在她们身上,而眼前这些黑人望向她
们的目光像是在观赏什么奇珍异兽。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简值有水泄不通的感觉,有个十多岁的少年从人群里突
然蹿了出来,重重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后逃了回去,士兵想追过去给他点教训却
被拉波斯很宽容地阻止了,于是时不时有胆大之人趁士兵不注意上来就朝着她们
高高撅起的屁股来上一下,然后又迅速地逃走。 拉波斯向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顾书同讲述起这杀戮的由来。胡图族和图
西族本是同一个种族,有钱的是图西族,没钱的胡图族,在德国、比利时对鲁旺
达进行殖民期间让有钱的图西族管理国家,而因为傲慢,图西族看不起胡图族,
处处打压剥削,两族结怨越来越深,而他的老大是胡图族人,父母都被图西族害
死,他隐忍数十年终于找到复仇的机会。总而言之,拉波斯借此表达一个意思:
傲慢要不得,所以基督教、天主教都把傲慢作为第一大罪。 然后拉波斯用柳凌翎、姬冬赢两人举例,这么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拉车,面对
这么多人围观,柳凌翎表现出了羞耻、害怕、痛苦等等正常反应,她就不怎么傲
慢,能够正视目前的困境危境。而反观姬冬赢呢,对周围的人视若无睹,为什么
呢?那是因为傲慢,在她眼中,周围那些人包括他在内都虫豸,她根本不放在眼
里,都已经这样了,还那么傲慢,她以为这样能保留最后一丝尊严,孰不知傲慢
是得不到支持的尊严,是虚假的尊严,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表现。 顾书同慢慢从电击中恢复过来,虽然已有说话和一定行动能力,但这次他没
有开口乱骂也没有像疯狗一样去咬人,刚才小鸡鸡被电那一下实在太痛了,他差
一点就尿裤子上了。 听着边上那个叫拉波斯的男人啰哩啰嗦讲着鲁旺达的历史,他是半点都听不
进去,后来又扯到什么傲慢上去了,更不知道他想表达些什么。不过姬冬赢还真
是表现得无比沉着冷静,真不知道她是神经大条呢还是精神是用钢铁之类的东西
做的,顾书同觉得后者可能性比较大。 「喂,你能说话了吧,别装死了。」拉波斯对顾书同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 「和你这种疯子有什么话好说的,快把我们都放了,否则……否则……」正
当顾书同想着该否则什么,突然传来强烈的推背感,马车的时速瞬间从十来公里
提升至三十公里以上。姬冬赢又开始了冲刺,高跟鞋鞋跟敲击水泥路的声音清脆
而急促,柳凌翎虽启动比她略慢,但很快也跟上了她的步伐。 前方也有围观的黑人,看到两个一丝不挂的裸女如火车头般向他们冲来,他
们慌忙让出一条通道,马车在极短的时间里追上前面那辆皮卡,姬冬赢低伏侧身,
迅速解开挂钩上的绳索,身体已凌空的年轻男医生脚踩到了皮卡车的后车厢。 在医生得救的瞬间,那些围观的黑人们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口哨声,还有人
大声叫好,在大多数人眼里这大概是一场编排好的大戏,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编
的,又是为了什么,但毫无疑问这出大戏比他们看过的什么丰收节、婚礼节、新
年节上的表演要精彩百倍。 听着掌声和喝彩色,拉波斯感到脸上微微有些发烧,那些黑人在将她们当作
奇珍异兽时应该把他也包含了进去,他觉得自己也是表演者之一,这和想象中她
们羞耻无比,自己洋洋得意差距挺大的。 在这十二个小时他针对姬冬赢安排了三个节目,每个节目大约四小时左右,
现在拉车环节才进行了一半左右,他觉得继续下去似乎意义不大。只要自己不尴
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现在姬冬赢是那个自己,拉波斯则是那个别人。 在卡亚巴达将姬冬赢交到他手中时,拉波斯满脑子只想立刻把鸡巴插进她身
体,他真是一分钟都不想等。但他是卡亚巴达大人手下头号大将,是傲慢之主,
大人是想让他们摧毁她的精神和意志,让她臣服在大人的脚下,要完成这样艰巨
的任务,靠自己的鸡巴能做到吗?拉波斯虽觉得自己的鸡巴也算粗大,但与大人
的马鞭相比,那就是弟弟,显然是做不到的。 而且一上来就去操她,也为接下来的继任者开个一个坏头,头号大将一上来
就开操,二号、三号大将还有什么理由不学样呢?人一旦被欲望所控制,动在其
它地方的脑筋肯定少了。 但是,现在眼见人型马车的效果并不理想,该杀的也杀了,该围观也围观过
了,再这么拉上两小时,意义何在?刚才为了克制欲望分散注意力,不断和那个
小子讲话,现在姬冬赢这么动若脱兔地又一跑,这挺翘的屁股像小白马般在他眼
前一晃荡,立刻让他的欲望值拉满,拉波斯真的不想再等二小时了。 「顾先生,看到朋友这样,很愤怒,很想帮她们吧。」拉波斯把玩着手中的
电棍,目光时不时瞥向他的裤裆。 「那还用说!」顾书同现在已经冷静下来,徒劳的暴怒没有任何意义,只会
让自己吃更多的苦头。 「要不,你帮她们去拉车。」拉波斯道。 「好!」顾书同没有丝毫犹豫。 「那你只能换下一个,换谁呢?」 姬冬赢和柳凌翎同时回头异口同声地道:「我不用你换,换她。」 「你来选吧。」拉波斯很贴心地道。 顾书同第一反应当然是选姬冬赢,虽然自己曾和柳凌翎的关系更亲密,但姬
冬赢年纪小,更应受到保护。但他还是很犹豫,边上的拉波斯虽竭力装出一副绅
士模样,但顾书同清楚地感受到他内心强烈无比的淫欲。他很少去会看柳凌翎,
视线大多在姬冬赢身上,而且在屁股上停留的时间最长,那似饿狼般的贪婪眼神
让他不寒而栗,顾书同总觉得他好像随时准备吃掉那雪白浑圆的屁股。虽然是敌
人,但都是男人,顾书同能够理解这种区别对待,无论容貌、气质甚至身材,姬
冬赢比他前女友好得那不是一丁半点。 顾书同判断他是想让自已替换姬冬赢的,之后自己和柳凌翎两人拉车,他很
有可能会在车上猥亵甚至强奸姬冬赢,能想出让女人当马拉车这样的事,这个吸
血鬼一样的男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在被强奸与拉车两者间,他只能两害相较取其轻。 「我换她吧。」手不能动顾书同朝柳凌翎在的左边努了努嘴。在他说话时,
柳凌翎回头看到到顾书同居然选她,这颇有点出乎意料,她立刻道:「别选我,
你换她。」话虽然这么说,但眼神中除了感动还有一丝期盼,这样光着车子拉车
实在太羞耻了,刚才在小路上还好一点,到了大路她感觉人都快要崩溃了。 听到柳凌翎的话,姬冬赢立刻也扭头道:「我不换!」 顾书同的选择同样出乎拉波斯的意料,在这段路上他至少百分八十的注意力
是在姬冬赢身上,怎么最后会选另一个呢?拉波斯百思不得其解,根据提供过来
的资料,他工作不求上进,是个标准的花花公子,难道那个女的是他女友或情人? 「她是你女朋友?」 「不是。」 「以前好过?」 「没有。」 顾书同觉得没必须和这种人说实话,但回答时稍稍一犹豫,立刻给对方看出
端倪。 「顾先生,你要这么说,你前女友可是要伤心的,她现在正是最需要安慰、
鼓励、帮助的时候,你可不能这样说的啊。」拉波斯道。闻言顾书同一时竟想不
出辩驳的话来。 「这样,既然你们曾经好过,后来无论因何原因分开了,但毕竟彼此曾喜欢
过、爱过,有一段共同属于你们的难忘回忆,在如此艰难时刻,你们更应该携起
手来共度难关。我决定了,你去替换姬冬赢,来人。」拉波斯不容顾书同反对,
叫人过来把他从车里拖了下去。 在他们解开姬冬赢束缚时,顾书同拚命朝她打眼色,意思是你逃呀,赶紧逃
呀。在维和部队营地,她一个可以打六个特种兵,虽然现在敌人的人数更多,但
周围乱哄哄的并非没有丝毫的机会。 「你想说什么!你怎么会这里!队长呢?」姬冬赢终于问了她最想知道的事。 「我肯定是被他们抓来的呀,队长………队长不会有事的,你……你要坚持
住,队长会来救我们的。」周围那么多士兵,顾书同总不能说你「你快逃、快逃
呀。」 正说话间,拉波斯长长的手臂伸了过来猛地一卷,姬冬赢被拖到了马车上,
顾书同感到虽然拉波斯长得像吸血鬼,但那突然伸来的手臂像癞蛤蟆的舌头,把
一只还没长大的小白天鹅给一口吞了进去。 这一瞬间,顾书同心像被什么东西又扎了一下,热血再度冲上脑袋,他又有
冲过去拚命的念头,即便再被电一次,他也无法这样眼睁睁看着而什么都不做。 正当他准备行动时,姬冬赢沉声道:「不用管我,努力活下去,这是你唯一
要做的。」听到她的话,顾书同身体定住了,他清楚地感受到姬冬赢对他的担心,
自己这样莽撞地冲上去不但救不了她,反而会让大家的处境更加糟糕,他一时感
到不知所措。 在那些士兵脱掉他防弹背心准备将他衣服扒光时,拉波斯阻止了他们,这让
顾书同大大松了一口气,哪怕是男人,在光天化日下赤身裸体拉车,那真也让他
接受不了。但想到姬冬赢、柳凌翎,立刻觉得自己没她们勇敢,但要他主动提出
不穿衣服,他又实在说不出口。腰带、颈环一样样套在他身上,这份别扭难受真
无法形容,幸好他穿着裤子,屁股上的绷带绕过大腿根等于垫了很多层布,这让
勒在胯间的绳索带来的痛苦小了许多。 车上的拉波斯拉起马车的车蓬,他曾经想过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下奸淫以
拉车状态的姬冬赢,当时他觉得这样肯定相当的刺激,也会给她带来巨大的羞耻
和屈辱。但是刚才被黑人围观时,他突然没了这种勇气。虽然他的老大是黑人,
但他作为白人打心里是一万个看不起那些黑鬼的,不错那个时候姬冬赢像一匹母
马,那他是什么,在那些黑鬼眼中,自己毫无疑问是一匹发情的公马,这如何能
够接受!他是堂堂的英国绅士,是傲慢之主!他还是得讲点风度、讲点格调的。
车蓬整个拉好后,虽然前方还是敞开式的,但却隔绝了周围的视线。同时拉波斯
还让士兵扩大对马车守护区域,不允许那些黑鬼像刚才那样靠近。 望着端坐在拉波斯身旁的姬冬赢,顾书同感到心痛极了。的确,姬冬赢身上
有着某种剑一般锋芒锐气,这让顾书同忽视了有些东西,此时他突然发现如论长
相,她脸中带的稚气似乎比林雨蝉还要多一些。 其实这并不奇怪,姬冬赢的年纪本就比林雨蝉小一岁,在递交给国安局的履
历上她多写了两岁,真实情况是二天后才是她十八岁的生日。锋锐之气也好、凛
然之气也罢,虽和长相气质有一定关系,但更多是人的精神意志、情绪思想的体
现。 在失去童贞时、在同伴面前被强暴时、在被卡亚巴达骑着狮子带走时,包括
刚才在拉车时,她都用自己的精神意志让敌人感受到她永不屈服的决心和凛然无
畏的勇气,在那个时候她身上散发出剑一般锋芒会格外强烈,因此别人会忽略她
长相中的稚嫩与青涩。 但是,从在轨道车上遭到卡亚巴达泄愤式的殴打开始已过去超过十个小时,
在这十多个小时里她一直用顽强不屈的精神和意志抵御着肉体和心灵的双重痛苦,
虽然敌人的生殖器一次次插进她身体,虽然污秽的精液一次次灌满她阴道,但她
的头颅依然高高仰起着。 既便是卡亚巴达将她带到无边黑暗之地,在雄狮的咆哮中一次次掐她的喉咙,
试图用极度窒息、用对生的渴望激起她亢奋的性欲,但最后姬冬赢仍没让他得偿
所愿。这十多个小时里她不仅耗光了体力,精神也极度的疲乏虚弱,她实在太累
了,太需要稍稍松驰一下紧绷的神经,让自己能够喘口气,因为她知道后面还有
更多、更严峻的考验在等待着自己。眼前这个拉波斯当然不是什么好人,但相比
卡亚巴达或高煌,或许他在魔教中地位较低又或武功缘故,给姬冬赢带来的压迫
感要稍弱一点,虽然知道他准备在车上侵犯自己,但姬冬赢还是忍不住稍稍松驰
了紧绷的神经。 当剑一般的锋芒渐渐隐去,稚嫩和青涩便更容易让人感受到,这一刻顾书同
觉得姬冬赢不再是那个可以一挑六的女战士,她更像从某个童话里走出来的小公
主。在很多年以后,在许多魔教强者眼中,圣凤姬冬赢既是一柄可以斩断一切的
利剑,也是一个可以睥睨天下的女王,而在女王还没有成为女王之前,毫无疑问
她肯定得先是个公主。 此时此刻,美丽的公主坐上了邪恶男巫的马车,而英俊勇敢的王子却被套上
拉车的马具,顾书同觉得这样黑暗的童话可能这个世界上没人能编得出来,但却
真实地发生了。虽然马具已安装完毕,但他这匹王子马却傻傻地扭头望着公主,
一直没有提起蹄子来。 「顾,现在怎么办?」边上的柳凌翎道,围观的人被驱散后,她红得像熟透
苹果的脸稍稍正常一些。前面那辆皮卡又开动了,车上那人又开始转动起绞轮。 「我们不拉了,有用吗?真能救他吗?他是拿我们当猴在耍,根本没用的,
等我们跑到了,只要他手中绳子这么一拉,那人不还得死。」顾书同扭过头对柳
凌翎道。 「但我们总不能眼睁睁地看他被吊死而什么都不做吧。」柳凌翎语气有一丝
的迟疑。 「除非他能答应我们不会干扰我们救人,再把车开慢……」顾书同将头转向
马车,正想能不能和拉波斯讲讲条件,但眼前的画面让他惊住了。在说句话的功
夫,姬冬赢已横着躺他的胸前,这个如吸血鬼般的男人一手穿过颈下搂着她的肩
膀,一手抱住纤细的腰肢,血红的嘴唇压在了她小嘴上,像是在吸食鲜血般津津
有味地吮吸着。 姬冬赢没有反抗,赤裸的身体软软躺在他怀中,一条细细的胳膊垂直挂落下
来,小小的手掌张开着连拳头都没握起来。她为什么不反抗?难道敌人对她用了
什么麻醉药?这不太可能,刚才那两次如猎豹般全力冲刺,说明她撂倒几个男的
应该不成问题?是因为边上有很多士兵,如果反抗会被杀死?这也不太可能,如
果说自己怕死倒还有可能,柳凌翎都不怕死,她怎么可能会怕。 突然顾书同看到姬冬赢的目光望向自己,他看到了目光中的请求,她希望他
能去救那个医生。自己在被男人强吻、马上可能还会被强奸,却满脑子仍想着救
人,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正当顾书同脑子一片混乱时,姬冬赢晃动脑袋想摆脱对方的强吻,但拉波斯
的嘴用力一吸将她的舌头吸进自己嘴里。顾书同本来是看不到这个变化的,但拉
波斯微微抬起头,血红的唇和她的唇分了开来,两人的唇之间有一截红红的连接
物,顾书同看到后半天才明白,那竟是姬冬赢的舌头。面对姬冬赢的反抗,他有
一百种方法可以控制对方,但他却用强吸出对方舌头的方法让她无法逃走,顾书
同顿时傻了眼。 「你他妈真是个畜生!」回来神来的顾书同忍不住骂了起来,把姬冬赢舌头
这样强拽出来,还示威般展示在他面前,这到底是种什么变态的恶趣味。 突然姬冬赢垂挂下的手臂举了起来,箕张的五指并了一起,小手所指的方向
正是离他们越来越远的那辆皮卡。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去,我答应你,我不会让他死掉的。」热血又
一次冲上脑袋,顾书同转过头对柳凌翎说道:「我们走!」说着身体前倾率先迈
开步子向前跑了起来。 待续
25
车子动了后,拉波斯将姬冬赢的舌头放了回去,唇与唇又粘在一起,舌头钻
进她嘴里贪婪地探索起来。虽然她的嘴已被男人吻过,甚至还吃过男人的肉棒,
但依然充盈似鲜花般的芬芳气息,拉波斯像是品尝到最顶级的美酒般有微醺之感。 一边还吻着,拉波斯的手已握住姬冬赢的乳房,C 罩杯的乳房不大不小,刚
好一手可以掌握。翘挺的雪乳在被揉搓时还有一丝没完全成熟的青涩感,但正是
这种青涩让拉波斯更加怦然心动。 按卡亚巴达大人的想法,她的结局要么屈服要么死,拉波斯知道让凤战士屈
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但他是真心舍不得她死。如果她能不死,他也不求每天
都能摸她乳房,但他肯定能看到那乳房慢慢褪去青涩、慢慢成熟的过程。 而且她现在年纪还小,乳房一定还会变大,男人摸得越多会变得越大。以后
她的乳房至少会有D 罩杯,甚至有变成E 罩杯的可能。如果能膨胀到E 罩杯,一
只手就掌握不了,得用两只手才能完全掌握,如果能有一天他能用双手去掌握她
的乳房,拉波斯觉得那实在是件无比幸福的事。 拉波斯撩拨着姬冬赢小小的乳头,渐渐的乳头在指尖挺立起来,虽然这是人
的生理反应,但拉波斯却感到强烈的成就和满足感。 一直在姬冬赢大腿上游走的手掌终于伸向她胯间,在对阴蒂一番拨弄后,手
指插进阴道里。隔着与肛门间的一层薄薄肉壁,拉波斯摸到塞在里面的那几颗金
属球,手指戳着阴道内壁柔软的嫩肉,和它们一颗一颗隔墙打着招呼,那几颗金
属球在姬冬赢的肛门里兴奋得滚来滚去。 拉车的顾书同时不时回过头去看,拉波斯并不介意,他还用手势示意皮卡车
放缓前进速度,这样两人可以拉得更平稳一些。 八、九十年代华夏刚开始改革开放,治安还算不上太好,抢劫、强奸、杀人
这样的恶性案件并不少见。国安局虽不是刑侦大队,但顾书同听到过的大案要案
并不少。以前听到某某罪犯或团伙强奸妇女多少人、杀了多少人,他心中不说毫
无波澜,却也听过算过并不会放在心上。而当强奸真正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顾书
同还是感到巨大的震撼。 看到姬冬赢被强吻、摸乳,连女人最隐秘的私处也被肆意的侵犯,愤怒和心
痛如破坏力极强的龙卷风在身体里肆虐,人都有要崩溃的感觉。 突然,他想到了柳凌翎,毫无疑问她也遭到男人的强奸,如果现在坐在车上
的是她,自己的反应会那么强烈吗?虽然内心不愿承认,但顾书同觉得难受程度
或许没现在那么强烈。 可是,他明明和姬冬赢讲的话都没超过十句,为什么目睹她被强奸比曾经的
恋人还要难受?难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她了? 顾书同很快否定了这种可能,他对楚南嘉的心没有变。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她比柳凌翎更年轻也更漂亮。稚嫩和青涩更容易激起人的同情心、更容易让人产
生心痛的感觉。而漂亮与否也是一个重要原因,当宣德年的青花瓷碗和普通瓷碗
同时掉了下来,如果只能接住一个的话的会去接哪一个?答案似乎不用多说,此
时在顾书同心中,姬冬赢从英武的女战士变成傲骄的公主,那当然也是这世间是
最精美绝伦的瓷器。 顾书同不敢多回头去看,眼睁睁地看着她被那个吸血鬼似的男人污辱,自己
又能为她做些什么?咒骂仅仅是发泄自己的愤怒,丝毫也帮不了她,更不能减轻
她一丝的痛苦。 现在他被这马具束缚着,就算豁出命也冲不到她身边去。那恳求的眼神又在
顾书同脑海中闪过,那指向前方的纤细胳膊总在眼前出现,他所能做的就是拉好
车,让前面那个年轻的医生活下去,或许只有这个才是对她唯一的安慰。 突然,闷头拉车的顾书同听到后方传来响亮的「啪啪」声,他忍不住回过头,
只见姬冬赢脸朝下方横着趴在拉波斯的大腿上。她手脚触地,赤裸的身体就如一
个倒置的「V 」,而「V 」字的顶端正是那挺翘无比的雪臀。 拉波斯一手按着她背脊,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正狠狠打着姬冬赢
雪白的屁股。挂在菊穴口的银色铃铛发出清脆的「叮叮」声,刚才顾书同没注意
到是因为打屁股的声太响被掩盖掉了。 这种打屁股的方式就像家长惩罚犯错的小孩,但拉波斯哪有半分家长的样,
他那充满贪婪淫欲的神情像野兽吸血鬼、像从地狱来到人间的恶魔。姬冬赢的屁
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那几个鲜红的咬痕如同恶魔眼睛,当粉红色的股
肉剧烈抖动时,它们跟着也晃动起来,似乎狞笑着在嘲弄着他的无能。 当顾书同又准备破口大骂时,他看到了拉波斯的眼神,他在等着自己的骂声,
大概他觉得咒骂怒吼配合他打屁股的声音会更加有趣。 顾书同把到嘴边的怒骂咽了回去,拉波斯似乎有些失望,于是他用更大的力
气去打姬冬赢的屁股,在粉红色的臀肉如花枝乱颤般起伏翻滚时,一颗钢球竟然
从菊穴里钻了出来。这让顾书同突然想起那六颗钢球还一直都在她的肛门里,想
到它们随着被打屁股时的震动在直肠里不停翻来滚去,顾书同顿时觉得自己的菊
花连着直肠都抽搐起来,但是………但是他的傲骄小公主还是一声不吭,那一瞬
间顾书同觉得心都碎了。 在他彻底地震惊时,拉波斯挑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将那颗被震出的钢球塞
回姬冬赢的屁眼里,然后兴致勃勃地继续打着她的屁股。 「书同,那医生被吊起来!」身旁柳凌翎焦急地道。 顾书同回头看去,只见那年轻医生的双脚离开了车厢,他咬牙切齿地道:
「我们去救他!」说着拚尽全身力量拉着车向前冲去。 「啪啪啪」的声音在顾书同的身后不断响着,中间还夹着轻脆的铃铛声,但
正是这声音让他像不知疲倦般奔跑。顾书同越跑越快,很快追了上皮卡,他学着
姬冬赢的样,伏低并侧转身体,手虽碰到了持钩,但车在动、他在跑,绳索并没
想像中那么容易解开。 正当他急得冒汗时,一只柔软而有力的手掌抓住了他胳膊,是柳凌翎用同样
的方式侧身抓住他。那只手让他不停晃动的胳膊稳了下来,顾书同终于解开了挂
钩上的绳索,双足凌空的年轻男医生掉了下来,虽因窒息而面色发紫却没有性命
之忧。 医生还活着,身后「啪啪」的声音也停了下来,正当顾书同松了一口气,突
然身后传来「唔唔」的声音,那是姬冬赢的声音,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痛苦的呻
吟。 顾书同连忙回过头,姬冬赢还是像刚才那样趴在他腿上,拉波斯并没有打她,
他一手按着她背,一手摁着她屁股,摁住屁股的手还捏着那个银色的铃铛。明明
拉波斯没怎么虐待她,但姬冬赢却像是正遭受着凌尽火烧的酷刑,她手掌撑地,
穿着高跟鞋的双脚不停蹬踩着车厢,身上的肌肉极度绷紧,像极了刚才拉车时准
备冲刺之时。 看她的样子是从拉波斯的控制中挣脱出来,但摁着她屁股的手好像没怎么用
力但却似重逾千斤,无论如何手撑脚蹬,搁在他大腿的上屁股仍纹丝不动。 「你干了什么!」顾书同大声道,姬冬赢那痛苦之极的模样让他感到害怕。 「可能钢球在屁眼里塞太久了,她要拉大便,我让她忍忍,拉在车里总是不
好。」拉波斯解释道。 虽然并没有看到粪便从她肛门里挤压出来,但姬冬赢的样子真和拚命憋便的
样子很像,顾书同信了他话。俗话说小便能憋、大便不能憋,那是要憋死人的,
顾书同也有类似的痛苦的经历,他根本没多想道:「那你让她拉吧,大便怎么能
憋得往。」他本想说找个地方让她大便,但他哪会这么好心,肯定会让她在众目
睽睽之下大便,这样话似乎还是在车里拉好一点。 「既然顾先生开口了,那你就拉吧,我也不怕脏了。」拉波斯像是很大度地
道。 姬冬赢没有说话,但看上去更加痛苦,脸也涨得红了起来,手指都开始不停
抓挠起车厢地板。顾书同突然发现了问题所在连忙道:「那么多钢球在……在她
那个里面,她怎么拉得出来。」 「拉的时候会钢球会被大便顶出来的,现在的问题是她怕难为情,不好意思
拉,硬要憋着,要不你问问她,想拉的话我把钢球拿出来。」拉波斯道。 顾书同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看到她那么痛苦,他感到心如刀绞,最后实在
忍不住了道:「姬冬赢,冬赢妹妹,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很难过,
我也心痛呀!可我有什么办!如果我拚了命能救你,我肯定会救的,可现在拚命
也没用呀。现在都……都已经………已经这样,拉就拉吧!马都拉了,不是……
是车都拉了,就算在车里拉………拉次大便又能样。冬赢妹妹,你倒是说句话呀,
大便是不能憋的,真要憋死人的……」 顾书同话还没说完,拉波斯大笑了起来,笑得气都喘不过来,眼泪都要笑出
来了。而姬冬赢也终于扭头红着脸说了一句:「别来管我。」顾书同顿时懵了,
他为什么笑?还笑得那么开心!虽然仍搞不清楚状况,但感觉自己完全是被耍弄
了。 姬冬赢并非如他所想是在憋便,她之所以如此痛苦是拉波斯用真气让那些钢
球在直肠里剧烈动运起来,这让她腹部产生了比刀绞还剧烈的疼痛,虽然她对疼
痛有很强的忍耐力,但终究是有限度的,当疼痛超过忍受的极限,她不可能永远
做到一声不吭。 拉波斯看到再继续下去她要痛晕过去了,于是撤回内力,当钢球在直肠里停
止剧烈滚动时,姬冬赢低低的呻吟也随之停了下来。看到她似乎没那么痛苦了,
顾书同知道问也是白问,他忍着心中的痛扭过头继续拉着车往前走。 拉波斯觉得前戏差不多了,毕竟她的阴道才是通往快乐天堂的正确道路。他
拉开裤裆掏出阳具,虽不能和卡亚巴达大人相比,但也足够粗大雄壮。但不脱裤
子他总觉得有些别扭,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或别的什么姿势,只有阳具和手才能
和她无阻隔地接触,这肯定不能带来最好的性交体验。拉波斯犹豫了片刻,决定
先把裤子脱了,衣服等下再说。 拉波斯让姬冬赢坐在他大腿上,对于马车内部狭窄的空间来说,用这样的姿
势作为开始无疑是合适的。拉波斯望着眼前修长脖颈上的青紫色掐痕,在感慨卡
亚巴达辣手摧花时觉得那是对她无可挑剔的美的一种破坏。 同时拉波斯还觉得由于她皮肤过于白皙,赤身裸体时给他太过素净的感觉,
乳头、乳晕都是浅浅的粉色,本就不太茂密的阴毛又被大人拨了个精光,整个人
缺少一点艳丽色彩作为点缀。 拉波斯本想给她换双鞋,贝列拿来的鞋子里有双中式的红绣鞋,像是古代女
子出嫁时穿的,正犹豫间突然他有了个更好的主意。拉波斯捡起他脱下的橙黄真
丝三角内裤,他将内裤套在她颈上,然后扯了扯、理了理打了一个结,于是橙黄
的内裤变成一条艳丽漂亮的黄丝巾,这下伤痕遮住了、色彩增加了,姬冬赢一下
变得更加亮丽动人。 虽然姬冬赢像是精致的洋娃娃般任他摆弄,但拉波斯觉得越是装出一副无所
谓的人其实自尊心比谁都强。目睹过她昨天的表现,他并不奢望现在这种小手段
对她带来什么影响,但他希望为她准备的最后那个节目能让她无懈可击的心灵产
生一丝裂缝,只要有裂缝存在崩溃是迟早的事。 拉波斯托着她一侧的腿抬了起来,虽是在他操纵下的动作,却还是感受到如
芭蕾舞般的优雅。贝列给他的鞋子里有双粉色的芭蕾舞鞋,他考虑是不是在最后
一个节目时让她穿上。高傲的白天鹅因为自己的傲慢而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她
会卸下所有的伪装而大声哭泣吗?拉波斯非常期待。 拉波斯脱掉了姬冬赢的高跟鞋,虽然穿上它时她气质更显高雅,但他还是希
望自己在占有她时她是完全地一丝不挂,连鞋也不允许穿,当然脖子上的丝巾不
算,那是属于他的,是对她彻底占有的一种标志。 拉波斯想让她的双腿摆出劈叉姿态,但她的腿太长,马车座位太短,他只能
将腿继续往上抬,在搁在马车扶手上时,她腿终于可以完全绷直了。 姬冬赢的身体柔韧性比杂技演员还好,在拉波斯的控制下,她分在两侧的脚
可以轻松抬高到头部位置。因为没有东西固定,拉波斯一松手,脚仍落下搁在两
侧扶手上。但哪怕这个双腿分开角度超过一字马向上翘抬起的的姿态非常难受和
屈辱,但姬冬赢并没有将腿收回来。 这是他们的一种默契,姬冬对拉波斯的各种摆弄不反抗,换取的是他不故意
去伤害同伴或其他人。但不反抗不代表着配合,除非拉波斯像高煌一样明确用同
伴或他人的生命作为威胁,她会去配合,但那时的配合某种程度上是对他的一种
蔑视和嘲弄。选择权在拉波斯手上,但她冷峻而凛然的神情仿佛脸上写了一行字:
无论你怎么选,我姬冬赢就不带一个怕字的。 拉波斯并没有立刻将阳具插进她身体,而是用虎口钳着她纤细的腰肢前后晃
动,悬挂在菊穴外的铃铛又响了起来,穿过胯下的阳具快速地磨动着姬冬赢娇嫩
的花唇。有时在面对梦寐以求的人时,在得到她前那一刻往往是最激动人心的。 几辆军用吉普车风驰电掣般行驶在坑坑洼洼地道路上,其中有一辆是许今渊
在开车,高煌坐在副驾驶位上。高煌脸上充满焦急的神情,而许今渊头上戴着只
露出眼睛的黑色面罩,胸口挂着副墨镜,他的身形看上去要比平时粗壮或者臃肿
些,那是因为他在腿上和胸腹缠了不少层胶布,反正他现在这个样子爹娘来也认
不出来。 「你这样不热吗?车上就我们两人,你要么先把头套摘了,等到了再套去上
好了。」高煌怕许今渊活活闷死。 「刚才你不是说,楚南嘉在那个地方出现是想联络华夏的部队,他们可能会
派人接应,哪怕还没到,随意可能发生战斗,先准备好比较妥当一点。」许今渊
道。 昨天目睹姬冬赢被强暴给他带来强烈的震撼,按卡亚巴达的打算从今天早上
开始将姬冬赢交给自己手下凌辱,每人十二个小时,要让她尝遍天下所有的痛苦。
而且为了让她能感受更大的屈辱,可能还会安排他们几个充当观众。看了一晚上
他都受不了,再看几天,许今渊感觉都要疯了。 幸好这个时候卡亚巴达手下带着刚抓到的顾书同回来了,高煌准备亲自前往,
他竭力争取到了同行的机会。许今渊并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做,但恢复了武
功让他感受稍稍好受一点,对于他们来说,力量就像是普通人手中的钱,没有可
是万万不行的而且是越多越好。 「听说拉波斯,闇魔手下那个绰号叫傲慢之主的,他想的办法是让姬冬赢和
那个姓柳的女警一起拉车,拉的是那种老式马车,而且还是光着身子拉,这种点
子也能想得出来,真想去看看,想想就刺激。」高煌兴奋地道。 「什么!拉马车?不穿衣服拉?去哪里拉呢?」许今渊有点被惊到了。 「好像是去一个叫吉赛尼的城市,那个城市因某种原因还有不少图西族人没
有逃离,今天边上几个城镇不少胡图族人赶了过去,准备血洗那座城市。那个地
方离我们轨道车停靠的地方有三、四十公里,拉波斯大概准备让她们拉着马车过
去。」高煌道。 许今渊再次被震惊到了,他脑补能力强大,立刻幻想出姬、柳两人赤身裸体
拉车的画面,但他想像力再丰富,想到的也是类似车夫拉黄包车的画面,而实际
姬、柳两人拉车的方式和姿态要屈辱得多。但即便如此他也愣了好久都说不出话,
半晌才道:「为什么要让她们去那里?」 「你听说过凤战士自杀吗?」高煌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 「没有,她们如最虔诚的基督教徒,认为自杀违背了她们的信念,如果选择
自杀之人便不再是凤战士了。」许今渊道。 「大概三十年前,印尼排华大屠杀你知道吧,当时有个凤战士被我们抓住了,
她看到那场大屠杀后,有一天在牢房里自杀了。我想拉波斯让她去那里,是想让
她亲眼看一看人世间的恶,看一看这样的世人值不值她用命去守护。」高煌道。 许今渊陷入了沉默,他并不知道姬冬赢在提交履历时年纪多报了两岁,但即
便已到二十岁,她在面对暴虐时表现出来的勇气和毅力让他感到钦佩。但或许有
过最亲密的那种关系,也让他感受到无所畏惧的表象后面隐藏的青涩稚嫩和不成
熟。 现在他回想两个和自己有过那种关系的凤战士,当年的林凤吟如水,虽然一
拳打下去水花四溅,看似动静挺过大,但无论打多少拳,水还是水不会发生任何
变化;而姬冬赢似一块铁板,一拳要过去不仅没什么变化,而且拳头都被震痛,
就如她掰开屁股面对敌人,人都站不稳了却仍没松手,看似好像是死脑筋,但其
实那是她对敌人暴行的嘲弄。但许今渊觉得现阶段的她还只是铁板,百练才能成
钢,在还没有成钢之时,铁板还是会有被暴力击碎的可能。 「你说我们过去能不能逮住楚南嘉?」高煌露出渴望的神情。 「以前我听说楚南嘉有最强神凤之称,为什么连闇魔大人几个手下都打不过?」
许今渊道。 「几年前她不自量力地挑战我师傅,结果被打成重伤,我师傅有一种特殊功
法,能够对人的经脉造成巨大伤害,凡被我师傅打伤的,武功都会退步,她来这
里之前击杀了玄龟袁一山,但应该也受了不轻的内伤,现在连那几个小角色都打
不过,说明伤势未愈,战胜她我有绝对的把握。」高煌道。 「那就好,这下我就放心了。」许今渊附和道。 「你就是太谨慎了,不过也不能怪你,处在你这个位置上谨慎点是需要的。」
高煌道。 「谢谢高兄能够理解。」 「不用客气,我算够意思吧。姬冬赢不错吧,在我让她兴奋起来时,她可把
你当成性幻想的对象,我都羡慕你啊,能和像姬冬赢这样绝色无双的凤战士和情
人一样做爱,我可是想都不敢想,你操过别的凤战士吗?」高煌问道。 「之前有过一个。」 「谁?」 「林凤吟。」 高煌顿时瞪大了眼神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道:「你知道在楚南嘉之后,谁是
神凤级中最强的?」 「我不是很清楚,但听说好像是她吧。」 「不是好像,是肯定,等下如果逮到楚南嘉,兄弟也不会小气,这近十年来
两个最强的神凤战士你都操了,你小子好福气!」高煌道。 「那就先谢了。」许今渊道,虽然心中暗暗苦笑,但嘴上不得不这么说。 「对了,你看过那录像没有?」高煌又问道。 「楚南嘉的吗?前两天刚从天杀星君这里拿来。」许今渊道。 「是完整版的吗?很多人看的都是很短的经过剪辑的版本,我都没在镜头里
出现的。」 「应该是完整版吧,上、下两卷录像带,大概有六个小时吧,我在录像里看
到高兄了,高兄相当威武。」许今渊道。 「我哪里威武了,在那录像里,我就是个工具人。」 「呵呵,当时不是还有一个凤战士在嘛,虽然高兄主要是在操……操她,但
威武那是不假的。」许今渊道。 「她叫宓寒影,虽然比不过楚南嘉,不过现在想来她也还是不错的。」 「是的,是的,我看她人很苗条,但乳房却出奇的大,而且还有奶水,是刚
生完孩子吗?」许今渊在看录像时搞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生什么孩子呀,那是打了药才这样的。空孕针,听说过没有,以前M 国打
安南的时候就经常用这玩意。」 「啊!原来是这样。」许今渊虽然想到过这种可能性,但经高煌证实还是有
些吃惊。 「楚南嘉的奶子一点也不比她小,那可是纯天然的,货真价实,一点都不掺
水份。」高煌脸上贪婪渴望之色更加浓重。 「哦,我看到了。」 「这卡亚巴达也真奇怪,破了姬冬赢的处就把她给了我,后来又突然来抢,
还骑着狮子把她带走,搞得和玄幻电影一样,不过骑着狮子把美女抱在怀里,拉
风还是挺拉风。」高煌道。 「是呀。」对于这点许今渊也想不明白。 「楚南嘉到我手里时,不但三个洞全被祖万通霸占了,还有什么乳交、足交
啥的一样也没拉下。」高煌有些愤愤地道。 「这样呀。」许今渊内心并不愿意和他聊这些,但不得不回应道。 「但她真是天下绝对难得的尤物,什么叫尤物,就是鸡巴插进她屄里就不想
再拨出来,就想一直那么操下去,操到天荒地老,操到时间的尽头,操到生命结
束,你能明白吗?」高煌眼神中露出某种狂热。 「哦,不太明白。」许今渊实话实说道。 「唉,和你说不明白,等你操她的时候,你或许就会知道了,但愿还能赶得
上,能再开快点吗?」高煌道。 「可以,你不怕颠的话。」许今渊将油门踩得更深。 「我真想有一双翅膀啊。」高煌喃喃地道。 待续 今天是六一节,祝大家节日快乐。六一节肯定是要更新的,幻想嘛,幻想是
属于儿童的,儿童有最多的幻想。烈火是建立欲望中,也是建立在幻想中,两者
少了一个都不行。最后再祝各位永远年轻,永保童心。幻想即日
26
拉波斯托着姬冬赢大腿中段向上抬起,随着双腿分开弧度接近一百八十度,
被她胯部压弯的阳具开始抬头如缓缓升起的巨炮炮管,在双腿呈极其标准的一字
马时,炮管直挺挺对准了娇嫩的花穴。 拉波斯的双手从腿下方挪到上方,手掌的力量从上托变成了下压,因为肛门
塞着钢球的缘故,使得阴道口更为狭窄,硕大的龟头与洞口相持许久,在下压力
不断增加后,城门终于又一次被攻陷。 进入阴道的龟头如刚才拉波斯的手指一样感受到钢球的存在,这钢球是他亲
手放进去的,这让他有种同时霸占前后两穴的满足感。龟头缓缓向阴道深处挺进,
难以形容的快感让拉波斯觉得天堂就在眼前。 虽然不想,但顾书同还是频频回头,他目睹了那粗大的阳具如何一点点刺进
姬冬赢的身体,在整根阳具完全消失不见,只剩硕大的睾丸粘附在她胯间时,他
唯有用哀叹来发泄心中愤愤。 当看着阳具一点点深入时,顾书同还幻想楚南嘉能带着部队从天而降低,将
傲骄的小公主、将他这个拉车王子还有前女友拯救与水火之中,而当只剩睾丸还
露在阴道外时,他感到无比失望时却隐隐有一种莫名的释然。 在女人被强奸的案例中,在还没插入或在插入的过程中,女人反抗会很激烈,
一旦被男人的生殖器完全插入,有很大比例的女人会不再反抗听任施暴者的摆布。
此时此刻,虽然被强奸的是姬冬赢,但顾书同的心态却多少有点类似。 姬冬赢都已经被强奸了,那还能怎么办?他这才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女神来,
不知道现在楚南嘉在哪里?会不会和自己一样落在敌人手中?会不会像姬冬赢一
样遭到男人的强奸?想到自己的女神可能会被强奸,顾书同感到强烈的窒息感。 身后「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叮铛叮铛」的铃声交织在一起,他忍不住又
回过头,姬冬赢像体操动运员一样,以双腿劈叉超过一百八十度的姿态在拉洛斯
腿上不停跃动。赤裸的身体落下时,下方男人腿上像是装有弹簧,在接触到的瞬
间立刻将她身体弹了上去。在赤裸身体有节奏地跃动时,那根粗大的阳具在她胯
间时隐时现,这画面再次让顾书同感受到某种邪恶的诱惑,他连忙将头扭了回去。 之前他已经感受过一次来自姬冬赢的诱惑,之后她拚着命救那个护士让他感
动,差一点都掉眼泪了,可能是因为强烈的愤怒、无比的心痛,让他忽视了她的
诱惑。那段时间姬冬赢在他眼中好像是穿了衣服的,而且是白色的公主服。而当
木已成舟,一切无法改变时,公主服不见了,而如此美好的身体又怎能不对成年
男人产生诱惑呢? 顾书同觉得这是不对的,是错误的甚至是罪恶的。怎么能够看着她被强奸还
能感到诱惑?有了诱惑便会有渴望,有了渴望肯定会有冲动,有了冲动肯定会去
想那事,如果现在这个时候想那事,自己和那个吸血鬼还有什么区别吗?顾成书
触电般把头扭了过去不敢再看。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身后「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消失了,难道结束了?算算
时间从阳具插进姬冬刻身体到现在大概十来分钟,正常男人也差不多这点时间。
当然他是肯定是不止十分钟的,不过姬冬赢那么漂亮,男人在她身体里能坚持十
来分钟也算不错了。虽然明知回头去看还会感受诱惑,但顾书同还是转过头去。 强奸并没有结束,只不过换了姿势,姬冬姬还是坐在拉波斯身上,还是背对
他,但搁在两边扶手上的玉足现在踩在了座位上,她赤裸的身体几乎九十度后倒,
以躺的姿态悬在空中。 拉波斯身体微微前倾,只用半个屁股坐在座位上,双手绕过纤细的腰肢紧抓
着她的屁股。在他的控制下,姬冬赢的胯部不断向上拱动,而他的阳具始终深深
锲在阴道里。怪不得没有声音,他以撬顶的交合方式给阳具和阴道同时带来更强
的压迫感,从而获得更大的刺激和快感。 顾书同以前偶尔也会以这种体位进行交合,但对方总是不太愿意,即便勉强
答应了也会试图抓住他的身体。他觉得女人在性交时本就处于弱势状态,身体凌
空后便更加没有安全感,而男人这般抱起女人,会有对她们更强烈的掌控感,从
而变得更加兴奋。 顾书同感到愤怒和心痛,尤其阳具往上撬动时,整个耻丘和小腹下方都被顶
得隆了起来,他心痛极了,但心痛归心痛,感受到的诱惑却越来越强烈。在拉波
斯的控制下,姬冬赢的上身似波浪般起伏,自然垂下的双臂亦跟着前后晃动,如
同演绎着绝美的舞姿,让顾书同充分感受到她与众不同的美丽。 突然,姬冬赢的舞姿开始变化,她的臀胯不再上下起伏,而是以锲在阴道里
的阳具为中心,围绕着它开始进行划圈般动运。先是臀胯开始划圈般摇动,继而
这种摇动扩展全身,随着身体和脑袋划出的圈越来越大,她踏在椅上的双脚也开
始轮流踢抬起来,就像是踩着某种极富韵律的舞步。 顾书同知道以这种碾压阴道内壁的交合方式会给姬冬赢带来更大的痛苦,但
感受到的诱惑仍越来越强烈,穿过跨下的绳索经常会碰到他的生殖器,之前只有
难受的感觉,但这一次绳索像是通上了微弱的电流,原本萎靡不振的小鸡鸡竟有
了苏醒的迹象。 顾书同连忙把头转了回来,连边上的柳凌翎都不敢看,目光紧紧锁前方皮卡
车上的男医生,突然发现对方的阳具不知什么时候竟也勃了起来。他分明记得刚
才救他时阳具是软了,应该刚勃起不久。虽然肯定没自己看得那么清楚,但他的
位置也能看到车里发生的一切。顾书同感到有些愤愤不平,他故意放慢脚步,将
马车与皮卡的距离拉远了些。其实他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年轻医生阳具
勃起是因为窒息所导致的。 不知过了多久,「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又响了起来,这次声音更响、频率也
比之前更急促。顾书同的阳具已呈半勃起状态,他怕再回头去看会让它彻底勃起,
这东西虽然是自己的,但完全不听他的指挥,幸好那声音带来诱惑的同时,也维
持着他较高的愤怒值和心痛值,阳具总算一直没有完全勃起。 姬冬赢被强奸的时间已超过半小时,肉体的撞击声不仅没有丝毫停息的苗头,
反而似猛风暴雨般越来越猛烈,顾书同没想到看似并不太强壮的拉波斯体力竟如
此出色,一般来说性交时男人高速冲刺并不能维持太久,总有一个快和慢的结合,
但听声音他似乎一直在进行着高速冲刺,这样姬冬赢哪里受得了呀。 正当顾书同准备回头看看情况时,前面皮卡车上医生的脚再次离开地面。在
他拉车开始后,无论皮卡车的车速,还是绞索收紧的速度比之前慢了很多,在姬
冬赢被强奸开始后,那个医生又一次面对死亡的威胁。 顾书同没有忘记对姬冬赢的承诺,和柳凌翎打了个招呼,两人立刻加快奔跑
的速度。身后「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慢了下来,突然顾书同听到拉波斯「驾驾」
地叫声,皮索开始重重抽打两人的屁股,火辣辣的疼痛差一点让他摔倒在地。 顾书同咬着牙站稳了身形,刚才拉波斯用同样方法抽打姬柳两人屁股的画面
浮现在眼前,极度的愤怒让他爆发出体内的洪荒之力,皮鞭抽得越重,他跑得越
快。 挂钩已在眼前,正当顾书同准备低伏侧身时,身后传来拉格斯「吁——」的
声音,顾书同心猛地一沉暗叫道:完了。果不出他所料,套在腰上的皮带传来巨
大的拉力,他的上身被扯得后仰,禁锢的双手就如高高扬起的马蹄,无论心中如
何不甘,但他现在是马,总得听从马夫的指挥。 顾书同转过了头,只见姬冬赢仍坐在拉波斯腿上,但身体转了方向正面对着
自己。四只手一起抓住缰绳,拉波斯的手掌将她小手紧紧包裹着,缰绳虽在她手
中,但控制权完全由拉波斯掌握。 拉波斯的阳具仍深深插在她身体里,他一边拉着缰绳,一边竟还在挺动着腰
胯。姬冬赢仍像坐在弹簧椅上,屁股不停蹦起再落下。虽然顾书同看到过阳具是
如何插进她身体,但现在这种交合姿态就像是拉波斯故意向他进行展示一般,画
面的震撼要更加强烈。 顾书同看到姬冬赢的脸又一次红了起来,愤怒的眼神像涌动的岩浆,她试图
摆脱对方的控制,但根本摆脱不了。 正当顾书同觉得那个医生必死无疑时,姬冬赢突然开口道:「松手,我知道
了。」说「松手」时她没有怒吼,语气竟出奇的平静。顾书同心想这有什么用,
他们是囚徒,有什么资格让敌人听你的。但神奇的是姬冬赢话音未落,缰绳真的
松了开来,他还来不思考便踉跄往向冲去,无论什么让拉波斯松开了绳索,救下
那个医生是第一位。他与柳凌翎齐心合力终于将那个医生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这一番剧烈的奔跑几乎耗尽顾书同的体力,他大口喘着粗气,心中思考着刚
才为何拉波斯会松开绳索,关键应该是姬冬赢那句「我知道了。」她知道了什么?
为什么她知道能让残忍的敌人放医生一条活路?顾书同百思不得其解。 身后「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还在继续,但速度和响亮程度有所降低,顾书同
觉得在姬冬赢说「我知道」之前,拉波斯是以一种泄愤的模式在强奸她,那激烈
而响亮的「啪啪」就像他怒气冲冲地吼着「操死你!操死你!」;而此时「啪啪」
声里再无怒意,表达出的似乎只有「他妈的太爽了」这一个意思。 隔了片刻,顾书同听到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装什么英国绅士,最后还不
是赤膊上阵,真是衣冠禽兽!顾书同想起他把黄色内裤当丝巾绑在姬冬赢脖子上,
感叹天下竟有如此无耻变态之人,但又不得不承认他想象力丰富而且手也巧,如
果不仔细去看,真还不太容易发现那东西是男人的内裤,而且姬冬赢围上丝巾的
样子也真是好看。 忍了很久,顾书同终于又回过头去,他又一次感到极度震惊和震撼。他看到
姬冬赢背对着他坐在拉波斯的腿上,修长白皙的双腿弯曲着,膝盖跪在座椅两边。
她赤裸的身体微微前倾,拉波斯双手搂着她的纤腰,脑袋深深埋在她胸口。 虽然看不到,但顾书同知道此时姬冬赢有一只乳房的乳梢整个都在他嘴里,
「啧啧」地吸吮声隐约可闻。粗硕的阳具没有任何悬念仍插在她身体里,正畅快
无比地在花穴里进进出出。 这一切并不是顾书同震惊的原因,让他震惊的是此时姬冬赢的花穴可以用春
潮泛烂来形容,拉波斯的阳具像抹了油般亮晶晶的,下方拳头似的睾丸竟也是湿
漉漉的。 顾书同的记忆力很好,在刚才拉波斯拉扯缰绳时,姬冬赢的花穴连一丝情欲
的味道都没有,在阳具从阴道里抽拨出时,顾书同看到吸在棒身上被拉扯出来的
阴道嫩肉都是干干的,但只过了短短十来分钟,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震惊之后,顾书同终于开始渐渐明白「我知道」这句话的含义。那怕是强奸,
强奸者也希望用自己的肉棒把女人操得高潮迭起,但前半个小时的奸淫,姬冬赢
一点性欲反应都没有,于是他恼羞成怒准备杀了那个医生或打算以此为胁迫,姬
冬赢那句「我知道」是告诉他自己会在他奸淫下兴奋起来,让他不要杀那个医生。 虽然想明白了「我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但顾书同却感到更加迷惑。姬冬赢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之前为救那个护士拚尽全力冲刺他还能理解,现在他也是这
么在做的,可是现在为了救眼前这个医生,她不惜用身体去取悦强奸者,这让顾
书同无法理解。如果那个医生是她什么至亲之人,那还有个说法,明明完全是个
陌生人,哪怕认识最多也是昨天才认识的,她就可以为他如此拚命,她脑子里到
底在想些什么? 很快,顾书同又发现一个更怪异的情况,按理说当女人春潮泛烂、情欲高涨
时,会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也会有很多肢体动作,比如主动亲吻、搂抱男人,
比如主动迎合阳具的冲击或用双腿紧夹住对方。但姬冬赢充盈情欲的地方只有胯
间,准确地说仅仅是花穴,她没有发出销魂的呻吟,没有迎合对方抽插的肢体动
作,双臂自然垂在身体两侧,脚尖虽然是挺直的,但脚弓并没绷得特别紧,这是
一种什么情况? 顾书同虽然脑海里有十万个为什么,但胯间的阳具在短短几秒中里从半勃起
迅速走向完全勃起,他感觉这是对姬冬赢的一种精神上的亵渎。正当准备不去看
时,姬冬赢突然把头转了过来,虽然这一瞬间她根本没笑,神情依然是一直保持
的无所畏惧的凛然,但顾书同却还是有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般的感
觉。 两人眼神碰撞一起,虽然只是短暂一瞬,但顾书同从她眼神里看到很多东西,
其中有感谢,感谢他为救那个医生付出的努力;其中有安慰,让他不用担心自己;
更多的是鼓励,她希望自己坚持下去,他们一定会打碎枷锁、冲破囚笼、重见光
明的。 除此之外,顾书同还是从她眼神里看到性欲的存在,眼神虽然坚定,但却有
些迷离,她激起自己的性欲,成功地控制住身体,努力不做出她认为淫荡的举动,
但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一刻的眼神里荡漾着浓浓的春色。 顾书同向她点了点头表现明白她的意思,随即将头转了回去,胯间的阳具已
完全勃起,他感到脸上如发烧一般地烫热。 对姬冬赢的强奸已超过一个小时,前面皮卡车上的医生又只有脚尖还踮着地,
很快顾书同又要为让他活下去而拚命奔跑了。突然后方马车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同时高亢了许多。顾书同觉得拉波斯可能进入了最后的冲
击,他想回头去看,但又不想看到姬冬赢被内射的凄惨画面。马车的震动越来越
大,顾书同感到几乎随时都要散架一般,最后还是忍不住又回过了头。 不久前,许今渊目睹姬冬赢被卡亚巴达、高煌强暴整个过程中,他对卡亚巴
达将她从自己身上拖走的那个画面印像最为深刻,而对于顾书同来说,则是眼前
的画面最为难忘。 马车上姬冬赢和拉波斯互相调换了位置,姬冬赢坐在座椅上,拉波斯则背对着
他以蹲伏前倾的姿态死死压在她身上。姬冬赢的脸露出在对方肩膀上方,此时脸
上傲骄凛然、坚毅无畏的神情已消失不见。她小嘴紧抿,目光更加迷离,脸颊似
抹了脂胭般嫣红,顾书同这方面的经验算比较丰富,一眼看出她快要高潮了。 虽然她是为了救那个医生主动激起性欲产生的高潮,但顾书同还是感到心如
针扎般痛。他看到姬冬赢大半个屁股悬在座椅之外,双腿架在拉波斯臂弯中高举
过头顶,雪白赤足都快碰到车蓬顶上。粗硕的阳具一下一下重重捣着娇嫩的花穴,
每一次深深地插入,晶莹剔透的爱液便从棒身与阴道口的缝隙处被挤压了出来。 两人的目光又一次触在一起,顾书同从她眼神中察觉到她的羞耻,在敌人胯
下高潮怎会不羞耻呢?很快羞耻被别的什么东西彻底的吞噬,顾书同只能从她眼
神中感受到炽热的肉欲黑潮。 「啊呜」一声销魂的呻吟从她胸腔里挤压了出来,顾书同像是听到了天籁之
音乐,心虽还是一样的痛,但胯间的阳具却不由自主抬起头想去寻找声音的方向。
呻吟之后,那一直静止不动的雪白屁股猛地抬了起来,开始迎合起阳具的凶猛冲
击。 拉波斯并没有准确把握姬冬赢高潮到来的时机,直到听到呻吟他才撤回锁闭
精关的真气,阳具立刻在她高潮的阴道里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姬冬赢一共叫了七声,便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因为激发潜能的缘故,凤战士
性高潮持续的时间要比普通人长,一般至少十多秒,长的有半分钟以上,姬冬赢
年纪还小,高潮的时间大概十多秒,而真正对身体失去控制的时间则更短。这一
次的高潮她对身体失去控制的时间明显比前几次更长,随着精神与体力的不断消
耗,她对性欲的控制力在不断地减弱。 在拉波斯开始射精时,姬冬赢已从高潮的亢奋中清醒过来,她的身体不再去
迎合对方,但最后的冲击却比刚才还要猛烈。拉波斯更紧地抱住了她,似乎想将
她身体揉碎后融到自己里面,姬冬赢的脑袋越过他的肩膀,尖尖的下巴顶在了对
方的背上。 在这一瞬间,顾书同的目光又一次触碰到了她,这一次她的眼神中没有感谢、
没有安慰、更没有鼓励,唯一有的是如浓雾般的疲倦、伤痛和屈辱。她很快将目
光挪了开去,她望向车外的灿烂的阳光,就如囚禁在高塔中的公主向往着自由,
但他顾书同不是王子,只能眼睁睁着看公主继续被囚禁。 阳具应该已完成了射精,但它还是依然不知疲倦地像木棍般死命捣着娇嫩的
花穴,当顾书同看到那乳白色的液体不断从阴道口的缝隙里挤压出来时,他心中
酸楚难挡,将头转了回去。就如许今渊一样,姬冬赢那充满疲倦、伤痛和屈辱的
眼神和那不停冒着白浆的花穴成为他很长一段时间的梦魇。 强奸并没有因姬冬赢的高潮或拉波斯的射精而结束,没过多久顾书同又听到
后面传来「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身后正在发生的事固然让他痛心难过,但眼前
看情景却让他更难以接受。 随着道路两旁建筑物不断增加,杀戮也在不断增加。顾书同不断看到有人从
房屋里被赶出来,在他们跪地求饶时,砍甘蔗用的弯刀劈向他们。 路上不断有四散奔逃之人,他们像猎物一样被到处围堵,在无处可逃时等待
着他们只有明晃晃的砍刀。 顾书同看到了强奸,赤裸裸的暴行就在马路边进行,有的女人想逃,他们用
刀将她四肢固定在地上;有的女人不堪受辱咬了施暴者,那人竟用刀剖开她的肚
子,看到流出的肠子,顾书同忍不住呕吐了起来。 这里还是人间吗?顾书同无比怀疑,地狱似乎都不会这个样子。和那些真正
的野兽相比,这一刻顾书同觉得拉波斯还真的是个绅士了。 一路过来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惨状让顾书同的阳具萎顿了下去,这下回头去看
姬冬赢没什么心理负担了。他频频回头,看到了拉波斯将阳具塞进她嘴里;看到
阳具埋进她乳沟里;他还看到盈盈一握的玉足脚底夹住阳具,最后竟看到拉波斯
拉出塞在肛门里的钢珠,换成将自己阳具捅了进去……… 虽然遭受着凌辱,相比自己的苦难,姬冬赢似乎更关心车外正在发生的人间
惨剧。车蓬遮挡住大部份的视线,她看到的还不及顾书同的十分一,但即便如此,
她脸上的忧色和沉痛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对姬冬赢的强奸大多在沉默中进行,顾书同听到了两人简短的对话。 「怎么搞了这么久,你还没兴奋起来。」拉波斯的语气有点不满。顾书同心
想你一会儿口交、一会儿乳交、一会儿足交,还把鸡巴捅进姬冬赢的肛门里,这
样要是还能兴奋起来那都不是人是神了。 「我尽力了。」姬冬赢的声音冷漠而平静。 「好了,我不搞那么多花样了,你尽量投入点吧。」拉波斯道。 对话之后,「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变得持续再没中断,在对姬冬赢的奸淫近
二小时,顾书同又一次听到她的呻吟声,还是七声,一声不多一声少,这次在她
开始呻吟时,拉波斯立刻也如野兽般低吼起来。在这一瞬间,眼前的残忍杀戮都
无法吸引顾书同的注意,因为他心目中小公主的花穴又一次被污秽的精液灌满了。 拉波斯射精后让马车停了下来,命人将奄奄一息的医生送回到后面的大卡车
上。他从车里拿出两套衣服让姬柳两人穿上。给姬冬赢的是一件白色连衣裙,无
袖斜肩露背设计,裙摆缀着流苏,穿上后哪怕没有翅膀,她也像西方宗教壁画里
走出来的白衣天使;给柳凌翎的是一件黑色紧身皮衣,穿上后她凹凸有致的魔鬼
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 顾书同觉得自己眼光不算差,虽然柳凌翎容貌气质不能与姬冬赢相比,但像
姬冬赢这样的女人天下有几个。这身皮衣虽然不错,但拉链设计有点问题,领口
拉链居然一直延伸到屁股上,如果一拉到底,衣服也不用脱,直接可以开始战斗
了。 顾书同正想着有没有给他准备衣服,拉波斯手一摊道:「顾先生,不好意思,
没想你会来,所以没给你准备衣服,不过你这身迷彩服还是比较适合接下来的游
戏。不过我怎么感觉你衣服的尺码有点小呢?」此时他也穿好衣服,和刚才奸淫
姬冬赢那似野兽般的模样判若两人。 「出发的时候拿错了。」顾书同道。 拉波斯没有深究,他望着姬冬赢道:「姬小姐,你穿上这件衣服真漂亮,完
全和天使一模一样,接下来就由我带着你参观这座地狱之城吧。」说着搂着姬冬
赢的腰向前走去。 顾书同和柳凌翎对视一眼,看了看围周全副武装的士兵,两人只能跟在他们
身后。他们两人一个黑色紧身皮衣尽显英姿飒爽;一个身着战斗迷彩服,虽脸上
并无勇武之气,但做个小兵倒还是挺像的。他们齐齐走在姬冬赢身后,像是未来
的女王、现在还是公主手下的两个忠诚侍卫。 待续 上一节回复又少,可能剧情较少,没什么可以讨论的地方,唉,写到H 戏,
总容易越写越长,因为如此绝色的美女,总不希望用简单文字一笔带过。 拉波斯第一个节目在磕磕绊绊中结束,接下来是第二个。今天写的时候,在
写到姬冬赢高潮时WORD无故退出,又几百字没了。所以现在这段又是重写的,又
与原本写的不太一样。连续两次,也真是神奇。幻想即日
27
鲁旺达大屠杀是继纳粹屠杀犹太人后人类最血腥、最残酷的种族大屠杀。对
犹太人的屠杀多是在纳粹集中营里少数人对很多人的集体屠杀,是工业化的屠杀
模式;而鲁旺达大屠杀,残忍的行凶者用大多用是砍刀,屠杀的很多是还是他们
认识的人,邻居,甚至是亲人、朋友…… 拉波斯毫不隐瞒地承认鲁旺达的总统是他们干掉的,他们也参与了煽动胡图
族对图西族的报复,在事态的发展出乎他们的意料。他们本想扶持胡图族的激进
派上台,通过继续与鲁旺达爱国阵线的战争,将战火蔓延整个非州。但没想到胡
图族对图西族的报复会成燎原之势,继续成为全民参与的杀戮盛宴。拉波斯的意
思很明白,虽然魔教是导致这场杀戮产生的直接原因,但最终让杀戮完全失控的
则是人类邪恶的本性。 姬冬赢目睹着眼前比野兽还要疯狂的残忍暴行,拉波斯的话多少对她产生了
一定心灵冲击,但仍不足以动摇她的信念。的确,人性是有恶的一面,但她相信
这个世界上善良的人要远多于邪恶的人,自己仍会用生命去守护他们。 在杀戮中,她也看到了人性的光辉,在死亡面前父母仍想着保护孩子、丈夫
仍想着保护妻子甚至有少年、孩子无惧屠刀挺身挡在他们亲人面前,姬冬赢还看
到有的胡图族人反对杀戮,为保护图西族人而被杀死,这更加坚定了她的决心。 即便信念没有动摇,但眼睁睁地看着血腥杀戮,姬冬赢的神情要比自己遭受
强暴时更加愤怒。她脸颊潮红,嘴角紧抿,明显在极力压抑自己内心如海啸似的
激烈情绪;微挑的剑眉紧皱,双眸燃烧着熊熊烈焰,小手紧握成拳,指甲都深深
陷进掌心,似乎只要稍稍松开,就有无尽的怒火爆发出来。她身体也一直处于极
度紧绷状态,像随时准备去阻止眼前的暴行,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但
环绕过她纤腰的胳膊犹如铁环,让她一步也离不开拉波波斯的身边。 跟在姬冬赢身后的顾书同尽量不去看那些血腥的画面,自己都已经是泥菩萨
过江了,哪还有心思去管非洲的黑人兄弟,再说就是想管也没有这个能力管。他
目光尽可能直视前方,前方当然是他的小公主了,不过现在这露肩白衣一穿,高
跟鞋一踩,公主顿时变成天使。虽然在后面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愤怒是可以用肢
体语言表达的,回想起她一挑六的那战斗场面,顾书同觉得她没准还是个战斗天
使。 姬冬赢穿的连衣裙是真丝的,在正午的的阳光下,里面啥都没穿的赤裸胴体
若隐若现,那婀娜多姿的身体曲线仿佛是流动的音符,在浑然天成中给人带来极
为美妙的视觉享受,顾书同觉得那包裹的白衣中的迷人胴体对治愈自己恶心呕吐、
烦闷不适的功效不下于楚南嘉那雪白的乳房,同时也给他在这人间地狱里昂首阔
步前行的勇气。 唯一令人感到不适的是两条鼻涕虫一样的粘稠之物从上往下爬到她小腿内侧,
本来她穿上高跟鞋后,那玉石般的小腿线条如诗如画,那妙到毫巅的弧度,让人
拍案叫绝,但那两条鼻涕虫完全破坏了那极致的美感,让顾书同有种如芒在背、
如鲠在喉般难受。 在拉波斯搂着姬冬赢驻足观看一处暴民对图西族集体屠杀时,实在感到忍无
可忍的顾成书同「噗通」一下跪在姬冬赢的身后。他并拢双臂插进姬冬赢小腿间,
然后分开胳膊,迷彩服的袖子从那鼻涕虫的下方开始往上抹,一直往上抹到大腿
中段再使劲往下抹,这样迅速来回三次,他将胳膊从小腿间缩了回来,若无其事
地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 拉波斯回过饶有兴趣地回头看着他这个举动,他并没有阻止,还在顾书同起
身后说了句:「顾先生,看不出你还是不错的护花使者嘛。」姬冬赢没有回头,
但挺得如标枪般笔直的身体在顾书同擦拭那些从阴道里流出的秽物时有过不易察
觉的微微颤抖。 走了约半个小时,远远看到一幢深色建筑物,那是吉赛尼市的警察局,门口
站着不少警察,虽然他们对发生在吉赛尼市的暴行视若无睹,但警局周围的杀戮
明显要比别的地方少很多。 慢慢走近后,姬冬赢看到不断有市民逃到警察局门口寻求救援,但好像只有
较年轻的女性或者女孩才可以进入警察局里,她们的丈夫、父母都遭到严厉的驱
逐,对于他们来说,这一别便是生死离别,但看到亲人有了庇护,或许他们死前
多少能有一点安慰。 拉波斯搂着姬冬赢走进警察局,局长应该是早得到了知会,对拉波斯恭恭敬
敬、点头哈腰,态度极为谄媚。穿过一条走廊来到警察局的后院,姬冬赢他们看
到了这一生都难以忘却的恐怖画面。 后院大概半个足球场大,灰白色的水泥地上黑压压一片,仔细看去都是赤身
裸体的黑皮肤女人,总数至少有四、五百人,她们中年纪大的三十岁左右,小的
只有十一、二岁,其中有孕妇,也有抱着刚刚出生不久孩子的母亲。 她们当中有一半跪趴在地上,黝黑的屁股高高撅起着;另一半仰躺在地,双
腿大大分向两边。在院里子,大约有一百多个男人正对她们实施性侵犯,女多男
少,他们看得眼花缭乱、忙得不亦乐乎,大多时候是鸡巴插在一个女人身体里,
双手摸着两个,眼睛还看着另一个。 有十几名手持棍棒、全副武装的警察确保那些女人绝对的服从,有反抗的打、
有不服从的打、有哭泣的也打,院子里的女人远多过男人,但男人们亢奋的笑声
叫声压过了女人们压抑的低泣。 姬冬赢他们看到还有源源不断的女人进来,看到这样的场面顿时目瞪口呆,
在一顿棍棒殴打后,她们只能脱下衣服躺到还有空地的位置,水泥地上的黑色区
域在不断地扩大。偶尔也会有男人过来,交给警察局长厚厚一迭钱后加入那些强
暴者的队伍中。警察局本应该是保护人民生命安全之地,现在却成了吉赛尼市的
罪恶中心,姬冬赢心中的愤怒值再度飙升。 「你在这里看一会儿,我去个卫生间。」拉波斯说完自顾自地走了。 顾书同和柳凌翎立刻上前一左一右站在姬冬赢身旁,虽然柳凌翎的年纪比她
大,在国安局的资历远比她老,但从拉车开始一直是姬冬赢在主导,所以此时柳
凌翎以她为马首是瞻,顾书同更不用说了。两人望向她,意思很明白,有没有趁
机逃走的可能性。 姬冬赢回头目光一扫,虽然拉波斯是离开了,但他手下还在,其中至少有四、
五个是会武功的,在真气尽失的情况下,她无论如何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趁
机逃跑基本是不可能的。 姬冬赢刚回过头来,突然离她不远处一个女人尖叫起来,原来施暴者从她怀
中夺走她的孩子并远远扔了出去,她拚命反抗却被那强壮的男人死死按在地上。
这瞬间姬冬赢热血上涌,她冲了过去,高跟鞋的鞋尖准确踢在那男人的下巴上,
那人痛呼着向后倒去。打倒了一个,姬冬赢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双脚连环飞踢,
顿时又有五、六个强暴者惨叫着倒在地上。 那些施暴者们其实早就注意到姬冬赢,与白人不怎么喜欢黑人不同,很多黑
人对白皮肤的女人更感兴趣,强奸她们更有一种征服上位者快感和满足感,只不
过他们也不知她啥来路,只能将色心藏了起来。 现在突然她莫名其妙动手打起人来,下手居然还那么狠,让这一百多个施暴
者彻底懵了。转眼间,有十来个人被打倒,看到边上的警察也不管,剩下的男人
纷纷从那些女人身上爬了起来,迅速聚集在一起。他们觉得我们有一百人难道还
打不过一个小姑娘吗?在姬冬赢又击倒几个落单的外,剩余的施暴者大多数集中
在院子中央。 此时的画面诡异到无法形容,最外圈是制服笔挺的警察,往里一圈是或躺或
趴的几百个赤身裸体、肤色黝黑的女人,中间空地是一个穿着白裙如天使般的少
女与上百个黑人正在对峙。那些黑人虽有一部份上衣没脱,但下体全都裸露着,
一百根呈完全勃起状态的阳具蔚为壮观。而在正午强烈阳光照耀下,在场所有人
都能看到天使般的少女衣服里是完全真空的,别说能看到雪白坚挺的乳房,就是
下体粉色的私处也隐约可见。 一对一百看起来两边实力相差悬殊、完全不对称,但还在那些黑人吼叫着蓄
势待发时,反倒是姬冬赢率先发起了攻击。她先是小跑然后加速,就如猎豹般冲
进黑压压的人群。白色的身影腾空而起,高跟鞋的鞋底印在最中间那人的黑脸上,
人还没落地,流苏裙摆下伸出的小腿左右摆动,鞋尖正中旁边两人的太阳穴,顿
时三人捂着脑袋向后倒去。 顾书同已见过楚南嘉一打一百的盛况,没想到才隔了半天不到,竟又一次见
到了,怎么能让公主一人独自战斗,他作为王子也好,保镖也好,哪怕是一匹马,
也要和她一起战斗。热血涌上脑袋,他怪叫着不管不顾冲向那一百个黑人。身旁
穿着紧身皮衣的柳凌翎神情略有些复杂,稍稍犹豫后也跟在了顾书同的身后。二
人来到姬冬赢身边,摆出三角战斗阵型,与那一百个黑人展开了激烈搏斗。 姬冬赢一打一百和楚南嘉一打一百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当时楚南嘉虽受
伤未愈、内息又刚刚走岔,但毕竟真气仍在,不要说一打一百,一打二百都轻轻
松松。但姬冬赢此时连半分真气都没有,再精妙的武学也要内力作基础,没了内
力就是空中楼阁,所以她一打一百非常困难。幸好今天来这里寻欢作乐的都是些
有权有势之人,平日花天酒地不注重锻炼,再加上姬冬赢的高跟鞋杀伤力极大,
鞋尖、鞋根都是武器,这才勉强抵挡住了一百人如潮水般的攻势。 顾书同和柳凌翎的加入并没有给姬冬赢带来太大帮助,柳凌翎的确减轻了她
一部的压力,同时也能做到自保,但顾书同就不行了,时不时落入险境。无奈之
下,姬冬赢只有用他身体作为树干一样的支撑物,时不时搂着他来个飞踢横踹等
高难度的动作帮他化解危机,顾书同力倒没出多少,香艳刺激的亲密接触倒是接
连不断。 那些黑人中有人问那些警察要武器,他们没给;有人跑去警察局局长那里,
问他为什么不管,局长说既然是强奸,自然要他们亲自动手,他又不是没提供女
人;甚至有人想要离开都不让走,这一百多个黑人只有豁出命来和三人死磕到底。 激战中,柳凌翎提议她帮助姬冬赢翻过围墙,争取逃生机会。围墙虽高,但
下方如有人能托举一把,还是有机会越过去的。姬冬赢早看到拉波斯那几个手下
守在围墙之下,根本没有逃走的机会。柳凌翎见姬冬赢不同意,提出让姬冬赢送
她出去,姬冬赢也不知如何解释,只告诉她这样行不通的。 十分钟不到,一百多个黑人倒下一半,有的虽还能勉强爬起来,但战斗力却
打大折扣,姬冬赢真的就如战斗天使一般,打得那些人胆战心惊。 顾书同兴奋得难以形容,当姬冬赢抱住他飞踢时,隔着薄薄的真丝衣料,有
着无比弹性的乳房碾压过他的胸膛,那美妙的滋味都不知该如何形容。有时他很
想学电影里的那样,搂着她的纤腰甩动她的身体,一下就把眼前的敌人统统扫倒,
但反应总是慢半拍,等他手伸过去时,姬冬赢已如精灵般离他而去,他搂到只有
空气。 看着围住他们的黑人越来越来少,一时间都没人敢冲上来,顾书同兴奋得都
忘了自己还是囚徒的身份。他觉得自己又成为铜锣湾杠把子陈浩南,于是向着那
些黑人竖起中指叫嚣道:「来呀!不怕死的来啊!」 正当感到天下无敌时,顾书同看到一个怪人冲进院子,他头上戴着有两只长
长羊角的恶魔面具,身上穿上印有神秘花纹的黑色长袍。长袍敞开着,里面什么
也没穿,虽然身材算不上太强壮,但胯间直挺挺的阳具远比眼前那些黑人更加粗
壮。 在经过短暂的惊愕后,顾书同基本确定他就是去厕所的拉波斯,而他这身打
扮明显是模仿地狱魔王路西法。顾书同不知他为何要穿成这等古怪模样,但看他
杀气腾腾的样子肯定是来伤害他心中公主的。 姬冬赢还在对付前面冲来的黑人,扮成路西法的拉波斯已快走到顾书同面前。
在这一瞬间,姬冬赢充满疲倦、伤痛和屈辱的眼神和那不停冒着白浆的花穴在眼
前闪过,顾书同血气上涌怒吼道:「我和你拚了!」说着张开双臂向拉波斯冲了
过去。 一道风从顾书同身边掠过,刹那间他似乎闻到淡淡的幽香,那是公主高傲的
香味,也是天使神圣的气息。姬冬赢又一次紧紧搂住了他,极富弹性的乳房再一
次紧贴在他胸前,修长匀称、闪着如羊脂玉般光泽的小腿一前一后似利剑刺向魔
鬼路西法。 虽然在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都希望善良能够战胜邪恶,天便能够打倒恶魔,
但魔鬼总是会比天使更加强大。而接下来的画面,成为顾书同继上一个梦魇后另
一个更加恐惧的梦魇。 拉波斯双手如钢爪般扣住踢来的足踝,他双臂一扭,身体凌空的姬冬赢转了
个身脸朝向了下方。顾书同想去抱住她,但她急速后退,后退时双腿如剪刀般张
了开来。可能退得实在太快,缀着流苏的裙摆向前翻了起来,没穿内裤的下体裸
露了出来。 顾书同没能抱住她,却还是抓住了她手臂,他想把她拖回来,但拉扯着她身
体的力量无比巨大。他的手顺着光滑洁白的手臂不停滑落,他感觉就像快失去什
么最宝贵的东西。 终于,在顾书同抓住她手时,姬冬赢的身体停止了后退。他抬头看去,只见
魔鬼粗硕无比的阳具已顶在她敞开的胯间。 「不要!」顾书同死死抓着姬冬赢的手吼道。他感到她的小手冰冷、坚硬,
在他抓着她时,她也在死死抓着自己。 阳具在姬冬赢花穴洞口短暂地停留,很快它找到最适合的攻击角度,拉波斯
抓着姬冬赢小腿猛地一扯,在没有白裙遮掩的雪白屁股剧烈颤抖中,阳具已经
破突了花穴洞口的防御。洞口已破,再没什么能阻挡阳具前进的步伐,在恶魔的低
吼声中,姬冬赢悬空的身体再一次快速后退。 「不要!」顾书同抓着姬冬赢怎么也不肯放手,但他还是无力阻止她坠向深
渊。他踉跄地被拖着往前走了两步,看着那根顶在姬冬赢胯间的巨物凶残无比地
刺了进去,一直刺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不!」当他顾书再次大叫时,姬冬赢的身体猛然前冲,脑袋撞在他胸腹间,
顿时他感到如被巨木击中,他再也抓不住她的小手,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待续 虽然回复依然不理想,本来到下午也只有写了千把字,以为今天更不了。后
来M 兄画了姬冬赢的图,顿时写作欲望又大了一些。有欲望写还是继续写,继续
保持日更,不知还能坚持几天。过段时间可能会停一段时间,现在能写就多写点
吧。这节可能稍有点惨,不过这也一贯的风格吧。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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