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亚大陆:浸染白浊的史诗
作者:薇尔维特
连载于:pixiv 第四篇章,第五章:不屈意志的赞歌(光系魔法师大小姐的犬奸凌辱&伊莱欧剧情)
22015
本周的第二更来啦。
其实当时写的时候没想过写犬奸,但是总觉得一直写凌辱有点腻了所以就让可怜的光系魔法师来吃这个苦头了——长篇里的不少play其实并不是小夜钟爱的,加上的原因只是为了丰富肉戏的种类。
说来每一次写简介的时候都想顺便写上一些词的参考来源,像是盖亚的那把武器“尘世之劫”就是取材自魔兽世界里一个团体副本火焰之地的某个地名,最近暴雪国服凉了,俺也突然想起来了()
好像不少名字都是直接沿用的魔兽世界里的地名啥的hhhh,这游戏凉了也算是把小夜的其中一段青春给埋葬了,不过也好,不落幕的经历不完整嘛。
依旧是摆小碗欢迎投喂:https://www.hiccears.com/zh/p/wei-er-wei-te-1 圣剑山谷·灰色守备要赛对侧·异星士兵大营
“呜…呜啊啊啊…哈啊…不行了…别再射进来了…里面被射得太多会洗不干净的啊…”
逐渐迎接清晨到来的异星大营中,盖亚事务所精锐组的赫斯提亚依旧在忍耐着地狱一般的凌辱。一个异星士兵将赫斯提亚压在桌子上,正进行着最后的冲刺。而此刻的赫斯提亚早就已经被剥削到精疲力竭。两条腿早已没有力气支撑这被撞得摇摇晃晃的身体,若不是赫斯提亚的上半身这会儿完全被桌子支撑着,这位少女恐怕早就已经跪趴在地上了。
肉体撞击的声音混杂着少女可怜的悲鸣响彻在卡俄斯军团的军营中,粗壮的异星肉棒依旧在不断开拓着她那已经感到麻痹的膣穴。从少女被俘虏到现在,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异星士兵在赫斯提亚的体内释放兽欲了。
一次又一次的插入和拔出,都给这位少女带去让她难受的异物感,痛苦未曾停歇过,一直都未曾得到任何休息的处女阴道也没有任何恢复和缓和的机会,持续不断地经受着兽欲的蹂躏。当疼痛已经成为了一种常态,赫斯提亚便已经再无法给出什么鲜明的反应,只剩下空洞的双眼不住流着泪水,挂着阴毛的嘴巴微微张开,时不时吐出几句呻吟和哀求。
“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已经受不了了…别再插了,停下,让我休息…”
压在她身上的异星士兵用毫无生机的深灰肤色衬托出了少女本人的莹白如玉,赫斯提亚裸露的后背上满是异星人粗暴施虐留下的抓痕,除此之外就是醒目的淤青——异星人在与她交媾的时候会对她身上能够触碰到的地方又抓又打以让赫斯提亚给出让它们感到刺激的反应。可以说赫斯提亚不仅被轮奸了一夜,也被殴打了一夜。
暴力的凌辱抽干了赫斯提亚的全部体力,因为没有可以休息的空余,所以这位少女也自然而然的一夜没睡,即使真的短暂的失去意识了,也会被异星人以殴打腹部,掐拧大腿内侧或是乳房的方式唤醒。一个异星士兵在赫斯提亚的身体中射完,第二个异星士兵立刻重新将肉棒挤进了少女那被折磨到红肿不堪的阴唇。
“噶啊——”
少女那因为对身体的保护而自然分泌出的爱液,与异星人射入的精液一同糟蹋了原本干涩的膣壁,里面已经是高度肿胀且泥泞不堪的状态,小穴内里虽然已经湿润,可膣壁上却依旧有着几道深深浅浅的伤痕,甚至还会有淡淡的血丝随着精液涌出,这种情况下的交媾想要唤起赫斯提亚对于性的快感,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无论这是不是一场轮奸,伤口被硬物不停摩擦的感觉都绝对不会让人快乐。
但异星人不管这些,对于它们来说,只要赫斯提亚这漂亮的身体能够被插入就够了,其他的它们不在乎。一个又一个的异星士兵享用着赫斯提亚绝伦的玉体,对于异星人来说,赫斯提亚的身体是难得一见的。它们已经征伐过很多盖亚的城市,侵犯了无数的盖亚雌性,可却极少能碰到如赫斯提亚这般美貌的类型。不仅如此,这个盖亚雌性的身体还有着神奇的魔力,第一个插入赫斯提亚小穴的异星人在其他人都轮奸得差不多了之后又一次侵犯了赫斯提亚,却惊讶地发现那销魂的肉洞没有任何松弛的迹象。
一个异星人意犹未尽地走到赫斯提亚的面前,用手抓着赫斯提亚的前发,将少女的上半身微微抬起,然后将肉棒又一次送入了光系魔法师那发出断断续续呻吟声的口腔中。肆无忌惮摆动的腰,让肉棒上的污垢与曾经在少女身体内肆虐而沾染的精液与爱液全部留在了赫斯提亚的口腔里。
“咕…呜呜…呜…”
可即使用这样的方式去施暴,赫斯提亚也无法给出像最开始被肉棒插入口中时的那种反应了。她太累了,无论是疼痛和屈辱都已经超过了能让她承受的界限。在她内心回荡的只有麻木和绝望的余韵,少女连闭紧嘴巴或是以手掌推拒这样最简单的反抗都做不出了。
轮奸持续了多久?赫斯提亚不知道,只知道此刻太阳已经升起,因为进入秋季而变得凉飕飕的圣剑山谷有了一丝温暖的味道,朝阳映出的天空有着一种新生的美感,可她视野中的一切却仍然在摇晃,身下的疼痛与肉棒来回翻搅膣穴的感觉提醒着她:自己仍然没有从被轮奸的噩梦中解脱。
整个圣剑山谷的能见度高了许多,可太阳却照不亮赫斯提亚眼中的黑暗。她无力地握了握拳头,在她的眼前能看到的除了远方的朝阳之外只有异星人的胯部。一个异星士兵正将她的嘴巴作为性交的工具来抽插,那恶臭的味道闻得久了,也把赫斯提亚的鼻子熏得没有知觉了。她的眼睛很难对焦,异星士兵把精液射进去的时候,她费了好大力气才分辨出口中又多了异星人的粘稠精液。
可她现在连吐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会儿的赫斯提亚只是张着嘴巴,任凭那白浊的液体因为重力的缘故从唇边流下。她变得迟钝,用了好半天才意识到异星人又一次在她的阴道里内射了。
身体内部那种被炽热液体填满的感觉重复了几十次也习惯了,所以赫斯提亚没发声,也没再用手抠出里面的精液。等待着异星人将肉棒啵的一声拔出。能感觉到那些积存在体内的精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从阴唇的缝隙中钻出来,流过那重复了无数次湿透又风干过程的连裤丝袜。
下面已经被撑得快要闭不拢了…
赫斯提亚悲恸地尝试了一下将阴道夹紧,发现自己这会儿连这样的力气都没有——直到昨天为止她还是一个从未有人染指过的纯洁处女,这会儿就已经被糟蹋成了残花败柳,经验人数甚至超过了很多妓女一个月的接客量。那充满青春魅力的小穴,这会儿虽然还是有着相当程度的紧致,可想要回到之前那紧闭的状态确实无论如何都做不到了。
那个异星人摇晃着从赫斯提亚的身后走开。赫斯提亚的身子抖了抖,那是她想要起身却又完全没有力气起身的表现。这会儿她只能用空洞的目光看着自己身下的土地,等待着另外一个异星人插进她的身体。
“舒服吗?盖亚人?”
在这一圈异星人全部轮奸过赫斯提亚一遍之后,这里的异星指挥官狂涛又一次向赫斯提亚提出了相同的问题——从狂涛的角度来看,赫斯提亚这会儿应该已经被完全从精神层面摧毁了,它的手下凌辱过那么多盖亚的雌性,没有一个能撑过这么漫长的轮奸——这次轮奸的时间长到连狂涛都对眼前的景色感到厌倦了。
但赫斯提亚却依旧没有遂了狂涛的愿,即使赫斯提亚明知道若是说出“很舒服”之后就有可能得到休息,就可以被稍微温柔一点对待,或许会被当成玩具或是奴隶来使用,却不必被殴打和折磨。可赫斯提亚只是抽泣了一下,随后用嗫嚅的声音回答了狂涛:
“才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呜呜呜…这个仇我一定…一定会报…”
“真是个顽强的盖亚婊子。”
狂涛很恼怒——不只是赫斯提亚坚忍不拔的态度让它有挫败感,刚刚得到的战报也同样让它恼火:派出去进攻要塞的部队在已经攻下要塞第一城墙的情况下突然遭遇了来自另一支盖亚部队的袭击,数量虽然不算太多,但气势极强的冲锋还是让前沿部队大幅度地损兵折将,以至于不得不放弃已经收获的战果重新撤回营地。
怒火让狂涛更加迫切地想要彻底摧毁眼前的盖亚人。它不想杀这个盖亚人,杀了她只会让狂涛感受到更进一步的挫败。它必须让这个盖亚人痛哭流涕地求饶,必须让这个盖亚人主动跪伏在它的面前祈求原谅。
于是它打了个呼哨。旁边的几个异星士兵于是立刻上前,与其他异星士兵不同的是,这几个异星士兵的手中各自牵着一条猎犬。
狂涛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指了指那些狗,又指了指兀自喘息着的赫斯提亚。
几个异星士兵心领神会地将赫斯提亚的身体翻转了过来。那一刻,赫斯提亚看到了接下来要享用她身体的对象,那生物的丑陋让赫斯提亚吓了一大跳,可无力的身体只能以一次激烈的抽搐来表达内心的惊悚,同时发出了写满了惊惧的声音:
“那是…那是什么??”
眼前的动物只能用“貌似是狗”来概括:它有着发达的四肢,粗略估计了一下恐怕站立高度会达到赫斯提亚的颈子,尾巴细且没有毛发,其余身体则被一层淡褐色的长毛覆盖着,脸上的毛很短,露出的眼睛仿佛被虫蛀了一样扭曲狰狞,鼻子上则布满了某种看上去就有着相当黏性的液体,至于嘴巴,则咧开到了常规的狗绝对无法达到的程度,若是将嘴巴完全张开的话,这种动物的上颚和下颚估计能连成一条可怕的直线。
直到那条异星犬嗅闻着并爬到赫斯提亚的身上之前,赫斯提亚说什么都不会相信自己接下来要被这种低贱低能的动物强暴——她本来以为自己要被吃掉了。
而当异星犬将前肢搭到赫斯提亚的下腹两侧时,这位少女的内心有了一种如坠冰窟的凉意。
她想抬起腿来踢开这条丑陋的狗。她想起身拿起法杖立刻将这种丑陋的生物在眼前灭杀。可无论是哪一个动作,现在的她都无力执行。眼前那条可怕异星犬的狰狞怪脸离赫斯提亚越来越近,这激发了少女内心最深层次的恐惧。干涸了良久的双眼又一次泛起了害怕的泪花。
而旁边的异星人也为接下来的兽奸凌辱做好了铺垫,赫斯提亚的左右两边各自站着一个异星士兵,它们先是将那条狗拽了下去,然后分别挽住了赫斯提亚的腘窝,在赫斯提亚绝望的一声嘤咛中,将光系魔法师那没有任何力气的双腿猛地抬了起来。
“不要吃我…”
赫斯提亚发出了一声软弱的嗫嚅,这是她现在能发出的极限声音了,可那声音在旁人听来恐怕就如同梦呓一般虚弱吧。当赫斯提亚的大腿完全贴在腹部两侧,整个身体都在这种屈辱的姿势被折叠起来之后,所有人都看到了赫斯提亚那第一次沐浴在阳光之下大敞四开的阴道口。此刻少女的阴唇是完全以粉红色为主旋律的,肉棒的抽插造成了那两翼柔软阴唇无数次的翻卷,如今离被磨破恐怕只剩几步之遥。而原本紧紧闭合的阴唇下端,如今也有了一个无法掩盖的小孔,孔的直径与赫斯提亚的手指差不多,虽然还在以一定的频率收缩,可再也无法变回最开始那纯洁无瑕的紧闭样子。
颜色各异的精液从那个小洞里面滴滴答答的流淌着,灰色,白色,甚至绿色的黏液从中流淌,赫斯提亚这样一个注重清洁的大家闺秀,如今那每次洗澡时都会被重点呵护的秘所已经被异星士兵的精液与肉棒上的污垢给搞成了比炼金工坊排污处还不如的污浊水沟。
而现如今,这里还将被野兽再次玷污。
狂涛就拎着那条狗颈部的毛皮,将那条顺从的怪犬整个拎了起来。那在爬向赫斯提亚时狰狞可怕的异星犬,到了狂涛的手里却老实温顺任凭摆布,狂涛似乎也很喜欢这种狗,校准了位置之后,将这条怪异的巨犬直接放在了赫斯提亚裸露的胸脯之上。
与这条巨犬亲密接触的一瞬间,赫斯提亚的脸上又一次露出了崩溃欲绝的表情,异星犬身上那炽热的温度,澎湃的心跳,以及那让皮肤瘙痒的毛发,与嘴巴和鼻子上不断流下,玷污身体的黏液一起,彻底击垮了赫斯提亚本就已经脆弱到再禁不起任何折腾的心房。
赫斯提亚能够感觉到异星犬胯下的那根巨大硬物在摩擦自己的阴唇,那一刻她突然就明白了自己要面对什么,巨大的震惊化为了恐惧,让赫斯提亚陷入了更进一步的崩溃,也发出了如同重获活力一般的惨叫:
“咕!!不要…不要…别…狗不行…狗不行的啊啊啊…我是人类…我是人类啊啊啊…”
这崩溃的样子让狂涛多少感到了一些满足,但对于变态的异星指挥官来说还远远不够,它要看到赫斯提亚更加崩溃绝望的样子,所以这只狗无论如何都会插入到赫斯提亚不堪鞭挞的蜜穴之中。
穿着粗气的异星犬压得赫斯提亚喘不过气来,她想抬起胳膊去阻挡,但那对藕臂即使这会儿有力气抬起来,也不太想用手去触碰那怪异恶心的巨犬,可眼前那炽热的呼吸,那澎湃的心跳和让皮肤刺痛的毛发,都让赫斯提亚由衷地感到毛骨悚然。异星巨犬似乎明白自己该对身下的人儿做些什么,那狗急促的喘息证明了这条畜生也达到了绝伦的发情状态。
“别靠近我…别靠近我呜呜呜…从我身上下去…下去啊…”
异星犬急促的喘息着,同时伸出了舌头开始舔舐少女的脸蛋,赫斯提亚的脸上本就满是异星人一晚上射出的精液,这会儿被狗舔了一下非但没有变得干净,反而留了更多的黏液在上面,将赫斯提亚的小脸糟蹋得一塌糊涂。
这会儿赫斯提亚哭得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她这辈子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么害怕动物过。那只巨犬将体重全部压在赫斯提亚的身上,将赫斯提亚脸上残存的异星士兵的精液全部舔匀之后,将头颅抬了起来,以鼻子嗅闻着赫斯提亚身体的其他位置。而赫斯提亚此刻几乎全身都沾满了异星人专属的臭味——那些异星士兵到了最后已经不在乎赫斯提亚提供服务的位置究竟是不是那几个温暖紧窄的肉洞了。
无论是腋下还是双脚,都被迫伺候过异星人粗长的肉棒,甚至那条伤腿也被异星人硬生生地弯过来好用腘窝夹住肉棒——那会儿赫斯提亚疼到不成人形,可她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疼痛,如果被狂涛发现自己的膝盖有伤一定会被针对着折磨的,所以尽管残缺的膝盖被强行掰折的时候难受至极,赫斯提亚还是咬着自己的手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赫斯提亚从脖颈到双乳都被这条异星犬仔细地嗅了一遍。与此同时,异星犬的下半身这会儿也已经在寻找插入赫斯提亚身体的入口了,它的下半身蹭着赫斯提亚的大腿和下腹,赫斯提亚在这种异样的刺激中心乱如麻,慌忙地抬头去看时,发现这条狗的肉棒大小甚至与狂涛不相上下,并且有着类似于三棱柱一样的形状,这会儿正在赫斯提亚的下腹耸动着寻找入口,底端已经有好几次摩擦过少女那已经不会给出太鲜明反应的阴蒂。
“不要…不要…求你了…别插进来,别插进来好不好…士兵什么的我已经忍下来了…为什么连狗都要…呜!!”
还没等赫斯提亚再说些什么,旁边的异星士兵就面无表情地扶着异星犬的那根巨棒向下拽了去。赫斯提亚的心脏在狂跳,强烈的厌恶感让她忍不住咳嗽,她能清楚地越过平坦的小腹看到那根属于狗的肉枪已经游弋到了自己股间的小丘下方。柔软的阴唇感受到了异星犬肉棒的顶撞,那一刻赫斯提亚万念俱灰,拼命地扭动着腰肢想要拒绝狗的侵犯,可异星犬根本不给赫斯提亚任何的机会,它早就开始不断摆动下体了,这会儿在肉棒找到了正确的位置之后更是迫不及待地叩关而入。
炽热的肉棒研磨着赫斯提亚那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些喘息之机的肉穴,那本来已经并拢的阴道口又一次遭受到了巨物的插入,蛮横的大棒将那紧窄肉穴又一次给撑了开。巨物顶开内里勉强重新收缩的小穴,突破开了肉穴营造的层层阻碍,第一次插入便有三分之一进入了赫斯提亚一触即溃的身体,而这还是在赫斯提亚用尽全身力气夹紧下体的情况下。
感受到属于狗的阳具插入身体,赫斯提亚内心的崩溃程度甚至比被强行夺走初夜更甚。她从未感觉到如此的抗拒,从每一个毛孔到每一寸肌肉都在表达与狗强制交媾的排斥。甚至不必赫斯提亚自主控制,下体的肌肉就全部绷紧,向那根巨大的肉棒展示着寸土不让的态度。
可在她的对侧,几个异星士兵同样在将狗的腰向着赫斯提亚股间的方向用力按压。那条异星犬也表达着想要与雌性交媾的强烈欲望,没有一丝一毫想要退缩的意思,它胯下那根阳物此刻坚硬得如同一根铁棍,哪怕赫斯提亚想将其拒之门外,最终也还是绝望地感受着这根让自己心理与生理双重不适的巨物在塞入她的身体。
被狗侵犯的事实越来越清晰,这是比被敌人轮奸要巨大百倍的屈辱,甚至是对人格的碾压,身为一个人类的她却不得不被狗侵犯,赫斯提亚根本无法形容这种感觉,所有的心情都化成了想要惨叫的欲望:
“不行…不行…别进来…我求你…我求你别…咿呀啊啊啊啊!!!”
没有给赫斯提亚任何的温柔与慈悲,没有任何的怜悯与温柔。狗的阳具狠狠地贯通了赫斯提亚那连伤口都已经麻痹了的阴道之中。那紧窄的狭缝如今又一次被贯通成了异样的形状。疼痛连同着那份至上的羞辱一起,撕开了少女强硬收缩的肌肉,直接顶撞在了赫斯提亚的子宫口。
“不要!!拔出去!给我拔出去啊啊啊啊!”
所有人都凝神观看赫斯提亚此刻凄惨至极的样子。它们注视着赫斯提亚拼命地叫嚷,像是疯了一样催动着已经没有力气的四肢捶打着这条巨犬的头颅。可就连盖亚的狗都有着铜头铁嘴的特质,异星犬就更不用说了。赫斯提亚那软绵绵的小拳头根本无法对这头可怕的异星犬造成任何伤害,反而刺激了这条巨犬更加癫狂地耸动下肢。
“呜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在里面动!不要在里面动…我是人类…我是人类啊啊啊!!!”
恸哭和悲鸣声响彻了异星人的军营。
少女的抗拒和绝望让她即使在已经完全精疲力竭的情况下也爆发出了大声哭嚎的力量,可对于异星犬来说这当然无济于事。那根粗壮且比人类肉棒要更接近棱柱型的阳具以极快的频率鞭挞着赫斯提亚的阴道,那遍体鳞伤的膣肉在一次次撞击中被撑开摩擦,被毫不留情的鞭挞,由于赫斯提亚的强烈抗拒,那些稍微有了一些愈合迹象的膣壁伤痕,又一次流出了淡淡的鲜血。
少女的瞳孔随着异星犬的每一次抽插而缩紧,她的胳膊这会儿正拼命推着那条怪犬的脑袋,似乎这样就能将异星犬从她的身体上推开。可那软绵绵的双臂用不上哪怕一丝半点的力气,好不容易将那条狗的脑袋向上抬了几寸,下体的疼痛又让赫斯提亚不敢再度用力。她没想过狗的力量也会这么强大,每一次撞击都将她的上半身撞得向后一退。在这个过程中有人扶着赫斯提亚,压着她双腿的异星士兵也只不过是逼迫着赫斯提亚维持着双腿分开的动作而已。
一次撞击,两次撞击,不知疲倦的快速抽插,让赫斯提亚饱满的双乳被冲撞得不住摇晃,在醒目的乳肉微澜中,赫斯提亚被迫展示着自己身体的青春活力。可这绝非光系魔法师有意为之,她对于眼前的情况只有厌恶和排斥,可即使如此,她也不得不看着那条可怕的狗以没有情感的黑色眼睛盯着自己,吐着舌头将黏液吐到自己光洁却遍体鳞伤的肌肤之上。
“呃…啊啊啊啊…拔出去…求你了…发发慈悲…唯独不要狗…好难受…好痛苦…求你们了呜…”
少女哀求声的唯一回应,就是异星犬那足以将桌子撞击到吱呀摇晃的猛烈抽插。异星犬的欲望在沸腾,这会儿正不遗余力地自赫斯提亚的小穴包裹中寻求射精的来临。插入和拔出,在这样的动作中,少女的膣肉连带着小阴唇全部被粗硕如儿臂的肉棒裹挟着拔出又塞入,相应的,异星士兵射入的精液、少女为了保护自身而本能分泌的爱液、以及伤口被再次撕裂而流出的血液,全都淋淋漓漓的自这一人一狗的交合处流下。在巨犬身下挣扎的赫斯提亚也显得如此渺小可怜,尤其是昔日里强大无匹的光系魔法师如今竟被一条狗压在身下强奸的冲击感更是让赫斯提亚的身上盈满了破碎的凄美。
“咕…呃啊啊啊啊…救命…爸爸…妈妈…爸爸…妈妈…救救我…救救赫斯提亚…女儿要死了…女儿真的要死了…咕呃呃…”
那恐怖的阳具撞在子宫上的钝痛,让这位栗发美少女有一种被利器撞击在心脏上的错觉。这畜生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以至于每一次肉棒拔出的时候都让赫斯提亚感觉自己的阴道和子宫都要被肉棒给扯出体外了。那牵扯的疼痛,让赫斯提亚重新找回了身体仿佛要被一分为二的恐惧。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膣肉被拉出体外,可这远不如身为圣殿级光系魔法师的自己被狗强奸的屈辱让她绝望。
“狗的阳具…哈啊…狗的阳具在我身体里…呃呜…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桌子吱呀吱呀的响,桌腿前后左右的晃。赫斯提亚的小腿随着异星犬的冲击前后摇摆,少女的螓首因为这绝望的事实而轻轻摇晃,那双透着温柔恬静的眸子紧闭着,泪水一滴滴自眼角摔落,紧咬的银牙之间,因为绷紧全身肌肉而自牙缝中挤出的唾液积成泡沫,随后顺着下唇流淌。凄婉的场景铭刻着这份欺凌的沉重,身体被强行折叠的赫斯提亚,在异星犬的暴力中甚至能听到自己的腰发出了几声脆响。
异星犬昂首挺胸,耀武扬威地将属于畜生的征服钉在少女纤弱的娇躯之上,那条尾巴甩得飞快,代表着这条狗也因为赫斯提亚阴道的紧窄而喜悦。它发出急促的喘息声,下半身的力量越来越强,似乎不讲赫斯提亚的小穴彻底贯穿就誓不罢休,子宫在异种肉棒的攻伐下苟延残喘,不堪重负地让子宫口随着狂暴的撞击而回缩,一次又一次的变态玩法折磨着少女的心智,也让那张简陋的木桌来到了耐久度的极限。
随着让人吓了一跳的碎裂声响,那张桌子被异星犬的动作彻底搞到垮塌。少女发出了一声惊讶且疼痛的悲鸣,后腰猛地撞到地上,疼得赫斯提亚眼冒金星。木桌垮塌的碎片之上,异星犬像是丝毫不在意桌子的情况和性交的场所一样,继续狂暴地责难着赫斯提亚脆弱的花径。
“疼啊…放了我!放了我吧…求你了!求你了!求求你们了…谁都好,把这头畜生拉开啊…”
异星将领狂涛默不作声地看着赫斯提亚向着崩溃的边缘滑坡,其他异星人也只是饶有兴味地看着这在卡俄斯世界无法得见的雌性与狗的交媾。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赫斯提亚的股间又一次被撞击到发红,液体被搅拌的淫靡声音如此悦耳,但更悦耳的依旧是赫斯提亚那逐渐无力的抗拒与惨叫。
即使到了现在的情况,赫斯提亚也依旧在尝试着从异星犬的胯下挣脱,压住她双腿的异星士兵已经放开了对她的束缚,她的双脚与双手同时用力,让自己的身体向后一寸一寸地挪。可异星犬怎么会放过这么完美的肉壶?少女每向后一寸,异星犬的身体就会向前欺压一寸,凄惨的抽插仍然在进行,少女的悲鸣声随着肉棒毫无章法的夯击而时高时低。
在少女的悲鸣声和异星犬愈发兴奋的喘息声中,这场人与非人的交媾一直持续着。赫斯提亚的呻吟声随着体力与希望的流逝而逐渐低位,但等到异星犬的抽插来到最后关头的时候,这位少女还是警觉地抬起了身子——被异星人轮奸了一夜的赫斯提亚被迫摸清了雄性要射精的前兆,此时此刻无论是那突然再一次膨胀的肉棒还是加快的抽插速度,都让赫斯提亚有了最恐怖的猜想。
“你要射精吗…喂…射在外面啊…”赫斯提亚惊恐地看着那不断以舌头舔舐自己乳房的怪物,而旁边的狂涛则发出了嘲笑的声音:
“畜生听不懂你的话啊,想要不被狗内射的话就试试跑吧!”
要来了…它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赫斯提亚的心脏在狂跳,她能察觉得出,异星犬的射精几乎可以说是近在咫尺了。被彻底玷污的可怕未来让赫斯提亚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对眼前的情况淡然处之。惊恐触发了她身体的潜能,让她突然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推开了那条异星犬的身体,同时猛地转过了身想要以爬行的方式逃离被狗内射的结局。
她奋力地爬着,忍耐着膝盖的剧痛和全身如同散架一般的酸软,只爬出了两三步就惊讶地发现了一个事实——
狗的肉棒不再动了,狗的龟头卡在她子宫的前方,无论她怎么尝试抬起屁股或是将自己的身体向前,都无法将那根肉棒从自己的身体里拽出。那条狗,此刻已经将身体转了过去,以臀部紧贴着自己的臀部。赫斯提亚几近发狂,她哭嚎着又向前爬了两步,发现自己再无法前进,整个身体都被那强壮沉重的异星犬拽着,确切地说是被异星犬的肉棒拽着,她动不了,而异星犬也终于来到了交媾的顶峰。
炽热的液体,就这么灌进了赫斯提亚的阴道最深处。
“不!!!!!”
那一刻,少女发出了悠长且凄厉至极的悲鸣,她的手高高举起,维持着想要再爬出一步的姿势彻底僵硬,整个人就在这份足以摧毁她灵魂的可怕事实中不住地颤抖,狗的精液澎湃且汹涌,就这么直接向她身体的最内部灌涌而去,异星犬是另外一个世界的特殊生物,射出的精液量大得惊人,在小腹的坠胀感中,少女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腹部已经被狗射出的精液给撑出了一个凸起。
“呜…”绝望地意识到这个事实的赫斯提亚跪趴在地上,低下了头,狼狈地呕吐了出来。
狗的射精持续了很久。等到异星犬终于满足地将软化的肉棒从赫斯提亚体内抽出时,少女的身体也像是失去支点的木偶一样倒了下去,她绝望地流着泪,不住地发出“啊”“啊”的声音,身体不自觉地抽搐着。至于那被异星人撕扯到像是过膝袜一样的丝袜裆部,正源源不断地流出刚刚异星犬射出的精液。
小小的身体不住地颤抖,不只是为下体的不适,也在为这绝望的现实而颤抖。赫斯提亚被折磨得不似人形,被异星犬内射的事实仍然在震撼着少女的内心,让她无法正常的思考,只是本能地想要逃离这里,想要逃开到安全的地方。这段时间里的赫斯提亚,恐怕连思维都被折磨到了退行的程度。
“我回家啦…回枫叶城啦…”
赫斯提亚痴傻地笑着,发出了与这个场景不符的声音,向前爬行了一段距离。股间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勾出了一条肮脏又惨烈的轨迹,描绘出了赫斯提亚爬行的方向。而少女就像是完全傻了一样爬着,她毫不避讳自己的下体暴露在阳光之下,也不在意狗的精液在她的大腿上留下多么肮脏的轨迹。就这么以膝盖和手掌来做自己的四肢,向着似乎是随便选择的方向爬行了起来,一边爬行,还一边发出呢喃:
“诶嘿嘿…爸爸妈妈…赫斯提亚要去做冒险者了哦…”
“宙斯大哥——赫拉抱起来…是不是真的很冷呢…”
爬了一段路之后,这姑娘又凄惨地哭了起来,好像刚才的一切欢愉都是伪装一样,哭得凄惨,哭得伤心,一边哭,一边发出含混的诉说:
“啊啊啊…阿芙洛狄忒…对不起我没能救你…我没能救你啊啊啊…”
“我没保护好灰色守备要赛…赫斯提亚是没用的富家女呜呜呜…”
少女就像是真的痴呆了一样,一会儿恸哭,一会儿傻笑,然后在异星人的注视下,胡乱地爬行着。没人知道她要爬到哪里,可爬一段路之后,她又会调转个方向继续爬行,像是个不知所措的婴儿。没人阻止她,因为每个异星士兵都觉得这样的场景妙趣横生,就连狂涛也沾沾自喜地看着眼前的场景——被轮奸了一个晚上,被换着花样殴打折磨却一直没有屈服的盖亚雌性,终于在现在彻底被击溃了。
而且比其他在它面前屈服的盖亚雌性看上去还要不堪得多,还崩溃得更加彻底。
这场景真是太有趣了!狂涛看着这幅光景,突然笑得前仰后合,而其他异星士兵也露出了嘲笑的声音,这些士兵知道刚刚自己指挥官很愤怒,狂涛也知道收到前线败退的消息让士兵沮丧,所以士兵和将领都笑了,它们以嘲笑的方式,重新壮大着卡俄斯联军的士气,为此不惜将赫斯提亚的尊严踩到脚底狠狠碾碎。
已经决定好了,一会儿多找几条狗过来一起侵犯这个坏掉的盖亚雌性吧。狂涛一边发出大笑一边拍着巴掌,前仰后合间,突然被头顶灿烂的阳光稍微刺了一下眼睛。
今天的阳光很刺眼,明明还是清晨,太阳就将热力散播到了圣剑山谷之中。
就连这个卡俄斯人,这会儿也不禁抬起头看向了悠远的蓝天:
异星魔法会造成浓厚的乌云笼罩住天空,但那是在整个卡俄斯世界对盖亚形成碾压之势时才会出现的情况。等到盖亚大陆联合起来,将一半以上的异星军团剿灭之后,这些卡俄斯人必须藏好自己,而头顶的乌云和黑色的气息则会暴露它们的行踪。所以到现在,卡俄斯人造出的漆黑天候已经不会再持续太久了。
昨天的圣剑山谷就已经有了放晴的态势,今天的圣剑山谷已经是彻彻底底的红日当头。
卡俄斯世界没有这样的蓝天,也没有这样会发出耀眼光芒的球体。狂涛仰望着天空,不由得感叹了起来,在它的视野中,几只飞鸟鸣叫着飞向远方,让狂涛也莫名其妙地感受到了一种自由与解放的心境。
白云慵懒地游弋着,看上去自由自在且无拘无束,树木逐渐泛黄,落叶如同一场金黄色的雨。
这样的世界,看上去好像很美。
这样感叹过之后,狂涛看向了赫斯提亚。少女正在地上爬行着,狂涛也乐于看着赫斯提亚展示出这幅彻底坏掉的样子。它注视着赫斯提亚,而赫斯提亚则旁若无人地裸露着自己的身体,直到她将地上的一截金属手杖拿在手里好奇地把玩,那一刻狂涛的内心突然绷紧了:它身边的异星弓箭手拿着能够快速发射的弩箭,这是它在晚上安排的人物,就是为了防止这个魔法师打扮的盖亚人突然做些什么。
一旦这个魔法师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可以保证能够将她当场射杀。
异星将领紧张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但观察了赫斯提亚一会儿之后又放下心来:好像也不用再提防这个盖亚雌性了。
狂涛看着赫斯提亚在手里把玩着法杖好奇端详着的表情,示意旁边的士兵放下弩——对于狂涛来说,它不相信一个已经被凌辱到这种程度的盖亚人还能玩出什么花样:赫斯提亚看上去完全不认识那根法杖,就只是打量着那根法杖上面精细的花纹和宝石,完全看不出像是会用这法杖做什么的样子。
昨天晚上抓到她的时候,这个盖亚人看上去就已经是一副精疲力竭的样子,看上去也用不出什么魔法,只不过是一个任凭卡俄斯军团蹂躏的肉玩具而已。
狂涛想先把这个盖亚人玩够再杀她:这盖亚人的后庭还没开过苞,狂涛准备再看一会儿这个盖亚人的丑态再好好地享用这个盖亚雌性的肛门。或者其实不杀她也完全可以,这个盖亚雌性的性格和长相都很招人喜欢,一直这么留着做一条专门侍奉自己的狗,也是一件相当不错的美事。
“法杖…嘿嘿嘿…”赫斯提亚把玩着那根平日里用作拐杖的法杖,把玩了一阵子,抬起头看着狂涛,笑着指了指手里的法杖:
“这是法杖——”
“愚蠢的盖亚人。”狂涛冷笑着走到赫斯提亚的身边,伸出手,一把将赫斯提亚的法杖抢到了手里。她仔细地盯着赫斯提亚的表情,而光系魔法师在看到法杖被夺走之后愣了一下,能够清楚地看到泪水在她的眸中蓄积,被抢走法杖的少女愣了半晌之后,便像是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了起来,同时努力地尝试起身去抓狂涛的胳膊:
“我的法杖呜呜呜,我的法杖!还给我!还给我啊怪叔叔!”
“哼,才到这个地步就彻底崩溃了吗。”狂涛盯着赫斯提亚,这会儿这位光系魔法师似乎站不起来,努力抬起身子后便转而去用绵软的巴掌拍打狂涛的盔甲,甚至都拍不出什么响声。这种软弱让狂涛止不住冷笑的欲望,它抬起脚,一脚将赫斯提亚踢倒,随后用脚掌狠狠地碾压着赫斯提亚的胸口。
会露出痛苦和憎恨的表情吗。狂涛一边想着,一边加大力道碾踩着赫斯提亚的乳房,而赫斯提亚只是放声大哭着,看上去依旧是一幅幼稚到可笑的样子。这让狂涛的内心又一次升起了施虐之心,他弯下腰,将手里那根属于赫斯提亚的法杖调整了一下位置,直接塞进了赫斯提亚的小穴之中。
“你知道吗,像你这种母狗一样的盖亚雌性,法杖就应该装在这个位置。”狂涛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看着赫斯提亚的小穴紧锁着尝试将那根银色的法杖吐出体外,爱液和血液都在这样的动作中汩汩流出。
伤痕累累的小穴轻而易举就收纳了这根质地光滑且不算粗的法杖,但那法杖的长度是赫斯提亚承受不了的,法杖的顶端直接撞上了少女的子宫颈,但狂涛仍嫌不够,只是更用力地将法杖向少女的深处塞去,而赫斯提亚的哭叫声也因此更加激烈:
“呜呜呜呜疼!!好疼啊啊!!肚子好疼!赫斯提亚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叔叔要惩罚我呜呜…”
“来。”狂涛露出了自己的阳具:“认真地舔它,我就放过你。”
“呜呜呜我这就做,这就做所以不要惩罚赫斯提亚呜呜呜…”
光系魔法师没有任何的犹豫,即使下体依旧塞着那根法杖,她依旧直起了身子,忽视了狂涛肉棒的肮脏,启开粉嫩的唇瓣,将那伟物给容纳进了口腔之中,就好像是记住了狂涛的命令一样,认真地舔着异星将领的龟头,没有放过任何一处遗漏。狂涛亦是满足地看着赫斯提亚用迷茫、恐惧又讨好的眼神看着自己,两颊因为容纳肉棒的缘故而凹陷,再加上满脸都是精液与泪痕,这凄惨的样子很快就点燃了狂涛的欲望。
拽着赫斯提亚的头发,将肉棒捅进最深处,哪怕赫斯提亚被憋到俏脸涨得通红也依旧将少女的喉咙当成泄欲工具使用,直到将精液射进赫斯提亚的口腔之后,狂涛拔出了自己的肉棒,同时捂住了赫斯提亚的嘴巴:
“吞下去。”
下一秒,少女立刻就做出了吞咽的动作,将精液全部咽下肚子里去之后居然看着狂涛开心地闭眼笑了起来:
“谢谢叔叔,叔叔居然知道赫斯提亚渴了呢!”
看来已经是个废物了——这个状态连咒语都默念不好吧。
狂涛不屑地朝着旁边吐了一口口水,随后转过了身,准备对身后的那面传送门进行摧毁——既然奇袭灰色守备要塞的计划失败了,这个传送门再留着也会是个隐患,虽然以盖亚人的兵力不会贸然闯入这里反攻,可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盖亚人对这里应该有防备了,这会儿就算再派兵走传送门也只是让士兵白白送命而已。
可狂涛刚转过身走上两步,身后就突然亮起了一道在卡俄斯世界见不到的光芒。
“怎么回——”
狂涛猛地转身,然后看到了一个让它大吃一惊的场面:
赫斯提亚摇晃了一下手里的法杖,从她身边绽放出了几道泛着白光的法阵,从法阵中射出了一根又一根的光枪,光枪的目标正是那些刚刚将弩箭放下的士兵。这攻击极其精准也极其快速,每一击都直接贯通了异星士兵的眉心,保证它们没有任何回击的时间。
“什——”
狂涛错愕地看着重新将法杖拿稳的赫斯提亚,而这位少女此刻则撑着那根法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看上去依旧是一幅摇摇欲坠的样子,可表情的切换就在一瞬间:此刻再看赫斯提亚,根本看不出是经历了一晚上蹂躏的样子,甚至连一点崩溃的迹象都看不出,只有脸上的黏液和泪痕,破烂的衣裳和依旧流淌着异星犬精液的裸露阴户印证着少女刚刚的悲惨经历。
赫斯提亚是娇弱的女孩儿,但论精神的强度她不亚于任何一个同伴。
此时离日出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赫斯提亚的魔力已经随着对阳光的吸收而达到了最佳状态。如今法杖已经安全地到手,赫斯提亚终于不用再装疯卖傻了。
不过这也是赫斯提亚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实力还不够——魔力修炼到奥卡姆那样的水平,可以在很远的距离召唤自己的武器,如果她也有那样的能力,可能就不会被狗给…
不想那些事情了。
赫斯提亚冷冷地盯着旁边想要扑上来的异星人——传送门在她的左侧,中间隔着狂涛和十数个异星士兵,在场的异星士兵有三十人左右,可以全部处理,但她现在的身体状态太差,自己又身处异星军营最后方,很有可能陷入被数万大军围攻的局面。
但是无论如何也要拼到底。
至少要把指挥官和在场的这些禽兽全部杀死…
赫斯提亚决绝地想着,已经做好了战死在这里的准备。但她并没有率先发起攻击,而是先挥舞了一下手中的法杖,一道耀眼的光芒直射向天顶,这是赫斯提亚独有的信号弹,别人可能看不懂其中含义,但与她并肩作战多年的精锐组同伴们一定能明白的——如果可以的话,赫斯提亚当然希望自己能活下来。
将这个魔法释放完毕之后,赫斯提亚冷峻地盯着那些异星士兵和狂涛,光芒在少女的周身流转,白色的光凝结成了一道精准度极高的光线,直接贯穿了离她最近的两个异星士兵的额头。她绷紧着心弦,心里知道自己刚才发射的这个魔法很有可能不被任何人察觉,但无论有没有人看到她的讯号,她都一定会尽可能地多杀几个异星士兵。
一场象征着少女强大意志力的战斗这就打响了。
而此刻的灰色守备要赛,正有一个人正死死地盯着异星人的军营。
精锐组的盗贼赫尔墨斯,在得知赫斯提亚失踪的消息之后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虑。战斗刚刚结束,部队正在清点死者,救助伤员,没有受伤的赫尔墨斯站在城墙上,看着远处的异星军营紧皱着眉头:即使有她们以及盖亚联军的第四军团支援,兵力的差距还是很悬殊,她们依旧要坚守要塞,直到宙斯、波塞冬他们的援军前来支援再开始策划反攻。
而正当赫尔墨斯思索着各种各样问题的时候,她捕捉到了一道字异星军营最后方升起的耀眼白光——那光的颜色赫尔墨斯可太熟悉了,以前事务所分小队执行任务的时候,赫斯提亚会用这道光芒作为任务完成的信号弹来使用。
“赫斯提亚还活着!”盗贼少女跌跌撞撞地冲下城墙,冲到了正在治疗伤口的雅典娜身边:“雅典娜姐姐,赫斯提亚还活着,我在异星军营里看到了赫斯提亚姐姐的信号弹!”
那一刻很难形容雅典娜的表情到底有多么欣喜,这位有翼族的少女战士几乎立刻就站了起来,但她没有先回应赫尔墨斯,而是冲着几个魔法师咆哮道:
“废除传送门的工作先暂停!”
“雅典娜副指挥?”几个魔法师错愕地看着雅典娜——他们已经查明了异星士兵从这里偷袭了灰色守备要塞,正奉命对传送门进行关闭和废弃,甚至刚刚下命令的人就是雅典娜,如今这位副指挥突然叫停这份工作,让几个魔法师都感到很奇怪。
而正在远处分配接下来城防部署的伊薇特也赶了过来:
“怎么了,雅典娜?”
“赫斯提亚还活着,我们要立刻去救。”雅典娜一边说着一边重新将自己的铠甲穿好,而另一边昏昏欲睡的德墨忒尔也像是屁股上装了弹簧一样跳了起来:
“我睡好了!我们这就出发吧,不要让赫斯提亚等太久!”
“你们准备怎么去?”伊薇特皱起了眉头:“我不希望你们以身犯险。”
“我们从这个传送门过去。”雅典娜指着那个传送门:“赫斯提亚失踪之前一直在修理传送门,她大概率是被传送门里跑出来的异星士兵给掳到敌军正后方去了,我们要救她出来。”
“很危险的,那是敌人的大本营。”伊薇特站了起来,此刻依旧是眉头不展:“而且我不觉得你们还来得及。”
“赫斯提亚是精锐组里魔法能力前二的魔法师,她坚持得住。”一旁的德墨忒尔撑着法杖,这会儿已经站在了传送门的旁边,赫尔墨斯亮出匕首反握在手中,盖亚事务所的这几位精锐转眼间就都已经是蓄势待发的状态,而雅典娜则半跪在了伊薇特的面前——无论如何,伊薇特都是整个军团的总指挥:
“为了我们接下来抗击异星军团的顺利,请求您批准这场救援行动的执行。”
“嗯。”伊薇特点了点头:“好吧,赫斯提亚是我们与异星军团对抗的重要依仗,我允许了,但为了防止异星人再从这里进攻,传送门在三十分钟之内必须关闭,你们动作要快。”
“明白。”雅典娜重新站了起来,抖了抖翅膀后挺起了手中的骑士长枪,走到了传送门的旁边:“赫尔墨斯,通过传送门之后立刻寻找赫斯提亚的位置,救到赫斯提亚之后用潜伏帷幕优先保证你和她成功返回,德墨忒尔随后撤退,我殿后。”
“收到。”赫尔墨斯弯腰俯身,在众目睽睽之下隐遁了自己的身形,在其他士兵与魔法师惊讶的注视之下,这几位冒险者就这么消失在了那充满危险光芒的传送门之中。
人类联合王国·曼彻斯特平原·赛特城·城主府
“不知道城主叫我们有什么事。”薇尔维特打了个哈欠,看样子显然是还没睡够:“不过感觉可以期待一下城主府的早饭啊,应该比伊莱欧烤野兔的水平高不少吧。”
“快点和城主聊完快点走,别想着在那里吃了。”伊莱欧撇了撇嘴:“我对那儿没什么好印象。”
“神秘兮兮的,有我在能有什么大事嘛。”
薇尔维特跟在伊莱欧身后一步远的距离,时不时被主干道两侧卖食品的小摊吸引视线——赛特城如今在民生方面已经完全恢复了元气,翻修好的街道比原来还要宽敞,街道左右琳琅满目,各种各样的杂货店和服装店可以说是一应俱全。虽然不像是人类王都那样有着各种精奢货物提供,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居民的应用之物赛特城里是完全不缺的。
薇尔维特跛着脚走得慢,伊莱欧走上一会儿就要等这个黄文作家一阵子,倒是也习惯了这样的等待,伊莱欧四处打量着,忍不住就开始对比昔日与今天的赛特城。中心城区是很不错的,伊莱欧在被捉住之前曾经在赛特城逗留过一阵子,在这个街区逛过,那会儿这条街区看上去还很拥挤破败,酒吧和服装店,餐馆和图书馆,开得杂乱无章毫无秩序,如今城市的规划看上去顺眼多了,这么看来这个卢修斯确实是打理城市的一把好手。
“我说作家小姐。”伊莱欧叹了一口气:“咱们走快点吧。”
“我想买点那个店里的宝石耶…”薇尔维特指着不远处的橱窗:“虽然不是什么好宝石,但是看着蛮喜欢的,感觉可以打成首饰,我还从来没戴过宝石首饰呢。”
“我倒是不反对你买首饰啦…”
伊莱欧左右扫了一圈,这会儿大街上的行人也好,商贩也好,好像都放下了手里的活计,正盯着伊莱欧和薇尔维特,眼神相当热烈,这让拥有丰富被搭讪经验的伊莱欧立刻有了警觉之心:“但是再逗留一阵子,就要有一大群男人来和你搭讪了,要对自己的外貌有自觉呀。”
“呜哦…”
薇尔维特左右环视了一圈,也意识到了居民们眼神的炽热,便稍微加快了脚步跟在了伊莱欧的身后。
城主府就在不远处,两年前和异星人的那场战斗破坏了城里绝大多数的建筑,唯独城主府没有遭到什么大的损坏,这城主府作为城主办公和居住的场所,被修建成了一个四层的城堡。上上任城主凯文·赛特是一个相当讲究排场的人,在城堡的修建上花费了不少钱。
等伊莱欧和薇尔维特站在城主府气派的大门前时,罗诗薇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伊莱欧小姐,还有这位精灵小姐。”女将军向着二人恭敬地行礼:“您们来得正好,卢修斯城主已经将早餐准备好了,现在在会客厅等着和您二位见面呢。”
“嗯,谢谢你一直在这里等我们。”伊莱欧礼貌地回应,随后罗诗薇便带领着伊莱欧进入了城主府。
城主府…伊莱欧长叹了一口气:对于她来说,这是一个过于熟悉的地方。她仍然记得在波隆把被抽干魔力的她从妓院里拽出去并秘密押解到城主府时有多么的趾高气昂。也记得自己在城主府的一个密室中经历了什么样的折磨,往昔的碎片一枚一枚地刺进她的大脑中,记忆并不会一直存在于大脑中,它会被灵魂逐步封存,可总有那么几个场景会撩拨人们的记忆之弦,当那个开关被触发,无论是好的记忆还是糟糕的记忆都会不受控制地冲顶上脑海,有时让人猝不及防。
“哈…”伊莱欧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跟着罗诗薇上楼梯,身后的薇尔维特小姐扶着楼梯的扶手漫步走着,显得有点吃力,往常的伊莱欧都会等上这位龙族少女一会儿,但伊莱欧的脑子里这会儿塞满了许多过去的事情,以至于不小心把薇尔维特甩了很远,等到薇尔维特苦不堪言的喊伊莱欧放慢脚步时,这位精灵魔剑士才回过神来。
一个又一个士兵的下流侵犯,比异星人还要不堪的污言秽语,那仿佛能将她直接撕裂的痛苦,不似人的折磨,肮脏的体液和嘲弄又享受的表情,在伊莱欧的脑海中不断闪回。
真糟糕。
伊莱欧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在心中安慰自己“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罗诗薇在耳边说着赛特城这两年在城市建设上的成效,伊莱欧也没什么心思听,等到罗诗薇、伊莱欧和薇尔维特来到紧闭的会客厅门口时,伊莱欧的注意力才算集中了一些。
波隆已经被我亲手杀了,不要再想了。
伊莱欧摇了摇头驱散脑海中的纷乱思绪,随后罗诗薇敲门:
“卢修斯大人,精灵伊莱欧和与她同行的精灵冒险者带到了。”
“进来吧。”
会客厅里面传来一个中年男性的声音。至于薇尔维特小姐则巴不得自己不被着重介绍,她可不想像是在森林时那样在报上大名之后突然收获一个忠实读者。虽然妓院和色情文学在盖亚大陆上都不算是违法的勾当,可毕竟不是什么能登大雅之堂的东西,说出去还是非常让人羞耻的。
罗诗薇推开会客厅的大门,送伊莱欧与薇尔维特进入房间后便鞠个躬转身离去。在会客厅的门口站着的是一位对于整个盖亚来说都可以称得上是罪孽深重的男人。在伊莱欧的视角里卢修斯是个普通的男人,在卢修斯眼里伊莱欧是至关重要的道具,如今这两个人都在打量着彼此。
在伊莱欧的眼中,卢修斯是个相貌平平的家伙,这样的男人无论在巨人族之外哪个种族的大街上都会轻易地淹没入人海之中:他个子不算高,至少在伊莱欧遇到的男性中不算高,但身材结实,宽松的法师袍能被他精壮的身材完全支撑起来,这让这个男人在气质上给了伊莱欧还算不错的印象分,他的下巴上留着精心修剪的胡子,灰黑色头发在发梢微微打卷,长度大概到了刚刚触及肩膀的程度,他瘦,颧骨高,眼眶凹陷,一对黑色的眼睛里透着智谋的光芒,这个眼神给伊莱欧留下了心思缜密的第一印象。
法师袍是黑色的,很少见到这种颜色的法师袍,不知道是哪里的魔法师协会颁发的,手里拿着的法杖是木质的,高度差不多达了到他的肩膀,上面镶嵌了几颗价值不菲的墨翠。伊莱欧对这个魔法师的实力稍微估算了一下:这个魔法师的实力搞不好已经达到圣殿级了,只看那宝石的成色就能看出这个魔法师的水平。
优质宝石和贵金属能成为强大的魔力导体,虽然法杖上缀满华丽宝石的未必是强大的魔法师,但强悍的魔法师一般都会在法杖上去镶嵌奢侈宝石。这也是为什么所谓的山贼总是会尝试袭击魔法师。
至于更短一些,单手就能轻松掌握的魔杖,对制作材料的要求则更高。盖亚事务所中的冰系魔法师——赫拉的魔杖,是艾斯兰德冰带的一棵千年寒树的新枝制成,除了自己着手去拿之外,想要获得上品的魔杖原材料,就只能去拍卖行高价获取。
眼前的卢修斯,看上去不像是一个空有钱财的草包魔法师。伊莱欧微微点了点头——看来是个文武双全的强大城主。
而卢修斯同样在打量着伊莱欧这个被早就盯上的目标:比起从萨索斯监视的角度去看,这个精灵,面对面看她的时候能获得更多美的体验。虽然胸围不是卢修斯喜欢的类型,但男人也必须称赞伊莱欧的样貌:无论是肤色、脸型、五官还是身材去评判都无可挑剔,她是个气质清冷的精灵,和那个有翼族的公主不同,这份清冷不是与外人的疏离,而是小心翼翼对自己内心伤感与孤独的包裹。
如果说烛音的冰冷是源自于性格未曾矫正时对他人的蔑视,那么伊莱欧的冷淡就是一种在经历太多磨难之后对自己下意识的保护。
蓝色的眸子就像是被冰封的湖泊,像是什么情绪都有,又像是没有任何感情。那一头如同月光凝成的银发,又和那种白发不是一个感觉。他没见过有这种发色的精灵,只觉得这少女有一种玻璃一般易碎的气质。可那身飒爽的装束和背后的那把剑,都展示着这位少女的强大。卢修斯可以确定伊莱欧不是什么拿着剑耍酷装帅的家伙,看那下意识蓄势待发的身姿就知道了,这个精灵杀过的敌人甚至不能用几十几百来计量。
而且,好长的腿。
卢修斯不自觉地向下瞄了一眼——这精灵的腿真的长得特别,虽然没有影响整个身材的比例,但这双腿真是太惹人注目了,恐怕无论是站着还是坐着,这双被丝袜裹着的双腿都会被相当多的目光注视。
黑色的短靴,靴筒向下翻折,像是盛开的花朵吐出花蕊一样衬托着小腿的纤细,这精灵的腿纤细又匀称,上天真是待这个精灵不薄啊。
“您好,伊莱欧小姐。”卢修斯上前一步,向伊莱欧伸出了一只手表示友好:“卢修斯,全名卢修斯·德里克,是赛特城的现任城主,欢迎您和您的朋友来到赛特城。”
“您好,卢修斯城主。”伊莱欧轻握了一下卢修斯的四指:“我是伊莱欧·晨歌,至于我身后这位则是…”
“爱丽莎·幻夜。”薇尔维特抢白道:“夜之精灵一族,是伊莱欧小姐的朋友,不是魔法师也不是战士,是个作家。”
卢修斯看了薇尔维特小姐一眼,在心里做出了同样高的评价:这精灵的容貌也极其出众,黑发黑眸的看上去像个人类,走路一瘸一拐的应该是有什么伤吧。这姑娘戴着阔沿帽和眼镜,看上去确实很有那种艺术家的气质,除了胸围贫瘠之外身材相当不错,该说不愧是集优雅与美丽于一身的精灵吗,以这两个家伙的容貌,走到街上恐怕会立刻引起什么骚动吧。
但薇尔维特不是卢修斯的目标,所以卢修斯没有多留意这个少女。至于这会儿的萨索斯,也因为上次在伊莱欧身上栽的跟头而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精灵的身上,萨索斯知道伊莱欧的敏锐,所以这会儿正和卢修斯配合着,将魔力压缩到无法察觉的程度。而薇尔维特这会儿戴着的那幅眼镜,有着能骗过埃拉蒂亚侦查的魔法,这让卢修斯和萨索斯都默认了薇尔维特只不过是陪伊莱欧同游的闲杂人等。
“两位请坐吧,听这里的几位将军讲过伊莱欧小姐的事情,我想我无论如何都有必要见见您。”卢修斯客气地对伊莱欧比了个“请”的手势,伊莱欧落座,薇尔维特坐在伊莱欧的右边。仆人们开始将菜肴端上餐桌。
“我对赛特城来说不重要。”伊莱欧淡淡地说道:“如果您听说过我的事情,会发现我甚至应该出现在赛特城的通缉令上。”
“您是指杀死波隆·赛特这件事吗?”卢修斯笑了笑:“完全不用在意,无论是官员还是群众都认为您是做了一件为民除害的好事,不过据说您提前一步知晓了异星人的入侵?”
“哦…我恰巧读过一些关于过去的神话传说。”伊莱欧看着卢修斯,而薇尔维特这会儿已经吃了起来,狼吞虎咽的样子让她更像一头野兽而不是什么端庄的精灵——太久没吃过精加工的食物了,来赛特城之前甚至饿了一天,饥饿让这头养尊处优的黄金龙有点失态。
“那依您的见解,我们这种边境城市在这场异星战争中能做点什么来保护自己呢?”卢修斯看上去有些发愁——他的演技超群,以至于伊莱欧真的觉得卢修斯在切身地为异星人入侵赛特城而发愁。
“抱歉,我对军事一窍不通。”伊莱欧直截了当地实话实说——这一点上她确实没法帮卢修斯。
您不是有过带领人民抗击异星人的壮举吗。”伊莱欧依旧没有动桌子上的食物——她现在处事相当小心翼翼,虽然听起来有些让人难以置信,但伊莱欧在提防着酒和菜里可能被投放的毒或是安眠药。
“我只不过是带大家抵抗了一支异星人的小股部队。”卢修斯谦虚地摆了摆手:“是大家奋勇抗争的结果,说起来伊莱欧小姐,您接下来意欲何往?”
“我么?”伊莱欧不知道要不要向卢修斯解释空间裂缝的事情,最终怕麻烦的她还是选择随便糊弄过去:“我只是和这位作家小姐寻找文学创作的灵感而四处云游罢了。”
“既然如此的话,我能否请您帮我一个小忙?”卢修斯诚恳地问伊莱欧:“我用一年多的时间设置了一个遍及赛特城的防御魔法,想请您从专业人士的眼光看一下这个魔法的漏洞。”
“呃,我不是魔法师。”伊莱欧叹了一口气——这个卢修斯看上去真的非常诚恳,再拒绝下去伊莱欧也会有点不好意思:“恐怕不像您这种厉害的魔法师那样能看出什么问题。”
“您是魔剑士吧,我能感觉到您身上的魔力波动。”卢修斯从餐盘中拿了几片面包,用餐刀将果酱抹在上面:“既然如此的话,就一定对我魔法阵的完善有帮助的。”
“嗯…”伊莱欧这会儿有点为难——她本来不想在这种满是糟糕回忆的地方多逗留,而卢修斯看出了精灵魔剑士的犹豫,不得不感叹这个男人超群的演技,他眨巴了一下眼睛,突然就红了眼眶:
“对不起…可能确实有点太叨扰您了…”
卢修斯颓了下去:“但是我真的非常爱这里…赛特城地处偏远,离其他城市的距离都不算近,被袭击的话只能依靠这里的军民用生命换取家园的安全…可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他们流血了…”
伊莱欧看着几乎要落下泪来的卢修斯,也心软了。她从来都不是什么会见死不救的精灵,也不是那种高高在上自诩高贵的家伙,在大陆上做了那么多年的冒险者,伊莱欧深爱着这方土地,也知晓这方土地的好与坏。
是啊,从以前你就明白了的,伊莱欧,任何种族都有高尚和卑贱的人存在。你的眼前正是一位爱民如子,愿意为守护他人而奋斗的角色,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他的热忱之心泼冷水呢?
“好吧。”伊莱欧微笑了一下,继续说道:“如果您不嫌弃我的魔法水平过低,我愿意为您的结界布置贡献一份力。”
“嗯,不急,我们先吃完早餐吧。”卢修斯完全没有着急,他慢条斯理地吃着手中的果酱面包,伊莱欧依旧有着曾经在赛特城留下的阴影,所以即使是在已经有些饥饿的情况下也只是选择吃了两枚看上去没有问题的鸡蛋,旁边的薇尔维特倒是一直埋头猛吃,完全没有掺和伊莱欧与卢修斯之间事情的意思。
“爱丽莎小姐,我们这里的饭菜您可还满意?”卢修斯笑眯眯地问正在咀嚼牛排的作家:“还合您的胃口吧?”
“棒。”薇尔维特比了个大拇指。
“哈哈哈,伊莱欧小姐,您的朋友胃口真大,看起来完全没有吃尽兴啊。”卢修斯看着伊莱欧:“不如先和我去看一下我布置的法阵?这种同时影响整个城市的法阵我自己来布置实在是害怕会出什么问题。”
“嗯,也好。”伊莱欧在心里暗自感叹薇尔维特的丢人,用餐巾擦净了双手和嘴巴之后起身,卢修斯在前方为她引路。城堡的走廊间虽然有着壁灯作为照明,但那灯光用的是蜡烛而不是发光宝石,在照明度上会稍微差上一些,越是向前走就越是晦暗,伊莱欧也越是对面前的光景感到熟悉。
啊啊,这条路…
伊莱欧的回忆又开始翻涌。她感觉有点头痛,越是沿着这条走廊向前走,她的记忆就越是分明,对于在这里遭受过的折磨她记得可是清清楚楚。在两年前,那个叫波隆的肥胖男人在每天草草地处理过政务之后便会带着他的那些该死的手下打开这走廊尽头的一个厚重木门,门打开,微弱的光亮会照在伊莱欧那跪在干草堆的赤裸身体上,伊莱欧垂着头,会因为感受到光芒的照射而微微动上一下,然后抬起头,用疲惫绝望的目光盯着波隆。
“今天还要吗…”
“废话,像你这样的婊子每天不干上三遍简直是暴殄天物。”
回忆的刀割得伊莱欧踉跄了一下,前面走着的卢修斯疑惑地转过身看着伊莱欧:
“怎么了,伊莱欧小姐?”
“没什么。”伊莱欧没有被回忆过分困扰,继续陪卢修斯走着,她暗自期望不要是最尽头的那个房间,但看卢修斯的脚步,分明就是在向着最里面的房间走去。伊莱欧不禁叹了一口气,好奇这世界上是否真的有所谓命运的捉弄,直到卢修斯在门口站定并拿出钥匙捅开门锁的时候,伊莱欧与那扇门之间还是有着四五步的距离。
“请进吧,伊莱欧小姐。”
“呃…”伊莱欧看着这个熟悉的房间,感觉双腿好像灌满了铅一样沉重。
“您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卢修斯的表情看起来很是不解,他打量着伊莱欧,这会儿也感觉到了心慌——
这个精灵该不会是察觉到什么了吧?萨索斯神说这个精灵非常敏锐,难道她看出我在算计她了吗?
灯光下,伊莱欧的脸有些惨白。
“没有…”伊莱欧深呼吸着向前,可越是向前,那不堪的记忆就越是在尝试钻进她的脑海。她摇晃了一下,攥紧了拳头,像是上绞刑架一样慢慢地向前挪动着步伐。这是伊莱欧与自己记忆中伤痛作战的过程,她一边劝慰着自己什么都不会发生一边向前走着,往昔的碎片充斥着肉体撞击的声音与她的悲鸣声交织在一起的惨状。让伊莱欧感到害怕,她想赶紧离开这里,可又不忍心就这么背弃卢修斯而去。
最终,少女站在了那个昏暗的房间之内。
陈设改变了许多…至少有可以打开的灯了,三角木马和各种性玩具也已经不在了,可墙上的那对铁环还留着,铁环可以用来拴手铐以让伊莱欧双手贴墙站立,这样那群人就可以抱起她的双腿侵犯她。当然也可以拴上铁链来束缚住伊莱欧的脖颈或是脚腕让她无法脱身。
啊啊…
噩梦之地。
伊莱欧闭上眼睛不去看墙壁上的那对铁环,身后的沉重门扉轰然关闭,也是让伊莱欧心惊了一下,险些以为自己又回到那个在赛特城里被监禁凌辱的日子。
但现在已经不一样了,伊莱欧,卢修斯是个好城主,不是所有人都像是波隆那么淫荡且恶贯满盈的,放松心态,专心帮卢修斯城主做好他委托的事情就好了。
伊莱欧深呼吸着,随后转头看向了卢修斯。
房间的灯光打开了,灯光下,伊莱欧意识到了卢修斯也正在打量她。她整个人为之一震,普通的注视倒是没什么,毕竟以伊莱欧的容貌,只要在人多的地方就逃不脱其他人注视的目光。可眼前这个魔法师的目光却全然不同,与在会客厅时善意的目光不同,与餐桌上泪眼婆娑请求她协助的眼神也不同。
此时卢修斯的眼神,就像是一匹饿极了的狼发现了久违的猎物。
“卢修斯城主,法阵在哪里?”伊莱欧强压下直接拔剑的冲动问卢修斯,而卢修斯则挥了挥法杖:
“你好像很强,伊莱欧小姐。”
法杖释放出一股淡淡的魔力,随后这房间顶端便传来机械运作的声音,咔啦咔啦的响。伊莱欧循着这个声音向上望去,在这个房间高高的天花板上打开了一道暗门,从门上吊锤下来了两根锁链,而这锁链所拖拽的,则是一面石头墙壁,至于墙壁上的,则是一把巨大的十字架和一个绝美的少女。
这是…
伊莱欧的回忆之弦又一次被拨动,她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身影,惊讶的呼喊险些脱口而出:
华丽的袍服此刻已是破烂不堪,但即使如此也难掩这身体的完美,从头到脚,无不散发着美的气息,丰硕的身材与纤长的双腿,以及中段那盈盈一握的腰肢,都让这具属于女性的娇躯拥有更加致命的诱惑力,更不用说那满头银发带来的圣洁感对这顶尖的身材有着多么强大的增幅。
包裹着双手双脚的丝料看上去像是情趣内衣,这种穿搭对于这种气质神圣的美女而言是一种离经叛道的亵渎,可却更能让每一个男性血脉贲张。十字架上的枷锁,将少女的双手牢牢固定在左右。少女有着五根黑色的翅膀,每一根翅膀上都有着一枚钢钉将其牢牢地钉死在身后的石壁上。
翅膀变成了黑色,身上的着装也有相当大的改变,可这份美丽伊莱欧是不会记错的,伊莱欧怎么可能忘记呢?在霍桑山谷里自己得以遇见的救命恩人,不只救了自己,还让自己得以从魔龙的束缚中抽身,整个人以脱胎换骨的状态迎接未来的挑战,那正是空零的使徒提亚马特啊。
“提亚马特小姐…”伊莱欧错愕地看着提亚马特:“为什么…”
而提亚马特什么都没有回答,她那红色的眸子此刻已经完全是黯淡无光的状态,此刻只是以空洞的眸子注视着伊莱欧,也就在这个时候,身旁的卢修斯说话了。
“你们居然认识啊,那也好,就让你的这位故交来做你的对手吧。”
魔法师露出了獠牙,自身体中散发出的魔力让伊莱欧立刻将霜歌拔了出来,并以极快的速度以剑锋刺向了卢修斯的心脏——无论卢修斯此前给她展示出的形象有多么优秀,对于伊莱欧来说这都只不过是有一面之缘的普通人,而如今他身上展示出了让伊莱欧厌恶的异星魔法的气息,就必须将其诛杀。
与异星有关系的,没有什么好东西。
剑锋在卢修斯胸口前几厘米的位置遭受了阻碍。卢修斯释放的护盾格挡下了这一击,但那护盾在伊莱欧的面前不算坚韧,只几个呼吸之间,霜歌就贯穿了那道护盾,而卢修斯则灵敏地向后纵身一跃,黑色的光芒托着他的身体,将他的身体带到了伊莱欧的几十米外。
“你到底是谁。”伊莱欧冰冷地注视着卢修斯——现在她对赛特城城主府的印象彻底跌落到冰点了,真没想到两任城主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这还用问吗。”
卢修斯狞笑着一挥法杖,提亚马特身上的拘束全部解除,神之使徒站立在半空中,释放出的魔力黑暗又混沌,从气势上来看,此刻身背黑翼的提亚马特要比在达达平原的时候强上太多。卢修斯用萨索斯的魔力重新改写了这位神之使徒的力量,让提亚马特变得更加强大可怕,但同时也完全丧失了自己的意志,看着这个只会听命于自己的使徒,卢修斯的笑意越发张狂:
“当然是取你性命的人啊。”
“狂妄自大…”伊莱欧皱起眉头,提起霜歌直冲向了卢修斯,魔法的光芒绽放开来,伊莱欧已经准备好了用她那蝴蝶一样的身法去斩下卢修斯的头颅。
下一秒,提亚马特动了。
黑色的光枪向伊莱欧抛掷而来,伊莱欧的反应速度和身体协调能力都是顶级,在察觉到提亚马特攻击的一瞬间就调转了身体,瞬间将剑刃横在了光枪的进路之上,霜歌光芒大放,将光枪直接斩为飘散的光芒碎屑,而察觉到提亚马特也出现异常的伊莱欧没有选择贸然上前,而是向远处纵身一跃,同时与提亚马特和卢修斯拉开了距离。
“你是很强。”卢修斯冷笑了一声,身上的魔力波动越来越夸张:“可即使如此,你还是会死在这里,成为召唤主神的关键棋子。”
“怎么好像谁都想把我和神联系到一起啊。”
伊莱欧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估算了一下眼前两个敌人的实力:卢修斯的水平现在恐怕远超圣殿级魔法师,到底有多强伊莱欧也说不上来,魔剑士对战魔法师很依赖反应速度,只要不是实力有绝对的差距就可以一战,她的剑现在可以借助空零的泪水斩出一道足以断绝一切的攻击,她测试过,这一斩要间隔起码一周才能释放一次,但只需一招就足以让卢修斯的一切都灰飞烟灭。
如果只有卢修斯一个敌人就还好,但面前还有一个提亚马特…伊莱欧紧张的吞了一口口水,她还记得提亚马特在霍桑山谷面对异星士兵时展示出的魔法到底有多么惊天动地,以这两个人为对手的话,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活得下来。
什么运气啊,怎么最近这些年只要遇到战斗就是会要我命的战斗…伊莱欧叹了一口气,不过这会儿她倒也没那么紧张。
要问为什么——伊莱欧看了一眼这个房间紧闭的大门,如今那扇沉重的木门正被轻轻地推开。
作家小姐无视了木门上牢靠的门栓,自然而然地将那沉重的木门推开,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和讨伐埃拉蒂亚时的情况如出一辙,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她瞬间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
“爱丽莎小姐。”卢修斯冷峻地看了薇尔维特一眼:“没想到您的好奇心这么强,居然会跟过来。看来我不能允许你继续活下来了。”
“这个气息…是主的使徒吗?”
薇尔维特完全没把卢修斯放在眼里,她向着提亚马特的方向走了去,看到提亚马特黑色的翅膀与无神的双眼后,才转过身重新面对卢修斯,眼神中闪过一丝愠怒:
“你用肮脏的魔法亵渎我的无上之主…”
“什么主?”卢修斯嘲弄地看着薇尔维特小姐:“您写书太沉迷了吗?”
“伊莱欧,那个使徒交给我。”
薇尔维特长叹了一口气,随后摘下了眼镜和帽子。伪装的魔法解除,少女的身体立刻发生了变化,少女露出了身为六十米巨龙的本尊,她没有压抑自己的魔力,作为有着毁灭一个国家力量的巨龙,拥有的魔力足以让卢修斯和提亚马特的头发都被乱流吹动,黄金巨龙已经决心在时隔两年之后放手一搏,薇尔维特以那金色的龙瞳睥睨着在场的所有敌人。
而看着少女的黑发变长变白,无论是卢修斯还是萨索斯都表露出了吃惊的情绪。
“卢修斯,这两个盖亚雌性非常难对付。”萨索斯的声音在卢修斯的脑内提醒着:“你要活下来,必要的时候,我会接管你的身体打完这一仗。”
薇尔维特从怀里掏出了羽毛笔,伊莱欧亮起了霜歌,黄金巨龙叹息着注视提亚马特,羽毛笔的笔尖指着提亚马特的脸:
“神之使徒啊,若你还能回忆起我主的无上威光,就立刻清醒过来并返回我主身边祈求责罚。”
提亚马特什么都没有回答,一道黑色的光波直射向薇尔维特纤软的身体,薇尔维特的羽毛笔在半空中描摹出古老的符号,将光波瞬间化解,两位神造之物的战斗瞬间打响。而在另一边,伊莱欧也站在了卢修斯的面前:
“我对情报不感兴趣,但既然你想要我的命,我杀了你也算是合情合理。”
“有那个能力的话可以来试试。”卢修斯无所谓地看着伊莱欧,心中打定了主意要在彻底打垮伊莱欧之后享用这具有着完美身材的精灵,异星魔法卷起强大的气势,而伊莱欧则全无惧色地压低了身体,魔剑士手中的冰蓝色双刃剑闪烁着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光芒,拖曳着光的尾巴直冲向了蓄势待发的异星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