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如何】(45-46)作者:自动充电指南
作者:自动充电指南
第四十五章绯红H(乳交+口交) 厚实的被子早就已经成了装饰物,凌乱无序地被扔在一边,周竞双腿跪在她的两侧,结实的臀部靠在她的腰腹之上,那根紫红色、肿胀的性器已经立起。 沉清荷微迷的双眼和马眼面面相觑,未合的嘴唇沉默地喘息。 她有过一次经验了,知道接下去该做些什么。 她胸前那两团雪白的浑圆被她推起,宛如山峰。乳尖粉嫩又硬挺,不论是从哪个角度看去都性感极了。 柔软的双乳被她推动着,与她花穴的吸附感不同,她双乳的摸索是带着些急躁的。 乳尖颤抖,乳波连连。 周竞低头看着沉清荷推弄的动作只觉得自己胯间的性器在不断发烫发硬。 他揪起沉清荷的两粒乳头搓弄,引得身下的人浪叫不止。 “哥哥——嗯,老师——老公——”她换了许多个称呼,从哥哥到老师,最后又喊回了老公。这些称呼也是他们每一次性交的起始,她每喊一次,她都会觉得自己更爱眼前的人一分。 那根被挤弄的肉茎被磨得有铁棍般硬了,而推挤它的一对嫩乳被擦得肌肤泛红,绯红的颜色一片接一片地在她雪白的乳肉上晕开,像极了火烧云。 沉清荷看着阖张的马眼,心中期待又害怕。 她仿佛就要看到这马眼要吐出他的子孙液了一般张着嘴想要吃,她明白自己在期待什么,也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她期待的是他发泄的欲望,害怕的是这欲望可能来得太快,从而引发她的担忧。 沉清荷全然不知自己这副迷离性爱的模样有多迷人,周竞的心脏狂跳不止,一下又一下,强有力地打在他的胸腔上。 “乖乖,还有几个月?” 他在问她的疗程还有多久。 其实他很清楚,至少还有个小半年,可他依然想确认,期望这禁欲的日子可以再短些。 她挤着架在她乳沟间的性器,香软的味道呼出在龟头上,“六个月吧。” 她从前也像现在这样倒计时,不过从前的计时更像死亡倒计时,日日夜夜掰扯计算的是她距离二十岁的日子。现在不同了,现在大概是求生计时,时间越近,她越热烈,她的心和情绪也仿佛一颗茁壮成长的新生树苗,慢慢强大。 她的动作变得更快了,蹭得周竞欲仙欲死。 他自认自己是个自控力很强的人,但只要遇到沉清荷,他仿佛就失去了他的一切理智。 有时他都怀疑,如果千百年前,他是无名小神,她是清媚狐妖,哪怕他自制力再强,他的乖乖只要愿意朝他勾勾手指,他会愿意放下神职堕入凡间与她厮守。 他在自己的低喘里和她的娇吟里听见她说,“射给我吧,老师,我想吃。” 喑哑的声音低沉又渴求,“吃什么?” “精液,你的精液。” 她重复了两遍。 她要吃的是精液,且是他的精液。 在她身上克制的人从她身上下来了,周竞跪在床上,她也顺势坐起。 沉清荷没算好具体位置,坐起时那根肉茎直戳在她的脸上。 她扶着周竞的性器,白嫩的手指夹在那根粗壮上不停地摩挲,她从头摸到尾,将性器上的沟壑也探得一清二楚。 “啵”地一声,不是她含住又离开的声音,而是她亲吻性器的声音。 她亲了好几下,最终停在了龟头上。 “再亲一下。”周竞压着嗓子说,“亲龟头。” 随后他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得到了一个缠绵的亲吻,这亲吻不是点到为止,而是悠长又湿润的舌吻。 他事后偶尔会问沉清荷,当他贯穿她,她得到高潮后,她是什么感觉。 沉清荷往往会羞着说,发麻,大脑发麻。 现在他明白了发麻的感觉了。 转瞬即逝,却比快感更让人上瘾。 “嗯——用舌头,先别吮。” 周竞就像是第一次被口交那般教着沉清荷,一步步的步骤都交代得极其清楚,她跟着他的教导,真的就像一位听话的学生那般好学。 “用舌头舔。” “含住它,不要吸,乖乖,好棒。” “吮它,它想你吮,我也想。” 沉清荷的所有性事经验都是来自于和周竞的性交,他用什么语气是什么意思,她很了解。 尽管周竞的话听起来像是命令,可她还是从这些语句里听出了他的渴望。 也许是欲望,但更多的,是爱。 她嘬吮的力度很小,周竞的性器又麻又痒,吃不下的性器好像又变大了一些,撑得她的嘴快放不下了。 被含住肉茎的人忽然觉得自己的肉茎一紧,沉清荷的嘴被精液填满,他从沉清荷的嘴里退出,精液溢出了她的嘴巴,挂在她的嘴角上。 “咕嘟”一声,她吞了一小半下去,又将嘴里剩余的部分拿出抹在周竞的胯上和性器上。 “老师,真好吃。”如果说要用一个词来描述沉清荷的样子,那一定是欲求不满,她的脸上写满了“还想被射一次”。 第四十六章终章 白云喜欢上门给沉清荷检查,这倒不是因为他对沉清荷有意思,而是觉得沉清荷服药效果不错,也没做影响病情的事,用不到医院里的器械检查,所以才上了门。 周竞不喜欢白云,总觉得这人不安好心,有什么检查不可以在医院里做,非得上门? 总之他一上门,周竞就没有个好脸色。 “你的恢复情况不错,等老师回来再做个全方位检查,如果老师说没问题,那大概只需要半年,你的身体就能痊愈了。”白云收拾着自己的医疗箱,又开始叮嘱一些注意事项,“除了老师之前和你说的需要注意的部分之外,最近饮食上也需要注意,辛辣油腻的不能吃了,一些酒酿圆子类的甜点最好也不吃。” “酒酿圆子也不行?”沉清荷问。 “与你病无关,是你胃不好,这些不易消化的最好少吃,怕耽误病情。” 沉清荷一听怕耽误病情,连忙摇手加摇头说自己不吃了。 白云临走前又说,“老师会如期回来,大概五天后回沪城,下次检查就是老师来检查了。” “好。” 等白云被送走后,周竞闷闷不乐,“他怎么每次都和你说这么多话?我看怀特都没和你说这么多话。” 沉清荷打趣,“今天是不是做醋溜土豆丝了?好酸啊。” 周竞并不觉得自己失了面子,他一把搂住沉清荷的腰,又在她嘴上亲了一口,“这都被你发现了?乖乖真厉害。” 上次过后他就很喜欢说些“乖乖真棒”、“乖乖真厉害”之类的话,沉清荷一开始还会害臊,现在见惯不惯,全当自己没听见,心里只求周竞别在外说些虎狼之词就行。 “他是副手,怀特医生不在,他当然要更用心,不然出事儿了怎么办?” “我看他不安好心。” 沉清荷无语:“……嗯嗯,上次来咱们公馆送菜的酒楼老板,你也说他不安好心。” “可不是?他眼睛盯着你转,这还不是不安好心?” “他都六十二岁了,都有叁个孙子孙女了。” 周竞:…… 还是上回检查的诊室,窗外电闪雷鸣,雨下得又快又急。沉清荷从车里跑到医院的时候裙边溅了些泥水上去,这会儿干涸在她的小腿上,惹得她小腿难受。 检查结果还算不错,怀特看着手里的诊断单跟沉清荷分析着其中的数据。 他最初以为沉清荷这病会比其他人要严重上许多,因为他抵达沪城的时候就听说了锦绣银行的千金小姐病情有多严重,所以他是抱着需要治上叁五年的念头来治的。但沉清荷的恢复情况超出了他的预期,他把这功劳归功于周竞的仔细照顾和沉清荷的心态转变。 对于病人来说,心态远比病因来得重要。 他这次回来不止是要给沉清荷做检查,不列颠造了一台新医疗器械,配套的还有部分医药,他想把沉清荷带到不列颠去治病。 “我想把沉夫人带到不列颠去治病。” 怀特的语气太过寻常,以至于两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什么叫“把沉夫人带到不列颠去治病”。 先反应过来的还是周竞,“你说什么?把清荷带到不列颠去治病?” 他是聪明人,知道怀特为什么想这么做,一定是因为不列颠有沪城没有的医疗用品。 可是从沪城到不列颠,光是航程就要大半个月,这还是在海面天气良好的情况下,若是遇到大风大浪,一来一回加上治疗的时间可能半年都不够。 怀特见两人脸色变了不止一次,坦然开口,“不列颠有更好的技术,算上路程,可能只需要四个月就能治好她。” 四个月! 比他们原先的预估整整提前了两个月的时间。 “我不同意。” “好。” 周竞一脸错愕地扭头看向沉清荷,他完全没料到沉清荷会点了头。 她看上去坚强又独立,做事自有章法,可她其实非常粘人,她这下一同意,等于两人有四个月的时间见不到面,明明两人还没有分开,周竞心里已经有了离别的情绪开始怅然若失。 两人意见不同,那就需要商量过后再做决定。怀特给面子地留了空诊室给他们商量。 怀特一走,周竞就着急地问,“只是快了两个月而已,更何况路上那么远,你去了不列颠水土不服怎么办?” “但我想试试。”沉清荷握住周竞的手,温暖的温度透过她的手传在周竞的手背上,她的动作温温柔柔的,似乎是在让他安心。 能够早些治好她的病这个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大到让她愿意用四个月不见面的时间去尝试。 沉震南常和她说人生在于尝试,早年间她觉得大部分的尝试都是对于拥有健康身体的人来说的,对于一个正在生命倒计时的人,尝试是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但她现在不同,她现在并非处在一个倒计时里,而是在一个求生的轨道上,她向一辆不会调头的火车一般勇往直前。 周竞很清楚,沉清荷决定了的事是很难改变的,只是他实在太过担心了。 担心她路上晕船呕吐,身体不舒服了怎么办?还担心她到了不列颠人生地不熟,没个人说话解闷,她无聊了怎么办?总之有太多事情需要他担心了。 沉清荷舒展开他的眉头,声音缱绻又独具力量:“我要去的话,怀特医生他们会和我一起去,他们一定会照顾好我的身体,不会让我出事。早年间我和我的老师学过些英语,和洋人寻常交流是没有问题的,那边虽没有沪城菜,但我也吃得惯面包,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她为他解答了他所有没有说出口的问题,甚至连他还没有想到的问题都给解答了一遍,可见她考虑事情有多周全。 “若你实在不放心,让琥珀跟着我一起去吧,她还能和我说话解解闷。”沉清荷知道周竞想和她一起去不列颠,但他军务缠身,想要离开沪城谈何容易? 沉清荷最终决定叁日后出发。 这次一去不列颠虽然长达四个月,但她带的东西大多都是些随身物件和自己实在是喜欢的衣裳,一些生活用品去那边再买就是了。 沉家和周家总不会缺采买的钱。 离别的那天天高云淡,码头商船星罗棋布。 周竞牵着沉清荷的手,十指紧扣,握得她的手快要麻了。 “好啦,只是四个月而已。”沉清荷拿方巾擦掉他额头的细汗,任由海风吹起她的碎发,“我冬天就回来了。” 她又保证了一句,“过年前我一定回来。” “好。” 温软的嘴唇覆在了沉清荷的额头上,黏热的触感让沉清荷心里倍感温情。 沉清荷眼角微微泛红,眼眶里蒙了薄薄的一层雾气,她快要掉眼泪了,好在她还能控制得住,没让眼泪顺着她的脸颊划落。 她不想当着周竞的面掉眼泪。 琥珀昨夜还问她,为什么总觉得她没有半分不舍,她当时用微笑代替了自己的回答。 怎么可能会舍得呢? 她光是被他亲吻一下额头,她就想扔下行李牵着他的手跑回周公馆了。 可她不能如此。 短暂的离别是为了长久的将来。 在怀特的催促声里,她松开了周竞的手,转身上了船。 刚才没有掉下的眼泪在转身的瞬间落下,它重重地砸在了甲板上,又瞬间被蒸发。 沉清荷离开后,周公馆又回到了周竞还没结婚时的模样。 周竞结婚前一周大概只有一天是住在周公馆的,现在的周公馆又回到了从前,偌大的屋子里只有佣人和偶尔出现的周竞。 下半年的事务比起上半年要多上不少。 沉清荷走的前半个月,周竞常常睡不着觉,他身旁的味道还是熟悉的香气,但少了怡人的温度,他的心里也空了不少,常常难以入睡。 好在没过多久,他就接到了上面的通知与调令,需要他前往合城一趟与卢赐的堂哥一同办事。 沪城的周竞用工作麻痹自己,远在大洋彼岸的沉清荷在这边学了不少东西。 来到不列颠她才知道,原来咖啡的拉花不止沪城的那几种,还能拉出人的模样来。不列颠有许多新奇的玩意儿,她买了许多,想着年前带回去分一分,保不准大家都喜欢这些东西。 刚到不列颠时,沉清荷的确有些水土不服,但好在怀特给她服了药,所以水土不服的症状过了半个月后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对于沉清荷来说,不列颠与沪城最大的不同就是雨季太长,这边一下雨就是好几天放不了晴,因此她的许多长裙都不便穿出门,只能在室内穿一穿。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就到了不列颠的新年。 今年的圣诞依然是阴雨绵绵的天,原本热闹的街头也变得冷清了。 沉清荷在不列颠结交了一些朋友,她原本打算去朋友家和他们一起过个年,只是现在外面下着雨,她出门的想法也就被雨打散了,最终她喊琥珀将壁炉燃起,她又和朋友们打电话说外面下雨了,不便出门,就不一起过年了,等过几天她做了新的小玩意儿给他们送过去。 沉清荷在这也学了些烘焙,且做出的饼干味道不错,朋友们都爱吃,常常让沉清荷给她们带。 “夫人,烧好了。” 沉清荷坐在壁炉前抱着毯子取暖,橙红的火焰将她的脸庞映得通红,她的瞳孔里倒映着跳动的火苗,如同她想要归家的心。 还有一个月,她就可以回去了。 她的房间里有一本日历,是来到不列颠的当天买的,每过一日便揭一张,如今只剩下单薄的一层了。 沉清荷伸手任由火焰的跳跃提高她的温度,一双杏眼缓缓闪烁,“琥珀,去做个烤鸡,再烤点面包什么的,咱们虽然只有两个人,但也不能过得太磕碜了。” 琥珀应声便去了厨房烤鸡。 沉清荷看向墙上的时钟,正好六点,这会儿沪城应该是凌晨了。 她估摸着时间,抬起的手又从电话筒上放下。 “太晚了,周竞应该是睡了。”她自言自语道,“算了,等睡前再打吧。” “叮咚——叮咚——” 沉清荷正发着呆,就听见门铃声急促地响起,它响了好几下也没停。 她来到不列颠之后更懒了,一坐下就不想站起来,沉清荷朝厨房喊了几声,琥珀都没出来,所以只能自己起身开门。 也不知是谁大雨天还会来她这。 “谁呀?” 她开了门,门前站着的是她叁个月没见又日思夜想的人。 她的丈夫,周竞。 他的头发被雨水打湿了,一件黑色的羊绒大衣上沾着不少水珠,他喘着粗气,白雾从他嘴里呼出,足见他的急切。 “你——” 她想问他怎么来了?不是难以离开沪城吗?他又是怎么告假出来的?她还想问他来这累不累?她当时来的时候吐了一路,缓了两天才缓过来。 她想问的问题太多,最终主动权回到了周竞手里。 他说,“新年了你还没回来,只能我来找你了。” 世上不只有一个新年,不列颠的新年也是新年,等到农历新年实在是太晚了,他实在是等不及了。 “有没有想我?”他一把抱住沉清荷的腰,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怀中的人没来得及说话,他又接着说,“我很想你。” 叁个月没见,他的神色看上去疲惫了不少,可语气与性格却没变,依然直接又坦荡,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最简单的想念也要直白地宣之于口。 她踮起脚吻上他的眼角,细雨蹭上了她环住脖子的双手,微凉的肌肤也让她清醒的回答: “我好想你,哥哥。” 床边的日历不用再揭过下一页,今日便是离别的终点。 壁炉的火焰跳跃,窗外细雨微斜,他们站在门口接吻,诉说思念。 ————— 完结啦~ 说着中旬完结,结果因为卡文amp;各种原因拖到了月底,还好赶在六月结束前完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