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杀人如麻的如 作为大华出关的关口之一,就算是出了关也不等于真正就是离开大华的势力
范围,因为在关口前就布置了几层纵深的堡寨,一旦出现战事,能充当警示和拖
延敌人进攻节奏,给后面的守军更多的时间准备防守。 所以出关之后,也起码要半天左右,才能完全穿过那些堡寨群落,但由于近
些年大华与突厥的盟约,有来自草原的敌人来犯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都是一些
不成气候的马贼,久而久之,真正成建制的守哨堡寨其实也是不多,满打满算就
六个左右,每寨的人数维持在百人左右,每一层的纵深距离约十里路,互相照应。 安碧如一路走来距离边关最近的堡寨后,越是靠近越是疑惑,一路上居然明
哨暗岗都不曾发现,以她的修为和能力,就算藏得再深,只要是凡夫俗子,便绝
无不被发现的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些哨岗是真的撤了,安碧如疑惑不解,直
到摸近堡寨后才恍然大悟,本来容纳百人绰绰有余的堡寨,竟然只要剩下十个普
通兵卒,都龟缩到堡寨的一处生火围炉喝酒,吹牛打屁。 安碧如听着那些毫无察觉的兵卒言语交谈,才知道,原来今晚这堡寨中的大
部分守兵都出去了,竟然是去找其他堡寨的人拼酒。安碧如看着堡寨里那几个被
留下来看守的可怜虫,眼中居然有些怜悯,低语道:「就连享福也没有你们的份,
呵呵,真是天意弄人,不过老娘最喜欢和老天爷作对了,既然都这般可怜了,老
娘就发发善心,当是行善吧,最后当回自娱自乐的快乐逍遥人再上路。」 只见她从怀里摸出一只短笛,靠近嘴边,吹出一首悠扬婉转的诡异笛曲,几
乎微不可闻的声响,让人不易察觉。 片刻后堡寨中正喝酒吹牛的那些兵卒,眼神迷离空洞,脸色却是异常红润,
一曲吹罢,他们如傀儡般开始宽衣解带,放浪形骸,殊不知此时的他们一个个都
已经深陷在温柔乡中,脑海浮现的是身边被一群燕瘦环肥的莺莺燕燕环绕,在酒
池肉林中逍遥快活,乐不思蜀。 安碧如没有停留,就此离开,而那群兵卒下场就是在迷幻似真的艳景中,不
断泄阳,最后脱阳而死。想不到如此轻易便解决了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堡
寨,安碧如的心情大好,后面的事情就容易多了。 因为这些堡寨相距不近不远,若是有敌情,只要由一人点燃烽火,相邻的堡
寨便能很快发现,以此通风报信,而作为距离关口最近的这个堡寨,一旦端掉,
便能切断前后的报信示警。以往的敌人都是正面进攻,堡寨的防守自然侧重向关
外,这一次安碧如打的算盘就是从后一路杀过去,效果果然奇佳。 安碧如离开后没多久,便有几十道黑影摸近,他们不敢举火照明,可是接近
后堡寨后,同样是狐疑不定,直到派出一人摸清堡寨中的情况后,他们才冲入堡
寨,见那十个对他们的闯入浑然不觉,痴傻地在那手舞足蹈,装疯卖傻如醉汉,
领头之人果然地发出命令,片刻便把他们都摸了脖子。 解决完十人后,为首一人扯下了蒙面的黑布,吩咐道:「这里已经解决完,
留下一人处理尸体,其他人随我追上圣母大人的步伐,虽然圣母大人武功盖世,
但我们也不能辜负她的期望,记住了,凡是遇到逃向关内的,不管是不是人,都
杀无赦!」那位拉下蒙面黑布的领头之人,赫然就是当时安碧如去买酒肉时那酒
肆的老板,他眼神炽热地喊道:「白莲圣母,慈航济世,降魔伏妖,普度众生!」 其他人也齐声喊道,黑布之下的他们明面上身份各异,但是暗地里的共同点,
都是白莲教的余孽,如今安圣母再出世,就如夜航中的明灯,足以让他们心甘情
愿地飞蛾扑火,就算为圣母大人献出所有,在所不惜。 安碧如让他们负责捡漏,不放过漏网之鱼,为的只是万一,毕竟时间有限,
无法作万全的布置。而她解决完第一道堡寨后,便顺势急奔袭向下一处堡寨。 今晚那堡寨热闹非凡,两寨人共聚一堂,饮酒作乐,毫无军纪。不少人已经
酩酊大醉。一个喝多了的兵卒跑出寨外解手,正尿到酣畅淋漓之时,突然在耳边
响起一把娇媚的嗓音道:「哎呦……小弟弟你掏出这么吓人的玩意,差点吓死姐
姐了。」 那解手的兵卒瞬间浑身汗毛扎起,哆嗦了几下,从脚下冒出一股寒意,似乎
如幽冥中传来,寒彻入骨,他还没反应过来,便像是被拖下幽冥地狱般隐没在杂
草丛中,几声鳞片刮过细草的细碎声后,一条张嘴亮出毒牙的黝黑细蛇就从那兵
卒身上爬过。 月色之下那兵卒已经浑身发紫,没有了动静。 安碧如从堡寨边缘一跃而起,悄无声息地落到堡寨的顶上,细数了一下,虽
然有近半数的兵卒已经是醉得不省人事,可依旧还有上百人在偌大的堡寨中作乐,
若是强攻非是没有把握,但因地制宜,她留力来对付接下来的其他堡寨更为划算,
心生一计,从怀中摸出几颗药丸,瞄准那些还没被喝完的酒水,手中轻捏一下后,
纷纷射出,药丸被安碧如急射飙出落入酒中,因为刚才被捏碎,入酒即化,整个
过程悄无声息,无人发觉。 安碧如刚才在酒力下的是蒙汗药而已,服下者只不过是失去意识昏睡过去,
在这拼酒的人堆中不易被发现,顶多就会被当成不胜酒力,喝醉过去罢了。现在
她只需要静静等待便是。果真如她所料,剩下的兵卒很快又在嗜酒中『醉倒』了
一大半,整个堡寨七歪八倒的到处都是醉死过去的兵卒,快要连下脚的地方都没
有了,然而还是有人发现了端倪,一人疑惑道:「今晚那些兄弟们怎么都那般不
济事?才喝了半夜,就倒下去那么多了,不像话啊。」 他与另外一个来自领寨的兵官碰了碗,闷了一大口酒后,正要说话,突然眼
前一黑便倒地不起。那位碰碗喝酒的兵官正要嘲弄一番,也跟着扑了下去便不省
人事。 随着接二连三地有兵卒出现同样的状况,一个只顾着吃菜吹牛的兵卒皱眉大
喊道:「有古怪!!酒水有问题……都不要喝……敌袭!!!快……快点烽火……」 他身边的两个手下连忙爬上阁楼,一人试图把插在栏杆上的火把丢落烽燧中
以图点燃,另外一人把嘴对着一个巨大的号角准备吹响,可当二人以为成功之时,
那下坠的火把却是被一只洁白无暇的玉手接住,从暗角处走出,那兵卒反应过来,
想要抽出佩刀,却是摸了个空,这才记起早在喝酒前,大家就把兵器都卸下,以
免有人喝醉后发酒疯,舞刀伤了人。 那摸不着佩刀在手的兵卒对一起上来的同伴喊了一句:「狗子,你他娘还磨
叽什么,赶紧吹响号角啊……」 当他看清从黑暗中走出来的是位身穿夜劲装,在那一袭黑衣之下身姿依旧曼
妙,婀娜多姿的人影后,他知道那人是个身材极好的女子,可在蒙面之下看不真
切样子,他斥问道:「你是什么人?」 然而那黑衣女子并不回答,只是纤细的柳眉一挑,随意挥手便把燃烧得正旺
的火把熄灭,那兵卒突然一个箭步便扑向黑衣女子,试图把她扑倒擒下,结果双
手即将触及那黑衣之时,她抬起一脚从下往上踹中兵卒的腹部,便把他整个人踹
高,那兵卒在空中头脚倒置,远远地被踹到女子身后。 身体里的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眼前的事物都上下颠倒,在坠落的过程中他
看到本应吹响号角示警的那人,身体僵硬,脖子已经发黑,整个人向后倒去,最
为渗人的是他倒后的过程中,一条如手腕般粗壮的黑蛇竟是从他口中吐出,卷缩
退回那号角口子里,所有画面就像是在脑海中被缓慢了一般,他想要张嘴说话,
却是被涌上喉咙的腥红堵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最后一眼就是看到那黑衣女子
悠然地走下阁楼,那快要把一身劲装撑爆的大屁股,扭得风骚入骨,他脑海中最
后的念头是那大屁股,真骚。 阁楼下听到动静,还保持着几分清醒的兵卒们早已提起趁手的武器,严阵以
待。只见从阁楼上走下来的身影曼妙,手无寸铁,却是给人一股莫名的寒意。当
那人停留在阁楼的楼梯上,双手环抱在胸前,眼神冰冷地环视了他们后,刚才那
第一个发现敌情并提醒大家的兵卒率先开口道:「你是什么人?你们有多少人来
偷袭?」 好整以暇的安碧如没有掩饰嗓音,却是答非所问道:「枉费朝廷花那么多银
子,结果却是养了这么一群废物?身在营中值守,居然还聚众嗜酒,按大华军纪,
论罪当斩。」那群兵卒闻言有些心虚,一个个面面相觊,违反军纪的后果他们自
然清楚。 安碧如之所言丝毫不差,不过近几年边境相安无事,也就没多少人当真。然
而那人反驳道:「你是朝廷派来的?不对……你一定是奸细……兄弟们不要听她
胡扯,把这女奸细抓住,竟敢大胆偷袭堡寨,就是她还有同党也不怕,已经有兄
弟们去报信了,援军很快就到。到时候我们就立功了。」 众人刚被安碧如之言蛊惑的心有镇定下来,安碧如话锋一转道:「哎呦,不
错,还能保持冷静,而且应对也及时,不过你那口中去报信的兄弟们,是他?」
这时一个兵卒步伐踉跄地从堡寨外面退回来,满脸发紫,他在倒地前最后一句嚷
道:「蛇……」 然后便断气倒下。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听到淅淅索索的细碎声夹杂着那
渗人的吐信声音,数不尽泛着幽光的蛇影涌向堡寨里面,这一幕就连那位兵卒也
是头皮发麻,众人的酒意散退大半,他们就像是身陷蛇窟之中,再定睛一看,眼
神中止不住的恐惧,那个正悠闲地坐在楼梯台阶上的女人,竟有一条粗如手臂的
白蟒缠绕在身上,却不见她有丝毫惧色,反倒是玉手轻抚那蛇首,显然是她的驯
养爱宠一般。 所有人都浑身汗毛倒竖,濒临死亡的寒意袭便全身,被逼上绝路的众人激发
出拼死一搏的血性,纷纷怒吼着提刀持枪,先发制人地杀向蛇群。「杀……」 安碧如舔了一下嘴角,低声笑道:「小宝贝们,让他们杀!」那些接着酒意
和血性冲向蛇群的兵卒们手起刀落,一开始的确能把那些让人畏惧的渗人玩意刀
砍枪刺杀了一大片,可不少人还没来及高兴,就开始全身冰冷,身体僵硬,片刻
之后便眼前一黑,没了生息。 鲜活的生命在蛇群肆虐下被摧枯拉朽地收割,安碧如神色平静,眼神戏虐般
看着那人道:「怎么?不服气?连这些畜生都玩不过,还想着保家卫国,为国捐
躯?可笑……呵呵呵……」正奋力杀蛇的那位兵卒手上被咬了一口,他一刀砍下
那偷袭的黑蛇后,看着慢慢现出紫色的手掌,当机立断,反手一刀断臂,阻止要
命的蛇毒蔓延。 安碧如一挑眉,对他报以赞许的眼色。那人一咬牙,提刀砍向正坐在台阶上
的安碧如,大吼道:「妖女!!纳命来!!!」安碧如没有丝毫反应,眼神傲据,
那条在她缠在她身上的白蟒突然张开血盘大口,扑向袭来的兵卒,蛇身灵活地缠
上那提刀的手臂,力度之大,瞬间把那手臂勒断,然后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那兵卒满脸不甘地用尽最后力气,扑倒在安碧如身前,眼神怨毒地死死盯住
她,仿佛要用眼神来杀人,安碧如笑道:「还不错嘛,都差点砍到老娘身上,来
来来,好汉报上你的名号,老娘我记住你了。」 兵卒咬牙切齿地想要叫骂,却是已经无力再说一句,脖子已经被白蟒撕扯出
一大片血肉,整条脖子血肉模糊,血涌如泉。 安碧如见他不死心地依旧奋力张口想要说话,侧耳聆听,等了片刻后,他却
无法说出最后的遗言,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你倒是说话嘛。」那人已是瞳孔
放大,死不瞑目,猩红的血液不断从脖子流出。 现场一片死寂,还伴随着那些不省人事的幸存者打呼声,安碧如起身,吹了
一下口哨后,那茫茫多的蛇群开始退散,隐没在黑暗中。安碧如没有心思逐一查
看,看了一眼那满地狼藉后,便离开堡寨,继续攻向下一个堡寨。 她根本不需要费心有漏网之鱼,毕竟已经召集了附近的白莲教众,他们自会
妥善收尾。款款跨步走出堡寨,发现刚才那个被她一脚踹下来的兵卒居然还有微
弱的呼吸,安碧如停在他身旁冷笑道:「骨头还挺硬啊,还没死绝?当初你们扮
作马贼劫杀那些出关商旅们的时候,可曾有想过一朝会有报应?当你们把苗人的
商伍劫杀时,可曾有担心过东墙事发的一日?虽然我知道下手的不是你们这一寨,
不过老娘我可是出了名雨露均沾,分过那些杀人而来的银子,那可就是一样的结
局,呵呵呵,这都没死透,那老娘不妨告诉你们,老娘来自也是苗人,行不改名,
叫安碧如,安乐的安,碧绿的绿,杀人如麻的如,有本事的话,在阎王爷面前告
我去呗。」 地上那还剩些许微弱气息的兵卒,全身骨随,唯有那指尖微不可察的动了一
下。 第95章:除恶务尽 从上一处堡寨离开时,安碧如顺手拿了把朴刀,接下来的冤魂,她打算用这
朴刀解决,当初这些摇身一变就装成马贼劫掠她苗人商伍的杂碎,在她的族人身
上砍了多少刀,安碧如都要一刀不剩的还回去。 已经到了算账的时候,她忆起当时亲自来调查看到的惨状,一支以苗药作为
主要货物,出发至突厥经商的车队,从身后的边关出境只走了一天的路程,便遭
遇到一群凶悍马贼的劫掠,更惨绝人寰的是整支上百人的商伍,男女皆走,却是
遭受到令人发指的虐杀,男的尽皆被分尸,女子生前更是受尽凌辱,安碧如赶来
时已经走一片狼群在大快朵颐,满地血腥碎肉残肢。 目睹此番场面,安碧如发疯似的大开杀戒,把那群对她这个大活人虎视眈眈
的狼群杀得哀嚎连连,甚至她从那些还叼着骨肉的狼口中把族人的残肢夺过来,
杀退了狼群后,安碧如耗尽内力在平原之上轰出一个巨大的土坑,亲手所有族人
掩埋,入土为安。 世人眼中冷酷无情,喜怒无常的安魔女,只是在那座坟山前面无声流泪整整
一天一夜。她在整理尸骸时,发现一个死不瞑目的啊妹手中,死死拽住一块被捏
断的玉牌。那是追查行凶者唯一的线索。事后安碧如潜入宫中,要那位贵为太后
的师侄给她一个交代,可等来的却是不了了之,没了下文,只将此案定为流窜的
马贼所为。 安碧如岂会罢休,她只有通过自己势力的暗中调查,却是发现了这里的勾当,
好一个马贼所为,分明就是那些本应镇守边关防线的守兵,见财起异便肆意劫掠
来往商伍的暴行。 查清楚来龙去脉,更找到了所有该算账的对象,安碧如自然是要找他们讨债。
当她丝毫不掩盖行踪,径直走向那座出手屠杀她族人的堡寨时,也被守卫们发现。
安碧如一身劲装,而且手执兵器,一看就不是来问路的。 堡寨大门紧闭,正在门上值守的一位兵卒呵斥道:「来者何人,竟敢夜闯堡
寨!!」安碧如眼神凛冽地望着那人,即便在夜色中也能感受到那股满含怒火的
杀意,那人背脊发凉,正要搭弓挽箭,憋见安碧如含怒出手,一掌拍出,整座坚
实的寨门轰然倒塌,露出一个大缺口,刚才那斥问的守兵已经被震落坠下,趴在
地上。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惊扰到堡寨中的所有人,守兵们纷纷从寨中涌出,只是在
黑夜却没发现有敌兵的踪影。安碧如没有被报仇的怒火冲昏头脑,她依旧是第一
时间先去毁掉堡寨中示警的烽燧和号角。 把两个负责示警的守兵解决后,乱成一锅粥的守兵终究是发现的来犯者。虽
然只发现一个敌人,可守兵将领没有掉以轻心,马上派人出去报信,同时布置杀
敌阵型。安碧如冷眼看着那群披着人皮的畜生折腾,她已经在这堡寨外围布置好
后手,根本不担心会有人能逃出去百步,她要来一场瓮中杀人,让这个令她痛失
族人的地方变成人间炼狱。 安碧如眼神冷漠地看着那些摆好阵型和武器,亦步亦趋地围上来的杂碎们,
冷言道:「可以还债了。」守兵们不明说以,有人问道:「还什么债?谁欠你银
子了?」安碧如幽幽道:「血债,自然血还。」她手提朴刀,不退反进,一个箭
步便欺身冲入守兵阵中,每一次朴刀滑过,便有一个头颅飞起,血花四溅,只想
杀人的安碧如轻而易举地便把那些守兵的拒敌阵型冲散,她步伐灵活,如游鱼入
海,在人群中收割者一条条生命。 刀下的亡魂不断增加,却丝毫冲刷不了安碧如心中的怒火,刚才一阵冲阵捣
杀,片刻间便夺走了二十余条人命,即便是见惯了杀戮血腥场面的老兵们也要头
皮发麻,可剩余的人惊讶地发现,安碧如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巧合,竟是一人堵
在那被轰破的寨门前一夫当关的架势,他们想要逃出去,就必须过了这杀人魔一
关。 没有退路,他们即便不愿和这个莫名其妙闯进来大开杀戒的疯子纠缠也不行,
这时一个魁梧的汉子呵斥道:「都一起上,怕什么,我就不信这刺客还能挡住我
们所有人的冲锋,冲出去后,没有了束手束脚,再把这女疯子堵死在里面,记得
要活抓,到时候我们再把这女疯子玩废,给兄弟们报仇!」 兵卒们被鼓舞一番,原本恐惧的心理渐退,那位魁梧汉子便是他们这一堡寨
中的领兵——吴校尉,吴校尉的命令清晰,就是一拥而上冲锋,就算那个一身黑
衣蒙面,沉默不言的女疯子武功再高,也肯定拦不住他们这么多人同时冲出的架
势,就算死了些兄弟,但只有冲到堡寨之外,就反而能形成包围之势,把这女疯
子堵在里头,慢慢折磨她。 众人在吴校尉的一声令下,已然鼓气便要冲杀,这时那女疯子竟然抬起一只
手示意说道:「慢着……」被她那突兀的举动一窒,就想是时急速奔跑时突然急
停般难受。女疯子居然扯下蒙面的黑布,露出一张极具媚态的绝色容颜,若不是
之前她那残暴的行径,那群兵卒绝对抑制不住冲动,不用吩咐都会把她拿下,尽
情泄欲,不玩个够本,用鸡巴把她肏废决不罢休,在这老林中叫天不应叫地不闻,
任她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 毕竟连那些进出关的肥羊也能说宰就宰,囚禁虐玩这么一位罕见的绝色美人
更没有负罪感。安碧如扯下蒙面黑布后,脸上露出嘲讽的冷笑,手上却是开始宽
衣解带,把她身上那紧身劲装开始脱下,以挑衅的口吻道:「弟弟们,不是想要
把姐姐活抓起来玩废吗?姐姐我也不赶时间,就给你们一个机会,看,姐姐我都
主动把身上碍事的衣服都脱了,帮你们省事,来,我们打个赌,只要你们有一个
人能冲出去,姐姐我束手就擒,都不用你们动手,只要一句话,想要怎么玩,姐
姐我都配合,无论是要自己掰开双腿给你们干,还是要撅起屁股给玩屁眼都行,
要是我犹豫一下就是你们的母狗肉奴,如何,来试试嘛?其实姐姐刚才还没睡醒,
在做着梦呢,这不醒来了发现这么多臭男人,要是都在姐姐身上发泄得有多舒服
啊,想想也刺激,你看,姐姐话没说完都已经湿了。」 安碧如脱得只剩贴身亵裤胸罩,那副傲视天下的绝美酮体丰乳肥臀,显然是
饱经男人滋润的骚媚肉体就是男子欲望的催化剂,看上一眼便足以引爆那原始的
兽欲,安碧如仅穿一套黑色内衣,那对豪乳撑得胸罩饱帐欲破,下身一条倒三角
的丝薄亵裤,在那宽胯塞肩的下腰处紧勒住那白皙的纤腰,整一个葫芦形的极诱
身材,那双腿间的亵裤甚至显露出那如骆驼齿般的蜜穴形状,让人挪不开眼睛。 安碧如将脚下的衣服踢到一边,以极其暴露的装束,加上那浑然天成的妩媚
妖态,舔了舔嘴角,玉指勾了勾道:「来嘛,还等什么?不是要肏废姐姐吗?姐
姐也快等不及了。」 那群兵卒如发了疯似的一拥而上,对安碧如发起了冲锋,唯有那吴校尉急声
道:「等等……别冲动……」 安碧如的骚浪媚态其实他也扛不住,就在她刚才当众脱衣挑逗时胯下的肉根
已是怒挺起来,可他生性谨慎,这般绝色美人的肆意挑逗,事出反常必有妖,可
他的呵止却丝毫阻止不了手下的冲锋,安碧如面对那群兵卒的冲锋没有留在原地,
一跃向旁边后,靠着那寨门边上一脚抵住,任由那群兵卒冲向寨外,随着冲在最
前的一批兵卒率先跃出兵卒后,诡异的一幕出现,只见那排兵卒刚冲过寨门,便
纷纷减速,跑了没几步后,整个身体如同被无数利刃切开,在前冲中变成几块,
身上的切口平整,却是已经变成了几段的人身。 后面还在冲锋的第二批兵卒最先察觉到这诡异的场景,正要收步,却是被后
面冲来的兄弟抵住向前,即便疯狂大喊也无济于事,身体被推搡着向前倒去,竟
看见几条泛着银光难以察觉的视线在眼前。当第二批冲出寨门的兵卒也同样身首
异处,被不知什么东西瞬间切成几段后,后面的人才反应过来,却仍是有几个人
收不住脚步,一头撞了出去。 直到看见那几个莽撞兵卒的身体碎落后,所有人才反应过来,终于发现在寨
门之间,居然从上往下布置了十几条肉眼不易察觉的丝线,那吴校尉在原地纹丝
未动,他眯眼细看才发现端倪,惊呼道:「是金蚕丝?大家不要靠近,这金蚕丝
锋利无比,而且水火不侵,刀枪难割,这样冲过去必死无疑。妖女,你到底是什
么人?我们和你无仇无怨,为何要来这里杀人行凶,你就不怕被朝廷追杀吗?」 安碧如冷笑道:「无仇无怨?呵呵呵……亏你这畜生不如的东西说得出口,
半年前你们假扮马贼,拦路截杀我族人时,就已经是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了,不
怕被朝廷追杀?怕的应该是你们吧?让你们这群狗东西多活了半年,已经算是老
娘我对不起族人了,今日你们这群畜生要是能死个痛快,就是老娘我半辈子白活
了。」 吴校尉最先反应过来,他惊疑道:「半年前?是那支苗人?」 安碧如已经压抑不住杀意,一出手便提刀从下往上撩砍,把一个离她最近的
兵卒从胯下开始劈开,劈到半腰处便抽出朴刀,顺势劈向另外一人,就算那人反
应够快,提刀横挡,却是挡不住安碧如那含恨出手,势大力沉的重砍连人带刀瞬
间砍断,那人被朴刀整齐地砍开半边身子,安碧如一起呵成地连劈十几刀,都是
一刀得手,便将对方砍开,有的被拦腰斩断,有的被斜劈腰下,还有的被削了半
边脑袋,却是一时间没有死绝,倒在地上痛苦哀嚎连连。 安碧如的狠辣手法让其余人等不寒而栗,战意全无,有些兵卒甚至开口求饶
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小的上有老母……下有妻儿……」安碧如没有
丝毫怜悯,一刀精准地削掉那些求饶兵卒的前颚和鼻子,让他们含糊不清,无法
继续求饶。安碧如眯眼冷笑道:「老娘让你们求饶了吗?」 偌大的堡寨共百人,在安碧如几轮出手之下已经只剩下不到半数。原本这堡
寨若是布置得当,凭借地形和战术,就算是那些来去如风的突厥胡兵,没有上千
人的围攻,坚守几天几夜也不在话下,如今却是被安碧如一人堵在寨内,如瓮中
抓鳖一般随意击杀,没有丝毫还手之力,从受到袭击到现在只死剩一半兄弟,却
是连对方的衣角都摸不到,更是造成不了丁点伤害。 对方却是如猫抓老鼠一般完全压制,就连呼吸都不曾急促,显然柔韧有余。
当那些被砍断半个身子的兄弟们倒在地上不断哀嚎到安静下来,已经因为失血过
多变成一具具尸体后,还幸存的兵卒们几乎失去了反抗的念头,绝望之极。 唯有那吴校尉还留着一丝念想,祈求一开始便跑出去报信的兄弟们能尽快带
着其他堡寨的兄弟们来救援。安碧如似乎看出了那吴校尉的心思,她幽幽道:
「玩了这么久,得要结束了,不然等会又来人了可不好走。」 吴校尉灵机一动,急忙道:「这位女侠,我们都是受命做出那些糊涂事,能
否放我们一马,我愿意供出幕后指使者,让女侠你替族人报仇。」安碧如愕然道:
「你说什么?还有幕后指使者?到底是谁,你快说出来。」 吴校尉道:「女侠有所不知,我们之所以对过路的商伍出手,实在也是不得
已为之,难违军令啊。」安碧如急道:「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快说,不然我第
一个先杀你。」吴校尉为难道:「这位女侠,你报仇应该要找那个指使我们行事
的真正凶手,不然你就算杀了我们全部人,也无法替你的族人报仇,还请女侠能
答应放我们一马,我和兄弟们一定会洗心革面,也帮你作证,让那人绳之于法。」 安碧如犹豫道:「放你们一马?你不会是在讹我吧?」吴校尉拍拍心口道:
「我吴立天以性命起誓,绝无虚言,若违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安碧如信以为真,脸色悲苦道:「到底是那个天杀的杂碎?你且快快说出。
我保证绕你们不死,只诛首恶!」吴校尉为难道:「女侠,虽然你亲口说来,但
我们这些兄弟们是被你杀怕了,不敢冒险,要不,还请女侠你先放下那刀,我们
都退开些,我再与你细说?」 安碧如一瞪眼道:「你耍我?」吴校尉急声道:「女侠莫要误会,这样,我
们大家都放下兵器?」安碧如犹豫了片刻点头道:「好,那就把刀都丢下。」说
毕她便将手中那砍人砍到有些起卷的朴刀丢到远处,众人反倒是犹豫不决,迟迟
不肯放下,吴校尉呵道:「都听令,把刀丢了。」 有了上头的命令,本来拿着刀只是壮壮胆子的兵卒们都纷纷把手中的兵器都
丢向安碧如那残刀处。双方暂休对峙之势。安碧如问道:「可有酒?」吴校尉闻
言立马从身后提起一个酒囊抛起安碧如说道:「想不到女侠也是好酒之人,真有
豪侠风范。」 安碧如接过酒囊后,扒开塞子豪饮一口,那酒水从檀口中溢出,溅落在身上,
原本暴露的酮体盖上一层津液,显得水光程亮,更为诱人。吴校尉静静看着安碧
如在豪饮,一来那豪放的姿态已是诱惑之极,二来也是要拖时间,心中默念着让
她尽管喝,最好醉倒。 安碧如豪饮一口后,皱眉道:「怎么还不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们截杀那些商
伍的。」吴校尉早已编排好措辞,他慢条斯理地将这祸水引到一位不对付的将领
头上,说得有板有眼,恨不得让安碧如赶紧去找他晦气。 安碧如一边喝酒一边仔细听着吴校尉的说辞,当那酒囊清空后,她才醉眼朦
胧地丢下酒囊,打断了那还在继续供认『幕后指使者』而滔滔不绝的吴校尉的话
语,眯眼道:「说完了吗?老娘给够时间你了吧?还是不从实招来?」吴校尉错
愕一顿,随之诚恳道:「女侠,我吴某人刚才说的句句属实,若是有半句谎言……」 安碧如笑道:「又是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是吧?别急,看来你是不信因果报应
的,那就由老娘来替天行道!!!」 吴校尉立马反应过来,急声道:「兄弟们,她没了兵器,我们还能拼一把!!
快擒下她……快……」 反应过来的众人把心一横,祈求安碧如没了兵器大家赤手空拳能有翻盘的机
会,果真再次一拥而上,安碧如冷笑一声道:「刚才那些还是死得太舒服了,没
关系,你们是兄弟嘛,就帮他们多受点罪好了,要是你们下辈子还想投胎做人,
老娘我跟你姓!」 第96章:人心 当白莲教的信徒终于赶到此地扫尾后,再一次被圣母大人的手段所折服。上
一个堡寨死伤无数,一片狼藉,他们需要做的只是给每一具躺在地上的尸体补刀,
不放过一条漏网之鱼而已,都不用怎么费力,便已经完成。 当他们继续赶往下一处时,到了堡寨的警戒外围,再放慢脚步,因为林中细
碎的动静声,显然是有埋伏,可当无数眼泛幽光吐信的阴冷眼神冒出后,还是让
他们如坠冰窖,紧张得汗流浃背,可幸的是,圣母大人早已给他们每人发了一个
香囊,让他们行动时必须配挂在腰间上,否则后果自负。 那数不清探出头来的毒蛇,竟然自动退散,让出一条道路来,有如通晓人性。
当他们硬着头皮走过后,再回头已经找不到那些毒蛇的踪影,继续前进,一路发
现了不下十具早已毒发身亡的兵卒尸体,还有几条被砍的蛇身。当他们走近堡寨
时,发现一个身影正缓缓步出,正是他们此生追随矢志不渝的圣母大人——安碧
如,身份是酒肆掌柜的领头人恭敬道:「恭迎圣母大人!!」身后一众教众都齐
声喊道。 此时的安碧如穿回了那些劲装,不过却没有在蒙面,她摆了摆手道:「这里
我已经亲自行刑了,没你们什么事了,不过你们要进去看也没所谓,就怕你们扛
不住。最后那两处堡寨,我先探路,胆子大的可以跟上来帮我打一下下手,捡捡
漏就是,受不了的人,就各自回去,继续等候我的命令。」 说毕安碧如便几个起落消失在夜林之中,只留下那群教众面面相觊。最终他
们还是抑制不住好奇心,想要进去一探究竟,美其名曰替圣母大人收拾一下摊子,
却不曾往后人生中多了一幅无法遗忘的血腥画面,才进到堡寨中片刻,便有十来
人纷纷夺门而出,受不了那里的血腥场面,简直就是现世的炼狱,惨烈之极。 唯一一个强忍着不适却没有吐出来的是屠夫出身的大汉,可当他发现端倪,
静下心仔细观察后,越发的触目惊心,细数之下,就这么点时间里,圣母大人居
然在这里用上了不止十种酷刑,每一种都是尽最大程度的折磨的肉体,受刑者必
然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连立马死去都成了一种奢望。 他不禁疑惑道:「前面的人基本上上都没受什么折磨,为何圣母大人在这里
却要费那么大力气去把他们折磨至死啊?甚至连那些早已死掉的人都一样要受罪?
仿佛要把他们再杀一次似的?」 那掌柜吐得七荤八素,好不容易才止住恶心,转身背对着堡寨,对那屠夫说
道:「圣母大人行事自有她的考虑,张屠子你不要多问,若是你忍得住,就进去
查勘一番,抹除一些痕迹,我扛不住,太渗人了。」 张屠子闻言只好照办,可一番折腾后,发现圣母大人也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此间便了事,大伙继续步安碧如的后尘,赶往下一处。 当他们赶过去,亲眼看见圣母大人的出手后,更加坚定信仰,绝不会产生异
心,安碧如当着他们的面手段尽出,以摧古拉朽之势攻破了剩下的两处堡寨,他
们只需在一旁形成包围之势,防止有漏网之鱼成功逃走而已,一行加起来才围杀
了九人而已,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除去赶路的时间,一连拔掉五处堡寨,才花了两个时辰,天亮之前各自散去,
返回住处绰绰有余。安碧如将出关的道路清理完之后,牵着三匹军马折返,来到
关口最近的一处上岗之上,默算了一下,还有一个半时辰才天亮,她估算城里的
玉珈两人,最快也还是要等到天亮时结束夜禁才能出关。 大仇得报,可族人的死却无法复生,她只算是完成了自己的责任,没有丝毫
的喜悦。这时三个汉子骑着同样顺手牵来的军马返程的教众来到安碧如的身边,
已然是那位掌柜、张屠子,还有另外一个沉默寡言的木讷汉子。掌柜恭敬道:
「圣母大人,今夜事了,不知圣母大人还有何吩咐。」 安碧如仰望着繁星满布的夜空,淡然道:「没什么事了,本圣母想静一下,
你们先行回去吧。」 掌柜道:「得令,裘知足就此告退。」三人随后便消失在夜幕中,安碧如看
着那片夜空心疼逐渐平复,以微不可闻的细语在不断倾述。过了约半个时辰后,
才停止了细语。倾耳聆听,她皱眉道:「你们还没走?」从林中走出三人,却是
刚才告退的他们,掌柜说道:「圣母大人,我们孤家寡人,无甚牵挂,所以留在
这里为圣母大人把把风,以免有人打扰了圣母大人的清静。」 安碧如眼中闪过一丝暖意,她幽声道:「哦?这么体贴?看不出来。不过既
然没走的话,那正好,老娘我今夜杀人杀了有些烦了,想找几个懂事的放松一下,
要是今晚没被老娘的手段吓怕,胯下那玩意还能硬起来的话,那就把精力都发泄
在老娘身上。」 掌柜三人喜出望外,突如其来的性福让他们心跳加快,能得到圣母大人的赏
赐,是白莲教至高无上的荣誉,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好事。掌柜颤声道:「真……
真的?我这不是在做梦?」 安碧如白了一眼,呻道:「敢质疑本圣母的话?裘知足你好大的胆子,那就
罚你最后一个伺候本圣母。张屠子,听说你是今晚唯一一个没有吐出来的,哼哼,
胆子也不少嘛,可这不就落了老娘的面子,那可不行,快快过来,老娘让你吐个
精光。韦木头,你虽然不善言辞,可今晚好像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好的很,
老娘我不需要聒噪之人,你就过来,只管埋头苦干,给老娘整舒服就是。」 掌柜裘知足吃了憋,可这又有什么关系,现在这里就他们三人,以圣母大人
的能力,榨干他们是轻而易举的事,想当年,他在济南那次,可是亲眼看着圣母
大人对立了功的教众奖励,一人应付三十余人眉头都不皱一下,要不是那天后来
的祸事,导致白莲教顷刻间分崩离析,沉寂多年,他就是拼了命也要立下功劳,
以求得到圣母大人的香艳奖励。 张屠子和韦木头两人乖巧地来到安碧如身边,这位圣母大人妩媚道:「给你
们一个时辰,想要怎么玩本圣母都配合,只管把你们的精力发泄出来,就当是刚
才你们守护之功了。」 张屠子谨慎道:「圣母大人,屁眼也可以?」 安碧如媚眼一瞪,却是主动跪趴在地上,撅起那丰如满月的绝美翘臀,不言
而喻。韦木头终于憋出了一句:「打着奶炮啜鸡巴射嘴里?」 安碧如忍俊不堪道:「韦木头,入教这么多年,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吧,难得
难得,包管让你爽死就是了。」 张屠子颤颤巍巍地脱下了安碧如的裤子,看着那陷在白皙臀肉间的诱人亵裤,
那张油光满面的大脸忍不住就埋了进去,贪婪地吸舔着那臀间的蜜缝,安碧如媚
扭着纤腰,让那满月般的丰臀不断媚晃,像是在迎合张屠子吸舔外阴蜜户处的瘙
痒。 都不用韦木头动手,安碧如主动脱去身上的衣衫,准备把那胸罩也脱下时,
韦木头憋出一句:「别脱。」 安碧如眼神戏虐地看了韦木头一眼后,果真没有脱下胸罩,她让韦木头躺下,
将上半身趴在他的胯间,玉手轻易便把他裤子褪到脚跟,那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根
傲然挺立,若论尺寸,他那玩意也算不俗,安碧如从嘴里流出津液顺着那深不见
底的乳沟滑去,然后揭开些许,把那硬挺的鸡巴套了进去,整根肉棍穿过了她那
对弹性无与伦比的豪乳后,还能露出半掌宽的龟头和棍身,安碧如低头张开檀口,
将那夹杂着些许汗骚的龟头便含进嘴里,灵活的舌头就开始伺候龟头,发出咕叽
咕叽的声音,口水不断从檀口流出,顺着棍身流下,用以润滑双乳间的肉道,大
奶子紧夹着鸡巴严丝密缝,将那鸡巴完全包裹住。 韦木头享受着圣母大人的口技和豪乳的极致侍奉,生性沉默寡言也忍不住不
断爽叫起来。 身后的张屠子用手把那夹在臀肉中的布条扯开,利索地脱下了裤子后,便提
枪上马,龟头对着那刚才已经舔了个遍的菊穴口,双手奋力地掰开那两片肥美白
臀,把深埋在臀间的诱人菊穴暴露出来,龟头抵住菊穴后,一往无前地挺腰,龟
头艰难地突破了菊穴口的严防,紧致程度似乎要将鸡巴也夹断,可他依旧无怨无
悔地继续深入,那菊穴越往深处吸夹得越厉害,张屠子是咬着牙强忍着那销魂快
感才完成了一次深插,把胯间死死抵住圣母大人滑腻丰润的臀肉,再抽出时,如
同被抽了魂似的,顶着无边的吸力,龟头伞沟倒刮着那缠吸上来的腔肉,好不容
易才把鸡巴抽离到卡主菊穴口,却是贪恋着那爽到无边的酥麻快感,再次顶入深
插,他脑子里尽量胡思乱想,以求能抵抗那让人无法自拔的舒爽,好不容易适应
了菊穴的紧致滑腻后,肉棍在菊穴中的抽插才越发的顺畅。 裘知足看着正肆意享用圣母大人那绝世媚体,忍不住掏出鸡巴便撸动起来。
安碧如正专心地用口技加奶炮,让那个一棍子打不出半个屁来的韦木头爽得无以
复加,如同恢复本性一般不断爽叫。张屠子一顿酣畅淋漓的抽插屁眼后,本身能
力有限,已经濒临爆发边缘,安碧如感受到屁眼中那鸡巴涨了两分,知道那呆子
已经快要射了,口中的香舌发力,猛钻马眼,韦木头哀嚎道:「哦啊……要射了……
好爽……」 张屠子闻言也忍不了,拼了命加快抽插,那销魂菊腔的吸力越来越厉害,仿
佛要把他吸出魂来。强忍硬憋着抽插了上百下后,二人同时怒张马眼,把卵蛋中
的浓精都尽情喷发在圣母大人的体内。安碧如体贴地控制着力度,让二人射了个
爽。 裘知足撸动着肉棍也快要到射精边缘,吐出嘴里龟头的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
「呆子,忍着,等会老娘让你射个饱。」 裘知足艰难地抑制着喷精的冲动,回道:「圣母大人,我快憋不住了。」 安碧如娇笑道:「憋不住也得憋,就这样射出来太浪费了,要射也射到本圣
母里面。」张屠子和韦木头已经爽了一发,可对手是圣母大人,只射一次就满足
是绝不可能。安碧如指挥着他们两人变换姿势,张屠子平躺在地上,韦木头则起
身胯站在坐起来的安碧如身上,这样便能让她那蜜穴留有余位。裘知足也管不了
那么多,扶着那憋得难受的鸡巴,对准圣母大人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便顶进去
开始奋力耕耘。 以安碧如的媚术,就算张屠子和韦木头才刚射完,都能挑逗得立马又硬起来
继续再战。一女三男在黑夜中不断变换着体位,圣母大人果真言出必行,用她那
身绝世媚肉,犒劳着教众,让他们快活赛神仙。 城外安圣母的犒劳属下正不可开交,城里的玉珈也不遑多让,浑圆的翘臀撅
起,全身赤裸地被李朝骑在胯下,肆意驰骋,那白玉般的美臀上被李朝用那出关
官印盖了满左右两边,就连那对酥乳上也没能幸免,李朝一手抓起她的头发作马
缰,一手不断拍着那被撞得臀浪翻飞的翘臀,如同在驯服一头野性难驯的胭脂烈
马,肉棍在那蜜穴中急速冲刺,玉珈檀口被塞住自己的亵裤,双手撑地,骚媚痴
浪地承受着身后男人的冲顶,媚眼如丝,那对直追安碧如的巨乳前后乱晃,从鼻
间发出淫猥酥媚的闷哼。 一个盖印代表一发灌精在她体内,光是那翘臀左右两边加起来已经有八个之
多。鸡巴在蜜穴中来回作活塞运动,不断刮出浑浊的白浆发出噗呲的淫声,二人
的交合处随着肉棍在蜜穴前后反复摩擦,淫浆混合精液被搅合产生出无数个急涨
又破的白色泡沫。 李朝大汗淋漓,一边发狠冲刺,一边喊道:「骚货,爽不爽,本将军这大华
的鸡巴,肏得你这胡人骚穴爽不爽,哈哈哈,不对,你这骚货之前不是也和一个
大华的野男人好上了吗?没少吃够这大华男人的鸡巴吧?哈哈哈,爽不爽……」 玉珈娇媚浪叫道:「爽……爽……哦……用力点……大华鸡巴……太爽了……
哦啊……再大力点……还不够……嗯哦……好爽……不要停……继续……一直干
下去……啊啊A……」 玉珈承受着身后那李朝的冲刺,脑海中却是浮现出被大根那巨根塞满肏干,
疯狂泄阴的放浪回忆,在那两天中,小穴就没真正休息过,那大根就是一个天生
征服女人的恩物,无论精力和鸡巴尺寸,被他干过的都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玉
珈只觉得现在抽插在小穴里的那根鸡巴幻想过要是那时大根答应她愿意跟她回突
厥,便是给他再多好处也无妨,就当是自己晚上聊以慰藉体内欲望的泄火工具,
只要他想要的时候,玉珈都可以随时满足他。 到了欲火越发旺盛的年纪,晚上没个精壮汉子解决生理需求,她这个金刀可
汗也太可怜了。李朝不知自己其实只是一个替身,还以为凭着自己的魅力,征服
了这个欲求不满需索无度的胡女骚货,他笑道:「哈哈,骚货,要是舍不得本将
军的鸡巴,那就不要走了,干脆留在这里,本将军一定每天晚上都喂饱你,让你
乐不思蜀。那突厥有什么好回的,鸡巴嘛,我们这里有的是。」 李朝今晚已经吃过第三颗壮阳药丸,才得以继续肏玩这个身材绝好的胡女,
就算明天爬不起来也不碍事,今朝有酒今朝醉,先爽够了再说。 玉珈娇呻道:「不行……哦……我还要……回突厥……还要……哦……不要
停……继续……以后再来大华……一定让将军的鸡巴……干个够本……」 玉珈虽然沉醉于肉欲,却没有彻底失去理智,现在体内的欲火,只是暂时性
的,不至于让她彻底堕落,李朝有些不满,狠拍了一下她那翘臀,继续肏干着骂
道:「骚货……明明被本将军干得这么爽,还要回突厥作甚……好……不答应是
吧……我就干到你答应为止……」 猛插了几十下后,又一次将卵蛋中所剩不多的阳精灌入到那骚穴之中,他气
喘吁吁,看着玉珈那媚扭起来还是那么骚的翘臀,气不打一处来,又倒出一个药
丸,放入口中囵囤咽下。 玉珈转过身来,神色哀怨地看着他道:「将军这般勇猛,民女快受不了了。」 李朝把她的颦首按向胯下,说道:「别废话,给老子清理干净,继续再来,
老子就不信邪,肏不服你这胡女骚货。」 玉珈乖巧地用檀口清理着鸡巴上的残精,把那肉棍舔干净后,一把推倒男人,
胯坐在鸡巴上,用那不断流出白浆的蜜穴套入鸡巴后,开始疯狂扭腰,忘情地享
受着鸡巴在蜜穴里横冲直撞的快感,她拉着李朝的大手往胸上按去,呻吟声持续
不断。李朝暗骂一句狐狸精,还是摆脱不了肉欲的束缚,又开始挺腰,把玉珈顶
得花枝招展。 昏死过去许久的萨尔木早已苏醒过来,他不动声色,看着姐姐的那副绝媚痴
态,虽然明知她是迫不得已,可还是心中暗骂道:「骚货,原来这么喜欢鸡巴吗,
哼!!!」 第97章:放虎归山 原本是李朝以权谋私,觊觎玉珈的肉体,到头来反而变成了意乱情迷的玉珈
贪恋着肉棍在蜜穴中驰骋的冲击,不愿结束,引诱着他继续服用壮阳药丸,来维
持自己索求的欢愉。破晓之际,李朝瘫坐在椅子上,双腿间正趴着贪婪地叼着鸡
巴啜吸的玉珈,他已经开始眼冒金星,被玉珈以口手不断轮番刺激的鸡巴隐隐作
疼。 她口中叼住龟头不断用舌尖钻刮马眼,一手撸动着棍身,另一手盘玩着卵蛋,
尤不死心地在试图再让他射一次。李朝倒吸一口冷气,腰间绷紧哆嗦了几下后,
他苦笑道:「好了,够了,一滴都不剩了,你这小狐狸精,没看出来原来这么骚
啊。」 玉珈撸着那越发疲软的鸡巴,眼神闪过一丝轻蔑,心中暗笑道:「靠吃药都
满足不了我,和大根比差得太多了。」她假意满足道:「将军真是神人,能有将
军这般厉害的没几个了。」李朝也没心思去理会对方话里有多少奉承意味,疯狂
纵欲了一宿,他已经累瘫了,只想睡个大觉,玉珈问道:「将军,那关碟的盖印…
」李朝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自己盖吧,老子现在不想动。」 玉珈拿起官印,在她和弟弟的关碟上盖上官印后,对李朝道:「谢将军,民
女告辞!」没有等到李朝的回答,只听他已酣睡起来,打起呼噜。 爱干净的玉珈也顾不得拭擦身子,强忍着身上沾满汗水和精液的粘稠不适感,
穿好衣服后,唤醒了萨尔木,二人搀扶着匆匆离去,免生枝节。 二人来到关门前,天空才刚露白,值守关门的守卫查验了他们的关碟后,虽
然已有官印证明,却还是在刁难,眼神戏虐地看着玉珈,就是不肯开门。玉珈为
势所逼,把那守卫拉到一旁,娇羞地扯开胸襟,在那对白乳上赫然印着几个官印,
她羞道:「李将军已经亲自搜身验明,承诺准予放行,还请兵爷通融。」 那守卫不客气的上手把玩着玉珈的双乳,说是核对那官印真伪,实在趁机亵
玩她的奶子,过过手瘾。玉珈从袖中摸出了两颗碎银道:「请兵爷笑纳!」 丁点大的碎银那能和那对淫味十足的滑手大奶比较,守卫愣是核查了快盏茶
时间,甚至是让另外一个值守兵卒也来过过瘾后,才不情不愿地通知城头上的人
打开城门。 看着城门外的风光,玉珈和萨尔木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急急出关而去。但
是他们不敢放松,直到按照约定,赶到与安碧如会合的地方,只见她酥胸半露,
意态慵懒地躺在一处草坪上。安碧如看见姐弟二人到来,笑道:「终于出来了?
要不要先休息一下?还是现在就启程。」 萨尔木见着了安碧如那妩媚性感的姿态,心思又活络起来,玉珈不愿多留,
她开口道:「现在就启程,马上。」 萨尔木还是以姐姐为主心骨,没有多言,安碧如看出他的那点小心思,笑道:
「行,那就启程吧,马上,萨尔木弟弟,你要和姐姐共乘一骑吗?」萨尔木笑吟
吟地点头,翻身就上马,玉珈也动作利索地一上马便夹了下马腹,开始飞奔往草
原去。 安碧如和萨尔木居然还真在马上都纵欲起来,一路上呻吟浪声不绝,玉珈充
耳不闻,一直狂奔在前面。三人赶了一天的路后,在一片广阔的草原上,出现黑
压压的一支骑兵和突厥皇帐。一直冷着脸的玉珈这时才浮现出一丝笑容。 安碧如说道:「好了,接你们的人到了,那我就不送了,小弟弟,咱们后会
有期,姐姐我可不敢过去,不然到时候可就轮到姐姐我来遭罪咯。」 安碧如一个翻身后跃,跳到最后一匹军马之上,拉起缰绳掉头就走。萨尔木
回身对她说道:「安姐姐,你什么时候再来突厥?」安碧如回头对她抛了媚眼道:
「姐姐到时候给你个惊喜,半夜摸进你被窝去。」 萨尔木哈哈大笑,拉起缰绳策马狂奔去追赶玉珈。当姐弟二人策马到皇帐阵
前时,所有人都下马跪迎,包括禄东赞和图索佐赫然在列。「恭迎汗王!!!」
玉珈脸色冷峻,下马之后,冷声道:「备好浴桶,老师,你把我们突厥所有名医
都召集起来,给萨尔木治病!」 禄东赞惊道:「大华人居然下毒手?」玉珈不愿细讲,只是着令禄东赞马上
行动。图索佐上前对玉珈说道:「可汗,可曾受苦?若是那些大华人对你有所不
敬,我一定替你报仇!」 玉珈回头对图索佐说道:「图索佐,你是想要再起兵戈?撕毁我们和大华的
盟约?」图索佐皱眉不语,玉珈冷哼一声道:「那就打!」 玉珈出关后翌日,一位风尘仆仆的虬须大汉,手持皇令入城,事先没有知会,
直接进入城中就找到了正副将,他仔细查验后问道:「我奉御旨,昨天已经传书
着令你们紧闭城门,不得放行,为何还有人出了关?当值的人是谁?」李朝说道:
「高大人,那两人是在我们收到传书前就离开的,之后已经紧闭城门不曾放行一
人了。」 虬须汉子坐下倒了杯茶一灌而尽后,眯眼道:「李副将,那一男一女,是你
放行的是吧?」李朝承认道:「是,我亲自检查过,没有发现问题,那就放行了。」
汉子将手中的杯子猛砸落地,砰的一声彻底粉碎,他喝道:「我乃太后御前统领
高酋,奉太后之命缉拿逃犯,来人啊,将李朝拿下,等候发落!!」 李朝瞪眼喝止道:「什么?你敢!!!就算你是禁军,也敢问边军的罪?你
知道我是谁吗?」高酋冷笑道:「边军怎么了?边军就不能拿下吗?你是想要谋
反?还是说持着是李老将军的缘故,目无皇法?我倒是要看看你敢不敢抗旨。」
高酋高举御令杀气腾腾,逼得李朝不得不下跪,眼神怨毒地盯着高酋,他嘴硬道:
「我看你能定我什么罪?呸……」 高酋突然抬脚,一脚踢得他满地找牙,正欲反抗,外面涌入几个兵卒,在高
酋的虎威之下,只好先把李将军拿下。这时一人火急火燎地冲进来向那正将禀报
道:「报!!城外的堡寨,全部被毁了……所有堡寨无一人生还……死状惨烈……」 那正将伍将军闻言大惊道:「什么!?可探明城外有敌情?」兵卒正色道:
「已派出人手查探,尚未发现敌情,请将军定夺!」伍将军咬牙切齿道:「李副
将!!!城外堡寨的日报和调度,都是你的职责,为何会无端被全歼,你是不知
情?还是故意隐瞒不报??你有何居心??」 李朝闻此噩耗心中也是凉了半截,因为近年的边境太平,他靠着关系好不容
易才混到了此位置,却是对那些军务不甚上心,久而久之也就懈怠了,想不到今
日发生如此祸事,他哑口无言,脸色颓败。 高酋嘲讽道:「就连城外的哨岗堡寨被一锅端了都不知道,是不是要等到敌
人冲进城来才知道啊?呵呵呵……镇守国门的边军就这点本事?就连敌人有多少
都不知道,每月的军饷你们领着不烫手吗?」 所有人无言以对,高酋突然想起什么,他拉着那兵卒便冲出门去,让他带路,
伍将军见状连忙带人追上,今日这祸事,要是朝廷问责下来,都没有好果子吃,
如今得先稳住那位高统领。 高酋一路查探所有营寨,发现不对劲,若有双方厮杀,绝无可能只有我方损
伤,而且不见有其他兵器之类的,除了有些被砍成两段的蛇尸之外,就不见有什
么线索,敌情是那些畜生?怪异得很。他逐一查探那些还算完整的尸体,却是一
无所获,当他把一具摔死的尸体翻过来后,赫然瞧见那人的手边歪歪扭扭地写了
一个字,高酋看了几眼后,眉头一皱,不动声色的借着检查尸体的动作,将那字
用靴子擦掉。 当他们返回后,高酋的姿态稍微放低,李副将已被拿下,他找来伍将军商议
一番后,决定不将事情闹大,一动不如一静,二人一合计,既然罪灰祸首已有了,
用什么名头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他已有结果能向太后交代,由他来解释一番,要
保住伍将军的颈上人头也不是难事,一拍即合,高酋回京复命,伍将军也要承了
他一个天大的人情。 事情定下来后,被拿下的李副将以迅雷之势便定了罪,都不需要等朝廷批准,
高酋便有先斩后奏的权力,两天后便被拉到菜市口行斩首之刑,以儆效尤。 一番动作雷厉风行,然而大多数都只是莫名其妙,只知道一位朝廷派来的钦
差大臣,来了没两天,便砍了位将军的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而在那位钦差大
臣城里依旧是宵禁且不得出关,不少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放行,最后还是打道
回府,另觅出路。 回到突厥的玉珈,让禄东赞暗中召来无数的奇人异事,发出了一条悬赏,凡
是解苗蛊之人,无论什么身份,都一律要为皇帐效命,赏赐之高令人咋舌,简直
可谓是一步登天。玉珈不相信安碧如在她和萨尔木身上没有动手脚,在没有解决
她们俩身体里的隐患之前,不能开战。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位来自大华外来和尚,自称渡厄法师,他祈求觐见金
刀可汗。 第98章:先手 京城李府——乃是大华朝军方最德高望重的李元帅李泰颐养天年之地,作为
大华朝军方的中流砥柱,若说徐芷晴是最出色的智将,那李泰便算是所有军人的
心目中的定海神针,只是李泰年事已高,如今已不再担任任何实职,从大华正规
军的最高统帅退下来后,便终日在府中颐养,已经不再过问军务。 今日李府上下戒备森严,只因当朝太后肖青璇凤驾亲临,得到消息的李泰早
已安排妥当,滴水不漏。在府上的一处人工开凿而成的湖中,精神矍铄的李泰正
坐在一张小板凳上垂钓,而亲启凤驾的太后肖青璇反而是端坐在一旁安静地陪着
他钓鱼,二人都屏退了随从。 只见那浮漂微动,肖青璇笑道:「李老,鱼儿都在吃饵了。」李泰转头无奈
一笑道:「太后啊,这湖里的鱼都鬼精得很,刚才那不过是试探虚实,若是真吃
上了饵,那漂可就得沉下去才行,这回又放空炮咯……」 果然如李泰所言,只见他一提竿,浮出水面的鱼勾却只剩丁点鱼饵在尖。 肖太后微微一笑道:「是本宫心急,扰了李老的闲情了。」 李泰摆了摆手道:「太后,钓鱼心急了,不过就是重头再来,可要是在沙场
上,按耐不住,丢的可是小命,你之前说的那事,老夫思前想后,觉得还是不妥,
想我大华与突厥对峙多年,凭借的就是坚城阻挡突厥的骑兵推进,稳打稳扎,虽
然偶有劣势,却不至于被敌人长驱直进,太后你如今打的主意,无疑是一场豪赌,
赌的不止是边军士兵的性命,更是我大华朝的国运,以老夫对突厥的了解,虽然
我们先手出击,必定能在短时间内蚕食突厥人的地盘,可是我们却是守不住的,
绕来绕去,到最后可能还得不偿失。太后慎重!!」 肖青璇今日来看望李泰,主要目的就是想探探他的口风,听一下意见,本来
以为李泰会是主站派,支持出兵,可经过一番思量后,李泰却是给出了否定的意
见,她不解地问道:「李老不是一向主张对突厥强硬的态度吗?」 李泰呵呵一笑道:「太后你误会了,老夫戎马一生,从来不怕死人,更不怕
输,就怕输得没意义,不值当,要是能一股作气的出兵打到突厥的都城,把那些
胡人连根拔起,就算太后不准,老夫也会自作主张,先打了再说,可是今时不同
往日,就算趁着那小可汗刚逃回突厥,他们内部还没形成统一起来的时机,依老
夫所见,最多也就能打到克孜尔城下,已经是顶了天,突厥人与我们大华不同,
在那茫茫草原中,胡人即便没有都城,战力也没有多大影响,不像我们大华,以
步兵为主,胡人是马上的民族,他们可是可以全民皆兵的,即便我们真的打下克
孜尔,也守不住。最后只能退走。结果一番折腾下来,不过就是去敌方的都城逛
一圈,结果却是不知要死多少人,这种买卖,最多是得了名声,却是要用士兵的
命去结账,划算不划算,要是死人太多,无论是边关或者中原都要不稳了,太后,
你当真是要这般豪赌一场,就为了搏一个看似能传颂千世缥缈名声,却有可能输
光家业的买卖?」 肖青璇脸色晦暗,皱眉道:「依李老之言,那突厥胡人当真就不可匹敌?同
样都是人,为何他们就这般不可战胜?本宫不解。」 李泰这时也没了继续垂钓的心思,放下手中刚重新上好鱼饵的钓竿,提起身
旁的一个酒囊,小酌了一口后,抹了抹嘴角,叹道:「老夫抗击胡人大半辈子,
最终得到的一个结论,不是胡人坚不可摧,是无论天时地利都在他们那边,大势
而已,想我大华的步兵无论战术,体格都不会输给胡人太多,输就输在,我们大
部分时间,都是两条腿打人家四条腿,打赢了追不上,打输了逃不了,只能依靠
一座座坚城死守,就算我们骑兵战力再高,可数量实在太少了,和胡人一换二,
也只是小赚,一换一,可是要亏到姥姥家,没有战马之后,就是被动挨打的局面,
这些年来,老夫一直建言朝廷要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骑兵的数量至少翻一番,是
至少,那么面对胡人骑兵的来犯,不至于这么捉襟见肘,可惜,可惜。」 李泰的话,肖青璇当然明白,父皇其实也对李泰的建言颇为赞同,只可惜言
易行难,要建立并养起比现在多一倍的骑兵,受限的因素太多,首要的条件,便
是大华不像突厥那般,能把军马当成是一个兵种,而且固中想要伸手越界的人太
多,养出来的战马,无论是开销和养护,都是极大的负担,有可能只会养肥的一
小部分权臣,却是让朝廷的负担加重不少,所以即便宏图伟略如父皇,依旧是效
果甚微,这是多年的陈弊顽症,非是一朝一夕可以解决的问题。 肖青璇陷入沉思之中,自从得到消息,那位原本被软禁的萨尔木在质子府的
一场大火『失踪』后,她就一直在盘算,如何才能最大程度的减少损失,甚至设
想马上出兵突厥,攻起不备,先打了再说。卧床之塌,岂容他人酣睡。只是全面
出兵,非是一时三刻可以完成,没有充足的准备贸然出兵,无疑就是一场闹剧。
毕竟要打的可是压着大华多年的突厥胡人。 今日特意亲临李府,就是为了听到李泰这位军方定海神针的真正意见。只是
今日得到的答案并不理想,肖青璇心中泛起一股闷气郁闷不已,同时也更是忐忑
不安,总感觉有股山雨欲来的压抑。作为大华的实际统治者,她肩上担负的责任
太多,皇儿尚幼,远不到可以撑起赵家皇朝的气候,而且性情仁厚,现在就把江
山交到他手上,肖青璇那能忍心。 原以为可以依靠的林郎,如今却是渺无音讯,她能等,可江山社稷不能等,
如此一来,肖青璇的压力可想而知。 若非这般,她何至于留着那两个人,假扮成太监,只是想在夜深人静之时,
能有一时的性爱欢愉,忘却俗事的缠身,只为得到片刻的放松。 肖青璇沉思的许久后,轻叹一声道:「李老,本宫想要你的一句准话,不为
别的,就当是报仇也好,若是我大华如今马上出兵,可有能打得突厥一阵措手不
及,杀些胡人蛮子泄泄气,就当是这么多年他们不断侵扰我大华的代价?」 李泰咪了咪眼,悠然道:「太后可是想好了?就只是要杀些蛮子出出气?而
不是要灭了突厥?」肖青璇点头道:「有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打一场的话,实在
是意难平。」李泰呵呵一笑道:「这有何难,只要不是想着一股作气,见好就收,
往对方脸上打一巴掌还是可以的,灭他们胡人蛮子三几座城,还是能办得到的。」 肖青璇点头道:「那就给对方一个下马威!那萨尔木多半已经被救回去了,
但是能活多久却是未知,那就趁着这段时间,狠狠地打,杀得多少是多少。」 李泰抚了抚须道:「太后只要一道圣旨下去,让芷晴那丫头忙活去便是,要
论这般局部战事,她可是比老夫还能胜任,武陵那小子也要派上,别让他整天在
老夫眼前烦心。」 肖青璇笑道:「武陵这两年都陪在李老身边,可是尽显孝心,怎么就教李老
烦心了?」 李泰气笑道:「那小兔崽子都多大了,就是不愿成亲,老夫我亲自给他找了
媳妇配了亲,还不愿意,害老夫失信,也不知道趁着老夫还没两脚一伸埋进土里,
赶紧生几个大胖孙子给老夫抱抱,不是烦心是什么。」 肖青璇微笑道:「那不如由本宫亲自给他许亲,帮忙掌眼看看?」李泰轻叹
道:「太后的好意心领了,也不劳烦太后开这口了,那兔崽子倔的很,他既然还
不想成家就由得他吧,强扭的瓜不甜,没必要到时候耽误别家姑娘的幸福。老夫
先谢过太后了。」 被拒绝的肖青璇并不在意,就当此事暂此揭过。得到李泰的肯定后,她便不
多留,离开了李府。今日是微服私访,出行的排场并不隆重,肖青璇只是低调地
乘了一顶没有任何标识的四人寻常轿子。看似普通,实在周围早已密布宫中的禁
卫好手,保护绝对滴水不漏。 肖青璇返回宫中后,便召来兵部,户部等各部尚书,在御书房进行密议。从
午后一直议事到入夜还未有完结,只是宫中规矩使然,未完之事翌日继续,一连
进行了三天的密议后,才总算敲定了所有关键事务,旁枝末节的小事,则由各部
尚书自行定夺。 太后一再申明,今次出兵之事,不得随意宣扬,更不可出工不出力,繁文缛
节可免则免,兵贵神速,一定要打胡人一个措手不及。却是未明示具体目标,坦
言军事上的决策,全权听令于徐军师。若是发现有谁敢暗中怠慢或是拖了后腿,
延误了军机,必定严惩。 那些尚书大人们散会后各怀心思,要知道真打起仗来,手中有的是法子捞油
水,而且太后这次的意思,是要朝廷把资源都倾斜向边关,要人给人,要钱给钱,
军需物料一切保证充足,务求要在最短时间内集结好兵马。既然有了太后这句话,
除了兵部尚书外,其他各部尚书都在盘算如何能最大化捞上一笔天降横财。反正
朝廷要出兵打仗是好事,无论打输打赢,都不会祸及到他们,所以根本没有人反
对。 当一道八百里加急的密旨传下,不出三天就会到徐芷晴的手中,肖青璇沉吟
道:「这般大阵仗,要是林郎你都不出现的话,本宫就真的猜不透你在想什么了。」 御书房外,一直恭候的贵公公轻声提醒道:「太后,是时候用膳了,这几天
与各位大人一直议事,需要保重凤体啊。」肖青璇轻声道:「嗯,忙活了几天,
是有些乏了,对了,铮儿这几天可有用功读书?」贵公公禀道:「皇上这些日子
都很用功,如今还在夜读,太后是要先去看望皇上吗」 肖青璇沉思了一下道:「算了,今天时候也不早了,本宫也累了,明天再去
吧。」贵公公接住了太后的玉手,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轻唤一声:「太后起驾!」 肖青璇一路返回寝宫的路上,路过一处妃嫔的宫室时,听到一丝微不可闻的
娇喘呻吟,她柳眉轻皱,却是不动声色,然而一连经过了三四间宫室后,还是一
样听到那婉转低吟,心中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问贵公公道:「宫中如今有多少妃
子?」贵公公想了想,小心翼翼道:「太后,如今宫中的妃嫔加上美人才人,约
莫有三百来人,大多是先皇时已入宫。」 肖青璇嗯了一声后,便不再出声,贵公公一时猜不准太后的心思,也就没有
多言,只是默默地扶着她回寝宫。其实肖青璇的心中是在悲叹,以她所知,宫中
的那些妃嫔已经入宫很多年了,因为父皇的隐疾,这些被挑选或者送进宫来的女
子,入宫之后,就等同于将毕生的青春和人生都虚耗在这深宫之中,刚才听到的
那些娇喘呻吟之声,满含哀怨和寂寞,同样是女子,肖青璇可是有切身体会,对
她们深感同情。 父皇已仙逝,作为妃嫔的她们,这些年过的都是没有盼头的日子,只能是数
着日子孤独终老,人生如此,了无生趣至极。 所以其实这几年忍受不住而自尽的人一直都有,只是这等宫闱秘事,没有人
敢碎嘴。肖青璇回到寝宫后,早已准备好的御膳也只是浅尝了几口后便结束,沐
浴更衣后,准备就寝,贵公公把殿内的灯火吹灭后,却是听到肖青璇幽幽说道:
「今晚本宫很累,不用伺寝了。」贵公公还以为太后在欲拒还迎,本想悄悄摸近
凤塌,结果帐内响起了一声:「嗯?!」 这假太监顿时遍体生寒,一股寒意袭来。他连忙跪下告罪道:「太后息怒,
太后息怒,是小的多心了。」帐内的肖青璇语气冰冷道:「本宫看你不止多心,
还多了一样不该有的东西,莫非真要让本宫废了你?」贵公公噤若寒蝉,大气不
敢喘一口,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片刻后,迎来了太后了一句:「还不滚?!」他连忙起身告退,退出寝宫后,
才发现自己双腿打摆,只能扶墙而走。凤帐之内,悄无声息,只是其中人已是泪
流满脸,无声低泣。心中呢喃着唤着爱郎的名字:「林郎,你回来可好?你到底
在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翌日,一条太后的口谕在宫中不胫而走,自入宫以来,未曾得到先皇宠幸点
牌过的女子,若是有意愿要离宫,可向掖庭局提出并审核,验明正身后,将给于
一笔银子离宫,离宫后薄籍取消,今后恢复原来身份,不再是属于后宫。而其他
女子,每月可有两日的「省亲」假可以出宫。 这条口谕一出,便在后宫之中一石激起千层浪,相当于是太后恩准,让那些
深居禁宫之内的寡妇们得到了解放。而让肖青璇没有预料到了是,她这一举措,
简直衍生出一种职业——男妓。 第99章:私访 大华后宫内除了皇帝一人,本不应该有其他完整男人的存在,就连禁宫侍卫
要进入后宫也是有严格的控制,在后宫之中,除非有御令,否则所有侍卫都只能
从进入后宫巡逻起开始计算时间,如没有特发事情,巡逻的时间都有专人盯着,
到了时辰没有到达指定位置交接,便会被仔细盘查,为的就是不让侍卫与那些深
宫之内的女子有时间接触,借以发展成做些有违宫廷伦理的艳事,防的就是不能
让皇帝本人猜疑,不过从赵元羽在位时开始,这一套制度便几乎名存实亡,毕竟
皇帝老子都没那心思,一心都在国事上面。 也幸好这么多年下来,即便后宫妃嫔宫女众多,却没有发生一起被弄大肚子
让皇上丢脸的丑事,久而久之的便产生出一套侍卫在后宫猎艳的准则,只要不被
发现,便是那些贵妃美人都可以有勾搭的机会,看的就是能不能被某位美人相中
眼,若是有幸得到青睐,便会在经过殿前时,有宫女以风筝挂在树上为由,唤来
相中的侍卫入院,美其名曰采筝,经验老道的侍卫们都会相视一笑,然后欣然帮
忙『采筝』,有时候一采就是个把时辰也不奇怪,也无人干预,因为那些贵妃美
人独居的宫院中,先皇都不会去。 而那些艳福无边的大内侍卫,心中了如明镜,这般好日子,只要不嘴贱说漏
出去,这后宫佳丽便都有机会可以一尝。但是自从先皇驾崩以后,这般光景反而
偷摸起来,因为贵为太后的肖青璇心思如何,没有人能和敢猜测,所以原本名存
实亡的定点定时点卯又恢复起来,还因为有两个胆大妄为的侍卫为此惩罚被砍头。 肖青璇不知道其中的门道,她颁下那道口谕后,却是暗示着那原来寂伏已久
的潜规则又能奉行,不过却是让那些寂寞难耐的美人们以省亲的名义出宫,至于
省的是什么亲,无人理会。毕竟出宫后,谁会多管闲事。 大华朝商贾的地位有别于前朝,商业买卖的活跃也使得朝廷收缴的赋税水涨
船高,所以富可敌国的大商贾其说话的份量不会比高官权臣差太多,以萧家为例
便是最好的明证,在社会上的等级绝不算低,加上这几年国泰民安,战事平息,
无论是与突厥,或是大洋彼岸的法兰西为首的别国互通商贸后,更是让大华朝的
经济实力进一步提升,国库充盈,就算这两年西南地区天灾连连,洪灾过后接着
大旱,朝廷都能大肆拨出赈灾银子去安抚民心,在地方向朝廷的邸报上都是一片
的歌舞升平。 这也是肖青璇敢在此时与突厥大动干戈的底气之一。 而自从宫中人每月可以出宫这一不成文的规定实施下来后,在京城中便冒出
几家外面看起来平平无奇,内里却是穷奢极侈的销金窝,赚的却是那些财力雄厚
的贵妇银子,一家名叫盘龙洞的风月楼中,只接待女宾,却是生意火爆得很,可
谓是日进斗金。 而敏锐的发现如此商机能大赚一笔的就是那与财雄势大的萧家不相伯仲的四
季商行,只是那四季商行背后的势力云遮雾绕,即便是萧玉若借着军方的关系调
查了许久,也没办法完全摸清对手的全部底细,只知道在这对手背后,起码有四
股势力在撑腰,而且银根不断,似乎是源源不断地有资本在倾注。而萧家之所以
能隐隐压过对方一头,也是因为萧家本来的根基足够雄厚,屹立在大华的时间够
长。 且不说四季商行那琢磨不透的背后势力,光是在太后颁下那口谕后,仅仅不
到一个月时间,他们便已经成功开拓出这家盘龙洞,并且还能拉来不少深宫贵妇
的青睐,愿意在那里挥金如土,便是实力的明证。渐渐地在那些阔妇贵人的圈中
便流行起来,能让从宫中出来『省亲』的尊贵客人们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盘龙洞的炙手可热只是在贵妇圈中盛行,因为那老板深谙低调行事,闷声发
财的至理名言,绝不会大张旗鼓的招徕客人,并且陌生的女客人如果没有熟客的
引荐更不可得接触到真正核心的服务,在外人看来,顶了天就是看看戏,唱唱曲
的无聊戏码。 肖青璇这段时间来一直在亲自盯着筹备出兵的事宜,每天朝会后,都会和一
些重臣们在商议密奏,这大半个月来,在她的亲自主导之下,已经在边关集结了
约二十五万的军马,都是从各地调遣过去的地方军,秣兵历马,只等计划中的日
子一到,便杀向突厥,一雪多年来被不断叩击边关,死伤子民和边军不计其数之
耻。 等最后一批抽调的军马和粮草等后勤事宜都敲定下来后,只需要等着下面的
人按时汇报进度,出兵的事宜自有徐军师负责和统筹,不需要她来指手画脚。御
书房的小密会散议后,肖青璇一人独坐在案前,难得清静下来,伸了一下懒腰,
长吁一口后,终于能有闲情拿起放在书案角落里约大半月的一本折子,折子的内
容是师傅宁雨昔定时传过来的一些关于共乐教的情报。 情报是师傅亲手所写,字迹娟秀,内容是说宁雨昔她如今已成为那神秘教派
的圣女唯一候选人,而且通过了筛选,只剩下教主亲见加冕的最后关口,只是那
教主亲见的时间未知,同时也查清了不少确认已经入教的朝廷官员,和地方豪绅
的名单。 肖青璇看完手中的折子,神色没有变化,只是眼神中多了一丝晦暗。她拿起
一杯早已凉透的茶水想要泯一口润润喉,这时在一旁的贵公公提醒道:「太后,
茶水已经凉了,让小的换一杯吧。」 肖青璇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瓷杯道:「嗯,换吧,给本宫点上细烟。」 贵公公利索地从一旁的一个精致绝伦的檀木盒子中取出一根细长的铜制中空
烟杆,再捏起一小撮珍贵的烟丝放在末端的铜斗里,用油灯的火苗点燃了烟丝后,
恭敬地递到肖青璇手中,肖青璇接过那烟杆后,以玉指轻夹烟杆中间,那细尖的
杆头放进口中,檀口轻启,缓缓地吸了一口,那铜斗中的烟丝燃烧得越发旺盛,
烟丝发出轻微的呲呲细声,随后肖青璇闭目轻抬颦首,感受那吸入嘴里便瞬间侵
袭大脑的眩晕感,再轻吐一口,便在她脸前形成一股白雾。 肖青璇最近悄然迷上了这种被尼古丁侵袭脑子时的异样眩晕,那片刻的迷醉
能让她得到一阵超然物外的放松,手中的这铜制烟杆和烟丝都是林郎当初亲手所
制,而且还教过她怎样抽,只是一开始肖青璇在林郎的怂恿下抽了第一口后,便
呛得她眼泪直冒,而且还有一股让她不喜的难闻烟味,便没再尝试过了,同时还
不准林三他去抽,因为听他说这玩意抽多了会上瘾。 只是最近要她亲力亲为的事情太多,偶尔想起了当初林郎说这烟的好处时,
便再试试,也许是心境不同的影响,被俗事缠绕的她再试试抽这烟后,居然是截
然不同的另外一番体会,那吸入口中的烟气,能让脑子得到片刻的放空,的确是
解压抒发的一种方法,不过她也是极有自制力,每天就抽一次,就当是解解乏的
一个小窍门而已,谈不上上瘾一说。然而身心疲惫之时,便想要来上一次的感觉,
已经在无形中上了瘾,不自知而已。 肖青璇享用完烟丝后,身心放松地躺下椅子上靠着闭目养神,贵公公绕到她
的座椅身后,在耳边轻声细语道:「太后定是乏了,容小的替你揉揉,放松放松。」 肖青璇没有睁眼,只是轻嗯了一声。贵公公便伸出手来在她的太阳穴上轻揉,
肖青璇发出一声慵懒的轻吟。随着头上穴位的按摩,让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原
本轻皱的柳眉舒展开来。贵公公居高临下,望着肖青璇那精致的五官,挑不出半
点的瑕疵,循着颦首俯视,那越发饱满鼓涨的傲人胸脯富有节奏地随着呼吸起伏,
从那领口中便能一览那对玉峰之间的深邃乳沟,摄人心魄。 身为一名假太监,贵公公的职责说到底就是为太后肖青璇秘密排解肉体上的
寂寞,发泄欲火的工具而已,大事轮不到他插嘴,小事也不需要他来做,唯一的
作用便是在肖青璇寂寞难耐,欲求不满需要得到肉体慰藉之时,用他那不可张扬
的肉棍伺候好太后娘娘。 这些日子来,肖青璇忙于国事,都将近有大半个月没有唤他来侍寝,而他本
为淫贼,虽说可以趁着月黑风高,摸进那些贵妃美人们的床上来大干一场,可是
顾虑到深宫中守卫森严,而且他也不好迷奸的玩法,就只能硬憋着。 此时光是看到肖青璇胸前暴露出来的春色,下体的肉棍已经是一柱擎天,饥
渴难耐,双手顺势开始往下探去,借着按摩的名义,一步步来侵向肖青璇的那对
大奶方向去。 当双手越过了肖青璇的粉颈锁骨后,原本正在闭目养神的肖青璇睁开了凤目,
眼神复杂的望向这假太监,开口道:「想要揉本宫哪里?这里是御书房,还敢这
么大胆放肆?」贵公公灵机一动回答道:「回太后娘娘,小的想着这好几天太后
娘娘都辛苦了,每晚都累乏,都没有疏通一下乳汁,小的担心太后娘娘堵奶涨得
难受,便想要斗胆帮娘娘揉揉。」 肖青璇狡黠地看了他一眼道:「真有这般细心?依本宫看来,这段时日你是
憋得难受才对吧,要不本宫和你打个赌,你下面那玩意,已经硬得不像话了吧。」
贵公公尴尬一笑道:「不敢和太后对赌,太后真是慧眼如炬,看着太后娘娘的凤
体,小的实在是忍不住,还请太后娘娘恕罪。」 肖青璇白了他一眼,无奈道:「你不说本宫还没注意,经你一提醒,本宫确
实是涨得难受,也罢,今夜无事,就遂了你的愿,放松一下也好,起驾回去吧。」
贵公公这时道:「太后娘娘,恕小的斗胆,御书房没有传唤,不会有不长眼的来
打扰圣驾的,娘娘想不想试试在这里,肯定别有一番刺激的体会。」 御书房乃是皇帝的私密地方,的确不会有人未经传唤便闯入,而且就算是日
常的打扫清洁,也必须有专人批准才能进入,而如今掌管此事的正是这位贵公公,
因为圣上年纪尚幼,基本上就是肖青璇在用。 肖太后闻言问道:「看来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竟然想在这里做那事?」 伴君如伴虎可不是虚言,贵公公以为自己祸从口出,连忙转到她身旁跪道:
「是小人大胆了,请太后息怒!!」 匍匐在地,瑟瑟发抖。那知耳边却是听到噗呲一声,肖青璇轻笑道:「这么
不经吓,还敢提如此放肆的要求?御书房不是别的地方,可不能放肆,不过今夜
本宫心情好,就不与你计较了,这样吧,要是想要试试不在寝宫的滋味,那你就
带路,另选一个地方吧,本宫就当体会一下好了。」 贵公公没想到峰回路转,虽然不能如愿在这御书房干一炮大华的美艳绝色太
后,可既然她答应了可以换一个地方,倒是又有些想法。虽然身在深宫之中,没
有许可绝不能轻易离宫,可凭着太后的宠信,他俨然已经是其他人眼中当今最为
得太后欢心的宠臣,所以巴结笼络他的人可以从宫内排到宫外去。而他也自然不
会错过机会,如今手中已经积攒了不少人脉关系,更是成为一个不可让人忽视的
山头。所以对于宫外的情况也并非抓眼瞎。 知道最近在京中有一家名为盘龙洞的风月私窟,其中的一些门道,也从一些
讨好他的宫女口中得知。 贵公公提议道:「太后娘娘,今夜月色正好,不如让小的带路,和娘娘一同
出宫逛逛,私访一下宫外百姓的晚上的消遣。」肖青璇略作思量后,点头答应道:
「嗯,也好,本宫也好些时日没出去了,就当去散散心吧。」贵公公继续道:
「娘娘,既然是私访,不如我们都换身装束,不那么大张旗鼓?」肖青璇轻笑道:
「那是自然,若是在外面让别人认出或是猜到了身份,就无甚意思了。」 今夜的太后娘娘格外好说话,对于贵公公的建言可谓是言听计从,而当肖青
璇换好了一身便服准备启程时,装束更是出乎贵公公的意料,原本一身凤袍宫装,
尽显贵气的肖青璇,如今竟是换了一身富贵人家的书生装束,那本来傲人挺拔的
胸脯,应是穿上了束胸衣,规模已经锐减了不少,可还是能看出胸前的鼓涨,而
且那倾国倾城的俏美容颜,即便化了妆容,可依旧是五官精致绝伦,白脸如玉,
可谓雌雄莫辨。 不过这般程度的乔装,也就能骗骗那些没见过世面的雏鸟而已,懂行人一眼
便能识穿。肖青璇看着贵公公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不解问道:「怎么了?这一
身衣衫有问题?」贵公公献媚道:「娘娘的国色天香,就是刻意隐藏也还是掩盖
不住。」肖青璇笑道:「别贫嘴了,本宫自知这身行头也骗不了什么人,眼力毒
的一眼就看出来,只当是方便行事而已,出发吧。」 同样是身负轻功之人,加上贵公公早已安排了禁军守卫的调遣,在深严的守
卫网中开了一道口子,二人轻而易举便翻越了宫墙出宫离去。 用回何贵的身份,他在前面带路,肖青璇在后面跟着,二人施展轻功高来高
去,在房顶上不断兔起鹊落,跨越了大半个京城后,肖青璇问道:「还没到吗?
到底想要带本宫……带我到哪里?」 何贵回头答道:「主人莫急,前面快到了。」 肖青璇闻言便不再追问,果然很快二人就从一条暗巷中落地,然后缓缓步出,
映入肖青璇眼帘的是一家灯火通明却不甚吵闹的库楼,肖青璇打量了一下周围后,
问道:「这家名叫……盘龙洞的楼子有何特别之处?看起来不像是供人消遣娱乐
的地方,这里周围都是一些晚上打烊关门的店铺,唯独这家是灯火通明?不是在
闹市中,看来还有些神秘。」 何贵回头微微躬身说道:「主人,小的也是第一次来,是听宫里的人在闲聊
中提起的,我们进去看看?」肖青璇点头道:「可以,就先进去看看。」 二人来到门前,一位机灵的门房小厮迎出来道:「两位贵客光临,让小店蓬
荜生辉,斗胆请问贵客们可是如何得知小店的呢?」 肖青璇不需要言语,便有何贵代为回答道:「是熟客介绍的。」 门房小厮微笑道:「不知是那位贵客介绍二人呢?」 何贵没有说明,只是从袖子中摸出两颗碎银,丢给了小厮道:「行了,别废
话了,赶紧带路。」 小厮看二人的装束不似寻常人家,明显非富则贵,不敢赶人,唯有笑道:
「贵客们有所不知了,本店东家规定,不接生客,若是二位想要寻个地方耍乐,
不如小的介绍二位去更加适合两位贵客的楼子?」 何贵见这小厮本想叨叨絮絮的已经不耐烦,本想发作痛斥一番,肖青璇却是
开口笑道:「哦?请问这位小哥,为何不接生客?每一个第一次来的不都是生客
吗?」小厮看着何贵那一副皱眉的黑脸,却是不敢说话,显然这位奶子大得藏不
住,女扮男装的美人儿地位要高些,他恭敬道:「贵客莫要生气,小的就是在这
楼里混口饭吃,听的是东家的安排,若是想要进入楼中,除非是有熟客的介绍和
带路,不然小的定要给东家责罚,还请贵客们多担待。」 肖青璇继续道:「那你东家可在?既然来都来了,不进去见识一下也是可惜。」
小厮摇头道:「东家今夜不在楼中,小的可作不了主。」肖青璇对何贵使了个眼
色,何贵了然,又从怀中摸出了一锭银锭,对小厮说道:「我家主人想要进去看
看,是给你们的面子,这锭银子,就是让你卖身给够了,更不用说被你家东家骂
几句,别不识趣,赶紧带路。」 小厮接过何贵丢过来的一颗银锭,一入手便沉甸甸的,脸上藏不住那眉开眼
笑,正如那人所说,别说是被骂几句责罚,就是打一顿都没有问题,果然有钱能
使鬼推磨,他不再阻拦,反而是恭恭敬敬地献媚道:「哦哦……两位贵客定是姚
夫人介绍来的,是小的没眼力劲了,多多包涵,请两位随小的来。」 何贵落后肖青璇一个身位,二人跟着门房小厮进了那盘龙洞中。 第100章:大意 二人跟随小厮进入楼里后,发现在内有乾坤,外面不起眼的门面很好的掩饰
了这楼中的奢华,偌大的一座风月楼中,一开始进入的是一个空旷的大厅,在大
厅中有座戏台子,上面正唱着,只是大厅中却是只有寥寥几张桌子坐了客人,那
几座客人中却是有几名脸容俊俏的后生在伺候着一些富态妇人,卿卿我我,旁若
无人。 肖青璇有些好奇,却没有询问,那小厮在前面继续带路,并没有停留,只是
解释说客人们一般都会在厢房,大厅里是会冷清些。直到三人穿过大厅后,来到
一条昏暗的廊道中,这时一位中年汉子看到几人后走过来迎接,小厮急步走向那
汉子,在他耳边细语了几句后,那汉子点了点头,挥手让小厮离开,恭敬道:
「两位贵客有请,由我来招待两位吧。」 换了人带路,那位中年汉子自称老余,一边介绍着沿途楼里的情况,一边将
她们带到一处幽静的别院中房舍。小桥流水的布局加上石山竹林,环境清雅别致。
肖青璇微微点头,出乎她意料的是这里的布置不见乌烟瘴气,反而有几分诗雅。
肖青璇进到房舍里面后,犹有闲情地逛了一圈,发现这屋子里的摆设也颇有心思,
并不随意,她点头道:「环境不错。」 随后便落座。一旁的何贵习惯性的站在一旁候着,肖青璇便招呼道:「你也
坐吧,在这里就不需拘谨。」 何贵便坐到肖青璇身旁,老余等二人都落座后,才道:「敢问贵客尊姓。」 肖青璇想了想后道:「老余你就喊我肖公子便是。」 老余心中好笑道:「还肖公子?在这女扮男装,那大奶子肯定用了不少裹胸
布吧,缠了胸还这么涨,要是松开了还得了?」 老余心中冷笑了几下,笑那肖青璇自欺欺人,却没有冷落何贵,而是眼神望
向他,何贵答道:「这位是我主子,你就喊我贵哥便是。」 老余笑道:「肖夫人,贵哥,容我介绍一下,这院子可是我们盘龙洞的甲等
别院,只有一处,老余我一看就知道肖夫人身份尊贵,也就只有这院子才能配得
上,这边十分幽静,断不会有其他客人或者不长眼的下人打扰,隐蔽性绝对有保
证,在这里就算发生什么事,都不会被外面知道的。而院子的价格也就一百两一
天。」 何贵笑道:「哦?怎么了,现在就提银子吗?是怕我主人赖账?」老余歉声
道:「不不不,贵哥您误会了,我们东家的规矩,就是在客人消费前,都要提前
如实告知价格,童叟无欺,绝不能让贵客们的银子花得不明不白。」肖青璇笑道:
「无妨,既然来了,且让我看看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吧。」 老余连声应是,拍了拍手后,从院子外便有十来人鱼贯而入,清一色都是年
轻后生,一个个唇红齿白,外表俊俏,若是放在那些传统的风月楼中,妥妥就是
一些有特殊爱好的客人们的心头好,他们每人手捧一个精致的盘子,盛有各色瓜
果点心,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不消片刻便摆满在肖青璇的面前,肖青璇好奇地逐一过目那些俊俏后生,发
现有不少人脸上甚至还带有几分稚气,想必还不到弱冠之年。 老余一直在观察着肖青璇脸上的神色,发现她除了一开始的好奇之外,并没
有对这班后生有多大的兴趣,便挥手让他们退下,然后道:「肖公子初次到来,
想必还不知道盘龙洞的妙处,就容老余我介绍一下,盘龙洞——顾名思义,就是
在这里一切都是以顾客为上,只要有银子,顾客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们这里吃喝
玩乐一应俱全,只有顾客想不到,没有我们做不到的,例如……」 何贵看出主子神色有些不耐,赶紧打断道:「老余,不用多说废话了,反正
这里有什么好玩的,你就招呼过来,你看我们是差银子的主吗?也不用说什么童
叟无欺,银子不是问题,你赶紧安排,把你们这里打招牌的玩意都给我整出来,
别给我打马虎眼,不然有你好看。」 说毕又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可是要比之前打赏给门房小厮的更大,直接丢
给了老余。老余也算是见过世面,轻巧地接过了那锭银子后,顺势就双手拢袖,
行了个大礼答谢,实则在袖子里的双手趁机掂量一下银子,心中已经乐开了花,
看来是个送上门来的大财主啊。 老余献媚道:「算老余不识趣了,那就由老余我斗胆做主,替两位贵客安排。
稍等片刻。」 急急退去后,火急火燎地把楼里的资源都调动起来,一时间鸡飞狗跳。 肖青璇看来胃口不错,正品尝着那些精致的瓜果点心,都说隔壁饭香,天天
在宫中吃御厨做的菜,便是珍馐百味也会吃腻,今日尝尝宫外的美食,即便只是
一些地道的点心也让她食欲大振。尝了一口百花糕后,肖青璇说道:「不用拘谨,
都说了在宫外可以放肆一些,一起吃吧,这点心不错,这里的厨子有点本事。」 何贵得旨,也开始尝起来。二人尝了几种糕点后,老余终于回来了,他殷勤
道:「让肖公子和贵哥久候,来,都进来吧。」只听老余招呼完后,一批形形色
色男女鱼贯而进,男人有的作书生打扮,有的一身劲装,有的凶神恶煞如歹人,
甚至还有两个手脚带上镣扣的昆仑黑奴,女的也五花八门,形似大家闺秀,又或
是行走江湖的女侠装束。 肖青璇眼神充满好奇,她对何贵问道:「这么多人是要做甚?」 何贵也是疑惑,摇头道:「主子我们不妨再看看。」 看出二人的疑惑不解,老余介绍道:「肖公子、贵哥,这些都是我们楼中雇
的戏子,而且另有奥妙,他们可是可以假戏真做的,比如别的客人想看一出女捕
快被奸贼设伏,陷身贼窟,少不了会被凌辱亵玩,这可不是在外面能看到的,若
是有兴趣,还可以参与其中,只要不是真正闹出人命,他们可都是可以奉陪到底。
在这楼里,客人就是天,无论做什么都可以,那两个昆仑奴,可是真的被我们买
下来的,别看他们黑不溜秋的,身子骨结实得很,曾试过有位客人让他们俩陪着
玩几天,都面不改色,最后还是那位夫人被人扶着走的。」 肖青璇眼神狭促地对何贵道:「这就是你说的好玩刺激的玩意??」何贵脸
色十分尴尬,他看不透主子眼神中的深意,不敢妄自揣测,微微低头道:「主子
要是没兴趣,那不如我们走?」 肖青璇道:「罢了,既然来都来了,且看看这盘龙洞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吧。」何贵闻言,对老余道:「就让他们都留下来吧。」老余笑道:「那敢情好,
相信不会让二位失望的。」 老余褪去后,一位说书先生模样的男人走到二人面前说道:「今日且听我说
一回江湖艳书,是那青竹派女侠下山路见不平,行侠仗义,却遭到江湖上成名已
久的采花淫贼们围猎,斗智斗勇,从床下打到床上,床第厮杀的艳事。」 肖青璇不置可否,只是安静地等待下文,反倒是何贵脸色晦暗,这可是哪壶
不提揭哪壶?淫贼?他可是一尺枪啊,还成名已久的采花贼,不是在埋汰本大爷?
不过他转念一想,如今采的可是当今太后的花,也算是淫贼中的最大成就了吧。 有别于那寻常的戏班,在肖青旋面前表演的时候,如同身临其境一般,而且
一开始打黑了房内,让他们身处黑暗之中,只把光线都照到那些出场的戏子身上,
让人有种莫名的代入感。 过了前面几幕的过场戏后,便开始越界,这一幕是讲那青竹派的女侠为了救
一位被祸害身子的女子,遭到一群歹人的围攻,一开始女侠凭着身手与歹人打得
有来有回,不落下风,可歹人见硬的不成,就玩阴的,逮住了那女子要挟,女侠
的侠义心肠,终究是不忍让那女子再受祸害,便放下了武器,束手就擒。 女侠被擒后,那群歹人都没有怜香惜玉,把她按在地上便开始撕开身上的衣
服,娇躯暴露在肖青璇面前,她才意识到这群人是来真的,看着那扮作女侠的女
子七情上面的逼真表情,肖青璇甚至有叫停的冲动。何贵则是看得津津有味,这
种戏可真刺激,最能激发人内心的欲望了,注意到肖青璇看得入迷的神色,他心
里来了点子,从怀中偷摸出一瓶小瓷瓶打开后,悄悄地往那酒壶中倒了进去。 然后不动声色地奉上一杯酒给肖青璇细声道:「太后,不若喝点酒助助庆?」
肖青璇不虞有诈,接过了酒杯后,轻泯了一口,看着肖青璇将酒水入腹,何贵内
心激动又忐忑,这小瓷瓶里装的正是那最近千金难求的一种淫药——一滴仙,何
贵如今的身份今非昔比,凭着手段弄到一瓶没有被中间药贩子勾兑过的淫液也不
算难,就是花银子多些,却绝不会是假货。 过了半响见肖青璇并没有什么异样,他还以为是药效不够,便变着法子不断
给她添酒,全付心思都在肖青璇身上,时刻观察着她的举动。那群戏子果真假戏
真做,都已经真刀真枪地在他们面前奸淫起那扮作女侠的女子来了,淫靡的呻吟
声传到肖青璇的耳中如同催情靡音。 这时那位书生模样的戏子凑到他们身边,献媚道:「肖公子,贵哥,可需要
由我们伺候伺候,这戏光看还是不够过瘾,不如自己来演?」 肖青璇问道:「嗯??让我来演?你可知我是何人?」 那书生笑道:「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不管在楼外是个什么身份,背景,在
这楼里,很多客人都只当是体验另一种人生,比如有位在家里不受自家老爷宠爱
的夫人,来到了我们这边,她可是要求要当一回勾引老爷得手,夜夜笙歌的狐狸
精,只当是填补自己遗憾而已。事后不必当真,逢场作戏罢了。」 说着双手便搭上了肖青璇的香肩,笑道:「肖公子,我果然没看错,其实你
是位女子身。」 何贵眼疾手快一把弹开那登徒子的手,怒斥道:「大胆!!」 就连演得正欢的其他人也都被怒斥声打断,肖青璇回头看了那位自作聪明的
书生一眼,笑道:「我便是女子身又如何,看着碍眼,你退下吧。」 那书生刚才只是把手搭在这小娘皮的肩上,都没什么动作,却是被那贵哥不
知用什么法子便把他的手弹开,如今双手疼痛耐忍,微颤不已,他不敢得罪二人,
只好告罪一声后退下,却是藏在暗处眼神怨毒地盯着二人,他不理解的是,这般
行事本就寻常,其他客人都是借着酒劲和那点心里渗入的春药,半推半就下就予
取予求,怎么今天就不成事了? 即便是深闺怨妇,饥渴难耐,想要在第一次到楼里就甘愿给出身子来玩,从
而沉沦在快欲中,下药是最方便的捷径,所以在献上给客人的吃食中,都已经是
暗中加了不少料。巧合的是何贵不知,自己再下一城,往那酒中再下一回,肖青
璇等于已经身中两种以上的催情淫药混合。 何贵呵斥喝退了那书生后,肖青璇吩咐道:「继续吧。」正上演活春宫的男
女戏子又开始了贴身肉搏厮杀的大戏。何贵居高临下看到主子原来已经双腿夹紧,
不安分的摩挲起来,感觉火候差不多的他把手轻抚在肖青璇的后背上道:「主子,
虽然刚才那不长眼的书生狂妄,可那几句话却也不无道理,光看别人做那事不过
瘾,主子可要让小的伺候一番?」 肖青璇眼中有些迷离,她犹豫道:「你也大胆起来了?想要在这里对主子不
规矩?」何贵附耳在她耳边蛊惑道:「主子答应在宫外让小的放肆些也无妨嘛,
而且这里的人又不认识主子和小的,加上我们这边也在暗处,小声点不会被人发
现的。」何贵在心里加了一句:「等会把你干爽之后,就是被发现了又如何。」 肖青璇白了他一眼,欲拒还迎,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那眉宇间的媚
意没有刻意隐藏。何贵借着自己确信她已经服下不少淫药的胆子,不等发话便钻
进了桌底之下,摸黑用手轻掰肖青璇那夹紧的双腿,肖青璇稍稍抵抗了几次后,
还是松开双腿,心跳加快,在那何贵把双腿掰开,那头埋进胯间时,忍不住轻吟
一声,即便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口中吐出的热气。 虽然二人的位置身在暗处,可依旧还是能看出个大概模样,有几人发现这两
个客人怎么突然少了一人,而那肖公子坐姿诡异,那暗黑中模糊的身影不时抽搐,
让不明就里的他们遍体生寒,怕不是这肖公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怪癖吧。 肖青璇察觉不到被人盯视的怪异眼神,毕竟如今她正趴在桌子上,那对傲人
大奶被压成一大坨肉球,下身正试图躲避那胆大包天的登徒子攻击,只见那何贵
已然把她的下半身脱个精光,把头埋在双腿胯间,以肉舌挑逗舔舐着太后娘娘的
蜜穴顶处,含着那充血的肉蒂蓓蕾不断刺激。 肖青璇失了算,没想到一直恭敬听话的假太监今夜却是胆大妄为之极,竟敢
这般挑逗自己,可身体上浮现的燥热让她四肢绵软,掩耳盗铃般享受着阴蒂被舌
尖挑弄舔舐的酥麻快感,却又怕被发现这羞人行径有失体统,那种随时会暴露的
刺激快感更让人欲罢不能。 幸好面前那群戏子上演活春宫的大戏发出的淫靡浪声盖过了自己那忍不住娇
喘的低吟,双腿不知所措,当肉舌轻刮阴蒂乃是穴口的嫩肉时,酥痒难耐时双腿
大张如蹲马步,不自禁地把那阴阜顶向那登徒子的口中以图获得更多的刺激,而
他轻咬阴蒂一口猛吸,口中舌尖高速挑刮阴蒂时又忍不住双腿夹紧那厮的头颅试
图让他慢点。 在何贵熟门熟路不断以口舌刺激招呼蜜穴多时,肖青璇突然紧捂檀口,发出
一声悠长的低吟后,一股淫汁喷在他脸上,硬是被舔得潮喷了一回。肖青璇已然
动情,在小高潮的余韵中任由何贵摆弄。 何贵极为享受这种暴露式的亵玩,况且对方还是一国尊贵无比的美艳太后,
虽说平日里在宫里众人甚至那些大官面前他只能卑微恭敬谨慎地当一个背地里被
人鄙夷的太监公公,可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时,能享用这高贵无匹的皇族美穴,个
中滋味又怎堪与人道。今晚他装着胆子在酒里下药,事后尽可推脱到这地方,以
太后对他那鸡巴的迷恋,大不了挨一身刑,却不会要了他的命,若是这闷骚的寂
寞太后娘娘要杀他,早在密室时已经下手了。 肖青璇被摆成一个马步半蹲的架势,想要坐下,却被何贵把椅子拉走,为了
隐藏动静,肖青璇只好保持着这般骚浪的姿势,上半身在桌子上伏着,下半身却
是光着两条修长的大腿半蹲,何贵已经改为用手指扣挖蜜穴,同时用另一只手双
指钳住那敏感的阴蒂继续刺激,两根手指在蜜穴中放肆地捣乱,似乎要把蜜穴中
的嫩肉都刮个遍,直到摸到一处较为平扁的软肉时,肖青璇双腿一软,差点要摔
到,何贵用手抵住肖青璇瘫软的身子,开始更加放肆疯狂的进攻,双指不停挤压
猛扣,不消片刻,肖青璇媚眼如丝,浑身娇喘,那半蹲曲弯的双腿仿佛恢复了力
气,在何贵的狠扣蜜穴下急颤,噗呲噗呲的喷水声响起,却只有近在咫尺的何贵
能听到,扣穴扣到太后娘娘都要潮喷不止,这般丰功伟绩可比奸淫那一百个良家
民女更为满足。 但贪婪永远是人的本性,何贵估计这点程度,还不足以让太后娘娘屈服,再
接再厉地持续不断进攻,足足用手指扣穴那太后娘娘扣了快十回潮喷后,才舍得
放手。 此时的肖青璇已经被玩得香汗淋漓,浑身湿透,从蜜穴中喷出的淫水都将下
面的何贵喷湿得如从水中捞出一般,她也真的没余力保持那羞人的姿势,彻底瘫
软下来,鸭子坐的姿势跪坐在地,何贵这时才拉过椅子,从桌子底下爬出,坐到
那椅子上,大马金刀地跨坐在绵软无力的主子面前,胯间那根粗硕的雄伟巨根从
裤裆里拔出,抵在主子垂下的颦首旁边。 喘息了一回后,肖青璇终于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那根可以让她满足的肉
棍,正怒挺着在她面前耀武扬威,散发着无尽的雄性气息。已然被性欲盖过了理
智的肖太后看着这根巨粗鸡巴,忍不住咽了两口,脑海中有股要把它整根吞下冲
动,之前这何贵总是变着法子想要让自己给他用那羞耻的口舌舔舐,甚至射在嘴
里,可肖青璇一直没惯着他,从不答应。 如今反而是自己主动想要尝尝这鸡巴在嘴里爆射的滋味,如同饿肠辘辘时面
前出现一顿山珍海味般诱人。 肖青璇也不去思考今夜为何会这般情动难燥,玉手伸出轻套了两下后,朱唇
轻启便用檀口把那流着淫液的龟头含住嘴里,肖青璇的口交技术略显生涩,却是
热情搭救,那檀口含住龟头出于本能般吸吮,在不断磨合中越发纯熟,终于得尝
所愿让太后主子都心甘情愿用那小嘴来伺候鸡巴的何贵正春风得意,双手也不闲
着,往下探去扯开了肖青璇那胸前的衣襟,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开口道:「主子,
这对大奶子缠得那么紧,憋住不舒服吧?不如让小的替你送开?」 肖青璇吃着鸡巴津津有味,脑海中都淡化了乔装男子的初衷,这缠胸布可说
不上舒服,的确把她勒得慌,只见她满不在乎地主动撩开衣衫,头也不抬地细声
道:「要玩你自己来。」随后便继续专注地口交套弄鸡巴,越含越深,仿佛铁了
心要把这根让人又爱又恨的粗大鸡巴都吞入嘴穴中。 何贵自然乐得效劳,也顾不得上是否粗暴,直接把那缠胸布撕成碎条,这对
会喷奶的豪乳巨胸瞬间脱困而出。大手猛揉着那两团滑嫩无比的肉弹,猛抓之下,
从奶头处喷出的乳汁已经喷晒出来,飘出一股乳香。 二人玩得越发入迷之时,前面的戏子们都不知上演来多少出春宫床戏,可这
里有个规矩,便是只要客人不叫停,就得一直演下去,而越到后面,剧情越发简
单,仿佛就是只剩下男女肉搏床第打架的戏份,不同的是在不断换人而已。 肖青璇无师自通的深喉口交,源自于体内淫药发作,让她对肉欲的渴望,鸡
巴在檀口深处因被那喉间软肉紧裹感受到的跳动,让肖青璇渴望着那精液喷发激
射在口中是种什么滋味,一下接一下不断套弄,鸡巴在嘴穴中冲击,朱唇与肉棍
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浪声越来越大,肖青璇的玉手也没得空,正用纤细的玉指在
蜜穴中扣挖自慰,可那般酥麻如之前何贵粗暴有力不讲理的刺激只能算是杯水车
薪,蜜穴已经淫水泛滥成灾,内里已然成为一片泽国。 何贵享用着主子的嘴穴口交已经快有半个时辰,是时候上演正戏了,他搂住
肖青璇的后脑开始加力,口中呢喃道:「这嘴太爽了,要射给主子了,主子请接
住。」 肖青璇感受到嘴里的鸡巴规律的跳动,知道那厮要射了,口中套弄不停,那
粗硕的鸡巴把她那原本樱桃般小嘴撑成一个圆圈,何贵已经到了濒临射精的边缘,
一把紧搂住肖青璇的后脑摁在胯间,这一下是真正地把那鸡巴尽根没入到主子的
嘴穴里,硕大的龟头到达了一个从未到过的更深处,喉底的软肉本能的紧裹蜷缩,
死死包住那龟头后,滚烫的阳精一股接一股地越过喉咙直喷在太后的食道中,激
喷的阳精让肖青璇目瞪口呆,仿佛无尽头般怒喷在食道时呛得她眼泪直冒,玉手
不断拍打在男人的大腿上。 直到喷发完后,何贵才心满意足地送开了摁住肖青璇后脑的大手。肖青璇猛
然吐出嘴里的鸡巴,在嘴穴中口爆的暴虐让她不停咳嗽,十分狼狈。何贵射完一
发后,恢复了些理智,看着主子的狼狈模样,心中有些忐忑,只好不断轻拍肖青
璇的后背。 等到咳嗽完之后,肖青璇总算喘过气来,抬头盯着何贵,此时的她青丝散乱
开来,眼中泛起血丝,却是媚意不断,她妩媚道:「这就是你一直想要射嘴里的
感觉?」何贵尴尬一笑道:「主子见谅,实在是主子的嘴太爽了,小的舍不得松
手。」 肖青璇瞪了他一眼道:「差点要呛死本宫了,不过这感觉,有点刺激。才射
一次,肯定还不够吧?」何贵错愕道:「主子还要继续?」肖青璇掐了一把他的
大腿道:「想得美,本宫都快要背过气去了,不准再用嘴了。」何贵问道:「那?
主子是想要用下面的嘴?」 肖青璇白了他一眼道:「哪天晚上你不射个三五次才肯让本宫睡的,让其他
人都退下,否则本宫没心情。」何贵原本想要试试玩玩那暴露肏穴的玩法,可既
然肖青璇已经发话,也不敢忤逆,于是直起腰来,从怀中摸出一大叠银票,扔了
出去,喊道:「行了行了,捡起银票都滚吧,今晚不准来打扰。」 那群早已干累的男女戏子们如获大赦,把地上的银票哄抢一番后,连忙尽声
告退,当所有人都退走后,何贵一手将桌布扯落,上面的盘子应声落地,只留下
一张光洁的大理石圆桌。他把主子抱起摊放在桌子上躺好。 已经身无寸缕的太后娘娘就算躺在冰冷的石面上,那身体的燥热都没有丝毫
退却,忍耐许久,淫药的药效正值巅峰,极需鸡巴填满蜜穴大力冲刺,肖青璇轻
咬朱唇,娇喘道:「快来,本宫好热。」 何贵用手扶着胯间的粗长鸡巴,对准那淫水泛滥的蜜穴口狠狠地猛顶进去,
一插到底,直捣黄龙。龟头凭着蜜穴里泛滥的淫水,一路高歌猛进,即便是肖青
璇那紧窄的蜜穴中媚肉皱褶层峦叠嶂,可再多的关口在何贵硬如铁铸的粗大鸡巴
面前,任何的抵抗阻挡都是徒劳,只会增加双方在性器摩擦过程中的肉欲快感。 当那根见不得光的鸡巴一顶到底后,肖青璇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那对豪乳
大奶在抽插中竟有一股奶汁飙射而出。何贵马上伏在太后那尊贵的娇躯上一边吃
着喷乳大奶,一边开始狂暴的抽插起来。已然被情欲冲昏头脑的肖青璇,温柔的
抽插怎么满足,唯有乳狂风骤雨般凶狠爆肏那皇族媚穴,方能满足这大华最高贵
的肉体。 二人直接跳过调情部分,大开大合的狠插骚穴不断发出淫声,然而二人都没
有发现,原本应该是独处的房间里,有两双皓白的眼眸突然睁开,如同鬼魅一般
在暗处盯着二人的激烈肏干。 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这两对皓白眼眸并非来自鬼魅,而是之前那两个被手脚
带上镣扣的昆仑奴,也就是来自异国大陆的黑人种族,这两个黑奴的命运也不算
悲惨,他们被贩卖到这楼里的主人后,却是逃过了被奴役的命运,反而因为特殊
的身份和体格,有幸能在一切愿意尝鲜的女贵客宠幸之下享用到女人的肉体,久
而久之,原本那些女戏子们或多或少都在这种特殊的表演中被他们玩了个遍,当
他们那强壮的黝黑身躯和大华女子的白肤酮体在结合中激情碰撞,有股异样的视
觉冲击会让一些寻求刺激的客人得到满足。 刚才由于那段源自西方话剧改良的肉体活春宫演得太久,对于那些已经干过
不知多少次的所谓女侠姣好的肉体已经失去新鲜感的两人居然睡着了,眼睛一闭,
加上整个人的肤色与昏暗的环境完美融合在一起,竟然没有人发现。 而本应在外面点人头数数的老余以为他们被客人留下,也没有寻找,就这样
二人留在了房中,结果肖青璇那一声酥媚入骨的呻吟声惊醒了他们,二人看到一
副活色生香的香艳画面,一位艳美绝伦,身材修长的大奶女人,正躺在那石面桌
上被一个大华男人干得豪乳乱晃,娇喘不已,二人胯下那比何贵更为夸张如手臂
般粗长的黝黑鸡巴已经傲然挺立。 这对黑奴弟兄并不知晓二人的身份,不过对于肖青璇一开始作男子打扮,脱
光了衣服后,那傲人之极的丰乳肥臀却是惊为天人,他们见过的大华女人中,肖
青璇那越发丰满的大奶能算是罕见了,腰臀间的弧度曲线更是诱人,那双手一掐,
把骚穴往鸡巴上套去,充满肉感的丰臀撞击在胯间的美妙可想而知。他们对视了
一眼,确定对方都对这大华美人极有兴趣,自然心领神会。双双继续隐藏在黑暗
中侍机而动。 肖青璇四肢抱着趴在她身上的何贵搂紧,想要缓一会享受刚刚那鸡巴带来的
高潮余韵,可何贵却不答应,不顾已被肏上云端的太后娘娘敏感的身体娇颤,胯
下丝毫不减冲刺的力度,鸡巴在淫水不止的蜜穴中尽情驰骋,肖青璇妩媚而幽怨
地呻吟道:「哦……啊……嗯哦……大胆……慢点……本宫……受不了……哦……
轻点……顶到……最里面去了……吸本宫……的奶……好涨……嗯哦……」 何贵对太后主子的敏感点当然熟悉得很,动情的她就算在交合被干时,说的
话再狠,不过是欲盖弥彰的掩饰自己享受鸡巴肏穴的快感,不用太过在意,若是
她真要反抗,一脚就会踹开自己。何贵边肏边干道:「太后娘娘,您的奶水太多
了,小的吸不过来啊,要多张嘴来帮忙吸才行,奶水都溅到地上,多浪费啊,哎
呦,太后娘娘您的小穴又夹紧了些,可是想起我和大哥一起伺候娘娘的那些夜里?」 肖青璇那绝色容颜上泛起红晕,不知是正被干得太爽,还是让他勾起了二人
侍寝的香艳春宵。 她呻吟道:「啊……还提那荒唐事做甚……本宫也不知中了什么邪……竟把
你们俩留在身边祸害自己……哦……好深……早知道……就把你们都赶去给仙儿
好了……哦啊……怎么那么用力……慢点……本宫又不是不给你……嗯啊……好
硬……快射吧……本宫累了……不玩那么久了……嗯……啊……来吧,射进来……
都射进来……哦……」 何贵得了旨意,就不再留力,先让主子爽一回,毕竟长夜漫漫,伺候太后可
不能想着一蹴而就,得轻重有度,该狠时就要把她摁在胯下拼了命往死里干,送
上几回高潮后,又得缓过来温柔调情,为下一回合作铺垫。 何贵直起身来,双手掐住肖青璇的纤腰,腰身最大幅度的抽插狠顶,已然适
应了这大鸡巴尺寸的肖青璇显然对这般粗暴的肏干蜜穴极为受用,拧紧眉头,媚
态毕现,蜜穴在鸡巴的狂抽猛插下出现痉挛的迹象,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浪声:
「嗯……嗯……啊……哦……哦……哦嚄……嚄嚄……嚄啊……」 最后一声悠扬的长吟,纤腰反弓起娇躯剧颤,浪叫道:「好烫……烫死本宫
了……哦啊……嗯嗷……」 浓精激喷在蜜穴深处的酥痒如同电击般把快感传遍周身,肖青璇檀口微张,
从口中发出低吟浪吼,一股接一股的热精灌满蜜穴,让人欲罢不能的熟悉欲感让
浑身的毛孔舒张,整个身子变得更加敏感。何贵灌了一泡浓精在主子的蜜穴里后,
用手抹了一把脸,把汗水擦了擦,轻吁一口,心中感叹道:「这药贵有贵得道理,
就算这骚货也要扛不住,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让她上瘾。看来要征服这骚货,得让
干儿子们再多要点货了。」 何贵拔出蜜穴里的鸡巴后,看着肖青璇被肏到双腿大张,蜜穴口暂时合不拢,
一坨坨的白浊浓精缓缓流出,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肖青璇正享受着刚才那波强
烈高潮的余韵,胸口起伏不定,浑身靡软酥麻,昏昏入睡,就那般双腿大张成一
字马躺着似要入睡。何贵想着趁今夜的机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身上还剩下
的那半瓶淫药都用在肖青璇的身上,可是刚才已经把桌子上的酒壶都打翻,得去
唤人来再换上一桌美酒佳肴才行,便胡乱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他由始至终都没有察觉在房中暗处还有人,独留快要睡着的肖青璇在房中,
待何贵跑出去后,那两个黑奴觉得时机已到,悄悄地走到正四仰八叉躺在石面桌
上的肖青璇身边,二人扶着那早已一柱擎天的黝黑巨根,一前一后,准备夹击这
毫无防备的大华美人。 一个爬上石桌,把龟头凑近肖青璇微张的檀口,一人用双指撑开那还在流出
精液的蜜穴口,硕大的龟头堵住了从蜜穴中流出的白浊,蓄势待发。 肖青璇在迷糊中闻到一股强烈的腥骚雄性气息,以为是那何贵又惦记她的小
嘴,懒得睁眼便朱唇微张,准备迎接那死鬼的鸡巴侵入,可同时蜜穴口有传来了
一股充实,似乎是龟头在穴口徘徊正欲进入,肖青璇迷糊中想道:「这死奴才怎
的那般贪心,想要同时来吗?嗯?!不对……这感觉……」 肖青璇回过神来,猛然张开凤眼,却是看到一个黝黑魁梧的身形,再看向下
身,竟然又有另一个同样强壮的赤裸黑躯用手掰开蜜穴,她瞬间清醒过来,却没
来得及反应,前后二人将她手脚压住,她看着脸前那根粗长比她的脸还长的黝黑
肉棍正狰狞地对准檀口,似乎下一刻就要贯穿她的娇躯,惊噩得失神。 前后两根蛮夷黑奴的巨根肉棍,势必要将地位尊崇的大华太后插翻。
【极品家丁同人之因果循环】(94-100) 作者:大春袋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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